第10章 地狱之吻

江湖中有一个臭名昭著的暗杀组织,名为鬼捕盟。

其他门派行事尚讲究个“行侠仗义”,或“劫富济贫”,讲名声、留口碑——可鬼捕盟不同。

只问价格,不问是非。

这世上没有他们不接的勾当:夺人灭门,杀妻噬子,甚至活人煎香,只要给得起银子,他们就能替你送人上路。

夜黑风高。

荒山残庙,破瓦冷灯,一人喘息如牛,浑身是血,伏在神像残躯之后。

他名叫刘四,曾是朝廷钦犯,入过死牢,后越狱而逃,投靠鬼捕盟,从此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专接墨榜为生。

此刻他刚从嵩山门护镖杀手的围剿中逃脱,浑身伤痕,连夜潜入这间荒废已久的破庙避难。

刘四已经很久没作案了。

这次出手,不是为了银子——是精虫上脑。

他盯上一户良家女子,原想着悄悄带走、爽完便弃,结果刚抓住裙角——

就撞上了嵩山门“锄奸队”的人马。

领头的,正是江湖近年声名鹊起的“追魂剑”杨三郎。

“这倒霉劲儿……撞谁不好,撞他?”

“劳资就是想爽一炮,至于弄得全门派来追我?”

刘四骂骂咧咧,脚下却不敢停。

他很清楚:这杨三郎,年轻归年轻,但脚力极快,剑法又狠——

他曾亲眼看对方在东昌街一剑挑翻两名内门弟子,不是自己能硬碰的。

一路狂奔,荒山野岭翻了三条沟,刘四气喘如牛,额头青筋暴跳:

“妈的,这小子怎么还咬着?我都快累死了还追?!”

夜色已经浓重,前方隐隐出现一座破庙轮廓。

刘四眼前一亮,喘着粗气自语:

“对了……普济庵。”

这是一座早年废弃的荒庙,香火早断,但他记得很清楚——

三年前,夜后亲手在这里布置过一次“活祭任务”,那一次,他就是奉命在这里处理一个被绑来的镖师。

从那以后,他一直记得——

“这是夜后处理‘肮脏事’的地儿……或许现在还有阵。”

他心头一紧,压下剧痛,身形猛地一扑,钻进破庙门内。

背后风声未断,杨三郎仍在飞掠而来,但他别无选择,只好赌一波:

“希望夜后的阵法还在,护我平安啊!”

刘四还没歇稳,刚在庙里喘了两口粗气,屁股还没坐热,便听得外头脚步声疾响。

“踏!踏!踏——!”

风声如刃,一道人影如箭般穿过院墙破洞,直奔庙门。

“妈的……这小子这么能追?!”

刘四脸色大变,连忙爬起,拽了拽塌落的外袍,踉跄着走出破庙前院。

他故作镇定,咧嘴对那剑眉星目的青年笑着:

“哎哟……小伙子,还追呢?这破地方阴气重、煞气深,不适合动刀动剑,今晚就算了吧?!”

他勉强撑出一副“前辈好说话”的模样,嘴角还挂着血丝。

“改日,改日咱们再一较高下如何?”

对面那青年眼神如电,长剑斜指地面,脸上满是杀气:

“狗贼刘四,奸良为乐、杀人炼香!你以为躲进这鬼庙就能逃得过天理?你以为进了鬼庙,鬼就能来救你!”

“我今天就把你们鬼捕盟的恶狗,剿得干干净净!”

他目光锐利,一字一顿:

“你现在求饶,我只杀你一人。”

“否则,连你背后的‘夜后’,我也要斩了!”

——空气瞬间静了。

刘四心里一沉,脸上却仍堆着笑,嘴角抽搐地应道:

“这小伙子是来玩命的啊……”

他嘴角微微发抖,额头冷汗淌下,心中暗骂:

“今儿出门果然没翻黄历——刚想办点事,就碰上嵩山门的疯狗?”

“要是今晚弄不死他,我跑我也跑不过他了,横竖都是死,不如我就在这破庙和他斗了”

“夜后助我啊!夜后助我啊!”刘四心里默念。

但他已无退路,只得强硬出手。

“小伙子,给你看看真本事!”

一咬牙,从背后一把抽出铁棍,猛地往地上一顿,尘沙飞溅!

那棍长约四尺,乌黑沉重,通体无刃,却粗若儿臂,头尾包铜,一击之下,连牛骨都能震断。

刘四不是白给的,江湖人称“奔雷棍”,乃是因这手棍法下手如雷、狠辣迅猛,出棍之时常伴雷鸣破空之势,故而得名。

但在真正的江湖底层,更常听到他另一个外号——“乞丐棍”。

这“乞丐棍”,不是门派招法,而是一种以棍藏身、伪装偷袭的老乞丐阴招。

——刘四便是个中老手。

他常年披破袄、戴草帽,背着包袱、拖着破棍,扮作风餐露宿之状,四处游走。

若遇目标,则装疯卖傻靠近,待人稍有疏忽,便突然发力,双手猛推棍柄,一招“破胸穿心”直捅要害,极难防备!

这一棍之阴、之毒,连不少成名弟子都折在他手下。

“雷声是幌子,捅人是阴招。”

此法虽招数不多,却因其卑鄙凶狠,被正道视为下三滥,也正因如此,江湖中人虽不齿,却不敢轻敌。

此时此刻,刘四把那棍子抡得虎虎生风,铁棍如雷啸,卷起满地黄尘!

杨三郎站在庙门前,冷眼旁观,脚步不移。

他心知肚明——对方那“奔雷”之名只是掩饰,真正可怕的,是那一下突如其来的“乞丐突刺”。

而刘四也在等机会。

他左手提棍,右手悄然贴近腰侧棍尾,眼神游移,身形缓步接近,嘴里叫嚷着:

“小子你别逼我啊!我棍子可没眼!”

杨三郎却只是握住剑鞘,目光平淡如水:

“你的棍子无眼,心可毒如蛇。”

“这点街头手段,还是留着吓吓新入门的孩子罢了。”

刘四眼神一变,猛然爆发!

只见他双手握棍,持于腰间,腰胯微沉,筋骨一绷,一股蛇形力道顺着脊梁激射而出——

“喝!”

铁棍如电,连珠突刺,带着疾雷之声,一连数点,直取杨三郎胸腹要害!

杨三郎眼神一凝,心知这是真正的“奔雷正势”,不敢怠慢。

他脚步如风,身形连退三步,轻巧而不乱阵,剑未出鞘,神色却愈发冷峻。

“果然是个老江湖。”

刘四见连攻不成,嘴角却泛起狞笑,陡然变招!

棍身一转,横扫而来,带起一阵土石飞扬,破风如斧,直切杨三郎下盘!

尘雾中,他步伐如虎,双腿前后分立、重心如钉——

一寸一寸地,步步逼近,像一口铁锥钉向对手的生死线。

杨三郎退无可退,身后已是残墙断柱。

他却未露慌色,脚尖一点残砖,身形如燕——凌空翻越!

“哼!”

衣袍飞起,人已落在刘四背后。

长剑如电,寒芒乍现,一剑刺来——直取命门!

刘四心惊肉跳,转身已来不及,却毫不慌乱,左掌滑动,铁棍迅速后引,前棍变后棍,后棍变前棍,腕劲骤发,一记棍花自后横扫而出——

“当——!”

铁棍撞击剑锋,火星四溅!

杨三郎被震得一滞,后退半步,冷笑出声:

“好一手盲打反格……没想到你这人渣,居然真把奔雷棍练出了点门道。”

“奔雷棍,没后人了吗?怎落到你这偷鸡摸狗的货色手里?”

刘四眼中已浮出一丝傲意,见杨三郎气息一紧,突然狂笑起来,脸上满是猥亵讥意:

“小子,知道哥哥的厉害了吧?”

“其实你哥哥在床上更厉害!要不是你横插一脚,嘿嘿——那小姑娘几个呼吸就能被我拿下!”

——话音未落!

“无耻!”

杨三郎怒喝一声,长剑破风而起——

“看我——嵩山门——无影剑!!”

他身形一闪,整个人犹如利箭冲出,手中宝剑激起狂风,剑未至、音先来!

“嗖嗖嗖——!!”

空中竟爆出阵阵气爆之声,剑速快到肉眼根本无法捕捉,唯有空气被撕裂的残响不绝于耳!

刘四大骇,不敢硬接,双手摇棍,急速格挡,密不透风,勉强支撑。

“砰!砰!砰——!”

剑气交击棍身,火星四溅,金铁交鸣!

可他渐渐吃不消——

奔雷棍本就是重力棍,威猛有余、机动不足,长时间的高速对招令他手臂酸胀、虎口发麻。

棍法速度开始肉眼可见地迟滞。

“叮!”

杨三郎一剑横斩,将铁棍猛然拨开!

刘四防御被破,身形暴露!

杨三郎如影随形,瞬间贴身!剑锋寒光直逼咽喉!

刘四眼中满是惊恐,想要撤步、转身、甚至求饶,可身体根本来不及做出反应!

——太快了!

“我……我命休矣——!!”

就在那一瞬。

破庙中,忽然一缕幽香漫起——

一丝、两丝,如雾如丝,缠绕空气。

剑未至颈,天地却忽然变得静得诡异……

就在剑锋即将贴上刘四咽喉的一瞬——

“唰!”

白光一闪,忽有一道纤长之影横空踏来!

只见一只玉白如雪的赤足,不知从何处飞至,笔直凌厉地劈下,竟精准勾住了杨三郎剑锋三寸之外的位置!

——玉足,裸接剑刃!

竟然拦住了这一剑的割喉一击!

只听“锵”的一声爆响!

宝剑被生生踢飞,脱手而出,在空中打转三圈,坠地作响。

杨三郎大骇,虎口震麻,整个人被震得倒翻数步,重重摔在庙门前的砖土之上!

他强撑着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跃起,双眼如电,扫向那突如其来的第三人,随手拾起落地的剑,沉声喝问:

“谁?!”

目光落定,不禁一滞。

——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

一位面容年约三十许的女子,黑纱覆面,丹凤眼狭长含笑,眉弯唇艳,风情万种。

她肌肤白如凝脂,一只玉足赤裸踏地,腿线修长柔韧,仍保持着那刚刚踢剑的起腿姿势,一腿独立,身形稳若磐石。

她没有着战衣,只是一身宽松的黑纱长袍,衣带飘飘,难掩那呼之欲出的饱满双峰与深不见底的沟壑,随呼吸轻轻起伏。

她的身上没有杀气,却让人寒意直透骨髓。

那眼神,尤其是——

妩媚之中,尽是嘲弄,尽是蔑视。

她缓缓收腿,落地无声,眸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过,唇角一挑,声音轻柔却冰冷:

“两个男人,还在鬼庙里斗起了武艺了。有趣~有趣~”

刘四见熟悉的玉腿一脚趟飞杨三郎的宝剑,认出那人正是自己口中的“老大”,眼中顿时闪出劫后余生的光芒。

他三步并作两步爬上前,连连磕头:

“我就知道,老大不会不管我!”

“这小子——他口口声声要端了咱们鬼捕盟!你听听,这话像人说的吗?你说这能忍吗?”

女人眼神微寒,侧目一瞥,眉梢微挑。

“你话怎么那么多?”

语气淡得像一丝冷风,却仿佛刀锋贴在脖子。

刘四登时如同被抽了魂,脸色煞白,声音一噎,立刻缩身退到夜后身后,像一只刚被打怕的野狗,瑟缩不语。

杨三郎站定,目光沉凝。

他已察觉眼前这女子气息诡异,全身毫无杀气,却让人感到极度不安。

这不是寻常江湖女子,也不是简单的护短之人。

他拱手一礼,沉声道:

“前辈在上,晚辈杨三郎,嵩山门锄奸队,奉命追拿朝廷钦犯刘四。”

“不知前辈为何出手护他?此人罪行滔天,连朝廷都下了金榜通缉——请前辈明鉴,还望让开。”

那女子静静站着,风吹衣袂微动。

她丹凤眼微收,未答一字,只是微微摇了摇头。

——神色冷淡,不屑分辩。

杨三郎眉头一皱,心知对方不是善茬。

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双腿一沉,右脚踏前,左腿支后,整个人稳扎马步,右手扶剑,蓄势待发。

气机一瞬间激荡如波!

“前辈若执意阻我,那便是与朝廷作对!”

他声音低沉而坚定,眼神如鹰:

“晚辈奉朝廷之名,若前辈执意护短,我便不得不动手——请前辈……见谅!”

那女子依旧一言不发。

她只是站着,站在庙门残砖间,站在两个男人之间,赤足、长衣、目光游离,像在欣赏一场无聊的玩具之争。

丹凤眼微挑,目光落在杨三郎脸上,却没有半点防御姿态。

——轻松得令人不安。

杨三郎见女人还是不语,右手一抬,宝剑笔直指向那女子的眉心。

“再不让开,就是宣战。”

他声音冷峻,眼中杀意隐现,气机压向前方。

女子这才缓缓扬起嘴角,微微一笑,露出一点讥意:

“你不知道我是谁?”

杨三郎眼中闪过迟疑,却依旧步步紧逼,剑尖再次前送半寸:

“不管你是谁,也不能与朝廷为敌。”

“刘四罪恶滔天,我奉命追捕。你若强行护他,就是阻挠公务、包庇钦犯——我们锄奸队,有先斩后奏之权,一切后果,由你承担。”

那女子听完,并未露怒,连那一丝笑意都没收起。

她只是轻轻抬了抬下巴,语气慵懒,无视的男人的满腔敌意,仿佛这场剑拔弩张,只是庙前杂音:

“我这个人吧,吃软不吃硬。”

“你要是和我客气点说呢,这人我也就放给你,但是你如此无理。我很不满意~你非要抓,那我偏要保。”

她抬眸看向杨三郎,玉唇轻启:

“你能奈我何?”

空气凝固。

剑锋未动,但下一息——

“来者不善!那就——别怪我了!”

“嗯?!”那女子眼睛瞬间瞪大。

杨三郎低喝一声,剑气狂飙,骤然出手!身姿轻盈,掌中长剑如流水行云,衣袂翻飞、剑风如电。

他修嵩山剑法多年,剑人合一,呼吸之间,气机与剑锋同鸣。

此刻出手,全无试探,便是杀招!

一剑自上而下,剑身狭长,寒芒凛冽——

“唰!”

女人一袭宽大的衣袍,在剑锋下应声裂开,黑纱破空而舞,肌肤微露,月光映下,白得刺眼。

剑势不停!

双臂发力,腰胯一扣,剑柄一沉,力量如山泉倾泻!

他双手紧握剑柄,陡然向前贯出!

“锵——”

剑锋直奔女人腹部,一瞬间似已刺入体内,剑尖穿透声在夜风中震响。

而几乎未作停顿,杨三郎再变剑式!

右手翻腕,剑锋横转,裹挟余劲,疾扫横斩!

“唰——!”

剑光如匹练横掠,破空惊雷,划向夜后的中路!

动作电光石火,一气呵成!

随即他收式闪步,身形轻灵,飘然跃至女人身后三尺,脚步落地无声,宝剑一荡,剑尖斜指地面。

月光洒在他唇角,那一道自信的笑意慢慢浮起。

——他在等待。

等待那女子,如同先前那些被他锄奸的人一样,在绚烂剑势过后缓缓倒地,开膛破肚,气绝身亡。

几息之后。

庙中静得可怕。

“呼啦——”

残破衣袍尚在风中飘舞,带起一丝淡香。

杨三郎所期待的那一幕,并未如期而至。

女人——没有倒下。

没有吐血。

甚至没有动。

她仍站在原地,仿佛方才那疾如雷霆的一剑,并未发生。

月光清冷,映出她转身的身影。

她动作缓慢,带着一种说不出的从容与优雅,乌黑长发轻轻晃动,衣袂飘然,宛若孤峰寒梅,冷艳绽放。

等她完全转过身来,庙中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她全程没有做任何防御动作。

她腹前的衣袍已被斩裂数道,布片残垂,在夜风中轻轻摆动。

破损间隙下,那片雪玉般的肌肤裸露而出,线条流畅、质感紧致,仿佛刀削斧刻,却又柔润如水。

她的腹部平坦有力,微微内凹的曲线勾勒出一道令人目眩的腰线,既非干瘦之骨,也无赘肉之赘,恰如其分地张扬着一种收束之美。

这优雅的腰线与高耸丰盈的胸部、紧翘浑圆的臀部形成了极具张力的黄金比例,整个人的身姿在夜色中宛如雕刻而成,充满了一种介于战士与妖姬之间的冷艳气场。

皮肤细腻光滑,肌理微紧,透出难以忽视的韧劲与力量感,仿佛随时能从美态中绽放出杀机。

然而——

没有血,也没有伤。

那腹部平滑如初,皮肤若冰雕玉琢,月光一照,竟似泛起一层淡淡光晕。

剑明明刺入的地方,此刻却连一丝红痕都无。

杨三郎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那一截暴露在月光下的腹部。

那是他方才剑气最集之处——他本以为已然斩入三寸、真气破体、内脏俱毁……

可现在,那腹部竟毫发无伤,光滑如雪,连一丝剑痕都没有。

他下意识地扫视一遍又一遍,仿佛不肯相信自己的眼睛,试图在那紧致平坦的肌肤上找出哪怕一点点伤口。

但什么都没有。

只有那被剑风掀开的衣袍残角,在寒风中轻轻拂动。

他的喉头微微动了动,像是想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

他只是怔怔地站在那里,眼神愣住,握剑的指节不觉间紧了又松。

一股寒意,从剑柄,一直冷到了背脊。

那女子看着杨三郎怔立不语,眼神一挑,唇角缓缓勾起。

“完事了?”

她声音冷淡,却偏带着一抹轻佻似的笑意。

“好像……也不怎么样吧。”

这句话像一道冰冷的鞭子,直抽进杨三郎的耳中。

他的脸色一僵,剑柄微微一抖。

他从未想过,自己苦练十余年的嵩山剑法,汇聚真气、快狠精准的一轮连斩,竟然连对方的皮肤都无法破开。

羞愧、愤怒、震惊,一时间翻涌胸口。

他强自定神,低声喝道:

“你这是与朝廷为敌!包庇钦犯,还敢出言讥讽,真是不知羞耻!”

说话间,他再也按捺不住。

脚下一沉,剑势再起!

“那就看你,能不能挡得住——我真正的出手!”

杨三郎深吸一口气,目光一沉,真气灌注剑身,剑尖划出一道银白流光,仿佛一道寒芒刺破夜色。

这一剑,不再留手!

他感知到眼前这女子内功极深,气息如渊,来历神秘,绝不能再托大。

“嵩山剑第十式——落雪穿林!”

剑锋破风,直劈女人身前,气劲已逼得破庙残灰乱舞!

而那女子仍未动。

她竟双手抱胸,站在原地,连半步也未挪开。

没有出招,没有防御。

——竟似要以肉身硬接这一记全力下劈!

可就在剑锋距离她胸前的凸起还有三寸时——

“唰——!”

一抹影子,诡异地偏移了原位。

杨三郎只觉剑下空空如也!

那女子的身形,竟像月中轻烟,毫无征兆地侧滑半步,以近乎不可视的速度闪开了剑锋!

“什么?”

杨三郎武功了得,瞳孔一缩,立刻变招!

劈空之后,他没有丝毫停顿,脚步一错,剑势转劈为横,将剑由下向右抡转,化为一道横扫!

剑光如银龙掠影,气劲裹挟寒芒,直扫女人胸前!

这一剑,不但角度刁钻,更是借着前一击的余势爆发,堪称两式合一、攻守一体!

然而那女子……

眼神却带着一丝,对剑意的……审视?

但杨三郎这一记变招快如电闪,剑刃寒光横扫,已经逼近那女子胸口!速度惊人!

可就在剑锋几乎触碰到她衣襟的那一刻——

那女子的嘴角,竟缓缓浮起一抹讥讽而轻巧的笑意。

下一瞬——

她身体骤然一沉,竟不退反折!

她的上半身如藤般后弯而去,腰腹一瞬成为整个动作的轴心!

只见那一袭黑衣在月光下划出一道优雅又诡异的孤线,脊椎如弓,背部如弦,整个动作仿佛在空气中雕刻出一抹流动的惊艳。

她的双腿依旧稳如山岳,未动分毫;

而她的腰部之上——

仿佛被无形之力轻轻托起一般,整个上身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倾斜,衣袍贴地飞扬,长发如瀑飘舞。

横劈的剑锋贴着她胸前凸起一寸掠过!

“唰——!”

风声劲急,却连她的一缕衣角都未能割断。

她在半空中,如花枝低垂,如柳叶拨风。

——轻灵到令人发寒。

杨三郎横剑扫空,心知已失先机。

可他并未就此收招!

身为嵩山派亲传大弟子,他内力深厚、剑法精妙,正是擅长这种招中变招、末式生新势的绝技!

只见那剑势原本已走至尽头,劲力似尽、刃势将止,但就在那一瞬——

剑锋猛地顿住,似缓实急!

剑光一颤,速度陡然再起!

只见那剑意竟以一种极为刁钻的弧度,由横扫之势,强行折转向下,直取女方下盘!

这一剑——

气沉力贯,由脊椎直压腰胯,锋芒凛冽,正是专攻敌人根基的绝命之式!

目标正是那女子柔韧下腰后暴露出的下阴要隘!

若不中则已,若中,恐怕连腿骨筋脉都难保完整!

这是剑法中罕见的“崩根式”,极为歹毒,一旦命中,非死即残!

那一剑来势已绝,剑锋从上斜折而下,去势极狠,直取女子下阴曲骨之处。

可就在那剑锋呼啸而落之际——

女子仍未起身。

她脊背一紧,腰弓更深,腰臀紧贴,竟再次向后折叠身形,头部从胯下转出!

仿佛她的身体,并无骨骼可言。

腰脊如柳,双腿如柱,双臂一收,她整个人极限折叠成一团紧致的身影。

那一瞬,她头颈低垂,发丝垂地,宛如一朵寒夜之花,逆势绽放。

“嗖——!”

杨三郎的剑锋,贴着她下阴耻骨急掠而下!堪堪擦过!

就在那一线气息交错之际,他仿佛已然看到剑尖切至肌肤,穿阴断骨——

可最终——

“哐!”

失之毫厘,剑刃只斩入了石砖,溅起飞尘数尺!

那女子,毫发无伤。

她依旧保持着那极其夸张却又极其稳固的折身姿势,身形不动,气息不乱,连发丝都未曾凌乱一缕。

头部从腿间钻出,媚面含笑。

这一幕,如幻似真。

杨三郎的眼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不可能”这三个字。

“此女怎么腹部硬如铁石,而腰身柔软如柳?又硬又软?这绝无可能!”

不过第一回合的落空,并未令杨三郎气势稍减。

他稍理思绪,反而剑意更盛,步法陡疾!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便展开第二轮攻势!

那女子仍保持着那古怪而柔韧的折身姿势,身躯如弓,背影低垂,仿佛随时准备卷土而退。

杨三郎眼神一凝,瞄准那姿态下显露出的破绽所在,脚下踏出嵩山剑法步,剑势陡变为连点、轻挑、崩提之合击之势。

“铮铮——!”

剑尖连连点地,激起尘土四溅!

剑光犹如星火燎原,化作一道道银芒,由低至高,以极致速度逼近那双腿之间,直取其头颈要害!

他知道女人之动作极尽嘲讽,但绝无攻击可能,反而全身破绽。

这一剑,疾如风雨骤至,意在封喉碎骨!

就在剑锋距那女子额头尚不足一寸之时——

她——动了!

“唰!”

只见那女子双腿陡然腾空而起,身躯猛然离地,竟然整个身体于空中翻身跃起,来了一记惊艳的后空翻!

她头颈向后,长发飞扬,脊背如鞭抽空,而两条修长的玉腿则反踢而出,如同惊燕斜掠,势如连环。

剑未中,她人已远!

杨三郎反应迅速,临场收势,身形一缩,避过那踢出的腿影。

只见女子的身形宛若灵蛇摆尾,翻身落地,已至三丈开外,身姿依旧,气息不乱。

第二回合,仍未破局!

杨三郎非寻常练武之人,自然还有杀招。

没等那女子身形落稳,杨三郎已然攻至!

“喝!”

他脚步一错,宝剑如龙,施展出嵩山派剑法,剑影纵横、剑意如潮!

一连串劈、刺、点、崩、挑、提、斩、截、托、挂……

剑光缠绕如疾风骤雨,仿佛要将女子周身寸寸封死!

可那女子——

竟始终不曾出招!

她双手负在身后,轻步如燕,行走在剑光之间,仿佛闲庭信步。

她每一次闪避,不多一分、不差一寸。

有时是轻移莲步、侧身滑让;

有时是轻盈跃起、衣袂飘然;

更有那几次——

剑光劈至眉间,她仅是微微一颔首,剑锋便从发稍掠过。

剑锋扫向腰际,她足尖一点,整个人便已浮身而起,剑光穿衣而不触体。

十多个回合转瞬即过!

剑招尽出,杨三郎却连女子的衣角都未曾撩起!

他呼吸渐重,剑意微乱,终于忍不住怒道:

“你一直只会闪躲?我以为你内功深厚,原来也不过如此,你只会逃,算什么本事!”

女子在三丈之外停下脚步,轻轻抖了抖肩头散乱的发丝,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呵呵……你这是急了?”

她微微歪了歪头,语气轻柔却嘲意满满:

“不是你先动手的么?你打不到人,还要怪我?”

她脚下一滑,又如鬼魅般从残庙的另一侧现身,眼神微挑:

“继续啊,嵩山门的高手,怎么停了?”

“刚才不是一直在我小腹那儿划来划去的么?怎么了~”

她眼波轻转,明明语气柔和,却字字诛心。

“白给你捅你都捅不进去啊……”

女热忽而笑了,眉眼弯弯,语气一转:

“要不……我求你一声吧?求你给我一个机会——让我放你一马~”

杨三郎脸色涨红,女子话语极尽羞辱之意,他手腕一紧,剑身发出颤鸣之音。

他早已察觉出实力差距,这女子分明不只胜他功力,更胜他气场,但杨三郎年轻气盛,不可轻易服输,自负功夫尚好,还想和女子再较量几招。

“你……你!你敢羞辱我!”

怒喝一声,提气,他再度冲上!

这一回,他已不求花招,不求章法,只凭一股气、一身劲——将全身真气灌注剑锋,一剑刺出!

女子轻轻叹息,微侧半步,剑锋从她耳旁划过,掠下几缕青丝。

他步不停,剑势再转,一记横斩斜扫而来!

“锵——!”

剑身贴着她肩头划落,明明触及,却仿佛撞上一片水雾,只震起一丝劲风。

下一式再落,已是直取咽喉!

她仅微微低头,那剑从她雪颈一寸外滑过,连肌肤都未曾碰破一丝。

女人甚至懒得动身,只是微微错步、轻颔一寸,便让对手如醉鬼刺风——剑剑不中,招招落空。

直到最后,杨三郎已气喘如牛,手中宝剑微微颤抖,眼中满是愤恨与难以置信。

女人看着杨三郎气急败坏的模样,眼尾轻轻一挑,眸中尽是漫不经心。

她轻轻抬手,指尖拨了拨耳边散落的青丝,那动作懒散得仿佛是在梳妆,而非置身剑锋之下。

随即,她轻笑了一声:

“唉……看你都快急哭了。”

“行吧,算你有点毅力。”

“那我就大发慈悲,给你点希望……”

她缓缓张开双臂,宛如深夜女王自高台俯视挣扎的角斗士。

“来吧,让你打中一点试试——可别说我不讲理。”

女人如此嘲讽,杨三郎近乎理智全无,明知实力差距,但也要再争三分!运气起势,内聚汇聚,将内力灌注于剑身,剑法速度提到顶峰!

又与这女子缠斗起来。

这几回合,杨三郎已经感到了,有攻破防线的迹象。

莫非真的女人开始放水?

杨三郎的剑锋渐渐能接触到了女人的身体,那真实的触感让男子重拾信心。

第一剑,落在她腰侧;

第二剑,掠过她膝头;

第三剑——已近胸前!

可又几招交锋,女子虽未还手,可杨三郎越来越感奇怪。

每次几欲攻破屏障,刀似见血。

但是总是差之毫厘,且剑锋总是擦碰到一些奇异的部位。

又一刺击,剑锋竟成功击中女人乳头,但却是行剑已是招式的末端,虽接触到了但无余力再继续刺破。

又一横挑,女人竟空翻闪躲,剑锋仿佛擦过了女人之阴,扰得那两片肥硕玉门一阵阵骚动。

又一上提,剑锋招式甚至深入了那湿润之穴,甚至可瞥见在空中被剑锋扯出淫水浪花。

但仅仅却是过路的旅客,又是招式的末端,没有任何力道,被女人后撤躲开。

这每一剑都如幻似真,明明剑意满满,却终究未能刺破她周身那层薄薄的屏障。

事实上,杨三郎的剑速,早已提至极限。

他全神贯注、气血翻腾,剑随心走,快得几乎化作一道银虹!

可打了几十个回合下来,他却越来越不安。

因为那女子……

她始终未出一招,却像是在用脚步丈量他的破绽,用身形掌控他出剑的节奏。

剑招愈急,她身法愈慢。

剑气咆哮,她却始终立于剑锋之外,姿态飘逸、从容若舞,又刻意摩擦剑锋,给与男人无限挑逗之意,满含嘲讽之意,诡异之景。

她似乎并不急着避开每一剑,而是故意将自己留在那“可中可不中”的一线之间。

剑锋呼啸而过,总是堪堪擦过她的乳头、阴穴,仿佛与她穴肉只有半寸之遥。

而她——始终微笑着,好像在欣赏这剑气带来的微微撩动感。

那笑意中不带恐惧,反倒透着一种淡然的俯视与——兴致?

仿佛对她而言,这场激斗不过是一场无聊时分的小调情,甚至是快感?

仅仅半柱香的时间。

相对于女人游刃有余,而杨三郎已气喘如牛。

不仅是体力的消耗,更是精神的奔溃——

他自小便是嵩山派最被看好的天才弟子,从未有敌手撑过他十招,更未有人能如此游刃有余、甚至不带一丝杀意地,将他逼入如此狼狈!

眼前这女子——

竟连剑都未使,连衣角都未乱。

那呼吸之间的羞耻与急促,几乎将他压垮。

他不敢再动,却也无法退。

就在这时——

空中那飘飞如仙的身影,终于缓缓落地。

她双臂微张,如迎朝阳,姿态张扬而优雅。

夜风中,她裙摆飘舞,发丝飞扬,仿佛一尊从九天踏下的女王。

她落地的一刻,双足并拢,身形挺立,胸膛微扬。

中门大开。

破绽赫然!

女子嘴角带笑,眼波流转:

“小弟弟……怎么不动了?”

“再坚持几招,你就要破我的防了呢~”

语气轻柔,却如同一柄锈剑,钝钝地割在杨三郎的尊严上。

他心中怒喝:“该死的妖女!”

可就在女人再次戏谑地逼近之时,他陡然一咬牙,几乎是下意识地爆发出了最后的力量!

脚下一错,双膝微屈,身形如鹞鹰掠地,剑势如毒蛇吐信!

这一剑,诡异而狠辣,所取非胸、非喉,竟是那女子下盘中宫之处——正是练金钟罩铁布衫之人最脆弱之窍!

“断根剑!”

杨三郎低吼出声,气贯剑尖,真气沿刃滚动,宛如细丝穿穴,直指阴口!

这正是嵩山派不传之杀招,专为对付修炼金刚不坏神功所创,一般的修炼之人挡不住这一式!

这一击,不再顾忌门派之名,更不管什么风度尊严——

他只想洗刷羞辱!

——结果却是。

“锵!”

一声沉闷!

剑尖入体半寸,竟仿佛刺进铜墙铁壁之中!

剑锋竟然在触碰女子阴口的一瞬,被死死“咬”住!

非是金属相击的清鸣,反倒像是钝器撞上坚壁,震得虎口发麻!

杨三郎瞳孔骤缩,眼前这女子的阴穴,看似雪白无痕,竟如炼钢铸铁,寸步不入!

“什么?!……这……这是什么功法?”

他惊骇莫名,不信邪地握紧剑柄,猛力旋转,试图靠剑势钻破那仿佛锁死的阴口,刺入体内,让其彻底破防!

“就算你练了铁布衫——插进去,总该破防吧!”

剑身微颤,青筋暴起,他几欲怒吼!

可无论他如何发力,那剑锋仍旧寸进不得。

像是落入深海漩涡之中,不但推进无望,连抽出也艰难重重。

女子却始终未动,双臂抱胸,垂眸俯视。

杨三郎大骇:“怎么可能……你也是铁阴教中人?!铁阴教怎么还有其他高手?!”

而女人虽下盘遭受致命一剑,可她眼神中没有怒意,反倒像是在欣赏一场小动物挣脱牢笼的蠢相。

她轻声开口,语气淡然,却字字清冷如霜:

“我说……你们嵩山派不是鼎鼎有名的正道门派么?怎么出此下作手段?攻击手无寸铁之人,还攻击的是人家下阴命穴。你羞不羞啊!?”

杨三郎被这穴夹铁剑的功夫震惊,脸色刷白:“你——你——你怎么也会铁阴功?不是只有桑若兰——”

女子唇角一挑,露出一丝不屑的笑意:

“铁阴教主么? 就她那点功夫……我也会。”

她微微低头,声音贴近杨三郎耳边,语调轻柔:

“我可没有桑若兰那么傻白甜,被人捅了穴也不杀人。这种人自恃武功甚高,还心慈手软的,总有一天要吃亏哦~”

她语气一转,森寒如夜:

“我可不是桑若兰~。我修的,不是铁阴,而是——灭阳。”

“灭阳?!这真是个妖女!”

那一刻,杨三郎只觉下盘一寒,丹田之气竟在倒转!

他想捅得深入已然不及,剑身死死嵌在女子体内阴口,动弹不得!

女子眼神淡漠,淡淡一夹。

“咔——!”

整柄长剑,竟生生被夹出裂痕!

下半截的剑身,仍卡在那雪白丰满的玉阴之处,发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金属磨音。

女子似笑非笑:

“你想破我的‘门’?”

“小弟弟,你太嫩了。”

她低头看着那仍死死顶着剑柄的少年,唇角微挑:

“剑刺下阴,传出去——你不怕丢了你师门的脸吗?”

语罢,她微微倾身,眸光一压,冷嘲再添三分:

“你们嵩山派,教的都是这等‘英雄手段’?”

杨三郎心知不敌,可死生一线之际,他顾不得女子的嘲讽。

脸上再无羞愤,只有狠意!

左手死死握住残剑,仍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右手却已探向身后!

“去死吧——!!”

一声怒吼,他猛地抽出一柄藏于背后的精钢匕首,冷光森寒,直刺向女子那洁白赤裸的脚背!

——他已顾不得是否下作,只要能破防、能脱身,哪怕是脚趾,也要刺个洞!

“当!!!”

一声金鸣,竟似撞在玄铁之上!

那玉足如雪,静静立于残砖碎瓦间,却比寒铁还硬!

匕首擦过的地方,竟连一道血痕都未留下,只余一道道浅浅的白痕,像是划在玉器上的指痕,转瞬即逝!

杨三郎眼中终于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绝望。

“怎……怎么会……”

“这女人……到底哪里才是破绽?!!”

他又刺向女子小腿、踝骨、脚踝——

“当!当!当!”

火花四溅。

每一处都宛如铁石铸成,寸步难入!

刀刃再次划过那白皙如雪的脚背,依旧未破半寸。

杨三郎正欲再刺,那玉足忽地一动。

女人抽回了脚。

那一刹,她脸上的高傲的戏谑终于微微一滞,眼神中掠过一抹不快与厌恶。

她低下头,看了眼脚背,又看向杨三郎,语气依旧轻柔,却透着一丝阴寒:

“该死的!”

“我的脚……”

她语调忽然放慢,像是咀嚼着这几个字。

那双丹凤眼轻轻挑起,带着几分玩味,却分明染上了些许真实的情绪:

“你竟然——敢攻击我的脚?”

那一瞬间,原本云淡风轻的女人,终于露出了一点真情绪。

不是杀意,不是愤怒,而是……

厌恶。

真正的厌恶,仿佛这脚底的那点刀痕,不是破防,而是侮辱了她最隐秘的界限。

她极速收回那只脚,语气瞬间冷冽:

“你敢划伤我的脚!我讨厌这个!”

随着脚的瞬间收回,紧缩的阴门的突然一松,还在插入女人玉门的刀锋,因为这些许的松劲儿,顺着淫水的润滑,竟然直接插入了花心深处!

“啊————”本是一脸不悦的夜后,突然一阵浪叫,下体被刃锋激喷一阵淫水,冰凉的刀刃触感,让她的穴肉感到一阵刺激,小腹微微的抽搐。

但仍然双腿岔立,无动手拔出之相。

杨三郎趁着女人松劲儿的过程中,拿着残剑在她的阴穴内疯狂的搅动,刀锋疯狂切割穴肉的肉粒,誓要割烂女人的穴肉,动作连贯不敢停歇,他在等待女人的下体的淫体由透明变为血红色,期待着鲜血喷出的场景。

因为在杨三郎的经验,金钟罩铁布衫是不可能练到体内的。

杨三郎握着残剑,宝剑在阴穴内连续搅动,剑刃疯狂得切割着阴内的穴肉。手指因用力而发白,剑势尚未解释,可心神有些许动摇。

攻击了许久有些脱力,终于喃喃出声,声音沙哑,宛如被人掐住了喉咙。

“不——不可能……”

他持剑手连连颤抖,瞪大双眼,看着眼前那跨立的女子——

衣衫零乱,肌肤白皙如玉,大腿结实有力,赤足无尘,胯间阴口雪白无色,甚至连毛孔都没有,神色却一如初见时那般冷静。

没有暴怒,没有疼痛,连一点点吃力的气息都没有。

她仍旧站在那里,仿佛刀割穴肉是一次舒适的按摩。

“这……怎么可能?”

“我已经……”

“剑刺阴窍,刀划足背,连这女人的脚都硬得像玄铁——”

“到底哪里才是气门?”

他忽然抬头,死死盯着那女子,声音微颤:

“连下阴都是无敌的……”

“你到底是……什么怪物?!!”

那女子没有立刻回答,只是面色潮红,微微娇喘,似乎很享受这个宝剑虐待她的感觉。

随夜风微起,她发丝轻扬,唇角勾出一抹讽刺的笑。

她缓缓开口,声音极低,却仿佛灌进杨三郎耳中每一寸空白:

“气门?”

她微微倾身,目光锁定他那已几近崩溃的眼神。

“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还敢问我哪里有‘气门’?”

“这里也不是气门,竟然这里也不是气门,天哪!那里也不是气门——”杨三郎喃喃低语,像是走火入魔的囚徒。

他无力的盯着眼前那女子——那他亲手将剑插入阴穴的女子,她却毫无反应,甚至眼神都未曾颤动半分。

连那种地方都修炼得毫无破绽,那她到底有没有血肉……有没有人性?

他已无从判断。

额头冷汗滚滚而落,滴在残砖碎瓦上,仿佛响彻在他自己心头。

他的腿已经不听使唤,身体本能地告诉他:再进行下去,他就要死了。

忽然!

“唰——”

他猛地一抽,强行拔出那柄已嵌入女子体内的剑锋,剑身带出一缕水花,却不染一丝血迹。

紧接着,一个翻滚撤身,落在女子一丈之外,气息急促,双膝微颤,如临鬼魅!

“啊~~~”随着刀从阴穴中抽出,带出一阵淫水飞溅,也带着女人的一丝舒爽淫叫。

女人的眼神微微斜睨,看着他如此狼狈地脱离。

“啊~哈哈——”一阵浪笑,那笑不再是初见时的漫不经心,而是带着彻底掌控猎物的快意与轻蔑。

她缓缓吐出一句话,慵懒中透着钩魂的蛊音:

“小弟弟,怎么了?”

“跑啦?”

她轻轻抬起一只脚,脚尖点地,优雅地旋转了一下足尖,动作如燕舞莲步。

“我还没玩够呢……你的按摩很舒服呀,怎么跑了呀~”

她轻轻一歪头,声音忽而压低下来,却比刚才更令人胆寒:

“你不是要杀我吗?你不杀我的话,我可是不能让你活着离开的”

杨三郎已退至一丈之外,面色苍白,气息乱如风中残烛。

可他仍不肯低头,哪怕双腿已软、心神已乱,仍旧咬牙强撑。

怒声喝道:

“你个……荡妇!”

“不光毫无廉耻,竟还修炼下阴邪功——有违天道人伦!”

这声怒喝,已经不是攻击,更像是自我催眠,借“正道”之名,维系心底最后一寸傲骨。

可那女子——只听完‘天道’两个字,便笑出声来。

“哈哈哈哈~”那种轻狂、讥诮、不屑一顾的笑,笑得风姿妖冶,笑得全场失色。

她眼尾微挑,丹凤眼中涌起淡淡水光。

“什么?天道?”

“你就是那个杨三郎——嵩山门那个‘锄奸三郎’吧?”

她似是翻了个白眼,话锋一转,语气带着某种漫不经心的轻蔑:

“你们那一派,就喜欢说这些道貌岸然、听着就想吐的屁话。”

“可在这江湖啊——”

“正道什么的不重要,活下来,最重要。”

她目光压下,宛如鹰隼落崖,牢牢盯住那摇摇欲坠的少年。

就在杨三郎不自觉后退之际,她忽而低声一笑,嗓音如烟。

“我的小弟弟啊……”

她指尖缓缓抬起,轻轻抚在酥胸的嫩肉,玉唇微扬,语气暧昧如绵丝:

“你刚才,不是找了半天气门吗?”

她声音缓了半拍,像猫儿慢慢逼近,忽地一指点向自自己经半露的球体,那似乎吹弹可破的玉乳——

最后,手指一顿。

“要不,试试这里?”

杨三郎满头冷汗,双眼血红。

他听不进去她的讥讽了。

只看得见——那双手,那张嘴,那光洁如雪的肌肤,甚至那毫无防御、诱惑的姿态……每一处都像是在说:

“来吧,你刺我,你破不了。”

“不可能!”他心底怒吼。

“硬气功也有破绽!气门不会不存在!”

他的脑中瞬间翻滚出他曾经学过的武术基础,“虽然硬气功有高有低,但是是气功就有气门!”

所谓气门,乃是气功护体的“出气口”与“归气穴”。

乃练气者为导气、锁气、吐息、泄劲所必经之关窍。

气门一开,全身气劲随之流通;一闭,则护体如铁。

但气门非不可攻——若能在气门开合瞬间出手,可破劲封穴,令其功散身伤。

“既然刺下阴无效,那么就是另外的孔位必是气门,乳孔,就是这里了!”!

杨三郎心念电转,身形如电,手腕一抖——

银光一闪,他腰间悄然拔出一柄寸许长的黑锥。

那是一柄形制奇异的暗器,通体乌黑如墨,粗若筷尖,锥身三棱利刃,尖端细长如枪,锋口中刻着三道螺旋槽纹,仿佛蛰伏毒蛇张开獠牙,冷芒中透着摄骨寒意。

他缓缓握紧,低语如咒:

“破魂锥。”

锥短,但寒芒内敛,也锋利异常,通体黝黑,透着一股深入骨髓的毒意。

此锥上涂剧毒,若刺入皮肉,便能逆乱气血、蚀筋穿脉,就算是一流高手,一旦不慎,也难逃七窍流血、魂断当场的下场。

此刻锥尖微颤,映出冷光一点,如毒蛇吐信,角度阴诡刁钻,蓄势而发。

这是他苦练多年、专破护体功法气门的杀招。

“破气门之决招,一锥封魂!”

他目光锁定女子的巨乳,被淡淡的乳晕烘托的乳头,手腕一抖,身形一掠,毒锥破空而至!

而那女子,却依旧静静立于原地,甚至故意挺胸,仿佛未将这杀意放在眼中。

衣襟半敞裸露胸前大半球体,肌肤如玉,眉眼低垂,唇角却缓缓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竟带着几分鼓励之意。

“嗯?找到了气门了吗?”

“那你来呀~”

那一声“你来呀”,轻柔妖娆,却仿佛穿透骨髓的蛊语,勾得他心神一震。

毒锥破空,劲道凶狠,正中他所判断的——气门所在!

“噗呲——!”

冰冷的刺入声,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他瞳孔猛缩,心中狂喜:

“刺进去了!!”

他分明感受到毒锥精准的插入乳头的孔隙之中,扎入寸许,温热微滑。但他几乎要以为这一击就能穿透她心肺!

他无空多想,浑身真气奔涌,如洪潮聚海,一口气灌注臂腕,要将这妖女一击穿乳!

可那满怀希望的神色,仅仅维持了两个呼吸——

锥尖像是触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屏障,再也无法深入半分。

那看似脆弱的乳头化作了坚石,乳孔死死“咬住”了毒锥。

杨三郎脸色顿变,不甘心,怒吼一声,干脆双手抓握锥柄,咬牙切齿,身形前压,全力施为!

“你给我进去啊!你给我死啊!!”

毒锥身在他手中颤动微响,真气滚滚注入,连腰背都震得发麻。但那毒锥却纹丝不动,仿佛早已钉死在寒铁中。

而那女子——始终静静地低头看着他。

嘴角含笑,眉梢微扬,眼神像是在看一场无聊的小戏,更像是炫耀现实自己胸前的丰满。

她轻轻吹了口气,声音里竟带出一丝愉悦与促狭:

“小弟弟——好用力哦。”

“再深一点,就快碰到我的心啦~”

“啊~啊~,再用点劲,就快刺死我了,快~快~快进来~啊~啊~”

她一字一句,声若呢喃,语似调情,甚至因为这冲击的快感,阴口竟然流出了淫汁!

面对女子那不痛不痒、却句句穿心的嘲讽,杨三郎心神近乎崩溃。

行走江湖这些年,他见过强敌,也有过败绩,却从未遭遇如此荒谬的局面——

他倾尽全力,动用杀招,招招狠辣,甚至使出下作之术,却连她肌肤表面都无法破开一丝。

不是她招架得当,而是她根本不屑出手。

自始至终,她只是静静站着,眉眼带笑,好像只是单纯的秀身材。

而这场所谓的破乳“战斗”,也不过是她施舍给他的十息时间。

仅仅十息。

他的气息已乱,毒锥已滞,真气翻涌不动,连手指都开始发颤。

他想退,退无路;想攻,无从下手。

不是胜负已分,而是——

压根就没有一场“对决”。

不过是一个无力的江湖剑客,拼命撞上一座温柔却冰冷的高墙,直到筋疲力尽,再无还手之力。

怒火渐退,理智回笼。

杨三郎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可怕的事实——其实他早就意识到了。

这个女人,根本不正常。

他心头泛起陡然的寒意。

毒锥刺入之处,分明是女人最软之软肋。

乳周一带,柔肉交叠,皮下分布百余细穴——散脉、气眼、死门、毒点,错落密集,杂而难护。

稍有外力触及,便气血错乱,劲道逆走,轻则功散重伤,重则当场毙命。

许多男修甚至将“乳下四寸”列为破门首要,称其为“阴命门”——一指可破,一击致死。

因此,江湖中虽偶有女子练武者,但若非束胸敛乳、修苦寒硬功、削尽女态,几无可能登堂入室。

便是极个别能成名号者,也多瘦如竹骨,熊似平板,有女身而无女形,观之不似凡俗女流,反倒更像道中老僧。

“女子有乳,便难藏气。有形可爱,必是破绽。” ——这是江湖长老代代相传的不言之律。

可杨三郎不知道她的对手——夜后,是何等的存在。

玉乳高耸,偏偏行走之间步若飞凤、手若鬼爪,护体无痕、刀枪难入。

江湖传言她必是幻术作态,胸藏机关。

据传有人亲身试过——却连一指未触及,便已魂飞魄散,毒香封喉。

因为她不是“绕开了破绽”,而是早已将破绽化为杀机,将死穴炼作陷阱。

她以极阴之体,将女子最柔之地,炼作天下最不可攻之处。

这不仅是技的极致,更是女身逆天、化形为法的魔之道。

“这……怎么可能不是气门?”

“不好!有危险!”

杨三郎心头猛地一惊,本能地想要后退,手掌一抖,准备将那枚毒锥拔出,转身就逃。

可是——

“……拔不出来?”

他手腕猛抖,脸色却在顷刻间变了。

那枚毒锥,竟被她乳孔深处的力量牢牢咬住,就像刺进了一块缓慢流动的铁板——锥柄纹丝不动,根本抽不出来!

他再次咬牙、用力,整条手臂都在发抖,可锥仍纹丝不动。

仿佛那一截银芒,已经被她的身体“吞掉”,变成了她身体的一部分。

身前的女子低头看着他,语气温柔得像情人,又冷得像毒蛇:

“怎么了,小弟弟?”

“你不是要杀我吗?怎么连你自己的锥都舍不得给我?”

“都进来了,还想拔出来?你不觉得这样……太不负责任了吗?”

她唇角轻扬,眉梢一挑,那戏谑中的从容与优越,如同在看一个孩子耍赖,又像在欣赏一场自己编排好的小丑戏。

杨三郎已经彻底慌了。

毒锥拔不出,气力又空,眼前这女人宛如不灭的幽影,越是静止,越是骇人。

可他还不想放弃——不想就这样颜面尽失地逃走,更不想将暗器暴露在江湖,让人耻笑。

他眼中一闪,忽然心生一计!

趁她不备,猛地抬腿!

“啪——!”

一脚狠狠踢向她女人下阴正穴,意图逼她分神松穴,从而趁机拔出毒锥脱身!毕竟刚才匕首插脚一招,便让女子穴口松动,刀剑再入半分。

可他万万没想到——那脚刚触及阴口便被纳入,穴口竟宛若蛇缠铁锁,反将他整只脚死死“吸”在了她光滑紧实的阴穴上!

拔不动。

挣不开。

脚被深深夹在女人的缝隙之中,像被困在了一具活生生的囚笼中。

“这……这是什么妖功?你放开我!!”

杨三郎惊慌失措,大叫出声,脸色瞬间惨白。

而那女子的神色,也在这一刻陡然变了。

原本柔媚调笑的唇角缓缓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冰冷、沉静而令人心悸的漠然。

她微微低头,蔑视被夹住的少年,缓缓道:

“怎么了?我这副身体刚才你不是打得挺起劲?”

“欺负够了,发现惹不起,就想跑了?”

“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她声音每一个字都像绕着香气的钉子,轻轻地,钉进杨三郎的骨缝::

“没有几分本事,我怎么镇得住‘鬼捕盟’?”

杨三郎神色惊变,骂声脱口:

“你就是夜后?!原来你就是那个不知羞耻的妖女……婊——”

话未说完,那女人已缓缓歪头,玉唇扬起一抹懒散的笑:

“婊什么?继续说呀?嗯?”

她笑得慵懒,眼神却危险得像冰刃裹香。

杨三郎咬牙想挣脱,想抽回被死死卡在女人阴穴中的脚,却越挣越紧,就像被某种贪婪的力道吮吸住了。

“吧唧——!”

女人阴穴真气微吐,阴力化丝,一绞如蛇,穴口狠狠勒住他脚面。

“啊啊啊!!疼!你个妖女!快放开我!”

他嘶声大喊,疼得声音都变了调,脚已经被穴口的压力挤压的变形,脚骨也断了几根。

而女人却不急不缓,淡淡香气袭来,那股熟透了的妩媚近得让人窒息。

“疼吗?小弟弟才被我夹了一下,就受不了了呀?”

“我可还没认真动手呢~哦不对,是动穴~”

杨三郎凄厉惨叫,整条腿像被铁箍死死锁住,疼得他脸都扭曲了,冷汗瞬间湿透背脊,他后悔了,他就应该早点跑。

“放开我!你这个疯女人!啊……啊……好疼……哥!大哥二哥!救命啊!”

她语气轻快如调情,指尖慢慢沿他胸前划下,划过他衣襟被撕开的伤痕,语调懒洋洋:

“你这小身板,倒也挺结实……可惜,不耐玩。”

“我让给你机会跑了了,你非不听。”

“你非要蚍蜉撼树杀我,哈哈哈,这个江湖能杀我的人还没出生呢,哈哈哈哈!”

女子笑声带着一丝冷意,语调重了几分。

“你拼命往我身体里捅,现在又想拔出来逃命?”

“你说你——是不是有点没担当啊?”

“我的淫穴连刀都能夹碎,你这个臭脚,我还不喜欢吃呢。”

只见夜后抬腿如云袖轻拂,一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宛若无骨般蜿蜒上扬,竟直接高抬腿直接搭上了杨三郎的肩头。

她动作优雅、姿态从容,仿佛这只是一次随意的伸展。

一双洁白到没有血色的的美脚引入眼帘,白嫩可人,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亮黑的脚趾甲如颗颗黑珍珠嵌在白嫩的脚指头上,映射出女人的不寻常,足底传来阵阵熟女的足香,不过杨三郎已经无心欣赏,心头猛震,充满了恐惧。

他下意识想躲,却根本无从逃起——自己的脚,依旧被她的淫穴死死锁住,被穴肉死死卡主,动弹不得。

那只脚就那样轻轻搭在肩上,柔滑如玉,却带着令人窒息的威压。

“小弟弟”

夜后媚眼如丝地望着他,语气轻柔却带着几分森冷。

“你刚才拿刀划我肚子、捅我玉穴,插我奶子,我都忍了。”

她语气一转,笑意渐冷:

“毕竟你年纪不大,小辈儿,不懂事,我原想给你们门派一个面子。”

“可是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伤我哪里?”

她一指划过自己脚背上一道几不可见的痕迹,眼神缓缓冷了下来:

“脚——这被你划了好几下,留下了痕迹。”

“这划痕,我很不满意,这划痕让我不完美了。”

她语调冰冷,带着极深的杀意:

“现在……我要怎么弄死你呢?”

话音未落,那条搭在杨三郎肩上的脚陡然发力,脚尖轻轻一摆,“砰”地一下敲在他头顶!

杨三郎顿时眼前一黑,脑海轰鸣。

还未回神,夜后早已收回玉腿,一只手化作虎爪般精准出击,五指如铁箍般锁住他的咽喉!

“唔——!”

杨三郎瞪大双眼,惊骇之中,竟已被夜后单手提了起来——一脚被吸,另一只脚尖离地,双手本能挣扎,却完全撼不动那只白皙纤细的手臂。

夜后的声音依旧轻柔,却不再带笑意,只有无可动摇的冷意:

“怎么?你刚才打得那么起劲,这会儿倒想求救了?”

她声音冷冽如冰: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以为正道就可以横行无忌?”

“鬼捕盟……不是你惹得起的。”

她低头看看仍然被毒锥插着的乳头,眸光如寒星锁定那挣扎未脱的杨三郎,嘴角却挂起一点怜悯似的笑意:

“小伙子,既然你喜欢这毒锥——那就还给你。”

语落,一道气劲于她乳尖凝聚,“砰”的一声气爆,那原本还留在她乳孔的毒锥,竟被她真气裹挟,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反弹而出,直射向杨三郎心口!

杨三郎瞳孔骤缩,猛地运起护体真气,想以铁布衫强行挡下!

然而——

夜后的功力远胜他数筹,那毒锥不带一丝犹豫,破开他护身罡气,精准无误地钉入胸膛!

“咔——”

衣衫破裂,气劲崩散,杨三郎胸口顿时一热,一口鲜血喷出,身形被钉死在空中。

他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着那立于风中的女人——她未曾出刀,未曾动步,仅仅一个眼神、一丝真气,只是胸乳微微一动,便让他瞬间败北。

夜后缓缓收紧掐住男人脖颈的手。

那一刻,空气仿佛都被她收紧,杨三郎只觉呼吸逐渐窒息,眼前的世界在不断塌陷……

夜后指尖缓缓收紧,掌心气劲如同封锁天地,杨三郎的身体在空中剧烈挣扎,却宛如落入捕猎者的陷阱,无力反抗。

他的脸色渐渐泛紫,动作也逐渐迟缓。

夜后目光平静,未有丝毫波澜,仿佛这一幕只是例行公事。

数息之间,杨三郎挣扎的力道渐弱,头颅无力地垂下去——

没有再动弹。

她阴穴微动,真气一收,将那被锁在穴中许久的脚处的吐了出来。那脚早已经被阴穴之力夹的血肉模糊,只剩一堆烂肉。

像是扔掉一件用完的破布,她随手一甩,将杨三郎的尸身抛向废庙一隅,连眼神都未曾赐予。

风吹过破庙残墙,卷起漫天尘灰,也带走了一条骄傲而鲁莽的性命。

夜后垂眸,淡淡吐出四字:

“不自量力。”

刘四全程看得目瞪口呆。

方才还追得他满院乱窜的嵩山门高手,如今却被自己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从不亲自动手的“老大”,轻描淡写地摁死在空气里。

血腥气还未散尽,破庙中却寂静如坟。

他浑身发冷,脚下一软,竟然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而他的脚下在地面上早就有了浅浅一洼水。

刘四不知道是被吓尿了,还是被这女人这种香艳邪派功夫震惊而射出来的精水。

反正他已经软了,全身都软了。

这不是夸张,这是他这辈子最真实的一次惊恐。

他从未想过,鬼捕盟的楼主——这个总是玉唇微扬、慵懒如猫、身资傲人的女人,竟然是个真正的绝世杀器。

那一刻,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过去是不是太肤浅了。

刘四颤颤巍巍地爬到了夜后的跟前,连头都不敢抬,只是不断叩头,语无伦次道:

“老大!您……您功夫实在是登峰造极,我刘四今天算是开了眼界……”

“我刘四从今往后,誓死效忠老大!您让我干啥我干啥,往哪儿去我就去哪儿,跳火坑都不带皱眉的!”

他叩得额头咚咚直响,像是要把自己磕进泥土里,好换夜后一个眼神。

夜后缓步走近,眼神中没有丝毫怜悯,反而是一种由内而外的厌恶。

“啪!”

一条修长玉腿横空扫来,利落地将刘四踹翻在地。

他连哼都没来得及发出,整个人便四仰八叉地摔在尘土之中。

还没反应过来,那一只白皙得几乎透明的玉足便落在了他胸口,脚尖轻飘飘地抵住咽喉,却压得他气息一紧,不敢动弹。

夜后的声音,冷若霜锋:

“废物……谁让你去采花了?”

她一字一句,像是敲打着骨头。

“接墨榜的规矩你忘了吗?我让你去杀人了么?你擅自行事,还弄得人尽皆知——”

脚尖轻轻一送,他喉头喀喀作响,像被死神的指甲抚过。

夜后低下头,语气平静,却让人心底发寒:

“在鬼捕盟,不听话的人……盟规是怎么处置的,你还记得吗?”

刘四额头汗如雨下,刚要哀求,那女人却忽然皱了皱鼻子,眼神里带着一丝轻蔑地扫过他身下那片水渍:

“啧……你这是怎么了?是尿了,还是高兴得……提前缴了点货?”

“哦?你这是看我看射了?”

“老大,饶命啊,——老大,我再也不敢了——”女人随意得踢了一脚男人,刘四的喉咙勉强挤出一丝声音。

夜后的目光在他身上盘旋了片刻,忽而眼尾一挑,唇角扬起一抹令人头皮发麻的笑意。

那笑,不是怒极反笑,也不是怜悯微笑——

而是一种凌驾于生死之上的妩媚狰狞。

她缓缓俯下身,唇语轻吐,声如低铃:

“哎呀……我该怎么奖励你这个‘机灵的小狗’呢?”

刘四本还想着自己也算是“立场明确、认错积极”,见夜后不再冷眼怒斥,反而露出笑容,心中顿时泛起一丝侥幸。

但转念一想,冷汗瞬间爬满后背。

——夜后要是骂你,说明你还有救;夜后要是笑了,那才是真完了。

这句在鬼捕盟内部流传多年的潜规则,在脑中炸响。

她笑得越艳,死人越快。

刘四彻底慌了神,整张脸扭成了一团,连滚带爬地抱住夜后小腿,声音破碎:

“盟——盟主!我有眼无珠,我不守规矩,求您饶命!绕我一命啊——”

夜后低头看着他,眉眼弯弯,语气柔得不像杀人者,倒像是在诱惑谁上床:

“可我最近呀,好久……没采人了。”

她缓缓勾起一缕鬓发,语调像是在轻声诉情,却字字沁骨:

“你要不要,帮我一把?”

“啊?”

她手指轻轻一点,那脚边的刘四,脸色瞬间煞白如纸。

他僵在那里,不知是被吓傻了,还是……已经开始后悔当初为何加入这个“不是人的组织”。

夜后缓缓俯下身,纤细的手臂把刘四按在地上,那噬人的阴口已经精准的置于刘四的阳物之上,掌心覆于他小腹。

她轻嗅着男子阳物散出的余气,唇角浮现一抹讥笑:“这精气的味道真是污浊不堪。”

刘四惊恐地望着近在咫尺的那张冷艳绝伦的面孔,声音都在发颤:“盟主,求您饶命!我这点魂火不值钱,采了怕污了您极阴圣体啊——”

“采你?”夜后嗤笑,“你误会了,我这是在赏你呢。”

她缓缓贴近,在他眉心轻轻一吐气:“我赐你一吻——地狱之吻,魔鬼的吻哦。”

刘四魂都快飞了出去,脸色惨白:“地、地狱之吻?这——这是极刑?!老大!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夜后却已缓缓闭眼,浑身散发的淫气强行立起了男人早已被吓软的阳物。

忽地,一阵阴风无声刮起,刘四的瞳孔骤然放大,整个身体猛然一震,阳物被吸入夜后的穴中。

刘四虽有采花之欲,但此时的阳物如银针探海,毫无感觉,那肉穴仿佛没有任何附着力,刘四的龙首虽已插入,但是四周空洞无物。

但是刘四知道,肉刺快来了,他知道什么是地狱之吻。

地狱之吻就是,魔女的阴穴的嫩肉瞬间变换为坚硬的肉刺,瞬间把阳物刺穿,强行吸干男人精血,死者死状极为凄惨。

刘四自然听过这样的传说,而面前这个夜后就是地狱之吻的创始人,但他浑身经脉已经被封住,无法动弹,只能默默接受命运。

然而等了许久,想象中的魔鬼肉刺并没有出现,正当他疑惑的时候,以为夜后要放自己一马,突然夜后的笑容变了,嘴角的弧度又弯了一分。

龙首刚探得魔鬼花心处不到半息的时间,气息骤变,转瞬之间的吸力从花心处传来,男人体内的真气被这一瞬硬生生抽离——一缕银白魂影从他马眼处中缓缓飘出,缠绕在夜后花心,被她的花心一口吸入。

“唔……还真难喝。”她舔了舔唇角,眉眼含着漫不经心的笑意。

刘四突然浑身痉挛,挣扎片刻后仰头而亡,七窍流血,脸上仍残留着未散的惊惧。

夜后很不满意得舔了舔嘴唇,拢了拢衣襟,刚想起身,忽听庙外一声大喝:

“呸,妖女!我弟弟在哪里!”

一对身披嵩山门劲装的男子破门而入,正是杨大郎与杨二郎,目光在夜后与地上的干尸间来回扫视,眼神杀意骤现。

为首的是杨大郎,因脚力不足,追赶比杨三郎慢了几分,看到面前女人吸干了一个男人,怒火攻心,冲上前一步,右手一抖,嵩山短刀寒光闪闪,指向女人:“不知羞耻的妖女,我弟弟哪去了?速速说来!否则我手下不留情!”

夜后刚刚摄走刘四的一缕残魂,阴穴尚残余一丝污浊之气,正觉心烦意乱,忽听门口喧哗,又来了两个送命的,她眉眼轻挑,似笑非笑地一脚将刘四的尸体踢到一边。

“在那儿呢。”她纤指轻点,指向庙角那具面容惊恐、尸身尚温的杨三郎。

“我挺后悔的。”夜后缓缓起身,声音软媚如丝,却让人脊背发凉,“现在想想,应该尝尝他味道的……或许比刘四那点垃圾魂魄好喝点。”

“弟弟——!”杨大郎踉跄冲上几步,看清尸体瞬间,面色狰狞,怒声吼道:“妖女,还我弟弟命来!!”

杨二郎早已拔刀在手,与大哥一左一右分开,双刀寒芒交错,如影随形,气势如猛虎扑兔。

这对兄弟,刀法虽快狠凶猛,却也是江湖中出了名的“两张皮”——面上行侠仗义,暗地里也喜欢掠良家妇女为快。

此刻对着“妖女”出手,自然毫无负担,反倒生出几分兴奋之意。

夜后淡淡看着两人扑杀而来,眼中却浮出几分讥诮与倦意。

“嵩山门……”她轻轻呢喃,目光划过两柄短刀寒芒,“你们门风就这点出息么?”

“杀!”杨二郎大喝一声,脚踏阴影,一刀横切夜后腰际!

却在那一瞬——

夜后原本站立如松,身形竟忽地一滑、一扭,如蛇绕枝,纤腰一摆,整个人转至刀光之外,衣袂翻飞间,夜风似乎都凝滞了刹那。

“你们两个……”她转身回望,神色冷然,“太弱!”

只见她玉指轻轻一弹,指风如箭,直击杨二郎手腕!

“叮——!”

大刀竟被震飞,杨二郎手腕剧震,惊呼:“好厉害的指劲——”

杨大郎和杨二郎眼见急招不成,顿时杀意沸腾。

两人一前一后,刀光闪动,脚步凌厉,嵩山门的“并影双刀”连环使出,攻势如暴雨狂潮,直逼夜后咽喉、心口、腰肢三路要害。

夜后仍负手而立,身形却微侧之间,步伐飘逸如柳絮,衣袂翻飞,宛如在两人刀锋之间翩然起舞。

“出招不错。”她语气慵懒,眼神却冷得刺骨,“就是下盘不稳,心意太乱。”

“闭嘴!”杨二郎怒吼,忽地脚下一沉,猛然斜切一招,刀锋诡异偏转,竟直取夜后下阴三寸,分明是江湖中极为不齿的“撩阴刀”。

“呵……连这种招都用出来了?”夜后一声冷笑,玉腿飞掠而起,轻轻一夹,竟将那柄短刀生生夹在腿间,动弹不得。

“你倒是刺啊?”她眨了下眼,眼神玩味,“不好意思,刚刚你们弟弟刚用过这招儿~”

杨大郎面红耳赤,怒不可遏,一声大吼:“好一个妖女!你以为这就完了?接我这一招——伏尸乱刃!”

说罢,竟拔出藏于靴中的锯齿匕首,刀法尽弃不谈,动作如疯魔般缠身,目标已不再是杀敌,而是“破她防、毁她形、污她名”。

夜后却眉头一挑,嘴角扬起一抹厌倦的冷笑。

“就这?”她一声嗤笑,纤指一抬——

“啪!”

一道似风非风的轻响,杨大郎手中匕首竟不知何时被夜后打飞。

“啊!!”杨大郎吃痛,虎口被震的发麻。

“你们这些正道人士——”

夜后缓步逼近,声如轻叹,目光却如凝霜映雪,寒意逼人。

“嘴上说得正气凛然,动起手来比魔教还脏。说我妖女?呵……你们倒是比我还像妖。”

话音落处,香风轻动,她身影在夜色中宛如鬼魅般靠近,那股令人无法逼视的气场,逼得两名嵩山门弟子不自觉连退半步。

二人一击不成,顿感不妙,但身经百战的老江湖当即心神相通,四目一对,彼此瞬间领会。

几乎在同时,两人猛然从袖中掏出一把细粉,喝声如雷:

“迷魂散!”

雪白粉末扬起,直扑夜后面门,动作快得几如猝雷。

果然,那女子毫无防备,话音未落,便吸入了一口粉末。只见她眉心微蹙,眼神一晃,整个人竟向后踉跄了一步!

香风依旧,杀意未散,可她傲然而立的身形终于出现一丝不稳——气息,乱了。

杨大郎见状,登时得意大笑:

“骚女人!就算你武功再高,这东西你也顶不住!”

夜后中招了!

女人身体一个踉跄,原本云淡风轻的神情,此刻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她轻轻倚靠在破庙残柱旁,唇角扭地难看,眼波失焦般地游离,宛如烈酒微醺。

“看来这迷魂散果然有效!”

杨二郎冷笑,拍了拍手中的小瓶,“龙虎山祖传迷药,三息化劲,七息封脉,连八阶高手都要迷上一炷香。”

杨大郎笑得更加邪恶,眼神里多了一丝炽热与贪婪。

他一步步走近,低头看着那女子衣袍微敞、雪肤半露,那香气不知是香囊还是体香,幽幽缭绕,勾得人神魂不稳。

“妖女,你刚才不是很威风吗?怎么现在……不行了,是不是高潮了,想喷啊~?”

他抬起手,指尖试探性地贴向那女子肩颈,未等触及,便觉一股柔软却灼热的气息自她肌肤深处逸出。

“你还别说,这娘们皮肤真好啊,跟婴儿皮一样嫩。”

而原本高傲夜后跌坐在地,一手撑地,一手按着腹部,脸色苍白,冷汗涔涔。

“呵……你们果然……下作。”

杨大郎冷笑一声:“我们不讲武德的,只讲结果。”

说罢,竟大咧咧地走上前,手持长剑却未下杀手,反而轻轻抬起她的下颌,。

“妖女还是挺好看的嘛~你刚才不是挺狂的么?现在也不过像条母狗嘛,哈哈哈。”

大郎手持短刀拨开了夜后胸前就堪堪遮住的胸口,眼中露出一丝放肆:‘二弟,你还别说,她这玩意真大啊。这妖女得吸了多少男人啊,’

杨二郎目光冷静,眼中没有半分轻浮。他一抬手,轻轻按住了大哥的肩膀:

“大哥,这女人不能大意。三弟的身手不在我们之下,还是被她杀了……你收起那点色心,直接动手结果了她。”

杨大郎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凶光和一丝贪婪,盯着那女子白皙如玉的巨乳。

“嗯……有道理。”

女子摊着未动,眼眸半垂,唇角仍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看似淡定从容,实则指尖微颤,肌肤泛起一层极细微的冷汗。

她体内香毒已入肺腑,气息如潮,五脏翻涌如焚。

若非极阴体质、内力反卷,她早该吐血而倒。

可她一动不动,只靠死死咬紧的牙关和胸腹深处的极阴真气,将这具玉体维持在“刀枪不入”的假象之中。

她不能倒,不能退——一退,就露破绽。

他狞笑着抬起刀,刀锋寒芒一闪,抵在夜后裸露的雪乳边缘。

“这奶子不错啊,先让我尝一尝!”

短刀一抖——

“嗤——!”

第一刀干脆利落地刺下去——

却只入乳肉不足半寸!

杨大郎瞳孔猛缩:明明已灌注真气,这一刀若落在寻常内家高手身上,早该破乳断肋!

刀尖已触肤,却像陷入一块冰封千年的黑玉——柔软之下是无法突破的坚韧,仿佛这女子的肌肉与骨骼之间藏着某种非人的屏障。

他手中刀柄微震,竟生出一股逆力!

“这……怎么回事?!”

夜后的雪乳轻轻一颤,像是雪中荷瓣被风拂过,白润之间,刀尖停滞,无法更进一分。

杨大郎脸色一变,战斗直觉立刻拉响警报。

他猛一抖腕,试图抽刀重刺,但刀身微颤,竟在女子玉乳中滑不出丝毫!

“她不是不怕刀……是靠着某种异术硬扛!她快撑不住了!”

一念既动,他怒吼一声,左掌翻起,一记虎爪裂喉直取夜后面门,右手短刀同时借力猛拽,带着回环劲意,再次暴力向乳前猛刺!

“给我死——!”

这一连串进攻凶猛凌厉,招招要命,竟已动了全力。

而夜后终于支撑不住身形,娇躯一晃,整个人被那股劲力被按下数尺,彻底摊坐在残庙破柱之下。

她脸色惨白,眉头紧锁,呼吸紊乱,额头汗珠密布,仿佛体内有烈火翻涌,又有冰霜冻结,一阵阵寒热交加,五脏如焚。

她原本挺直的背脊此刻也微微弯曲,身形不再高傲,双手松垂,护体香气已然薄弱。

眼神迷离,意识恍惚,竟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她已无力还手,连气机都开始外泄——只靠体内残存的极阴真气,死死吊住最后一口生机。

她的确曾无敌,可如今,却像是一盏将熄的灯。

杨大郎见状,信心大增,冷笑着逼近,眼中贪欲杀意交织:

“就这?妖女?原来不过是外强中干的骚女人!”

杨大郎怒吼着挥刀而下,寒光如匹练,划出一道凶狠的弧线,直奔夜后心口!

“这一刀——看你怎么挡!”

然而——

“噗!”

刀锋结结实实地刺在她胸前,却再次止于雪乳之外,深陷寸许,却仍未破防!

刀尖微颤,如中绵绸之墙,雪白肌肤凹陷,却无血溢出,仿佛藏着某种诡异的力量,将所有杀意吞噬其中。

杨大郎脸色彻底变了,眼中浮出惊疑与恼火交织的狰狞:

“这都不破?!”

他猛地回头大吼:

“二弟——再撒点粉!这骚女人还能防住?再给她加点料!”

杨二郎也已杀红了眼,一抖手中药囊,咧嘴笑道:

“好嘞,看我这一把送她上天——”

“哗啦!”

半瓶“迷魂散”毫不客气地朝夜后脸上扬去,药粉如雪,尽数扑面!

杨大郎见状大惊,连忙一个箭步后跃,骂骂咧咧地躲开粉雾:

“你他娘撒得也太狠了!老子不是让你撒她吗?别糊我一脸!”

大朗的短刀停再次抵在夜后乳球边缘,夜后的乳房形态极好,像大郎这种在江湖上作恶多年的伪装成正派的采花贼,也从来没见过如此丰满的胸,玉乳高高挺起,如两座刚破晓时被晨光染亮的雪岭,傲然挺立于那修长之身之上,轮廓清晰,线条自然柔和。

夜后这样挺拔浑圆的巨乳,在这个物资匮乏、连白米饭都不常有的旧年代是绝对少见的极品。

“真大真白啊~这奶头都没什么杂色,极品啊!这玩意~我得切下来玩玩儿~”杨大郎色眯眯地盯着地上那女子,目光里的贪婪早已无法掩饰。

曾经的戒备、杀意,早已被欲望冲得七零八落。

他几乎要忘了眼前这人是谁,只记得那具雪肌玉骨此刻正仰躺在地,气喘吁吁,唇色泛白,眼神浑浊而迷离,如一只垂死的雌兽,挣扎无力。

那曾傲若冰霜、不容逼视的夜后,如今却在他脚下喘息,眉尖颤动,脖颈上渗出细密冷汗,香艳中透出一股令人沉沦的虚弱诱惑。

可偏偏——她,杀不死。

杨大郎咬牙,短刀再一次一寸寸地刺入她的雪乳边缘…

“嗤——”

刀锋深陷乳肉,如劈水入泥,肉身柔滑却坚韧,仿佛不存骨架。

每一次抽刀,肌肤竟自动合拢,恢复原状,连血都不曾流出半滴。

“妈的,不对劲啊……”

他低声咒骂,额角青筋暴跳,手指死死攥着刀柄,指节发白。

他的手臂已经因过度用力开始颤抖——这一刀又一刀,不是杀敌,而是自我消耗。

他能感觉到刀下有劲,但那是一种“斩不破”的死寂回弹感。

“这女人……内功能强成这样?!”

可他低头望着那女子,只见她睫毛微颤,呼吸断续,眼神涣散如烟,早没了半点清明。

她像是已经彻底陷入迷魂散的效力中,连意识都快溃散了。

那具曾让无数高手胆寒的身躯,如今伏地喘息,发丝凌乱,身形微颤,如羽堕病鸦,垂翼将坠。

看似只剩最后一口气——

杨二郎猛地推开大哥,低声怒吼:

“你那是色心太重,不肯下死手!我来!”

他一步跨前,眼中杀意疯涨,一把揪住女人的衣襟,粗暴地将她外衣扯裂而下。

布帛崩断,黑纱飘散,没有抹胸束缚的乳球立刻弹了出来。

肌肤如玉,乳球边缘仍残留着先前短刀斩切的细痕。

他低吼着倒提大刀,变换招式,改切为刺,改劈为斩!

刀光连闪,如雨点般落下,对着夜后的胸前连番狂砍!

“锵!嗤!咔——!”

一次次刺入,刀锋眼看没入乳肉深处,却总在穿透的刹那,被某种诡异的弹性与反震力道“顶”了出来。

他怒吼着变招,刀刃一横,对着夜后细腻柔滑的颈侧进行水平切割——

“滋啦——!”

刀刃与皮肤摩擦,发出令人牙酸的声音,仿佛切割丝绸,却始终划不破那层雪白的肌肤。

夜后此刻瘫坐在地,发丝凌乱,黑纱残破,香肩半裸,胸膛起伏不定,气息紊乱到几乎断续,像是随时都会被拿下。

她的身上,沾满迷魂散的白屑,香粉与冷汗混合,如雪落霜侵,满布玉肤。

而她自己,依旧眼神迷离,眉目散乱,唇角微张,似喘非喘,似醒非醒。

乳前残留着一道道砍击留下的红痕,仿佛香炉被斩,炉壁虽裂,香气却依旧弥漫——

那副模样,破败却妖艳,疲态中竟透出一丝莫名的痴意,令人不寒而栗。

杨二郎气喘如牛,浑身湿透,手中短刀已然发烫,指节发白,整条手臂因力竭而不停颤抖。

“我都用全力了……妈的,她还是不破防?!”

他仿佛面对的不是人,而是一具被香气封印的女魔,越砍越不死,越伤越诡异!

夜后那迷离的眼神,忽然在下一瞬间陡然一凝。

她咬紧牙关,脊背颤抖着挺直,手臂支撑,胸膛剧烈起伏,那双被香毒侵蚀得泛灰的眼眸,竟重新浮现出一抹清明的光芒。

她缓缓抬起头,声音低哑沙哑,却每一个字都像冰针刺入人心:

“我就算……是没气了……”

她喘息之间,唇角微张,眼神死死盯住二郎:

“你们……也不可能……刺破我的身体。”

这一句,仿佛寒风穿堂,刹那间,整个破庙死一般安静。

空气凝滞,灰尘不动。

杨二郎猛然怒吼,眼中血丝炸裂,双刀齐出,交错如雷,拼尽全力向夜后的胸膛深深刺入!

“老子就不信破不了你这张破皮!!”

刀光如骤雨,劈砍如狂风,力道狂猛,角度刁狠,几近癫狂。

杨大郎也彻底疯了,狂叫着冲上前,一记断刃横扫女人颈侧,刀身带着真气震颤,势要一举斩首!

“去死吧——!!”

“锵!!叮——!!”

两道兵刃齐齐斩落,却只听见金铁相撞的尖锐轰鸣声在庙中回荡!

不是肉响,不是破裂——而是钢铁撞上玉骨的尖啸!

刀尖炸出火星,反震力沿着手腕倒卷而上,二郎手臂一麻,短刀竟险些脱手!

“她……她根本不是血肉之躯?!”

杨大郎退后一步,满脸惊骇,继而歇斯底里地怒吼:

“妈的,不行!!再加一倍粉!快!!快!!”

杨二郎手忙脚乱地解开衣襟里的又一包迷魂粉,直接糊在夜后的脸上,硬往女人口腔里塞,像给一尊玉雕狂撒尘土——

夜后被这两个男人粗鲁的侵犯,身形晃动,胸口起伏间夹杂着被迷魂散呛的痛苦的低喘。

黑纱破碎,香乳外漏,她一手撑地,一手扶着小腹,嘴唇微抖,显然正在强行运功解毒。

薄薄的雾气自她肌肤缓缓散出,却被那股侵入脉络的“迷魂粉”压制得断断续续。

“大哥!她在解毒,她要恢复了!”

杨二郎脸色骤变,狂喊着冲上:“别听她瞎装,她都没力气说话了!快——趁现在结果她!”

杨大郎也意识到危机:“刺哪啊,胸口都刺不进去。”

“你他么还问我,平时你你最喜欢捅哪里,快点,捅她下阴啊,直接捅进她子宫,把她内脏搅烂!”

大郎红着眼猛然发力,突然使出撩阴刀法直接刺入夜后下体,断刀对着两瓣肥硕玉门紧紧地挤出一条深邃肉缝捅了进去。

“噗呲!!”

那刀尖顺着阴穴的顺滑,直接没入女人内体大半!

“进去了!”

如白玉的阴口隐约有血珠渗出,却倏忽被真气封住,硬生生止住了阴口的进一步撕裂。

“她破防了?!”杨大郎眼神骤亮。

“她破防了!大哥她破了!”二郎狂喜,握紧长匕,刀刃又狠狠得刺向了那突起的阴蒂,“咣” 刀刃被凸起阴蒂狠狠得顶住!

夜后被这一连串的刺激来不及运功,浑身颤抖,声音沙哑,一字一句从喉间挤出:

“我就算……只剩最后一口气……你们也破不了我的身!”

——这一句说完,她再也无力开口。

大郎压根不听,短刀插在女人阴口,刀身已经完全被阴穴吞没。已经捅入女人花心,在子宫藏元处疯狂搅动。

“破了!快!她快撑不住了!”

肚皮上次次出现剑尖一次次穿刺子宫的勒痕,却一次次被真气死死夹住、吞噬,甚至小腹的皮肤甚至开始泛出红痕,留下了几处几乎以为会见血的刺点。

她浑身瘫软、身体弓起,下阴插刀,像一尊崩塌中的神像。

但她始终没有真正的倒下。

始终,没让他们刺穿真正的“她”。

女人阴下已经水流成洼,刀身的每一次抽插都带出阵阵淫浪,却偏偏是五谷杂液,没有一丝血痕。

空气几乎凝固,连残庙屋檐上落灰都似停住了滑落。

两个男人攻到汗流浃背,面红耳赤——

可眼前那个女人,只靠着一口气、一丝意志和天极之体的本能防御,挡下了全部杀意。

经过半刻钟的折磨,夜后虽没破防,但是身形不再动弹,胸膛起伏间透出几分虚弱,仿佛连起身的力气都快耗尽。

杨大郎与杨二郎目光炽热,杀机毕现。

“她不行了!你看她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快!她要运功解毒!别让她缓过来!”

“大哥,你继续搅她子宫,别让他缓过来!我给他来个泰山压顶!”

二郎则高高跃起,双手紧握刀柄,怒吼一声:

“妖女!拿命来——泰山压顶!”

大刀携万钧之势直落而下,狠狠压在夜后的腹部正中,伴随着金属碰撞的闷响,刀锋深陷皮肤,而同时体内的短刀在子宫内疯搅,双重的攻击,身外的大刀对着腹部劈压仿佛终于压进了身体。

“哈哈哈!刺进去了!破防了!”二郎眼中闪烁着癫狂的光,“她这回——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可就在这时,那一声笑意还未落地。

那已经脱力的夜后艰难得抬起手,颤抖着,握住了那柄巨刀的刀脊。

“你说……破防了!?”她嘴角带着一死恨意,银牙紧咬,眼神却突然变得锋锐如刀,“没那么容易!!”

刀锋像压在了某种寒玉上,沉沉陷入,却硬是寸进不得!

“给我——死!!!”

杨二郎怒吼如雷,手中重刀灌注全身真气,劲力如山崩海啸,挟着滚滚杀意猛然斩下!

刀锋呼啸着劈落,直压向夜后那雪白平坦的小腹!

“咔啦——!!”

刀刃狠狠咬住肌肤,仿佛劈入冰封的玉石之上,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震响!

夜后胸膛剧烈起伏,似欲破裂,银牙几乎要咬碎。死死反握住刀背,双臂青筋暴绽,硬生生将那锋利的刀脊往上抬去!

“破不了的!!不可能破……”

她声音低哑,仿佛用尽了全部力气去吼出这句话,冷汗如雨从发丝滴落,打湿了鬓角与下颌。

那一刻,她像是与这把刀贴身搏命,以血肉之躯,与真钢对峙!

杨二郎眼中血丝炸裂,整条手臂的肌肉高高绷起,血管暴跳如蚯蚓:

“你挡不住的!我今天非把你剖开不可!!”

他怒吼着继续下压,几乎将刀柄压至极限,满脸狰狞。

而就在女人阴下,大哥杨大郎,双手握紧仍旧插在女阴的短刀,却被这女人搏命的气场给镇住了,竟然呆住!

二郎看大哥如此没用,连忙喊道“大哥,别停啊,用力,把她子宫搅碎!你里我外,我们一起!”

两兄弟联手,一人斩压,一人搅宫,刀锋交错,如屠魔裂尸,杀意彻骨!

淫水飞溅,气浪翻卷,破庙之中,仿佛真有恶鬼横身在香雾中狂舞!

而夜后,依旧双手死握刀脊,胸膛剧烈起伏,肩背微颤,但身形如磐石不倒,一寸都未退让!

“啊————”夜后被这一阵突然猛烈的搅动,手部脱力,又喷出一股淫水,泰山压顶的刀刃,又陷入半分。

已是生死存亡时刻,夜后退不得半分,指节发白,双臂颤抖,竟将那柄压到腹上的刀硬生生死扛!

刀刃一点点陷入肌肤表层,像是斩进了某种弹性的铁壳,每压下一寸,都仿佛踏入地狱深渊。

杨二郎气急攻心,怒吼着加大劲力,整个人都扑到了刀上!

“还不进?!”

夜后却死命支撑,指甲抠入刀背,指节因力量过大而几乎断掉,浑身颤抖如筛,却硬生生将那把本该破防的重刀,卡在肌肤表面不动分毫!

“骚女人……你力竭了吧?还……挺得住么?!”

二郎的刀身已几乎压平在她腹上,咬牙切齿逼迫最后一寸。

“妈的,她是铁阴教主么?这逼被这刀这么搅,都没出血,二弟,使劲,我快没劲了。”一直在女人阴下搅宫的大郎也几乎搅到脱力。

杨二郎死命压下的刀,早已将夜后的腹部压得凹陷,刀锋深埋皮肤之中,却始终无法刺破那层柔滑之下的冷铁。

他全身湿透,汗如雨下,手臂剧颤,胸腔鼓荡如破风箱,那口气仿佛吊在嗓子眼上——

却怎么都压不下去了!

“我靠……我也要没劲儿了……”杨二郎咬着牙低吼,手臂颤得像筛糠,整条背脊在流血和失力之间疯狂抽搐。

他那柄死死压住夜后腹部的重刀,此刻竟微微松动了一分。

——突然!

夜后那原本浑浊无神的眼眸,在那一刻,骤然一清。

冰冷如月,幽深似镜。

她唇角缓缓扬起,浮现出一丝极其危险的笑意。

声音沙哑,却低得仿佛在贴耳低语:

“没劲了?那就……不玩了吧。”

轰——!!

腹部蓦然一震!

一股沉雷般的磅礴真气,自她丹田炸裂而出,逆流而上!

那是一股几乎撕裂肉体的力量,透体冲入刀脊,顺势顶入刀锋深处,犹如火山喷发、暗流反卷——

“什……什么?!”

杨二郎尚未反应过来,便只觉一股恐怖巨力,仿佛从女人体内“硬生生把刀弹了出来”!

“嗡!!——”

一声刀鸣破空,如龙吟骤响!

那柄被他全力压下的大刀,猛地反弹,仿佛受到某种无法抗拒的推力,带着整个杨二郎倒飞而出!

“砰!!”

他整个人横飞十丈,撞碎庙中一根粗大的殿柱,石屑崩裂,横木断折,轰然倾倒!

“哇!!”

杨大郎仰面喷出一口鲜血,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人尚未落地,魂已惊裂!

夜后缓缓起身,动作优雅而从容。

她的身上,竟不染一丝尘埃,那具玉肌雪肤,如初绽的寒梅,仿佛方才的搏命厮杀与香毒侵蚀,从未在她身上留下半分痕迹。

她微微低头,抬手拍了拍小腹,指尖轻盈,像是拂去衣角上的一粒灰尘。

“哦……我这里,还有一把刀呢。”

她语气轻飘飘的,似喃喃自语般。

目光低垂,扫向插在自己下阴的短刀,眼神懒散又带着戏谑。

下一刻,她小腹微微一收——

“砰!”

伴随着一声闷响,那柄短刀如离弦之箭,猛然从她体内弹出!

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带着女人的一丝淫浪,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水花,重重钉入了二郎身后的一根残柱之中!

刀柄震颤,碎屑飞溅,整根柱子随之一震,发出呜咽般的哀鸣。

空气像被霜雪冻住。

二郎呆滞地看着那柄深插在柱中的短刀,脊背生寒,一股凉意从脚底直窜天灵盖。

而那女人,笑了。

“哈哈哈哈——”

夜后的笑声在破庙回荡,清脆而渗人,如同夜风中飘荡的妖铃。

她抬起头,唇角勾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清冷如刀,几无血色的嘴脸反衬得她笑得越发艳丽而危险。

“啧,陪你们玩了这么久……结果啊,还是不中用呢~”

她语气慵懒,仿佛在嘲弄一群无聊的跳梁小丑。

这一刻,杨二郎终于彻底明白了。

——从始至终,——这场厮杀、这场挣扎、这场他们以为占尽上风的死战,只不过是这个女人,兴致使然地陪他们演了一场戏。

夜后缓步逼近,走向已经脱力瘫倒的杨大郎。

她从他背后,悠然拈起一只小巧漆黑的药瓶,指尖轻轻晃了晃。

瓶中,尚有残余的细碎粉末,散发着诡异微光。

夜后低头看了看,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地晃了晃瓶子:

“这东西……就是你们拿来对付我的?”

二郎兄弟骇然失色,还未回神,只见那女子竟毫无忌惮地拔开瓶塞,动作从容至极。

然后——

在他们瞪大的双眼注视下,夜后微仰脖颈,竟将那瓶中残余的迷魂散,一饮而尽!

“咕咚——”

清脆的吞咽声在死寂的破庙中格外刺耳。

她咂了咂舌,露出一抹调侃似的微笑,摇了摇头,像个无聊透顶的贵妇人挑剔品酒:

“你们用这么珍贵的玩意儿……啧,连我一根头发都没弄乱。”

夜后轻笑,声音轻柔,尾音却带着一丝摄魂的阴寒。

她随意张开双臂,像个舞台上的表演者一般,展示着自己那具完好无损、玉肌莹润的身躯:

“看——没事哦~我一直逗你们玩呢~”

白衣如雪,香肩如玉。

无裂伤,无晕眩,无半分气息紊乱。

那副模样,简直比方才更清醒、更冷艳、更致命。

杨大郎和杨二郎脸色惨白,喉头艰难滚动,冷汗顺着脊背狂涌。

二郎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发颤,几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你……你是人是鬼?!”

杨大郎更是瞪大了眼睛,嘶哑低吼:

“怎么可能?!那是迷魂散!据说连天阶高手中了也能瞬间瘫软的!”

夜后微微偏头,笑意更深了些,眼眸里闪烁着凉薄而慵懒的光。

像是在看两个可笑的跳蚤。

“迷魂散?那是喂我的,不是杀我的~”

轻飘飘一句,冰凉刺骨,宛如刀锋切割在二人破碎的意志上。

夜后缓缓转身,长发如瀑,垂落至腰际,随着步伐微微摇曳。

她一身素衣,被战斗撕裂成凌乱的曲线,残破中更添一抹妖冶之姿,仿佛山风拂水,冷艳而蛊惑。

她微微侧首,眼神幽深似渊,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

“你们……真不知道我是谁?”

杨二郎喘着粗气,强撑着最后一口力气,咬牙冷笑:

“一个吸阳采魄的妖女而已……我有必要知道?”

夜后的笑容,在那一瞬间缓缓冷了下来。

空气仿佛被她的笑意一点一点割裂,锋锐如刀,寒气四溢。

她声音低柔,却字字如刀锋刺入耳膜:

“你们砍我胸、捅我阴、搅我宫,下粉迷我——这些,都没关系。”

她抬起修长的手指,指尖微微颤动,轻轻指向他们的胸口。

眼神森寒,语气中带着一丝近乎残酷的缱绻:

“但……”

“若你们连我是谁……都不知道——那事儿可就大了~”

四周香气骤然凝滞,如夜潮涌动,瞬间笼罩整个破庙。

香中透着寒意,寒中又藏着无形的压力,压得人胸口发闷,气血逆流。

夜后微微俯身,吐息如兰,声音轻飘却裹挟着来自地狱的森寒:

“记清楚,我是谁——”

她一步步踏前,每一步,地面微颤,香气凝如实质。

“夜后。”

“鬼捕盟楼主。”

“万人阳魄供我养身的——地狱之主。”

这最后一句出口,仿佛地狱大门在破庙之中轰然开启,一股摄魂夺魄的力量,几乎要将人的魂魄从骨髓中抽离!

“你……你就是……夜后?!”

杨大郎瞳孔剧烈收缩,声音带着止不住的颤抖。

“那、那个吸阳灭魂的妖女?只存在于传说中的……夜后?!”

他的声音越来越高,几近破音。

他早听闻江湖中的传言:

——夜后,——专采天下阳魄,——容貌百年不老,魂力盖世,杀人无形。

——从无正道人士见过其真容,只知她隐匿于暗处,是鬼捕盟真正的主宰,是地狱里伸出的幽手。

今日亲眼所见,竟比传说更令人胆寒百倍!

夜后闻言,懒懒地撩了撩耳边散落的发丝,动作慵懒却透着摄人的邪气。

她听着“妖女”二字,唇角缓缓勾起一抹不耐的笑意:

“啧……江湖那帮嘴碎的老不死们,是不是把我传得太难听了?”

“‘专门吸人阳气’?”

她挑眉一笑,眼神宛如夜色里潜伏的毒蛇,慢慢吐出一句,轻飘飘地落在杨大郎兄弟耳边,却重得像压塌心脏的千斤铁块:

“就不能,换个好听点的说法?”

夜后慢悠悠地踱前一步,素足轻点地面,闲庭信步。

她声音软糯,语气轻柔得像情人耳语,却让人听得背脊发寒,骨髓发冷:

“我偶尔……也吸吸阴气的呀。”

“看心情的哦~”

杨大郎和杨二郎早已彻底僵住,面色惨白,眼里只剩下惊惧与绝望。

夜后垂眸俯视着他们,眼神里带着一种戏谑的怜悯。

她轻轻歪头,低声笑问:

“怎么?不信?”

下一瞬,她舌尖微微探出,轻舔玉唇,动作慵懒而致命,宛如一头锁定猎物的豺狼,盯上了两只瑟瑟发抖的肥羊。

她步步逼近,声音又软又轻,却每一个字都像冰针扎入耳中:

“你们不是还有迷魂散吗?嗯?”

“再给我来点呀——”

“看看我,到底能不能有事?”

她笑了,笑声清脆,带着一丝张扬的残酷。

“哈哈哈……拿毒药去毒一个毒后——你们啊,真是可笑到家了呢。”

那笑声在破庙里回荡,轻盈中藏着森冷,如寒刀穿过雾气,撕开最后一丝侥幸。

“该算算账了吧~”

夜后赤裸玉足不沾一丝灰尘,缓缓靠近摔倒在地的杨二郎,身形曼妙,像一场随风飘落的雪,一步步踏进地狱的门槛。

她并不急着出手,反而低头看了看自己早已破的不成样子的衣襟,又看看那刀口未破的肌肤。

“让我数数啊……”

她的声音仍是那样温柔,像是晨起时一杯热茶,轻轻腾着雾,却带着隐隐刺骨的寒意。

“你刚才……劈我一刀。”

“二刀。”

“还有你们两个一起砍,三……四……五……”

“还有你哥这子宫里面捅啊,划了一刀……两刀……五刀……”

她伸出手指,优雅地数着,像是算一笔账,又像是在品茶时无聊地掰着花瓣。

数到“十”时,她忽然一笑,回眸看了眼正靠在断柱旁吐血的杨大郎:

“嗯——十刀?算了不数了,就算十刀吧”

她轻轻一顿:

“那我也公平点。”

“你们砍我多少刀……我就榨你们多少次。”

说罢,她轻轻抬手,指尖勾了勾空气,香气四溢。

“放心,过程你们会喜欢的——就是代价,有点重。”

她的声音不再是威胁,而是一种淡淡的温柔诱惑,仿佛不是杀你,而是在“请你赴一场盛宴”。

杨大郎眼珠一转,突然发话:

“夜后大人,夜后大人,小的门有眼不识泰山,惹了您这尊佛,您这这刀枪不入之躯、金刚不坏之穴的功夫……实在是登峰造极了!”

杨大郎说这句话时,膝盖已然跪了下来,脸色敬畏、语气谦卑,连头都磕了三下。

“我们今日多次想致你死地,不求您宽恕,只想……死个明白。能不能给我们看一眼,您这阴穴,到底是什么材质?是不是上了金漆?我刚才捅了半天,你连点血都没留,金钟罩,铁布衫不可能练到那里啊,我们两个愚钝之人,想学都学不来,只求瞑目前,开一开眼界。”

夜后轻“咯”一声笑,双手抱臂,慢慢俯身,眼神带着一种看蝼蚁的倦意:“你想看我的穴?”

她一只玉手挑起自己破碎裙摆的一角,露出一片雪腻阴阜,阴口如玉,毫无破绽,仿佛连一丝毛孔都没有。

“就跟你平时采花采过的黄花大闺女一样的!。”她语气懒散,“我不晒太阳,所以白。你想看就直说,干嘛特意找个理由呀~ ”

“反正你两都要死了,我又不是不给你机会。”

杨大郎瞳孔深处一闪狠光,低头的瞬间,手掌轻轻一翻——

啪!

一物入怀。竟是那早已藏于袖中的风雷珠,引信已点,银光暗涌。

“大哥!”杨二郎惊呼。

杨大郎早已猛扑而起,如疯似狂手握风雷珠,径直插入女人完全暴露的阴穴之中,直插子宫,死死锁住!

“妖女!你再硬,这颗雷你挡得住吗?陪老子一起下地狱吧!!”

“什么?!”夜后眼神骤冷,正要反手,但来不及了,一股滚烫的热浪穴中喷出。

—— 轰!!!

风雷珠炸裂!一声巨响震彻整座破庙,尘沙崩腾,屋瓦震落,山雀飞逃。

黑烟卷天,热浪焚骨。

杨大郎与夜后,被一并吞没于火焰之中,连同那一声惨笑:

“哈哈哈哈哈!杀了夜后,我也算青史留名了,哈哈哈”

浓烟猛然窜起,火光中夹杂着焦黑的血肉气息,风雷珠在女人穴内引爆,火光从穴中喷出,将男人与女子一同吞没!

地砖炸裂,木梁震落,一瞬之间,整个破庙内烟尘四起,尘浪席卷而出,带着残肢血沫砸在远处的灰墙上,“啪嗒啪嗒”落下,残忍至极。

杨大郎——在这一瞬间血肉模糊,鲜血、衣物、臂骨,全数炸开!半身焦黑、五官难辨,整个残肢倒飞出数丈,摔在一堆废瓦之中,动也不动。

而在那炸裂的核心处。

浓烟未散——却有一道细瘦的人影,仍笔直站立。

静静地,毫无声息,仿佛刚才那轰鸣不过是一声叹息。

烟尘如雾般缓缓散开。

那女子缓步走出,月色落在她肩头,一缕碎发凌乱地垂在脸旁,却未染半点血污。

她的衣衫已被震光,那皮肤却仿佛雪中玉雕——

洁白无瑕、没有一点烧痕、甚至没有一丝破损。

她完好无损。而阴口处挂着男人焦黑不成形状的断臂,已血肉模糊,如烂泥般挂在阴口,耷拉在她大腿根上。

与那倒在身在丈外的残肢端臂的杨大郎,形成了最可怖的反差——

一个人炸断筋骨,死无全尸;

一个人脚步未乱,轻抚鬓发。

夜后淡淡地扫了地上一眼,像是瞥见一抹不值一提的污渍,随手吐了口气,仿佛在拂去肩上的尘埃。

“风雷珠?”她轻笑一声,声音柔媚中透出一丝讥嘲,“那东西……十年前就有人试过了。若是那时候,说不定还能给我添点麻烦。可惜——”

她缓缓抬眸,眼神像从深渊里浮出的夜色,寒意渗骨:“如今,我已半步踏入神境。这世上,能伤我的东西,不多了。”

杨二郎望着她衣衫未损、肌肤白若雪凝,竟连一缕发丝都未凌乱。

他浑身颤抖,心中已无一丝侥幸。

他终于明白,眼前这女人,不是凡人,而是地狱中走出的恶鬼,是世人的梦魇。

“我认了……”他喉咙发干,咽下最后一丝骄傲,“你榨我吧,我不反抗。”

夜后缓步前行,玉唇轻启,露出一抹妖艳的笑意:“榨你?你以为你配死得这么利落?”

她身形一晃,已至近前,低头凑近他耳畔,声音低柔却阴冷如蛇:“你们刚才那些招数……若是二十年前,说不定你们还真能得手。但现在……”

她纤指轻抬,指甲如血凝成,缓缓划过他的胸膛,“杀你,只需一语。但我要的,不是杀你,而是——让你体会这世上最痛、最媚、最绝望的地狱之吻。”

她唇角弯起,眼神忽明忽暗,像看着一只等着被熔化的玩物。

“见过我出招的人,都不能活着!”

夜后玉足划过地面,留下一缕似有若无的幽香。她微微俯身,望着面色惨白的杨二郎,嘴角含着一抹令人心悸的温柔。

“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要我榨了你?”

“榨你太便宜了。刚才你们可是刀刀想要我命啊,你现在让我榨你?还在做个饱死鬼啊?”

“哈哈哈,我要的,是你自己——把命,一寸一寸地吐出来。”

夜后缓缓伸出手,指尖还残着一抹鲜血。动作缓慢而优雅,将那抹血迹轻轻抹在杨二郎发白的唇角上。

随即,她俯身——

在他唇角,落下一记冰冷的吻。

那只是浅浅一触。

却仿佛地狱之门,被她用唇轻轻推开。

下一瞬,杨二郎瞳孔猛缩,全身如遭雷击,剧烈抽搐!

“呃啊啊啊啊——!!!”

他猛地仰头嚎叫,声音撕心裂肺,沙哑如兽,带着彻底的恐惧与崩溃。

那不是吻,那是入侵!

一缕幽蓝色的香气,从夜后唇齿之间缓缓渗入,顺着他的口鼻灌入肺腑。

冰冷,渗骨,夹杂着令人魂裂的撕扯力!

杨二郎的身子疯狂抽搐,双手死死抓住地面,十指扣进土里,将指甲都剥裂开来。

他像鱼一般疯狂挣扎,翻滚,呕吐,惨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撞击地面,血与尘飞溅!

可挣扎越剧烈,他的魂魄便被拉扯得越快——

他的意识还清醒,却亲眼看着自己从体内被剥离出一具半透明的魂影!

夜后站在他魂影之后,素手轻扬,指尖缠绕起那一缕银蓝的魂丝。

她动作极缓,如编织发辫般,将那魂丝一圈一圈绕上指节,缓缓收紧。

“呃啊啊啊——住手!!别——别——!!”

杨二郎的魂魄在空中扭曲挣扎,嘴巴张到极限,发出撕裂喉咙的惨叫!

他伸手抓向夜后,可手指穿过空气,如坠虚空。

“我不想死!我不要死啊啊啊!!”

而夜后,只是静静看着他,唇角噙着一抹冷笑。

像是在欣赏一个可笑又徒劳的挣扎。

她轻声呢喃,语气温柔得像是情人的告别:

“太迟了呀。”

“来吧,把你的魂,给我~”

她指尖轻轻一拽,将魂魄引入阴口——

“嘭!!”

魂丝断裂的那一瞬,杨二郎的魂影猛地一震,发出凄厉的惨嚎!

“啊啊啊啊啊啊——!!!”

那银蓝的魂丝慢慢被阴口吸入,化为夜后的给养。

他的身体还留在地上,抽搐未止,全身剧颤,脊背拱起,血管暴突,嘴唇发黑。

每一寸阳气被剥离的瞬间,都是灵魂被千刀万剐的煎熬。

身体却没有破裂,但只剩一副躯体。

这是夜后最可怕的手段。

“灭阳噬魂,最后都不会剩下什么。”

最终,在魂魄被吸去七分之后,夜后缓缓蹲下,雪白的阴窍,将男人阳物纳入。

——地狱之吻。

穴内一点幽光亮起,如烙印般渗入田中。

下一瞬,女人阴窍一收,穴壁生出无数吸魂倒刺,瞬间刺穿了男人阳物,而体表,杨二郎竟然七窍齐涌血线,竟无半分创口,像是体内有什么东西自燃了。

他的躯体开始软化,皮肤褪色,血肉化成黑红色的液体,在地上缓缓塌成一摊粘稠的魂血烛泥,最后尽数收于女人的阴窍之中,仿佛男人从来都没有来过。

无爆炸,无惨叫,连死亡的过程都仿佛被香气镇压,成了一种安静得令人胆寒的“熔化”。

夜后缓缓起身,雪白不染尘埃,像是刚做完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她挥手一点,将那一缕尚未消散的残魂收阴窍之中,眸中闪过一丝满意。

“嗯,味道还算精纯~”

她轻轻念着,像是在计数,又像是在祷告。

夜风吹来,地上的魂血被香气染透,缓缓散发出一种奇异的甜腥气息,像是血,又像是香。

那正是她独有的印记——地狱之吻的余韵。

谁沾染其气,百日难安,梦中魂折,夜夜回见此人死状。

夜后轻轻抚摸小腹,阴窍那缕幽魂已彻底熄灭。

杨二郎的尸身已几乎不见,地上只有成一摊淡淡的黑红之泥,隐约还能看到筋骨被灼烧后的扭曲痕迹。

血水中飘着残魂散发的微光,像临死前最后的挣扎。

夜后却未多看一眼,只是袖中拈出一粒指尖大的香灰珠,轻轻一弹——

“嘭!”

香珠炸开,一道灰白烟雾悄然扩散,如水波般笼罩整个地面,幽香无形,静默而致命。

顷刻之间,杨大郎,杨三郎,刘四那一滩滩残躯开始异变——

先是皮肤、筋脉、血肉,被香雾侵染得泛起一层灰白,如被极寒冻透,继而一点一点崩解、剥落,化作极细的香屑。

连带着体内的骨头,也在无声中碎裂成丝丝粉末,被香雾卷起、吸入空中,融入夜后微启的阴窍之中。

不出一炷香,那地上便只余一圈淡淡香粉,薄若尘埃,随风即散。根本无人能察觉,方才此地曾发生过一场灭魂杀戮。

夜后俯身,拈起最后一缕香灰。

她唇角扬起,眼神清冷:

“惹了我……你们连冤魂都做不得。”

她转身,袍角掠过香灰,却不带走半点痕迹。夜风轻拂,卷起满地清冷,却没有一点血腥残气。

地上的香灰随风散尽,只剩微凉空气中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幽香——不似血腥,也不似焚香,更像某种早已湮灭于古籍中的诡异气息。

夜后静静站在香灰消尽的最后一刻,抬眼望向夜空。

无月,无星,只有夜色如墨。

她的身影于黑暗中渐渐淡去——不是远去,而是直接融入了夜色之中,像是从来不属于这尘世,只是在此间短暂停留,留下了一场无声的血祭。

转瞬,她的身影彻底消失。

仿佛夜从未多出一笔浓墨。

……

几刻之后。

因风雷珠的“轰”的一声炸响,早已惊动了不远处的山村。

破庙之外,响起匆匆的脚步声,一群村民提着灯笼、拎着锄头与柴刀,慌张赶来。

“就是这儿!我刚才听见爆炸!”

“像是有什么……崩了……”

“不会是山贼炸了庙吧?”

“快看看里面——小心点!”

几人小心翼翼地走进破庙。

然而映入眼帘的,只是一间荒废许久的残屋,蛛网密布,瓦砾斑驳,地面上灰尘未起,空气中毫无烟火与血腥气味,连半点焦灼痕迹也无。

“……这破地方,看起来都几十年没人来了……”

“可刚才那炸响……我耳朵都嗡嗡响,还能听错?”

“奇怪了……怎么一点痕迹都没有?”

一个村民盯着地面蹲下身,指尖轻触尘土,低声喃喃:

“……不对啊,刚才这里爆炸声可响着呢……”

众人面面相觑,心中不安。

他们不知道——就在这寂静无声的破庙里,刚才有四条命,在短短数息之间,被一位来自地狱的女人连魂带骨地抹去了痕迹。

可惜,夜色已深,那位女人早已随风隐没。

在远处山林间,一道纤长身影缓步而行,披风猎猎,步无声息,眉目冷峻,唇角带笑。轻声自语:

“这几个,不够。我还差……一千个。”

风吹起她衣袍的最后一角,仿佛这夜,也是她的一部分。

没有人知道,她刚才,在这里做了什么。

幽宁五十四年,夜后之名仍在江湖低语中回荡。

她的真容,无人见过;

她的踪迹,无人敢言。

可每当迷魂断魄、阳魄枯竭的奇案横生,每当一地武林豪杰无声陨灭、魂飞魄散——

江湖人心底,都会默默浮现出那个名字:

夜后。

她似从不现身,却从未真正离开。

她已有多少年未曾亲手杀人?没人记得。

她如今到底有多强?无人敢问。

只知道——

在那个无人能证的传说里,她身居鬼捕盟之巅,以万人之魄养身修炼,一人未动,天下皆寒。

她或许早已是天下第一,只是,还不屑出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