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大学校园,在教职工休息室里,空调呼呼地吹着暖风,空气中弥漫着男女媾和的味道,狭小的休息室内,赵梦安的喘息声若隐若现,像是被刻意压抑的低吟,却又带着一丝无法掩饰的媚意。
她全身仅有的布料是一层近乎透明的黑色丝袜,薄纱般的材质紧贴着修长的双腿,勾勒出小腿和大腿的柔润曲线,丝袜的边缘在大腿处收紧,微微勒出几道红痕,衬得她雪白的胴体愈发莹润剔透。
和雪白的肌肤不太适配的是,她的乳房与颈部布满了鲜红的吻痕,长发为了方便动作,被她匆匆扎成一束马尾,垂在一旁,随着身体的起伏轻轻摇曳,就像一匹被驯服的骏马,在刘伟的缰绳下奔腾。
赵梦安跨坐在刘伟身上,双手撑在他膝盖两侧,腰肢柔软地摆动,臀部吞吐着刘伟坚硬又粗大的肉棒,但此时的肉棒抽插的并非她的白虎小穴,而是那才开发不久,依然紧致润滑的后庭菊穴。
随着肉棒的一次次深入,肠道内紧致的褶皱嫩肉都会微微颤抖,吮吸包裹着刘伟,而赵梦安前面的白虎小穴则被一根紫色振动棒占据,硅胶表面早已沾满晶莹的蜜液,嗡嗡的震动声在安静的休息室中也显得格外刺耳,湿润的摩擦声和男女的喘息共同交织,在这个隔音不算很好的休息室里传播。
“啊……嗯……”赵梦安紧闭双唇,试图压抑身体的呻吟,休息室的门薄得仿佛一张纸,门外就是学院的走廊,同事的脚步声与低语若隐若现,她必须小心翼翼,不能让任何人察觉。
然而,那动听的低吟依旧从唇缝间溢出,如潺潺溪流,带着一丝人妻的媚态,是少女所没有的,她的乳房在动作中肆意摇晃,饱满的弧度在空气中划出诱人的轨迹,乳尖早已挺立,仿佛在渴求着更多的触碰。
刘伟半靠着,眼神充满了占有欲,他的手搭在赵梦安的腰侧,指尖在她汗湿的皮肤上划过,还给赵梦安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
“赵老师,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像个发情的母狗。”看着眼前主动侍奉,以女骑士之姿上下起伏的人妻教师,刘伟打趣说道,一边说,他还一边打开手机录制视频,吓得赵梦安想要立刻停下,但刘伟放在她腰间的手微微用力,她只能继续。
“不要……不是的……”
“放心,我又不会让其他人看到,赵老师,你这个淫荡的身体只会属于我!”刘伟的话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和征服感,让赵梦安无法抗拒,她的脸色瞬间涨红。
她想反驳,想捍卫自己仅剩的尊严,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后庭在肉棒的摩擦下愈发敏感,每一次深入都像电流般刺激着她的神经,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种排泄的位置也会带给她这么大的快乐。
而且前穴的振动棒则在她体内掀起一波波快感,湿滑的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渐渐地浸湿了黑色丝袜,这种双穴被插的感觉让她的高潮和快乐来的更快更急,她闭上眼睛,试图掩盖内心的屈辱,却发现自己越陷越深。
“再快点!”刘伟催促道,手掌在她臀部重重一拍,发出清脆的响声,赵梦安的身体猛地一颤,臀部不自觉地加快节奏,像是急于取悦他,她的马尾在身后甩动,汗水从额头滑落,休息室的小床吱吱作响,像是对这场偷情的无声抗议。
“嗯,很棒哦,赵老师。”看着一拍就动的赵梦安,很符合刘伟心目中人妻角色的形象,刘伟夸奖道。
“别……别说了……”她的声音带着哭腔,羞辱与快感的双重夹击让她沉沦,身体的求欢本能在刘伟的挑逗下苏醒,她猛地一沉臀部,菊穴将肉棒吞至根部,振动棒在前穴的震动仿佛也达到顶点。
下一秒,一股强烈的快感从下腹炸开,她的身体猛地一颤,汁水如决堤般从前穴涌出,顺着丝袜淌下,滴落在刘伟的大腿上,她的身体绷紧,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
“嗯?这么快就高潮了?”看来双穴同时刺激,赵梦安的高潮确实会来的更快一些,刘伟接着说道:“赵老师,怎么样,后面是不是也很舒服?”他伸手捏住她的乳尖,轻轻一拧,赵梦安的身体再次颤抖,慢慢地趴到了刘伟身上,乳房也在刘伟胸膛上压成了两块肉饼。
赵梦安瘫软在他身上,喘息急促,脸颊泛着高潮后的红晕,泪水在眼角凝成晶莹的水珠,她想说些什么,却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任由羞耻感在心中翻腾,她是大学教师,是妻子,是母亲,却在这狭小的休息室里,像个荡妇般主动迎合着学生的侵犯。
并没有满足的刘伟不打算放过她,他猛地翻身,将赵梦安压在身下,小床发出刺耳的吱呀声,肉棒毫不留情地拔出菊穴,带出一圈红肿的褶边,振动棒则被他顺势抽出,塞入她尚在收缩的菊穴,开启最大频率的震动,随即肉棒精准地插入她湿滑的前穴。
“啊!太……太深了……”赵梦安惊呼出声,本能地把手撑在刘伟胸膛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她的另一只手慌乱地捂住嘴巴,试图压住即将溢出的呻吟,似乎门外传来同事的交谈声,低沉而模糊,却足以让她心跳加速,她咬紧牙关,哀求道:“轻一点……求你了……会被听到的……”
“赵老师,你不是最喜欢被我干得死去活来吗?”刘伟故意压低声音,赵梦安越是这种害羞害怕,他反而越兴奋,于是俯下身,咬住她的耳垂,牙齿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轻磨,低语道:“来,叫声爸爸听听,或者……叫老公也行。”
赵梦安的眼神一阵迷离,她知道反抗无济于事,再说也不是第一次喊了,只能低声顺从:“爸……爸爸……”她的声音细不可闻。
“还有呢?”刘伟的动作猛地加快,肉棒在白虎小穴深处大刀阔斧地抽插,每一次撞击都会在花心处给她带来一阵快感,不断地摩擦那些敏感神经,拔出时又会将穴口的粉红色嫩肉外翻,带出丝丝淫水,与此同时,振动棒在菊穴的震动也带起无数细小的电流,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
“老……老公……”赵梦安的声音几乎被喘息吞没,快乐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床单上,她的内心还在反抗,痛恨自己的软弱,却又无法抗拒身体的渴望,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沉溺在快感中,逃避那无尽的羞耻。
“真乖!”刘伟满意地笑了,开始放慢节奏,狂风骤雨变成了有节奏的拍打,肉体碰撞声也慢慢变得低沉,赵梦安无助的黑丝双腿,本来悬在刘伟的两侧,随着时间的过去,也慢慢地缠上了刘伟的腰,紧紧贴着,双手也放在了刘伟的后背,不舍刘伟的分离。
自从上次婚纱破菊的疯狂调教后,距今时间又过去了一周多,时值期末,学院事务繁忙,课程安排与考试让赵梦安几乎没有喘息的机会,更何况杨教授的出差也少了,为了保持隐蔽,以至于刘伟的私会时间也被压缩,只能利用午休或深夜的短暂空隙,在休息室、教室甚至停车场与她偷情。
即便如此,刘伟仍不愿放过她,几乎每次偷情都要求三穴齐玩,肉棒、振动棒,甚至手指轮番上阵,将赵梦安的身体开发到极致。
他甚至要求赵梦安提前清洗菊花,确保随时可用,赵梦安每次接到这样的指令,都会感到一阵屈辱,但类似的事早已经历许多,她早已习惯了顺从,每次站在浴室里,用温水清洗身体时,她都会闭上眼睛,试图麻痹自己的内心,她告诉自己,这一切只是暂时的,只要自己听话,熬到交易结束或者对方腻了,她就能回到正常的生活,但内心深处,她知道自己早已回不去。
当初的“高潮赌局”早已名存实亡,交易期限被抛诸脑后,因为刘伟几乎次次获胜,赵梦安的身体在近三个多月的调教后变得无比淫靡,稍加刺激便能高潮无数,她的前穴与菊穴被开发得异常敏感,甚至在课堂上,仅仅因为内裤的摩擦,回忆起刘伟的粗壮,她都会感到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
然而,刘伟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顺从更多源于恐惧,害怕关系暴露,害怕家庭崩塌,害怕同事与学生的指指点点,她的内心并未完全臣服,眼中偶尔闪过的挣扎让刘伟既兴奋又不甘。
他想要的不仅是她的身体,还有她彻底的臣服,那种心甘情愿的堕落,他知道,赵梦安的内心深处依然有一道防线,那是她作为妻子、母亲与教师的最后尊严,他必须摧毁它,让她彻底沦为自己的专脔。
回到现在,休息室内的空气愈发炽热,汗水与蜜液的味道交织,弥漫在狭小的空间里,刘伟的动作依旧缓慢但是沉重,肉棒在小穴里的深入深出抽插,刺激着每一寸嫩肉,每一次撞击都让赵梦安的身体发抖和累积快感,她的呻吟被捂在掌心,却依旧从指缝间泄出,带着几分呜咽的柔媚。
“啪……啪……啪……”
“啊……不行……太快了……”赵梦安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几分哀求,她紧紧抓着刘伟的肩膀,她的双腿紧紧地缠上他的腰,像是试图将他拉得更近,又像是想推开他。
刘伟低头看着她,他能感觉到赵梦安的挣扎,也能感觉到她身体的诚实,她的阴道紧紧裹着他的肉棒,里面的嫩肉也在吮吸,像是渴求着更多的侵占;她的菊穴在振动棒的刺激下收缩,像是邀请着更深的探索,此刻,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属于他,但她的心依然在抗拒。
“赵老师,你说,要是你的学生现在推门进来,看到你这副模样,会不会吓得目瞪口呆?校园里小有名称的美女老师,穿着黑丝袜,躺在学生身下,前面后面都被玩得汁水横流,啧啧,多精彩的画面!”
“别……别说了……”想到刘伟说出的画面,这种羞辱让赵梦安的泪水再次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被羞辱刺穿了最后一道防线。
虽然她想要忘记刘伟的话语,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同事震惊的眼神、学生鄙夷的目光,这种反差感和刺激,让她的身体再次背叛了她,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直抵她最敏感的深处。
随着几百下的抽插,最后刘伟腰部用力一顶,肉棒重重地砸在宫颈花心上,赵梦安的身体猛地弓起,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双腿本能地夹紧他的腰,她的双手紧紧抓着刘伟的后背,同时快感如席卷全身,扫过身体的每一寸角落,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忘记了烦恼和这段时间的调教。
与此同时,刘伟低吼一声,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灌满赵梦安的子宫,几乎同一时刻,赵梦安的身体猛地一颤,第二次高潮如约而来,她的双腿痉挛着缠上刘伟的腰,汁水与精液交融,顺着丝袜淌下,她的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尖叫,随即被她死死捂住,只剩断续的喘息在空气中回荡。
高潮的余韵中,赵梦安瘫软在床上,宛若一朵被暴风雨摧残的牡丹,这个人妻教师现在无比狼狈,却又充满韵味,黑色丝袜紧贴着她汗湿的肌肤,勾勒出修长双腿的弧度,吻痕在乳房与颈部绽放,她的脸颊泛着高潮带来的红晕,双眸迷离,眼角还有泪花,像是诉说着无尽的屈辱与快感,胸部随着急促的喘息起伏,乳尖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指尖还在轻微痉挛。
此刻的她美得惊心动魄,却又带着一种破碎的脆弱感,阳光透过窗帘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她胴体的每一道曲线,刘伟俯视着她,带着几分不甘,他知道,虽然这具完美的身体已完全属于他,他想怎么玩弄都行,但她的心,依然有一角未被征服。
休息室的空气仍未散去那股暧昧的气味,汗水与淫水精液的味道在狭小的空间里融合,刘伟半靠在墙上,目光贪婪地游走在赵梦安的身上,他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把玩着她的乳房,拇指在遍布吻痕的肌肤上轻轻拂过,他的另一只手滑向她的黑丝美腿,指尖沿着丝袜的纹理缓缓摩挲,感受那柔滑的触感,赵梦安的身体微微一颤,却无力抗拒,只能任由他亵玩,眼神迷离中带着一丝麻木。
“赵老师,还是那句话,你这淫荡的身体太棒了!”刘伟不禁感叹道。
赵梦安想缩回身体,却发现自己身体居然在享受刘伟的抚摸,就在这时,刘伟拍了拍她的臀部,语气轻佻地命令道:“起来,跪下,给我清理干净。”
听到刘伟的话,赵梦安透露出一丝抗拒,但长期的调教让她下意识地服从,她艰难地从床上爬起,双腿因高潮的余韵还在打颤,黑色丝袜在膝盖处微微褶皱,她跪在刘伟身下,弯腰正视着刘伟的肉棒,她的马尾垂在肩侧,汗湿的发丝黏在脸颊上,增添了几分狼狈。
刘伟的肉棒依旧挺立,表面沾满了精液、淫水与肠液的混合物,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气味,赵梦安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刘伟教她的“清理步骤”,她伸出舌头,轻轻舔上肉棒的顶端,咸腥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夹杂着她自己的蜜液与肠液的酸涩,她的动作小心翼翼,舌尖沿着肉棒的纹理滑动,从顶端到根部,一点一点清理着残留的液体。
那混合的味道让她胃里一阵翻腾,脑海却不由自主地陷入一种奇怪的失神状态,她的脸色妩媚,嘴唇湿润地包裹着肉棒,发出轻微的啧啧声;但她的眼神却空洞而麻木,像是灵魂被抽离,只剩一具被欲望驱使的躯壳,她的舌头在肉棒上打转,偶尔深入褶边,将每一滴液体舔舐干净,动作熟练得像是早已被调教成习惯。
刘伟低头看着她,满意地眯起眼睛,他的手伸向她的头顶,轻轻抚摸着她细腻的黑发,指尖在她马尾的发根处摩挲,如同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
“真乖,赵老师,很舒服,杨教授应该从来没有享受过吧?”
赵梦安的身体微微发抖,丈夫的名字像一根针刺进她的心,她想停下动作,却被刘伟的手按住后脑,无法挣脱,她的舌头继续在肉棒上滑动,清理着最后一丝残留,肉棒在她口中渐渐被舔舐干净,恢复了原本的色泽,微微跳动着。
他的目光在赵梦安身上游移,脑海中却在盘算着更长远的计划,他知道,赵梦安的排卵期已经来临,这是一周她的身体最敏感、欲望最旺盛的时刻,她的身体已被调教得无比淫靡,只要稍加刺激,便会彻底沉沦,这是一个击破她内心防线的绝佳机会,他要的不仅是她的顺从,而是她心甘情愿地臣服。
“起来,”刘伟拍了拍她的脸颊,语气中带着高位者的威严,赵梦安缓缓起身,双腿依旧发软,她低着头,不敢直视刘伟的眼睛,双手无措地垂在身侧。
刘伟抓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仰视自己,他的手指在她脸颊上摩挲,看着眼前的人妻教师,刘伟的征服欲和占有欲都极度膨胀,他想要她和杨好好与赵梦心一样,彻底地臣服自己,于是说道:“赵老师,从今天起,做我的性奴,也当我的母狗。忘了你的家庭,忘了你的社会关系,随叫随到,满足我的所有需求,怎么样?”
刘伟的要求如同一记重锤,砸在她本就摇摇欲坠的防线上,赵梦安知道自己现在越陷越深,但是心中依旧存在底线,她的身体早已习惯了刘伟的侵犯,三穴的快感让她沉沦,甚至在清理肉棒时,她都像宠物般温顺,但认主,意味着彻底抛弃她作为赵梦安的一切,妻子、母亲、教师的身份,沦为一个只为欲望而活的奴隶。
“不……我不能……”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却透着一股决然,她竭力想维持最后的尊严,低下头,避开刘伟的目光,双手紧紧攥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已经……已经给了你太多……求你,别逼我到这一步……”她的语气委婉,却带着激烈的抗拒,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鹿,宁愿折断自己的角也不愿屈服。
刘伟不太高兴,他最讨厌赵梦安的倔强,那种明明已被他掌控却依然试图反抗的眼神,他捏紧她的下巴,迫使她再次仰视:“赵老师,你还以为你有得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的身体早就被我玩遍了,嘴里、前面、后面,哪一处不是我的印记?你现在跟我的宠物有什么区别?别忘了,我手里有你的视频,你穿着婚纱被我干到高潮的画面,你在休息室骑在我身上的模样,还有你穿着你女儿的校服在我身上驰骋的视频。你说,要是这些东西发到杨教授的邮箱,或者贴在学院的公告栏上,你猜会怎么样?”
“不,你说过,不会发出去的……”赵梦安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声音都变得嘶哑,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曾经杨教授的温暖拥抱,杨好好的童年笑脸,还有课堂上学生们的尊敬目光,这些记忆如同一道微弱的火光,支撑着她不让自己彻底崩塌:“你……你不能这样……我不会认你的……我宁愿死,也不会做你的奴隶……你可以要我的身体,但你不能……不能让我连人都不是……”
她的抗拒如同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刘伟的脸上,他的眼神更加恼怒,露出气急败坏的笑容:“好,很好,赵老师,你还挺有骨气。”他松开她的下巴,站起身,从背包里掏出一件物品,晃了晃:“既然你不肯,那就先学会控制自己的欲望。”
随着刘伟的话,赵梦安定睛一看,那是一条皮革制的贞操内裤,黑色皮革泛着冷硬的光泽,包裹着整个阴户,只在排泄处留下一道缺口,内裤的内侧镶嵌着几颗微凸的硅胶颗粒,像是故意设计来刺激敏感部位的,皮革边缘嵌着金属扣,连接着一把小巧的密码锁,闪烁着冰冷的银光。
“这是给你的新玩具,既然你不肯做我的母狗,那就先学会控制你自己吧。”
赵梦安的脸色瞬间煞白,本能地后退一步,摇头道:“不……不要……我不要穿这个……”
但刘伟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到身前,强行按住她的肩膀,赵梦安挣扎着,试图推开他,但高潮后的身体毫无力气,更何况在学校的休息室,她也不敢求救,只能发出无助的呜咽。
刘伟冷哼一声,单手扣住她的腰,将贞操内裤套上她的下身,冰冷的皮革贴上她汗湿的皮肤,硅胶颗粒压在她的阴蒂与穴口上,带来一阵微妙的刺痛与刺激,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双腿。
“别动!”刘伟低喝一声,手指熟练地扣上金属扣,密码锁发出清脆的咔嗒声,贞操内裤紧紧包裹着她的阴户,皮革的边缘勒进她的大腿根部,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排泄处的缺口让她感到一种奇异的羞耻,仿佛连最私密的功能都被刘伟掌控。
赵梦安低头看着下身的贞操内裤,她的双手颤抖着抚上皮革,试图扯开它,却发现密码锁坚不可摧,她的下身被彻底封锁,无法触碰,无法自慰,甚至无法缓解那股高潮后残留的悸动,硅胶颗粒在每一次移动时都会摩擦她的敏感部位,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激,却又不足以让她达到高潮,这种半吊子的快感像是一种折磨,让她的身体与内心都陷入煎熬。
刘伟站起身,俯视着她,继续说道:“赵老师,我给你一个机会,带上这个贞操带,忍过一周,如果到时候你还能坚持不求我,我就放过你,结束这段关系。”
赵梦安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刘伟会主动提出结束关系?
这个念头让她既震惊又怀疑,她知道刘伟的狡诈,知道他的承诺往往带着陷阱,但此刻,她别无选择,贞操内裤的束缚让她感到窒息,而结束这一切的希望却像一根救命稻草,让她抓住了最后一丝理智。
“好……我答应你……”她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与倔强。
刘伟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她的脸颊,像是安抚一只宠物。“很好,赵老师,我等着看你的表现。”
他站起身,整理好衣物,穿好羽绒服,回头看了赵梦安一眼,说道:“赵老师,记得清理干净,别让你的同事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转身推门离去。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休息室的钟声响起,提醒着她下一堂课即将开始,赵梦安艰难地站起身,贞操内裤的皮革摩擦着她的下身,带来一阵阵刺痛与刺激,她的双腿发软,双手扶着床沿,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她的内心一片混乱,她渴望摆脱刘伟的掌控,却又害怕自己无法坚持一周,贞操内裤不仅锁住了她的身体,也锁住了她最后的一丝希望。
她不知道的是,这条贞操内裤将成为压垮她防线的最后一根稻草,刘伟的计划远比她想象的更加阴险,而她的身体与内心,即将在欲望的折磨中崩溃。
刘伟走出与赵梦安的温柔乡,迎面而来的冷空气让他打了个哆嗦,一月的校园裹在深冬的寒意中,阳光虽明亮,却毫无温度,他低头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给杨好好发了一条消息:“好好,平时给你妈妈的『佐料』分量加倍。”信息简洁又简单,她的女儿,将为赵梦安的沉沦画上最后的一笔。
想到赵梦安以后的堕落,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脑海中浮现出赵梦安戴着贞操内裤的模样,那具被他彻底开发的身体,很快就会在排卵期的欲望中崩溃,臣服于他的胯下,他从不打算让她顺利度过这一周,贞操内裤不是解脱的钥匙,而是通往深渊的捷径,他要用春药点燃她的排卵期欲望,让她在无法自慰的折磨中,主动跪下求他解锁,认他为主。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打开另一个软件,屏幕上浮现四个女性的头像:许晓琳、杨好好、赵梦心和赵梦安,每个头像旁都有一个状态指示,赵梦心的头像此刻正闪烁着粉色的特效,预示着她体内的跳蛋正在嗡嗡作响。
刘伟脑海中浮现出赵梦心咬唇忍耐的模样,想到她早上给自己的报备,和男友在图书馆一起复习,他也想到了好玩的玩法,于是同意了,这时,他调整了一下外套,迈开步子,朝图书馆走去。
图书馆三楼的自习室里,暖气让室内不流通的空气变得湿润而沉闷,书页翻动的沙沙声与键盘敲击的轻响交织,偶尔夹杂着低语,赵梦心坐在靠窗的座位上,面前摊开一本复习资料与笔记,却显然心不在焉。
她的外表娇艳动人,昂贵的白色羽绒服披在肩头,内搭貂绒背心勾勒出纤细的腰身与饱满的胸部,下身是一袭黑色短裙,搭配光腿神器与棕色长筒靴,修长的美腿在桌下交叠,散发着青春与性感的双重魅力,她的脸颊泛着不自然的红晕,嘴唇紧咬,像是强忍着某种异样的感觉。
坐在她旁边的张天文正埋头整理笔记,笔尖在纸上划出细密的字迹,他的目光却不时瞥向赵梦心,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与不安,眼前的女友,与他记忆中的赵梦心似乎判若两人。
她的衣物昂贵而保暖,羽绒服的标签上印着某个他从没听说过的奢侈品牌,貂绒背心柔软得像是能捏出水来,短裙与长筒靴更是大胆地展现她的身材,他曾问过这些衣物的来源,赵梦心轻描淡写地说是许晓琳送的,但他总觉得不对劲,以赵梦心曾经的性格,过去她从不会轻易接受这样的礼物,更别说穿得如此肆意,像是故意勾引旁人的目光。
更让张天文不安的是赵梦心的其他变化,她的头发看似黑色,但在阳光的折射下泛着艳丽的酒红色,就像公主一般,他清楚地记得,赵梦心过去从不染发,更别说这种张扬的颜色。
她说过,染发是为了“换个心情”,但那敷衍的语气让他产生怀疑,她的指甲涂着亮片美甲,镶嵌着碎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就好像夜店女郎的手指,而非他记忆中那个朴素的女孩。
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晃动着细碎的光芒,取代了他送的那枚虽然廉价但是有纪念意义的吊坠,那是他们爱情的见证,他曾问她为何不戴自己送的项链,赵梦心随口说“换着戴”“经常戴”,但他最近一次都没见过那枚吊坠出现在她身上。
张天文的目光落在赵梦心的脸颊上,她的脸色红润得有些异常,像是在忍受某种不适,他刚刚问她时,她说肚子不舒服,还惹得他一阵心疼,特意跑去打了热水,此刻,她的手指攥着书页,像是强压着什么,他想开口询问,却又怕打破这脆弱的平静,他的内心翻腾着怀疑,却不敢直面那个可怕的可能性。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一个多月前的温泉县度假,那是他以为与赵梦心关系更进一步的时刻,她在温泉池边对他笑得温柔,湿漉漉的头发贴在脸颊上,眼中带着久违的柔情,他们一起泡在温暖的池水中,她甚至主动牵了他的手,让他以为一切都会好起来,甚至最后在房间里,他还自以为和梦心发生了关系,可回来后,一切都悄悄地改变了。
她开始与他保持距离,衣服风格愈发大胆,短裙与紧身上衣取代了过去的宽松卫衣,前几天还染了头发,现在甚至连牵手都会拒绝,她说“需要空间”,但那冷淡的语气让他感到陌生,温泉县明明拉近了他们的距离,为何现在却像是隔了一道无形的墙?
他低头看着笔记,手中的笔不自觉地停下,纸上留下一团墨迹,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像是想抓住什么,却又无从下手,他想仔细地问赵梦心,想弄清楚这一切的变化,但他害怕答案,害怕打破这最后一丝幻想。
他只能让自己沉浸在复习中,试图用书本麻痹自己的心,张天文的内心翻腾着怀疑,他不愿相信赵梦心会背叛他,但那些细微的变化,昂贵的衣物、染发的颜色、拒绝的牵手等等却像一根根刺,扎在他的心头,他告诉自己这只是错觉,或许是她压力太大,或许是闺蜜的影响,但“出轨”这个词却如影随形,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刺激着他的神经。
赵梦心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亮起的一瞬,她的目光闪过一丝开心,她迅速起身,小声说道:“我去趟洗手间。”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敷衍。
张天文皱了皱眉,疑惑道:“不是刚去过吗?”但赵梦心已经抓起羽绒服,匆匆离开,连个解释都没留。
张天文看着她的背影,注意到她走路的步伐有些奇怪,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短裙下的美腿微微颤抖,长筒靴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咯咯声,他摇了摇头,试图甩开不好的念头,低下头继续复习,但心中的不安却像一团乌云,挥之不去,他拿起手机,想给她发条消息,却发现自己的手指停在屏幕上,迟迟无法按下发送键。
赵梦心快步穿过图书馆的走廊,羽绒服的衣摆在她身后晃动,貂绒背心下的胸部随着步伐微微起伏,她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位置,这里是图书馆的旧档案区也远离自习室,几乎无人光临,这个角落也没有监控摄像头。
刘伟倚在墙边,双手插兜,看到赵梦心后,嘴角开始挂着笑意,赵梦心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寻求庇护的小动物,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急切:“刘伟……把跳蛋调轻一点,求你了……我快忍不住了……”她的声音软绵而妩媚,如同母猫发情了一般。
刘伟手指在她下巴上轻抬,盯着她潮红的小脸:“叫错了吧,嗯?”
赵梦心的脸颊一红,咬了咬唇,低声哀求道:“主人……求你,把跳蛋调轻一点……”她的声音几乎是呢喃,带着几分羞耻与顺从,却没有了赵梦安的抗拒,这个舞蹈少女,已经将身体和灵魂都交给了刘伟。
刘伟满意地点点头,掏出手机,点开软件,关闭了赵梦心体内的跳蛋,她的身体猛地一松,像是卸下了无形的重担,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刘伟拉着她走进角落深处的一间小房间,门口挂着一个“闲杂人等勿进”的牌子,像是早已为这场偷情准备好,他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一盏昏黄的灯泡,投下模糊的光影,墙角堆着几摞发黄的旧书,空气中弥漫着霉味与尘埃。
赵梦心站在墙边,羽绒服滑落在地,露出貂绒背心下的曼妙身形,刘伟上前一步,掀起她的短裙,露出裙下的风光,她的光腿神器竟是开裆设计,精巧的拉链从阴户处延伸至菊花,方便随时取用。
刘伟拉开拉链,分开丝袜,露出一片淫靡的景象,赵梦心的阴蒂上挂着一枚铃铛环,随着她的呼吸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叮铃声,小穴湿润得几乎滴水,蜜液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浸湿了丝袜,泛着暗色的光泽,一根细线从花瓣中间垂下,连着控制器,正是深埋体内的遥控跳蛋,菊花上则堵着一个银色肛塞,更惊人的是,左边大腿根部有着“心奴- 刘伟所有”六个纹身小字,右边则是一条栩栩如生的青蛇,虽然没有完全展现,但依然透着别样的诱惑。
他的指尖滑过铃铛,轻轻一拨,叮铃声在房间里回荡,赵梦心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她明白刘伟想要干什么,她主动翘起臀部,双手撑在墙上摆好了姿势。
刘伟轻松拔出肛塞,随肛塞一起出来的,还有一串项链,赫然是张天文送的那枚具有纪念意义的吊坠项链,原来与肛塞一起,深埋在赵梦心的体内,沾着晶莹的肠液。
赵梦心没有撒谎,她确实经常换着“戴”张天文送的项链,只不过不是戴在脖子上,而是深埋在体内,而这也是刘伟要求的,让她每次与张天文接触时,都要把这个项链带着肛塞埋在后庭里,预示着刘伟对她身体和灵魂的掌控。
他将项链和肛塞放在赵梦心的口袋里,随后掏出早已硬挺的肉棒,抵住赵梦心的后庭口,腰部一挺,深深插入,赵梦心的身体猛地一颤,双手撑在墙上,指甲抠进墙面,喉间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而图书馆自习室内,张天文独自坐在桌前,面前的笔记早已停滞,他翻开手机,收到赵梦心的一条短信:“天文,我身体不舒服,先回宿舍了。麻烦你晚点把书送到我宿舍,谢谢。”她的语气一如既往地温柔,却带着几分陌生,仿佛只是例行公事的交代。
张天文皱了皱眉,回复道:“没事,你好好休息,我晚点过去。需要我买点药吗?”他放下手机,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赵梦心的“身体不适”似乎成了最近的常态,但她从未详细解释原因,更多的像是一个借口。
小房间的昏黄灯光下,肛交结束后,达到高潮后,赵梦心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刘伟拍了拍她红润的脸颊,不用刘伟命令,赵梦心心有灵犀一般地顺从地跪在他身前,开始口交,用嘴唇包裹着肉棒,舌头熟练地舔舐,清理着残留的肠液,她的动作轻柔而精准,发出轻微的啧啧声,像是早已习惯了这种侍奉。
清理完毕,赵梦心抬头看向刘伟,眼中满是期待,他的沉默与她的顺从形成默契,像是长期偷情的无声约定,于是梦心转身,重新翘起屁股,刘伟伸手轻轻扯动她小穴处的细线,缓缓拔出跳蛋,表面沾满晶莹的淫水,赵梦心的身体微微一颤,铃铛环随着动作晃动发出叮铃声。
就在这时,赵梦心的手机亮起,张天文的短信映入眼帘:“需要我买点药吗?”她皱了皱眉,带着几分不耐,迅速回复:“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
她的手指在屏幕上滑动,语气温柔得毫无破绽,随即扔下手机,继续双手扶住墙面,臀部微微翘起,主动摆出迎合的姿势,她的开裆丝袜暴露着湿润的小穴,铃铛环在灯光下闪着微光,配合上纹身,似乎在邀请刘伟的进攻,刘伟扶着肉棒,顺着赵梦心丝滑的淫水,再次进入了她的体内。
张天文盯着手机上赵梦心的回复:“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温柔的文字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他低头翻开书页,手中的笔在纸上划动,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赵梦心留下的水杯,杯壁的唇印像是她留下的最后痕迹,他想起了她曾经在舞蹈社团的舞台上翩翩起舞,想到这里,又发出傻笑,最后的他重新沉浸在复习中,似乎暂时摆脱了心中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