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那天将白石圣奈彻底玩弄到昏死过去,已经过去了几天。
这几天里,我如同一个得到了梦寐以求玩具的孩子,既兴奋又充满占有欲地照料着她,当然,所谓的照料,也无非是维持她最低限度的生存需求,以及,在她清醒的时候,进行一些不太过火的、满足我观察欲和掌控欲的互动。
她已经完全恢复了意识,体力似乎也恢复了一些。
至少,她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再次充满了冰冷的恨意和毫不掩饰的杀意,每次与我对视,都仿佛要将我凌迟处死,不过,她也学乖了一点,不再做那些徒劳的挣扎和咒骂,只是用沉默和冰冷的眼神来对抗我——或许,她也在积蓄力量,等待万分之一的逃脱机会?
但这并不重要。因为她越是这样外冷内韧,就越是激起我内心深处那股想要彻底摧毁她、让她完全臣服于我的施虐欲望。
此刻的她,被我用那些依旧散发着淡淡腥臊味的精液绳索,以一个方便我随时欣赏的姿势,捆绑在床脚,她身上那些破烂不堪的、象征魔法少女身份的衣物早已被我彻底剥去、丢弃,现在的她,几乎是完全赤裸的,身上唯一蔽体的,只剩下那双从脚踝一直包裹到大腿根部的——白色长筒丝袜。
只是,这双丝袜早已失去了原本的纯洁,经过我之前数次、大量的精液洗礼,以及这几天没有更换,上面早已沾满了各种污浊的痕迹——干涸的、变成淡黄色的精液硬块,一些灰尘,甚至可能还有她自己因为身体异样反应而分泌出的体液,原本洁白的丝绸,如今呈现出一种肮脏的、灰黄斑驳的色泽,如同被泼上了无法洗净的污泥,紧紧地、丑陋地粘贴在她依然雪白细腻的大腿肌肤上。
这强烈的对比,非但没有减损她的魅力,反而给她增添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堕落的、破碎的色情味道,每一次看到,都让我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
这几天,我的欲火非但没有因为之前的发泄而平息,反而因为每天看着她这副被我玷污、却又带着高岭之花般倔强眼神的模样,而燃烧得越来越旺。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一次又一次地,滑向她双腿之间,那片神秘、紧致、从未有外物进入过的领域。
那里才是她最核心、最宝贵,也最能代表她纯洁本质的地方吧?
征服她的身体,如果不包括那里,又怎么能算是真正的征服?
子宫,对,就是那里!
一个更加疯狂、更加亵渎的念头,如同毒草般在我心中疯长。
我渴望的,不仅仅是破开那层薄膜,不仅仅是在她紧致的甬道里冲撞,我真正渴望的,是征服她作为女性最核心的象征——她的子宫,我要将我那充满力量的、代表我意志的灼热精华,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灌注入那个孕育生命的神秘宫殿,我要用我的东西,彻底填满那里,玷污那里,让她从身体最深处、最本源的地方,都彻底染上我的气息,变成我的形状。
想到那个画面——她在我身下哭泣,尖叫,而我的巨物却长驱直入,抵达她身体的最深处,将代表我存在的种子射入她的子宫,我的下半身就如同被点燃般,瞬间硬得发痛
外部的游戏,已经玩腻了。
今天,就是我彻底占有白石圣奈,征服她神圣子宫的日子。
我舔了舔因为兴奋而有些干涩的嘴唇,眼中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如同野兽般的贪婪和欲望,缓缓走向了那个被捆绑在床脚的、我命中注定的猎物。
我走上前,粗暴地解开了部分缠绕在她腰腹和腿部的精液绳索——只解开足以让我摆弄她姿势的程度,手腕等关键部位依旧被牢牢束缚着,圣奈似乎察觉到了我意图的变化,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紫罗兰色的眼眸中充满了更深的恐惧,发出了如同受伤小兽般的呜咽:
“不……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我完全无视她的哀求。
抓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整个人从床上拖拽起来,然后以一种极其蛮横、完全不顾她感受的方式,将她的小巧身体强行调整、固定成了一个我刚刚在脑海中构思出的、最能展现她此刻脆弱与诱惑的姿势——倒立吊腿悬空一字马。
利用床架和那些浸满我力量的绳索,她的身体头下脚上地倒吊着,纤细的腰肢被绳索向上牵引,银色的长发如同失重般垂向地面,凌乱地拂过她自己因为倒悬而充血通红的、汗津津的脸颊,她的双腿被绳索强行向两侧拉开到了极限,形成一个惊人角度的、悬在空中的完美一字马,将她身体最核心、最神秘的那个部位,毫无遮拦地、以一种极度羞耻、极度敞开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了我的面前。
因为倒悬和双腿被强行拉开,她那对被撕裂上衣勉强遮掩的巨大乳房,此刻完全挣脱了地心引力,如同熟透的白桃般饱满地向上耸立、随着她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微颤而颤巍巍地晃动着,露出大片雪白细腻的肌肤和深邃诱人的沟壑,而她那同样丰腴圆润的臀部,也因为倒吊而显得更加挺翘,两瓣肥美的软肉微微分开,暴露出下方那片令人疯狂的领域,她的双腿,被勒紧的、污浊的白丝包裹着,肌肉线条因为一字马的姿势而绷紧,显得既修长又充满力量感,与她此刻的无助形成了强烈的反差,她的声音,那些细微的、因为呼吸困难和恐惧而发出的呻吟,都仿佛是从我的下方传来,更增添了几分玩弄猎物的快感。
我站在她的下方,微微仰头,如同信徒仰望祭坛上的祭品,目光所及,是她那因为倒悬而微微向下敞开的、从未有外物进入过的神秘花园,那里干净得不可思议,皮肤如同顶级的凝脂般雪白细腻,没有任何毛发的遮挡。
两侧丰满肥厚的大阴唇高高地向上凸起,如同一个刚刚蒸熟、饱满诱人的白面馒头,散发着淡淡的少女幽香。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无比,几乎无法控制自己颤抖的手,我伸出手,开始进行前戏,我的手指先是滑过她绷紧的白丝大腿,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热度,引来她一阵压抑的呜咽,然后我的手掌覆盖住她那挺翘圆润的臀瓣,用力揉捏,感受着那丰腴柔软的触感,接着,我的指尖轻轻拂过她那对因为倒悬而更加饱满的雪白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顶端的坚挺,她颤抖得更厉害了。
但这还不够我的目标,是那最终的、最核心的圣域。
我分开她微微颤抖的双腿,凑近,伸出舌头,开始进行更深入的舔舐,我舔舐着她大腿根部最敏感的嫩肉,感受着她身体瞬间的僵硬和随之而来的、更加剧烈的颤抖,我的舌尖向上探索,来到那片神秘的花园入口。
在那如同馒头般饱满凸起的大阴唇之间,我轻轻用手指拨开,露出了内里更加娇嫩、更加粉红的结构,那小巧精致的内阴唇,如同两片层层叠叠、微微颤动的粉色蝴蝶翅膀,守护着最深处的秘密,而在那蝴蝶翅膀的中央,是一道极其纤细、紧闭、呈现出诱人嫩红色泽的缝隙。
整个画面完美、纯洁,却又因为她此刻倒悬敞开的姿态,而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极致的色情,我已经忍耐到了极限。
我直起身,扶住自己那根早已因为眼前的景象而硬得如同要爆炸、甚至因为过度兴奋而微微发紫、顶端不断淌出粘稠液体的狰狞肉棒,调整好角度,自上而下,对准了那道仅仅能容纳一丝缝隙的、紧闭的嫩红——
然后,腰部猛地发力,狠狠向下撞去。
然而——
“咚!”
一声极其沉闷的、仿佛坚硬物体撞击在强韧皮革上的声音传来。
我的龟头如同撞在了一堵无形却又极其坚韧的墙壁上,一股强大的反震力道传来,将我的肉棒甚至都弹开了少许,龟头处传来一阵剧烈的发麻,里面根本进不去,是她处女膜上的魔法保护。
“呵呵呵……”
下方传来了圣奈断断续续的、带着劫后余生庆幸和毫不掩饰的嘲弄的笑声,她的表情虽然因为倒悬和之前的折磨显得有些狼狈,但此刻却带着一种高高在上的不屑与冰冷。
“看到了吗…你这个连垃圾都不如的蛆虫……!”
就算…就算你抓住了我…就算你封印了我的魔力…
“你也永远别想真正地玷污我…!我的力量会保护我……!”
她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刀子,狠狠刺穿了我因为欲望而极度膨胀的自尊心。
一股暴虐的、要将眼前一切神圣彻底碾碎、玷污的疯狂念头,瞬间占据了我的大脑。
“是吗?那我就先把你这层该死的保护膜,当成你的小穴来肏!!!”
我发出野兽般的、充满了愤怒和欲望的嘶吼!
既然插不进去,那就在外面,就在这层膜上狠狠地干。
我再次将自己粗硬的肉棒,死死顶在了那层无法突破、却又带着惊人弹性的魔法强化处女膜之上,然后我开始疯狂地、如同发泄般,用尽全身力气,将这层该死的膜,当作一个极致紧致、极致刺激的处女膜避孕套来使用,我双手抱着她因为倒悬而向上翘起的白丝大腿根部,稳住她的身体,然后腰部疯狂地前后耸动,整根巨大的肉棒,隔着那层坚韧的膜,在她湿滑、敏感的穴口疯狂地抽插、摩擦、碾磨,每一次撞击,都将那层膜顶得深深凹陷下去,几乎要将她整个穴口的形状都清晰地勾勒出来,每一次抽出,又能感受到那层膜如同最顶级的橡胶般,紧紧地、依依不舍地包裹、吸附着我的柱身。
“呜~啊啊~!住手!你这个疯子!你在干什么!!”
圣奈发出了更加尖锐的、充满了痛苦和难以置信的羞愤尖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粗大的、滚烫的、散发着恶心气味的硬物,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却又无法突破的屏障,在她身体最私密、最敏感的入口处疯狂肆虐,每一次撞击,每一次摩擦,都带动着她整个入口处的嫩肉,甚至牵扯着内部的器官,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酸胀而又屈辱的感觉,她的表情充满了痛苦和憎恨,眼角因为无法抑制的泪水而显得更加楚楚可怜。
她开始更加激烈地挣扎起来,试图通过晃动身体来摆脱这种可怕的膜上奸淫,但她的动作,在失去大部分力量的情况下,根本无法撼动我分毫,反而因为身体的扭动,让那层被我死死顶住的处女膜,与我的肉棒产生了更加剧烈、更加深入的摩擦。
我感受着那因为她的挣扎而变得更加强烈的、隔着一层膜却依旧无比刺激的快感,心中的暴虐和兴奋达到了顶点。
快感如同不断累积的炸药,很快就达到了临界点,这次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既然不能进去,那就在外面,把你这层该死的膜,彻底射穿!!!” 我嘶吼着,用尽最后的力气,对着那层被我蹂躏得已经开始微微发烫、似乎有些不稳的魔法强化处女膜——
狠狠地射了出来!
“呃啊啊啊——!!!”
滚烫、黏稠、白黄色的精液,如同找到了目标般,铺天盖地地喷射而出,尽数覆盖在了那层紧紧包裹着我肉棒前端的、魔法强化的处女膜之上,瞬间,圣奈的整个入口处都被一层厚厚的、黏稠的、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白色浊液彻底糊住。
就在我的精液完全覆盖住那层魔法屏障的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原本坚韧无比、弹性惊人的屏障,如同被强酸腐蚀般,迅速地变薄、变脆。
那种来自内部的、圣洁的抵抗力量,在我的精液的转化下,飞速地瓦解、消散。
“不……不!!!我的力量……!”
下方传来了圣奈带着哭腔的、充满了惊骇和彻底绝望的尖叫!她也清晰地感觉到了那层守护了她多年的力量正在消失!
我的心中涌起一股狂喜。
顾不上高潮后的余韵,我立刻集中意念,双手抓住了她那对因为倒吊而沉甸甸向上耸起的巨大乳房,感受着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同时腰部再次猛地向前一挺,我死死盯着她那张因为绝望和即将到来的侵犯而变得惨白、瞳孔放大的小脸。
这一次——
噗嗤——!!!!
没有任何魔法阻碍。
仿佛捅破一层湿透的窗户纸般,伴随着一声清脆的物理处女膜撕裂声,和我龟头上传来的、突破屏障后终于触碰到真正温软湿热嫩肉的极致快感,我的整根巨大肉棒,终于彻底地、完全地、深深地贯穿了那层失去了魔法守护的、脆弱的物理处女膜,长驱直入,狠狠地楔入了她那从未有任何外物进入过的、紧致、湿热、不断痉挛收缩的处女甬道之中。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圣奈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绝望、混合了肉体被撕裂的剧痛和某种被侵犯到灵魂深处的恐惧的惨叫,她的表情因为剧痛而极度扭曲,眼泪如同喷泉般涌出,整个人都在剧烈地颤抖。
难以想象的紧致感瞬间包裹了我的全部,那感觉甚至比之前隔着那层魔法膜摩擦还要强烈百倍,她穴口处的嫩肉和小巧的内阴唇,如同拥有生命般,在我进入的瞬间就死死地收缩、束缚住了我的根部,仿佛一道柔软却又无比坚韧的枷锁,试图阻止我的进一步深入,甚至连外面那如同蝴蝶翅膀般层层叠叠的小阴唇,也紧紧地闭合了起来,将我的肉棒根部完全包裹、吞没,仿佛要将我与她的身体彻底融为一体。
我尝试着抽动了一下,却发现阻力惊人,不仅仅是紧,更有一种,古怪的排斥感,她阴道前半段的嫩肉,如同无数个微小的、活着的吸盘一般,竟然在我向前顶入的时候,主动地、带着一种奇异的弹性,拼命地向外推拒着我的肉棒,就好像是她身体内部的血肉活了过来,在奋力抵抗我的入侵,每一次我用力向前,都会被这股奇特的推力稍稍顶回,随即又被我更强的力量压下,这种推拒与侵入的反复拉锯,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在云端被反复揉搓、既有阻碍又有强烈刺激的、古怪而极致的快感。
“呜~滚……滚出去……你这……肮脏的东西……”
圣奈的声音从下方传来,因为倒悬和痛苦而破碎不堪,但其中的恨意却清晰可辨,她的身体在我每一次试图深入时都剧烈地颤抖、绷紧,试图抵抗这来自内部的、活物般的推拒感和我的入侵。
‘还想抵抗?太晚了!’
我低吼一声,腰部爆发出更强的力量,终于突破了那段充满排斥感的区域,将肉棒狠狠地、更深地楔入了她的身体。
然后感觉又变了。
当我的肉棒进入阴道的后半段,那原本向外推拒的嫩肉,突然改变了策略,一股更加强大,也更加主动的吸力传来,甬道深处的嫩肉不再推拒,反而如同拥有了生命般,层层叠叠地堆叠、挤压着我的肉棒,仿佛陷入了由无数层温热、湿滑、柔软花瓣组成的漩涡之中,那丰富的层次感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包裹感和摩擦体验,更要命的是,这些如同活物般的嫩肉,竟然还在自主地、不断地吸吮、蠕动、舔舐着我的肉棒,如同有千万张温柔的小嘴在里面同时为我服务。
“啊……嗯……” 连我都忍不住因为这种突如其来的、销魂蚀骨般的内部款待而发出了一声舒服的喟叹。
同时,我感觉到身下的甬道变得更加湿滑不堪,她体内的蜜水多得如同决堤的潮水般,每一次抽插都能带出大量的、清澈而粘稠的液体,将我的肉棒和她内部都彻底浸润,甚至我能感觉到那些蜜水在她甬道内形成了无数个小型的、湍急的漩涡,这些漩涡带动着她甬道内壁的嫩肉,如同旋转的砂纸般,更加疯狂地、从四面八方旋转、摩擦着插在其中的肉棒。
‘这,这小穴,简直是,极品中的极品。’
我心中没有丝毫怜悯,只有更加汹涌的、要将她彻底蹂躏、让她完全适应我形状的黑暗欲望。
我依旧紧紧抱着她那双被拉成一字马的、穿着污秽白丝的大腿根部,稳住她不断试图挣扎的身体,然后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大力奸淫。
我的腰部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般,开始了快速而凶狠的抽插。
每一次都狠狠地自上而下,将自己那根因为她的紧致包裹而显得更加粗大的肉棒,完全没入、直捣黄龙,深入到她那从未被探索过的、狭窄阴道的尽头,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抽出大半,带出粘稠的、混合了处女之血和被强制引发的爱液的浑浊液体,在她娇嫩的穴口发出一声声粘腻的“噗嗤”声。
圣奈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对待,在每一次深入的撞击下,她那原本因为倒吊而挺直的、悬空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向下、向内弯曲,如同被煮熟的虾米一般,试图蜷缩起来以缓解那来自核心深处的、撕裂般的痛楚,这个弯曲的动作,反而让她的双腿有了更多收缩的空间,她那双穿着白丝的大腿下意识地向内夹紧,更加剧了甬道内部的挤压感。
而她身体的弯曲,也拉近了我们上半身之间的距离。
一个更加猥琐的念头在我心中闪过,我顺势调整了自己的姿势,不再满足于仅仅是抱着她的腿,而是将整个上半身都压了下去。
现在,我几乎是完全趴在了圣奈倒悬的、如同虾米般微微蜷曲的身体之上,我的胸膛紧紧贴着她同样汗湿、不断起伏的脊背,将她彻底压在我和冰冷的空气之间,我的整个身体的重量,都通过胯下连接的部位,沉甸甸地作用在她身上,让她连一丝挣扎的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像砧板上的鱼肉般任我宰割,在这种姿势下,她的双脚更是完全悬空,无助地、随着我撞击的节奏而轻轻晃动着。
更妙的是,因为这个姿势,我的脸正好埋在了她那对因为倒悬而显得更加巨大、更加饱满、此刻正因为主人的痛苦和挣扎而剧烈晃动的雪白巨乳之间。
“嗯……”
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脸颊被极致的柔软和温热所包裹,鼻腔里充满了她身上那混合了圣洁体香、汗水、泪水以及我的精液味道的、极其复杂却又无比诱人的堕落气息,我甚至能感觉到她因为剧烈喘息和呻吟而震动的胸腔。
我将脸深深埋在那对柔软的巨乳形成的深邃沟壑之中,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同时胯部则如同拥有独立意志般,更加疯狂地、只依靠腰腹的力量挺动着,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将我那根早已被她内部的奇特构造刺激得快要爆炸的肉棒,更加深入地、狠狠地向着她甬道的尽头、向着那神秘的子宫口——猛烈撞击。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沉闷、更加响亮!
“啊~嗯~嗯啊~不……要顶……那里……呜啊啊啊~”
圣奈似乎感觉到了我攻击重点的变化,发出了更加惊恐,也更加淫荡的尖叫,她努力地想要咬紧牙关,不发出这种羞耻的声音,但每一次我的龟头狠狠撞击在她甬道深处最敏感的那一点——那紧闭的子宫颈口时,都会引得她身体一阵更加剧烈的痉挛,喉咙里爆发出高亢入云的淫叫,她的表情早已失去了最初的冰冷和不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了痛苦、屈辱,以及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强制引发的慌张与沉沦。
很快,我的龟头就开始一次又一次地、狠狠地撞击、碾磨着她那紧闭的、从未被触碰过的子宫颈口,那里的触感与其他地方完全不同,更加坚韧,却又带着一种奇特的、仿佛连接着某种核心的敏感。
“咿呀啊啊啊——!!!那里……不要……啊啊啊啊——!!!”
被顶到子宫口的瞬间,圣奈如同触电般猛地尖叫起来!
她彻底失去了所有理智,身体如同失去了控制般剧烈地痉挛、弹跳,腰肢疯狂地向上挺动,仿佛在主动迎接我的撞击,一股更加汹涌的热流从她腿心深处涌出,她竟然彻底发情了。
而我,也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无比淫荡的反应刺激得热血沸腾。就是要这样,就是要让你彻底变成一个只知道承欢的母狗。
我开始更加大力地、快速地、用坚硬的龟头反复撞击、碾磨着那紧闭的子宫颈口,试图强行打开这通往最终圣地的门户!
就在我的龟头反复磨蹭着宫颈口,感受着那里的嫩肉因为我的撞击而开始微微松动、甚至如同饥渴的小嘴般尝试着吸附、包裹住我的龟头时——
一股极其奇异的、难以形容的快感,猛地从我的龟头顶端传来!
那不是单纯的摩擦快感,而是一种……仿佛来自她身体最深处的、带着某种吸引力的感觉!
如同被无数细小的、温暖的触手温柔舔舐、如同被最精妙的仪器精准刺激着最敏感神经的、极其强烈的、直指射精中枢的诱导性快感!
那来自她子宫颈口的那层诡异肉膜如同小嘴般吸吮舔舐着我马眼的极致快感,以及卡在我肉冠上那紧致得几乎要勒断神经的强烈挤压感,让我全身的肌肉都因为抵抗即将到来的高潮而剧烈颤抖!
不行!还不能射!我还没有……还没有彻底征服她最深处的宫殿!
我拼命地、几乎是自虐般地忍耐着,牙关紧咬,脖颈上的青筋如同虬龙般贲起。
但就在我极力忍耐的瞬间,或许是因为刺激实在太过强烈,或许是生理本能已经超越了意志的极限——一丝滚烫的、粘稠的精液,还是不受控制地、如同战败的信号般,从我那被疯狂吸吮着的马眼中,羞耻地溢了出来。
然而就是这这微不足道的一丝精液。
当它接触到那层如同活物般覆盖在宫颈口上、正疯狂刺激着我的诡异肉膜的瞬间——
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层原本如同活体薄膜般的东西,在接触到我精液的刹那,猛地剧烈一颤,然后,它仿佛受到了某种无法抗拒的召唤或诱惑,对我的精液产生了无比强烈的渴望,它不再满足于仅仅停留在宫颈口。
下一秒,那层肉膜竟然如同拥有生命般,瞬间溶解、变形成了一股如同水银般粘稠、带着微光的液状物质。
紧接着,在我的龟头还没有完全反应过来的时候,这股液状的物质,竟然如同拥有自己的意志般,主动地、贪婪地、顺着我刚刚溢出精液的马眼缝隙——钻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
一股难以形容的、冰凉滑腻、如同活着的虫子般、异物强行侵入身体最私密管道的诡异感觉,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我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惊骇、剧痛和一种前所未有变态快感的嘶吼。
那股液状的异物在我的尿道中飞速向上穿行,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在我体内移动的轨迹,所过之处,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如同电流窜过的酥麻和刺痛。
而就在这个异物钻入我肉棒内部的同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圣奈的整个子宫,如同受到了某种强烈的牵引般,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向着我龟头的方向疯狂收缩、吸附,仿佛她的子宫本身,也渴望着与我这根入侵的肉棒,以及那正钻入我体内的异物进行更深层次的融合。
终于,那股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的液状异物,抵达了它的终点——我的阴囊。
进入阴囊的瞬间,它似乎重新凝聚、固化,然后我清晰地感觉到,它精准地、均分成了两部分,如同两只冰冷而富有弹性的手掌般,分别将我那两颗因为持续兴奋而发烫、坚硬的睾丸,从内部、严丝合缝地包裹了起来。
然后——
“呃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感觉都要强烈百倍、千倍的、直接作用于我生命本源的、如同被从内部直接榨取灵魂般的极致快感,猛地从我的阴囊深处爆发出来。
那包裹住我睾丸的、由异物形成的内壳,开始以一种极其有规律、极其有技巧的频率,疯狂地挤压、揉捏、榨取着我的睾丸,它仿佛知道如何能最大程度地刺激我的生精系统,渴望着让我产生更多、更多的精液来满足它,同时,它还在疯狂地吸收着我精囊中储存的,以及刚刚被刺激产生的精液,我甚至能感觉到,这个紧紧包裹着我睾丸的异物,在吸收我的精华后,其本身也在发生着剧烈的变化,那股不祥光芒变得更加浓郁、更加深邃。
在这种来自阴囊内部的、持续不断的、如同永恒高潮般的榨精快感冲击下,我的大脑彻底一片空白,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剥夺,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快感和力量驱使的本能,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受自己控制。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来自于那个正在改造我内部的异物的力量,瞬间涌遍了我的全身。
我的身体甚至做出了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的动作——我那踩在地上的双腿,猛地向上抬起、向前弯曲,膝盖弯折,用那坚硬的膝盖窝,如同铁钳般,狠狠地夹住了圣奈那双被绳索吊起,还在微微颤抖的、包裹着污浊白丝的丰腴大腿,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大腿惊人的肉感和弹性被我的膝盖窝死死压迫的触感。
现在,我的整个人,如同一个巨大的、吸附力惊人的蛤蟆般,紧紧地搂抱、缠绕在了圣奈倒悬的身体之上,我们两人之间唯一的物理连接点,似乎只剩下那根深深插入她体内的肉棒,而我们两个人的全部重量,此刻竟然都完全悬空,仅仅依靠着天花板上那些吊着她腿部的、浸满了我精液的绳索支撑着。
这个姿势疯狂、变态,却又刺激到了极点。
“给我……进去啊啊啊啊啊————!”
在这种如同失重般、又紧密相连的怪异姿态下,我爆发出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力量,我不再依靠单纯的腰部挺动,而是用夹紧她大腿的膝盖和整个下半身的力量,以那根插在她小穴深处的肉棒为支点,狠狠地、一次次地撞击着她的大腿根部和那被我反复冲击的子宫颈口。
每一次撞击,都带动着我们两人悬空的身体剧烈晃动,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来自我阴囊内部那销魂蚀骨的榨精快感,每一次撞击,都更加接近那最后的禁地。
终于——
噗嗤——
伴随着一声仿佛什么东西被彻底撑开、撕裂的、更加沉闷的声音,和我体内那榨精快感达到顶点的瞬间爆发,我感觉到自己那根被双重快感刺激到极限的肉棒,终于突破了最后的阻碍,狠狠地、彻底地撑开了那紧闭的子宫颈口。
我的整根巨大肉棒,终于长驱直入,完全地、深深地插入了她那从未有任何外物进入过的、狭窄、温热、肉壁厚实得不可思议的子宫之中。
“咿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圣奈也同时发出了一声仿佛灵魂都被这一击彻底贯穿、撕裂、粉碎的、非人的、超越了人类发声极限的尖锐长音!
我将她那神圣的、孕育魔力的子宫,当成了最终极、最紧致、包裹感最强,还连接着我体内快感源泉的专属飞机杯,在里面疯狂地内操、捣弄、碾磨,感受着那温热厚实的子宫壁因为某种原因,而开始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收缩,如同拥有生命般,将我的肉棒牢牢包裹、挤压、吮吸。
在这种来自外部子宫疯狂绞杀和内部阴囊持续榨精的双重极致快感冲击下,我迎来了人生中最猛烈、最失控、几乎要将我灵魂都彻底射出去的究极性高潮。
我的龟头在疯狂的内操中,似乎狠狠地碰撞到了子宫深处某个更加柔软、更加狭窄的开口——那是输卵管的入口吗?
但我已经没有时间去思考和探索了,因为体内的那个异物和子宫的刺激已经让我彻底缴械。
“射……射给你……!把我的全部……连同这个该死的东西……一起……都射回给你……!!!!”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嘶吼着,将积蓄了最久,也最浓烈的、混合了我所有欲望和黑暗的精液,如同山洪暴发、如同星辰爆炸般,开始玩命地、将海量的精华射向她那不断痉挛收缩、吮吸着我肉棒的子宫深处。
而就在我射精达到最猛烈的、排山倒海般的顶点的瞬间——
我清晰无比地感觉到,那两个包裹着我睾丸、已经初步转化为散发着浓郁暗紫色光芒的异物,被我精液喷发的巨大力量猛地裹挟着,如同两颗被发射出去的子弹般,顺着我的输精管、尿道,被我狠狠地、连同我的精液一起,猛地射出。
然后不偏不倚地、重新狠狠射回到了圣奈那正因为高潮而剧烈收缩、敞开的子宫最深处。
目标精准地落在了两侧输卵管的入口之上。
“啊———————————————!!!!!!!”
当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性质已经彻底改变、并且还沾满了我的精液的核心,如同异物般重新狠狠撞入自己子宫核心区域、甚至堵住了输卵管口的瞬间,圣奈终于从极度的快感中察觉到了这发生在她身体内部的、决定她命运的剧变。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高潮都要强烈百倍、千倍的、仿佛要将她整个存在都彻底融化、分解、重塑的、混合了本源被玷污的剧痛与某种黑暗力量彻底觉醒的狂喜的究极性高潮,如同宇宙大爆炸般在她体内轰然引爆。
她发出了一声足以让时间静止、空间破碎的、非人的、穿透灵魂的尖锐长音。
整个身体如同被闪电反复劈中般剧烈到极致地抽搐、痉挛、弹跳了几下,幅度大得惊人,她的表情彻底定格在了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欢愉交织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啊黑颜之上。
眼球完全翻白,嘴角流下混合着涎水和白沫的银丝,然后如同被瞬间抽走了所有的能量、生命和灵魂般,所有的声音和动作戛然而止,她的身体猛地瘫软下来。
彻底地、完全地晕死过去。
我脱力地、如同烂泥般从她那似乎还在微微抽搐的、一片狼藉的身体里滑落下来,整个人瘫倒在床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浑身都被汗水和她身体里流出的各种液体浸透,之前那如同永恒高潮般的榨精快感已经消失,只留下阴囊深处一阵阵空虚的、被过度开发的酸痛感,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身体内部被什么东西改造过的异样感。
房间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味、精液的腥臊味,以及一种越来越明显的、带着奇异甜腻和诱惑感的、仿佛来自地狱深处诱人花园的诡异香气。
圣奈依旧保持着那个倒悬的、极度屈辱的姿势,彻底失去了意识,只有胸口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她的表情还残留着最后那极致高潮时的啊黑颜余韵,看起来既可怜又淫荡,身上覆盖着大片粘稠的、已经开始缓缓冷却的我的精液和她自己的体液、血迹。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了她那平坦的小腹上。
那里皮肤下的红晕似乎比其他地方更深,而且异常的滚烫,甚至,我眯起眼睛仔细看去,在那片被我的精液重点覆盖的、正对着她子宫的区域,皮肤之下,仿佛有极其微弱的、如同心脏般、一明一暗的暗紫色光芒正在缓缓脉动。
我伸出手,小心翼翼地触摸了一下她滚烫的小腹,指尖传来的是惊人的热度,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触碰到了某种正在发生剧烈化学反应、充满了不稳定却又极其诱人能量的感觉。
我心中那丝不安再次浮现,并且变得更加强烈。
这次发生的事情,已经完全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我的精液,那个诡异的异物,圣奈这恐怖到极点的反应,以及她身体此刻散发出的这股越来越强烈的、仿佛在诱惑我再次侵犯的甜腻香气。
这一切都预示着,某种极其深刻、极其重大的、我完全无法预测的变化,正在她的身体内部,以她的子宫为中心,悄然发生着。
……
……
极致的高潮和身体内部发生的剧变,让圣奈彻底陷入了深沉的昏迷。
我从她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此刻却异常温顺瘫软的身体里抽出,整个人也如同被掏空了一般,只剩下剧烈喘息的力气。
看着她倒在床上,那张沾满了泪痕、口水,以及我的精液的绝美小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那令人心悸的啊黑颜余韵——双眼翻白,瞳孔涣散,小嘴微张,仿佛还在无声地邀请。
妈的。
只是看着她这幅被我彻底玩坏、如同破烂人偶般的淫荡模样,我那刚刚才释放过的、本应疲软下去的肉棒,竟然不争气地、再次因为强烈的视觉刺激而缓缓地、顽强地抬起了头,甚至比之前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这个小骚货,光是躺在那里就能让老子硬起来’
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再次攫住了我,夜晚还很漫长,就这么让她休息了,岂不是太浪费了?
我舔了舔嘴唇,爬上床,调整了一下她瘫软的、不省人事的身体,让她侧躺着,像一只熟睡的小猫般蜷缩着,然后,我从她身后紧紧贴了上去,将自己那根再次变得狰狞可怖的硬物,对准了她身后那片因为之前的蹂躏而显得有些红肿、却依旧紧致无比的神秘入口。
不需要任何润滑,那里早已被我们两人的体液弄得泥泞不堪。
我轻易地、再次将自己完全送入了她温暖、湿热、此刻却因为主人失去意识而不再有任何抵抗的甬道之中。
我如同一个不知疲倦的耕耘者,就这样侧躺在她身后,一下又一下地、在她无意识的身体里缓缓抽送、深入、研磨,享受着那纯粹的、不被打扰的、完全占有她身体的快感,她身上散发出的、那混合了圣洁与淫靡的独特香气,如同最有效的迷药,让我沉醉其中。
整个夜晚,我就这样抱着她柔软的身躯,在她无知无觉的状态下,在她体内反复冲撞、释放,如同要把过去几天积攒的所有欲望,以及对她身体的迷恋,都彻底倾泻出来。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射进来时,我才在一阵疲惫的满足感中醒来,宿夜的疯狂让我感觉身体有些酸痛,但精神却异常亢奋。
我下意识地看向身边的圣奈,准备欣赏一下经过一夜蹂躏后,她那更加狼狈不堪的杰作——身上、床上,应该到处都是我们两人混合的体液和我的精华吧?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我瞬间瞪大了眼睛,所有的睡意和疲惫一扫而空。
床上异常的干净。
圣奈依旧侧躺在那里,似乎还在昏睡,但她身上,以及她身下的床单上,那些本应存在的、粘稠的、白浊的、甚至可能有些干涸发黄的精液痕迹,竟然全都消失了,一丝一毫都没有留下,仿佛昨晚那场持续了一整夜的疯狂内射,根本就是我的幻觉。
更让我难以置信的是——她身上那件被我撕扯得破破烂烂、沾满了各种污秽的白蓝色魔法少女战斗服,竟然恢复了原状,不仅所有的破口都消失了,连之前的污渍和血迹也都不见了踪影,整件衣服看起来干净、整洁,甚至还散发着淡淡的、如同刚刚清洗晾晒过的、属于阳光和她体香混合的清新味道,它依旧紧紧地包裹着她那成熟得不像话的巨乳和纤细的腰肢,将她的曲线完美勾勒,甚至连那双被我用各种方式亵渎过的白色长筒丝袜,也恢复了原本的洁白和弹性,紧紧地包裹着她修长丰腴的美腿,仿佛从未被玷污过。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魔法少女的战斗服都有自动清洁和修复功能?那精液呢?我昨晚明明射了那么多次,那么多,都去哪里了?难道,被她吸收了?
一个荒谬却又似乎唯一合理的解释浮现在我脑海。
我先是震惊,随即,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和占有欲,如同海啸般将我淹没。
‘原来如此,无论我怎么玷污你,怎么把你弄脏,你都能自己恢复原状吗?就像一个,永远不会被玩坏的、可以无限次重新使用的,顶级飞机杯?’
这个认知,让我兴奋得浑身发抖,看着眼前这个仿佛被重置了一般、再次恢复了纯洁表象的圣奈,我的下体瞬间如同火山爆发般再次充血、勃起、坚硬如铁。
我心中燃烧起更加疯狂的、要将她彻底变成只属于我的、永恒的专属泄欲工具的欲望。
就在这时,床上的圣奈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呻吟,长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睛。
或许是因为昨晚的吸收和衣服的修复也消耗了她不少能量,她醒来时显得异常的虚弱和迷茫,她眼神空洞地看着天花板,似乎过了好几秒才慢慢聚焦,她微微动了动身体,立刻因为下体传来的酸痛和异样感而蹙紧了眉头。
“呜~身体……好奇怪……”
她用极其微弱的声音喃喃自语,似乎记不清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一些破碎的、充满了剧痛和怪异快感的模糊片段在她脑海中闪烁。
她转过头,看到了正坐在床边、用一种极其露骨、充满侵略性目光盯着她的我。
恐惧和憎恨瞬间重新占据了她的眼眸,她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因为身体的虚弱和酸痛而失败了。
“你……你……”
她咬着牙,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昨晚……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我感觉……身体好奇怪……”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的目光就已经被她因为说话和愤怒而剧烈起伏的饱满胸脯所吸引,那洁白的上衣紧紧包裹着巨乳,随着她的呼吸而上下晃动,带来惊心动魄的视觉冲击。
我的肉棒早已因为再次燃起的欲火而坚挺勃起,此刻更是如同要胀裂般跳动着。
“呵……” 我发出一声充满欲望和嘲弄的低笑,打断了她的话
“你个飞机杯,在说什么胡话呢? 昨晚?昨晚当然是……好好地使用了你啊。”
“唉~!?飞机……杯?!” 圣奈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被彻底侮辱的表情,她似乎想反驳,想咒骂。
但,我已经没有耐心再听她废话了。
“唔——!”
在她因为震惊而微微张开嘴巴的瞬间,我猛地伸出手,一把抓住了她的后脑勺,将她的头狠狠按向我的胯下,同时,我挺起腰,将自己那根因为晨勃而显得更加巨大、更加滚烫、顶端甚至还在微微淌出清亮粘液的狰狞肉棒,全根没入了她那柔软、湿热,还带着一丝甜腥味的小嘴之中。
“呜唔唔唔!!!!”
圣奈的眼睛瞬间瞪大,充满了惊恐和窒息感!她拼命地想要挣扎,想要呕吐,但她的头被我死死按住,只能被迫承受着我整根巨物的入侵!
我开始享受这晨勃飞机杯的服务,我按着她的头,缓缓地、深入地在她的小嘴里抽动起来,感受着她口腔内壁的柔软、舌头的滑腻,以及,她因为无法呼吸而越来越剧烈的挣扎。
奇妙的是,仅仅是我肉棒顶端马眼里分泌出的那些粘稠液体,似乎就蕴含着强烈的效果,圣奈的挣扎很快就变得越来越无力,眼神也开始变得迷茫、涣散,如同再次陷入了某种药物的控制一般,变得迷迷糊糊。
“嘿,这么快就受不了了吗?”
看着她这副迷离的模样,我更加兴奋了,深喉了一会儿后,我决定换个更方便我使用的姿势。
我趁着她迷离的状态,将肉棒从她口中抽出,带出一条长长的、晶莹的涎丝,然后抓住她的手臂,将她如同没有骨头的玩偶般,从床上拖拽起来,强迫她跪在了柔软的床垫上,背对着我。
然后,我从后面再次贴近,分开她那浑圆、挺翘、此刻因为跪姿而更显诱人的臀瓣,将自己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对准了下方那依旧红肿、湿润的穴口。
“自己坐下来!” 我命令道
圣奈似乎根本没听到,或者听到了也无法理解,只是保持着跪姿,身体微微摇晃,眼神空洞。
‘看来还得我亲自动手’
我抓住她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臂,从后面发力,强行将她跪着的身体向后、向下压去。
“呜啊!”
圣奈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在重力和我的强制力下,她那娇小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坐下——然后,整个湿滑紧致的穴道,便如同被精准制导般,从上到下,将我那根早已等候多时的、昂扬挺立的肉棒,再次完全吞没,全根坐入。
“嗯……”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从后面进入的感觉,似乎更加紧致、更加深入。
接着,我拉着圣奈纤细的手臂,如同操控提线木偶般,控制着她的身体,开始在我的肉棒上进行着机械的、被动的上下抽动,我将她向上提起,让肉棒几乎完全抽出,然后又猛地向下一按,让她重新坐回最深处。
“啊~嗯~嗯……”
在这种被动而又强烈的刺激下,圣奈更加迷糊、更加迷离了,她的意识似乎已经完全沉沦,只剩下身体的本能反应,她的嘴里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发出细碎、诱人的呻吟,小脸埋在凌乱的床单里,身体随着我的动作而上下起伏、摇晃。
就这样,我将她当成了一个有生命的、会发出诱人声音的、拥有完美触感和内部构造的飞机杯,开始了一场,永无止境的、疯狂的性爱马拉松。
我尝试了各种各样我能想到的姿势:后入式、传教士、侧入式、甚至将她如同玩具体操运动员般折叠成各种不可思议的角度,每一次变换姿势,都能带来全新的、无与伦比的快感,而圣奈,则全程处于那种迷离、半梦半醒、被我的精液,哪怕只是微量接触和持续的快感所控制的状态,除了发出越来越诱人的呻吟和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外,几乎没有任何有效的抵抗。
我仿佛拥有了无穷无尽的精力,一次又一次地在她体内达到高潮,射出大量粘稠滚烫的精液,然后稍作休息,便再次提枪上马,继续挞伐,整整一天一夜,我几乎没有离开过这张床,也没有离开过她的身体。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用我的欲望,用我的精液,彻底地、反复地、永无止境地玷污她,占有她,让她从身体到灵魂,都彻底变成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形状,让她忘记自己是谁,忘记所谓的魔法少女身份,只记得,她是我的专属飞机杯。
……
……
第二天清晨。
又是一轮昏天黑地的疯狂索取,当我终于在一阵极致的、几乎要将骨髓都抽干的畅快淋漓中释放出来,暂时停下挞伐的时候,窗外的天色已经再次大亮,我甚至记不清自己到底在她身上驰骋了多久,一天,或者更久,只知道身下的这具娇小胴体,早已如同被彻底玩坏的木偶,除了最细微的、本能的颤抖和偶尔泄露出的、不成调的破碎呻吟外,几乎不再有任何像样的反应。
我喘着粗气,从她那被我弄得一片泥泞、甚至有些红肿不堪的后穴中缓缓退出,低头看去,圣奈趴在床上,脸颊深埋在被我们两人的汗水、口水,以及我之前射出的、已经半干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枕头里,只有银色的发丝凌乱地散落着,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轻轻飘动,她似乎又一次陷入了昏睡。
然而,就在我准备起身去清理一下,顺便欣赏一下自己在这张画布上留下的杰作时,原本一动不动的圣奈,身体却突然极其细微地颤抖了一下。
紧接着,一声极其压抑的、仿佛混合了痛苦与某种奇异感受的闷哼,从枕头下方传来。
她,醒了?这么快?
我停下动作,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只见她的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身体如同承受着某种内部的煎熬般,微微蜷缩起来,她似乎并没有立刻意识到我的存在,而是沉浸在自己身体内部的某种异变之中,她的眉头紧紧蹙起,脸上露出了极其困惑、甚至带着一丝恐慌的表情。
‘怎么了?难道是,昨晚被我弄伤了?还是’
我正猜测着,却看到圣奈猛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紫罗兰色的眼眸中,不再是之前的空洞或迷离,而是充满了震惊、难以置信,以及一种,仿佛发现了什么极其恐怖、却又无法理解的东西的茫然。
她下意识地将一只手按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那个正对着她子宫的位置。
“这里…好奇怪……”
“力量在消失…不…是在被什么东西吃掉?…然后变成了……另一种更满…”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仿佛被自己感受到的东西吓到了。
‘哈?在说什么胡话?’
我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看到她按着小腹,脸上露出那种既痛苦又迷茫的古怪表情,难道是,我的精液还在她体内起作用?
让她感觉到了某种,奇怪的快感或者副作用?
‘一定是这样,看来我那玩意儿,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不仅能让她发情,还能在她体内持续作用,改造她的感觉吗?嘿嘿’
我越想越兴奋,看着她那副因为内部异样而显得格外脆弱、甚至带上了一丝病态诱惑的模样,我的下体再次不受控制地、迅速地充血、勃起。
就在这时,圣奈似乎终于察觉到了我的注视,她猛地抬起头,看到我那赤裸着上身、胯下再次昂扬挺立、脸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玩味笑容的样子,她的眼中瞬间充满了刻骨的恨意和屈辱。
“你……你这个……恶魔!!”
她咬牙切齿地骂道,声音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无力,但其中的恨意却足以冻结空气。
“你的精……精液绝对有问题!我的身体…我的力量…都变得好奇怪!”
“奇怪?哪里奇怪了?”
我嗤笑一声,一步步逼近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仅穿着污浊不堪的白丝长筒袜的、几乎赤裸的娇小胴体上来回扫视。
“我只是,让你感受到了你身体最真实的渴望罢了,你看你,被我肏了一天一夜,现在不还是很有精神吗?下面是不是又想要了?”
我故意用粗俗的言语刺激她,看着她因为我的话而气得浑身发抖、胸前那对饱满的巨乳也随之剧烈起伏的模样,只觉得下腹的火焰燃烧得更旺了。
“你……胡说!我没有!你这个…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种猪!”
圣奈用尽力气反驳,但她那因为羞愤而涨红的脸颊,和微微喘息的模样,在我看来却充满了别样的诱惑。
“种猪?呵……你说对了!”
“我的确是要把你当成母猪一样来操,白石圣奈,听好了,从现在起,你不再是什么狗屁魔法少女,你就是我莲专属的、用来发泄欲望、用来给我生孩子的性奴隶,母狗,肉便器!”
我俯下身,一把抓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直视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要让你的身体,从里到外,每一个角落,都染上我的味道,都刻上我的印记,我要用我的精液,把你彻底喂饱,把你彻底改造成只懂得承欢的形状,我要让你的子宫,只为我一个人打开,为我孕育后代!”
“不……不可能!你休想!!”
“休想?”
我冷笑着,我将她如同抓小鸡般从床上拎了起来,再次将她按倒,这一次,我不再满足于简单的后入或骑乘,我要用一种更能体现我完全支配,也更能将她身体潜能压榨到极限的姿势——折叠种付位
我抓住她那双依旧穿着被我精液染成污浊黄白色的勒腿丝袜的小腿,用力将她的膝盖向她自己的胸口方向狠狠压下、对折,同时用膝盖顶住她的肩膀,让她整个娇小的身体如同虾米般彻底对折起来,她的小腹几乎要贴到自己的胸口,而那圆润挺翘的、肉感十足的臀部,则高高地向上撅起,如同一个等待被献祭的、最完美的祭品,她的双腿被我用一种极其羞耻的姿势强行按倒在她自己脸颊的两侧,雪白的大腿内侧和那片神秘的花园,再次毫无保留地向我敞开。
“呜~嗯~放……放开……”
圣奈似乎因为这个极度扭曲、将她身体柔韧性压榨到极限的姿势而感到痛苦,发出了模糊不清的呻吟。
我扶着自己那根因为宣言和她的反抗而更加兴奋、硬得如同要爆炸的巨物,对准了那片早已被我开发得泥泞不堪、甚至还在微微流淌着透明液体的穴口,首先,是肉棒整根没入阴道,再次感受那销魂蚀骨的、内部如同活物般推拒又吸吮的复杂快感。
但我的动作并未停止,我低头看去,只见我那同样因为兴奋而充血、显得硕大而坚硬的阴囊,正沉甸甸地顶在她那如同小馒头一样肥嫩、高高凸起的大阴唇之上,将那里的嫩肉压迫得微微变形。
‘光是肉棒怎么够,连同我的蛋也要一起塞进去彻底填满你’
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涌现,我开始尝试将整个阴囊,也向着那紧致的入口挤压进去。
出乎意料的是,塞入大阴唇的过程异常轻松,那两片饱满肥厚的软肉似乎因为之前的蹂躏和持续的刺激,已经变得异常顺从,轻易地就被我的囊袋分开、容纳了进去。
然而,当我的阴囊试图更进一步,想要完全进入甬道时,却被一层更加娇嫩、更加复杂、如同花瓣般层层叠叠的阻碍挡住了——是她的小阴唇,那如同粉色蝴蝶翅膀般的嫩肉,虽然也早已湿透,此刻却本能地紧紧闭合着,顽强地守护着最后的关隘,阻止着我这最终极的、连根带蛋的侵犯。
“嗯?还想抵抗吗?”
我发出一声低笑,眼中闪过一丝玩味和残忍,既然直接进不去,那就,让你自己主动邀请我进去吧。
我空出一只手,伸向那被大小阴唇层层包裹的神秘地带,我的手指沾满了她穴口流出的滑腻液体,精准地找到了隐藏在最上方、如同小珍珠般的那一点——她的阴蒂。
然后,我开始用指尖反复地、带着挑逗意味地揉搓、按压、甚至轻轻弹拨着那颗极其敏感的小核。
“呜嗯~咿呀~!!”
即使处于半昏迷状态,圣奈的身体也立刻对这直接的刺激产生了剧烈的反应。
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喉咙里发出一声高亢而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原本粉嫩的小阴唇,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刺激,颜色迅速变得更深、更加充血、肿胀起来,连带着整个穴口的轮廓似乎都因此而微微向外扩张、张开了少许。
我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手指并没有停止对阴蒂的挑逗,同时,另一只手的指尖则开始尝试着利用那如同蝴蝶翅膀般层层堆叠的小阴唇的结构特点,如同分开花瓣般,小心翼翼地、却又不容拒绝地,开始向两侧扩张、撑开那原本紧闭的入口。
圣奈发出更加破碎、更加诱人的呻吟,身体扭动得更加厉害,似乎在承受着一种既痛苦又极度刺激的拉伸感。
等到我感觉那里的开口已经被我扩张得差不多了,足以容纳我的囊袋进入时,我才停下了手指的动作,重新将注意力集中在胯下。
我深吸一口气,腰部再次发力,将自己那硕大坚硬的阴囊,对着那被我刚刚扩张开的、充血肿胀的小阴唇入口,一层一层地、带着碾磨的意味,狠狠地往里面挤。
阴囊被挤压得越是深入,里面那两颗坚硬的睾丸受到的压迫就越是向前、越是剧烈,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被她甬道内壁,特别是前半段那活过来的、不断推拒的嫩肉,反复挤压、揉搓,这种来自自身最脆弱部位的、持续不断的强烈压迫感,非但没有让我感到不适,反而带来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走在钢丝上的、极致的变态快感,这快感甚至比单纯的肉棒摩擦还要强烈,还要刺激。
此刻,她小小的穴口被我撑到了极限,甚至能看到外翻出来的粉嫩嫩肉,而我的胯部已经和她的大腿根部完全贴合,只剩下我浓密的、粗硬的阴毛,正刺啦啦地摩擦着她大腿根部最娇嫩的肌肤。
而我,则在将整个阴囊也成功塞入她紧致甬道的瞬间,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变态的满足感,不仅仅是肉棒,连同我的睾丸,此刻都完全被她温热、湿滑、不断痉挛收缩的内部紧紧包裹。
“呜呃呃呃呃————!”
圣奈发出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痛苦的、仿佛身体要被彻底撑裂开来的惨叫,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整个下体,都被这个男人最粗大、最丑陋的部分完全填满、撑开,那种极致的、如同要将她从中间劈开般的胀满感和撕裂感,让她瞬间眼前发黑,几乎要再次晕过去。
我按住她的腰,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深入,也更加残暴的挞伐。
每一次抽插,不仅仅是肉棒在她体内搅动,连同我的整个阴囊和睾丸,都在她那紧致、湿滑、此刻正因为剧痛和异样刺激而疯狂痉挛收缩的甬道内壁上反复摩擦、挤压,这种感觉,简直难以形容,仿佛我的整个下半身都与她的身体最深处融为了一体。
而被彻底填满的内部,更是传来一阵阵疯狂的、濒临极限的绞紧,这股来自她身体内部的、因为被过度填充而产生的极致挤压感,差点让我当场直接缴械,我甚至能感觉到阴囊里的精液,都仿佛被这恐怖的压力从睾丸和精囊里挤压了出来,正不受控制地涌向输精管,马上就要从马眼里喷射出来了!
我猛地停下了所有动作,额头上冷汗直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强行压制着那即将爆发的射精冲动,我能感觉到身下圣奈的身体也在剧烈地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痛苦、恐惧,还是,别的什么,我稍微放松了力道,逐渐适应了这种整个下体都被紧紧包裹、睾丸被持续挤压的强烈快感。
过了几秒钟,感觉那股最猛烈的射精冲动稍微平复了一些之后,我重新开始了动作。
开始时,我只是非常缓慢地、极其轻柔地,将整个阴囊连同肉棒一起,在她那似乎也在慢慢习惯这种异物形状的阴道里缓缓抽插,阴囊皮肤与她湿热内壁摩擦的感觉异常奇特,既有阻力,又滑腻无比,每一次缓慢的进出,都像是在用我身体最脆弱的部分,一寸寸地丈量、感受、占有她内部的每一处神秘。
圣奈的呻吟也从之前的尖叫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浓重鼻音的呜咽,身体的颤抖似乎也带上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节奏。
慢慢地,我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动作幅度也越来越大。
那种因为适应而产生的些微松弛感很快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激烈、更加深入的摩擦,最终,我恢复到了原本那狂野的、如同打桩机般的抽插速度,巨大的肉棒连同整个囊袋,在她那仿佛已经彻底麻木、或者说彻底屈服的甬道内疯狂进出,每一次都狠狠撞击在那位于最深处的子宫颈口。
这一次,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闭的宫口,在经历了之前那次诡异的互动以及此刻更加猛烈的、带着整个阴囊重量和冲击力的撞击下,似乎,终于不堪重负了。
我凝聚了全身的力量,丹田和阴囊中那股因为榨精快感而积蓄的奇异力量也仿佛在呼应着我,我瞄准那一点,用尽全力,狠狠地向前一送。
噗——
一声比之前破膜时更加沉闷、更加深入的声响传来。
我感觉自己的龟头猛地突破了一层更加厚实、更加紧韧的阻碍。
然后,整根巨大的肉棒,如同挣脱了所有束缚般,毫无凝滞地、完全地、整根没入了那片从未被如此深入侵犯过的、神圣而禁忌的领域——她的子宫。
“咿——————!”
圣奈的身体如同被无形的巨锤狠狠击中,爆发出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都要高亢、几乎要将我的耳膜都震碎的尖锐长音,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然后又重重落下。
而就在我的肉棒整根没入她子宫的同时,我那紧随其后的阴囊,则被那刚刚被我强行撑开、此刻正因为剧烈刺激而疯狂收缩的子宫颈口,死死地、如同一个完美的圆环般,牢牢卡住、包裹了起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宫颈口那圈极其狭窄、却又异常有力的嫩肉,正以一种几乎要将我睾丸从囊袋里挤压出来的力度,死死地吮吸、包裹、挤压着我的整个阴囊。
子宫内部比阴道更加紧致、更加温热、肉壁更加厚实,而且,在她子宫壁因为这前所未有的侵犯而疯狂收缩时,那种如同最顶级活体飞机杯般、严丝合缝地包裹、挤压、吮吸着我整根肉棒的感觉,简直让我爽得连灵魂都在颤抖,同时,那卡在我阴囊根部的子宫颈口,也如同一个贪婪的小嘴,死死地吮吸、包裹、挤压着我的整个阴囊和睾丸,持续不断地传来那变态的、几乎让我失神的榨精快感。
在这种来自子宫和宫颈口的双重极致刺激下,我的理智早已燃烧殆尽,我只有一个念头——更深,还要更深。
我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了上去,双手紧紧搂住她因为这个姿势而更显丰腴的腰肢,将她完全固定,然后,我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针对她子宫的疯狂内操。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在这个姿势下,我的整根巨大肉棒,连同被卡在宫颈口的阴囊一起,每一次撞击都能抵达前所未有的深度,由于我的整根肉棒都已经完全插入,巨大的长度和体积,甚至将她小巧的子宫从原本的横向位置,硬生生向深处顶、向上下拉伸,变成了一个几乎是竖直的、紧紧套在我肉棒上的、长条形的肉袋,就像一个完美的、为我的尺寸量身定做的飞机杯,每一寸内壁都在与我的肉棒进行着最亲密、最深入的接触。
我将她那神圣的、孕育魔力的子宫,当成了最终极、最紧致、包裹感最强,还连接着我极致快感的专属飞机杯,在里面疯狂地内操、捣弄、碾磨,感受着那温热厚实的子宫壁因为这前所未有的侵犯而疯狂收缩,如同拥有生命般,将我的肉棒牢牢包裹、挤压、吮吸,每一次撞击,都伴随着沉闷的、从她身体最深处传来的“噗叽噗叽”的肉体碰撞声,以及她那已经彻底失控、只剩下本能反应的、高亢入云的浪叫。
我能感觉到,在这个被拉伸变形的子宫飞机杯的顶端,似乎有两个更加狭窄、更加幽深的入口,那是输卵管吗?
一个更加疯狂、更加黑暗、更加亵渎的念头,如同恶魔的低语般在我脑海中炸响。
‘如果…如果我能把我的东西射到她的卵巢里,射到那些卵子上,那她是不是就彻底从根源上变成我的了?’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诱人,如此的刺激,以至于我完全忽略了那是否可能,也完全忽略了那会对她造成怎样的伤害,我只知道,我想要那么做,我必须那么做。
我的肉棒顶端的马眼,在此刻,似乎正不偏不倚地、顶在了其中一个如同小孔般、极其狭窄的输卵管口之上,我甚至能感觉到那里传来的一丝极其微弱的、不同于子宫壁的、更加滑腻的触感。
就是这里,我深吸一口气,凝聚了全部的力量和意志,对着那个比子宫颈口还要小上无数倍的、几乎不可能进入的输卵管口,用尽全力,狠狠地向前顶去。
“呃啊啊啊啊——!!!” 我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咆哮!
圣奈那早已因为承受不住快感和痛苦而几乎失去意识的身体,也因为这股来自最深处的、更加恐怖的入侵感,而猛地向上、剧烈地弹跳了一下,发出了不成声的、仿佛什么东西被彻底撕裂般的凄惨气音。
进入输卵管的过程,比我想象中还要艰难百倍,那入口实在是太小了,太紧了,我的龟头如同被一个尺寸完全不符的、坚韧无比的橡胶管死死箍住,每前进一毫米,都要付出巨大的力量,都要承受着仿佛要被勒断般的无与伦比的压榨感。
但我没有放弃,反而因为这种极致的挑战和即将触及最终禁地的兴奋感而更加疯狂,我强忍着那几乎要让我射精的强烈快感,一点一点地、如同钻探般,将小半根肉棒顽强地、硬生生地塞入了那根狭窄、紧致、滑腻的输卵管之中。
终于我感觉自己的龟头,似乎抵达了输卵管的尽头,触碰到、并强行顶入了一个更加柔软、更加富有弹性、如同一个小小的囊袋般的所在。
狂喜瞬间淹没了–我,但下一秒,更加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就在我的龟头侵入那个囊状的、疑似卵巢的组织的瞬间,我清晰地感觉到——那个之前被我射回她体内的、一直隐藏在躲在卵巢里的异物核心,似乎被我的龟头直接激活了。
它感受到了龟头的侵入,然后,我能感觉到,包裹着我龟头的、那囊状的小巧卵巢内壁,竟然如同拥有生命般,瞬间变成了一张极其软嫩、极其贴合、带着诡异吸附力的龟头膜,死死地、严丝合缝地钳住了我那硕大的,还在微微跳动的龟头。
紧接着,那个异物核心本身,似乎也变成了一颗极其微小、却又异常坚硬的颗粒,如同最精准的定位器般,瞬间移动到了这张龟头膜的中心位置,不偏不倚地,正对着我肉棒顶端的马眼。
然后——它开始了不停地、高速地、带着某种奇异节奏的摩挲、旋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刺激都要强烈无数倍的、直接作用于我射精中枢的、极致的龟头快感,如同超新星爆发般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那感觉,那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形容,就像是有某种神级的存在,正在用最完美的技巧,直接玩弄着我最敏感、最核心的部位。
同时,我那还留在子宫内的大半截棒身,也依旧被那如同活体肉套般疯狂收缩、吮吸、挤压着的子宫壁死死咬住。
这种来自龟头顶端‘异物核心+卵巢龟头膜’和整个棒身‘子宫壁’的双重极致快感叠加在一起。
我瞬间就高潮了,连一秒钟都无法再忍耐。
“射…射在里面……!把你们…全都……变成我的……!!!”
我发出最后一声疯狂的、充满了占有欲和毁灭欲的嘶吼,将积蓄了最久,也最浓烈的、蕴含了我全部意志和黑暗力量的精液,如同失控的核反应堆般,猛烈地、对着那包裹着我龟头的、疑似卵巢的组织深处,疯狂喷射。
滚烫、黏稠、白黄色的浊液,如同毁灭的岩浆,瞬间充满了整个卵巢,淹没了那些可能存在的、脆弱的卵子,更将那个正对着我马眼,还在疯狂旋转刺激我的异物核心颗粒,彻底地、完全地、用我最精华的液体,从头到脚地浸泡、洗礼、灌溉。
而就在我的精液接触到那个异物核心的瞬间——
那个一直隐藏着、此刻终于被我用最直接方式喂饱的核心,感受到了这股无比精纯、量大管饱的特殊精液,如同一个被彻底激活的深渊,它彻底疯狂了。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小腹处那暗紫色的光芒瞬间爆发,甚至,在那层被撑得有些透明的、白皙的小腹皮肤之下,真的能隐约看到一抹,属于我那根深色肉棒的皮肤的暗影,而那个小小的颗粒,如同一个贪婪的黑洞,开始以一种难以想象的速度,疯狂地吸收着周围被我射出的,还带着滚烫温度的精液,它身上的暗紫色光芒变得越来越深邃、越来越妖异,它正在为彻底转化为某种,全新的、恐怖的存在,做着最后的准备。
我的大脑因为这超出理解范围的景象和射精后的巨大空虚感而一片空白。
而身下的圣奈,则在承受了卵巢被侵犯、被内射,以及体内核心被彻底激活的多重极致刺激后,早已超越了人类能够承受的极限,她在那最后的、仿佛要将灵魂都撕裂的高潮尖叫之后,便彻底失去了所有声息,表情此时已经完全失神,失去了所有焦距。
那双曾经清澈高傲的紫罗兰色眼眸,此刻竟然变成了浑浊的、深不见底的紫黑色,她的眼球也向上翻去,只剩下小半颗还留在眼眶里,露出大片的眼白,她的小嘴无意识地张开着,舌头早就软软地、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滑了出来,挂在外面,上面还沾着晶莹的、混合了口水和之前残留精液的涎液,这幅完全失去自我、彻底沉沦的啊黑颜,如同一个真正被玩坏的娃娃,瘫软在那里,陷入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深沉的、近乎死亡般的昏迷之中。
只有她小腹处那越来越亮、如同心脏般缓缓脉动的妖异紫光,以及空气中那越来越浓郁、仿佛能让人闻之发情的甜腻香气,在无声地诉说着——
有什么东西,即将破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