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母亲的温度

经历了数次失败、屈辱与那病态的沉沦之后,我的精神已经绷紧到了极限。

我日夜被噩梦纠缠,梦中,我时而是承欢于林天身下的娇羞师妹,时而是被他征服的冰冷仙子,时而又是与他在神像后苟合的伪善圣女,甚至是与他疯狂厮杀的魔道妖女。

我的身份在不断变换,唯一不变的,是我被他侵犯、贯穿的事实。

恨意与那可耻的快感交织成一张巨网,将我的神魂死死捆缚。

我发现,无论我穿上谁的皮,无论那个女人是何等性格,最终的结局,都只是为林天的征服之路,再添上一笔香艳的战绩。

我成了他欲望的容器,成了他发泄的对象。

我快要疯了。

在这种精神临近崩溃的边缘,一个最疯狂、最禁忌、最恶毒的念头,从我灵魂最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

既然任何一个对林天怀有爱慕或敌意的女人,最终都会被他的“气运”所征服,那我就选择一个绝对、绝对不会让他产生任何情欲的身份。

一个能从根源上,彻底碾碎他作为男人的一切欲望的身份。

我要盗墓。

我要去挖开他林氏仙族的祖坟,找到他那位早已逝去、却被他奉若神明的母亲——温兰。

这个念头一出现,连我自己都被其间的疯狂与歹毒所震惊。但随之而来的,却是一股报复的、极致的快感。

林天,你不是敬爱你那早逝的母亲吗?

你不是时常对着她的画像,诉说你的思念与脆弱吗?

那我就用她的身体,用你最敬爱的母亲的身体,去给你最深刻的教训!

我几乎是病态地执行了这个计划。

林氏祖坟位于流岚宗千里之外的一处灵脉节点,有重重阵法守护。

但在我这般阵法宗师面前,那些守护不过是些精巧的玩具。

我花了三天三夜,无声无息地破解了所有禁制,潜入了那座幽深冰冷的墓穴。

主墓室中,一口由“万载玄冰玉”打造的冰棺,静静地陈放在中央。

透过半透明的棺盖,我能看到一具女尸静静地躺在里面,面容安详,栩栩如生,仿佛只是睡着了。

她就是温兰。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即便已经逝去多年,依旧能从其容貌中,窥见当年的温婉与美丽。

我没有半分犹豫,打开了冰棺。刺骨的寒气扑面而来。我伸出手,将那具冰冷僵硬的遗体抱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对一具尸体施展【化皮术】。过程比对活人更加艰难,但也更加安全。

当那张属于温兰的、带着一丝岁月沉淀的温柔与典雅的皮囊被完整炼化后,冰棺之中,那具沉睡多年的遗体已然消失无踪,只余下刺骨的寒气。

我恢复了所有阵法,仿佛从未有人来过,然后带着这件最禁忌的“作品”,返回了密室。

我甚至能感觉到,上面还残留着一丝纯粹的、未曾被世俗污染的母性光辉。

我将那具失去了皮肤的遗体重新放回冰棺,恢复了所有阵法,然后带着这件最禁忌的“作品”,返回了密室。

我看着镜中狼狈不堪、双眼布满血丝的自己,脸上露出了一个狰狞而又期待的笑容。

林天,游戏……该结束了。

我褪去所有衣物,颤抖着,将那张冰冷的、属于母亲的皮囊,从头顶缓缓套下。

那一瞬间,没有丝毫的神魂冲击,没有记忆的洪流。

有的,只是……光。

一股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纯粹到极致的、磅礴如瀚海的母爱,如同最温暖的潮水,瞬间将我整个人吞噬。

我的恨意、我的杀心、我的扭曲、我的欲望、我的屈辱……我作为董平安的一切负面情绪,在这股纯粹的母爱光辉面前,如同冰雪遇到了烈阳,被瞬间洗涤、净化,消散得无影无踪。

我的神魂在战栗,不是因为痛苦,而是因为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极致的温暖与安宁。

我感觉自己不再是董平安,我就是温兰。

而我的心中,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我的孩子……我的天儿……他现在在哪里?他过得好不好?他一定……很想我吧。

一种撕心裂肺的思念与疼爱,占据了我的全部。

我走到镜前,镜中的我,是一位风韵犹存的温婉妇人,眉宇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哀愁,但眼神中却充满了慈爱。

身形不再是少女的纤细,而是属于成熟妇人的丰腴与柔和。

我下意识地打开了皮囊自带戒指的储物空间,那里面,是温兰生前的衣物。

我取出了一件素雅的水蓝色长裙换上,然后,我看到了那双被她珍藏的丝袜。

那是一双细腻到极致的肉色蝉翼丝袜,薄如蝉翼,近乎透明,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这不似年轻女子的那般魅惑,而是一种属于那个时代的、独属于母亲的体面与典雅。

我坐下,以一种无比温柔的动作,将这双丝袜穿上。

丝袜完美地贴合着我圆润的小腿与丰腴的大腿,那细腻的触感,让我感到无比的安心与舒适。

我必须去见我的天儿。

我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痛苦,很迷茫。我必须去安抚他。

​我虽不懂那些繁复的梦境法术,但在那股只想抚慰孩子的强烈意念驱使下,一个最直接的方法浮现在我心头,我竟无师自通地领悟了一丝能迷惑心神的低阶幻术。

此术无法构建复杂的梦境,却能让沉睡之人意识模糊,将现实误以为是梦境,从而卸下所有心防。

​夜深人静,我穿着温兰的皮囊,悄无声息地潜行至林天被禁足的洞府。

他正躺在石床上,因为调查陷入僵局而烦躁不安,即便在睡梦中也紧锁着眉头。

​我站在他床边,指尖凝聚起一缕柔和的、带着催眠气息的灵光,轻轻点在了他的眉心。

林天紧锁的眉头缓缓舒展开来,呼吸变得平稳而深沉。

他已经坠入了幻境,接下来,他所经历的一切,都会被他当成一场无比真实的梦。

​我静静地站在黑暗中,月光透过洞口的缝隙洒进来,照亮了我身上那双细腻到极致的肉色蝉翼丝袜。

那丝袜薄如蝉翼,完美地贴合着我属于母亲的、丰腴圆润的腿部曲线,从脚踝一直延伸到大腿深处。

在月光下,它泛着柔和而暧昧的光泽,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却又在举手投足间,勾勒出一种被丝绸包裹的、成熟妇人独有的典雅与性感。

​“天儿……”

​我呼唤着他,声音里充满了无限的慈爱与心疼。

​沉浸在“梦境”中的林天猛地睁开眼,当他看到我这个只存在于他记忆深处的身影时,他彻底愣住了。

他眼中那份属于强者的坚毅瞬间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孩子般的脆弱与无助。

​“娘……?真的是你吗?娘!”

​他连滚带爬地扑下床,一把抱住了我的腿,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嚎啕大哭起来。

​“娘!我好想你!他们都冤枉我!师妹她们……她们都死了……所有人都说我是天煞孤星……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语无伦次地哭诉着,将所有的痛苦与委屈,都向我倾泻。

他的脸颊紧紧地贴在我那被肉色蝉翼丝袜包裹着的小腿上,泪水浸湿了那层薄薄的丝袜,带来一片湿热的触感。

​我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怜爱。“不哭,我的天儿,娘知道,都知道……你受苦了。”

​在这份纯粹的母爱安抚下,林天渐渐平静下来。

但他对我的依恋,却在这场被他误以为是梦境的现实中,被无限地放大。

他抬起头,用一种近乎贪婪的眼神看着我,仿佛要将我永远刻在他的灵魂里。

​他的依恋开始变质。

那份对母亲的爱,渐渐演化成了一种极致的、想要将这份温暖永远占为己有的偏执欲望。

他抱着我的腿,脸颊在我那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腿上轻轻地蹭着,就像一只寻求慰藉的幼兽。

那细腻柔滑的触感,让他更加迷恋。

​“娘……不要离开我……永远都不要离开我……”他喃喃自语,双手也不自觉地开始向上抚摸,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感受着我大腿丰腴而充满弹性的触感。

​温兰的人格,在这份情感的冲击下,也彻底迷失了。她只想满足她孩子的一切,抚平他所有的伤痛,哪怕……是以一种禁忌的方式。

​我缓缓蹲下身,将他拥入怀中。“娘不走……娘永远都和天儿在一起……”

​他紧紧地抱着我,索求着更多的温暖。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在我身上游走,抚摸着我那属于母亲的、丰腴的身体。

当他那因为激动而苏醒的欲望隔着衣物顶在我身上时,我们两人都同时一颤。

​“天儿……你……”

​他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眼神迷离而又充满了渴求。“娘……帮帮我……我好难受……”

​看着他痛苦的模样,温兰的母爱彻底淹没了最后一丝理智。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要抚慰我的孩子,用尽一切方法。

​我缓缓解开了自己的衣襟,露出了那属于母亲的、丰腴饱满的胸脯。

因为这具皮囊生前乃是人母,加上此刻母爱意志的强烈催动,那本该干涸的所在,此刻竟……再次变得充盈。

​我捧起自己的一只乳房,用另一只手生涩地挤压。很快,几滴温热洁白的乳汁,便从顶端溢出。

​我将这带着奶香的汁液,滴在了自己纤秀的手掌中,然后,覆盖上了他那早已滚烫坚硬的欲望。

​“啊……”

​林天发出一声舒服的叹息。

我用沾染了母乳的手,温柔而又坚定地为他套弄起来。

洁白的乳汁成了最好的润滑,每一次的上下滑动,都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母性与色欲的背德快感。

我的意识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幕,灵魂被这禁忌的画面冲击得摇摇欲坠。

​但这还不够。

为了彻底抚慰他,我缓缓跪了下去,仰头看着他,脸上满是慈爱的微笑。

然后,在林天震惊的目光中,我俯下头,将那沾染着奶渍的狰狞,含入了口中。

​那属于男性的腥膻气息,瞬间充满了我的口腔。

我董平安的意识在尖叫,在咆哮,可身体却在温兰人格的主导下,无比认真地、用最温柔的技巧,去取悦自己的“儿子”。

​不知过了多久,林天再也无法忍受。

他将我从地上拉起,打横抱起,重重地放在了石床上。

他粗暴地褪去我们之间最后的阻碍,却唯独留下了我腿上那双肉色的蝉翼丝袜。

​他分开我的双腿,那双被丝袜包裹的丰腴玉腿,此刻在他眼中,是世界上最美的风景。他没有丝毫犹豫,沉腰挺入。

​没有少女的青涩,只有成熟妇人那紧致而又温润的包裹。

这是一场充满悲伤和禁忌的性爱。

没有狂野的掠夺,只有温柔而又绝望的索取。

我以母亲的身份,回应着儿子的索求。

我用那双穿着蝉翼丝袜的腿,轻轻地盘绕在他的腰间,不是为了挑逗,而是为了给予他最深的安慰与包裹。

​丝袜那近乎皮肤的细腻触感,在他每一次缓缓的进入与退出中,传递着一种令人心碎的温柔。

而我,董平安的意识,就在这母爱的温暖与乱伦的罪恶感中,被彻底撕碎。

​“娘……”他在我体内,发出满足的喟叹。

​很快,第一股滚烫的洪流,毫无保留地倾泻在了这具本该属于他父亲的、母亲的身体最深处。

​但他没有停下。

在“梦境”中,他的欲望被无限放大。

他将我翻过身,让我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再次进入。

我被迫抬起丰腴的臀部,承受着他更为猛烈的冲撞。

那双穿着丝袜的长腿,在撞击下无力地晃动着。

​第二次的释放,比第一次来得更加汹涌。

​紧接着,他又让我躺下,将我的双腿高高抬起,扛在他的肩上,以一种最深入的姿势,进行着最后的索取。

我的意识已经彻底模糊,分不清自己是谁,也分不清此刻的感觉是痛苦还是快乐,只知道承受,承受……

​第三次,第四次……

​他像是要将积压了十几年的思念与痛苦,全部化作精纯的阳气,尽数灌溉到我的体内。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禁忌的交合终于结束。林天彻底被榨干,在我怀中,露出了孩童般满足的睡颜,沉沉地睡了过去。

​幻术的效果渐渐散去。

​洞府中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味与奶香味混合的诡异气息。

我看着趴在我身上熟睡的林天,看着自己身上那双被弄得凌乱不堪、沾染着点点浊液的肉色丝袜,看着我们两人紧密相连的身体……

​这一切,都是真的。

​一股极致的、无法形容的刺激,如同九天神雷,轰然劈中了我的神魂!

​轰——!

​我……醒了!

​我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依旧躺在林天的洞府中,身上还穿着温兰的皮囊,而神魂深处,那场真实发生的禁忌交合的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烙印。

​我……我到底……做了什么?

​一股深入骨髓的恐惧与自我厌恶,瞬间将我吞噬。我不仅仅是被动地承受,在这场乱伦中,我甚至……是主动的一方!

​我疯了……我真的疯了!

​“呕——!”

​我猛地推开林天,连滚带爬地逃下床,趴在地上,撕心裂肺地干呕起来,仿佛要将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我的精神,在这一刻,彻底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