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堂偏殿,弥漫着一股陈年血腥与劣质熏香混合的浊气。
执事吴贪欢庞大的身躯深陷在一张铺着斑斓兽皮的宽大座椅里,几乎要将那紫檀木的骨架压垮。
他一身华贵的锦袍,却因油腻的汗渍和随意泼洒的酒渍显得污秽不堪。
一张肥硕的脸上,嵌着一双被厚厚眼睑包裹、却闪烁着精光的小眼睛,此刻正百无聊赖地扫过摊在面前矮几上的几份卷宗。
矮几上,玉盘里堆着啃得七零八落的灵果残骸,汁水横流,与卷宗上干涸的墨迹混在一起。
“啧,刘老鬼…死得可真够窝囊。”吴贪欢打了个满是酒气的饱嗝,粗短的手指捻起记录刘某死状的玉简,神识随意一扫,脸上露出毫不掩饰的鄙夷。
“被个莽夫石破天用凡铁插爆了?废物,真是废物!连护身灵光都撑不住,这些年丹药都喂狗肚子里去了?”
他毫无兴趣地丢开玉简,仿佛那记载的不是一位同僚执事的殒命,而是一桩街头巷尾的腌臜笑话。
他的目光,最终落在了另一份卷宗上附着的影像上。
影像中,是一名身着素白薄纱的女子。
她低眉垂首,身姿纤细,露出的脖颈和手腕肌肤欺霜赛雪,带着一种易碎的脆弱感。
但那双偶尔抬起的眼眸深处,却沉淀着一种与炉鼎身份格格不入的…死寂的平静。
影像旁标注着名字:霓裳。
吴贪欢的小眼睛眯了起来,油腻的手指在“霓裳”的影像上摩挲着,仿佛在掂量一件货物的成色。
“废炉谷爬出来的…饮精宴上被折腾了三天三夜,居然也没死?”他舔了舔肥厚的下唇,喉咙里发出咕噜一声,像是饿兽看到了残羹。
“啧啧,这小身子骨,看着弱不禁风,倒是经得起造啊…有点意思。”
他肥胖的身体微微前倾,饶有兴致地翻看霓裳的过往记录。
废炉谷生还,初蕊堂登记,饮精宴受罚…每一次记录,都指向一个本该被碾碎的蝼蚁,却偏偏顽强地活了下来。
“石破天那蠢货是走了什么狗屎运,得了件能破刘老鬼防的异宝残器?”吴贪欢嗤笑一声,满脸的不屑。
“至于这霓裳…哼,一个炉鼎,能翻起什么浪?八成是沾了点石破天的光,或者…在废炉谷那鬼地方,撞了什么‘补身’的野路子?”
他眼中精光闪烁,贪婪之色更浓。
在他扭曲的认知里,废炉谷那种污秽死地,偶尔滋生些能让人“命硬”或“耐操”的邪门玩意儿,也不是不可能。
这霓裳,就是沾了那点“残羹剩饭”的光,才一次次从鬼门关爬回来。
“刘某死了,他名下的炉鼎…自然要充公,由刑堂‘妥善处置’。”吴贪欢脸上堆起淫邪的笑容,将“妥善处置”四个字咬得格外意味深长。
他看霓裳的眼神,已然像是在打量一件即将到手的、有些特殊“用途”的玩物。
“一个沾了点‘机缘’腥气的破鞋…正好拿来试试,看看那点‘残羹’,还能榨出多少油水,又能让爷…玩出什么新花样来。”
他肥胖的手指在矮几上敲了敲,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
“来人!”声音在空旷的偏殿里回荡。
两名身着刑堂黑色劲装、面容冷硬的弟子应声而入,躬身行礼:“执事大人。”
“去初蕊堂,”吴贪欢懒洋洋地挥了挥手,指向卷宗上霓裳的影像,“把这个叫霓裳的炉鼎,‘请’过来。就说…刘某的案子,有些细节,需要她‘配合’调查。” 他特意加重了“配合”二字,嘴角咧开一个令人作呕的弧度。
“是!”两名弟子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领命转身,步伐迅疾地消失在殿外。
吴贪欢重新瘫回宽大的座椅里,端起旁边半杯残酒一饮而尽,咂了咂嘴,目光再次落在那影像上,小眼睛里闪烁着迫不及待的、如同看待即将送入沸锅食材般的残忍兴味。
“废炉谷的残羹剩饭…呵呵,让爷看看,你这身子,到底‘补’到了什么程度?又能…经得起几沸几煮?”他舔了舔沾着酒渍的嘴唇,仿佛已经嗅到了那滚烫腥膻的“美味”气息。
殿内,熏香袅袅,浊气更浓。
一场以“残羹”为名,实为满足扭曲私欲的“恩赏”之宴,已然拉开了帷幕。
而猎物,正被粗暴地拖向那沸腾的深渊。
初蕊堂那点微弱的抵抗,在刑堂弟子冰冷的目光和腰间的制式佩刀面前,脆弱得如同薄纸。
白云栖甚至没来得及做出任何反应,便被两名黑衣弟子粗暴地架起,拖离了她那间冰冷的石室。
沿途的侍女们惊恐地避让,眼神复杂,无人敢置一词。
她被带离初蕊堂,穿过阴森的回廊,最终被推入刑堂深处一间比想象中更为宽敞的秘室。
甫一踏入,一股混合着浓烈腥膻与奇异暖香的热浪便扑面而来,几乎令人窒息。
秘室中央,一个丈许见方的白玉池散发着氤氲的热气,池壁刻满了扭曲、妖异的符文,此刻正闪烁着令人不安的暗红色光芒。
池中并非清水,而是粘稠、浑浊、不断翻涌着粘稠气泡的液体!
那液体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乳白与淡黄混杂的颜色,浓烈的腥膻味正是来源于此。
更诡异的是,它散发着微弱的灵光,并且滚烫!
蒸汽扭曲了空气,粘稠的浆液表面,气泡破裂时发出“啵啵”的轻响,溅起的液体落在白玉池壁上,发出“滋滋”的微响,留下浅淡的痕迹。
吴贪欢斜倚在池边一张铺着厚厚软垫的矮榻上,两名仅着轻纱、身姿曼妙的女弟子跪坐在旁,一个为他揉捏着肥厚的肩膀,另一个则将剥好的灵果送入他口中。
他半眯着眼,脸上带着一种慵懒而残忍的期待,如同等待一场精心准备的开胃大戏。
“哟,来了?”吴贪欢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目光像黏腻的舌头,在白云栖身上舔舐而过。
“刘某老鬼眼光倒是不错,这皮相身段,啧,可惜是个没用的炉鼎,还沾了一身晦气。”
他挥了挥肥厚的手掌:“给她‘净身’,准备‘入池’。”
“是!”几名等候在旁的刑堂弟子立刻上前,动作粗暴,毫无怜惜。
白云栖身上那件单薄的素色亵衣被嗤啦几下撕成碎片,如同褪去一层无用的茧。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赤裸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但很快就被秘室中蒸腾的热浪所覆盖。
真正的屈辱才刚刚开始。
她被拖到池边特制的刑架前。
这刑架由冰冷的黑铁铸成,结构狰狞。
两名弟子按住她,强行将她的双脚脚踝套入两个冰冷的巨大铁环。
铁环内侧布满细密的倒刺,瞬间刺破皮肤,渗出细小的血珠。
铁环被粗大的铁链猛地向两侧拉开,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将她双腿强行掰开至一个极限的、如同蛙类般屈辱的姿势。
紧接着,她的双臂被反剪到背后,手腕被冰冷沉重的镣铐死死锁住。
一根更粗的铁链从镣铐中穿过,猛地向上提起,将她整个人向前拉扯,迫使她身体前倾,腰肢下塌,胸腹完全暴露出来,呈现出一种献祭般的姿态。
最后,一个沉重的铁箍套上了她的脖颈,将她仰面朝上的头颅死死固定住,无法低下分毫。
蛙式悬吊!
她整个人如同被钉在祭台上的青蛙,门户洞开,所有隐秘与脆弱,在冰冷的铁器与灼热的蒸汽中,暴露无遗。
铁环的倒刺深深嵌入脚踝,反剪的双臂带来骨骼错位的剧痛,脖颈的铁箍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异常艰难。
冰冷的铁器与滚烫的空气形成诡异的反差,刺激着她每一寸裸露的肌肤。
“吊进去吧,让咱们的‘废炉谷奇才’,好好‘滋补’一番!”吴贪欢的声音带着残忍的戏谑。
锁链绞动,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白云栖被缓缓吊起,移向那翻滚着粘稠气泡的沸精池。
滚烫的蒸汽先一步灼烧着她的皮肤,带来针扎般的刺痛。
当她的脚尖终于触碰到那粘稠、滚烫的液体时,一股钻心的灼痛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
“呃啊——!”一声短促的、无法抑制的痛哼从她紧咬的牙关中逸出。
但这仅仅是开始。
她的身体被继续下放。
滚烫、粘稠、散发着浓烈腥膻的精液,如同沸腾的油浆,瞬间包裹了她的脚踝、小腿、大腿…灼烧般的剧痛疯狂蔓延!
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
当那滚烫的浆液终于漫过她被迫敞开的腿根,触碰到最私密、最娇嫩的部位时,那极致的灼痛与难以言喻的羞辱感,几乎让她瞬间昏厥。
池水在吴贪欢的操控下,依旧在缓慢而稳定地上涨。
粘稠滚烫的精液漫过她平坦的小腹,带来持续的灼烧感。
漫过她被迫挺起的胸脯,那两处敏感的蓓蕾被烫得如同被烙铁灼过,带来尖锐的刺痛。
最终,那浑浊、滚烫、散发着恶臭的液体,无情地漫过了她的锁骨,漫过了她被迫高昂的下巴,触碰到了她紧抿的嘴唇。
“唔…咕噜…”滚烫的液体强行挤开她的唇缝,涌入她的口腔。
那难以形容的、浓烈到极致的腥膻味瞬间冲垮了她的嗅觉和味觉,胃部剧烈地痉挛起来。
更可怕的是窒息感!
粘稠的液体堵塞了她的口鼻,每一次本能的呼吸,吸入的都是灼热的气体和腥膻的浆液!
食道、鼻腔如同被滚烫的砂纸反复摩擦,火辣辣的剧痛伴随着强烈的恶心感。
“想活?喝下去!”吴贪欢刺耳的笑声在秘室中回荡,带着赤裸裸的恶意与取乐,“这可是刘老鬼和他那些走狗们,多年积攒的‘精华’!大补之物!霓裳,你这贱婢不是命硬吗?废炉谷的‘野路子’呢?快显灵啊!让爷看看你怎么在这‘琼浆玉液’里活下来!哈哈哈!”
他身边的弟子们也哄笑起来,目光如同冰冷的探针,在她被沸精煮得通红的皮肤、因窒息和痛苦而剧烈痉挛抽动的屈辱姿势、以及吞咽时喉部绝望的蠕动上流连,评头论足。
“使劲喝啊!喝得越多,说不定那点‘奇遇’真能护住你呢?”
“啧啧,瞧这皮肉烫的,比蒸熟的虾子还红,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这姿势…哈哈哈,刘老鬼在天有灵,怕是要再气死一回!”
白云栖的世界,只剩下滚烫、窒息、腥膻。
每一次吞咽都是求生本能与恶心呕吐的激烈对抗。
粘稠的液体灌入鼻腔,带来更剧烈的灼痛和窒息。
滚烫的精液与体内污垢源质的冲突在经脉中肆虐,如同无数烧红的钢针在穿刺搅动。
她的意识在极致的痛苦和窒息中濒临溃散。
她将自己彻底沉入一片混沌的黑暗。
思考、情感、尊严…一切属于“人”的部分都被剥离、碾碎。
只留下最原始的动物本能——吞咽、呼吸、忍受。
她将自己想象成一块被投入污秽熔炉的肉块,唯一的宿命就是被熬煮、被消化。
然而,这具肉体,终究承载着炉鼎的烙印。
当那滚烫、粘稠、饱含污秽阳元的精浆,以不容抗拒之势,强行灌满她的口腔、涌入她的喉管、甚至随着她绝望的呼吸呛入鼻腔时,一种诡异而强烈的生理刺激,如同电流般在她被痛苦麻痹的神经末梢炸开!
“咕…呃嗯…!” 一声变了调的呜咽从她被迫大张的口中溢出。
那不是欢愉的呻吟,而是濒死的哀鸣。
可她的身体,那具被合欢宗秘法培育、早已被刻入骨髓的炉鼎之躯,却在如此极致的污秽与窒息的绝境中,产生了悖逆意志的剧烈反应!
滚烫的精液滑过食道,如同点燃了一条火线。
小腹深处,一股不受控制的、痉挛般的抽搐猛地爆发开来!
如同被无形的巨手狠狠攥住了子宫,又猛地松开!
一股酸麻、空虚、又带着尖锐刺激的诡异快感,如同毒藤般瞬间缠绕住她的下腹,直冲脑髓!
她的腰肢在锁链的禁锢下疯狂地反弓、弹动,被强行掰开的双腿剧烈地颤抖、绞紧,脚趾在铁环中死死蜷缩!
一股温热的液体,混合着失禁的尿液和大量粘稠的爱液,失控地从她被迫敞开的腿心喷涌而出,融入下方沸腾的污浊池水中。
“哈啊…哈啊…” 短暂的、窒息般的空白席卷了她。
眼前炸开一片扭曲的白光。
那一瞬间,所有的痛苦似乎都远离了,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填满又彻底掏空的、令人作呕的虚脱感。
吴贪欢刺耳的笑声如同惊雷般将她从这短暂的空白中炸醒:“哈哈哈!快看!这贱货!被刘老鬼的‘精华’灌到高潮了!烂泥扶不上墙的玩意儿,身子倒是比狗还贱!继续!给老子灌!看她能爽死几次!”
这污秽的高潮非但不是解脱,反而撕开了她最后一丝麻木的伪装,将更深沉的屈辱与绝望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而更可怕的是,当那滚烫腥膻的浆液再次涌入口腔时,她麻木的味蕾深处,竟泛起一丝病态的回甘!
仿佛身体在极度的痛苦与刺激中,被强行扭曲了感官,对这污秽的“养料”产生了扭曲的渴求!
每一次被迫的吞咽,都伴随着胃部的痉挛与下腹的抽搐,痛苦与那诡异的、源自炉鼎本能的成瘾般的刺激感交织在一起,将她拖向更深的沉沦漩涡。
每当她濒临彻底淹没、意识在窒息的痛苦与生理的失控中即将崩断时,池水会略降,让她得以贪婪地吸入几口灼热腥膻的空气。
这喘息是毒药!
短暂的清醒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体被煮熟的灼痛、烙印般的高潮余韵带来的空虚颤抖、以及口腔、食道、甚至全身毛孔都残留着的、那令人作呕却又隐隐勾动着炉鼎本能的精液气息!
这气息如同烙印,深深打入她的骨髓。
几次反复的沉浮与“恩赐”的窒息后,她浑身皮肤如同煮熟的虾子般通红发亮,布满破裂的水泡和粘腻的浆液。
嘴角、鼻孔不断溢出浑浊的混合物,眼神涣散得如同蒙上了厚厚的灰烬,只剩下身体在锁链束缚下,随着沸精的涌动和烙印在神经深处的刺激,间歇性地、无意识地痉挛、抽动,如同坏掉的提线木偶,被欲望与痛苦的本能丝线所操控。
秘室里,吴贪欢等人刺耳的哄笑、锁链晃动时倒刺刮擦骨肉的声响、以及沸精池粘稠液体翻滚的“咕嘟”声,交织成一曲地狱的乐章。
而那具悬挂在沸池之上,被煮得半熟、在痛苦与扭曲快感中反复痉挛抽搐、散发着腥膻与情欲气息的赤裸胴体,便是这乐章中最屈辱、最色欲、也最令人毛骨悚然的音符。
白云栖被悬吊在滚烫的浆液中,如同一具被彻底灌满、撑开、重塑的肉欲容器。
她原本纤细的腰肢此刻高高隆起,圆润鼓胀,如同怀胎十月!
那滚烫粘稠的精液,被强行灌入、吞咽、甚至随着她绝望的呼吸呛入肺腑,最终在她腹中积聚、翻腾、发酵。
单薄的肚皮被撑得近乎透明,薄薄的皮肤下,隐约可见粘稠浆液晃动的轮廓,随着她的每一次微弱抽搐而剧烈起伏、荡漾。
她被迫仰起的头颅无力地歪向一侧,嘴角无法闭合,浑浊粘稠、散发着浓烈腥膻的精液混合着涎水,如同失禁般源源不断地溢出,沿着下巴、脖颈,滑落在她鼓胀的胸脯上。
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带着一种满足般的、悠长而粘腻的呻吟,仿佛身体已经彻底适应了这污秽的填充。
每一次吞咽的动作,都像是无意识的、对更多“养料”的渴求,喉咙深处发出咕噜的吞咽声。
更令人触目惊心的是她的后庭。
那从未被设计用于承受如此冲击的私密之处,在沸精池持续的浸泡、灌入和腹内巨大压力的双重作用下,此刻正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收缩。
每一次腹部的剧烈起伏或身体的痉挛,都伴随着一股股浑浊粘稠的乳白色浆液,如同失禁般,从她被迫敞开的臀缝间汩汩溢出、喷溅,滴落在下方沸腾的池水中,发出轻微的“噗嗤”声。
空气中弥漫的腥膻气味,因此而更加浓郁刺鼻。
她的皮肤不再是通红,而是被那污秽的“琼浆玉液”彻底浸润、渗透,呈现出一种异样的、淫靡的珍珠般的光泽,仿佛整个人都被一层精釉包裹。
那双曾经死寂的眼眸,此刻彻底涣散,蒙上了一层情欲过度、意识剥离的灰败水光,空洞地倒映着秘室顶部扭曲的符文光影,再无半分属于“人”的神采,只剩下被填满、被改造、被欲望本能支配的肉体的空洞回响。
吴贪欢脸上的兴味早已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索然无味的烦躁。他肥胖的手指不耐烦地敲打着矮榻的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
“够了!”他猛地一挥手,声音里充满了不耐与厌恶,“拉上来!妈的,真是一滩烂泥!煮了这么久,除了皮厚耐烫,屁用没有!废炉谷那点‘野路子’?哼,我看就是坨臭狗屎!沾上了也改变不了她是个烂货贱婢的本质!”
锁链绞动,将她从沸池中吊起。
粘稠滚烫的精液如同粘稠的胎衣,从她鼓胀如球的身体上淋漓滑落。
被粗暴地扔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时,巨大的腹部因撞击而剧烈晃动,发出沉闷的“咕咚”声,如同一个装满了污水的皮囊。
冰冷的触感与她体内滚烫的精液和体表残留的浆液形成强烈反差,让她发出一声悠长而粘腻、如同饱嗝又似呻吟的呜咽。
她像一只被过度填塞、濒临破裂的肉袋,瘫软在地,圆鼓的腹部随着每一次艰难的呼吸而起伏荡漾。
后庭的括约肌彻底失守,浑浊的精液混合着肠液,不受控制地持续流淌出来,在她身下汇聚成一滩不断扩大的、散发着恶臭的污渍。
身体还在无意识地痉挛,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腹内液体的晃荡和后庭的噗嗤泄流。
吴贪欢嫌恶地瞥了一眼地上那滩散发着恶臭的“烂泥”,挥挥手:“拖下去,按‘废炉’处理,扔进‘化骨池’……”
“师尊且慢!”一个略显谄媚的声音响起。
说话的是一名站在吴贪欢身侧、眼神灵活的年轻弟子。
他快步上前,在吴贪欢耳边低语了几句,目光却像评估货物般在白云栖赤裸、布满红痕与水泡的躯体上扫视。
“嗯?”吴贪欢眯起的小眼睛里闪过一丝意外,随即又涌上一种新的、带着审视的淫邪光芒。
他肥胖的身体微微前倾,目光重新落在那具饱受摧残的躯体上,如同屠夫在打量一块被意外发现的、或许还能榨出点油水的下脚料。
“啧…倒也是…”吴贪欢踱步过来,目光在那具被精液撑得滚圆、散发着淫靡光泽的躯体上扫视,尤其在那持续流淌污物的后庭和鼓胀如球的腹部停留。
他伸出肥厚的手指,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好奇,用力按了按她紧绷如鼓的肚皮。
“咕叽…” 一声闷响从她腹内传来,按下的凹陷迅速弹回,带起一阵液体的晃荡。
“这身‘本事’…倒是罕见。”吴贪欢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残忍与兴味的笑容,“灌了这么多‘大补之物’,肚子像个球,后面像个漏壶,居然还没炸开?这份‘容量’和‘耐性’…” 他仿佛在评估一件奇特的容器,“寻常炉鼎,别说灌这么多,光是这‘沸溺怀胎’的架势,吓也吓死了。她居然还能喘气?有意思…”
他踱步到蜷缩在地的白云栖身边,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她布满水泡的腰侧,引来一阵剧烈的抽搐和痛苦的呜咽。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总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这贱婢!”他声音陡然转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给她打上‘百劫锁欲印’!让她这辈子都记住,谁才是她的主子!”
命令一下,立刻有一名弟子捧着一个乌木托盘上前。
托盘上,静静躺着一根幽紫色、约莫三寸长、形如蝎尾的诡异尖刺!
刺身布满细密的倒钩,尖端闪烁着一点令人心悸的寒芒,仿佛有活物在其中游弋。
另一名弟子粗暴地将瘫软如泥、腹部高耸的白云栖拖拽着翻过身,让她仰面朝上。
这个动作挤压着她鼓胀的腹部,又一股浑浊的精液混合着液体猛地从她后庭喷溅出来。
弟子们嫌恶地皱眉,但手下毫不留情,死死按住她无力挣扎的四肢,尤其用力压住她不断起伏荡漾的圆腹,将耻骨上方那片相对平坦的小腹区域暴露出来。
持刺的弟子眼神冰冷,找准位置——耻骨上方的小腹——那连接丹田与周身敏感脉络的枢纽之处,无视她因腹部被重压和烙印即将加身而发出的扭曲的、饱含痛苦与情欲的呜咽,狠狠刺下!
“呃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嚎从白云栖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那紫蝎刺仿佛活物,在刺入皮肉的瞬间,倒钩张开,死死咬住血肉,同时一股冰冷、粘稠、带着强烈淫靡气息的诡异能量,如同万千冰冷的毒蛇,顺着刺尖疯狂涌入她的身体!
紫光爆闪!
那光芒并非温暖,而是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阴寒与邪异。
光芒所及之处,白云栖小腹的皮肉仿佛被无形的刻刀灼烧、撕裂!
一个扭曲妖艳、仿佛由无数蠕动纠缠的触手和交媾蛇影组成的诡异图案,在紫光中迅速成型,深深烙印在她的肌肤之下,甚至渗入骨骼!
剧烈的痛苦远超沸精池的灼烧,那是直接作用于神魂与欲望本源的酷刑!
她的身体像被扔上岸的鱼,剧烈地反弓、弹跳,又被死死按住。
瞳孔瞬间放大,几乎占据整个眼眶,却又空洞得倒映不出任何东西。
大小便彻底失禁,腥臊的气味混合着精池的恶臭弥漫开来。
烙印的过程持续了十数息,却漫长得如同一个世纪。
当那根紫蝎刺被猛地拔出,带出一溜细碎的血肉和紫黑色的粘稠液体时,白云栖如同被抽掉了所有骨头,彻底瘫软在地,只剩下身体间歇性的、剧烈的抽搐。
小腹上,那个妖异诡谲的紫色烙印,如同活物般微微起伏,散发着幽幽的紫光,与她的呼吸(如果那还能称之为呼吸)形成一种诡异的同步。
“百劫锁欲印”——已成!
烙印完成的瞬间,一种持续不断的、深入骨髓的麻痒与燥热便从那印记处蔓延开来,如同无数细小的、带着倒刺的触手,在她最敏感的神魂与肉体深处轻轻搔刮、挑逗。
一种空虚的、难以抑制的渴求感如同野火般悄然滋生,烧灼着她的理智,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双腿无意识地摩擦。
这并非快感,而是一种折磨,一种永无止境的、削弱意志的情欲饥渴。
吴贪欢看着地上那具烙印加身、还在微微抽搐的躯体,仿佛欣赏一件被打上了独属标记、彻底驯服的器物。
他脸上露出一种施舍般的、混合着恶意的笑容。
“念在你‘天赋异禀’,皮糙肉厚,经此一劫尚存一息,也算为本堂‘试刑’有功,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拖长了腔调,声音在空旷的秘室里回荡,“本座向来赏罚分明。现擢升你为——承露殿行走!”
“承露殿行走”五个字,被他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荒诞的庄严感。
“自即日起,你享内门弟子份例!”他指了指旁边弟子端上来的东西:一小瓶散发着微弱清香的疗伤丹药,以及一块半个巴掌大小、质地温润却透着阴冷的黑色玉牌。
玉牌正面刻着合欢殿的徽记,背面则是一个小小的“承”字。
“赐你独立居所,免去初蕊堂一切杂役。”他顿了顿,脸上那恶意的笑容加深,“你的职责,便是作为‘承露殿行走’,随时听候召唤,尽心竭力,满足任何持有‘承露令’之内门同修的一切‘需求’! 无论是哪位师兄师姐,还是师叔师伯,只要他们有‘兴致’,你便需‘行走’到位,好好‘承露’!听明白了吗?”
他俯下身,肥硕油腻的脸几乎凑到白云栖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好好用你这‘耐操’的身子‘行走’…若敢有半点差池,或让哪位贵人不尽兴…你身上的‘百劫锁欲印’…会让你尝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它会让你变成一条只会在欲望里打滚、哀嚎、却永远得不到满足的母狗!记住了吗?”
说完,他仿佛丢开一件垃圾,直起身,嫌恶地挥了挥手:“拖下去!洗干净!伤好了,立刻滚去承露殿报到!”
两名刑堂弟子面无表情地上前,像拖拽一具没有生命的破布袋,抓住白云栖的手臂,粗暴地将她拖离了这片弥漫着腥膻、痛苦与荒诞的秘室。
地上,只留下一条湿漉漉的、混合着精液、血水与失禁污物的痕迹,以及那瓶丹药和黑色玉牌,冷冷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如同对她这“恩赏”身份最无情的嘲讽。
秘室中,只剩下吴贪欢满足的叹息和女弟子剥开新一枚灵果的细微声响。
一场以折磨取乐开始,以烙印控制与荒谬升官结束的“恩赏”,就此落幕。
而新的囚笼,已然铸成。
初蕊堂深处的“独立居所”,气息浑浊——劣药、精池腥膻、后庭渗液的微腐,以及小腹印记散发的、无休止的淫靡燥热,交织成无形的囚笼。
白云栖蜷缩在冰冷的石床上。
布袍下,腹部残留着被撑裂的淡紫纹路,一种空洞的坠胀挥之不去。
最持续的羞辱来自下方——百劫锁欲印搏动带来的麻痒燥热,永恒焚烧,导致后庭括约肌失控。
情动或微动间,粘稠、冰凉、带着精液腥膻的秽液便汩汩渗出,浸透布袍,冰冷刺骨。
床边地上,是劣质丹药和冰冷的“承露殿行走”玉牌。
侍女仓惶离去。石门关闭,死寂中只剩压抑的喘息、身体的微颤以及身下那粘腻的濡湿声。烙印欲火灼烧,后庭失禁是永恒的耻辱标记。
在这污秽的深渊之底,一点冰冷的意志凝聚。
近乎本能,她抬起颤抖的手。指尖沾染了冷汗、涎水、下方渗出的、混合着精液残渣的污浊。
舌尖,轻轻舔舐。
嗡——
一股庞大、驳杂的信息流瞬间涌入感知!这并非痛苦,而是一种被强行开启的、扭曲的感官通道!
她“明白”了——这能力,源于沸精池中那海量、来自不同修士的精液被她的身体被迫容纳、吸收!
那些精液中蕴含的、属于原主人的灵力印记、功法气息、战斗本能碎片,如同烙印在她感官深处,此刻被再次唤醒、串联、解读!
吴贪欢:筑基初期,灵力油腻厚重混杂情欲,核心迟滞(瓶颈),依赖法宝(捣药杵虚影),近身缠斗是短板!
石破天:炼气大圆满,蛮力炼体,射日神体,神弓百发百中。
无数炉鼎囚徒:这并非简单的痛苦绝望回响!
海量的碎片中,她感知到了无数张麻木或扭曲的面孔,无数具被榨干、被废弃的躯壳,无数声在黑暗与折磨中无声湮灭的悲鸣!
他们和她一样,是被掠夺、被践踏、被视为耗材的凡人!
他们被剥夺的不仅是尊严和生命,更是最根本的“存在”本身!
一种沉重的、冰冷的、属于无数湮灭个体的“重量”,如同冰冷的铅块,沉甸甸地压在了她的意识之上,远比吴贪欢或石破天的信息更让她灵魂震颤。
信息流冲刷,烙印带来的情欲燥热随之翻腾,身体痉挛,后庭失禁加剧,秽液涌出。
然而,这一次,那焚烧的欲火仿佛被这骤然加身的“众生之重”暂时压制。
一种冰冷的、超越个人仇恨的明悟取代了混乱。
这焚烧的欲望,这烙印带来的永恒饥渴…或许并非只是折磨。
它可以是驱动,是指向,指向那些制造这无尽苦难的源头——那些高高在上的修士!
通过接触、品尝目标的体液,她便能引动体内沉淀的“信息烙印”,解读出目标的核心信息——修为、功法偏向、战斗风格、致命弱点!
这能力,不再仅仅是为了复仇。
那无数湮灭的面孔,那沉甸甸的“众生之重”,让她看到了一条更冰冷、也更沉重的路——利用这身份,这能力,去撕开这吃人机器的缝隙。
不是为了成为他们中的一员,而是为了…让更多像她一样、像那些湮灭面孔一样的凡人,不再无声地沉入这污秽的沸池。
代价?这焚烧的欲火本身就是代价与驱动。每一次使用能力,欲火更炽,驱使她去“解决”——去掌控、去瓦解那些信息的源头。
她缓缓侧头,望向角落模糊的铜镜。
知道只要这该死的世道不灭,她就一辈子只能做个不老不死的炉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