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酒店套房的窗帘缝隙漏进一线冷光，落在地毯上那摊干涸的白浆旁。
小明醒来时，苏婉已不在床上，浴室水声哗啦，蒸汽从门缝溢出，带着她惯用的冷香。
他低头看自己，肉棒晨勃未消，龟头紫红，马眼还残留着昨夜的黏液。
围巾攥在手里，针脚里的“明”字被揉得发毛，像一颗褪色的烙印。
苏婉出来时，裹着浴巾，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颊，金丝边眼镜没戴，眼睛亮得刺人。
她扔给他一套干净工装：“宣传队九点到工地，你先走。”小明接过，围巾尾端扫过她的小腿，苏婉没躲，只是低声：“昨晚的事，合同签了就忘。”小明喉结滚动，围巾的温度烫得他手心出汗。
工地晨雾未散，塔吊在灰白的天幕下像巨人的手臂。
小明带队搭模板，围巾绕在脖子上，尾端被风吹得猎猎。
九点整，宣传车到了，苏婉下车，换了件浅灰色工装外套，里面是紧身背心，胸口鼓胀，腰肢收得紧。
她扛着相机，冲他抬下巴：“李师傅，早。”
小明嗯了一声，围巾尾端扫过她的镜头。
拍到钢筋堆时，苏婉让工友散开，只留小明。
她蹲着调焦，工装裤勒出臀线，圆润诱人。
小明站在旁边，肉棒又硬了，顶着工裤鼓起包。
苏婉抬头，镜片后的眼睛眯了眯：“站近点，拍个特写。”
小明走过去，肩膀贴上她的，马尾扫过他的手背，痒痒的。
苏婉的相机咔嚓连响，指尖不经意滑进他工装，摸到滚烫的腹肌：“肌肉线条好。”小明倒吸一口凉气，围巾突然勒得喘不过气。
苏婉起身，声音低得像耳语：“中午板房，谈细节。”
中午板房里空调嗡嗡，门锁“咔哒”一声反扣。
苏婉推倒小明在简易床上，撕开他的工装。
肌肉暴露，胸口还有昨夜的牙印。
她低头舔乳头，咬得红肿。
小明的手探进她背心，解开运动bra，那对C杯乳房弹跳而出，乳晕粉红，乳头挺立如樱桃。
苏婉脱掉工装裤，内裤是黑色的，中间湿了一片。
她跨坐在他腿上，磨蹭肉棒，淫水浸湿裤子。
小明拉开拉链，肉棒弹出，龟头紫红，马眼渗液。
苏婉握住，舌头舔上马眼，吮吸前列腺液，咸咸的。
她深喉套弄，喉咙收缩挤压龟头，唾液拉丝般滴落。
小明按住她的头，往喉咙里顶。
苏婉咳嗽着，眼睛媚如丝。
她起身，分开双腿，阴部暴露，阴唇薄薄的粉嫩，阴蒂肿胀，淫水顺着大腿流。
小明舌头舔上阴蒂，钻进阴道，搅动褶皱，阴道壁紧致吸吮，喷出一股热流。
苏婉拉起他，背靠墙，腿缠上他的腰：“插进来……”小明握住肉棒，龟头挤进阴孔，一捅到底。
苏婉尖叫：“啊……好粗……顶到子宫了……”小明抽插，肉棒进出，带出白沫，啪啪声在板房回荡，卵袋拍打会阴。
他加速，龟头撞击子宫，咕叽水声响彻。
苏婉的奶子晃荡，他揉捏乳头，捏得红肿。
她浪叫：“操我……用力……”小明后入，抓住马尾猛插，龟头拔出带阴唇翻卷，插进壁肉翻开。
苏婉高潮，阴道痉挛，喷潮洒地。
小明射了，精液灌满阴道，溢出滴在模板上。
两人喘息，苏婉蜷在他怀里，汗水打湿马尾。
小明抚着她的背，低声：“项目……”苏婉笑笑，镜片后的眼睛亮亮的：“下午继续拍，晚上酒店见。”
板房外，工友敲门：“李哥，午休结束了！”苏婉起身，穿衣，唇角挂着白沫。
小明围巾掉在地上，踩进灰尘。
窗外，黑色轿车停在工地入口，车窗摇下，露出一张男人的侧脸，冲板房看了眼，车灯闪了闪，缓缓驶离。
下午拍宣传片，苏婉指挥若定，小明却心不在焉。
围巾尾端被风吹得猎猎，像面警告的旗。
夕阳西下，工地收尾，苏婉递给他一张房卡：“今晚，同一间。”小明攥在手里，烫金边缘硌着掌心，合同的条款像一张网，越收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