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深阙藏锋

内侍省的掌班是个眉眼阴鸷的老太监,三角眼一扫便让人背脊生寒,他负手立在影壁下,身形瘦削如枯藤,手掌正搭上杨清肋下,指尖来回掐弄。

“这身板倒像是练过家子的,进宫前干什么营生的?”

“回公公的话,原是乡里种地的庄稼人,前年遭了三年蝗旱,实在没了活路,这才割舍了身子进宫寻口饭吃。”

杨清一边说着,心头发虚,九阳真气在封禁经脉里蠢蠢欲动,体内被银针强行封禁的阳气与督脉几处大穴的刺痛交织,冷汗不觉已湿了一背。

未曾想这内侍省果真是龙潭虎穴,若非靠银针强封要穴,一路上屏息敛气,如履薄冰,只怕早叫面前眼毒的太监揪住了马脚。

如今,杨清倒只期望早些派了差事,免得再吃这些无妄之苦。

“种地也能种出这般身板……挺得跟根铁棍似。记住了,往后走路要这样,收着点这股劲儿。”

老太监冷哼了一声,移开目光,拍了拍杨清紧绷的后腰,随即佝偻着背,示范着阉人特有的小碎步。

“行了,先跟着去西苑后厨搬柴火,手脚麻利点,今天可是太后的好日子,千万别出了岔子。”

他又将宫规细细叮嘱一遍,挥袖令其退下,转而低声对下一名新进内侍分派差事,杨清方自值房而出,便有一小太监上前引路,往宫阙深处而去。

西苑后厨烟火蒸腾,灶膛火势正旺,锅碗声、呼喝声此起彼伏,杂役太监来往穿梭,一片忙乱景象。

这喧嚷之地虽嘈杂,倒也没了内侍省院里四下沉阴的气氛,多是些粗使奔劳的下等阉人。

听从管事吩咐后,杨清便随一众太监在柴垛旁码柴,不知过了几许时辰,他正埋头拾柴,忽听身侧脚步轻响,抬眼看去,只是一名太监正悄然靠近。

此人似是来帮他递柴,手臂一抬,却在无声间将一团纸絮塞入他掌中,转身离去之时神色如常。

杨清心中微动,却未抬头。待周遭人影稍散,他才趁弯腰之际展开纸团,寥寥数字映入眼底。

“西角门偏甬道,木箱。”

五指轻合,纸团瞬息化成齑粉,从指缝间随柴灰飘散,他面上神色不动,脑海中飞快掠过宫城舆图。

西角门,离左藏南库不过百步之距,亦有重兵守护,寻常杂役连近身都难。申时三刻,正逢殿前司换防之际,岗哨便有数息空隙。

待到申时二刻,杨清借故如厕,从后厨僻角矮门溜出,专挑日影斑驳之处,贴着墙根疾行,西苑到西角门要穿三道回廊,过两处御马厩,他脑中舆图铺展如棋盘,每一步都算得精确。

忽地,殿前司军卒的交谈声自前方传来,杨清身形一闪,缩进一座太湖石假山后,待最后一名士卒衣角消失在拐角,心中才稍稍安定,加快脚步往西角??

而去。

西角门的偏甬道狭长偏僻,尽头堆满了废弃宫灯、破损瓷器等杂物。杨清闪身钻了进去,一番翻找之下,终于在角落寻到一个不起眼的破木箱。

掀开箱口,其中赫然摆着一套水滑的玉青色锦缎太监服,腰带上绣着暗纹,这是宫里有头脸的太监才能穿的服饰,旁边还有一块非金非木的令牌。

杨清将这身锦缎宫装迅捷罩在身上,衣饰华贵,剪裁得宜,倒不觉半点束缚,他将令牌妥帖藏入怀中,方行数步,甬道外忽闻脚步杂沓之声。

“里面是何人!哪个宫里当差的!”

一声低喝陡然响起,两名巡卫军士已横刀拦住去路。

杨清抬眼望去,只见两人甲胄之下的筋肉虬结起伏,胸口起伏间气息悠长而浑厚,一眼便知是经横练的外功好手。

杨清倒也不慌,他调匀气息,微一欠身,探手取出令牌。

“回二位大人,小的奉洪公公之命,前去左藏南库换班值守。”

那军士接过令牌,鹰隼般的锐利目光上下打量杨清。

“怎的此前未曾见过你?”

“回大人,小人今日方入宫当差。”

杨清躬身施礼,神色从容,回道。

“罢了,今日内宫非同往常,少在外边闲晃!快滚!”

另一军士不耐烦地挥手,看似是疲得紧了,不愿再多盘问。

杨清唯唯称是,转身便滑入暗影之中。

仗着这身行头与令牌,他一路穿廊过院,果然是畅行无阻,不消片刻,便已潜至内侍省衙署左近。

此地守备愈发森严,举目望去,但见通往衙署深处的数重门槛旁,皆有执刃内侍把守。

杨清绕至衙署后巷,幽暗深处,但见高墙之下嵌着一扇巍峨青铜巨门,门上蟠螭纹路繁复错落,铜绿斑驳中透着森森古意,门芯锁孔非圆非方,凹槽盘曲如龙蛇交缠,正是左藏南库库门。

他屏息凝神,目光如电扫过两侧,守门的是个青衫年轻内侍,腰悬令牌,正斜倚墙根打盹,眉眼间尽是倦怠之色。

杨清观察许久,已是看的分明,这不过是个寻常太监罢了,他整了整衣襟,上前一步,声若沉钟。

“有劳公公,小的奉命前来换班。”

那内侍猛然惊醒,眯缝着睡眼将他上下打量,语带狐疑。

“换班?这时辰不对啊。你是哪个房的?”

杨清神色自若,递过令牌。

“原在皇城司当差,近日才调来内侍省。洪公公忽然传令,说要提前清点库内贡册,命我先来顶替片刻。”

内侍接过令牌,反复端详,犹豫道。

“即是如此,我这便去衙署回禀一声。”

杨清闻言,眸中精芒一闪,面上却不动神色,淡淡道。

“不必了……”

这内侍闻言,立时警觉抬头,却见眼前之人已然挥手砍来,他心头一惊,正欲后退闪躲,却只觉脖心一凉,视线天旋地转,昏厥过去。

杨清眼疾手快,顺势扶住那软倒身躯,臂膀一沉,将人扛在肩上。

同时目光四掠,确认无人察觉后,他贴着墙根疾行数步,来到一棵槐树浓荫下,此处离值守之位有数十丈之远,树根虬结处有个凹陷,被落叶覆着,恰好可用于隐蔽。

他轻手轻脚将人放下,掂了掂,令其侧卧,恰好被树干与灌木丛夹在中间。又抓起一把枯叶,撒在那人面庞上。

待到退回原处,他立于铜门前,仰头凝视,伸手抚过冰凉的纹路,这锁孔形制特异,显然内藏精妙机关,非得特制。钥匙不能开启。

默立片刻,运劲轻轻一推,铜门却纹丝不动,只发出一声沉闷低响,在寂静中格外惊心。

杨清身形一缩,背贴宫墙,气息尽敛。长廊深寂,唯有堂风穿巷而过,悄然拂动袍袖。远处巡逻军士的脚步声与铜铃轻响隐约传来,愈显阴森。

时光无声流淌,直至日落西山,月影渐移。

忽然,杨清双目猛然一睁,心神骤紧。只听得甬道深处,脚步声由远及近,不疾不徐,间杂着几声低低怨语。

“这也太急了,日头还未沉呢。”

“时机难得,速取速退,也免得夜长梦多。”

转角处,四五道绛紫色提花锦袍的身影赫然出现,火把摇曳,映出为首二人尤为惹眼。

一个身量甚高,面白无须,一双黛色细眉如新月斜飞入鬓梢,眼尾微挑,流泻出几分妖异的诡谲。

另一人身姿玲珑,绛袍难掩曲线,火光一照,竟是张雪肤玉貌的清丽面容,此刻却强束了假髻作太监打扮,流转眼波之间,遮掩不住的是灵动狡黠。

随后跟着的三个太监垂手屏息,不敢乱望,看来倒是寻常。

杨清心念电转,陆清晖曾言,须待太后寿宴开席之后,方有旨意前来左藏南库清点赏赐。

此刻宫宴未启,至少足足早了半个时辰,且这为首两人举手投足全无阉人气质,此来必有蹊跷。

不容迟延,他身形一矮,紧贴甬道阴影,狸猫般几个点纵,瞬息间已掠至方才那老槐巨树之后,与暗影融为一体。

那细眉妖人远远瞥了一眼空敞库门,嗤道。

“人呢?偷懒躲哪儿打盹去了?”

假扮太监的女子唇角噙着淡漠浅笑,眼波流转,在扫过那颗槐树方位时忽地一顿。

“……在那树上睡着呢”

她轻哼一声,又缓缓摇头,语气不急不缓。

“罢了,回头再料理这懒滑头。”

杨清脊背倏然一股寒意蹿起,这女子灵识竟如此敏锐,显是察觉了他先前击昏藏在暗处的太监所在,若非自身穴道已被银针封禁气息,此刻必已也已暴露身份。

“正事要紧,钥匙呢。”

细眉男子低声吩咐。

身后一小监趋步上前,自贴身锦袖中掏出一物。

火光下,却并非是寻常钥匙,而是两块半圆温润的石玦。

只听“咔”一声清响,石玦合拢成圆,恰嵌入青铜库门中央一个奇异的凹槽之中。

——咔 咔 咔 ……

低哑刺耳的机关运转声骤然响起,门内齿轮沉重咬合。须臾,那扇沉重无比的门户缓缓向内洞开。

细眉男子袍袖一拂,对着身后三人说道。

“尔等在此守稳了,莫要出什么岔子。”

言罢,他与那女子并肩踏入,身影瞬间被库内渐次燃起的灯火吞没。

杨清匿身槐影,屏气凝神。

库门在二人身后无声闭合,只余三名太监守在外头,他心念疾转,这两人不按宫规而来,且看来武功不弱,若他们果真也是冲着库中的避水珠而来……

夜风突掠,激起老槐枝叶哗响,似在催他决断。

“不能再等!”

杨清眼中寒光一闪,足尖猛力一点,身形如一道幽风扑出,直袭那三名太监,欲抢先制服三人,再潜入库内窥探一番。

哪知他身形方动,那三名方才还低眉顺眼的太监竟齐齐抬头,眼神凌厉。下一瞬,脚下方位骤换,呈品字掎角之势,瞬间便将杨清围在了正中。

杨清心头大骇,此三人动作整齐迅捷如鬼魅,分明是身手不俗的江湖之人!

一人袖影一抖,黑光乍现,一柄乌沉沉短剑如毒蛇吐信,直刺杨清咽喉,杨清仓促间凝劲反手一挡,只听“铮”一声金铁交鸣,他竟被剑上沉雄内力震得连退三步,此人气息绵长深厚,显然内功不俗。

另一人趁势揉身欺近,脚下步法奇异飘忽,如鬼影附形,掌含怪力暗劲,逼得杨清只能拧身急闪。

第三人更是狠辣,自他身后死角无声踏进,手腕翻处,数点冰冷银芒自袖底激射而出!

电光石火间,杨清已是三面受敌,若他功力尚在,尚可周旋一战,然此刻内息被封,已是危机重重。

千钧一发,杨清心思如电,连退几步,忽地引颈一声长啸,声裂凌霄,直贯长空。

啸声中,他与三人又硬拼数招,而远处已然传来沉重甲叶摩擦的急促声响!

围攻三人登时面色剧变,攻势越发狂猛凌厉,只想在此刻将杨清毙于当场。

杨清却冷笑一声,招式一变,矮身避开袭来袖箭,双指并拢如剑,闪电般点中最先逼近那人手腕要穴,那人手臂一麻,露了破绽。

杨清趁这瞬息机会,足下发力,身形鹞子般倒翻而退,瞬息没入那尚未闭合的漆黑库门之内。

“该死!”

见不远处殿前司军士渐近,这三人立时面色惨白,那些个禁军可不是他三人就能对付得了的,对视一眼,亦是往库内跃去,随后合力将库门彻底封死。

————

雾霭沉沉,水汽缭绕。

“妹妹,这事儿,咱们还是罢手吧……”

玉香惶惶然看向自家姐妹,说道。

“嗯……呃?……哼!放什么狗屁,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怕什么!”

玉兰收回目光,猛地回过味儿来,低声啐道。

“你看那……又软多小……明明就是个没经人事的雏儿……”

玉香目光挪了回去,看向月牙泉边那具被迫大敞的仙躯,正浸在浅水里载沉载浮,腻白光泽在粼粼水波中晕开迷离轮廓,十分炫目,无比迷人。

柳叶儿般的倒悬腰身破水而出,拄起两团异常坚挺的峰峦臀丘,浑圆丰腴,泛着细腻盈光,恰如剥了壳的水煮鸡蛋,随意掐一把便要沁出烫汁来。

最绝的自然当属那双腿间的赤条光景,暴露无遗的饱满雪丘光洁无瑕,没有半点杂草遮蔽,两瓣蚌肉紧合如贝,自上而下划出一道微微凹陷花隙,一点小指头尖大小的嫩红花蒂,半藏在娇嫩缝隙尽头,似显似隐地颤颤吐露!

“哼~这小浪货的屄眼是闭得紧了些……确实不像被开过苞的模样。”

玉兰嘴上逞狠,心头是如擂鼓般咚咚乱跳,这世间果真有这般美得成了精的女子,若是让她入了后宫,且不说这大奶翘臀的狐媚身子,光是这一处名器美穴,怕是能让得官家夜夜笙歌,非得精尽人亡不可。

“姐姐,若她真是个完璧处子,咱们这般冒失地糟蹋去了,这捅破天的干系莫说我们担不起,便是嬷嬷也未必能按下去,更别说……她还是德公公眼里的红人儿……”

玉香叹了又叹,目光却止不住瞧向仙子暴露出来的羞人耻丘,目光闪烁道。

玉兰脸上那股狞厉邪气被玉香这番话压下去几分,她抿了抿嘴,心中似有不甘,咂巴说道。

“哼。你这小蹄子……说来倒也是……不过,都把人剥干净撂在这儿了,若是不趁早料理了她,咱俩迟早得露馅。”

玉香还欲再劝,谁知自家妹妹已提着那根温润滑腻的双龙玉势,往前迈了两步,一边回首邪魅笑道。

“我还没蠢到把自个儿往绝路上送!这玉势嘛…且先忍忍不用,咱先把这小浪货的屄眼儿给掰开看看,若是那层贞膜还在……便先放过她。若是没了……哼哼!今天非要她好看!”

罢了,玉兰再不理会犹自惶恐的玉香,提着那玉势蹲身入水,天光映照之下,白生生的五指如鹰爪般狞厉攀上仙子那浑圆挺翘的雪臀,臀肉饱满如熟桃,触手温热滑腻,一掐一把便似要爆出烫汁来。

“哎呀……妹妹,让我来吧,你手那么重,别伤着她了。”

玉香柳眉轻蹙,终是忍不住上前两步,蹲下身来。

目光所及,正是那仙子被迫撅起的羞耻之处,臀沟深深,直抵桃源秘径,春波荡漾,嫩红微颤。

“小蹄子色心犯了直说便好,还嫌上妹妹我来了……给你伺候着便是。”

玉兰嗤笑一声,指尖不轻不重掐了玉香腰侧一把,顺手便将那温存湿滑的玉势塞入了过去,这玉势通体晶莹如玉,雕琢成狰狞龙首,似隐隐透出阳刚热气,仿佛活物般蠢蠢欲动。

玉香被妹妹一噎,脸上飞起两团红霞,咬了咬下唇,也不再多言,只伸出素手,缓缓探向仙子那绝妙之处。

此刻,只见那一眼美穴如紧闭门扉,仅漏一丝缝隙,沾染了温泉水露的幽谷微穴,沁出露珠点点,水光潋滟,嫩肉娇红之处,正蒸腾起异样的湿滑热气,指尖触及之处,只觉滑如凝脂,嫩赛豆腐。

“快……快点儿……”

玉兰呼吸都粗重了几分,眼睛死死勾着玉香的指尖欲碰未碰那羞人嫩蕊,压着嗓子急切催促。

玉香指尖一颤,眸中羞意与贪念交缠,终究是按捺不住。

屏息凝神,两根玉指稳准地拨开那片饱满雪丘中央的丰腴软肉,掐住了那深壑两侧月牙儿似的滑腻柔瓣,轻轻往两侧分去。

“嗯……嘶……”

昏迷中的仙子不忍发出一丝模糊难辨的呻吟,柳腰无意识地向上轻耸了一下,惹得腰身下悬垂的两团浑圆肉峰白浪般一晃。

“快……再掰开一些。”

一旁的玉兰急急催促,玉香轻咬朱唇,再不容情,掐住那柔嫩月牙的指尖悄然发力,只听啵的一声,那紧合的柔软门户霎时便被彻底掰开。

这是一条何等诱人情热的肉壶洞天!

其情状狭窄迫人,并不似青涩初蕊那般粉润,而是一片熟透桃李般的糜艳胭红,仿佛是用琼浆玉露经年累月精心浸酿而成,层层叠叠的媚肉褶壁丰软如膏脂,正如活物灵蛇般蠕动缠绕,其间一股馥郁醉人的清甜气息扑面袭来,直冲入了二女的口鼻之间。

此景此味,惊心动魄!

玉香呼吸骤停,掐着柔软唇瓣的指头,忍不住又加了几分力气,欲将这销魂洞府的内里奇景看得再真切些。

“你瞧,果然没那层贞膜,这小贱人果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玉兰亦在一旁看得口干舌燥,双目喷火,喃喃道。

“哎……”

玉香轻声一叹,微微点头。若不是眼前景象,她是万不信这天仙似的人物果不是贞处之身了。

“好啦,别发愣了!赶紧把玉势插里儿去,我倒要看看这小贱人发起浪来,还能把持得住方才那副清高模样不!”

玉兰嘻嘻一笑,低声说道。

玉香却是柳眉紧蹙,似不信自己所见,两根白葱玉指接着往里探去,直搅开层层蠕动的媚肉,渐渐伸探到了膣腔深处的花心处。

滋……咕……

在一阵用力翻搅之下,原本羞涩敛藏的紧致肉壶尽头开始簌簌急颤,被迫显出了深藏真容,那层象征着贞处身份的肉膜自然是依旧不见,在最内里却赫然微张出一个空落落的深邃涡口!

细细看去,层层穴壁正由内而外剧烈蠕动,正分泌出汩汩清液,伴随着一阵滋滋声中,缕缕清亮粘浆被那空落涡口倒卷璇吸而入,消失不见。

“这……这是……无漏阴体?”

玉香双眸大睁,嗓音带着无比惊异。

“什么……体?”

玉兰眉眼一横,好奇问道。

“嬷嬷那些观人骨相皮肉的书籍里曾有记述,这是一种女子独有的奇异体质。”

玉香认真说道。她这些年跟随赵嬷嬷前后,耳濡目染之下,也学会了一些观形察色的皮毛法门。

正如书中所言,此女元阴之丰沛醇厚,世所罕见,正是玄修习道的绝佳体质,而藏在牝户深处的这枚紧窄窍穴则更为玄妙,不但能锁住女体元阴不泄分毫,更能将泄出之精华倒吸回卷,复归花宫胞室,用以润炼丹田经脉。

“想不到你这小蹄子跟在嬷嬷后头倒也长了点见识……不过,说这许多玄乎其玄的屁话,不就是个会嘬男人鸡巴的精瓮,也值得这般大惊小怪?”

玉兰面露不屑,啐声说道。

“妹妹你有所不知,书中所载者,其妙处不止于此,男子与其交合之时,这吮涡穴眼便能生缠龙绞吸之力,寻常根物三探两捣之下,便会泄个一干二净。”

玉香盯着那急速翕张的小巧穴眼,压低声音,小心翼翼道。

“既是这样……我这心里头反倒更痒了!倒想看看这小贱人的浪屄面对一根不能射精的死物,还能吸个什么劲儿!”

玉兰闻言,恶狠狠笑道。

“嗯~”

玉香点了点头,将两根葱指从那穴眼处褪出,指间亮晶晶拽出缕缕淫丝,不过眨眼工夫之间,眼前这枚幽深穴眼迅速闭合,恢复如初,只余一线嫣红。

随即,她提起玉势,腕子一沉,玉势龙头抵住那雪白丘壑之上,然而,还未待往里送上半寸,那微张嫩缝竟兀自发嘬出“啾”声吮响,急待眼前巨物撑胀,以填满空虚!

“嚯……瞧见没,还没插进去,骚穴儿就渴得这般厉害了,果真是欠肏的小贱人!”

玉兰见状,心中鄙夷更盛,笑道。

玉香亦是点头称是,方才那般深入探查之下,心中剩余的怜惜疼爱荡然无存,心目中那仿佛不食人间烟火一般的圣洁形象彻底不复存在,甚至不禁开始恶意揣测,这具白玉雕就的无瑕身子,怕是已不知被多少男人灌过精水了。

扑哧!

随着玉香手腕一沉,龙首玉势棱角寸寸推进间,重重含吮,似即将触抵那幽深尽头,未料方近宫口,那枚娇嫩涡芯开始骤然剧烈痉挛,仿佛一口活泉媚眼豁然翕张,千层细褶瞬间噬紧了势身,发出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咕啾——噗唧”稠腻搅动声。

“这小贱人的骚穴还真能吞呐!快,再快点儿!”

一旁的玉兰看得焦急,还以为是自家姐姐又犯了心软的毛病,舍不得用力,殊不知玉香此时已是用尽了全力。

她握着玉势再往里推,然而再无法寸进半点,又欲抽手拔出玉势,岂料那玉势亦是纹丝不动,似被焊死在这幽深腔穴里,寸步难移。

“你真真急煞人,磨蹭个什么劲儿!到这份上还装什么菩萨心肠?!一边看着去,让妹妹我好生教你怎么玩这什物的!”

玉兰柳眉倒竖,急怒之下猛地推开姐姐,眼中满是鄙夷,一把攥住湿滑玉柄末端,指根勒进玉石刻缝里,狠命向外一拽。

“唔?!”

她只觉手腕一沉,低头看去,只见那插入大半的粗壮棱角果然在层层媚肉缠箍下剧颤不止,自己使了全力也拔将不出。

“好个淫贱体儿!这要是换个带把儿的莽汉来肏你,还不把人家的子孙根给吸爆在里面?”

玉兰眼珠一转,五指再次攥紧,忽地开始急旋拉扯。

只见那两片原本紧紧裹护着入侵根势的花唇,随着玉势的旋扭开始倒拉翻卷,紧紧裹藏着的嫣红腔道竟被硬生生拖拽出寸许长短,水光淋漓的胭脂肉褶层层叠叠地翻卷而出,好不凄艳。

见计得逞,玉兰心知不可迁延,拧腰蓄力,掌心带着一股狠劲猛然前顶,只听得“噗呲!”一声湿透心扉的闷响,那玉势再次将那一线仙穴给塞了个满满当当。

“呃啊——呜………”

一声模糊甜腻的颤音终于从本该沉睡昏迷的仙子喉间泄出,一小股粘稠的琼浆,顺着被玉势贯送挤溢而出,淅淅沥沥,牵出缕缕淫糜亮丝。

“什么狗屁阴体,这就喷水儿了!姐姐你那点观相功夫怕是还浅着呢!”

玉兰侧首瞧向在一旁看得已经看傻的姐姐,得意说道。

“嗯……”

玉香只得讷讷点头,只道书中所记载者,遍寻世间亦是罕见至极,岂会如此轻易便能碰上?

殊不知这具仙躯尘封一十六载,未破元阴,早已蓄成横流沧海,便果真是书中所记载的无漏阴体,也积不住这般恐怖规模的清汁欲液!

“看好了,看妹妹我是怎么把这小贱人给肏翻的!”

玉兰狂笑一声,再不迟疑,双手齐握那湿透滑溜的玉势柄根,腰臀疾速耸动,一记猛过一记地朝着那刚被强行撑开的腔道花宫深处,狠狠捣了进去。

噗叽、噗叽——

粘稠水液随着玉势每一次拔出飞溅,粘珠挂在腿心滴落的啪嗒与闷响交叠不休,两片饱满肉瓣哆嗦着翻出内里猩红,又被玉器再度撑圆捣碎,连同那两片花瓣一块塞到最里去!

“啊……呜……??”

这般又快又猛的插送,直让身下之人连呜咽都拉成了断续吐气声,初绽宫壶活生生在这恶婢手下被调教成淫浪肉套,死死绞吮着玉势来回厮磨,玉兰愈发兴奋,眼中精光迸射,忽将玉势狠狠一旋!

“呃啊啊——呜??”

清冷仙子忽泄出一声媚吟,每逢那玉器直捣花心,竟渐渐开始腰肢轻颤,玉臀微抬,主动迎合着这无耻淫荡的加速律动,一双修长美腿忍将不住,死命并拢,夹住了玉兰正来回攒动的手臂。

“快……把这两条碍事的骚蹄子给拉住……”

一旁的玉香这才如梦初醒,慌忙扑过去钳住那双胡乱挣动的修长玉腿,闭着眼把膝弯往上死死摁压,顿时将仙子腿心春色曝得愈发敞亮,那一线穴口被粗硕玉势撑作一圈透明薄肉,粘稠清液正淅淅沥沥往下淌溢。

没了遮碍后玉兰愈发趁手,一手按住胯骨,一手狂抡玉势,直凿宫床,直捣的两条腿绷成满弦玉弓,两只脚丫亦在玉香掌中乱跳,那一线耻丘却迎着撞击频频耸送,花唇裹着湿亮玉柱疯狂吞吐。

“给我出水呐!”

玉兰恍若癫狂,手臂已挥成了残影,噗滋水声混着肉响回彻温池,粗长玉势如变戏法般消失出现在那一线嫩穴之间,直捣得穴口红肉翻吐!

在这般狂风骤雨般的攻势下,只见仙子那平坦小腹处,薄润肌肤下竟清晰浮出玉势戳顶的凸起,随着抽送在脐下三寸蠕动,玉香眼睁睁见那凸起骤然鼓胀,与闷响声交叠起伏,只觉胸中如有小鹿砰砰直跳。

“啊……呜……??”

也不知几度销魂,昏迷的仙子终于从幽离沉梦中醒来,螓首猛地向上挣起,悬于头顶的琉璃天顶,几缕天光如同琼浆倾注而下,恰好落在仰起的倾世绝色玉颜之上。

淡淡光晕中,只见仙子黛眉紧蹙扭结,然而双颊却如醉酒般晕开层层惊心动魄的酡红,一波波说不清是剧痛还是极乐的婉转娇啼,夹杂着啜泣呜咽,从那两瓣微启红唇深处飘溢而出。

“啊……唔……啊……??……啊~??”

口中娇啼渐转高亢,一时如泣如诉,一时似狂风暴吟,那层层酡红自双颊蔓延至颈项、酥胸,直染得一对玉兔般丰盈雪峰亦是晕红颤动,来回翻动。

体内玄功不知何时已渐进复苏,静心法门自行运转,欲强行压下那股自腿心汹涌而上的奇痒妙热,谁知这汹涌欲火如附骨之疽,越抑越烈,顷刻间化作滔天洪涛,直冲丹田,搅得周身经脉逆转,真元乱窜。

终于,那股积蓄已久的极乐再次如火山喷发,轰然席卷四肢百骸!

“啊……哈……??~齁齁……哈……齁齁……??……啊哈~”

仙子不由星目圆睁,瞳眸水雾氤氲,玉体剧颤,腿心幽径猛地收缩,似铁箍般死死绞住那入侵巨物,一波波热浪自花心深处狂泻而出,喷涌如潮,却又顺着玉势蛮狠贯送被塞了回去,一股脑儿全捣纳入花宫之中!

值此时刻,那张冰雕玉琢、向来拒人千里的无瑕仙颜,终于在这浊欲中崩塌溃退,星瞳翻白,檀口翕张,仙姿傲骨荡然无存,直化作一堆软泥肉脂瘫溺于温热池水中,徒留一阵阵吁吁娇喘,往复在这片温热水域之间……

谁能料,这出尘绝美的冷清仙子,竟在这皇宫之中沉沦至此?

一具仙躯本该凌风傲雪,超然物外,今却被凡尘浊欲肆意玷污,化作一具任人采撷的娇媚玩物。

其间反差,若有旁人瞧见,真恨不能当场将这两婢女给赶上一边去,再狠狠压在这仙娼的翘挺肥臀之上,狠抽猛送,直至将一身道骨仙胎给肏成永世为奴的淫躯。

此情此景,有诗为证:

雾重泉寒玉影沉,雪湾花涧漾潮痕。

谁怜月浸无声处,一抹春情湿旧魂。

————

“看吧,这小贱人都爽得翻白眼了,倒真是便宜她了。”

听着耳旁传来的模糊女声,仙子方历高潮,此刻是神思昏茫,浑不在意,只觉得腰肢酥软不堪,不由自主地向下侧的青石旁倾滑软倒,大半身子浸在汤池的暖滑荡漾的浅水中。

玉臀半坐于温润池底白玉之上,腰肢拧成一道销魂蚀骨的弯月弧线,那腿心间的羞人之处,反倒因这斜倾的姿态愈发暴突无遗。

待到眸中水雾微散,那弥漫池面的湿热水汽深处,波光荡漾的美眸终于艰难聚拢了几分溃散的神智。

只觉眼前晃动的光影渐凝,仙子这才看清了眼前一切,瞳眸赫然映出两道一丝不挂的女体,两道灼热目光正牢牢锁定在这边。

她下意识就想蜷缩拢起四肢,护住那狼藉的下身与胸前跳荡的雪峰,但这微一动弹,一股羞人酥麻立刻自那被填塞得满满当当的腿心深处猛然炸开。

惊悸交加之下,仙子惶然垂首望去,目光所及更教她魂飞魄散,只见一根粗若儿臂的青玉物件,正牢牢地塞在腿心那方寸羞人之处。

“你……你们……”

仙子羞愤欲绝,玉音发颤,急提真气,欲震碎身下龌龊什物,奈何四肢百骸中快美余波未歇,竟连一根玉指都酥软难抬,方才数度泄身更是抽空了丹田,只余那青玉巨物根在私处突突搏动,羞臊不堪。

玉兰瞥见这女子似有清醒迹象,心叫不妙,非得先用各种淫浪手段将此女先行弄得欲仙欲死,以至于神智昏聩,才好做嬷嬷吩咐之事。

“姐姐,快动手,莫让她缓过劲来!”

她急递一道厉色给身侧的玉香,两人只一对视,立时心意互明,两道滑溜溜的赤裸娇躯猝然弹起,朝着神智欲清还迷的仙子扑卷而去。

玉兰一马当先,率先扣住了仙子一只晶莹小巧玉琢脚踝,随即腰肢狠拧,将那条浑然无力的腿向着头顶方向恶狠狠地掰扯开去,生生把玉雕似的长腿反掰成弓弦满月,腿心嫩缝顿时绽开,暴露出那朵鲜红欲滴的肉蕊花心,羞处毕现,淫光四射。

另一手则是闪电般攥住了玉势根部,如打铁般凶狠急速地前后抽送起来,每一次将那粗硕柱身对准那深宫软腔的所在,狠命往里夯击。

刹时间,只见光洁腿心之间,伴随着一声声清液被挤压的淫靡闷响,两片嫩瓣膜被玉势茎身如犁地般来回拉扯翻卷,恰似春犁破开膏腴泥壤,汁水四溅,凄艳绝伦。

就在玉兰得手的刹那,另一边的玉香也已欺身而至,她虽心惊于妹妹的狠辣,但此刻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毫不犹豫,双臂缠绕而上,绞住了仙子水滑上身,如饿婴扑食,双唇大张,一口便叼住了眼前那因后仰而愈发怒突挺立的雪峦峰端之上,舌尖抵着那枚小巧红樱疾旋猛吮起来。

“呃啊..….哈……呀!!????”

上下两处同时遭袭,仙子弓身哀鸣,玉势捣得宫口突突狂跳,乳首被啜咬的酥麻蹿上脊椎,玉铡般的修长玉腿时而绷直,时而蜷曲!

一股股直冲天灵的强烈快意,直将一身仙灵冷气彻底融化成汹涌欲火,只想更深、更快地沉沦进这无边欲海肉渊。

这端的是风华绝代的终南仙子,一身修为曾睥睨群伦,仙胎道骨高洁无匹,此刻竟遭无端劫数,被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奴婢彻底死锁,肆意狎玩取乐,逼得这高傲仙躯生生扭曲成淫浪贱态,直是要将一身仙骨道胎化作凡尘娼妇!

池面倒影支离破碎,一少女玉臀疯狂颠动,雪臂几乎化作残影,掌中玉势则被身下那具仙体的屄穴膣肉煨得滚烫;另一具粉脊扭成蛇形,趴跪在两座颤巍巍峰峦之间,来回嘬弄含吮两粒娇翘奶首。

“这小浪蹄子这回倒是耐肏了许多,怎还不见喷水呢!”

玉兰娇喘吁吁,狞笑不止,手上那根光润玉杵狠命捣送未曾停歇,直将那身下仙躯撩拨得酥麻震颤,嫩红肉缝间,进进又出,棒身早被研磨得水光锃亮,可恨那交合之处,只余缕缕清汁溢流而出,却始终不见半点潮露喷溅之象。

心间焦躁之际,她索性放了紧攥那修长玉腿的手,转而探向那一塌糊涂的牝户,甲片毫不留情,直剜向那粒硬肿滚烫的小巧肉豆。

“唔……啊……哈……不要……??~”

身下骤然响起一声带着哭腔的绵长媚吟,那仙躯也如遭雷噬,猛地绷成了满弓。

娇花蕊心深处顿生出无穷吸绞之力,滚烫膣肉疯狂绞缠蠕动,又将那根凶悍进出的玉杵死死咬住,任凭玉兰如何使尽蛮力进退,那玉杵竟似被浇铸在里头一般,纹丝难动。

“小贱人,又给我玩这招是吧!?”

玉兰见状,心下一横,倏地撤了握势之手,改握为掌,狠命抵住玉杵圆钝的末端,铆足了十分气力,朝着那滑腻深处,发了狠劲往内一摁。

噗叽……

一声闷响,湿腻粘稠,这根粗长足有七寸的凶物,竟是连根带棱,毫无遗漏地尽数没入那紧窄仙穴之内,尽根而没,连一点把柄都不曾剩下!

一旁伏在饱满胸脯上贪婪吮吸的玉香,原本正吃得浑身酥软如泥,醉眼迷离,却被身下那阵突如其来的剧烈抽搐震颤惊醒了半分。

她茫然抬眼,就见妹妹正僵在那里,目瞪口呆,如同白日撞见了活鬼一般。

“妹妹……唔……怎么了?”

玉香咂咂嘴,含糊不清地问道。

“这小贱人也不知是多久没被男人给操过了……”

玉兰猛转头看向自家姐姐,指着那下身犹在细微抽动的仙子身躯,声音里透着难以置信的惊奇。

玉香心头“咯噔”一声,慌地松开身下两团沉甸甸、晃悠悠的紧挺奶团,爬身凑近,细细看去。

“全……全进去了?这……这可如何是好?倘若卡死在里头……取……取不出来……”

当目光扫过那仙子腿心深处,登时惊得这奴婢粉唇半张,倒吸一口腥甜热气,不由颤声说道。

“管她呢!便让这小贱人夹着这东西去面见官家好了!”

玉兰眼珠一转,舔了舔唇,恶狠狠地骂道。

抬手便猛地在玉香圆臀上狠拍一记,打得臀浪乱颤。

目光不由绞上仙子一双朝天玉腿,但见那对直腿儿此刻绷得笔直,宛如雪玉雕的玉柱,腿根嫩肉被撑得薄薄透亮,细筋纹路都浮出粉白皮肉。

膝下两段小腿匀细如藕,偏生踝骨玲珑,足弓绷得极弯,十根粉润的笋尖死死蜷着,软薄掌心透出十足腻感,偏那脚背还绷着青筋直颤,倒似忍到极处那欲飞不飞的花间舞蝶。

“呵……比之我这劳碌贱命磨出的厚茧,这对嫩蹄子的品相也未免忒好了些……”

玉兰心中是又嫉又羡,面上冷笑连连,倏地伸手攥住一只嫩丫在手,眼神朝着自家姐姐一个示意,玉香霎时心领神会,亦是伸手抓了另一只足丫握在手心里。

“妹妹你是想让她好好痒一痒么?”

玉香低声喃喃,目光痴痴,轻轻将这嫩生生、雪酥酥的玉足捧在掌心,拇指摩挲着那弓起如月的足背,触感滑腻,好不舒畅,恰如天赐仙品,世间罕见。

仙子本已神魂颠倒,腿心幽径中那物犹自胀满,忽觉足底麻痒,似万蚁噬骨,腿股忍不住骤然一缩,欲挣脱束缚。

玉兰眼中凶光骤闪,扬手照着仙子高耸玉臀便是狠戾一掌。

啪唧一声~

脆响之中,饱满臀肉如冻酪乱颠,余波未平,只见那白腚尖儿立时浮出了一道粉嫩掌痕,仙子闷哼未绝,玉兰已掐准足心的娇嫩穴眼,扣着筋络虬结处发狠一按。

“呜嗯??!~”

一声闷哼长叹响起,却只见握在手心的这纤细足弓猛地一缩,十根粉趾却又炸开花瓣似的张开,宛如惊弓之鸟般剧烈痉挛,露出狭缝之间粉红湿润的嫩肉,隐隐透出甜腻热气。

玉香趁势捧住另一只玉足,红舌疾蹿而出,自足踝那玲珑突骨一路裹舔而上,湿滑舌尖贪婪地吮吸着软嫩足跟,甜腻口涎直往趾缝钻去,舔得那软薄足底水光淋漓,发出“啧啧”的淫靡吮吸声。

“啊!……唔……嗯……??!”

仙子嘤咛一声,不禁雪颈猛仰,双腿死命并紧,那双玉光莹莹的长腿儿拼死绞缠,然越是狠命夹紧,腿根越是颤巍巍泄了底气,两处纤秀白踝被牢牢攥住,左右一分,门户打开,足弓如春月玉钩,被搔弄筋络尽显,血脉偾张。

玉香喉头黏哼,舌尖卷上蜷缩脚趾,死死绞住嫩生生的足尖儿,涎水裹着掌心纹理横流,足底被舔得油光水亮,透出熟杏般的暖红。

玉兰亦是狞笑不止,甲尖照着粉皮裹住的涌泉穴眼发疯旋刮,直抵通着内腑的敏感要害。

“啊……哈……好痒……不要……要去了??……哈……啊……??……齁齁……??……咿呀……??”

仙子此刻顿时收腹娇啼,瞳眸炸开一片炽白光晕,足底穴眼似被剐出燎原烈火,那奇耻恶痒钻筋透骨,直冲天灵,万蚁蠕爬经脉啃咬神魂的感受直逼得欲生欲死。

挣扎之际,足跟不自觉恰好又踢中玉香下颌,倒惹得这小淫婢愈发癫狂,索性将那滑溜莹润的小半只莲足狠狠塞入喉腔,湿烫软肉裹住足弓猛然绞吮。

这般下流湿热的紧箍奇刑,不仅与那蚀骨奇痒平分秋色,更添一种焚心裂肺般的淫孽耻感,冲顶激荡,直教欲罢不能。

“呜啊……吐……吐出来!……好痒……不要了啊……哈……啊??”

滋滋……

倏然间,只见仙子玉胯腿心耻穴深处,果真应声挤射出一小股滚烫热浆,随之,那深嵌其中的玉势根柄果真被这小股失禁春潮推出半寸。

“总算出来了些!哼!谁让你这小贱人这么能吞,今天非要把你给挠得淫水溃堤!”

玉兰一边口吐秽言,一边学着自家姐姐,低头便将仙子另一只因极度羞愤而不断抽搐痉挛的玲珑嫩趾,连着根儿囫囵吞吮入口,舌面重重裹住脚趾嫩肉,口涎汹涌翻搅!

滋呕……啾噜……

登时,全身上下最堪撩拨性魂的敏感所在,双双深陷两重黏滑炼狱!

“啊……哈……不要了……哈……??”

这销魂蚀骨的孽刑,羞得仙子耻穴花庭深处,噗嗤一声再度挤榨出一股更加充沛的透亮汁水,深埋玉体玄关的粗壮玉势受此涌潮冲刷,已然有大半滑出窍穴入口,然而未待那玉势停留片刻,却忽地又被莫名地吸了进去,只留了一小截在那嫩缝外边。

噗呲……扑哧……噗噗噗……

玉兰正舔吮得起劲儿,却忽听得耳边传来阵阵扑哧插穴之声,她心思陡转,这小贱人莫不是转了性子,耐不住寂寞,自个儿夹弄起玉势来了?

她当下松口放过那已被啃咬吸吮得嫩尖发红的足尖,急急俯身凝神探看,只一眼,便惊得她瞠目结舌,半个字也是吐将不出!

只见那根粗如婴臂的双头龙势,此刻竟自顾自在那道耻穴深处快速抽耸顶肏起来,深时尽根没入,将紧窄穴口撑得薄嫩肉圈几欲爆裂,粉膜透亮!

浅时又近乎抽离,带的一圈圈软脂腻肉拉扯而出,带出大量清液。

“这……这如何可能?”

玉兰心头如骇浪滔天,不敢置信。然则,这其中机理,莫说这没见过世面的奴婢不知,恐怕就连仙子本人也不知其中奥妙。

“呜……嗯啊……齁……??……停……停下……不是……哈啊………好深??……”

仙子亦感觉到身躯异变,这违背自身意志的本能淫秽交合,带来的快感竟比外力搔痒强横十倍百倍,那根粗壮玉势每每被穴肉疯狂噬咬,都要直捣花心深处方才停歇,激得小腹酥麻痉挛。

玉兰初时的震惊,转而便成了眼中迸发出贪婪欲焰。自己服侍这小贱人如此之久,既然正好撞上这“自动”肏穴的好事,自己岂能放过?

紧接着,她翻身背坐下来,将自己那滚圆肥硕的大屁股,颤巍巍地悬停在仍在仙子耻穴内疯狂抽插不休的玉势上方。

“嘻嘻……便宜你这小贱人了!”

玉兰一声浪笑,毫不犹豫地甩起肥臀,朝下狠狠一坐!

这一坐力道凶狠沉猛,使得贯穿两具女体的骇人玉势,生生被压下数寸,连带将仙子腿心那本就被撑到极致的嫩穴,更深更狠地肏了个满满当当,再无一丝空余。

那粗如婴臂的双头龙首雕势,亦是精准无比地捣入了玉兰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深处,饶是平日惯承此物,这力道极强的贯势仍让喉头挤出一声高亢猛喘。

“嗷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好爽!”

此刻,仙子双腿大开仰躺,身下婢女摇腰抬臀贪婪吞咽,带动玉势另一头将那敏感万分的耻穴捣出阵阵羞耻啪唧声,一条双头狰狞玉势同时贯通双穴,形成一座羞耻绝望的亵渎淫器。

玉香被耳旁一波波传来淫声浪语唤回心神,抬眼看去,自家姐妹玉兰此刻正撅着那肥硕滚圆的大屁股,毫无廉耻地骑压在两条被迫大张绝世玉腿之上,她每一次忘情沉腰坐肏,都带动那玉势更深地戳刺下去,直激得身下仙子酥颤不止,娇喘吁吁。

这番画面她看得口干舌燥,脸颊飞霞,胯下私处亦是濡湿滑腻起来,自家姐姐都享用上了这等“仙体”,她岂能甘居人后?

这小淫婢不由嘤咛一声,直扑向仙子那痉挛起伏、乳浪澎湃的赤裸上身,猛地拨开紧掩胸前的凌乱青丝,将脸庞深深埋进了那对滚圆浑酥软肉之间。

“唔……好香……好软……哼嗯……”

玉香贪婪地张嘴含住一粒粉润勃立的酥峰尖儿,火烫舌尖绕着乳晕发疯打转卷吸,纤腰亦是急不可耐地向上高拱抬起,将那濡透小穴抵在了下方两女连接的交合之处,随即又伸下手去,寻到两粒同样饥渴肿胀的娇嫩蕊珠,一颗是仙子那硬如赤豆的妙蒂,另一颗则是自家的幼嫩花芽。

滋扭~~~噗呲呲——!

这一下如同点燃了花火的引信,仙子首当其冲,下体耻穴深处被玉势贯穿疯肏,花蒂顶端又被另一具火热稚嫩的肉户狠狠挤压磨蹭,双重夹击下,那一点红豆骤然爆开蚀骨灼心的高潮绝顶!

“啊……哈!……不要……唔……啊……??”

仙子那两条被迫高举,如嫩藕似乱颤的玉腿骤然绷直,潮水汹涌的快感湮灭着理智,随着玉兰、玉香二女再次沉身一坐,天鹅般秀美的长颈用力后仰,那朵藏在耻穴孕宫尽头的牡丹嫩蕊,被玉势怒首生生顶开翻转,花芯尽露。

“啊……哈……不行了……??……去了……啊……??……”

娇躯剧颤间,一声蚀骨销魂的浪吟脱口而出,仿佛要将魂魄都喷薄出来!

滚烫粘稠的琼浆玉露,恰如决堤的蜜河,自那翕张怒放的花宫深处疯狂倾泻倒灌。

这股汹涌至极的阴精潮浪,汹涌拍击着深埋体内的坚硬玉势顶端,“滋啵!”一声脆响,那龙首般的杵尖又被冲得几欲倒滑而出。

而就在这攀上那欲仙欲死、巅峰快美的绝顶关头,仙子浓密鸦睫急颤如风中蝶翼,斜飞入鬓的黛眉紧蹙又狂放舒展,惊涛骇浪之间,一道灵光伴随着过往的画卷猛地涌入脑海。

冷月清辉,松影婆娑,端坐于古松之下的师祖林,素手抚过冰弦,低缓邈远的讲经声,蕴含着玄之又玄的大道真意,萦绕在跪俯于膝畔的垂髫女童。

“无争方合先天道,万化归元入清欢。莫着形骸囚玉女,守中执静……”

语音微顿,如珠落玉盘。

“——自通玄。”

膝畔,垂髫女童仰起小脸,粉颊玉琢,一双眸子澄澈映着月轮,不染丝毫尘垢。

“师祖,此言何解?”

祖师闻言,抚弦的素手在空中微微一凝,眸子倏地垂下,穿过皎洁月华,透入女童那尚未定形的百骸腠理中,正是道门秘术——透骨观神。

“玉非石中之囚,实乃天心劫数所缚。你身负先天玉骨,光华外泄,必招焚身孽火。劫起劫灭,不过一念之间,只看能守得住那三寸无垢灵台否?”

许久,一声渺然幽幽溢出。

“徒儿守得住!”

女童眨了眨眼,脆声应道。

月影偏移,将祖师的面容拢入更深沉的松影中,唯剩一句长叹。

“千山明月终须落,百丈红尘,便是为师,亦难渡此身劫……”

话音袅袅散尽,苍古松影低垂,终是将未尽之语,一同吞没在那愈发浓重的寒夜深处。

爽!太爽了!

玉兰往日里倚仗玉势自解春闺寂寞时,须得手臂酥麻,方能得些浅薄欢愉。今日可好,撞上了根会自个儿活过来的大家伙,岂能轻易放过?

一股股带着浓郁异香的滚烫琼浆,狠狠冲刷浇灌在玉兰那疯狂逞凶的身躯上,激得这恶婢连连哆嗦,从痴癫中顿时惊醒,她猛地回神,眼珠一瞪,看到那根被冲出大半的玉势就要被迫滑脱出轨,急得一把揪住了那露在外面的小半截玉头,再次对准下身。

“什么狗屁贵人,还不是个发情喷水的骚货了?”

这淫婢一边狂嚣,一边将自己肥硕雪臀高撅入天,挟着全身重量,抡圆了腰肢,狠狠地夯砸而下!

噗滋——咕噜噜!!!

玉势顶端那斧凿刀刻的蛟首龙头,在这蛮横至极的力道重砸下,瞬间贯透那紧窄腔道的绞缠,生生捣进那源头深处的花宫蕾蕊之上!

“嗷呜——哈……!??”

这般大力插弄仿佛是要直接将仙躯捅个对穿一般,直让仙子仰首哀吟,方才因失神朦胧的星眸猝然圆睁,眼前金星乱迸,幻象如镜面乍碎。

松涛琴韵,花月仙影,皆如烟霞泡沫般炸裂迸散,最终清晰凝固的,是一间幽闭死寂的古墓石室。

寒玉床上,一具独臂身影无声仰卧,那枯槁身姿如此熟稔,刻骨铭心。

忽然!

那身影骤然坐起,头颅猛然扭过,一双眸子跨越生离死别与时间壁垒,穿透幻象与现实的帷幕,漠然至极地死死锁住了她。

无嗔!无怒!无悲!无喜!

只剩下一种看穿宿命的彻骨冰冷!

“过儿……!我……没有……不是你想的……呜……齁齁齁嗷嗷嗷嗷——!!??????”

在这般冷漠凝视之下,只教仙子心惊胆寒,羞愧难当,无颜面对,只欲自绝于世。

偏是此时,下身那紧窄幽深的羞处嫩穴疯狂绞缠,旋即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痉挛,一股带着浓郁异香的花汁阴精,如决堤洪流狂冲而出,其势猛烈至极,那埋插至深的粗壮玉势,生生被这股汹涌澎湃的滚烫洪流弹飞了出去。

丹田之内,沉寂多时的玄门气劲如蛰龙惊醒,似乎是突破了某种桎梏一般,奔涌如潮,飞速运转,周遭弥漫的湿热水汽,被这股冰寒无匹的透体真气瞬间冻结,池壁、案台乃至掉落的水珠,皆在刹那间复上厚厚一层森白冰霜。

玉兰这淫婢正忘乎所以,撅着浑圆肥臀坐在仙子娇躯上疯狂套弄肏干,借那玉势逞着顶刺花心的无边快意,哪料得这般突兀惊变?

猝不及防之间,她被那裹挟浑厚真气的滚烫阴流狠狠撞飞,娇躯离地如断线风筝,重重砸落于池岸边,摔得是七荤八素,半晌也爬不起来。

一旁跪伏着,正痴迷舔舐仙子奶峰的玉香,亦如被一道无形劲风扫中,惨呼尚在喉间,已是娇躯横飞,一头撞在冰凌遍生的池沿,亦是昏死过去。

————

汤池雾气早已散尽,小龙女懒坐在石案旁,一头如墨青丝懒挽未就,随意流泻肩头。

藕臂微抬,纤纤玉指尚拈着一柄素骨银梳,只将一缕青丝轻轻勾起,又任它垂回月白绫裙之侧。

放下银梳,葱白指尖又捻起袖口银丝勾勒的滚边,耳际至颈项,乃至那被素衣之下,一点,连着一片,如朝霞般羞赧的淡淡晕红,竟似生了根儿,妖娆地印在那霜雪肌体之上,迟迟缱绻不去。

一双点漆星眸映着微泛涟漪的清池波光,茫然间失了焦聚,似在回味方才那前所未有的羞耻潮韵,又若洞穿虚空,神游天外,魂魄飘零,不知所往。

三尺外,两个奴婢齐齐跪着,低声呜咽求饶。许久,仙子才扭过螓首,一双好看瞳眸霎如深潭乍封,寒光逼人,只欲将这二女冻成冰雕一般。

可恨!

此二婢以这般卑污伎俩,百般亵渎,逼自己堕入如此不堪之境,只需心念一动,令其永远闭口,也不过弹指之举罢了。

袍袖微拂,纤纤玉指已于袖中紧攥,劲力蓄势待发,森冷杀机吞吐不定,却听玉香猛地嘶声哭嚎起来。

“求贵人开恩!奴婢姐妹身世凄凉,不得已没入宫闱,相依为命,如蝼蚁般苟活至今……贵人心中若恨,尽可取奴婢性命,以泄心头之恨,唯求贵人饶过我家妹子一命吧!”

“是我等见贵人您生的如此美貌,所以……所以才……一时色迷心窍……做出这等下作之事来,此事我姐妹二人绝不外传,还请贵人饶过一命!”

玉兰闻之,亦叩首如捣蒜,颤声附和。

小龙女默然,绝美脸庞上清冷依旧,心中却念头翻腾,此二女深囚宫闱,思欲难消,故所难免,便如师祖那般神仙人物,清修百载,到头不也困于那俗世情爱之中。

念及此处,竟觉这两女所为也非罪大恶极。更为幸甚者倒是两个女子,若今日闯进汤池者,是两个男子……

想到此处,小龙女呼吸微窒,不愿再多想半刻,只觉自身已属天幸,再想想二婢所为,幕后只怕少不了那老嬷嬷的授意逼迫,否则这等凡俗宫婢,又怎敢碰自己一指?

凝在半空的玉指终究是落了下来,念头方转,丹田忽地一震,真元自行奔流周身经脉,运转周天,四肢百骸皆被潮浪洗涤,这般前所未有的精纯功力,舒畅顺气,甚至令她微微眩晕不适。

“孤阴不生,孤阳不长……难道果真只的依仗此法精进功力么?”

一刹恍惚,忽地忆起月前数场荒唐迷梦,亦是在那般至窘之境中破关,小龙女曾以为只是自己意外有幸,而方才在这实实在在的蚀骨媾和之下,才使真气贯通圆融,这般巨大精进终于令她确信不疑,此中玄机,果非偶然。

“方才池中所下是何种药物?”

眸光投落回二婢身上,清冷玉音似缓和了半分,绛唇轻启,问道。

“回禀贵人,只是寻常的软筋散……”

玉香面贴冷砖,颤声应答。

“寻常?”

小龙女黛眉微蹙,玉音沉凝。

“奴婢断不敢妄言!确实只是软筋散而已!”

玉香方才已见识过这位贵人的可怖手段,见她似又有问罪之意,连忙伏地,求饶不止。

小龙女闻言默然,许久又发问道。

“太后寿宴何时启宴?”

“戌……戌时……二刻……”

“其余九位贵人何在?”

“想必此时……已……已往秋华阁候驾……”

“你二人记住了,以后再不可加害于人。”

“是……是……”

待二婢娇声方落,小龙女袍袖轻拂,两道无声指劲凌空疾射,那伏地二人身子一软,瞬时晕厥过去,再无一丝声息。

她起身欲去,目光却不禁于汤池边处顿住,那双头玉势兀自泛着莹光水润,滑腻腻地歪倚池沿,首末两端妖娆翘起,光晕流转,分外扎眼撩心。

目光触及的刹那,她不禁又被勾起方才那销魂蚀骨的慵懒醉意,似梦如幻,恍若隔世。

尚未褪去红晕的白皙脖根不由得发烫,她慌忙撇开眼睫,慌乱间檀口竟不由自主泄出一缕浸骨甜腻的低哼婉转,似娇似泣。

幽静汤池只余这一息暧昧回响。待仙子强摄心神,默然片刻,终是袖影一卷,将这羞人之物收入广袖之中,细心藏好。

素衣翻飞,运起捕雀身法,仙姿急掠,足尖倏点池边落霜,身如惊鸿,疾射向宫廊幽暗深处,只留一抹幽香与满地晕厥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