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峰执法院的中层修士们很头痛。
掌门弟子间的矛盾一向不好处理,毕竟事关掌门脸面,更何况这事儿还与仲家有关。
仲家是星辰派极为特殊的存在,元婴老祖仲恒寿虽数百年不露面,但只要他还没有飞升或者陨落,他都是仲家最大的底气。
根据仲云风自己所言,他进入掌门洞府,是为了寻找掌门有事,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个理由太牵强了。
若无掌门召请,哪怕是亲传弟子,也不能私入掌门洞府。
但碍于仲家的权势,执法院只能忽略。
另外就是易青云,这件事说到底,都是易青云先动的手。
虽说他易家在星辰派是有头有脸的门阀大姓,现任长老中,易家也有两位金丹大能列居期间。
众修士不敢私做主张处理易青云,大伙也只能在私下嘀咕,易家最近实在流年不利。
先是易慎终叛门,紧接着便是易青云莫名其妙动手。
反倒是掌门新收的那个女弟子……玄无瑕,被众人有意或无意的忽略掉了。
仲家不提此事,易青云又不愿败坏无瑕清誉。只要无瑕自己不提她被仲云风诱奸的事,这事儿自然无人知晓。
七日后,掌门沧浪真人炼丹出关,闻听此事,面若寒霜。看着星辰峰执法院的玉简,直接批复了处理结果。
仲云风和易青云二人被禁足一年。
半个月后,玄无瑕的拜师典礼在即,二人得以暂缓圈禁,得了两日的自由。
无瑕的拜师典礼举办得并不隆重,除了几位长老和星辰峰的一些弟子外,也就各峰峰主得以出席。
玄无瑕总算换掉了她那原本的朴素道服,一袭洁白道服似雪,玉人长立,尽管低眉垂首,但其气质不凡,素雅高洁,引得不少弟子瞩目。
但仲云风心中却一直冷笑,这少女就是传说中的石女,连他妈淫水都没,肏着没甚意思,还不如玉虚峰的那几个骚浪女修。
一想到这儿,仲云风心头情欲高涨,饥渴难挨,他被关了半个月,难得荤腥,也只能偷偷用欲道法宝里的几个妖艳女子充数。
但那些女子皆是幻影,而非人身,女子蜜壶也是幻化而出,远不如真人舒爽。于是,他打定主意,等到大典结束,先溜到玉虚宫去寻些快活。
典礼匆匆而过,仲云风溜到玉虚峰。
山名玉虚,有仙居焉。
玉虚峰是星辰派仲极为特殊的存在,历代峰主皆为金丹女修,其传承功法也多适宜女子修行,因此,玉虚峰也被称为“女儿峰”。
一条清澈涓涓的溪流,沿着山间汩汩流淌,千回百转,从玉虚后山流出。
在夕阳余晖的照映下,溪流中透露着如同情火般的炽红。
后山溪流畔是一片茂密的凤尾树林,斜阳晚霞,普照树冠,林木广袤,宛如熊熊火海。
枝杈摇曳,似火舌舞动,吞没着玉虚峰的那些隐秘。
凤尾树林中,漫步走来两名女修,皆炼气修为,二姝一高一矮,相伴而行。
高者身材高挑,体型纤瘦,薄唇凤目,冷艳清俊。
矮者却是一名少女模样,身材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那少女神色急切,一入林中便寻望不断。
“玉蓉师妹,你唤我来此地何事?”
那高挑冷艳女修明显神色不悦,冷冷问道。
玉蓉心中虽略有不满,但俏丽的脸蛋儿上却露出笑意:“雯心师姐,你且别问了,喊你来自然是有好事。”
那雯心冷眉横挑,不悦之色愈发浓重,脸上寒霜不减,神识散布周遭,心中越发小心,步子也随之慢了下来。
二女踩着片片凤尾落叶,沿着一条小径来到溪流旁,溪流潺潺,清澈洁净,雯心心中不满累积到极点,凤目含怒,斥声道:
“玉蓉,你要再不说,我就回去了。你我二人瞒着峰主,逃了晚课,若被你我二人的师父知晓,这可不是小事!你不喜修行,我可跟你不一样,你要无理嬉闹,可别拉着我!”
玉蓉继续压着心中不满,笑着道:“雯心姐姐,你说咱俩不一样?这话,妹妹只能认一半儿,若说修仙方面,妹妹我倒是认,但有一点儿,咱俩是一样的,嘻嘻,姐姐你说呢?”
雯心不解,疑窦横生。
正此时,溪流中突然传来一声爽朗大笑:“哈哈,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主人了?”
雯心惊讶万分,向那溪流看去,澄澈激淌的溪水之中,一赤裸男修缓缓站起身来。正是仲云风!
“啊!是你……”
一瞬之间,原本清霜冷艳的女修,双颊顿时变得酡红无比,明眸之中掩不住内心的慌乱。
“你,你怎么在这儿?”
仲云风嘴角一扬,故作生气道:“哼,你什么你,你莫非忘了,该喊我什么了?”
雯心闻言,只觉浑身躁热难耐,脸上的酡红沿着脖颈,一路红遍全身,葱玉白手互搓半天,最后支支吾吾呢喃道:“雯心错了,主……主人……”
玉蓉惊异地看着身边的师姐,她知道雯心是仲云风的女人,这是仲云风亲口告诉她的,只是她万万没想到,在玉虚峰以冷艳闻名的雯心,竟会喊仲云风为主人。
这称呼可不一般,二人关系只怕比自己还要紧密,倒显得她与仲云风有些生分了。
她眼珠一转,笑吟吟道:“看来咱们都不是外人,雯心师姐,玉蓉很好奇呢,你什么时候跟的师兄?”
玉蓉在最后的师兄一词上,刻意加了几分重音。
雯心自然听出她的调侃,但此时的她心神慌乱,心口宛如一头小鹿乱撞,全身的血液沿着奇经八脉,全都涌到腮颊上,完全失了方寸。
仲云风挺着赤红阳根,伫在原地,一脸坏笑,朝雯心勾勾手指。
雯心浑身一震,红着脸看了看身旁的玉蓉,贝齿轻咬樱唇,然后缓缓跪趴在地上,用力翘着浑圆玉臀,朝着仲云风一步一步爬了过去。
仲云风随手一挥,只见一道灵气飞驰而来,击中跪爬着的冷艳女修,刹那间,雯心的道服化作片片飞花,散落在凤尾林间。
玉蓉惊异地看着这一幕,一向冷艳高傲的雯心师姐,此刻身无片缕,却依旧缓缓朝仲云风爬去。
最令她感到不可思议的是,雯心师姐光洁白皙的屁股左瓣上,竟有两个赤红大字:“肏我”。
玉蓉本就玲珑心,虽然惊诧,但转瞬也就恍然大悟。
“看样子,外表冷艳的雯心师姐,怕是早就被师兄收在胯下,不仅收了,只怕二人玩得还很花呢。只是不知师兄到底用了什么招数,竟能拿下雯心师姐,让她这般作践自己。法宝?功法?还是许了什么修行条件?”
正当玉蓉疑惑时,雯心已爬至溪边,翘着雪白玉臀,跪在仲云风面前,似摇尾乞怜,似折脊臣服。
雯心羞意大作,艳颊酡红如醉,她扶好仲云风的脚踝,微微抬头,从下向上,望着仲云风,眼中露出一丝期盼。
仲云风微微晃动腰身,那粗硕阳具也随着摇晃,似是允许了冷艳师姐的乞求。
雯心挺起纤腰,慢慢将发丝微乱的螓首抬起,扶着仲云风健硕双腿,一点一点靠近那赤红阳具,她的目光中五味杂陈,似盼似羞,似痴似醉,缓缓将那灼热的龟头挪进口中。
仲云风闭眼享受着,口中发出久违的一声长叹。
如刚蒸软的桂花米糕般,紧紧裹着,如此温热软嫩,如此销魂蚀骨。
那灵巧的小舌似顺从的小猫,围绕着巨硕的龟头转来转去,她轻挑舌尖,沿着龟头内棱,缓缓打转。
仲云风一下子睁开双眼,脸上露出邪狞笑容,他伸手摁在雯心的后脑上,暴虐冷漠地向前杵去。
那赤红龟头顶在冷艳师姐的喉间,一息过后,仲云风抱着雯心螓首,死死摁向胯间,那硕如鸡子般的椭尖,轻而易举捅进紧凑的深处。
“呜呜……呼……”
雯心被那异物涨得异常难受,可她不敢吐出,只能拼了命的向下吞咽,喉头剧烈蠕动,试图将那异物吞咽下腹。
仲云风只觉无比舒爽,这可比欲道法宝幻化的滋味美妙的多。
巨硕杵蛋卡在食管片刻后,雯心渐觉呼吸困难,身体本能使气管扩张,这又挤压了被插杵着的腔管,再加上不停地吞咽,霎时便让仲云风刺激得无比爽利。
冷艳师姐只觉喉间巨物一鼓一涨,她顿时明白,面前的仲家少爷要射了。
可她丝毫没有吐出的意思,反而呕动咽腔,试图让仲云风射得更加痛快。
粉嫩双唇被撑出圆圈,宛如镂空的桃肉,嘴角空隙里,哗啦啦淌着一注注透明口涎,白皙下颌微微颤抖,原本纤细的鹅颈涨得鼓鼓一圈,随着里面阳具的怒涨而鼓起。
只听到隐隐约约的几声咕叽咕叽,十几注浓精,仲云风在冷艳师姐的喉间喷射而出,雯心立马承受不住,迫不得已将那肉棍吐出。
一股股掺着白精的唾汁,顺着双唇呛咳而出,挂在樱唇嘴角。
得了新鲜空气的她,大口呼吸的同时,继续将那阳具塞进口中,绷紧双唇,舔舐龟头上那缕缕浓精,享用仲家少爷的恩赐。
玉蓉看得是又惊又惧,冷艳高傲的雯心师姐,竟真如性奴一般,对仲师兄予取予求,那自己呢?
自己又有什么可以拿得出手的手段取悦师兄呢?
一想到这儿,玉蓉急忙向前,双手扯了扯衣襟,露出半瓣酥白巨乳,与雯心并跪一起,张开红嫩檀口,伸出香软小舌,夺舔争含。
二女争根,一姝含入口中,另一佳人则含舔卵袋,相互交错,尽心示媚,谁也不肯落入下风,谁也不愿少含片刻。
仲云风哈哈一笑,享用片刻后,他拍拍玉蓉粉颊。
玉蓉抬头看了一眼,立马明白仲家少爷的意思,顿时转身躺在落叶上,剥开亵裤,露出肥美蜜鲍。
“师兄,蓉儿里面痒得不行了,还请师兄临幸蓉儿……”
娇声嗲音,媚态非凡,软酥入骨,宛若泡进了那温汤暖浴,进了销魂穴中,若是凡俗男子,只怕这一声嗲叫,便能一泻如注。
仲云风也不客气,鸡子大小的龟头撑开水汪汪的蚌缝,刮着丰润的殷红褶皱,一捅到底。
那玉蓉的蜜腔被仲家少爷插得满满的,粉唇大张,销魂洞口撑似桃环,死死嵌着阳具肉茎;二人结合之地明明被仲云风撑得无一丝缝隙,却不断冒出淅淅花浆,丰沛的淫汁沿着玉蓉的会阴,汩汩向下流淌,不多时便淌湿了身下的凤尾枯叶。
“好舒服……啊、啊、啊、啊……师兄……太厉害了,肏得蓉儿要飞了……蓉儿不行了……蓉儿被师兄肏高潮了……啊啊……”
玉蓉的娇喘淫语与腔中蜜肉紧缩同步,光滑似乳的白皙小腿,半悬在男子两侧,玲珑玉足随着肉棒的进进出出而摇晃,酡红的小腹时不时地收缩抽搐,二人欢好宛如鼓磬交织,极富节奏。
最妙的是,玉蓉那对硕乳,也随着仲云风的抽插而前前后后的摇曳。
无论是视觉,还是听觉,抑或胯下肉棒的感觉触觉,一切的一切,都让仲云风爽到极致,魂飞天外。
“唔,还是蓉儿最棒了,肏着最让本少爷满意。”
话音刚落,仲云风扭头,对着雯心斥骂道:“臭婊子,光在旁边看着吗?!过来舔!”
那雯心脸上一红,低声嗯了一声,随后跪爬到二人身后,低下螓首,寻得二人交合处的一空隙,那冷艳的脸蛋儿顺势挤凑进去。
她用力的伸长舌头,直至舌尖触到二人交合处,勾、绕、舔、点,时而含住卵囊,时而轻啄茎根,灵巧舌尖儿再慢慢趁着阳具的插入,而挤进蜜户。
顿时激得玉蓉大呼小叫,高潮迭起。
“啊啊啊……蓉儿不行了,真不行了……啊啊,雯心师姐舔进蓉儿的骚逼了……呜呜呜……不行了……呜呜呜……好……好美……”
日落西山,斜阳渐没,鸟鸣荫翳,仙女啼潮,嫣红的斜阳余晖一点一点扫过了三人交合之处,最终消散在玉虚峰上。
低沉凝重的凤尾树影,随着微风缓缓摇动。林边闪过一道白衣倩影,那人伫立良久,看尽情欢,最终隐入林间。
距离那场颠鸾倒凤的淫欢已过了三日,玉虚宫的晚课依旧,数十名练气女修步履匆匆,进入玉虚宫里,寻得各自蒲团,盘膝打坐。
负责点卯的女执事柳眉不展,只见她拉住一名路过的温婉女修,带着浓浓的抱怨道:
“莺儿师姐,玉蓉师姐和雯心师姐已错卯三日了,你知道她们去哪里了吗?”
那温婉女修缓缓摇头道:
“我并不知晓,许是二人有所顿悟,在阁中悟道?”
女执事摇头叹气:“昨日我便去二人阁中寻了好几次,既无人影,也无信简,你说说,咱们宫里,凡是悟道游历,有哪个人不在司里报备啊?至少也得留个信儿不是?若她俩今天还不参加晚课,继续错卯,我只能上报峰主了!”
温婉女修淡淡一笑,不再回应。
女执事见她不再回应,嘟着嘴,怨叨数言,转身继续点卯去了。
那温婉女修来到蒲团前,刚盘腿而坐,还未静心入定,识海中突然冒出一个倜傥身影。“仲家那个浪荡子?”
她连忙心念净心诀,驱除杂念,可无论如何,脑海中的那个男子,总是驱离不掉。
“唉,真是活冤家。”
她叹了口气,识海中浮现出一年前的某个夜晚,那是第一次知道女子居然能如此爽利的一夜,还是她第一次二女共事一夫的一夜,更是她羞于提及的一夜……
那夜,她和雯心师妹,被那浪荡子折腾了好久好久,得有一天一夜吧。
尽管自己一向比较矜持,但依旧跟雯心一起做出那种变态事情,雯心更是被他折腾到神智不清,居然……居然自甘为奴起来……哎呀呀……真是羞死个人了。
温婉女修嘴角微扬。
“雯心去哪了?想必是去找那浪荡子去了吧……三天了,这三天里,指不定二人玩出什么花样了,雯心不得……爽死……就像上次在凤尾林里那样,凤尾林,凤尾林!哎呀呀,莺儿你怎么还在想这种事,羞不羞!”
温婉女修越想越燥,再也静不下心来。
她站起身来,快步走出玉虚宫,沿着石阶出了玉虚结界,唤出飞剑,朝后山飞去。
“就是这片凤尾林,那浪荡子居然能说出‘鸾凤翘尾待龙根’这样不三不四的话,真是过分!这次,他喊了雯心和玉蓉,竟然不喊我,是不是忘掉我了?太过分了,他不记我,我……我才不理会他呢!”
温婉女修月眉轻弯,秀目含怒,飞剑也渐渐慢了下来。
“我去凤尾林作甚,她们应该不在那里,我……我就是去看看,那里也算是自己和那浪荡子定情之处,等到了凤尾林,我就和那浪荡子断绝关系,他再喊我,我也不去了……唔……可他的那里……真的好大……我……我到底还是有点想了……实在不行,让他再弄我一次,我再跟他断了关系。”
缓慢的飞剑此刻却加速疾驰,风吹衣角,猎猎扬扬,她嘴角的笑意已然压不住了。
“啊!!”
一声惊叫,啼破玉虚,震动星辰。
半个时辰后,星辰派里人影匆匆,仲家所在的天地峰更是乱做一团。
玉虚峰,凤尾林,溪流畔。一男二女,横尸林间。
十数名修士脸色寒霜,,沉默地看着眼前一切。
三人全身赤裸,死状惨烈,男子胯间血肉淋漓,断裂的阳根,连带两颗白猩卵丸,工工整整地摆放在旁边。
面目狰狞,怒目瞪睛,可见死前仍处在暴怒状态,身上青青紫紫遍及全身,还有数十道剑伤,深可见骨,小腹处肿鼓如球,想必临死前丹田已破。
那二女更是惨不忍睹,一女双手被绳索所缚,悬于林间,她双乳被挖,胸前两个碗状窟窿,黄白脂肉,配着白皙肌肤,看起来实在恐怖。
另外一女则是躺在地上,面若桃花,目含春色,只是她下体惨被肢解,小腹被剖开,阴宫阴道尽数被剖解,遗弃在另外一侧。
一中年修士冷冷开口道:
“仲九衣,你鉴定过伤口了吗?”
一老者缓缓出列,他神色凝重,缓缓点头。
“回家主,九衣已鉴定完毕。公子伤势极多,致命伤是丹田爆溢,公子男根是凶手在公子死后所为。公子所中法术,皆是练气境界,来源也都清晰,公子胸前有源自赤城峰的残虹神法,白棠峰的五气诀,手腕处的伤势是雨花缠丝造成的,是咱们天地峰的招式,剑伤较多,有玉虚峰的气劲残留……”
话音未落,人群中的冷面女修立即出声驳斥道:
“哼,仲兄难不成要怀疑我玉虚峰?别忘了我玉虚峰也有两名弟子惨死于此!”
那仲家家主暴起怒喝道:
“住嘴!你们玉虚峰死十个百个也抵不上我儿性命!若是让我查到你们玉虚宫,有人掺合此事。”
他冷笑一声:“我看玉虚宫也就不必存在了!”
冷面女修顿时语塞,眼中怒意极盛,银牙紧咬,脸色通红。
二人同是金丹大能,但她只是金丹初期,而仲家家主却是中期修为,远胜于她。
最为关键的是,那是仲家,是元婴老祖的后人,是星辰派中最为显赫的家族,连掌门都不敢轻易驳仲家面子,更何况她这种普通金丹长老呢。
仲家家主目光冷漠,转头示意仲九衣继续分析。
老者此刻却有些犹豫。
“怎么了?九衣?”
“禀家主,公子身上的剑伤中,还有……星辰峰的气劲……也是练气境界……”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
星辰峰?
怎么会有星辰峰的气劲?
星辰峰与诸峰不同,是掌门专属,除了掌门弟子外,几乎并无其他修士,星辰峰的剑法气劲,也就是掌门独门功法,非掌门弟子不可能掌握习得。
掌门一共收了四名徒弟,首徒柳寒松,筑基后期,但游历天下数十载,早已多年不在门派。
二徒便是仲家家主嫡子,练气后期修为。
三徒出自易家,易青云,练气中期。
前几日刚收了个女徒,玄无瑕,才练气初期。
“你是说,我儿之死,有可能是同门相争?”
老者拱手道:“不排除这种可能,公子身中数伤,气劲各不相同,也许是受到多人围攻所致,掌门门下,应该也有参与。”
众修士闻言,不少人默然点头,仲云风在门派中一向嚣张,行事从来无所顾忌,极有可能得罪不少同门,那些修士也许串联一通,趁仲云风沉浸欢爱时,偷袭得手。
仲家家主沉思片刻,缓缓说道:“我知道了。”
他心中更是疑惑,他是不信仲云风是遭到多人围攻而死的,若是多人围攻,以仲云风身上的法宝数量,哪怕筑基修士偷袭出手,也根本不可能出事,即使受伤,也有足以保命的传送玉佩和符箓。
一念之间,就可以传回天地峰。
这是金丹密术,筑基修士也拦不住的。
只有境界相似的修士,或者对方境界不高,才让仲云风放松了警惕,没有动用保命之法,但没想到对方藏有绝招,击中丹田,瞬间撑破气海,一击毙命。
他转身,面向众人道:
“我儿之死,我必向众峰讨要说法,此刻起,各峰布张结界,在这些凶手未明之前,任何修士不得随意离开各峰!我这就去见那沧浪老儿!我信任他,才把儿子交给他,他都干了什么!”
说罢,他随手一挥,敛起仲云风尸首,怒气冲冲飞向星辰峰去。
众人各自行动,女修收敛雯心、玉蓉尸身,冷面离去;仲家长老们也出手,清理污迹残留,捡拾完仲云风衣物后,众人各自散去。
谁也不知,那堆衣物中,独缺了一块玉佩。
斜阳又照,凄厉如血,风波再起,凤尾簌簌,星辰摇曳。汩汩溪流依旧流淌,似哭似笑,不可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