鎏金铜钟的嗡鸣第三次掠过永安城上空时,城主府前的朱雀广场已被晨光染透。
朱红高台巍然矗立,顶端那把玄铁城主椅泛着冷硬光泽,椅后悬挂的三丈明黄绸缎如流动的光河,金线绣就的鸾鸟展翅欲飞,翅尖缀着的细碎珍珠随微风轻颤——这曾是旧主青鸾的象征,如今却静静垂落,迎接着新主的到来。
半月前,玄甲军攻破城门,青鸾被俘废位,云华城的权杖,终究落在了她的妹妹紫凰手中。
八匹纯白骏马拉着的雕花金轮马车,在长街尽头扬起轻尘,车轮碾过青石板路,沉稳的 “咯吱” 声与车檐银铃的清脆响动交织,打破了广场的肃穆。
待马车停稳,玄色车帘被侍女以银钩挑起,紫凰扶着嵌满玛瑙的银质车辕走下的瞬间,全场的呼吸似是凝滞了,那一身华服与精致妆容,让在场官员与百姓皆忍不住屏息。
她的妆容精致到了毫巅,宛如匠人耗尽心血雕琢的稀世珍宝。
眉峰是用西域进贡的上等黛石研磨成粉,再以清晨朝露调和,由宫中最善梳妆的侍女一笔一画勾勒而成。
眉形修长如远山含黛,自眉头至眉尾缓缓上扬,到眉峰处陡然收尖,那一抹锐利恰到好处,既存女子的柔婉韵致,又藏着不容置疑的英气。
眼窝处先铺一层极淡的碎金眼影,似晨曦初升时洒在湖面的金光;再以深琥珀色眼影沿眼窝晕染,将眼眸衬得愈发深邃;眼尾处用墨色眼线细细拉长,末端微微上挑,与眉峰弧度遥相呼应,像一柄暗藏锋芒的弯刀。
睫毛被特制的睫毛膏刷得浓密纤长,根根分明如精心修剪的墨羽,每一次眨眼,都在眼睑下投下浅浅阴影。
唇上涂着御制的绛珠唇脂,是取清晨带露的胭脂花经九道工序萃取而成,唇形被勾勒得饱满丰润,唇角微抿时,那抹绛红似要滴出血来,既显娇艳,又透着威严。
身上的紫色朝服华贵得令人惊叹,衣料是江南织造局耗时三年织就的云锦,经纬间交织着极细的赤金与银线,晨光下转动时,衣面泛着流动的光泽,时而如星空璀璨,时而似紫霞流转。
领口与袖口处,用失传的 “双面绣” 技法绣着缠枝祥云纹,针脚密得看不见缝隙,祥云纹路里还藏着极小的鸾鸟剪影,与椅后绸缎纹样遥遥相应。
衣摆垂落至脚踝,转身时会显露出内侧的淡粉色衬里,那抹浅粉与外袍的庄重形成微妙反差,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媚。
发髻梳成繁复的飞天髻,顶端插着一支七尾凤冠。
凤冠主体由赤金打造,凤凰尾羽向两侧舒展,每片尾羽上都镶嵌着一颗东珠,最大的东珠直径足有拇指粗,阳光下透着温润珠光。
东珠下方垂着三串银链,链尾缀着小巧的红宝石,随动作轻晃,在脸颊两侧投下细碎光影。
脖颈间戴着一条细巧的金链,链坠是一颗心形红宝石,宝石不大却格外耀眼——昨夜城南妓院的阁楼里,她曾将这颗宝石从领口取出,笑着问对面的客人 “公子瞧这物件,可配得上我?”,而那客人腰间,正系着一块与今日户部尚书腰间一模一样的墨玉。
指尖涂着艳红的蔻丹,与素白的手指形成鲜明对比,扶着车辕时,指甲划过雕花留下的红痕,恰如昨夜为客人斟酒时蹭在对方袖口的胭脂印。
“城主万安!”
站在最前方的户部尚书率先躬身,双手捧着象征城主印信的锦盒,腰弯得几乎贴近地面。
他垂着眼帘,目光扫过紫凰指尖的蔻丹时,身子陡然一僵,昨夜那个戴白狐面具的女子,指尖也是这样的艳红,甚至在他袖口留下过一模一样的红痕。
待他瞥见紫凰脖颈间的红宝石链坠,呼吸更是骤然停滞,这宝石的形状、光泽,与昨夜女子手中的物件分毫不差!
他的手开始颤抖,锦盒边角几乎要滑落,脑海里闪过昨夜画面:阁楼烛火下,女子声音带着水汽,指尖划过他腰间的墨玉,笑着说“公子这玉,倒是罕见”,如今想来,那声音语调竟与紫凰城主的声线有几分相似。
紫凰将尚书的反应尽收眼底,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她心里清楚,尚书定是认出了这些细节,可她不在乎,甚至觉得好笑:这些平日道貌岸然的官员,昨夜骑在自己身上肆意驰骋,今日却要对着“城主”身份俯首帖耳,这反差本身就足够讽刺。
更何况,她本就是玄甲军推出来的傀儡,他们认不认出又如何,认出来也不敢说,说了也没人信,谁会相信高高在上的城主,是昨夜风月场里的女子?
她缓缓走上高台,凤冠上的东珠随步伐轻晃,银链碰撞发出细碎声响。路过尚书身边时,脚步稍作停顿,指尖似是无意拂过锦盒边缘。
“尚书大人,印信拿稳了。”
尚书猛地抬头,撞进紫凰深邃的眼眸。
那眼底没有慌乱,只有沉静与几分戏谑,仿佛在说“我知道你认出来了,可你能怎样?”。
他瞬间清醒,连忙低下头将锦盒举得更高,声音带着颤抖。
“臣……臣遵旨。”
紫凰走到玄铁椅前站定,转身面对众人,晨光洒在她身上,云锦朝服泛着耀眼光芒。
她伸出涂着蔻丹的手指,轻轻接过户部尚书递来的印信,冰凉的印信触到指尖,她却毫无波澜。
玄甲军选她做城主,不过是因为她是青鸾的妹妹,又声名“放荡”,容易控制,能安稳民心罢了。
傀儡又如何,至少这城主之位,能让她更自由地出入妓院,能让官员们即便认出她,也只能俯首帖耳。
至于权力,她本就不在乎,比起朝堂的勾心斗角,她更爱妓院里的胭粉香与男人的笑骂声。
“新城主可真好看,比画里的娘娘还美!”
“听说她是青鸾城主的妹妹,瞧这气派,倒也有几分城主样子。”
百姓们在广场围栏外踮脚张望, 紫凰似是没听见,握着印信的手指微微收紧,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他们看到的,不过是玄甲军想让他们看到的“城主”,真正的她,藏在白狐面具之后,藏在那些无人知晓的夜晚里。
阳光渐渐升高,将紫凰的身影拉得修长,她站在高台上,身着华服,面覆精致妆容,宛如一尊精心雕琢的玉像,既有着不容亵渎的尊贵,又有着让人驻足凝望的美丽。
这场就任大典,不过是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她是台上的傀儡,尚书是知情的观众,台下百姓皆是懵懂看客。
她不在乎这场戏的结局,只在乎今夜青楼的烛火,是否还如昨夜那般温暖。
就任大典的钟鸣余韵还飘在宫城上空,紫凰已踩着暮色穿过回廊,脚步急切地往自己的寝宫揽月殿去。
“今夜无需守在殿外,谁敢靠近,以擅闯宫闱论罪。”
殿外值守的侍卫刚要躬身行礼,便被她抬手制止。
侍卫们喏喏应下,看着她推门而入,厚重的朱漆门在身后缓缓合上,将白日里城主的威严与宫城的肃穆,一并挡在了殿外。
揽月殿的内室早被她提前布置妥当,窗棂用墨色锦缎遮得严严实实,只留桌上两盏羊角灯,晕出暧昧的橘色光晕。
她走到妆台前,指尖刚触到凤冠上的东珠,便带着几分不耐将其扯下,赤金凤凰尾羽碰撞的脆响,在此刻听来竟像挣脱枷锁的脆裂声,随手扔在妆台角落,宝石与玉簪相撞,发出刺耳却解气的声响。
脖颈间那串心形红宝石项链被她特意留下,冰凉的宝石贴着锁骨,是昨夜从嫖客那里得来的念想,提醒着她夜晚该有的模样。
接下来是那身紫色云锦朝服,她指尖翻飞解开腰间玉带,金线银线交织的衣料从肩头滑落,露出内里淡粉色衬里,随手扔在身后的锦榻上。
那曾承载着城主权柄的华服,此刻在她眼中不过是件束缚人的累赘,唯有卸下这层伪装,才能露出骨子里的放荡。
她走到衣柜前,拉开最下层的暗格,里面藏着的水红色抹胸纱裙静静躺着,抹胸仅能遮住胸口,边缘缀着的银铃轻轻晃动,裙摆短至大腿根,外层半透明薄纱上,歪歪扭扭绣着几朵海棠,针脚松散得近乎敷衍,侧面高叉开到腰际,稍一动作便会露出大半截白皙肌肤,正是城南最大妓院 “销金窟” 里最勾人的款式。
三两下套上纱裙,冰凉布料贴着肌肤,勾勒出纤细腰肢与饱满曲线,薄纱下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莹润光泽。
她走到妆台前坐下,看着镜中一身暴露艳色的自己,唇角终于勾起真切笑意,这才是她,不是那个被推到台前的傀儡城主,而是能在销金窟里引得男人疯狂的风月女子。
妆容改造随即开始,她要的不是精致,是能瞬间勾住目光的 “骚媚气”。
先用温水洗去脸上的女皇妆,露出原本清丽的眉眼,再用粗粝棉布用力擦拭,直到脸颊泛出泛红的娇憨,像被反复揉搓过的猎物。
从妆台最底层翻出一个油腻的红漆小盒,里面是销金窟姑娘常用的廉价脂粉,胭脂是劣质红花混着猪油制成,透着刺鼻油味,却有着最浓烈的绯红,唇脂是艳俗的正红色,涂在唇上黏腻得能拉出丝,像刚吸过血般惹眼。
她指尖蘸满胭脂,在两颊胡乱晕开,连太阳穴都染上粉意,像被人狠狠亲吻过。
眉笔将原本锐利的剑眉,改成细得能掐断的弯眉,眉尾拉得极长,向下垂出委屈弧度,却透着讨好的骚媚。
银灰色眼影在眼窝处大面积糊开,边缘晕得一塌糊涂,连颧骨都沾着粉,活像刚哭过;眼尾用艳红色眼线拉成妖冶的钩子,再点上一颗黑色泪痣,眨眼时便像在抛媚眼。
睫毛膏是最廉价的黑色膏体,刷得睫毛又粗又硬,却偏生透着勾人的风尘气。
最后拿起那副白狐面具,面具是用软质的白狐皮鞣制而成,触感细腻得能掐出水来,边缘缝着一圈细碎的白色绒毛,贴在脸颊时带着毛茸茸的痒意,像被小兽轻轻舔过。
狐耳尖尖缀着两颗米粒大小的珍珠,下方挂着细如发丝的银链,链尾坠着极小的铃铛,稍一晃动便发出 “叮铃” 的轻响,不刺耳却足够勾人。
面具正面用墨色丝线绣出狐眼的轮廓,眼尾处还特意挑出一缕银线,像极了她眼妆上的妖冶勾子,鼻梁处垫着薄薄的棉絮,让狐面更显立体,却恰好遮住她的鼻梁与大半额头,只留下唇角那片涂满艳红唇脂的区域。
扣上面具的瞬间,狐耳的银铃轻响,绒毛蹭过脸颊,镜中女子彻底换了模样,没有半分城主的端庄,只剩藏在毛茸茸白狐面具下、若隐若现的风月相,那露在外面的艳红唇瓣,与纯白的狐皮形成刺眼反差,更添了几分引人窥探的骚媚。
她又从首饰盒里翻出粗银铃铛耳坠,戴上后走路声响极大,再换上鞋头缀着俗气绒球的红色细高跟绣鞋,踩在地上 “噔噔” 作响,每一步都像在勾人的魂。
一切收拾妥当,紫凰走到殿后角门,这里是宫城最偏僻的出口,只有她知道钥匙藏在门柱的暗格中。
轻轻拧开铜锁,门外是一条狭窄的石板路,直通宫外的小巷。
她没有刻意遮掩,反而挺了挺胸,让抹胸上的银铃响得更欢,踩着细高跟扭捏前行,水红色纱裙在夜色里像一团跳动的火焰,将宫城的庄重烧得一干二净。
走出小巷便是长街,远处销金窟的方向灯火通明,丝竹声与男人的笑声顺着夜风飘来,勾得她心痒。
紫凰加快脚步,面具下的唇角勾起骚媚笑意,唇瓣轻启,哼起销金窟里最淫荡的小调,一步步朝着那片灯火走去,将白天的紫凰城主,彻底留在了宫城的夜色里。
走到销金窟门前时,紫凰的脚步没有丝毫停顿,这地方她太熟悉了,无论是三年前青鸾掌权时的繁华,还是如今青帮占领后的落魄,她始终是这里的 “白狐” 花魁,从没有一天缺席过。
曾经朱红鲜亮的大门如今斑驳褪色,漆皮卷边脱落,露出底下暗沉的木料,门楣上 “销金窟” 三个鎏金大字被刮去了大半,只留下 “金窟” 二字歪斜地挂着,风一吹,门檐下残存的几串灯笼晃荡着,烛火忽明忽暗,映得墙面爬满的蛛网格外扎眼。
可这落魄模样,半点没影响她来寻快活的兴致,对她而言,销金窟的外壳再变,内里能让她自在做自己的本质,从未改变。
从街角往销金窟走时,紫凰的步子就故意扭得发浪。
水红色纱裙的高叉随着她的动作开合,大半截白皙的大腿在灯笼光下晃得人眼晕,她还故意将腰肢扭成软蛇般的弧度,每走一步,胯部都夸张地摆动,胸前的抹胸随着呼吸起伏,银铃叮当作响,像在勾着人的魂。
白狐面具下的唇角始终勾着笑,露在外面的艳红唇瓣偶尔轻轻咬一下,眼神透过面具的缝隙,扫向门口的青帮汉子时,还故意抛了个媚眼。
门口两个穿短打的青帮汉子,早把目光黏在了她身上。
左边的汉子手忘了把玩弯刀,指节捏得发白,目光从她的大腿扫到胸前,又落回那抹晃动的艳红唇瓣,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嘴角却扯出猥琐的笑。
“这娘们儿,走个路都跟发骚似的,难怪能当花魁。”
“可不是嘛,天天来这儿卖,骚劲儿早就刻骨子里了。你看她那腰扭的,恨不得直接扑到男人怀里。”
右边的汉子也跟着点头,目光死死盯着她纱裙下若隐若现的肌肤,声音压得极低,却故意让身边人听见。
两人眼神里的淫邪毫不掩饰,视线像黏腻的虫子,爬遍她全身,直到紫凰走到门口,才勉强收敛了些,却还是忍不住在她转身进门时,盯着她的背影咽口水。
“等着吧,今晚指定又有哪个倒霉蛋被她折腾得够呛,这娘们儿床上可不是一般的浪。”
紫凰把这些话听得真切,却只勾了勾唇角,踩着细高跟径直扭着腰往里走,刚进大堂就被一股混杂着酒气、汗味与脂粉味的气息裹住。
与门口的冷清不同,一楼大堂乱得像个泥潭:几张歪歪扭扭的桌椅旁,喝醉的士兵正搂着衣衫不整的妓女亲嘴,妓女的裙子被掀到腰际,雪白的大腿露在外面,士兵的手还在她身上胡乱摸索,引得妓女发出浪荡的笑;靠墙的角落里,一个青帮汉子正把妓女按在墙上,手伸进她的衣领里,另一只手扯着她的头发,妓女的脸上带着哭腔,身子却软软地靠在他怀里,半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更不堪的是厢房门口,几间房的门没关严,从门缝里能看到床上交缠的人影,女人的呻吟声与男人的粗吼声混在一起,顺着门缝飘出来,在大堂里回荡。
“宝贝儿,快跟爷进屋,保证让你舒服!”
一个满脸横肉的士兵,正搂着一个穿粉衣的妓女往厢房走,他的手紧紧攥着妓女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妓女皱起眉头,却还得挤出笑脸迎合。
士兵的另一只手在妓女的屁股上狠狠捏了一把,疼得妓女低呼一声,他却笑得更欢。
“叫什么叫?等会儿有你叫够的时候!”
他还故意把妓女往自己怀里带,让她的胸脯蹭着自己的胳膊,眼神里满是淫欲。
走到厢房门口,他一脚踹开门,把妓女推了进去,自己也跟着钻进去,“砰” 的一声关上门,紧接着就传来妓女的尖叫与士兵的淫笑。
紫凰瞥着这混乱的景象,眼底没什么波澜,不管是青鸾掌权时,还是如今青帮占领后,销金窟的一楼永远是这幅模样,妓女们被动地被挑选、被摆弄,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
只有她,能踩着细高跟,扭着腰穿过这片混乱,不受任何人的打扰,径直往楼梯走去。
白狐面具上的银铃叮当作响,偶尔有士兵或青帮汉子想伸手拦她,看到她面具下那抹勾人的笑,又悻悻地收回手,他们都知道,这位 “白狐姑娘” 惹不得,她是销金窟里唯一能自己挑客人的花魁,连青帮头领都得给她几分面子。
走到二楼走廊尽头,紫凰推开了属于自己的房门,与走廊的昏暗破旧截然不同,房内是一派崭新华丽的淫靡景象。
屋顶悬着一盏新制的鎏金莲花灯,灯芯燃着西域进贡的迷迭香,甜腻的香气裹着暖意漫满房间。
墙面贴着崭新的暗红锦缎,上面用金线绣着缠枝鸳鸯与半露的春宫图,针脚细密,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一张宽大的拔步床占据了房间大半,挂着水红色的真丝纱帐,帐沿缀着细小的珍珠,风一吹便轻轻晃动,映得帐上绣的交颈鸳鸯似要活过来。
榻上铺着雪白的狐裘软垫,旁边的红木矮桌上,摆着一套新铸的银质酒具,酒壶与酒杯上都刻着镂空的狐纹,旁边整齐放着几样崭新的情趣道具——雕花象牙拍、镶钻镂空银铃、温润的羊脂玉按摩棒,还有一个描金漆盒,里面装着各色香膏与绣着狐尾的绢帕,件件精致崭新,与外面妓院的破败形成刺眼反差。
梳妆台是新打的梨花木,上面摆着几盒崭新的胭脂水粉,黄铜镜擦得锃亮,镜边挂着一串新穿的珍珠手链,在灯光下闪着莹润的光。
走到榻边坐下,紫凰没有立刻摆出端庄姿态,反而故意将身子往软垫上一靠,双腿微微张开,让纱裙高叉处的肌肤露得更多些。
她抬手解开抹胸领口的银铃系带,两颗银铃 “叮” 地落在狐裘软垫上,指尖却没停,轻轻划过自己的锁骨,再往下探,隔着薄薄的纱裙蹭过腰腹,动作缓慢又勾人。
白狐面具下的眼睛半眯着,露在外面的艳红唇瓣轻轻咬着,偶尔发出一声轻哼,像在引诱门外人进来。
她又拿起矮桌上的银质酒杯,倒了半杯酒,将酒杯凑到唇边,却没喝,反而让酒液顺着唇角往下流,浸湿了胸前的纱裙,露出底下若隐若现的肌肤,才用舌尖轻轻舔了舔唇角的酒渍,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靠在榻上,她听着走廊里的脚步声,不一会儿,一串沉重却带着局促的脚步声停在门外,犹豫片刻后,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姑娘,我,我能进来吗?”
“进来吧,门没锁。”
紫凰眼底闪过一丝玩味,故意拉长语调,声音柔媚得能滴出水来。
门被轻轻推开,一个穿着玄铁铠甲的侍卫走了进来,正是白天就任大典上紧跟在她身后的侍卫亲兵,只是此刻他摘了头盔,脸上满是通红,他刚进门,目光就被房内华丽的景象与紫凰诱惑的姿态勾住,呼吸瞬间变重,却还是硬着头皮低下头。
“听闻姑娘不在意钱财,在下想用家传按摩手法换取一夜春宵,不知姑娘能否行个方便。”
他完全没认出眼前的 “白狐姑娘” 就是白天自己守护的城主,只当是销金窟里一位极美的妓女。
紫凰看着他紧张的模样,心里觉得有趣,却没点破,只是拍了拍身边的狐裘软垫,眼神示意他坐下,指尖还故意碰了碰榻边的象牙拍,发出 “啪” 的轻响。
“呵呵,许久没有客人提出这么有意思的交换了,是一夜春宵还是扫地出门可就看你表现了哦~”
烛火摇曳的厢房内,紫凰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水红色纱裙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滑落,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
银铃叮当作响,在静谧的空间里格外清晰,半闭着眼,任由身后的男人为她捏肩。
那双布满薄茧的手掌,带着常年握刀剑磨砺出的老茧,力道沉稳有力,精准地按压在肩颈要穴上。
紫凰不由得发出一声轻微的喟叹,白狐面具下的红唇勾起一抹满足的弧度。
他的拇指沿着脊椎两侧向下按压,每一下都恰到好处地施加力度,让她背脊传来一阵阵酸麻。
紫凰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肢,胸前的银铃随着呼吸起伏叮当作响。
男人察觉到了什么,手掌缓缓滑向她的腰窝,那里是最敏感的地方,侍卫用了巧劲揉按,时轻时重。
“嗯嗯嗯嗯~呜呜呜呜~”
紫凰呼吸渐乱,喉间溢出压抑的呻吟,她咬住下唇,不愿在这陌生人面前显露过多。
侍卫继续向下,手掌复上了她的臀峰,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裙,他准确地找到了环跳穴,指尖在那里打着圈。
紫凰身子一颤,整个人向前倾倒,堪堪扶住了榻沿,大腿根部传来酥麻的感觉,热流从小腹升起。
勉强撑起身子,想要躲开这过分的按摩,可侍卫显然不想就此罢休,他的手掌沿着大腿外侧向上摸索,在承山穴处停留。
那里是女子最容易动情的地方,侍卫用指腹在那里反复揉按,力道恰到好处。
紫凰感觉浑身都在发热,尤其是被按摩的地方。
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前起伏得更加明显。
银铃声此起彼伏,像是催情的音符。
她的脸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粉色。
“啊嗯嗯嗯~不要!~那里不可以啊!~~”
察觉到身下女子的变化,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容,手法变得更加大胆,一只手按揉着腰眼,另一只手则探向她的大腿内侧,紫凰想要阻止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软了下来。
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从小腹涌起,顺着经脉向下蔓延,大腿内侧酥痒难耐,让她不由自主地夹紧了双腿,可这反而让侍卫的动作更加肆无忌惮。
手指精准地按在血海穴上,女子最敏感的地方之一,紫凰倒吸一口冷气,身子弓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呼吸完全乱了节奏,胸前的银铃响个不停。
侍卫见状,手法愈发老练,拇指按压着太溪穴,其余手指则在腿部游走。
每一处穴位都被照顾到,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紫凰感觉自己快要融化了,全身都在发软。
她的意识开始模糊,只觉得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张开了,热流在体内乱窜,尤其是下身已经湿得一塌糊涂,薄纱裙摆被浸湿了一片,在烛光下泛着水光。
察觉到了她的反应,侍卫满意地点点头,他继续加重力道,专门挑那些最敏感的地方下手,委中穴、承山穴、环跳穴,每一个都被仔细照顾到。
紫凰已经完全瘫软在榻上,只能任由他摆布,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偶尔还会发出几声压抑不住的呻吟,白狐面具下的红唇微张,晶莹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诱人的媚态。
侍卫的手法越发刁钻,他找到了一处特殊的穴位,那里本不该如此敏感,可在他的按摩下却变得异常兴奋,紫凰浑身一颤,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体内涌出。
“啊啊啊啊啊噢噢噢噢!!~~❤❤❤❤❤”
下一刻便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纱裙被打湿得更加厉害,隐约可见内里的风光。
紫凰羞耻得想要捂脸,可浑身酸软无力,只能任由那液体肆意流淌。
手掌继续向下探索,他找到涌泉穴,在那里打着圈按摩,这是人体最重要的穴位之一,也是最容易引起情欲的地方。
紫凰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袭来,让她欲罢不能,她的身子弓起又落下,胸前的银铃响个不停。
见时机成熟,侍卫的手掌复上了她最隐秘的所在,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他的手指轻轻拨弄,就引得身下女子一阵颤抖。
紫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他用手肘顶开。
他的手法娴熟至极,专门挑最敏感的地方下手,一会儿揉捏,一会儿按压,偶尔还会用指甲轻轻刮搔。
紫凰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整个人都在发抖。
他的手指在一处特殊的位置打着旋,同时另一只手继续按压着腰眼。
双重刺激下,紫凰彻底失控了,发出一声绵长的呻吟,身子剧烈抽搐起来。
“呜呜呜呜呜嗯嗯嗯嗯嗯!!!❤❤~~又要来了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液体喷涌而出,将下体的薄纱浸透,紫凰瘫软在榻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大口喘息着,胸前剧烈起伏。
银铃声渐渐稀疏,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在房内回荡。
擦了擦手,看着眼前香汗淋漓的女人,侍卫满意地点点头,不需要任何技巧,只需要找准穴位就能让最贞洁的女子也变成荡妇。
紫凰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她挣扎着坐起身,想要遮掩自己狼狈的模样,可浑身酸软,连抬手的动作都做不来。
侍卫走过去,坐在她身边,紫凰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可刚一动弹就感觉下身传来一阵酥麻,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身子又软倒下去。
“不知姑娘现在可以换取一夜春宵吗?”
轻笑一声,他伸手扶住了她的腰,那只手正好按在腰眼上,又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
紫凰身子一颤,差点又软下去。
侍卫说着,手掌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揉按。
这一次他更加肆无忌惮,专门挑那些让人难以忍受的地方下手。
紫凰感觉自己快要被玩坏了,可偏偏身体诚实地做出了反应。
每一下按摩都会引起一阵酥麻,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肢。
手指沿着脊椎向上攀爬,在每一节都要停留片刻,紫凰整个人都在发抖,想要开口求饶,可一张嘴就是压抑不住的呻吟。
白狐面具下的表情一定淫荡至极,可此时的她已经顾不上这些了,所有的矜持都被抛诸脑后,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
“哦嗷嗷嗷嗷嗷~好舒服❤❤❤!!不要停❤❤~~继续❤❤❤~~”
侍卫很满意她的反应,继续加重力道按摩,他找到几个特殊的穴位,同时按压下去。
紫凰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沸腾,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来,让她欲仙欲死,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撑过来的,只知道最后浑身都在发抖,大腿内侧湿得一塌糊涂。
纱裙皱成一团,勉强挂在身上。
胸前的银铃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响个不停,像是某种淫靡的配乐。
紫凰的身子还在微微颤抖着,刚刚那场激烈的按摩让她彻底沦陷在欲海中。
她半睁开迷蒙的双眼,目光涣散地看着身旁的男人。
浑身的燥热让她难以忍受,尤其是下身那处泛滥的地方,空虚得让人发狂。
她的手不受控制地伸向侍卫的裤裆,隔着布料触碰到了那个半软的东西。
即便是未勃起的状态,尺寸也相当可观。
紫凰咽了咽口水,纤细的手指开始在上面轻轻划圈。
“呜呜呜~客官的肉棒好大❤❤~~”
她的另一只手探向下身,那里早已湿透,纱裙贴在阴唇上,勾勒出诱人的形状,手指隔着薄纱按压着肿胀的花核,一阵阵酥麻感传遍全身。
看着眼前的女人自慰,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紫凰的动作越来越大胆,她干脆扯开了自己的裙摆,露出雪白的长腿。
那条水红纱裙皱成一团堆在腰间,更显得她双腿修长诱人,手指拨开花瓣,找到了那个敏感至极的地方,两根手指夹住充血的阴蒂揉搓着,另一只手还在侍卫裤裆里套弄,自己的淫水越流越多,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再也忍不住了,她挣扎着坐起身,一把扯开了侍卫的裤子,那根粗长的肉棒弹了出来,在烛光下泛着健康的色泽,青筋盘绕,龟头饱满,一看就知道是个能让女人欲仙欲死的好东西。
她跪坐在榻上,一手握住那根炽热开始上下套弄。
拇指时不时擦过马眼,引得它渗出透明的液体,同时她另一只手还在抚慰着自己,两根手指插入蜜穴快速进出。
“嗯嗯嗯额呜呜呜❤❤想要肉棒❤❤❤官人给我❤❤❤~~”
紫凰咬着红唇,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的巨物,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分开双腿跨坐在侍卫腿上。
湿淋淋的穴口正好抵在他的肉棒上,每一次摩擦都让她忍不住呻吟。
侍卫配合地扶住她的腰,让她慢慢坐下。
当龟头抵住入口时,紫凰深吸一口气,缓缓沉下身子。
“噢噢噢噢啊啊~~❤❤!!大肉棒插进来了~~呜呜呜呜❤❤”
仰起头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那根炽热正一分分挤开她的软肉向内推进,等完全吞入后,紫凰停在那里适应着体内的饱胀感。
她的穴肉紧紧包裹着入侵者,每一道褶皱都在贪婪地吮吸着。
待稍稍缓过来些,她开始慢慢抬臀又坐下,动作虽然缓慢却带着说不出的媚态。
“齁齁齁齁❤~~好大❤❤被填满了!!❤❤❤”
一边起落着身子,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房,那对雪乳虽然被抹胸束缚着,却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银铃叮当作响。
汗水顺着她的脖颈流下,在烛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见她渐渐适应了,侍卫便开始向上挺腰配合她的节奏,每一下都准确地顶在她最深处,撞得紫凰娇喘连连。
她的水越流越多,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着银铃声在房内回荡。
“啊啊啊嗯嗯嗯~~顶到了!!好舒服❤❤唔呜呜呜~~好会肏!!要被操坏了❤❤❤”
紫凰扶着侍卫的肩膀借力,加快了起伏的速度,每一次坐下都能让肉棒狠狠碾过体内的敏感点,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欲罢不能。
她低下头看着两人的结合处,看着那根粗长的东西一次次没入自己体内,能清楚地看到穴口被撑开的样子,粉嫩的软肉紧紧吸附着茎身,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一些晶莹的蜜液。
理智早已被欲望吞噬,嘴里说着平时绝不会出口的浪话,她扭动着腰肢,让体内的肉棒研磨着每一寸褶皱。
被她的放浪姿态刺激到了,侍卫按住她的腰就是一阵猛烈的顶弄,紫凰惊呼一声,整个人软在他怀里任他摆弄,配合着他的节奏扭腰摆臀,让快感更加强烈。
“噢噢噢噢!!太深了~❤不行了啊啊啊啊❤❤又要去了!!~~~❤❤❤❤”
感觉自己快要到达极限,紫凰小腹一阵阵抽搐,显然是高潮将至,可体内的肉棒还在不知疲倦地进出着,每一下都重重碾过她的弱点。
终于,在一次特别深入的顶弄后,紫凰达到了今晚第二次高潮,她死死咬住侍卫的肩膀,浑身剧烈颤抖着。
滚烫的淫水喷涌而出,浇灌在龟头上,爽得侍卫倒吸一口凉气。
高潮后的蜜穴更加敏感,每一次进出都能带来灭顶的快感,她趴在侍卫怀里喘息着,却还是不肯放开那根依然坚挺的肉棒。
“官爷~你~你怎么还这么硬❤~啊啊啊啊啊!!要被肏坏了~~再快点嘛❤❤~~”
抬起头,紫凰露出一张绯红的脸庞,汗水打湿了她的鬓角,几缕发丝贴在脸颊上,白狐面具下露出了精致的眉眼。
侍卫不答话,只是托起她的臀部就是一阵快速抽插,紫凰被他操弄得说不出话,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她的穴肉疯狂收缩着,死死咬住体内的硬物不放,身体迎合着他的撞击,每一次抬臀都会让肉棒退到穴口,然后再重重坐下吞入整根,啪啪的撞击声不绝于耳。
侍卫把玩着她的乳房,隔着薄纱揉捏掐弄。
两颗樱果很快就在蹂躏下变得更加挺立,将布料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他低头含住一颗吮吸,惹得紫凰娇躯剧颤。
“别咬那里!!啊噢噢噢噢❤❤!!一起来的话~~会被玩坏的!!”
感觉胸前传来酥麻的感觉,配合着下身的撞击简直要把她送上云端。
她的双手紧紧环住侍卫的脖子,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操得跌下去。
房间里充斥着淫靡的味道,混合着汗味和体液的味道,两人交缠的身影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剪影,诉说着这场激情有多么激烈。
银铃声、水声、肉体撞击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一曲淫靡的乐章。
不知道过了多久,紫凰感觉自己快要失去意识了,双腿软得几乎盘不住他的腰,全靠他的支撑才没有滑下去,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贪恋地不愿离开那根带给她无限快感的肉棒。
“求你!~哦哦哦哦哦~!❤❤射给我❤❤❤都射进来~把小穴灌满!!❤❤❤”
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红唇轻启,侍卫显然被刺激到了极限,浓稠的精液冲击着宫口,紫凰只觉得眼前一白,整个人软倒在他怀中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她悠悠转醒,睁开双眼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房间里的烛火已经燃尽大半,摇曳的光影将地上斑驳的痕迹映照得分外明显。
紫凰缓缓撑起身子,浑身上下布满了深深浅浅的手印,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身子,胸前两点樱果肿胀挺立,上面还残留着啃噬的痕迹。
纤细的腰肢上满是指印,小腹平坦却隐隐有些酸软,再往下看,大腿内侧一片狼藉,混合的体液已经在皮肤上形成了淫靡的痕迹。
伸出玉指,在泥泞的腿心沾了些许浊白液体,那是男人留在她体内的精华,此刻正缓缓从翕合的小口中流出。
她将沾满精液的手指送到唇边,伸出嫣红的舌尖轻轻舔舐。
“啧啧,还挺浓,味道也不错。”
她舔了舔嘴角,露出一个魅惑的笑容,白狐面具上散落的发丝凌乱地贴在汗湿的脸颊上,反倒增添了几分别样风情。
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一声粗重的喘息,紫凰扭过头,正对上一双充血的眼睛。
来人身形魁梧,鼓囊囊的裆部昭示着他早已蓄势待发,她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他胯间那一包隆起,媚眼如丝地抛了个飞吻。
“这位爷来得正好呢~方才那位客人把我玩坏了,现在里面还流着他的东西呢~爷要不要试试?”
她慵懒地倚在榻上,故意分开双腿让他看清自己的状态,壮汉咽了口唾沫,重重关上了房门。
锁芯咔哒一声脆响,紫凰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她慢条斯理地拢了拢散乱的长发,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
不多时,里屋便响起了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声,伴随着肉体碰撞的声响回荡在整个妓院中。
距离自己上任城主已经过去一周,紫凰白天在宫殿中如同威严的女皇,晚上则是化身白狐花魁榨取男人的精华。
随着青帮对妓院的改造,这里既是他们的驻地,也是他们的摇钱树。
隔天深夜的城主府格外寂静,只有密室中传来断断续续的水声,紫凰赤足踏在冰冷的地砖上,红唇微张正含着眼前男人的阳物。
她跪坐在蒲团上,一手握着根部上下套弄,舌头灵活地舔舐着龟头。
“啧啧~呜呜~吧唧噗呲~还是不够熟练。”
她吐出嘴里的东西,抬手擦去嘴角溢出的涎水,身旁跪着三四个男宠,他们都是紫凰精心挑选的美男,各个玉树临风不说,更重要的是那方面天赋异禀。
想起今晚在妓院的情形,紫凰心中就涌起一股无名火。
隔壁陆玄霜那个贱人的房间里人声鼎沸,不绝于耳的呻吟声隔着两道墙都听得清清楚楚,她特意趴在墙角偷听了许久。
“哦哦…陆母狗的足穴真是妙极…夹得小爷好爽!”
“快些动起来…对…就是那里…再用力些…”
酥媚入骨的声音让紫凰差点把持不住,可更多的是不甘心,初入妓院的她就凭借自己高贵气质带来的反差感和从小磨练的性技夺取了花魁的位置,平日里的客人都是排着队想被选择一夜春宵,什么时候沦落到无人问津要去偷听别人的地步了,最可恨的是那些臭男人的话:
“足穴母狗真是极品,又软又有弹性,夹得小爷魂儿都丢了!”
“比什么小嘴嫩穴都要爽上十倍!”
紫凰咬碎银牙,回到府邸后立刻来到饲养男奴的密室,既然他们觉得足穴比口穴厉害,那就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功夫!
重新俯身含住眼前人的阳物,这次她格外用心,先是用舌尖描绘着冠状沟的形状,绕着圈打转。
等它完全勃起后,便整根吞入口中,喉咙微微收缩做出吞咽的动作。
“唔哦…主人今日格外卖力…”
紫凰抬头娇媚地看他一眼,嘴里动作不停,她故意让牙齿轻轻擦过柱身,引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舌头贴着茎身上跳动的青筋来回舔舐,时不时还用力一吸。
“嘶…主人的口活越来越厉害了…”
男宠扶着墙壁,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紫凰将阳具吐出来大半,只含住顶端用舌尖戳刺马眼,另一只手配合着按摩囊袋,时轻时重变换节奏。
听到男宠不住的呻吟,她心中暗自得意,嘴上功夫却更加卖力,调整角度让阳具抵在上颚,这样能让舌头有更多活动空间。
灵活的舌尖如蛇般游走,在系带处重点照顾。
渐渐地,她找到了窍门,不是一味地吞吐或舔舐,而是要懂得变化节奏。
深喉几下再退到顶端,用舌面贴合着茎身缓缓吐出,偶尔还模仿交合的动作前后摇晃,让龟头顶到咽喉深处。
“哦哦啊啊!!不行了主人…要射了…”
男宠按住她的头想要抽离,紫凰岂会让猎物逃走,她死死按住他的臀部,整根吞入的同时做了个深喉。
喉咙的挤压感加上口腔的温热湿润,男宠哪里还忍得住,浓稠的精液尽数射进了她口中。
她优雅地咽下,还不忘仔细清理柱身上残留的白浊,直到完全干净后才松开手,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不错嘛,至少坚持了一刻钟,下一个上来。”
紫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瘫软的男人,就这样,一个接一个,她认真地研究着每一个细节。
什么角度最能让男人爽到发疯,怎样变换节奏能延长时间,如何运用喉咙制造更强的吸力。
到后来,她已经能熟练掌握各种技巧,时而快速吞吐,时而缓慢研磨,时而用力吮吸如饮甘泉,时而轻柔舔弄似抚琴弦。
她发明了一套独特的口法:先用舌尖快速抖动刺激马眼,同时双手配合揉捏根部,等男人快要射时再整根吞入做深喉,用喉咙肌肉挤压龟头。
这招百试百灵,没有一个人能在她嘴里坚持超过三十息,每一个男宠都在她口下丢盔弃甲,狼狈不堪。
“明日再去会会那双臭脚。”
月光透过密室的小窗洒进来,照在紫凰汗湿的胴体上,她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液体,对自己的进步很满意。
紫凰活动了一下酸软的下巴,心中已经在谋划着如何当面对决,到时候要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销魂窟!
今夜销魂窟的大堂灯火辉煌,空气中弥漫着脂粉香与男人们的汗味,混合成一种令人沉醉的气息。
人群中率先出现的是那个黑影,陆玄霜如同一只训练有素的犬儿,四肢着地爬行而来。
她身上依旧是那套标志性的束缚装,黑色皮革紧紧缠绕着雪白的肌肤,修长美腿上包裹的开档黑丝,丝袜破口处恰好露出湿润泛着水光的私密部位颈间的项圈上挂着“足穴母狗”的牌子,在烛光下闪闪发亮。
青帮军师牵着她的链子,每走一步都故意用力拉扯,让她不得不加快爬行的速度。
陆玄霜的乌黑长发拖曳在地,与黑丝交相辉映,在身后留下一道凌乱的痕迹。
她低垂着头,任由口水沿着嘴角滑落,在胸前晕开一片水渍。
这时,二楼传来一阵骚动,紫凰缓缓走下楼梯,每一步都踩出惊心动魄的魅力。
她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轻纱肚兜,勉强遮住胸前两点嫣红。
最惹眼的是腰间只系了一条白色束带,而下身是一条“神圣”的白色开档丝袜。
那双腿本就修长笔直,配上纯白如雪的丝袜更显圣洁妖娆,破口处的设计极其淫靡,不仅露出湿润的私处,甚至连股缝间都一览无遗。
大腿内侧还系着银色铃铛,随着走动发出清脆声响。
台下的视线都被那张新定制的白狐面具牢牢吸引,整个面具采用上等羊脂玉打造,质地温润如凝脂,即便贴合面部也不会有任何不适感。
面具下方原本应该遮挡的部分被刻意镂空,只留下一道优美的弧线勾勒出下巴轮廓。
既保留了神秘感,又能让佩戴者的整个下半脸完全暴露。
打造面具的工匠对角度也经过了精心计算,当紫凰仰起头时,面具会自然地向上滑动几寸,让口腔与喉咙形成一条完美的直线,这能让被服务者享受最深的吞入感,同时面具边缘微微上翘的部分还能刺激到下巴下方敏感带。
面具内部口腔对应的部位也做了特殊的凹陷处理,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度,当紫凰含住时,这个凹陷会恰到好处地贴合根部,提供额外的压力点,表面细微的凸起纹路实际上能随着口腔运动产生按摩效果。
鼻梁部位也不同于普通面具完全封闭的设计,这张面具在鼻孔位置开了两个小孔,让佩戴者能够自如呼吸。
这个细节解决了深喉时的换气问题,让紫凰能够长时间保持最佳状态而不至于窒息。
面具顶端两只白狐耳朵向后倾斜的角度刚好能让佩戴者无需大幅度活动头部就能调整口腔角度,无论是想要轻柔舔舐还是用力吮吸,都能轻松自如地完成动作。
灯光照射下,面具表面泛着莹润光泽,那双狐眼用黑曜石镶嵌而成,眼白部分则选用了最纯净的琉璃,看起来既妖媚又灵动。
紫凰微微扬起下巴,面具上的花纹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过唇角,完美契合“白狐花魁”的称号。
脖子上的“口穴母狗”牌子随着走动轻轻晃动,与陆玄霜的形成鲜明对比,两人的装扮一黑一白,如同阴与阳、暗与昼,却又同样淫靡放浪。
紫凰走到台前站定,故意做了个深蹲的动作,这个姿势让白丝绷紧贴合腿部曲线,大腿内侧的媚肉若隐若现。
她还特意扭动腰肢,让身后的人能看清臀缝间那个小小的破口。
两人都保持着撩人的姿态,在烛光照射下如同两朵盛开的罂粟花。
紫凰微微仰头,面具下的双眼扫视全场,目光最后落在对面陆玄霜身上,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玉足就在不远处轻轻摆动,脚趾时不时蜷缩又舒展。
紫凰盯着看了片刻,然后缓缓吐出舌尖舔了一圈唇瓣,这是对自己的挑衅。
空气中飘荡着两种不同的香气,一种来自陆玄霜足穴发出的异香,另一种则是紫凰城主一脉特有的玫瑰花露,两种香味交织在一起,预示着即将上演的好戏。
“大家安静!今日销魂窟选拔花魁,这边是“足穴母狗”陆大小姐,而被挑战者自然是风靡已久的“白狐花魁”小姐,我想规则之前各位也了解,今日的挑战者我想就青帮和城主府各派一人,诸位应该没有意见吧?”
被陆玄霜用口穴服侍的军师话音未落,身后一名器宇轩昂的少年走上前,正是代表青帮的男人,“剑圣”欧阳媚的亲传弟子——欧阳枫。
他早就看中自己的师姐,但碍于师傅的面子,只有色心而无色胆,如今师傅已经不在,自己毫无束缚,听闻自己师姐被调教成母狗,自己更是想要前来享受一番,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子才是。
而陆玄霜见到自己的师弟,虽然内心有疑问师傅去哪了,师弟又为何投靠了敌对的青帮,但是联想到自己已经沦为母狗,每天只知道为别人处理性欲,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心里只想着如何服务好自己的师弟。
“那城主府这边就由老夫代表吧,各位应该没有疑问吧?”
洪亮的声音从人群中响起,一个身材健壮的老人走到众人身前,竟然是永安城的老城主,如今城主紫凰的父亲——龙天。
看到自己的父亲,“白狐花魁”也是一愣,但是联想到妓院持久榜的第一名不正是叫龙天的男人,即将父女乱伦的刺激让自己蜜穴深处的子宫瘙痒起来。
大堂中央,两人各自跪伏在选中的男人面前。
陆玄霜先是仔细端详着欧阳枫,当年那个青涩少年,如今也学会了在风月场中厮混。
她缓缓挪动身子,让自己的位置更加合适施展足技,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玉足先是轻轻地搭在欧阳枫大腿上,丝袜特有的滑腻触感隔着衣料传递过去。
她微微活动脚趾,隔着薄薄的黑丝,能看见十颗晶莹剔透的脚趾在布料下蠕动。
欧阳枫原本半软的物件很快有了反应,开始逐渐抬头,陆玄霜见状,将重心微微后移,然后两只玉足同时夹住了那逐渐充血的柱身。
黑丝在脚掌和足跟处都有加固处理,既保证了耐用性,又不会影响触感。
她开始有节奏地上下滑动,时而用足弓内侧轻磨,时而用脚趾夹弄前端。
另一边,紫凰已经摆好了最佳姿势,她的白狐面具在这个角度下显得格外魅惑,面具边缘刚好不会妨碍任何动作幅度。
紫凰先是伸出粉嫩的小舌,从根部开始细细舔舐。
老城主龙天发出一声舒爽的叹息,紫凰的舌尖灵活异常,在敏感部位游走打转,还不时用唇瓣吸吮。
故意发出啧啧的水声,让整个大厅都能听见,她的口腔温度适中,配合巧妙的吞吐节奏,让龙天很快就硬挺起来。
听到“白狐”服务的客人发出愉悦的呻吟,陆玄霜这边也不甘示弱。
她改变了策略,一只脚继续套弄柱身,另一只脚则专门照顾囊袋部位,黑丝在反复摩擦下已经有些潮湿,隐约透出里面白嫩肌肤的颜色。
欧阳枫咬牙坚持着。
师姐的足技确实名不虚传,时轻时重,忽急忽缓,每一个动作都恰到好处。
特别是当她用脚心最柔软的部分抵住顶端旋转碾压时,那种酥麻感几乎让他把持不住。
“嘶…哦…这技巧…”
龙天倒吸一口凉气,紫凰正在施展绝技——深喉,白狐面具的设计在此刻发挥了作用,让她的喉咙能够最大限度地放松,整根没入时,她还能巧妙地控制喉间肌肉做出吞咽动作。
“这两个母狗还真是各有千秋!”
“你看那个白狐,不愧是花魁,啧啧,口活儿太厉害了!换作是我恐怕已经缴械投降了。”
“另一边也不错啊,那双黑丝美足真是让人羡慕!已经能闻到她足穴散发出的异香了,听说还有春药壮阳的效果呢。”
听了这些议论,紫凰更加卖力起来,她变换姿势,侧身跪伏,让角度更加刁钻。
这样不仅能更深入,还能腾出一只手来配合动作。
她的口腔里分泌出大量津液,在吞吐间发出淫靡的声响。
偶尔吐出来时,晶莹的涎水会连成银丝,从面具边缘滴落。
陆玄霜见状也暗自较劲,她调整姿势,用束缚装将双足并拢夹紧,形成一个紧密的足穴通道,黑丝已经被各种液体浸湿,变得更加透明。
欧阳枫额头冒出细汗,师姐似乎知道他所有的敏感点,此刻正在用足趾专门挑逗马眼处,那种瘙痒感让他恨不得立刻爆发。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两个男人依然坚挺如初,显然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他们互相较劲似的控制着节奏,谁都不愿意先认输。
紫凰的腮帮子开始有些酸麻,但她不服输的劲头更盛。
她不再一味追求深度,而是专注于技巧变化。
时而快速吞吐制造真空吸力,时而缓慢舔舐品尝每一寸纹理。
白狐面具下的双唇被摩擦得愈发艳红,却丝毫不见疲态。
陆玄霜那边也到了关键时刻,她的双足已经有些发麻,黑丝上布满各种液体,在烛光下泛着淫靡光泽,但欧阳枫的表情告诉她,这小子还没到极限。
陆玄霜深吸一口气,准备使出压箱底绝技。
她将一只脚抬起,只用另一只脚继续维持套弄,腾出来的那只脚开始玩弄欧阳枫的会阴部位,那是男人最容易缴械的地方。
龙天这边也不轻松,这个自称白狐花魁的小妮子技术确实一流,每一下吞吐都恰到好处,既不会太过激烈导致早泄,又始终保持足够的刺激度。
紫凰故意发出妩媚的呻吟声,配合口中的动作。
这种听觉加触觉的双重刺激让龙天呼吸愈发粗重。
两女都知道必须拿出看家本领了。
陆玄霜开始配合节奏扭动腰肢,让欧阳枫能同时欣赏到她的身材曲线,黑丝开档处隐约可见的湿润私处随着动作若隐若现。
而紫凰则变换节奏,在快速吞吐和缓慢舔舐间来回切换,她还特意展示自己的口技功底,能含着整根的同时说话:
“唔呜呜~~客官的❤~~~嗯❤❤~真是美味呢❤❤❤~”
这种边吞吐边含糊说话的能力让龙天惊叹不已,白狐面具的设计确实精妙,即便做这些高难度动作也不会移位。
比赛陷入了胶着状态,两个男人都是床上老手,而两女的技巧也都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汗水、唾液和其他体液混合在一起,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
紫凰的手指轻轻揉搓着囊袋,配合口腔的动作制造双重刺激,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长时间的口交让氧气摄入减少。
陆玄霜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足交的持续活动让她小腿有些发酸,但她咬牙坚持,甚至将一只脚伸到欧阳枫面前。
那包裹在湿透黑丝中的脚趾就在鼻尖前轻轻晃动,散发出混合着体香和汗味的独特气息。
这是心理战术,利用足控者的嗅觉敏感点施加额外刺激,然而欧阳枫定力惊人,只是深深吸入了几下那诱人的气味,下身反而更加坚挺。
龙天暗自赞叹白狐的口技。这妮子不仅技术好,还懂得分寸,知道什么时候该加快,什么时候该放缓,这种恰到好处的节奏把控让他很是享受。
比赛进入白热化阶段,紫凰察觉到对面陆玄霜那边的情况,面对不断收紧宛如处女紧致的足穴,以及足穴不断散发出催情气味的异香,欧阳枫的脸色已经开始涨红,呼吸急促起来,而她这边,老城主依然稳如泰山。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紫凰心中暗想,她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趁着深喉换气的间隙,她缓缓抬手,摸向面具边缘。
龙天还在享受着销魂的服务,完全没注意到身下女子的动作。
当他感觉到面具在滑落时,本能地想要阻止,毕竟白狐花魁的魅力很大程度上来自于那张神秘的面具,然而为时已晚。
白狐面具缓缓滑落,露出下面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不是清纯秀丽的城主千金容貌,而是一张精心打扮的妓女装容。
厚重的铅粉将原本白皙的肌肤涂得过分惨白,在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眼窝处用黛黑深深勾勒,形成两个深不见底的凹陷,双眼画得极大,内眼角向上挑起几乎触及眉梢,外眼角向下拉长拖出狐狸般的弧度。
眼影不同于寻常女子的淡雅,紫凰的眼周涂抹着浓郁的青黑色,如同两轮诡异的光环笼罩着眼睛。
睫毛每一根都故意向上翘起,营造出永远在媚笑的效果。
嘴唇更是画得妖艳至极,唇线故意描得超出原有唇形两三倍宽,在嘴角处拉成夸张的弧线,殷红色的胭脂从唇角向外晕染,在脸颊上留下两抹不自然的红痕。
唇珠处特意点了颗朱砂痣,在半开的唇缝中若隐若现。
鼻翼两侧点缀着数颗水钻,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
鼻尖被涂成粉红,与惨白的脸色形成强烈对比。
而最标志性的,是眼角那抹飞红,不是寻常女子的花黄点缀,而是妓院独有的标记符号,用朱砂画出的一朵半开莲花,花瓣向眼角飞出,象征着“经验丰富、千人骑万人跨”的意思。
额头正中点着一颗朱砂痣,两侧还特意描了两道细长的眉线,向上延伸成凤尾状。
整张脸从正面看宛如一张精致的面具,在昏暗的灯光下散发着诡异的魅力。
龙天的瞳孔骤然收缩,那张脸他再熟悉不过,正是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女儿紫凰!
“怎么会是…”
他震惊得说不出话来,而紫凰此刻已经顾不得其他。
摘下面具意味着失去了“白狐”面具带来的种种优势,不能再深喉说话,不能充分利用面具角度带来的心理刺激,但她必须这样做,这是最后的机会。
“爹❤~客官请好好享受女儿的服务❤❤~”
紫凰故意用甜腻的声线强调“女儿”二字,这个称呼如同火上浇油。
龙天只觉得下身一阵酥麻,那种背德感让他的理智彻底崩塌,他一把抱住紫凰的头,开始主动挺动腰身,紫凰完全没有防备,只能被动地承受着粗暴的抽插。
“唔!唔唔!呜呜呜!!!”
她发出含糊的呜咽声,每一次深入都直接顶到喉咙最深处,那种强烈的异物感让她的本能反应是呕吐。
但为了比赛,她只能强忍着恶心,反而主动放松喉咙肌肉配合父亲的动作。
窒息感令她的表情开始失控,原本端正的五官扭曲变形,眼睛已经完全失控,眼球上翻露出大片眼白,只有瞳孔深陷在最上方。
眼白部分布满血丝,在烛光照射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红色,瞳孔因为窒息而放大,涣散的眼神诉说着极度的缺氧状态。
鼻孔因为急促呼吸而夸张地扩张着,每一次吸气时鼻翼都会随之扇动,鼻腔里残留的白浊让她的鼻音带着一种淫靡的味道。
精致小巧的鼻子此刻红通通的,上面还粘着几滴已经干涸的涎水。
嘴巴大张着无法合拢,下颌因为长时间的极限张开而脱力垂落。
露出的喉咙部位还残留着吞咽的动作,喉结不停滚动着发出咕噜声。
舌头无力地垂在唇外,舌尖微微打卷,呈现出一种既可怜又魅惑的状态。
下巴和脖子连成一条直线,上面布满细密的汗珠和各种液体混合物,深度窒息后的典型反应让原本光洁的皮肤此刻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这就是传说中的阿黑颜吗?太刺激了!”
“这就是老城主调教出来的女儿啊…啧啧…”
“你们看她那个表情…简直比春宫图还销魂!”
龙天的动作越来越疯狂,看着如今已是城主变得高贵冷艳的女儿露出如此下贱的模样,心中的兽性彻底释放。
他的双手紧紧扣住紫凰的后脑勺,每次都是整根没入再快速抽出。
紫凰的口腔已经被摩擦得发麻,唾液不受控制地大量分泌,在抽插间隙飞溅出来。
她的鼻孔一张一合,艰难地呼吸着有限的空气。
缺氧让她的大脑开始眩晕,但职业本能让她依然配合着吞吐。
她的双手已经无力支撑,整个人几乎是瘫软地趴在龙天腿间。
那身白色开档丝袜已经被蹭得歪斜,破洞处完全暴露出来的私处已经湿透,在昏暗中泛着淫靡的水光。
“唔嗯嗯…骚女儿…哦哦哦…要来了…”
龙天喘着粗气,紫凰知道关键时刻到了。
她强打起精神,开始主动收缩口腔肌肉。
同时,她的手指找到了囊袋的位置,温柔地揉搓起来,双重刺激让龙天再也把持不住。
“啊啊啊!!老子要射了!!射给我的骚女儿!!”
“呜呜呜呜嗯嗯嗯额嗯嗯嗯❤❤❤~~~”
积攒已久的精华如泉涌般喷射而出,紫凰被动地吞咽着,但量实在太大,许多白浊顺着嘴角溢出。
她的表情完全失控,眼睛翻白,舌头外吐,鼻孔扩张,整张脸呈现出一种崩坏的美感。
第一波射精还在持续,龙天却依然保持着抽插的动作,紫凰只能被动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终于,在漫长的射精结束后,龙天缓缓抽出,紫凰立刻瘫倒在一旁,大口喘息着。
她的妆容已经完全花掉,厚重的眼影在泪痕冲刷下形成诡异的黑色条纹,在眼窝处积成两道触目惊心的黑痕。
精心梳理的睫毛已经东倒西歪,随着她的喘息微微颤动。
胭脂更是画花了整张脸,原本应该集中在颧骨部位的红色,现在胡乱蔓延开来。
鼻涕和口水混合着白浊液在嘴角凝固成诡异的纹路,将原本妖艳的红唇妆破坏殆尽。
唇线模糊不清,露出的舌尖还残留着父亲的味道。
眼角那抹本应彰显经验和技术的妓女装飞红,此刻却被眼泪冲刷成两道猩红泪痕,在苍白的脸色衬托下格外刺目。
但她的嘴角却勾起一丝胜利的笑容,因为她听到不远处传来欧阳枫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显然陆玄霜那边还在苦苦支撑,销魂窟的花魁仍然是自己。
刚刚赢得比赛的紫凰缓缓站起身来,即便妆容已经花掉也掩盖不住那种得意。
她整理了一下几乎遮不住什么的肚兜,故意对着台下的观众抛了个媚眼,音乐不知何时响起,那是妓院特有的靡靡之音。
紫凰开始扭动腰肢,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诱惑。
她先是缓缓转圈,让所有角度的人都能看清她的身材。
白色开档丝袜包裹的长腿交替迈步,脚踝处挂着的银铃叮当作响。
围观的男人们开始躁动起来。
有人已经忍不住解开裤子,露出狰狞的肉棒对着舞台撸动。
紫凰注意到这一幕,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更加卖力地展示自己。
她单手扶着腰肢继续舞动,另一只手故意伸向胯间,在开档处轻轻抚摸,透明的爱液沿着大腿内侧流下,在白丝上晕开一片片湿痕。
“没想到花魁居然是城主大人,哈哈哈,前几天我还肏过她!真是…太骚了!”
台下一个嫖客激动得满脸通红,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
紫凰的舞步越来越大胆,时而抬腿展示大腿内侧的春光,时而弯腰让胸前的风光一览无余。
那张花掉的脸在烛光下反而有种特殊的魅惑力,如同一朵凋零的玫瑰。
就在此时,不远处传来一声低吼,欧阳枫再也把持不住,看着中间跳舞的紫凰,积攒多时的精华数喷洒在陆玄霜的足穴中。
浓稠的白浊从黑丝的破口处溢出,沿着小腿缓缓流下。
“今晚你就跟着他回去吧。”
军师见状挥挥手,陆玄霜乖巧地点头,任由欧阳枫牵起项圈上的链子。
离开前,她还看了紫凰一眼,不是嫉妒或不甘,而是羡慕。
至少紫凰还能做自己想做的事,而她早已没有选择的权利。
“诸位官人❤~今夜本花魁高兴,便给大家一个机会~从现在开始,我紫凰对所有人免费开放哦❤!”
中央的紫凰停下舞步,舌尖轻轻舔过干裂的嘴唇,环视全场,话音刚落,人群如同开了闸的洪水般涌向舞台。
紫凰被推倒在地,立刻有好几双手按住她的四肢,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张嘴就贴上了她的唇瓣。
“等不及了!老子先上了!”
“奶子是我的!”
“噢噢噢噢嗯嗯嗯嗯❤❤慢慢来呀❤❤❤~~各位官人都有机会~~”
一个壮汉分开她的双腿,直接捅入早已湿润的蜜穴。
另一个瘦小的男人钻到她胸前,贪婪地吮吸着那两点嫣红。
紫凰被压在最下面,身上的每一寸都被占据,她的嘴被另一根肉棒塞满,鼻腔里充斥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身后的人抓住她的臀瓣,狠狠撞入后穴。
前面的男人则继续享用着她的小嘴,双手也被迫握住两根,机械地上下套弄。
“啊啊啊!我忍不住了!”
“哦哦哦哦哦❤❤射进来了!!~~射进骚穴了❤~~”
很快就有第一个射精的,温热的液体喷溅在她的腹部,在透明的肚兜上留下道道白痕。
后面抱着她的腰的男人也突然加速,随后将精华注入她的子宫。
紫凰被这波冲击送上高潮,蜜穴剧烈收缩喷出大量爱液,但这并没有结束,立刻有新的肉棒补上位置,继续疯狂抽插。
不知过了多久,舞台上积攒了一滩精液池,紫凰整个人瘫倒在里面,身上沾满了各种液体。
她的三个洞口都在往外流白浊,顺着曲线滑落到地板上。
有人还在她的身上驰骋,紫凰已经数不清自己经历了多少次高潮,意识逐渐模糊。
最后一个离开的男人也在她的深喉射精,让她的口中灌满了腥臊的味道,紫凰甚至没力气吐出来,只能任由液体顺着喉咙流下。
当所有人都散去后,舞台上只剩下一滩模糊的身影,紫凰侧卧在自己的高潮液和无数男人的精液汇成的小水洼中,如同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花。
浓妆早已彻底晕染开来,分不清哪些是泪痕汗水,哪些是男人们的体液。
她的双眼半睁半闭,瞳孔失焦地望着天花板某个不存在的点。
口中、穴中、菊中还在缓缓流淌着乳白色的浊液,随着她微弱的呼吸起伏而断续涌出,在身下的白浊池中荡开细小的涟漪。
破烂不堪的肚兜紧贴在汗湿的身体上,残存的银铃发出几不可闻的微弱响声。
最后一点意识消散前,紫凰嘴角勾起一抹满足的微笑——她赢了,她才是永安城的花魁!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