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拐进顺义中央别墅区。
向穗瞄了圈客厅装潢,他家好黑哦… 看着冷冰冰的。
沈景言关上门,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温声开口,“去洗澡。 ”
“嗯呐!”
不知过了多久,客卫水声停了,依兰香先一步飘散开来,伴随着轻微的脚步声。
房里只留了盏落地壁灯,光晕笼罩男人半边身子,拉出道沉敛而安静的影子。
女孩晃悠着走过来,在男人腿间蹲下,好奇地戳了下书页,“里面讲了什么呀…”
沈景言的视线从书上移开,修长的手指轻轻挑了挑女孩乱翘的刘海。
“简单来说,就是一个七十岁的老头被人告上法庭,为自己做无罪辩护。”
“哦…”向穗眨眨眼,小脑袋顺势枕他大腿上,湿发洇湿了他的西裤,留下一小片深色水痕。
她侧着头,视线不由自主爬上男人的脸——
沈景言翻动书页的手指倏然顿住。
伸手扣住女孩下巴,防止她继续啃咬腿心。
“调皮。”
嘿嘿,使坏的小兽试图接上刚刚的话题,“那个老头,最,最后赢了吗…”
“赢了。” 能为后世留下如此宝贵的财富怎么不算赢呢。
他伸手去摸她的脸,掌心摩挲着她的脸颊,拇指滑过她软嫩的嘴唇,再将食指和中指慢慢插进她湿热的口腔。
女孩条件反射吮吸着他的手指,用舌头舔舐着。
“这么乖?”
听到这声夸奖,女孩弯起亮晶晶的眸,将他手指上的口水舔干净,小脸埋在他掌心蹭了蹭。
地下室飘着股淡淡的皮革和金属味儿,四面是墙没有窗户,墙上挂满了铁拷,皮鞭,还有些叫不出名字的刑具。
沈景言将麻绳末端系到对面墙的铁环上,回头一看,好家伙,光着个屁股这里摸摸那里瞧瞧。
两个乳夹别在刘海上,嬉皮笑脸地蹦到他面前,拨弄着颈间的铃铛。
沈景言哭笑不得,嘴角噙着丝纵容的笑意,单手把她抱起来然后放到绳子上。
刺挠感袭来,向穗低头看了看卡在ω里的麻绳,又看了看对面裸露的水泥墙。
一条粗糙的麻绳被绷紧固定在对面的铁环上。高度恰好及腰,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个坚硬的绳结。
“走过来。”
向穗小心翼翼挪了一步,粗粝的纤维磨过嫩肉,“啊…嗯呀!”
沈景言托住她的小屁股,耐心引导,“别停,夹着它慢慢走。 ”
“呜…”没走两步,第一个绳结辗过阴蒂,小豆瞬间肿胀起来,嗯呀!她尖叫出声,踮起脚尖攀住男人的脖子。
“怎么。”
“呜呜,受不了呀…”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颤音,鼻尖拱拱他的喉结,试图用这点可怜的亲昵换来怜惜。
沈景言面无表情看着她,扶在她臀侧的手稍稍用力,绳结卡进逼里,像个小拳头在轻轻捅戳。
“啊!” 向穗仰头呜咽,项圈上的铃铛叮铃铃地乱颤。
沈景言终于低头吻住她,舌尖撬开牙关时咬了下她的下唇。 一点情趣算什么惩罚? 又没磨烂她这张骚逼。
“嗯…”向穗微张着嘴,呜… 跟他亲亲好舒服。
唇上的温热还未消散,男人淬了冰的审问慢悠悠响起,“除了跟我,周妄,你还对谁张开过腿。 ”
什么意思呀…
“说。” 沈景言的声音很轻,却比任何鞭打都令人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