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我们新来的小姐,昨晚感觉怎么样啊?”

一阵嘈杂刺耳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梅丽莎皱了几下眉头,紧闭双眼,像是依旧没有从梦魇中逃离。

一只脏手推了推梅丽莎雪白滑嫩的肩膀,梅丽莎像是感受到了威胁,瞬间从梦中惊醒。

庭根市运河边潮湿的空气已经在她身上附着了一夜,梅丽莎的身上满是油光发亮的汗液,眼角的泪痕和狂乱做爱时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在她睁开眼,看向头顶几张猥琐的人脸时,耳边也传来了鄙夷的嘲笑声。

“你们……”梅丽莎咬紧牙关,尽管眼前仍旧是朦胧一片,她依旧感受到昨晚被欺骗,被猥琐商人侵犯的愤怒。“你们这群畜生!”

“闭嘴!”岔开腿站在梅丽莎身上的老鸨揪住梅丽莎的刘海,抬手一巴掌落在梅丽莎的脸上,发出一声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房间里的哄笑声在此刻瞬间消失了,所有人脸上都露出了一副严肃的神色,打手们和酒保站在老鸨身后,目光不停揉捏梅丽莎被捏肿的乳肉。

他们贪婪地舔了舔嘴唇,像是要把梅丽莎吞下肚子里。

“放我回去!庭根市警察不会放过你们的!”梅丽莎咬着一侧肿起来的嘴唇,瞪着老鸨,像是依旧要继续徒劳无功的反抗。

“警察?”老鸨冷笑一声,把梅丽莎的刘海递给一旁的酒保。

酒保用力一拽,把身上只剩下裤袜残片和半褪长裙的梅丽莎拖出房间。

“警察也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去床上和他们说吧。”老鸨哈哈大笑起来,看着梅丽莎露出惊恐的眼神,健康美丽的肉体顺着楼梯一点点滑落到一楼。

圆润光滑的肉臀被楼梯角挤压,掉落到下一级阶梯上,竟然在梅丽莎的屁股上爆发出一阵诱人的肉浪。

“别抓着我头发啊啊啊!”梅丽莎抓住酒保的手腕,尽管酒保看上去异常枯瘦,可是他的手腕却强而有力。

“好痛!”梅丽莎半睁着眼睛,尽力让自己不哭出来。

“把她丢到厕所,让她知道我们可能不是做慈善的。”老鸨手里的宫廷扇子扇动几下,把身上浓稠的香水味扇到了梅丽莎鼻翼下。

“你们要做什么?”梅丽莎看着一楼的厕所门框离自己越来越近。

妓院里的厕所不分男女,在厕所门口,一阵腥臊浓郁的尿臊味就已经飘到了梅丽莎的鼻子里。

她愣了一会,眉头紧皱,一时间忘记了抵抗。

眼前昏暗的厕所就像一张散发着尿臊味的深渊巨口,即将把梅丽莎吞下。

被酒保拖拽进厕所门的梅丽莎立刻感受到肉臀下一滩又凉又黏的液体,包裹着丰满臀肉的黑丝裤袜也立刻被地上的尿液和精液混合物染湿。

夜晚为穷人和妓女提供交合巢穴的厕所迎来了最干净的新妓女。

梅丽莎想要捂住鼻子,当她想松开酒保的手腕时,却发现自己的手已经被一根粗长的铁链拴在了一座站便器水管上。

“他妈的,这婊子身上真他妈臭。”酒保双手掰开梅丽莎的黑丝肉臀,厌恶地抓住已经沾满尿液污渍的屁股,在梅丽莎惊恐的眼神和呢喃中把梅丽莎抬起,随后毫不留情地把手上着尊新人肉便器丢进站便器凹槽里。

“啊,我的脑袋!”梅丽莎的脑袋撞在满是尿垢污渍的陶瓷站便器上,她的耳边一阵嗡鸣,眼中满是怨念地看着眼前的酒保。

“张嘴!”酒保把满是尿液的手掌往梅丽莎的乳球上拍打一番,完全已经把面前的少女当作了妓院里免费的抹布。

“忘了告诉你,多萝西小姐可是允许我暂时拥有你。”见梅丽莎依旧没有顺从地张开樱桃小嘴,酒保也不再像昨晚那样冷静,抬起皮鞋狠狠踩在梅丽莎露出裤袜缝隙的红肿肉穴上。

“齁喔喔喔喔喔喔!痛死我了齁齁齁!不要这样啊啊啊!”梅丽莎仰着脑袋,连带着胸前两颗诱人的清秀乳球也不禁摇曳起来。

酒保坏笑着再次抬脚,又是一次重重的踩踏,梅丽莎感觉自己的盆骨就快要断了,原本就被商人肏弄一晚上,红肿到几乎外翻的穴肉早就变得无比敏感,现在更是被踩踏碾压,让梅丽莎几乎要一边高潮,一边昏过去了。

“我错了!我错了!这就听您的话啊啊啊!”

无法再忍受撕心剧痛的梅丽莎终于放下身段,残存的理智在脑袋里回响,告诉她现在最好不要抵抗,否则自己的盆骨真的要裂开了,一想到自己因为剧痛屎尿失禁的模样,梅丽莎立刻就向眼前的酒保屈服了。

“真乖。”酒保没有抬开脚,好在他也没有继续践踏梅丽莎的骚肉雌穴,只是不断扭动鞋尖,让梅丽莎的小穴只是隐隐作痛。

他解开裤口拉链,抖出一根已经勃起的鸡巴。

虽然看上去比昨晚商人服用过特制壮阳药的鸡巴要小了一圈,但是对梅丽莎尚未被开发的口穴来说,依旧是一根庞然巨物。

“吞下去,要是牙齿勾到了我的鸡巴,你就等着我把你的牙齿全部拔光吧。”酒保拍了拍梅丽莎的脑袋。

“吞客人鸡巴的时候,就算是包皮垢也要全部吞下去。”

梅丽莎面露难色,她抬起满是眼泪的双眼,胆怯地看向暴虐的酒保,看到酒保凶狠眼神的那一刻,就算是曾经的梅丽莎也暂时失去了反抗的想法,只得乖乖张开嘴,强忍着痛苦和绝望,缓缓靠近眼前的腥臭鸡巴,越是靠近酒保的肉棒,包皮上的污渍,杂乱发白的阴毛就越是明显,甚至连阴毛里都散发着一股腥臭味。

“呜……”小巧红唇亲吻龟头的那一刻,梅丽莎闭上眼睛,眼泪终于还是被堵在了眼睛里。

被黏糊糊的包皮垢润湿的嘴唇一点点吞下粗糙的包皮,就连包皮上暴起的血管,都在侵犯梅丽莎柔软的香舌。

“咳……呕呕呕……”黏糊糊的污垢无时无刻让梅丽莎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脑袋里浮现酒保那张暴露的脸时,便只能闭上双眼,强忍着不适一点点吞下带着雄性精臭味的肉棒。

“喂,怎么那么慢啊?”酒保扇了几下梅丽莎的脑袋,让梅丽莎不由自主颤抖几下,吞咽鸡巴的速度也快了几分,不过依旧只是一点点咽下肉棒。

“他妈的?看来还是不想俯视我啊。”看不到酒保脸上神色的梅丽莎只听得出酒保嘴中威胁的语气,小腹下的肉唇也再次感到挤压的剧痛,酒保又开始用力了。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梅丽莎摇晃着脑袋,想要让身体摆脱厌恶的控制,用酒保满意的姿态吞下不停抽动的腥臊鸡巴,然而顶住舌根的龟头像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前进。

龟头刚一顶到喉咙,就又被誓死不屈的肌肉推了出来。

几次干呕让梅丽莎睁开眼睛,双眼已经遍布红色血丝,原本已经强忍住的泪水又因为本能反应涌了出来。

“好啊,看来是真的不想接受你的客人。只能给你一点小小的教训了。”酒保坏笑着,用干枯的手掌按住梅丽莎的后脑杓,尖锐的指甲深入发丝,穿过深棕色的长发,把少女傲人的发丝缠绕在手上,扯得梅丽莎头皮生痛。

根本无法动弹的梅丽莎突然感觉喉咙里塞得满满当当,原本不论如何都进不去的喉咙,此刻被雌杀鸡巴贯穿,就连凹凸有致的喉咙肌肉也在鸡巴抽东西下浮现出一个显眼的凸起。

“嗷嗷嗷!”窒息的绝望感随着包皮垢的臭味涌上梅丽莎的大脑,被笼罩在厕所尿臊味里的梅丽莎双眼翻白,身体里残余的媚药像是再次被窒息快感激活。

还没摆脱皮鞋鞋底的骚穴瞬间失禁,喷出一道浑浊的尿柱。

被鞋底拦住的尿柱很快又反溅到梅丽莎胯下已经被蹂躏到楚楚可怜的雌肉小穴上。

失神白眼下的鼻翼里根本无法控制地发出母猪哼哼声。

要不是梅丽莎在窒息中根本无法思考,听到自己发出这样淫荡下贱的雌媚求饶声恐怕会让她直接精神崩溃,曾经坚强的灵魂在短暂地自我羞辱中灰飞烟灭。

只不过现在的梅丽莎还需要更多客人的光顾,才能被彻底改造成庭根市码头区最低贱的妓女。

“太爽了你这骚婊子,这样的口穴没被早点开发真是可惜啊。”酒保吐了一口唾沫到梅丽莎的额头上,黏住了梅丽莎的一撮发丝。

“不过你遇到了我,这真是幸运。”酒保按住梅丽莎后脑勺的手掌突然用力,把梅丽莎的喉穴门的 推向自己的肉棒。

遭受鸡巴对雏妓特殊攻击最后一击的梅丽莎瞪大眼睛,双眼却空无一物,就连媚药也失去作用,剩下的只有对死亡的恐惧。

“呜呜呜呜呜呜!”

浓稠滚烫的精液并不只是酒保体内的精华,同时也沾满了久久没有清理的污渍,满是码头区肮脏的细菌,甚至还有污浊河水散发的死鱼腥味。

被灌入浓精的小嘴里瞬间只剩下恶臭雄性的气味,像是已经被酒保完成了领地标记。

不过现在的梅丽莎还没有被这样恶臭的精液污染小穴,但酒保仿佛已经看到了胯下这头母猪的末路,反而更加用力地按住梅丽莎的脑袋。

从肉壶小嘴里抽出来的鸡巴和湿润嘴唇间发出啵的一声水响,失去鸡巴支撑的美貌立刻随着脑袋低垂下去,上下剧烈起伏的乳房抽动几下,从梅丽莎的喉咙里冒出一股散发着腐烂垃圾臭味的干呕声。

“不准吐!”酒保抓住梅丽莎的刘海,让梅丽莎两眼空空地看着自己。“给我吞下去。”

“别……呕……别杀我……呕呕呕……”就连耳朵里也被腥臭气体堵住的梅丽莎像是根本听不见酒保的命令,只知道不断乞求眼前的恶人饶过自己。

从未发出低贱求饶声的梅丽莎不过是在妓院里待上一夜,就变成了顺从的小母猪。

然而身体抗拒陌生精液的本能仍旧没有被酒保抹杀。

唇齿间猛地涌出一滩花花绿绿的呕吐物,根本看不出精液已经到了什么地方。

“呕……错了……呕啊啊啊……我错了……”

呕吐物像水柱一般。

在空中留下一道刺鼻的弧线,洒落在厕所肮脏的地上。

原本已经被尿液浸泡,失去原本颜色,染上尿渍污垢的裤袜,现在更是和梅丽莎的身体一样,降级成一块挂在身上的破布,沾上大片恶心的呕吐物。

“蠢货!”酒保后退几步,解开锁住梅丽莎手腕的铁链,把梅丽莎推倒在地上。

少女两腿间的肉穴高高撅起,顶住坐便器内壁,杂乱的耻毛肉穴上还有一个模糊的皮鞋印,一直延伸到小巧的肚脐下。

梅丽莎的脸蛋却顺着优美的身体曲线,一直滑落在地板上的呕吐物里。

双眼失神的梅丽莎只能因为痛苦发出连连不断的齁齁声,像是被主人抽打母猪一般,用不明所以雌吼乞求主人宽恕自己的冒犯。

“给我把地上舔干净。”

为了避免继续被酒保虐待,听见酒保命令的梅丽莎只能强撑着身体,让自己最后的理智不至于从脑袋里飞出去。

她伸出舌头,没了吞下鸡巴时的犹豫,恐惧战胜了被鸡巴杀死的尊严,顺从地用舌头一点点卷起地上浑浊的污渍,连同昨晚无数客人留下的尿渍和精斑,也一并卷入舌头里。

“干得不错。以后你就用舌头清理厕所的地板吧。”酒保哈哈大笑起来,然而笑容中断了一阵,因为他看到梅丽莎无法控制地又吐出一滩酸水。

“吃下去!母猪!谁让你又吐出来了!”酒保抬起脚,勾住梅丽莎悬在半空中的柔软小腹,尖锐的皮鞋头向上一踢。

梅丽莎发出一声凄惨的呜咽,原本顶着陶瓷便器的肉臀也顺着陶瓷滑落,柔软无力的身体完全落在地上,发出噗呲一声激起污渍的水声。

“晚上开张之前要是舔干净厕所,你就等着被扔到运河里给鱼肏吧。”酒保说完,转身离开厕所,把绝望的梅丽莎留在厕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