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林默,一个在同学眼中有点不合群的怪胎。
他们沉迷于社交和游戏,而我则沉醉于代码和数据的海洋。
对我来说,一行行冰冷的指令背后,是一个可以被我任意塑造和掌控的世界。
这种掌控感,让我着迷。
这个暑假,我回到了阔别半年的家,不为别的,只为能再见到我唯一的亲人,我那光芒万丈的姐姐——林晚。
姐姐比我大五岁,身高一米七八的她,是时尚圈里炙手可热的顶级车模。
她像是被女娲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拥有着黄金比例的身材,肤若凝脂,一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蛋,尤其是那双微微上挑的狐狸眼,顾盼之间,仿佛能勾走人的魂魄, C罩杯的胸,纤细的腰,修长笔直的双腿,气质优雅得像从画里走出来的女神,让人自惭形愧,不敢亵渎。
然而,这次回来,我却敏锐地感觉到,姐姐变了。
她的话变少了,眼神里时常会掠过一丝我看不懂的空洞和疲惫。
我只当是她工作太累,毕竟,站在聚光灯下,维持完美并不是一件轻松的事。
直到那个夜晚,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梦中惊醒。
声音从隔壁姐姐的房间传来,墙壁的隔音效果并不算好。
那是一种极力压抑的、破碎的呜咽,混杂着某种黏腻湿滑的水声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
我皱了皱眉:“这么晚了,姐姐是在看什么奇怪的电视剧吗?”
我翻了个身,用枕头捂住耳朵,强迫自己再次入睡。
但我万万没有想到,这仅仅是一个开始。
我更不知道,就在我回到家的这一天,我那高贵美丽的姐姐,她作为“林晚”的人格,已经被一个恶魔,用最残忍的方式,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抹杀了。
【U盘文件:LW_INDUCTION_FINAL.MP4】
【时间:我回到家的当天下午】
【地点:城中某顶级摄影棚】
刺眼的白色镁光灯终于熄灭,长达八小时的拍摄告一段落。
林晚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揉了揉有些僵硬的笑肌。
她今天穿着一套银色的高开叉亮片长裙,裙摆下,那双引以为傲的修长玉腿若隐若现,引得在场的工作人员频频侧目。
“辛苦了,小晚。”她的专属摄影师张伟走了过来,递上一瓶水,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温和笑容,“今天表现非常完美。”
“谢谢伟哥。”林晚接过水,礼貌地笑了笑。
张伟,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相貌普通,甚至有些憨厚的男人。
作为业内知名的摄影师,他与林晚合作了已经快两年。
他对林晚一直照顾有加,专业能力也无可挑剔,林晚对他一直很信任。
半年前,张伟说自己在学习一种可以帮助模特放松精神、更快进入拍摄状态的“引导式冥想”,也就是催眠。
林晚一开始有些抗拒,但在张伟多次的劝说和“无害”的演示下,将信将疑地同意了。
这半年来,她确实感觉在张伟的“引导”下,工作效率提高了不少。
那些枯燥的摆拍和长时间的站立似乎变得不那么难熬了。
她只是觉得,自己的精神好像越来越容易疲惫,时常会有些恍惚,仿佛丢了什么东西一样。
她不知道,这张由“信任”和“专业”编织而成的大网,在今天,终于要收紧了。
“小晚,我看你最近精神不太好,是不是太累了?”张伟关切地问道,“我最近从一个美国回来的朋友那里拿到一种新的营养剂,据说是专门给宇航员用的,可以快速恢复精力,还没有任何副作用。你要不要试试?今天拍摄时间太长了,我怕你身体吃不消。”
林晚有些犹豫,她本能地不太喜欢注射类的东西。
看到她的迟疑,张伟笑了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温和的语气说道:“别担心,就是一种复合维生素,帮你放松一下。来,坐下,闭上眼睛,就像我们平时做‘引导’一样,深呼吸……对,就是这样……”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奇特的、令人安心的魔力。
这是他耗费了半年时间,在她潜意识里种下的“服从”种子。
林晚的身体不自觉地放松下来,顺从地坐在了化妆镜前的椅子上,缓缓闭上了眼睛。
张伟脸上的温和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压抑不住的、扭曲的兴奋和贪婪。
他从自己随身的摄影包夹层里,取出了一个冰冷的金属小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支装满了透明液体的注射器。
这不是什么狗屁维生素。
这是他花光了自己近半积蓄,从暗网的特殊渠道搞来的,被称作“灵魂清洗剂”的禁药——Psyche-Nullifier。
一种可以彻底摧毁人类大脑中负责自我认知和长期记忆区域的神经毒素。
它不会杀死人,只会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变成一块彻彻底底的、可以任由他人涂抹的白板。
催眠的进度太慢了。
林晚的意志力远比他想象的要坚韧。
这半年的渗透,也仅仅是在她的精神壁垒上打开了一道细小的裂缝。
他已经没有耐心再等下去了。
他要的是一个完美的、绝对服从的奴隶,而不是一个需要时时提防、处处引导的合作者。
他走到林晚身后,看着镜子里那张毫无防备的绝美睡颜,心脏因为兴奋而剧烈地跳动着。
他轻轻地撩开她颈边的长发,露出了那段雪白细腻的脖颈。
“好了,小晚,放松……一点点刺痛,很快就好了……”他低语着,声音温柔得像情人。
冰冷的酒精棉球擦过皮肤,带起一丝凉意。林晚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但身体却没有动。
紧接着,一根冰冷尖锐的针头,毫不犹豫地刺入了她的静脉。
嘶……
林晚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击了一样。她想睁开眼睛,想挣扎,但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的眩晕感瞬间席卷了她的大脑。
透明的液体被缓缓推入她的血管,顺着血液循环,流向她的大脑。一场无声的、惨烈至极的战争,在她的颅内爆发了。
“这是……什么……头好晕……”
林晚的意识像被扔进了一台高速旋转的洗衣机。无数的画面、声音、气味,在她脑海里杂乱无章地翻滚、碰撞、碎裂。
她看到小时候,自己扎着羊角辫,跟在比她矮一个头的弟弟林默身后,信誓旦旦地说:“小默你别怕,以后姐姐保护你!” 画面一转,是她第一次走上T台,紧张得手心冒汗,却在看到台下弟弟鼓励的眼神时,瞬间充满了勇气。
还有她拿到第一个模特大赛冠军时,抱着奖杯和弟弟在后台喜极而泣的场景……
这些是她最珍贵的宝物,是构成“林晚”这个存在的基石。
“忘掉他。”
一个冰冷的、不属于她的声音,突兀地在她脑海中响起。
“谁?是谁在说话?忘掉谁?小默……我的弟弟……我不能忘掉他……”
她想反抗,想把那个声音驱逐出去。但那声音就像跗骨之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开始撕扯她的记忆。
“他只是你生命中的一个过客,一个负担。没有他,你会更自由,更强大。”那个声音充满了诱惑。
“不……不是的……小默不是负担……他是我唯一的家人……”
她记忆中,林默的脸开始变得模糊。
她拼命地想抓住,想看清他的样子,但那张脸就像水中倒影,被石子击碎,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一种巨大的恐慌攫住了她的心脏。
啪!
仿佛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她关于“弟弟”这个概念的记忆,连同那些喜怒哀乐,被硬生生地剥离了出去,留下一个血淋淋的、空洞的缺口。
紧接着,是父母的脸,朋友的笑,是她曾经的爱恋,是她所有的社交关系……
“他们都不重要。他们只会束缚你,利用你。忘掉他们,你将获得新生。”
那个声音像一个冷酷的刽子手,挥舞着屠刀,将她记忆宫殿里所有关于“人”的形象,一一斩碎。
“不……不要……我是谁……我到底是谁……”
她的意识在剧痛中哀嚎。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寸寸地肢解、吞噬。
“你不是林晚。林晚是一个虚假的、被社会和他人定义的躯壳。你要做的,是打破它,摧毁它。”
她的名字,她的事业,她的成就,她所有的骄傲和荣光,在那个声音的侵蚀下,开始变得可笑和虚无。
T台变成了没有尽头的刑场,闪光灯变成了审判的刺目光芒,观众的欢呼变成了刺耳的嘲讽。
她引以为傲的一切,都在崩塌。
“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好痛苦……”
她的精神世界里,只剩下一片废墟。
所有的记忆都变成了无法辨认的碎片,她找不到任何可以证明自己存在的坐标。
她像一个迷失在无尽黑暗中的孤魂野鬼,找不到来路,也看不到归途。
张伟站在她身后,冷冷地注视着镜子里的女人。
她的脸上,正上演着一场无声的风暴。
时而痛苦地扭曲,时而茫然地抽搐。
细密的冷汗从她的额角渗出,打湿了鬓边的发丝。
她的身体在椅子上微微颤抖,双手死死地攥着拳,指甲深陷入掌心,却浑然不觉。
“还不够……”张伟喃喃自语。
他知道,最核心的“自我意识”,还没有被彻底摧毁。
就像一台电脑,他删除了所有的文件,但那个顽固的操作系统还在。
他要做的,就是格式化整个硬盘。
他俯下身,凑到林晚的耳边,用一种近乎催眠的、恶魔般的低语,说出了最后一击。
“你什么都不是。你没有过去,没有未来。你不是一个人。你只是一具躯壳,一件物品。你的存在,没有任何意义。”
“你的身体,你的思想,你的灵魂……都不属于你。”
“它们……属于我。”
“我是你的造物主。你的神。”
“你的……主人。”
“主人”这个词,像一把淬毒的钥匙,精准地插入了她精神壁垒最核心的锁孔。这是他花了半年时间,埋得最深的一颗种子。
轰——!!!
林晚的大脑里,仿佛引爆了一颗核弹。
那最后一点点坚守着“自我”的残存意识,在这句终极指令下,被彻底炸得粉碎,灰飞烟灭。
黑暗,无尽的黑暗。
痛苦消失了,恐惧消失了,记忆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
只剩下一片纯粹的、绝对的、永恒的虚无。
镜子里,林晚的身体停止了颤抖。
她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去。
她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身体无力地向后靠在椅背上。
她慢慢地、机械地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曾经那双顾盼生辉、仿佛盛满了星辰的狐狸眼,此刻,变得像两颗黯淡的玻璃珠。
里面没有任何情绪,没有任何思想,没有任何光彩。
只有一片死寂的、能吞噬一切的空洞。
她的人格,那个叫做“林晚”的、鲜活了二十多年的灵魂,在短短的十几分钟内,被彻底谋杀了。
现在坐在这里的,只是一具拥有着林晚完美身体的、没有灵魂的人偶。
张伟看着自己的“杰作”,脸上露出了极度满足的、扭曲的笑容。他成功了。他创造了一个神。不,他自己,成为了神。
他伸出手,轻轻抬起人偶的下巴,强迫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身后的他。
“看着我。”他命令道。
人偶的眼珠机械地转动,焦点落在了他的脸上。
“从现在开始,忘记你的一切。你的名字,你的过去,都不存在了。”他的声音冰冷而威严,“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他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一字一顿地说道:“我,是你的主人。你的存在,就是为了取悦我,服从我。明白吗?”
人偶的嘴唇微微动了动,发出了一个生涩的、毫无感情的音节。
“明……白……”
“不是‘明白’。”张伟纠正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残忍,“你要回答,‘是,主人’。”
“是……主……人……”声音依旧干涩,但已经流畅了一些。
“很好。”张伟满意地笑了。他从椅子上拿起一件风衣,披在了人偶的身上,遮住了那件华丽但暴露的礼服。
“现在,站起来。”
人偶的身体像一台精密的机器,立刻执行了指令,笔直地站了起来。
一米七八的身高,让她比张伟还要高出半个头。
但在气场上,她却像一只卑微的蝼蚁。
“很好。现在,我们要开始你的第一堂课。”张伟的眼神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拉着人偶的手,走进了摄影棚内一间私密的休息室。
这里隔音效果极好,是他为今天的“新生”仪式,特意准备的。
他将人偶按在休息室的沙发上,自己则坐在了她的对面,像一个准备授课的严师。
“第一课,认知。”张伟的语气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要重新认识你的身体。但不是用你过去的认知,而是用我赋予你的、全新的定义。”
他站起身,伸出手指,点在了人偶饱满的胸部。
“这里,不再是你的胸。它们是‘乳牛的奶袋’,是为主人提供娱乐和慰藉的工具。它们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被主人玩弄和吸吮。你要称呼它们为‘贱乳’或者‘骚奶子’。重复一遍。”
人偶空洞的眼神没有丝毫变化,嘴唇机械地开合。
“贱乳……骚奶子……”
“很好。”张伟的手指顺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停留在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
“这里,你身体最核心的部分。它不再是你私密的、高贵的所在。它是‘母狗的骚穴’,是迎接主人肉棒的容器,是为主人生产淫水的淫贱洞穴。你要称呼它为‘骚逼’或‘贱穴’。重复一遍。”
“骚逼……贱穴……”
张伟的手指又移到了她的嘴唇上,那涂着精致唇釉的、曾经令无数男人遐想的红唇。
“这里,不再是你用来吃饭和说话的嘴。它是‘主人的便器’,是用来吞吃主人精液、舔舐主人身体的肉洞。你要称呼它为‘骚嘴’或‘贱口’。重复一遍。”
“骚嘴……贱口……”
他就这样,用最污秽、最下流的词汇,将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重新进行了定义。
从头发到脚趾,无一幸免。
而人偶,只是像一个最听话的学生,将这些全新的、屈辱的定义,一一刻录进了自己那片空白的大脑里。
“第二课,服饰。”
张伟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了一个黑色的丝绒盒子。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十几双不同款式、不同颜色的丝袜。
有纯黑的,肉色的,白色的;有连裤的,长筒的,吊带的;有渔网的,蕾丝的,还有最淫荡的、裆部开了个洞的开裆丝袜。
林晚过去因为工作的关系,很少穿丝袜,她更喜欢光着腿,展现自己肌肤最自然的美感。
但从今天起,她没有选择了。
张伟拿起一双最薄的、几乎透明的黑色连裤袜,递到人偶面前。
“从今天开始,丝袜,就是你的第二层皮肤。”他的声音里带着催眠般的暗示:“你必须时时刻刻穿着它。睡觉也好,洗澡也好,都不能脱下。我会给你准备特制的、防水的款式。”
“你穿着丝袜的时间越长,你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会变得越发敏感。一分钟,增加百分之一的敏感度。一个小时,就是百分之六十。一天下来……你的身体会变成一个一触即燃的火药桶,会疯狂地渴望主人的抚摸和侵犯。”
“它会让你离不开它,让你对它产生依赖。穿上它,你才会感到安全,才会感到完整。脱下它,你会感到恐慌、空虚,就像鱼儿离开了水。”
“现在,自己穿上它。感受它成为你身体一部分的过程。”
人偶接过那双薄如蝉翼的丝袜,动作有些生涩,但还是精准地执行了命令。
她脱下脚上的高跟鞋,将那双完美的玉足套进了丝袜里。
黑色的尼龙顺着她笔直修长的小腿、圆润的膝盖、丰腴的大腿,一寸寸向上延伸,最后将她挺翘的蜜桃臀和纤细的腰肢也包裹了进去。
当丝袜完全贴合在她身上时,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一种奇异的、酥麻的、如同微弱电流般的感觉,从每一寸被尼龙覆盖的皮肤上传来,并随着时间的推移,在缓慢而坚定地增强着。
张伟满意地看着她。他要的不仅仅是精神上的控制,更是肉体上的改造。他要让她这具完美的身体,变成一个为性爱而生的、最顶级的玩物。
“很好。记住这种感觉。这是你向我献上忠诚的证明。”
“第三课,也是你今晚的家庭作业。”张伟的眼神变得更加火热,“自我慰藉。”
他将人偶带到沙发前,命令她分开双腿,以一个毫无羞耻感的姿势躺下。他指着她那被黑色丝袜包裹的、神秘的三角地带。
“每天晚上,在你自己的房间里,你要用你自己的手,去取悦这个属于我的‘贱穴’。”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你要抚摸它,揉捏它,用你的手指,去探索它内部的构造。”
“你要让它变得湿润,让它为你明天的‘课程’做好准备。你要想象着,是主人的手在玩弄你,是主人的肉棒在视奸你。”
“但是,”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冰冷而残酷,“记住,没有我的命令,你绝对不许高潮。”
“快感是属于你的,但高潮的权利,只属于我。你只能在无尽的欲望和渴求中挣扎,像一个在地狱里被反复炙烤的罪人。你要品尝这种求而不得的痛苦,直到你的身体和灵魂,都彻底为我而臣服。”
“现在,我来教你第一步。”
他抓住人偶的手,引导着它,伸向了那被薄薄一层尼龙覆盖的禁地。
人偶的手指,隔着丝袜,触碰到了自己身体最柔软、最湿热的地方。
那被放大了的敏感度,让她空洞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一股陌生的、强烈的快感,从下身直冲大脑。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脸上泛起不正常的红晕。
张伟看着她身体本能的反应,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
“记住这个感觉。从今晚开始,夜夜如此。”
他站起身,重新为人偶披上风衣。
“好了,今天的课程结束了。你可以回家了。记住,忘了今天下午在摄影棚发生的一切。你只是工作太累,提前回家休息了。但是,要牢牢记住我教给你的三堂课,尤其是你的‘家庭作业’。”
他解除了部分记忆封锁的指令。
人偶空洞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正常”的疲惫和茫然。
她站起身,像往常一样,对张伟说了声“谢谢伟哥,那我先走了”,然后转身离开了休息室。
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僵硬,双腿间传来一种陌生的、酥麻的战栗感。她下意识地夹紧了双腿,但那种感觉却愈发强烈。
她不知道,在她身上那层薄薄的黑色丝袜之下,一头名为“欲望”的野兽,已经被彻底唤醒,并且将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越来越饥渴,越来越疯狂。
而她,将永远地,沉沦下去。
……
我回到家的头几天,并没有察觉到太大的异常。
姐姐依旧是那个光彩照人的姐姐,只是话少了些,似乎总是很疲的样子。
我只当是她工作繁忙,并未多想。
直到第四天晚上。
深夜,我又被隔壁那奇怪的声音吵醒。
这一次,声音比前几次更加清晰,那压抑的呻吟中,似乎夹杂着一种痛苦的、难以忍耐的喘息。
好奇心像一只无形的手,推着我来到了墙边,我将耳朵贴在冰冷的墙壁上,仔细地倾听着。
“嗯……啊……主人……不可以……晚晚受不了了……求求您……让晚晚……嗯啊……”
断断续续的声音,夹杂着淫靡的水声和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清晰地传进我的耳朵。
“主人?”
我浑身一震,大脑一片空白。这个称呼,这个语气……这绝对不是在看电视剧!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愤怒、羞耻和病态兴奋的情绪瞬间冲上了我的头顶。
我最敬爱的姐姐,我心目中神圣不可侵犯的女神,竟然在自己的房间里,用如此卑贱的语气,呼唤着另一个男人为“主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是谁?是谁在对姐姐做这种事?!”我几乎要忍不住冲过去踹开她的房门,但理智死死地拉住了我。
我不能打草惊蛇。
我必须弄清楚真相。
第二天,我趁着姐姐出门工作,用早就准备好的针孔摄像头,一个安装在了她房间正对床铺的烟雾报警器里,另一个则藏在了床头柜的电子闹钟上。
做完这一切,我感觉自己的心跳快得像是要从胸口蹦出来。
夜幕降临,我守在自己的电脑前,双眼死死地盯着屏幕上由两个摄像头传回来的实时画面。晚上十点,姐姐的身影出现在了屏幕里。
她今天穿着一身职业的白色西装套裙,衬得她愈发干练、高挑。
但我的目光,却死死地锁在了她的腿上。
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被一层薄薄的肉色丝袜包裹着,泛着诱人的光泽。
我记得很清楚,姐姐以前几乎不穿丝袜。
她脱下高跟鞋,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洗漱,而是径直走到了床边。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我看不懂的、混杂着痛苦和渴望的表情。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她做出了一个让我血液倒流的动作。
她跪坐在地毯上,双手伸向自己的裙底,隔着那层薄薄的丝袜,开始抚摸自己的私处。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了。
屏幕里,姐姐的身体因为自己的抚摸而微微颤抖着,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滚烫,雪白的脸颊上泛起了两团不正常的潮红。
她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压抑的呻吟。
“啊……好敏感……主人……丝袜……让晚晚的身体……好奇怪……嗯……”她一边呻吟着,一边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个紫色的、尺寸惊人的假阳具。
我的瞳孔猛地收缩,下身的肉棒“噌”地一下,不受控制地顶了起来,将内裤撑起一个高耸的帐篷。
只见姐姐将那根假阳…具放在面前,眼神迷离地注视着它,仿佛那是什么神圣的物品。
然后,她俯下身,张开她那涂着诱人豆沙色口红的嘴唇,将那冰冷的龟头含了进去。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通过麦克风清晰地传到我的耳机里,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经。
姐姐开始笨拙而又卖力地模仿着口交的动作。
她的舌头在龟头上打着转,脸颊因为深喉而微微凹陷。
更让我血脉偾张的是,她嘴里还发出了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哀求。
“主人……嗯……晚晚在练习了……主人的东西……好大……晚晚的嘴……要被撑坏了……呜……”
“主人……求求您……晚晚好难受……身体好热……下面……下面好痒……让晚晚高潮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她一边“口交”着,另一只手也没有停下,依旧在自己的腿间疯狂地揉搓着。
那被丝袜包裹的神秘地带,早已变得泥泞不堪,深色的水渍将肉色的尼龙浸染得颜色更深。
看着屏幕里,我那高高在上的姐姐,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跪在地上,用她高贵的嘴巴做着如此淫贱之事,嘴里还叫着“主人”,我的理智彻底崩断了。
愤怒、屈辱、心痛,还有一股无法抑制的、病态的兴奋,像岩浆一样在我体内奔涌。
我拉开裤链,握住自己那根滚烫坚硬的肉棒,伴随着姐姐在屏幕里一声声带着哭腔的淫语,和那“咕啾咕啾”的口交声,开始疯狂地撸动起来。
“是谁?!到底他妈的是谁?!别让我抓到你!”
我的眼前,是姐姐那张因为情欲和忍耐而扭曲的绝美脸庞。我的耳边,是她那一声声卑微的哀求。我的手中,是自己那根因她而起的欲望。
……
【U盘文件:LW_TRAINING_DAY_2&3.MP4】
【时间:我安装摄像头的前两天】
【地点:张伟的私人休息室】
“啪!”
一个平板电脑被张伟狠狠地摔在了林晚的面前。屏幕上,正播放着一部画面极其露骨的欧美成人影片。
林晚,或者说,现在的人偶,穿着一身黑色的蕾丝吊带袜和同款的开裆内衣,跪在地毯上。
她的眼神依旧空洞,但身体却因为身上那层丝袜的“暗示”效果,而微微颤抖着,皮肤泛着不正常的粉红色。
这是她接受“新生”训练的第二天。
“看清楚了。”张伟的声音冰冷而不带一丝感情,“这就是你以后要取悦我的方式。学习她们的每一个姿势,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叫声。我要你变成一个比她们更骚、更浪的荡妇。”他用脚尖挑起人偶的下巴,强迫她看着屏幕上那交媾的男女。
“看到那个女人的腿了吗?要像她那样缠在主人的腰上。看到她的嘴了吗?要像她那样吞下主人的东西。看到她的表情了吗?要像她那样,露出被操得很爽的样子。”
他像一个最严苛的导演,对着一个没有感情的演员,讲解着最淫荡的“剧本”。
人偶只是麻木地看着,将那些画面一帧帧地刻录进自己空白的大脑。
第三天,训练升级。
张伟让人偶跪在自己面前,拿出了一根和他自己尺寸相仿的、仿真度极高的假阳具。
“昨天的理论课结束了。今天,是实践课。” 他将那根冰冷的硅胶肉棒,塞进了人偶的嘴里。
“用你的‘贱口’,来取悦它。把它想象成主人的肉棒。我要你用尽你所有的技巧,让它‘舒服’。”
人偶开始机械地执行命令。吞吐、舔舐、旋转……她的动作精准得像教科书,但却没有任何感情。
张伟皱了皱眉,显然对此并不满意。
“不对!太僵硬了!我要的是投入!是感情!” 他抓着人偶的头发,强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命令:在口交时,注入‘渴望’的情绪。你要想象,你是一条快要渴死的狗,而我嘴里的,是能拯救你的甘泉。你要用你的全部身心去渴求它,讨好它!”
他通过催眠指令,强行向人偶的潜意识里灌输伪造的情绪。
人偶的身体一僵,空洞的眼神里,真的出现了一丝类似“渴望”的神采。
她再次含住那根假阳…具时,动作明显变得主动而谄媚。
她的喉咙里,也开始发出讨好般的“呜呜”声。
张伟这才满意地点点头。他正在一步步地,将这具完美的躯壳,打造成他梦想中,最顶级的性爱玩物。
……
跟踪了几天,我一无所获。那个幕后黑手隐藏得太深了。
而我不知道的是,就在我费尽心机寻找线索的时候,一场真正的、血腥的掠夺,正在姐姐的公司里上演。
这一天,拍摄结束后,张伟像往常一样,将姐姐带进了他的私人休息室。
“性奴车模”
随着关键词的念出,姐姐瞬间进入了被催眠的状态,眼神变得空洞。
“性奴林晚,报告这几天的练习成果和身体状态。” 张伟冷冷地问道。
姐姐的嘴唇机械地开合着,声音平淡无波。
“报告主人。已完成四天的自我慰藉任务,未达到高潮。身体敏感度因为丝袜的加持,已提升至日常状态的5.76倍。已掌握32种基础性爱姿势,56种进阶姿势。口交技巧已熟练,可注入‘渴望’、‘谄媚’、‘痛苦’等多种情绪。目前身体状态良好,阴部湿润,处女膜完好,等待主人的检阅。”
“很好。”张伟的眼中,欲望的火焰已经燃烧到了顶点。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这颗被他精心培育、浇灌的果实,终于到了采摘的时候。
“切换模式,母狗。”
指令下达,姐姐的身体瞬间瓦解了人类的形态。
她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匍匐在地,高高地撅起她那被白色套裙包裹的、浑圆挺翘的屁股。
她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嗬嗬”声,吐出粉嫩的舌头,眼神里充满了对主人的绝对顺从。
她扭动着腰肢,爬到张伟面前,昂起头,用那双空洞的眼睛望着他。
然后,她伸出双手,熟练地解开了张伟的皮带,拉下了他的裤链。
一根狰狞的、青筋盘结的巨大肉棒弹了出来,带着一股浓烈的雄性腥臊味,直挺挺地指向她的脸。
姐姐毫不犹豫地张开小嘴,主动迎了上去。
这一次,她的动作比之前练习时熟练了百倍,也投入了百倍。
她的小嘴像是最顶级的销魂窟,紧致、湿热、灵活,每一次吞吐,都让张伟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
“啊……骚货……真他妈会伺候人……比片子里那些婊子强多了……” 张伟一边享受地辱骂着,一边抓住了姐姐柔顺的长发,用力地在她的小嘴里进出。
不一会儿,他就忍受不住这极致的口活,在一声低吼中,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姐姐的喉咙深处。
姐姐被呛得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但依旧努力地做着吞咽的动作,将那股腥膻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完事后,还细致地将肉棒舔舐干净。
张伟抽出肉棒,看着跪在地上,嘴角还挂着晶莹液体的姐姐,心中的兽欲被彻底点燃。
“把衣服脱光,趴到床上去,屁股撅高,等我操你!”
姐姐像一台没有感情的机器,立刻站起身,用最快的速度脱掉了身上的西装套裙、衬衫,还有那双已经穿了整整一天的、带着她体温和香气的肉色丝袜。
最后,是那套纯白的蕾丝内衣。
一具完美无瑕的、散发着青春气息的雪白胴体,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了张伟的眼前。
她走到休息室的单人床上,按照命令趴好,将自己那圆润挺翘的蜜桃臀高高地撅起,分开双腿,露出了下方那片还十分稚嫩、神秘的禁地。
张伟走过去,粗鲁地掰开她紧致的臀瓣,看到了那传说中的一线天。粉嫩的穴口因为刚才的口交刺激,已经微微湿润,透着诱人的光泽。
他扶着自己那再次硬挺起来的肉棒,对准那处女圣地,毫不怜惜地、猛地一挺腰。
噗嗤!
撕裂般的疼痛感传来,但姐姐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肉棒的前端感受到了那层薄薄的、坚韧的阻碍——处女膜。
“妈的,还是个雏儿!便宜老子了!” 张伟兴奋地低吼一声,腰部再次发力。
噗!
伴随着一声轻响,那层象征着纯洁的薄膜被悍然捅破。
一股温热的鲜血混杂着淫水,顺着结合处流淌下来,在洁白的床单上晕开一朵刺目的红梅。
剧痛让姐姐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但她的嘴里却在张伟的命令下,发出了与之完全不符的、浪荡的呻吟。
“啊……主人……好棒……主人的大肉棒……把晚晚的处女……拿走了……好舒服……”
张伟开始了疯狂的抽插。处女穴紧致得不可思议,每一寸穴肉都死死地包裹着他的肉棒,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感。但他还不满足。
“命令:身体敏感度,提升十倍!”
随着这句催眠指令的下达,姐姐的身体如同被注入了高压电流。一股前所未有的、山崩海啸般的快感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又淫荡到极点的尖叫从她口中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痉挛,眼神依旧空洞,但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
小穴在一瞬间分泌出大量的淫水,将两人的结合处变得泥泞不堪。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急促。
“主人!主人!啊……好舒服……要死了……晚晚要被主人操死了……再快一点……用力……把晚晚操烂……啊啊……”
原本机械的呻吟变成了发自灵魂深处的淫语浪叫。
她的腰肢疯狂地扭动,主动迎合着张伟的每一次撞击。
她的屁股在空中划出淫荡的波浪,雪白的乳房也随着撞击的频率剧烈地晃动着。
看着身下这个被快感折磨得近乎癫狂的女人,张伟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像一台打桩机一样,用尽全力地冲击着那片已经变得泥泞不堪的处女地。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中,张伟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精华,尽数射入了姐姐的子宫深处。
姐姐的身体在达到高潮的瞬间,猛地向上弓起,然后又重重地瘫软在床上,像一滩烂泥,只有小腹还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抽搐。
张伟拔出自己的肉棒,看着床单上的狼藉和身下这个被自己彻底“打开”的女人,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自己去洗干净,然后穿好衣服,忘了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下达了最后的指令,然后解除了催眠。
姐姐的眼神恢复了一丝清明,她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四周,感觉身体有些异样,但又说不上来。
她只是遵从着脑中最后听到的命令,走进浴室,将自己身上的痕迹清洗干净,然后穿好衣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离开了公司。
在接下来的三天里,同样的场景每天都在上演。
张伟就像一个贪婪的农夫,一遍又一遍地耕耘着这片被他开垦出来的、最肥沃的土地。
并且,每一次在奸淫之前,他都会通过催眠指令,将姐姐的身体敏感度不断提升。
十倍,二十倍,五十倍……
终于,在他准备将这件“杰作”出手的前一天,他将姐姐的最高敏感度,提升到了一个恐怖的数值——一百倍。
此刻的姐姐,已经彻底沦为了一个为性爱而生的怪物。
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变成了一个G点。
哪怕只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让她瞬间陷入情欲的深渊。
而我,终于在姐姐再次回来之后,从她那愈发妩媚、眼神愈发空洞的气质中,察觉到了致命的危机。
我不能再等了。
我利用姐姐的手机,将我编写的病毒植入了进去。
第二天,当她进入公司连接上内部Wi-Fi的瞬间,我家的电脑上弹出了一个成功的提示。
我成功入侵了她们公司的网络。
经过一番排查,我将嫌疑人锁定在了几个与姐姐接触最频繁的摄影师身上,张伟的名字赫然在列。
就在我准备对他们的个人设备进行下一步入侵时,一个惊天的噩耗传来——姐姐失踪了。
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手机关机,社交账号停更,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
我疯了一样报警,动用了我所有的黑客技术去追踪,但所有的线索都如同石沉大海。
我崩溃了。
我不知道,在我入侵网络的同一天,那个禽兽张伟,已经通过一个隐秘的渠道,将我的姐姐,连同那份记录了她所有“调教”过程的U盘,一起打包,送上了一个罪恶的、不为人知的舞台——暗网拍卖会。
【暗网直播间:“伊甸园”】
这是一个无法通过常规手段进入的虚拟空间。
直播间的背景是一片深邃的星空,充满了神秘与未知的气息。
观众席上,一个个匿名的ID闪烁着,他们是来自世界各地的、拥有着巨额财富和扭曲欲望的顶级富豪。
他们聚集在这里,只为了一个目的——竞拍那些“伊甸园”从世界各地搜罗来的、独一无二的“藏品”。
今晚,一件压轴的拍品,即将登场。
直播间中央,一个全息投影的舞台缓缓升起。
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穿着黑色燕尾服的主持人出现在舞台中央。
他的声音经过处理,显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充满了蛊惑人心的力量。
“尊贵的客人们,晚上好。欢迎来到‘伊甸园’。今晚,我们将为大家呈现一件前所未有的、完美的、活生生的艺术品。”主持人的话音刚落,舞台中央的灯光暗了下来,只有一束追光灯,打在了舞台后方缓缓升起的玻璃展柜上。
展柜里,我的姐姐林晚,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她穿着一身纯白色的、如同婚纱般的蕾丝长裙,裙摆拖曳在地。
她赤着双足,一头乌黑的长发被精心打理过,柔顺地披散在肩头。
她的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双眼紧闭,神情安详,就像一个沉睡中的天使。
观众席上响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ID: Mammon: 这就是今晚的压轴?一个东方女人?虽然长得确实不错,但伊甸园的品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纯洁’了?
ID: Belphegor: 别急,Mammon。伊甸园从不让我们失望。越是看起来纯洁的东西,玩起来才越有味道,不是吗?
主持人似乎看到了这些弹幕,他轻笑一声,缓缓开口。
“我知道各位在想什么。请允许我为大家隆重介绍,今晚的‘藏品’——代号:睡美人。”
随着他的介绍,姐姐身后的巨大屏幕上,开始播放她作为顶级车模时,在各种秀场和杂志上的照片与视频。
聚光灯下,她时而高贵冷艳,时而性感火辣,一颦一笑,都散发着致命的魅力。
“林晚,二十五岁,身高一米七八,体重五十二公斤。三围:88C-60-90。前夏顶级汽车模特,以其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和极具东方神韵的狐狸眼而闻名。无任何不良嗜好,无任何遗传病史,身体健康,三天前仍是……”主持人故意拖长了音调,“……处女。”
“什么?!”
这个消息在观众席上引起了轩然大波。一个在时尚圈摸爬滚打了这么多年的顶级模特,三天前竟然还是处女?这简直比中彩票的概率还低。
主持人很满意观众的反应,他打了个响指。舞台上的玻璃展柜缓缓降下。
“当然,如果仅仅是这样,她还不足以成为我们伊甸园的压轴拍品。”主持人的声音里充满了诱惑,“睡美人真正的价值,在于她是一张完美的、可以任由您涂抹的白纸。她原有的、固执的人格,已经被我们用最先进的灵魂清洗技术,彻底抹除。”
“现在站在你们面前的,是一具拥有着林晚完美身体的、绝对服从的、没有任何反抗意识的活人偶。”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主持人走上前,念出了一段简短而奇特的指令。
“性奴车模,切换母狗模式。”
话音刚落,舞台上那个如同天使般沉睡的“睡美人”,身体猛地一颤。
她缓缓睁开眼睛,那双美丽的眸子里,所有的安详和纯洁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动物般的、原始的、充满了谄媚和欲望的光芒。
在所有观众的注视下,她高贵的身体瞬间瓦解了站姿,四肢着地,像一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匍匐在了舞台上。
她将自己那被白色长裙包裹的丰满臀部高高地撅起,形成一个极致诱人的、毫无羞耻感的弧度。
她喉咙里发出“呜呜”的讨好声,吐出粉嫩的舌头,用那双已经变得淫荡不堪的眼睛,渴望地望着台下的观众。
这一幕的视觉冲击力,让整个直播间瞬间沸腾了。
ID: Asmodeus: 我的天!这……这是真的?!从天使到母狗,只需要一句话?!
ID: Lucifer: 有意思,太有意思了!这种反差感!我喜欢!
主持人微笑着看着这一切,继续他的介绍。
“如各位所见,‘睡美人’内置了多种可切换模式,以满足主人的不同需求。刚才大家看到的,只是最基础的‘母狗模式’。接下来,请允许我为大家展示她的更多功能。”
他走到“母狗”面前,命令道:“取悦我。”
姐姐立刻心领神会地爬了过去,昂起头,用她那曾经拍摄过无数顶级口红广告的、高贵的嘴唇,开始舔舐主持人的皮鞋。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投入,仿佛舔舐主人的鞋子,是她与生俱来的天职。
“她的口腔经过特殊训练,可以完美地完成任何您能想到的任务。并且,她的身体被我们施加了特殊的‘敏感度加持’,目前最高可达……一百倍。”
“一百倍?!”
这个数字让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百倍的敏感度,那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最轻微的抚摸,都会变成强烈的性刺激。
意味着每一次性爱,都是一场山崩海啸般的极致体验。
为了展示这一点,主持人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动作。
他脱下了自己的手套,只是用指尖,轻轻地划过姐姐裸露在外的、光洁的后背。
“啊——!”一声凄厉而又淫荡到极点的尖叫,瞬间从姐姐的口中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像是被高压电流击中,剧烈地弓起,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疯狂地抽搐、痉挛。
她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乱蹬,那身洁白的长裙被她自己蹭得凌乱不堪,露出了下方若隐若现的春光。
一股股透明的液体,从她的裙底渗透出来,迅速在昂贵的舞台地毯上,晕开了一片深色的水渍。
仅仅是后背的一次轻抚,就让她当场失禁高潮。
整个直播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所有人都被眼前这超乎想象的一幕,给震撼得说不出话来。过了足足十几秒,弹幕才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
ID: Leviathan: 我操!我看到了什么?!这是真的吗?!一百倍敏感度……这简直就是个怪物!一个性爱怪物!
ID: Beelzebub: 我要她!不管花多少钱!我一定要得到她!
ID: Satan: 别跟我抢!这个女人,是我的!
看着台下已经陷入疯狂的竞价者,主持人露出了胜利的微笑。他知道,今晚的拍卖,将会创造一个新的记录。
“各位尊贵的客人,请稍安勿躁。”他示意工作人员将已经瘫软如泥的姐姐抬下去,进行简单的清理,“‘睡美人’的展示还没有结束。除了‘母狗模式’和超高的敏感度,她还拥有‘人偶模式’、‘宠物模式’以及最特别的,也是我们独家开发的‘睡美人自动按摩模式’。”
“在‘人偶模式’下,她会变成一尊绝对静止的、有温度的完美雕塑,您可以对她进行任何您想做的改造和摆弄,而她不会有任何反应。”
“在‘宠物模式’下,她会变成一只懵懂无知、绝对依赖主人的可爱宠物犬,满足您更深层次的养成和支配欲望。”
“至于最特别的‘睡美人模式’……”主持人故意卖了个关子,“当您抱着她入睡时,她的身体,尤其是她那经过特殊改造的紧致穴道,会自动地、轻柔地、整夜不停地为您进行按摩服务,让您在睡梦中,也能享受到帝王般的极致体验。”
“……自动按摩……”
这几个关键词,像重磅炸弹一样,再次引爆了全场。
一个拥有着顶级模特完美身材、可以切换多种模式、拥有百倍敏感度、并且还是一个处女的、活生生的性爱玩物。
这已经不是“藏品”了。这是所有男人终极幻想的具现化。
“好了,各位,展示到此结束。”主持人张开双臂,高声宣布,“‘睡美人’,连同她所有的催眠关键词、使用说明以及我们附赠的全套‘调教’录像,起拍价,一千万美金!每次加价,不得低于一百万!现在,竞拍开始!”
“一千五百万!” ID: Beelzebub第一个喊出了价格。
“两千万!”ID: Satan紧随其后。
“三千万!”
“五千万!”
价格像坐了火箭一样,疯狂地向上飙升。这些视金钱如粪土的富豪们,为了得到这件独一无二的“艺术品”,已经彻底杀红了眼。
最终,在经过了长达半个小时的激烈角逐后,一个一直沉默不语的ID,发出了他的最终报价。
ID: Croesus: 一亿美金。
全场寂静。
这个ID的拥有者,是全球都排得上号的神秘富豪,李建国。他的财力,足以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望而却步。
一亿美金,买一个女人。这听起来很疯狂,但对于李建国来说,这不过是一次小小的消遣。
主持人看到这个报价,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他手中的拍卖槌,重重地落了下去。
“一亿美金一次!一亿美金两次!一亿美金三次!成交!”
“恭喜Croesus先生!‘睡美人’,现在属于您了!并且免费送您三支保养液,每支都可以保养液都可以保护小穴一年时间,能够使小穴保持粉嫩紧致,让您有更好的体验。”
……
拍卖结束的第二天,一个巨大的、制作精美的礼盒,被专机送到了李建国位于半山腰的豪华别墅里。
李建国并没有急着打开礼盒。他先是将那个附赠的、黑色的U盘,插进了书房的电脑里。
巨大的投影屏幕上,开始播放我姐姐林晚,是如何从一个鲜活的人,一步步被改造成“睡美人”的全过程。
他看到了那场惨无人道的“灵魂清洗”,看到了姐姐在剧痛和迷茫中被剥夺一切的痛苦挣扎。
他看到了张伟是如何用最污秽的词语,重新定义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
他看到了姐姐是如何被强迫穿上丝袜,身体的敏感度被一步步地开发和提升。
他看到了姐姐是如何在欲望和命令的夹缝中,痛苦地进行着“自我慰藉”的家庭作业。
他也看到了那场血腥而残暴的破处,以及后续几天,姐姐是如何在一百倍的敏感度下,被张伟当成一个纯粹的发泄工具,反复奸淫。
李建国看得津津有味,脸上始终挂着一丝玩味的、残忍的笑容。
他花了整整一个下午,才将这漫长的“调教”视频,像欣赏一部艺术电影一样,全部看完。
看完视频,他关掉投影,这才慢悠悠地走到那个巨大的礼盒前,缓缓打开了盒盖。
我的姐姐,林晚,正静静地躺在铺满了红色天鹅绒的礼盒里。
她穿着一身洁白的公主裙,双手交叠在小腹上,双眼紧闭,呼吸平稳,就像童话故事里沉睡的睡美人身旁还有三支被密封起来的粉色药剂。
“睡美人模式,有点意思。”李建国轻笑一声,然后用一种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念出了关键词。
“性奴车模,切换模式,母狗。”
话音刚落,躺在礼盒里的姐姐,身体猛地一颤。
她那恬静的睡颜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动物般的、原始的欲望。
她睁开眼,那双美丽的眸子里空无一物,只有对主人的绝对服从。
她手脚并用地从礼盒里爬了出来,匍匐在李建国的脚下,像一条最忠诚的猎犬。
她昂着头,喉咙里发出讨好的“呜呜”声,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舐李建国那双昂贵的手工皮鞋。
李建国很满意。
他坐回沙发上,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因为常年保养而显得异常健康的肉棒弹了出来。
姐姐立刻心领神会地爬了过去,张开小嘴,开始了极致的侍奉。
她的口交技巧比视频里张伟调教的时候更加精湛,显然,这具身体已经被彻底开发过了。
舌头、嘴唇、喉咙,每一个部分都像最精密的仪器,给李建国带来源源不断的快感。
就在李建国快要被这销魂的小嘴伺候得射精时,他突然开口。
“性奴车模。切换模式,人偶。”
跪在他面前的姐姐,动作瞬间凝固了。
她的嘴还保持着含着肉棒的姿势,脸颊微微凹陷,但眼神却彻底失去了光泽,变得像玻璃珠一样呆滞、无神。
她变成了一尊栩栩如生的、任人摆布的绝美人偶。
李建国抽出自己的肉棒,走到姐姐身后。
他掀开她那身洁白的公主裙,露出了下方那同样洁白无瑕的内裤。
他粗暴地将内裤扯到一边,那经过百倍敏感度改造的、湿润不堪的蜜穴便暴露了出来。
“开启,百倍敏感。”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那泥泞的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噗嗤!
“啊……!”
即使在人偶模式下,姐姐的身体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被放大了百倍的快感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呻吟。
紧接着,一股股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从结合处汹涌而出。
一插进去,就瞬间高潮。
李建国满意地笑了。
他开始在这具温热、紧致、不断高 潮的人偶身体里,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玩弄。
他不需要任何技巧,每一次抽插,都能让身下的人偶产生剧烈的反应。
她的身体像风中的落叶一样颤抖,小穴疯狂地收缩、痉挛,淫水流得越来越多,很快就将身下的地毯浸湿了一大片。
他就这样,以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玩弄了这具美丽的人偶足足半个小时。
最后,在一阵猛烈的冲刺后,他将自己灼热的精液,悉数灌入了人偶那不断高潮、不断痉挛的子宫深处。
他拔出肉棒,看着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只有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姐姐,再次下达了指令。
“性奴车模。切换模式,宠物。”
姐姐呆滞的眼神渐渐有了一丝变化,不再是空洞,而是一种懵懂、无知,像是刚出生的幼犬。
她眨了眨眼,好奇地打量着四周,然后爬到李建国的脚边,用自己的脸颊亲昵地蹭着他的裤腿,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李建国看着她的目光,已经完全不是在看一个人,而是在看一件新奇的、昂贵的宠物。
从此,我的姐姐,林晚,就在这座金丝笼般的别墅里,被当作一条宠物犬圈养了起来。
白天,李建国在书房处理公务,姐姐就变成一只温顺的“宠物”,匍匐在他的办公桌下,用她的小嘴,不知疲倦地侍奉着主人的肉棒。
晚上,工作结束,她会得到短暂的休息,然后像真正的宠物一样,匍匐在主人的脚下,虔诚地舔舐着他的脚趾。
闲暇之余,李建国会给她戴上镶满钻石的项圈,牵着狗链,在自己那广阔的私人庄园里“遛弯”。
时间是最无情的刻刀,能将沧海雕琢成桑田,也能将一个人的信念磨成齑粉。
姐姐失踪后的第一年,我活得像个行尸走肉。
我疯狂地学习,将自己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代码和数据的世界里。
我不再是那个有些孤僻的天才大学生,我变成了一头在网络世界里横冲直撞的野兽,一个代号为“Morpheus”(墨菲斯)的顶级黑客。
我只有一个目标——找到姐姐,找到那个毁了她一生的混蛋。
线索最终还是落在了那个禽兽摄影师张伟身上。
我花了整整一年时间,像剥洋葱一样,一层层地剥开他所有的网络伪装,终于在一个被他废弃多年的加密云盘里,找到了我寻觅已久的地狱拼图——那些记录了姐姐被催眠、被调教、被拍卖的完整视频。
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花了三天三夜,眼睛熬得血红,一帧一帧地看完了所有视频。
我看到了姐姐是如何被注射药物,那张绝美的脸上流露出的痛苦与挣扎,最后归于死寂。
我看到了她是如何被强迫穿上丝袜,被灌输那些屈辱的定义,从一个高贵的人,变成一件待价而沽的物品。
我看到了她是如何在深夜里,跪在地毯上,一边流着泪,一边用自己的手和假阳具,进行着那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家庭作业”。
我看到了她是如何被那个畜生残忍地破处,鲜血染红了床单,也染红了我的双眼。
最后,我看到了那场罪恶的拍卖会。
我看着我的姐姐,像一件商品一样被展示,被估价,被那些匿名的ID用肮脏的欲望来回视奸。
当拍卖槌落下的那一刻,我升起的所有希望,也随之被砸得粉碎。
线索,到那个叫“Croesus”的ID这里,就断了。暗网的匿名保护机制,即便是以我当时的技术,也无法完全攻破。
我再次陷入了绝望的深渊,但是并没有放弃,看着自己姐姐被张伟这么对待,我心里充满了愤怒,于是,我果断在暗网上面把张伟的信息挂了上去,很快我就看到有一位杀手接单了,于是我也就放心的关闭了网站。
接下来的三年,我没有放弃。
我利用我日益精进的技术,构建了一个庞大的、遍布全国甚至全球的监控网络。
我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幽灵,在浩如烟海的视频数据中,寻找着那张我刻骨铭心的脸,唯一的好消息可能就是张伟已经被干掉了吧。
毕业,工作,对我来说都失去了意义。
我的世界里,只剩下寻找。
终于,在我几乎要放弃的时候,在一个位于港岛半山富人区的监控摄像头里,我捕捉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熟悉的身影。
一个男人牵着一条“狗”在庄园里散步。那条“狗”,有着我姐姐林晚的脸。
我立刻动身前往港岛。
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在那个戒备森严的别墅区外,蹲守了好几天,终于摸清了那个男人的身份——李建国,一个行事低调却富可敌国的神秘富豪。
那个拍卖会上代号“Croesus”的买家。
找到了!
我内心的狂喜和愤怒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我撕裂。
在一个李建国外出参加商业会议的下午,我利用技术,瘫痪了他别墅的整个安防系统,如入无人之境般走了进去。
别墅里空无一人,安静得可怕。
我一层一层地寻找,直到我推开后院一间与别墅主体格格不入、却极尽奢华的狗屋的门。
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狗屋里铺着柔软昂贵的波斯地毯,而我的姐姐,就蜷缩在狗屋的角落里,她脖子上戴着一个闪亮的钻石项圈,项圈上连着一条纯金的链子,链子的另一头固定在墙上。
她的眼神,是我从未见过的懵懂与无知,就像……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狗。
她的脸还是那么美艳动人,身材依旧火爆。
但那对曾经只有C罩杯的雪白乳房,此刻却变得异常硕大,目测至少达到了F罩杯,沉甸甸地垂在那里。
两颗原本粉嫩的乳头,被穿上了两个银色的、会发出清脆响声的铃铛。
我的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那片曾经粉嫩紧致的圣地,可能使因为那几支保护液的原因,依然是那么的粉嫩紧致,但是让我目眦欲裂的是,那粉嫩的穴洞里,还插着一根正在自动伸缩的假阳具。
嗡……嗡……
假阳具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的淫水,将她身下的地毯弄得一片湿滑。
我看着眼前这幅景象,心如刀绞。
这就是我的姐姐,我发誓要守护一生的姐姐,这四年,她到底被这个畜生玩弄成了什么样子?!
痛苦和愤怒几乎要将我吞噬。
但就在这时,一个可耻的、无法抑制的生理反应发生了。
我的肉棒,对着我那被改造成这副淫贱模样的姐姐,可耻地、坚硬如铁地勃起了。
我记起了在张伟视频里看到的那些催眠关键词,颤抖着声音,尝试着呼唤。
“性奴车模”
没有反应。
姐姐只是歪了歪头,用那种看陌生人的、懵懂的眼神看着我。
“该死!关键词被改了!”
我心急如焚。就在这时,我布置在小区门口的警报器传来了提示——李建国回来了!
我来不及多想,眼光扫过狗屋里的一个柜子,上面放着一个黑色的U盘。
我一把抓起U盘,又飞快地在狗屋的几个隐蔽角落安装了新的摄像头,然后迅速离开了别墅。
回到我在港岛临时租住的安全屋,我第一时间连接上了别墅里的摄像头。
画面里,李建国已经回到了书房。
而我的姐姐,正像一个真正的宠物一样,一丝不挂地跪在他的办公桌下,仰着头,用她那被玩坏的小嘴,努力地吞吐着李建国的巨物。
我愤怒地一拳砸在桌子上,但目光却无法从屏幕上移开。
看着姐姐那熟练而淫荡的动作,听着从音箱里传来的“咕啾”水声,我下身的欲望越来越难以控制。
最终,我拉开裤链,握住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肉棒,对着屏幕里我姐姐受辱的画面,屈辱而又兴奋地射了出来。
发泄过后,我喘着粗气,将那个从别墅里带回来的U盘,插进了电脑。
点开U盘,里面是密密麻麻的视频文件,文件名不堪入目:《驷马攒蹄空中秋千》、《COS人偶固定展台》、《黄金圣水浴》……
我颤抖着手,点开了第一个视频——《驷马攒蹄空中秋千》。
【U盘文件:PLAY_01_SKY_SWING.MP4】
视频的场景,似乎是在一个专门改造过的、充满了SM道具的房间里。房间的中央,天花板上垂下四根粗壮的、黑色的皮质绳索。
我的姐姐林晚,全身赤裸,一丝不挂。
她那具被誉为黄金比例的完美胴体,此刻正以一种极其屈辱、极其淫荡的“驷马攒蹄”姿势,被那四根绳索牢牢地捆绑着,吊在离地半米高的半空中。
她的手腕和脚踝被分别束缚住,四肢向外拉开,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大字型。
这个姿势,让她胸前那对经过改造的F罩杯豪乳,因为重力的关系而微微下垂,随着身体的晃动而荡漾出诱人的波浪。
而她双腿之间那最私密的、最核心的部位,则完全地、毫无遮掩地、门户大开地暴露在了镜头前。
视频拍摄的时间应该是在她被李建国买下不久。
李建国,那个衣冠禽兽,也同样是赤身裸体。
他站在姐姐的身后,扶着自己那根尺寸惊人、因为兴奋而青筋盘结的肉棒,脸上带着一种玩味的、欣赏艺术品般的笑容。
他没有立刻插入,而是伸出手,像一个挑剔的美食家,开始玩弄起这具被他悬挂起来的“美味佳肴”。
他的手指先是划过姐姐光洁的脊背,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
姐姐的身体立刻像触电般地颤抖起来,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呻吟。
显然,那被提升到百倍的敏感度,已经开启了。
然后,他的手掌覆盖上姐姐那浑圆挺翘的蜜桃臀,肆意地揉捏着,将那柔软的臀肉捏成各种形状。
“真是完美的艺术品啊……”视频里,传来了李建国带着赞叹的、自言自语的声音,“每一寸都恰到好处。”
玩弄够了,他终于扶正自己的肉棒,对准了那早已泥泞不堪、虚位以待的粉嫩穴口。
他没有立刻整根没入,而是用龟头,在那湿滑的穴口周围,不轻不重地画着圈,研磨着。
“嗯……啊……主人……求您……快进来……晚晚的骚穴……好痒……好想要主人的大肉棒……”
被吊在空中的姐姐,早已被这百倍的敏感度折磨得神志不清。
她的身体在空中徒劳地扭动着,想要让那根在洞口徘徊的巨物进来得更深一些,但她的四肢被牢牢固定住,根本无法动弹。
这种求而不得的折磨,让她的淫叫声变得更加凄厉,也更加动听。
李建国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
他又折磨了姐姐足足几分钟,直到姐姐的小穴里流出的淫水,已经开始滴滴答答地落在下方的地毯上时,他才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猛地一挺腰。
噗嗤!
巨大的肉棒,带着一股劲风,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整根没入了那紧致温热的穴道深处。
“啊啊啊啊——!”
被填满的极致快感,混合着百倍的敏感度,让姐姐的身体在一瞬间达到了高潮。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然后又重重地落下。
整个人就像一条离水的鱼,在空中剧烈地弹跳、痉挛。
而李建国,则开始了这名为“空中秋千”的、残忍而又刺激的游戏。
他抓住姐姐被吊起的脚踝,将她的身体当成一个真正的秋千。
每一次,他都用尽全力,将自己的肉棒向姐姐的子宫深处猛烈撞击。
啪!
巨大的冲击力,将姐姐的身体向前荡去。
而在他拔出肉棒的瞬间,因为重力和绳索的牵引,姐姐的身体又会荡回来。
那饥渴的小穴,会精准地、自动地,重新将他的肉棒吞入、包裹。
啪!
又是一次猛烈的撞击,姐姐的身体再次向前荡去。
他就这样,一进一出,一荡一回,在房间里玩起了这个世界上最淫荡、最刺激的“活体秋千”。
啪!啪!啪!啪!
房间里,只剩下肉体撞击发出的、清脆而响亮的啪啪声,以及姐姐那已经完全失控的、混杂着哭腔和浪叫的呻吟。
“主人……啊……不要了……太快了……晚晚要被……要被主人操烂了……啊啊……要死了……又要高潮了……嗯啊啊啊!”
她的身体在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和高潮中,早已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像一具破败的玩偶,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的侵犯。
雪白的乳房在空中划出淫荡的波浪,乳头上的铃铛随着撞击的频率,发出“叮铃叮铃”的、催人情欲的响声。
李建国似乎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他像一台永动机,不知疲倦地玩弄着这个被他吊起来的“玩具”。
他甚至开始变换着角度和力度,时而如狂风骤退,时而如和风细雨,享受着不同节奏下,姐姐身体不同的反应。
这个视频,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
到最后,姐姐的叫声已经变得嘶哑,身体除了本能的、因为高潮而引发的痉挛外,再也做不出任何反应。
她的小穴,被操干得红肿不堪,流出的液体,早已分不清是淫水,还是高潮时被逼出的尿液。
而李建国,终于在最后一次猛烈的冲撞后,将自己积攒已久的、滚烫的精液,悉数射入了姐姐那早已被操得麻木的子宫深处。
视频的最后,他拔出自己的肉棒,看着那个被自己玩弄得奄奄一息、像一滩烂泥一样吊在空中的女人,脸上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恶魔般的笑容。
我关掉了视频,感觉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我的下身一片黏腻,不知何时,我又对着屏幕里受辱的姐姐,射了出来。
我一条条地看完了U盘里所有的视频。
每一个,都是对姐姐的一种全新的、残忍的折磨,也是对我理智的凌迟。
我的肉棒始终保持着勃起的状态,我的大脑在痛苦和变态的快感之间反复横跳。
终于,在一个命名为《关键词重设与测试》的视频里,我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那个畜生更改后的,控制我姐姐所有模式的催眠关键词。
我关上电脑,双眼血红“李建国,你给我等着。”
第二天,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我再次潜入了那座别墅。
趁着李建国外出,我径直走向了后院的狗屋。姐姐依旧像昨天那样,被锁在那里,眼神懵懂。
我深吸一口气,念出了新的关键词。
“性宠狗奴,切换人偶模式”
姐姐的身体瞬间僵住,眼神里的懵懂褪去,变成了人偶般的呆滞与空洞。成功了!
我解开她脖子上的锁链,将这具价值连城的“人偶”小心翼翼地放进我带来的一个超大号行李箱里,然后平静地、不留痕迹地离开了这个囚禁了她四年的地狱。
回到安全屋,我打开行李箱,看着静静躺在里面,如同完美艺术品的姐姐,我下身的肉棒再次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
一个疯狂的、禁忌的念头,在我脑海里彻底生根发芽。
我看着她,喉结滚动了一下,念出了那个我从视频里学来的,最能激发欲望的指令。
“性宠狗奴,切换母狗模式”
姐姐的身体再次变化,她从行李箱里爬了出来,四肢着地,像一条嗅到主人气味的母狗,扭动着丰满的臀部,一步步爬到了我的面前。
她昂着头,用那双空洞的眼睛望着我,然后,俯下身,张开小嘴,开始吮吸我那根已经硬得发痛的肉棒。
“啊……”
温热、湿滑、柔软……极致的快感从下身直冲天灵盖。我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声。这就是我的姐姐……她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占有欲在我心中升起。
但紧接着,一股强烈的屈辱和愤怒又涌了上来。
她不再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姐姐了,她变成了一个被男人随意玩弄的烂货,一个下贱的、只知道承欢的母狗!
“贱货!”我心里想着,嘴上也忍不住骂了出来“你这个骚母狗!就这么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吗?!”
我抓着她的头发,粗暴地在她的小嘴里抽插着。
姐姐对我的辱骂毫无反应,她只是默默地承受着一切,更加卖力地、用她那被训练得无比精湛的技巧,侍奉着我。
很快,我就在她的嘴里,迎来了第一次的释放。
看着她将我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去,然后又伸出舌头,来舔舐我那已经有些疲软的肉棒,想让它再次精神起来,我心中的火焰再次被点燃了。
我拔出我的肉棒,走到她的身后,命令她撅起屁股。
看着那被玩弄得发黑、松垮的穴口,我没有丝毫犹豫,扶着我那再次挺立的肉棒,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姐姐发出一声浪叫。
“虽然被玩弄了三年,但里面……还是这么紧!”
我惊讶地发现,姐姐的小穴依旧紧致得惊人,穴肉像有生命一样,死死地缠绕、吸附着我的肉棒,那感觉,比我之前看过的任何片子里的描述都要销魂百倍!
估计是被那三支保养液保养的吧,这简直就是一个极品名器!
怪不得那个老畜生玩了四年都舍不得扔掉!
我一边疯狂地抽插,一边下达了那个我期待已久的指令:“开启,百倍敏感!”
“啊啊啊啊——主人!主人!要去了!晚晚要被主人的大鸡巴操死了!啊……好舒服……再用力!把晚晚的子宫都捅穿吧!”姐姐的身体瞬间化作了一滩春水,淫浪的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听着她一声声甜腻的“主人”,感受着她身体传来的极致快感,我脑中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就这样吧……”
“什么狗屁拯救,什么狗屁恢复正常……”
“就这样,让她一辈子都做我一个人的美人犬,供我玩弄,不是更好吗?”
欲望,最终战胜了一切。我再也没有想过去解除她的催眠。
就这样,我和我的姐姐,开始了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禁忌而又甜蜜的生活。
我以为,这会是我们故事的结局。
我以为,我可以将她永远地藏在我构建的这个禁忌乐园里,让她只属于我一个人。
但命运,似乎总喜欢跟我开最残忍的玩笑。
我和姐姐在这个临时的安全屋里,度过了一个月的、荒唐而又甜蜜的时光。
我几乎将那些视频里,李建国玩弄她的花样,都在她身上重新体验了一遍,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白天,我坐在电脑前,处理着一些“业务”,维持着我“Morpheus”这个身份的运作。
而姐姐,就会切换成“宠物模式”,穿着各式各样的开裆丝袜和情趣内衣,像一只真正的小猫小狗,乖巧地趴在我的脚边。
当我需要“放松”的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她就会立刻切换成“母狗模式”,爬到我的桌子底下,用她那销魂的小嘴,为我提供最顶级的服务。
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堕落的快感。
我一边处理着价值数百万美金的虚拟资产交易,一边感受着自己亲姐姐的嘴唇和舌头,在我的胯下尽心尽力地侍奉。
她的头顶偶尔会碰到桌子底下,发出一声轻响,而我则会伸出手,像安抚真正的宠物一样,摸摸她的头,以示奖励。
她总是那么投入,那么卖力。
她的嘴像是被施了魔法,每一次吮吸,每一次吞吐,都精准地刺激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她的舌头灵活得像一条蛇,时而舔舐龟头的顶端,时而深入马眼,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战栗。
温热的口腔紧紧地包裹着我的肉棒,喉咙深处的软肉则不断地收缩、吸附,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一并吸进去。
咕啾……咕啾……
淫靡的水声,混合着键盘的敲击声,成了我办公室里最独特的背景音乐。
我常常会因为她过于投入的服务而无法集中精神,只能暂停手头的工作,抓着她的头发,在她那温热的小嘴里,尽情地发泄。
滚烫的精液射入她的喉咙深处,她会一丝不苟地全部吞咽下去,然后抬起头,用那双空洞而又妩媚的眼睛望着我,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等待着我的下一个命令。
有时候,我会命令她就这样含着我那已经射过一次、有些疲软的肉棒,继续工作。
她会像一个最听话的“人形飞机杯”,跪在那里一动不动,用她口腔的温度和湿度,慢慢地将我的肉棒重新“养”硬。
而我,则可以继续处理我的事情,享受着这种无时无刻不存在的、堕落的刺激。
晚上,则是我们真正的狂欢时间。
捆绑、滴蜡、角色扮演……我将那些曾经只敢在脑海里幻想的、最阴暗的欲望,都在她身上付诸了实践。
而每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都会将她切换成“睡美人模式”,抱着她柔软而又充满弹性的身体入睡。
我的肉棒会整夜都插在她那温暖湿润的小穴里。
那个被李建国改造过的、神奇的穴道,即使在主人沉睡时,也会像一个拥有自主意识的生命体,进行着缓慢而又有节奏的收缩和蠕动。
那是一种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极致的享受。
温热的穴肉像无数张小嘴,不断地吮吸、舔舐着我的肉棒。
每一次轻柔的收缩,都像是在为我做着最深度的按摩,舒缓着我一天的疲惫。
我就这样,在姐姐身体的整夜侍奉中,进入最香甜的梦乡。
我沉溺在这种禁忌的关系里,无法自拔。
我甚至开始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姐姐已经不再是那个需要我仰望的、光芒万丈的女神了。
她变成了我的所有物,一个可以满足我所有欲望的、完美的玩物。
然而,我太天真了。
我低估了李建国那种人的能量和执着。
一个月后的某一天,我因为一笔紧急的“业务”,需要离开安全屋几个小时。
临走前,我像往常一样,将姐姐切换成了“人偶模式”,让她穿着一身可爱的女仆装,摆出一个欢迎主人回家的姿势,固定在客厅中央。
但当我处理完事情,满心期待地回到安全屋时,迎接我的,却是一片狼藉的客厅,和空荡荡的房间。姐姐,又一次消失了。
我疯了一样地冲到电脑前,调出了我离开后,安全屋里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就在我离开后不到半个小时,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彪形大汉,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高科技的切割工具,悄无声息地融开了安全屋的防盗门,走了进来。
为首的,是一个头发花白、但精神矍铄的老管家。他看了一眼客厅里保持着鞠躬姿势、一动不动的“人偶”姐姐,脸上露出了一丝恭敬的微笑。
“大小姐,让您受惊了。老爷派我们来接您回家。”
其中一个大汉拿出手机,似乎是在和谁通话。片刻后,他走上前,对着姐姐的耳朵,念出了一段我从未听过的、全新的催眠指令。
姐姐呆滞的眼神瞬间恢复了“宠物”般的懵懂。她好奇地看着面前这些陌生人,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老管家拿出一个镶满钻石的项圈,重新戴在了姐姐的脖子上,然后牵着链子,像牵一条真正的宠物一样,将她带离了这间屋子。
我瘫坐在椅子上,浑身冰冷。
我立刻调取了这栋楼所有的监控。
我看到了,李建国,那个畜生,就坐在楼下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里。
他看着被手下牵出来的姐姐,脸上露出了失而复得的、满意的笑容。
“怎么会……他怎么会找到这里?!”
我疯狂地回溯着所有的网络痕迹,检查着我所有的防御措施。
最后,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了我的心脏。
是那个行李箱。
我把姐姐带回来时,用的是一个普通的、市面上很常见的行李箱。
我自以为天衣无缝,却忘了,李建国那种人,可以在他想查的任何东西上,装上最先进的、微型GPS定位器。
他根本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他只需要跟着那个行李箱的轨迹,就能找到我的藏身之处。
而我,在把他家里的监控和网络黑了个遍之后,竟然会犯下如此低级、如此致命的错误。我恨!我恨我自己的愚蠢和自大!
我放弃了回家的念头,我知道,那里肯定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我自投罗网。
我再次潜入了李建国的别墅,希望能找到姐姐。
但别墅里,已经人去楼空。
那个豪华的狗屋,也被拆得一干二净。
他换地方了。
我再次失去了姐姐的踪迹。
【另一处位于海外私人岛屿的豪华庄园】
李建国坐在他那张巨大的、由整块黑曜石打造的书桌后,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在他的面前,是一台巨大的全息投影仪。屏幕上,正循环播放着一段段视频。
而这些视频的内容,是过去一个月里,我与姐姐在这间安全屋里,所有荒唐淫乱的画面。
我自以为隐蔽的摄像头,原来早就被李建国的手下,在我第一次潜入他家时,就反向植入了病毒。
我的一举一动,我每一次对姐姐的玩弄,都清晰地、实时地,传送到了他的眼前。
他看着我用着他设置的关键词,玩弄着他花了上亿美金买来的“玩具”。
他看着我将姐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在她身上发泄着混杂着爱与恨的欲望。
他看着我抱着姐姐入睡,享受着那专属于他的“睡美人按摩”服务。
李建国的眼中,燃烧着被侵犯了所有权的、暴怒的火焰。
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胆大包天的老鼠,不仅偷走了他最心爱的玩具,还用着他的说明书,玩得比他还要花。
尤其是,当他看到我竟然也能通过催眠指令,让姐姐切换模式时,他心中的警铃大作。
这个“玩具”,已经不再安全了。
她的控制权,出现了泄露的风险。
“看来,是时候给你换一把,只有我一个人能打开的锁了。”李建国喃喃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站起身,走进了庄园深处一间纯白色的、如同高科技实验室般的房间。
姐姐正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可以调整各种角度的手术床上。
她穿着一身白色的拘束衣,四肢和头部都被牢牢地固定住,动弹不得。
她的眼神,是“人偶模式”下的绝对呆滞。
李建国走到控制台前,戴上了一个连接着无数电极的头盔。
“准备进行‘深层意识重写’。”他对房间里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人员命令道。
“是,先生。”
这是一项比“灵魂清洗”更加霸道、更加彻底的技术。
它不仅要抹除意识,更要从最底层的潜意识里,植入一套全新的、无法破解的、唯一的指令系统。
李建国闭上眼睛,他的意识,通过机器,进入了姐姐那片虚无的、黑暗的精神世界。
他像一个手握创世神权柄的程序员,开始在姐姐这块“主板”上,重新编写底层的BIOS代码。
他首先做的,是将所有旧的关键词,如 “性宠狗奴,和以前的性奴车模”等,全部设置为无效指令,并建立起一道无法逾越的防火墙。
然后,他开始构建全新的、独属于他一个人的指令体系。
这套体系,不再是简单的词语,而是一段复杂的、混合了特定音频、视觉闪烁和次声波的复合信号。
只有通过他特制的、与他虹膜和声纹绑定的设备,才能发出。
这意味着,从今以后,除了他李建国本人,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够控制这具人偶。
在构建指令的同时,他还在姐姐的潜意识深处,植入了一个最核心、最底层的设定。
“我是你唯一的主人。我是你存在的全部意义。”
“服从我,取悦我,是你至高无上的荣耀。”
“任何试图将你从我身边带走的人,都是你的敌人。你要用尽一切手段,迷惑他,背叛他,直到他被彻底摧毁。”
“你的身体,你的快感,你的一切,都只为我而绽放。在其他任何人面前,你只是一个冰冷的、没有反应的躯壳。”
他像一个最恶毒的魔鬼,在姐姐的灵魂深处,种下了一颗名为“绝对忠诚”的、永恒的诅咒。
整个“重写”过程,持续了整整十二个小时。
当李建国摘下头盔,重新睁开眼睛时,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掌控一切的、神明般的笑容。
他走到手术床前,再次注射了一支保养液之后解除了姐姐的束缚。
姐姐从床上坐起来,眼神依旧呆滞。
李建国拿出他那台特制的、如同手机一样的控制设备,对准姐姐,发出了第一个全新的指令。
姐姐的身体立刻做出了反应。
她跪在地上,变成了那条最温顺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母狗。
李建国满意地点点头。
他知道,这一次,这个完美的玩具,再也不会被任何人偷走了。
但是,被偷走过一次的玩具,终究是有了瑕疵。
新鲜感和独占的乐趣,已经大打折扣。
而且,那个叫“Morpheus”的老鼠,始终是个隐患。李建国眼中闪过一丝厌倦和冰冷。
“也许,是时候让这个玩具,发挥她最后一点商业价值了。”他拿起了桌上的一个卫星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是‘乐园俱乐部’吗?我这里有个极品的货色,你们感不感兴趣?”
姐姐,彻底沦为了一个被千人骑、万人跨的、公共的妓女。
她被送到了暗网旗下,一家位于公海某座钻井平台上的、最顶级的性爱俱乐部——“极乐园”。
这里是全世界富豪和权贵们真正的销魂窟。他们来到这里,寻求最极致的、不受任何法律和道德约束的感官刺激。
而姐姐,凭借着她曾经顶级模特的身份、完美的身材、以及那被开发到极致的百倍敏感度,立刻成为了“极乐园”里最受欢迎、也是最昂贵的头牌。
她被赋予了一个新的代号——“回音”。
因为无论客人对她做什么,她都会用最淫荡的浪叫和最投入的身体反应,给予最完美的回应。
她每天都要接待来自世界各地的、形形色色的“主人”。
有喜欢玩弄她那对F罩杯豪乳的客人,他们会将她绑起来,用各种工具,夹子、吸奶器、甚至是带着微弱电流的电极,去刺激她那对挂着铃铛的乳头,欣赏她在极致的快感中疯狂颤抖的样子。
有迷恋她那双修长美腿和丝袜的客人。
他们会让她穿上各种各样、五花八门的情趣丝袜,然后用她的脚,为他们进行足交。
她的玉足被掰开,脚趾被强迫含住客人的肉棒,在那狭窄的趾缝间,完成一次又一次的射精。
还有口味更重的客人。
他们会对她的后庭进行惨无人道的开发,用各种尺寸的道具,将那片从未被开垦过的处女地,也变成一个可以随时迎接客人的淫荡肉洞。
她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娃娃,被客人们摆成各种姿势,承受着各种匪夷所思的、超越人类想象极限的侵犯。
但无论客人们对她做什么,她都永远是那么的配合,那么的投入。
她的小穴永远是那么湿润,她的叫声永远是那么浪荡。
因为在李建国重写的程序里,每一个支付了足够金钱的客人,都会被她的潜意识,识别为“主人”。
她存在的唯一目的,就是取悦“主人”。
而我,在失去了姐姐的踪迹后,再次陷入了疯狂的寻找。
这一次,我花了整整半年的时间,动用了我所有的资源和人脉,终于顺着李建国一条隐秘的资金流向,查到了那家位于公海上的“极乐园”。
当我通过黑客技术,侵入“极乐园”内部的监控系统,看到姐姐正在被几个肥胖油腻的男人,像玩一个破布娃娃一样,按在地上轮奸的画面时,我的心,彻底碎了。
画面里,姐姐的身体已经变得有些麻木。
她那曾经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紫的痕迹和暧昧的牙印。
而那些男人,玩得兴起,竟然有人将自己握成拳头的手,一点点地、强行塞进了姐姐那粉嫩紧致的阴道里。
那是拳交。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只粗糙的、比姐姐的穴口大了数倍的拳头,是如何撕裂着、扩张着她那脆弱的穴肉,最终整只没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啊啊啊——主人!好大!晚晚的骚逼……要被主人的拳头……撑爆了……啊……好满……好充实……再……再用力一点……把晚晚的子宫……都掏出来吧……”
即使在这种惨无人道的蹂躏下,姐姐的嘴里,依旧发出了配合的、淫荡的浪叫。
那一刻,我感觉不到愤怒,也感觉不到欲望。
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心痛。
我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困兽,双眼血红地盯着屏幕。
画面里,姐姐的身体像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被那些脑满肠肥的“主人”们肆意摆弄。
她的穴口被拳头撑到了一个恐怖的极限,内壁的嫩肉被粗暴地翻了出来,混杂着血丝和淫水,景象惨不忍睹。
而她,却依旧在尽职尽责地扮演着一个完美妓女的角色,用最浪荡的叫声,迎合着客人的每一次暴行。
我的心,在这一刻,彻底死了。
不,还没有。
只要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我就要把她从这个地狱里捞出来。
我花了整整一个星期,不眠不休,将“极乐园”的整个网络系统,从外到内,翻了个底朝天。
这家俱乐部的安防系统,比李建国的别墅还要严密数倍,但对于已经将自己逼到极限的我来说,这只是时间问题。
最终,我在他们最核心的客户管理系统的加密数据库里,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那个由李建国重新编写的、独一无二的、复合信号式的催眠指令。
它被储存在一个独立的、物理隔离的服务器上,作为“商品”的最高权限钥匙,只有俱乐部的最高管理者才能接触。
破解它,比我之前做过的任何一次入侵都要困难。
我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心力,甚至不惜动用了一些会暴露我身份的、禁忌的黑客手段。
但最后,我成功了。
我得到了那把,能打开姐姐灵魂枷锁的、唯一的钥匙。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利用天气作为掩护,驾驶着一艘经过改装的、可以规避雷达探测的快艇,如同一个幽灵,悄无声息地靠近了那座灯火通明、歌舞升平的海上钻井平台。
我没有选择强攻。
我只是在俱乐部的网络里,留下了一个小小的“后门”,然后,静静地等待。
凌晨四点,是俱乐部安保最松懈的时候。
我通过“后门”,制造了一场小规模的、看似意外的电路短路,导致存放着姐姐的“高级套房”区域,监控和门禁系统出现了短暂的瘫痪。
我抓住了这稍纵即逝的几分钟,潜入了进去。
房间里,充满了淫靡和奢靡的气味。
姐姐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巨大的圆床上,身上盖着一张薄薄的丝被。
她的身体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显示着她刚刚经历过一场何等残酷的“服务”。
她睡得很沉,是被人为注入了镇静剂。
我走到床边,看着她那张即使在睡梦中,也依旧美得令人心碎的脸,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无法呼吸。
我拿出特制的信号发射器,将那段我费尽千辛万苦才破解出来的、复杂的复合指令,对准了她的太阳穴。
【指令输入:序列号C-7,权限转移,重置所有者为‘Morpheus’,进入休眠模式。】
信号发射的瞬间,躺在床上的姐姐,身体猛地一颤,然后又归于平静。
成功了。
从这一刻起,这具被无数人玩弄过的身体,她的最高控制权,再次回到了我的手中。
我没有丝毫犹豫,将她抱了起来,用早就准备好的毯子裹住,然后迅速地、不留一丝痕迹地,离开了这个罪恶之地。
我没有回港岛,也没有回内地。
我带着姐姐,来到了我早就准备好的、位于阿尔卑斯山深处的一座与世隔绝的别墅。
这里,将是我们新的“家”。
回到别墅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姐姐的身体。
当我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褪去包裹着她的毯子,看到她那具饱受蹂躏的身体时,我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颤抖。
她的小腹上,甚至有一个丑陋的、用纹身墨水写下的“肉便器”字样。
那对曾经挺拔的F罩杯豪乳,因为被过度地吸吮和玩弄,已经变得有些下垂,乳晕的颜色因为保养针的原因依然粉嫩。
但是乳头上的铃铛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个粗糙的、永久性的穿刺环。
那被千人骑万人跨的小穴还是那么的粉嫩紧致,我伸出手,想要触摸,却又不敢。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眼神空洞,身体残破的女人。
再看看镜子里,那个双眼血红,因为心痛和愤怒而面容扭曲的自己。
我笑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废了这么大的劲,把她从一个地狱,带到了另一个地狱。
有什么区别吗?
她已经回不去了。
那个高贵冷艳的顶级车模林晚,早就死在了张伟的注射器下。
现在活着的,只是一个被反复擦写、程序错乱的性爱人偶。
而我,也不是那个一心只想拯救姐姐的弟弟了。
我的内心,早已在一次次的偷窥、一次次的意淫、一次次的禁忌占有中,被欲望的毒液,腐蚀得千疮百孔。
我爱她,也恨她。我爱她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我恨她,为什么这么轻易地就变成了现在这副,任人摆布的、下贱的妓女模样!
这股无处发泄的恨意,混合着压抑已久的、病态的占有欲,像火山一样,在我的胸中爆发。
我需要发泄。
我需要用最粗暴、最直接的方式,来证明,她现在,只属于我!
我重新编写了催眠指令。这一次,我没有再沿用李建国的那些模式。我创造了一套全新的、完全为我个人服务的、更加复杂和精密的程序。
我将她带到客厅,命令她跪在我的面前。
【新指令:代号‘Eve’,激活。认知重塑:我是你唯一的创造者,唯一的神。你的存在,是为了承受我所有的情绪,包括爱,也包括恨。】
姐姐的身体再次颤抖,她的大脑,正在被我植入全新的底层逻辑。
当她再次抬起头时,那双空洞的眼睛里,似乎多了一丝……畏惧。
是对神的、绝对的敬畏。
“主……人……”她用嘶哑的声音,呼唤着我。
“对,我是你的主人。”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声音冰冷,“但你,不再是母狗,也不再是宠物。你是一个犯了罪的荡妇,一个不知廉耻的妓女。你用你这副下贱的身体,取悦了除我之外的男人。这是不可饶恕的原罪。”
我走到她面前,粗暴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
“从现在开始,每一次与我的性爱,都是对你的惩罚。你将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中,洗刷你的罪孽。”
我放开她,转身从一个早就准备好的箱子里,拿出了一件件情趣内衣。
黑色的蕾丝吊带袜,渔网连体衣,还有一套……蓝色的、带着警徽和肩章的、极度贴身的情趣警服。
我将那套情趣警服扔在她的面前。
“穿上它。”
姐姐顺从地拿起那套衣服。
布料少得可怜,紧身的设计将她那凹凸有致的身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短到大腿根部的裙摆下,是两条被黑色吊带袜包裹着的修长玉腿。
胸前深V的设计,将那对F罩杯的豪乳挤出一条深邃的、诱人犯罪的沟壑。
看着她这副警花被俘的淫荡模样,我内心的暴虐和欲望,燃烧到了顶点。
我从箱子里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最结实的尼龙绳,将她以一个“M”字开腿的姿势,牢牢地绑在了客厅中央一把特制的椅子上。
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背后,双脚被高高地吊起,分开固定在椅子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粉嫩紧致的小穴毫无遮掩地、门户大开地,正对着我。
我欣赏着我的“杰作”,然后,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恶毒的催眠。
【场景植入:‘正义的陷落’。你的身份:林晚,一个充满正义感、身手不凡的国际刑警。你的任务:追捕代号为‘Morus’的、全球头号网络罪犯。你追踪我多年,终于找到了我的藏身之处,却不料落入了我的陷阱。】
【记忆篡改:抹除你作为‘妓女’的一切记忆。你现在,是一个坚贞不屈、视贞操如生命的、高傲的女警官。你对我的所有行为,都将产生最强烈的反抗情绪。】
【感官链接:你的身体,依然保持着百倍的敏感度。你的反抗越激烈,你的嘴上骂得越难听,你的身体,就会感受到越强烈的快感。】
随着我一条条指令的下达,被绑在椅子上的姐姐,眼神开始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空洞和畏惧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充满了愤怒、不屈和鄙夷的眼神。
那是属于“林晚”的眼神!
是那个高傲的、不容侵犯的姐姐的眼神!
虽然我知道这只是我制造的幻象,但我还是忍不住心脏狂跳。
“Morpheus!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她开口了,声音不再是嘶哑和谄媚,而是充满了力量和愤怒,“你以为你抓住了我,就能让我屈服吗?做梦!我林晚就算是死,也绝不会向你这种人渣低头!”
她剧烈地挣扎着,绳索在她的皮肤上勒出深深的红痕。但她越是挣扎,身体深处传来的、那股熟悉的、被放大了百倍的酥麻感,就越是强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感觉到了身体的异样,脸上露出了惊恐和羞愤的表情,“你这个畜生!快放开我!”
我看着她,笑了,笑得像一个真正的、抓住了宿敌的超级反派。我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欣赏着她那张因为愤怒和情欲而涨得通红的脸。
“林警官,别白费力气了。”我伸出手,用指尖轻轻划过她那被警服包裹着的、丰满的大腿,感受着她身体的剧烈颤抖,“落到我的手里,你就该有做我女人的觉悟。你不是一直想抓我吗?现在,我就让你用你的身体,来好好地‘审问’我。”
“滚开!别用你的脏手碰我!”她歇斯底里地尖叫着,双腿因为那股强烈的快感而不住地颤抖,小穴里,不争气地流出了大量的淫水。
我站起身,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了那根早已硬得发紫、渴望着惩罚她的巨物。
“你看看,林警官。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比谁都诚实。才碰一下,就湿成这样了?你这身警服下面,藏着的也是一副天生的骚货身体啊。”
“你胡说!我没有!啊——!”
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因为我言语的刺激,和身体持续不断的快感,迎来了第一次的高潮。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股股淫水从她的小穴里喷射而出,溅湿了身下的椅子。
“不……不要……”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脱力,但嘴上依旧不肯服输,“杀了我……求你……杀了我……”
“杀了你?太便宜你了。” 我扶着我的肉棒,对准了那个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痉痉挛的穴洞,“我要让你活着,让你清醒地看着,你是怎么被我这个‘人渣’,一点点地玩坏,变成一个只会求着我操你的、下贱的警花妓女!”
说完,我不再犹豫,在一声猛烈的撞击声中,将我那根充满了愤怒和欲望的肉棒,狠狠地、一插到底!
“啊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被异物贯穿的痛感(幻觉),和被填满的、被放大了百倍的极致快感,像两股截然相反的洪流,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精神防线。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发出来自动物本能的、最原始的尖叫。我开始了疯狂的、惩罚式的抽插。
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怎么样,林大警官?我这根‘罪恶’的肉棒,操得你爽不爽啊?!”我一边用力地顶弄,一边在她耳边粗声喘息着,用最下流的语言,摧毁着她的尊严。
“不……不要……你这个魔鬼……畜生……啊……太深了……要被你……捅穿了……”她的骂声,已经带上了哭腔和无法掩饰的呻-吟。
“骂!继续骂!你骂得越难听,我就操得越狠!我要把你这张高傲的嘴,也操成只会叫床的骚嘴!”
我抓着她被高高吊起的脚踝,以一个更深、更刁钻的角度,狠狠地冲击着她子宫的最深处。
“啊……啊……Morpheus……混蛋……人渣……强奸犯……啊啊……求求你……慢一点……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要……又要去了……啊啊啊啊!”
在我的辱骂和粗暴的侵犯下,她在短短几分钟内,再次迎来了高潮。
她的身体像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软软地瘫在椅子上,只有被我操干的小穴,还在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死死地绞着我的肉棒。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失神的模样。
她那张绝美的脸上,混合着泪水、汗水和屈辱的潮红,那双曾经充满正义光芒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被情欲彻底淹没的迷离和破碎。
我心中的恨意,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但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我和我这位“警花姐姐”的禁忌游戏,才刚刚拉开序幕。
从此以后,这座位于雪山之巅的别墅,就成了我一个人的、审讯和调教“女警林晚”的专属监狱。
而她,将在我为她设定的、永无止境的角色扮演游戏中,一次又一次地,被我这个“罪犯”,用最残忍、也最甜蜜的方式,“强奸”至崩溃。
这场发生在客厅椅子上的“审讯”,仅仅是一个开始。
当我在她体内发泄完之后,我并没有解开她的束缚。
我只是拔出了我的肉棒,欣赏着她那副被我彻底玩坏后、失神落魄的模样。
她的身体瘫软在椅子上,因为连续不断的高潮而微微抽搐着。
那套情趣警服早已被汗水和淫水浸透,凌乱地贴在她身上,显得愈发淫靡。
她的眼神空洞,嘴巴微微张着,涎水顺着嘴角流下,那张曾经写满倔强和愤怒的脸上,只剩下了被欲望彻底侵蚀后的迷茫。
“这才对……这才是我想要的表情。”
我心中的暴虐得到了片刻的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深沉的、想要将她彻底改造的欲望。
我解开她,然后像拖一条死狗一样,将她浑身瘫软的身体,拖进了别墅的地下室。这里,是我为她精心准备的、真正的“审讯室”。
房间四壁都是冰冷的、泛着金属光泽的钢板,天花板上是一排刺眼的无影灯,将整个房间照得亮如白昼,没有任何可以隐藏情绪的阴影。
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同样由不锈钢打造的、冰冷的妇科检查床,床的两侧和床尾,都装配着厚重的、可以调节松紧的皮质拘束带。
我粗暴地将她扔在那张冰冷的金属床上。
哐当!
她的身体与金属床板的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冰冷的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眼神里恢复了一丝属于“林晚警官”的清明和惊恐。
“这……这是哪里?你这个恶魔!你要对我做什么?!”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身体却使不出力气。
我没有回答她,只是走上前,用那些皮质拘束带,将她的手腕、脚踝、腰部,甚至是脖子,都牢牢地固定在了检查床上。
她的双腿被一个M字形的开腿器,以一个远超正常生理极限的角度,向两侧大大地分开,将她那饱受蹂躏、红肿不堪的私处,完全地、毫无尊严地,暴露在刺眼的灯光下。
“放开我!Morpheus!你这个懦夫!有本事就杀了我!”她依旧在用她那嘶哑的声音,做着最后的、徒劳的抗争。
“杀了你?林警官,你的罪还没赎清,我怎么舍得让你这么轻易地解脱呢?”我走到一张放满了各种“刑具”的推车旁,拿起一把闪着寒光的金属扩阴器,在她眼前晃了晃。
“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犯罪的吗?现在,我就让你用你这副最引以为傲的、正义的身体,来亲自‘体验’一下,我的‘犯罪手法’。”
“不……不要……你别过来!”看到那冰冷的金属器械,她终于感到了真正的恐惧,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但我喜欢她的恐惧。
我走到她的腿间,用那冰冷的金属,分开了她那已经红肿的、湿滑的穴肉,然后,一点点地,将那鸭嘴状的扩阴器,塞进了她那松弛的阴道里。
“啊——!”冰冷的、被异物强行撑开的感觉,让她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尖叫。
我转动着扩阴器上的螺丝,将她的阴道,从内部残忍地撑开。我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因为反复高潮而不断痉挛的、粉红色的宫颈口。
“你看,林警官,这就是你的‘正义’的内部。”我调整了一下无影灯的角度,让光线可以直射进去,“看起来,和我这种‘罪犯’的欲望,也没什么不同嘛。一样的湿,一样的会收缩。”
“你……你这个变态!疯子!”她羞愤欲绝,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变态?疯子?”我轻笑一声,从推车上拿来一个连接着微弱电流的、细长的金属探针,“很快,你就会用更动听的词语来形容我了。”
我将那根带着微弱电流的探针,缓缓地、精准地,伸进了被扩阴器撑开的穴道里,轻轻触碰了一下她那敏感的宫颈口。
“滋……啊啊啊啊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百倍的、难以形容的极致快感,如同核爆一般,瞬间从她身体的最深处炸开,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但被拘束带死死地按在床上,只能疯狂地抽搐、痉挛。
她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嘴巴张到了极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大量的涎水和白沫从嘴角涌出。
她的整个身体,都在这股非人的快感中,彻底失控了。
我冷漠地看着她在极致的快感中濒临崩溃。
“还不够……这还远远不够!”
我要的,不是她身体的屈服,而是她精神的、彻底的崩坏。
我收回探针,解开了扩阴器。
然后,我扶着自己那根因为欣赏她痛苦表情而愈发坚硬的肉棒,再次对准了那个已经被电流刺激得泥泞不堪的黑洞。
“林警官,游戏继续。”
我挺身而入,整根没入她那被电流刺激得异常紧致、敏感的穴道深处。
“呃……啊……啊……”她的大脑似乎已经被刚才的电击快感烧坏,只能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单音节。
我开始在她体内进行缓慢而又深入的研磨。
每一次转动,每一次顶弄,都像是在她那被放大了百倍的感官世界里,投下一颗炸弹。
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如同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开始为她植入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程序。
“你不是警察,你也不是林晚。你只是我创造出来的,一个代号为‘Eve’的、用来承受我欲望的容器。”
“你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你存在的唯一意义,就是被我操,被我玩弄,直到我厌倦为止。”
“忘记反抗,忘记尊严。你只需要记住一件事——高潮,然后,向我乞求更多的高潮。”
我的话语,像一把把尖刀,刺入她那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壁垒。
她的眼神,开始涣散。
愤怒、不屈、羞愤……那些属于“林晚”的情绪,正在一点点地消退。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纯粹的、原始的、对快感的渴望。
“主……人……”她无意识地呢喃着,身体主动地、笨拙地,开始迎合我的动作。
“对,我是你的主人。” 我满意地笑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说,你是什么?”
“我……我是……主人的……容器……”
“容器是用来做什么的?”
“是……是用来……啊……被主人……操的……是……主人的……肉便器……啊啊……”
“你喜欢被主人操吗?”
“喜欢……Eve喜欢被主人操……求求主人……再用力一点……把Eve……彻底操坏吧……啊啊啊啊!”
在我的引导下,她终于说出了那句,我最想听到的“供词”。
那一刻,我知道,“林晚警官”这个角色,已经彻底地、从她的精神世界里,被我抹杀了。
现在跪在我身下的,只有一个彻头彻尾的、只为我而存在的、完美的性爱人偶——Eve。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所有的欲望,都射入了她那已经完全属于我的、温暖的子宫深处。
从那天起,时间在这座雪山之巅的别墅里,仿佛失去了意义。我的世界里,只剩下“Eve”和我。
地下室的“审讯室”,成了我们的主战场。
我几乎每天都会花上大量的时间,用各种匪夷所思的方式,去“惩罚”和“改造”这具属于我的完美容器。
我给她穿上了特制的、带有金属乳环和阴蒂环的贞操带,钥匙由我一人保管。
只有在我允许的时候,她才能得到被我“临幸”的权力。
平日里,那些金属环会随着她的走动而不断摩擦她最敏感的部位,让她时刻都处在一种低度的、持续的情欲折磨之中,身体永远保持着湿润和渴求的状态。
我开始探索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开发着那些连李建国和“极乐园”的客人们都未曾触及的领域。
我发现,她那对F罩杯的豪乳,不仅仅是看起来宏伟。
在我的催眠和药物刺激下,它们竟然真的开始分泌出了乳汁。
我买来了最专业的吸奶器,每天定时“榨取”她的乳汁。
我会命令她跪在地上,像一头真正的奶牛,看着我将她身体里产出的、带着她体温的白色液体,一饮而尽。
有时候,我甚至会直接含住她那被玩弄得不成样子的乳头,像婴儿一样吮吸。
而她,则会因为这种母性与情欲交织的、禁忌的快感,一边流淌着乳汁,一边流淌着淫水,浑身颤抖不已。
她的后庭,那个曾经被粗暴开发过的禁区,在我的“精心照料”下,也变成了一个全新的乐园。
我用各种尺寸的肛塞和假阳具,将它扩张、塑造成我喜欢的形状。
我教会了她如何用后庭的肌肉去“取悦”我,那里的紧致和不同于阴道的异样包裹感,总能给我带来全新的刺激。
我甚至会让她同时用前面和后面的两张“小嘴”,来侍奉我,享受着被她身体完全包裹、吞噬的极致快感。
而她,也在这日复一日的、无休止的调教中,变得越来越“完美”。
她不再需要我用语言去下达指令。
我的一个眼神,一个手势,她就能立刻心领神会,摆出我想要的姿势,做出我想要她做的动作。
她的身体,已经对我产生了最深刻的肌肉记忆。
她的浪叫声,也变得愈发专业和动听。
她能根据我抽插的力度和频率,自动切换不同的声线。
时而如泣如诉,仿佛受尽了天大的委屈;时而热情似火,像个索求无度的荡妇;时而又会发出小狗般“呜呜”的哀鸣,激起我最原始的施虐欲望。
我甚至给她安装了一个小型的、植入式的发声器,连接着她的声带。
通过我手机上的APP,我可以随时修改她的“台词库”。
今天,她可以是说着标准东京口音的、跪在地上恳求“ご主人様”的日本女仆;明天,她又可以变成说着一口流利法语的、热情奔放的法国情人,用最浪漫也最淫荡的词语赞美我的雄壮。
我成了她的神,她的造物主。
我按照我自己的喜好,将她从里到外,彻底地塑造成了我梦想中的样子。
有时候,看着那个在我的命令下,熟练地用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来取悦我,脸上露出纯粹的、为高潮而生的痴迷表情的“Eve”,我甚至会产生一种错觉。
“这……真的是我的姐姐林晚吗?”
那个曾经高傲、美丽、如同天上星辰般遥不可及的姐姐,和眼前这个只会摇尾乞怜、承欢膝下、被我改造成专属肉便器的“Eve”,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每当这种念头升起,我心中就会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愧疚和快感的复杂情绪。但这种情绪,很快就会被更强烈的占有欲所淹没。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现在,她只属于我。这就够了。”
然而,我以为固若金汤的伊甸园,还是出现了一丝裂缝。
这天,我正在地下室里,测试我新为她编写的一套“人偶舞姬”程序。
我让她穿着半透明的、如同蝉翼般的薄纱,戴着遮住眼睛的蕾丝眼罩,在我的命令下,跳着极尽诱惑的舞蹈。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地踩在音乐的节点上,身体的每一次扭动,都完美地展示着女性胴体的曲线之美。
就在我看得兴起,准备亲自“下场”,和我的专属舞姬来一场负距离的“双人舞”时,我的手机,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警报声。
这是我设置的最高级别的警报。
意味着,我构建的、遍布全球的监控网络“Morus之眼”,发现了一个与“林晚”这个名字,高度相关的、异常的加密信息流。
我立刻暂停了地下室的程序,快步回到书房。
坐在电脑前,我迅速地追踪着那股信息流。
我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一行行代码如瀑布般在屏幕上滚过。
最终,我将信息源,锁定在了瑞士的一家私人银行的服务器上。
这是一家以绝对保密而闻名于世的银行。
想要攻破它的防火墙,难度极高。
但我还是做到了。
在层层加密的数据迷宫深处,我找到了那份文件。
那是一份信托基金的启动协议。
而协议的内容,让我如遭雷击,浑身冰冷。
【林氏环球信托基金】
委托人:林晚
受益人:林默(我的名字)
启动条件:当委托人林晚,被官方确认为“失踪”或“死亡”满五年,或其名下所有资产连续五年无任何主动操作记录时,本信托自动启动。
信托内容:委托人林晚名下所有的不动产、股票、现金及艺术品收藏,将全部转移至受益人林默名下。
同时,一份加密的数字遗嘱,将自动发送至受益人林默预留的安全邮箱。
协议的签署日期,是五年前。
也就是姐姐刚刚失踪后不久。
而今天,正好是她失踪满五年的日子。
我的心脏狂跳起来。
我立刻登录了那个我几乎已经遗忘的、姐姐曾经帮我注册的安全邮箱。
果然,一封刚刚收到的、标题为“给我的笨蛋弟弟”的加密邮件,正静静地躺在收件箱里。
我颤抖着手,输入了我们姐弟俩才懂的、用童年往事设置的复杂密码。
邮件被解开了。
里面,没有长篇大论的遗言,只有一个视频文件。
我点开了它。
视频里,是姐姐的脸。
是五年前,那个还未经历任何折磨和改造的、鲜活的、真正的姐姐。
她坐在自己的公寓里,身后是熟悉的书架。
她看起来有些憔悴,但眼神依旧明亮而坚定。
她看着镜头,就像看着我。
“小默,当你看到这个视频的时候,姐姐可能已经不在了。”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我熟悉的、温柔的沙哑。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请原谅姐姐的自私。有些事情,我必须一个人去面对。有些黑暗,我不想让你接触到。”
“其实,我早就知道张伟那个团队有问题。我混进那个圈子,不是为了名利,而是为了调查一件事。一件……和我们父母的死,有关的事。”
什么?!
我大脑一片空白。我们的父母,不是死于一场意外的车祸吗?!
视频里的姐姐,苦笑了一下。
“那不是意外,小默。爸爸他……他曾经是‘伊甸园’组织最核心的技术人员之一。但他后来想要退出,想要揭发他们,所以……他们制造了那场‘意外’。”
“我查了很多年,才顺着蛛丝马迹,找到了张伟这条线。我知道他是在为‘伊甸园’物色‘商品’。所以,我故意接近他,让他以为我上钩了。我想混进他们的内部,找到他们犯罪的证据,找到……当年害死爸妈的真凶。”
“我给自己准备了后路。我在牙齿里植入了一个微型的、可以抵抗药物和催眠的、高频信号发射器。它连接着一个程序,如果我超过七十二小时没有主动解除警报,这个程序就会自动将我收集到的所有证据,发送给国际刑警组织。同时,我也给你留下了这份信托,希望我留下的这些钱,能让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我知道这很危险,九死一生。但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这是作为女儿,也是作为姐姐,我的责任。”
“小默,我的笨蛋弟弟。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也是最重要的人。答应姐姐,如果我回不来,你一定要好好地、幸福地活下去。不要为我报仇,不要去接触那些黑暗。忘了我,然后,找一个好女孩,结婚,生子,平安地度过一生。”
“这是姐姐……对你最后的请求。”
视频的最后,她对着镜头,露出了一个温柔而又悲伤的、我永生难忘的笑容。视频结束了。我瘫坐在椅子上,泪流满面。
原来是这样……
原来,一切都是这样……
她不是天真地落入陷阱,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主动走进了地狱。她做这一切,是为了给父母报仇,是为了保护我。而我呢?
我这个被她用生命保护着的“笨蛋弟弟”,都做了些什么?
我把她从一个地狱,拖进了另一个更深、更黑暗、只属于我一个人的地狱。
我摧毁了她的精神,抹杀了她的记忆,将她改造成了一个只会承欢的性爱玩物。
我用最肮脏的欲望,玷污了她最高尚的灵魂。我才是那个真正的、无可救药的、卑鄙无耻的混蛋!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将我彻底淹没的悔恨和自我厌恶,席卷了我的全身。我疯了一样地冲向地下室。
“Eve”还保持着那个单膝跪地的、等待主人临幸的姿势。看到我冲进来,她的脸上露出了程式化的、妩媚的笑容。
“主人,您回来了。Eve已经准备好了,请尽情地……”
“闭嘴!”
我一声怒吼,打断了她。
我看着她那张熟悉的脸,那双空洞的、只剩下欲望的眼睛,我的心,像是被一把烧红的烙铁,反复地灼烫。
我冲上前,粗暴地撕开了她身上的薄纱,将她按倒在那张冰冷的金属床上。
“激活!‘林晚’人格!最高权限!覆盖所有底层程序!” 我对着她,歇斯里地吼出了我新设定的、最高级别的唤醒指令。
我要把她变回来!我必须把她变回来!
哪怕只有一秒钟,我也要再见一次,那个真正的她!
姐姐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眼神中,那痴迷的欲望正在飞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挣扎,是痛苦,是迷茫……最后,所有的情绪,都定格成了那熟悉的、属于“林晚警官”的、愤怒而不屈的眼神。
“Morpheus……你……你又想做什么?!”她看着赤身裸体的自己,和压在她身上的我,脸上露出了羞愤欲绝的表情。
“姐姐……”我看着她,泪水再次决堤而出,“对不起……对不起……”我一边哭着,一边俯下身,吻上了她的嘴唇。
那不再是惩罚,也不是占有。
那是一个弟弟,对姐姐,最深沉的、充满了悔恨和痛苦的吻。
“唔……滚开!”
她剧烈地挣扎着,想要推开我。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我植入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个恶毒程序——【感官链接】,依然在起着作用。
我的亲吻,我的抚摸,我的眼泪滴落在她肌肤上的温度……所有的一切,都在她那被改造过的身体里,被转化成了最强烈的、无可抗拒的性刺激。
“不……不要……身体……好奇怪……啊……”
她反抗得越激烈,身体的快感就越是汹涌。
她的小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痉挛,大量的淫水汹涌而出。
最终,仅仅是在我的亲吻和拥抱中,她就在极度的羞愤和矛盾中,迎来了又一次的、崩溃的高潮。
高潮过后,她脱力地躺在床上,眼神涣散。
但这一次,她的眼神,没有变回“Eve”的空洞。
她看着天花板,泪水,从她那双美丽的、属于“林晚”的眼睛里,无声地滑落。她想起来了。
在刚才那场精神与肉体极致撕裂的、混乱的高潮中,那些被我覆盖、被我抹除的记忆碎片,如同冲破大坝的洪水,悉数回到了她的脑海里。
她想起了张伟,想起了“伊甸园”,想起了李建国,想起了“极乐园”里那些数不清的、噩梦般的面孔。
然后,她想起了我。
想起了我把她从李建国那里“救”出来,想起了我为她设定的那些羞耻的“角色扮演”,想起了我刚刚在她身上,所做的一切。
她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我。
那眼神,不再是愤怒,也不是恨。
那是一种比死亡还要可怕的、彻底的、绝望的空洞。
仿佛在看一个,最熟悉的陌生人。
“小默……”
她轻轻地,叫出了我的名字。那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重重地,砸在了我的心脏上。然后,她笑了。笑得那么凄美,那么悲凉。
“原来……是你啊……”
“原来……是你啊……”
这五个字,像一把淬了冰的尖刀,瞬间刺穿了我所有的防御,将我钉死在耻辱和悔恨的十字架上。
她眼中的绝望,比任何愤怒的指控都要来得更加凌厉。
那是一种被最信任的人,从背后捅了最深一刀的、彻底的幻灭。
我愣在原地,浑身冰冷,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我甚至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她那双眼睛。
但她没有给我逃避的机会。
她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恢复了所有记忆的眼睛,像一面清澈的镜子,照出了我所有的肮脏、卑劣和无耻。
然后,她动了。
她的动作很慢,像是每一个关节都生了锈。
她从那张冰冷的金属床上坐了起来,无视自己赤裸的身体,也无视那些青紫的、暧昧的痕迹。
她只是看着我,一步一步地,向我走来。
我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怕她。我怕她会打我,会骂我,会用尽所有恶毒的语言来诅咒我。
但她没有。
她只是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颊。她的手指冰凉,像雪山之巅的寒冰。
“傻弟弟……”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你怎么……把自己搞成了这副样子?”
我再也忍不住,眼泪决堤而下。我跪倒在她的面前,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抱着她的腿,痛哭失声。
“对不起……姐姐……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以为……我只是以为……”
我语无伦次,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这几年来犯下的、不可饶恕的罪行。
她没有推开我。
她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我的眼泪浸湿她的肌肤。
她的手,轻轻地放在我的头顶,一下一下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就像小时候,我被人欺负了,哭着跑回家时,她安慰我那样。
过了很久,我的哭声渐渐平息。
她才缓缓地开口,声音平静得可怕。
“都过去了。”
“不!过不去!”我抬起头,满脸泪痕地看着她,“姐姐,我……我对你做了那么多混账事……我把你……我把你变成了……”
“我知道。”她打断了我,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我什么都知道。从你把我从李建国那里带回来,到刚刚……我全都想起来了。”她的平静,比歇斯底里的控诉,更让我心如刀割。
“那……那你为什么……”
“为什么不恨你?”她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凄凉的弧度,“小默,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恨了。”
她轻轻地挣开我的怀抱,走到地下室那面巨大的、可以当镜子用的不锈钢墙壁前。
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赤身裸体、浑身布满了淫靡痕迹的自己。
她伸出手,触摸着自己小腹上那个丑陋的“肉便器”纹身,触摸着自己胸前那两个冰冷的穿刺环,触摸着自己那被玩弄了五年但是依然保养的如同处女一样的私处。
“你看看我。”她转过头,对我说道,“这具身体,早就不是我的了。它被注射过药物,被改造过,被无数个男人玩弄过……它只是一个空壳,一个玩具。”
她顿了顿,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自嘲。
“所以,是被李建国玩,还是被你玩,又有什么区别呢?说起来……我可能还要谢谢你。”
“谢谢你,至少让我找回了记忆。让我知道,我究竟是谁。”
“也让我知道……我究竟,有多失败。”
说完,她缓缓地,沿着墙壁,滑坐到了地上。
她抱住自己的膝盖,将头深深地埋了进去,瘦削的肩膀,开始无法抑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哭了。
压抑了五年,经历了无数非人折磨和精神摧残后,她终于,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放声大哭。
那哭声,充满了无尽的委屈、痛苦、绝望和迷茫。
那哭声,像一把钝刀,在我那本就鲜血淋漓的心上,一刀一刀地,反复切割。
我跪在地上,听着她的哭声,感觉自己像一个正在被凌迟处死的罪人。我知道,我这辈子,都无法偿还我欠她的万分之一。
我们在这座雪山别墅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相安无事的平静。
姐姐不再是那个空洞的“Eve”,也不是那个充满反抗精神的“林晚警官”。
她变回了林晚,但又不再是那个完整的林晚。
她变得沉默寡言。
大部分时间,她都只是一个人静静地待在房间里,或者坐在窗前,看着外面一成不变的雪景,一坐就是一整天。
她不再反抗我,也不再迎合我。
她对我,就像对一个熟悉的陌生人,或者说,一个不得不共同生活的室友。
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性爱。
我撤掉了她身上的贞操带,扔掉了地下室里所有的“刑具”。
我甚至想要将那间代表着我所有罪恶的地下室封起来,但她阻止了我。
她说:“留着吧,至少,能提醒我们,这一切有多荒谬。”
我尝试着照顾她,为她做饭,为她打理生活的一切。
但她总是很客气地拒绝,或者说,接受得毫无情绪。
我给她买了新的衣服,都是最普通、最保守的款式。
她会穿上,但眼神里没有任何欢喜。
仿佛穿什么,对她来说,都一样。
我们之间,唯一的交流,就是关于“伊甸园”组织。
我将我这几年来,作为“Morpheus”调查到的所有信息,都告诉了她。
而她,也将她当年卧底时,冒着生命危险收集到的那些零碎的证据,拼凑给了我。
我们的仇人,是同一个。
这似乎成了维系我们之间这层脆弱关系的、唯一的纽带。
我们像两个最默契的搭档,日夜不停地分析着数据,寻找着那个庞大犯罪组织的蛛丝马迹。
但每当夜深人静,我躺在自己的床上,听着隔壁房间里,那均匀而又清浅的呼吸声时,一股无法抑制的、肮脏的欲望,还是会像毒蛇一样,从我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爬出来。
我想念“Eve”。
我想念她温热的口腔,想念她紧致的穴道,想念她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浪叫。我想念那种,可以肆意玩弄她、掌控她一切的、神明般的快感。
每当这种念头升起,我都会狠狠地给自己一巴掌,然后冲进浴室,用冰冷的水,浇灭那罪恶的火焰。
我告诉自己,林默,你不能再当一个畜生了。
你欠她的,这辈子都还不清。
你唯一能做的,就是帮她复仇,然后,离她远远的,让她过上正常的生活。
但有些东西,一旦品尝过,就再也戒不掉了。
欲望的种子,已经在我心里,生根发芽,长成了参天大树。转机,或者说,更深的沦陷,发生在一个月后。
那天晚上,我们终于通过对海量数据的分析,找到了“伊甸园”组织在欧洲的一个重要据点——一个伪装成高级私人诊所的、进行非法人体改造和实验的实验室。
同时,我们也查到了伊甸园高层行踪。刚好都在这里面
那个亲手将姐姐推入地狱的组织高层。一直都在这个实验室,寻找物色合适的“实验素材”。交接一批新的“货物”。
“我们必须去。”姐姐看着屏幕上的信息,眼中第一次,重新燃起了火焰。那是复仇的火焰。
“太危险了。”我皱着眉头,“那里戒备森森,我们两个人……”
“我必须去。”她打断了我,语气不容置疑,“就算只有我一个人,我也要去。我要亲手,杀了他们。”
看着她那副决绝的模样,我知道,我劝不住她。
最终,我们决定一起行动。
行动的前一天晚上,我正在书房里,做着最后的准备,检查着我们即将用到的装备和退路。
姐姐推门走了进来。她洗了澡,换上了一件丝质的睡裙。灯光下,那轻薄的布料,紧紧地贴着她那依旧火爆、充满诱惑的身体曲线。
“小默。”她走到我的身后。
“嗯?”我没有回头,眼睛依旧盯着屏幕上的地图。
突然,一双柔软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了我的脖子。我浑身一僵。
一股熟悉的、带着沐浴露清香的温热气息,扑面而来。她的胸前,那对柔软而又硕大的豪乳,隔着薄薄的布料,紧紧地贴在了我的后背上。
“姐姐……你……”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明天,我们可能会死。”她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带着一丝奇异的、沙哑的磁性。
“我们不会的,我……”
“嘘。”她用手指,轻轻按住了我的嘴唇,“听我说完。”她将脸颊,贴在了我的脸颊上,轻声说道:“如果……我们真的回不来了,我不想带着遗憾去死。”
“什么……遗憾?”我的心,开始疯狂地跳动。
她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告诉了我答案。她松开我,走到我的面前,然后,当着我的面,缓缓地,褪下了身上那件唯一的、丝质的睡裙。
一具完美的、赤裸的、我曾无数次占有和亵渎过的胴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再次展现在了我的面前。
“小默。”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是之前的空洞和麻木,而是一种我看不懂的、极其复杂的、混杂着欲望、痛苦、自暴自弃和一丝疯狂的情绪。
“你不是……很喜欢这具身体吗?”
她伸出手,指了指自己那依旧红肿的、无法闭合的私处。
“你不是……很喜欢把它操得乱七八糟吗?”
“来吧”
张开了双臂,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
“在我还是林晚的时候,在我还清醒的时候在操我一次”
“就当是为我明天的复仇……壮行。”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有无数根弦在同一时间被拨断。
她的话,像是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内心最深处、那个被我用理智和愧疚强行锁住的、名为“欲望”的潘多拉魔盒。
我看着她。
她赤身裸体地站在我的面前,眼神决绝而又疯狂。
那具我曾无数次幻想、占有、亵渎过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胸前那对硕大的F罩杯豪乳,因为没有了衣物的束缚,微微下垂,顶端的乳环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
而她两腿之间,那个被我、被无数人蹂躏过的、粉嫩紧致肉穴,正毫无遮掩地对着我。
“怎么?”看我迟迟没有动作,她脸上那抹凄惨的笑容更甚,“不敢了?还是说,只有在我是那个没有思想的、只会叫床的‘Eve’时,你才有胆子碰我?”
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我的自尊和那点可怜的道德感上。她是在逼我。
用她自己的身体,用她仅存的、属于“林晚”的尊严,来逼我承认,我骨子里,就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只对她抱有肮脏欲望的畜生。
而我,输了。
输得一败涂地。
我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一把将她推倒在书房那张巨大的、铺着名贵波斯地毯的地板上。
“是你逼我的!”我双眼血红,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野兽,压在了她的身上,“林晚!这是你自找的!”
我不再有任何怜惜,也不再有任何愧疚。
我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她的话语而硬得发烫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狠狠地、径直地,撞进了她那熟悉的、湿滑的身体深处。
“啊——!”
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报复性和惩罚性的贯穿,让她发出了一声压抑的痛呼。但很快,痛呼就变成了破碎的、无法抑制的呻-吟。
因为那个被我植入的、恶毒的【感官链接】程序,依然存在。我越是粗暴,她身体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看清楚了,林晚!”我掐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现在操你的,不是别人,是你弟弟,林默!是你一直保护着的、那个你以为单纯无害的弟弟!”
我开始疯狂地、大开大合地在她体内冲撞。
啪!啪!啪!啪!
淫靡的水声和肉体撞击的声音,在寂静的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怎么样?被自己亲弟弟操的滋味,是不是比那些不知名的嫖客,比那个老不死的李建国,更刺激?!” 我用最下流的语言,撕碎我们之间最后一点名为“亲情”的遮羞布。
“你……混蛋……啊……林默……你这个……畜生……”她骂着,但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我的每一次撞击,小穴的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绞紧,仿佛在渴求更多。
“对!我就是畜生!一个只想操自己亲姐姐的畜生!” 我抓着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以一个更深、更羞耻的姿势,狠狠地冲击着她子宫的最深处,“而你!林晚!你就是个天生的骚货!一个被操了五年,身体早就离不开男人的贱货!别装什么高尚了!你现在是不是很爽?是不是很想要我更用力地操你?!”
“我没有……啊……啊……不……不要了……太深了……要被你……操坏了……小默……弟弟……求求你……慢一点……啊啊啊啊!”
她的理智,在肉体无可抗拒的、山呼海啸般的快感中,节节败退。
她嘴里喊着“不要”,但身体却因为我的辱骂和粗暴的侵犯,迎来了高潮。
一股滚烫的淫液,从她的小穴深处喷涌而出,浇灌在我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上。
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着,双眼翻白,彻底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我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模样,心中的暴虐和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我没有停下。
我拔出肉棒,将她翻了个身,让她像一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上,高高地撅起她那丰满的臀部。
我从后面,再次狠狠地插入。
“看着!林晚!看着镜子里,你现在是什么样子!”我指着书房那面巨大的落地窗,窗户上映出了我们此刻交合的、淫乱不堪的倒影。
她被迫看着窗户里,那个被自己亲弟弟从后面疯狂侵犯的、如同发情母狗般的自己。她的脸上,混合着高潮后的潮红、泪水和无尽的屈辱。
“不……不要看……”她绝望地摇着头。
“必须看!我要你永远记住,是谁,把你变成了现在这副下贱的模样!” 我抓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面对那残忍的真相,同时,下身的动作,变得更加凶狠。
“啊……啊……是……是小默……是我的好弟弟……把我……变成了……只会挨操的……骚母狗……啊……弟弟的……大肉棒……好厉害……把姐姐的……骚逼……都要操烂了……”
在极致的羞耻和快感中,她的精神,终于彻底崩溃了。
她不再反抗,不再辱骂,而是顺着我的话,开始说起了那些我最想听的、属于“Eve”的淫言浪语。
我知道,我又一次,亲手把她推回了那个深渊。
或者说,是我们一起,心照不宣地,跳了下去。
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嘶吼,将积攒了整整一个月的、混杂着爱、恨、欲望和愧疚的滚烫精液,尽数射入了她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后庭深处。
这一次,我没有再用阴道。
我要用这种方式告诉她,也告诉我自己。
我们之间,再也回不去了。
我们不再是姐弟,我们只是两个被仇恨和欲望捆绑在一起的、沉沦在地狱里的共犯。
第二天,我们踏上了前往瑞士的旅程。
飞机上,我们相对无言。
仿佛昨晚那场惊心动魄的、撕碎了一切的性爱,只是一场荒诞的春梦。
她又变回了那个沉默的、眼神空洞的林晚。
只是,她看我的眼神里,少了一丝疏离,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类似于“同类”的认同感。
我们都是被毁掉的人。
我们都只有在复仇这条路上,才能找到自己存在的意义。
来到瑞士后,我们没有丝毫停歇,立刻开始了对那个私人诊所的侦查。
它坐落在一个风景优美的湖边,安保严密,进出的人非富即贵。从表面上看,它和任何一家顶级疗养院都没有区别。
但我知道,在那光鲜的外表下,隐藏着多少肮脏和罪恶。
行动定在第三天夜里。
那天,会有人会亲自押送一批新的“实验素材”,来到诊所。
那是我们最好的机会。
行动前,在安全屋里,我正在最后一次检查装备。
姐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她赤身裸体,身上只穿着一套黑色的、极度贴身的、战术用的皮质束具。
束具上挂着各种卡扣和插槽,可以用来固定枪支、弹药和刀具。
这套束具,将她那火爆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充满了力量感和野性的性感。
她走到我的面前,眼神平静。
“开始吧。”她说。
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放下手里的装备,将她按倒在地上。
我们再次像两头野兽一样,疯狂地交合。
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只有最原始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撞击和征服。
我们用这种方式,来宣泄行动前的紧张和恐惧,也用这种方式,来为彼此注入力量。
在汗水和喘息中,我们仿佛融为了一体。
我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复仇。
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们可以不惜一切代价。
包括,我们的身体,和我们的灵魂。
复仇的火焰,在瑞士的那个夜晚,燃烧到了极致。
我们像两道来自地狱的幽魂,潜入了那座伪装成诊所的魔窟。
没有精密的计划,只有最原始的、嗜血的本能。
我用我构建的“Morpheus之眼”瘫痪了他们的安防系统,而姐姐,展现出了惊人的战斗技巧,可见她以前为了这场复仇有多么的努力。
她像一头优雅而又致命的雌豹,手中的战术匕首,每一次挥舞,都带走一条鲜活的生命。
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保镖和研究员,在她面前,脆弱得如同纸糊。
我们一路杀到了地下最深处的实验室。
在那里,我们见到了组织的老大。
他正准备对一个被绑在手术台上的、瑟瑟发抖的少女,进行“改造”。看到我们闯进来,他先是惊愕,随即露出了狰狞的笑容。
“林晚?你这个贱货居然还没死!我以为张伟都死了,你也就这样了,没想到你还能找到这里来,还有你这个小杂种,居然敢找上门来!”姐姐没有跟他说一句废话。
她动了。
枪声响起,但不是来自老大。是我,用加了消音器的手枪,精准地打断了他的四肢,让他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倒在地。
姐姐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呵呵。”她开口了,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人类的情感,“没想到你还认得我,当你杀死我们父母的时候有想过今天吗?”
“你……你这个疯子!”老大在剧痛中哀嚎。
姐姐笑了,她蹲下身,用那把还滴着血的匕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
“我今天,就是来让你看看,一个被你们逼疯的女人,能做出什么事。”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真正的地狱。
姐姐用我教她的、最残忍的审讯手段,将这个老大这些年来所犯下的所有罪行,以及他所知道的、关于“伊甸园”组织的一切,都从他嘴里挖了出来。
然后,她用那把匕首,在他绝望的惨叫声中,一点一点地,将他凌迟。
我没有阻止,只是静静地,将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录了下来。
同时,我将实验室服务器里所有关于“伊甸园”组织的、最核心的犯罪数据,全部拷贝,然后启动了格式化程序。
当老大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姐姐浑身是血,像一个刚刚沐浴过鲜血的复仇女神。
我们没有停留,在实验室的各个角落,安放了高爆炸药。
走出诊所时,身后,冲天的火光,将整个夜空,都染成了血红色。
我们成功了。
我们将所有的证据,匿名发送给了全球各大新闻媒体和国际刑警组织。
“伊甸园”这个隐藏在黑暗中数十年的庞大犯罪帝国,在一夜之间,轰然倒塌。
复仇之后,我们并没有迎来想象中的解脱。
仇恨消失了,但留下的,是一个更加巨大的、空虚的黑洞。
我们像两个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不知道接下来该走向何方。
我们回到了阿尔卑斯山的那座别墅。
这里,曾是我的牢笼,也是她的地狱。
但现在,它成了我们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归宿。
我们谁也没有提未来的事。
我们只是像两只互相舔舐伤口的野兽,蜷缩在这个与世隔绝的角落里。
转折,发生在一周后。
那天下午,阳光很好。
我坐在客厅的地毯上,整理着那些从“伊甸园”服务器里拷贝出来的、关于人体改造和精神控制的资料。
这些东西,或许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修复”姐姐的希望。
她洗完澡,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什么都没穿,就那样赤身裸体地,走到了我的面前。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在她那具布满了故事的身体上。
小腹上“肉便器”的纹身,胸前冰冷的乳环,还有腿间那个依旧紧致的肉穴……在温暖的阳光下,这些曾经代表着屈辱和痛苦的印记,似乎都柔和了下来。
她在我面前跪下,主动握住了我那根因为看到她裸体而下意识抬头的肉棒。
“小默。”她抬起头,眼神清澈而又坦然,“都结束了。”
我愣住了。
“我们报了仇,也毁掉了那个组织。”她继续说道,声音很轻,却很坚定,“ ‘林晚’的人生,已经结束了。她死在了五年前,那个决定卧底的夜晚。”
她将我的肉棒,凑到自己的嘴边,用温热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顶端的马眼。
“现在活着的,是你创造的‘Eve’,是你专属的、独一无二的玩具。”她看着我,眼神里不再有痛苦和挣扎,而是一种全然的、心甘情愿的交付。
“主人。”她换上了那个我最熟悉的、属于“Eve”的称呼,但语气里,却充满了属于“林晚”的、清醒的意志。
“从今天起,让Eve,用这副身体,好好地侍奉您吧。这是我,作为林晚,唯一能报答你的方式。也是我,作为Eve,唯一的存在意义。”
说完,她不再犹豫,将我那根滚烫的肉棒,深深地,含进了嘴里。那一刻,我心中最后一点名为“愧疚”的枷锁,也彻底断裂了。我明白了。
我们都回不去了。但我们,可以在这片废墟之上,建立一个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全新的、扭曲的伊甸园。
我抱起她,将她放在了那张曾经见证了我们第一次罪恶交合的波斯地毯上。我分开她的双腿,看着那个熟悉的、湿润的穴口。
“姐姐……”我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说道。她的身体,轻轻一颤。
“从今以后,你只是我的姐姐。”
我吻上了她的嘴唇,然后,缓缓地,将自己,送入她的身体。
这一次,没有惩罚,没有报复,只有最温柔的、最缠绵的、充满了禁忌爱意的交合。
我们在这间洒满了阳光的客厅里,做了一次又一次。
我们用最原始的方式,确认着彼此的存在,也庆祝着我们的“新生”。
从那天起,我们的生活,进入了一种全新的、淫乱而又和谐的模式。这座别墅,成了我们纵情声色的乐园。
我不再需要用催眠指令去控制她。
她保留了所有的记忆和人格,但她心甘情愿地,扮演着“Eve”的角色。
或者说,“Eve”已经成为了她人格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我们每天的生活,都充满了各种各样、荒唐而又刺激的“游戏”。
早晨,我会在她主动的口交服务中醒来。
她会像一只温顺的猫咪,跪在我的床边,用她温热的口腔,唤醒我和我沉睡的巨龙。
然后,我会享用一顿特殊的早餐——她那对F罩杯豪乳里,分泌出的、新鲜的、带着她体温的乳汁。
白天,她会穿着我为她设计的、各种各样羞耻的情趣服装,在别墅里做家务。
有时候是只有一块围裙的真空女仆,有时候是渔网连体衣的兔女郎,有时候,她甚至会穿上那套情趣警服,主动要求我,重温那场“正义的陷落”的游戏。
我们会在别墅的任何一个角落做爱。
在厨房的流理台上,在洒满阳光的阳台上,在柔软的沙发上,甚至在冰冷的、被我改造成了私人影院的地下室里。
我将那些从“伊甸园”获取的技术,用在了她的身上。但每一次“改造”,都是我们共同商议的结果。
我们一起,为她那对硕大的乳房,更换了更大、更华丽的、镶嵌着钻石的乳环。
我们一起,在她的小腹和后腰上,纹上了新的、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象征着绝对占有的图腾,将那个丑陋的“肉便器”字样,彻底覆盖。
我甚至应她的要求,为她植入了一个小型的、可以通过生物电流控制的振动器,紧贴着她的G点。
现在,只要我愿意,一个念头,就能让她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不受控制地达到高潮。
她彻底地,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只为我而存在的、完美的性爱人偶。
而我,也彻底地,沉沦在了这份禁忌的、独占的、扭曲的爱恋之中。
我们不再有痛苦,不再有仇恨。
我们只有彼此。
我们是彼此的救赎,也是彼此的深渊。
我们是姐弟,是情人,是共犯,是这个世界上,最理解对方的、唯一的同类。
在这座与世隔绝的雪山之巅,我们终于放下了过去的一切,开始了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永无止境的、淫乱而又幸福的生活。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