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俊美的魅魔留下那句淬毒的话语后,便满意地、带着胜利者的微笑,化作一团黑雾消失了。
我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空壳,呆呆地躺在冰冷的地毯上,连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都不知道。
他的那句话,如同最恶毒的诅咒,在我脑海里反复回响。
“就凭你这种被玩烂的、只会流水的小母狗,也配和真正的勇者大人在一起吗?♡”
是啊……我算什么东西呢?
一个被史莱姆侵犯过的、肮脏的容器。
一个为了活命,主动向兽人献媚的、下贱的娼妓。
一个身体里塞着两根永不停歇的振动棒,时刻都在发情的、无可救药的怪物。
我这样的人……怎么配得上他那阳光般的笑容?
我连抬头仰望他的资格都没有。
我最珍视的、也是支撑我活到现在的唯一一点光,就这样被他们用最残忍的方式,亲手熄灭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才从这片精神的废墟中,找回了一丝丝思考的能力。我不能待在这里。
我必须离开。
哪怕只是为了……不再让我那份卑微的憧憬,继续被这些恶魔玷污。
我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体因为那双重的、永不停歇的震动而摇摇欲坠。我扶着墙壁,开始向前走。
但很快,我就发现了不对劲。
这条走廊……没有尽头。
我明明一直朝前走,但两边的景物却没有任何变化。
我试着打开旁边的一扇门,门后却不是房间,而是另一条一模一样的走廊。
我转身向后跑,结果也是一样。
我就像一只被困在笼子里的仓鼠,无论朝哪个方向跑,都只是在原地打转。
这是一个……巨大的幻术!
我被困住了!
空气中那股甜腻的催情香气变得越来越浓郁,不断地侵蚀着我的理C智,放大着我体内那股因为双重刺激而不断高涨的欲望。
我的HP值正以一个极其危险的速度向上攀升,很快就突破了50点的大关。
我能感觉到,我的身体越来越热,呼吸越来越急促,双腿之间也越来越湿滑。
我试着使用了MP,释放出“净化之风”,希望能像在第一层时那样驱散这些幻象。
但法术的光芒只是在周围一闪而过,根本无济于事。
这个幻术的等级太高了,我这点微末的魔力,根本无法撼动它分毫。
怎么办?难道我就要被永远困在这里,直到HP涨满,彻底变成一个只知道渴求交合的、活生生的飞机杯,然后任由那些魅魔予取予求吗?
就在我感到一阵绝望的眩晕时,那个无情的“系统”再次给出了提示。
想要打破这个名为“无限春梦回廊”的高级幻术,需要一个威力远超“净化之风”的上级净化魔法。
而要驱动那个魔法,我至少需要……需要上千点的MP!
上千点?!
我看着自己那已经见底的MP条,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
靠着被墨菲斯那种程度的折磨,我也才勉强攒够了100点MP。
上千点……那得是怎样恐怖的、无法想象的酷刑?
而且,我要去哪里找一个比墨菲斯更强大的存在,来“赐予”我这份屈服的魔力?
答案,仿佛是早就预设好的一般,自动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在掌管“束缚与折磨”的魔神墨菲斯之上,还有着更加古老、也更加恐怖的存在。
那就是……掌管“幻欲与堕落”的魔神女王,“莉莉丝”。
我的心,沉入了谷底。
光是听到这个名字,我的灵魂就本能地感到了战栗。
那是一位……能将欲望本身具象化的、最原始的女神。
向她“屈服”,无异于将自己的灵魂,彻底献祭给欲望本身。
我还有选择吗?我看着自己不断上涨的HP,感受着身体里那几乎要将我吞噬的快感。没有了。我早就没有选择了。
我跪倒在地,用颤抖的、沾染着自己体液的手指,再一次,也更加熟练地,在地上画出了那个充满了不祥与堕落气息的召唤法阵。
这一次,我献上的,不仅仅是我的血肉。
“我,莉娜……以我的理智、我的羞耻、我的一切为祭品……”我的声音空洞而麻木,如同一个没有感情的提线木偶。
“在此召唤……伟大的幻欲与堕落的女王……”
“……莉莉丝。”
法阵的光芒,不再是墨菲斯那种不祥的暗红色,而是一种极尽妖艳与魅惑的、令人目眩神迷的紫罗兰色。
香气,浓郁到几乎化为实质的香气,从法阵中央弥漫开来。
紧接着,一道身影,缓缓地从光芒中走出。
那是一个……完美到不似真人的女性。
她有着一头瀑布般的银色长发,紫水晶般的眼眸里仿佛蕴藏着星辰大海。
她的五官精致得无可挑剔,身材更是集圣洁与淫靡于一体,每一寸曲线都仿佛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
更让我感到惊骇的是……她的脸,竟然和我有着七八分的相似!
她就像是……一个褪去了所有青涩与倔强,将女性的魅力与神性发挥到极致的、最完美的“我”。
她就是莉莉丝。以我心中最完美的女性形态,降临于此。
“我的孩子,”她开口了,声音柔媚得能让人的骨头都酥掉,“我听到了你的祈求。你渴望力量,来打破这座虚假的牢笼,对吗?”
我呆呆地点了点头。
“很好。”莉莉丝微笑着,缓缓地向我走来。她伸出纤长的、艺术品般的手指,轻轻地勾起了我的下巴。
“向墨菲斯那样的粗鲁之辈求取魔力,只需要忍耐肉体的痛苦。但想要获得我的恩赐,你必须献上更宝贵的东西——”
她的紫眸里闪烁着一丝恶魔般的、洞悉一切的光芒。
“——你必须,向你自己最真实的‘欲望’本身,彻底屈服。”
话音刚落,她的指尖点在了我的眉心。“嗡——!”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世界在我眼前瞬间崩塌、重组。
我不再是在那条冰冷的走廊里,而是回到了一个温暖的、让我无比熟悉和安心的房间。
我的父亲,那个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有些苍老的男人,正坐在我的床边,用他那粗糙却温暖的大手,慈爱地抚摸着我的头。
“莉娜,我的好孩子,你终于回来了。”
“爸爸……”我热泪盈眶,猛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但就在这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了,村里那些熟悉的面孔——铁匠大叔、杂货店的阿姨、还有几个我从小一起长大的伙伴,都涌了进来。
然而,他们脸上没有丝毫重逢的喜悦,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惊恐、厌恶与鄙夷。
“天哪……莉娜?你怎么穿成这个样子?”杂货店的阿姨发出了夸张的尖叫,她那胖乎乎的手指指着我,像是在指什么肮脏的怪物,“你的裙子……比乞丐的破布还烂!你……你下面怎么什么都没穿?!”
“她身上好大的腥味……像是……像是野兽的骚味!”一个年轻的村民捏着鼻子,厌恶地后退了一步。
我下意识地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是那副被兽人蹂躏过后、破烂不堪的模样。
更要命的是,体内那两根“遗产”和“暴虐”依旧在忠实地工作着,让我的双腿之间不可避免地一片泥泞,散发着混杂了爱液与怪物气味的、我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味道。
“不……不是的!你们听我解释!”我慌乱地想要遮掩自己的身体,却什么也遮不住。
我的父亲也终于从重逢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僵硬地推开我,用一种看陌生人的、冰冷的眼神上下打量着我。
当他的视线落在我不断渗出可耻液体的腿间时,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你……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他气得浑身发抖,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抽在了我的脸上,“你失踪的这段时间,就是去跟野兽鬼混了吗?!我们晨曦村的脸,都被你这个婊子给丢尽了!”
“啪”的一声脆响,我的脸火辣辣地疼,但远不及我心里的万分之一。
“不是的!爸爸!我没有!”我哭喊着,试图解释,“我被一个邪神抓走了!我经历了很多可怕的事情……我这么做,都是为了获得力量!为了保护大家,保护村子啊!”
我的解释,在他们听来,却成了最可笑的谎言。
“保护我们?就凭你这副被怪物干得流水不止的身体吗?”一个曾经暗恋过我的青年,此刻脸上却充满了恶毒的嘲讽,“我看你是天生就是个婊子,喜欢被怪物的大鸡巴操,才编出这种鬼话来骗我们吧!”
“没错!什么为了村子,说得真好听!你不就是个喜欢张开腿的骚货吗!”
“不许反抗,我的孩子。” 莉莉丝那如同魔咒般的声音,直接在我的脑海里响起。
“这不也是你内心深处,那被道德和自我认知所压抑的、最深沉的恐惧吗?看着你最想保护的人,是如何将你的牺牲,践踏成一文不值的淫荡。承认它,品尝这份绝望,然后,为我献上你的痛苦。”
“我没有!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绝望地辩解着,但没有人相信。
最终,我的父亲,我最敬爱的父亲,他用一种让我如坠冰窟的、平静到残忍的语气,对我宣判了死刑。
“够了。”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一丝父女之情,只剩下冰冷的、令人作呕的算计,“你说你获得了力量,是为了保护村子,对吗?”
我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很好。”他露出了一个比魔鬼还可怕的笑容,“既然你已经是个被怪物们玩过的、随便谁都能上的婊子了,那想必也不介意再多伺候几个人吧?你就用你这副‘充满力量’的身体,来‘保护’一下把你养大的村民们,这很合理,不是吗?”
他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男人们眼中瞬间迸发出了贪婪的、不加掩饰的兽性光芒。他们狞笑着,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
“不……不要……爸爸!你怎么能……”我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亲手将我推入地狱的父亲。
“别叫我爸爸,我没有你这种婊子女儿。”他冷漠地别过头去,“这也是为了村子。你这个‘勇者’,就该有点奉献精神。”
下一秒,我被无数双粗糙的大手按倒在地。
他们撕开我身上最后那点破布,用最污秽的言语辱骂我,用最粗暴的动作侵犯我。
而我的父亲,就站在不远处,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在看一头待宰的母猪。
“勇者大人,让我们也尝尝你的‘力量’是什么味道吧!”
“操!吸得真有劲!看来那些怪物把你伺候得很好啊!”
“为村子‘服务’的感觉怎么样啊?你这个伟大的英雄!你这个万人骑的婊子!”
我在幻觉中,被我最想保护的、最亲近的人们,当着我父亲的面,进行了一场让我灵魂都被撕碎的、残忍的轮奸。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在现实的走廊里,也同步地剧烈弓起,发出了一声凄厉而满足的尖叫,大量的体液从体内喷涌而出。
【MP:100/1000】
幻觉破碎了。
我又被扔在了村子中央那片熟悉的广场上。
我的手脚被粗糙的绳索捆绑着,以一个极尽羞辱的姿态固定在专门为我打造的木架上,双腿被强行分到最大,身体的一切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我的面前立着一块木牌,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写着——“慰劳全村的公共便器,勇者莉娜”。
幻觉中的村民们围着我,对我指指点点,他们的眼神里没有丝毫同情,只有鄙夷和理所当然。
“爸爸……为什么……”我看着站在人群最前面,那个面无表情的男人,泪水决堤而下。
我沦为了真正的、村庄的公共财产。
每天,都会有无数的村民,像使用一个工具一样,发泄他们最原始的欲望。
我从一开始的激烈反抗、哭喊咒骂,渐渐变得麻木。
因为我知道,任何反抗都只会招来更粗暴的对待和更恶毒的嘲弄。
“叫啊!你不是‘勇者’吗?怎么被干几下就只会哭了?”
“你不是要保护我们吗?现在就用你这骚穴好好‘保护’我们啊!”
而我的父亲,则成了我的“饲养员”。每天黄昏,他会端来一碗粗糙的、勉强能果腹的食物。但那不是免费的。
“想吃饭吗?婊子。”他会用不带任何感情的语调说,“那就先用你这被怪物操烂的身体,好好伺候我这个把你养大的父亲。”
然后,他会在众目睽睽之下,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辱骂我的不知廉耻,一边强奸我。
每一次,他都像是在发泄着一种积攒已久的、混杂着愤怒与嫉妒的怨气。
“你这个下贱的东西……当初就不该生下你……只会给家里丢脸……”
“在外面被那么多怪物干,一定很爽吧?你是不是早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他发泄完毕后,会将那碗食物像丢给畜生一样,扔在地上,让我像狗一样去舔食。
起初,我还会哭着咒骂他,骂他禽兽不如。
但后来,我连骂的力气都没有了。
我的精神,就在这日复一日的、来自至亲的、最残忍的凌辱中,被一点点地碾成了粉末。
渐渐地,来“使用”我的,不再只有村民。
一些听闻了“晨曦村有个神奇的公共肉便器”的游客和路过的冒险者,也会兴致勃勃地付上几个铜板,在我身上体验一番。
我的身体,成了村子新的、可耻的收入来源。
直到那一天,我看到了他。
金色的短发,清澈的眼眸,以及那身在阳光下闪闪发光的银色铠甲。是那位……我心中唯一的光,那个真正的勇者大人。
他来了。他是来救我的吗?
我那早已死寂的心,在那一刻,仿佛又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名为希望的火苗。
他拨开人群,走到了我的面前。他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我渴望的拯救和心疼,只有一种……混杂着好奇、怜悯与一丝公事公办的平静。
“我听说了这里的传闻。”他开口了,声音和我记忆中的一样好听,但内容却让我如坠冰窟,“他们说……这里有一个能缓解旅途疲劳的‘设施’。”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枚银币,扔进了旁边的木箱里。
然后,他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走到了我的面前。
“别怕。”他甚至还对我露出了一个和记忆中一样爽朗的、阳光的笑容,“我会……尽量温柔一点的。”
那一刻,我脑海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呆呆地看着他。
看着我心中最神圣的、支撑我活到现在的唯一信仰,用最平静、最理所当然的方式,将我当成一个路边的娼妓,一个方便的泄欲工具。
当他的身体进入我的那一刻,我甚至感觉到了一丝……解脱。
是啊……原来,我就是这样的东西。
一个婊子,一个怪物,一个谁都可以上的、下贱的肉便器。
连我最憧憬的英雄,都这样认为。
那我之前所有的坚持、所有的痛苦,又有什么意义呢?
就这样吧。
就这样,坏掉吧。
我放弃了思考,放弃了挣扎,也放弃了最后一丝属于“莉娜”的自我。
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个纯粹的、只剩下本能的容器。
我甚至开始主动地、麻木地,去迎合他的每一次动作。
“对……就是这样,我的孩子。” 莉莉丝的声音,如同魔鬼的终审判决,在我的灵魂深处响起。
“当你连最珍视的希望都亲手舍弃时,你就获得了真正的‘自由’。欢迎来到……欲望的真实。”
当高潮来临的那一刻,我的身体在现实的走廊里,也同步地剧烈弓起,发出了一声凄厉而满足的尖叫,大量的体液从体内喷涌而出。
【MP:1000/1000】
她消失了。
周围那无限循环的走廊,也如同镜子般破碎、消失。
我躺在自己的体液中,眼神空洞。
我得到了足以打破幻境的力量。
代价是,我终于承认了,我是一个连自己都感到恶心的、无可救药的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