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情母的永恒与堕落的新生

梅雅淑的内心如同一座崩塌的城堡,道德的壁垒在国栋假装自杀的那一夜彻底碎裂。

她的身体在儿子炽热的触碰下颤抖,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像是被烈焰炙烤的雪花,脆弱而炽热。

国栋的双手在她身上游走,指尖滑过她丰满的乳房,轻轻捏住那两颗早已坚硬的乳头,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黑色长裙被掀起,露出修长的大腿和光洁无暇的阴部,粉嫩的花瓣在灯光下微微张开,阴蒂肿胀得像是含苞的花蕾,晶莹的液体从花瓣间渗出,沿着她肉感的大腿内侧滑落,像是晨露在花瓣上凝结。

“国栋……我们不能……”梅雅淑的声音软弱无力,像是被情欲吞噬的低吟。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臀部不自觉地抬起,迎合着国栋的动作。

他的唇舌吻上她的脖颈,湿热的触感像是羽毛轻拂,激起她皮肤上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的乳房在空气中晃动,像是两团柔软的雪团,乳晕粉嫩而诱人,渴望着被触碰。

国栋的双手探向她的阴部,指尖轻轻揉捏那颗敏感的阴蒂,湿润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淌下,像是溪流在她的体内流淌。

梅雅淑的意识被“情母”人格完全占据,那个端庄严肃的母亲早已消失,只剩下一个为儿子奉献一切的女人。

她低吟着他的名字,声音娇媚而颤抖,像是夜莺在月光下啼鸣。

国栋的肉棒早已坚硬,顶端泛着晶莹的液体,像是渴望着她的身体。

他将她压在床上,缓缓进入她的花瓣,炽热的肉棒撑开她紧致的甬道,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

她的阴蒂在摩擦中变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深入都让她身体一颤,低吟声从喉间溢出,像是被点燃的琴弦,奏响了禁忌的乐章。

他们的身体在床单上交缠,梅雅淑的乳房随着节奏晃动,乳头在国栋的吮吸下变得更加坚硬,像是两颗熟透的果实。

她的阴部湿润得像是盛开的花朵,液体从花瓣间喷涌,浸湿了床单。

国栋的双手揉捏着她肉感的臀部,指尖陷入柔软的臀肉,像是揉捏着一团刚出炉的棉花糖。

他的低吼和她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像是交响乐的高潮,在房间内回荡。

高潮来临时,梅雅淑的身体猛地一颤,阴蒂在剧烈的摩擦下达到极致,像是被点燃的火花,在她体内炸开。

她的花瓣紧紧包裹着国栋的肉棒,湿润的液体如潮水般涌出,沿着她雪白的大腿流淌。

国栋也在她体内释放,炽热的液体在她甬道内喷涌,带来一阵阵战栗。

她瘫软在床上,雪白的肌肤泛着潮红,像是刚被雨露滋润的花朵,眼神迷离而满足。

事后,梅雅淑躺在国栋身旁,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余韵,乳头在空气中微微刺痛,阴部湿润得让她无法忽视自己的堕落。

她闭上眼,试图寻找那个端庄的自己,却发现“情母”人格已经如藤蔓般缠绕了她的灵魂,无法剥离。

她知道,自己再也回不去了。

第二天,梅雅淑再次来到心理诊所。

她的眼神空洞而疲惫,像是被禁忌的情欲掏空了身体。

林医生坐在办公桌后,目光深邃而莫测,像是能看透她的灵魂。

她低声说:“林医生,我……我完全失控了。‘情母’人格占据了我太多时间,我感觉原来的自己正在消失。请帮我彻底消除它。”

林医生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

她推了推眼镜,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蛊惑:“梅女士,‘情母’人格是您内心的真实写照,压制它只会让您更痛苦。我可以帮您让它成为您的新主人格,让原来的您沉睡,彻底解放您的内心。”梅雅淑愣住了,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她知道,这是一个危险的提议,但她已经没有退路。

国栋的假自杀让她意识到,她无法再疏远他,她的爱和渴望已经无法压抑。

她咬紧下唇,点了点头:“好吧……我同意。”

催眠再次开始。

梅雅淑躺在皮椅上,林医生的声音如流水般在她耳边流淌,像是毒蛇的低语,引导她进入意识的深渊。

“让‘情母’成为您的全部,原来的您将永远沉睡。她是国栋的母亲,也是他的女人,愿意为他奉献一切。”梅雅淑的意识逐渐模糊,那个端庄严肃的母亲被彻底封印,像是被锁进深渊的囚徒。而“情母”人格如同一朵盛开的罂粟,彻底占据了她的身体和灵魂。

催眠结束后,梅雅淑睁开眼,眼神不再是空洞的迷惘,而是带着一丝柔媚和顺从,像是春水般荡漾着波光。

她回到家时,国栋正在客厅等待,眼中满是期待。

她缓步走近,黑色丝质长裙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丰满的乳房随着步伐微微颤动,乳头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像是两颗含羞的花蕾。

她轻声唤道:“国栋……”她的声音娇媚而低沉,像是从喉间挤出的呻吟。

国栋站起身,眼中闪过一抹炽热的光芒。

他走近她,双手抚上她的腰肢,指尖滑过她雪白的肌肤,像是抚摸着一件珍贵的瓷器。

梅雅淑主动吻上他的唇,湿润的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像是品尝着一颗甜美的糖果。

她的乳房贴着他的胸膛,乳头在摩擦中变得坚硬,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她的手探向他的裤子,轻轻解开,露出他早已坚硬的肉棒,顶端泛着晶莹的液体,像是渴望着她的触碰。

“国栋……妈妈是你的。”她低声呢喃,声音柔媚而顺从。

她跪在他身前,唇瓣吻上那根肉棒,湿润的舌尖绕着顶端打转,像是舔舐着一颗珍贵的宝石。

她的乳房随着动作晃动,乳晕粉嫩而诱人,像是两朵盛开的花瓣。

国栋低吼了一声,双手抓紧她的长发,指尖陷入她乌黑的发丝,像是揉捏着一团柔软的丝绸。

梅雅淑的阴部早已湿润,花瓣间渗出晶莹的液体,阴蒂肿胀得像是含苞的花蕾,渴望着被触碰。

她站起身,引导国栋进入她的身体,炽热的肉棒撑开她的花瓣,带来一阵撕裂般的快感。

她的乳房在空气中晃动,像是两团柔软的雪团,乳头在摩擦中变得更加敏感。

她的阴蒂在国栋的耻骨摩擦下达到高潮,身体猛地一颤,低吟声从喉间溢出,像是被点燃的火焰,在体内肆意蔓延。

从那天起,梅雅淑彻底成为了“情母”。

她主动向丈夫提出离婚,语气平静而坚定:“我们早就没有感情了,离婚对大家都好。”丈夫没有过多挽留,只是冷冷地签下了协议。

梅雅淑搬出原来的家,与国栋住在一起,她的眼神不再有往日的严肃,而是带着柔媚和顺从,像是为国栋而生的女人。

她开始穿着更性感的衣物,薄纱睡裙、紧身丝袜,每一件都勾勒出她玲珑的曲线,像是为国栋展示的艺术品。

她的身体变得更加敏感,乳头在布料的摩擦下总是挺立,阴蒂在每一次触碰中都带来强烈的快感。

她的生活围绕着国栋,她为他做饭、洗衣,夜晚则在他的身下呻吟,像是他的专属性奴。

她不再抗拒母子乱伦的禁忌,因为在她的意识中,原来的梅雅淑只是另一个陌生人,而她是“情母”,是为国栋而存在的女人。

她的雪白肌肤在国栋的触碰下总是泛着潮红,像是被情欲滋润的花朵。

她的乳房、阴蒂、脖颈,每一处敏感点都被国栋开发得淋漓尽致,像是被雕琢的玉石,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会在清晨为他口交,湿润的唇舌包裹着他的肉棒,像是品尝着一颗甜美的果实;她会在夜晚跨坐在他身上,引导他进入她的身体,阴部湿润得像是盛开的花朵,渴望着他的灌溉。

梅雅淑的内心再无挣扎,她彻底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

她认为,原来的那个母亲不过是一个冷漠的影子,而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自己——国栋的母亲,国栋的女人,国栋的性奴。

她沉沦在这份禁忌的爱中,像是飞蛾扑向炽热的火焰,再无回头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