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铁血双雌的堕落~从会议桌下的淫靡足交到酒店内的连体黑丝后庭开发,将高傲的领袖彻底调教成只会喵喵叫的专属波斯猫~

一缕微光刺破了厚重窗帘的遮蔽,在满室昏暗中拉出一条金色的光带,空气里浮沉的无数尘埃在光带中翻涌、飞舞。

房间里的一切都像是刚被一场风暴席卷过,被褥揉成了一团咸菜,皱巴巴地堆在床角,原本洁白的床单上,大片大片干涸的、湿润的、透明的、乳白的斑驳痕迹交织在一起,如同某种混乱抽象的后现代画作。

鼻腔里充斥着一股浓郁得化不开的、淫靡的腥膻气,那是精液、汗水和俾斯麦身上独有的体香,在密闭的房间里发酵了一整夜后,混合成的独特味道。

我们就这样,不知疲倦地交合了一整夜。

身下的俾斯麦早已被彻底玩坏了,那双平日里如天空般清澈、如冰海般威严的蓝色眸子,此刻像是两块失去了所有光泽的玻璃,完全失焦,涣散地望着头顶的天花板。

眼角挂着几滴被连绵不绝的快感逼出的、晶莹的生理性泪珠,顺着鬓角滑落,没入那片被汗水浸得湿透、一缕缕黏在潮红脸颊与白皙颈项上的金色发丝里。

那两片被我反复亲吻、啃咬得微微红肿的鲜红唇瓣无力地张开着,却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不成调的“哈啊……哈啊……”的喘息,一丝来不及吞咽的晶莹涎液顺着嘴角缓缓滑落,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

这骚蹄子,都操了一晚上了,下面还紧得跟什么似的……真想就这样,把她干死在这床上,看她还怎么去开那个破会。

心里的念头化作了胯下最直接的行动,我掐着她腰肢的手臂猛一发力,腰胯狠狠向下一沉,将那根在她温热的身体里浸泡了一整夜、早已被她源源不断涌出的爱液和昨晚射进去的精液包裹得油光发亮的肉棒,又毫不留情地向着最深处捣入了几分!

“啪!”

一声沉闷又响亮的、皮肉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

这记势大力沉的撞击,撞得她那早已脱力的娇躯不受控制地向上弹了一下,平坦紧致的小腹上,清晰地顶出一个狰狞的、属于我龟头的凸起形状。

这一下,也撞得她喉咙里那声压抑的、小猫般的喘息,变成了一声带着哭腔的短促悲鸣。

“哈啊……嗯呜……主、主人……”她用沙哑到几乎听不清的声音,本能地呼唤着我在前几日强加给她的、让她羞耻到浑身发抖却又兴奋不已的称谓。

“子宫……子宫要被……要被顶穿了……呜……”她的身体不住地抽搐着,两条被黑丝包裹的修长美腿无力地蹬了蹬,穴里最深处那圈最紧致的媚肉,却完全违背了她嘴里的求饶,本能地、贪婪地、一缩一紧地蠕动、绞杀上来,仿佛在用行动挽留着我的欲望,试图将我更深、更粗暴地吞入她的体内。

“里、里面……已经……全都是……主人的东西了……哈啊……再、再射的话……就要……流出来了……饶、饶了我吧……今天……今天真的要去开会的……”

她的哀求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是一种别样的邀请。

我抽出几分,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整根没入,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精准地、狠狠地叩击在她那被操干得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子宫口上。

“呜嗯……啊……嗯啊啊……”

我粗暴地抓住她纤细的肩膀,将她那如同烂泥般瘫软的身体整个翻了过去,让她以一种屈辱的、雌兽般的姿势跪趴在床上。

随着这个动作,那对因为整晚的操干而显得愈发丰腴、甚至还带着几个暧昧红印的浑圆臀瓣,便毫无遮掩地、高高地撅在了我的面前。

我毫不犹豫地扬起手掌。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撞击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

白皙的臀肉上瞬间浮现出一道清晰的五指红印,被击中的臀瓣更是如水波般荡漾开一层淫靡的肉浪。

“啊呜!”俾斯麦发出一声被吓到的悲鸣,整个身体都向前扑倒,随即又被我掐着腰给强行拉了回来。

“开会?”我俯下身,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用压低的、充满侵略性的声音说道,“我看你这骚蹄子的屁股,就是欠操。开会之前,先让主人把你操到失禁再说。”

这骚蹄子,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倒是诚实的很。

刚刚才被干过后面,现在换到前面,居然还夹得这么紧……干脆就在这操到她把会议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我听着她那夹杂着哭腔的求饶,心里的征服欲愈发高涨。

我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将那根早已在她体内进出了一整夜的狰狞肉棒抽出少许,然后对准那早已被玩弄得红肿不堪、泥泞一片的穴口,狠狠地、再一次整根没入!

“噗嗤——!”

一声粘腻又响亮的液体挤压声响起,紧致、湿滑的媚肉瞬间便贪婪地包裹上来,无数细密的温热肉褶如同拥有生命般,反复剐蹭着我那因为彻夜奋战而愈发狰狞的龟头。

“啊啊啊——!”俾斯麦发出一声凄厉的悲鸣,身体如同被电击般剧烈地弹跳了一下。

我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掐着她那柔韧得不可思议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狂暴挞伐。

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撞击,都会在我们的结合处带出“啪!啪!”的清脆肉响,撞得她那被我按在床上的丰腴臀瓣,荡漾开一圈圈淫靡晃动的雪白肉浪;撞得她的小腹内部,那被我前一晚灌满了的、还存留着大量精液的子宫,如同水球般被反复顶弄、摇晃;更是撞得她刚想说出口的任何辩解,都彻底碎裂成了不成调的、带着绝顶边缘哭腔的淫叫!

“啊……啊啊……主人……不要……不要再顶了……嗯啊❤~”她早已失神的双眼溢出生理性的泪水,双手无力地抓挠着身下的床单,嘴里胡乱地呻吟着,“子宫……子宫里的东西……要被……要被撞出来了……呜呜呜……我是……我是主人的性奴……是主人的肉便器……请……请主人……不要在这种时候……提起开会的事情……俾斯麦……会分心的……啊啊啊——!”

她的“请求”,在我听来却是最顶级的春药。

我狞笑一声,根本不理会她那口是心非的求饶,反而松开掐着她腰的手,转而抓住她那双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抽搐的脚踝。

在她惊恐的、带着疑问的“呜?”声中,我将她那双穿着纯白吊带丝袜的修长美腿,强行地、毫无道理地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那片早已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私密花园,以一种更加不堪、更加淫靡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红肿的肉穴是如何被我的巨物野蛮地撑开,每一次抽出又会带出大股浑浊的、混合了爱液与前一夜旧精液的白浊……

看她这副被操得神志不清的样子,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都难说,居然还想着开会……真想看看,她一边被我狠狠地操着子宫,一边努力思考工作时的表情,一定很下流。

我心里闪过这个恶劣的念头,随即俯下身,用那沾满了她体液的嘴唇,狠狠堵住了她那正不断溢出破碎呻吟的樱桃小嘴。

湿热的舌头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她那早已被情欲浸润得温软不堪的口腔内肆意搅动、掠夺。

我尝到了她咸涩的泪水、她自己的津液、以及那从喉咙深处被撞出来的、带着绝顶意味的淫靡喘息。

“唔……呜呜……!”

粗暴的深吻与毫不停歇的撞击,彻底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和思考能力,让她的大脑变成了一片空白的浆糊。

我的问题就像一根针,扎破了她被快感充满的气球,逼迫她在那片混沌之中,拼命地去寻找那一丝名为“理智”的线头。

“呜……九、九点……哈啊……是……是九点……主人……”她在唇舌的交缠中,含混不清地、用尽全力地挤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然而,她的话语刚出口,就被我再一次狠狠顶在子宫口上的撞击,彻底碾碎成了不成调的悲鸣。

“噫呀啊啊啊啊——!!!不……不知道……俾斯麦……不知道……呜呜呜……不要问了……俾斯麦只是……只是主人的……母狗啊……啊啊啊……”

她彻底崩溃了,放弃了所有思考,那双扛在我肩上的白丝美腿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地痉挛着,绷得笔直,连足尖都在不住地抽搐。

“很好……这才是我的好母狗……”我满意地看着她彻底沉沦的痴态,终于松开了她的嘴唇,让她得以急促地喘息。

我将胯下的抽插放缓,用那根早已将她子宫口撞得微微张开的巨物,一下一下地、如同折磨般地研磨着那圈最敏感的嫩肉,用低沉的、不容置疑的声音宣告道:

“既然不知道,那就不用去想了!主人这就赏你……让你连自己是谁都忘掉!”

话音未落,我猛地加快了挺动的频率,那根快出残影的肉棒如同暴风骤雨般,每一次都狠狠地砸在她的子宫口上,砸得她浑身剧烈痉挛,砸得她的小腹上那道狰狞的凸起以前所未有的频率疯狂跳动,砸得她双眼彻底翻白,只剩下纯粹的生理本能,喉咙里发出的也只剩下濒死般的、小兽般的“呜呜”悲鸣!

啊……射出来了……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哭着高潮的样子……真是……太美了……我的俾斯麦……我的老婆……

我再也无法忍耐那被极致的快感与征服感反复烧灼的理智,腰腹肌肉猛地一收,将积蓄已久的阳精,化作一股灼热的、分量惊人的浓稠白浊,如同攻城锤般,重重地叩开了她那早已失守的子-宫口,尽数轰击在她那娇嫩、敏感的子宫内壁之上!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俾斯麦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猛地向后弓起,那弧度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近乎折断的程度。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类的、被彻底撕裂的悲鸣从她喉咙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随即,她的身体便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剧烈到近乎癫痫的痉挛之中。

那双扛在我肩上的白丝美腿疯狂地抽搐、蹬踹,在空中划出无力的残影;双眼彻底翻白,只剩下骇人的眼白;大股大股的潮吹淫液混合着口水与泪水,从她身体的每一个出口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将我和她身下那片本就泥泞不堪的床单,彻底化作了一片淫靡的沼泽。

我一边享受着子宫内壁那从未有过的、如同无数张小嘴拼命吮吸、榨取着我精华的极致快感,一边持续不断地将更多、更浓的白浊灌入她那早已被撑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喷射才缓缓停歇。

我松开力气,整个人都无力地压在她那还在不住抽搐的身体上,粗重地喘息着。

我低下头,看着她那张被泪水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的、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用带着一丝沙哑的、无比温柔的、仿佛刚从一场大梦中醒来的呢喃,轻轻唤道:

“嗯…老婆~”

这声呼唤,不再是之前那充满侵略性的“主人”,而是充满了爱意与宠溺的、属于“丈夫”的称谓。

它如同穿透了层层叠叠的快感地狱,精准地、轻柔地落在了她那片早已化为混沌的意识之上。

她那剧烈痉挛的身体,微微一顿。

涣散的瞳孔似乎重新找回了一丝焦距,艰难地、迟缓地转向我的脸。

“主人”……“老公”……“开会”……“母狗”……无数混乱的词语在她的脑海中翻滚、碰撞。

当她终于辨认出我眼神中那毫不掩饰的、浓得化不开的爱意与宠溺时,那根名为“坚强”的弦,终于彻底断了。

“哇——”地一声,她再也抑制不住,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般,放声大哭起来,哭声中却带着无尽的满足与解脱。

我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轻柔地将她的双腿从自己肩上放下,然后俯下身,将她那具还在微微抽泣、被汗水与体液彻底浸透的、灼热的身体,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看她这副慵懒又满足的样子,哪里还有半点铁血领袖的威严……会议什么的,早就被她忘到脑后了吧。

真好……这样的俾斯麦,只属于我一个人。

​晨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愈发明亮,将这个一片狼藉的房间照得一清二楚。

我怀里温软的娇躯,因为我那句带着促狭笑意的问话,明显地顿了一下。

​俾斯麦那还在微微抽泣的身体停住了,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被泪水冲刷得清亮无比的蓝色眼眸里,先是闪过一丝茫然,随即被浓得化不开的羞赧与慌乱所取代。

​“九点半了?那……那会议……”

​她的话只说了一半,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她的视线扫过这满是淫靡痕迹的房间,扫过自己身上那些还未干涸的、属于你的印记,最后又回到了我的脸上,看着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温柔。

一股热意涌上了脸颊,让她那张本就潮红的俏脸愈发红润。

​她没有再说话,只是认命般地、又带着一丝无比幸福地轻叹了一口气,重新将脸埋回我的胸膛,用带着浓重鼻音的、闷闷的声音嘟囔道:

​“……不去了……”

“……什么都没有……老公重要……”

​说着,她微微抬起上身,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笨拙地,用她那有些红肿的、还残留着我们两人味道的嘴唇,轻轻地、印在了我的唇上。

​那只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触碰,却仿佛用尽了她全部的勇气。

​一触即分后,她不敢看我的眼睛,又将脸颊贴回我坚实的胸膛上,用细若蚊蝇的声音,羞涩地问道:

​“……主人……还想要……俾斯麦的侍奉吗?❤️”

​看她这副又想逞强又害羞的样子,真是可爱得让人受不了……还是别逗得太狠了。再怎么说,她也是我最珍视的妻子啊。

​我心里那点恶作剧的心思,在她那带着哭腔的鼻音中瞬间烟消云散,只剩下了无尽的怜爱与温柔。

我轻笑一声,将一个温柔的、带着无限宠溺的吻,印在了她那还挂着泪痕的、微微发烫的脸颊上。

​“麦麦~”

​我那句亲昵的称呼,让俾斯麦的身体微微一顿。

那双刚刚才找回一丝清明的蓝色眼眸,瞬间又被新的水汽所氤氲。

她像是被这个过于亲昵的称呼烫到了一般,猛地将脸又埋回我的胸膛,不敢看我,隔着我的胸膛传来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羞意。

​“唔……不、不要……突然叫得那么……亲密……”

“……我、我知道了……”

“……老公……坏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在我怀里缓过劲来,那剧烈的情感波动终于稍稍平复。

她挣扎着,似乎想从我怀里撑起身体,但那双被操干了一整夜的、早已软得不像话的手臂却使不上半分力气,试了一下便又无力地垂了下去。

​她只能无奈地、带着几分撒娇的鼻音,闷闷地说道:

​“……老公……我、我没力气了……你……你抱我去洗澡……好不好?❤️”

​我怀里的娇躯轻盈却又丰满,浑身瘫软,不着片缕,像一只找到了最安稳港湾的温顺小猫,将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任由我将她打横抱起。

我们穿过那片狼藉的卧室,来到了浴室。

​温暖的蒸汽很快便弥漫开来,将光洁的镜子上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哗啦啦”的水声响起,我单手打开了浴缸的热水龙头,同时用空着的手臂将怀里的美人搂得更紧了些。

看着她那副慵懒满足的模样,我忍不住在她耳边低语:“撒娇真可爱呢~麦麦~”

​俾斯麦的脸颊又红了几分,她把脸往我的颈窝里藏得更深了些,发出一声细不可闻的、带着抗议意味的鼻音。

​“……才没有撒娇……”

​我轻笑出声,那毫不掩饰的、带着侵略性的目光,开始在她不着寸缕的、完美的胴体上肆意巡视。

视线从她那缀着粉色蓓蕾的饱满雪峰,一路向下,扫过平坦小腹上那些用黑色记号笔画下的、代表着插入深度的淫靡刻度尺,最终,停留在了她大腿内侧,那片最为娇嫩的肌肤上——那里,用同样的笔迹,画着几个触目惊心的“正”字。

每一个“正”字,都代表着她昨夜被我操干到极致高潮的次数。

​我看着这些属于我的杰作,满足地感叹道:“老婆果然是外冷内骚型的…”

​俾斯麦顺着我的视线看去,当她看到我正盯着那些代表着她被我征服了多少次的、羞耻不堪的记号时,她那张本就红透了的俏脸,潮红仿佛瞬间褪去,又在下一秒被更加浓郁的羞意所覆盖。

​“呀!”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下意识地就想并拢双腿,试图遮住那些下流的痕迹。

但在我的怀抱里,她这个动作显得那么徒劳无力,反而更像是一种欲拒-还迎的邀请。

​“不、不要看!……求你了……老公……那些……那些快点洗掉……”她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着,像一条被钓上岸的美人鱼。

​哈……就喜欢看她这副明明身体被我玩弄得一塌糊涂,还拼命想维持自己最后一点尊严的样子。

真是……越看越想再把她按在浴室里狠狠地欺负一次。

​我坏笑着,并没有将她放入已经蓄了小半缸水的浴缸里,而是一转身,将她放在了冰冷的马桶盖上。

这个动作让她不得不分开双腿,将腿心那片最隐秘、画着最多“正”字的区域,更加彻底地暴露在我的视线之下。

​“自己低头数数有几个正字吧~”

“以后应该用那种洗不掉的笔写呢…”

​正坐在马桶盖上,因为身体暴露而手足无措的俾斯麦,身体又是一颤。

她那双沾染着水汽的蓝色眼眸难以置信地看向我,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在我不容置疑的、玩味的目光注视下,她最终还是屈服了。

她缓缓地、无比艰难地低下头,视线落在了自己光洁的大腿内侧。

那雪白的、因为彻夜承欢而微微泛红的肌肤上,黑色的“正”字显得那么刺眼,每一个笔画都在无声地诉说着她昨夜的沉沦与疯狂。

​她不需要数,也知道那是五个完整的“正”字,外加孤零零的两划。二十七次……她被我操干到意识模糊、哭泣求饶了整整二十七次。

​这个认知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羞耻的热浪从心底直冲头顶,让她浑身都开始微微发抖。

​“不……不要……”她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细弱得如同蚊蚋,充满了哀求与哭腔,“老公……求你了……别说了……也别用……洗不掉的笔……”

​她无法想象,如果这些羞耻的记号真的永远留在了自己身上,她以后还怎么有脸面以“铁血领袖”的身份出现在众人面前。

​“我……我错了……老公……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快把这些……洗掉吧……”

​说着,她再也顾不上其他,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肩膀因为压抑的抽泣而不住地耸动着,似乎想要将自己从这个羞耻到极点的世界上藏起来。

​“别哭啊…只是欺负一下你~”

​我宠溺的温柔话语,像是穿透了她羞耻与慌乱的屏障,让她压抑的哭声微微一滞。

她缓缓地、带着一丝不确定地,从指缝间偷偷抬起眼眸,看向正对她伸出双臂的我。

​那双被泪水洗过的蓝色眼眸,此刻如同雨后初晴的天空,清澈得没有一丝杂质。

当看到我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心疼与爱意时,她紧绷的身体终于彻底放松下来。

​她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抽泣了一下,然后便像一只找到了依靠的、迷途的小猫,主动地、带着全身心的信赖,向我伸出了双臂,投入了我的怀抱。

​我轻松地将她再次打横抱起,她顺势便将脑袋深深地埋在我的胸膛里,双臂紧紧地环绕住我的脖颈,仿佛要将自己整个揉进我的身体里一般。

​“哗啦啦”的水声渐渐停止,浴缸里的热水已经满了。我感觉到,怀里的她用那带着浓重鼻音的、闷闷的声音,在我耳边几不可闻地呢喃着:

​“……嗯……”

“……最喜欢……老公了……❤️”

​我抱着她,小心翼翼地迈入浴缸,然后缓缓蹲下身,将她柔软的身体轻轻放入温热的水中。

​热水瞬间包裹了她那因为彻夜欢爱而有些疲惫酸软的身体,舒适的温度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吟。

之前因为紧张和羞耻而一直微微紧绷的肌肉,在这一刻也彻底放松下来。

​我随即将浴缸的水龙头彻底关上,然后迈开腿,从她身后坐进了浴缸里,将她整个人都揽入怀中,让她柔软的后背完全贴在我坚实的胸膛上。

​“唔……”

​她似乎是被我这个亲密的动作弄得有些不好意思,身体微微动了一下,但很快便放弃了挣扎,反而更加放松地向后靠了过来,将全身的重量都交付给了我。

她仰起头,后脑枕着我的肩膀,那双迷蒙的蓝色眼眸看着浴室天花板上氤氲的水汽,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

​“……好温暖……”她梦呓般地轻声说道。

​我怀里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带着侵略性意味的触碰而猛地一颤。

​“呀!”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在水中,这个动作只是徒劳地激起一圈小小的涟漪。

我感觉到,她原本放松地靠在我胸前的后背瞬间变得有些僵硬。

​温热的洗澡水似乎也无法阻止那股热意再次从她的心底涌上脸颊,让她刚刚才恢复些许血色的耳朵尖,又变得粉红通透。

​“老、老公……”她的声音细细的,带着几分不知所措的慌乱和羞意,“不、不要……突然……摸那里……”

​“……痒……”

​她小声地抗议着,却不敢回头看我,只能将视线投向水面,看着水波在我们之间轻轻晃荡。

​我带着欲望温度的手掌抚上她平坦的小腹,然后缓缓向上,最终停留在她那对因为水的浮力而微微晃荡的、丰盈饱满的雪峰之下。

​我稍微一用力,便将那对分量惊人的柔软尽数托起。

​“呜嗯——!”

​俾斯麦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闷哼,后背重重地撞在我的胸膛上。

我感觉到,她全身的肌肉都瞬间收紧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而混乱。

被我托在掌中的那两团温软,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微微颤抖着,顶端的蓓蕾在温热的水中,不受控制地变得坚硬起来。

​“老、老公……!”她带着哭腔喊道,双手慌乱地抓住了我在她身前的手臂,似乎想把我的手推开,却又使不出力气,“不、不行……那里……别碰……好奇怪……”

​“……求你了……❤️”

……

……

……

……

真是要命,差点就真的迟到了……不过,看着她这副强装镇定、耳根却红透了的样子,感觉比在床上操干她还要刺激。

​我心里闪过一丝坏笑,表面上则维持着指挥官的威严,面色如常地走到了主位上坐下。

会议室里早已坐满了人,企业、欧根、腓特烈大帝……铁血与白鹰的高层几乎全员到齐,正在低声交谈着。

我们的进入,让所有人的目光都瞬间集中了过来。

​“抱歉,久等了。”我用平淡的语气说着,不动声色地拉开了身旁的椅子。

​俾斯麦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那因为急促行走而有些凌乱的呼吸平复下来。

她一丝不苟地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那套铁血军装,确认没有任何不妥之后,才用一种近乎完美的、无可挑剔的优雅姿态,在我身旁落座。

​她坐得很直,双手交叠放在桌上,目光平视前方,仿佛刚才那个在我怀里哭着求饶、被我弄得一塌糊涂的小女人,与眼前的铁血领袖完全是两个人。

​然而,我却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那双被包裹在黑色长裤下的修长双腿,正紧紧地并拢在一起,似乎在抵抗着什么。

而且,尽管她极力掩饰,我依然能从空气中闻到一丝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尚未完全散去的、混合了沐浴露香气和我们体液味道的、独有的淫靡气息。

​坐在我们对面的欧根亲王,那双紫色的眸子在我们两人之间饶有兴致地转了一圈,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用不大不小的、刚好能让周围一圈人都听到的声音,懒洋洋地开口道:

​“哎呀,俾斯麦,今天气色看起来真不错呢~脸颊红润润的,是早上做了什么能让血液循环加速的剧烈运动吗?”

​……

​这女人……疯了吗!?

​我正一本正经地听着企业关于新一轮演习计划的报告,大腿上突然传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隔着布料的轻柔触感。

我下意识地侧过头,看到的却是俾斯麦目不斜视、专心致志地盯着前方投影屏幕的完美侧脸,仿佛那个正在我腿上进行着极其危险的挑逗的人根本不是她。

​但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戴着白手套的小手,此刻正顺着我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坚定地向上移动,每前进一寸,都像是在我紧绷的神经上弹奏着危险的乐章。

​“哗啦——”一声几不可闻的金属拉链滑动的声音,被企业清晰的报告声完美地掩盖了过去。

随即,我便感觉到一股微凉的空气钻入裤内,紧接着,那只已经摘掉了手套的、温软柔腻的小手,便准确无误地握住了我那早已因为她的靠近而苏醒的肉棒。

​她开始不紧不慢地、用一种极其熟练的、仿佛演练过无数次的技巧,上下套弄起来。

她的动作很轻,幅度很小,但每一次剐蹭都精准地刺激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我全身的肌肉瞬间收紧,呼吸也为之一滞。

我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会议桌的对面,欧根亲王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那双紫色的眸子里充满了看好戏的笑意,甚至还对我做了一个“加油”的口型。

​“啪嗒。”

​一支钢笔突然从俾斯麦的手中“滑落”,掉在了地上。

​“抱歉。”她低声说了一句,然后便自然而然地弯下腰,钻到了桌子底下。

​桌布遮挡了所有人的视线。

下一秒,我便感觉到一股温热湿滑的、带着独特香气的柔软,将我的整个前端彻底包裹。

她那条灵活的、刚刚还在我怀里哭泣求饶的丁香软舌,此刻正大胆地、贪婪地舔舐着我因为兴奋而不断涌出前列腺液的顶端。

她甚至还敢抬起眼,隔着桌布的缝隙,用那双水光潋滟的蓝色眸子,得意地、挑衅地看了我一眼。

​她只在下面停留了不到十秒,便迅速地直起身子,手里拿着那支“捡”起来的钢笔,脸颊上带着一丝不易察察觉的、剧烈运动后的潮红,对着我露出一个只有我能看懂的、胜利者般的微笑。

​而她那只留在桌下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这女人……不止是学会了主动,甚至还学会了在这种地方享受……真是……越来越欠调教了。

​我压抑着因为她的主动而愈发粗重的呼吸,那只本就放在她身后的手,顺着她军装的下摆滑了进去,精准地探入了那两瓣丰腴、紧致的臀肉之间。

我的手指轻易地就拨开了那层薄薄的蕾丝内裤,直接触碰到了那片早已因为主人的兴奋而变得泥泞不堪的、湿热的禁地。

​“唔……”

​俾斯麦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那双交叠放在桌上的手下意识地收紧。

她甚至主动地、配合着我的动作,将身体微微前倾,臀部稍稍抬起,好让我的手指能更轻易地探入、搅动。

​我感觉到,她那早已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内壁,在我手指进入的瞬间,便本能地、贪婪地绞了上来。

我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最深处那扇昨夜才被我强行叩开的大门,此刻也正随着主人的心意,一翕一张地,仿佛在邀请着什么。

​“……下一项议题,”我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同时桌下的手指却毫不留情地在她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上轻轻一勾,“关于铁血新一期……嗯……舰装部件的预算申请……”

​“……嗯啊❤️……”

​一声极其细微的、几乎要融化在空气里的鼻音,从我身旁的俾斯麦口中溢出。

坐在对面的欧根亲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拿起面前的咖啡,优雅地抿了一口,似乎是为了掩盖自己嘴角的笑意。

​居然……在这种地方,用手指……都已经湿成这样了……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淫荡女人……

​我嘴上继续着关于预算审批的、冠冕堂皇的官方说辞,每一个字都清晰而沉稳,充满了作为指挥官的威严。

但在桌子底下,我的手指却化作了最不知羞耻的探险家,在那片早已被爱液彻底浸透的、温热泥泞的桃源深处肆意探索。

​我的食指与中指,如同两把精巧的镊子,轻柔地、却又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拨开了那两片因为主人的兴奋而愈发肥厚、饱满的阴唇。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里的软肉是多么的柔嫩、湿滑,每一次触碰,都能带起一阵细微的、如同电流般的痉挛。

​“……关于……新式穿甲弹的……材料配比……我认为……嗯……”

​“咕啾……”

​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淫靡的液体搅动声,从桌下传来。

俾斯麦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才没有让那声即将冲口而出的呻吟泄露出来。

她能感觉到,我的手指并没有深入,只是在那片最敏感、最娇嫩的区域反复地、恶意地打着转,每一次都精准地剐蹭过那颗早已因为情欲而挺立不堪的、小小的肉粒。

​一股股难以抑制的、又酸又麻的快感,如同潮水般从腿心深处涌来,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用来握着钢笔的手,因为过度用力而指节泛白,在昂贵的会议记录本上,留下了一道因为身体颤抖而划出的、长长的墨痕。

……

……

会议室的门最后被关上,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人。

​“咔哒”一声,是门锁落下的声音。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看到俾斯麦径直走到了那张巨大的椭圆形会议桌前。

她没有丝毫犹豫,双手撑着光洁的桌面,一个利落的翻身,便坐了上去。

军装外套的下摆因为这个动作而向上掀起,露出那双被黑色长裤包裹得笔直修长的、充满力量感的美腿。

​她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向后挪动身体,直到自己平坦的后背完全躺倒在冰凉的桌面上。

她调整着姿势,让自己的上半身和头部完全悬空在会议桌的边缘之外,那头柔顺的金色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几乎要触及地面。

​这个姿势,让她的口腔与喉咙形成了一道完美的、没有任何阻碍的直线,正对着我所站立的位置。

她那张因为倒悬而微微充血、显得愈发娇艳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平日里的严肃,只有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邀请与爱意。

​她缓缓张开那双刚刚还在说着专业术语的、涂着淡色口红的嘴唇,用带着一丝沙哑的、魅惑无比的声音,对我下达了命令:

​“老公……过来……”

“……用你的东西……把我的喉咙……全部塞满……”

​我心头一热,依言走上前去,站在了她那张正对着我的、娇艳欲滴的嘴唇前。

我能清晰地闻到,从她口中呼出的、混合着她自身香气与咖啡味道的温热气息。

​她看着我那因为刚才的激情而略显疲软的肉棒,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

随即,她便毫不犹豫地、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地,主动迎了上来,张开小嘴,一口便将我整个前端吞了进去。

​“唔……姆……”

​温热、湿滑、紧致的口腔瞬间将我包裹。

尽管我的肉棒尚未完全恢复坚挺,但她那柔软的内壁和灵巧的舌头却像是拥有魔力一般,只是刚刚含住,便开始不知疲倦地吮吸、舔舐,让我那本已疲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

​我听到她含着我的东西,发出了含混不清的、带着几分得意和命令意味的声音:

​“……姆……刚才……主人……不是很厉害吗……”

“……现在……轮到俾斯麦……来‘惩罚’不听话的……主人了……”

​说着,她开始了更加卖力的侍奉。

借助着“瀑布式”的完美角度,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我整根肉棒吞入了喉咙深处。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窄湿热的食道是如何贪婪地、一下一下地蠕动、包裹着我的身体,那股强烈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吸进去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哈……这女人……真是个天生的妖精……明明几小时前还被我干得哭都哭不出来,现在却……

​我感受着自己的肉棒在她那温热、湿滑的口腔中,以一种惊人的速度迅速复苏、胀大,很快便重新恢复到了足以撑满她整个喉咙的、坚硬如铁的骇人状态。

​“唔……姆嗯……”

​俾斯麦似乎也感受到了我身体的变化,她那双倒悬着的、水光潋滟的蓝色眼眸里,闪过一丝得意的神采。

她喉咙的吮吸变得更加用力,也更加贪婪,仿佛一头品尝到了最美味猎物的母狼,要将我连皮带骨地彻底吞下。

​我甚至能感觉到,她那条灵活的舌头,正以一种近乎炫技般的方式,在我的顶端疯狂地、不知疲倦地打着转,每一次都精准地刺激着我最敏感的神经末梢。

​“……姆……你看……主人……不也……很享受……俾斯麦的……‘惩罚’吗……”她含混不清地、断断续续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胜利者的骄傲。

​她那双倒悬着的蓝色眼眸弯成了两道好看的月牙。

​她没有说话,只是喉咙处的软肉更加用力地、一缩一紧地蠕动、吮吸,用最直接的、肉体上的行动来回应我的“夸奖”。

强烈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榨取出来的快感,让我忍不住抓住了会议桌的边缘,才勉强稳住自己的身形。

​她缓缓地、依依不舍地退出少许,直到我的前端离开她的喉咙。

一道晶莹的、混合了我们两人津液的丝线,在我们之间拉扯开来。

她舔了舔自己那因为卖力侍奉而愈发红润的嘴唇,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含混不清的声音,得意地说道:

​“……姆……那也要看……是谁教的……”

“……只要是……能让老公……舒服的事情……”

“……俾斯麦……都愿意学……❤️”

​说完,她便再次迎了上来,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甚至开始微微颤抖的肉棒,又一次、更加贪婪地、尽数吞入了喉咙的最深处。

她依旧无法说话,只是喉咙深处的软肉,以一种更加蛮横、更加用力的姿态,反复地、一绞一吸地蠕动着,仿佛在用行动告诉我,她不仅涂了口红,还要用这涂了口红的“嘴”,把我榨到一滴不剩。

​过了一会儿,她才缓缓退出些许,那张早已被我的肉棒撑得满满当当的、沾染着晶莹津液和暧昧红痕的嘴唇,终于有了一丝说话的空隙。

​“……姆……好看吗?”她含混不清地问道,声音里充满了显而易见的、小孩子炫耀般的得意,“……这可是……欧根亲王……推荐给我的……说是……最适合……把老公的‘奖励’……吃干净的颜色……”

​说完,不等我回答,她便再次迎了上来,用比刚才更加激烈、更加贪婪的动作,将我的肉棒彻底吞没。

​“一圈一圈的全是口红印…好色哦嘿嘿…”

​“唔——!!!”

​她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喉咙深处的软肉以前所未有的力度疯狂地蠕动、绞杀起来,那条灵活的舌头也放弃了所有技巧,只是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反复地、拼命地舔舐、刮蹭着我那早已被刺激到濒临极限的顶端。

​强烈的、如同要将我骨髓都吸出来的快感,让我再也说不出半句调笑的话语,只能双手死死地抓住会议桌的边缘,喉咙里发出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

​她似乎极其享受我这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彻底失控的模样。

在我即将被这股快感彻底吞没、濒临射精的瞬间,她却又突然停了下来,缓缓地退了出去。

​她看着我那根被她的口红印、津液和我的前列腺液弄得一塌糊涂、甚至还在微微颤抖的狰狞巨物,那双倒悬着的蓝色眼眸里,充满了征服者般的、满足而又残忍的笑意。

​“……怎么了……主人?”她含混不清地、用一种刻意放慢的、充满了挑衅意味的语调说道,“……这就……受不了了吗?”

​“……刚才在会议室里……欺负俾斯麦的……那股威风……到哪里去了?”

​说完,她便再次张开小嘴,用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贪婪的姿态,将我的肉棒,连同我即将脱口而出的惊呼,尽数吞入了那深不见底的、温热的深渊之中。

​“唔……姆!”

​她没有再用言语挑衅,而是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母兽般护食的闷哼,随即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榨取!

​我感觉到,她口腔与喉咙的每一寸软肉,都在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疯狂地、不留余地地收缩、蠕动、吮吸,仿佛要将我骨髓里的最后一丝精华都彻底压榨出来。

​我再也无法忍耐,在一声彻底释放的、畅快淋漓的低吼中,将那积蓄了许久的、灼热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那贪婪的、深不见底的喉咙之中!

​“咕……唔唔唔唔……!!!”

​一股股浓稠的白浊,带着我最原始的气息,重重地冲击在她喉咙的最深处。

她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加用力地迎了上来,喉头不断地上下耸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吞咽声,将我那象征着征服与爱意的“奖励”,一滴不剩地、全部咽入了温暖的腹中。

​我感觉到,她喉咙的蠕动缓缓停歇了下来,但并没有立刻退出。

她又用那条已经变得无比灵巧的舌头,仔仔细细地、如同舔舐盘中最后一滴蜜糖般,将我肉棒的每一个角落都重新清理了一遍,确保没有任何属于我的东西被遗落在外。

​最后,她才缓缓地、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舍,将我那早已被她吮吸得干干净净、甚至比清洗过还要光亮的肉棒,从自己那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中吐出,并在顶端落下了一个轻柔的、带着“啵”的一声轻响的吻。

​她没有立刻起身,依旧保持着头下脚上的姿势,那双倒悬着的、蒙着一层水汽的蓝色眼眸,痴痴地、满足地看着我,嘴角挂着一丝胜利者的微笑,也挂着一丝暧昧的、晶莹的津液。

​“……哈啊……”她终于长长地、满足地舒了一口气,声音沙哑而又慵懒,“……这下……可以算是……扯平了吧……我的……坏蛋老公……”

​我带着几分无赖气息的感叹,让她红着脸,有些摇晃地从会议桌上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那头金色的长发因为长时间的倒悬而显得有些凌乱,几缕发丝不听话地贴在她那因为情欲和脑部充血而显得愈发娇艳的脸颊上。

她的嘴角和下巴上还残留着暧昧的、未能完全清理干净的痕迹,那双蓝色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嗔怪,瞪了我一眼。

​“哼……现在才说……”她用带着浓重鼻音的、闷闷的声音抱怨道,“……你倒是舒服了,我……我头都晕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会议桌上滑了下来,双脚落地时甚至还因为脱力而微微踉跄了一下。

她走到我面前,看着我那副瘫软在椅子上、一脸满足的模样,脸上不由得又飞起一抹红霞。

​她伸出手,将我从椅子上拉了起来。

​“……不、不准耍赖……”她别过头,不敢看我的眼睛,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说好了要去洗澡的……”

​“在家里不是洗了吗?今天要不要去酒店?家里好乱的。”

​“在、在家里洗……和在酒店……不是一回事……”俾斯麦被我搂在怀里,脸颊贴着我的胸膛,声音闷闷地传来,带着几分羞意和无法反驳的窘迫。

​她当然知道家里好乱,那片狼藉就是我们两人疯狂了一上午的“战果”,但从我口中如此直白地说出来,还是让她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她微微抬起头,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眸里,带着一丝只有我能看懂的、嗔怪的意味。

过了几秒,她似乎是想通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抹无奈而又宠溺的弧度。

​她主动踮起脚尖,在我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轻声说道:

​“……好。”

“……都听老公的。❤️”

我搂着俾斯麦温软的身体,另一只手则自然地掏出手机。

屏幕亮起的瞬间,一张极具冲击力的照片便占据了整个画面——吕佐夫正侧躺在酒店的大床上,身上只穿着一件布料稀少的、将她姣好身段勾勒得淋漓尽致的情趣连体黑丝,正对着镜头,比出一个俏皮的剪刀手。

​我怀里的俾斯麦,下意识地偏过头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屏幕。

​下一秒,她那张本就带着红晕的俏脸,瞬间又红了几分。

​“她……她怎么……”俾斯麦的声音带着几分难以置信的惊讶和羞恼,“……胡闹也该有个限度……”

​我看着她这副像是吃醋了又不好意思明说的可爱模样,忍不住轻笑出声。

俾斯麦似乎是被我的笑声刺激到了,她有些恼怒地在我胸口轻轻捶了一下,然后便把脸埋了进去,用闷闷的声音,带着几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般的抱怨语气说道:

​“……不准笑……”

“……快点……我们也过去……”

​她……居然提前准备好了?看来昨晚和今天早上的“调教”,效果比我想像的还要好……

​我正将脸埋在她那带着洗发水清香与淡淡汗味的金色发间,享受着片刻的温存,准备继续用言语挑逗她。

然而,我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怀里的娇躯微微一僵,随即,一阵细微的、布料摩擦的“沙沙”声从她身上传来。

​我疑惑地抬起头,正对上俾斯麦那双带着几分得意、几分挑衅、又充满了无限风情的蓝色眼眸。

​她没有说话,只是嘴角勾起一抹胜利者般的、坏坏的弧度,然后在我惊讶的目光中,缓缓地、从她那件看似平平无奇的军装外套内侧口袋里,拿出了一双崭新的、还带着包装的、泛着诱人光泽的黑色丝袜。

​她将那包黑丝在我眼前轻轻晃了晃,然后用一种我从未听过的、混合了慵懒与命令的、如同女王般的语调,轻声说道:

​“……我的‘入场券’,在这里。”

“……那么,老公……”她微微歪了歪头,用那双仿佛能勾人魂魄的眼睛凝视着我,“……你,准备好……‘检票’了吗?❤️”

​“那还说啥了…就在这里换上吧~”

​俾斯麦脸上的红晕似乎又深了几分。但这一次,她的眼中却没有了之前的慌乱和羞涩,反而闪烁着一种跃跃欲试的、兴奋的光芒。

​她环顾了一下这间还残留着会议严肃气氛的房间,目光在紧闭的磨砂玻璃门上停留了片刻,然后又重新回到了我的脸上。

​“在这里……?”她故意拉长了语调,声音里带着一丝明知故问的挑衅,“……要是等一下,有人忘记东西回来拿……被看到了,怎么办?”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充满侵略性的目光,将她从头到脚又重新“舔舐”了一遍。

​她似乎是被我这毫不掩饰的欲望取悦了,发出一声只有我能听见的、满足的轻笑。

​“……好吧。”

​她不再逗弄我,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松开了我的怀抱。

她没有立刻去换丝袜,而是缓缓地、一步步地退后,直到后背轻轻抵在了冰冷的会议桌边缘。

​然后,当着我的面,她伸出那只没有拿丝袜的、戴着白手套的手,缓缓地、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身上那件铁血军装外套的纽扣。

​“砰”的一声闷响,是我的身体砸在酒店套房那张King Size大床上时,柔软的床垫发出的呻吟。

厚实的天鹅绒被褥瞬间陷下去一个深深的人形,将那个早已摆好了诱人姿势的慵懒身影彻底覆盖。

​“嘿嘿,指挥官还真是心急呢~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扑上来了吗?”

​吕佐夫的轻笑声从我的身下传来,带着几分被压住后含混不清的鼻音,却充满了意料之中的玩味与纵容。

她那双被连体黑丝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修长双腿,顺势就缠上了我的腰,如同两条柔韧的黑色长蛇,将我牢牢地锁在了她的身上。

我低下头,毫不顾忌地在她那张带着狡黠笑意的、光洁小巧的脸蛋上胡乱地、用力地亲吻着,双唇与肌肤碰撞发出“啾、啾”的轻响,鼻腔里满是她身上那股混合了酒店香氛与少女独有体香的、甜腻又慵懒的气息。

​她并没有反抗,只是咯咯地笑着,任由我的唇舌在她脸上肆虐,那双灰紫色的眼眸眯成了两道弯弯的月牙,充满了恶作剧得逞后的愉悦。

​而就在我们两人沉浸在这场突如其来的亲昵之中时,身后传来了一声清脆而又带着几分刻意力度的“咔哒”声——是酒店房间的门锁落下的声音。

​我和吕佐夫的动作同时一顿,齐齐向门口看去。

​只见俾斯麦不知何时已经关上了房门,正靠在门板上,双臂环抱在胸前。

她身上那件一丝不苟的铁血军装外套已经被解开,随意地搭在臂弯里,露出了里面那件将她成熟丰腴的胴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的、崭新的连体黑丝。

与吕佐夫那身带着几分俏皮的设计不同,俾斯麦的这件款式更加简约,却也因此显得更加禁欲和性感。

紧绷的、泛着油光的黑色丝料,将她那对尺寸惊人的饱满乳球向上托起,挤压出一条深不见底的、令人窒息的沟壑。

平坦的小腹上没有一丝赘肉,而那双修长笔直、充满力量感的美腿,在黑丝的包裹下,更显得匀称而又充满了爆发力。

​她脸上依旧带着那份属于铁血领袖的、无可挑剔的微笑,但那双蓝色的眼眸里,却再也没有了会议室里的严肃,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饶有兴致的、如同猎人锁定猎物般的玩味。

​“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她缓缓开口,声音平稳而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目光在我们交缠的身体上扫过,“还是说……正好赶上了派对的开场?”

​她说着,迈开了脚步,踩着军靴,一步一步地、不紧不慢地向着大床走来。

军靴的鞋跟敲击在厚实的地毯上,发不出半点声音,却让我感觉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自己的心跳上。

​“谁知道呢~”床上的吕佐夫丝毫没有被俾斯麦的气场压倒,反而更加用力地用双腿绞紧了我的腰,像只护食的小猫一样,将我往她怀里又拉近了几分,然后才抬起头,对着走近的俾斯麦露出一个慵懒而又挑衅的微笑,“不过,指挥官好像……更喜欢先品尝开胃菜哦~”

​俾斯麦走到了床边,她没有理会吕佐夫的挑衅,只是俯下身,那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撑在了我的身侧,将我和吕佐夫一同笼罩在她高挑身影的阴影之下。

那头柔顺的金色长发垂落下来,几缕发丝甚至扫过了我的脸颊,带来一阵微痒。

​她低下头,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眸近在咫尺地凝视着我,嘴角勾起一抹充满了占有欲的弧度。

​“那也要看……”她用只有我们三人能听见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道,“……主菜会不会等不及,想先让指挥官尝尝味道了。”

​说完,她便伸出那只没有戴手套的、温软柔腻的小手,当着吕佐夫的面,精准地握住了我那早已因为这刺激的场面而重新变得坚硬无比的肉棒。

​“别急嘛麦麦~”

​你……你这算是耍赖……

​俾斯麦那双平日里清澈威严的蓝色眸子里闪过一丝慌乱,她话音未落,我的手掌已经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按在了她丰满的胸膛上。

一股巨力传来,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身体便失去了平衡,向后倒去,重重地陷进了身后那张柔软得如同云端的大床里。

​床垫发出一声沉闷的“噗”响,因为剧烈的晃动,躺在我身下的吕佐夫也跟着发出一声吃吃的轻笑,那双缠在我腰上的黑丝美腿绞得更紧了。

​俾斯麦倒在吕佐夫的身侧,那头柔顺的金色长发在纯白色的被褥上铺散开来,如同最华美的缎带。

她身上那件还未完全换下的铁血军装外套彻底敞开,露出了里面那身将她成熟丰腴的胴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的连体黑丝。

两具同样被黑色丝料包裹着的、同样丰满惹火的完美肉体,就这样并排躺在床上,一金发一银发,一蓝眸一灰眸,构成了足以让任何男人瞬间理智蒸发的淫靡画卷。

​我没有给俾斯麦任何抱怨的机会,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而是直接低下头,将那句带着无赖笑意的“你看小露西润滑油都给我准备好了~”的宣告,彻底淹没在了一个更加深邃、更加贪婪的吻里。

​“唔……嗯姆!”

​我的嘴唇重重地印在了吕佐夫那柔软而又带着一丝凉意的唇瓣上。

她没有丝毫的意外,反而像是期待已久一般,在我侵入的瞬间便主动地、热情地迎了上来。

两条丁香软舌在瞬间便纠缠在了一起,如同两只在战场上棋逢对手的宿敌,每一次的顶弄、卷吸、搅动,都充满了毫不相让的攻击性与占有欲。

​“咕啾……啧……啾……”

​粘腻的、充满了情欲味道的水声在我们唇齿间肆无忌惮地响起。

我的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在她那被连体黑丝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浑圆挺翘的臀瓣上用力揉捏着,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丝料带来的独特滑腻触感。

而就在我沉浸在这场唇舌的鏖战中时,我的手掌却在床褥间触碰到了一个冰凉、圆润的物体。

​我心中一动,顺势便将其握在了手里——那是一个小巧的、充满了现代设计感的瓶子,瓶身还带着吕佐夫身体的余温。

​吕佐夫似乎感觉到了我的动作,她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得逞的狡黠。

她微微退开些许,让一道晶莹的、混合了我们两人津液的银丝在唇间拉扯开来,然后才喘息着,用那慵懒而又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嗓音,轻声笑道:

​“嘿嘿……指挥官,找到我的‘秘密武器’了啊?”

​她说着,主动从我的手中接过了那瓶润滑油,在我眼前轻轻晃了晃,瓶内透明粘稠的液体在灯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

​“既然俾斯麦姐姐也来了……”吕佐夫的目光转向一旁,看向那位正撑起半个身子、脸颊绯红、眼神复杂地看着我们的铁血领袖,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那看样子……今天的派对,可以提前进入正题了呢~”

​她拧开瓶盖,一股带着淡淡花香的、清凉的气息瞬间弥漫开来。

她没有急着将润滑油倒出,而是伸出那根刚刚还在我口中肆虐的、沾染着津液的丁香软舌,在瓶口上意犹未尽地、色情地舔舐了一圈。

​“那么……指挥官……”吕佐夫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重新看向我,声音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魅惑,“……是想先享用‘开胃菜’,还是……直接品尝‘主菜’呢?❤️”

“你说呢?嗯?”

​“嘿嘿~”

她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小恶魔般的轻笑,非但没有因为我骑在她身上的冒犯姿态而有丝毫退缩,反而主动地、配合地挺了挺那柔软的小腹,让我胯下的位置坐得更稳、更深。

我感觉到身下那片平坦紧致的腹部肌肉微微收紧,隔着一层薄薄的连体黑丝,传来惊人的弹性和温软的触感。

​随即,她伸出那双同样被黑丝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纤细的手臂,如同藤蔓般缠上了我的后颈,将我的上半身缓缓向下拉。

​“指挥官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你的‘小指挥官’呢?”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她独有的、如同猫咪般慵懒的体香,直接喷吐在我那已经半勃的、正压在她胸口深邃乳沟里的肉棒之上,“我看它好像……已经快要忍不住,想告诉我答案了哦~”

​她说着,胸前的两团饱满雪峰故意地、用力地向中间一夹!

那惊人的柔软和弹性,透过薄薄的丝料,将我那半硬的肉棒紧紧地、温热地包裹、吮吸。

那是一种不同于任何穴道的、大面积的、充满了压迫感的极致肉感,让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我的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开始一件件地脱下身上那早已显得多余的衣物。

衬衫、长裤、内衣……布料与皮肤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一件件被我随意地丢弃在床边,露出了我那因为常年锻炼而显得线条分明、充满了力量感的健壮躯体。

​而就在我专注于剥离自己最后束缚的时候,一直躺在一旁、沉默地看着这一切的俾斯麦,终于有了动作。

​她缓缓地从床上坐了起来,军装外套早已滑落在腰间,露出了被连体黑丝包裹着的、比吕佐夫更加成熟丰腴、也更加充满压迫感的完美胴体。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复杂的、混杂着羞恼、好奇、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兴奋的蓝色眼眸,死死地盯着我们。

​她看着我赤裸的、充满了雄性气息的身体,是如何以一种绝对支配的姿态骑跨在吕佐夫的身上;看着吕佐夫是如何放荡地、毫不羞耻地用自己的乳沟夹着我的肉棒;看着我那根半勃的肉棒,在吕佐夫胸前那两团雪白肉浪的挤压下,是如何一点点地、不受控制地变得愈发狰狞、粗大……

​俾斯麦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一股陌生的、不受控制的热流从她的小腹深处涌起,让她那双被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下意识地并拢、夹紧。

​“咕啾……”

​一声极其细微的、只有她自己能听见的液体搅动声,从腿心深处传来。

​这、这两个人……简直……不知羞耻……

​她心里这样想着,但视线却像是被磁石吸住了一般,根本无法从我们交合的部位移开。

​床上的吕佐夫似乎是察觉到了俾斯麦的窘迫,她一边继续用胸前的柔软取悦着我,一边侧过头,对着俾斯麦露出了一个胜利者般的、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坏笑。

​“俾斯麦姐姐~”吕佐夫的声音慵懒而又充满了蛊惑,“光看着,可是会着凉的哦……要不要……也过来一起‘取暖’?❤️”

​她说着,缠在我后颈的手臂微微一松,那双被黑丝包裹的纤细手指,却顺着我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我那早已因为情欲而绷紧、挺翘的臀瓣上,不轻不重地、带着暗示性地捏了一把。

​“指挥官的身体……可是很烫的呢~”

我没有回答吕佐夫的问题,而是用行动给出了最直接的答案。

​我挺动腰身,那根早已被两人挑逗得坚硬挺翘、顶端还不断渗出清亮前列腺液的狰狞肉棒,便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重重地、精准地顶在了吕佐夫那微微张开的、带着一丝狡黠笑意的柔软唇瓣上。

​“哦呀~?”

​吕佐夫的轻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充满了惊喜与兴奋的、拉长了的鼻音。

我感觉到,那两片涂着淡色唇彩的、温润而又充满弹性的嘴唇,在我的顶端被轻易地压扁、变形,我甚至能感受到唇瓣上细腻的纹理。

她没有躲闪,反而像是品尝美酒般,主动地、大胆地伸出了那条粉嫩的丁香软舌,如同小猫舔舐奶碟一般,在那不断涌出透明液体的马眼上,轻轻地、画着圈地舔舐了一下。

​一股酥麻的、触电般的快感瞬间从我的前端传来,让我忍不住又向前送了送胯。

​“嘿嘿……”吕佐夫感受着我愈发坚硬的肉棒,喉咙里发出一阵满足的咕噜声,那双灰紫色的眼眸得意地向上瞟了一眼,目光却越过我,看向了我身后那位正襟危坐的铁血领袖,“俾斯麦姐姐,你看……指挥官好像已经等不及,想让我先尝尝‘主菜’的味道了呢~”

​俾斯麦的身体几不可察地一颤。

​她看着眼前那副不堪入目的淫靡画面——我的肉棒正被吕佐夫用唇舌玩弄,而我那只刚刚才脱掉衣物的手,正毫无顾忌地在她那被黑丝包裹的、丰腴饱满的乳球上肆意揉捏,将那团雪白的柔软挤压成各种下流的形状。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羞耻与嫉妒的热流猛地从她心底窜起,瞬间便席卷了她的全身。

她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腿心深处那片刚刚才被我用手指搅弄过的、泥泞不堪的禁地,此刻正不受控制地、贪婪地收缩、痉挛着,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同样的对待。

​她放在床单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将昂贵的布料捏出了几道深深的褶皱。

​“哼……”

​一声带着明显不悦的、压抑的冷哼从俾斯麦的鼻腔中发出。她迎着吕佐夫那挑衅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充满了上位者威严的弧度。

​“开胃菜终究只是开胃菜。”俾斯麦的声音平稳而又充满了压迫感,“小心吃得太急,会消化不良。”

​吕佐夫听着这句充满了火药味的警告,脸上的笑意却更深了。

她没有再用言语反击,而是用行动宣告了自己的胜利——她张开小嘴,在我一声满足的喟叹中,毫不犹豫地、一口便将我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狰狞巨物,深深地、尽数吞入了喉咙之中!

​“唔……姆嗯……!”

​她一边用那温热紧致的口腔贪婪地吮吸、包裹着我的肉棒,一边还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充满了胜利者神采的眼眸,得意洋洋地看着俾斯麦,仿佛在说:

​“你看,我已经开动了。”

​“嘿嘿…小露西…你奶子好软哦~是不喜欢运动的原因吗~”

​“唔……姆……?”

​吕佐夫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含混不清的、带着疑问的鼻音。

她那正卖力吞吐、吮吸的动作猛地一滞,随即缓缓地、带着显而易见的不舍退了出来。

​“啵!”

​一声粘腻又响亮的轻响,我那根早已被她口腔内的温热包裹得硬如铁棍的狰狞巨物,终于从她那深不见底的喉咙中解放出来。

一道晶莹剔透的、混合了我们两人津液的丝线,从我的顶端一直连接到她那泛着水光、微微红肿的柔软唇瓣上,在灯光下显得淫靡不堪。

​她抬起那张因为轻微缺氧和兴奋而显得愈发娇艳的小脸,先是伸出丁香软舌,意犹未尽地将嘴角的津液卷入口中,然后才用那双带着笑意的灰紫色眼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哼哼……指挥官是在夸奖我吗?”她喘息着,声音慵懒而又充满了魅惑,“运动什么的……多累啊。吕佐夫的身体,就是为了能舒舒服服地躺着,才长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哦~”

​她说着,那双放在我臀瓣上的、被黑丝包裹着的小手,故意地、带着报复性地用力一掐。

​“不过……”她话锋一转,身体主动地、向上挺了挺,让我那根刚刚才被解放的、坚硬滚烫的肉棒,更加紧密地、隔着一层薄薄的丝料,压在她那片平坦柔软的小腹上,“……如果是和指挥官一起,在床上做的这种‘运动’,人家倒是不介意……多做一点,好让身体变得更‘柔软’哦~❤️”

​就在吕佐夫用言语和行动再次对我发起挑逗的时候,一声带着明显不屑的冷哼,从床的另一侧传来。

​我和吕佐夫的目光同时被吸引了过去。

​只见俾斯麦不知何时已经调整好了姿势,她侧坐在床上,一条被连体黑丝包裹得笔直修长的美腿优雅地交叠着,双手撑在身后,将那成熟丰腴、充满压迫感的上半身微微后仰,让她胸前那对被黑丝紧紧束缚着的、尺寸惊人的饱满乳球,以一种更加挺翘、更具视觉冲击力的姿态呈现在我的眼前。

​她看着我,那双蓝色的眼眸里不再有任何的羞涩与慌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自信与充满了竞争意味的审视。

​“哼……只有脂肪堆积起来的柔软,又怎么比得上……常年锻炼出来的、充满弹性的紧致呢?”

​俾斯麦的声音平稳而又清晰,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精准的点射,直接打在了吕佐夫那慵懒的防线上。

​她说着,缓缓地、当着我们的面,将那双交叠的黑丝美腿解开,然后以一种极其缓慢、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姿态,开始在柔软的床褥上,向着我们的位置,一步一步地……爬了过来。

​她每向前移动一分,那对因为四肢着地的姿势而愈发高高撅起的、浑圆饱满的臀瓣,便会荡漾开一层令人心神摇曳的黑色肉浪。

那双被黑丝包裹着的大腿肌肉线条紧绷而又流畅,充满了力量与美感,与吕佐夫那纯粹的柔软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指挥官……”俾斯麦一边爬,一边用那双燃烧着战意的蓝色眼眸,死死地锁定着我,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想不想亲身体验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极品’?”

“老婆…你吃醋啦?”

​“我……!”

​她刚想反驳,我却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我那条揽住她腰肢的手臂猛地收紧,一股不容抗拒的巨力传来,俾斯麦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整个丰腴成熟的身体便被我蛮横地、不由分说地拽进了怀里,重重地撞上我赤裸而坚实的胸膛。

​“唔!”

​柔软的乳肉与坚硬的胸肌碰撞,发出一声沉闷的肉响。

那两团被连体黑丝紧紧包裹着的、充满弹性的饱满雪峰,因为这记猛烈的撞击而被压扁成了两团淫靡的肉饼,紧紧贴在我的胸口。

我甚至能隔着两层薄薄的丝料,清晰地感受到她那因为羞恼和心跳加速而变得灼热的体温。

​这女人……嘴上说得那么硬气,身体倒是软得一塌糊涂……

​我心里的念头化作了指尖的行动。

我那只揽在她背后的手掌顺着光滑的丝料一路下滑,越过柔韧的腰线,最终停留在了她那高高挺翘的、浑圆饱满的臀瓣之上,带着惩罚意味地用力一掐。

与此同时,我的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探向了她胸前,五指张开,将那只因为被我拥抱而微微变形的饱满乳球整个握住,拇指的指腹精准地、恶意地按压在了那颗早已透过薄薄丝料、因为情欲而坚硬挺立的乳头之上,不轻不重地碾磨起来。

​“咿啊——!”

​一声被彻底撕裂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凄厉悲鸣,从俾斯斯麦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猛地向后弓起,那双蓝色的眼眸瞬间失去了所有焦距,只剩下被快感彻底淹没的、生理性的水雾。

她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被我紧紧箍在怀里的身体却动弹不得,只能在我怀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

​而就在我用行动彻底击溃俾斯麦矜持防线的同时,身下的吕佐夫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被这场好戏娱乐到了一般,发出了更加兴奋的、含混不清的“唔姆姆”声。

​她那温热紧致的口腔以一种更加贪婪、更加卖力的姿态,疯狂地吮吸、吞吐着我那根早已因为双重刺激而胀大到极限的狰狞巨物。

她甚至还故意地、在每一次深喉的间隙,用那条灵巧的丁香软舌,在我早已被她吮吸得油光发亮的肉棒根部,挑衅般地、一圈一圈地舔舐着,仿佛在用行动向俾斯麦宣告:

​“你看,指挥官的这里……现在可是我的哦~”

​“你不也是细枝硕果吗~你看,你这黑丝把奶子勒的那么紧,跟木瓜一样。”

​我那句话,让她那张刚刚才因为被我揽入怀中而染上红晕的俏脸,血色瞬间上涌,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俾斯麦的声音因为羞愤和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的理智而变得尖锐发颤。

她下意识地想要推开我,但那双抵在我胸膛上的、戴着白手套的小手却软绵绵地使不出半分力气,反而更像是欲拒还迎的抚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被我按住的那颗乳首,在我话音落下的瞬间,又不受控制地、隔着紧绷的黑丝布料,狠狠地挺立了半分。

一股强烈的、让她头皮发麻的酥麻感从胸前传来,顺着神经一路向下,直冲小腹深处,让她那片本就泥泞不堪的禁地,又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股湿热的暖流。

​“闭、闭嘴……!还不是因为……因为你这个混蛋……!”

​她的反驳显得苍白无力,更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发出的悲鸣。

​而就在我欣赏着俾斯麦这副羞愤欲绝的可爱模样时,身下的吕佐夫却发出了一声得意的、含混不清的“唔哼~”声。

​她似乎完全不在意我的注意力暂时被俾斯麦吸引了过去,反而将这当成了展现自己技巧的绝佳机会。

我感觉到,那张包裹着我肉棒的、温热湿滑的小嘴,攻势变得愈发猛烈和深入。

​“唔……姆嗯……咕啾……”

​她不再满足于仅仅吞吐,而是开始用喉咙深处的软肉,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疯狂地、一缩一紧地吮吸、绞杀着我的前端。

那条灵巧的舌头也放弃了挑逗,转而用舌根抵住我的根部,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辅助着口腔,要将我整根肉棒都吞入那深不见底的食道之中。

​与此同时,她那只在我臀瓣上作怪的黑丝小手也变得不再安分,指尖隔着我皮肤的薄薄一层,精准地找到了我后庭那紧闭的入口,不轻不重地、带着暗示性地画起了圈。

​“呜……!”

​前后同时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也随之一僵。

​我怀里的俾斯麦清晰地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反应,也听到了身下那愈发肆无忌惮的、淫靡粘腻的水声。

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嫉妒与不甘的情绪涌上心头。

​她不再说话,那双燃烧着怒火与情欲的蓝色眼眸死死地盯着我,随即,她那只被我握在掌中的、戴着白手-套的小手,竟猛地一挣,从我的桎梏中挣脱出来,然后以一种充满了报复意味的、毫不犹豫的姿态,向着我们那紧密交合的、燥热不堪的下半身……探了过去。

“急了?”

​“谁、谁急了!”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反驳道,那张本就绯红的俏脸因为羞恼而更添了几分艳色。

我闭着眼睛,都能想象出她此刻那副嘴上不饶人、耳朵尖却红得快要滴血的可爱模样。

​她说着,那只刚刚探出的、戴着白色手套的手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像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语一般,以一种更加大胆的姿态,精准地、轻轻地覆盖上了我那因为吕佐夫的卖力侍奉而紧绷的囊袋。

​隔着一层薄薄的手套布料,传来的是一种与吕佐夫口腔内截然不同的、带着些许粗糙纹理的、干燥而又温热的触感。

她似乎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动作还有些生涩,只是本能地、轻轻地将那两颗早已因为兴奋而微微收紧的囊丸拢在掌心,用指腹试探性地、缓缓地画着圈。

​“唔……!”

​身下的吕佐夫似乎是感觉到了竞争者的加入,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充满了占有欲的、如同护食小猫般的闷哼。

随即,她那温热紧致的口腔,攻势变得愈发猛烈。

我感觉到,那条灵活的舌头不再满足于前端的挑逗,而是长驱直入,用舌尖抵住我根部的铃口,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反复地、拼命地吮吸、搅动!

​“唔姆……姆嗯……咕啾……”

​粘腻淫靡的水声变得愈发响亮,清晰地回荡在我的耳边。

​我的世界里,视觉被剥夺,只剩下了纯粹的、被无限放大的感官刺激。

​前端,是吕佐夫那湿热、紧窄、如同真空般拼命吮吸的喉咙,每一次吞吐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榨取出来;而后端,则是俾斯麦那带着手套的、干燥温热的手掌,每一次轻柔的揉捏,都带来一阵阵让尾椎骨发麻的酸胀快感。

​一湿一干,一紧一松,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快感从我的下半身同时传来,如同两股狂暴的暖流,在我体内疯狂地冲撞、交汇,让我那早已紧绷的理智防线,瞬间便被冲刷得七零八落。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不自觉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

​而就在我即将被这股感官风暴彻底吞没的时候,一个带着几分清冷、几分沙哑、又充满了前所未有压迫感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般,精准地、贴着我的耳廓响了起来。

​那是俾斯麦的声音。

​“哼……”

“……指挥官……”

“……光是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忘了早上被我操的喵喵叫了?嗯?麦麦?”

​“!”

​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只覆在我囊袋上的、戴着白色手套的小手,一僵。

随即,那原本轻柔画圈的指腹,便不受控制地、痉挛般地收紧,力道之大,甚至让我都忍不住从喉咙深处逸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声。

​“噗嗤……”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津液搅动声的轻笑,从我身下的吕佐夫口中闷闷地传来。

她虽然什么都没说,但这声嘲笑却比任何话语都更具杀伤力,像一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进了俾斯麦早已羞愤欲绝的自尊心。

​“谁、谁喵喵叫了!”

​俾斯麦的声音瞬间变得尖锐而又破碎,那份刻意营造的冰冷与从容荡然无存,只剩下了被揭穿了最羞耻秘密后的恼羞成怒。

她那张本就染着红晕的俏脸,血色瞬间上涌,从脸颊一直烧到耳根,红得如同最艳丽的晚霞。

​“不、不准……不准在别人面前乱说……!”她语无-伦次地抗议着,那双蓝色的眼眸里因为极致的羞愤而氤氲起一层薄薄的水雾,“还有……不准叫我那个名字……你这个……混蛋!”

​她的话语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败犬的悲鸣。

为了掩饰自己早已溃不成军的内心,她将所有的羞愤都灌注在了手上的动作里。

那只原本还在试探性揉捏的小手,此刻化作了一只无情的铁爪,五指收拢,隔着薄薄的手套布料,狠狠地、带着报复意味地,攥住了我那两颗脆弱的囊丸!

​“呜……!”

​突如其来的、夹杂着痛楚与快感的强烈刺激,让我也不由得闷哼出声。

​身下的吕佐夫似乎是被我这声闷哼取悦了,也似乎是被俾斯麦这副恼羞成怒的模样逗乐了,她那吞吐的动作变得愈发卖力,喉咙深处的软肉以一种近乎榨取般的姿态,疯狂地、一缩一紧地蠕动、绞杀着我的前端,仿佛在用行动为我这边的“战火”添柴加油。

​而我怀里的俾斯麦,则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非但没有松开手,反而攥得更紧了。

她将脸深深地埋在我的颈窝里,不敢去看吕佐夫那玩味的眼神,只是用带着浓重鼻音的、闷闷的、如同自暴自弃般的沙哑声音,在我耳边反复地、徒劳地呢喃着:

​“……忘了……我才没有……你记错了……”

​“刚刚不是说要我喂你吗?那现在准备好了吗~润滑油和屁穴~”

​“唔……!”

​我清晰地感觉到,那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正包裹着我囊袋的手掌,猛地、痉挛般地收紧!

那并非刻意的攻击,而是一种身体被极致的羞耻与期待冲击后,完全不受控制的本能反应。

她将脸更深地埋进我的颈窝,滚烫的吐息混合着压抑的、如同小猫悲鸣般的呜咽,尽数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战栗的酥麻。

​我没有理会怀里这只已经快要被羞耻感淹没的“母猫”,而是低下头,将注意力完全放回了身下那只更加主动、也更加懂得如何取悦我的小恶魔身上。

我空着的那只手,轻轻地、带着几分宠溺地,在她那因为卖力吞吐而微微鼓起的、柔软的脸颊上揉捏着。

那隔着一层薄薄黑丝的肌肤,触感细腻而又充满弹性,让我有些爱不释手。

​“唔姆嗯!”

​似乎是被我的抚摸取悦了,吕佐夫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猫咪般的咕噜声。

她那双灰紫色的眼眸愉悦地眯了起来,随即,像是为了回应我的夸奖一般,她那温热紧致的口腔,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贪婪的姿态,开始了最后的榨取!

​而我那句关于润滑油和屁穴的、直白到不带任何掩饰的问话,更是让她兴奋到了极点。

​“唔姆嗯——!!”

​她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充满了惊喜的欢呼,随即缓缓地、带着显而易见的、仿佛在品尝绝世美味般的不舍,将我那根早已被她吮吸得油光发亮、甚至又胀大了一圈的狰狞巨物,从自己那深不见底的喉咙中退了出来。

​“啵——!”

​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响亮、都要粘腻的液体拔出声响起。

她抬起那张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潮红、嘴角还挂着暧昧津液的娇艳小脸,伸出粉嫩的丁香软舌,意犹未尽地将自己那早已被撑得微微红肿的嘴唇舔舐了一圈。

​“嘿嘿……指挥官,这还用问吗?”

​她的声音因为刚刚的激烈口交而变得沙哑不堪,却也因此带上了一种独特的、让人骨头发酥的磁性。

她侧过头,那双充满了胜利者神采的灰紫色眼眸,挑衅地看了一眼我怀里那只还在装死的“金毛大猫”,然后才重新将视线锁定在我脸上,嘴角勾起一抹坏到骨子里的笑。

​“人家的屁股……早就已经洗得干干净净,等着被指挥官的‘秘密武器’……好好地‘突击检查’了哦~?”

​她说着,主动地、将那瓶一直被她压在身下的润滑油拿了出来,在我面前晃了晃,然后拧开瓶盖,将那冰凉、粘稠的透明液体,毫不吝啬地、大股大股地倒在了自己那片平坦紧致、隔着一层黑丝却依旧能感受到惊人热度的小腹上。

​“咕叽……”

​冰凉的液体与灼热的肌肤接触,让她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喟叹。

她没有用手,而是就那样挺动着纤细的腰肢,用小腹的起伏,让那滩粘稠的液体在丝料上缓缓流淌、散开,形成一片淫靡而又闪着光的水渍。

​“不过……”她舔了舔嘴唇,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狡黠的光,“……在检查人家的‘后门’之前……指挥官是不是应该先把……欠了我的‘奖励’,全部都喂给我呢?❤️”

“那就继续吃吧~”

​“嘿嘿……遵命哦~指挥官❤️”

​一声充满了献媚与兴奋的、含混不清的呢喃从她喉间溢出。

下一秒,她便毫不犹豫地、以前所未有的贪婪姿态,再次将我那根早已因为她的侍奉而狰狞毕露的肉棒,连同我那只正揉捏着她脸颊的手的压迫,尽数吞入了那深不见底的、温热湿滑的深渊之中!

​“唔姆嗯——!咕啾……咕啾……”

​这一次,她不再有任何试探或技巧的炫耀,只剩下了最原始、最直接的吞食本能。

我感觉到,她口腔与喉咙的每一寸软肉,都在以一种近乎痉挛的姿态,疯狂地、不留余地地收缩、蠕动、吮吸,仿佛要赶在我释放的前一刻,将我所有的精华都提前榨取出来。

​而就在我沉浸在即将到来的灭顶快感中时,我的另一只手,则精准地、带着不容分说的力道,握住了俾斯麦那只正覆盖在我囊袋上的、戴着白色手套的小手。

​“!”

​俾斯麦的身体一僵。

​那只手被我牢牢地、温暖地包裹在掌心,无法再前进分毫,也无法退后。

那份来自于我的、明确的“制止”意图,通过掌心的温度清晰地传递了过来,让她那颗本就因为羞愤和嫉妒而狂跳不已的心脏,漏跳了半拍。

​她缓缓地、难以置信地抬起头,那双燃烧着怒火与情欲的蓝色眼眸,就这么直直地撞进了我那双已经因为快感的累积而微微眯起的、充满了戏谑与掌控感的眼睛里。

​羞耻、不甘、愤怒、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我彻底支配的兴奋……无数种混乱的情绪在她心中疯狂地冲撞、交汇,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看着身下那个银发的小恶魔,是如何在我即将高潮的最后时刻,依旧不知疲倦地、用那张下流的小嘴,疯狂地榨取着属于我的肉棒;她只能被迫地听着,听着从我们交合处传来的、那愈发响亮、愈发粘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她只能无力地感受着,感受着我那根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被另一张嘴巴吞食着的巨物,是如何在最后关头,又不受控制地、狠狠地跳动、胀大了几分……

​这个……混蛋……!

​她的嘴唇因为用力的咬合而微微泛白,那双被连体黑丝包裹得笔直修长的美腿,不受控制地、羞耻地并拢、夹紧,在柔软的床褥上反复地、徒劳地摩擦着,试图缓解那股从腿心深处涌出的、几乎要将她理智彻底烧毁的空虚与燥热。

​“唔……姆嗯……姆嗯嗯嗯——!!!”

​身下的吕佐夫似乎是感觉到了我即将释放的信号,她发出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兴奋到极点的悲鸣,随即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深喉冲刺!

​我的呼吸变得粗重,抓住俾斯麦手腕的力道也不自觉地加重了几分。

我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灼热的洪流,已经冲破了最后的束缚,即将喷薄而出——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股从脊髓深处直冲天灵盖的、被两张截然不同的小嘴从前后同时榨取的灭顶快感。

在一声彻底释放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低吼中,那股积蓄已久的灼热洪流,冲破了最后的闸门。

​“唔——嗯嗯嗯嗯嗯——!!!”

​身下的吕佐夫发出一连串被彻底填满、堵塞在喉咙深处的、幸福到近乎悲鸣的呜咽。

她感觉到一股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都要滚烫的精液,带着我最原始的气息,如同火山喷发般,毫无保留地、重重地轰击在她那早已被我撑开到极限的食道深处。

她没有丝毫退缩,反而像是迎接甘泉的旅人,用尽全身的力气,喉头不断地上下耸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充满了贪婪意味的吞咽声,将那象征着我彻底败北的“奖励”,一滴不剩地、争分夺秒地全部咽入了自己温暖的腹中。

​而我怀里的俾斯麦,则彻底僵住了。

​她被我紧紧握住的手,清晰地感觉到了我囊袋在那一瞬间剧烈地、不受控制地收缩、跳动。

她被迫地、近距离地、一清二楚地看着,看着我那根狰狞的巨物是如何在另一个女人的口腔内疯狂地脉动、喷射;看着那个银发的妖精是如何不知羞耻地、甚至带着一脸享受的表情,将属于我的东西全部吞下。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极致的羞耻、强烈的不甘、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兴奋的复杂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那双蓝色的眼眸里,水光不受控制地氤氲开来,身体在我怀里剧烈地、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腿心深处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也因为这强烈的精神冲击而猛地一缩,泄出了一股失禁般的暖流,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出更深一片的水痕。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我松开了钳制着俾斯麦的手,也放开了身下那只已经瘫软如泥、嘴角还挂着一丝胜利者微笑的小猫。

我缓缓地转过头,看着怀里那具还在微微颤抖、将脸深深埋在我颈窝里,不敢看任何人的、如同鸵鸟般的成熟胴体。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用那还沾染着吕佐夫津液和我的味道的嘴唇,轻轻地、温柔地、印在了她那因为羞愤和情动而微微泛红的、光洁的额头上。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有纯粹的、如同安抚受惊小动物般的怜爱与温柔。

​俾斯麦的身体猛地一顿。

​随即,我便感觉到,怀里的她那紧绷的身体,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一般,彻底软了下来。

​“不是不让你摸,”我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用那因为高潮而略显沙哑的、却又充满了宠溺的嗓音,在她耳边低声呢喃,“是你太用力的话,蛋蛋被你捏坏了还怎么造小麦麦?”

​“……!”

​那句无比亲昵的“麦麦”,如同拥有魔力的咒语,瞬间击穿了她所有的心防。

而那句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关于“造小宝宝”的、属于“丈夫”的抱怨,更是让她那颗本就混乱不堪的心,彻底被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而又甜蜜的情感所淹没。

​她再也抑制不住,那双一直紧闭着的、仿佛在拒绝着这个世界的蓝色眼眸,瞬间便涌出了大颗大颗滚烫的泪珠。

​“哇——”

​一声压抑了许久的、带着无尽委屈与安心的哭声,终于从她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不再有任何反抗,也不再有任何伪装,只是像个终于找到了港湾的、迷航已久的船只,用尽全身的力气,紧紧地、紧紧地回抱住我,将脸埋在我的胸膛上,放声大哭起来。

​那哭声里没有半分痛苦,只有在最爱的人面前,卸下所有伪装与重担后,最彻底的、最纯粹的释放与归属。

“下次轻点,嗯?”

​“呜……哼……”

​一声带着浓重鼻音的、既像抗议又像撒娇的闷哼从我的胸膛传来。

她没有抬头,只是将那张早已被泪水和我的气息弄得一塌糊涂的俏脸,在我坚实的胸肌上胡乱地、反复地蹭着,像一只试图擦掉自己脸上所有羞耻痕迹,却又徒劳无功的小猫。

​我轻笑一声,顺势便向后躺倒,将怀里这具温软的娇躯一同带倒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而就在俾斯麦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而发出一声短促惊呼的时候,一道灵活而又慵懒的黑影,便悄无声息地、如同捕食的蛇一般,重新覆盖了上来。

​是吕佐夫。

​她没有给我任何喘息的机会,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地翻过身,以一种女上位的姿态,柔软地伏在了我的身上。

那对被连体黑丝紧紧包裹着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饱满乳球,重重地压在我的小腹上,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没有说话,只是低下头,那头柔顺的银白色长发如同瀑布般垂落,将我们两人笼罩在一个充满了暧昧气息的狭小空间里。

随即,那张刚刚才品尝过我精华的、温热湿滑的小嘴,便再一次、无比精准地、包裹住了我那根在高潮余韵中尚未完全疲软的肉棒。

​“唔……姆嗯……”

​她像是品尝着最美味的棒棒糖一般,用那条灵巧的丁香软舌,仔仔-细细地、从根部到顶端,将我那还残留着暧昧痕迹的肉棒,又重新舔舐了一遍。

那湿热的、带着倒刺般触感的舌苔,每一次刮过我那依旧敏感的神经,都带来一阵阵让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战栗的快感。

​而我那句充满了宣告意味的话语,更是让她兴奋到了极点。

​“接下来要先插波斯猫哦~小露西~”

​“唔姆嗯!”

​吕佐夫的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被堵住的、充满了兴奋与“保证完成任务”意味的欢呼。

随即,她那温热紧致的口腔,攻势变得愈发猛烈。

我感觉到,她不再满足于舔舐,而是再一次张开小嘴,将我那根正在她口中迅速复苏、胀大的肉棒,一寸一寸地、坚定地、重新吞入了喉咙深处,开始了新一轮的榨取。

​而躺在我身侧的俾斯麦,身体则一僵。

​“波斯猫”……

​这个充满了戏谑与占有欲的、独属于我们两人之间的私密昵称,如同最响亮的战鼓,狠狠敲在了她的心上。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刚刚才被泪水冲刷过的、清澈无比的蓝色眼眸,就这么直直地、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那副活色生香的淫靡画卷。

​她看着吕佐夫是如何不知羞耻地伏在我的身上,用那张下流的小嘴,将我的肉棒吞食、舔硬;她看着我是如何在那只小妖精的侍奉下,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如同野兽般的粗重喘息……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混杂着嫉妒与兴奋的火焰,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燃起,瞬间便要将她所有的理智都焚烧殆尽。

​吕佐夫似乎是感觉到了身旁那道灼热的视线,她缓缓地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灰紫色眼眸,对着俾斯麦,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挑衅意味的、胜利者般的 smug 笑容。

​随即,她低下头,用比刚才更加卖力、更加下流的姿态,疯狂地吞吐、吮吸起来,仿佛在用行动向俾斯麦宣告:

​“你看,是我,正在把他变得更硬、更烫,好让他等一下,能更有力气地……‘插’你这只高傲的‘波斯猫’。”

​“啵!”

​一声充满了粘腻与不舍的响亮水声,我那根早已被吕佐夫吮吸得油光发亮、甚至又胀大了一圈的狰狞巨物,终于从她那温热紧致的喉咙深处缓缓退出。

一道晶莹的、混合了我们两人津液的丝线,从我的顶端一直连接到她那泛着水光、微微红肿的柔软唇瓣上,随着我的后退而被缓缓拉长,最终断裂。

​吕佐夫并没有立刻起身,只是慵懒地趴在床上,用那双充满了胜利者神采的灰紫色眼眸,欣赏着我那根被她“打磨”得无比完美的“作品”。

她伸出粉嫩的丁香软舌,意犹未尽地将自己唇上残留的、属于我的味道舔舐干净,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小猫般的咕噜声。

​我没有再看她,而是拿起了那瓶冰凉的润滑油,拧开瓶盖,将那粘稠顺滑的透明液体,毫不吝啬地、大股大股地倒在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情欲而坚硬如铁、甚至开始微微颤抖的肉棒之上。

​冰凉的液体与灼热的皮肤接触,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我用手将润滑油均匀地涂抹开来,让整根肉棒都覆盖上了一层淫靡而又闪着光的水亮薄膜。

​这一切,都被坐在一旁的俾斯麦,一清二楚地、一动不动地看在眼里。

​她看着我从吕佐夫的口中退出,看着我为自己的肉棒涂抹上冰凉的润滑剂,看着我那双充满了侵略性与占有欲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死死地锁定在自己的身上。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她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那双蓝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预料之中的慌乱,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被点燃了战火的、混杂着期待与兴奋的战栗。

她的身体不自觉地紧绷起来,那双被连体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美腿,下意识地夹得更紧了。

​我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

​我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整个翻了过去,强迫她以一种雌兽般屈辱的姿势,四肢着地地跪趴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你……!”

​俾斯麦发出一声羞愤的惊呼,这个姿势让她那被连体黑丝紧紧包裹着的、浑圆饱满的臀瓣,毫无遮掩地、高高地、以一种充满了挑衅意味的姿态,正对着我的肉棒。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到她的身后,用膝盖顶开了她那双还在徒劳并拢的黑丝美腿,随即,伸出那只沾满了润滑油的、罪恶的手。

​“嘶啦——!”

​一声清脆而又刺耳的、布料被强行撕裂的声音响起。

那件包裹着她完美胴体的、昂贵的连体黑丝,在她那紧闭的、如同熟透蜜桃般诱人的臀瓣之间,被我毫不留情地、用手指粗暴地撕开了一个足够我的肉棒长驱直入的破口。

黑色的丝料向两边卷曲,露出了底下那片被压迫得微微泛红的、光洁如玉的娇嫩肌肤,以及那在破口中央,因为主人的紧张而一翕一张地、紧紧闭合着的、如同娇嫩花蕊般的粉色秘穴。

​“啊——!”

​俾斯麦发出一声被侵犯的、带着哭腔的短促悲鸣。

她还没来得及从自己心爱的衣物被撕毁的震惊中回过神来,一股更加庞大、更加灼热、也更加恐怖的坚硬,便带着润滑油的冰凉与滑腻,精准地、狠狠地、抵在了那片她从未预料过的禁地之上。

​随即,在我一声充满了征服快感的低吼中,我腰胯发力,将整根肉棒——

​一插到底!

​“噗嗤——!!!”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类的、被彻底撕裂的、甚至带着几分绝顶意味的悲鸣,从俾斯麦喉咙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头公牛从身后狠狠撞上,猛地向前弹出,那双蓝色的眼眸瞬间便向上翻起,只剩下骇人的、纯粹的眼白。

她的大脑在这一瞬间被那股从未体验过的、从后庭传来的、蛮横地撑开一切、贯穿一切的强烈异物感与极致快感彻底冲刷成一片空白。

她甚至感觉不到那是什么,只感觉到一股无法抵抗的、灼热的庞大,正撕裂着、填充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最紧致的、从未被访问过的领域。

​她那被我强行分开的黑丝美腿,因为这股无法承受的快感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双手死死地抓着身下的床单,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仿佛要将昂贵的布料都撕碎一般。

“哇哦~”

​一旁的吕佐夫,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惊叹与兴奋的口哨声,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俾斯麦那副被我一击就彻底玩坏的、濒死般的痴态,嘴角的笑意愈发玩味。

​那阵足以将灵魂都撕裂的、如同山崩海啸般的极致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

当我的肉棒开始以一种缓慢的、充满了研磨意味的节奏缓缓抽插时,俾斯麦那早已被快感冲刷成一片空白的大脑,才终于找回了一丝思考的能力。

​“呜……哈啊……哈啊……”

​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喘息着,试图从空气中汲取一丝理智。

身体的每一寸肌肉都在因为高潮的余韵而不住地抽搐、颤抖。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撕裂了她防线、贯穿了她禁地的狰狞巨物,此刻正在她的体内,以一种极其缓慢、却也因此显得愈发折磨人的姿态,不紧不慢地进出着。

​每一次抽出,那被润滑油包裹得无比顺滑的柱身,都会剐蹭过肠道内壁上那些最敏感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的酥麻。

而每一次重新顶入,那硕大的、狰狞的龟头,又会以一种不容分说的姿态,重重地、深深地碾过最深处那片早已被操干得红肿不堪的区域。

​我那带着戏谑笑意的问话,更是如同最恶毒的魔咒,在她耳边清晰地响起。

​“屁股插进来怎么样?有今天在家里爽吗~”

​家里……今天……早上……

​零碎的、充满了羞耻意味的记忆片段,不受控制地在她那片混沌的脑海中闪回。

被我按在床上,哭着求饶,被我用那种亲昵又下流的称呼反复羞辱……以及,最后在那无尽的、充满了爱意的温存中彻底沉沦的自己……

​两种截然不同的场景,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此刻却因为我那根正在她体内缓缓搅动的巨物,而以一种无比荒谬的方式,强行连接在了一起。

​“我……我……不知道……”

​她从喉咙深处,挤出了几个破碎的、不成调的、带着浓重哭腔的音节。

她想说“不一样”,想说“现在更羞耻”,想说“你这个混蛋”,但她什么都说不出来。

因为她的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大脑,给出了最诚实的答案。

​我感觉到,她那原本还在因为羞耻而下意识抗拒、紧绷的后庭内壁,在我那句问话落下的瞬间,竟不受控制地、贪婪地、一缩一-紧地蠕动、绞杀了上来。

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小幅度地向后挺动,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急切地,迎合着我那缓慢的、折磨人的抽插。

​而就在这时,一旁观战已久的吕佐夫,发出了一声充满了愉悦的、猫咪般的轻笑。

​“嘿嘿……俾斯麦姐姐,指挥官在问你话哦~”她懒洋洋地撑起上半身,那对被黑丝包裹的饱满雪峰因为这个动作而晃出一片诱人的乳浪,她饶有兴致地看着俾斯麦那副早已溃不成军的痴态,用甜得发腻的声音,火上浇油地说道:

​“要好好回答才行,不然的话……指挥官可是会‘惩罚’不听话的孩子的哦?❤️”

​吕佐夫的煽风点火彻底瓦解了俾斯麦最后的矜持,而我的行动则将她的反抗彻底碾碎。

我没有给她任何再次开口辩解的机会,擒住她那双还在我胸前徒劳推拒的、戴着白手套的手腕,以一种不容分说的力道,反剪在了她的身后。

​“啊——!”

​突如其来的、彻底的束缚,让俾斯麦发出一声惊慌的悲鸣。

这个动作强迫她将上半身更深地、更无助地向前压倒,那对被连体黑丝紧紧包裹着的、丰腴饱满的雪峰在柔软的床褥上被挤压成更加淫靡的形状。

而她那高高撅起的、浑圆挺翘的臀瓣,也因此以一种更加顺从、更加方便被侵犯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腰胯发力,开始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都要深入的狂暴顶弄!

​“嗯?真不知道吗?”

​我的每一次发问,都伴随着一次狠狠凿入她身体最深处的、势大力沉的撞击!

​“啪!”

​“呜啊啊啊啊——!”

​那根早已被润滑油和她肠液包裹得滑腻不堪的狰狞巨物,此刻化作了最无情的攻城锤。

硕大的龟头每一次都精准地、狠狠地碾过她肠道内壁上那些最敏感、最脆弱的软肉,撞得她那成熟丰腴的身体如同风中残叶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弹跳;撞得她那两瓣被我侵犯的臀肉,荡漾开一层层令人心神摇曳的黑色肉浪;更是撞得她喉咙深处所有试图组织起来的、用来反抗的、用来辩解的词语,都彻底碎裂成了不成调的、只剩下纯粹生理本能的、濒死般的凄厉悲鸣!

​“啪!啪!啪!”

​“知、知道了……哈啊……俾斯麦……知道了……啊啊啊……!”

​她彻底崩溃了。

在这样蛮横的、不讲道理的、只为让她屈服的肉体侵犯面前,任何的骄傲与矜持都显得那么可笑和不堪一击。

她哭喊着,语无伦次地求饶着,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臣服。

​“在家里……哈啊……在家里更爽……呜呜……老公……老公操得……最爽了……啊啊啊啊——!”

​她终于喊出了我想要的答案,那声音里充满了被快感彻底撕裂的哭腔与浓得化不开的献媚。

​“嘿嘿嘿……”一旁的吕佐夫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充满了愉悦的笑声。

她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俾斯麦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哭着喊着承认自己淫荡的模样,然后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主动地、将自己那同样被连体黑丝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瓣,也转向了我的方向。

​“指挥官~”她用甜得发腻的、充满了期待的声音撒娇道,“俾斯麦姐姐的‘后面’好像已经被你玩坏了呢……要不要……也来检查一下我的?❤️”

“都操出来泡沫了才说?还是欠操!”

​“泡沫”……“欠操”……

​这些粗俗、下流、却又无比精准地描绘了她此刻状态的词语,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她那早已被快感烧成一片混沌的意识之上。

她那刚刚才因为喊出“爽”而获得了一丝宣泄的、摇摇欲坠的自尊心,在这一刻,被我毫不留情地、彻底地碾成了齑粉。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

​那根在她后庭里肆虐的狰狞巨物,非但没有因为她的“坦白”而有半分放缓,反而像是被她那副溃败的模样彻底点燃了最后的兽性,以一种更加疯狂、更加不计后果的姿态,开始了新一轮的、纯粹为了让她崩溃而进行的狂暴挞伐!

​“啪!啪!啪!啪——!”

​“呜……啊……啊啊啊……不……不要了……呜呜呜……”

​俾斯麦彻底失去了语言的能力。

她甚至已经无法再组织起任何一句完整的求饶,喉咙里只能发出一连串被肉棒撞击得支离破碎的、混杂着浓重哭腔的、绝望的悲鸣。

她像一个被玩坏了的、昂贵的布娃娃,被我牢牢地禁锢在身下,除了承受我那仿佛永无止境的、要将她从里到外彻底捣烂的撞击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她的脑袋在柔软的床褥上胡乱地、无力地左右摇晃,那头金色的长发早已被汗水和泪水浸湿,一缕缕地黏在潮红的脸颊上,狼狈不堪。

那双曾经充满了威严与骄傲的蓝色眼眸,此刻只剩下纯粹的、被快感与痛苦反复冲刷后的空洞与涣散。

​“嘿嘿嘿……哎呀呀……”

​一声充满了幸灾乐祸与极致兴奋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娇笑声,从床的另一头传来。

​吕佐夫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她用手肘撑着柔软的床垫,饶有兴致地、甚至可以说是津津有味地,欣赏着眼前这场由我主导的、对铁血领袖的“公开处刑”。

她看着俾斯麦那高高撅起的、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而荡漾开一层层黑色肉浪的丰腴臀瓣;听着那从俾斯麦喉咙里泄露出的、再也无法掩饰的凄惨哭鸣;感受着整张大床因为我们那狂暴的动作而发出的、有节奏的“咯吱”呻吟……

​一股强烈的、如同火焰般的热流,也在她自己的小腹深处轰然燃起。

​“指挥官……真是个坏心眼的‘暴君’呢……”她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地自言自-语道,“把高傲的‘女王’……干到当着别人的面哭着求饶……这种事,光是看着……身体就……”

​“噗叽……”

​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淫靡的粘腻水声响起。

​吕佐夫再也无法忍耐那股从腿心深处涌出的燥热,她缓缓地、当着我们的面,将那只戴着黑色丝袜手套的小手,探入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地带。

她隔着那层薄薄的、同样被爱液浸透的连体黑丝,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兴奋而挺立不堪的、小小的肉粒,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地揉捏、玩弄起来。

​“嗯……哈啊……”

​她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情欲的鼻音,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也因为自我安慰带来的快感而蒙上了一层迷离的水雾。

​“俾斯麦姐姐……”她一边玩弄着自己,一边用那甜得发腻的、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嗓音,对着那个早已被我操干得神志不清的金色身影,慢悠悠地说道,“……指挥官……好像真的很喜欢听你哭呢……哭得再大声一点,说不定……他会更兴奋哦?❤️”

​“麦麦~别听她的~你是我的乖老婆~多说点骚话给我听❤️”

​一道温暖的洋流,瞬间包裹了俾斯麦那具早已被快感与羞耻的惊涛骇浪拍打得支离破碎的、冰冷的身体。

​“麦麦”……“乖老婆”……

​这些充满了私密与爱意的称谓,精准地、蛮横地击穿了她所有的心理防线,让她那颗本就因为极致的羞耻而紧缩的心脏,不受控制地、剧烈地悸动起来。

那压抑不住的、混合着委屈与安心的呜咽声,又一次从她喉咙深处溢出。

​而我那句“多说点骚话给我听”的命令,更是让她的大脑彻底宕机。

​骚话……?

​她不知道什么是骚话。

她只知道,身下那根属于“老公”的狰狞巨物,此刻正以一种丝毫没有放缓的、蛮横的姿态,反复地、不知疲倦地侵犯着她身体最深处的、最紧致的禁地。

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被彻底填满的酸胀;每一次抽出,又都带来一阵让她几乎要发疯的、难以忍受的空虚。

​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能感觉到自己快要坏掉了。

​“呜……啊……老、老公……”

​在又一次被我狠狠顶在最深处、撞得眼前金星乱冒的间隙,她终于从喉咙里,挤出了几个不成调的、破碎的音节。

她的声音因为哭泣和急促的喘息而沙哑不堪,却也因此带上了一种独特的、让人心头发痒的妩媚。

​“老、公的……大肉棒……在、在老婆的……屁股里……”

​“啪!”

​我又一次狠狠地撞了进来,将她没能说出口的话语,彻底撞成了不成形的呻吟。

​“……嗯啊啊……!好、好大……好满……把……把老婆的……肠子……都……都撑开了……呜呜……”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甚至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

她只是本能地、学着我平日里羞辱她时所用的那些词语,将自己身体最直白、最羞耻的感受,用那破碎不堪的、带着哭腔的嗓音,“汇报”给我听。

​“……喜欢……老公……这样……操老婆的……屁股……哈啊……好舒服……”

​而就在俾斯麦彻底放弃了抵抗,用最笨拙、最真诚的方式,向我献上她全部的臣服时,床的另一头,那只银发的“小恶魔”,却不满地、轻轻地“切”了一声。

​吕佐夫停下了自我安慰的动作。

她看着我们两人之间那突然变得无比亲昵、再也容不下第三个人的氛围,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被冷落的、孩子气的懊恼。

她有些无趣地撇了撇嘴,然后干脆就那样侧过身,用手肘撑着脑袋,将那张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潮红的娇艳小脸枕在手背上,光明正大地、近距离地欣赏起眼前这场专属于“夫妻”之间的、更加私密的“表演”。

​我的双手从她的身侧滑入,带着不容分说的力道,强行插进了她那因为被按在床上而压扁的、饱满乳球的下方。

随即,我的十指猛地收紧,将那两团被连体黑丝紧紧包裹着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柔软,从下方整个地、狠狠地托起、揉捏!

​“呀啊啊啊啊——!”

​一股远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混杂着被侵犯的羞耻与乳肉被肆意玩弄的极致快感,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俾斯麦的全身!

她的上半身不受控制地、猛地从床褥上弹起,那因为痛苦和欢愉而剧烈反弓的后背,形成了一道惊心动魄的、充满了淫靡美感的弧线。

​而我身下的撞击,依旧毫不停歇!

​那根早已将她后庭操干得泥泞不堪的狰狞巨物,趁着她身体上弹的瞬间,以一种更加刁钻、更加深入的角度,狠狠地、再一次整根没入,重重地、如同攻城锤般,砸在了她肠道最深处那片最敏感、最脆弱的软肉之上!

​“把感受说出来就行~”

​我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清晰地响起。

​“呜……啊……啊……奶、奶子……被、被老公……抓住了……”

​俾斯麦哭喊着,语无伦次地、如同梦呓般地,开始遵从我的命令。

她的声音破碎不堪,每一个字都因为身体被前后同时传来的、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反复撕裂,而带着浓重的、无法抑制的哭腔与颤音。

​“……好、好大……的手……哈啊……!把、把老婆的……奶子……都……都握不住了……呜呜……在、在揉……一直在揉……好、好舒服……”

​“啪!啪!啪!”

​“……嗯啊啊啊啊……!后面的……屁股……也、也好涨……被、被老公的……大肉棒……一、一直在插……插得……好深……呜……老婆的……骚屁股……要、要被……老公……插烂了……啊啊啊……”

​她彻底放弃了思考,只是本能地、用最直白、最下流、最不堪入耳的词语,将自己身体每一寸的感受,都毫无保留地、哭着“汇报”给我听。

这副既淫荡又无比顺从的模样,远比吕佐夫那充满了技巧的献媚,更能点燃我心中那股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欲与支配欲。

​而就在我享受着俾斯麦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独属于我的“作品”时,床的另一侧,吕佐夫那双充满了笑意的灰紫色眼眸,愈发明亮。

​她看着俾斯麦那副哭着喊着“好舒服”的痴态,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

随即,她又一次拿起了那瓶早已被她体温捂热的润滑油,拧开瓶盖,将那粘稠的液体,慢悠悠地、毫不吝啬地,重新倒在了自己那片平坦紧致的小腹上。

​她一边用那被黑丝包裹着的、纤细的手指,将润滑油在自己身上缓缓涂抹开来,一边侧过头,用那甜得发腻的、仿佛在分享什么秘密一般的气声,对着那个早已被我操得神志不清的俾斯-麦,轻声“提醒”道:

那根在我怀中美人后庭里肆虐的巨物,瞬间从研磨的节奏,切换成了狂暴的、毫无章法的、纯粹为了捣烂一切而存在的活塞运动!

​“啪!啪!啪!啪!啪!啪!”

​之前还算清晰可辨的肉体撞击声,此刻彻底连成了一片密不透风的、如同暴雨砸在芭蕉叶上的沉闷鼓点。

整张King Size大床都在这狂暴的、不计后果的冲击下剧烈地摇晃、呻吟,仿佛随时都会散架。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俾斯麦那刚刚才勉强组织起来的、破碎的语言,在我骤然提速的瞬间,被彻底撞成了漫天飞舞的、不成调的凄厉悲鸣!

她的身体如同被狂风暴雨席卷的一叶扁舟,被我牢牢地按在身下,除了随着我那蛮横的、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腰肢顶断的撞击而疯狂地、不受控制地前后摇晃之外,什么也做不了。

​那双被反剪在身后的、戴着白色手套的小手,因为无法承受的快感与痛苦,死死地攥成了拳头,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捏得发白。

那双早已被泪水浸泡得一片模糊的蓝色眼眸,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纯粹的、生理性的上翻,露出大片骇人的眼白。

​“老、老公……啊!啊!……屁、屁股……要、要烂掉了……呜呜呜……不要了……俾斯麦……真的……啊啊啊啊……不要了……!”

​她的哭喊与求饶,在我听来却是最顶级的、催动欲望的战歌。

我非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掐着她那柔韧得不可思议的腰肢,将她整个人都向上提起少许,让那根早已被肠液和润滑油包裹得泥泞不堪的巨物,以一个更加刁钻、更加深入、也更加能碾碎她理智的角度,开始了新一轮的、毫无保留的猛烈冲撞!

​“噗嗤……咕啾……啪!啪!啪!”

​“咕啊啊啊啊啊……!!!不……不行……顶、顶到……顶到子宫了……从、从后面……顶到子宫了……呜哇啊啊啊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坚硬如铁的巨物,正隔着一层薄薄的、却又无比敏感的肉壁,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狠狠地撞击在她那早已被前一夜的欢爱操干得无比敏感的子宫之上。

两种截然不同的、同样来自于我,却又源于不同部位的极致快感,如同两股狂暴的洪流,在她的小腹深处轰然对撞,瞬间便将她所有的、仅存的理智彻底冲垮!

​“嘿嘿嘿……啊……❤️”

​床的另一侧,吕佐夫那双充满了看好戏神采的灰紫色眼眸,亮得惊人。

她看着俾斯麦那副被我从前后同时夹击、彻底玩坏的、哭喊着高潮的痴态,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兴奋与满足的娇笑声。

​她自我安慰的动作变得愈发急促和用力,那只被黑丝包裹着的小手在腿心泥泞的禁地里疯狂地揉捏、搅动,发出的“啪唧、啪唧”的粘腻水声,几乎要与我们肉体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俾斯麦姐姐……你看上去……好像真的要坏掉了呢……”她喘息着,声音沙哑地、如同梦呓般地自言自语,“……被指挥官……一边操着屁股,一边顶着子宫……这种事……光是看着……哈啊……❤️……就要……去了……”

​她的话音未落,身体便猛地一弓,一股清亮的、带着独特少女气息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深处喷涌而出,将她身下那片洁白的床单,瞬间浸染出了一片深色的、淫靡的水痕。

​随即,她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一般,瘫软在了床上,只有那双依旧紧紧锁定在我们身上的、迷离的眼眸,证明着她依旧是这场“处刑”最忠实的观众。

她伸出那只还沾着自己爱液的、被黑丝包裹的纤细手指,缓缓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如同品尝糖果般,发出了“啾、啾”的吮吸声。

​“……指挥官……好厉害……”

​“啪!啪!啪!啪!啪!”

​“呜哇啊啊啊……啊……啊……老公……要、要死了……屁股……要被……操烂了……啊啊啊……”

​俾斯麦的哭喊早已不成调,她的意识在这样狂暴的、仿佛永无止境的侵犯中,被反复地碾碎、重组,又再次碾碎。

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那根在她身体最深处肆虐的、属于我的狰狞,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灵魂都为之蒸发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快感的战栗。

​终于,在又一次用尽全力、将她整个人都顶得向前滑出半米的凶狠撞击之后,我发出一声彻底释放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接住了麦麦!”

​那股积蓄已久的、浓度惊人的灼热洪流,冲破了最后的束缚,如同决堤的岩浆,带着毁灭一切的气势,尽数轰入了她那早已被我操干得泥泞不堪、甚至微微外翻的、紧致的后庭深处!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类、被彻底撕裂的、甚至连音调都发生了改变的悲鸣,从俾斯麦喉咙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从内到外彻底劈开,猛地、以一种超越了人体极限的姿态向后弓起,那弧度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近乎折断的程度!

那双早已被泪水浸泡得一片模糊的蓝色眼眸,在这一瞬间彻底向上翻起,只剩下纯粹的、骇人的眼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白浊,正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疯狂地、野蛮地灌入她的肠道,填充着她身体内部的每一寸空隙。

那股被强行撑开、撕裂的酸胀感,与被灼热液体反复冲击、浸泡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足以将她所有理智、所有骄傲、所有存在都彻底焚烧殆尽的感官风暴!

​“呀啊啊啊啊❤️——!!!”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床的另一侧,吕佐夫那双一直紧紧锁定在我们交合之处的灰紫色眼眸,猛地、兴奋地睁大!

她看着我那根狰狞的巨物是如何在俾斯麦的后庭内疯狂地脉动、喷射;看着俾斯麦那具成熟丰腴的身体是如何在我最后的冲击下,剧烈地、如同濒死般地痉挛、弹跳……

​一股强烈的、感同身受的共鸣快感,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噗嗤——!噗嗤——!”

​她发出一声被快感彻底撕裂的、再也无法压抑的尖叫,身体也随之猛地弓起。

那只在她腿心泥泞禁地里疯狂搅动的、被黑丝包裹着的小手,再也无法满足她。

她另一只空着的手臂猛地伸出,一把便抓住了跪趴在我身下的、俾斯麦那只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剧烈抽搐、绷得笔直的黑丝小脚!

​吕佐夫就那样抓着自己“姐姐”的脚,感受着从对方身体上传来的、濒死般的剧烈痉挛,一边看着我向她体内灌入征服的证明,一边疯狂地、不知羞耻地玩弄着自己的身体,将那积蓄已久的爱液,尽数喷洒在了身下那片洁白的、昂贵的床单之上。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喷射与共鸣高潮才缓缓停歇。

​房间里,只剩下了三具同样被汗水浸透的、同样在不住喘息的、滚烫的身体。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混合了精液、雌液与汗水的、淫靡到极致的腥膻气息。

​我缓缓地、从俾斯麦那早已被我操干得一片狼藉、甚至还在微微抽搐、向外溢着白浊的后庭中退出。

​“啵……”

​一声粘腻又轻佻的声响,打破了这片高潮后的死寂。

​我怀里的俾斯麦,如同一个被彻底玩坏了的、失去了所有线头的木偶,软软地、无力地向前瘫倒,整个人都趴在了那片被她和吕佐夫的体液浸染得一片泥泞的床褥之上,只有那还在不住起伏的、光洁的后背,证明着她还活着。

高潮的余韵如同退潮般,从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缓缓褪去,只留下被彻底掏空后的、轻飘飘的满足感。

我将身体的重量从俾斯麦那早已瘫软如泥的娇躯上移开,抱住了早已在一旁等待多时、身体甚至比我还要火热的吕佐夫。

​她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顺势便滚入了我的怀中,那双被连体黑丝包裹得严严实实的修长美腿熟练地盘上了我的腰,整个身体都紧紧地贴了上来。

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被她自己爱液浸透的丝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肌肤惊人的热度,以及那因为兴奋而“怦怦”直跳的心脏。

​“怎么看着就给自己扣高潮了?”我低下头,在她那泛着潮红、写满了“意犹未尽”四个字的娇艳小脸上亲了一口,用带着几分明知故问的、促狭的语气问道,“老公厉害吧~”

​“嘿嘿嘿……”吕佐夫发出了一连串银铃般的、充满了得意与献媚的娇笑声。

她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而是主动地、用那张同样被情欲浸染得一片潮红的柔软脸颊,在我的胸膛上亲昵地、反复地蹭着,像一只正在向主人邀功的小猫。

​“嗯……这个嘛……”她故意拉长了语调,那双水光潋滟的灰紫色眼眸向上瞟着我,充满了狡黠与挑衅,“……谁知道呢~可能是因为俾斯麦姐姐哭得太大声,把人家吓到了吧?”

​她说着,那只一直空着的、被黑色丝袜手套包裹着的小手,悄无声息地、如同游蛇般顺着我的脊背一路向下,最终,停留在我那根刚刚才结束了喷射、在高潮余韵中微微颤抖的肉棒之上,不轻不重地握住。

​“不过……”她话锋一转,握着我肉棒的手掌轻轻地、带着安抚意味地上下套弄了一下,感受着它在她掌心中重新复苏的迹象,嘴角的笑意愈发浓郁,“……老公确实很厉害哦~光是看着老公把那么高傲的俾斯麦姐姐干得哭着求饶的样子,人家的身体就自己……变得不听话了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身体微微抬起,主动地、将那片早已被润滑油和她自身爱液弄得一片泥泞的、平坦紧致的小腹,更加紧密地、隔着一层薄薄的丝料,贴上了我那根正在她手中重新变得滚烫、坚硬的肉棒。

​“所以……”她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干涩的嘴唇,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气声,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老公,要不要……也让人家……尝尝‘厉害’的味道?❤️”

​“想在上面还是下面?”

​“唔~指挥官,好坏……”她用那被黑丝包裹着的手背,轻轻拍了拍我正在她脸颊上作怪的手,语气与其说是在抱怨,不如说是在撒娇,“……把人家的脸都掐红了啦……”

​她说着,非但没有躲开,反而主动地、将那张娇艳滴的小脸在我温热的掌心里蹭了蹭,然后才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充满了狡黠与期待的灰紫色眼眸,好整以暇地看着我。

​“想在上面还是下面?”她重复了一遍我的问题,嘴角勾起一抹坏到骨子里的、小恶魔般的笑弧,“指挥官这是在问……是想看人家自己努力‘运动’的样子,还是想偷懒,舒舒服服地躺着,看人家是怎么被你弄得一塌糊涂的样子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将那片早已被润滑油和她自身爱液弄得一片泥泞的、平坦紧致的小腹,更加紧密地、隔着那层薄薄的连体黑丝,贴上了我那根正在她手中重新变得滚烫、坚硬的肉棒。

她甚至还故意地、用那柔软的腹部肌肉,一收一紧地,模仿着穴道收缩的动作,反复地、恶意地研磨着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顶端。

​“咕叽……咕叽……”

​粘腻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液体挤压声,在我们紧密相贴的下腹间清晰地响起。

​“不过……”她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干涩的嘴唇,将上半身缓缓地、更加柔软地压在了我的胸膛上,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见的气声,在我耳边吹着热气,一字一顿地说道,“……人家选哪边都可以哦~”

​“……但是,指挥官刚刚才‘喂’了我一次,现在……真的还有力气,再‘喂’第二次吗?”

“要是让人家在上面的话……我可是会……把你榨到一滴都不剩的哦~?❤️”

“每次不都是你投降吗?说着子宫装不下了什么的…”

​“欸~?”

​我那句充满了“老夫老妻”般熟稔与默契的吐槽,让正伏在我身上、准备大展身手的吕佐夫,动作一僵。

她那双本已因为情欲而迷离的灰紫色眼眸,睁大了几分,闪过一丝被戳穿了“黑历史”的、孩子气的惊慌。

​“那、那才不是投降呢~”她有些结巴地反驳道,那张本就潮红的俏脸,因为心虚而更添了几分可爱的艳色。

​我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充满了戏谑笑意的眼睛,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等待着她的下文。

​“……那、那是……对指挥官表现优异的、最高级的称赞哦~!”她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个完美的借口,理直气壮地挺了挺那对被黑丝紧紧包裹着的、因为我的揉捏而愈发挺翘的饱满雪峰,振振有词地说道,“要是连那种程度的‘称赞’都听不出来,指挥官可是会错过很多很多‘奖励’的!”

​她说着,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这次“绝不会再投降”一般,干脆利落地从我身上翻了下来,然后以一种极其大胆、也极其淫靡的姿态,将自己那被连体黑丝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浑圆挺翘的臀瓣,正对着我的脸。

​“咕叽……”

​她拿起那瓶早已被她体温捂热的润滑油,拧开瓶盖,将那冰凉、粘稠的透明液体,毫不吝啬地、大股大股地倒在了自己那两瓣浑圆饱满的、被黑色丝料紧紧绷住的臀肉之间。

​冰凉的液体与灼热的肌肤接触,让她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满足的喟叹。

她甚至还故意地、用那被黑丝包裹着的、纤细的手指,沾着那些顺着股沟缓缓流下的润滑油,探向了自己身后那片从未被我访问过的、最紧致、最神秘的禁地,不轻不重地、画着圈地揉捏、扩张起来。

​“嗯……哈啊……”

​她一边进行着这羞耻不堪的自我准备,一边还不忘侧过那张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潮红的娇艳小脸,用那双水光潋滟的、充满了挑衅与邀请意味的灰紫色眼眸,回头看着我。

​“好了……‘奖励’时间到了……”

​“指挥官这次,可要努力一点……”

​她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干涩的嘴唇,声音沙哑地、如同恶魔的低语般,一字一顿地说道:

​“……看看能不能……再听到人家的‘称赞’哦~?❤️”

​“坐上来自己动吧~”

​她那双充满了狡黠笑意的灰紫色眼眸,便亮得如同黑夜中的星辰。

​我感觉到,我掌下那两瓣被润滑油和连体黑丝包裹得滑腻不堪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浑圆臀肉,因为我那带着几分惩罚意味的揉捏,而舒服地、不受控制地荡漾开一层淫靡的肉浪。

​“欸~?”

​一声充满了“你居然会想出这种玩法”的、既惊讶又无比兴奋的娇媚鼻音,从她喉间溢出。

​“指挥官这就想偷懒,舒舒服服地躺着,让人家自己努力了吗?”她侧过那张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潮红的娇艳小脸,回头看着我,嘴角的笑意愈发玩味,“好吧~既然是老公的命令……”

​她说着,以一种极其缓慢、也极其淫靡的姿态,缓缓地转过身。

那对早已被我揉捏得变幻出各种形状的浑圆臀瓣,在我眼前划出了一道完美的、令人心神摇曳的弧线。

她跪在床上,双手撑在我的身侧,将那片早已被润滑油涂抹得一片晶亮、在灯光下闪烁着暧昧光泽的、最神秘、最紧致的禁地,毫无保留地、以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正对着我那根早已因为她的挑逗而坚硬如铁的狰狞巨物。

​“……就让你好好看看,人家是怎么自己‘动’的哦~”

​她舔了舔自己那有些干涩的嘴唇,腰肢缓缓下沉。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那片被黑色丝料撕开的、不规则的破口边缘,是如何因为她下沉的动作,而将底下那片娇嫩的、早已因为兴奋而微微张开的粉色秘穴,更加清晰地、更加不堪地暴露出来。

​“噗叽……”

​一声极其细微,却又无比清晰的、充满了粘腻意味的液体挤压声响起。

​那被润滑油包裹得滑腻不堪的、早已挺立的顶端,精准地、毫不费力地,滑入了那片紧致、湿热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禁地。

​“哈啊……❤️”

​吕佐夫发出一声被彻底填满的、满足到极点的喟叹。

她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就那样保持着刚刚进入的姿态,缓缓地、用那紧致无比的内壁,一缩一紧地、贪婪地吮吸、品味着我的形状。

​而躺在我们身旁、被迫近距离欣赏着这不堪入目一幕的俾斯麦,早已看得呆住了。

​她看着吕佐夫是如何不知羞耻地、主动地将自己的后庭对准我的肉棒;看着我是如何在那只小妖精的引导下,将那根刚刚还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巨物,插进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听着从她们交合处传来的、那让她脸颊发烫、腿心发软的淫靡水声……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强烈的好奇、极致的羞耻、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羡慕的情绪,如同最猛烈的毒药,瞬间侵蚀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不自觉地、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那双蓝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充满了混乱与迷茫。

​“嘿嘿……指挥官……”

​身上的吕佐夫,终于开始了动作。

她以一种极其缓慢、充满了研磨意味的节奏,缓缓地、一寸一寸地上下起伏,让我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被那紧致、湿滑的肠肉反复地、贪婪地吞吐、包裹。

​“……感觉……怎么样?”

“……人家的‘驾驶’技术……还不错吧?”

“嘿嘿嘿……哎呀……指挥官,喜欢更直接一点的吗?”

​我的笑声让她身体的起伏愈发剧烈,那根被她后庭紧紧包裹、吞吐的狰狞肉棒,也因此被那紧致湿滑的肠肉反复地、毫无规律地绞杀、吮吸,让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逸出一声满足的闷哼。

​我的双手顺着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在那片被连体黑丝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柔软上肆意揉捏、向上游走,最终停留在了她那柔韧纤细的腰肢上,将她整个人都牢牢地掌控在怀里。

​“好吧~”吕佐夫感受着我掌心的热度,也感受到了我那根在她体内又胀大了几分的肉棒,她舔了舔嘴唇,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明亮、都要兴奋的光芒,“既然老公喜欢……那人家就直说了哦~”

​她说着,腰肢下沉的动作猛地一停,随即,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爆发力的姿态,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疯狂的自我挺动!

​“啪!啪!啪!啪!”

​“指挥官觉得……人家的骚屁眼……把你这根大肉棒……伺候得舒服吗!?”

​她的每一句发问,都伴随着一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将自己整个坐到底的凶狠撞击!

那两瓣浑圆饱满的臀肉,如同两团黑色的、充满了弹性的果冻,反复地、沉重地砸在我的胯骨上,发出了一连串令人心神摇曳的、清脆响亮的肉响。

​“咕啾……噗嗤……啪唧……”

​粘稠的润滑油与她自身分泌的肠液,因为这狂暴的动作而被反复挤压、搅动,从我们那紧密交合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缝隙中,发出了愈发响亮、愈发淫靡的声响。

​“嗯啊……❤️!舒、舒服的话……就再多……多夸奖人家几句啊……老公……!”

​她一边疯狂地、不知疲倦地用自己的后庭取悦着我,一边还断断续续地、用那沙哑不堪的、充满了献媚与渴求的嗓音,向我索求着言语上的“奖励”。

​而被迫近距离欣赏着这不堪入目一幕的俾斯麦,早已看得呆住了。

​她听着吕佐夫嘴里那些她连想都不敢想的、直白下流的淫言秽语;看着那两具交合的肉体是如何以一种原始而又狂野的姿态,疯狂地碰撞、交合……一股强烈的、让她感到陌生的、几乎要将她理智彻底焚毁的火焰,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燃起,瞬间便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的呼吸变得无比滚烫,那双蓝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充满了混乱与迷茫。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该看哪里,视线在我们那疯狂交合的部位,和吕佐夫那张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彻底崩溃、扭曲的痴态之间,反复地、徒劳地游移着。

​她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正不受控制地、贪婪地收缩、痉挛着,一股股湿热的暖流,如同决堤的洪水般,从那最深处疯狂地涌出,将身下的床单浸染出更大一片深色的水痕。

​空虚……

​前所未有的空虚感,如同无数只啃噬血肉的蚂蚁,疯狂地、残忍地啃噬着她的神经。

​她再也无法忍受。

​那只一直无力地垂在身侧的、戴着白色手套的、属于“铁血领袖”的右手,此刻正微微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缓缓地、仿佛带着千钧之重般,向着自己那片早已因为空虚和欲望而疯狂叫嚣的、最神秘、最柔软的禁地……探了过去。

​“唔啾……❤️”

​我突如其来的吻,让正伏在我身上的吕佐夫发出一声满足的、被彻底宠爱着的娇媚鼻音。

她没有躲闪,反而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贪婪地迎了上来,那双刚刚才结束了战斗的柔软唇瓣,又一次与我的紧紧贴合,交换着彼此的气息与味道。

​我的夸奖,更是让她那双慵懒的灰紫色眼眸瞬间弯成了两道得意的月牙。

​“嘿嘿……现在才知道人家的好吗?”她微微退开些许,用那被黑丝包裹着的、柔软的脸颊,亲昵地、如同小猫般在我的下巴上蹭了蹭,声音里充满了显而易-见的、被夸奖后的愉悦,“那老公可要……好好记住哦……只有我,才是最懂得怎么让你舒服的……”

​她的话音未落,我那只空着的手臂便猛地伸出,以一种不容分说的力道,将一旁那具还在微微颤抖、沉浸在复杂情绪中的、成熟丰腴的娇躯,也一把揽入了怀中。

​“呀……!”

​俾斯麦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她那刚刚才因为我的温柔话语而稍稍平复的心绪,在我这突如其来的、蛮横的动作下,瞬间又被搅成了一片混乱。

她几乎是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当我闻到我身上那股熟悉的、混合了她自身体香与汗水的雄性气息时,那具本已紧绷的身体,却又不受控制地、如同融化的冰雪般,彻底软了下来。

​我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就那样将她柔软的身体紧紧地、紧紧地按在了我的身侧。

隔着那层同样被体液浸润得一片泥泞的连体黑丝,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肌肤惊人的热度,以及那因为羞耻和紧张而“怦怦”狂跳的心脏。

​“麦麦也来❤️”

​我那充满了宣告意味的话语,如同最后的判决,彻底粉碎了俾斯麦所有的抵抗。

她不再动弹,只是将那张早已红得快要滴血的俏脸,深深地、深深地埋在了我的臂弯里,像一只终于放弃了所有挣扎、任由主人摆布的、温顺的“波斯猫”。

​一左,一右。

​一边,是如同火焰般热情主动、时时刻刻都在用言语和身体挑逗着我的银发小恶魔;另一边,则是如同深海般沉静内敛、此刻却因为我的“命令”而被迫展露出最羞耻、最顺从一面的金发女王。

​两具同样被黑色丝料包裹着的、同样散发着惊人体温与浓郁雌香的完美肉体,就这样紧紧地、毫无间隙地贴在我的身体两侧。

​“嘿嘿嘿……哎呀呀……”

​吕佐夫看着俾斯麦那副将脸埋起来、不敢见人的鸵鸟模样,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幸灾乐祸与极致兴奋的娇笑声。

她像是发现了什么最好玩的玩具一般,主动地从我身上稍稍撑起身体,然后伸出那只被黑色丝袜手套包裹着的、还沾着些许润滑油的纤细手指,当着我的面,轻轻地、带着几分恶意地,戳了戳俾斯麦那因为紧张而绷得笔直的、光洁的后背。

​“俾斯麦姐姐~”她用甜得发腻的、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嗓音,慢悠悠地说道,“指挥官在叫你哦……再不抬起头来的话,等一下……老公的‘奖励’,可就全都是我的了~”

​吕佐夫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灰紫色眼眸,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我怀里那具还在微微颤抖、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情绪中完全恢复过来的金色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真拿你没办法”的、宠溺而又无奈的笑弧。

​我没有给她任何再次开口挑衅的机会。

我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蛮横地,一把便将俾斯麦那张还挂着泪痕的、滚烫的俏脸拉向自己,然后低下头,用那还残留着吕佐夫味道的嘴唇,狠狠地、不容分说地吻了上去!

​“唔……嗯姆……!”

​俾斯麦的身体猛地一僵。

她那双刚刚才因为哭泣而稍稍平复了些许的蓝色眼眸,瞬间又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吻而睁得滚圆。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被动地承受着我那如同狂风暴雨般的、充满了掠夺意味的深吻。

我的舌头轻易地便撬开了她那毫无防备的牙关,长驱直入,在她那温软、湿滑的口腔内肆意搅动、掠夺,将属于吕佐夫的味道,属于我的味道,以及属于她自己的、带着几分咸涩泪水的味道,彻底地、蛮横地混合在了一起。

​而就在我用这个吻,彻底宣告了对俾斯麦的所有权时,身下的吕佐夫,也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卖力的“运动”。

​“咕啾……啪唧……咕啾……”

​她像是为了回应我刚刚的“夸奖”一般,也像是为了不在这场“雌竞”中落于下风,那具伏在我身上的、慵懒而又充满了惊人爆发力的娇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充满了献媚与挑逗意味的姿态,疯狂地、不知疲倦地自我挺动、研磨起来!

那片早已被润滑油和她自身肠液弄得一片泥泞的紧致后庭,每一次下沉,都仿佛要将我的整根肉棒都彻底吞没;每一次抬起,又都带来一阵让我头皮发麻的、被紧致肠肉反复剐蹭、拉扯的极致快感!

​“对吧~”

​我在唇舌的交缠中,含混不清地、对着怀里那具早已被我吻得七荤八素、浑身瘫软的娇躯,恶意地、一字一顿地问道:

​“现在里面……是不是还热乎乎的?”

​“……!”

​那句充满了粗俗暗示的、毫不掩饰的问话,如同最锋利的尖刀,狠狠刺进了俾斯麦那本就敏感脆弱的神经。

她那正被我吻得发不出半点声音的身体,猛地、剧烈地痉挛了一下!

一股强烈的、让她几乎要再次失禁的羞耻热浪,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便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想回答,想说“是”,想说“里面全都是老公的东西”,但她的嘴唇被我死死地堵住,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一连串被彻底玩坏的、不成调的“呜呜”悲鸣。

​“嘿嘿嘿……”

​身下的吕佐夫,似乎是感觉到了我怀里俾斯麦那剧烈的反应,她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充满了愉悦的娇笑声。

她一边更加卖力地、用那紧致的后庭疯狂地榨取着我的肉棒,一边还不忘抬起那张早已被汗水和情欲浸染得一片潮红的娇艳小脸,幸灾乐祸地、火上浇油地“提醒”道:

​“俾斯麦姐姐……指挥官在问你话哦?”

“不回答的话……他可是会生气的~”

​我的吻离开她那早已被我吻得红肿不堪的柔软唇瓣,转而向下,如同最贪婪的野兽,张开嘴,一口便咬在了她那因为紧张和情欲而微微绷紧的、光洁修长的脖颈之上!

​“噫啊啊啊啊——!”

​一声再也无法压抑的、混合了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凄厉悲鸣,从俾斯麦喉咙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我没有用力,只是用牙齿轻轻地、带着惩罚意味地研磨着那片最敏感、最娇嫩的肌肤,随即,那条早已沾满了她味道的、湿热的舌头便伸了出来,在那片被我咬出的、浅浅的红痕上,反复地、恶意地舔舐、打着转。

​一股远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融化掉的酥麻感,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快说哦~”

​我在她耳边,如同恶魔般,又重复了一遍我的命令。

​“呜……!热……哈啊……好、好热……”

​俾斯麦的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她那双早已被泪水浸泡得一片模糊的蓝色眼眸,彻底失去了焦距。

她哭喊着,语无伦次地、如同坏掉的复读机一般,将我想要的答案,用那破碎不堪的、充满了献媚与臣服意味的沙哑嗓音,尽数“汇报”了出来。

​“……里面……一直……都、都是……老公的……形状……和……味道……呜呜呜……好、好涨……热乎乎的……俾斯麦……老婆的……骚屁股里面……全、全都是……老公射进来的……好东西……啊啊啊啊……”

​她彻底崩溃了,也彻底屈服了。

​而就在我享受着俾斯麦这副被我彻底玩坏的、独属于我的“作品”时,身下的吕佐夫,发出了一声充满了胜利与兴奋的、如同夜枭般的尖啸!

​“嘿嘿嘿……啊啊啊❤️~!”

​她像是被俾斯麦这副彻底沉沦的痴态刺激到了极点,也像是为了庆祝自己在这场“雌竞”中取得了最终的胜利,那具伏在我身上的、慵懒而又充满了惊人爆发力的娇躯,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自毁般的疯狂姿态,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啪!啪!啪!啪!啪!”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她将我的身体当成了她的专属坐骑,将我的肉棒当成了她唯一的慰藉,疯狂地、不计后果地、将自己的后庭在那根早已将她撑到极限的狰狞巨物上,反复地、不知疲倦地抬起、坐下!

​每一次坐下,都仿佛要将我的整根肉棒都彻底吞没、碾碎;每一次抬起,又都带来一阵让我的灵魂都为之战栗的、被那紧致肠肉反复剐蹭、拉扯的极致快感!

​“指挥官……!老公……!啊啊啊……!你看……你看姐姐……她已经……哈啊……被你玩坏了呢……接下来……接下来……就轮到我了……对不对……啊啊啊……!把我也……把我也像那样……彻底……干烂吧……!”

​我再也无法忍受那股被两具同样火热、同样贪婪的肉体从不同维度反复榨取的、足以将理智彻底焚毁的极致快感。

在一声彻底释放的、充满了野性的嘶吼中,我将那积蓄已久的、浓度惊人的灼热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尽数轰入了身下那具早已被我操干得泥泞不堪、甚至还在主动迎合、疯狂摇摆的娇躯深处!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吕佐夫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从内到外彻底劈开,猛地、以一种超越了人体极限的姿态向后弓起!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类、却又充满了极致欢愉与满足的尖啸,从她喉咙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我最原始气息的精液,正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疯狂地、野蛮地灌入她的肠道,填充着她身体内部的每一寸空隙。

那股被强行撑开、撕裂的酸胀感,与被灼热液体反复冲击、浸泡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足以将她所有理智、所有骄傲、所有存在都彻底焚烧殆尽的感官风暴!

​她那双灰紫色的眼眸彻底向上翻起,只剩下纯粹的、骇人的眼白,身体在我的身上剧烈地、如同濒死般地痉挛、弹跳。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喷射与共鸣高潮才缓缓停歇。

​我缓缓地、从吕佐夫那早已被我操干得一片狼藉、甚至还在微微抽搐、向外溢着精液的后庭中退出。

​“啵……”

​一声粘腻又轻佻的声响,打破了这片高潮后的死寂。

​我抱着怀里那具早已被我彻底玩坏、瘫软如泥、却依旧死死抱着我不放的俾斯麦,缓缓地躺倒在了那片早已被三人的体液浸染得一片泥泞的床褥之上,粗重地喘息着。

​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那只刚刚才经历了灭顶之灾的银发小恶魔,便又一次、不知疲倦地、主动地凑了上来。

​吕佐夫像一只没有骨头的猫,柔软地、悄无声息地爬到了我的身侧。

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那条粉嫩的、还沾着些许口红印的丁香软舌,以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开始仔细地、一寸一寸地舔舐、清理着我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肆虐过、此刻正沾满了她肠液与我精华的、一片狼藉的狰狞巨物。

​“嘿嘿……老公的‘奖励’……”她一边舔,一边含混不清地、用那沙哑不堪的嗓音呢喃着,“……一滴都不能浪费哦~”

​而就在我享受着吕佐夫这充满了占有欲的、战后清理般的侍奉时,我怀里的俾斯麦,也终于从那片混杂着羞耻、嫉妒与极致快感的风暴中,缓缓地找回了一丝神智。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缓缓地、无比艰难地抬起那张早已被泪水和汗水浸染得一片狼藉、却又因此显得愈发娇艳动人的俏脸。

她那双刚刚才恢复了一丝焦距的蓝色眼眸,就这么直直地、一眨不眨地看着我,里面充满了你无法完全读懂的、无比复杂的、却又无比纯粹的情感。

​随即,在我略带惊讶的目光中,她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笨拙地,挣脱了我的怀抱,然后缓缓地、如同在执行什么神圣的仪式一般,向着我的下半身,低下了她那颗曾经无比高傲的、属于“铁血领袖”的头颅。

​她没有像吕佐夫那样充满攻击性与占有欲,而是以一种近乎卑微的、充满了奉献与爱意的姿态,张开那双早已被我吻得红肿不堪的柔软唇瓣,轻轻地、温柔地含住了我那两颗在高潮余韵中微微颤抖的、还残留着她手掌温度的囊丸。

​“唔……姆……”

​我感觉到,两张同样湿热、同样柔软、却又风格截然不同的小嘴,正以一种无比默契的姿态,同时地、从两个不同的方向,开始为我进行着战后清理般的、充满了爱意的侍奉。

​一张,如同火焰般热情、贪婪,每一次吮吸都仿佛要将我的灵魂都榨取出来;而另一张,则如同温泉般温柔、细致,每一次舔舐都充满了最虔诚的、不带任何杂质的爱与崇拜。

我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舒展地躺在三个人体液交织成的、温热粘稠的“湖泊”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属于胜利者的宁静。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两张同样湿热、同样柔软、却又风格截然不同的小嘴,正以一种无比默契的姿态,同时地、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为我进行着战后清理般的、充满了爱意的侍奉。

​吕佐夫的嘴,像一团永不满足的火焰,热情、贪婪,充满了攻击性。

她那条灵巧的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卷吸着我肉棒的柱身,每一次吮吸都带着一股要将我骨髓都榨取出来的力道,仿佛在用行动宣告着她对这根刚刚才征服了她的“战利品”的所有权。

​而俾斯麦的唇,则像一汪温润的泉水,温柔、细致,充满了奉献。

她没有去碰触那依旧敏感的顶端,而是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将我那在高潮余韵中微微颤动的囊丸含在口中,用柔软的舌面和口腔内壁,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舔舐、清理着上面残留的、属于她自己的手套温度,以及属于吕佐夫的味道。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侍奉下,我那本已疲软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又一次缓缓地、坚硬地苏醒过来。

​“唔……”

​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双手分别伸出,轻轻地放在了她们两人那一金一银的、柔顺的发丝上。

​感觉到我手掌的温度,她们的动作都微微一顿,随即又都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望向我。

吕佐夫的灰紫色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看准了新的猎物般的兴奋与贪婪;而俾斯麦的蓝色眼眸里,则是混合了羞涩、顺从与无尽爱意的、纯粹的濡慕。

​“你们两个……”我笑了笑,手指轻轻地缠绕着她们的发丝,“……是想就这样把我榨干吗?”

​“嘿嘿,那就要看指挥官有没有这个本事了哦~”吕佐夫含糊不清地抢先回答道,嘴上说着挑衅的话,口腔里的动作却愈发卖力。

​俾斯麦没有说话,只是脸颊又红了几分,随即又低下头,用更加虔诚、更加温柔的动作,回应着我的问题。

​我享受了片刻这帝王般的待遇,随即缓缓地坐起身。她们两人也顺从地松开了口,两道晶莹的津液在我的肉棒上交汇,缓缓滑落。

​“好了,”我拍了拍她们的脸颊,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道,“转过去,趴好,就像刚才麦麦那样。”

​吕佐夫的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她毫不犹豫地转过身,在俾斯麦身旁趴了下来,熟练地将自己那被撕破的连体黑丝下的、浑圆饱满的臀瓣高高撅起,甚至还回头对我抛了个媚眼。

​俾斯麦的身体微微一顿,脸上闪过一丝羞意,但还是顺从地、默默地照做了。

她学着吕佐夫的样子,将那具成熟丰腴的身体趴在床上,同样将那片刚刚才被我蹂躏过的、还向外溢着些许精液的禁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的面前。

​两具同样被黑色丝料包裹的、同样曲线玲珑的完美胴体,就这样并排趴在我的面前。

一金发一银发,一成熟丰腴一纤细匀称,两个同样浑圆挺翘、风情各异的臀瓣,如同两盘最顶级的珍馐,等待着我的品尝。

​我没有犹豫,拿起那瓶还剩下不少的润滑油,走到床尾。

​“咕叽……咕叽……”

​冰凉粘稠的液体,被我毫不吝啬地、分别浇灌在了她们两人那同样紧致、同样诱人的后庭之上。

​“呀……”

“嗯~❤️”

​她们同时发出了一声压抑的惊呼与满足的呻吟。冰凉的液体与她们那因为情欲而灼热的肌肤接触,让她们的身体都舒服地颤抖了一下。

​我丢开瓶子,沾着那滑腻的液体,用手指在她们两人那同样紧闭的穴口上缓缓地、带着恶意地揉捏、扩张起来。

​“哈啊……老、老公……”

“指挥官……好、好坏……嗯啊……”

​她们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充满了动人的情欲。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们两人那同样紧致的内壁,是如何在我的指尖下,一点一点地、不情不愿地软化、张开,为我接下来的侵入,做着最后的准备。

​“准备好了吗?”我俯下身,在她们耳边低声问道,“我的两位……好老婆?❤️”

她们没有回答,只是用两声调子不同、却同样充满了献媚与期待的、娇媚的鼻音作为回应。

​我笑了笑,不再逗弄她们。我松开一只手,在那只银色的、如同小恶魔般,充满了攻击性与活力的浑圆臀瓣上轻轻拍了一下。

​“你先来。”

​“嘿嘿~遵命❤️”

​吕佐夫发出一声得意的轻笑,随即主动地、配合地将臀部向后挺了挺,用那早已被我扩张得泥泞不堪的穴口,对准了我那根早已因为润滑油而滑腻不堪的肉棒。

​我没有丝毫犹豫,腰胯一沉,那根刚刚才苏醒的巨物便带着一股灼热的气息,再一次、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了另一具同样温热、同样紧致的身体。

​“噗嗤!”

“哈啊……嗯……❤”

​和俾斯麦的初次体验不同,吕佐夫的身体显然对这种侵犯更加适应。

她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悲鸣,只有一声被彻底填满的、满足到极点的喟叹。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紧窄的内壁是如何在我的肉棒进入的瞬间,便主动地、贪婪地、一缩一紧地蠕动、包裹上来,仿佛在欢迎我的入侵。

​而躺在我身旁的俾斯麦,身体则微微一颤。

​她被迫地、近距离地、无比清晰地看着,看着我那根刚刚才从她身体里退出的、还带着她体温的肉棒,是如何毫不留情地侵入了另一个女人的身体;她被迫地听着,听着从我们交合处传来的、那让她脸颊发烫、腿心发软的“噗嗤”声,以及吕佐夫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愉悦的呻吟。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强烈嫉妒与奇异兴奋的情绪,又一次冲刷着她那本就敏感的神经。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片刚刚才被精液灌满的、温热的内壁,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羞耻地收缩、痉挛着,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同样的对待。

​我没有理会俾斯麦的反应,而是掐着吕佐夫那柔韧的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挞伐。

​“啪!啪!啪!”

​“嗯啊……啊……指挥官……好、好厉害……哈啊……又、又变大了……”吕佐夫一边享受着我的冲撞,一边还不忘回过头,用那沙哑不堪的、充满了献媚与挑衅的嗓音,对着我和她身旁的俾斯麦“实况播报”着,“……姐姐……你感觉到了吗……老公的肉棒……正在人家的屁股里……把人家的肠子……干得好舒服啊……嗯啊啊啊❤……”

​她的每一句淫言秽语,都像是一记鞭子,狠狠地抽在俾斯麦的羞耻心上。

我看到,俾斯麦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那双蓝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充满了不甘与渴求。

​我坏笑一声,在又一次狠狠顶入吕佐夫身体最深处后,猛地抽身而出。

​“啵!”

​一声响亮的、粘腻的水声响起。

​“欸?”吕佐夫发出一声不满的惊呼。

​不等她反应过来,我便将那根还沾着她肠液和润滑油的、滚烫的肉棒,对准了另一边那早已等待多时的、同样泥泞不堪的温热穴口,再一次、整根没入!

​“噗嗤——!”

“呜嗯啊啊啊——!”

​俾斯麦的身体向前一冲,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哭腔的、却又带着无尽满足的悲鸣。

熟悉的、被彻底填满的巨大充实感,瞬间抚平了她心中所有的不甘与空虚。

她甚至主动地、笨拙地向后挺动着腰肢,用那温热紧致的内壁,贪婪地、拼命地吮吸、包裹着我这迟来的“恩赐”。

​“麦麦,”我在她耳边低语,“到你了。❤️”

​随即,我便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在两具同样美妙的身体之间,来回交替的驰骋!

​“啪!”我狠狠地顶入俾斯麦的身体,感受着她那带着几分青涩与无限爱意的紧致包裹。

“呜啊……老公……❤️”

​“啵!”我毫不留情地抽出,带出一大片淫靡的水声。

​“啪!”我又在下一秒,重重地凿入吕佐夫的体内,享受着她那充满了技巧与放荡的贪婪吮吸。

“嗯啊……指挥官……这边……再多操一下这边……❤️”

​“啵!”

“啪!”

“呜嗯……”

“啵!”

“啪!”

“啊啊啊……”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肉棒抽出又插入时,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啵!啪!”声,以及两具同样被快感淹没的身体,发出的、此起彼伏的、调子截然不同的淫靡呻吟。

​她们的意识,早已被我这蛮横的、不讲道理的、来回切换的侵犯,彻底搅成了一片混沌。

她们甚至已经分不清,此刻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到底是那根坚硬的肉棒,还是那无尽的、仿佛要将灵魂都融化掉的快感。

​“快……快说……谁的老公……最厉害?”我一边加快着抽插的速度,一边用那早已沙哑不堪的嗓音,向她们两人同时问道。

​“呜……老公……老公最厉害……啊啊……麦麦的……好老公……”

“哈啊……是、是指挥官……指挥官的大肉棒……天下第一……嗯啊啊……”

​她们语无伦次地、争先恐后地回答着,仿佛是两个正在向主人邀宠的小狗。

​我再也无法忍耐,在她们那充满了献媚与臣服的哭喊声中,我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灼热的洪流,即将冲破最后的束缚。

​我从俾斯麦的体内猛地抽出,在她不舍的悲鸣中,最后一次、也是最深地,撞入了吕佐夫的身体最深处!

​“小露西,接着!”

​“呀啊啊啊啊——!!!老公……!❤️”

​在一声响彻云霄的、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啸声中,我将那积蓄了许久的、滚烫的精液,尽数、毫无保留地、轰入了身下那具早已被我操干得泥泞不堪的、年轻的娇躯深处!

​“咕啾……咕啾……咕啾……”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滚烫的、粘稠的精液,是如何野蛮地灌入她的肠道,填充着她身体内部的每一寸空隙。

那股被强行撑开的酸胀感,与被灼热液体反复冲击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让她那双灰紫色的眼眸彻底向上翻起,身体在我的身下剧烈地、痉挛般地弹跳着。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身旁的俾斯麦,也发出了一声被快感彻底撕裂的悲鸣。

​“呜哇啊啊啊啊——!”

​她看着我向另一具身体里灌入征服的证明,那股强烈的、感同身受的共鸣快感,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防线。

一股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深处疯狂地涌出,将身下的床单彻底化作一片沼泽。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喷射与共鸣高潮才缓缓停歇。

​我缓缓地、从吕佐夫那早已被我操干得一片狼藉、甚至还在微微抽搐、向外溢着精液的后庭中退出,然后彻底脱力,重重地、倒在了她们两人中间那片温暖而泥泞的空隙里。

​房间里,只剩下了三具同样被汗水浸透的、同样在不住喘息的、滚烫的身体。

…​高潮的余韵还未彻底散去,房间里只剩下三具同样被汗水浸透、同样在不住喘息的滚烫身体。

我全身的肌肉都放松了下来,舒展地躺在三个人体液交织成的、温热粘稠的“湖泊”里,享受着这片刻的、属于胜利者的宁静。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两张同样湿热、同样柔软、却又风格截然不同的小嘴,正以一种无比默契的姿态,同时地、从两个不同的方向,为我进行着战后清理般的、充满了爱意的侍奉。

​吕佐夫的嘴,像一团永不满足的火焰,热情、贪婪,充满了攻击性。

她那条灵巧的舌头不知疲倦地舔舐、卷吸着我肉棒的柱身,每一次吮吸都带着一股要将我骨髓都榨取出来的力道,仿佛在用行动宣告着她对这根刚刚才征服了她的“战利品”的所有权。

​而俾斯麦的唇,则像一汪温润的泉水,温柔、细致,充满了奉献。

她没有去碰触那依旧敏感的顶端,而是用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将我那在高潮余韵中微微颤动的囊丸含在口中,用柔软的舌面和口腔内壁,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舔舐、清理着上面残留的、属于她自己的手套温度,以及属于吕佐夫的味道。

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那么的专注,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在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极致侍奉下,我那本已疲软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又一次缓缓地、坚硬地苏醒过来。

​这两个骚蹄子……刚被喂饱就又饿了?正好,老子也饿了……先让她们再吃点‘开胃菜’,等会儿再一起吃‘正餐’。

​我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双手分别伸出,轻轻地放在了她们两人那一金一银的、柔顺的发丝上。

感觉到我手掌的温度,她们的动作都微微一顿,随即又都抬起那双水光潋滟的眼眸,望向我。

吕佐夫的灰紫色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看准了新的猎物般的兴奋与贪婪;而俾斯麦的蓝色眼眸里, 则是混合了羞涩、顺从与无尽爱意的、纯粹的濡慕。

​“我肚子也饿了,”我笑了笑,手指轻轻地缠绕着她们的发丝,“不过在吃饭前,你们两个,先把老公的‘开胃菜’再吃一遍。”

​“嘿嘿,遵命哦~指挥官❤️”吕佐夫含糊不清地抢先回答道,嘴上说着挑衅的话,口腔里的动作却愈发卖力。

​俾斯麦没有说话,只是脸颊又红了几分,随即又低下头,用更加虔诚、更加温柔的动作,回应着我的命令。

她们两人像是得到了某种竞赛的信号,原本还有所区分的侍奉风格,在这一刻变得同样充满了攻击性与占有欲。

两张同样湿热、同样柔软的小嘴,以一种近乎疯狂的姿态,争先恐后地吞吐、吮吸、舔舐着我那根在她们口中迅速胀大、复苏的狰狞巨物。

​“唔姆……姆嗯……咕啾……”

“唔……姆……啾噜……”

​粘腻淫靡的水声在房间里此起彼伏地响起。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吕佐夫那条如同毒蛇般的丁香软舌,正疯狂地、不知疲倦地刮蹭、搅动着我的顶端;而俾斯麦那双柔软的唇瓣,则用一种生涩却又无比用力的姿态,死死地包裹住我的根部,用脸颊的肌肉辅助着口腔,一缩一紧地吮吸着。

​前后夹击,无处可逃。

我再也无法忍耐这股从脊髓深处直冲天灵盖的、被两张同样贪婪的小嘴反复榨取的灭顶快感。

在一声彻底释放的、混杂着痛苦与极致欢愉的低吼中,那股积蓄已久的灼热洪流,冲破了最后的闸门。

我没有让她们吞下,而是对准了床头柜上那只空着的水晶香槟杯。

​一股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都要灼热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毫无保留地、重重地轰击在冰凉的玻璃杯壁上,发出了“噗、噗”的轻响。

很快,杯中便积蓄了小半杯乳白色的、还在冒着些许热气的粘稠液体。

​“哈啊……哈啊……”

​她们两人看着我的“杰作”,都发出了满足的喘息。

吕佐夫伸出舌头,意犹未尽地将嘴角的残渣舔舐干净,而俾斯麦则红着脸,不敢直视那杯充满了淫靡意味的“战利品”。

​我没有理会她们,径直拿起房间的电话,熟练地拨通了客房服务的号码。

​“……是的,一份白米饭,还有一份黑森林蛋糕……送到3206房,谢谢。”

​挂断电话后,我好整以暇地靠在床头,看着眼前那两位同样赤身裸体、身上还沾染着我们三人痕迹的绝色美人,笑了笑。

​“好了,‘酱汁’已经准备好了,就等主食了。”

​没过多久,门铃声响起。

吕佐夫眼疾手快地抓过一件浴袍披在身上,小跑着去开了门。

很快,她便推着一辆餐车走了回来。

餐车上,摆放着一碗热气腾腾、颗粒分明的白米饭,和一块装饰精致、散发着香甜气息的黑森林蛋糕。

​她将餐车推到床边,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她拿起那杯盛着我精华的水晶杯,小心翼翼地,将里面那些还带着我体温的粘稠白浊,一半倒入了白米饭中,一半淋在了黑森林蛋糕的奶油顶上。

​白色的粘稠液体覆盖在同样洁白的米饭上,缓缓地、向下渗透,让原本松散的米粒变得粘稠而又晶亮;而另一边,那乳白的浊液则与蛋糕上纯白的奶油、黑色的巧克力碎屑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充满了背德感的淫靡画面。

​“指挥官,请用❤️”吕佐夫拿起餐勺,先是仔仔细细地,将那些精液与米饭均匀地搅拌在一起,然后舀起一勺,主动地、献宝般地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张开嘴,将那勺混合了特殊“酱汁”的米饭吃了下去。

一股混杂了米饭的温热香甜与精液独有的咸腥甘醇的、奇异的味道,在我的口腔中瞬间炸开。

那粘稠、滑腻的口感,远比任何顶级的酱汁都要来的刺激。

​“嘿嘿,好吃吗?”她期待地看着我。

​我没有回答,而是接过她手中的勺子,同样舀起一勺,送到了她身旁,那早已看得目瞪口呆、脸颊红透的俾斯麦嘴边。

​“麦麦,张嘴。”

​俾斯麦的身体一僵,她看着勺子里那混合着白色液体的米饭,那双蓝色的眼眸里充满了抗拒与羞耻。

但在我那不容置疑的目光下,她最终还是认命般地、屈辱地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了那双红肿的嘴唇。

​我将勺子送了进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属于我的、无比熟悉的咸腥味道,混合着米饭的香气,瞬间充满了她的口腔。

她本能地想要干呕,却被我用手指轻轻捏住了下巴,只能被迫地、一点一点地将那份充满了羞耻意味的“食物”,吞咽了下去。

​“呜……”

​当她咽下的那一刻,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滑落。

​“现在,轮到你了,小露西。”我将勺子递给吕佐夫。

​“遵命~❤️”她欢快地应了一声,毫不犹豫地舀起一大勺“精液拌饭”,大口大口地、一脸幸福地吃了下去,甚至还伸出舌头,将嘴角的米粒和酱汁舔舐干净。

​“嗯~❤️”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老公的味道……和米饭拌在一起,最好吃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又切下了一块沾满了“奶油”的黑森林蛋糕,送到了俾斯麦的嘴边。

​“姐姐,也尝尝这个哦,甜点时间到了~❤️”

​吕佐夫切下了一块沾满了乳白色精液与黑色巧克力碎屑的蛋糕,用银质的叉子稳稳地托着,脸上带着小恶魔般坏心眼的笑容,送到了俾斯麦那因为羞耻而紧紧抿着的、微微颤抖的嘴唇边。

​俾斯麦的身体僵住了。

她看着眼前那块散发着甜腻香气,却又混合着她最熟悉、也最让她感到羞耻的雄性气息的“甜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那股浓郁的咸腥味仿佛已经穿透了空气,钻进了她的鼻腔,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拼命地摇着头,那双被泪水冲刷过的蓝色眼眸里,充满了哀求与抗拒。

​就在吕佐夫准备继续用言语挑逗她的时候,我却懒洋洋地开了口。

​“我喜欢甜的,我先吃蛋糕吧~”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是一道不容置疑的命令,让房间里两个女人的动作同时一顿。

吕佐夫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又被浓得化不开的兴奋与献媚所取代。

​“嘿嘿……遵命哦~老公❤️”

​她没有丝毫犹豫,手腕一转,便将那块原本为俾斯麦准备的蛋糕,无比顺从地、甚至带着几分虔诚地,送到了我的嘴边。

​我张开嘴,毫不客气地将那块蛋糕连同叉子一同含了进去。

​“唔姆……”

​我的舌头首先感受到的,是黑森林蛋糕那冰凉、绵软的触感,随即,浓郁的可可苦涩与樱桃酒的香甜便在味蕾上瞬间炸开。

而就在这股甜腻即将占据整个口腔的时候,另一股截然不同的、无比熟悉的味道,蛮横地、不容分说地侵入了进来——那是属于我自己的、还带着体温的、浓稠而又咸腥的精液味道。

​甜与咸,冷与热,两种截然不同的味道与口感,在我的口腔里以一种无比荒谬、却又无比刺激的方式,疯狂地交织、碰撞、融合。

我用舌头与上颚,将那柔软的蛋糕体与粘稠的精液一同碾碎、混合,感受着那份独特的、滑腻中带着颗粒感的、充满了背德意味的绝妙口感。

​“哈啊……”

​我满足地咽了下去,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彻底取悦的喟叹。

​“味道不错,”我舔了舔嘴唇上残留的奶油和精液,看着眼前那两个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的绝色美人,笑了笑,“你们也尝尝。”

​说着,我没有再去用餐车上的餐具,而是直接伸出手,在那块被我的精液淋得一片狼藉的黑森林蛋糕上,用手指挖下了一大块沾满了粘稠液体的蛋糕,然后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粗暴地、狠狠地向着俾斯麦那张早已吓得毫无血色的俏脸上抹去!

​“呜……!不……不要……!”

​俾斯麦发出一声惊恐的悲鸣,她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但她的后脑勺却被不知何时绕到她身后的吕佐夫用双手死死地按住,动弹不得!

​冰凉、粘稠、甜腻而又带着浓烈腥膻的混合物,就那样毫无阻碍地、大面积地涂抹在了她光洁的脸颊、挺翘的鼻梁、以及那双因为惊恐而睁得滚圆的蓝色眼眸之上。

黑色的巧克力碎屑、白色的奶油、以及那半透明的、拉着丝的粘稠精液,在她那张曾经无比高傲、此刻却狼狈不堪的俏脸上,构成了一副淫靡到极点的、抽象的画作。

​“啊……啊啊……”

​她的大脑彻底宕机了,只能发出不成调的、如同坏掉的玩偶般的呜咽。

她能清晰地闻到,那股近在咫尺的、属于我的雄性气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粘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滑落,甚至有几滴滴进了她那微微张开的、颤抖的嘴唇里。

​“嘿嘿嘿……姐姐,别浪费哦~”

​吕佐夫那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娇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随即,俾斯麦便感觉到,一根被黑色丝袜手套包裹着的、纤细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脸颊上那些混合物一点一点地刮了下来,然后,精准地、恶意地,尽数塞进了她那早已失守的、无力反抗的柔软唇间。

​“唔……唔姆嗯……!!”

​俾斯麦的身体剧烈地、痉挛般地颤抖起来。

她想吐,却被吕佐夫死死地捂住了嘴,只能被迫地、屈辱地,将那份混合了三个人味道的、充满了淫靡意味的“甜点”,一点一点地、混着自己的泪水与津液,吞咽了下去。

​“咳……咳咳……呕……”

​当吕佐夫终于松开手时,她再也抑制不住,趴在床边剧烈地干呕起来,但除了些许酸水,什么也吐不出来。

泪水和口水混杂在一起,将她脸上的“妆容”冲刷得愈发狼藉。

​“真不听话,”我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非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俯下身,一把抓住她那头被汗水浸湿的金色长发,将她的脑袋强行拉了起来,逼迫她看着我,“看来,老公的‘奖励’,不亲自喂到你嘴里,你是不会乖乖吃下去了。”

​说着,我便将那根刚刚才被她们两人清理过的、此刻又沾染上了蛋糕奶油的狰狞肉棒,对准了她那张还在不住干呕的、沾满了泪水与口水的、红肿的小嘴,再一次,狠狠地、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唔噗——!!!咕……咕呜呜呜呜……!!!”

​那根刚刚才被清理干净、甚至还残留着黑森林蛋糕甜腻奶油与巧克力碎屑的肉棒,此刻化作了最不容分说的、充满了惩罚意味的凶器。

硕大的龟头带着一股粘腻的甜腥,野蛮地、不由分说地撞开了俾斯麦那因为干呕而毫无防备的柔软唇瓣,长驱直入,将她所有即将出口的悲鸣与呛咳,尽数堵塞在了喉咙的最深处!

​“咳!咳呜……姆唔唔……”

​俾斯麦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猛地向后弓起,那双蓝色的眼眸瞬间便向上翻起,只剩下骇人的、纯粹的眼白。

她的大脑在这一瞬间被那股从未体验过的、混合了蛋糕的甜、精液的腥、以及被强行贯穿喉咙的窒息感的强烈异物感彻底冲刷成一片空白。

她双手胡乱地在身前的床褥上抓挠着,指甲将昂贵的布料划出了一道道深深的褶皱,那双被连体黑丝包裹着的修长美腿,因为这股无法承受的快感与痛苦而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着,在空中划出无力的残影。

​“真不听话,”我看着她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非但没有半分怜惜,反而俯下身,一把抓住她那头被汗水浸湿的金色长发,将她的脑袋强行拉了起来,逼迫她看着我,“看来,老公的‘奖励’,不亲自喂到你嘴里,你是不会乖乖吃下去了。”

​我的话语如同恶魔的低语,在她耳边清晰地响起。

我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按住她后脑的手臂猛一发力,腰胯狠狠向下一沉,将那根早已在她温热的口腔中重新挺立的肉棒,又毫不留情地向着最深处捣入了数寸!

​“咕噗……咕哈啊啊啊!”

​一声被液体与软肉彻底堵塞的、濒死般的悲鸣从她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窄湿热的食道是如何贪婪地、却又因为痛苦而不住痉ō挛地蠕动、包裹着我的身体,那股强烈的、仿佛要将我灵魂都吸进去的快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我甚至能品尝到,从她喉咙深处被我撞出来的、混合了胃液酸涩与蛋糕甜腻的、属于她自己的津液。

​“嘿嘿嘿……姐姐,要好好地把老公的‘奖励’全部吃下去哦~❤️”

​吕佐夫那充满了幸灾乐祸的娇笑声在她耳边响起。

那双按住她后脑勺的、被黑色丝袜手套包裹着的小手,非但没有松开,反而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更加用力地、带着报复性地向前按压,配合着我的每一次冲撞,要将我的整根肉棒都彻底塞进她姐姐那深不见底的喉咙之中。

​“唔……姆嗯……咳!咳咳……”

​俾斯麦彻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她像一个被固定在实验台上的、昂贵的娃娃,被我们两人一前一后地、牢牢地禁锢住。

她只能被迫地、一次又一次地承受着我那蛮横的、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头骨都捅穿的深喉贯穿。

滚烫的肉棒每一次抽出,都会带出大股晶莹的、混合了奶油、巧克力、精液、以及她自己口水的粘稠丝线,从她那早已合不拢的、微微红肿的嘴角滑落,滴在她的下巴上,滴在她那对被连体黑丝紧紧包裹着的、高耸饱满的乳球上,形成一片淫靡不堪的泥泞。

​“咕啾……呸咯……呸咯……咕叽……”

​粘腻淫靡的水声变得愈发响亮,清晰地回荡在我的耳边。

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张总是说着高傲话语的嘴,此刻,已经被我的欲望与她自己的体液彻底堵塞、淹没,只能发出“呜呜”的、被津液彻底浸泡的悲鸣。

她的眼角,因为极致的窒息感与快感,不受控制地涌出大颗大颗滚烫的生理性泪珠,顺着鬓角滑落,没入那片早已被汗水与蛋糕奶油弄得一塌糊涂的金色发丝里。

​“姐姐,你看上去……好像快要不行了呢……”吕佐夫一边用力按着她的头,一边用那甜得发腻的、充满了恶作剧意味的嗓音,在她耳边慢悠悠地说道,“嘴巴里被老公的肉棒塞得满满的……连求饶都说不出来……这种感觉,是不是很棒啊?❤️”

​吕佐夫的挑衅,彻底点燃了我心中那股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欲与支配欲。

​“麦麦,张大嘴,老公要给你喂好吃的了!”

​我狞笑一声,按住她后脑的手猛地加重了力道,腰腹肌肉收紧,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深喉冲刺!

那根快出残影的肉棒如同暴风骤雨般,每一次都狠狠地、不计后果地砸在她喉咙的最深处,砸得她浑身剧烈痉挛,砸得她的小脸因为缺氧而涨得一片通红,砸得她双眼彻底翻白,只剩下纯粹的生理本能,喉咙里发出的也只剩下濒死般的、小兽般的“咕……咕呜……”的悲鸣!

​射出来……看着她这副被我彻底玩坏、哭着被我口爆的样子……真是……太美了……我的俾斯麦……我的老婆……

​我再也无法忍耐那被极致的快感与征服感反复烧灼的理智,在一声彻底释放的、畅快淋漓的低吼中,将那积蓄已久的阳精,化作一股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浓稠、都要滚烫的洪流,如同攻城锤般,重重地、尽数轰击在她那早已失守的、温热的食道深处!

​“姆唔唔唔唔唔唔唔——!!!!”

​一股股浓稠的精液,带着我最原始的气息,重重地冲击在她喉咙的最深处。

她没有丝毫退缩,或者说,她根本无法退缩。

吕佐夫的手死死地按着她的后脑,逼迫着她承受这一切。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滚烫的、粘稠的、带着浓烈雄性气息的液体,正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姿态,疯狂地、野蛮地灌入她的喉咙,灌入她的食道,仿佛要将她整个身体内部都彻底填满。

她喉头本能地、剧烈地上下耸动,发出“咕嘟、咕嘟”的、充满了痛苦与屈辱的吞咽声,将那象征着我征服与爱意的“奖励”,在一连串剧烈的呛咳中,被迫地、一滴不剩地、全部咽入了温暖的腹中。

​然而,我的喷射是如此的汹涌,她的吞咽根本来不及。

很快,那满溢而出的、乳白色的粘稠精液,便不受控制地从她那早已被撑到极限的、合不拢的嘴角疯狂地、争先恐后地溢了出来,顺着她的下巴,流过她修长的脖颈,在她那片雪白的、被连体黑丝紧紧包裹着的胸前,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淫靡不堪的白色痕迹。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喷射才缓缓停歇。

​“噗哈……咳……咳咳咳……呕……”

​我松开力气,吕佐夫也终于放开了手。

俾斯麦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一般,彻底瘫软在了床上,整个人都无力地趴在那片被她和吕佐夫的体液浸染得一片泥泞的床褥之上,剧烈地、撕心裂肺地咳嗽、干呕着。

她的脸上、头发上、胸前,到处都是蛋糕的碎屑、融化的奶油、以及我那还冒着热气的、粘稠的精液,狼狈到了极点。

​“嘿嘿嘿……哎呀呀……”床的另一侧,吕佐夫看着俾斯麦这副被彻底玩坏的模样,喉咙里发出了一连串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兴奋与满足的娇笑声。

她伸出那只还沾着俾斯麦口水与我精液的、被黑丝包裹的纤细手指,缓缓地、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如同品尝糖果般,发出了“啾、啾”的吮吸声,那双灰紫色的眼眸里,亮得惊人。

​“老公的‘奖励’……”她一边舔,一边含混不清地、用那沙哑不堪的嗓音呢喃着,“……真好吃呢~❤️”

​说着,她懒洋洋地翻了个身,主动地、将自己那同样被连体黑丝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瓣,转向了我的方向,那片被撕开的、泥泞不堪的禁地,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

她回过头,对着我露出了一个充满了挑衅与邀请的、小恶魔般的微笑。

​“指挥官~”她用甜得发腻的、充满了期待的声音撒娇道,“姐姐好像已经被你喂饱了呢……接下来,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我看着她那副主动撅起臀部、将那片被撕裂的黑色丝料下的神秘禁地毫无保留地呈现在我面前的下流模样,又瞥了一眼身旁那具还在因为剧烈的呛咳和干呕而不住抽搐、如同被玩坏的布娃娃般瘫软在床上的金色身影,喉咙里发出一声被彻底取悦的、野兽般的低笑。

​“急什么,”我伸出手,在那只银色的、充满了惊人弹性和肉感的浑圆臀瓣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

​“啪!”

​一声清脆响亮的肉响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黑色的丝料紧紧绷在挺翘的臀肉上,随着我的拍击,如水波般荡漾开一层淫靡晃动的肉浪。

​“呀嗯~❤️”吕佐夫发出一声被彻底点燃了欲望的、猫咪般的娇媚鼻音。

她非但没有因为我的拍击而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加主动地、配合地向后挺了挺腰,将那两瓣丰腴的臀肉向两侧分开,让那片被撕破的、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以一种更加不堪、更加方便被侵犯的姿态,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没有再说话,而是慢条斯理地从床上坐起身,拿起了那瓶还剩下小半瓶的润滑油。

冰凉的玻璃瓶身握在手中,与我那因为连续高潮而依旧灼热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咕叽……”

​我拧开瓶盖,将那冰凉、粘稠、晶莹剔透的液体,毫不吝啬地、对准了她那两瓣浑圆臀肉之间,那道深邃而又诱人的沟壑,大股大股地倾倒下去。

​“嘶……哈啊……❤️好冰……!”

​冰凉粘稠的液体接触到她那因为情欲而灼热的肌肤,让她舒服地发出了一声压抑不住的、满足的喟叹,整个身体都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舒服地战栗了一下。

我能清晰地看到,那透明的液体,是如何顺着她股间的缝隙,缓缓地、淫靡地向下流淌,经过那片被黑色丝料撕开的不规则破口,最终汇聚在她那因为主人的兴奋而一翕一张地、紧紧闭合着的、如同娇嫩花蕊般的粉色后庭之上,形成了一小滩闪烁着暧昧光泽的、晶莹的“湖泊”。

​“指挥官……光倒在外面可不行哦……”吕佐夫侧过那张早已被情欲浸染得一片潮红的娇艳小脸,用那双水光潋滟的、充满了挑衅与邀请意味的灰紫色眼眸,回头看着我,声音沙哑地、如同恶魔的低语般,一字一顿地说道,“……要用手指……帮人家……把里面……也弄得湿湿的、滑滑的才行……”

​“……不然的话……等一下……老公那么大的肉棒……可是会……把人家的屁股……弄坏的哦~?❤️”

​“小骚蹄子,还敢指挥我了?”

​我笑了笑,依言伸出那只还沾着俾斯麦口水与我精液的、罪恶的手。

食指与中指并拢,沾满了她臀缝间那些滑腻的液体,随即,以一种不容分说的姿态,精准地、狠狠地按在了那片还在微微翕张的、娇嫩的穴口之上!

​“咿呀——!”

​吕佐夫发出一声被突如其来的侵入感刺激到的短促悲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根带着我灼热体温的、坚硬的手指,正隔着一层薄薄的、早已被润滑油浸透的连体黑丝,在那片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最紧致、最敏感的区域,不轻不重地、带着恶意地画着圈。

​“噗叽……咕啾……噗叽……”

​粘稠的润滑油因为我的按压而被反复挤压、搅动,从我的指缝与她那紧闭的穴口之间,发出了愈发响亮、愈发淫靡的声响。

​“嗯……哈啊……指挥官……手指……好、好粗……隔着丝袜……感觉好奇怪……”她一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一边主动地、配合地放松了身体,甚至还将臀部摇晃得更加厉害,好让我的手指能更轻易地探入、搅动。

​我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享受着这种隔着布料的、独特的摩擦感。

我的指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层薄薄的、无比柔韧的黑色丝料,是如何在那紧致的、布满了细密肉褶的穴口被反复拉扯、剐蹭,那种不同于直接进入的、带着阻力与颗粒感的快感,让每一次的按压都变得更加刺激。

​“哈啊……嗯啊……不行了……光、光是在外面揉……屁股……屁股里面就好痒……指挥官……快、快插进来……用你的手指……把人家的肠子……也搅得乱七八糟吧……嗯啊啊啊❤️……!”

​她的淫言秽语,彻底瓦解了我最后的耐心。

我不再逗弄她,中指的指尖对准那早已被我玩弄得微微张开的穴口,微微用力,便带着一股滑腻的阻力,顶开了那层被润滑油浸透的丝料,捅破了那层薄薄的、紧致的肉膜,一插到底!

​“噗嗤——!”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类、却又充满了极致欢愉与满足的尖啸,从吕佐夫喉咙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从内到外彻底劈开,猛地、以一种超越了人体极限的姿态向前弹出!

那双灰紫色的眼眸瞬间便向上翻起,只剩下骇人的、纯粹的眼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撕裂了她防线、贯穿了她禁地的坚硬手指,此刻正在她的体内,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又因此显得愈发折磨人的姿态,不紧不慢地搅动、扩张着。

每一次转动,那粗糙的指节都会剐蹭过肠道内壁上那些最敏感的、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软肉,带来一阵阵让她脚趾都蜷缩起来的酥麻。

​而躺在我们身旁,那具刚刚才从剧烈的咳嗽中缓过劲来的、金色的身影,则彻底僵住了。

​俾斯麦被迫地、近距离地、无比清晰地看着,看着我那根刚刚才在她嘴里肆虐过的手指,是如何毫不留情地侵入了她妹妹的身体;她被迫地听着,听着从她们交合处传来的、那让她脸颊发烫、腿心发软的“噗嗤”声,以及吕佐夫那毫不掩饰的、充满了愉悦与放荡的尖叫。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强烈嫉妒与奇异兴奋的情绪,又一次冲刷着她那本就敏感的神经。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片刚刚才被精液灌满的、温热的内壁,此刻正不受控制地、羞耻地收缩、痉挛着,仿佛在无声地渴求着同样的对待。

她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那双蓝色的眼眸里,水光潋滟,充满了不甘与渴求。

​“嘿嘿嘿……姐姐,看到了吗?”

​吕佐夫似乎是感觉到了身旁那道灼热的视线,她一边享受着我手指的侵犯,一边还不忘回过头,用那沙哑不堪的、充满了献媚与挑衅的嗓音,对着俾斯麦“实况播报”着,“……指挥官的手指……正在人家的屁股里……把人家的肠子……干得好舒服啊……嗯啊啊啊❤️……姐姐的屁股,刚才被老公内射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舒服啊?”

​吕佐夫那充满了挑衅意味的淫言秽语,如同最锋利的钩子,狠狠地勾在了俾斯麦那本就敏感脆弱的神经上。

​“你……!”

​俾斯麦那双蓝色的眼眸里瞬间燃起了不甘的火焰。

她看着自己的妹妹是如何不知羞耻地、用那片禁地去迎合我的手指;听着她嘴里那些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直白下流的淫荡话语……一股强烈的、混杂着嫉妒与被冷落的空虚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瞬间冲垮了她所有的理智。

​她不再忍耐,那具本已瘫软的、成熟丰腴的身体猛地挣扎起来,主动地、甚至带着几分笨拙地,也学着吕佐夫的样子,将那片刚刚才被我蹂躏过的、还向外溢着些许精液的后庭,毫无保留地、高高地撅到了我的面前。

​“老、老公……!”她的声音因为激动和羞耻而变得尖锐发颤,充满了浓重的哭腔,“我、我也要……!用、用老公的手指……把俾斯麦的……骚屁股……也……也弄得乱七八糟吧……!”

​“嘿嘿嘿……哎呀呀,姐姐终于开窍了呢~”吕佐夫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娇笑声,她一边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腰肢,用那紧致的后庭疯狂地榨取着我的手指,一边还不忘回头,火上浇油地说道,“不过……指挥官的手指只有两根哦~姐姐现在才想要,是不是有点晚了呀?❤️”

​“好了好了,都有份。”

​我笑了笑,将那根在吕佐夫体内搅动的手指缓缓抽出,带出一大片粘稠滑腻的润滑油和她自身的肠液。

​“啵——!”

​一声响亮又淫靡的液体拔出声响起。

​“欸~?指挥官?”吕佐夫发出一声不满的惊呼。

​我没有理会她,而是将那根还沾着她体液的、湿滑的手指,对准了另一边那早已等待多时、同样泥泞不堪的温热穴口。

​“麦麦,到你了。”

​说着,我便将手指,再一次、整根没入了俾斯麦那早已被我开发得无比温软的禁地之中。

​“呜嗯啊啊啊——!老、老公……❤️”

​熟悉的、被彻底填满的巨大充实感,瞬间抚平了俾斯麦心中所有的不甘与空虚。

她甚至主动地、笨拙地向后挺动着腰肢,用那温热紧致的内壁,贪婪地、拼命地吮吸、包裹着我这迟来的“恩赐”。

​我看着眼前这副两具同样被黑色丝料包裹的、同样曲线玲珑的完美胴体,并排趴在我的面前,两个同样浑圆挺翘、风情各异的臀瓣,如同两盘最顶级的珍馐,等待着我的品尝。

我那根刚刚才经历过两轮喷射的肉棒,不受控制地,又一次坚硬地、狰狞地挺立起来。

​我不再有任何犹豫。

​我从她们两人中间跪立起身,拿起那瓶还剩下不多的润haluoyou,毫不吝啬地、分别浇灌在了她们两人那同样紧致、同样诱人的后庭之上。

随即,我将那根早已因为情欲而坚硬如铁、甚至开始微微颤抖的肉棒,对准了吕佐夫那片更加主动、也更加贪婪的穴口。

​“噗嗤——!”

​“哈啊……嗯……❤”

​和俾斯麦的初次体验不同,吕佐夫的身体显然对这种侵犯更加适应。

她没有发出任何痛苦的悲鸣,只有一声被彻底填满的、满足到极点的喟叹。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紧窄的内壁是如何在我的肉棒进入的瞬间,便主动地、贪婪地、一缩一紧地蠕动、包裹上来,仿佛在欢迎我的入侵。

​而就在我进入吕佐夫的同时,我空着的那只手,也再一次、带着不容分说的力道,将食指与中指,狠狠地、整根捅入了俾斯麦那同样泥泞不堪的后庭之中!

​“呜哇啊啊啊啊——!!!”

​俾斯麦的身体向前一冲,从喉咙深处发出了一声充满了哭腔的、却又带着无尽满足的悲鸣。

​“啪!啪!啪!”

​“嗯啊……啊……指挥官……好、好厉害……哈啊……又、又变大了……”

​“呜啊……老公……❤️手指……手指不要乱动……啊啊……要和肉棒……一样的……节奏……”

​整个房间里,只剩下了肉棒与手指在那两具同样美妙的身体内,一同进出时所发出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与“咕啾!咕啾!”声,以及两具同样被快感淹没的身体,发出的、此起彼伏的、调子截然不同的淫靡呻吟。

​她们的意识,早已被我这蛮横的、不讲道理的、同时进行的侵犯,彻底搅成了一片混沌。

她们甚至已经分不清,此刻正在自己体内肆虐的,到底是那根坚硬的肉棒,还是那同样粗暴的手指。

​“快……快说……谁的老公……最厉害?”我一边加快着抽插的速度,一边用那早已沙哑不堪的嗓音,向她们两人同时问道。

​“呜……老公……老公最厉害……啊啊……麦麦的……好老公……”

​“哈啊……是、是指挥官……指挥官的大肉棒……天下第一……嗯啊啊……”

​她们语无伦次地、争先恐后地回答着,仿佛是两个正在向主人邀宠的小狗。

​我再也无法忍耐,在她们那充满了献媚与臣服的哭喊声中,我感觉到,那股积蓄已久的、灼热的洪流,即将冲破最后的束缚。

​我掐住她们两人同样柔韧的腰肢,将她们的身体紧紧地按在床上,用尽了最后、也是全部的力气,开始了最后的、毁天灭地般的狂暴冲撞!

​“都给我接好了!我的好老婆们!”

​在一声响彻云霄的、充满了野性与征服快感的嘶吼中,我将那积蓄了许久的、滚烫的精液,兵分两路,尽数、毫无保留地、同时轰入了她们两人那早已被我操干得泥泞不堪的、年轻而又成熟的娇躯深处!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

​“咕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

​两声调子不同,却同样凄厉到不似人类、同样充满了极致欢愉与满足的尖啸,同时从她们喉咙的最深处爆发出来!

​她们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从内到外彻底劈开,猛地、以一种超越了人体极限的姿态向后弓起!

那弧度大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近乎折断的程度!

她们的双眼彻底向上翻起,只剩下纯粹的、骇人的眼白,身体在我的身下剧烈地、如同濒死般地痉挛、弹跳。

​一股股滚烫的、粘稠的精液,野蛮地灌入她们的肠道,填充着她们身体内部的每一寸空隙。

那股被强行撑开的酸胀感,与被灼热液体反复冲击的极致快-感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足以将她们所有理智、所有骄傲、所有存在都彻底焚烧殆尽的感官风暴!

​几乎是在同一时刻,一股股湿热的暖流,不受控制地从她们两人腿心深处疯狂地涌出,将身下的床单彻底化作一片沼泽。

​不知过了多久,这场仿佛永无止境的喷射与共鸣高潮才缓缓停歇。

​我缓缓地、从她们那早已被我操干得一片狼藉、甚至还在微微抽搐、向外溢着精液的后庭中退出,然后彻底脱力,重重地、倒在了她们两人中间那片温暖而泥泞的空隙里。

​房间里,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到几乎化不开的、混合了精液、雌液与汗水的、淫靡到极致的腥膻气息。

​我喘息着,伸出双臂,将那两具同样被汗水浸透、同样早已昏死过去的、滚烫的身体,一左一-右地、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我的……”

​“……好老婆们……”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