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慈的心跳在他那句混不吝的问话里漏了好几拍,她攥着手机的指节都有些发白。
当然记得。
怎么会不记得?
那段被刻意尘封在留学时光里的炽热纠缠,随着他专注的眼神,猛地撞开记忆的闸口,带着酒气与潮湿的欲望,汹涌地淹没了她。
那晚的派对是朋友攒的局。
她喝得不算多,但微醺足以让胆子变大不少,眼神流转间,总是不经意地落在那个气质与周围喧嚣格格不入的沈惟西身上。
他穿着简单的黑色T恤,靠在角落,手里晃着一杯威士忌,眼神疏离,却又像带着钩子,偶尔与她对上,便让她心尖一颤。
出国前,爸妈不放心,千叮咛万嘱咐,有事就找惟西哥。
她确实这么做了,她的娇惯与他的稳重碰上,让她无疑成为被照顾的一方,开始不知不觉依赖他。
她觉得他们是心意相通的,至少在这个氛围里,他偶尔投来的目光带着同样的吸引。
于是,当他走过来,低声问她“要不要回去”时,她立刻点了头,带着点顺水推舟,自己也说不清的期待。
他送她回公寓。
电梯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呼吸可闻,彼此身上的气息不可避免地交缠在一起。
舒慈靠着冰冷的轿厢,能感觉到他身上清冽的气息,混着一丝酒意,无声地侵袭过来。
她穿了件很普通的灰色棉裙,款式简单,甚至有些保守,但柔软的布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纤细的腰身和饱满的胸臀曲线,一种掩映不住的纯欲。
沈惟西看着她,没有移开眼。
进了公寓,舒慈借着残存的酒意,软软地倒在自己的床上,闭上眼睛装醉,心跳却擂鼓一般,期待又忐忑。
脚步声靠近,床垫因他的重量微微下陷。
他只是看着她,那目光如真实的触感,掠过她轻颤的眼睫,泛红的脸蛋,最后停留在随着略微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口。
然后,他俯下身。
没有多余的言语,他的手掌隔着棉裙布料,熨烫在她腰侧,慢慢上移。
舒慈屏住呼吸,感觉到他温热的唇落在她颈侧,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接着,裙摆被撩起,他手指灵活探入,摸索到背后胸罩的搭扣,轻轻一解。
束缚松开的瞬间,微凉的空气触到肌肤,她身子忍不住一个轻颤。
下一秒,他竟将她的裙摆向上推卷,连同里面单薄的胸罩一起,堆叠着套过了她的头,蒙住了她的眼睛。
视野瞬间被剥夺,陷入一片柔软的黑暗,其他的感官却被无限放大。
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脯上,随即,湿热的唇舌攫取一侧挺翘的乳尖。
“唔……”
她猛地咬住下唇,将差点脱口的呻吟死死咽了回去。
他含吮得用力,舌尖绕着那逐渐硬挺的奶头打转,舔舐,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带来一阵阵尖锐又酥麻的快感。
另一只乳房也被他粗糙的指腹揉捏抚弄,力度恰到好处地带着点磨人的疼。
舒慈只觉得浑身都软了,电流般的感受从胸口窜向四肢百骸,她只能在黑暗中无助地扭动腰肢,细白的腿无意识地蹭着床单。
他像是品尝不够那对圆润雪白的绵软,唇舌流连了许久,才缓缓向下。
湿热的吻沿着平坦的小腹一路烙印,留下蜿蜒的水痕,像火星一样,烫得舒慈止不住轻颤。
裙摆早已被推至腰际,底裤的边缘被他用手指勾住,一点点向下褪。
微凉的空气拂过最私密的部位,舒慈紧张得脚趾都蜷缩起来。 然后,他分开了她的腿。
没有任何预兆,他滚烫的唇舌就复上了那最娇嫩敏感的花心。
“啊……”
她终于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破碎的呜咽。
他的舌头太灵活,太懂得如何撩拨,先是试探性地舔弄着外围,感受着那微微的颤抖和迅速涌出的湿意,然后精准找到了那颗藏匿在两片肉瓣间已然硬胀的核珠,用力地吸舔起来。
“唔……别……”
舒慈猛地仰起头,布料蒙着眼,她看不见,只觉得所有的感觉都汇聚到了那一处,被他唇舌狠狠含吃的一处。
快感来得凶猛而直接,像浪潮一样拍打着她的理智,她扭动着想逃开,腰肢却被他大手牢牢固定。
他的攻势愈发激烈,舌头时而快速扫刮,时而深深刺入那微微开启的肉缝,勾搅出更多黏腻的蜜液。
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啵滋作响,混杂着她抑制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啜泣。
“啊……Wes不要了……”
她敏感得不行,穴壁一阵阵紧缩,陌生的空虚感和极致的愉悦脚趾,快要把她逼疯。
她感觉自己快要化了,变成一滩水,从他的唇舌间流淌出去。
就在她意识涣散,觉得自己快要死在这太过刺激的舔弄下时,那股尖锐的快感轰然炸开。 她竟然就这样,被他舔上了高潮。
穴瓣剧烈地痉挛收缩,湿热的水液汩汩涌出,尽数被他张嘴接纳。 吞咽的水声清晰无比,舒慈羞耻得紧紧压住了脸上的衣服。
他停了下来。
蒙在头上的裙子被猛地掀开,骤然涌入的光线让她不适地眯了眯眼。 视线模糊地对上他抬起的脸。
沈惟西的眼底是未褪的情欲,唇上因为沾染了她的体液而显得异常湿亮。
他就那样看着她,和此刻在病房中,他看着她,问出那个问题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
浑浊,色气,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种混账感,仿佛能将她从里到外都看穿、点燃。
记忆倏然褪去,舒慈回到现实,心脏狂跳,像要撞出胸腔。
沈惟西看着她潮红的脸,欲语还休的眼睛,那副又纯又媚、楚楚可怜中带着一丝未从情欲中抽离的骚态,和当年躺在他床上时没什么两样。
他唇角那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加深了:“爽得这么多年后还在回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