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狠狠操进去

梁敬粤说话特别难听,舒慈脸上血色尽褪,羞愤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滚出去!”

内裤就被他粗鲁地扯开。

微凉的空气接触到敏感湿热的私处,舒慈浑身一颤。

梁敬粤没有多余的前戏,只是拉下裤腰,掏出早已勃发怒张的性器,那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抵上她早已湿泞不堪的穴口。

“不要……梁敬粤……你……”

舒慈的抗议被他猛然挺腰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

“呃啊——”

粗长硬热的鸡巴毫无预兆地贯穿到底,挤开层层叠叠湿滑柔软的媚肉,直直撞上最深处的花心。

过于猛烈的进入带来一瞬间的胀痛,但很快,穴道被极度填满的快感侵占了舒慈的神经,她爽得四肢僵直,羞耻地咬住下唇。

穴壁湿热软糯,包裹着粗硕的茎身,开始自发地蠕动吮吸,梁敬粤感觉到了惊人的紧致,和过于丰沛的骚水。

一个人在家就把自己玩这么湿?

梁敬粤心里那股无名的邪火烧得更旺。他扣着她的腰,开始毫不留情地抽送,顶得又深又重,囊袋拍打在她臀瓣上,发出清脆的肉体撞击声。

“自己玩得舒服?还是被男人操舒服?嗯?”

“……”

舒慈被他撞得话语零碎,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唇齿间溢出:“啊……慢……慢点……”

她禁欲了大半个月的身体,哪里经得起这样凶猛直接的操干,快感来得迅猛而激烈,海啸般冲刷着她的神经末梢。

先前被阮京卓撩起的情欲,在此刻被梁敬粤用最粗暴的方式彻底点燃。她大脑一片空白,理智早已飞散。

“慢点……慢点……”

身体深处积累的渴望像决堤的洪水,淹没了所有的羞耻和抗拒。

她细白的双腿无力地搭在沙发边缘,随着他冲撞的力道晃动,脚趾难耐地蜷缩起来。

原本激烈推搡他胸膛的手,不知何时已经软软地滑落,指甲无意识地抠抓着身下的沙发面料。

“嗯啊……”

梁敬粤看着她迷离的双眼,潮红的脸,和被自己捣干操得软烂的小穴,心头那股冷锐的破坏欲与兴奋交织在一起。

他俯下身,“叫得这么欢?看来是欠操很久了。”

“……”

舒慈已经无法思考,身体本能地迎合着他有力的撞击。快感堆积得越来越高,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一张被拉满的弓,濒临断裂。

就在她即将被推上高潮的前一刻,梁敬粤却突然停了下来,交合的动作瞬间静止,舒慈能感觉到彼此肌肉细微的痉挛和跳动。

像吊在悬崖边,上不去,下不来。

她难耐地扭动腰肢,空虚和渴望逼得她快发疯,她下意识地伸出软绵绵的手臂,勾住梁敬粤的脖子,身体用力向上蹭了两下。

“嗯……动……”

她眼神涣散,红唇微张,扎在脑后的低马尾半落不落,一张干净柔美的脸蛋又纯又性感。

梁敬粤将她所有的反应尽收眼底,非但没有继续,反而微微后撤,拔出小半性器。

“不要……嗯……”

舒慈吐出无意识的请求。

他却冷笑一声,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怀疑:“你下面绞这么紧,这么耐操……不会根本就没怀孕,自导自演的流产吧?”

如同冷水浇头,沉迷在情欲中的舒慈瞬间惊醒。

像是被吓到的连锁反应,她下身不受控制地剧烈收缩,穴肉疯狂围剿着那根停在体内的硬物,发力嘬吸。

突然又强劲的收缩夹得梁敬粤倒吸一口冷气,差点直接射出来。他恼羞成怒,眼底瞬间布满阴翳。

原本还有的一丝克制荡然无存。

他猛地将舒慈重新狠狠压进沙发里,一只手铁钳般掐住她纤细的脖子,带着绝对的掌控,迫使她仰起头,露出痛苦又欢愉的神情。

舒慈呼吸不畅,粉舌惶然吐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涎跟着一齐淌下,在男人爬满青筋的手背上蜿蜒滑行,黏腻淫靡。

梁敬粤另一只手则牢牢固定住她的腰胯,下身开始了毫无怜惜的凶悍操干。

“啊!慢点……啊啊啊!”

舒慈的求饶和呻吟被他更加猛烈的撞击撞得粉碎,脖子被掐住带来的轻微窒息,奇异地放大了性爱的快感。

他反复碾磨、顶撞着小穴里的敏感点,快感汹涌堆积在小腹,最终狠狠爆发,将舒慈推向奔溃的边缘。

“不……不行了……梁……梁敬粤……”

她哭叫着,身体剧烈地颤抖,花心深处传来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收缩,像无数张贪食的小嘴,疯狂吸嘬着男人在穴中肆意冲撞的性器。

梁敬粤爽得头皮发麻。

更重地往里撞击。

舒慈感觉体内那根东西又胀大了一圈,跳动得更加厉害,像是要把她操坏,把她身子操成两半。

“啊……不行……快停……”

但梁敬粤无动于衷,他俯低身体,在她耳边喘息着,声音沙哑冷酷:“夏然的车祸,是不是你指使你哥干的?”

“……”

狗东西!

在操她的时候关心其他女人。

还是她最讨厌的那个。

舒慈忍住喉间急涌上来的呻吟,嘴硬道,“你死了才是我干的……”

呵。

梁敬粤哂笑。

下一秒,他腰腹发力,像是要捅穿她的肚皮,发起最后也是最凶猛的冲刺。

掐着她脖子的手稍稍收紧,另一只手揉捏着她胸前肿胀敏感的乳肉,玩到变形。

“嗬……啊……”

舒慈的瞳孔有一瞬间的失焦,喉咙里溢出呜咽的尖叫,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绷紧,大量淫液汹涌喷出,浇在两人紧密交合的地方。

体内那根硬物猛地跳动了几下,梁敬粤这个王八蛋又内射了。

一切终于平息下来。

客厅里只剩下两人粗重交错的喘息声。

梁敬粤松开了掐着她脖子的手,那里留下一圈淡淡的红痕。

他拔出半软的性器,看着沙发上被玩得一副痴态的女人,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

舒慈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高潮的余韵还在体内震荡,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抽搐。身体是前所未有的满足和疲惫,但她对面前这个男人,更加讨厌了。

“你妹妹死了?你这么大火气……”

她声音沙哑,态度却依旧尖锐。

梁敬粤穿戴整齐,又恢复了那副衣冠楚楚、疏离孤高的模样。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蹂躏得腿心大开的白皙身体,呵了声:“她在医院有沈颂声陪伴照顾,自然比你得意。”

“……”

她顿时哑口无言。

这个神经病!

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炫耀她妹有人陪?

解锁,开门,离开。

厚重的门板再次合拢,隔绝了内外。

梁敬粤离开了。

舒慈躺在狼藉的沙发上,像一株失去生气的菟丝花,腿心间一片黏腻湿滑,欢愉过后,荒唐显露。

凭什么?

夏然有沈颂声陪伴?还有梁敬粤这条狗出来为她咬人?

不甘心。

她撑着身子起来,拿起茶几上的杯子,直接把布料沙发上的体液用茶水覆盖,有合适的理由去清洗。

上楼洗澡,换衣服,她开车去夏然的医院。

沈颂声你最好不在。不然,她肯定是要给夏然好好上一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