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给神识做手术

今天我穿着休闲装,像个阳光开朗大男孩子,我到张科出租屋,其实他不知道,这里我来过好多次了。

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按下门铃的瞬间,清脆的铃声在屋里炸开,惊得墙角的绿萝叶子都抖了抖。

张科开门时活像只受惊的兔子,眼神里写满救命。

我抬脚跨进门,眼睛却不由自主地往客厅一瞟,瞬间被沙发上的林小琪惊艳到了。

她坐在那儿一动不动,像是被按了暂停键的雕塑,皮肤白得近乎透明,薄薄的白色睡裙贴着身体,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形。

那张脸蛋美得让人挪不开眼,长睫毛低垂,眼角微微上挑,嘴唇抿得紧紧的,像是在隐忍什么。

若不是胸脯还在微微起伏,我差点以为她是个精致的蜡像人。

张科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地搓着手,声音里带着哭腔:神仙,她这是怎么了?

刚才突然就这样,像是死机了一样,也不说话,也不动…… 我真怕她中了什么邪教的毒,你快想想办法啊!

我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上扬,心里却是一片清明。

林小琪这副模样,当然是我一手造成的。

就在我跨进门槛的那一刻,我的神识已经悄无声息地钻进了她的脑袋,把她的意识暂时锁住了。

她现在就像个空壳,外界的一切都感知不到,完完全全在我掌控之中。

我没急着解释,走到房间中央,深吸一口气,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

右手食指点在林小琪额头。

我的神识再次潜入林小琪的意识海。

这感觉就像回到一间熟悉的老房子,林小琪的意识海我来了好多次了,可以说是轻车熟路了,上次探查时留下的脚印还在,我驾轻就熟地绕过那些混乱的情绪漩涡,直奔灵修中心的记忆禁区。

好家伙,林小琪的记忆深处,邪教的场景简直比恐怖片还刺激。

昏暗的房间里弥漫着诡异的香气,黑袍人围成一圈,嘴里念着听不懂的咒语,那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传来。

而那个所谓的导师,声音却甜得发腻,像是裹了蜜糖的毒药,让人听着就起鸡皮疙瘩。

画面一转,我看到了更不堪入目的场景——一群女人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脸上带着诡异的痴迷笑容,身体随着导师的指挥扭动,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让人作呕的气息。

这些画面,连日本那些大胆的影片都不敢这么拍。

更让我震惊的是,邪教头目在林小琪的意识里动的手脚——她和张科之间那些恩爱的记忆,竟然被彻底删除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段强行植入的命令:她必须全心全意忠于导师,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

看来,这个邪教头目和我一样,懂得心灵控制术,甚至手法比我还狠毒。

我皱了皱眉,集中精神,把神识凝成一把透明的手术刀。

这活儿可比切豆腐还精细,林小琪原本的记忆不能破坏,不然她的智商可能会退化到小孩子水平。

我只能小心翼翼地挑出跟邪教有关的部分开刀,一点点剥离那些肮脏的痕迹。

当我触碰到她被植入的记忆时,画面如电影般在我脑海中播放,清晰得让我心跳加速。

我看到林小琪跪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面前站着那个所谓的导师。

他穿着黑袍,面目模糊,但身下那根昂扬的鸡巴却格外显眼。

林小琪眼神空洞,像是被抽走了灵魂,嘴唇微微颤抖着,缓缓张开,将那根硬梆梆的鸡巴含入口中。

她的动作机械却熟练,嘴唇紧紧包裹着,头前后摆动,发出轻微的水声。

导师低低地喘息着,手按在她的头上,声音沙哑:对,就是这样…… 你生来就是为我服务的……

画面一转,场景更加不堪。 林小琪被按在一张破旧的垫子上,身体赤裸,皮肤上满是汗水和红痕。

导师站在她身后,那根硬得像铁一样的鸡巴毫不留情地进入她的阴道里,一下又一下地冲击着。

她咬着嘴唇,眉头紧锁,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像是痛苦又像是被强迫的顺从。

导师喘着粗气,声音里带着变态的满足: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每一次撞击,她的身体都跟着颤抖,汗水顺着脊背滑落,滴在脏污的垫子上,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让人作呕的气息。

我一边观看,一边删除这些记忆,手指在意识中微微颤抖。

这画面让我既愤怒又恶心,但为了彻底清除邪教的影响,我必须冷静地将每一帧画面都从她的意识里剥离。

终于,当我触碰到导师植入的那段必须忠于导师的核心命令时,林小琪的意识海突然翻起一阵巨浪,像是察觉到入侵者的存在,试图将我冲出去。

我咬紧牙关,神识死死拽住那团记忆,指甲几乎掐进掌心,额头上汗水一滴滴滑落。

给我出来!我在神识中怒吼,硬生生将那段已经生根发芽的画面从她意识里剥离出来。

伴随着记忆碎片一点点化作光点消散,我想起整个事情的起因和瑜伽有关,于是顺手也将她关于瑜伽的所有记忆一并清除了。

林小琪原本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苍白的脸颊也泛起了血色,整个人像是从噩梦中解脱。

我长舒一口气,退出她的意识海,身体却有些虚脱,靠在墙上缓了缓神。

张科还在一旁紧张地盯着我,见我睁开眼,立马凑上来:老卓,怎么样了?她没事了吧?

我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用神识给他发了一条意识微信:搞定!邪教的记忆已经清空,为了安全起见,我连她关于瑜伽的内容也一起删了。

不过有个问题,她的意识里关于你们的甜蜜记忆,早就被邪教头目删得一干二净。

如果不重新植入这些记忆,她醒来后可能完全不记得你,甚至连感情基础都没有。

你确定要继续吗?

没有这些记忆,你们就得重新开始,像是陌生人一样谈恋爱,你能保证追到她吗?

张科脸色一僵,眼神复杂地看向沙发上的林小琪,沉默了几秒后,咬牙点头:我信你,神仙,只要能让她回来,我什么都愿意试!

植入吧,我不想从头开始,我要我的妻子回来!

我点了点头,示意他坐下:那你放松点,我现在需要进入你的意识,提取你和林小琪的记忆,尤其是你们相识的过程和那些亲密的片段。

别抗拒,不然可能会失败。

张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像是下定决心。我的神识迅速钻入他的脑海,他的记忆像一卷老旧的胶片,在我眼前缓缓展开。

我看到他和林小琪第一次相识的场景——那是一个秋天的午后,张科在公司楼下的咖啡厅里不小心撞翻了林小琪的咖啡,热液洒了她一身。

他手忙脚乱地道歉,脸红得像个大男孩,而林小琪却笑着摆手:没关系,衣服脏了洗洗就好。

她的笑容明媚得像秋日的阳光,张科愣在原地,嘴里喃喃:你笑起来真好看……从那天起,他开始频繁制造偶遇,送花、请吃饭,用尽心思追求她。

画面一转,是他们恋爱后的亲密时光。

我看到他们在一个小旅馆的房间里,窗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屋内灯光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林小琪穿着薄薄的睡衣,靠在张科怀里,脸颊泛红,眼神迷离。

张科低头吻上她的唇,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肩膀,解开睡衣的系带,露出她白皙如玉的肌肤。

他低声在她耳边呢喃:小琪,你真美……她羞涩地低下头,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贴近他,双手环住他的脖颈。

接着,画面变得更加火热。

张科将她轻轻压在床上,吻从她的唇滑到脖颈,再到锁骨,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

林小琪呼吸急促,嘴里发出轻微的低吟,身体微微颤抖着。

他的手探入她的衣下,抚摸着她柔软的腰肢,慢慢向下,点燃她的渴望。

她的腿不自觉地缠上他的腰,眼神中带着一丝渴求:科,我想要……他低低一笑,吻得更加深入,双手托住她的臀,将她更紧地贴向自己。

他们的身体交缠在一起,呼吸声和低吟声交织,床铺随着动作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我仔细地将这些画面一帧帧下载到自己的意识中,包括他们每一次亲密时的细节——张科喜欢在她耳边低语甜言蜜语,林小琪会在情动时不自觉地咬住他的肩膀,还有他们最喜欢的位置和节奏,甚至是事后她依偎在他怀里时的小动作。

我确保每一个细节都不遗漏,毕竟这些记忆将决定她醒来后是否能完全接受张科。

完成提取后,我退出他的意识,转而再次进入林小琪的脑海。

这一次,我像个细心的园丁,将从张科那里拷贝来的记忆小心翼翼地植入她的意识海中。

我先从他们相识的场景开始,将那杯洒落的咖啡、她的笑容、他的窘迫一点点嵌入她的记忆深处。

接着是恋爱时的甜蜜时光,每一个约会的场景、每一个拥抱和亲吻,我都像绘制油画般细致地勾勒,确保这些画面在她脑海中鲜活如昨日。

最关键的,是那些亲密的片段。

我将他们第一次在旅馆的缠绵重新播放给她,她的意识中逐渐浮现出张科的脸庞,他低头吻她的画面,他的手在她腰间游走时的触感,还有她自己情动时的羞涩和渴望。

我将每一个细节都植入得无比真实,甚至包括她当时的心跳加速和身体的反应。

画面一帧帧推进,她在意识中重新体验着被他拥抱、被他爱惜的感觉,那些被邪教抹去的温暖和爱意,像是春雨般滋润着她的心田。

植入到他们婚后的一次亲密时,我更是格外用心。

那是一个冬夜,屋外大雪纷飞,他们窝在卧室的被窝里,彼此取暖。

张科的手指轻轻划过她的背脊,痒得她咯咯笑出声,然后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眼神里满是深情:小琪,我们今年国庆结婚好吗,我会给你一个意外的惊喜的,我一定会让你成为全世界最幸福的妻子

林小琪她眼眶一热,主动吻上他的唇,双手环住他的腰,身体贴得更紧。

他们的动作温柔而炽热,他进入她时,她轻声低吟,双手抓紧床单,身体随着他的节奏起伏。

那一夜,他们像是融为一体,彼此的气息交织,直到深夜才相拥而眠。

我将这些记忆植入得一丝不苟,确保她的意识中重新构建起对张科的感情基础。

整个过程耗费了我大量精力,当最后一段记忆植入完成时,我感觉自己像是跑完了一场马拉松,双腿发软,额头上的汗水滴答滴答地往下掉。

我靠在墙上喘着气,擦了擦汗,用神识给张科发消息:搞定!

记忆已清空,她现在脑子里不会再有邪教的任何痕迹,关于你们的甜蜜时光,我也全部植入了。

接下来就看你的了。

我笑了笑,退出房间时,林小琪正迷茫地揉着脑袋,像是刚从一场长梦中醒来。

她的眼神还有些空洞,但已经开始恢复神采,嘴唇微微动了动,低声喃喃:科哥…… 我在哪儿?

张科眼睛一亮,立马冲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声音哽咽:小琪,你终于醒了!

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我在这儿呢!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们相拥的背影,心里一阵轻松。 这是好的开始,我现在要去侦探所那边给将小刘被困的灵魂也解救出来。

我转过身,轻轻关上门,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外面的阳光洒在身上,我长舒一口气,我觉得我自己是一个英雄,突然我有点脸红了,因为我觉得邪教的头目的行为很恶心,令人不耻,但我利用心灵控制也常常的迷奸别人的老婆,所以我跟邪教头目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想到这里,我觉得我不能再用那样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