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丽卡失去了对时间的概念,偶尔被唤醒的时候她不见天日,只见鸡巴。而被那个男人强行关闭意识的时候,她只有漆黑的虚无作伴……
她经历的时候,足以让一场高烧退去,让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结痂愈合,却也足以将一个人的意志彻底碾碎,再用绝望的残渣重新捏塑成新的形状。
艾丽卡的意识,在这这段时间,一直漂浮在一片混沌的梦海之中。
这片海时而金碧辉煌,时而污秽不堪。
有那么几次,她挣脱了现实的泥沼。
梦境变得光芒万丈,她回到了那个实验室,但这一次,她注射“摩西之血”后没有失败。
无尽的力量涌入四肢百骸,她感受着基因链重组成神圣序列的狂喜,皮肤上流淌着金色的辉光。
她动动手指,那个叫风间翔太的男人便连同他身边的欧米茄怪物一起,在圣光中化为飞灰。
她君临天下,成为了新世界唯一的神,所有幸存者都匍匐在她脚下,亲吻她的军靴。
因为她,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毫无疑问是天命所归的优质基因。
然而,每当她即将登上权力的顶峰,享受万众朝拜的荣光时,一股尖锐而熟悉的剧痛便会从她的身后传来——那来自屁眼的、被反复撕裂又被强制愈合的记忆烙印,如同最恶毒的诅咒,瞬间将她从神座上拽下,狠狠地摔回另一个噩梦。
那个更真实的噩梦。
“都去死吧!”她尖利地嘶吼,将针管扎进自己的脖颈。
然后……一切归于死寂。
她变成了呆立不动的傀儡,身体失去了控制,温热的尿液不受控制地流下,浸湿了她的军装裙和长袜,在脚下汇成一小滩屈辱的水渍。
这个场景,在她的梦里重复了上千次,每一次的细节都无比清晰,每一次的羞耻都如同初次发生般刻骨铭心。
梦境与现实的界限早已模糊。
因为即使在她意识沉沦之时,她的身体也从未得到过安宁。
“摩西之血”是诅咒,也是一种另类的“恩赐”。它剥夺了她的意志,却赋予了她近乎不死的强力修复能力,甚至比欧米茄感染体还要迅速。
这让她成为了翔太最完美的玩具。
无论前一夜遭受了何等残酷的对待——肠道被滚烫的精液和化学物质灼烧,屁眼被粗暴的肉棒撑裂到极限——第二天清晨,当翔太再次掀开她的被子时,那具遍体鳞伤的身体都会奇迹般地完好如初。
那被撑到松弛的媚肉会重新变得紧致,红肿会消退,甚至连一丝被虐待过的痕迹都不会留下,仿佛在无声地嘲讽着她昨夜的痛苦,并为新一轮的蹂躏做好了完美的准备。
于是,翔太每天都会像对待一个不会损坏的充气娃娃一样,在她这具拥有自我修复功能的躯体上,尽情发泄着他的欲望。
有时是在她昏迷时,有时是在她被噩梦惊扰、无意识抽搐时。
她的屁眼被反复地插入、贯穿、内射,那刚刚愈合的肠道黏膜一次又一次地被滚烫的精液灼烧。
痛。
无尽的痛。
醒着痛,睡着也痛。
高傲在反复的侵犯和修复中被磨平,意志在无尽的噩梦和屈辱中被碾碎。
又一天清晨,当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像一把利剑般刺在她脸上时,艾丽卡那沉寂的意识,终于从噩梦的深渊中,被一股更强大的原始本能——饥饿感,强行拽回了现实。
她缓缓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天花板,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气息。她赤身裸体地躺在柔软的床上,身上盖着薄被。
她动了动手指,一种陌生的迟滞感从神经末梢传来,她还活着——看了昨天结束的时候风间翔太并没有关掉她的意识,她只是睡着了。
但……“艾丽卡”已经死了。
那个坚信自己是优等基因、狂妄高傲的女军官,已经在那地狱般的循环中,被彻底杀死了。
现在躺在这里的,只是一个名为艾丽卡的、空洞的、对痛苦充满了本能恐惧的残骸。
她的肛门,虽然在“摩西之血”的作用下恢复了紧致,但深处的括约肌,却因为记忆深处的恐惧,正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栗着。
不,这怎么可以!她可是艾丽卡·冯·提古雷查夫!!那个英姿飒爽,在新世界高高在上的女军官一定不能被杀死……她要让梦中的一切实现。
赤裸的身体在清晨的微凉空气中泛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艾丽卡轻轻地、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地翻身下床,双脚落在冰冷的地板上。
身旁,那个毁了她一切的男孩还在熟睡,呼吸平稳而深长,一张俊秀的脸在晨光中显得毫无防备,甚至有些无害。
杀了他。
一个疯狂的念头如同毒蛇般窜入艾丽卡的脑海。
她环顾四周,目光锁定在床头柜上一个沉重的玻璃花瓶。只要拿起它,用尽全力砸向那张熟睡的脸……
她的身体微微前倾,手指甚至已经开始蜷缩,准备发力。
然而,当她的目光再次与翔太的脸接触时,一股冰冷的、无法抗拒的恐惧瞬间从她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那张脸,那张在她无数次昏迷与噩梦中,带着残忍笑意侵犯她的脸,仿佛一个烙印,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神经里。
“呃……”一声极度压抑的呜咽从喉咙里挤出。
她屁眼深处的括约肌猛地一紧,仿佛又感觉到了那滚烫粗硬的肉棒在里面横冲直撞。
双腿瞬间发软,刚刚凝聚起的一丝力气荡然无存,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一晃,险些跌坐在地。
她浑身开始细微地打颤,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
创伤后应激反应,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她脆弱的复仇意志。
杀了他?她连多看他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又气又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又因为极度的恐惧而流不下来。她该怎么办?留在这里,等待下一次的蹂躏?不!绝不!
一个更原始的念头取代了复仇——逃!
只要逃走就好了!只要离开这个恶魔,她就有机会东山再起!凭她的能力和知识,一定能……一定能!
这个念头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不再去看床上的翔太,强迫自己将目光移开,开始在地上寻找自己的衣物。
那身曾代表着她荣耀与地位的铁灰色军装套裙,此刻正和她的长筒袜、军靴一起,被随意地丢弃在角落,皱巴巴地像一团垃圾。
她顾不上整理,胡乱地将它们捡起来,一件件地往身上套。
冰冷的布料接触到皮肤,让她打了个哆嗦,但也让她找回了一丝微弱的实感。
穿戴整齐后,她最后看了一眼那张床,然后赤着脚,提着自己的军靴,像一只受惊的猫一样,小心翼翼地、一步一步地挪向卧室门。
她轻轻转动门把手,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咔哒”声,心脏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万幸,门开了,那个男孩没有醒。
她溜出房间,轻轻带上门,这才敢大口喘气。
客厅里,那个长着堕落猫耳和猫尾巴的欧米茄——小林芽衣,正趴在地毯上,四肢着地,像一只真正的猫一样,用爪子拨弄着一个毛线球,玩得不亦乐乎。
她身上的女仆装因为姿势而向上掀起,露出浑圆的屁股和不断摇晃的尾巴。
这幅温馨甚至有些可爱的画面,在艾丽卡眼中,却是人类文明崩塌、退化为四足野兽的铁证。
一种混杂着鄙夷和嫉妒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
为什么?
为什么这个怪物可以如此无忧无虑,而她,一个拥有优等基因的人类精英,却要遭受那样的折磨?
为什么那个被当成宠物玩弄的,不能是她?!
……不,不对,她在想什么?!
她的出现似乎惊动了猫娘。
小林芽衣停下动作,抬起头,那双紫色宝色般晶莹的兽瞳懒洋洋地瞥了艾丽卡一眼。
艾丽卡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身体僵住,准备迎接尖叫和警报。
然而,猫娘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仿佛看到了一件无关紧要的家具,兴致缺缺地低下头,继续去追逐她的毛线球了。
……被无视了?
艾丽卡愣在原地,一时间竟不知该作何反应。
她怀着满腹的疑惑和愈发强烈的不安,穿过客厅,走向庭院。
院子里,一个高大的、浑身肌肉的犬女正在一丝不苟地修剪着灌木,还有其他几只,只是细胞被活化的普通感染体——都是生面孔,不知道那家伙训练她们做什么。
等等!
旁边还站着一个毫无生气的战斗机器人,要是被它扫描到的话——其实她们都察觉到了艾丽卡的经过,却和那个猫娘一样,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她。
仿佛她的存在,她的逃离,是一件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小事。
这种被彻底无视的感觉,比被严加看管还要令人屈辱。
提心吊胆变成了满腔的憋屈与困惑,艾丽卡不再犹豫,她快步穿过庭院,推开山庄那虚掩的大门,头也不回地冲了出去。
清晨的村庄还很安静,路上几乎没有行人。
一阵自行车叮铃铃的声音响起——吓得她赶紧钻进小巷子里,一个警员在村子里巡逻?
不,是那个生育了半人半尸黑皮感染体,那个男人竟然竟然让丧尸管理村子的派出所,看起来就跟和平年代如出一辙。
这种诡异的画面即便是天天嚷着新世界的她也不敢停留,凭着记忆,仅仅只是朝着远离这个魔窟的方向,一路狂奔。
……艾丽卡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
她只知道,身后的山庄从一个巨大的阴影,变成了一个山间的黑点,最后彻底消失在地平线之下。
她冲上一座荒凉的山丘,脚下的军靴早已沾满了泥土和露水,肺部如同风箱般火辣辣地疼,双腿的肌肉酸胀得几乎要罢工。
但她不在乎。
她停下脚步,回头望去,只有连绵的、死寂的荒野。没有追兵,没有监视,没有那个男人的气息。
自由……
这个词汇在她的脑海中炸开,如同最绚烂的烟火。
一股强大到足以冲垮一切理智的情绪洪流从心底喷涌而出。
她张开双臂,仿佛要拥抱这片灰蒙蒙的天空,拥抱这带着铁锈和腐朽气息的空气。
“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先是低笑,接着是抑制不住的大笑,笑声嘶哑而癫狂。
笑着笑着,温热的液体便从眼眶中决堤而出,混合着汗水与尘土,在她布满污渍的脸颊上冲刷出两道狼狈的沟壑。
她双腿一软,重重地跪倒在湿润的泥土上,任由自己放声痛哭。这不是绝望的哀嚎,而是重获新生的喜悦,是挣脱枷锁的宣泄。
“我自由了……我终于……自由了!”她用拳头捶打着地面,一遍又一遍地嘶吼着,将这十几天来积攒的所有恐惧、屈辱和痛苦,都倾泻在这片无人问津的荒野之上。
然而,自由的狂喜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阵“咕噜噜”的肠鸣声,响亮而突兀,将她从情绪的顶峰拉回了残酷的现实。
紧接着,是喉咙里传来的、火烧火燎的干渴感。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一整天没有进食,也没有喝过一滴水。
身体的本能需求压倒了一切。
艾丽卡抹干眼泪,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目光投向远方。
在地平线的尽头,隐约可以看到一些建筑物的轮廓——那是一座废弃的小镇。
那里或许有食物,有水,但也必然有游荡的丧尸。
她没有选择。
强忍着疲惫,艾丽卡一瘸一拐地朝着小镇走去。
她小心翼翼地在废弃的街道上穿行,躲避着几具行动迟缓的普通丧尸。
幸运的是,她很快就在一家被洗劫过的便利店里,找到了几瓶未开封的矿泉水和一包早已过期的饼干。
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包饼干立刻下肚。
就在她拧开瓶盖,准备大口饮水时,一股更加强烈的便意从小腹升起,来势汹汹,无法抑制。
她脸色一变,立刻警惕地环顾四周,最后闪身躲进了一条堆满垃圾的、散发着恶臭的后巷。
这里足够隐蔽,也足够肮脏,不会有人或丧尸注意到。
艾丽卡靠着冰冷的墙壁,解开军装的扣子,费力地将紧绷的套裙和长筒袜褪到膝盖处,然后缓缓地蹲下身子。
就在她调整呼吸,准备用力的时候,异变陡生。
当她收缩腹部,将体内的秽物向着出口推挤时,那本应只是单纯排泄的生理活动,却引发了一阵完全陌生的、令人战栗的骚动。
她的屁眼,那个被粗暴肉棒无数次贯穿、撑开、内射,被改造成淫贱骚穴的后庭,在感受到那股向外推挤的压力时,其周围的括约肌非但没有像正常时那样放松,反而开始了一阵阵熟悉的、淫荡的、神经质的收缩与舒张。
那硬化的粪便在通过被改造得异常敏感的肠道时,其形状、其粗细、其摩擦感……竟然完美地复刻了那根爆着青筋的黑屌在她体内抽插的感觉!
“啊……嗯……”
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羞耻鼻音的呻吟,从艾丽卡的唇齿间泄露出来。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连忙用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
怎么会这样?!
她明明是在拉屎!是在进行最污秽、最正常的生理排泄!可为什么……为什么身体会传来这种酥麻的、仿佛被侵犯时的可耻快感?!
随着粪便被一点点挤出,那股模拟着性交的饱胀感和摩擦感愈发清晰。
她能感觉到自己那可悲的屁眼正在主动地、淫贱地“吮吸”着那团秽物,仿佛在挽留,在渴望。
一股热流从小腹窜起,直冲下体,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蒂在可耻地充血、肿胀、跳动。
“不……不!停下……快停下!”她在心中疯狂地尖叫,眼泪再一次不受控制地涌出,这一次,是纯粹的屈辱与绝望。
她的身体已经不属于她了。
那个恶魔,那个叫风间翔太的男人,他不仅在精神上摧毁了她,更在物理上,将她的身体变成了一座背叛她意志的淫乱监狱!
“噗嗤——”
伴随着最后一声闷响和一阵剧烈的、几乎让她失禁的痉挛,那根可耻的“替代品”终于完全脱离了她的身体。
然而,随之而来的并非解脱后的舒畅,而是一种更加空虚、更加屈辱的余韵。
她的屁股不受控制地打着颤,那个刚刚排泄完的骚穴,正一张一合地,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场由粪便带来的、被迫的“高潮”。
艾丽卡瘫软在地,蜷缩在肮脏的角落里,浑身抖动。她刚刚获得的自由,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苍白,如此可笑。
她可以逃离那座山庄,但她要如何逃离这具,已经被彻底屈服的、属于主人的身体?
……
新北泽,如今已经展现出了一派欣欣向荣的景象。
中心广场上人头攒动,幸存的居民们脸上洋溢着久违的、真切的笑容。
在广场中央,一个临时搭建的高台上,风间翔太穿着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正微笑着面对众人。
今天,是山庄自建的净水处理站落成并投入使用的日子,这意味着他们彻底告别了饮用井水的历史,重新拥有了洁净、安全的自来水。
对于在末世中挣扎求生的人们来说,这无异于奇迹。
“……我们不仅要活下去,更要活得有尊严,活得像个人!”翔太的声音通过村口的扩音器传遍广场,引来一阵又一阵热烈的欢呼与掌声。
他就像一位救世主,一位带来希望的主公,享受着民众的崇拜与爱戴。
无人知晓,在数百米外,一栋空荡荡的谷仓里,一双冰冷的眼睛正透过狙击步枪的瞄准镜,死死地锁定着他的头颅。
艾丽卡回来了。
她趴在满是碎石和灰尘的水泥地面上,军装外面裹着一件破烂的迷彩雨衣,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一堆被遗忘的垃圾。
她的脸颊深陷,嘴唇干裂,唯有那双湛蓝的眼睛,燃烧着偏执而疯狂的火焰。
这段时间,对她而言是比地狱更甚的折磨。
她逃离了翔太的囚笼,却发现自己被关进了另一座更可怕的监狱——她的身体。
每一次进食后的排泄,都变成了一场被迫的、屈辱的肛交模拟;每一次因恐惧或紧张而绷紧肌肉,她那淫贱的屁眼都会不受控制地骚动、收缩,仿佛在越来越激进地渴求着什么。
她恨!她恨透了这具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肉体!
她也曾想过自我了断,但那源自他们实验室近百年来的集大成果——“摩西之血”的超凡恢复力,让她连死亡的权利都被剥夺。
在无数个被屈辱快感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夜晚,一个念头在她脑中扎了根:这一切的根源,都是那个男人!
仿佛只要杀了他,只要让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这施加在她身上的诅咒,就能随之解除!
于是,她回来了。带着从一把自己找到的丰和M1500型狙击步枪,回到了这个她发誓永不踏足的噩梦之地。
瞄准镜的十字准星,稳稳地套在了翔太的眉心。
广场上的风速、湿度、距离……所有数据在她脑中瞬间计算完毕。
她的食指,轻轻地搭在了冰冷的扳机上。
就是现在。
只要轻轻一动,这个恶魔就会脑浆迸裂,一切的屈辱和痛苦都会画上句号。
艾丽卡深吸一口气,为了让身体达到最稳定的状态,她下意识地收紧了全身的肌肉,尤其是核心与下盘。
她的双腿紧紧并拢,臀部肌肉瞬间绷紧,为据枪的上半身提供了最坚实的支撑。
然而,就是这个专业的、为了“杀戮”而做出的动作,却点燃了地狱的业火。
当她臀部的两团丰腴肉丘因为用力而紧绷、并向内挤压时,那位于股缝深处的、早已被开发成淫荡骚穴的屁眼,立刻对这股压力做出了最淫贱的回应。
括约肌开始了一阵细微却无法抑制的痉挛,不是排斥,而是一种……吮吸般的律动。
趴伏的姿势,让她的整个下腹和耻骨都紧紧压在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这持续的、坚硬的压迫感,如同一个永不疲倦的舌头,正在隔着衣物,顶弄、研磨着她那敏感的阴蒂。
“唔……”
一声极度压抑的闷哼从她齿缝间挤出。艾丽卡惊恐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让她恨不得将自己撕碎的燥热,正从小腹深处无可遏制地升腾起来。
不……不可以在这个时候!
她疯狂地命令自己忽略那股感觉,将所有意念都集中在扳机和目标上。
可是当她久违地看到这张熟悉的脸庞时,她的身体已经彻底背叛了她的意志,这个该死的家伙一直都有这么帅气吗?
那淫贱的屁眼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它正一张一合,模拟着被那根粗壮硬屌插入时的吞吐感。每一次收缩,都带来一阵让灵魂战栗的酥麻。
没办法,谁让已经食髓知味的她这么长时间没有得到肉体上的安慰呢?
更可怕的是,为了保持狙击姿势,她的身体必须维持这种紧绷的状态,这无异于将自己固定在一个永不停歇的自慰刑具上!
长久以来积累的欲望找上了门……
瞄准镜中的视野开始轻微地晃动。
翔太那张带着微笑的脸,在她的视野里变得有些模糊。
不是因为风,而是因为她握枪的手,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打颤……然后自动让瞄准镜飘到了翔太的西服裤子上。
就多看一眼也不会怎么样。
就在这个笔挺的裤裆后面,她知道有什么东西,那个会像气球一个胀大,然后像脆黄瓜一样硬挺……黏糊糊、臭烘烘的黢黑大鸡巴,它就藏在这下面。
该死的,别看他现在看起来一本正经,肏起女人来这个混账东西可是风骚极了!
……一股可耻的湿热,已经浸透了她穿旧的内裤,顺着大腿根部,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留下了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啊……啊……”她再也忍不住,细若蚊呐的、夹杂着哭腔的呻吟从喉咙里溢出。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屁股正在不受控制地、极其轻微地左右摆动,仿佛是在迎合着某种看不见的抽插,这种感觉,叫思念。
广场上,翔太的讲话结束了。他拿起一把系着红绸带的金剪刀,在民众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咔嚓”一声,剪断了彩带。
“啪啪啪啪——!”
雷鸣般的掌声,通过空气,震动着艾丽卡的耳膜。但这掌声听在她耳中,却像是对她此刻无能狂怒的最恶毒的嘲讽。
她失败了。
甚至没能开出一枪。
她的身体,再一次替那个男人,战胜了她的意志。
艾丽卡无力地松开了扳机,整个人如同被抽掉了骨头般瘫软下来。瞄准镜从翔太的裆部滑落,指向了地面。
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滴在冰冷的枪托上。
她死死地咬着自己的手臂,用剧痛来对抗那阵阵袭来的、屈辱的浪潮,但身体的深处,那淫荡的骚屁穴,却因为她精神的崩溃,而痉挛得更加剧烈了。
她绝望地意识到,自己或许……永远都杀不死他了。
因为她的身体,早已成为了他最忠诚的奴隶……
艾丽卡缓缓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雪白的天花板与富丽的雕花吊灯,空气中飘散着若有若无的檀香气息——这是一个她再熟悉不过的地方。
新北泽山庄——那个被翔太当做大本营锁占据的豪华温泉旅店。
她怔了怔,下意识翻身坐起,才感觉到身下厚实而温暖的触感——柔软的羽绒床铺被丝滑的被单覆盖,身上的铁灰色军装已经不知何时被替换成宽松的浴衣,而她的军装,早已洗得干净整齐地叠放在床头柜上。
不仅如此,房间内摆放着许多她被俘前的私人物件——那把德国产的随身匕首,她的皮质枪套,她惯饮的烈酒,还有那支刻有她家族徽记的金属烟盒。
心口一紧,她下意识想要摊开手掌,却忍不住握成拳。
——这是怎么回事?
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咚、咚、咚——”
不待她回应,门把被扭开,推门而入的正是那张令她既恨又怕的脸。
“我的忍者发现你晕倒在镇子上,就把你带回来了。”翔太的语气温和得不像话,甚至带着几分看不透的笑意,“哦……这个房间今后是你的。你走之后,我让飒奈她们收拾出来的。”
艾丽卡只是瞪着他,戒心重得仿佛全身每一根神经都绷成了弦。
她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会客气到这种地步。
然而那温和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翔太脚步稳健地逼近,直到站在床边,俯视着她,眼神从柔和转为深沉,带着一丝压迫感。
下一瞬,他跨上床,手掌撑在她双侧,整个人覆了下来。
“你白天的时候……是想狙杀我,对吧?”
他声音很轻,却像一枚冰冷的子弹,直直击中她的心脏。
艾丽卡的呼吸瞬间滞住,脊背仿佛被冰水泼透般凉透,她从没在他的声音里,听过这种不怒自威的平静……这种平静,比任何咆哮都让人毛骨悚然。
她的唇张了张,却发不出声来。本该是那句“别折磨我,杀了我吧”,却在对上他的眼睛时,被她生生咽了回去。
“不、不……不是的……我……”她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声音细碎得像被寒风刮裂的雪花,“不要杀我……请原谅我……我再也不敢了……”
翔太没动怒,唇角反而微微上扬,仿佛对她的怯懦心知肚明。
“那也需要小小地惩罚一下呢,规矩你懂的。”
说话间,他的膝盖轻轻顶上她的小腿内侧,慢慢向外推,强行分开她僵硬抵抗的双腿。
艾丽卡的全身肌肉瞬间紧绷,浴衣的下摆被推得高高掀起,裸露出紧致的腿部线条,光洁的皮肤在柔黄灯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
翔太的目光沿着她大腿根缓缓滑下,停在那薄薄布料所覆盖的隐秘处。
她的指尖死死抓住床单,肩膀微微发抖,嘴唇因极度的紧张而失去了血色——心底清楚,这所谓的“惩罚”,绝不会只是简单的威吓。
艾丽卡僵硬地躺在床上,感受着双腿被强行分开的屈辱,她紧闭双眼,等待着那熟悉又可憎的侵犯。
然而,预想中的肉体撕裂感并未到来,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撕裂空气的呼啸声!
“砰——!”
毫无征兆!翔太猛地抡起右拳,坚硬的指节带着千钧之力,不偏不倚地砸在了艾丽卡平坦紧实的小腹上。
那一瞬间,艾丽卡的身体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猛地向内弓起,双眼暴凸,口中发出一声短促而痛苦的闷哼。
“咕啊!好痛——”她蜷缩着身体,声音因剧痛而扭曲,但更多的是一种荒谬的委屈,“不……不是要强奸吗?为什么……为什么打我?”
剧痛如同烧红的铁块在她腹腔内炸开,内脏仿佛都移了位,酸水不受控制地涌上喉头。
她整个人都懵了,大脑一片空白,完全无法理解这突如其来的暴力。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被侵犯的准备,却没想到等来的是一记毫不留情的重拳。
看着她痛苦又茫然的样子,翔太差点没憋住笑,随即又换上一副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原来你想要的是那种惩罚啊,没问题!”
话音未落,他抓住艾丽卡颤抖的肩膀,粗暴地将她整个人翻了过来,让她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趴跪在床上,高高撅起那因逃亡而略显消瘦但依旧浑圆细嫩的臀部。
宽大的浴衣下摆滑落至腰间,将她白皙的背部和紧绷的臀丘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随即,一股滚烫的、带着强烈存在感的热源,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精准地抵在了她臀缝的最深处。
那根她既熟悉又恐惧的硬屌,正蓄势待发。
“等一下!!”
如同被电流击中,艾丽卡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叫,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
这熟悉的触感瞬间唤醒了她最深层的恐惧和创伤,那被无数次凌辱所改造过的、淫贱的屁眼仿佛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预热、骚动。
“为什么……该死的家伙,总是用…那里!已经不行了,别再用那个地方了!”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和无法掩饰的恐慌。
翔太的肉棒只是不紧不慢地在她臀缝间来回磨蹭,隔着布料感受着那里的紧致与温热,他继续用那副装傻的语气,慢悠悠地问:“那里?我听不懂啊,到底是哪里?”
这故意的戏弄让艾丽卡羞愤欲绝,但身后那根硬物的威胁却让她不敢有丝毫反抗。
她死死咬着下唇,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终还是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是屁股……”
“哦?你这下半身不都是屁股吗?”翔太的手掌抚上她挺翘的臀肉,还故意用力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滚蛋!”艾丽卡终于崩溃了,羞耻心被彻底碾碎,她带着哭腔嘶吼道:“是屁眼啦!屁眼!为什么……总用肉棒插那个地方!都快被你玩坏了,已经受不了了!”
听到她终于用最直白、最淫秽的词语喊出自己的恐惧,翔太满意地低笑起来。
他俯下身,嘴唇凑到她耳边,用一种普通和理所当然的语气,轻声问道:
“搞什么啊,你们白人女人不都喜欢走后门吗?”
这句充满种族偏见和下流侮辱的话语,像一根毒刺,狠狠扎进了艾丽卡最后的骄傲里。
她猛地一颤,那双因恐惧而涣散的蓝色眼眸中,瞬间燃起了一股被触及逆鳞的、疯狂的怒火。
她猛地扭过头,死死地瞪着翔太,声音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变得尖利刺耳:
“你把我们高贵的日耳曼女性,和那些可以在街边随便找来的、满脑子只有交配的低贱婊子相提并论吗?!那是堕落!是肮脏!是只有劣等种族才会沉溺的污秽行为!”
她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这番话,仿佛是在捍卫自己最后的、也是唯一剩下的尊严——那可笑的、早已被现实踩得粉碎的种族优越感。
听到艾丽卡那色厉内荏的、捍卫所谓“高贵血统”的嘶吼,翔太非但没有生气,反而被她这副濒临崩溃却依旧死抱着可笑教条的模样给逗乐了。
他俯视着身下这个金发女人剧烈起伏的背脊,嘴角的弧度愈发残忍。
“天呐,你是在跟新世界亚当讨论优生学吗?”他用一种夸张的、仿佛听到天大笑话的语气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钢针,扎进艾丽卡最后的尊严里。
他刻意顿了顿,欣赏着她因这句话而瞬间僵硬的身体,然后才慢悠悠地抛出最致命的一击:“我记得‘摩西之血’……好像没觉得你有多优越呢?”
“摩西之血”——这个由她亲手主导、最终却判定她自己为“基因劣等者”的研究项目,是艾丽卡心中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疤。
翔太的这句话,无异于将这道血淋淋的伤口重新撕开,再撒上一把滚烫的盐。
艾丽卡的怒火仿佛被一盆冰水当头浇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从骨髓深处渗出的、彻头彻尾的冰冷和绝望。
她的骄傲、她的信仰、她赖以为生的所有精神支柱,在这一刻被彻底碾成了齑粉。
翔太的手掌粗暴地抓紧她浑圆挺翘的臀肉,将那两瓣白皙的软肉用力向两侧掰开,露出中央那个因恐惧、屈辱以及身体的背叛而不断收缩、翕张的稚嫩屁穴。
那紧致的屁眼周围的褶皱已经微微湿润,看起来非常沮丧,但又仿佛在无声地邀请着即将到来的侵犯来安慰它。
他将自己那根早已肿胀到极限,爆着青筋的硬屌,对准了那可怜的肛门。
滚烫的柱身只是轻轻一抵,艾丽卡就发出了一声压抑的呜咽,整个身体都开始剧烈地打颤。
“不过……就让我看看,”翔太的呼吸喷在她的耳廓,声音低沉而充满恶意,“高贵的欧洲屁眼,和我这根低贱的肉棒,到底哪个更坚强吧。”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不再有任何迟疑!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粘腻的皮肉撕裂声响起。
翔太猛地向下一沉腰,那根坚硬如铁的粗壮肉棒便带着摧枯拉朽的气势,毫无缓冲地、一举贯穿了那层薄弱的防线!
“啊——呃!”
一声凄厉的惨叫被硬生生堵死在喉咙里,艾丽卡的身体像是被雷电劈中,猛地向前弹射了一下,随即又被翔太按住腰的手掌死死压回。
她的双眼瞬间瞪大,瞳孔因极致的惊骇而缩成了两个小点。
太大了……太粗了……
那是一种仿佛要将她整个人从中间活活撕成两半的剧痛!
滚烫的龟头粗暴地撑开紧致的穴口,碾过敏感脆弱的肠壁褶皱,势不可挡地向着她身体的最深处挺进。
然而,就在那撕裂般的痛楚达到顶点的刹那,她那被长期调教、早已食髓知味的淫贱后庭,却本能地开始了背叛——紧绷的内壁在剧痛之后,竟不受控制地蠕动、收缩,分泌出滑腻的肠液,仿佛一张饥渴的小嘴,主动地、贪婪地将这根侵犯它的凶器一口口吞吃下去!
这种感觉,真是久违了。
翔太那硕大的肉棒就这么被她早已经饥渴难耐的肛门一口吞吃殆尽,直到整根没入,紧实温热的阴囊“啪”地一声,紧紧贴合在她颤抖不止的臀瓣上。
他停下了动作,就这么保持着完全插入的姿势,让她清晰地感受着自己的身体是如何被一根“低贱”的肉棒撑满、填塞。
他能感觉到她体内的软肉是如何痉挛、收缩,又是如何紧紧吮吸着他的柱身。
艾丽卡的脸死死埋在柔软的枕头里,指甲早已抠破了身下的丝绸床单,身体在剧痛和一种无法言喻的、从后庭深处涌起的屈辱快感中不住地颤栗。
她的骄傲,她的尊严,连同她那所谓高贵的血统,在这一刻,都被这根插在她屁眼里的硬屌,彻底、无情地粉碎了。
先前极度的羞愤、暴怒、被触及逆鳞的疯狂,以及深藏在愤怒之下的恐惧,这些情绪在翔太感知力的天赋面前洞若观火。
即便脸上浮现出愤怒的潮红、满是屈辱的泪痕,可她依然乖乖地趴跪在床上,浴衣滑落,露出白皙的后背和挺翘的臀部——因为他还察觉到了另一种情绪,欲望,压抑许久,现在终于要爆发的恐怖欲望,会像汹涌的暗潮把所有人都卷入其中。
翔太看着艾丽卡在自己的淫威下渐渐沉沦,甚至超乎了自己的预料。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畔,用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嗓音说道:\"既然你都一直抱怨那里不舒服,那这次就让你好好舒服一下。\"
说着,他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些黏腻的肠液,发出暧昧的水声;每一次挺进,又都狠狠地碾过敏感的肠壁,逼得艾丽卡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声娇喘。
翔太有意放慢了节奏,用九浅一深的功法来折磨她。
每当他整根没入时,那根粗壮的肉棒都会重重地撞击在她的肠道深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而在抽出时,又会仔细研磨过每一寸敏感的褶皱,让她浑身酸软,几乎支撑不住。
\"好吧好吧……你这混蛋,我承认我们白女是这样的……\"艾丽卡咬着牙,断断续续地说道。
她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沙哑的喘息,显然是被操干得意乱情迷了。
\"有人认为这样是出于宗教的缘故……为了避免婚前性行为……\"她努力想要找一些理由来解释自己的这种癖好,但很快就放弃了。
"现在我知道了……该死的,因为是肏屁眼确实,啊……他妈的,我真的很需要这个……\"
听到她终于诚实地承认了自己的欲望,翔太不禁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看着她被情欲冲昏了头,浑身泛着情潮的红晕,忍不住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啊……啊……去了!一库一库!\"艾丽卡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整个人都开始剧烈地痉挛起来。
她的肠道猛地一阵收缩,死死地绞住了翔太的肉棒,仿佛要将它榨干一般。
翔太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快感,她已经到了高潮。
他低吼一声,将积攒已久的滚烫精液尽数浇灌进了她的肠道深处。
那股灼热的液体烫得艾丽卡整个人都在颤抖,她发出一声痛苦而又欢愉的尖叫,仿佛被烫伤了一般。
高潮良久,她才软绵绵地倒在床上,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喘息不止。
翔太满意地看着她这副被操得神智不清的模样,知道她的身心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艾丽卡的呼吸依旧急促,胸膛随着每一次吸气剧烈起伏,金色的发丝因为汗水黏在脸颊和脖颈上。
她空洞而失焦的眼神,随着翔太温热的手指轻轻梳理她漂亮的浅金发,渐渐重新聚焦。
那只手掌的动作与之前粗暴的掠夺截然不同,缓慢、顺滑,像是在抚平一匹受惊烈马的鬃毛。
突如其来的温柔让她的防线彻底崩塌,鼻尖一酸,泪水毫无征兆地涌了出来。
好奇怪,明明好不容易才重获自由的,感觉内心深处有什么东西破碎掉了。
她回忆起之前作为傀儡的生活——明明饿了,只能吃他叼着的东西,为了生存她可是无可奈何地适应了这种事;渴了也是,如果不是精液,就只能喝他含着嘴里的水和唾液,基本的吃喝就是不断地在凌辱和恶心她……
哪怕上厕所这种私人的事情,也必须喊上那个男人抱起她的大腿,连擦都是他来做,这么羞耻的事情明明都坚持过来了。
对了!就连洗澡的时候也是,必须要他帮忙擦拭身体,把她浑身上上下下摸了个遍,那个男人明明无时不刻都在猥亵。
明明吃喝拉撒都离不开这个人了,如果有什么困扰的话,为什么不愿意去找他来解决呢?
这个强大到宛如被神明选召的男人,自己怎么就是固执地不愿意去承认他的丰功伟绩呢?
她呜咽着,声音颤抖得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终于提出了自己的困惑,声音细若蚊吟:“以前那个骄傲的艾丽卡……要死掉了……我求求你,把她救回来……好不好……”
翔太低头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复杂神色。
他没有嘲讽,也没有讥笑,只是沉默了几秒,发动了自己窥探人心的天赋,然后用一个她从未听过的、近乎温柔的语调回道:“已经不用再害怕了。”
他的手掌从她的发丝一路滑到后颈,轻轻按着她,让她的额头抵在自己的胸膛。
艾丽卡能听见他稳定而有力的心跳声,在这个末日世界里,这种声音几乎比任何誓言都更能让人产生依赖感。
这种被完全理解的感觉,就是艾丽卡一直想要的。
她的手指无力地抓着他的浴袍,泪水浸湿了胸口的布料。
身体还残留着被贯穿后的酸麻与钝痛,肠道深处依旧能清晰感受到那团滚烫精液的存在——它们在她体内缓缓流动,带着一种属于翔太的、无法驱散的灼热感。
那是一种屈辱,也是一种奇异的踏实。
翔太没有急着抽离,只是用拇指擦去她眼角的泪痕。
那双手曾经粗暴地掰开她的臀瓣,将她彻底贯穿,如今却温柔得令人心慌。
艾丽卡恍惚地意识到,这个男人不仅能摧毁她的骄傲,也能轻易地让她依赖上这种摧毁之后的“庇护”。
她本能地蜷缩起双腿,脚趾在床单上轻轻蜷曲又松开,像是在确认自己依旧完整。
翔太察觉到她的动作,微微收紧手掌,像是在无声地告诉她——她现在是安全的。
空气中弥漫着混合了汗水与体液的气息,暧昧而真实。艾丽卡闭上眼,任由自己在这种复杂的情绪中漂浮,不去分辨这是救赎还是另一种囚笼。
……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房间,艾丽卡正坐在窗边的扶手椅上,手里捧着一本医学期刊。
她穿着那件标志性的灰色立领军装,修长的双腿交叠着,靴尖有节奏地轻轻点地。
表面上看,她依旧是那个高傲的容克贵族后裔,但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段时间来她的内心经历了怎样的变化。
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艾丽卡的耳朵微微一动,指尖不自觉地捏紧了书页。但她强迫自己保持镇定,连头都没抬一下。
\"我回来了。\"翔太推开门,身上还带着外面战斗后的血腥气。
他的外套上沾着几处暗红的污渍,富士山的丧尸已经绝迹很久了,他显然是去了很远的地方帮助其他聚落清理感染者。
艾丽卡这才慢悠悠地抬起眼皮,用那种惯常的、居高临下的眼神扫了他一眼:\"哼,看来你还没被那些低等生物撕成碎片嘛。真是遗憾。\"
翔太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脱下外套随手扔在沙发上,故意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怎么,担心我了?\"
\"谁、谁会担心你这种野蛮人!\"艾丽卡的脸颊微微泛红,猛地别过头去,\"我只是觉得你要是死了,我就得重新找个研究用的小白鼠,太麻烦了。\"
翔太轻笑一声,没有戳破她的谎言。
他早就注意到茶几上那杯还冒着热气的红茶,还有旁边那盘精心摆好的三明治——全都是按照他的口味准备的。
\"哦?那这是什么?\"他故意拿起一块三明治,\"我记得某人说过\'绝不会伺候低等种族\'?\"
艾丽卡的手指绞在一起,声音却依然强硬:\"那、那是你那个低级的猫娘老婆多做的!我只是不想浪费食物而已!\"
翔太咬了一口三明治,故意发出满足的叹息:\"真好吃。看来芽衣的手艺进步了不少啊,她上次差点用罐头把我们家的微波炉炸掉,还记得吗?\"
艾丽卡的脸更红了,她猛地站起来想离开,却被翔太一把拉住了手腕。
两人的距离突然变得极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混合着的血腥味,但那不重要,她在意的只是从下半身随着汗臭飘出来的,那种曾经令她厌恶、现在却莫名安心的味道……
\"放开我!你这个——\"
\"某人的撒谎技术退步得厉害呀——你想我了吗?\"翔太突然问道,声音低沉而直接。
艾丽卡的身体僵住了,所有的毒舌话语都卡在了喉咙里。她的嘴唇颤抖着,最终只是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笨蛋。\"
翔太满意地笑了。
他太了解她了——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表面上依旧高傲刻薄,实际上早已在心底承认了他的强大,甚至开始依赖他的存在,应该说,像她这样信奉丛林法则的人,自始至终都是慕强吧。
\"今晚,\"他松开她的手腕,转身走向门外,他要去家里的温泉池里好好放松一下,\"洗干净等我。\"
艾丽卡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咬了咬下唇。那句\"谁要等你\"在嘴边转了一圈,最终变成了小声的:\"......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