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冰冷的雨水冲刷着甲贺市的街道,霓虹灯的光晕在积水中化开,映出一片片诡异的色彩。
这座城市曾经的秩序早已荡然无存,警笛声被枪声与尖叫取代,法律沦为匪徒们枪膛里滚烫的子弹。
在混乱的核心,灯火通明的甲贺市警局总部如同一座孤岛,里面储存着足以让任何一个武装集团摇身变为军阀的武器和弹药。
现在,一群被欲望与暴力驱使的“悍匪”,正是为此而来。
这支临时拼凑起来的队伍成分复杂——有来自驻日美军基地的逃兵,他们满脑子都是战争创伤和对现有体系的憎恨;有身经百战的外国雇佣兵,金钱是他们唯一的信仰;还有本地的罪犯与亡命徒,混乱是他们赖以生存的土壤。
这些人的目标很明确:突袭警局,在他们的主军火库里安装炸弹,然后引爆,将这座城市的武装力量彻底洗牌。
悍匪们的穿着混杂不堪,一些人穿着残破的美军制式迷彩裤,上身却是印着骷髅头的皮夹克,脸上涂抹着油彩,眼神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
然而,守卫这座孤岛的并非是那些早已溃不成军的警察。
一支名为“草”的特殊急袭部队(Special Assault Team)接管了这里的防御。
这是一支完全由18至24岁的年轻女性组成的临时自宅警备队,她们是甲贺市最后的防线。
这些女孩们或许昨天还是女大学生、咖啡店服务员或是便利店员,但今天,这些原本藏于民间的暗桩忍者们全都穿上了特制的战斗服——在深蓝色的百褶校服短裙与白色水手服上衣之外,套着轻便的凯夫拉防弹背心和战术胸挂,白皙的大腿上用皮质束带固定着手枪枪套与备用弹匣。
她们的脸上没有职业军人的冷酷,却带着捍卫秩序的决绝。
她们的名字“草”,如同忍者之乡的传承,意味着坚韧、隐蔽与无处不在的反击。
“K”,一名前美国海军陆战队员,因为一次“任务意外”被不光彩地除役,如今沦为一名为了几张钞票就能出卖灵魂的雇佣兵。
在这场混乱的突袭中,他只是众多匪徒中不起眼的一员,他的头脑中即便有着未被酒精淹没但,敏感复杂的思想,如今我们也不得而知了,现在是即便生死也全凭自己本事的年代。
K身上的这些装备价值不菲,沉重的拦截者防弹衣压在他的胸口,PASGT头盔的边缘摩擦着他布满胡茬的下巴,冰冷的Mossberg 590霰弹枪握在戴着战术手套的掌中,这一切都给予他一种虚假却又无比真实的安全感。
他和其他十九名亡命徒一同冲破了警局的正门,玻璃碎裂的巨响和零星的警报声很快被激烈的交火声所淹没。
混乱中,K和另外三名同伙——一个叫“疯狗”的壮汉,以及一对沉默寡言的双胞胎兄弟——冲上了二楼,他们的目标是档案室,据情报那里有通往地下军火库的备用通道。
二楼的走廊灯光明灭不定,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年轻女性的淡淡香水味。
这味道让K的神经绷得更紧了。
他们小心翼翼地贴着墙壁移动,军靴踩在散落的文件和弹壳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走廊尽头,一扇虚掩着的办公室门后,隐约传来了压抑的交谈声和装备碰撞的轻响。
疯狗回头,用眼神询问K。
K没有犹豫,他竖起三根手指,然后一根根收回。
这是突入的信号。
倒数结束的瞬间,K猛地踹开办公室门,同时将一枚M84闪光弹从门缝里扔了进去。
“砰!”一声沉闷的爆响,刺眼的白光和尖锐的蜂鸣瞬间充满了整个房间。
K第一个冲了进去,紧接着是疯狗和双胞胎兄弟。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三名穿着水手服和战术背心的武装JK少女正痛苦地捂着眼睛和耳朵,其中两人跪倒在地,另一人则靠着办公桌,手中的AR-15突击步枪胡乱地扫射着,子弹“哒哒哒”地打在天花板上,石膏粉末簌簌落下。
K根本不给她们任何反应的机会,他粗壮的手臂稳稳地端着Mossberg 590,对准了那个还在盲目开火的JK少女。
“轰!”巨大的枪声在封闭空间内震耳欲聋。
12号鹿弹以无可匹敌的动能瞬间撕裂了女孩身上的凯夫拉防弹背心,将她的整个胸腔轰出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
少女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身体就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一样向后飞去,重重地撞在文件柜上,鲜血和内脏碎片溅满了后面的墙壁。
她那张因痛苦和惊恐而扭曲的年轻脸庞上,还残留着闪光弹造成的泪痕。
剩下的两名JK少女从暂时的失明失聪中恢复过来,看到同伴的惨状,眼中迸发出混杂着恐惧与愤怒的火焰。
其中一个留着双马尾的女孩尖叫着举起手中日本特警使用的MP5冲锋枪,对着K的方向扣动了扳机。
“嗒嗒嗒嗒!”密集的9毫米子弹瞬间泼洒而来,几发子弹精准地击中了K的胸口和头盔。
子弹撞击在拦截者防弹衣的陶瓷插板上,发出“砰!砰!”的闷响,巨大的冲击力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两步,头盔也被打得嗡嗡作响,但他并未受到实质性伤害。
然而,疯狗就没那么幸运了。
他身上的警用防弹背心无法抵御冲锋枪的近距离攒射,数发子弹穿透了他的护甲,在他魁梧的身体上爆开一团团血雾。
疯狗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身体晃了晃,最终无力地跪倒在地,鲜血从他的口中不断涌出。
与此同时,双胞胎兄弟中的一人用手中的AKM还击,精准的点射击中了双马尾少女的大腿。
少女惨叫一声,腿上炸开一个血洞,摔倒在地。
最后一名留着齐肩短发的JK少女展现出了惊人的镇定,她在同伴中弹的瞬间,一个翻滚躲到了办公桌后面,并迅速更换了弹匣。
K立刻意识到她是个硬茬。
他没有追击那个倒地的双马-尾少女,而是对着办公桌的方向大吼一声:“压制她!”同时自己也蹲下身,借助一个倒地的文件柜作为掩体。
双胞胎兄弟的火力立即倾泻向那张脆弱的办公桌,木屑和纸张四处飞溅,将那个短发JK少女死死地压制在后面。
K趁着这个空档,飞快地给自己的霰弹枪填装了两发弹药,然后从腰间拔出了第二颗也是最后一颗闪光弹。
他没有丝毫犹豫,拉开保险销,朝着办公桌的侧面扔了过去。
又是一阵短暂的炫目与轰鸣。
K几乎是在闪光弹爆炸的同一时间冲了出去,他绕过办公桌,看到那个短发少女正蜷缩在地上,痛苦地摇着头。
她的水手服上衣已经被刚才的流弹撕开了几个口子,露出里面白色的蕾丝胸衣和若隐隐现的肌肤。
K的脸上露出一丝狰狞的笑容。
他没有立刻开枪,而是走上前,一脚狠狠地踢在少女持枪的手腕上。
清脆的骨裂声响起,MP5冲锋枪脱手飞出。
少女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紧闭的眼眶中涌出。
K蹲下身,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将她的脸提了起来。
那是一张清秀而倔强的脸,即使在此刻,眼中依旧燃烧着不屈的怒火。
“小妮子,还挺辣。”K用枪管拍了拍她吹弹可破的脸颊,感受着金属的冰冷与肌肤的温热形成的鲜明对比。“告诉我,你们的指挥官在哪?”
短发JK少女的眼中没有丝毫畏惧,只有冰冷的决然。
K没有时间跟她耗下去,他一把将少女从地上拽起,用粗壮的臂膀勒住她的脖子,将她娇小的身躯挡在自己身前。
冰冷的霰弹枪枪口,死死地抵在她的太阳穴上。
“出来!不然我一枪打爆她的脑袋!” K对着那个倒在地上、腿上流着血的双马尾少女吼道,声音在混乱的办公室里回响。
同时,他向双胞胎兄弟中的弟弟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去缴械。
那个双马尾少女挣扎着想要站起来,眼中满是泪水和绝望。
她看着自己的同伴被当作人质,手中的MP5微微颤抖着,似乎在投降与反抗之间痛苦抉择。
然而,就在双胞胎弟弟小心翼翼靠近她时,异变突生。
被K挟持的短发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决绝的光芒,她猛地扭头,张口咬向K勒住她脖子的手臂,同时双手死死抓住抵在她头上的霰弹枪枪管,用尽全身力气往自己太阳穴的方向狠狠一推!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K只感到手臂一阵剧痛,几乎是出于本能,他的手指扣动了扳机。
“轰!”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巨响。
近在咫尺的枪声几乎要震碎K的耳膜,霰弹枪的枪口爆开一团毁灭性的火光。
短发少女的脑袋就像一个被铁锤砸烂的西瓜,瞬间炸裂开来,红色的血液、白色的脑浆和碎裂的头骨片混合在一起,劈头盖脸地溅了K满身满脸。
温热粘稠的液体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浓烈的血腥味直冲鼻腔。
少女失去头颅的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脖颈的断口处像喷泉一样涌出鲜血,染红了她洁白的水手服和K的作战靴。
“小雅!” 双马尾少女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
她眼睁睁地看着同伴用如此惨烈的方式自尽,理智瞬间被复仇的怒火吞噬。
她不顾一切地抬起枪口,对着正因同伴自尽而愣住的双胞胎弟弟扣动扳机。
同时,那个正要去缴械的弟弟也反应过来,举枪还击。
“嗒嗒嗒嗒!”“哒哒哒!”两道火舌在狭小的空间内交错,密集的子弹在空中呼啸而过。
双胞胎弟弟的胸口瞬间爆开数团血雾,他闷哼一声,手中的AKM掉落在地,身体直挺挺地向后倒去,眼中还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而那个双马尾少女也没能幸免,她的腹部和大腿同时中弹,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最后无力地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眼中最后的光芒也渐渐熄灭。
“不!!” 幸存的哥哥眼看着自己的孪生弟弟死在面前,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
他的双眼也瞬间变得血红,所有的理智都被巨大的悲痛和愤怒所取代。
他不再寻找掩体,不再顾及战术,像一头发疯的野兽一样端着AKM冲出了办公室,消失在昏暗的走廊里,只留下一串疯狂的咆哮和枪声。
转瞬之间,整个办公室里只剩下K一个人。
他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身上沾满了短发少女温热的血液和脑组织。
疯狗、双胞胎兄弟……刚才还活生生的三名队友,现在都变成了冰冷的尸体。
空气中弥漫着硝烟、鲜血和死亡混合的恶臭。
远处其他楼层的枪声、爆炸声和垂死的尖叫声不断传来,提醒着他这场战斗远未结束。
他本以为这只是一场轻松的“武装郊游”,一群亡命之徒对付几个女学生,应该是摧枯拉朽。
但现实却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
这些武装JK的坚韧和决绝,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一种熟悉的、冰冷的感觉从K的脊椎深处升起——那是他在中东战场上早已厌倦的情绪,创伤后应激障碍(PTSD)的阴影如同鬼魅般笼罩了他。
他只想捡便宜,拿钱走人,而不是在这里跟一群不要命的疯丫头打一场血腥的巷战。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现在孤身一人,深陷敌阵。
他必须活下去。
K深吸了一口气,他需要强压下内心的颤抖和恶心,用手背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污……
K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现在不是沉浸在恐惧和混乱中的时候。
他深知,在这样的战场上,哪怕一秒钟的犹豫都可能致命。
这个血腥的办公室暂时是安全的,他必须利用这宝贵的喘息之机。
他首先快步走到门口,侧耳倾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除了远处传来的零星枪声和那个失控队友消失方向的模糊嘶吼,暂时没有脚步声靠近。
他迅速转身,开始打扫这个小型屠宰场。首先,他踢开了脚边那具无头女尸,尽管那粘稠的触感让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他先走到了队友“疯狗”的尸体旁,从他那被打烂的战术背心里掏出了几个备用的AKM弹匣,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然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两个死去的双胞胎兄弟身上。
他们的AKM步枪完好无损,旁边还散落着几个弹匣。
K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暂时不更换主武器。
Mossberg 590在接下来可能发生的近距离拐角战斗中,依然是无可替代的王牌。
不过,他没有放过那些宝贵的7.62mm子弹,将所有能找到的弹匣都搜刮一空。
接着,他的视线转向了那三具JK少女的尸体。
她们身上的装备虽然不如悍匪们的精良,但胜在小巧实用。
K从那名被他一枪轰碎胸膛的少女身上解下了一个战术胸挂,里面塞满了AR-15的弹匣,对他没什么用,但他还是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崭新的 M84闪光弹 和一个 简易医疗包。
意外之喜。
他毫不客气地将它们收入囊中。
他印象里自己的头盔肯定至少是挨了一枪,所以目光要放在搜寻更好的护具上。
这些JK少女都没有佩戴制式头盔,只有一个女孩的尸体旁掉落着一顶深蓝色的贝雷帽,上面还有一个可爱的兔子徽章——K家里的小女孩还活着的时候很喜欢这个电影,他记得,那个兔子是个条子,女儿看完之后也嚷着以后要当警察。
不,这顶单薄的贝雷帽显然毫无防护作用。
K检查了一下自己头上的PASGT头盔,上面有一道明显的弹痕,虽然挡住了子弹,但也出现了细微的裂纹。
他环顾四周,没有发现更好的替代品,只能暂时作罢。
他决定将那把双马尾少女使用过的MP5冲锋枪背在身后,作为备用武器。
它的9毫米子弹在室内近战中或许能派上用场,而且比沉重的AKM要灵活得多。
就在K刚刚整理完装备,将新的闪光弹挂在胸前时,办公室的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了。
K瞬间举起霰弹枪,对准门口,手指搭在了扳机上。
门口探进来一个戴着曲棍球面具的脑袋,看到K的枪口后立刻举起了双手。
“自己人!自己人!操,K,是你?”
进来的是另一支悍匪小队的成员,一个叫“屠夫”的家伙,他身后还跟着另外两名悍匪。
他们看到房间内的惨状,都吹了声口哨。
“我操……K,你的小队呢?” 屠夫一边问着,一边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都死了。” K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他放下了枪。“一个疯了,冲出去了。” 他指了指走廊的方向。“你们那边怎么样?档案室在哪?”
“我们刚清完西侧的休息室,也折了两个兄弟。” 屠夫的语气沉重了几分,“这些小娘们比想象中难对付多了。档案室应该就在这条走廊的尽头,但我们刚才听到那边枪声很密集,那个疯子估计就是冲到那去了。我们正打算过去看看。”
屠夫的话证实了K的猜想。
看来,主要的抵抗力量都集中在档案室附近。
现在,他们汇合成了一支四人小队,实力大增。
K感觉自己那因孤身奋战而紧绷的神经稍微放松了一些。
有队友在身边,总比一个人面对未知的黑暗要好。
“走吧,” K检查了一下霰弹枪的弹药,将一发新的鹿弹压入弹仓,“别让那个疯子把所有功劳都抢了。” 他的语气里带着明显黑色的幽默,所有人都知道失去理智在战场上意味着什么,但每个人眼神却都冰冷如刀。
K已经准备好迎接下一场更血腥的战斗,但在此之前……
“等一下,” K低声对正准备带队冲入走廊的屠夫说道,“正面强攻是找死,那个疯子就是例子。你用无线电问问,是谁在跟档案室的敌人交火。我们从侧面找路摸过去,给她们来个狠的。” 他顿了顿,拍了拍胸口的霰弹枪,“我打头阵。”
屠夫透过曲棍球面具审视了K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
他认为这个计划很稳妥。
他按住喉部的通讯器,压低声音呼叫:“所有频道,这里是屠夫小队,二楼东侧走廊什么情况?有谁在攻击档案室?完毕。”
无线电里传来一阵嘈杂的电流声和激烈的枪声,一个急促的声音夹杂着喘息声响起:“是……嘶……蝰蛇小队!我们被压制在走廊拐角!他们至少有五个人!火力很猛!刚有个疯子……操,他冲过来乱扫一通,刚被打成筛子了!妈的,她们怎么反扑了……”
“收到,蝰蛇。坚持住,我们从侧翼包抄,准备听我信号一起进攻。” 屠夫意识到蝰蛇已经不会再说话了后就结束通讯,对K和另外两名队员打了个手势。
“计划不变。K,你带路。我们找个能绕过去的地方。”
四人小队立刻行动起来。
他们没有踏入那条死亡走廊,而是转向了旁边一扇挂着“证物保管室”牌子的金属门。
K用霰弹枪的枪托猛地一砸,破坏了脆弱的门锁,然后一脚踹开。
门后是一条狭窄的通道,两旁是顶到天花板的金属架,上面堆满了贴着封条的证物箱。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腐的灰尘味。
这里无疑是绝佳的侧翼通道。
他们四人排成一列,由K手持霰弹枪在最前方开路,小心翼翼地在迷宫般的货架间穿行。
这条路比他们想象的要长,七拐八绕,但好在没有遇到任何敌人。
走了大约两分钟,他们来到通道的尽头,又是一扇门。
门上装着一块小小的防弹玻璃,已经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K凑到玻璃前,眯起眼睛向外窥探。
门外是一个小型的监控室,几排屏幕上闪烁着雪花点,墙壁上布满了弹孔。
通过监控室敞开的另一扇门,他能清楚地看到档案室的侧面入口,以及外面走廊的部分景象。
两名武装JK正背对着他们,利用档案室的墙体作为掩体,与走廊另一头的蝰蛇小队激烈交火。
她们的水手服短裙在奔跑和寻找掩体时翻飞,露出白皙的大腿和被吊带袜包裹的浑圆曲线,但这致命的风景丝毫不能让K分心。
“就是这里。” K回头对屠夫低语。屠夫心领神会,他从战术背心上摘下一枚M67破片手雷,对K点了点头。
“听我口令。” K压低身体,将重心放在后腿上,做好了破门的准备。“三…二…一…上!”
话音落下的瞬间,K猛地抬脚,用尽全身力气踹在门上!
砰的一声,金属门应声向内打开。
几乎在同一时间,屠夫将拉开保险销的手雷从门缝里扔了进去!
手雷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精准地落在了那两名背对着他们的JK少女脚边。
“手雷!” 其中一个女孩惊恐地尖叫起来,但一切都太晚了。
“轰隆——!!!”
剧烈的爆炸在监控室内掀起了一股夹杂着火光、浓烟和金属碎片的死亡风暴。
冲击波将其中一名JK少女直接掀飞,她的身体撞在满是屏幕的墙上,瞬间被无数玻璃和金属碎片刺穿,变得血肉模糊,白色的水手服被染得通红。
另一名少女则被爆炸的气浪掀翻在地,她的右腿被弹片撕开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喷涌而出,将她穿着的白色过膝袜染红了一大片。
她身上的防弹背心也被冲击波震得移了位,露出了下方被撕裂的水手-服和里面的粉色蕾丝胸衣,随着她痛苦的喘息而剧烈起伏。
K第一个冲了进去,浓烈的硝烟味呛得他直咳嗽。
他一眼就看到了那个倒在地上挣扎的幸存者。
那女孩正痛苦地呻吟着,试图去够掉在一旁的手枪。
K没有给她任何机会,他大步上前,军靴狠狠地踩在了女孩伸出的右手上。
“咔嚓!” 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女孩的手指瞬间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剧痛让她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眼泪夺眶而出。
K蹲下身,用冰冷的霰弹枪枪口抵住了她因痛苦和恐惧而颤抖的胸口,枪口正好压在她那柔软的饱满与蕾丝花边之间。
他能感受到枪口下那颗心脏在剧烈地跳动。
“说,档案室里还有多少人?”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女孩被吓得浑身发抖,泪水混合着脸上的硝烟污渍,划出两道清晰的痕迹。她看着K那双毫无怜悯的眼睛,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不说?” K冷笑一声,枪口向下移动,缓缓划过她平坦的小腹,最后停在了她被炸得破破烂烂的短裙下,那片神秘的领域若隐若现。
“妈的!” K看着女孩心中莫名燃起无名之火,事实上,这个年纪的每一位还活着的女孩都让他火大。
时间紧迫,他没工夫玩什么复杂的审讯游戏,但他同样不介意用最原始的方式摧毁这个女孩的尊严。
他旁边的屠夫和另外两个悍匪也围了上来,发出不怀好意的淫笑。
K将霰弹枪扔给旁边的“棒约翰”,然后从腰间抽出那把沾过血的军用匕首,用刀尖轻轻划开女孩那已经被爆炸冲击波震得松垮的皮带。
接着,他伸出戴着战术手套的粗糙大手,一把抓住她那被鲜血和硝烟弄脏的百褶短裙,用力向上一掀!
裙下风光一览无遗,粉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少女饱满的臀丘,吊带袜的蕾丝边紧贴着白皙的大腿根部,充满了青涩而诱人的气息。
K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他直接用匕首的刀刃,粗暴地从侧面挑断了那根细细的内裤带子。
“呲啦”一声,这层最后的屏障被轻易撕裂。
K一把将那片破烂的布料扯了下来,扔在一边,少女最私密的部位就这样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四个男人的目光之下。
那片未经人事的娇嫩花园,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几滴透明的液体从缝隙中渗出,混合着从腿上伤口流下的鲜血,显得淫靡而凄惨。
“看看这是什么?多嫩的小屄啊,” K用匕首冰冷的侧面,在那娇嫩的阴唇上轻轻拍打着,感受着那里的湿润和颤抖。
“你再不说,我就让我的兄弟们轮流来尝尝你这小骚屄的味道。你流了这么多血,正好需要一些东西来给你补一补。相信我,他们会把你操到忘记腿上的疼痛,把你干到求着我们快点杀了你。”
屠夫在一旁发出了野兽般的低吼,甚至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掏出了他那狰狞的巨物,对着少女的脸晃了晃。
“快说!不然老子现在就把尿滋你一脸,再用我这根大屌把你这张小嘴操烂!”
这种最直接、最原始的羞辱和威胁,终于彻底击垮了女孩最后的心理防线。
她既不是那种经过专业反审讯训练的特工,也没有上一位俘虏那样当即自尽的果断。
死亡她或许不怕,但这种比死亡更可怕的凌辱让她彻底崩溃了。
女孩紧闭的双眼涌出更多的泪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最后发出了带着哭腔的、断断续续的声音:“我说…我说…里面…里面还有四个人…一个…一个指挥官…在…在用无线电呼叫支援…她们有机枪…架在…架在正门……”
“很好。” K得到了想要的情报,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没有再浪费时间,捡起地上的霰弹枪,对着女孩的额头就要扣动扳机。
“等等!”屠夫拦住了他,“别急着杀,等我们干完这票,这小骚货还有用。”他说着,舔了舔干裂的嘴唇。
K瞥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他站起身,对着无线电低吼道:“蝰蛇!准备进攻!我们从侧翼突入!手雷开路!”
说完,他根本不给档案室内的敌人任何反应时间。
他从腰间摘下那颗缴获的M84闪光弹,拉开保险销,直接从监控室敞开的门扔进了档案室!
“爱尔兰人”也同时将自己身上唯一一颗M67破片手雷扔了进去!
“闪光弹!!” “手雷!!” 档案室内传来惊恐的尖叫。
“砰!”“轰隆——!!!”
炫目的白光和震耳欲聋的爆炸几乎同时发生。
K在闪光弹爆炸的瞬间已经冲了出去,他魁梧的身躯第一个撞开档案室的侧门。
眼前的景象一片混乱,浓烟、火光和四处飞散的文件纸张充斥着整个空间。
他看到一个穿着和其他JK不同、明显是军官制服的女人正捂着眼睛痛苦地跪在地上,她的AR-15掉在一边。
另两名JK则被破片手雷的爆炸直接命中,一个人的半边身体都被炸烂了,另一个则被弹片切断了喉咙,正捂着脖子徒劳地喷着血。
K没有丝毫犹豫,对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女指挥官就是一枪。
“轰!” 巨大的枪声响起,12号鹿弹将她的上半身轰得粉碎,鲜血和碎肉混合着撕裂的制服,溅满了身后的档案架。
与此同时,屠夫和棒约翰也从侧面冲了进来,用自动步枪对着室内剩下的目标疯狂扫射。
最后一名幸存的JK刚从闪光弹的效果中恢复过来,还没来得及举枪,就被密集的子弹打成了蜂窝,身体抽搐着倒了下去。
正面走廊上,蝰蛇小队也趁机发起了总攻,密集的枪声彻底淹没了档案室内最后的抵抗。
战斗在不到十秒内就结束了。
档案室的战斗刚刚平息,浓烈的硝烟还未散尽,走廊另一头就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
K立刻警惕地举起枪,但很快就放松下来——来的是友军。
蝰蛇小队的队长蝰蛇,一个脸上有一道狰狞刀疤的男人,带着他残存的部队走了进来。
然而,这支队伍的样子却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心头一沉。
他们原本七个人的满编小队,现在只剩下两个人还能站着,另外还有两人被抬了进来,身上盖着血迹斑斑的外套,显然已经没了气息,剩下三人身上都有不轻的伤,发出痛苦的呻吟,被简单地安置在墙角等待命运的审判。
“操他妈的!” 蝰蛇一脚踢开脚边一具JK的尸体,狠狠地往地上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
“为了这么个破房间,老子折了五个兄弟!”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暴怒和不甘。
这场看似轻松的胜利,对他的队伍而言,代价惨重到几乎等于覆灭。
就算最后能活着分到钱和枪,他蝰蛇的势力也将大不如前。
很快,负责清扫外围的最后一支三人小队也赶来汇合,他们的队长叫“X”,因为他有一颗寸草不生的大光头。
现在,所有幸存的悍匪——K所在的屠夫小队四人,蝰蛇和他唯一还能战的那个手下两人,以及后来的三人小队,总共九个人,都聚集在了这个血腥的档案室里。
暂时的安全让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大家不约而同地开始打扫战场,搜刮那些阵亡的JK身上的装备。
K也毫不客气,他注意到那名女指挥官尸体旁掉落的M4A1 SOPMOD,这把经过精心改装的步枪无论在精度还是泛用性上都远胜过他背后的MP5。
就仿佛命运的安排,K在枪身上也看到一个浅浅的字母“K”,他果断地将MP5扔掉,换上了这把新武器,就像不列颠之王注定要拔出石中剑那样,K一并还搜集了所有能找到的5.56mm弹匣。
地下军火库的入口就在档案室中央一个厚重的金属活板门之下,敌人似乎都被压制在了里面,暂时没有动静。
这难得的休整时间,却因为另一个“战利品”而爆发了新的冲突。
“这小妞是我们小队抓到的,理应归我们处理!” 屠夫堵在通往监控室的门口,对着满脸怒气的蝰蛇寸步不让。
“放你妈的屁!” 蝰蛇的眼睛因为愤怒而布满血丝,“老子的人在正面给你们吸引火力,死得就剩我一个光杆司令了!现在你说这婊子是你的?老子今天就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把我这五个兄弟的仇,全操进她那个小骚屄里!”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双方的人都举起了枪,黑洞洞的枪口互相指着昔日的盟友。
为了一个半死不活的女俘虏,一场内讧眼看就要爆发。
K皱起了眉头,他紧张的情绪根本没有半点缓解,对这种愚蠢的争斗毫无兴趣,但他现在作为屠夫小队的一员,也不得不举枪对准蝰蛇。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真正的威胁并非来自内部。
就在双方对峙,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彼此身上时,异变陡生!
一直紧闭的地下军火库活板门突然被人从下面猛地掀开,三颗黑色的投掷物被同时扔了上来,滚落在人群之中!
“闪光弹!!” K的瞳孔猛地收缩,他几乎是吼出了声。
但一切都太晚了。悍匪们还没来得及从内讧的震惊中反应过来,三颗闪光弹便同时爆发出毁灭性的光和热。
“砰!砰!砰!” 连续的爆响伴随着无法用肉眼直视的强光瞬间吞噬了整个档案室。
K感觉自己的眼睛像是被烧红的烙铁烫过一样,大脑瞬间一片空白,耳边只剩下尖锐到令人发狂的蜂鸣声。
他们屡试不爽的开路利器,如今被敌人用同样的方式,狠狠地砸在了他们自己脸上。
紧接着,不等悍匪们从致盲和耳鸣中恢复,密集的枪声便从地下入口处响起了!
“哒哒哒哒哒!!!” 数支自动步枪组成的交叉火力网,如同死神的镰刀一般,毫无保留地扫向档案室内这些暂时变成瞎子和聋子的活靶子。
K凭借着战场本能,在失明的瞬间就地一个翻滚,扑倒在一排金属档案架后面。
子弹“噼里啪啦”地打在他身旁的金属架上,迸射出耀眼的火花,无数文件纸张被撕碎,如同雪花般飘落。
他能听到身边传来同伴们中弹时的闷哼和垂死前的惨叫。
刚才还在为女俘虏争得面红耳赤而发出了最多噪音的屠夫和蝰蛇,此刻恐怕已经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
一场完美的反攻!
这些武装JK少女们用她们的坚韧和果决,再一次狠狠地打了这群亡命徒的脸。
她们在劣势下不仅没有崩溃,反而抓住悍匪们内讧松懈的瞬间,发动了致命一击。
K的脑子里像是有几千只女妖在尖叫,眼前是金星乱冒的黑暗漩涡。
但他强迫自己忽略这一切感官上的折磨。
他知道,现在停下来感受痛苦就等于死亡。
他根据记忆中地下入口的方向,将身体蜷缩在档案架后,摸索着端起了那把冰冷的M4A1。
那个入口很窄,这是他唯一的优势。
那些冲上来的小妞为了形成火力优势,站位必然密集!
他不再试图去看,也不再试图去听,完全凭借肌肉记忆和战场直觉,将枪口对准了那个大致的方向,然后狠狠地扣下了扳机!
“哒哒哒哒哒!!!”M4A1的枪口喷吐出愤怒的火舌,在K模糊的视野中,这团火光是他唯一能看见的东西。
子弹如同一道钢铁的激流,泼水般地扫向那个狭窄的入口。
他不去管是否命中,只是死死地压住枪身,将整个弹匣的子弹一口气倾泻出去!
K的盲目扫射起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
入口处传来一声少女中弹的痛哼和一声凄厉的尖叫,紧接着,敌人的火力出现了一瞬间的停滞。
而就在这宝贵的几秒钟里,并非所有人都像屠夫和蝰蛇那样在内讧中放松了警惕。
K小队中的“爱尔兰人”和那支三人小队的队长,两个一直游离在争吵边缘的老兵,也从闪光弹的冲击中缓了过来。
他们同样没有犹豫,端起手中的AKM,朝着入口的方向猛烈还击!
三道火舌交织成一张死亡之网,彻底封锁了地下入口。
那些刚刚还气势汹汹的武装JK们,虽然是抱着逼死的决心发起的攻击,显然没料到在如此完美的突袭下还会遭到如此猛烈的反抗。
她们的计划是利用闪光弹后的几秒钟时间差,将档案室内的敌人屠杀殆尽。
但现在,她们反而被压得抬不起头来。
几秒钟后,枪声渐歇,她们似乎已经退回了地下。
当K眼前的白光终于褪去,耳边的蜂鸣声也逐渐减弱时,他看到的,是一副地狱般的景象。
档案室里一片狼藉,至少三具悍匪的尸体倒在血泊中,其中就包括刚才还嚣张无比的屠夫。
而另一边,蝰蛇正捂着自己不断冒血的大腿,靠在墙上痛苦地呻吟,他那唯一还能战的手下也倒在了不远处,胸口一个巨大的弹洞,眼看是活不成了。
刚才还剑拔弩张的两伙人,如今都付出了血的代价。
蝰蛇的脸色惨白,不是因为失血,而是因为绝望。
他看着自己彻底被打残的队伍,又看了看那扇深不见底的地下入口,眼中的贪婪和暴怒终于被恐惧所取代。
他挣扎着对剩下的屠夫小队成员和那支两人小队说道:“操……老子不玩了。这他妈是个陷阱。为了这点钱,把命都搭进去,不值当。”
他示意手下仅存的几个重伤员,互相搀扶着站起来。
“我们撤。钱和武器,都归你们了。” 没人阻拦他们。
所有人都明白,蝰蛇的有生力量就是他唯一的本钱,现在他的本钱已经赔得血本无归,再赌下去就是倾家荡产。
带着三个半死不活的伤员撤退,如果能救回来一个,他就不至于沦为彻底的光杆司令。
看着蝰蛇一瘸一拐地带着他残存的“部队”消失在走廊里,剩下的悍匪们——K,“爱尔兰人”,“棒约翰”,以及另一支小队幸存的两人,总共五个人,陷入了沉默。
他们的同伴死伤惨重,敌人则退回了坚固的地下堡垒,负隅顽抗。
“现在怎么办?” 外围小队的X队长哑着嗓子问道,他刚才也折了一个手下。
“怎么办?” 幸存下来的“棒约翰”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他一脚踢开屠夫的尸体,“死了这么多兄弟,现在收手,那他们不就白死了吗?老子要进去,把下面那些小婊子一个个都操烂了再剁碎喂狗!”
沉默成本已经高到让剩下的人无法接受退缩。他们已经赌上了太多,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把自己的命也押上牌桌,梭哈!
“强冲就是送死。” K冷静地更换着M4A1的弹匣,刚才一个弹匣的子弹已经打空了。
他看着那个深不见底的地下入口,那里现在就像一张择人而噬的巨兽之口。
“她们在下面等着我们跳进去呢。”
“那他妈的怎么办?就这么干耗着?” 脾气火爆的棒约翰吼道,他已经快要失去耐心了。
“用烟熏。” K的目光扫过档案室里那些堆积如山的纸质文件和木制档案架,一个恶毒的计划在他脑中成形。
“把这些都点着,扔下去。我不信她们能在下面被活活呛死都不出来。”
这个肮脏但有效的计划立刻得到了剩下所有人的赞同,对付这些龟缩在洞里的老鼠,火攻和浓烟无疑是最佳选择。
五个人立刻分头行动。
K和爱尔兰人用枪托砸烂了几个档案架,将里面的陈年文件和卷宗全都倒在地上。
棒约翰则跑到了隔壁的休息室,从一个被打烂的证物箱里翻出了几瓶高度数的烈酒。
另一队的队长则在办公室的储物柜里找到了一桶清洁用的油性溶剂。
很快,大量的燃料被堆积在地下入口的周围。
他们将那些堆积如山的文件纸张淋上烈酒和油性溶剂,整个档案室都弥漫着刺鼻的酒精和化学品气味。
K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旧得不能再旧的Zippo打火机,这是他女儿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上面还刻着一个歪歪扭扭的“Dad”,他看着火焰在指尖跳动,眼中没有任何犹豫。
“准备好。” K对其他人低吼道,四名悍匪立刻在入口的两侧架好了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唯一的出口,形成了一个完美的死亡陷阱。
“让这些小婊子尝尝烟熏香肠的滋味!”
说完,他将点燃的打火机扔进了那堆被酒精浸透的纸堆里。
“呼——!”
火焰瞬间窜起,橘红色的火舌贪婪地吞噬着干燥的纸张和木料,烈酒和溶剂更是起到了绝佳的助燃效果,转眼间就形成了一场熊熊大火。
刺鼻的浓烟滚滚而起,漆黑如墨,带着足以令人窒息的热浪。
K和棒约翰一脚将燃烧的火堆踢进了地下入口,更多的燃烧物被不断地扔下去。
一时间,整个地下军火库的入口变成了一个巨大的烟囱,不断地向下方灌入致命的浓烟。
上面的人甚至能听到下方传来木箱和物品被点燃后发出的噼啪声。
“咳咳……是火!他们想用烟把我们熏出去!” 下方传来了JK少女们惊慌失措的叫喊声,紧接着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不行……烟太大了……我们待不住了!”
“冲出去!跟他们拼了!”
K的脸上露出了残酷的笑容。
他知道,这些女疯子为什么急于跳出来反扑,就是担心会在地底下被困死……果然,没过多久,就在浓烟几乎要从入口倒灌进档案室时,下方传来了决绝的脚步声。
第一个身影从浓烟中冲了出来,她浑身被熏得漆黑,脸上满是泪水和鼻涕,正一边剧烈咳嗽一边试图举枪。
“开火!”
K一声令下,早已等候多时的四支步枪和一支霰弹枪同时开火!
“哒哒哒哒哒!”“轰!” 密集的弹雨瞬间将那名少女吞噬。
她的身体就像一个破烂的麻袋,在弹幕的冲击下凌空被打得支离破碎,水手服瞬间被撕裂,鲜血和碎肉四处飞溅,她甚至没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就向后倒下,消失在浓烟中。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身影不顾一切地冲了出来,她们抱着必死的决心,发起了决死的突击。
但她们面对的,是一个由五名穷凶极恶的悍匪组成的行刑队。
冲出来的武装JK们,无一例外地被瞬间打成了筛子。
少女们年轻的身体在枪林弹雨中被无情地撕裂,喷涌而出的鲜血将浓烟都染上了一抹诡异的红色。
青春靓丽的脸庞在死亡的瞬间凝固成惊恐和不甘的表情,然后重重地摔倒在同伴的尸体上。
枪声持续了将近半分钟才停下。
地下入口处已经堆积了至少四具少女的尸体,她们以各种扭曲的姿态交叠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小小的尸山,堵住了大半个出口。
鲜血顺着尸体间的缝隙,混着灭火的灰烬向下流淌,场面血腥至极。
整个档案室再次陷入了死寂,只剩下火焰燃烧的噼啪声和下方若有若无的微弱呻吟。
“下面的婊子们听着!” 棒约翰对着不断冒出浓烟的入口,用他那粗野的嗓音大吼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滚出来,把武器扔掉,脱光衣服趴在地上!伺候得大爷们爽了,说不定还能留你们一条狗命当性奴!不然,我们就把你们刚才那个同伴的尸体一块块剁碎了扔下去!”
喊话只是为了施加心理压力,K并不认为这会有任何效果。
他一边给自己的霰弹枪重新装填弹药,一边对其他人打了个手势,示意准备突入。
浓烟已经开始从入口倒灌,整个档案室都变得烟雾缭绕,能见度急剧下降,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焦糊味和血腥味。
就在K准备第一个跳下去的时候,一个矫健的身影毫无征兆地从那堆尸体中猛地窜了出来!
这个女孩的打扮和其他人截然不同,她没有穿水手服,而是一身紧身的黑色夜行衣,脸上还戴着只露出眼睛的黑色面罩,如同一个现代女忍者。
她的动作快如鬼魅,在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冲到了离入口最近的“队长X”面前!
“小心!” K怒吼着举起了霰弹枪。
但已经来不及了,那名女忍者JK的目标根本不是突围,而是真正意义上的同归于尽!
她冲出来,只是为了拉近距离!
“队长X”和“爱尔兰人”几乎同时开火,密集的子弹瞬间撕裂了她纤细的身体。
然而,在生命流逝的最后一刻,女忍者脸上露出了决绝而疯狂的笑容,她松开了紧握的双手——两颗已经拔掉保险销的M67破片手雷,从她手中滑落,滚向了悍匪们的脚边。
“手雷!!!” 爱尔兰人发出了绝望的咆哮。
几乎在手雷落地的同时,地下入口处,剩下的那些身负重伤、被浓烟熏得半死不活的JK们,爆发出了最后的疯狂。
她们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她们要拉上所有敌人一起下地狱!
她们嘶吼着,挥舞着匕首和手枪,踩着同伴的尸体,如同地狱里爬出的恶鬼,一拥而上!
“轰隆——!!!”
剧烈的爆炸瞬间发生!
K被巨大的冲击波掀翻在地,他的拦截者防弹衣替他挡住了大部分弹片,但爆炸的震荡依旧让他头晕目眩,内脏翻江倒海。
离爆炸中心最近的爱尔兰人就没有那么幸运了,他的半边身体几乎被炸烂,护甲像纸一样被撕开,血肉模糊。
他被气浪推着,翻滚着停在了K的脚边,嘴里不断涌出鲜血和内脏碎片,眼神已经开始涣散。
“回……回家了……” 他看着K,嘴里喃喃地念叨着,然后头一歪,彻底没了声息。
这个一直梦想着拿着钱回爱尔兰买个小农场的老兵,最终还是死在了这片异国的血腥战场上。
另一边的情况更加惨烈。
队长X被爆炸震得踉跄后退,还没站稳,一个浑身是血的JK少女就已经扑到了他的怀里。
女孩放弃了所有防御,用身体硬吃了队长X下意识射出的两发子弹,同时将一把锋利的匕首狠狠地捅进了他的脖子!
“噗嗤!” 鲜血如同喷泉般溅射而出,那个可怜的男人捂着自己的喉咙,发出嗬嗬的声响,最终和抱着他的少女一起无力地倒下。
转眼之间,五人的小队只剩下K,棒约翰和另一名队员。
他们被剩下最后三名疯狂的JK少女死死缠住,双方彻底陷入了最原始、最血腥的白刃战。
K一枪托砸翻一个试图用牙齿咬断他喉咙的女孩,然后用霰弹枪近距离将她整个上半身轰碎。
棒约翰则和一名JK扭打在地,最后用匕首反复捅刺对方的胸口,直到那女孩的身体不再抽搐。
最后一名队员则被一个JK用枪托砸碎了面门,死得像一条野狗……
当最后一名JK少女被K用军靴狠狠踢倒之后,整个档案室终于彻底安静了下来。
浓烟之中,到处都是残缺不全的尸体,有敌人的,也有自己人的。
空气中弥漫着血、火药和死亡的浓重气息。
K喘着粗气,环顾四周。原本十五人的悍匪队伍,经过连番血战,现在只剩下他,和在一旁呕吐的棒约翰。
他们赢了,但代价是几乎全军覆没。
……
当肾上腺素的浪潮终于从身体里退去,尖锐的刺痛感才从左臂传来。
K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的左臂上多了一个血洞,鲜血已经浸透了作战服的袖子。
不知道是在刚才哪一次交火中被流弹击中的,激烈的战斗让他完全没有察觉。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臂,钻心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他看了一眼同样浑身是伤、正在大口喘息的棒约翰,又看了看仍在燃烧、不断冒出浓烟的档案室,最后将目光投向了那个深邃的地下入口。
即便下面有成堆的武器,但凭他们两个伤兵,又能带走多少?
而且谁知道撤离的路上还会不会遇到条子的援兵,或者其他黑吃黑的匪徒呢?
“烧了它。” K沙哑地说道,“让这把火把所有东西都烧干净。我们拿我们该拿的,然后走。”
棒约翰看了一眼火光冲天的入口,点了点头。
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搬运那些沉重的军火了,复仇的快感和濒死的恐惧过后,只剩下无尽的疲惫。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被血染红的牙齿,淫笑着说:“我去看看我们的小礼物。” 说罢,他便一瘸一拐地走向了监控室。
那里,还有一个从一开始就被遗忘的、光着屁股的女俘虏。
K没有跟过去。
他走到最后一名被他击倒的JK身边。
这个女孩和其他人不同,即便身负重伤,动弹不得,她看向K的眼神里也充满了不加掩饰的仇恨和轻蔑,而非恐惧。
K从她身上感受到了一股与那个女忍者相似的、令人不寒而栗的决绝。
他用绳索将这个女孩的双手反绑起来,粗暴地将她从地上拖起。
“你想杀了我,对吗?” K在她耳边低语,然后不顾她的挣扎,将她也拖进了监控室。
监控室内的景象堪称淫乱地狱。
棒约翰已经扒光了自己和那个早已吓傻的女俘虏的衣服。
那个最早被俘虏的女孩,此刻正赤身裸体地趴在冰冷的监控台上,因为极度的恐惧,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双腿之间,黄色的尿液和透明的淫水混合在一起,顺着大腿流淌下来,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渍。
棒约翰巨大的、青筋毕露的白人大鸡巴,正毫不留情地在她那未经人事的狭窄亚洲骚尻里进出。
“啊啊……不……不要……求求你……好痛……妈妈……” 女孩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双手徒劳地抓挠着控制台的边缘,指甲都翻裂开来,但她微弱的反抗在棒约翰野兽般的冲撞下显得毫无意义。
每一次顶入,都让她发出一声凄惨的悲鸣,身体剧烈地抽搐着。
K将新俘虏来的那个女孩推到墙角,让她跪在地上,正对着这活色生香的一幕。
“看清楚了。” K的声音冰冷得不带一丝感情,“这就是反抗我们的下场。你的同伴现在就像一条母狗一样被我的人干,很快,你也会加入进来。”
然而,让K有些意外的是,这个新俘虏虽然身体因为愤怒而颤抖,但她的眼神依旧凶狠,她死死地盯着被侵犯的同伴,又转过头来恶狠狠地盯着K,仿佛要用目光将他凌迟处死。
她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了血,却始终没有发出一声求饶。
这种不屈的眼神反而激起了K心中更深层次的暴虐欲望。
他没有像棒约翰那样急色地扑上去,他已经不再像那个小伙子一样年轻了,但他决定用另一种方式摧毁这个女孩的意志。
他要让她亲眼看着自己的同伴在绝望中被轮奸,让她在精神上彻底崩溃。
K解开自己的裤子,走到监控台前。
棒约翰见他过来,发出了兴奋的吼叫,更加卖力地耸动着腰。
K抓住那个已经被操干得神志不清的女孩的头发,将她的脸强行转向自己,然后掏出自己那同样粗大的性器,直接塞进了她那因为哭喊而微张的小嘴里。
“呜……呜呜……” 女孩的喉咙被瞬间填满,连哭喊都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呜咽。
她拼命地摇头,但K的手像铁钳一样固定着她的后脑勺,让她无法挣脱。
腥臊的气味和粗大的尺寸让她生理性地干呕,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监控室内,一时间只剩下棒约翰粗重的喘息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少女被深喉时痛苦的呜咽,以及另一个少女因为愤怒和无力而发出的、如同野兽般的低吼。
K一边享受着口舌的服侍,一边用冰冷的目光看着墙角那个跪着的女俘虏,他要让她把这一切都刻在脑子里,让她明白,她们所谓的尊严和抵抗,在绝对的暴力和淫欲面前,是多么的不堪一击。
K观察着墙角那个新俘虏的反应。
这个女孩有一头利落的黑色短发,健康的小麦色皮肤让她看起来像个假小子,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然而此刻,这份野性正在被无情的现实一点点碾碎。
假小子被迫跪在地上,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自己的同伴在两个男人的蹂躏下发出绝望的悲鸣。
她的身体因为极度的愤怒而剧烈颤抖,指甲深深地抠进掌心,渗出了血丝。
她牙关紧咬,发出了如同受伤母狼般的低吼,泪水混合着屈辱和无力,从她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眸中滚落。
她想闭上眼睛,但每当她试图移开视线,K就会用冰冷的枪口敲击她的额头,强迫她看清楚眼前这地狱般的一幕……
K能感觉到,这个假小子的精神防线正在一点点崩溃。
仇恨依旧在燃烧,但绝望的冰冷也在迅速蔓延。
当她看到同伴被棒约翰的巨物从后面贯穿,又被K的肉棒塞满嘴巴,只能发出“呜呜”的呜咽时,假小子的眼神中,那份坚毅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取而代之的,是无法掩饰的恐惧和茫然。
她的信仰,她的骄傲,她为之战斗的一切,在这一刻都显得如此可笑和无力。
另一边,K正享受着征服的快感。
被他用枪指着脑袋的JK少女已经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的眼神空洞,神情恍惚,仿佛灵魂已经出窍,求生的本能让她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更不敢用牙齿去伤害这个决定她生死的男人。
她只是机械地、麻木地吞吐着那根粗大的肉棒,任由对方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肆虐。
K甚至不需要扶着她的脑袋,她就已经学会了如何配合,如何吞得更深,以取悦自己的主人。
K能感受到她温热的口腔黏膜和湿滑的舌头带来的快感,混合着少女泪水的咸涩味道,这让他体内的暴虐欲望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而棒约翰则完全沉浸在最原始的肉体发泄中。
他像一头不知疲倦的公牛,抓着少女纤细的腰肢,用尽全力冲撞着她那紧致而湿热的嫩穴。
每一次猛烈的撞击都让少女发出一声变了调的惨叫,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在监控室里回荡不休。
少女的臀部已经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娇嫩的穴口也有些不堪重负地撕裂,渗出了丝丝血迹,但这反而更刺激了棒约翰的兽性,他咆哮着,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肌肉滴落在少女光滑的背脊上,他只想着把自己的精华全部射进这个小骚货的身体里。
K毕竟年纪大了,加上手臂有伤,体力远不如年轻力壮的棒约翰。
在享受了十几分钟的深喉口交后,他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脑门。
他闷哼一声,抓紧少女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根狠狠地顶到了她的喉咙最深处。
伴随着一阵剧烈的抽搐,一股滚烫、浓稠的白浊尽数喷射在了少女的喉咙和食道里。
“呃……咳咳咳!” K拔出自己的鸡巴后,少女立刻瘫软在控制台上,剧烈地咳嗽起来,试图将那些灌进去的精液咳出来,但大部分都顺着食道滑进了她的胃里。
她干呕着,脸上挂满了泪水、口水和精液的混合物,狼狈不堪。
K舒爽地叹了口气,彻底甩掉自己的裤子,脸上露出了恶魔般的微笑。
而另一边,棒约翰的攻坚战还在继续,他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依旧在少女的身体里疯狂地驰骋着。
K靠在墙上,点燃了一支从死去队友身上摸出来的香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尼古丁和胜利的余韵让他暂时忘记了手臂的疼痛。
他那刚刚释放过的肉棒软趴趴地耷拉着,需要一点时间来重新积蓄力量。
他饶有兴致地看着依旧在埋头苦干的棒约翰,那个年轻人的精力简直不像人类。
“嘿,老家伙,歇够了没?再来一轮!” 棒约翰头也不回地吼道,他抓着那名JK少女的腰,胯下如同一台永不停歇的打桩机,每一次撞击都让女孩的身体猛地向前一耸,发出不成调的呻吟。
K吐出一口烟圈,懒洋洋地摆了摆手。“口够了,这小妞也快被你干废了,等你肏完我再来吧……”
棒约翰闻言,停下了动作,他抬起头,脸上挂着一个既兴奋又邪恶的笑容。
“哪有这么麻烦?” 他用下巴指了指身下那个已经快要失去意识的女孩,“前面被我占着,可她不还有一个屁眼吗?我们可以一起上!让她尝尝前后夹击的滋味!”
这个疯狂的提议让K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这种玩法他只在某些录像带里见过,从未想过自己会亲身实践。
刚刚平息下去的欲望之火,被这个更加堕落、更加刺激的想法重新点燃,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又开始有了反应。
“妈的,你可真是个天才。” K掐灭了烟头,狞笑着走向前。
棒约翰嘿嘿一笑,从自己的战术背心口袋里掏出了一支注射器。K认得出来,那是一剂军用兴奋剂,通常用来在濒死时强行激发身体潜能。
“就这么让她昏过去太便宜她了。” 说着,他熟练地找到了女孩手臂上的静脉,毫不犹豫地将针头扎了进去,把满满一管肾上腺素推进了她的身体。
药效立竿见影。
原本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控制台上的女孩,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高压电击中了一样。
她那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随即被无边的恐惧所填满。
当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意识到一个男人还埋在自己的下体的私密小穴里,而另一个男人正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靠近时,她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凄厉的尖叫。
但尖叫很快就被棒约翰用手捂住,变成了绝望的“呜呜”声。
“来吧,凯尔!” 棒约翰兴奋地喊道,“她的屁眼还是处女呢!你来给她开苞!” 他调整了一下女孩的姿势,将她白皙挺翘的臀部完全暴露在K的面前。
那两瓣浑圆的臀肉之间,粉嫩的菊蕾因为主人的紧张和恐惧而紧紧闭合着。
K走上前,看着眼前这幅淫靡的景象,他那沉寂的巨物已经完全苏醒,硬如钢铁。
这是他的人生第一次。
在棒约翰的催促下,他吐了口唾沫在自己的龟头上,充当简陋的润滑。
然后,他扶着自己那狰狞的肉棒,对准了那个从未被开启过的禁忌之地。
“不……不要……求你……后面不行……会死的……” 女孩含糊不清地哭喊着,身体拼命地扭动挣扎,试图躲开即将到来的侵犯。
但她的反抗是徒劳的。
K没有丝毫怜悯,他抓住女孩的臀瓣,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黏腻的闷响,没有任何扩张和准备,粗大的龟头强行撕裂了紧致的括约肌,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不……啊——!!!”
一声划破天际的惨叫从女孩喉咙深处爆发出来,这已经不是人类能发出的声音,更像是被活活开膛破肚的野兽的临终悲鸣。
鲜血缓缓地从被撑开撕裂的屁眼中涌出,染红了K的性器和女孩的臀缝,K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层薄膜被顶破,以及内部紧致、温热的肠肉被自己野蛮开辟的感觉。
这种前所未有的、撕裂一切的征服感让他兴奋到战栗。
他没有停下,在棒约翰的指导和鼓励下,他开始了这么多年岁月以来第一次的肛交。
他无视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嚎和徒劳的挣扎,一下又一下地,将自己全部的欲望和暴力,都灌注进了这具年轻而绝望的身体里。
在K的眼中,眼前这具年轻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任由他探索和征服的疆域,他俯下身,仔细端详着那片从未有人踏足的禁地。
那是一处粉嫩的、紧紧闭合着的菊蕾,因为主人极度的恐惧和身体的本能防御,括约肌收缩到了极致,形成了一圈细密的褶皱,仿佛一朵含苞待放却又因害怕而瑟瑟发抖的花。
当女孩意识到K那狰狞的巨物即将侵犯她最后的纯洁花园时,那处肌肉更是痉挛般地向内收缩,颜色也因充血而变得更加鲜艳,透露出一种脆弱而又诱人的姿态。
K感受着自己那根因为兴奋而涨大、跳动着的肉棒,一种前所未有的征服欲席卷了他全身。
他没有理会女孩那含糊不清、带着哭腔的哀求,只是将沾染着唾沫的龟头,粗暴地抵在了那紧闭的原本应为出口的地方。
女孩的身体瞬间僵硬了,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个坚硬、滚烫的异物正试图撬开她身体的最后一道门锁。那是一种让她灵魂都为之战栗的恐惧。
“不……啊!”单从K的视角而言,因为他现在耳鸣得厉害,所以少女不似人言的惨叫声并不算大。
随着K腰部猛地发力,女孩的哀求被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所取代。
K感觉自己的龟头先是遇到了极大的阻力,像是要顶穿一面坚韧的牛皮。
那紧致的、毫无准备的括约肌拼死抵抗着入侵,但这种抵抗在K绝对的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只听“噗嗤”一声轻微却又无比清晰的撕裂声,他感觉自己顶破了一层薄薄的、却又无比坚韧的膜状组织,随即,一股滚烫的、狭窄到极致的包裹感瞬间将他的龟头吞没。
对女孩而言,那瞬间的痛楚超越了她认知中的一切。
感觉就像有人用一根烧红的铁棍从后面捅穿了她的身体,肠子和内脏都要被搅烂了。
剧痛让她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指甲在监控台上划出了刺耳的声响。
鲜血,混合着被强行挤出的肠液,从被撑开到极限的穴口涌出,将K的性器染得一片猩红。
而对于K来说,这种感觉却是前所未有的刺激。
当他的整根肉棒都挤进去之后,他才真正体会到棒约翰口中那种“极致”的快感。
不同于女性阴道的柔软和富有弹性,这处未经开发的屁眼紧得令人发指。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性器上的每一条青筋,都被那温热、湿滑的肠壁紧紧地包裹、吮吸着。
女孩的括约肌和肠道因为剧痛和异物入侵而不断地痉挛、收缩,每一次无意识的抽搐,都像一只温热的小嘴在拼命地夹紧、吮吸着他的肉棒。
这种感觉,就像把鸡巴插进了一个滚烫湿滑、并且会自己蠕动、夹紧的肉鞘里。
每一次抽插,都要克服巨大的阻力,每一次挺进,都能感受到鸡巴刮过肠壁的粗糙摩擦感。
脏污成了最好的润滑剂,让他的动作愈发顺畅,而女孩越是痛苦地痉挛,她的屁眼就夹得越紧,带给K的快感就越是强烈。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龟头顶到了肠道深处柔软的某个部位,引得女孩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悲鸣。
K彻底沉醉在这种野蛮的、撕裂一切的快感之中。
他抓着女孩因剧痛而不断摇摆的腰肢,像一头发情的野兽,在她那不断流血的屁眼里疯狂地冲撞。
女孩的惨叫已经变成了断断续续的抽泣和呻吟,身体在前后两个男人的同时夹击下,如同风中残叶般无助地摇摆。
她被彻底玩坏了。
在K和棒约翰共同发起的、野兽般的双重冲击下,那名JK俘虏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承受的极限。
K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洪流即将决堤,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将胯下的肉棒更深地贯入那紧致灼热的肠道。
与此同时,棒约翰也达到了顶点,他发出兴奋的吼叫,两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将自己最浓稠滚烫的精华,毫无保留地射进了女孩身体前后两个不同的穴道之中。
对女孩而言,这最后的侵犯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当K那滚烫的精液灌入她被撕裂的肠道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翻江倒海般的剧痛瞬间从她的小腹爆发。
那感觉就像有人将一整壶沸腾的岩浆灌进了她的身体里,灼烧着她脆弱的内脏。
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排出这些异物,剧烈的痉挛让她控制不住地弓起了背,发出的哀鸣已经失格了全部的尊严,乃至人性本身……紧接着,一股无法抑制的洪流从她那被操得红肿不堪的屁眼中喷涌而出——那是K的精液,混合着她自己的血液、肠液和秽物,形成了一片狼藉,污秽不堪。
K缓缓地从女孩的身体里抽出,带着高潮后的余韵和满足感。
棒约翰也退了出来,两人看着身下这个已经彻底崩溃、大小便失禁的“战利品”,脸上都露出了胜利者的狞笑。
K靠在墙上,点燃了最后一支烟,感受着从未有过的轻松。
在极致的暴力和性欲释放之后,一种奇异的平静感笼罩了他……那些纠缠他无数个夜晚的、关于战场和死去女儿的噩梦,似乎在刚才那原始的征伐中被彻底粉碎了。
他第一次感觉,自己的女儿不在天堂上继续注视着他了,而自己对她脸庞的记忆,也终于模糊了起来。
这是个好现象吗?
放下过去,拥抱当下,肯定是这样的。
也许……他的PTSD已经好了;也许,他可以从丧女之痛中走出来了;也许,下一单生意会更加顺利,他能赚到足够的钱,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这突如其来的希望让他精神一振,他满足地环顾四周,准备把下一个目标转向墙角那个倔强的假小子,用她来庆祝自己的新生。
然而,墙角空空如也。
K的瞳孔猛地收缩。那个假小子呢?那个被绳索捆绑的女孩,不见了!
“棒约翰……” K的声音有些干涩。
还在欣赏自己“杰作”的棒约翰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两人警惕地四下张望,在监控室昏暗的光线和跳动的火光中,他们看到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从一堆倒塌的设备后面,稳稳地对准了他们。
握着枪的,正是那个假小子。
她不知何时挣脱了束缚,捡起了地上的一把不知具体型号AK系步枪,脸上满是泪痕,但眼神却冰冷得如同吹过幼发拉底河的沙暴,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就如同他此生在无数人眼中所见的那样。
K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他的身体自发地想去拿枪,但一切都太晚了。他们赤身裸体,处于高潮后的贤者时间,身体的反应速度降到了最低点。
在他高潮后的余韵还未完全散去时,一团耀眼的火光,成了他此生看到的最后景象。
它终于发生了,报应。
……
硝烟的味道辛辣刺鼻,混杂着血液、精液和火焰的焦糊气味,在小小的监控室里弥漫。
代号“格里芬”的短发女孩喘着粗气,手中的AK的枪口还在冒着青烟。
在她面前,那两个刚刚还不可一世、将她们当作战利品肆意蹂躏的男人,如今已经变成了两具赤裸的、布满弹孔的尸体,倒在血泊与污秽之中,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那猥琐的余韵。
复仇的快感并未持续太久,格里芬的心立刻被巨大的悲痛和紧迫感所占据。
她扔掉已经打空的步枪,踉跄地扑到控制台边,抱起自己那名奄奄一息的同伴。
女孩的眼神空洞,身体因为剧痛和失血而不住地颤抖,下半身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坚持住!我带你出去!” 格里芬的声音嘶哑,她撕下自己还算干净的衣角,颤抖着为同伴擦拭着脸上的泪痕和污秽。
她的目光扫过房间,落在了那个老年悍匪的尸体旁——那是一把经过精心改装的M4A1 SOPMOD。
格里芬的瞳孔瞬间收缩,她认得这把枪。
枪托上刻着一个不起眼的“K”字——那是她在为已经解散的私人安全承包商服役时,就已经在担任她指挥官的“克鲁格”的配枪。
克鲁格长官……也死在了这群匪徒手里。
格里芬的胸口剧烈起伏,她走过去,从尸体冰冷的手中夺回了那把步枪。
当冰冷的金属触碰到她的掌心时,那熟悉的重量仿佛给了她新的力量。
她熟练地检查了弹药,拉动枪栓,清脆的机括声是这地狱中唯一能让她感到安心的声音。
她为几乎失去意识的同伴穿上了一件还能蔽体的衣服,将她背在自己略显单薄的背上,一步步走出了监控室。
外面,象征着甲贺市昔日秩序的警察局大楼,已经在熊熊烈火中走向毁灭。
冲天的火光映红了半个夜空,也映照出格里芬那张沾满灰尘和泪水,却无比坚毅的脸。
她知道,这不仅仅是一座偏远小城的沦陷。
在千里之外的繁华东京圈,内战的枪声早已打响,旧日的秩序正在崩塌。
这个国家,甚至整个东亚,都将在今后陷入无止无休的战争与混乱之中。
她们这支临时的防卫力量,甲贺市最后守护者,如今也遭受了毁灭性的打击。
但格里芬重新握紧了手中的武器,她感受着背后同伴微弱的呼吸,抬头望向那被战火染红的夜空。
‘草’队或许已经覆灭…… 她在心中对自己,也对所有死去的战友起誓。
武装起来的少女,将永远屹立于她们的前线。
【末尸奸染:沉默の丘】异变商业街的裂口女,三十厘米的长舌究竟哪里厉害?
浓雾笼罩着戎之丘镇古香古色的街道。
一位外表平凡的中年男子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的身材精瘦结实,黑发略长,深邃的眼神透露出经历过无数战斗的沧桑……
风间翔太站在镇子入口的铁桥处,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这个偏僻的小镇。
他右手按在腰间的短刀\"九菊\"上,左手拿着一份皱巴巴的情报——上面记载着这里在三个月前突然失联,所有通讯中断,官方派去调查的人员也再无音讯。
\"又是类似首都圈之前的情况吗?\"他自言自语道,迈步走进小镇。
街道两旁的商铺橱窗玻璃碎裂,门框歪斜。
地上散落着各种物品——鞋子、背包、手机,还有被踩烂的食物包装袋。
翔太弯腰捡起一份报纸,日期定格在三个月前的某个周末,头版标题触目惊心:《不明疾病蔓延!镇卫生所呼吁居民留在家中》。
报纸下半部分被撕裂了,只能看到几个零碎的词:\"变异\"、\"攻击性\"、\"隔离失败\"。以及最醒目的一行大字:“停止服药!”
暂时还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翔太将报纸折好塞进背包,继续向前走。
小镇的寂静诡异得令人不安——没有鸟鸣,没有虫叫,连风吹过树叶的声音都显得压抑,只有几朵诡异的血红小花在轻轻摇曳。
他的靴子踩在柏油路上发出清脆的\"咔嚓\"声,在空荡荡的街道上回荡。
经过一家咖啡店时,翔太停下脚步。
透过破碎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店内的桌椅横七竖八,墙上挂着的菜单板歪斜着。
吧台上还放着几个空了的咖啡杯,边缘有干涸的褐色痕迹——不知道是咖啡还是别的什么。
他推开半掩的门,门轴发出刺耳的\"吱呀\"声。
店内弥漫着一股混杂的气味——发霉的食物、腐烂的牛奶,还有一种他说不上来的甜腥味。
翔太皱了皱眉,这种气味他在自己高中时的那种灾变初期闻过太多次——那是变异生物留下的标记气味。
柜台后的储藏室门开着,翔太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里面堆着几箱还未开封的咖啡豆和糖包,角落里有个被撕烂的睡袋,旁边散落着几件沾满污渍的衣物。
看样子曾经有人在这里躲藏过,但不知道最后的结局如何。
翔太在店内搜索了一圈,找到几瓶还能喝的瓶装水和一些密封包装的饼干一类。正当他准备离开时,一个声音从街道远处传来——
\"咔哒...咔哒...\"
那是指甲或刀尖划过地面的声音,带着某种规律性,像是某种生物在慢慢移动。翔太立刻压低身形,透过破碎的窗户向外看去。
在距离咖啡店约五十米外的街道上,一个人形轮廓正从建筑物的阴影中缓缓走出。
晨雾让视线变得模糊,但翔太还是能看清那个\"东西\"的大致样貌——
身形修长,约一米七左右,赤裸的皮肤呈现出不自然的肉红色。
它的四肢比例似乎有些过长,尤其是手臂,垂下时几乎碰到膝盖。
最显眼的是它头上的一对尖耳朵,像是猫科动物的耳朵,正不安地抽动着。
它缓慢地走着,不时停下来,低头嗅闻地面,然后继续前行,动作时而缓慢,时而迅捷,但看起来就像坏掉的发条人偶般不协调。
翔太注意到它的双手有着修长的指甲,在地面划过时发出\"咔哒\"的声响。
它的身材丰满,胸前鼓胀,腰肢纤细——毫无疑问是雌性。
\"不知道是不是感染体...但没有经过基因修饰手术的痕迹,应该是原生物种。\"翔太在心中确认。
根据他在甲斐国的研究,这些变异生物具有着部分人类特征,但本能更接近野兽,还有容貌上与被他娶为正式妻子的那位相去甚远。
现在看来,这个镇子的情况和十九年前的那场大灾变几乎一样。
那个生物似乎没有察觉到咖啡店里的翔太,它继续向街道另一端走去。
翔太保持静止,观察着它的行为模式。
从它悠闲的步态和放松的姿态来看,并不处于发情期或狩猎状态,只是在游荡巡视。
几分钟后,那个生物消失在街角。翔太这才松了口气,轻轻活动了一下酸麻的腿。
\"第一个样本观察完成,\"他在心中记录,\"雌性猫科特征变异体,攻击性低,独自行动。需要收集更多情报。\"
他离开咖啡店,沿着相反的方向前进。按照地图,前方应该是小镇的商业街,那里可能会有更多线索——以及更多的变异生物。
翔太沿着破败的商业街继续前行。
浓雾在街道上翻滚,能见度不超过十米。
两旁的店铺招牌歪歪斜斜,橱窗玻璃碎了一地。
他保持警惕,手始终按在腰间的短刀上。
\"嗒...嗒...嗒...\"
靴子踩在碎玻璃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翔太的呼吸平稳,眼神扫视着周围的每一个阴影。
普通的变异体虽然可以带回实验室进行研究,但他此行的真正目的是寻找那些具有特殊能力的强大个体——只有她们才真的值得用\"新世界亚当\"的基因去繁衍,创造出适应末世的新物种的血脉。
就在这时,身后的浓雾中毫无征兆地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你觉得我长得美不美啊?\"
声音轻柔,带着一丝病态的甜腻。翔太的身体瞬间绷紧,他没有回头,而是透过街边一块破碎的橱窗玻璃观察身后的情况。
雾气中,一个修长的身影正站在他背后约三米处。那个影子高得不正常——目测超过两米,纤细的身形在雾气中显得格外诡异。
缓缓侧目,黑色的长发垂到腰际,白色的连衣裙在雾中若隐若现。她戴着一个白色口罩,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翔太的后背。
\"该死...\"翔太在心中暗骂。
他当然知道都市传说中的\"裂口女\"规则——不要回答她的问题。
但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同,这不是什么都市怪谈,而是真实存在的变异生物。
翔太装作没听见,继续向前走。
\"我问你话呢...\"女人的声音变得阴冷,\"你觉得我美不美?\"
\"沙沙沙...\"
身后传来裙摆拖地的声音,那个东西跟了上来。翔太能感觉到她的脚步很轻,但移动速度惊人——要么是因为腿很长,要么就干脆是在飘行。
\"回答我啊!\"
声音突然在耳边炸响。
翔太猛地转身,只见那张戴着口罩的脸已经凑到眼前不到半米。
那双黑色的眼睛里满是疯狂和渴望,瞳孔扩散成诡异的竖瞳。
\"啪嗒——\"
她抬起右手。翔太的瞳孔骤然收缩——那根本不是人类的手,指甲部位镶嵌着锋利的剪刀刀片,在雾气中反射着寒光。
\"唰——\"
爪子挥向翔太的喉咙。他迅速拔出腰间的短刀\"九菊\",刀身与刀片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呲啦——\"
火花四溅。那女人的力量大得惊人,翔太的虎口被震得发麻。他借力后退,拉开距离。
\"呵呵呵...不回答就是觉得我丑对吧?\"女人歪着头,发出病态的笑声,\"那我就把你撕碎!\"
她再次挥爪,这次是连续的三次斩击。翔太勉强用短刀格挡,但第三击的力道让他手腕一麻,刀身险些脱手。
他知道不能再这样耗下去——这个怪物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也远超他,正面交锋自己必败无疑。
\"你很美。\"翔太突然开口,声音平静。
女人的动作停住了。她缓缓收回爪子,那双竖瞳紧紧盯着翔太。
\"你...你说什么?\"她的声音在颤抖。
\"我说,你很美。\"翔太重复道,同时调整呼吸,准备随时应对。
\"呵...呵呵...哈哈哈哈!\"女人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她伸手扯下口罩,露出下半张脸——
那张脸的皮肤苍白得像尸体,嘴角一直裂到耳根,形成一个夸张的弧度。
但最恐怖的是她张开嘴后,一条粗长的蜥蜴舌头从里面吐出来,足有半米长,表面湿漉漉的,覆盖着细密的粘液。
\"那就把你也变成我这样好了!\"她舔着嘴唇,舌头在空中甩动,\"让你永远美下去!\"
翔太就知道事情会这样发展,所以也只好赌上一把,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收刀入鞘。他抬起头,平静地直视那双竖瞳:
\"我只是一个粗糙的男人,与美丽是无缘了...\"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但男人对待漂亮的女人会做些什么呢?\"
女人愣住了。她的舌头停在半空,竖瞳微微收缩。
\"会...做什么?\"她的声音变得迟疑。
翔太向前走了一步。
他能感觉到体内那股特殊的荷尔蒙开始躁动——“新世界亚当”的基因在感应到强大的变异雌性后,本能地开始分泌吸引素。
他在甲斐二十年间驯服无数变异体,靠的既不是战斗的技巧,也不是猎人的经验,而是这天赋的秘密武器——最多加上勾引女人的秘诀。
\"漂亮的女人...\"翔太的声音变得低沉磁性,\"当然是要好好疼爱。\"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奇异的气息。
高大女人的身体开始轻微颤抖,那条长舌缩回了一些。
她的竖瞳中闪过一丝迷茫,鼻翼翕动着,似乎在捕捉什么特殊的味道。
\"你...你身上的味道...\"她后退了半步,声音不再那么尖锐,\"很奇怪...很...很...\"
她说不下去了,因为身体内部正发生着某种变化。那股从翔太身上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正直击她作为变异雌性最原始的本能。
翔太没有错过,她眼中一闪而过的迷茫与渴望,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新世界亚当”的基因正在发挥作用,将他塑造成了她眼中最完美的雄性,一个无法抗拒的、充满了生命本源诱惑的存在。
他知道,对付这种由强烈执念和怨气催生出的怪物,单纯的武力压制效果甚微,必须从其执念的根源入手。
而眼前这个女人,她的一切行动都源于对“美”的病态追求和深刻的自卑。
“你感觉到了,对吗?”翔太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每一个音节都敲打在女人最脆弱的神经上,“那不是奇怪的味道,那是生命极致的芬芳,是献给至美之物的赞歌。你的美,不应该只停留在外表,更应该被从内到外地灌溉、滋养。”
他向前又走了一步,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如同实质的浪潮,拍打在女人身上。
她高大的身躯不受控制地颤栗起来,那双镶嵌着剪刀刀片的利爪无意识地收紧又松开,发出“咔咔”的轻响。
她的理智在尖叫着后退,但身体的本能却像被磁石吸引的铁屑,渴望着靠近。
“你的嘴……”翔太的目光落在她那可怖的裂口上,非但没有厌恶,反而带着一丝欣赏,“……不是诅咒,而是恩赐。它比任何凡人的嘴都要宽阔,能够容纳世间最极致的甘美。你以为这是丑陋的伤疤,但在我看来,这是最完美的圣杯,专门用来承载新世界的琼浆。”
在被崇拜自己的神教日复一日地吹捧——昔日的“圣子”如今已经是“圣父”了,虽然听多了难免有想叨扰,但至少也让翔太神神叨叨唬人的本事长进了不少。
这番话语如同一把钥匙,精准地插进了女人心中最黑暗、最隐秘的锁孔。
她一直以来最自卑、最憎恨的身体特征,在这个男人眼中,竟然是“完美的圣杯”?
这种前所未有的认同感,瞬间击溃了她残存的理智。
翔太缓缓解开自己的裤扣,那狰狞凶猛的肉茎在“荷尔蒙爆发”的加持下,早已肿胀得惊人。
紫红的龟头饱满狰狞,青筋在粗壮的茎身上虬结隆起,散发着滚烫的热度和原始的腥膻气味。
“来吧,”他向她伸出手,语气不容置疑,“跪下,用你引以为傲的‘圣杯’,来品尝我为你准备的甘露。证明给我看,你配得上这份美丽。”
“跪……下……”女人喃喃自语,那双竖瞳中的疯狂与杀意彻底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朝圣般的虔诚与渴望。
她那超过两米的身躯,此刻竟显得无比顺从。
她缓缓弯下膝盖,白色连衣裙的裙摆散开在肮脏的地面上,像一朵盛开的白莲。
她虔诚地跪在翔太面前,仰头望着那根散发着致命诱惑的巨物。
那股让她浑身燥热、四肢发软的气味源头,就在眼前。
她伸出那条半米长的舌头,舌尖微微颤动,试探性地舔了一下空气。
翔太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他知道,她已经彻底被自己的花言巧语与体质所俘虏。
女人终于低下头,张开了她那可以咧到耳根的嘴。
她的长舌像一条灵活的蛇,小心翼翼地卷上了那滚烫的龟头。
舌面上湿滑的粘液瞬间包裹住顶端,那奇异的触感让翔太的腰腹猛地一紧。
“嗯……”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这声闷哼仿佛是某种信号,女人的动作不再迟疑。
她的长舌灵巧地舔过冠状沟,仔细地清理着每一丝褶皱,然后沿着脉动的茎身一路向下盘旋,再从根部卷回。
那条非人的长舌,此刻展现出了惊人的技巧,它时而轻柔舔舐,时而用力卷刮,将翔太肉棒的每一寸都照顾得无微不至。
接着,她将整根肉茎都含入了口中。
她那宽阔的嘴几乎能吞到根部,温热湿滑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带来无与伦比的压迫感。
她开始笨拙但卖力地上下吞吐,头部前后晃动,黑色的长发随之摇摆。
“哈啊……”翔太的呼吸变得粗重,他伸出手,手指插入她柔顺的黑发中,微微用力,引导着她吞吐的节奏。
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剧烈地抖动,这不是恐惧,而是源自本能的兴奋与欢愉。
她那双镶嵌着刀片的利爪紧紧刺入地面,在水泥地上划出深深的刻痕,以此来宣泄体内汹涌的快感。
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波袭来,翔太感觉下腹的灼热感越来越强。
他按住女人的后脑,腰部开始发力,每一次都更深地贯入她的喉咙。
女人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那根巨大的肉茎在她的口腔和喉咙里肆虐,咸腥的男性气息充满了她的鼻腔,让她几近窒息,却又无比沉醉。
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抽搐后,翔太身体猛地绷紧,一股滚烫的、带着浓郁生命气息的精液,如同火山喷发般,尽数射入了她的喉咙深处。
“咕……咕嘟……”女人本能地、贪婪地吞咽着,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甜美的甘露,一滴都不愿浪费。
高潮的余韵过去后,翔太才缓缓抽出已经有些疲软的肉茎。
女人依旧跪在地上,嘴角挂着晶亮的津液和白浊,那双竖瞳迷离地望着他,充满了满足和依恋。
翔太整理好衣物,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敏感的耳根。她的身体立刻像触电般一阵轻颤,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告诉我,你的名字。”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女人被催眠般地张开嘴,用嘶哑而迷离的声音回答:
“雾夜……杀子……”
“雾夜……杀子……”翔太默念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了然。
怨念、杀意,都凝聚在这个名字里。
他扶起依旧跪在地上的杀子,打量着四周。
商业街虽然空旷,但并非安全的据点。
“跟我来。”翔太拉起她的手,那只手冰冷而僵硬,但没有反抗。
他带着她走进旁边一家看起来还算完整的服装店。
店门虚掩着,里面一片狼藉,衣架和假人模特倒在地上,衣服散落得到处都是。
翔太将杀子带到店铺二楼的仓库。
这里相对干净整洁,几箱未拆封的衣物堆在角落,可以当做临时的床铺。
他关上仓库的门,隔绝了外面的死寂。
昏暗的光线下,杀子那双竖瞳中的迷离渐渐消退,取而代顶的是一丝清明,以及随之而来的惊恐和羞耻。
她想起了刚才发生的一切——自己像一条发情的母狗,跪在一个男人面前,吞食他污秽的体液。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她后退一步,警惕地看着翔太,那双剪刀利爪再次抬起。
“我只是给了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翔太靠在墙上,语气平静,并没有对女士的这一点小小矜持过多在意:“一个摆脱你那可悲的执念,获得真正‘美丽’的机会。”
他不再掩饰自己的身份,一股远超刚才荷尔蒙气息的、更加深邃和古老的力量从他体内散发出来。
那是混合了死亡与新生的气息,既属于老道的怪物猎手,也属于一位真正执掌权力之人的威压。
“我叫风间翔太,来自一个叫做‘甲斐’的地方。在那里,我是新人类的起源,甲斐的国主和豪族尊称我为‘死灵法师’,更多的人们则叫我‘新世界的亚当’。”翔太坦白道,“而你,雾夜杀子,你的怨念和身体强度让你成为了一个优秀的容器。我问你,你是否愿意接受我的基因,用你的身体,为这个死寂的世界诞下全新的子嗣?”
杀子被这番话彻底震慑住了。
她能感觉到对方话语中的真实性,那股力量让她灵魂都在颤抖。
诞生子嗣?
这个概念对她来说太过遥远和陌生。
她的存在意义,就是不断地追问他人自己是否美丽,然后将那些否定她的人撕碎。
但……这个男人不一样。他肯定了她的“美”,并赋予了它全新的意义。
“我……我……”杀子陷入了剧烈的思想斗争。
翔太没有给她太多思考的时间。
他知道,对付这种极度自卑又极度虚荣的个体,必须用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彻底击垮她的心理防线,然后在废墟上建立新的秩序。
他大步上前,一把将杀子推倒在衣物堆上。
她那超过两米的身高在翔太的力量面前毫无抵抗之力。
白色连衣裙在撕扯中被掀起,露出了她惊人的下半身。
与她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她两腿之间覆盖着一片浓密黝黑的毛发,像一片原始的丛林。
在那片丛林中央,饱满肥厚的阴唇微微张开,早已被刚才的口交刺激得一片湿润,晶亮的淫液正不断从中渗出,散发着独特的腥甜气味。
“既然你的嘴是‘圣杯’,那这里……”翔太的手指粗暴地拨开那片浓密的丛林,探入湿滑的缝隙,感受着内里的紧致与灼热,“……就是孕育新世界的‘圣殿’。”
“啊!”杀子发出一声惊叫,身体猛地绷紧。陌生的触感让她感到羞耻和恐惧,但身体深处却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渴望。
翔太不再废话,他扯下自己的裤子,那根刚刚才释放过一次的肉棒,在“荷尔蒙爆发”的作用下,又一次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甚至比刚才更加狰狞。
他抓住杀子那双惊人的大长腿,将它们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她的黝黑熟女穴完全向外人敞开。
他扶着自己滚烫的肉茎,对准那片泥泞的入口。
“看着我,杀子。”他命令道,“记住是谁给了你新的意义。”
杀子被迫仰起头,看着那根狰狞的巨物缓缓压向自己最私密的部位。
当那紫红的龟头抵住她湿热的阴道口时,一股强烈的刺激感让她瞬间清醒了许多。
“不……不要……”她本能地抗拒着,双腿试图挣扎。
但翔太没有给她机会。他腰部猛地一沉,粗壮的肉茎撕开紧致的皱褶,势不可挡地闯入了她的身体。
“噗嗤——”
“啊啊啊啊——!”
撕裂般的剧痛和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同时袭来,杀子发出了凄厉的尖叫。
这股强烈的物理刺激彻底冲散了她脑中的混沌。
她清醒了,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绝望和屈辱。
她,一个因容貌而化为怨灵的怪物,此刻正被一个男人用最原始的方式侵犯。
然而,当翔太的肉茎完全没入她的身体深处,滚烫的温度和强有力的脉动开始安抚那被撕裂的痛楚时,一种奇异的感觉从结合处升起。
那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源自生命最深处的连接感。
她体内的怨气,似乎正在被那根肉茎上散发出的“亚当”气息所净化、同化。
翔太开始缓缓抽送。
每一次的进出,都带动着粘腻的淫水,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肉茎在紧致的甬道内摩擦、碾过敏感的内壁,带起一波又一波的酥麻快感。
杀子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
她的自由意志在尖叫着抗拒,但她的身体却无比诚实地享受着这场侵犯。
她的双腿不再挣扎,反而主动地缠上了翔太的腰,渴望着更深的贯穿。
“嗯……哈啊……”她的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那双竖瞳再次变得水润迷离。她发现,自己非但不讨厌这种感觉,反而……渴望更多。
原来,这就是“被疼爱”的感觉吗?原来,这就是“美丽”的真正用途吗?
她的自由意志,在这一刻,做出了选择。她不再抵抗,而是主动地、贪婪地,与这个赐予她新生意义的男人,彻底媾和。
感受到杀子意志上的屈服,翔太并没有立刻将欲望宣泄而出。初步的征服已经完成,现在是时候挖掘更多情报,并建立更深层次的主仆关系了。
他缓缓从杀子湿热的甬道中退出,粘稠的爱液拉出长长的银丝。杀子发出一声不满的呜咽,空虚感让她下意识地扭动腰肢。
“趴下,手撑着地。”翔太命令道,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杀子虽然不解,但身体已经本能地服从。
她翻过身,修长的四肢撑在地上,高高撅起丰腴浑圆的臀部。
她超过两米的身高,做出这个姿势时,背影宛如一匹神骏的母马,等待着主人的骑乘。
翔太从后方欣赏着这具充满野性魅力的躯体。他再次扶起自己那根因为短暂休息而更加坚硬滚烫的肉茎,对准了那片依旧湿润的黝黑森林。
“噗嗤!”
没有了正面进入时的阻碍,这次的结合异常顺滑。
粗壮的肉茎毫无保留地整根没入,深深地楔进了她的身体。
后入的姿势让结合处更加紧密,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肉茎在体内的脉动。
“啊嗯……”杀子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这个姿势让她感觉自己被彻底占有、填满。
翔太没有立刻开始抽送,而是就着这个姿势,整个人伏在了她宽阔的后背上。
他的身高只到她后心处,这个姿势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在骑乘一头巨兽。
他双手环过她的腰,紧紧抱住她,嘴唇贴在她垂下来的敏感发梢。
“现在,告诉我关于这个小镇的一切。”翔太在她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得她一阵战栗,“从你自己开始。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肉茎在体内轻轻一顶,作为提醒。
杀子浑身一颤,快感和被审问的紧张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但主人的命令不可违抗。她喘息着,断断续续地开口:
“我……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醒来就在这里了……我只记得……我讨厌那些看不起我的人……讨厌那些嘲笑我丑陋的人……”
她的声音里带着刻骨的恨意,身体也随之绷紧,熟妇的骚逼阴道一阵收缩,紧紧夹住了翔太的肉茎。
“嗯……”翔太舒服地闷哼一声,开始缓缓地、一下一下地顶弄起来,“然后呢?你就成了这条街的‘女王’?”
“女王……?”杀子似乎对这个称呼很受用,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得意,仿佛自己并不是一匹主人骑跨的母马:“是……是的!那些弱小的东西……都想抢我的地盘……都被我撕碎了!这里……是我的领地!”
“是吗?”翔太加大了顶弄的力道,每一次都深深撞在她的宫颈口上,“那女王会有她子民吗?”
“子民……?”杀子被撞得一阵呻吟,思绪有些混乱,“啊……那些……模特……它们不是我的子民……它们只是……模仿者!”
“模特,模仿者?”翔太来了兴趣,胯下的动作却丝毫未停。
“嗯……哈啊……是的……”杀子被撞得娇喘连连,水声接连不断地随着腰肢的动作啪啪作响,一边享受着快感一边解释道,“一开始……它们什么都模仿……模仿那些还没消失的人类……后来……后来这里只剩下我……它们就开始……啊……就开始模仿我……”
翔太一边听着,一边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肉棒在湿滑的穴心里高速进出,带出“啪啪啪”的清脆撞击声和“咕啾咕啾”的水声。
仓库里弥漫着浓郁的淫靡气息。
“它们……它们很怪……嗯啊……只在……只在你看不到的地方动……它们的关节……是圆的……像球一样……主人……啊……太深了……”杀子语无伦次地呻--吟着,身体随着翔太的冲撞剧烈地前后摇摆。
“它们会攻击人?”翔太追问道,全力伸长手臂,一把抓住她胸前丰满的乳房,用力揉捏。
“啊!会……会的!”乳房被揉捏的快感让杀子几乎要失神,“它们……它们会拿着……镇上捡来的刀……镰刀……厨刀……躲在……视野的死角……然后……啊啊……偷袭……好舒服……主人……”
翔太从她的描述中拼凑出了关键信息:商业街上存在着许多只在视野死角活动的、模仿生物动作的、手持武器的模特怪物。
而杀子,则是这条街上最强大的个体,在驱逐了其他竞争者后,成为了这些模特唯一的模仿对象。
“很好。”翔太满意地低语,胯下的冲刺也达到了顶峰。
他能感觉到,杀子的身体已经濒临极限,紧致的子宫口开始一阵阵地痉挛收缩,疯狂吮吸着他的肉茎,显然已经做好了受孕的准备。
“要……要去了……主人……我不行了……啊啊啊啊——!”
伴随着一声尖锐高亢的叫喊,杀子的身体猛地弓起,一股滚烫的潮水从结合处喷涌而出,浇了翔太满腹。
与此同时,翔太也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将积攒已久的、蕴含着“新世界亚当”基因的浓稠精液,尽数射入了她子宫深处。
完成播种后,两人都瘫软下来。
翔太趴在杀子宽阔的背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
而杀子,则彻底失去了力气,像一滩烂泥般趴在地上,只有微微起伏的后背证明她还活着。
这一次,她是被彻底地、从身到心地征服了。
高潮的余韵缓缓退去,翔太并没有急着离开。
他从杀子背后滑下,将她瘫软的身体翻过来,让她枕在自己的腿上。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毛巾,沾了些瓶装水,仔细地为她擦拭着脸上和身上的污迹,以及两人交合后留下的狼藉。
杀子从未受过如此温柔的对待。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翔太,那双竖瞳里不再有疯狂和怨恨,只有一种小兽般的依赖和濡慕。
当翔太的手指擦过她那裂开的嘴角时,她甚至顺从地伸出长舌,轻轻舔了舔他的指尖。
翔太笑了笑,那件大得吓人的连衣裙被弄脏了,只好先收起来,再从地上散落的衣物中挑了一件宽大的米风衣,披在杀子赤裸的身上,遮住了她惊人的巨大身体。
披着风衣之后她看起来像某种热衷于露出的变态女,虽然杀子的风衣下面确实什么也没穿的绝对真空。
“休息一下吧。”他轻抚着她的长发,“你是我在这里的第一个战利品,你想当女王,那我就让你当女王,但要有配得上这个身份的样子。”
“女王……”杀子喃喃地重复着这个词,眼中闪烁着异样的光彩。她似乎很喜欢这个新的称谓。
两人在仓库里享受了片刻难得的温存。
翔太能感觉到,虽然相处时间不长,但杀子对他的戒心已经完全放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混合了敬畏与爱慕的忠诚。
这种精神上的连接,远比单纯的肉体征服更加牢固。
大约半小时后,翔太站起身,穿好自己的衣服。“走吧,带我去看看你的‘模仿者’们。”
杀子顺从地站起来,她那超过两米的身高让这件男士风衣显得有些短,但正好能遮住关键部位。
她不知何时又从地上捡起了那个白色口罩戴上,似乎在主人面前,她依旧会为自己可怖的容貌感到一丝羞赧。
翔太走在前面,杀子则像个忠实的侍卫般跟在他身后半步远的地方。两人走下楼梯,回到服装店的一楼大厅。
然而,眼前的景象让翔太停下了脚步,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们所处的服装店,不正是有许多模特假人的地方吗?
只见大厅里原本四散倒地的十几具女性人体模特,此刻全都“活”了过来。
但它们并没有像杀子描述的那样手持武器、伺机偷袭,而是……以一种极其怪诞而淫靡的方式,定格在了那里。
一具模特跪在地上,头部后仰,嘴巴大张,仿佛在进行“口交”;另一具模特则躺在它身前,双腿大开,摆出了“正面位”的姿势;更远处,还有两具模特纠缠在一起,一具趴着高高撅起臀部,另一具则从后方紧紧贴着,固定在了“后入”的姿态。
这些光滑、没有面目的女性模特,正以一种诡异的、旁若无人的方式,混乱地交缠在一起,将翔太和杀子刚才在楼上的所有动作,都原封不动地模仿并定格了下来。
球状关节在它们做出这些高难度姿势时显得格外突兀,整个场面荒诞、滑稽,又带着一种莫名的色情。
“噗……”翔太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身后的杀子则羞得满脸通红,如果她有脸红这个功能的话。
她将口罩拉得更高,几乎要埋进风衣的领子里,不敢去看那活色生香的一幕。
显然,她也没想到自己的“模仿者”会把刚才的事情学得这么彻底。
翔太注意到,这些模特虽然摆出了交合的姿势,但并没有对他和杀子表现出任何敌意,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仿佛真的只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的雕塑。
“看来它们确实只模仿你。”翔太回头对杀子说,“而且,它们似乎没有自己的意志,只是单纯的复刻机器。”
他走到一具“被后入”的模特前,伸手敲了敲它光滑的后背,发出“叩叩”的塑料声。
这些低级怪物虽然没什么战斗力,但这种独特的模仿和静止能力,或许有别的研究价值。
“杀子。”翔太转过身,向她嘱咐道:“我要暂时离开这里,去镇上其他地方看看。这条商业街就交给你了。”
他指着那些怪诞的模特,以及周围散落的店铺:“你现在是这里的管理者。把这条街上有价值的东西都收拾好,尤其是食物、药品和武器什么的可以拿,但我那里也不缺,这家服装店的衣服你喜欢的话都可以拿上……等我回来,我会把你们,包括这些有趣的‘模仿者’,一并打包带回甲斐。”
他看着杀子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在富士山上有一座庄园,那里以后就是你的家。你不再是怨灵,而是我风间翔太的女人,是新世界的女王之一。”
这番话语,这个承诺,对杀子来说,是前所未有的救赎。家,女人,女王……这些词汇构建出了一个她从未敢奢望过的未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然后猛地单膝跪地,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是,我的主人。”她的声音嘶哑而坚定,充满了狂热的忠诚,“杀子……会为您管理好一切,等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