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秽与腥臊的气味在封闭的更衣室里迅速弥漫,粗糙的运动T恤被撕裂的残余纤维挂在苏瑾悠的左胸,她赤裸的身体在冰冷的地板上无助地颤抖,被保安宽大的膝盖压制着。
那根恶臭的、粘着前一刻自渎污渍的肉棒,此刻正在她口中野蛮地律动。
她的口腔被彻底撑开,喉咙深处顶着异物带来的强烈呕吐感。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不断涌出,分不清是屈辱、痛苦还是恶心。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只剩下模糊的嗡鸣和对屈辱的强烈感知。
“唔……呜……”
口中的阻碍,让她连最微弱的呼救都化作了喉头深处的呜咽。
保安肥腻的身体随着每一次顶弄而上下晃动,他粗重的喘息声就在她耳边,比夜澈的低语更令人作呕。
他没有夜澈那种带着玩味的控制欲,只有最原始、最粗鲁的发泄。
“妈的,爽啊……”保安用一种极度亢奋的粗哑声音低吼着,他紧紧抓住苏瑾悠的头发,将她的头按得更深,仿佛那是一件可以随意操控的道具。
“你这臭婊子,还记得上次吗?上次在走廊,老子只是问你个事儿,你那张傲慢的嘴是怎么说的?‘离我远些,你这肮脏的东西!’哈哈哈!现在呢?你这肮脏的东西,还不是要用你那高贵的嘴,来伺候老子的肉棒?”
污秽的词语如同一把把带着倒钩的钢针,扎入苏瑾悠本就破碎的自尊。
她想反驳,想嘶吼,想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口中的脏物吐出来,但保安的力气让她的一切挣扎都化为徒劳。
她的眼泪模糊了视线,她感觉到自己的牙齿刮擦着粗糙的肉体,每一次碰撞都伴随着口腔内壁的剧痛。
“那时候你那副高高在上、看不起人的样子,老子可是一直记在心里!”保安越说越激动,肉棒在她嘴里搅动得更加狂暴,甚至带着愤怒的抽插。
“苏老师,你不是自诩清高吗?不是看不起我们这些没学历的粗人吗?啊?现在呢!你像条母狗一样,跪在地上,含着我的老二!老子现在就操你的嘴!让你知道,你那所谓的尊严,在我这肮人面前,屁都不是!”
“呜……啊……”苏瑾悠的喉咙被顶到了极限,她开始剧烈地干呕。
夜澈站在一旁,手中手机的红点闪烁,记录着保安狰狞的嘴脸和苏瑾悠痛苦的表情。他没有插手,只是平静地看着。
就在保安达到高潮边缘,猛地抽出肉棒的瞬间,苏瑾悠猛地跪倒在地,双手撑着身体,弓着背,疯狂地喘息。
她的嘴唇红肿,嘴角带着唾液、血丝,以及保安肉棒上残留的污物。
顾不得恶心,生存的本能让她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一样,对着眼前的施暴者发出破碎的哀求。
“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请原谅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几乎是嚎叫着重复这几句道歉,试图平息保安的怒火,换取一丝怜悯。
保安得意地笑着,他粗壮的肉棒在空气中滴着粘稠的液体。他看着苏瑾悠卑微地跪地求饶,脸上流露出极度的满足。
“现在才知道道歉?晚了!”
夜澈此时终于开口,他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更令人心寒的训诫感。
他缓缓走到苏瑾悠身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语气像在教育一个犯错的学生。
“苏老师,你真的不应该这样。无论一个人学历高低,社会地位如何,你都不该用那种轻蔑的态度去对待他们。”夜澈的指尖轻轻抬起苏瑾悠带着泪痕的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你那副高高在上的傲慢,才是你今天落到这步田地的罪魁祸首。”
苏瑾悠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冲刷着她脸上的脏污。
“不……我没有!我没有看不起任何人!我只是……我只是当时急着去开会……”她急切地解释,试图撇清自己“傲慢”的罪名。
她的解释,非但没有让保安消气,反而像火上浇油。
“你他妈还敢狡辩!”
保安再次暴怒,他一步跨到苏瑾悠身前,粗暴地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颅狠狠地拉向自己的下体。
他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再次将那根丑陋的肉棒,像一个惩罚的铁棍一样,塞进了她的嘴里。
这一次,没有前戏,只有报复性的粗鲁。
苏瑾悠的后颈被拉扯得剧痛,肉棒顶入得太深,她发出了被窒息折磨的“呜——”声,口腔内的肉壁几乎要被撕裂。
保安持续着这种折磨,直到他泄愤般的快感稍退。
他将苏瑾悠的头猛地甩开,苏瑾悠像一个布偶般跌倒在地,重重地摔在冰冷的瓷砖上,发出一声闷响。
保安没有停下,他的眼中充满了被权力腐蚀后的疯狂。
“道歉!你他妈的再给老子道歉!”
他猛地抬脚,将她像一袋垃圾般踢倒,让她仰面朝天。紧接着,他蹲下身,抓住苏瑾悠的双脚,粗暴地向两侧撑开。
苏瑾悠的下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微弱的光线中。
她的私密处在之前的惊恐和屈辱中,不受控制地分泌出粘稠的汁液,此刻湿漉漉、颤抖着。
保安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她私密处的褶皱上,他狞笑着,声音充满了下流的暗示。
“看,这个洞,多湿啊。看来老师的身体比嘴巴老实多了,嘴上说不要,下面却骚得流水。老子是时候给你这个洞也上点颜色看看了!”
保安正要侵入这个他渴望已久的禁地。
“喂,住手。”
夜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悦和命令,及时响起。
保安此时僵住,满脸疑问。
夜澈的表情平静,但眼中却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冷酷。“老师的那个洞,我还没玩过呢。你要是先动了,我会很不高兴的。”
保安那张满是横肉的脸瞬间变得煞白,他明白夜澈的意思——苏瑾悠是他的“所有物”,即使是他,也不能越界。
他眼中虽然闪过一丝不甘和怒火,但对着夜澈他不得不屈服。
他不甘心地朝着苏瑾悠的私密处,猛地吐出一口浓稠、泛着黄色泡沫的臭痰!
“呸!你这个臭母狗!老子先给你消毒!”
恶心的痰液粘稠地落在苏瑾悠的私密处,腥臭的气味伴随着侮辱,让苏瑾悠的私密处传来细微的瘙痒感。
保安放开了她的双腿,然后又粗暴地抓起她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拉起,让她重新跪在地上,面向他尚未消退的肉棒。
“给老子坐好!继续!给我好好的吃肉棒!把老子伺候爽了再说!”保安暴躁地大吼,将所有的怒火倾泻在苏瑾悠的头上。
苏瑾悠再也承受不住这种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折磨。
在强烈的恐惧中,她最后的骄傲和尊严彻底崩塌。
她拼命地摇着头,泪水和鼻涕混在一起,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哭腔。
“对不起……我错了!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向你道歉!我不该对你傲慢……我真的错了!夜澈,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求求你们,别再这样对我了!”
她哭泣着,用尽全力地表达自己的屈服。
夜澈冷漠地看着她,他缓缓走近。
“苏老师,光道歉有什么用?你得拿出诚意, 你不好好让他射一炮,你觉得他会放过你吗?他现在已经被你完全激怒了。”
苏瑾悠明白,口交已经成了她唯一的“赎罪”方式,也是她暂时避免被更进一步侵犯的“保命符”。
“我会……我会好好吃的……别再那么粗暴对我了……求求你,求求你了……”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到几乎听不见。
保安听后,眼中涌起了狂热的兴奋。他坐回更衣室的长凳上,高高在上地看着跪在地上的苏瑾悠。
“早就应该这样嘛!老师!”他粗鲁地一拍大腿,完全摆出了主人的姿态。“好好的做母狗应该做的事!快!爬过来!”
苏瑾悠的身体因疼痛和屈辱而僵硬。
她忍着口腔内的剧痛和胸口被踢后的闷疼,慢慢地、屈辱地爬向长凳前的保安。
她的双膝和双手在地板上摩擦,每一步爬行,都像是在践踏她最后的尊严。
她跪在保安面前,抬起那张肿胀而绝望的脸,然后,缓慢而顺从地,将那根带着腥臭和污秽的肉棒,重新含进了自己的嘴里。
这一次,她不再反抗。
她小心翼翼地,用一种略带技巧的、屈服的动作,开始为保安服务。
她的眼中充满了泪水,但动作却极其顺从,像一个彻底认命的性奴。
保安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全身的肌肉放松了下来,开始享受这高尚的老师提供的口交服务。
他拍了拍夜澈的肩膀,开始用一种仿佛是在闲聊的语气,得意洋洋地问道:
“夜澈同学是吗?你真有一套啊!你是怎么把老师弄到手的?我的意思是……可以把老师弄得这么听话,像一条母狗一样?”
夜澈将手机从近景拉到全景,将保安的下体、苏瑾悠屈辱的头颅,以及保安得意洋洋的脸,全部纳入镜头。
他轻笑一声,然后将目光投向苏瑾悠。
“老师,我有用什么特别的方法,让你成为我的母狗吗?”
苏瑾悠的口中正含着粗长的肉棒,她根本无法开口回答。
她只能边含着,边剧烈地摇头,表示“没有”,她知道她不可以将自己的不雅行为让夜澈以外的人知道。
保安低头看了看苏瑾悠正在服侍自己的头颅,又看了看夜澈。
“原来如此!所以纯粹就是个爱裸露的母狗老师!”
苏瑾悠听到这句对她彻底定性的侮辱,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她像刚才一样,边含着肉棒,边拼命地摇头,表示她不是。
但她的否认,在保安眼中,只是增加情趣的反抗。他将苏瑾悠的头再次向下按去,动作更加粗暴,口中的肉棒也跳动得更加剧烈。
“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还敢摇头!”
终于,在极度的快感和羞辱的刺激下,保安再也忍不住了。
他猛地大吼一声,将苏瑾悠的头抬起,一发浓稠的精液,如同喷射的白浊,从肉棒的顶端爆射而出!
苏瑾悠赶紧松开嘴,但已经来不及了。
带着腥臊味的精液,如同暴雨般,喷洒在她毫无防备的脸上、头发上。
大部分粘稠的液体溅在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巴周围,然后,慢慢地沿着她的脸颊,流向她的脖颈,她的胸部,最后滴落在她下方的撕烂的T恤上。
她全身被保安的精液弄得粘腻不堪。
“爽啊!”保安大喊一声,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他猛地跳下长凳,开始穿回自己的内裤和裤子。
他甚至没有看苏瑾悠一眼,而是直接走向夜澈,拍着夜澈的肩膀,语气里充满了兴奋和感激。
“谢谢你啊,夜澈同学!今晚真是太爽了!”保安心满意足地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然后用一种带着期待的下流眼神看向苏瑾悠,对夜澈说:“之后还可以让老师帮帮我的老二吗?记得玩好这条狗的下面,也要给我玩哦!”
夜澈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他收起手机,语气平静得很。
“没问题。不过关于后天裸女的事情,明晚你可以留下来吗?我需要安排下好让老师可以给校长有个交代。”
保安一听,兴奋得几乎要跳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在更衣室的猥亵行为。
“没问题!绝对没问题!我明晚保证留下来!”保安转头,再次看向满身狼藉的苏瑾悠,眼神里充满了占有欲。
“那明天的‘份儿’,也只好麻烦下老师了。”
苏瑾悠浑身都沾着精液,脸上,头发上,身上,一片狼藉。她听着保安贪婪的要求,绝望地不停地摇头,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微弱的恳求。
“不……不要……”
夜澈没有理会她的哀求,他走近苏瑾悠,用一种近乎冷酷的温柔问道:“老师,人家都麻烦到你了呢,回应下吧?”
苏瑾悠知道,她没有选择,她浑身颤抖着,慢慢地、带着一种认命的屈辱,微微地点下头。
保安得到了承诺,心满意足的走近苏瑾悠,一掌下去直接抓着苏瑾悠的胸部,然后开始揉了起来,接着手指按着苏瑾悠的奶头打转,让奶头微微晃动。
“瑾悠老师,不好意思把你全身弄肮脏了。”
说完,他得意洋洋地推开更衣室的门,心满意足地离开了,留下苏瑾悠一个人,浸泡在耻辱和精液的腥臭中。
更衣室里就只剩下了夜澈和苏瑾悠。
夜澈走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
“赶紧弄干净,跟我回家。”
苏瑾悠的身体猛地僵了一下。去夜澈的家?她的大脑立刻闪过一丝希望的火花——去夜澈的家!
这不正是她一直以来,忍受一切屈辱的终极目标吗?
她必须去他的家,找到他存放那些不雅照片和视频的电脑或硬盘,将所有这些毁灭。
她的计划,似乎正在以一种最屈辱的方式,离成功越来越近。
不过在那之前,她知道自己还需要面对更多的羞辱和折磨。
她假装出疑惑和害怕,声音沙哑地问:“去……你家?”
夜澈的眼神冰冷而笃定:“是的。和你商量后天如何让你可以安心地向校长有个交代。还是说你想让校长看到你这副样子?”
苏瑾悠没有反抗,只是默默地用运动T恤的残片,粗略地擦拭着脸上的污秽,然后,顺从地套上夜澈扔在地上的旧衬衫和裙子。
她跟随夜澈,离开了的更衣室到了夜澈的家,是一栋位于高档社区的独立别墅。
当夜澈用指纹打开大门,推开的那一瞬间,苏瑾悠跟随他踏入玄关。
她的目光,扫过客厅,瞬间吓傻了。
宽敞的客厅里,没有温馨的家具,只有冰冷而狰狞的“装饰品”。
墙上挂着各种束缚用的皮带、手铐、链条;角落里立着一个X形支架,地面上铺着一层防水的黑色皮革,中央赫然摆放着一张带有固定装置的刑床,上面散落着皮鞭、蜡烛、电击器等各种虐待性用具。
这不是一个家,这是一个施虐者的乐园。
苏瑾悠裸露着皮肤,看着那些带着金属光泽的性器材,恐惧像电流般瞬间传遍她的全身。
夜澈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微笑。
“老师,为了你,我可是花了不少钱,把这里重新装修了一下。”他的语气带着一种主人对财产的自豪。“今晚你可别想睡哦。”
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霸道和凶狠。
“还站在外面干什么?!”
夜澈猛地伸手,粗暴地将苏瑾悠推进了房间。
“嘭——”
厚重的实木大门在苏瑾悠身后被重重地关上。
在苏瑾悠还没反应过来时,夜澈一把抓住她身上那件不合身的衬衫和裙子,大力一撕!
“嘶啦!”
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衣物被扯成碎片,苏瑾悠再次全裸着,暴露在冰冷、充满虐待气息的空气中。
夜澈将碎片扔在地上,眼神冰冷地宣布。
“老师,听好了。你在我家的第一个规矩,就是全裸。”
苏瑾悠浑身赤裸着,没有反抗,她的目光带着绝望的麻木,扫过那些恶心的性器材。在巨大的恐惧和屈辱面前,她的大脑几乎停止了思考。
然而,她的身体,却在极度的刺激中,做出了不受控制的反应。她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私密处流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