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黑魔的身体猛地一弓,喉咙里再次爆出一声撕裂的惨叫,铁链被拉得几乎断裂。

玄铁锁链在肌肉痉挛中铮鸣作响,暗红锈屑簌簌飘落。

他的脸因痛苦而扭曲,眼角渗出血泪,扭曲的面庞上,血泪沿着青筋暴起的太阳穴蜿蜒而下。

淋漓的汗雨混着鲜血在凹凸不平的地面汇聚,倒映出天花板上摇晃的锁链残影。

见此,我舒服地坐在一旁,冷眼旁观,手里拿出一个硕大的葫芦,轻轻晃了晃,里面传来丹药碰撞的清脆声响。

我低笑,声音中带着戏谑:“达令,看看这个——能让你长回大肉棒的丹药,整整一葫芦的量。真羡慕你,能一口气拥有这么多‘宝贝’呀!”我故意拖长音调,语气下流而挑衅。

黑魔的眼神闪过一丝惊恐,却无力反抗,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羞辱继续。

于是,“基头四”开始了无休止的折磨循环。

每当黑魔的肉棒再生,他们便狞笑着上前,用铁钳剪下,再由雪儿将断肢泡进酒罐,挂上墙壁……墙上的酒罐越来越多,透明的罐身映着微光,九千九百九十九条泡酒的大肉棒整齐排列,颜色从最初的黝黑色,到最后的惨白色,像是某种病态的收藏品。

虽然,丹药一颗颗喂下,药力让黑魔的身体不断再生,可他的精神早已不堪重负。

到最后,他浑身虚脱,瘫软在铁链中,嘴唇干裂,喉咙沙哑得说不出话,眼神空洞如死灰,昔日的威风荡然无存。

只可惜,“终极侮辱”远未结束,怎么能让黑魔这么轻易喘口气呢?

很快,另一个壮汉分身狞笑着上前,手里拎着一颗带刺的巨大特意栽培过的榴莲,表面粗糙的尖刺在洞穴的微光下泛着阴森的寒芒,显然早已不是普通的植物,反而像是某种专门为酷刑打造的凶器。

他咧嘴一笑,牙缝间透着一股阴冷,嘴角淌下的涎水在下巴上闪着湿腻的光。

他蹲下身,粗糙的大手猛地掰开黑魔的双腿,指甲深深嵌入皮肉,撕开一道道猩红的血痕,鲜血顺着腿根淌下,滴在石地上,发出“嗤嗤”的轻响。

随后,他就毫不留情地将榴莲猛地一把塞进黑魔的菊花里面!

尖刺刺破嫩肉,撕裂的痛感如狂潮般涌来,血水混着肠液淌下,像是被撕碎的禁果流出的汁液。

黑魔的身体猛地一弓,脊椎几乎要断裂,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铁链被他挣扎得哗哗作响,青筋暴起,肌肉痉挛到极致。

那壮汉却只是冷哼一声,手掌狠狠一拍他的臀部,发出“啪”的脆响,手劲如铁,将榴莲硬生生推进更深处。

尖刺在体内肆虐,血水淌得更快,猩红的液体在地面蔓延,映着洞穴的血雾,宛如一幅残酷而淫靡的画卷。

“爽不爽啊,达令?”壮汉淫笑,粗糙的手掌再次拍打他的臀部,肉浪翻滚,红晕迅速蔓延,声音中带着下流的戏谑。

另一个分身凑近他的耳边,湿热的鼻息喷在他颈侧,低声嘲弄:“喊啊,继续喊,看看谁会来救你。”他们的笑声在洞穴中回荡,刺耳而下流,如同一群恶魔在分享猎物的绝望。

黑魔的挣扎渐渐无力,眼神中只剩屈辱与痛苦的交织,汗水从额头滑落,滴进眼中,刺得他视线模糊……在肉棒再也长不出来和后庭被榴莲爆菊后,黑魔终于是崩溃了。

他声嘶力竭地喊道:“师姐,救我呀!”那声音沙哑而绝望,像是被情欲与痛苦逼至绝境的哀鸣,在洞穴中回荡,刺耳至极。

他的嗓子几乎喊哑,喉咙里渗出血丝,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泪水混着汗水淌下,模糊了他的视线。

“基头四”闻言哄笑出声,一个分身用力拍了拍他的头,手掌落下时发出“啪”的闷响,震得他的头颅一歪。

另一个则贴近他的耳边,低语道:“喊吧喊吧,你喊破喉咙,师姐也不会来救你的。”他们的嘲讽如潮水般涌来,每一句都像刀子刺进他的心窝。

黑魔的眼神渐渐涣散,昔日的傲气与威风被羞辱碾得粉碎。

他试图挣扎,可铁链勒得更紧,嵌入皮肉,渗出丝丝血迹,身体的每一寸都在颤抖,汗水混着血水淌下,滴在地面上,汇聚成一滩猩红,映着血雾,显得格外凄惨。

这场“终极侮辱”持续了整整三个月,每日无休,而且“基头四”更是轮番上阵,继续变本加厉地羞辱黑魔。

比如,在感觉到身体的刺激对黑魔已经不起作用后,他们先是牵来一只体型硕大的黑狗,毛发粗硬如钢针,猩红的双眼透着野性淫光,涎水从獠牙滴落,发出“滴答”的湿腻声响。

壮汉狞笑着将黑魔按倒在地,粗暴地掰开他的双腿,露出那被折磨得红肿不堪的菊花。

黑狗鼻翼翕动,嗅到血腥与情欲的气息,猛地扑上,粗糙的舌头舔舐私处,湿热的口水混着血迹,散发出浓烈的腥臊味,像是被情欲浸透的兽毛逸散的野性香气,刺鼻而勾魂。

而后它低吼一声,粗大的犬茎刺入黑魔体内,倒刺刮擦内壁,黑魔身体猛弓,喉咙挤出一声撕裂的嘶吼,铁链哗哗作响,肌肉痉挛到极致,黑狗狂野抽插,每一下都带着兽性蛮力,腥臭体液混着血水喷溅,染红石壁,淫靡而残酷。

在发现兽交有作用之后,“基头四又”牵来一匹高头大马,马身壮硕如山,毛发油亮,双眼燃着原始的淫欲。

壮汉将黑魔拖至马腹下,强行绑住双腿于马镫,露出血肉模糊的菊花。

马茎粗如儿臂,青筋盘绕,散发浓烈的麝香味,宛如被春潮浸湿的灵兽皮毛散发的湿热气息,浓得令人窒息。

壮汉拍打马臀,马儿嘶鸣,猛地挺身,巨茎撕裂黑魔体内,血水喷涌,洒落地面,染成猩红一片。

黑魔惨叫响彻洞穴,沙哑而绝望,身体被冲刺顶得摇晃,汗水血水滴落,发出“啪嗒啪嗒”的黏滑声响,像是猎物在野兽胯下挣扎的悲鸣。

最后,“基头四”抓来一只魔化公猩猩,体型庞大如山,漆黑毛发如墨,血红双眼透着淫邪。

它的肉棒粗大如柱,青筋暴凸,滴着黏稠液体,散发浓烈的腥臊味,仿佛被情欲浸透的禁果逸散的湿热香气,撩得人下腹灼热。

壮汉按倒黑魔,掰开双腿,猩猩扑上,粗糙大手抓住他的腰,指甲嵌入皮肉,血痕深可见骨。

它猛地插入,冲击力让黑魔身体一颤,喉咙爆出嘶哑哀嚎,铁链几近断裂。猩猩狂抽猛插,血水体液喷溅,石壁染红,洞穴弥漫着淫靡血雾。

他的惨叫从愤怒转为绝望,最终只剩低低的呜咽,像是灵魂被抽干的空壳,喉咙沙哑失声。

三月后,他彻底崩溃,眼神空洞如死灰,嘴角挂着干涸血迹,意志荡然无存,只剩一具被羞耻与痛苦浸透的躯壳,悬在铁链中,宛如被玩坏的淫靡玩具。

我冷笑:“这就完了?可不像《海虎》那么仁慈。”

作为魔修,我怎能缺一把万魂幡?

手捏法诀,掌心烈焰喷涌而出,炽热的火光映照着黑魔扭曲的面容。

他的肉体在火焰中痛苦地熔化,皮肤寸寸龟裂,血肉化为缕缕青烟,带着浓烈的腥甜气息,缓缓融入万魂幡的幡面之中。

幡内魂影翻腾,血雾缭绕,低低的哀嚎声从幡中传出,像是无数冤魂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

我眯起眼,嘴角微微上扬,看着这昔日不可一世的Boss如今被我玩弄于股掌之间,心中涌起一股病态的满足感,报复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而他的灵魂,自然也逃不过我的掌控,只见在万魂幡的幽暗空间中,黑魔的灵魂正虚弱地跪在地上,灵魂状态下的他浑身泛着微光,脸上满是屈辱与恐惧,额头紧贴地面,声音颤抖而卑微:“主人,呜呜呜……我不想再做男人了……求求你……”他的哀求声在幡内回荡,带着一丝绝望的哭腔,像是被情欲与羞耻逼至绝境的灵姬在低吟。

这副模样让我下身一紧,肉棒硬得发烫,报复的快感与性欲交织,烧得我几乎失控。

见此,我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与恶趣味,取出系统出品的丹药,刻意多加了一剂,轻轻注入他的灵魂。

光芒闪烁间,他的灵魂开始重组,逐渐化作一只身高两米的巨大犬娘,性感得让人血脉喷张。

她毛茸茸的犬耳柔软地垂在两侧,随着呼吸微微颤抖,透着一股野性的媚态;胸部饱满高耸,乳肉如凝脂般弹嫩,乳尖挺立如含苞欲放的红梅,在灵魂的光泽下泛着湿润的淫光,像是被春露浸润的花蕾,诱人至极;臀部挺翘圆润,毛茸茸的尾巴轻轻摇摆,每一下都撩拨着空气,散发出湿热的麝香味,仿佛被情欲浸透的兽皮逸散的野性香气,浓烈而勾魂;双腿修长而光滑,灵魂状态下若隐若现,性感中透着一丝禁忌的诱惑,撩得我下腹一阵灼热。

她跪在我面前,双腿微微张开,灵魂状态下的私处隐约可见,湿润的光泽在微光下闪烁,散发出甜腥的气息,像是春情密林中被揉烂的花瓣散发的湿热香气,直钻鼻腔,勾得我肉棒硬如铁石。

“骚身子爽吗,达令?”我低声嘲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犬耳,感受那虚实交错的温热触感。

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破碎的娇喘,声音如被情欲浸湿的锦衾逸散的低语,轻柔而勾魂,撩得我心尖发痒。

我俯身贴近她的耳边,声音低沉而下流:“瞧你这浪奶子,硬得跟勾魂的妖物似的,想不想让主人操一操这骚洞?”她羞耻地低下头,犬耳微微泛红,尾巴不自觉地夹紧,双腿却不自主地夹紧又松开,灵魂私处淌下一缕晶莹的液体,滴在幡内的虚空中,泛起一圈圈淫靡的涟漪,像是被我彻底征服的证据。

我低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犬耳滑至颈侧,轻轻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盯着她那混合着羞耻与渴望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征服的快感:“当初老子被你改造时,可比你这贱样骚多了,跪着求着被操的模样,你学不来吧?”

看着这昔日高高在上的Boss,如今在我面前如此卑微、淫荡,我下身硬得几乎要炸开,报复的快感如烈火般燃烧。

我故意在她耳边低语:“当初你不是很嚣张吗?现在这骚身子,连条母狗都不如,还敢跟我叫板?”她颤抖着不敢回应,呻吟声愈发细碎,像是被羞辱与快感双重折磨的灵姬在低泣。

我冷哼一声,手指探向她灵魂私处的湿润边缘,轻轻一抹,指尖沾满晶莹的淫液,拿到她眼前晃了晃:“瞧瞧,多下贱,连灵魂都这么浪。”她的脸瞬间涨红,尾巴夹得更紧,却无法掩饰那滴滴答答淌下的淫水。

我哈哈一笑,心中畅快淋漓,这报复的滋味,比任何灵丹妙药都来得过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