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你终于问了,我还以为……你闻不到呢……”
女杀手痴迷的嗅了一下周围的血腥,混合着她所认为的凌笙身上独有的味道,整个人像是要醉了。
女杀手目前所表现出的模样,似乎并没有什么威胁。
这让凌笙开始疯狂的头脑风暴,怀疑女杀手是不是知道自己能看到,说这些话做这些事情,是不是为了刺激自己暴露出自己不是瞎子这件事。
但就算大脑里已经想了无数种可能,但凌笙仍是尽可能的维持着冷静:“血腥味道很重……你受伤了吗?”
全身都沾染了血迹的女杀手在浴缸中向凌笙迫近,艳丽又妖娆的脸此时鬼魅非常。
说是聊斋志异里曾记载的艳鬼,估摸着也就是这般风姿吧。
她苍白的双手触碰在凌笙已经被血水覆盖的身侧:“你老婆我这么厉害,怎么会受伤哦,只是……解决了一个大麻烦呢。”
凌笙很想说你就吹吧,你明明伤的重的看起来快死了。
但他现在还没被戳穿瞎子的身份,也只能硬着头皮演下去:“大麻烦?你去找辣辣了?”
“……反正,胆敢觊觎你的人,我都不会放过……老公,你是我的,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要和我永远在一起,只和我一个人在一起!”
伴随着过分病态的满是占有欲的宣言,女杀手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凌笙的胸膛,而后在凌笙胸口上的朱砂痣,轻轻吻了一下。
同时,女杀手已经整个人躺在凌笙的身上。
这让那股子血腥味更加鲜明,让凌笙非常怀疑女杀手会不会流血死了。
女杀手那杀人的柔荑,顺着凌笙的喉结向下,最后隐没在腹肌之下。
感觉到把柄被握住,凌笙猛的绷紧身体发出一声闷哼。
同时,另外一只手则是抓住了凌笙的手,指引他触碰她刚刚亲吻凌笙的同款位置。
触手可及的柔软让凌笙下意识的捏了一下,女杀手狠狠的抖动了一下身体,凌笙觉得这浴缸里的血腥味更重了。
再然后,凌笙伸出空着的一只手,装作几次触碰失败后,才堪堪碰到了女杀手的脸颊。
而后顺着脸颊环住她的脖颈,靠近,闭着眼睛吻住了女杀手的嘴唇。
被主动亲吻的女杀手越发兴奋,主动的跟随着凌笙的亲吻,努力的吻着彼此,可比第一次那毫无章法的啃咬要熟练的多了。
布满水汽的浴室里。
瓷白的浴缸里泛出红色的血水,溅的瓷白的地面上皆是被稀释过的红痕。
这本身是极为可怕的场景,可那巨大的浴缸中,却有一男一女正在亲热。
在最恐怖的环境里做着最煽情的事情。
颠沛流离中,溅出更多的血水,鬼魅又恐怖。
花洒的水还在尽职的流淌着,浴缸中的一男一女也似乎忘记了身处何处,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忘记了周遭的环境。
就连客厅里传来的,奇怪的爬行的声音,都没有人注意到。
那缓慢且十分的难听的声音,在客厅方向逐渐迫近浴室。
那声音很重,却又很慢,假如有人静心来听,就像是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在地上匍匐前进一样。
大概过了半小时后,女杀手和凌笙一齐奔向云端
女杀手仰着头,喘息着,整个人脸上泛着红晕,像是极端舒适一般。
而凌笙也确实是有些疲惫了,他不想继续睁着眼睛装空洞,而是是微微眯着眼睛,像是极端舒适后的疲惫一样,静静的观察着周遭的一切。
然后无奈的发现,自己居然真的在一个类似于案发现场的地方,和女杀手混乱搞了一次。
此时的女杀手缓和好了之后,从浴缸里站了起来。
凌笙惊讶的发现女杀手身上的伤口此时已经消失的无影无踪,就连腰腹部那个巨大的致命伤也痊愈了。
怪不得她敢顶着这样的伤和凌笙乱来还搞得那么激烈,原来是因为身体复原的能力这么强大。
若非两个人刚刚一直抱在一起,他都要怀疑女杀手是不是中途换个了个人。
实在是太不对劲了。
作为杀手,长年累月的受伤,经过一些药物的改造,的确是伤口会比普通人容易愈合一些。
但女杀手伤口痊愈的速度却夸张的过分了……说是超出自然的自愈能力都不夸张了。
凌笙仍旧维持着眯眼的模样,仔细观察着女杀手。
发现她虽然身体没有问题了,但精神状态确实是差了不少,似乎是在用精神值来修复伤口一样。
而女杀手也并不觉得自己恢复的太快有什么不对,而是迈步走出浴缸,用一旁的浴巾裹住身体,并且开始擦拭头发。
而就在凌笙在分析女杀手身体情况的时候,一个影子从门外猛的扑了进来。
女杀手可能是为了修复身体实在是耗费太多体力,居然完全没有看到这个影子!
速度十分之快,且没什么动静,凌笙的动态视力,也只能看到这影子那耀眼的金发。
等等,金发,难道是……?
伴随着这个想法,那个黑色的影子也不知道用什么东西狠狠砸在女杀手头上。
女杀手一僵,双眸失去焦距,直直的向地上倒去。
“碰——”的一声巨响,女杀手这一下子可摔得不轻。
凌笙倒吸一口凉气,同时做出紧张的样子问:“老婆?你怎么了?这是什么声音?”
“地上水太多,不小心摔倒了。”显然,这位袭击者早就想好了说辞,是故意没有接住女杀手,就想让她狠狠摔一下到
下一秒,拥有灿烂金发的袭击者……也就是隔壁的黑客金子。
别看她刚刚袭击女杀手的动作快准狠,但凌笙却可以清晰看到她的一条腿是一瘸一拐的。
衣服上也沾染着和女杀手差不多的血迹,怎么看都是受伤很严重的样子。
但她此时却死死的盯着泡在血水里,眉眼之间沾染着欲涩的凌笙,擦了擦鼻子下不存在的鼻血。
而后,在凌笙满心不好的预感中,用夏婉怜的声音说:“老公,我还想再来一次,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