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十七主动握住凌笙的手，逼他触碰她时，凌笙整个人都吓傻了。
不是因为触及之处没什么可碰的……他虽然对女孩子来者不拒，但还不至于变态的对小孩子做那种事情。
所以他的第一反应是愤怒，他不觉得一个小女孩会无师自通会这些东西，肯定是有人教的。
一种可怕的联想出现在凌笙的脑海中，但是他又快速的摇了摇头，否定了这样的猜测。
只是，假如是这样的话，和他之前所猜测，甚至得到系统提示认同的人体试验完全是两回事了。
但不管现在真相是什么，重要的是不能让十七继续错下去。
他近乎严峻的盯着十七：“这些话，这些事是谁教你做的？”
扎着麻花辫的精致女孩抱住自己破败的玩偶熊，脸上挂着独属于孩子的天真：“学什么呀…”
有些事情，只是用嘴巴说出来，凌笙都会觉得难堪。
更别说十七用天真的眼神看自己，他只能强忍着难受转移话题：“总之，我不是你的父亲，就算是你的领养人，你也应该适当的保持界限感。”
而后她抱着玩具熊再次贴向凌笙：“界限感是什么？十七不懂呢？”
凌笙深吸一口气，在十七越发靠近自己时，再次强硬的推开了十七。
一而再的被拒绝，十七歪头，漆黑的瞳孔中写满了不解。
就像橱窗里的木偶娃娃拥有灵魂后，却时时刻刻对这个世界充满了疑惑一般。
带着些许恐怖的天真。
凌笙握住十七的肩膀，无比郑重的对她说：“具体如何和自己的长辈相处如何和异性相处这些事情我会慢慢教给你，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要求去做就好了，明白了吗？”
“按照您的要求去做吗？”十七纤长的睫毛微微抖动，随后像是把凌笙的话和她大脑的一些逻辑对上一般，用力点了点头：“十七会很乖，很乖哦。”
虽然觉得十七的话不是很对劲，但凌笙现在却也不想继续纠正了。
“那十七现在有什么想要做的吗？”
“十七想洗澡，平时在孤儿院里洗澡，都是要排队的。”
凌笙自然是巴不得她去洗个澡给自己点时间冷静一下，于是在十七进入浴室后，凌笙就点了客房服务，不一会儿就有客房服务的人送来了一桌子的菜。
同时，凌笙不忘给金子打了个电话，但这通电话却一直无人接听。
这凌笙开始担心金子是不是被院长挽梦给扣住了，毕竟那个挽梦看起来确实是不简单。
凌笙打算等十七洗完澡后，问问十七一些孤儿院的事情，看看能不能想办法把金子救出来。
从他在档案室偷看资料被十七发现开始……凌笙就知道自己目盲的事儿估计装不下去了。
当然，在孤儿院里也许还能伪装一下，毕竟他被十七带出孤儿院的时候，一直都做双眸空洞，对周围完全无感的样子。
但在十七这里是绝对装不下去了，且不管在孤儿院的档案室里看档案的事情，十七到底有没有发现。
但刚刚因为十七的过分亲近举动，已经完全暴露了。
凌笙此时已经有些疲惫，便躺在床上假寐。
他听到浴室的门被打开的声音，沾水的足踩在地板上，直至地毯上，方才没了声息。
凌笙保持着闭眼假寐的样子，对十七说：“桌子上有吃的，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就每一样都点了一些。”
但凌笙没有听到桌子上碗筷的声音，反而听到床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我不饿，你自己吃吧……”
凌笙难得比较天然的以为十七是来叫自己吃饭的。
但下一秒，自己的床脚的位置就凹下去一块，而后，一个冰凉的身体带着水汽扑在自己的身上：“先生……”
凌笙猛的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十七那娇小白嫩的身体。
那梳的整齐的麻花辫此时已经散开，正湿漉漉的披散在肩膀上。
她贴着凌笙的身体，轻声暧昧且讨好：“先吃饭之前，要不要先吃别的？”
“……”
凌笙从极致震撼中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十七甩到床的另一端。
而后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用被子把十七直接罩住，整个人宛如受到了极大惊吓一般跳下了床。
“十七你做什么！”凌笙的声音溢满了惊恐，不夸张的说，当时他和女杀手在床上做那种事情，门口有个人头都没有让他这般惊吓。
“当然是做一些大人才会做的事情呢，变成大人后，您就不会一直推开我了……”十七说着话把自己从被子里挣脱出来，露出娇嫩的双肩和湿漉漉的头。
她比常人要大一些的眼瞳直勾勾的盯着凌笙，像是带着些许不解：“不是您说要让十七乖乖的吗？十七主动洗干净自己还不够乖吗？”
“我说的不是这样乖，是让你不要乱来！”凌笙汗颜，他就知道刚刚这个小女孩可能理解错了，但没想到居然错的这样离谱。
当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做出这种完全不符合年龄的事情，而且看似非常熟稔的模样，对一个正常的人来说是何等的……难堪？
他不会因为女孩颇成熟的引诱产生什么背德的快感。
只是觉得把这个女孩变成这样的人应该被直接毁灭。
此时的十七好似终于看出凌笙情绪上的不对劲，她这次裹着被子，跪着蹭向凌笙。
而后微微仰起头，少女稚嫩的脸带着些许胆怯和不安：“是不是十七做的不好惹先生生气了？先生不要丢下十七好不好？十七想和先生永远在一起……”
永远在一起五个字说的非常可怜，让人情不自禁的想答应她。
但奈何凌笙却在苏月月那里吃过这种亏，绝对不会给出任何轻易的承诺，也不会主动在副本里获取任何力量。
这反倒是让沉浸在极端情绪的凌笙冷静了下来。
他低头看向可怜兮兮的十七，深吸一口气：“十七……刚刚的事情不是你的错，是我太过激了……之后我会好好引导你，不会让你走上错误的道路……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