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潮湿的桥洞中,弥漫着一股阴森且令人不寒而栗的恐怖气息。
寒风在洞穴内呼啸而过,将冰冷的气息带入每一个角落。
洞壁上的水滴源源不断地滴落,发出清脆的滴答声,仿佛鬼魅咒语的低语。
昏暗的光线仅能勉强穿透洞口,使得洞内更显得神秘而令人心悸。草木的残影在灯光的映衬下,变得扭曲且异样。
而就是在这样极端阴森恐怖的环境内部,居然发出了点点暧昧的声音。
似女子痛苦的声音,低吟且婉转。
但仔细去听,又发现这声音并不凄凉,反而多了些许愉悦,和这诡秘的空间,有些格格不入。
当然会格格不入,因为在这个桥洞内部正停着金子的车!
车里还坐着三个和这个桥洞氛围格格不入的三个大活人,虽然说车里的鲜血很符合这个桥洞的风格就是了。
而此时此刻,在车的内部,金子正抱着凌笙的脖颈热吻。
也许是因为太久不见,也许是因为不久之前受到过重创。
这个为了挤兑十七的亲吻,在金子用心的碾磨下,逐渐变的深情且走心。
口腔里的血腥味不知道是因为战斗而产生的,还是过分亲密的接吻而磨破了嘴唇。
虽然这一刻的金子什么都没有说,但凌笙却感觉到金子宛如献祭者一样的亲吻。
她逼迫着凌笙紧紧的抱着自己,恨不得直接坐在凌笙身上,和凌笙在找个车上发生一些事情。
眼看着两个人之间的氛围即将一发不可收拾,不想成为苦主的十七,为了强行加入金子和凌笙之间的亲密,居然也用自己的嘴巴,主动加入这场亲密行为。
这让凌笙一个哆嗦,被金子所引导的全神贯注的亲吻,就分给了正在做着过分夸张事情的十七。
为了不成为苦主而成为play的一员,不得不说十七也是个能屈能伸的,不只是能屈能伸而且意志坚定,很会给自己找事儿做。
金子被十七的行为气得要命,气的眼睛都红了。
十七不想成为苦主,难道金子就想吗?
眼看着十七要做出过分的事情和金子博弈后,凌笙连忙阻止了两个人即将升级的举动。
他先是放开了和金子的亲吻,而后推开了十七的头穿好裤子。
义正言辞的说:“这里是桥洞,是户外!你们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金子连忙道:“这个桥洞下面有闹鬼的传说,一般是不会有人路过的,你放心。”
闹鬼?
不会有人路过?
金子不说还好,一说闹鬼什么的,凌笙更无语了:“……都闹鬼传说了还敢胡来你没事儿吧!别和我说你们俩都是无神主义者!都发生这么多事儿夺舍的事情都发生了还怎么心大啊!”
这可是夏家千金会夺舍9501的世界,为什么会认为有闹鬼传说的地方,只是传说而非现实呢?
“……”
眼看着金子不说话,凌笙立刻把视线看向正幸灾乐祸的十七身上:“还有你,都满身血快死了还想这些有的没得,你不死谁死!”
被数落了一番的金子和十七虽然闭嘴了,但表情上怎么看都是不怎么服气的。
凌笙想到自己之后还用得着她俩,就好声好气的说:“等身体都修养好再说别的,到时候你们的心愿我都会满足的。”
刹那间,刚刚还一脸低落的十七和金子再次兴奋起来,让凌笙不由得怀疑她俩刚刚那低落难过的样子是不是装出来的。
果然就算接触了这么多的女性, 他还是不理解女人。
等金子再次坐回驾驶座位上,并且把车开出桥洞后,凌笙才再次无比近距离的感受到这个桥洞从外界去看是多么的恐怖。
他颇为真心的对金子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你,这样的地方都敢进去。”
金子彻底闭嘴了,毕竟她自己也是理亏的。
金子为了避免被凌笙继续责骂,连忙转移了话题:“我们接下来去哪里呀?”
凌笙想都没想:“回你家。”
金子一脸诧异:“我家?”
凌笙点头:“我的家现在乱七八糟的不方便去,她的家在孤儿院,也只能去你家了。”
“可我在这个城市没有房子,唯一的住所就是你隔壁那间。”
所谓隔壁那件,就是A栋的1001,凌笙曾经偷偷潜入过的地方。
凌笙知道金子顾虑什么,便主动解释:“就去那里。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肯定想不到我们居然敢住在他们眼皮子底下。”
金子一听,也不是没道理,就把导航转向自家的方向。
而十七则是崇拜的看向凌笙:“不愧是先生,就是有谋略!”
凌笙能感觉到十七明显的讨好,可惜他却不吃那套:“你不用一直在这里吹捧,你现在该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了,毕竟你知道的比金子多那么多。”
凌笙的直觉告诉她,假如十七愿意说实话,那探索进度绝对会大涨的。
那距离完整通关就越来越近了。
但金子却并未立刻坦白,反而声音越来越低:“等到她家后洗个澡再说可以吗?我有些没力气了。”
说来也是奇怪,刚刚还用嘴巴强行加入凌笙和金子的亲密,现在就脱力了一样靠在凌笙身上,完全没了动静。
眼睁睁的看着十七躺在了凌笙怀里,开车的金子再次爆炸:“我不是和你说了,别当着我的面,睡在我老公身上!”
可十七却没有回应,而是静静的躺在凌笙怀里,没有耀武扬威,也没有偷偷揩油,安静的像个可爱的洋娃娃。
凌笙连忙检查了一下,单从呼吸的平稳程度,让凌笙自己都做出了一个惊讶的判断:“她是真的睡着了,或者是晕过去了。”
不过,刚刚因为十七太能咋呼了,反而忽视了她其实伤的挺重的,如今撑不下去也是很正常的。
凌笙的心情有些复杂:“她……刚刚在狼人出来的时候,受了很重的伤。”
金子哼了一声:“那我就先不和她一般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