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C教官遗憾的一句没有被选择,这十个本来无比期待的候选人瞬间低落下来。
虽然说,没有人规定只要付出就一定能得到收获一样,但在努力后却得不到相应的结果,还是会让人多少有些低落。
期间,甚至有人不着痕迹的看向凌笙,似乎是觉得,假如凌笙会站在这里,就能被选择。
而他们都觉得能被选择是好事儿,所以倒是没有人主动提及凌笙的名字。
让凌笙也算是进入园区后,第一次达成了低调的目的。
但凌笙却多少是有些担心的。
他总觉得那十根头发,非常的不详……
果不其然,第一个站出来那位,在还没回到自己原本位置的时候,就好像遭遇了什么剧烈的痛苦一样,捂住肚子蹲在地上:“……疼……”
僵硬的只能说出一个字,像是已经痛苦的说不出话一样。
“你……怎么了?”
他身边的人也有些惊恐,毕竟大家都是站在一起的,一个人有事儿,那第二个也未必会逃过……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也和第一个男人一样,捂住肚子跌倒在地上。
这下子,刚刚站出来的十个人里,暂时没事儿的八个都变了脸色。
十个人里有两个人出了事儿,很难不怀疑下一个就是他们。
这不,编号第三那位则是狠狠的瞪向CC教官:“他们这是怎么了!你们对……我们,做了什么!”
第三个人说出‘我们’三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在抖,因为他很清楚,既然第一个和第二个出事儿了,那他这个第三人也绝对逃不掉。
“你刚刚也没说站出来会有生命危险!”其他主动站出来的人也跟着喊。
此时第三个人已经脸色苍白开始流冷汗了。
刚刚还在遗憾没有主动站出来的‘人种’则是心有余悸的后退了几步。
早知道出来会是这样的结果,他们还是觉得如今这样低调的随大流比较好。
面对重重质问,CC教官挥动了一下鞭子,让那些刚刚还在质问她的人惊的后退几步后,方才笑意盈盈的说:“我可没对他们做什么,也许是太激动有什么基础病吧……不然怎么就他们两个有事儿,其他人没事儿呢?”
第一个和第二个都已经跌倒在地,口吐白沫,全身抽搐和发了羊癫疯一样吓人。
但其他人也的确是看起来没什么事儿的样子。
“难道是,只有一两个人会中招?”
面对凌笙近乎呢喃的猜疑,训狗女嗤笑一声:“不过是体质选拔罢了,体质好的会活的久一些,体质不好的,就当场发作了。”
【玩家探索进度:50%】
一旁的司郁皱眉,厉声呵斥道:“谨言慎行!”
显然,训狗女这个嘴巴像漏斗的,又泄露了不该说的秘密。
但面对司郁的呵斥,训狗女仍是完全没有放在心上:“你们喜欢猫捉老鼠,我这个做狗的可不喜欢。”
说罢,训狗女就主动离开,没再去看这场闹剧。
离开之前,她不忘对凌笙留下一个飞吻:“我会去找你的,洗干净等我哦!”
显然,她的地位似乎有些超然,毕竟园区的主人还没走,她就不给面子的离开了。
只是她这次没有硬要带走凌笙,所以司郁也没有阻止就是了。
也许是觉得送走训狗女,和送走瘟神没什么差别。自然是希望她滚的快一些。
之后的宴会没有再出什么问题,园区的主人也在一号和二号吐白沫吐到死后离开了。
只是凌笙因为训狗女走后,就离开了这个边缘,没有看到那园区主人是用什么样的方式离开的。
司郁在园区主人离开后也跟着离开,这些高层的女性留下的也只有CC教官一个人。
只是因为CC教官是全场的主持,所以全程也没有和凌笙有过什么交流。
而凌笙则是在宴会结束后,跟着大部队,来到了五楼。
五楼的房间都是单独的,虽然比不得CC教官和司郁的房间那么大,但却也是有着还算舒适的床和衣柜桌子,甚至还有窗户……总之,看起来不那么像监狱了。
那女仆分配完完房间后,还不忘特意交代一句:“晚上请不要随意离开,不然后果自负哦。”
这让本打算和凌笙好好聊聊的大块头有些失落的缩回隔壁……毕竟,在这个园区里,你不能忽视任何一句话。
而今天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凌笙也的确是有些累了。
他透过窗子,看到日落西山。
看到成群乌鸦掠过窗边,隐入密林深处。
有一种一切即将结束的悲凉。
他没什么心情洗澡,就草草躺下了。
只是白日里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大脑里回放……
他心知,今日自己没能出事儿,也是多亏了训狗女和司郁的遮掩,不然多半是要遭殃的。
甚至他隐隐觉得,CC教官鼓动十个人主动站出来,也是为了遮掩他带领所有人晋升这个风头。
他不知道为何这群人都愿意主动帮他,但在这个连人身自由都难以掌控的副本,他的确是要好好掌握这几个NPC对待自己的不同,方才有机会通关。
浑浑噩噩中,凌笙听到门被推开的声音。
杀手的本能让他瞬间警惕起来——女仆说不让他们深夜出去,不然会出事儿。
可却没说晚上乖乖留在房间就是绝对安全。
如今,居然还有人敢深夜潜入……凌笙开始犹豫要不要召唤【镜魂】来应对。
可下一秒,他就放弃了这个想法。
在透过窗子月光的照耀下,他终于看清了来者。
那是一个女人,是那个白日里对自己说要自己洗干净等她的训狗女。
此时的训狗女面对凌笙惊疑不定的目光,轻笑:“不是说让你洗干净等我,怎么,忘了?”
“……”确实是忘了,或者说没有忘记,而是因为:“我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快就知道我被分到哪一间。”
训狗女得意一笑:“我自然是有我的办法。”
说罢,她对自己那颇为野性的皮草衣裙就是那么一扯。
皮草衣裙从腰侧弹开,大片的肌肤,就这样展现在凌笙的面前出来。
也许是因为训狗且战斗,她那滑嫩的肌肤上居然有着几道疤痕,单看疤痕的厚重程度,就能想到当时的受伤有多么的严重。
她不客气的爬上床,几乎强硬的品尝了一下。
“看来你并没有按照我要求的那样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