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丁身上这件做工精致,花纹繁复的公主裙,是特意为了和凌笙穿这套情侣装而专门动用了特殊力量得到的,最华丽的公主裙。
她是如此的珍惜这套衣服,却被那肮脏的人类的血弄脏了。
克里斯丁黑色的瞳孔泛起鲜红,眼看就要狂化做出一些恐怖的事情时,凌笙提及了要陪克里斯丁离开去处理裙子的要求。
刚刚还处于即将狂化中的克里斯丁突然冷静下来,她已经变成血红的瞳孔变回往日的黑,其中蕴含着不加掩饰的期待:“你真的愿意和我……一起,逃走?”
像个要和野小子私奔的小公主。
凌笙维持着风度翩翩的模样:“陪同自己的舞伴处理一些尴尬的事情,是一个绅士该做的事情。”
就这样,凌笙轻而易举的阻止了克里斯丁的暴走。
虽然凌笙可以煽风点火,把裙子被弄脏的责任牵扯到马戏团,让这个看起来就不简单的小丑女和克里斯丁船长互相残杀。
可凌笙更知道,一旦他们内讧,在场所有的玩家和赌徒们估计都讨不到好。
凌笙不想去维护谁的性命,但也不想无缘无故害死谁。
在离开之前,凌笙有注意到那个马戏团的团长克莱丝特一直在盯着自己和克里斯丁看,隐隐昭示着某种不详。
而克里斯丁带着凌笙上绕了几圈,就来到了一间……比玩家或者说游轮上的客人居住的大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房间。
房屋的装潢是标志的中世纪复古风格,墙壁上还有蝙蝠和棺材骷髅头之类恐怖元素的装潢,同如今的宛如公主一样的克里斯丁格格不入,倒是和往日里做哥特萝莉打扮的克里斯丁船长非常契合。
克里斯丁在凌笙观察房间之际,娇嗔的说:“你还没说,怎么帮我弄干净裙摆呢。”
凌笙哪里做过这么细致的事儿,也给不出太可靠的建议:“用水洗一洗?或者干脆换一件?”
克里斯丁对换衣服这个选择非常不满:“换是不可能换的,难道你没看出,我身上的裙子和你是同一种风格吗?”
不过……既然拒绝了第二个选项,就意味着第一个选项可行。
“那就只能清洗一下,然后快速烘干?”
“你帮我局部清洗一下吧,我这件衣服脱起来很麻烦的……”克里斯丁望着裙摆的鲜红又要红眼睛了:“你都不知道为了让这条裙子看起来好看,我可是找了好几个人一起帮我扎束腰,我怕脱掉就穿不回这个效果了。”
而后,凌笙便被克里斯丁拖着去了浴室的洗漱池旁。
克里斯丁灵活的坐在了水池旁的大理石案面上,因为裙摆过短,甚至能看到那内部打底的粉白色。
克里斯丁却不觉得自己这种疑似暴露的姿势有什么不妥,穿着纯白微透丝袜的双腿晃啊晃,连带着高跟鞋上的钻石都闪到了凌笙的眼。
“可能得让你脱下袜子……不然袜子也弄脏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换洗的……”
笙发誓自己这句话纯粹就是单纯的建议,他只是怕袜子也弄湿了,等会更不好处理。
但克里斯丁却想歪了。
扎着双马尾的银发少女,脸上却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没想到你想这样玩呀……”
公主一样的少女一脚踢掉了看似昂贵的高跟鞋,毫不在意的把足底举在凌笙面前:“你帮我脱……”
傲慢的,不容拒绝的模样。
像是公主在指使自己的仆人。
因为袜子提的很高,所以足底的位置有些透明。
明明足部也不是什么不能看的地方,但克里斯丁晃着双马尾把足底在凌笙面前晃来晃去时,凌笙就微妙的……心跳加快。
他伸手,握住了少女的脚踝,明明脱袜子的姿势不是这样的,但凌笙还是本能的握住了克里斯丁的脚踝。
而克里斯丁因为这种,宛如被占有的姿势,狠狠的抖了一下。
就算隔着丝袜,但仍旧能感觉到克里斯丁小腿的冰凉。
凌笙几乎是勉强维持着平静,帮克里斯丁扯掉了一边的高筒袜。
明明是为了清洗裙摆做准备,但凌笙总觉得,自己是在戏弄少女的纯洁。
而当凌笙去脱克里斯丁另一只长筒袜时,克里斯丁发出一声怪异的嘤咛。
凌笙猛然抬头,就看到克里斯丁此时正抿着下唇,双颊绯红,一副……陷入情潮的模样。
克里斯丁微微抬起她精致的下巴,那双深邃的眼睛如同夜空中的星辰,闪烁着迷人的光芒,她的眼神如同丝线般缠绕在凌笙的眼眸上,带着一种近乎霸道的邀请:“舔我。”
她的话语轻飘飘的,却如同公主的命令,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又带着一种撩人的诱惑,仿佛是一首无声的诗,只有凌笙能读懂其中的旋律。
公主傲慢的吩咐,带着某种羞辱的意味,却让人升不起愤怒。
不过被这样美丽的公主命令,想来一般的男人都不会拒绝这样颐气指使的吩咐。
而这一刻,凌笙像是被控制了一般,凌笙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情绪……用力的握住了克里斯丁的小腿,而后,强行把她抱在怀里。
克里斯丁大惊,立刻双腿缠住了凌笙的腰身。
两个人的身体相贴,少女的身体冰凉,还带着一股让人沉迷的草木香。
不知道是谁吻住了谁的嘴唇,也不知道是谁扯开了谁的衣衫。
也不知道是谁的手探入了谁的隐秘,谁抓住了谁的把柄。
凌笙此时白色西装已经凌乱不堪,那昂贵的手工扣子被克里斯丁撕扯的满地都是。
克里斯丁的裙子因为裹着束腰,凌笙的技术无法解开,只能挂在身上,高高的掀至腰间。
那被死去的玩家沾染血污没有处理不说,还沾染了一些属于克里斯丁本人的……液体。
凌笙轻笑的看着黏糊成一团的裙摆:“看来你的裙子这次是脏的不能再穿了。”
克里斯丁面对这样的嘲弄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搂住凌笙的脖颈,用一种近乎痴迷的声音说:“那就请彻底弄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