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1章

夜色透过穹顶的琉璃窗,为这空旷的寝宫镀上一层冰冷的银辉。

我赤着脚,踩在光滑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只有丝绸长袍的下摆偶尔拂过脚踝,带来一丝微痒的触感。

指尖捏着高脚杯的杯柄,猩红的酒液在其中微微晃荡,映出我此刻有些迷离的瞳孔。

“燃冕者”、“独裁官”、“女皇”…每当夜深人静,这些沉重的头衔便会化作无形的枷锁,试图将我禁锢在这座权力的华美牢笼之中。

但他们不懂,翁法罗斯的征途,从来都不仅仅是银河群星。

更是刻印在骨子里的,那份永不满足的欲望。

桌案上摊开的是元老院递上来的最新议案,上面那些熟悉的名字,每一个都曾在我耳边发出过粗重的喘息。

克劳狄乌斯、提比略、加尔巴…这些如今在帝国呼风唤雨,掌握着无数人生死的老家伙们,不过是一群被欲望支配的野兽。

而我,就是那个最懂得如何喂饱他们的女人,元老院的肉便器。

说起来似乎有些不堪,但这却是我登上这至高王座最坚实、也是最快意的一级台阶。

现在想来,那段日子真是淫荡又美妙。

一想到那些平日里道貌岸然,在议会上引经据典、满口律法与公正的长老们,在我张开双腿时,是如何褪去所有伪装,露出最原始的丑态,我就忍不住从心底里感到愉悦。

这种愉悦感是如此真实,以至于我的身体已经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一股温热的暖流,正不受控制地从两腿之间那最隐秘的所在缓缓渗出。

那湿滑的触感,让我的大腿内侧微微发痒,小腹也升起一股熟悉的燥热。

啊…真是个不知羞耻的身体。

仅仅是回忆起那些被一根根粗大肉棒轮番肏干的场景,我的小骚逼就迫不及待地流水了。

我还记得那个叫维斯帕先的胖子,他是元老院里最年长,也是权势最重的一个。

第一次见他时,他正襟危坐在自己的席位上,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我,仿佛我只是一件待价而沽的货物。

他那双浑浊的老眼里,充满了对年轻肉体的贪婪与算计。

“你想要什么,孩子?”他用那慢悠悠的语调问我,手指在华贵的权杖上轻轻敲击,“权力?财富?还是…荣耀?”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在他惊愕的目光中跪了下去。

我解开他繁复的衣袍,将那根早已因为兴奋而颤巍巍挺立起来的、布满褶皱和老人斑的丑陋肉棒含进了嘴里。

那一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身体的僵硬,以及随之而来的剧烈颤抖。

我不屑于用言语去乞求,因为我知道,征服男人最有效的武器,永远是女人的身体。

我的舌头灵巧地在他的龟头上打着转,模仿着交合的姿态,深深地吮吸,喉咙被他那根又粗又长的东西顶得有些发酸。

但我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

我能听到他喉咙里发出的粗重喘息声,那声音充满了情欲。

“你…你这个…小骚货…”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敲击权杖的手指也停了下来,转而抓住了我的头发,用力地将我的头向他的胯下按去。

那天晚上,我用我的嘴,我的小穴,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彻底征服了这个掌控着帝国一半权力的老人。

我像一只发情的母狗,在他身下承欢,用最淫荡的姿势,最放浪的叫声,去迎合他所有肮脏的欲望。

他那根老朽的肉棒在我湿热紧致的小屄里横冲直撞,每一次深入,都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水声。

“叫啊…小婊子…大声叫出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母狗!”他兴奋地咆哮着,肥胖的身体在我身上剧烈地起伏。

“啊…啊…主人…您的…您的大鸡巴…好厉害…要…要把刻律德菈的…小骚逼…操烂了…啊…”我一边浪叫着,一边主动扭动腰肢,用小穴里紧致的嫩肉去讨好地夹紧他的肉棒。

高潮来临的时候,他甚至没能将肉棒及时拔出,一股股滚烫腥臊的精液就那样尽数射在了我的子宫深处。

我能感觉到那些液体冲击着最敏感的所在,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

那之后,维斯帕先便成了我最忠实的拥护者。元老院的大门,也自此为我敞开。

我从一个长老的床上,爬到另一个长老的床上。

我用我的身体作为筹码,换取他们的信任、他们的支持,以及他们手中那至关重要的权力。

他们以为自己是掌控者,是玩弄我的主人,却不知道,他们每一次在我体内射精,都是在为我铺就通往皇座的道路。

他们的精液,是我冠冕上最璀璨的珠宝;他们的欲望,是我手中最锋利的权杖。

我成为了元老院所有长老们共有的情妇,一个公开的秘密。

他们会在议会结束后的密室里,对我进行惨无人道的轮奸。

有时候是两根肉棒同时插进我下面的小嘴里,有时候,我的嘴巴和屁眼也都会被他们粗大的鸡巴填满。

我被他们当成肉便器,一个只为发泄欲望而存在的工具。他们会在我的身体里留下属于他们的印记,仿佛这样就能证明他们对我的所有权。

但我从未感到屈辱。相反,我享受着这种被无数男性征服的快感。毕竟,性爱经历越丰富的女人,地位越高。

这是许珀耳不成文的法则。而我,要做的就是成为那个经历最丰富,地位最高的女人。

每当我的身体被那些粗长的肉棒贯穿,每当我的小穴被他们的精液灌满,我都会感觉到权力正在一点点地向我汇集。

那些老家伙们的喘息,对我而言是最动听的乐章;他们射在我体内的每一滴精液,都是对我能力的肯定。

“凯撒…您…您的小穴还是这么紧…这么会吸…”一个年轻的百夫长曾经在我身下颤抖着说道。

他是元老院一位长老的孙子,被送来作为讨好我的礼物。

“是吗?”我勾起嘴角,双腿缠上他精壮的腰,用力地向下一沉,将他那根年轻气盛的大鸡巴吞得更深,“那你要不要也把你父亲、你爷爷都叫来?我这个凯撒,有责任处理好你们这些下属的性欲。我的小逼,可是很能吃的。”

回忆至此,我体内的欲望之火已经彻底被点燃。

指尖不由自主地滑向双腿之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隐秘花园。

丝绸的睡袍根本无法阻隔那惊人的热度和湿度。

我轻轻地拨开被淫水浸透的布料,将两根手指探了进去。

“嗯啊…”一声满足的呻吟从我的唇边逸出。

我的小穴是如此的湿滑,手指不费吹灰之力就探到了最深处。

内壁的软肉热情地包裹住我的指尖,有节奏地收缩、吮吸着,仿佛是在渴望着什么更加粗壮、更加火热的东西来填满它的空虚。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阴蒂早已肿胀挺立,每一次触碰,都会引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快感,顺着脊椎直冲大脑。

那些淫乱的过往,如今都化作了我力量的源泉。

曾经在我身上驰骋的男人们,如今都要跪伏在我的脚下,亲吻我的权杖。

这种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的感觉,比任何一次性爱高潮都要来得猛烈。

但,这还不够。这绝非终点。

我将沾满自己淫水的手指放到唇边,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着。

那属于我自己的、带着一丝腥甜的味道在味蕾上绽放,刺激着我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仅仅依靠手指,已经无法熄灭我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

那空虚感从小腹深处蔓延开来,叫嚣着需要更坚实、更滚烫的东西来填满。

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微微起伏,寝宫内冰冷的空气吸入肺中,反而让身体的燥热更加明显。

我放下酒杯,走到寝宫门口。

“门外的卫兵,进来。”

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这声音穿透厚重的门扉,清晰地传到了外面守卫的耳中。

片刻之后,门被轻轻推开。

一个年轻的卫兵走了进来,他身着制式的银色盔甲,身形挺拔,金色的短发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

他单膝跪地,头颅深深低下,不敢直视我的容颜。

“凯撒,您有何吩咐?”他的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紧,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缓步走到他的面前,丝绸长袍的下摆拂过他冰冷的甲胄。

我伸出脚,用脚尖轻轻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他的脸庞还带着几分稚气,一双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惶恐、敬畏,以及一丝被压抑在最深处的……欲望。

“你知道我为什么叫你进来吗?”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我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他身上游走,从他紧绷的下颚线,到他喉结的滚动,再到他盔甲下那随着呼吸而起伏的胸膛。

“属下…属下不知。”他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眼神躲闪。

“不知道?”我轻笑一声,脚尖顺着他的下巴滑到他的脖颈,再到他胸前的甲片上,不轻不重地画着圈,“那你现在感觉到了什么?”

我的身体微微前倾,长袍因这个动作而向两侧滑开,露出了赤裸的肌肤。

那双因为情欲而饱满挺立的乳房,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的瞳孔在那一瞬间猛然收缩。

“我…我感觉到…您的威严…”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只有威严吗?”我俯下身,将嘴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呵气如兰地低语,“我的小穴好湿,好痒…它想要一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插进来,狠狠地操干它。你身上的这根,够不够硬?”

我的话语钻进他的耳朵,瞬间点燃了他体内所有的火焰。

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盔甲发出了轻微的“咔哒”声。

他再也无法掩饰自己最原始的冲动,那双蓝色的眼睛里,敬畏与恐惧正在迅速被汹涌的欲望所吞噬。

看到他这副模样,我满意地笑了。我喜欢看这些平日里忠诚勇武的士兵,在我面前褪去所有伪装,变成一头发情的野兽。

“看来是够硬了。”我直起身,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睡袍的系带。

丝绸滑落,我赤裸的身体在清冷的月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

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神秘花园,就这样呈现在他的面前。

“现在,脱掉你那身碍事的铁皮,”我用命令的口吻说道,声音里却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然后,过来操我。用你那根不知道够不够硬的大鸡巴,把你的凯撒操到失禁。这是命令。”

年轻的卫兵像是得到了赦免的罪囚,眼中爆发出狂热的光芒。

他笨拙而急切地解开身上的盔甲,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寝宫里回响。

很快,一具年轻而充满力量的肉体便展现在我眼前。

他下身那根早已狰狞挺立的巨大肉棒,随着他的动作不住地跳动着,顶端的马眼处已经溢出了晶莹的液体。

他几步冲到我的面前,一把将我横抱起来,走向那张宽大的床榻。

“啊…凯撒…您…您的小穴…属下…属下要进来了!”他将我压在身下,粗重的喘息喷在我的脸上,那根滚烫的肉棒在我的小穴处急切地摩擦着。

“废物,还在等什么?”我双腿大张,主动迎向他,“要我亲自扶着你的鸡巴插进来吗?快点!我的小骚逼已经等不及要被你这根大肉棒狠狠地肏了!”

得到我的催促,他再无顾忌,扶正那根巨物,对准我湿滑的穴口,猛地向下一沉!

“噗嗤!”

一声黏腻的水声响起,那根粗壮火热的肉棒没有任何阻碍地贯穿到底,狠狠地撞击在我的子宫口上。

“嗯啊!”强烈的充实感与撞击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好久没有被这么年轻力壮的肉体这样充满了。

我能感觉到他那根东西在我体内贲张的脉络,每一次跳动,都给我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凯撒…您的…您的小穴…好紧…好热…要把我的大鸡巴夹断了…”卫兵的声音颤抖着,充满了难以置信的兴奋。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起来,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的淫水,在我们结合的地方发出一连串“咕啾咕啾”的淫靡声响。

“用力…啊…再用力一点…”我扭动着腰肢,主动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抽插,同时用淫荡的话语刺激他,“你没吃饭吗?就这点力气,怎么保护帝国?怎么让你的女皇陛下爽?把我当成你的敌人,用你的肉棒…狠狠地干死我!对…就是这样…啊…好深…你的龟头…顶到我的子宫了…”

我的话语彻底激发了他的兽性。

他发出一声低吼,腰部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

那根巨物在我狭窄湿热的甬道内狂野地冲撞,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处,又狠狠地抽出,带出一片淫靡的水光。

“啊…啊…凯撒…我…我要操死您…把您的小逼…操成我肉棒的形状…”

“好啊…那就来啊…看看是你先把我操死…还是我先把你这根不听话的大鸡巴给吸干…”我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重重地吻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舔去他唇边的汗水,“你的精液…一定很美味吧?全部…都射在我的里面,一滴都不许浪费。我要用你的精液,来浇灌我的帝国。”

我们就像两只疯狂交媾的野兽,在这张巨大的床上翻滚、纠缠。

我的呻吟,他的喘息,肉体碰撞的“啪啪”声,还有那黏腻的水声,交织成一曲最放荡的乐章。

我不断地用言语羞辱他,命令他,把他当成一头只懂得交配的公畜,而他也乐在其中,用更加猛烈的撞击来回应我的命令。

“快…快一点…我要去了…啊…你的大鸡巴…太厉害了…要…要把我的子宫…都操出来了…啊啊啊…”在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猛烈撞击后,一股强烈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我的全身。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起来,小穴内的软肉疯狂地收缩、吮吸,死死地绞住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凯撒…我也要…要射了…”卫兵发出一声满足的咆哮,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

“射进来…全部…都射给你的凯撒…”我在高潮的余韵中,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伴随着一声闷哼,一股股滚烫灼热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水,猛烈地冲击着我的子宫深处。

那丰沛的精液灌满了我的整个子宫,甚至有一些顺着大腿根部流淌下来。

我能感觉到小腹处传来一阵阵温热的胀满感,那是被一个强壮男性彻底征服的印记。

卫兵趴在我的身上,不住地喘着粗气。我却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伸手推开他。

“穿上你的盔甲,回到你的岗位上去。”我的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冰冷与威严,仿佛刚才那个在他身下浪叫承欢的女人只是一个幻影。

那名卫兵从情欲的迷醉中瞬间清醒过来,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就被绝对的服从所取代。

他迅速地爬下床,默默地穿戴好自己的盔甲,再次恢复成那个忠诚的帝国卫兵。

他走到门口,又一次单膝跪下。

“遵命,我的凯撒。”

我躺在床上,感受着体内还残留着的、属于那个年轻士兵的温热,缓缓闭上了眼睛。寝宫内,只剩下空气中弥漫着的浓郁的爱液气味。

我伸出手,拿起旁边的权杖,紧紧地握在手中。

次日,我换上一身便于行动的白色短袍,边缘以金线绣着繁复的纹样,象征着黄金裔的血脉。

权杖并未携带,我只是想以一个更轻松的姿态,巡视我的城市,聆听我的子民的声音。

当我步入中央大道时,街道两侧早已挤满了闻讯而来的民众。他们看到我的身影,爆发出雷鸣般的欢呼。

“凯撒!燃冕者!”

“赞美女皇!赞美刻律德菈!”

一张张或年轻或苍老的脸上,都洋溢着发自内心的崇敬与狂热。他们高举着手臂,试图触摸到我,哪怕只是我衣袍的边缘。

我微笑着向他们挥手致意,享受着这份独属于统治者的荣耀。

我的统治不仅仅依靠元老院那群老家伙们的支持,更源于这些普通民众的爱戴。

因为我给予了他们秩序,也给予了他们满足。

就在这片和谐的赞美声中,几道不和谐的身影从人群的角落里猛地冲了出来,扑倒在我的脚前。

他们衣衫褴褛,身上散发着长时间未曾清洗的酸臭味,头发纠结得如同鸟窝。

是城里的流浪汉。

卫兵们立刻上前,准备将他们驱离,但我抬手制止了他们。

“我的凯撒!”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的流浪汉抬起头,他的眼神浑浊,却透着一股豁出去的疯狂,“仁慈的女皇!我们…我们已经有好几个月…没有碰过女人了!”

他的声音嘶哑而粗粝,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

周围的欢呼声戛然而止,空气瞬间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这几个不速之客和我身上。

另一个年轻些的流浪汉也跟着哭喊起来:“是啊,凯撒!我们快要被欲望逼疯了!城里的女人看不上我们这些一无所有的流浪汉,妓院我们也去不起…求求您,可怜可怜我们吧!”

他们的话语是如此直白,如此粗鄙,却又如此真实。我能看到他们胯下那肮脏的裤裆早已高高鼓起,那是无法抑制的冲动。

我俯视着跪伏在我脚下的这几个男人,脸上没有丝毫的厌恶或愤怒。我缓缓蹲下身,伸出手,用指尖抬起了那个年长流串汉的下巴。

“抬起头来,看着我。”我的声音平静而威严,“在翁法罗斯,在我的治理之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应该被欲望所折磨。因为你们的凯撒,就是为了满足你们而存在的。”

我站起身,环视着周围鸦雀无声的民众,提高了音量,让我的声音响彻整条大道:“律法不仅仅是惩戒罪恶的条款,更是保障每个人需求的基石!性欲,是与生俱来的权利,不应因贫富贵贱而被剥夺!今天,我就要在这里,履行我作为凯撒的职责!”

说完,我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坦然地解开了我白色短袍的系带。

衣物顺着我娇小的身躯滑落,堆积在脚边。

我赤裸的身体在明媚的阳光下,白皙得有些晃眼。

我张开双臂,如同迎接信徒的神祇。

“来吧,”我对那几个目瞪口呆的流浪汉说道,“用你们的肉棒来告诉我,你们的渴望有多么强烈。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的凯撒,是如何履行神权,赐予你们公正的。”

短暂的死寂之后,人群爆发出比刚才更加疯狂的欢呼声。

“凯撒万岁!这才我们值得追随的君主!”

“看看啊!多么仁慈的女皇!她愿意用自己高贵的身体去安抚最卑贱的流浪汉!”

那几个流浪汉也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他们的眼中迸发出狂喜与贪婪的光芒,争先恐后地向我扑来。

他们撕扯着自己那本就破烂的衣物,露出了一根根因为过度兴奋而狰狞挺立的、散发着恶臭的肉棒。

第一个男人将我抱起,粗暴地将他那根又黑又粗的大鸡巴对准了我早已湿润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被肮脏肉棒填满的感觉让我发出了一声呻吟。他的东西尺寸惊人,虽然带着一股尿骚味,却也充满了野性的力量。

围观的民众看到这一幕,变得更加兴奋。他们开始高喊起新的口号。

“操她!狠狠地操我们伟大的凯撒!”

“骚母狗!你就是我们翁法罗斯最骚的母狗!”

“让凯撒的小骚逼尝尝我们男人的厉害!”

这些污言秽语并没有让我感到羞辱,反而激发了我更深的欲望。

我搂住身上这个流浪汉的脖子,双腿紧紧盘在他的腰上,主动地迎合着他的每一次抽插。

“对…就是这样…”我在他耳边喘息着,“把我当成一只真正的母狗来操…让你的凯撒看看…你有多厉害…”

很快,第二个、第三个流浪汉也加入了进来。

一个捏住我的乳头用力地揉搓,另一个则跪在我的面前,将我因为交合而流出的淫水和那个男人的精液舔舐干净。

我的嘴巴也没有被放过,被另一根粗大的肉棒塞满,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阳光下,就在这帝国最繁华的街道中央,我被几个最卑贱的男人当众轮奸。

我的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不断晃动,淫水和精液混合在一起,从我们结合的地方流下,在光洁的石板路上留下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周围的民众们围成一个圈,一边欣赏着这活色生香的春宫图,一边用最下流的语言为我们助兴。

男人们羡慕地看着那几个流浪汉,女人们则用崇拜的眼神看着我。

在她们眼中,能被如此多的男人同时干操,是无上的荣耀。

不知过了多久,这几个流浪汉终于在我体内射出了他们积攒已久的欲望。他们瘫软在地上,脸上带着满足而虚脱的表情。

我从他们身上站起来,身体内外都沾满了他们的体液。

我没有立刻穿上衣服,而是张开双腿,将那被轮番肏干后微微红肿、不断向外流淌着精液的小穴,展示给所有的民众。

“看清楚了!”我高声宣布,“这就是你们的凯撒!一个愿意为所有子民张开双腿的凯撒!只要你们忠于我,忠于翁法罗斯,我这具身体,永远是你们可以随意发泄欲望的容器!”

人群再次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我弯下腰,捡起地上的短袍,重新穿好,遮住了那一身淫靡的痕迹。

我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脸上的表情恢复了平日的威严与平静。

我迈开脚步,继续我的巡视。民众们自动为我让开一条道路,眼神中的崇敬比之前更增添了几分狂热。

中央大道的喧嚣与狂热,连同那些男人留在我体内的浊液,都已被许珀耳凛冽的风吹散。

当我踏上斯缇科西亚的土地时,迎面而来的是截然不同的气息。

空气中弥漫着咸湿的海风,混杂着葡萄酒的醇香与夜花的芬芳。

夕阳正沉入海平面,将整片天空与大海都染成了浓郁的赤金色,仿佛一杯倾倒的佳酿。

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沙滩,卷起层层叠叠的白色泡沫,发出悦耳的哗哗声响。

我赤着脚走在柔软的沙滩上,任由温热的海水没过我的脚踝。

白色的长袍下摆被海水浸湿,紧紧地贴在我的小腿上。

这里的一切都太过温柔,温柔得让我有些不适。

温柔,往往是软弱的代名词。

就在这时,我的视线被远处礁石上的一个身影吸引了。

那是一个少女。

她独自坐在黑色的礁石上,紫色的长发在海风中肆意飞舞,如同海藻一般。

她的身形单薄,穿着一身同样是紫色的衣裙,看起来有些残破。

她只是静静地望着那片无垠的金色海洋,眼神空洞而迷茫,与这醉人的美景显得格格不入。

她的脚边,放着一把小提琴。琴身看起来有些陈旧,却被擦拭得一尘不染。

我缓步向她走去,细碎的沙子从我的脚趾缝间流过。

我的脚步很轻,但她还是察觉到了。

她转过头,那双同样是紫色的眼瞳望向我,里面没有惊讶,没有警惕,只有一片如同初生羔羊般的无知与困惑。

“你是谁?”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音,仿佛海风中的一声叹息。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而是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

她的五官精致,皮肤在夕阳的映照下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

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微微颤动。

她很美,是一种脆弱而易碎的美。

这种美,最能激起人破坏与占有的欲望。

“一个可以给予你答案的人。”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而笃定。“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她似乎被这个问题难住了,好看的眉头轻轻蹙起。她低下头,看着自己交握在一起的双手,喃喃自语,“我…被人叫做…海瑟音…”

“海瑟音?”我重复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那么,海瑟音,你一个人坐在这里做什么?是在等人吗?”

“我不知道。”她摇了摇头,紫色的眼瞳里满是失落,“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有这个名字…还有这把琴。”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身边的小提琴,“我感觉…它对我很重要,但我却想不起来为什么。”

“想不起来,就不用去想。”我说道,“过去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是谁,以及,你将来要做什么。”

我的话似乎触动了她。

她抬起头,眼神中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波动。

“我…要做什么?”她重复着我的话,眼神更加迷茫,“我不知道…我感觉自己很空虚,好像…失去了存在的价值…”

“价值?”我轻笑一声,缓缓蹲下身,与她平视。

我伸出手,用指尖勾起她的一缕紫色长发,在指间缠绕。

“价值,不是与生俱来的,而是被赋予的。你之所以感到空虚,是因为还没有人告诉你,你的价值是什么。”

我的动作带着强烈的侵略性,指尖的温度透过发丝传递给她,让她瘦削的肩膀微微一颤。

她没有躲闪,只是怔怔地看着我,那双纯净的眼瞳里,倒映出我带着掌控欲的菱形瞳仁。

“你…你能告诉我吗?”她用一种近乎乞求的语气问道,声音因为紧张而变得更小了,“我的…价值…”

“当然。”我凑近她的脸,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畔,我能看到她白皙的耳廓瞬间泛起一层淡淡的粉色。

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你的长发很美,很适合被抓在手里。你的眼睛也很美,如果被欲望和泪水浸湿,一定会更加动人。还有你的嘴唇…”我的目光落在她那两片色泽浅淡的唇瓣上,“它天生就适合吮吸和呻吟。”

我毫不掩饰话语中的色情意味,肆无忌惮地用言语侵犯着这个懵懂的少女。

她的身体开始无法抑制地颤抖,脸颊也泛起了不正常的红晕。

她似乎并不完全明白我在说什么,但身体的本能却让她感到了羞耻与一丝莫名的悸动。

“我…我不明白…”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却被礁石挡住了去路。

“你很快就会明白的。”我直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我向她伸出手,掌心向上,在夕阳的余晖下,我的手看起来白皙而有力。

“海瑟音,你在寻找存在的价值,而我,恰好可以赋予你。”我的声音充满了蛊惑的力量,“你那空虚的身体,迷茫的灵魂,都将由我来填满。我会让你知道,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价值是什么。我会让你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海风吹起我的白色长袍和长发,在金色的夕阳下,我如同降临人间的神祇,向迷途的羔羊伸出了救赎之手。

海瑟音呆呆地看着我伸出的手,又看了看我那双充满了自信与掌控力的眼睛。

她眼中的迷茫正在一点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依赖的情绪。

对于一个迷失了自我的人来说,任何一个明确的目标,都是无法抗拒的灯塔。

“跟随我。”我命令道,语气却温柔得如同情人的低语,“把你的手给我。从今天起,你就是属于我的东西了。”

她犹豫了片刻,那双紫色的眼瞳里闪过挣扎。

但最终,对未知的恐惧与对价值的渴望,战胜了一切。

她缓缓地抬起手,颤抖着,将她那只冰凉的小手,放入了我的掌心。

我用力地握紧了她的手。她的手很小,也很凉,骨节分明,握在手里有一种脆弱的触感。

“很好。”我满意地笑了,将她从礁石上拉了起来。她顺从地站到我的身边,比我想象得要高一些,但依旧显得很纤细。

我牵着她的手,转身面向那片即将被夜色吞噬的大海。

“从斯缇科西亚到许珀耳,路途还很遥远。”我说,“在这段旅途中,我会让你慢慢理解,你的价值究竟是什么。”

我没有再看她,只是牵着她,沿着海岸线向着远处的灯火走去。

海瑟音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我的身边,另一只手紧紧地抱着她的小提琴。

她的手被我紧紧握住,那份温暖和力量,是她此刻唯一能够抓住的东西。

夜幕彻底笼罩了大地,我们将斯缇科西亚那醉生梦死的喧嚣抛在身后。

归途漫长,一辆装饰着帝国徽记的宽大马车在北境寒冷的官道上平稳行驶。

车厢内铺着厚实的白色兽皮地毯,角落的香炉里燃着安神的熏香。

我斜倚在软垫上,海瑟音则拘谨地坐在我的对面,双手依旧紧紧抱着那把小提琴,紫色的眼瞳在摇曳的烛火下,透着不安与迷茫。

“冷吗?”我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在安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清晰。

她下意识地缩了缩肩膀,轻轻摇头:“不…不冷。”

我向她招了招手。“过来。”

海瑟音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地挪到我的身边。

我顺势将她揽入怀中,让她靠在我的身上。

她的身体很瘦,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清晰的骨骼轮廓,身体带着海边少女特有的微凉。

她浑身一僵,身体绷得紧紧的。

“放松点,”我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嗅着她发间淡淡的海盐气息,“从你把手交给我的那一刻起,我就是你唯一可以依靠的人。在我面前,你不需要紧张。”

我的话语似乎起了作用,她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虽然依旧有些僵硬,但已经不再抗拒我的亲近。

“凯撒…”她低声唤我,声音细若蚊蚋,“我们…要去哪里?”

“回我的城市,许珀耳。”我抚摸着她柔顺的紫色长发,耐心地解释道,“那里是翁法罗斯的权力中心,也是你重获新生的地方。在那里,我会让你明白,你存在的价值。”

“价值…”她又一次咀嚼着这个词,眼中的困惑更深了,“我的价值…到底是什么?是…是拉小提琴吗?”她抬起手,珍而重之地抚摸着琴身。

“那只是你取悦自己的一种方式,”我轻笑一声,手指顺着她的脊背缓缓向下滑动,所过之处引得她一阵轻颤,“而一个女人真正的价值,在于她能为别人带来多少快乐。我们的身体,就是为此而生的最美妙的乐器。”

我的指尖停留在她的腰间,隔着薄薄的衣料,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海瑟音,你感受一下,你的身体,它柔软、温热、充满了弹性。它渴望被触摸,被拥抱,被进入…它渴望通过与另一个身体的结合,来创造出最极致的欢愉。而这种欢愉,就是你价值的体现。”

“身体…结合…欢愉…”她重复着我的话,纯净的脸庞上浮现出羞耻的红晕。

她似乎并不完全理解这些词汇的深层含义,但身体的本能已经让她感到了某种难以言喻的燥热。

“你不明白,没关系。”我将她搂得更紧了些,嘴唇贴着她的耳廓,用暧昧的气音说道,“我会亲自教你,让你用身体去记住这一切。”

就在这时,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外面传来车夫恭敬的声音:“凯撒,前面是烽火台驿站,我们需要在这里为马匹补充些草料和水。您需要休息一下吗?”

“知道了。”我应了一声,然后看向怀中面色绯红的少女,嘴角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容,“我们的第一堂课,现在就要开始了。跟我来。”

我拉着海瑟音的手,走下了马车。

驿站很简陋,只有几间木屋和一个马厩。

负责赶车的卫兵正和驿站的守卫一起,忙着卸下马匹,喂食草料。

他们都是些身强力壮的男人,长时间的奔波让他们身上都带着一股汗味和尘土的气息。

看到我走下马车,他们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恭敬地向我行礼。

“凯撒。”

我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拉着海瑟音走到那个年轻的卫兵车夫面前。他看起来很疲惫,额头上满是汗水,古铜色的肌肤在火光下泛着油亮的光泽。

“辛苦了。”我对他说,声音温和。

“为凯撒效劳,是属下的荣幸!”卫兵受宠若惊地回答。

“光有效劳的决心可不够,”我松开海瑟音的手,缓步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指,轻轻擦去他额角的汗珠,“你的身体,也需要得到奖赏和慰藉。”

在卫兵和海瑟音惊愕的目光中,我缓缓地跪了下去。

我没有丝毫犹豫,伸手解开了他腰间的皮带和粗布裤子。

那根因为长时间的紧张和生理需求而半勃的肉棒弹了出来,在寒冷的夜风中微微颤动。

“凯…凯撒…您…您这是…”卫兵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他想后退,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动弹不得。

我没有回答他,只是抬起头,对他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张开嘴,将他那根带着汗味的肉棒含了进去。

“呜…”海瑟音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呼,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那双紫色的眼瞳因为震惊而睁得浑圆。

她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那个高贵威严、如同神祇一般的凯撒,此刻竟然跪在一个普通士兵的面前,为他做着如此…如此下流的事情。

我的舌头灵巧地在他的龟头上打着圈,喉咙配合地吞吐着。

很快,那根肉棒就在我的口中变得滚烫而坚硬。

我能听到卫兵喉咙里发出的、压抑不住的粗重喘息声。

我一边卖力地伺候着他,一边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海瑟音的反应。

我看到她站在那里,身体僵硬,脸色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震惊、羞耻、困惑,但更多的,是一种无法移开视线的好奇。

这就是我想要的效果。

言语的教导远不如亲身的示范来得震撼。

我要让她亲眼看到,女人的身体是如何服务于男人的,而这种服务,又是如何被接受和渴望的。

在我的刻意挑逗下,那个年轻的卫兵很快就达到了极限。

他发出一声闷哼,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在了我的喉咙深处。

我没有一丝一毫的浪费,将那带着浓郁腥膻味的液体全部咽了下去。

我缓缓地抬起头,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唇边残留的白色液体,然后对那个已经完全呆滞的卫兵说:“现在,回去继续工作吧。我的勇士。”

接着,我站起身,重新牵起海瑟音那只冰凉的手,拉着依旧处于震惊状态的她,向驿站的房间走去。

“看清楚了吗,海瑟音?”我在她耳边低语,“这就是服务,也是价值。你看到他脸上满足的表情了吗?你让他获得了快乐,这就是你的价值。而他射出来的那些东西,就是对你最好的奖赏。”

我们抵达许珀耳时,已是次日清晨。

北境的都城一如既往地森严而肃穆,高大的城墙上,身披重甲的士兵往来巡逻,他们的眼神锐利如鹰。

见到我的车驾,城门卫兵立刻肃然起敬,沉重的吊门在我们面前缓缓升起。

我没有直接返回皇宫,而是让车驾停在了城西的军营外。

“在这里,驻扎着帝国最精锐的士兵。”我对身边依旧有些魂不守舍的海瑟音说,“他们日复一日地进行着艰苦的训练,用血汗和生命保卫着翁法罗斯的疆土。他们是帝国最值得尊敬的英雄,自然也最应该得到奖赏。”

我带着她走下马车,径直向军营的训练场走去。

此刻,上百名士兵正在场地上进行着操练。

他们赤裸着上身,古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汗水,肌肉线条在晨光下清晰可见。

每一次挥舞武器,每一次冲刺,都充满了力量感。

雄性的荷尔蒙气息,混合着汗水与尘土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们的出现,立刻引起了骚动。正在训练的士兵们纷纷停下动作,用混杂着敬畏与狂热的眼神望向我。

“凯撒!”一个看起来像是军官的男人快步走到我面前,单膝跪地,“您怎么亲自来军营了?”

“我来犒劳我的士兵们。”我环视着那些因为我的到来而变得兴奋起来的男人们,提高了声音,“你们辛苦了!为了帝国的荣耀,你们付出了太多。今天,你们的凯撒将亲自给予你们奖赏!”

说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我再次解开了自己的衣袍。

“我的身体,就是你们的战利品!”我张开双臂,高声宣布,“现在,放下你们的武器,用你们最强大的肉棒,来占有我,征服我!让你们的欲望,在这片训练场上尽情地燃烧!”

短暂的寂静后,整个军营爆发出震天的欢呼!士兵们扔掉手中的剑和盾,如同饿狼一般向我涌来。

“海瑟音,”我没有回头,只是对身后已经吓得脸色发白、浑身颤抖的少女说道,“看清楚了。这就是我教你的第二课。如何同时取悦更多的男人,如何让自己的身体,成为平息欲望的战场。”

第一个士兵冲到我面前,一把将我扛在肩上,粗暴地将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大鸡巴狠狠地捅进了我湿润的小穴。

我双腿大张地挂在他的身上,任由他像打桩机一样疯狂地操干我。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士兵围了上来。

我的嘴巴,我的乳房,我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很快被这些饥渴的男人们占据。

我被他们抬着,在训练场上游行。

一个男人从我的身体里退出去,立刻就有另一个男人补上来。

我的小穴一刻也没有得到过休息,始终被不同尺寸、不同温度的肉棒填满、贯穿。

他们的喘息,他们的咆哮,还有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响彻了整个训练场。

我就像一个公共肉便器,承受着整个军队的轮奸。

我的呻吟声也变得越来越高亢,越来越淫荡。

我甚至主动地扭动腰肢,去迎合他们的每一次抽插。

海瑟音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这幅淫乱不堪的景象。

她的身体在发抖,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住。

她想闭上眼睛,却又无法控制地想要看下去。

那粗暴的交合,那放荡的呻吟,都对她造成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她的身体深处,似乎也有一股陌生的热流正在慢慢升起。

当最后一个士兵将他滚烫的精液射在我的子宫里时,这场疯狂的犒劳才终于结束。我浑身都沾满了汗水和精液,双腿发软地几乎无法站立。

我被几个士兵搀扶着,走回到海瑟音的面前。

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震惊与迷茫的脸,微笑着问她:“现在,你明白了吗?这就是一个女人所能达到的,最高层次的价值。用一个人的身体,去满足上百人的欲望。这种成就感,是任何乐器都无法带来的。”

我伸出手,抹去她脸颊上不知何时滑落的一滴泪水,然后将沾染着我自己体液和男人们精液的手指,轻轻地放进了她的嘴里。

“尝尝看,”我用蛊惑的声音说,“这是荣耀的味道。”

海瑟音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挣扎,但我的眼神却让她无法抗拒。

她颤抖着,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我的手指。

那陌生的、混杂着腥膻与咸涩的味道,瞬间冲击了她的味蕾,也彻底击溃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

“凯…凯撒…”她喃喃地叫着我,眼神变得空洞起来。

“做得很好。”我满意地点点头,然后看向周围那些依旧意犹未尽的士兵们。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一个看起来最年轻,脸上还带着几分羞涩的士兵身上。

“你,”我指着他,“过来。”

那个年轻士兵愣了一下,然后紧张地走了过来。

我拉过海瑟音的手,将她推到那个士兵的面前。

“现在,轮到你了,海瑟音。”我的声音变得无比温柔,“用你刚刚学到的一切,去服务这位保卫我们家园的英雄。让他快乐,让他满足。这就是你今天的第一份作业。”

海瑟音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地看着我,又看了看面前那个同样紧张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的年轻士兵。

“别怕,”我走到她的身后,从背后环住她,将我的手覆在她的手上,引导着她去解开那个士兵的裤子,“你的身体会告诉你该怎么做。听从它的渴望。”

在我的引导下,海瑟音的手指触碰到了那根早已滚烫坚硬的肉棒。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让她如同触电般缩回了手。

“不…我…”她害怕地想要后退。

“看着我,海瑟音。”我捧起她的脸,强迫她与我对视,“相信我。这会是你一生中最美妙的体验。”

我的眼神,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海瑟音看着我,又看了看周围那些充满期待和鼓励目光的士兵。

她咬了咬下唇,终于,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缓缓地跪了下去,学着我之前的样子,笨拙地将那个年轻士兵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动作生涩得可笑,牙齿甚至好几次都磕到了对方。

但她的这份生涩与懵懂,在这些士兵的眼中,却变成了最极致的诱惑。他们开始出声鼓励她。

“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

“天啊,看她那副样子,真是太可爱了!”

“这紫头发的小妞一定是个极品!”

在众人的鼓励和我的注视下,海瑟音慢慢地掌握了技巧。年轻士兵在她笨拙但卖力的服务下,很快就控制不住地射了出来。

海瑟音被呛得连连咳嗽,脸上沾满了白色的浊液,看起来狼狈又淫靡。但我没有让她停下。

“现在,站起来,”我命令道,“让他进入你的身体。”

海瑟音依言站了起来。那个年轻士兵兴奋地抱住她,扶着自己的巨物,就想往她的双腿之间捅去。

“等等。”我制止了他。

我走到海瑟音面前,撩起她的裙子,亲自用手指为她扩张那还未经人事的稚嫩穴口。

“第一次,要温柔一点。”我对那个士兵说。

在我的帮助下,士兵的肉棒终于艰难地挤进了海瑟音紧致的身体。

“啊!”撕裂般的疼痛让海瑟音发出一声痛呼,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别哭,”我轻轻擦去她的眼泪,在她耳边低语,“很快,你就会感觉到快乐了。放松身体,去感受他。”

士兵开始缓缓地抽动。

每一次进出都伴随着海瑟音压抑的痛哼。

但慢慢地,疼痛感开始减弱,一种酥麻的快感从两人结合的部位传来,并迅速蔓延至全身。

海瑟音的呻吟声,也从痛苦,逐渐变成了一种夹杂着羞耻与欢愉的奇妙调子。她搂住士兵的脖子,身体开始无意识地迎合对方的动作。

周围的士兵们看到这一幕,爆发出一阵热烈的喝彩。

这个美丽的、如同精灵般的紫发少女,在他们的注视下,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她的懵懂,她的青涩,她那副任人采撷的顺从模样,都深深地吸引了在场的每一个男人。

海瑟音迎来了她的第一次高潮。

她在士兵猛烈的撞击中,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呻吟,身体剧烈地痉挛着。

紧接着,那个士兵也咆哮着将自己的精子尽数射入了她的体内。

性事结束后,海瑟音瘫软在士兵的怀里,大口地喘着气。

她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但那双紫色的眼瞳里,却不再是之前的迷茫与恐惧,而是一种初尝禁果后的迷离与满足。

她看着我,嘴角不受控制地微微上扬,露出一个夹杂着羞涩与欢愉的弧度。

我看着瘫软在士兵怀中,眼角还挂着泪痕,嘴角却无意识上扬的海瑟音,心中涌起一股满意的愉悦。

她就像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只需稍加引导,便能绽放出最夺目的光彩。

“确实是惊人的天赋。”我走到她的面前,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在场每个人的耳中,“第一次就能让帝国的勇士如此满足,你做得很好,海瑟音。”

我的夸奖让那个年轻士兵的脸更红了,他看着怀中少女迷离的眼神,下身的肉棒竟有再次抬头的趋势。

而海瑟音,则因为我的话语而颤抖了一下,她抬起头看我,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瞳里,羞耻与骄傲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看起来愈发迷人。

“但这仅仅是个开始。”我话锋一转,目光扫过周围那些跃跃欲试的士兵们,“一个男人,只能算是练习。想要真正体现你的价值,你需要满足更多、更强壮的男人。让他们所有人都为你疯狂,为你射精,那才是你存在的意义。”

我伸出手,点了点旁边九个身材最为魁梧、肌肉线条最为结实的士兵。

“你们,还有你,”我又指向那个刚刚为海瑟音破处的年轻士兵,“十个人。今天,你们的任务,就是让她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服务。”

被点到的士兵们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们发出一阵兴奋的低吼,像一群闻到血腥味的鲨鱼,瞬间将我们三人包围起来。

“不…凯撒…我…我不行了…”海瑟音惊恐地摇着头,刚刚经历过一次性爱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那被撑开到极限的小穴此时还流淌着第一个男人的精液,光是站着都觉得双腿发软。

“你可以的。”我捧起她的脸,强迫她与我对视,“你的身体,远比你想象的要更加强大,也更加饥渴。它天生就是为了承受男人的肉棒而存在的。现在,忘记你的恐惧,忘记你的羞耻,用心去感受他们,去取悦他们。把你从我身上看到的一切,都学以致用。”

我松开手,向后退了几步,将场地完全留给了他们。

那个年轻的士兵将海瑟音放了下来,但并没有离开。另外九名士兵则像是得到了命令的野兽,开始粗暴地撕扯海瑟音那本就破损的衣裙。

很快,那具还带着初次性爱痕迹的娇嫩身体就完全暴露在寒冷的晨风中。

她皮肤上青涩的吻痕,与大腿内侧那属于第一个男人的精液痕迹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幅淫靡至极的画面。

第二个男人是个络腮胡壮汉,他狞笑着将海瑟音按倒在地上,分开她还在打颤的双腿,甚至懒得清理上面残留的浊液,就扶着自己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鸡巴,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不同于第一次的缓慢进入,这次的粗暴贯穿让海瑟音发出了痛苦的尖叫。

她的小穴本就因为刚刚的性事而红肿不堪,现在又被一根更加粗大的肉棒野蛮地侵入,那感觉无异于被撕裂。

壮汉却不管她的痛苦,他只顾着发泄自己的欲望,抓着海瑟音纤细的腰肢,开始了猛烈的冲撞。

每一次抽插都像是要将她整个人钉在地上,坚硬的地面磨蹭着她娇嫩的背脊,很快就留下了一片红痕。

“叫啊!小婊子!你的声音真好听!”壮汉一边操干,一边用污言秽语羞辱她。

海瑟音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泪水混合着汗水从她的眼角滑落。

然而,就在这剧烈的痛苦与羞辱中,一股奇异的快感却如同藤蔓般从她的脊椎尾部攀爬而上。

她想起了我的话,“用心去感受他们”。

她开始尝试着放松自己的身体,不再去抵抗那野蛮的入侵。

她的小穴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开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去包裹、去接纳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的巨物。

随着湿润度的增加,疼痛感在逐渐减弱,酥麻的快感反而愈发清晰起来。

她试探着,学着我之前的样子,用小穴内的软肉去夹紧那根肉棒。

“哦!”正在她身上驰骋的壮汉发出一声惊叹,他能明显感觉到身下这个小骚货的变化。

那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紧致穴道,此刻竟然开始主动地吮吸、纠缠他的肉棒,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刺激。

“你这个小妖精!”他更加兴奋了,动作也愈发狂野。

海瑟音的呻吟声也开始变了调,从痛苦的哭泣,变成了压抑不住的媚叫。

“啊…嗯…好大…你的…肉棒…好厉害…”这些话语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唇边溢出,连她自己都感到惊讶。

她只是在模仿我,却发现这些淫荡的话语能让身上的男人更加兴奋,也能让自己获得更强烈的快感。

很快,壮汉就在她主动的迎合下,咆哮着射出了自己滚烫的精液。

他刚一退出去,第三个男人便迫不及待地补了上来。这次,海瑟音没有再表现出恐惧。她主动地张开双腿,甚至还抬起腰肢,方便对方的进入。

“来吧…我已经…等不及了…”她看着那个男人,紫色的眼瞳里已经蒙上了一层水汽,迷离而诱惑。

那个男人被她大胆的言语和动作刺激得双眼通红,他将海瑟音翻了个身,让她趴在地上,撅起那小巧而挺翘的臀部。

从这个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她那被连续操干后变得红肿不堪、正不断向外冒着淫水和之前男人精液的小穴。

男人扶着自己的肉棒,从后面狠狠地捅了进去!

“噗嗤!”一声黏腻的水响,他的肉棒毫无阻碍地贯穿到底。

“嗯啊!”这种从后方被贯穿的姿势,让肉棒进入得更深,每一次撞击都狠狠地顶在她的子宫口上。

强烈的充实感和被支配感让海瑟音发出了比之前更加高亢的呻吟。

“小骚货…屁股撅高点…让老子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男人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如同驾驭一匹野马般疯狂地冲刺。

海瑟音的双臂撑在地上,被迫承受着身后狂风暴雨般的攻击。

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那粗大的龟头,每一次都在她最敏感的所在反复研磨。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第一次高潮后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新一轮的快感就再次席卷而来。

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地轮番上阵,他们使用了各种各样的姿势,从正面,从后面,甚至将她抱起来,让她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

海瑟音的身体就像一块海绵,不知疲倦地吸收着男人们的欲望和精液。

她的小穴早已被开发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会带出大量的混合液体,发出一连串淫靡的水声。

她的意识逐渐变得模糊,身体完全被本能所支配。

她不再去思考,只是疯狂地迎合着每一个进入她身体的男人。

她会用双腿去夹紧他们的腰,会用湿热的小穴去吮吸他们的肉棒,会用最淫荡的话语去刺激他们的兽性。

她的天赋在这一刻彻底觉醒。

她的身体仿佛天生就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她能轻易地找到每一个男人最喜欢的节奏和角度,能通过细微的肌肉收缩给他们带去最极致的快感。

那些原本只是抱着发泄欲望的士兵们,也逐渐被她所折服。

他们不再将她仅仅看作一个发泄的工具,而是把她当作一个真正的对手。

他们用尽浑身解数,想要征服这个小妖精,却发现自己反而被她榨取得越来越快。

当第十个男人,也就是第一个为她破处的那个年轻士兵,再次进入她的身体时,海瑟音已经完全变了一个人。

她的眼神不再迷茫,而是充满了自信与媚意。

“你回来啦?”她勾住士兵的脖子,主动送上一个湿吻,“这一次…让我来主导,好不好?”

说完,她腰部用力,一个翻身将士兵压在了身下。她骑在他的身上,扶着那根依旧坚挺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将对方完全吞入体内的瞬间,她满足地叹息了一声。

她开始主动地上下起伏,用自己最柔软最湿热的地方,去研磨、去吞噬身下的男人。

她那头紫色的长发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飞舞,汗水顺着她优美的脊背滑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士兵完全被她的气势所震慑,只能躺在地上,任由这个刚刚还被自己破了处的少女,此刻却反过来主导着整场性爱。

他看着她那副沉浸在情欲中、既妖媚又圣洁的模样,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吸走了。

最终,在海瑟音一声高亢的呻吟中,士兵也将最后一份精液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深处。

完成了十人斩的海瑟音,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瘫软在士兵的身上。

她的小穴被十个男人的精液灌得满满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一些来不及吸收的浊液正顺着她的大腿缓缓流下。

我缓步走到她的身边,脱下自己的白色长袍,轻轻地盖在她那布满了淫靡痕迹的身体上。

“感觉怎么样?”我问道。

海瑟音缓缓地睁开眼睛,那双紫色的眼瞳在经历了极致的情欲洗礼后,变得格外明亮。她看着我,脸上露出了一个满足而灿烂的笑容。

“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好。”她的声音沙哑,却充满了力量,“凯撒…谢谢您。我好像…找到我的价值了。”

我看着她眼中闪烁的光芒,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不是结束,而是一个美妙的开始。我弯下腰,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

“我们回家,亲爱的。”

那一天之后,许珀耳的风向似乎在一夜之间变了。

帝国的男人们,无论是身披重甲的士兵,手握权柄的贵族,还是在元老院中举足轻重的大人物,他们谈论的话题不再是北境的战事,或是帝国的法典,而是一个名字——海瑟音。

这个名字如同带着魔力,在雄性之间迅速流传,伴随着各种添油加醋的淫秽描述,勾起了所有男人最原始的冲动。

我赐予海瑟音的府邸,原本是历任骑士统领的居所,庄严肃穆,如今却成了整个许珀耳最热闹的销魂窟。

从清晨到深夜,府邸门前总是排着长长的队伍。

那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男人们,此刻都像最虔诚的信徒,耐心地等候着,只为能获得进入那扇大门的机会,亲身体验传说中那能让灵魂都融化的极致欢愉。

他们不再来皇宫找我了。我的寝宫恢复了往日的清冷,而海瑟音的床榻,则成为了新的权力中心。

“你听说了吗?昨天是财政大臣卢修斯大人,据说他进去不到一刻钟就被榨干了,出来的时候腿都是软的。”

“那算什么!前天禁卫军的统领,那个壮得跟熊一样的家伙,被海瑟音大人骑在身上,硬生生干到口吐白沫!”

“海瑟音大人真是神女下凡!她的“奏浪的剑骑”可不是白叫的,那小穴里真跟有浪一样,一波接着一波,谁顶得住啊!”

流言蜚语传遍了城市的每一个角落,海瑟音的地位也水涨船高。

男人们出于对她床上功夫的敬畏与崇拜,自发地拥护她。

很快,骑士统领这个头衔便名副其实地落在了她的头上。

她并非用剑与旗帜来统领骑士,而是用她那具年轻、柔软、仿佛永远不会满足的身体。

她统领着所有男人的欲望,这在翁法罗斯,是比任何武力都更强大的权力。

而海瑟音,也在这场无休止的欲望盛宴中,迅速地蜕变着。

此刻,骑士统领的卧房内,正上演着一场酣畅淋漓的肉搏。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麝香与爱液混合的气味,巨大的丝绸床榻随着上面交缠的两人剧烈地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呻吟。

“啊……大人……我不行了……饶了我吧……”一个身材健硕,留着络腮胡的男人趴在海瑟音的身上,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求。

他正是传闻中那个壮得跟熊一样的禁卫军统领,此刻却像一只被抽干了精力的大狗,连腰都挺不直了。

“这就求饶了?你不是号称帝国最强的男人吗?”海瑟音的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媚意,她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双腿用力,如同水蛇一般缠上了男人的腰,臀部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频率向上迎合挺动。

她的小穴紧致而湿滑,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带着倒钩,死死地绞住男人的肉棒,榨取着他最后一点精华。

“噗嗤、噗嗤、噗嗤……”

“我……我错了……大人……您才是最强的……啊!”禁卫军统领发出一声绝望的咆哮,身体猛地一僵,一股滚烫的精液便尽数射入了海瑟音的身体深处。

海瑟音满足地轻哼了一声,感受着那股暖流冲击着自己的子宫,这才放松了双腿。

统领大人如同烂泥一般从她身上滑了下去,瘫在床上,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

海瑟音却仿佛没事人一般,她撑起身体,那具被无数男人开垦过的身体非但没有丝毫疲态,反而愈发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魅力。

肌肤白皙细腻,双乳饱满挺翘,因为刚刚的性事而泛着诱人的粉色。

她跪坐在床上,那头紫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下,遮住了胸前的春光。

她看了一眼床边沙漏中即将流尽的细沙,对瘫软的统领说:“你的时间到了。下一个。”

禁卫军统领挣扎着爬下床,狼狈地穿上自己的衣服,走到门口时,又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个坐在床上的妖精。

她的脸上还带着高潮后的红晕,紫色的眼瞳水光潋滟,正伸出舌尖,将自己唇边残留的精液舔舐干净。

这个动作让统领大人刚刚缴械投降的肉棒,又不争气地有了抬头的迹象。

“怎么?还想再来一次?”海瑟音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不过今天可不行了,外面还有很多人等着呢。这是赏你的。”

她伸出手指,沾了一点自己腿间流出的、混合着两人爱液的黏稠液体,对着统领轻轻一弹。那一滴白浊精准地落在了统领的嘴唇上。

“回去好好回味吧,我的勇士。”

禁卫军统领如获至宝,伸出舌头将那滴液体卷入口中,脸上露出了痴迷的表情,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房间。

门刚一关上,另一个男人就迫不及待地走了进来。

他看起来文质彬彬,戴着单片眼镜,正是帝国的财政大臣卢修斯。

他一进来,就对着海瑟音深深一躬。

“海瑟音大人,日安。”

“卢修斯大人,你可比上次来得早。”海瑟音从床上站起来,赤着脚走到他的面前,伸出手,主动为他解开那繁复的礼服。

“一日不见大人,如隔三秋。”财政大臣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的手也不安分地抚上了海瑟音光滑的背脊,“帝国最近有一笔新的税收法案,元老院那几个老家伙总是不同意,我想……请大人帮帮忙。”

“帮忙?”海瑟音轻笑一声,此时已经将他的衣物尽数褪去,那根因为兴奋而挺立的肉棒暴露在空气中。

她握住那根东西,拿到眼前端详着,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我的规矩,你懂的。”

“当然,当然!”财政大臣连忙点头。

“很好。”海瑟音满意地点点头。她没有像对待禁卫军统领那样直接进入主题,而是拉着财政大臣的手,走到了房间的落地镜前。

“大人,您看,”她从背后抱住男人,让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您的身体,因为常年伏案工作而显得有些苍白。而我的身体,却因为无数男人的浇灌而充满了生机。我们就像是白昼与黑夜,不是吗?”

财政大臣看着镜中的景象,喉咙不受控制地滚动了一下。

“现在,我要让黑夜…吞噬白昼。”海瑟音在他耳边低语,然后缓缓地蹲下身。

她张开红唇,将他那根不算粗壮但硬度惊人的肉棒整个含了进去。

“嗯……”财政大臣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扶着海瑟音的头,看着镜子里那个高贵的紫发少女正像女奴一样虔诚地为自己口交,一股前所未有的征服感与满足感油然而生。

海瑟音的服务技巧早已炉火纯青。

她不仅仅是用嘴,她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在他的双腿之间游走,轻轻地揉捏着他的睾丸,另一只手则在他的后背上画着圈,不断地挑逗着他。

她甚至会在吞吐的间隙,抬起头,用那双水雾蒙蒙的紫色眼睛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崇拜与渴求。

财政大臣在这种身心双重的极致刺激下,很快就败下阵来。

“海…瑟…音…”他甚至没能叫出完整的名字,就将自己的一切都射在了少女温暖湿润的口腔之中。

海瑟音将他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咽下,然后站起身,给了他一个带着浓郁精液味道的吻。

“您的法案,会通过的。”她舔了舔财政大臣的嘴唇,在他耳边承诺道,“现在,您可以离开了。”

一个月的时间,我的寝宫门可罗雀。

我独自一人坐在王座上,指尖轻轻敲击着扶手。大殿空旷而寂静,只有我的呼吸声在其中回荡。

我闭上眼,脑海中却能清晰地勾勒出海瑟音府邸中那淫乱火爆的场景。

我能想象到她是如何在不同的男人身下承欢,又是如何用她那天赋异禀的身体去征服一个又一个强大的灵魂。

一股久违的燥热,开始在我的小腹中悄然升起。

我的小穴,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被男人的肉棒光顾过了。

这具曾经习惯了被填满、被冲击、被灌溉的身体,此刻正发出空虚的叫嚣。

湿热的淫水不受控制地从最深处渗出,打湿了我的内衬。

我睁开眼,瞳孔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是嫉妒吗?

不,那太可笑了。

海瑟音的一切都是我赋予的,她越是成功,就越能证明我的眼光与手段。

我是她的创造者,是她的神。

我只是…有些好奇。

好奇那个曾经纯洁如白纸的少女,如今被欲望的墨水浸染成了何等艳丽的模样。

也好奇,被上百个男人开发过的身体,究竟能带来怎样极致的体验。

“该去看看我那位能干的骑士统领了。”

我迈开脚步,向殿外走去,没有乘坐马车,也没有带任何随从。今夜,我不想做高高在上的凯撒。

只想做一个…普通的访客。

海瑟音府邸的守卫看到我时,脸上露出了极度震惊的表情,但他不敢阻拦,只能恭敬地为我打开大门。

我挥手示意他不必通报,独自一人穿过庭院,向着那栋灯火通明的主楼走去。

越是靠近,空气中那股淫靡的气味就越是浓郁。

还未走到门口,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属于女人的高亢呻吟和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就钻入了我的耳朵。

“啊…不行了…海瑟音大人…太…太深了…”

“快…再快一点…我要被你操死了…嗯啊…”

是海瑟音的声音。她的声音比一个月前更加沙哑,也更加妩媚,每一个音节都仿佛带着钩子,能轻易地勾起男人心底最深的欲望。

我走到卧房门口,门虚掩着,我透过门缝向里望去。

房间里,海瑟音正以一个极其撩人的姿势趴在床上,一个男人正从后面猛烈地冲击着她的身体。

但与军营里不同的是,她的双手也没有闲着,正为跪在她面前的另一个男人进行着口交。

她竟然在同时服务两个男人。

看到这一幕,我体内的火焰燃烧得更加旺盛了。我没有推门进去,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聆听着这场活色生香的二重奏。

终于,房间内的声音达到了顶峰,又在两声满足的咆哮后归于平静。

片刻之后,房门被从里面拉开。一个心满意足的男人走了出来,他看到站在门口的我,瞬间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凯…凯撒!”

“凯撒……”另一个男人也跟着跪了下来,身体抖得和筛糠一般,连头都不敢抬。

空气中浓郁的精液味道与他们身上尚未散去的汗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股让人生理不适的浊气。

我的目光越过他们,落在房间内那个慵懒地倚在床边的身影上。

海瑟音身上只随意地披了一件丝绸外袍,松松垮垮地挂在肩上,露出大片被情欲染成粉色的肌肤。

她那头标志性的紫色长发有些凌乱地散落着,几缕发丝还湿漉漉地贴在脸颊和脖颈上,显然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剧烈的运动。

她也在看着我,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瞳里没有丝毫的惊慌,反而带着一种了然于心的媚笑。她似乎一点也不意外我会出现在这里。

“出去。”我终于开口,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温度。这两个字,是对跪在地上的两个男人说的。

他们如蒙大赦,手脚并用地爬了起来,连滚带爬地逃离了这个让他们既销魂又恐惧的地方,甚至不敢回头再看一眼。

随着他们的离开,走廊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卧房内暧昧的烛火还在轻轻摇曳。

我缓步走进房间,身后的门在我走入后无声地合上。

我环视着这个已经成为许珀耳欲望漩涡中心的房间,空气中那股混合着数十种男人气息的味道更加浓烈了。

床上凌乱不堪,到处都是白浊的痕迹,见证着此地日夜不休的疯狂。

“我的凯撒,”海瑟音终于打破了沉默,她的声音沙哑而性感,带着一丝情事后的慵懒,“您怎么有空来看我了?我还以为,您已经把我忘了呢。”

她一边说,一边缓缓地从床上站起来,任由那件丝绸外袍从肩头滑落,堆积在脚边。

她那具被精心雕琢过的身体就这样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的面前。

一个月不见,她的身体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原本的单薄纤细被一种充满力量感的丰腴所取代,双乳变得更加饱满挺翘,腰肢依旧纤细,但臀部却变得浑圆上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小腹,平坦紧致,却能看到清晰的马甲线轮廓。这不再是一具仅仅用来承受的身体,而是一具懂得如何去征服的武器。

“你做的很好。”我平静地评价道,目光如同最挑剔的工匠,审视着自己最得意的作品,“奏浪的剑骑,这个名号很适合你。”

“都是您教导有方。”海瑟音一步步向我走来,赤裸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的步伐摇曳生姿,每一步都带动着臀部的晃动,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我只是把我从您身上学到的东西,用在了那些需要慰藉的男人身上而已。”

她走到我的面前,停下脚步。

我们之间的距离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混杂着汗水、精液和她自身体香的独特气息。

这股气息并不难闻,反而像是一种催情的迷药。

“不过……”她话锋一转,紫色的眼瞳里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她伸出纤长的手指,轻轻点在我的小腹上,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您今晚来,恐怕不只是为了夸奖我这么简单吧?”

她的指尖在我的小腹上缓缓画着圈,一股熟悉的燥热从被她触碰的地方升起,并迅速向全身蔓延。

“凯撒的小穴,已经有一个月没有男人光顾了吧?”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恶魔的私语,精准地刺中了我内心深处那最不愿承认的空虚,“它是不是……很寂寞?”

“我的身体,承载了这一个月来,许珀耳最强壮的男人们留下的精华。我用您教我的方法,征服了他们每一个人。”她一边说,一边缓缓地向后挪动身体,双腿随之张开。

那片刚刚经历过两场大战的神秘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暴露在我的眼前。

它微微红肿,穴口因为过度的使用而有些外翻,晶莹的淫水和之前男人留下的精液混合在一起,正不受控制地从里面缓缓流出,沿着大腿内侧滑下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被精液充分浇灌过的蜜穴,散发着一股浓郁而独特的腥甜气息。

“凯撒,您不想尝尝看吗?”海瑟音的媚笑中带着一丝骄傲,“尝尝看,您的作品,如今拥有了何等美妙的滋味。尝尝看,这融合了上百个男人欲望的味道。”

她将双腿张得更开,那片泥泞不堪的所在几乎就要贴到我的脸上。她甚至还主动收缩了一下穴口的肌肉,更多的白色浊液被挤了出来。

“您是我的创造者,是我的一切。”她的声音变得虔诚起来,“这具身体,理应由您来第一个品尝它的成果。来吧,我的凯撒,像那些男人渴望我一样,来渴望我。”

我看着她,那双菱形的瞳孔中看不出任何情绪。终于,我缓缓地蹲下了身。

我伸出手指,不是去触碰她那片已经泛滥成灾的花园,而是轻轻地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与我对视。

“你似乎很得意,海瑟音。”

“你以为,学会了如何取悦男人,学会了如何操控欲望,你就掌控了一切?”

海瑟音的笑容微微一僵,她从我的眼神中读到了一丝危险。

“不…我不敢…”

“不过,”我话锋一转,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作为创造者,我有权利,也有义务,来检验一下我的作品…是否合格。”

在海瑟音有些错愕的目光中,我低下头,将我的脸埋进了她双腿之间那片最隐秘、最湿润的所在。

一股浓郁的、混合了各种复杂气味的腥甜瞬间冲击了我的嗅觉。

我没有丝毫犹豫,伸出舌尖,在那片已经被开发得泥泞不堪的土地上,轻轻地舔舐了一下。

海瑟音的身体猛地一颤,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从她的喉咙深处溢出。

“嗯啊……”

那味道…确实很复杂。

有她自己淫水的甜,有男人精液的腥,还有汗水的咸。

这些味道混合在一起,非但没有让我觉得恶心,反而激起了我更深层次的破坏欲与占有欲。

我的舌头开始变得不再温柔。

我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阴唇,深入到那湿热黏腻的甬道之中,用力地搅动、吮吸。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内壁的软肉在我舌头的刺激下,不受控制地痉挛、收缩,分泌出更多的爱液。

“凯撒…啊…不行…那里…”海瑟音的双手紧紧地抓住了身下的地毯,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而剧烈地颤抖着。

她从未体验过这样的感觉。

男人的肉棒只会给她带来填充和冲击的快感,而我的舌头,却灵活无比,精准地攻击着她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我找到了那颗早已肿胀挺立的阴蒂,用舌尖在上面反复地打着圈,时而轻舔,时而重吸。海瑟音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高亢,也越来越破碎。

“啊…啊啊…要去了…凯撒…停下…求您…”她开始哀求,身体弓成了一张拉满的弓。

但我没有停下。我就是要让她在这极致的快感中,彻底瓦解所有的骄傲与防备,重新记起谁才是她真正的主人。

我加快了舌头的动作,同时伸出两根手指,探入了那不断收缩的穴道深处,模仿着交合的姿态,用力地抽插起来。

在内外双重的猛烈刺激下,海瑟音终于到达了顶峰。

“啊——!”她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呻吟,一股滚烫的爱液从穴心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我的脸上。

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我缓缓地抬起头,伸出舌尖,将自己唇边沾染的、属于她的液体舔舐干净。

我看着她那副被快感冲击得失神落魄的模样,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然后,我扶着她的双肩,将她因为高潮而瘫软的身体翻转过来,让她趴在地上,撅起那依旧在微微颤抖的臀部。

我分开那两片丰腴的臀瓣,将我同样早已湿润不堪的小穴,对准了她那片刚刚才喷涌过的蜜穴,缓缓地磨蹭着。

“现在,轮到你了,海瑟音。”我俯下身,在她的耳边低语,“用你的舌头告诉我,你的凯撒,是什么味道。”

海瑟音的身体因高潮的余韵而微微颤抖,但她没有丝毫犹豫。

凯撒的命令便是神谕。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仰起头,湿润的紫色眼瞳中映出我居高临下的身影。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被情欲冲刷后的迷离,却又带着一丝虔诚的觉悟。

她伸出舌头,那条灵巧的舌头,如同朝圣者亲吻圣物一般,触碰到了我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

“唔……”

一股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我的全身。

我的味道,纯粹而浓烈,不像她那样混杂着上百个男人的气息。

我的淫水清甜,带着独属于我的味道。

海瑟音的舌尖一接触,便像是被磁石吸引,开始贪婪地吮吸起来。

她的技巧确实是青出于蓝。

她不仅仅是在舔舐,更像是在用舌头进行一场精密的探索。

她知道该如何用舌尖去挑逗阴蒂,知道该如何将舌头卷成巧妙的形状深入甬道,模仿着肉棒抽插的节奏。

她甚至懂得在吮吸的同时,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阵阵轻微的“咕啾”声,那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也刺激着我身体最深处的欲望。

我闭上眼睛,身体向后微仰,感受着这由我亲手调教出的作品所带来的极致服务。

被一条温热湿滑的舌头如此细致地对待,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享受。

酥麻的快感如同细密的电流,从下身传遍四肢百骸,让我的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然而,在这纯粹的肉体欢愉之下,一种更深层次的空虚感,却如同潜伏在深海的巨兽,悄然浮现。

我的身体…太空了。

海瑟音的舌头虽然灵巧,却无法带来那种被撑满、被贯穿的充实感。

她只能服务于我身体的表面,却无法填满我灵魂深处的渴望。

我想念的,是那种被无数粗大滚烫的肉棒轮番侵犯的感觉,是那种小穴被撑到极限、子宫被一次次狠狠撞击的痛与快乐。

我想念的,是我的身体成为一个容器,承载着士兵们保家卫国的忠诚,承载着元老们治理帝国的野心。

他们的精液,是献给我的祭品;他们的欲望,是我权力的基石。

身为翁法罗斯的凯撒,我的职责,便是用我的身体去承载和转化这一切。

我的小穴,不仅仅是为了我个人的欢愉而存在,它更是帝国的满溢之杯,是所有子民欲望的最终归宿。

可是现在,这个归宿被分流了。

男人们不再向我献上他们的欲望,而是转向了海瑟音。

她就像一座新起的神庙,夺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信徒。

这无关嫉妒,这是一个关乎统治根基的严重问题。

如果我不再是他们欲望的唯一指向,那么我赋予他们的公正,便会失去其神圣性。

我的权力,也会因此而被动摇。

不行。我绝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海瑟音的服务还在继续。

她似乎察觉到了我身体的紧绷,攻势变得更加猛烈。

她的舌头如同狂风暴雨,疯狂地冲击着我最敏感的那一点。

我能感觉到,高潮的浪潮正在逼近。

就是现在。

“啊…海瑟音…”我低吟着,双手用力地按住她的头,将她更深地压向我的胯下,“对…就是那里…用力…用你的舌头…把你的凯撒…送到顶峰…”

思绪在极致的快感中变得前所未有的清晰。我要让那些男人回来,让他们重新记起,谁才是他们真正应该跪舔的对象。

“啊啊啊——!”

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我攀上了欲望的顶峰。

一股滚烫的爱液喷涌而出,尽数射入了海瑟音的口中。

她没有丝毫躲闪,虔诚地将我高潮的产物一滴不剩地全部吞咽了下去。

我大口地喘息着,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回过神来。

我看着依旧跪伏在我身下,正用舌头仔细清理着我唇边余液的海瑟音,一个清晰而大胆的计划在我的脑海中瞬间成型。

我从她的身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海瑟音。”

“是,我的凯撒。”她抬起头,那张沾满了我的体液的脸上,充满了顺从与崇拜。

我伸出脚,用脚尖轻轻挑起她的下巴。

“从明天开始,我要你在你府邸的门口立一块牌子。”

“牌子?”海瑟音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没错。”我嘴角浮现一抹笑意“牌子上写明:凡是想与骑士统领海瑟音大人交合者,必须先得到凯撒的许可。而获得许可的唯一方式……”

我停顿了一下,看着她眼中愈发浓重的困惑,缓缓地说出了我的命令。

“……就是带着他们刚刚操干过我的、还残留着我的淫水与体温的肉棒,来找你。只有这样的肉棒,才有资格进入你的身体。”

我能清晰地看到,海瑟音那双美丽的紫色眼瞳,在听到我这句话的瞬间,猛然收缩。

“你的身体,将成为检验他们对我是否忠诚的试金石。你将品尝到每一个男人留在我体内的味道,然后用你的身体,去奖励那些最用心取悦我的人。明白了吗?奏浪的剑骑?”

我没有给她任何思考或反驳的机会,说完便收回了脚。

“明天一早,我要在皇宫的寝宫门口,看到第一批等待着进入我身体的男人。现在,为你自己清理干净,然后回到你的岗位上去。”

次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穿透琉璃窗格,将寝宫内镀上一层淡金色。

我睁开眼,瞳孔中没有丝毫睡意。昨夜我几乎未曾合眼,脑海中反复构想着那个疯狂而大胆的计划。

我赤着脚走下床榻,光滑冰凉的大理石地面让我的脚底升起一丝寒意,但这股寒意很快就被小腹中燃烧的欲火所吞噬。

我甚至没有穿上外袍,仅仅披着一件半透明的丝绸睡衣,便径直走向那扇通往外界的厚重宫门。

我的手放在冰冷的门把手上,深吸了一口气。

我知道门外会有男人在等候,这是我昨夜的命令。

但我以为,那最多不过是十几个、几十个最忠诚、欲望也最强烈的卫兵或近臣。

然而,当我缓缓地推开那扇沉重的门扉时,眼前的景象,却让我的呼吸在那一瞬间彻底停滞了。

门外,根本不是我想象中的几十个人。

黑压压的人群,如同退潮后滞留在沙滩上的海藻,密密麻麻,无边无际。

从我寝宫前的巨大平台开始,顺着宽阔的白石阶梯一路向下,挤满了整座中央广场,甚至延伸到了远处的城市主干道,汇聚成一条由攒动的人头构成的黑色河流,一眼望不到尽头。

士兵、贵族、官员、商人…许珀耳城内,乃至从城外连夜赶来的所有雄性生物,似乎都在这一刻聚集到了这里。

他们鸦雀无声,成千上万双眼睛都聚焦在门口那个小小的身影上——聚焦在我身上。

那些眼神,充满了敬畏、崇拜,以及最原始、最赤裸的贪婪欲望。

一声不成调的呻吟从我的唇边逸出。

我从未见过如此…如此壮观的景象。

即便是最大规模的阅兵仪式,也无法与之相比。

那不再是单纯的人群,而是一片由欲望构成的海洋,正准备掀起滔天巨浪,将我这叶孤舟彻底吞噬。

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一软,险些跪倒在地。

我连忙伸手扶住门框,才勉强稳住身形。

与此同时,一股温热的暖流猛地从我的两腿之间涌出,瞬间便浸透了那层薄薄的丝绸。

我的小骚逼…仅仅是看到这片由肉棒组成的森林,竟然就直接流水了。

我的身体在兴奋地颤抖。

空虚了一个月的身体,在这一刻得到了最强烈的回应。

这片欲望的海洋,就是为我而来的。

他们每一个人的胯下,都藏着一根即将为我而勃起的坚硬肉棒。

一想到接下来,我的小穴将被这些肉棒一根接一根地填满、操干,我就兴奋得快要晕厥过去。

我松开扶着门框的手,向前走了几步,完全暴露在那成千上万道目光之下。

我张开双臂,如同迎接信徒的神祇,任由清晨的微风吹拂起我的丝绸睡衣,将我那早已被淫水打湿的私密之处勾勒出清晰的轮廓。

“我的勇士们!”我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与一丝诱惑的沙哑,“你们的渴望,我听到了!你们的忠诚,我看到了!”

我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面前一张张因为兴奋而涨红的脸庞。

“但是,正如你们所知,你们那位美丽的骑士统领,海瑟音大人,她也同样需要男人的慰藉。”我的话引起了一阵轻微的骚动。

我知道,他们中的许多人,昨夜还在海瑟音的床上流连忘返。

“所以,我决定,建立一个新的规则。”我嘴角的笑意加深,“从今天起,想要获得与海瑟音大人交合的资格,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先来取悦我!”

人群瞬间爆发出震天的欢呼!

这个规则对他们而言,简直是天大的福音!

他们不仅可以操干自己心目中最完美的凯撒,还能凭此获得去干另一个绝世尤物的机会!

“你们需要用你们最强大的肉棒,将我操干!让你们的精液灌满我的子宫!然后,”我刻意停顿,欣赏着他们脸上那急不可耐的表情,“带着你们那根还沾着我的淫水、残留着我的体温、甚至还挂着你们刚刚射给我的一部分精液的大鸡巴,去寻找海瑟音大人!她会亲自检验,你们是否让我感到了满足!只有最让我满意的勇士,才能得到她最热情的服务!”

我的话语如同在滚油中投入了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所有男人的激情!

他们开始疯狂地嘶吼,挥舞着手臂,人群如同沸腾的开水般剧烈地涌动起来。

“凯撒万岁!我要第一个干您!”

“让我来!我的大鸡巴最硬!保证让您满意!”

“操完凯撒操骑士!这是何等的荣耀啊!”

我抬起手,示意他们安静。广场上立刻又恢复了秩序。

“那么……”我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最终,停留在了最前排一个身材最为魁梧、穿着禁卫军盔甲的士兵身上。

他的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眼神锐利如鹰,胯下的甲胄早已被那根尺寸惊人的东西顶得高高鼓起。

“你,”我指向他,“就是第一个。”

那名刀疤士兵的脸上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大步流星地走出队列,在万众瞩目的眼神中,三两步便登上了平台,单膝跪在我的面前。

“我的凯撒,巴尔克听候您的命令!”他的声音粗粝而洪亮。

“很好,巴尔克。”我走到他的面前,伸出脚尖,勾起他的下巴,“抬起头来。”

他依言抬头,那双充满了侵略性的眼睛里,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你知道该怎么做。”我命令道。

“是!”巴尔克没有丝毫犹豫,他笨拙而急切地解开自己沉重的盔甲。

当最后一片甲胄被扔在地上时,一具如同铁塔般强壮的肉体便展现在我的眼前。

而他胯下那根早已狰狞挺立的青筋盘虬的巨物,更是让周围响起了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

那东西简直不像人类该有的尺寸,又粗又长,顶端的龟头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深紫色。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就是要这样的东西,才能填满我的空虚。

我没有让他抱我回寝宫,而是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向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冰冷的宫门上。

我撩起睡衣的下摆,将双腿分开,把那片早已泛滥成灾的蜜穴,对准了他。

“来吧,巴尔克,”我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的期待,“让所有人都看看,你是如何操干他们的凯撒的。用力点,我的小骚逼,已经等不及要被你这根大肉棒狠狠地肏了!”

巴尔克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他扶着自己那根滚烫的巨物,对准我湿滑的穴口,猛地一顶!

“噗嗤!”

一声响亮而黏腻的水声响起,那根巨大的肉棒撕开我湿热的阴唇,没有任何阻碍地贯穿到底,狠狠地撞击在我的子宫口上。

“嗯啊!”久违的、被巨大肉棒撑满的充实感让我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好胀…好满…我的小穴被他撑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东西在我体内的形状和温度。

“凯撒……您的…您的小穴…好紧…好热…”巴尔克的声音因为极致的兴奋而颤抖着。

他开始缓缓地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要把我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抽出来。

周围的男人们看到这一幕,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许多人已经忍不住开始抚摸自己早已硬得发痛的肉棒。

“废物…就这点力气吗?”我喘息着,用淫荡的话语刺激他,“拿出你在战场上杀死敌人的气势来!狠狠地操我!把我的小逼操烂!让你的精液…射满我的肚子…啊…对…就是这样…再深一点…好舒服…”

我的话语彻底激发了巴尔克的兽性。

他咆哮着,腰部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

那根巨物在我狭窄湿热的甬道内狂野地冲撞,每一次都深入到最深处,又狠狠地抽出,带出一片淫靡的水光和“啪啪啪”的肉击声。

我就像是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被他操得神魂颠倒,只能发出一连串破碎的呻吟。

“嗯啊……巴尔克……你的大鸡巴……真厉害……”我靠在冰冷的宫门上,感受着体内那根巨物的每一次进出,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巴尔克的冲击充满了野蛮的力量,每一次都让我感觉自己的子宫口要被他那巨大的龟头撞开。

我能感觉到他滚烫的精液,如同岩浆一般,猛烈地射入我的身体深处。

那丰沛的量和灼热的温度,让我因为高潮而痉挛的小穴再次收紧,死死地绞住那根还在贲张的肉棒。

“下一个!”在高潮的余韵还未完全消散时,我便已经推开了瘫软在我身上的巴尔克,对着台阶下那片黑压压的人群发出了新的命令。

巴尔克喘着粗气,脸上带着极致满足后的潮红。

他对着我深深一躬,然后扶着自己那根还沾满了我淫水和自己精液的大鸡巴,兴奋地向着海瑟音府邸的方向跑去。

他每跑一步,那根软垂下来的肉棒上,都有白色的浊液滴落在石板路上。

人群中立刻走出了第二个男人。

他是一个年轻的贵族,金色的头发梳理得一丝不苟,身上还带着淡淡的香水味。

他不像巴尔克那样粗鲁,而是先对我行了一个标准的贵族礼,才解开自己华丽的衣袍。

他的肉棒虽然不如巴尔克那般粗大,但胜在形状优美,如同白玉雕琢而成。

“凯撒,请允许我为您服务。”他彬彬有礼地说道。

“少废话,”我勾了勾手指,“用你的行动来证明。”

他不再多言,扶着自己的鸡巴,缓缓地进入了我的身体。

不同于巴尔克的狂野,他的动作充满了技巧性。

他会寻找我最敏感的点,用龟头的冠状沟反复地研磨,每一次抽插都缓慢而深入,带给我一种细腻而绵长的快感。

“嗯……啊……就是那里……轻一点……对……”我闭上眼睛,享受着这种精致的服务。我的身体在他的引导下,很快又迎来了新一轮的浪潮。

就这样,一个接一个。

士兵的勇猛、贵族的优雅、官员的算计、商人的精明……他们将各自的特质都融入了这场与凯撒的交合之中。

我的身体成为了一个阅兵场,检验着帝国每一个男性的能力与忠诚。

最初的几个小时里,我游刃有余。

我享受着这种被不同男人轮番占有的感觉,我的小穴仿佛拥有无穷的魔力,能够适应任何尺寸的肉棒,并从中汲取快感。

我的自信心在这场公开的盛宴中达到了顶峰。我就是这个帝国的中心,是所有欲望的源头与归宿。

“你的力气太小了,没吃饭吗?下一个!”

“嗯……你很会找角度……赏你去海瑟音那里快活两个时辰。”

“你的精液味道不错……很浓郁。”

我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对他们的表现进行点评,决定着他们接下来能从海瑟音那里得到何种程度的奖赏。

我的话语,就是神谕,决定着他们的悲喜。

然而,太阳逐渐升高,时间的流逝开始变得模糊。

我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十个,还是第几百个男人了。

我的双腿早已因为长时间的站立和分开而麻木酸痛,只能软软地挂在身上这个男人的腰间。

宫门冰冷的触感早已被我滚烫的体温所同化。

我的喉咙因为持续的呻吟而变得干涩沙哑,小穴也因为不间断的摩擦而红肿不堪。

快感逐渐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强行塞满的胀痛感。

我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不再是那些因为兴奋而扭曲的脸庞,耳边也不再是他们的喘息和我的呻吟。

我的整个世界,仿佛都浓缩成了一根根进进出出的、形状各异、温度不同的肉棒。

它们占据了我的视野,占据了我的听觉,占据了我的思考。

我的小穴成了一个机械的通道,不停地吞入,又被抽出,然后再次被另一根填满。

“啊……嗯……”我的呻吟变得毫无意义,只是身体在被动撞击下发出的本能反应。

我不再去点评,也不再去思考。

我只是被动地承受着,像一个被钉在十字架上的祭品。

最初那种掌控一切的自信与愉悦,早已被这无穷无尽的欲望洪流冲刷得无影无踪。

精液的味道充斥着我的鼻腔。

那些温热的、腥膻的液体一次又一次地灌入我的子宫,多到我的身体已经无法完全吸收,只能任由它们顺着大腿根部肆意流淌,将我身下的平台都浸染成一片黏腻的白色。

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灌满了奶油的泡芙,身体内外都充满了别人的东西。

“停……停一下……”当又一个男人结束了对我的侵犯,下一个男人迫不及待地准备进入时,我终于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微弱的抗议,“让我……休息一下……”

那个正扶着自己大鸡巴对准我红肿穴口的男人动作一顿,脸上露出了为难的神色。

他回头看了看身后那依旧望不到尽头的队伍,又看了看我那张苍白而布满汗水的脸。

“可是……凯撒……”

“求求你……”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哀求,“就一会儿……我的小逼……快要烂掉了……”

我的求饶,非但没有换来怜悯,反而像是往火堆里浇上了一勺热油。

周围的人群瞬间爆发出更加兴奋的嘶吼!

他们的凯撒,那个高高在上的神,竟然在求饶!

这比任何春药都能激发他们内心最深处的征服欲!

“凯撒在求饶了!她快被我们操坏了!”

“听啊!多么美妙的声音!再用力点!让她哭出来!”

“操完凯撒操骑士!我们不能停!停下来就轮不到我们了!”

那个男人眼中的犹豫瞬间被狂热所取代。

他不再理会我的哀求,狞笑一声,扶正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大鸡巴,对准我那已经不堪重负的穴口,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撕裂般的剧痛让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悲鸣。我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想要逃离,却被他死死地按在宫门上,动弹不得。

“凯撒……您叫得真好听……”男人在我耳边粗重地喘息着,身下的动作愈发猛烈,“再多叫几声!让所有人都听听,我们的女皇陛下,是怎么被我们这些粗人操成一只只会求饶的母狗的!”

我的意识彻底被黑暗所吞噬。

我不再反抗,也不再求饶。

我的身体变成了一个不属于我的容器。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我的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与男人射在我脸上的精液,划过我苍白的脸颊。

我的世界,彻底变成了鸡巴。永无止境的,粗暴的,只为发泄欲望的鸡巴。

又一个男人在我体内射精后退了出去,他的肉棒从我麻木的穴口中拔出时,带出了一股混合着精液与鲜血的粘稠液体。

不等我身体有任何喘息的机会,一根更加粗壮,带着炙热温度的肉棒,再次抵住了我那早已红肿不堪的入口。

那根炙热粗壮的肉棒再一次抵住了我早已失去知觉的入口。我的身体甚至没能做出任何反应,它便长驱直入,毫不费力地贯穿到底。

“噗嗤……”

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听到这种声音了。

黏腻、湿滑,混合着肉体碰撞的闷响。

我的小穴早已被撑成了肉棒的形状,内壁的嫩肉因为长时间高强度的摩擦而变得麻木不堪,甚至连最基本的收缩都做不到了。

它只是一个破败的、被动敞开的洞穴,任由一根又一根的巨物在其中肆意进出。

疼痛感早已消失,取而代代的是一种更加深邃的空洞。我的意识仿佛脱离了这具正在被蹂躏的身体,飘浮在半空中,冷漠地注视着这一切。

我看到我那头银白色的长发被汗水和不知是谁射上来的精液弄得一团糟,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我的瞳孔失去了焦距,空洞地望着灰白色的天空。

我的嘴巴微微张着,津液混合着精液从嘴角缓缓流下,划过脖颈,滴落在早已被浊液浸染的胸前。

“啊……嗯……啊……”

我的嘴里只能发出这种毫无意义的单音节。

语言的能力,思考的能力,连同我身为凯撒的尊严,都已经被这无穷无尽的肉棒彻底捣碎。

我不再是燃冕者,也不是独裁官,我只是一具盛放精液的容器,一只为了交配而存在的母畜。

“哈……哈……”身上的男人在我体内疯狂地冲刺,粗重的喘息喷在我的脸上,带着一股浓烈的汗臭。

他肥硕的肚腩随着动作一下下地拍打在我的小腹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我甚至懒得去看他的脸,因为我知道,等他射完之后,立刻会有另一个人补上来。

他们每一个人,都只是这根无穷无尽的鸡巴的一个环节。

“凯撒……我要射了……”他嘶吼着,加快了最后冲刺的速度。

我没有任何回应。我只是一个肉便器。肉便器是不需要回应的,只需要张开双腿,承受一切。

一股滚烫的液体再次灌满了我的子宫。他退了出去,而他身后那个排队的男人几乎是立刻就挺着大鸡巴挤了上来。无缝衔接。

“咿……啊……”新的肉棒进入时,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了小兽般的悲鸣。

这根……好像更粗一点。

龟头的形状也不同,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我子宫一个陌生的角落,带来一丝丝微弱的痒意。

“小屄……真能吃啊……”男人在我耳边淫笑着,“被这么多人干了一整天,还能夹得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骚母狗!”

是吗?还会夹吗?我自己都已经感觉不到了。也许,是身体的本能吧。是这具被欲望彻底改造过的身体,在无意识地讨好着所有进入它的雄性。

“大……大鸡巴……”我喃喃着,吐出了几个破碎的音节。这是我现在唯一会说的话了。脑子里除了这个词,再也容不下任何东西。

“哈哈!她在叫大鸡巴!”男人兴奋地大叫起来,“听到了吗!凯撒夸我的鸡巴大!”

他的话引来了周围人群一阵哄笑和更加露骨的催促。

“快点操啊!操烂她!我们还等着呢!”

“让她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大鸡巴!”

男人受到了鼓舞,身下的动作愈发狂野。

我的身体如同风暴中的破船,被他撞击得上下颠簸,脑袋一下下地磕在冰冷的宫门上,发出“咚、咚”的闷响。

时间的概念早已消失。

不知过了多久,当太阳的光芒从刺眼的白金色变为柔和的橘红色时,喧闹的人群忽然出现了一阵骚动,并自动地向两侧分开,让出了一条道路。

一个身影缓缓地从人群中走出。

她穿着一身紫色的骑士劲装,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紫色的长发高高束起,在脑后扎成一个干练的马尾。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那双同样是紫色的眼瞳,平静地注视着我,注视着我这副被轮奸得不成人形的狼狈模样。

是海瑟音。

我身上的男人停下了动作,他有些不知所措地看着这个突然出现的、艳光四射的骑士统领。

而我那早已麻木的神经,在看到海瑟音的瞬间,仿佛被狠狠地刺了一下。

羞耻。

一股前所未有的羞耻感,猛地攫住了我的心脏。

我一手创造的作品,我亲自调教的学生,此刻正用一种审视的、甚至带着一丝怜悯的目光,看着她的老师、她的凯撒,是如何被一群男人当成最低贱的母狗来操干。

“咿呀——!”我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尖叫,下意识地想要合拢双腿,想要遮住自己身上那些淫乱的痕迹。

但这个动作立刻就被身上那个男人粗暴地制止了。

他狞笑着,狠狠地在我体内顶了一下。

“别动!小母狗!”

海瑟音没有理会那个男人,她缓步走到我的面前,在我身前缓缓蹲下。

她的目光从我空洞的双眼,滑到我沾满浊液的嘴角,再到我早已被磨破了皮的乳头,最后,停留在了我们两人结合的地方。

“嗯……”她发出一个意味不明的鼻音,然后伸出了一根手指。

在我和那个男人都错愕的注视下,她将那根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探入了我们交合的缝隙里。

她的指尖触碰到了我的阴唇,也触碰到了那个男人还在我体内一柱擎天的肉棒。

她用指腹,轻轻地在那滚烫的柱身上刮了一下。

“凯撒的小穴,被你们弄得太松了。”她抬起头,对那个男人说,“而且,你的精液,似乎也不够浓郁。你没有尽全力取悦她。”

说完,她将那根沾满了我的淫水和那个男人体液的手指收了回来,然后,当着我们所有人的面,放进了自己的嘴里,伸出舌尖,仔细地舔舐干净。

“味道……也一般。”她给出了最终的评价,然后对那个男人挥了挥手,“你可以离开了。你的表现,不配得到我的奖赏。”

那个男人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他悻悻地从我的身体里退了出来,狼狈地穿上裤子,在周围人群的嘲笑声中灰溜溜地离开了。

我瘫软在宫门上,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空虚而微微颤抖。

海瑟音的出现和她刚才的举动,给我带来的冲击,比之前几百个男人的轮奸加起来还要强烈。

“凯撒,”海瑟音站起身,她伸出手,温柔地为我擦去脸上的泪痕与污迹,“您辛苦了。不过,课程还没有结束呢。”

“海瑟音……”我张了张嘴,只能发出她名字的音节。

“我在。”她对我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然后转过身,对人群中一个身材高大、肌肉虬结的男人招了招手,“你,过来。”

那个男人兴奋地走了出来。

“现在,进入她的身体。”海瑟音命令道,“我会亲自指导你,该如何才能真正地取悦你们的凯撒。”

那个男人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露出了他那根雄伟的肉棒。他走到我的面前,扶着那根巨物,就要插进来。

“等等。”海瑟音再次制止了他。

她走到我的身后,从背后环住了我。

她的身体很温暖,带着一股淡淡的夜花香气。

她将嘴唇凑到我的耳边,用只有我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凯撒,您教我的一切,我都记在心里。现在,该轮到学生,来回报老师了。”

说完,她在那个男人将肉棒插入我身体的同一瞬间,低下头,用她那温热柔软的嘴唇,含住了我早已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蒂。

“唔——!”

肉棒贯穿的充实感与阴蒂被吮吸的酥麻感,两种截然不同的强烈快感同时从我的下身爆发开来!

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我从未体验过如此……如此极致的刺激!

“啊……啊啊……”我彻底失去了控制,身体如同触电般剧烈地痉挛起来。

“用力操她!”海瑟音含糊不清的声音从我的胯下传来,她在对那个男人下达命令,“让她的小穴和嘴巴,都记住你的味道!”

那个男人得到了命令和鼓励,开始疯狂地对我进行冲击。

而海瑟音的舌头,则在他的每一次抽插的间隙,灵巧地钻入我的穴中,与他的龟头共舞。

我的身体成为了一个战场,一根坚硬的肉棒和一条灵活的舌头,在我的体内展开了一场争夺领地的大战。

“浪叫出来,我的凯撒。”海瑟音的声音充满了蛊惑,“让他们所有人都听听,您此刻有多么快乐。您不是被强迫的母猪,您是享受着这一切的、至高无上的女皇!”

她的声音仿佛带着魔力,击碎了我心中最后一点羞耻感。

是啊,我为什么要感到羞耻?

我是在履行我的神权!

我是在享受我的子民们献上的忠诚!

“啊……啊啊!好舒服……大鸡巴……操我……用你的大鸡巴……狠狠地操烂我的小骚逼……啊!海瑟音……舔……用力舔……把我的淫水都吸干净……啊啊啊啊……”

我开始疯狂地浪叫起来,用最淫荡、最下流的语言,指挥着身上和身下的两个人。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回归,但不再是为了压抑欲望,而是为了将这份欲望推向极致!

在海瑟音精准的指导和我的主动配合下,那个男人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潜力。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咆哮着,将自己最精华的种子,尽数射入了我的子宫深处。

在他射精的同时,海瑟音也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让我同样攀上了前所未有的高潮。

当一切结束后,那个男人心满意足地退了出去。

海瑟音也缓缓地抬起头,她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晶莹的液体,那是混合了我的爱液和那个男人精液的痕迹。

她看着我,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您的味道,永远是那么与众不同,我的凯撒。”

“你的表现不错,现在,轮到我来奖赏你了。”

她对那个刚刚还在我体内驰骋的男人勾了勾手指,眼神妩媚又充满压迫感。男人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他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来到海瑟音面前。

我靠在宫门上,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刚刚那场极致的双重高潮而不住地颤抖。

海瑟音的加入彻底改变了局势。

她没有让我休息,而是立刻接管了这场盛宴的主导权。

“凯撒需要喘口气,”海瑟音对广场上那些焦躁等待的男人们宣布道,她的声音不大,却能清晰地传入每个人的耳中,“在她恢复体力之前,将由我,奏浪的剑骑,来检验你们的成色。”

她拉着那个幸运的男人走到平台中央,在所有人的注视下,她并没有急于进入主题,而是缓缓地跪了下去。

她仰起头,看着男人那根还挂着我的淫水和精液的巨大肉棒,伸出舌尖,如同品尝最美味的佳肴一般,将上面残留的液体一丝不苟地舔舐干净。

“嗯……凯撒的味道,果然是无上的珍品。”她闭上眼睛,脸上露出陶醉的神色,然后才睁开眼,对着男人说:“好了,现在,用这根品尝过凯撒甘露的肉棒,来操我吧。”

男人发出一声兴奋的咆哮,粗暴地将海瑟音按倒在石板上,挺身进入了她那同样湿润不堪的身体。

海瑟音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的双腿如同藤蔓般缠上了男人的腰,臀部主动地向上迎合。

她甚至还有余力回头看向我,紫色的眼瞳里闪烁着得意的光芒,仿佛在说:“看,我的凯撒,这都是您教我的。”

这场由她主导的性事并没有持续太久。

海瑟音似乎精准地掌握着节奏,在男人即将抵达高潮的瞬间,她的小穴猛然收缩,硬生生将男人的高潮打断。

“不……还不够……”她喘息着,对男人说,“你的欲望还不够强烈,你的忠诚还不够纯粹。你还没有资格将种子留在我的身体里。”

她从男人的身下挣脱出来,不顾对方那错愕而痛苦的表情,径直走到我的面前。此时,我已经稍微恢复了一些体力。

“我的凯撒,”她单膝跪在我的面前,仰起头,虔诚地望着我,“我为您挑选了下一个勇士。这一次,让我们一起来服务他,好吗?”

我看着她那双写满了期待与兴奋的紫色眼瞳,缓缓地点了点头。

一个看起来像是个百夫长的男人被海瑟音挑选了出来。

他身材匀称,肌肉线条流畅,不像之前的巴尔克那样充满爆炸性的力量,但却透着一股久经沙场的坚韧。

“现在,你的凯撒和你的骑士统领,将同时用我们的嘴,来为你服务。”海瑟音说着,对我露出了一个狡黠的微笑,“看看是你先被我们吸干,还是我们先尝到你忠诚的味道。”

说完,她率先低下头,将男人那根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颤抖的肉棒含进了嘴里。

我也俯下身,从另一侧含住了那根火热的东西。

空间有些狭小,我们的脸颊不可避免地贴在了一起。

我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温热,也能闻到她唇齿间残留的气息。

两张嘴,两条灵巧的舌头,开始在那根肉棒上展开一场竞赛。

我的技巧源于过去在元老院的经验,充满了取悦与征服的意味;而海瑟音的技巧则更加狂野和直接,她像是要把那根东西整个吞下去一般,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吮吸的声音。

“唔……嗯……”百夫长发出了压抑不住的呻吟,他的身体绷得像一张弓,双手紧紧地抓着自己的大腿。

被帝国最尊贵的两个女人同时口交,这种刺激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我们像两只贪婪的雌兽,分享着同一份猎物。

我的舌尖在他的龟头上打着转,而她的嘴唇则包裹着他的柱身,上下滑动。

有时我们的舌头会不经意地碰到一起,那滑腻的触感让我的身体也升起一股异样的电流。

最终,在我们的合力夹击下,百夫长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将自己滚烫的精液尽数射了出来。

我们两人都没有浪费,将那些白色的浊液平分,然后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

“味道不错,”我舔了舔嘴唇,给出了评价,“比上一个要浓郁得多。”

“是的,凯撒,”海瑟音也同意道,“充满了忠诚的味道。”

从这一刻起,这场盛宴的规则被彻底改变了。不再是我一个人被动地承受,而是我和海瑟音两个人,主动地去享用这些男人。

我们背靠着背,各自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随着他们的挺动而上下起伏,银白色的长发与紫色的长发在空中交织在一起。

夜色渐深,火把将整个广场照得如同白昼。

大部分男人已经瘫软在地,他们的身体被榨干,脸上却带着心满意足的痴迷表情。

而我和海瑟音,却在这场无休止的性爱中愈发精神焕发。

男人的精液仿佛是我们的养料,每一次吞咽,每一次被灌满,都让我们变得更加容光焕发,更加充满了魅力。

“海瑟音……”在一场三人的混战结束后,我喘息着,用手指沾了一点从自己腿间流出的、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递到海瑟音的唇边。

“尝尝看,”我说,“这是我们共同创造的味道。”

海瑟音没有丝毫犹豫,伸出舌尖,将我指尖的液体卷入口中,仔细地品尝着。

“有巴尔克的勇猛,有卢修斯的狡猾,还有您的甜美,我的凯撒。”她闭上眼回味着。

“没错。”我笑了。

我拉着她的手,站起身,走到了平台的边缘。

我们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脚下这片由瘫软的肉体和横流的浊液构成的海洋。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气息,但此刻在我闻来,那却是胜利的芬芳。

当这场最终的仪式结束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我牵起海瑟音的手,将她拉到我的身边。

我环视着广场上那些已经逐渐苏醒过来的男人们,提高了声音:“看清楚了!我的子民们!你们的欲望,由我和你们的骑士统领共同承载!你们的忠诚,将由我们两人共同检验!”

“从今天起,许珀耳不再有秘密!律法的公正,将通过我与海瑟音的身体来体现!每一次交合,都是一次审判!每一次射精,都是一次宣誓!”我的声音响彻云霄,带着不容置疑的神圣与威严。

我的声音在初升的朝阳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如同律法的刻印,深深地烙印在广场上每一个男人的灵魂之中。

短暂的寂静之后,是山崩海啸般的狂热回应。

“凯撒万岁!海瑟音大人万岁!”

不知是谁第一个声嘶力竭地喊出了这句话,瞬间便点燃了整片欲望的海洋。

成千上万的男人,那些刚刚还在我与海瑟音身下喘息、射精的帝国栋梁们,此刻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们劫后余生的精力与发泄过后的空虚,尽数转化为对我们最狂热的崇拜。

他们从瘫软的状态中挣扎着站起来,许多人甚至衣衫不整,身上还残留着黏腻的痕迹,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们眼神中的虔诚。

他们高举着手臂,如同迎接神谕的信徒,用最原始、最洪亮的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呼喊着我们的名字。

“赞美公正之杯,刻律德菈!”

“赞美奏浪之剑,海瑟音!”

“她们的身体是帝国的基石!她们的小穴是荣耀的源泉!”

“为凯撒而射!为海瑟音而战!”

颂歌汇聚成一股无形的洪流,冲击着皇宫的每一寸石砖,震撼着整个许珀耳。

这不再是单纯的欢呼,而是一场新生宗教的第一次弥撒。

我和海瑟音,便是他们唯一的神。

我听着这震耳欲聋的赞美诗,脸上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我转过头,看向身边的海瑟音。

她那张沾染了精液与汗水的脸上,同样绽放出一个明媚而妩媚的笑容。

她的紫色眼瞳在晨光下闪烁着夺目的光彩,其中倒映着我小小的身影,也倒映着下方那片为我们而疯狂的人海。

我们不需要语言,仅仅一个眼神的交汇,便明白了彼此心中的骄傲与满足。

而后,我的视线越过了面前的人群,穿过了许珀耳高大的城墙,突破了翁法罗斯厚重的大气层,最终,停留在了某个无法被言语描述的维度。

“呵呵……”我轻笑出声。

我松开了海瑟音的手,向前踏出一步,身体微微前倾,双手撑在平台的栏杆上,将自己那被蹂躏了一天一夜却依旧充满魅力的身体,更清晰地展现在你的面前。

“看得还尽兴吗?”

“从斯缇科西亚的海边,到许珀耳的军营,再到这里……你一直都在看着,不是吗?”

“你看着我如何将一只迷途的羔羊,调教成最能干的骑士;你看着我如何被上万个男人轮奸,从失控到重获掌控;你也看到了,我们是如何用女人的身体,建立起一个全新的帝国。”

“那么,告诉我。你喜欢吗?喜欢看我这副被操干得一塌糊涂的模样吗?还是说,”我的声音压得更低,“你更喜欢看她,我最完美的作品,是如何青出于蓝,用那天生的骚浪身体去征服一切?”

海瑟音也莲步轻移,来到我的身边。

她没有说话,只是学着我的样子,将身体靠在栏杆上。

她那具丰腴而充满弹性的肉体紧紧地贴着我的侧身,我能感觉到她肌肤的热度。

她同样将视线投向了你所在的方向,紫色的眼瞳里水光潋滟。

“我的凯撒在问你话呢。”海瑟音终于开口,她的声音比我更加柔媚,“别那么害羞嘛。我知道,你很享受。你的每一次注视,都像是在抚摸我们的身体。你一定也很好奇吧?好奇这具被不计其数的男人灌满了精液的小穴,现在是什么样的滋味?”

她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指,探入自己腿间的裙摆之下。很快,当她的手指再次出现时,上面已经沾满了晶莹黏腻的液体。

“是不是很想尝一尝?”她的笑容变得如同妖精般狡黠,“这可是无上的荣耀哦。里面有士兵的忠诚,有贵族的优雅,还有元老的智慧……当然,最多的,还是我们凯撒的味道。毕竟,是她亲自为我开刃的。”

“你这个小坏蛋,”我笑着拍了一下她的翘臀,“别把他吓跑了。”

“怎么会呢?”海瑟音转过头,用脸颊亲昵地蹭了蹭我的肩膀,“他既然能看到我们,就说明他也是特别的。我相信,他一定很想……加入我们,不是吗?”

我们谈论着你,却又像是在进行一场只有我们两人能懂的闺房密语。

广场上的颂歌仍在继续,男人们的狂热丝毫未减,但这一切都变成了我们对话的背景音。

在此刻,这个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们三个。

“好了,海瑟音。客人也需要时间考虑。”我重新站直身体,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袍,恢复了凯撒的威严,“我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未来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让他慢慢做出选择。”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