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的挂钟指向十一点十七分,陈明刚用拖把擦干净最后一块溅在地板上的精液。
洗完澡之后看到客厅一片狼藉于是就打扫了一下,他揉了揉酸痛的腰,别看就一点点想擦干净真得废不少劲,看向姐姐紧闭的房门——半个小时前陈婉骂完他做爱技术差就摔门而入,之后就再也没传出动静过。
他轻手轻脚走到门前,耳朵贴在冰凉的门板上。
里面传来规律的呼吸声,偶尔夹杂几声模糊的梦呓。
门把手缓缓下压时发出“咔”的轻响,姐姐居然没锁门?陈明小心翼翼的探进去一个头,但预料中的呵斥并没有出现。
门开了一条缝,日光像绸带般打在陈婉蜷缩的身影上。
姐姐睡觉还是像小时候一样喜欢蜷成虾米。
陈明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发现她已经把说教时候那套严严实实的衣服脱了换成了薄纱睡裙,是因为太累想睡觉所以换了吗?
只是裙摆因为蜷缩的睡姿已经卷到了大腿根,露出内裤边缘的淡粉色蕾丝——正是他上个月偷偷拿走自慰那条,那么巧?
想到这里陈明的阴茎下意识的涨了一下。
打扫时穿的T恤被汗水黏在后背上,陈明索性脱了个精光。
他像拆炸弹般用两根手指捏起被角,一毫米一毫米地掀开,生怕自己的小动作惊醒陈婉。
小心翼翼掀起被子一角之后陈明钻进还带着姐姐体温的被窝时,他闻到枕头上飘来的洗发水香味,混合着些许混杂自己精液过后的腥甜。
“唔…”陈婉突然翻身,吓得陈明瞬间屏住呼吸。
她面朝他侧卧,睡裙领口歪斜着露出半边乳房,乳尖随着呼吸轻轻擦过他的上臂。
陈明盯着那点粉嫩看了足足十分钟,才鼓起勇气把手臂慢慢挪到姐姐颈下,他伸手抚摸姐姐的脸颊。
这个动作让陈婉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钻了钻,额头抵在他锁骨上。
陈明浑身僵硬得像块木板,连阴茎勃起都不敢伸手去碰。
直到陈婉的呼吸重新变得绵长,他才敢用指尖碰了碰她散开的发丝——早上一边凶巴巴骂人一边随着自己肏干的不停淫叫的姐姐,现在温顺得像只奶猫。
睡意像潮水般涌来时,陈明最后的意识是姐姐的脚背蹭到了他的小腿。
他迷迷糊糊把两人交叠的腿缠得更紧,鼻尖埋进陈婉的发窝里深深吸气,像瘾君子汲取毒品般记住了这个味道。
下午太阳透过纱帘时,陈婉先醒了。
她感觉后背贴着个火炉,腰间还横着条沉甸甸的东西。
低头一看——那分明是条属于男性的手臂,而且触感完全赤裸!
陈婉瞬间清醒,却不敢动弹。
她微微扭头,看见陈明睡得口水直流的蠢脸近在咫尺,而自己正被这家伙以考拉抱树的姿势紧搂着。
更可怕的是,她的大腿能清晰感受到某个半软半硬的器官正贴着自己臀缝。
“这个色胆包天的混蛋…”她在心里尖叫,内心又开始自我说服起来:“早上才和姐姐一起破处了”“弟弟只是太依赖姐姐了”“小时候也经常一起睡”“这不也啥都没干嘛”。
这个荒谬的自我安慰让陈婉气得发抖,却真的没有一脚把陈明踹下床。
她小心翼翼地想掰开腰间的手臂,陈明却在睡梦中哼唧着把她搂得更紧,胯部还往前顶了顶。
陈婉僵住了——那玩意儿现在完全勃起,龟头甚至蹭到了她睡裙下裸露的大腿内侧。
“装睡是吧?”陈婉咬牙切齿地低声说,耳根却红得滴血。
她故意想曲起手肘往后猛击,却因为角度问题只轻轻碰到了陈明的肋骨。
这个动作反而让两人的下半身贴得更紧密,她甚至能感觉到阴茎上凸起的血管纹路。
陈明在梦里发出舒服的叹息,居然把脸埋进她后颈蹭了蹭。
温热的鼻息喷在敏感处,让陈婉后腰窜过一阵战栗。
她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意志——乳尖隔着睡裙布料磨蹭对方手臂时,居然可耻地硬了起来。
“陈明!”她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声音却软得像撒娇。
身后的人只是咕哝着把她翻成仰躺,然后像抱等身抱枕那样把脑袋枕在她胸口,一条腿还跨上来压住她的小腹。
陈婉瞪着天花板上的裂纹,内心深处不断的说服自己“好歹是自己的亲弟弟,总不能打死他吧?而且家丑不可外扬”像铁链般捆住她的四肢。
撇过头,她清晰看见弟弟肩膀上留着和她做爱时候被她抓伤的抓痕,而自己的大腿内侧明明已经清洗干净但又流出来已经干涸的精斑——这个认知让陈婉感觉子宫深处莫名发紧。
当陈明的阴茎在她大腿上留下黏腻的前液时,陈婉闭上眼睛,情感最终战胜了理智:“反正更过分的事都做过了”“就当给青春期弟弟当次人体抱枕”…
“陈明!”尝试说服自己了半天,陈婉还是感觉难以接受她坐起身,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同时用脚推了推弟弟的肩膀,“醒醒!”
陈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到姐姐愠怒的脸,一下子清醒过来。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还光着身子躺在姐姐床上,自己早上和姐姐做爱,然后打扫客厅,然后偷偷进房间想看看姐姐的情况,但看到姐姐睡着的样子本来想占点便宜结果不小心睡着了…
“啊…”陈明一脸没睡醒的表情“还啊…?,给我出去!”陈婉别过脸不看他,一脸恼怒声音压得很低但很坚决,“你个小混蛋,我要打扫房间,气死我了,我说怎么房间里面全是你的味道,原来是你钻我被窝了,臭死了。”
“哦…?”陈明还是一脸没睡醒的表情“哦什么啊…快穿衣服出去?”陈婉双手捂着脸,从指缝中看着弟弟手忙脚乱的从地上捡起衣服套在自己身上,然后手忙脚乱的离开自己房间,过程中肉棒在她面前不断摇晃。
之后穿好衣服的陈婉先是去饮水机边上喝了一大杯的水,无视了边上欲言又止的弟弟,然后剩下的精力都用在了打扫自己房间上。
她先换了床单和被套,枕头也拿去洗了,喷了空气清新剂,甚至想把窗帘都拆下来洗了,但最终还是作罢。
因为无论怎么打扫,那种微妙的气氛似乎还萦绕在房间里。
她蹲在嗡嗡作响的洗衣机前,摸了摸发烫的耳根,狠狠拧了把大腿。
“陈婉,你想那么多干什么?”她蹲在洗衣机面前盯着自己映在金属把手上的模糊影子对着自己暗自说着,“那是你弟弟!他只是拜托你帮他脱处罢了,虽然很过分,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他还那么小,他没有女朋友,只能找你了”
可身体却诚实地回忆起昨晚的触感。
陈婉的手抚摸着小腹,她感觉自己的子宫在发热,弟弟陈明的手虽然笨拙,却足够温柔,肉棒足够有力,甚至一口气肏了自己好几次,就着还是他第一次;他的呼吸喷在她颈间的温度;还有他做爱时候不断在她耳边呼唤自己“姐姐”的样子…陈婉猛地摇头,抚摸了一下被弟弟捏了一上午到还有些发疼的乳房,自己的身体难道很淫荡吗?
傍晚,厨房传来炒菜的声音和香味,她才犹豫着推开房间门。
陈明正在灶台前忙碌,听到开门声立刻转过身,手里还拿着锅铲。
“姐…我做了晚饭。”
陈婉没说话,走到餐桌前坐下。
桌上只有一盘炒鸡蛋,一碟子榨菜和两碗米饭,简单得近乎寒酸。
陈明小心翼翼地观察姐姐的表情,把炒蛋往她那边推了推。
“就这些?”陈婉终于开口,语气里听不出喜怒。
“我…不太会做别的。”陈明低下头,“我看你一直没出来,想着你肯定饿了…”
陈婉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蛋放进嘴里。
味道意外地不错,火候刚好,还加了点葱花提香。
她抬头看着弟弟忐忑的样子,突然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凿了姐姐一早上,晚上就给姐姐吃个炒鸡蛋?”她故意板着脸说,但嘴角已经微微上扬。
陈明的脸一下子红到耳根,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在地上。
“我…我可以学做更多菜…”
“傻子。”陈婉白了他一眼,又夹了一筷子鸡蛋,“明天我要吃红烧排骨。”
陈明眼睛一亮,连忙点头:“好!我明天一早就去买菜!”
“得了。”陈婉白了他一眼,又夹了一筷子鸡蛋,“明天我自己做,你等着吃就好了。”
两人安静地吃着饭,谁都没提早上的事。
但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已经悄然改变。
陈婉偶尔抬头,会发现弟弟正偷偷看她,目光相遇时又慌忙躲开。
而她自己的心跳,也在这些瞬间不争气地加快。
吃完饭,陈明主动收拾碗筷。
陈婉犹豫了一会没有直接回房间,而是坐在沙发上,假装看电视,余光却忍不住追随着厨房里忙碌的身影。
她想起小时候陈明总是跟在她屁股后面“姐姐、姐姐”地叫,那时候多单纯啊…但一想到早上这个小混蛋把自己从客厅抱到沙发上就开始肏起来,又恨得牙痒痒了,自己怎么就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啊,就这样被他从客厅被抱到沙发上了。
“姐,要喝牛奶吗?”陈明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
他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两杯热牛奶。
陈婉点点头,接过杯子。
两人的手指不经意间触碰,又同时缩回。
牛奶的温度刚好,不烫不凉,就像现在他们之间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陈明从裤兜里摸出一个白色的小药盒,手指在边缘摩挲了两下才递过去。
“姐…这个,我想了很久,你忘了吃。”
陈婉正端着牛奶杯,低头看清是避孕药后,嘴角扯出一个冷笑。
“现在知道危险了?”她接过药片,指尖在弟弟掌心轻轻刮过,“早上非要射里面那股任性哪去了?现在知道怕了?臭小鬼”
她仰头把药片丢进嘴里,灌了一大口牛奶。
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有几滴牛奶顺着嘴角滑下,她随手用手背抹去,却在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更明显的痕迹。
“我不是…”陈明盯着那道奶渍,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我只是怕你…”
“怕我什么?真是太下头了”陈婉打断他,把空杯子重重放在茶几上,“是怕真把亲姐姐肏怀孕吧?”她一脸不屑的笑起来,眼睛却没什么温度,“放心,别说今天是安全期,就算不是一次两次中奖的几率没那么高。”
陈明低下头,手指无意识摩擦着杯子。
陈婉看了他一会儿,突然叹了口气,毕竟是自己亲弟弟,怕真把自己姐姐弄怀孕也是正常的,还知道怕就好,以后警告他几次,应该不会在求我做这种事了,这样想着陈婉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
晚间新闻的声音填满了沉默的空间。
“坐过来点,不要神神鬼鬼的”她拍了拍身边的座位,“你挡着我看电视了。”
陈明愣了一下,随即小心翼翼地挪过去。
他们的手臂几乎贴在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服布料能感受到彼此的体温。
陈婉没有躲开,反而调整了一下姿势,把脚缩到沙发上,膝盖不经意间碰到了弟弟的大腿。
新闻播到第三条的时候,陈明清了清嗓子。
“姐…”
“嗯?”
“我买药的时候…”他停顿了一下,观察姐姐的表情,“顺手买了一盒避孕套。”
陈婉按遥控器的手指顿住了。
电视画面从新闻跳到了综艺节目,夸张的笑声突然爆发出来,衬得两人之间的沉默更加明显。
“放哪了?”她终于开口,眼睛仍然盯着电视。
“在我…口袋里。”陈明感觉喉咙发干。
陈婉没接话,只是伸手去拿牛奶杯,发现已经空了又放下。
陈明立刻站起来:“我再给你倒一杯?”
“不用。”陈婉拉住他的手腕,力道不重但足以让他停下。
她的拇指正好按在陈明的脉搏处,能感觉到他加速的心跳。
“先坐下。”
陈明乖乖坐回去,这次两人之间的距离比刚才更近了些。
陈婉的目光终于从电视移到他脸上,停留在他紧张得微微发抖的嘴唇上。
“你小子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突然提高音量说着。
“啊?”
“虽然我是说过…至少要用避孕套。”陈婉指了指弟弟的口袋示意。
“但我现在在喝东西,你就不能找其他时候吗?”
“姐姐你嘴角。”他突然说。
“什么?”
“还有牛奶。”陈明下意识地伸手,却在半空中停住了,不确定该不该碰她。
陈婉挑了挑眉,微微向前倾身,把自己完全暴露在他的触碰范围内。
当陈明的拇指擦过她柔软的嘴角时,两人都屏住了呼吸。
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碰碎什么珍贵的东西。
陈婉能闻到他手上淡淡的洗洁精味道,混着一点汗水的咸涩。
“好了吗?”她问,声音比平时低了一个八度。
“还…还有一点。”陈明撒谎道,拇指又多停留了两秒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综艺节目换了一轮嘉宾,吵闹的音乐声中,陈婉突然说:“乱花钱,既然都吃了紧急避孕药了,下次在用套吧。”
陈明猛地转头看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但陈婉已经重新把注意力放回电视上,仿佛刚才那句话只是讨论天气般平常。
只有她蜷缩起来的脚趾暴露了内心的不平静。
陈明轻声应道,感觉胸腔里有什么东西在疯狂跳动。
他偷偷把手臂搭在沙发靠背上,从远处看像是搂着姐姐的肩膀。
“还是用套吧。”陈明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
“?”陈婉的呼吸明显停滞了一秒。
陈明看到她喉咙滚动了一下。
“我想让姐姐帮我带套子。”陈明继续目不转睛的看着电视剧,好像说这些话的人不是自己一样。
“真恶心呢!”陈婉的声音有点发抖,但陈明听得出那不是纯粹的愤怒。
她的放在腹部的左手小拇指无意识地勾着自己T恤下摆,那是她紧张时的小动作。
陈明记得第一次发现这个习惯是在她高考查分那天。
“求你了!”陈明立刻接上话,声音里带着那种陈婉再熟悉不过的撒娇语气。
他的视线依然没有离开电视,但嘴角微微上扬。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
“……”陈婉的身体僵住了,她深吸一口气,感觉胸口发紧,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耳根开始发热,感觉自己有些耳鸣了,得拒绝,得拒绝他。
“姐姐?”陈明的声音从耳旁传来,带着一丝催促。
“好了,我知道了”陈婉终于回答,声音比平时低了一个八度,早上都帮他破处了,在提点要求也没什么了,真是欠他的了。
“能穿夏天的校服吗?对了还有黑丝还有小皮鞋”看姐姐虽然恼怒但还是答应了,陈明继续得寸进尺的说着,手指在沙发靠背上轻轻敲击,节奏和他心跳一样快。
冰箱突然启动,压缩机的声音填满了房间的寂静。
“……你真的很恶心知道吗?”陈婉说,但她的声音里没有多少真正的怒意。
她抬手把一缕头发别到耳后电视里的广告开始了,欢快的女声推销着某种洗衣液。
陈明盯着屏幕上的泡沫特写,继续说:“哪个做完我想看姐姐用嘴巴给避孕套打结”他说得很慢,确保每个字都清晰。
“……”陈婉没说话,但陈明看到她咬住了下唇内侧的软肉,那是她克制情绪时的习惯。
“然后在拍照留念一下”陈明补充道,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思维有些发散。
厨房的水龙头是没关紧吗?水滴砸在不锈钢水槽里,发出规律的哒哒声。
“你这个混蛋太过分了,而且哪些照片不是让你删掉了吗?”陈婉像被烫到一样站了起来,看到弟弟提的要求越来越离谱陈婉终于绷不住了,起身就想走,本来想着好歹是弟弟,加上家丑不可外谈,帮他射一下就完了,结果要求越来越多,还强行拍照,还逼自己说那些羞人的话,这个臭小鬼太过分了。
陈明一把拉住姐姐,然后口袋掏出一个小方块。
陈婉茫然地看着他手里的安全套,脸上的红晕更深了。
“姐姐求你啦,而且这样就不会弄得到处都是了。”趁着姐姐陷入茫然,陈明赶忙把安全套塞进她手里。
“……”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
电视里的广告换成了汽车推销,男主持人激情洋溢地介绍着发动机参数。
陈明能听到陈婉的呼吸声,比平时急促,带着轻微的鼻音。
她的大腿无意识地轻轻摩擦,牛仔裤的布料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没其他要求了吗?”陈婉终于开口,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她说话时没看陈明,而是盯着茶几上的一处划痕,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留下的。
“没了”陈明回答,松开手看着姐姐。
陈婉的侧脸在电视变幻的光线下忽明忽暗,他能看到她睫毛的阴影投在脸颊上,随着眨眼像小扇子一样开合。
陈婉深吸一口气,慢慢站起来。
陈明仰头看她,从这个角度能看到她T恤领口露出的一小片肌肤和锁骨凹陷处的阴影。
她身上有股淡淡的汗味混着沐浴露的香气,陈明熟悉这个味道,今天早上他已经深深的体味过了。
“我去换衣服了。”陈婉说,声音平板,但陈明听得出其中的颤抖。
她转身时拖鞋在地板上蹭出轻微的声响“姐姐可以不穿内裤吗?”陈明看着姐姐呆立在她的卧室门口,背影比平时显得僵硬。
他的心跳得厉害,像是要撞破胸腔。
“你这个…这个臭小子,下次要求给我一次提完啊”陈婉恼怒的把卧室门关上了。
他想象着她现在可能在做什么——先脱掉T恤,然后是内衣,牛仔裤,奶白的皮肤在卧室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陈明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的声音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冰箱又启动了,嗡嗡的震动声传遍整个房间。
陈明站起来,关掉了电视。
突然的寂静中,他甚至能听到陈婉卧室里隐约的布料摩擦声。
他走到姐姐的卧室门前,停下脚步。
门缝底下透出一线灯光。
陈明抬手想敲门,但最终只是把手贴在冰凉的门板上。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掌心在出汗,在木门漆面上留下一个模糊的掌印。
他心里数到二十七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抽屉拉开的声音,然后是衣架碰撞的轻响。
“姐姐?”陈明轻声叫道,明明之前还喝了一杯牛奶,但现在声音却沙哑得不像自己。
没有回应,但他听到陈婉的呼吸声变重了。
他可以想象着她现在可能正坐在床边,把黑丝一点点卷上小腿的样子。
陈明的手滑到门把手上,金属的凉意透过皮肤传来。
“……再等五分钟。”陈婉的声音隔着门传来,闷闷的,带着陈明已经熟悉的、那种无可奈何的妥协。
陈明松开手,在门上留下一个汗湿的指印。
他转身走向自己的房间,拖鞋在地板上拖出沙沙的声响。
陈明的房间门半开着,顺手将床上扔着几件没收拾的衣服卷了一卷丢在地上。
他走到书桌前,从抽屉深处摸出一台便携式摄影机。
摄影机是前几年生日时陈婉送给他的,但是因为手机发展太快加上携带不方便后面就一直没用的,现在电池已经没电了。
陈明重新试了几下果然开不了机了,妈的,专业设备果然总是在关键时刻让人失望啊。
窗外,传来汽车的喇叭,刺耳的声音划破夜空。
陈明走到窗边关上窗子在拉上窗帘,布料滑过轨道发出轻响。
之后打开床头灯,暖黄的光线填满房间,在墙上投下他放大的影子。
陈明把口袋里其他多余的避孕套放在枕边,有了叔叔的手机以后应该不缺机会使用了,这样想着,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调整成录像模式之后,放在床头柜上,将镜头对准床的方向,试了几下。
一会要开干了,干脆提前脱衣服吧,这样想着陈明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他赤裸的坐在床边,听着隔壁房间传来的细微声响。
陈婉应该正在系校服的扣子,那件深蓝色的制服裙会刚好遮住她膝盖上方十公分。
陈明想起上次看到陈婉穿校服的样子,裙摆随着她走路的动作轻轻摆动,露出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肌肤,毕竟姐姐可是校花啊,穿什么都好看,但确实是更喜欢姐姐穿校服的样子,有股青春的气息。
陈明低头看着自己的胳膊,姐姐早上抓的抓痕已经结痂了,形成一个褐色的直线。
他用拇指搓了搓,血迹变成粉末落下。
门外传来哒哒脚步声,陈明抬起头,看到门缝下的光被一个影子遮住。
他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然后听到陈婉轻轻的敲门声。
“……我好了。”陈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比平时低沉,带着陈明熟悉的颤抖。
陈明站起来,一脚踩到丢在地上的裤子发出布料摩擦的声响。
他走到门前,手放在门把上,能感觉到自己的脉搏在指尖跳动。
“进来吧。”陈明说,声音比他想象的要沙哑。
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陈明后退一步,看着门缓缓打开。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陈婉的身影出现在门缝里。
陈明的呼吸一滞,喉咙突然发紧。
陈婉站在门口,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学生制服的衬衫配着金色纽扣,陈婉的手指揪着校服裙摆,深蓝色的制服裙刚好遮住大腿中段,裙摆下延伸出的黑色丝袜在床头灯下泛着哑光。
圆头小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声都像踩在陈明紧绷的神经上。
“那个…”声音比平时轻了三分,尾音几乎要融化在空气里。
她突然对门框产生了极大的兴趣,眼睛一直盯着门框,仿佛这样就能转移注意力似的。
耳尖红得快要滴血的时候,她终于鼓起勇气抬眼。
可刚对上弟弟没穿衣服的裸体又慌忙别开脸,发丝从耳后滑落,正好藏住烧得通红的耳垂。
喉间轻轻滚动,咽下了第二句没能说出口的话“进来。”陈明说,声音比想象中沙哑。
他往后退了一步,给陈婉让出空间。
陈婉低着头走进来,散着头发,像平时上学一样。
陈明闻到熟悉的洗发水味道,因为是夏天的校服,在衣柜里面放了一段时间,所以衣服混着一丝衣柜里的樟脑丸气味。
校服白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没系,露出锁骨凹陷处的一小块阴影。
“这个衣服是我大一时候的…现在好像有点小了…”陈婉被动的被弟弟拉着背对着床边,手指无意识地绞在一起。
陈明能想象姐姐裙子下面丝袜在大腿根部的勒肉勒出的痕迹,姐姐应该是按照他的要求,只穿了丝袜和校服,没穿胸罩和内裤。
可能因为衣服有些不合身,穿在姐姐身上比起校服更像情趣服饰一样“姐姐,就这样很好看呀。”陈明下床走到她面前,近到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汗味和洗发水的香气。
他伸手拉住姐姐不安分的手,勃起的阴茎几乎戳到她腹部,仿佛告诉她再不走这根东西就会从自己的下面捅到现在这个位置“陈明…”陈婉的声音发颤,“我想了一会,我们这样还是不合适,要不还是别…”
“姐姐掀起来我检查看看。”陈明打断她,伸手去撩她的裙摆。
“不行!”陈婉后退一步,差点撞到床头柜,“不行,不行,果然还是不行,我都没穿内裤!在亲弟弟面前露出阴部果然我做不到”
陈明逼近她,一只手抓住她的裙摆:“姐,你不是说要满足弟弟的所有要求吗?再说了早上你光屁股我早就看过了,拜托啦”
陈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挣扎。
但他也看得出,姐姐眼中有种他从未见过的东西,湿漉漉的,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
“那就…就看一下。”陈婉最终妥协了,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你不许告诉别人,然后我就要去睡觉了。”
陈明点头松开手,看着姐姐颤抖的手指慢慢拉起裙摆。
深蓝色的布料一寸寸上移,露出丝袜顶端雪白的大腿肌肤,然后是陈明呼吸一滞。
袜口以上的肌肤完全裸露,腿根处因为久坐压出淡淡的红印。
再往上,本该被内裤遮挡的部位空无一物,只有微微隆起的阴阜在阴影中泛着水光。
“你…”陈婉的耳尖红得滴血,“看够了吧?”
陈明呼吸一滞。
那里果然什么都没有,“可以了吧…看够了,我要回房间睡觉了”陈婉别过脸去,睫毛剧烈颤抖着。
她现在只觉得自己臀后凉飕飕的,整个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中。
黑色丝袜在臀部下缘戛然而止,袜口上方完全赤裸,甚至能感觉到空调风吹过皮肤的凉意。
“果然没穿。”陈明的声音带着得逞的愉悦,手指恶意地划过她裸露的臀瓣。
陈明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往前拽。
陈婉失去平衡,手肘撑在他身体两侧,裙摆因为这个动作完全翻上去,整个下身暴露无遗。
大腿袜因为突然的拉伸,蕾丝花边更深地勒进腿肉里。
“连胸罩都没穿。”陈明扯开她的衬衫领口,纽扣直接蹦飞,看到两团雪乳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已经硬挺着。
陈明的手掌整个包裹住柔软的乳肉,拇指蹭过挺立的乳头,感受着那颗小东西在手心颤动的频率。
陈婉想直起身,却被按着后颈压下来。
她的乳房贴上弟弟的胸膛,两颗乳头隔着薄衬衫互相摩擦。
当陈明的手从她腿根滑进去时,陈婉突然夹紧双腿,大腿袜的袜口被撑开变形。
“别…那里都肿了…”她的抗议被堵在喉咙里,因为陈明的手指已经探进湿热的缝隙。
指尖刮过阴唇时,陈婉的腰猛地弹起来,又被他按回去。
“不行!那里绝对——”话语变成一声变调的惊叫。
“混蛋,会…会弄脏制服的…”陈婉还在做最后的抵抗,声音支离破碎。
但她的臀部已经不自觉地向前送,陈明分开她的双腿,手指摩擦她的阴部,立刻感受到湿热的触感。
陈婉咬住弟弟的肩膀,试图压抑住呻吟,但当她弟弟的手指直接探入时,她还是发出了一声呜咽。
陈婉试图回头看他,却被按住了后颈。
陈明的左手依然在玩弄她的右乳,食指和中指夹着乳尖上下滑动,像在把玩什么精致的玩具。
右手则顺着腰线往下,探入裙摆的阴影里。
当他发现她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时,低笑了一声。
“姐,你好湿。”陈明故意说着下流话,想看着陈婉羞愤的表情。
“住嘴…住嘴…不许说…”陈婉用手臂遮住眼睛,声音带着哭腔,但身体却诚实地往后迎合。
但分开的双腿却没有合拢的意思。
陈明决定逗逗她,于是扶着阴茎对准那处湿热。
但进入的过程被无限拉长——他故意只推进一个龟头,然后停住,转而用拇指去揉搓她肿胀的阴蒂。
“陈明!”陈婉咬牙切齿地喊他全名,丝袜包裹的膝盖陷进床垫更深。
陈明扶着阴茎在她穴口摩擦,龟头沾满她的体液:“自己坐上来。”
这个角度进得比正常体位深得多,每次顶撞都精准碾过宫颈口。
陈明掐着她的腰往上提。
陈婉一脸羞愤的抬高臀部,扶着阴茎对准自己湿漉漉的穴口,慢慢沉下腰。
“怎么…感觉比早上还大…”她咬着下唇,感受着肉棒一寸寸撑开内壁的过程。
当完全吞没时,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叹息。
陈婉骑在陈明腰上,湿漉漉的阴唇随着上下起伏的动作不断吞吐着粗硬的阴茎。
她的黑丝大腿内侧已经被汗水浸得发亮,蕾丝袜口深陷进肌肤里,勒出一圈粉色的痕迹。
裙摆早被撩到腰间,露出饱满如蜜桃的臀瓣——随着她沉腰的动作,两团软肉被挤压变形,在陈明小腹上蹭出湿漉漉的水痕。
“嗯…太深了…”她双手撑在弟弟结实的胸肌上,腰肢扭出诱人的弧度。
乳房在空气中划出白腻的波浪,乳尖因为持续摩擦已经红肿挺立。
陈婉咬住下唇,指尖抵着陈明胸膛借力。
她刻意放慢下沉的速度,让粗硬的阴茎一寸寸撑开内里的褶皱。
滚烫的柱身上盘踞的青筋刮过敏感黏膜,带来细微的刺痛与无上的快感。
当龟头最终撞上宫颈口时,她仰头发出一声甜腻的呜咽,脖颈拉出优美的弧线。
陈明掐住她乱扭的腰:“夹这么紧…”手掌下的软肉温润如玉,稍一用力就会留下淡粉指印。
陈婉的乳房随着喘息剧烈起伏,乳尖早已硬如石子,在空气中划出淫靡的轨迹。
他张口含住左乳,舌尖绕着乳晕打转,同时右手滑到她臀缝,拇指按住那粒肿胀的阴蒂。
“啊!别…别同时…”陈婉的抗议被撞得支离破碎。
她的骑乘节奏彻底乱了套,臀部像有自己的意志般开始疯狂起伏。
黑丝膝盖在床单上磨蹭出细小的褶皱,学生制服上的金属扣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每一次下落都让阴茎直抵花心,而抬腰时内壁的软肉又依依不舍地挽留,发出咕啾水声。
陈明突然坐起身,这个动作让阴茎进得更深。
陈婉惊叫着搂住他脖子,双腿本能地缠紧他的腰。
现在他们胸口相贴,两颗心脏隔着皮肤疯狂共振。
他含住她耳垂低语:“姐姐,弟弟肏的你舒不舒服?…”
陈婉拼命摇头,黑丝脚趾蜷缩着抵住床单:“才没有…只不过是个弟弟而已…”但身体早已背叛意志,臀部自动寻找着最舒服的角度。
每当阴茎顶到某一点,她就会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乳房在敞开的衬衫里晃动出淫浪的波纹。
“嘴上说没有,”陈明掐着她腰迫使她下沉,“小穴倒是吃得深。”说着突然咬住姐姐的乳头,轻轻的。
陈婉惊叫着仰头,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着夹紧他的腰,像要阻止又像在邀请更深的侵犯。
“对…就是这样…”陈明拍打她乱晃的臀部,看着雪白软肉泛起波浪又恢复原状。
汗水顺着两人相贴的肌肤交融着落到床单上。
当陈婉终于掌握节奏时,她几乎像个熟练的骑手——抬起时只让龟头卡在穴口,落下时又尽根吞入,偶尔还恶意地扭动两下。
“轻点,我好像快到了,别咬了…你早上捏得太狠,现在还有点疼…”
陈婉咬着下唇,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她双手撑在弟弟结实的胸肌上,开始上下摆动腰肢。
黑丝膝盖撑在床单上,蕾丝袜口随着动作不断摩擦陈明的大腿内侧。
陈明突然掐住她的腰固定住,阴茎在湿热甬道里跳动了一下。
“怎么突然停下来了?”陈婉不满地皱眉,内壁下意识绞紧。
她能感觉到弟弟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胀大了一圈,龟头正抵着最敏感的那点研磨。
“差点忘记戴套了”陈明喘着粗气托着陈婉的臀部往上一抬,让她重新跨坐在自己腰间,陈婉湿润的阴唇快速的吐他的阴茎,两人同时颤抖了一下。
“所以说还是要戴套吗?我是不是不应该提这个的?你都快射了吧”陈婉撑着他的胸膛直起身,一缕黑发黏在唇角。
她的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乳尖因为刚才的玩弄还红肿着,像两颗熟透的樱桃。
“但要是不带清理等等很麻烦吧”陈明点点头,从枕边摸出一个银色包装递给姐姐。
陈婉接过避孕套时,白了他一眼,这个小动作让陈明的呼吸顿时粗重了几分。
她撕开包装的动作有些生疏,指甲在银色铝箔上试了好几下才扯开。
当橡胶制品滑出来时,陈婉下意识用舌尖舔了舔嘴唇——这个无意识的动作让陈明的小腹又是一紧。
“要…要怎么弄…”陈婉咬着下唇,不敢抬头。
陈明引导她的手:“就这样,慢慢往下…”
“慢慢往下?”她歪着头问道,但手指早已经圈住了他的阴茎根部。
陈明坐起身,看着姐姐低头为他戴套的专注表情。
她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鼻尖上还有几颗调皮的汗珠。
当她的拇指划过龟头下端最敏感的系带时,陈明猛地吸了口气,阴茎在她手中跳了一下。
“别闹…”他抓住她乱动的手腕,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别闹?…”陈婉狡黠地笑了,慢慢将橡胶套子往下捋到弟弟阴茎的根部。
她的手指在最后离开时故意在捏住阴茎快速的撸了几下,引来陈明一声压抑的呻吟。
“转过去,居然敢瞎闹,得让你看看弟弟的厉害了。”陈明拍了拍她的臀部。
陈婉惊呼一声,已经被弟弟翻了个面。
她双手撑在床头,黑丝膝盖陷入柔软的床垫。
这个姿势让她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黑丝大腿袜的袜口深陷进腿肉里,勒出一圈诱人的弧度。
刚才被拍打过的部位还泛着淡淡的红色,像抹了一层胭脂。
“别老打我屁股,我是你姐姐…”陈婉还在说着无关紧要的话,似乎这样就能假装正在发生的事情没那么荒唐。
陈明跪在她身后,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
戴了套的阴茎蹭过湿漉漉的阴唇,在入口处逡巡。
陈婉不安地扭动腰肢,黑丝脚趾蜷缩起来:“说的挺厉害…”
话音未落,陈明跪在她身后,双手握住她的腰肢,阴茎对准还在翕张的穴口,一个挺身直接插到最深处。
阴茎瞬间贯穿到底,顶得陈婉惊叫出声。
但她很快咬住嘴唇,强装镇定地扬起下巴:“…不过如此。”
但这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这个角度进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深,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子宫口被龟头挤压的微妙触感。
橡胶薄膜与内壁摩擦带来微妙的不同触感,“抓紧了。”陈明低声警告,随即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每一次退出都几乎完全抽离,再狠狠撞进去。
两人的皮肤相撞发出“啪啪”的声响,混合着陈婉断断续续的喘息,因为带了避孕套,敏感度下降了,所以陈明感觉哪怕是这样快速的抽插他短时间内也不会那么容易就射了。
陈婉的黑丝腿在弟弟陈明狂风暴雨一般剧烈的撞击下不断打滑,膝盖在床单上磨蹭出细小的褶皱。
有几次她被顶得向前爬去,又被陈明拽着腰拖回来,阴茎重新埋入湿热的甬道。
丝袜的蕾丝边已经卷边翻起,被汗水浸得深一块浅一块。
“慢…慢点…”陈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开始求饶,乳房在重力作用下摇晃。
黑丝大腿在剧烈动作中不断打滑,蕾丝边已经完全卷起,露出被汗水浸得发亮的大腿内侧。
陈明掐着她的腰加快了节奏。
橡胶套子与湿滑内壁摩擦发出咕啾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有几次陈婉被顶得向前爬去,手肘撞在床头板上,又被拽着腰拖回来。
“太…太粗暴了…你…你…这个混蛋…那么…用力是…是…想肏死我吗?,别…别…那么快,我的腰…我的腰好酸…啊…要…要去了…你个小混蛋”陈婉的声音支离破碎,她终于忍不住漏出一声呜咽,额头抵在手臂上。
她的乳房随着撞击前后晃动,在空气中划出白腻的弧线。
内壁的软肉不受控制地绞紧入侵者,像是有自我意识般蠕动吮吸。
“听…听起来你挺舒服的嘛,弟弟的鸡巴可不是泥捏的。”陈明学着她刚才的语气,同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陈婉的丝袜已经滑落到大腿中间,丝袜与肌肤交界处泛着情动的粉色。
“可恶…难道真要被弟弟的鸡巴肏到高潮了…又要去了…”她的内心带着不甘,但身体已经背叛了她的骄傲。
连续的高潮来临时,她的子宫口像小嘴般不断开合,内壁的软肉疯狂蠕动。
看着一时半会说不出话的姐姐,陈明掐着她的腰加快了速度,指甲在她肌肤上留下半月形的指印。
他能感觉到姐姐体内的温度在升高,甬道像一张贪婪的小嘴不断吸吮他的阴茎。
当高潮来临时,陈婉的背部绷成一张优美的弓,子宫口死死咬住龟头。
陈明顺势深深顶入,在避孕套内释放。
滚烫的精液冲击着橡胶薄膜,安全套前端鼓起一个小泡。
他保持着插入的姿势,等最后一波痉挛过去才缓缓退出。
陈明退出时,混合着体液与润滑液的液体顺着陈婉的大腿内侧往下流,在黑色丝袜上留下蜿蜒的银丝。
陈婉瘫软地趴在床上,深蓝色的制服裙早被推到腰间,皱得像团抹布。
她的白衬衫完全敞开,前襟垂落在身体两侧,露出汗湿的背部曲线。
黑色丝袜一只褪到膝窝,另一只还勉强挂在腿上,袜口蕾丝边已经被扯得变形。
“结束…了吧…不过如此…呼…呼…我连汗都没出……”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额头抵着手背,臀部却还保持着高高撅起的姿势。
这个角度让她的私处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粉嫩的阴唇因为被肏的红肿且微微外翻了,一缕混杂着润滑液和爱液的液体正从红肿的穴口缓缓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在黑色丝袜上画出一道淫靡的痕迹,虽然嘴硬的不行,但从现场看,不管是谁都会判断是姐姐输给弟弟的肉棒了。
陈明伸手在姐姐大腿上抹了一把,指尖沾满混合液体。
他故意将手指举到陈婉眼前:“姐姐,看看你都快尿了。”
陈婉别过脸,但身体已经累得连躲闪的力气都没有。
她的睫毛膏晕成一片,嘴唇上的口红早被亲得七零八落。
当陈明的手指突然探入她还在痉挛的甬道,收集更多证据时,她只是发出一声疲惫的呜咽。
“夹得这么紧…”陈明感受着她内壁微弱的收缩,像只餍足的猫在玩弄到手的猎物,“姐姐说实话你高潮几次了。”
“闭嘴…我怎么知道…”陈婉的抗议毫无气势。
她的手臂开始发抖,终于支撑不住身体,侧倒在床上。
这个动作让更多液体从体内溢出,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黑色丝袜蹭到爱液,变得半透明,黏糊糊地贴在她腿上。
陈明俯身躺倒她背后舔掉她肩胛骨上的汗珠,手指还在她小腹上画圈:“姐姐感觉你的子宫还在抽呢,你没事吧?”他的掌心按在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感受着姐姐身体的抽动。
陈婉想踢他,但黑丝包裹的腿刚抬起来就无力地落下。
她的身体布满了各种印记:脖子上紫红的吻痕,乳房被捏的生疼,腰侧的指印,大腿内侧被丝袜边缘勒出的红痕,还有臀部泛着粉色的掌印——活像张被肆意涂鸦过的画布。
“禽兽…”她骂人的词汇量似乎也耗尽了,声音越来越小棒。
陈婉拍开弟弟陈明想继续作怪的手,挣扎着坐了起来,摸着微微发颤的小腹,感受着体内残留的跳动。
她的黑丝袜一只已经褪到膝窝,另一只还勉强挂在腿上,被各种液体浸得斑驳不堪。
陈婉转过身,尽管膝盖还软得打颤。
但她还是伸手握住弟弟阴茎的根部将避孕套小心地摘下来。
乳白色的液体在透明橡胶里晃动,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处理一下?”陈明挑眉。
陈婉白了他一眼,却还是低头将避孕套顶端含入口中。
她的舌尖灵巧地打了个结,然后抬头冲弟弟露出一个挑衅的笑容,唇边还沾着一点溢出的液体。
“满意了?”陈婉作势要把打结的安全套扔向他。
正当陈婉一脸得意一手提溜摇晃着打结的安全套准备调侃弟弟时,一道闪光突然亮起。
“你…!”陈婉瞪大眼睛,看着陈明举着的手机拍照起来,屏幕上——自己半躺在床上一脸挑衅微笑、指尖捏着灌满精液的避孕套的画面被定格得清清楚楚。
衬衫半开乳房侧漏,裙子卷到腰上了,黑丝大腿袜一只褪到膝窝,另一只勉强挂在腿上,鞋子早不知道踢到哪里去了,活像个刚被玩坏的洋娃娃。
陈明坏笑着给姐姐展示了一下,然后点击保存:“这张构图不错。”
“删掉!”陈婉扑过去抢手机,却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
挣扎间打好结避孕套小球掉在床上弹了两下,精液从打结处渗出,在床单上洇开一小片湿痕。
陈明单手扣住她两个手腕按在头顶,另一只手举高手机:“别动,再拍一张。”镜头对准她气得泛红的脸颊和凌乱的衣衫,“标题就叫『优等生姐姐的课后辅导』…”
“陈明!”陈婉猛地抬膝顶他肚子,趁他吃痛挣脱出来,“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她胡乱扣上衬衫扣子,但因为慌张连扣子都系错了位置,“要是被其他人看见…被学校知道…”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陈明正用拇指慢慢擦掉她嘴角的精液。
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此刻格外认真:“你明明知道我不会让任何人看见。”
陈婉张了张嘴,最终只是叹了口气。
她伸手:“给我看看。”
陈明乖乖递过手机。
照片里的自己确实狼狈不堪——头发乱得像鸟窝,口红晕到腮边,但眼睛里却闪着奇异的光彩。
最要命的是,她竟然在笑。
那种餍足的、慵懒的笑容,和学校里永远端庄的优等生形象判若两人。
“…拍得还行。”她小声嘟囔,手指悬在删除键上犹豫了几秒,最终还是锁屏扔回给弟弟,“下不为例。”
陈明接住手机,突然凑近她耳边:“其实还录了视频。”温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廓上,“从你骑上来开始…”
“你!”陈婉的拳头砸在他肩上,却被就势拉进怀里。
挣扎很快变成纠缠,最后两人又倒回凌乱的床单上。
“姐姐快转过来。”陈明拍了拍她的臀部,那里还留着淡红的掌印。
陈婉缓慢翻身,丝袜包裹的膝盖互相摩擦发出细微声响。
她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却看见弟弟指了指自己仍然挺立的阴茎——上面沾满了混合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清理干净。”陈明拇指蹭过她发烫的脸颊,“用你最喜欢的方式。”
陈婉瞪了他一眼,但膝盖已经自动分开。
她俯身时,制服裙的裙摆扫过陈明大腿,学生制服的金色纽扣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先是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龟头,尝到咸腥与甜腻混合的味道,然后才慢慢将前端含入口中。
“全部。”陈明的手指插进她散落的鬓发,轻轻往后拽。
陈婉皱眉,但口腔还是顺从地张大,让阴茎一点点深入。
她的鼻尖几乎碰到他小腹,睫毛因为不适微微颤动。
这个角度能让陈明看清一切——她泛红的眼角,嘴角溢出的银丝,还有随吞咽动作起伏的喉咙。
当他用拇指按她下颌时,陈婉发出含糊的抗议,但舌头依然尽职地扫过冠状沟。
“好孩子。”陈明奖励性地抚摸她耳后那块敏感的肌肤,感受着她口腔内的温度与柔软。
陈婉的舌尖在马眼处打了个转,然后沿着系带往下舔,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
当最后一点液体也被清理干净时,陈婉作势要吐在他身上,却被提前捏住了脸颊。
“咽下去。”陈明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
陈婉喉头滚动了一下,眼角渗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
她张嘴给他检查时,舌尖还带着一丝黏连的银丝。
“满意了?”陈婉用手背擦嘴,学生制服袖口已经皱得不成样子。
陈明坏笑着把她拉进怀里,手指拨开她被汗水黏在额前的碎发。
陈明咬着她的耳垂低语:“下次我们试试在学校做怎么样?就是学校那边的小树林…”
“这种事情才不要呢!”陈婉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却忍不住想象那个画面。
窗外的月亮渐渐西斜,照在床上那个被遗忘的、打结的避孕套上,里面的液体已经慢慢凝固成半透明的胶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