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岛,花满楼那阴冷潮湿的地牢深处。
水珠顺着长满青苔的石壁滑落,滴答作响,是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声音。
陈凡月赤身裸体地被吊在牢房中央,四肢被冰冷的铁链拉开,呈一个屈辱的“大”字形,脚尖将将离地。
她的身体,成了一件被精心布置的刑具展览品。
那对曾经引以为傲、硕大如玉瓜的巨乳,此刻成了她最大的痛苦来源。
两根纤长的金针,精准地刺入了她红肿不堪的乳头深处,彻底封住了乳孔。
涨奶的剧痛如同潮水般一波波袭来,让她的双乳涨得像两块坚硬的石头,表面青筋毕露,皮肤紧绷得仿佛随时可能炸开。
每一丝轻微的晃动,都能带起撕心裂肺的疼痛。
除了乳头,她那敏感的阴蒂上,也被刺入了一根金针,断绝了任何快感的可能,只剩下冰冷的刺痛。
舌尖上的一根,让她无法言语;肚脐一根,额头中央一根,四肢各一根,这些闪烁着寒光的金针,是丹娘的手笔,彻底封锁了她全身的穴位和灵力流转。
她现在就是一个活着的、能感受到无尽痛苦的肉偶。
黄头龟公坐在她面前的一张破旧木椅上,翘着二郎腿,不停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啧啧”的声响。
“哎,你看看你看看,”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指着陈凡月那悲惨的模样,“好好地,当个让客官们爽的母狗不好吗?非要得罪了星岛的王牧马!这下好了吧?王牧马要是死了,你,还有你那头畜生儿子,都得一起陪葬!我们花满楼呢,辛辛苦苦经营这么多年,估计也要跟着完蛋!”
黄头龟公越说越气,心中的不甘和恐惧化作一股邪火。
他猛地站起来,抄起墙边挂着的、浸过油的皮鞭,恶狠狠地走向陈凡月,似乎想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在她这具丰满而无助的肉体上。
可当他举起鞭子的那一刻,脑海中又浮现出丹娘离开前那冰冷的眼神和话语:“这女人和那妖兽都不要动,我自会回去回禀师尊。你们若是敢擅自转移或伤害这犯妇,我回来,必血洗了你这花满楼。”
想到那女人深不可测的修为和狠辣的手段,黄头龟公打了个寒颤,最终还是颓然地扔下了鞭子,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继续唉声叹气。
陈凡月被金针锁穴,浑身动弹不得,连一根手指都无法弯曲。
只能默默承受着乳房快要爆炸的剧痛,和全身穴位传来的针刺般的麻痹感。
她不知道那个叫王牧马的修士能否活下来。
如果对方真的被福宝杀死了,恐怕等待她和福宝的,将是比现在凄惨百倍的死亡。
她不怕死,但她不想让福宝有事。
思绪飘回到了几日前事发之时。
当福宝被丹娘用金针制服,王牧马被救走后,整个花满楼都陷入了一片死寂的恐慌,台下的观众早就逃离了,只剩下他们几个人。
她被解开了项圈,第一时间不是关心自己,而是像条最卑贱的母狗一样,连滚带爬地跪到花廋夫人的脚下。
她发不出声音,只能用头,用自己那张还沾着精液和污秽的脸,去蹭花廋夫人的裙摆,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哀求声,希望她能看在自己往日还算听话的份上,不要伤害福宝。
可花廋夫人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嫌恶,仿佛被蹭上的是什么肮脏的瘟疫。
她厌恶地提起自己华贵的裙角,然后擡起穿着金丝绣鞋的脚,狠狠一脚踹在陈凡月的心口上,将她踹翻在地。
“滚开!你这贱货!还有你那畜生!差点害死老娘!”
陈凡月不甘心,她忍着痛,又用尽全身力气,爬向另一边那个如仙女般降临,却又如冰霜般冷酷的丹娘。
那是她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爬到丹娘的脚下,仰起那张梨花带雨、楚楚可怜的脸,眼中充满了哀求。
然而,丹娘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张还带着情欲潮红的脸上,眼神却冰冷得不带一丝情感。
她看着脚下这个像蛆虫一样蠕动的女人,只是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得到的,不是怜悯,而是更彻底的绝望。
丹娘玉指轻弹,数道金光便从她指尖飞出,精准无误地射入了陈凡月的身体。
刺骨的寒意瞬间传遍四肢百骸,她的灵力被瞬间冻结,身体的控制权被彻底剥夺,最后,连意识都开始模糊。
在失去知觉前,她看到的最后一幕,就是丹娘那双修长玉腿上,正在缓缓滑落的、暧昧的白色浓精。
“吱呀——”
地牢那扇沉重的铁门突然被推开,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打破了地牢里死寂的沉闷。
花廋夫人身着一袭绛紫色绣金丝的薄纱罗裙,身姿妖娆,摇曳生姿地走了进来。
她那张艳丽的面庞上挂着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眼波流转间,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漠然。
她身后跟着的,是绿头龟公,手里提着一个沉甸甸的药箱。
黄头龟公见状,连忙从木椅上弹起来,点头哈腰地让出座位:“夫人!您来了!”
花廋夫人连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陈凡月面前。
她那双被华贵丝履包裹的玉足,停在陈凡月那因金针锁穴而僵硬、因屈辱而泛红的肉腿之间。
她看着被吊起的陈凡月,那对因为涨奶而高高隆起、青筋暴突的巨乳,以及那依旧半开半合、红肿不堪的屁眼,尽收眼底。
“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花廋夫人声音轻柔,却带着一股玩味的残忍。
陈凡月愣了愣。
她被金针封锁了全身,连眼皮都无法眨动一下,嘴巴也因舌尖的金针而无法张开,更别提发出声音了。
她的意识虽然清醒,但身体却像一具被操控的木偶,只能被动地感受着痛苦。
“哦,瞧我这记性,”花廋夫人故作恍然大悟地笑了笑,那笑声在地牢里显得格外刺耳,“你现在动不了,也说不了话。那我就不卖关子了,先说好消息吧——王牧马没事了,只是折了几根骨头,休养一阵子就能恢复。丹娘的师尊六长老也出面了,星岛那边,暂时不会追究花满楼的责任了。”
陈凡月听到这消息,内心猛地涌起一阵狂喜!
王牧马没事,福宝就还有一线生机!
她的眼睛虽然不能眨动,却似乎亮了一瞬。
她那被金针穿透的乳头,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喜悦而微微抽搐了一下。
可还没等她高兴多久,花廋夫人那娇媚的声音又再次响起,将她瞬间打入绝望的深渊:“坏消息是……夫人我兑现不了跟你最初的承诺了。”
陈凡月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但心中却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她的脸庞,此刻显得格外苍白。
“这可不是夫人我不讲信用,六长老虽然没说什么,可王牧马那边,气还没消呢,”花廋夫人语气轻描淡写,却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刀刀割在陈凡月的心头,“他说了,这事不算完。他要求把你那畜生儿子的妖丹取出来,作为赔偿,而且……到时候他会亲自过来,取走妖丹。”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在陈凡月脑海中炸响。
取妖丹?!
那不就相当于杀了福宝吗?!
她的整个世界瞬间崩塌,内心爆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她想哭,想大声尖叫,想拼命挣扎,可金针锁穴,让她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连一丝颤抖都无法表现。
她的身体依旧被吊在半空中,像一具死尸,但内心却被无尽的痛苦和绝望所撕扯。
那对涨得发痛的巨乳,此刻也感受到了主人那绝望的情绪,仿佛要爆裂开来。
花廋夫人看着陈凡月那毫无反应的身体,满意地笑了笑。
她转身,对黄头龟公吩咐道:“给这贱逼多灌点药。王牧马说了,不希望再发生之前那种事情。他要亲眼看着这贱货,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乖乖地任他摆布。”
黄头龟公听到花廋夫人的话,顿时心领神会,脸上露出了淫荡而得意的笑容。
他明白了,星岛那边虽然没有追究花满楼的责任,但王牧马的怒火,却要用这条母狗来偿还。
这意味着,他可以毫无顾忌地对陈凡月施加任何暴行,而不用担心惹麻烦!
哈哈哈,这几天他心中正憋着一肚子火没处发呢!
他搓了搓手,阴暗的表情因兴奋而扭曲。
他从墙上再次取下那条浸过油的皮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皮鞭被他熟练地在空中甩动,发出破空之声,然后,他迈着淫邪的步伐,一步步走向那具被吊起、无法反抗的丰腴肉体。
他的目光贪婪地扫过陈凡月那对高耸的巨乳,扫过她那因金针而红肿的阴蒂,最后停留在她那依旧微微一张一合的屁眼上,眼中充满了嗜血的欲望。
花满楼最奢华的闺房之中,空气中弥漫着馥郁的熏香,暖玉为床,鲛绡为帐。
小蝶仙子正坐在梳妆台前,纤细如葱白的手指上,戴着几件客人送来的流光溢彩的首饰,在烛光的映照下,更显娇艳欲滴。
她那娇躯玲珑有致,曲线曼妙,只着一件轻薄的丝绸亵衣,春色仿佛随时都能从衣衫中挣脱出来。
两名姿色不俗的女奴修,跪坐在她身旁,小心翼翼地替她打理着一头如瀑的青丝,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稀世珍宝。
镜子中,映出小蝶仙子那张精致的脸庞,然而,她的左半边脸,却被一张金色的半脸面具严严实实地遮盖住。
那面具雕刻着繁复的符文,华丽异常,却怎么也掩盖不住其下那道狰狞的疤痕所带来的阴影。
“仙子,您听说了吗?听说那个母狗伤了星岛的王牧马,这下可要被处刑了!”一名奴修讨好般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幸灾乐祸。
她小心翼翼地梳理着小蝶仙子的发丝,生怕触怒了这位喜怒无常的主子。
“什么处刑,是取妖丹!”另一名奴修立刻纠正道,她的声音带着一丝压抑的兴奋,“听说王牧马气得要死,指明了要把那畜生儿子的妖丹挖出来当赔礼!”
“哼,那个贱人!”小蝶仙子闻言,原本就因面具下的疤痕而紧绷的脸,此刻更是扭曲了几分。
她纤细的指尖,不受控制地抚上了那张冰冷的金色面具,指腹下,那道深深的疤痕仿佛又开始隐隐作痛。
当初,就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骚货,仗着自己有几成修为,竟然敢攻击她,在自己脸上划下了这道奇耻大辱!
“那个贱人,当初要不是妈妈不允许,我恨不得扒了她的皮,把她那对臭大奶子割下来喂狗!”小蝶仙子在心中恶狠狠地咒骂着,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的恨意。
她恨不得亲手撕碎陈凡月那张清纯中带着淫荡的脸,亲手拧断她那双勾引男人的肉腿,更想把她那对碍眼的、比自己大上好几圈的巨乳,活生生地撕扯下来,丢给地牢里的老鼠啃食!
从黄头龟公的口中她已得知,王牧马要的不仅仅是福宝的妖丹,更是要让陈凡月这个贱货,在极致的绝望和痛苦中,彻底沦为比畜生还不如的玩物!
而这,正是小蝶仙子最想看到的结局。
“等着吧,母狗,我早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小蝶仙子在镜中看着自己那张被面具遮盖的脸,唇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忍的笑容。
那笑容在华丽的闺房中,显得格外妖异。
她已经开始期待,期待着亲眼看到陈凡月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期待着亲耳听到她发出比地狱恶鬼还要凄惨的哀嚎。
届时,她便能将所有屈辱与不甘,尽数发泄在那贱货的身上!
一个月后。
星岛一处专供长老级修士使用的奢华洞府中,灵气浓郁得几乎化为实质的白雾,在洞府内缓缓流淌。
洞府中央的聚灵阵上,一个肥硕的身躯几乎将整个阵法占满,正是王牧马。
他赤裸着上半身,层层叠叠的肥肉从胸口一直堆到小腹,油腻的脸上横肉堆积,双目紧闭,正全力运转功法,吸收着周围精纯的灵气。
洞府的石壁上镶嵌着拳头大小的极品灵石,散发着柔和的光晕,将他那庞大的身躯映照得如同小山一般。
尽管灵气不断滋养着他的肉身,但他左半边身子,那被福宝狂暴的拳头砸碎的肋骨,此刻仍然传来阵阵钝痛,提醒着他一个月前所受的奇耻大辱。
“吱呀……”
洞府的石门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条缝,一名身着星岛弟子服饰的男弟子,脚步轻得像猫一样,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
他不敢擡头,大气都不敢喘,快步走到聚灵阵外,恭敬地跪伏在地,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传话:“师傅,丹师叔……丹师叔刚刚传音前来,问明日的行程……是否有变?”
王牧马那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开,眼中闪过一丝被打扰的不耐和阴鸷。
他深吸了一口洞府中的灵气,感受着已经恢复了五成的灵力,那股相当于筑基后期的威压让地上的弟子抖得更厉害了。
“告诉丹师妹,明日准时。”他的声音粗重而沙哑,带着一丝不容置喙的命令。
“是……是!弟子告退!”那名男弟子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退出了洞府,并轻轻地将石门关上。
洞府内再次恢复了寂静。王牧马缓缓闭上眼睛,试图重新进入修炼状态,可“明日”这两个字,却像一颗火星,瞬间点燃了他心中的欲望之火。
那头母狗的身影,不受控制地浮现在他的脑海中。
那张被自己的浓精糊满的绝美脸蛋,那对随着自己肏干而疯狂晃动、喷洒着奶水的硕大奶子,还有那紧致温热、甚至会像骚穴一样吮吸的口穴……一想到那极致的口交体验,一想到她最后被自己操到高潮失禁、屎尿齐流的淫荡模样,王牧马便感到一股邪火从丹田直冲胯下!
他那根因为养伤而许久未曾使用的肥硕肉棒,竟不受控制地开始充血、膨胀,在他那堆积如山的肚腩下,硬邦邦地高高顶起,将宽松的道袍撑起一个夸张的帐篷。
“嘿……嘿嘿……”王牧马的喉咙里发出低沉而淫邪的笑声,肥硕的身躯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
本来,花廋那淫妇还百般推脱,不愿意将陈凡月那头绝品母狗转让给他。现在可好!自己虽然受了重伤,但反而因祸得福!
明日,他就要当着那头母狗的面,亲手挖出她那畜生儿子的妖丹!
他要让那头母狗亲眼看着自己的儿子在痛苦中死去,他要欣赏她那绝望到极致的表情!
然后,他就可以用这次的“损失”作为要挟,逼花廋那淫妇心甘情愿地将那头母狗献给自己。
到时候,他要把她带回自己的洞府,将她彻底变成自己的私有玩物,变成一个只为自己泄欲而存在的肉便器!
他要日日夜夜肏干她的骚穴和屁眼,把她拴在床边当狗养,让她用那对大奶子给自己喂奶,用那张小嘴给自己口交,直到把她彻底玩坏为止!
一想到那美妙的场景,王牧马的呼吸变得更加粗重,胯下的肉棒涨得发疼。
他再也无法静心修炼,满脑子都是明日如何折磨那对母子的淫邪念头,脸上露出了无比得意和残忍的笑容。
花满楼地下的秘窟阴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混杂着妖兽的体味、腐烂的食物和长年不见天日的霉气。
绿头龟公的头压得更低了,一张本就阴鸷的脸此刻更是扭曲得如同恶鬼。
他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木桶,桶里是浑浊不堪的皂角水,水面上漂浮着几撮不知名的污垢。
他的心情比这秘窟里的空气还要糟糕。
一想到黄头那帮杂碎现在正围着陈凡月那骚货快活,他就嫉妒得卵子发疼。
黄头他们肯定正抓着那对能晃瞎人眼的大奶子肆意揉捏,或者已经把那骚货的腿扛在肩上,用粗大的肉棒狠狠肏进她那永远也填不满的骚穴里。
而他,却被夫人指派来这里,给一头即将被处死的畜生洗澡。
“妈的!”他狠狠啐了一口浓痰,目光怨毒地瞪着被粗大铁链和灵力绳索捆成一个大肉粽的海猴子福宝。
这畜生曾经也是神气活现的稀有妖兽,可经过这一个月的囚禁和饥饿,早已没了半点精神,浑身沾满了干涸的血污和粪便,毛发纠结成一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恶臭。
“你这畜生,跟你那婊子妈一个德行!”绿头龟公咬牙切齿地骂道,他提起那把比门板还宽的硬毛大刷子,蘸满了脏水,毫不留情地刷在福宝身上。
“一个骚得能把人魂都勾走,一个臭得能把人活活熏死!真是天生的一对贱货!”
刷子粗硬的毛刮过福宝的皮肉,发出“刺啦刺啦”的声响,福宝只是虚弱地呜咽了一声,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
绿头龟公的动作越发粗暴,他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前几日地牢里的那一幕。
那天,他听闻陈凡月那母狗被黄头一个人扔在地牢,心里痒得不行,便想趁着没人注意,溜进地牢里去摸一把他最爱的巨乳。
可他刚一靠近地牢门口,一股浓得化不开的骚臭味就直冲鼻腔,那味道复杂至极,既有男人射精后留下的精腥,又有女人被干到高潮时淫水泛滥的甜腻骚气,更混杂着失禁后的尿骚和汗臭,简直是淫乱的极致体现。
他捏着鼻子探头往里瞧,瞬间就看直了眼。
只见他朝思暮想的绝美肉体,此刻正一丝不挂地半蹲在一个矮小的木马上。
她那身傲人的雪白胴体暴露无遗,丰满得快要炸开的巨大奶子因为双手抱头的姿势而更显挺拔,随着她无意识的轻微呼吸而波涛汹涌地颤动着。
两颗熟透了的樱桃般的奶头又红又肿,顶端还挂着一滴未来得及擦去的晶莹乳珠,在昏暗的烛光下闪着诱人的光。
她那肥美圆润的屁股被小小的马凳完全托住,显得更加硕大挺翘,臀缝深邃,引人遐想。
而最让他血脉偾张的,是她大开的双腿间那片泥泞不堪的景象。
那个被无数男人开垦过的骚穴红肿外翻,穴口被操得都合不拢,还在一股一股地往外淌着浑浊的液体。
白的精液、黄的尿液、透明的爱液,混杂在一起,顺着浑圆雪白的大腿根缓缓往下流,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已经汇成了一小滩水洼。
就连她身后的屁眼,也被人狠狠玩弄过,此刻完全无法闭合,同样湿漉漉地向外渗着不知名的液体。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空洞而痴傻,显然是被丹娘的金针锁住了穴道,完全变成了一具任人摆布的肉便器,一副彻头彻尾的母狗模样。
那股味道实在太冲了,骚得他鸡巴“噌”地一下就硬了,可那股臭味又让他阵阵反胃。他终究是没敢进去,悻悻地退了出来。
“操!”回过神来的绿头龟公,眼中的欲火和怒火交织在一起,他看着眼前奄奄一息的福宝,所有的怨气都有了宣泄口。
“都是你这小畜生!要不是你伤了贵客,老子早就去快活了!”
他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乎是要把福宝的一层皮给刷下来。福宝发出了痛苦的悲鸣,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叫!叫你妈个逼!你叫得再大声,你那婊子妈也听不见!”绿头龟公狞笑着,一边狠狠地刷洗,一边恶毒地诅咒:“老子今天就先把你这小畜生洗剥干净,明天看你怎么被抽筋扒皮,炼成妖丹!等那骚货没了你这个唯一的念想,我看她还怎么装人样!到时候,老子要把鸡巴塞进她嘴里,让她给老子舔干净!让她那张骚嘴也尝尝老子尿的味道!把她操成一滩真正的烂肉!”
他幻想着黄头那帮人此刻可能正把滚烫的精液射满陈凡月的嘴巴和骚穴,嫉妒的火焰几乎要将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他只能将这满腔的邪火,全都发泄在身前这只无力反抗的“畜生”身上,秘窟里,只剩下刷子摩擦皮肉的刺耳声和妖兽绝望的悲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