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凡月缓缓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从海浪的缝隙中洒落下来,映照在她那被海水浸泡得湿漉漉的身体上。
她那修长的双腿微微蜷曲着,膝盖弯成一个柔软的弧度,雪白的肌肤上沾满了细碎的沙粒和海藻,曲线毕露的臀部紧紧贴着粗糙的礁石,臀肉被压得变形,依旧保持着那诱人的翘挺形状。
腰肢纤细如柳,却在海水的冲刷下显得格外柔韧。
她试着坐起身子,丰满的胸脯随之起伏,那对如瓜般硕大的巨乳在身前晃动。
她伸手抹了把脸庞,又摸了摸自己的脖颈,心中大喜,被她戴了数年的项圈“凝云雌畜”这时竟不知踪迹。
唇间海水咸涩的味道混杂着唇瓣的柔软触感,让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下唇,那粉嫩的唇形微微张开,露出一丝疲惫却惊喜的神情。
“…我…我竟然还活着,项圈也不在了……”陈凡月喃喃自语,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着太阳穴,试图驱散脑中的眩晕。
昨天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从野狗那个魔教探子的手掌中拼死逃脱,跳下那万丈悬崖时,心中的绝望几乎将她吞没。
野狗那冷酷的眼神,那凶恶的言语,仿佛还回荡在耳边。
“贱货,你以为你能逃得出我的控制?凝云门的月奴,哼,待到将来你就是我宗长老们的公用炉鼎!”野狗的话如刀子般刺痛她,但她咬牙坚持着,只为重获自由的活下去。
现在,终于有了重生的机会,机缘巧合下被海水冲到这不知名的海边,她望了望周围,身旁一侧是陡峭的崖壁和汹涌的浪花,一处崖洞隐约可见,里面漆黑幽深,像一张张开的巨口。
陈凡月深吸一口气,那咸湿的海风吹拂着她赤裸的身体,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
她的皮肤上还残留着海水的痕迹,细密的盐粒黏在她的巨乳上,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全身上下寸缕不挂,只有那赤色奴印暗淡的印在自己的小腹间,那曾经被无数男人蹂躏过的身体如今仍是暴露在天地间。
五年雌畜的日子,让她从炼气五层的修仙者堕落到毫无修为的凡人,这五年的屈辱时光仿佛历历在目。
“终于自由了……这…这种感觉好不真实。”陈凡月自言自语,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小腹,那里还隐隐作痛,提醒着她曾经的屈辱。
双腿间那光滑少毛的私处因为海水的浸泡而微微肿胀,阴唇外翻着,露出一丝粉嫩的内里,前段日子被囚丹房,没日没夜的被那魔教恶徒淫虐,而如今下身被野狗射满的蜜穴已然干涸,此处终于没有人可以将她当作玩具用来随意发泄了。
她甩了甩湿漉漉的长发,水珠从发梢溅落,洒在那泛着油光的臀瓣上。
她环顾四周,海浪拍打着礁石,崖壁高耸入云,此时唯一可去的,似乎就是那个漆黑的崖洞。
陈凡月张望了许久,发现洞口被藤蔓遮掩,隐约透出阴森的气息,十分骇人,但里面是她如今唯一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甚至其中可能有离开此地的线索。
“既然走到这一步了……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试!”陈凡月咬咬牙,那丰满的唇瓣抿成一条线,随着臀浪荡漾一步步地朝着崖洞走去。
赤裸的脚掌踩在粗糙的沙石上,每走一步都传来刺痛,她的美腿弯曲着,诱人的曲线在阳光下拉出长长的影子。
她小心地钻进洞口时,藤蔓刮过白皙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尤其是在那对巨乳上,乳肉被划出一道道细线,让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洞内漆黑幽深,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陈凡月摸索着往前走,双手在墙壁上滑动,感觉到粗糙的岩石和偶尔滴落的水珠。
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借着洞口透进的微光,她看到洞壁上爬满苔藓,地面上散落着碎石和枯叶。
她的赤脚踩在冰冷的石头上,脚趾蜷缩起来,那纤细的脚踝微微扭动。
走了没多久,就感觉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臭味,让她皱起眉头。
“这是什么味儿?这么臭,死鱼味吗?”
她继续往前,双手护在胸前,那对巨乳被她自己挤压着,乳沟深邃诱人。
突然,感觉到脚趾踢到什么东西,她低头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地上竟躺着一具女尸!
那尸体已经干瘪,皮肤蜡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上,身上只剩几块破烂的布条遮掩。
女尸的眼睛空洞地睁着,仿佛在诉说着临死前的绝望。
陈凡月的心跳加速,她蹲下身子,那赤裸的臀部翘起,臀肉紧绷着,露出一丝私处的缝隙。
“这……这女人是谁?怎会死在这里?”
陈凡月并不恐惧尸体,曾经数年间与李婆帮忙白事的经历早已让她不似寻常女子那般抗拒,她用手指拨开尸体旁的碎石和尘土,眼睛突然一亮——骨架下压着件破旧的袍子,袍内隐约藏着什么。
好奇心驱使她伸手去触碰女尸身下的布袍,虽然那布料已经腐朽,但里面似乎藏着什么。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已经发脆的布条,两本泛黄的古籍从里面滑落出来。
陈凡月从地上捡了起来,借着洞内的微光勉强看清了封面上的字迹:一本写着“春水功”一本写着“飞花弄月”。
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这名字听起来正像是什么仙家的修炼功法。
她曾经是凝云门的内门弟子,虽然后来被贬为雌畜五年,又在羞辱中灵力尽失,但也不似往日凡人般,以她如今的见识,对这些东西倒还是有些敏感的。
“春水功……这名字听起倒来有点邪门,先翻看一下吧,说不定有什么奇妙之处。”
她寻了一处刺的进光的石壁旁,一屁股坐在冰凉凉的崖洞中,便迫不及待地翻开了书页,里面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示映入眼帘。先是
《春水功》:这功法开篇便说,此法只有女修可炼,男子修炼便会经脉寸断、男阳断根。
书中的诸种修炼方式让陈凡月大开眼界,此法修炼初窥门径后,灵气压缩速度极快,又与其他修炼内功运转周天之法不同,以此法修炼竟可为寻常之法的数倍,“只可与初入仙途者,不可与他家修炼法门一道,切记,否则丹田运转倒行逆施,引火自焚。”其中一行小字提醒着陈凡月,她吞咽了一口口水,想着这书跟她无缘,再看下去了也是浪费时间,正想着看另一本是何东西,眼边的几字吸引了她的注意,“人鼎…女修”,她立刻回过神来,喃喃地读到:“此法授予未来人鼎时,需以禁制看紧,女修修炼此法时配合多种春术,在境界突破时可以丹饲之,无需按常例准备突破境界。”又读了此书许久,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春水功》根本不是她脑中所想的修炼功法,而是一门将人炼制为“人肉炉鼎”的魔功。
书中所写的修炼方式不过是成为炉鼎前的几步,至于为何男修不得,其实因为本就是为了用魔功消耗女修的阴元,以此来达到男修们梦寐以求的高境界的炉鼎。
最后,修炼此魔功的女修个个会因丹田欲火无法守住体内阴精,修炼凝缩的体内真气也一同被制炼了出去,从书中所说“丹口”被炼成丹药给人作了嫁衣。
书中内容前段引人入胜:此功法修炼速度是其他功法的数倍,突破瓶颈时并不需太大力气搜寻天材地宝,只需服用聚灵的丹药辅以修炼就可自行突破,这看似取巧,而后段才是真正杀机:修炼者修的此术后,身体敏感异常,痛感等一切感受皆会化作淫欲,而后身体各处发生异变,女修身上几处洞口慢慢异变成出入丹口,待到炉鼎的主人需要时,即可作为“人鼎”使用,因淫欲无法自拔的身体自然会在无尽的泄淫中被榨取阴元为丹药送去灵气,待到榨干那日便会变成一摊血泥,香消玉殒。
“这……天底下竟有如此恐怖之法,不知是哪个如此残忍的魔头所创……”陈凡月摇了摇头,只得放下再翻第二本。
第二本是《飞花弄月》,乃是木属性的外功功法,攻防一体,可修炼至结丹期。
这本便没有前一本那么骇人,是本寻常的外功,陈凡月叹了口气,自己现在灵气全无与凡人无异,外功功法即便学成了也会因没有灵气无济于事。
她此时失望极了,本以为有所收获,没想到花了半天的时间也没找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气的她恶狠狠的踢了一脚那干瘪的女尸。
她生来性子本十分温和,谦让卑微,可这五年在凝云门受尽了羞辱,本该是遵守妇道的黄花闺女在这世道中屡屡被人奸污,本以为逃出生天终于不用再为男人的胯下玩物,没想到又被困在了这毫无人烟的海崖下。
她无力的发泄着,不时的用脚踢动那女尸的尸身,泪水委屈的直流,她恨自己命运多舛,恨自己总是被人欺骗,恨自己生的一副尤物身段却手无缚鸡之力,在凡世,在修仙界,都只能当一个被人戏弄羞辱的玩物。
突然她感觉脚下似乎踢到一处软踏踏的东西,她看了看脚下,又蹲下仔细检查了女尸的身体。
果然,在干瘪的皮肤下,她摸到一处肋骨似乎是空的。
她用力一掰,骨头碎裂开来,里面掉出一个小巧的密函。
陈凡月捡起密函,展开一看,上面用她看不太懂的字写道:“春凡师妹…云…有变…合…藏身…魔…去……崖…活…传送阵,可通…兽…海……阵眼……石莲之下……以……激活……我必……再别……飞。”
陈凡月看着密函,心中隐约有股预示,这密函或许就是她逃生的希望,她又反复读了数遍,确认了这密函中一定是提到一处的什么传送阵。
可传送阵在哪呢?
剩下的字她看不懂,实在是猜不出意思。
另一时间,就在昨日陈凡月跳下的海崖崖边,几个人影伫立在前,一同眺望着崖下的美景。
“你是说那母狗直接从这里跳下去了?”一灰白头发的中年人说道。
“千真万确,我就差那么一点,就差那么一点啊,哎呀!”来人声音凶恶,是魔教的野狗。
“这么高的高度,她绝对活不了!她是个早就没灵气的废物了,又让凝云子那老不死的定了阴血养着操了五年,就算是个炼气五层的弟子,从这里下去也是凶多吉少。”灰白发色的中年人一脸不屑的看着野狗,一脸的傲慢神色。
“少主,我野狗敢对天发誓,这婊子肯定死不了,她命太硬了,三番两次从我手中逃脱,不对,还有从那些凝云门的废物手中。”野狗没有理会那中年人,而是转头对着二人中间站着的一位身形俊美的少年谄媚起来。
这位被称为少主的少年微微一笑,拍了拍野狗的肩,对着中年人说道:“胡长老,别那么早下结论嘛,这世上的事多了去说不定呢。”
“是是是……”这中年人露出半张脸来,竟是凝云门玉竹峰丹房管事胡长老,灰白的头发显得他十分疲惫,全然没有了往日在凝云门的派头。
“少主,那条母狗本就是我要进贡给穆长老做炉鼎的,这姓胡的叛徒不过是拿她当个挡箭牌,不能信他的话。”野狗露出一对凶眼,死死盯着胡长老。
这名被称为少主的年轻人抖抖衣领,又低头看看脚下,过了许久目光才重新回到胡长老身上,“胡长老,你也是我宗老人了,当年桃春凡叛逃之事就是你办的,后来又为我宗传递消息,真是劳苦功高啊,可我听闻,当年桃春凡之事有隐情,你一潜入凝云门就是二十余年,宗内许多人对此事一直耿耿于怀,现如今你要挟鼎而归,还要我赏你……这事…可没那么好办啊。”言闭,便眼神示意野狗与自己向前离去。
“少主,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把那女人擒拿归宗,穆长老寿元快到了,他老人家又最爱这种大屁股大奶子一碰就流水的女人,我保证,再让我见到了那婊子,我一定剁了她的脚让她这辈子都跑不起来!”年轻人苦笑了一下,想起自己的生父,那个每日沉迷女色的家伙,平生就以将女人肚子搞大为荣。
“穆少主,胡某明白了,拿那女人的功给野狗小友吧,我自会回宗禀报凝云门的战果。”胡长老叹了口气,自己心中念念的陈凡月还是不属于自己,待她被野狗擒到北方,恐怕再见到就要成一方只会喷淫液的喷泉了。
“那你还不谢谢胡长老。”年轻人向野狗使使眼色,又从手中将一展令旗法器交给野狗。
“谢,本来就是我的,老子操了她几天射了她一穴的精,看在少主面子上,我谢谢你,以后回了宗,操这婊子的时候给你留个位置,哈哈哈!”野狗领了令旗,飞似的远去了。
“胡长老,不要太在意,野狗这炼气期小辈,我相信你不会跟他太过计较的,让我们也一同登舟,看看他靠什么找到那女人吧。”
夜晚,黑夜如幕,陈凡月蜷缩在崖洞的阴暗角落,赤裸的身体已被岩壁渗出的水汽浸透,她窈窕的身姿此刻不断的发抖,抖出了惊心动魄的曲线。
洞外传来魔教弟子嚣张的呼喝声和飞舟破空的嗡鸣,让她连呼吸都不自觉地放轻。
纤细的手指因紧紧抠住岩壁而关节发白,修长的肉腿蜷缩在身前,尽可能减少暴露的可能。
就在今日白天,她意外触动了洞内一个隐蔽的机关。
脚下岩石突然塌陷,整个人坠入一个更深的洞穴。
下坠的瞬间,她肥硕的巨乳因惊恐剧烈起伏,乌黑的长发在黑暗中划出凌乱的弧线。
重重摔落在洞底时,她感到浑身的骨头都快散架,但求生的本能让她强忍疼痛,迅速打量起这个意外发现的隐秘空间。
洞底远比想象中宽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古老而神秘的气息。
陈凡月挣扎着起身,纤细的腰肢因疼痛微微颤抖。
她摸索着岩壁前行,白皙如玉的手指划过冰冷的石面,走了一会忽然触碰到一些奇异的刻痕。
借着洞口透下的微弱光线,她辨认出那是一个布满复杂纹路的圆形石台——这竟然就是一个密函中所说的传送阵!
陈凡月明亮的美眸中瞬间燃起希望的光芒,但很快又黯淡下去。
传送阵需要灵力激活,而她此刻灵力枯竭,与凡人无异。
就在这时,崖洞外传来飞舟降落的轰鸣和杂乱的脚步声。
魔教的人突然出现,竟然在搜查这片区域!
陈凡月的心跳骤然加速,她精致的面容上血色尽褪,连忙屏息凝神,贴在岩壁旁仔细聆听。
凝云门那些废物,一个个嘴硬得很,还不是都成了刀下鬼!妈的昨天老子又收了三十多颗人头。一个粗犷的声音得意道。
少主有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凝云门那个雌畜必须找到!
听说她可是上好的炉鼎体质,野狗大哥都操喷她多次了…不知道抓到了我们有没有机会也试试。
另一个淫笑的声音接话。
陈凡月闻言,娇躯猛地一颤,纤细的手指死死捂住嘴唇才没有惊叫出声。
原来凝云门那些留下的弟子已经…而这些人竟然是冲着她来的!
无边的恐惧与愤恨在她心中交织,恐惧让她身体开始不自主的紧张,在她不注意的时候竟渗出了淫液。
魔教弟子的交谈声渐远,陈凡月却不敢大意。她深知这个深洞虽然隐蔽,但迟早会被发现。眼下唯一的生路,就是尽快恢复灵力,激活传送阵。
她小心翼翼地退回洞底最深处,找了个隐蔽的角落盘膝坐下。
由于先前坠落时的擦碰和挣扎,她的一身美肉摔得生疼,白皙肌肤上道道红痕,更显楚楚可怜。
《春水功》在她脑海中出现,这似乎成了获得灵力的唯一途径,既然自己修为上已经是个废人那自然具备修炼的条件,可如果自己修炼了《春水功》逃出去之后该怎么办呢?
陈凡月思索良久:这地方必不可久待,且不说崖洞中还有那具女尸,一旦被他们发现一定会顺藤摸瓜发现地下另有洞天,更何况刚才外面之人提到野狗,那恶人最擅长嗅味,万一闻到自己身上的气味发现了……在这上天无法入地无门的地方,想跑都跑不了,而自己如果被魔教抓到,不仅要被众人轮奸,带回魔教宗门定是要当成炉鼎炼制,恐怕就要成传言中那副样子,不……恐怕会更坏,对方如此兴师动众,一定是自己的逃跑惹怒到了野狗,到时候等待她的淫虐一定更残忍。
想到这里,陈凡月脸突然一红,许久未被插入的蜜穴竟滋出一道水花,喷在湿润的泥土上。
她赶忙稳住心神,大口喘了几口气,才停下即将到来的淫欲。
“看来只有修炼此功了……”陈凡月拿出用破布缠腰的《春水功》,默默地盘腿坐下。
深夜,随着月光的消失,整个海滩都陷入了绝对的黑暗,陈凡月盘腿而坐,两手抱膝,一对硕大奶袋自然垂落身前,形成一道幽暗的深壑,她一遍遍按功法所说之法引导着微弱的灵气在体内循环。
每一次周天运转,她都能感受到丹田处渐渐升起的暖流,那感觉如同寒冬中的一缕阳光,给予她无限的希望。
时间在修炼中悄然流逝。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和谈话声从上方传来,而且越来越近!
让你们找人,你们给老子睡觉,都不想活了?野狗的声音传来。
少主说晚上不必太过在意,那女人没有灵气必走不远。一名弟子回答。
“行,现在拿少主压我了……滚出去!别站这里惹老子烦。”野狗凶声爆起,那弟子灰溜溜的跑远了。
“咻——咻——怎么有股女人的骚味?”野狗闻了闻,不由得大喜起来,虽然人还没抓到,但正如少主所言,那女人没死!
陈凡月的心猛地揪紧,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密汗珠。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乳肉下的心跳,心跳如鼓。糟了,真的被他发现了!
就在这紧张之际,陈月凡感到体内灵气终于积累到临界点。
她毫不犹豫地扑到传送阵前,纤细如玉的双手按在阵心,将刚刚恢复的微薄灵力疯狂注入其中。
传送阵上的纹路逐一亮起,发出幽幽蓝光,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煞是渗人。
上方传来野狗惊怒的吼声:下面有动静!快!来人!都给我找!
陈凡月咬紧娇嫩的下唇,不顾一切地催动全身灵力。传送阵所需灵力远超她的想象,不停的如同贪婪的巨口不断的吸取她本就不多的灵气。
因输送灵气,陈凡月几乎疲惫的晕倒过去,可看那传送阵,似乎还没到达所需之量。
“不要……求你再快…再快点……上天啊……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随着一声巨响,魔教的嘈杂声、野狗的厉骂声、以及有人跳落在地的声音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为陈凡月命定的死局唱的一首挽歌。
此时她内心深处绝望极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虚弱的趴在传送阵边缘,两只玉手死死的扣在传送阵中央。
随着火焰的光亮出现,一张张魔教弟子的脸从黑暗中出现,在人群最后的是那陈凡月最不想见到的野狗。
野狗两眼凶光,远远的就看到陈凡月光着肥臀趴在地上,煞是可笑。“妈的,得来全不费工夫,你这贱屄,老子总算是找到你了!”
“别……你别…别过来……这…这…这是个陷阱…你们过来了……大家就一起……一起死……”陈凡月说话断断续续,她此刻已经虚弱的站不起身子,只能打幌子尝试骗住野狗。
“你这骚母狗,妈的,当老子是白痴,你说是陷阱就是陷阱?”野狗怒斥道,口中粗言骂出,但人却听话的一动不动,见他不动,其他弟子也不敢上前。
“我……我不骗你……我……我死了无……无所谓……但你们……都……想跟我……陪葬吗……”陈凡月勉强撑起双膝跪地,但身前这对肥肉实在太过累赘,竟害得她毫无爬起身的力气。
“你骗不了我!自己乖乖出来老子还可以让你少受点罪!要是再不出来,老子擒出你,一定先打烂你的嘴!”见陈凡月没反应,野狗跟身旁几名弟子都愣了愣,一弟子突然说话,“狗哥,你看这婊子,撅着肥腚干什么呢?”
野狗顺着火光望去,只见一个油光锃亮的肥大屁股正露出两穴对着他们,那令人浮想联翩的微粉菊门竟还随主人的一呼一吸正在微微颤抖。
顿时野狗与几名魔教弟子爆笑起来,“妈的,贱畜生是不是几天没被大鸡巴干了痒了,撅着个肥腚在这里勾引人。”野狗淫笑着伸出左掌,右掌掐诀呼出一口气去,随即洞穴那头的陈凡月忍不住呻吟尖叫,肥臀一抖,竟在这人前用如此羞耻的动作从小穴中滋地喷出一道水柱。
“哈哈哈,你不亏是凝云门最受欢迎的雌畜啊,只一道阴风就能给你刮喷了水,看来凝云门那些废物们根本满足不了你这雌畜的欲望,还是让我宗来吧,现在少主就在外头,等擒你回去,还要拿你开一场庆功宴,庆祝我圣宗全歼凝云门上下,带回凝云门雌畜一只!”
听着魔教众人的淫语,陈凡月的下体已经完全湿润,刚刚因风而到达的小高潮让她抵挡不住,两条迷人肉腿呈剪刀状打开,更让两穴暴露。
此时她脑海中因身体疲惫全是各种淫欲幻想,想象着被野狗带回飞舟上,她赤身裸体成为魔教弟子的战利品,被吊起身来,魔教弟子一个个轮流在她身上不停抽插,精液不停的射在她的三个淫洞中。
“妈的,这骚货半天不发一声,不会爽昏过去了吧?”野狗眼色示意,一名弟子慢慢的陈凡月走去。
野狗见状,一面盯住陈凡月身下,一面口中不停,淫笑着骂道:“你这雌畜,奶大细腰还有个肥屁股,看着老子都累,现在被你那肥奶子累的站不起来了?妈的,天生当畜生的材料,哪个男人看见你这身体不想在你的骚逼里干上一炮的,别反抗了,跟老子回去,从此每天都不缺大鸡巴插,不想跟老子回去,抓到你之后给你吊起来,让人围着你射精三天三夜,不给你干成大肚婆你是不知道自己这辈子就应该干什么!”
那名弟子蹑手蹑脚,在野狗的掩护下,几乎听不到他的声响,面前的肥臀也越来越近,两只淫穴纷纷开合,尤其是下面的蜜穴,不停的流着令人脸红的液体,已经把两条蜜腿沁湿。
陈凡月此时完全不知道身后已经有人在靠近她,此刻完全沉醉在野狗叫骂声中,她因幻想而不断吐液的小穴已经到达极限,随着一阵阵娇嫩的哭嗓淫叫,第一波盛大的高潮开始了:两条肉腿上沾满了阴精此刻止不住的颤抖,骚屄一张一合如同求偶交合的雌兽,花心深处一道强劲的水流喷出,直挺挺的喷射在离陈凡月还有十几步距离的魔教弟子脸上。
随着第一阵水流停止,又一道道水流喷出,陈凡月叫声渐渐微弱变成了无意义的呢喃,两条美腿反复在紧绷—颤抖的循环中,甚至连口水都流满了肥乳——陈凡月的檀口早已无法闭合,眼白上翻,看起来十分滑稽。
这时,传送阵的阵阵幽蓝突然放大,灵气泉涌似的从陈凡月的淫躯中被抽走,在蓝光的映照下,连续高潮的景象更加令人色欲膨胀,魔教众人的裤裆早已高高立起,硬的直顶。
“不好!这像是传送阵!这母畜生要跑!”野狗第一个反应过来了,大踏步地跑上来,叫骂着提醒前面被阴精喷愣的弟子。
随着传送阵的光芒越来越盛,最终光芒将她性感的身姿完全笼罩。
在最后时刻,经过五次盛大的连续高潮的陈凡月回头望了一眼那位几乎摸到她玉足的魔教弟子,淫靡的眼中闪过一丝对这个带给她无数痛苦世界的决绝。
当野狗大踏步地追来,却只来得及看清,只见一道耀眼的白光闪过,随后整个洞穴重归寂静,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陈凡月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整个人被卷入狂暴的漩涡。
强大的空间压力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压着她的肉感身体,压力大到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她本能地想要惊呼,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在混乱的空间传送中,一些记忆碎片不受控制地涌上心头。
她想起自己还是凝云门内门弟子时的时光,虽然艰辛却充满希望;想起与魏师兄表白私情时的紧张;想起被诬陷、被贬为畜的屈辱;想起胡长老的阴谋和太上长老的冷酷…这些记忆如同走马灯般在脑海中闪现,让她心中五味杂陈。
剧烈的空间波动让她感到阵阵恶心,但求生的本能让她保持清醒。
她不知道传送阵会将带她去向何方,但无论如何,都比落入魔教手中成为炉鼎要强。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陈凡月几乎要失去意识时,周围的空间波动逐渐平缓下来。
一道柔和的白光在前方亮起,随着噗的一声轻响,她感觉自己仿佛穿过了一层柔软的水膜,随即重重摔落在坚硬的地面上。
陈凡月艰难地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完全陌生的环境。
她发现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古朴的石室中,四周墙壁上刻满了古老的文字,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
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感到浑身酸痛无力。
这次的传送耗尽了她刚刚因高潮恢复的所有灵力,此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虚弱。
充满诱惑的身躯微微颤抖,苍白的面容上写满了疲惫,但那双明亮如星的眼眸中却闪烁着劫后余生的庆幸。
石室内寂静无声,只有她轻微的呼吸声在回荡。
陈凡月靠在冰冷的石壁上,缓缓环顾四周。
这里显然已经荒废很久,但依然能看出曾经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墙角摆放着一个简陋的石床,旁边还有一个打坐用的蒲团。
她注意到石壁上刻着一些文字,虽然年代久远,但依然能够辨认。
仔细阅读后,陈凡月猜测,这里应是一位前辈高人的隐居之所,但因年代久远,她又识字不多,所以几乎看不太懂这里究竟发生过什么。
陈凡月靠在石壁上,心中百感交集。
她终于逃出了魔教的追捕,离开了那个曾带给她过无数痛苦和屈辱的地方。
虽然前途未卜,但至少她获得了自由,也获得了重新开始的机会。
她轻轻抚摸着小腹上暗红的奴印,这个印记记录着她一路走来的艰辛。
从凝云门的内门弟子到被贬为畜,从夜晚偷偷修炼《丹鼎大法》到如今的绝处逢生,这一切仿佛一场噩梦。
夜幕降临,石室内只有月光透过缝隙洒下。陈凡月盘膝坐在蒲团上,开始按照《春水功》的法门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