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黑梦

后来的几天,日子过得异常平静。

陈道和特意在秦舒娆平时被偷拍的几个地点,如小区花园、超市门口、服装店附近,不动声色地观察了好几次,但并没发现任何可疑的人物,看来那些偷拍者警觉得很。

而那个名为“围猎他的娇妻”的电报群里,也一连几天都没有任何新的照片或者视频出现。

陈道和心里闷得无聊,这天晚上,他决定主动试探。

他点开那个群,故意不耐烦地发了一条消息:

“@都市猎人 群主,搞咩啊?几日都冇更新,死群啦?咪让我𠮶五百蚊白花啊!”

一见有人开炮,群里的消息随即乌泱乌泱地弹出来。

“就系就系!俾咗钱唔做嘢啊?”

“快啲上货啦!等得颈都长埋!”

过了大概十几分钟,那个ID为“都市猎人”的群主终于出现了。他发了一段变声处理过的语音,语气带着一丝不耐烦和嚣张:

“叫春啊叫!咪L嘈啦!最近𠮶只绿毛龟好似食错药,成日喺楼下周围晃,搞到兄弟们都冇机会拍。妈的,真系烦!要是能直接搂住你们的老婆,当住佢面干一炮就好L爽啦!”

绿毛龟!

这个恶意满满的绰号,显然指的就是他陈道和。

陈道和看着这三个字,非但没有暴怒,反而觉得一股奇异的兴奋感从内心升腾起来。

他发现自己很喜欢这个称呼。

在这个匿名的网络空间里,他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和哥”,而是一个被众人嘲笑、妻子被众人意淫的“绿毛龟”。

这种身份的倒转,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刺激。

而那句“你们的老婆”,更是让他觉得有趣。

在这个小小的群组里,秦舒娆仿佛已经被默认成了所有成员“共同的妻子”,一个被众人觊觎、围猎的公共财产。

陈道和手指在屏幕上飞快地敲击,继续用激将法挑衅:

“吹牛逼吧?你就得个讲字。你敢玩咁大?人哋老公睇个样都唔好惹喔。”

他故意把话题往自己身上引,想看看对方的反应。

消息发出去没多久,群里突然弹出了一张新的图片。

陈道和点开一看,照片里正是他自己。

画面中,他穿着一身休闲服,站在小区花园的大太阳底下,皱着眉头,眼神锐利地四处张望。

这张照片显然也是被长焦镜头偷拍的,把他那副警惕的模样拍得一清二楚。

这张照片一出,群里立刻炸开了锅,嘲讽和点评如潮水般涌来:

“哈哈哈哈!绿毛龟出巡啦!”

“睇下佢个衰样,好似只护食嘅狗!”

“笑死,佢以为自己好醒目,唔知自己早就被我哋玩烂啦!”

“个龟公仲喺度扮嘢,佢老婆嘅屄水我哋都快闻到啦!”

“楼主,下次直接影佢个正面大头,俾我哋睇下绿帽戴得稳唔稳!”

陈道和看着这些污言秽语,脸上非但没有怒气,反而露出了一种近乎享受的笑容。

他当大哥这么多年,身居高位,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敢这样当面挑战他的权威了。

现在,一群躲在网络后面的阴沟老鼠,竟然敢用如此粗鄙的语言来挑衅他,这反而让他找回了年轻时那种与人斗狠、不死不休的胜负欲。

以他现在的能力,完全可以直接安排十几个小弟蹲守十天半个月,把周围翻个底朝天,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把这几个偷拍者揪出来,打断他们的手脚。

但现在,他不想这么做。

那样太快了,太没有乐趣了。他想自己玩一玩,享受一下这种猫捉老鼠、慢慢收网的捕猎乐趣。

何况,从一开始,他与对方的信息就是不对等的。

对方以为自己在暗处,把他当成一个被蒙在鼓里的傻子。

但他们却不知道,他们的每一个举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他掌握着绝对的信息优势。

他甚至有些期待这帮被欲望冲昏头脑的老鼠,哪天真的脑子一抽,敢从线上走到线下,去主动搭讪、骚扰秦舒娆。

那还省得他自己费功夫去把他们一个个找出来。

总之,这场猫鼠游戏,从他加入这个群聊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赢了。

这群老鼠,自始至终,都只能围在一个坚不可摧的铁笼子外面,看着笼子里的奶酪垂涎三尺。他们可以看,可以闻,甚至可以趴在笼子上意淫。

可一旦他们想伸手,想真正地触碰那块奶酪,其结果,无异于自寻死路。

陈道和看着屏幕上那些不堪入目的嘲讽,突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他摇了摇头,掐灭了烟。

对手太过弱小,就像一群围着巨人脚趾叫嚣的蚂蚁,他甚至提不起兴趣去踩死他们。

恐怕他只要稍稍一用力,对方的惨状都会让他觉得胜之不武,甚至有些可怜。

算了,不想这些了。

他把手机揣回兜里,心里盘算着,这钱花得倒也划算,至少给他些许无趣的生活带来了几天新鲜的乐子。

明天是周六,大女儿陈栩嫣要从学校回来了。

高三的学生课业紧张,一个星期大都只能回家待上半天,第二天一大早又要匆匆赶回学校。

陈道和心里盘算着,得给女儿做一顿丰盛的大餐,好好补一补。

他转身回到卧室,床头灯柔和的光线下,秦舒娆正侧躺着,用那双水汪汪的桃花眼看着他。

“老公,在想什么呢?”她的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慵懒,软糯动人。

“想明天栩嫣回来,给她做点什么好吃的。”陈道和在床边坐下,抚摸着她的俏脸。

秦舒娆挪了挪身体,更紧地贴近陈道和,用商量的语气说:“嗯,是该好好给栩嫣补补。对了老公,要不要……我们明天去一趟周家,跟予欢道个歉,把她接回来?一家人,还是热热闹闹地在一起吃饭才好。家人之间,最重要的就是沟通嘛。”

陈道和看着秦舒娆。

她一脸认真地为这个家操心,为他的两个女儿考虑,那副贤惠懂事的模样,让他心里一阵满足和温暖。

他想起以前,予欢没少给这个后妈气受,家里总是剑拔弩张的,秦舒娆却从没真正抱怨过什么,虽然偶尔也和予欢斗嘴,但总的来说还是受了不少委屈。

想到这里,他心里不禁涌起一阵歉意。

当然,他也清楚,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是他自己。

是他太好色,太自私,居然真的鬼迷心窍,把一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女人娶回了家。

这事放在任何一个家庭,都会是一场风暴。

想到这里,陈道和心里又是一阵莫名的暗爽。他不过是做了和那个京东的东哥一样的事情罢了,男人嘛,有钱有势了,谁不想换个年轻漂亮的?

不过,最让他感到血脉偾张、欲罢不能的,还是此刻的秦舒娆。

她嘴里说着最贤惠、最正经的话,身上却穿着一件诱惑到了极点的所谓“情趣内衣”。

那根本算不上是衣服,只是一些暗红色的丝绒绑带,在他温润如玉的身体上巧妙地打着几个结,像一件精心设计的礼物包装,将她身上最美好的几处风景框了出来,又欲说还休地半遮半掩着。

那两团傲人的雪峰被绑带从下方托起,挤压出一条深不见底的、惊心动魄的沟壑,大半个乳球都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微微起伏。

绑带在她的平坦小腹上交叉而过,向下延伸,在腿间那片神秘的幽谷上方,堪堪系成一个蝴蝶结,那片最私密的地带,被这个蝴蝶结衬托得更加引人遐想。

修长白皙的大腿上,同样缠绕着几圈丝绒绑带,一直延伸到她玲珑秀气的玉足和脚踝,将她每一寸肌肤都点缀得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一个外表和心智都像白纸一样单纯的女人,却穿着最淫荡的衣服,说着最体贴的话。这种极致的反差,让陈道和爽得头皮发麻。

他突然冒出一个念头:这样天真可爱又性欲爆表的女人,如果真的被别人骗走、被别人睡了,她大概也会像现在这样,一边迎合着对方,一边还在傻乎乎地为对方考虑吧?

那种画面,应该也是爽得不行不行的。

陈道和不再多想,他俯下身,伸出那只布满老茧的手,捏住了秦舒娆胸前那颗因为情动而挺立起来的粉嫩乳头,轻轻地搓揉起来。

“嗯……”秦舒娆喉间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身体瞬间就软了下来。

陈道和听得兴致大发,于是整个人翻身压了上去……

……

第二天一大早,阳光明媚。

陈道和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早间新闻。厨房里传来一阵阵“滋啦”的声响和食物的香气,是秦舒娆在准备早餐。

“老公,你说予欢那丫头,现在气消了没有?”秦舒娆系着围裙,从厨房里探半个身子,歪着脑袋,看起来有些滑稽又可爱。

她用商量的语气说,“我们今天去接她,要怎么开口道歉才好呢?那孩子吃软不吃硬,可别又把她惹毛了。”

陈道和想了想,说:“我先认错,你再在旁边帮腔,给她个台阶下,小孩子嘛,哄哄就好了。”

两人正讨论着对策,别墅的大门突然“咔哒”一声开了。

陈道和和秦舒娆都愣了一下,齐齐望向门口。只见陈予欢穿着一身白绿相间的洛丽塔风格洋裙,绑着长长的双马尾,就这么站在玄关。

她脸上没什么笑容,但也看不出什么怒气,就是那么面无表情地站着,下巴微微抬起,像一个做工精致、需要人哄才会开口说话的洋娃娃。

陈道和哪里会跟自己的宝贝女儿计较。

他立刻当下茶杯,脸上堆满了笑容,快步迎了上去:“哎呀,予欢回来啦!快进来快进来,在舅舅家习惯吗?爸爸正好在想怎么去跟你道歉呢!”

其实,这几天陈道和自己也想了很多。他心里清楚,这件事,错确实在他。

予欢从小就喜欢画画,有天赋,也有灵气,一直是美术特长生。

本来按部就班地参加艺考,没什么问题。

可偏偏就是高三集训这一年,他刷短视频,看到现在AI绘画发展得那么快,什么风格都能一键生成,他当时就觉得,还画个蛋啊,这玩意儿以后就是个被淘汰的玩意儿。

于是他才铁了心,想让予欢放弃艺术,去学个管理什么的,以后好接手家里的生意。

而秦舒娆,向来对他唯命是从,自然是夫唱妇随。

两人合力之下,给了予欢巨大的压力,最终才导致这丫头离家出走。

万幸的是,她只是跑到她舅舅家去赌气,没在外面乱跑,不然真出了啥事,他真是要后悔一辈子。

这两天,他突然也想通了。

自己辛辛苦苦打拼这么多年,为的不就是让家人过得幸福吗?

予欢喜欢画画,就让她去画好了。

他陈道和还养不起一个搞艺术的女儿吗?

再说了,女孩子家家的,要那么有本事干嘛,以后找个称心如意的郎君嫁了,比什么都强。

“予欢啊,是爸爸不对,爸爸思想太固执,不该逼你学不钟意的东西。”陈道和拉着女儿的手,态度诚恳,“你想学艺术,爸爸支持你!以后学费、画材,要什么爸爸给你买什么!”

秦舒娆也连忙从厨房里跑了出来,解下围裙,走到陈予欢身边,柔声说道:“是啊予欢,都是我和你爸爸不好,你别生我们的气了。有什么事,我们一家人好好沟通,没有解决不了的。”

陈予欢一直板着个小脸,被他们俩这么一左一右地围着道歉、关心,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

她那点小脾气,在两人的温情攻势下,瞬间就土崩瓦解了。

也许她最近在舅舅家也想了很多,知道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不该那么任性。

一家人之间紧绷的关系,终于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

不过,陈予欢毕竟是个倔强的女孩,是绝不肯轻易松口的。

她抽回自己的手,轻哼了一声,别过脸去,嘴硬地说道:“我是想姐姐了,才回来的!”

“好好好,想姐姐就想姐姐,回来就好!”陈道和哈哈大笑,他知道女儿这是嘴硬心软,心里舒坦了许多。

三人坐到餐桌前一起吃早餐。出乎陈道和意料的是,原本不算融洽的秦舒娆和陈予欢,今天居然聊得相当不错。

也许是之前最大的矛盾点——学画画的事情解决了,也许是秦舒娆本身年纪和陈予欢更接近,两人竟然找到了共同话题。

从最新的动漫番剧,聊到最近流行的哪个明星帅哥,再到哪个品牌的化妆品好用,陈予欢居然主动和秦舒娆分享起了自己的兴趣爱好,两人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气氛异常和谐。

陈道和坐在一旁,默默地喝着粥,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也许真的是自己老了,跟不上年轻人的节奏,和她们有代沟了。

也可能是自己之前对予欢的态度太差,才让她不愿意跟自己多说话。

他的目光落在陈予欢的身上,看着这个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女儿,心里升起一种莫名的、复杂的感觉。

陈予欢的颜值,是那种放在任何一所学校里都绝对是校花级别的存在。

皮肤白皙,五官精致,一双大眼睛清澈又灵动。

她身材高挑,腰肢纤细,一双长腿又直又匀称,虽然穿着蓬松的洛丽塔裙子,但也能看出那姣好的少女曲线。

最特别的是她那股二次元的气质,长长的双马尾随着她的动作一甩一甩,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陈道和看着看着,思绪就不由自主地飘远了。

他想起自己年轻时,最喜欢看的一部岛国老番——《鬼父》。

没想到多年以后,自己也拥有了两个美丽动人的女儿,他竟然偶尔会把自己代入到那个动画里的情节中去。

尤其是对陈予欢。

同样是双马尾,同样是傲娇的性格,简直和动画里的那个女主角爱莉一模一样。

那种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傲娇属性,总是能轻易地激起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也许,这就是他之前总是对陈予欢情绪失控、忍不住想用强硬手段去管教她的原因?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就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他的全身。

他端着粥碗,脑海里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一些禁忌的画面。

他幻想着,就在这个家里,他把陈予欢按在床上,她穿着那身漂亮的洛丽塔裙子,惊恐地看着自己。

他会粗暴地扒光她所有的衣服,让她那青涩而又美好的少女胴体,完完整整地暴露在自己眼前。

他会用双手抓住她那两条长长的双马尾,像是抓住了缰绳一样,将她整个人都控制住。

然后,他会用自己那根粗大的的肉棒,狠狠地贯穿她那片未经人事的、紧致的处女地。

他要听她哭喊,听她求饶,听她从一开始的挣扎反抗,到最后的无力承受。

他还要让她在极致的痛苦和快感中,真情实感地、带着哭腔地喊自己“爸爸”。

他要一直操她,狠狠地操,不知疲倦地操,直到把这个高傲的、浑身带刺的小公主,彻底征服成一个只属于自己的、离不开自己肉棒的小母狗。

直到她主动地张开双腿,扭动腰肢,用最淫荡的话语,乞求着“爸爸的大鸡巴再插深一点”,“把女儿的骚屄都操烂吧”。

“老公?老公?”秦舒娆的声音将他从那危险的幻想中拉了回来。

陈道和猛地一个激灵,回过神来。

他晃了晃脑袋,将那些太过夸张的念头甩了出去。乱伦什么的,还是太超过了,想想就行了,不能当真。

早饭后,秦舒娆换上瑜伽服,在客厅里铺开垫子,开始做起了每日的瑜伽。陈予欢则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大概是想补个觉。

中午时分,一家人出门,去学校接陈栩嫣。

陈道和开着车,秦舒娆坐在副驾驶,陈予欢则坐在后排。陈道和心情不错,便随口向陈予欢问起了她舅舅家的事情。

“予欢,这几天在你舅舅家,跟你屿仔表哥相处得怎么样啊?”他口中的“屿仔”,指的是周伯彦的儿子周屿。

陈道和一边看着后视镜,一边看似不经意地关心道,“你表哥最近怎么样?”

“都挺好的啊。”陈予欢懒洋洋地回答道。

听到这句“挺好的”,陈道和就彻底放心了。

以他对陈予欢这种傲娇性格的了解,她说“挺好的”,那就说明是真的挺好的,没什么问题。

如果相处得不愉快,她绝对会毫不掩饰地表现出来。

陈予欢能和周屿搞好关系,这是他最乐于见到的情况。

很多大家族,都是老一辈人走了以后,小辈之间就渐渐疏远了,亲情的纽带一断,关系也就淡了。

尤其是在他陈道和续弦再娶的前提下,能维持好和周家的关系,至关重要。

就在这时,陈予欢突然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凑到前排座椅的中间,对陈道和说:“爸,我跟你说个秘密哦。你知道吗?舅舅……他也找了个年轻漂亮的女朋友!”

陈道和闻言,心里没什么波澜,但还是装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配合地“哦?”了一声。

周伯彦是什么人,他再清楚不过。

这些年,周伯彦身边玩的女人多了去了,嫩模、明星甚至人妻,换得比衣服还勤。

可能这次只是不小心让陈予欢撞见了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陈予欢看他似乎来了兴趣,正准备绘声绘色地接着往下说,车子已经缓缓地停在了学校门口。

“姐!”陈予欢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校门口树荫下等待的陈栩嫣,她兴奋地大叫一声,也顾不上跟陈道和分享八卦了,立刻推开车门,像只快乐的小鸟一样冲了出去,跑过去一把挽住了陈栩嫣的胳膊。

陈栩嫣穿着一身简单的蓝白校服,扎着清爽的马尾辫,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文静而又美好。

姐妹俩手牵着手,站在一起,一个活泼灵动,一个温婉娴静,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陈道和看着车窗外那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心里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满足。

事业、地位、金钱,他都有了;家里还有个美艳动人的娇妻;现在连女儿都出落得这么漂亮。

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似乎,就只缺一个能传宗接代的儿子了。

就在他心生感慨之时,视线里突然闯入了一个不和谐的因素。

一个男生拦住了姐妹俩的去路。

那男生个子不高,身材普通,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运动服,看起来家境平平。

但他的神情却带着一种与自身条件极不相符的、过度的自信。

他站在姐妹俩面前,嘴里叽里咕噜地说着什么,脸上还带着自以为很帅气的笑容。

陈道和看到这一幕,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一股强烈的、属于雄性领主的占有欲瞬间涌上心头。

他想都没想,直接推开车门,大步流星地就朝着女儿们的方向走去。

秦舒娆看着他这副明显带着火气的样子,心里一紧。

她知道陈道和脾气不好,尤其是在女儿的事情上,生怕他一时激动,做出什么不冷静的事情来,连忙也解开安全带,急匆匆地跟了过去。

陈道和几步就走到了跟前。离得近了,他倒是听明白了。

这男生,大概率就是大女儿陈栩嫣众多追求者中的一个。

其实这事儿陈道和也能理解,女儿生得这么漂亮,性子又好,没几个男生追才叫不正常。

换作他年轻的时候,见到陈栩嫣这样的女孩子,也肯定会想方设法地去追。

只不过,眼前这个男生,似乎要么是太有自信,要么就是脑子不太好使。

在见到他这个明显是家长的中年男人出现后,非但没有识趣地退开,反而更加滔滔不绝地自我介绍起来,仿佛抓住了什么表现自己的好机会。

“叔叔您好!”那男生看到陈道和,眼睛一亮,立刻挺直了腰板,“我叫傅威,是栩嫣的同班同学。”

傅威倒也不藏着掖着,先是委婉地表达了自己对陈栩嫣的倾慕之情,然后就开始自卖自夸起来。

从自己学习成绩名列前茅,到在学校篮球赛上表现出色,再到自己对未来的规划和抱负,说得天花乱坠,唾沫横飞。

他那副样子,不知道是不是在幻想着陈道和会被他这份超乎寻常的“自信”所打动,对他刮目相看,然后上演一出“慧眼识准女婿”的戏码。

陈道和听得一阵无语。

傅威这类人,在他看来是最令人头疼的。

他们拥有着唐人的智力水平和社交情商,偏偏又具备着正常人的行为能力,总能做出一些让你觉得又好气又好笑的蠢事来。

傅威正说得起劲,他的眼睛,却开始不老实地往陈道和身后的秦舒娆身上瞟。

秦舒娆今天穿了一身所谓的“小妈裙”。

那是一条墨绿色的修身连衣裙,款式有些复古,甚至可以说带着点土气,但这种“土骚”的风格,穿在她这种成熟丰腴的尤物身上,却散发出一种致命的诱惑力。

裙子的面料紧紧地包裹着她傲人的身段,将那夸张的胸臀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

领口开得恰到好处,既不过分暴露,又能让人清晰地看到那道深邃的事业线。

裙摆的长度刚好在膝盖上方,露出一截圆润白皙的小腿。

这种介于清纯与风骚之间的风格,对于傅威这种十几岁、精力旺盛、荷尔蒙爆棚的小男生来说,简直就是最猛烈的春药。

他的眼神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不受控制地在秦舒娆高耸的胸部和浑圆的臀部之间来回逡巡。

他努力地想装出不经意的样子,但那不断吞咽口水的动作和微微凸起的胯下,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的龌龊想法。

他也许在幻想,如果能把这个风韵十足的漂亮女人压在身下,那该是怎样一种销魂的体验。

就在这时,一个煞风景的东西,突然从傅威的裤管里掉了出来。

那是一张被揉得皱巴巴的、还带着点黄渍的纸巾。

陈道和看到那张纸巾,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差点没当场笑出声来。

他也是从底层摸爬滚打上来的,年轻时住过集体宿舍,当过小混混,这种场面他可太懂了!

这小子,百分之百是刚刚在哪个厕所隔间里对着手机里的美女照片撸了一发,然后顺手抽了张纸巾塞进内裤里,垫着防止那点没射干净的精液流出来弄脏裤子!

这简直是屌丝行为艺术的典范!

陈道和连点破他的念头都没有了,只觉得眼前这个自以为是的男生,既可悲,又可笑,甚至有点可怜。

他连多看一眼都觉得浪费时间,也懒得再跟他废话。

他只是摇了摇头,然后一手招呼两个女儿,另一只手揽过秦舒娆的腰,沉声说了一句:“回家。”

便头也不回地带着妻女,朝着自己的车走去。

车子缓缓发动,陈道和从后视镜里瞥了一眼,还能看到傅威站在原地,脸上还带着那副自信的表情,甚至还对着他们挥手道别。

陈道和摇了摇头,懒得再多想。

女儿们出落得越来越漂亮,以后像傅威这样的家伙,只会越来越多,防不胜防,也管不过来。

回到家,一桌丰盛的饭菜很快摆好。

秦舒娆的手艺相当不错,红烧肉、清蒸鱼、白灼虾……色香味俱全。

看着眼前这热气腾腾的一桌菜,再看看身边贤惠的娇妻和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陈道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上得厅堂,下得厨房,床上还骚得不行,这样的女人,真是打着灯笼都难找。

饭桌上,秦舒娆不停地给陈栩嫣夹菜,关切地问起她在学校里的生活和学习情况。

从哪个老师讲课有趣,到和哪个同学关系比较好,问得非常细致。

陈栩嫣也耐心地一一回答,偶尔还会和秦舒娆分享一些学校里的趣事。

看着她们俩相处融洽的样子,陈道和心里感到十分欣慰。

这些年来,他一直希望能有一个真正的“家”。现在,秦舒娆和两个女儿的关系越来越好,这个家,也终于越来越像个家的样子了。

吃着吃着,陈道和突然又想起了下午那个讨人厌的傅威。

他放下筷子,插了一嘴,问道:“栩嫣,今天下午在校门口那个家伙是谁啊?平时在学校里没有骚扰你吧?”

陈栩嫣正小口地吃着饭,听到陈道和问起,她抬起头,脸上没什么特别的表情,只是淡淡地回答道:“爸,你别担心。他叫傅威,是我们班的数学课代表,我是学习委员,所以平时因为班级里的事情,会多一些接触。他那个人……就是有点太自信了,不过没什么坏心眼。我自己能处理好,你不用管的。”

陈栩愈的语气平静而又笃定,完全不像妹妹陈予欢那样咋咋呼呼。

她从小就文静内敛,成绩优异,一直是老师和家长眼中的乖乖女。

但她的“乖”,并不是那种没有主见的顺从,相反,她情商颇高,遇事沉着冷静,性格比妹妹要稳重许多。

她说自己能处理好,那就一定是真的能处理好。

看到大女儿如此懂事明理,陈道和感到十分开心。

他点了点头,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在学校里,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一定要跟爸爸说。”

“知道了,爸。”陈栩嫣微笑着应道。

这顿饭,在轻松愉快的氛围中结束了。

饭后,一家人又在客厅看了一会儿电视。

高三的生活毕竟紧张,陈栩嫣很快就觉得有些疲惫,跟家人道了晚安后便回房休息了,陈予欢也打着哈欠,跟着姐姐上了楼梯。

偌大的客厅里,只剩下陈道和与秦舒娆两人。

电视里播放着无聊的综艺节目,但陈道和的心思早已不在上面。

刚刚在饭桌上,看着陈予欢那青春靓丽、充满活力的模样,他脑海中那些被强行压下去的禁忌幻想,又一次如同野草般疯长起来。

他感觉下腹有一股邪火在熊熊燃烧,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他关掉电视,一把拉起身边的秦舒娆,不由分说地就往主卧室走去。

“哎呀,老公,这么急干什么呀……”秦舒娆被他拽得一个踉跄,娇嗔着抱怨,但脸上却带着明知故问的媚笑。

一进门,陈道和就反手将门锁上,然后像一头饿狼般扑了上去,将秦舒娆按在门板上,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服。

秦舒娆的年纪不大,今年才二十八岁,正是一个女人最巅峰的时期。

她不用工作操劳,被陈道和养尊处优地呵护着,皮肤和身材都保养得极好,浑身散发着一种轻熟御姐的迷人风韵。

但她的身材,毕竟是成熟女性的丰腴饱满,与陈栩嫣或陈予欢那种真正的、带着青涩感的白瘦幼少女身材,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老公……你好坏……”秦舒娆一边配合着他脱掉自己的衣服,一边在他耳边吐气如兰。

她的身体早已被陈道和开发得极为敏感,只是这样粗暴的撕扯和亲吻,就让她情动不已。

当陈道和的手掌探入她腿间,在那片湿润的幽谷入口处轻轻逗弄了两下,一股股爱液便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

“骚货,这么快就湿了。”陈道和骂了一声,将她打横抱起,重重地扔在了宽大的席梦思床上。

他没有从正面进入,而是将秦舒娆翻了个身,让她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跪趴在床上,那雪白而又丰腴的翘臀,就这么毫无防备地高高撅起,正对着他的视线。

陈道和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他扶着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脑海里,身下这个风情万种的成熟肉体,渐渐与饭桌上那个穿着洛丽塔洋裙、扎着双马尾的傲娇少女身影重合在了一起。

他闭上眼睛,想象着自己正面对的,是陈予欢那青涩而又充满弹性的少女翘臀。

下一秒,他挺身而入。

“啊——!”

秦舒娆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那粗大滚烫的鸡巴毫无保留地没入了她湿热紧致的甬道,狠狠地顶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陈道和开始了猛烈的冲撞。他双手抓着秦舒娆那两团丰盈的臀肉,每一次都用尽全力向里撞击,拼命要将自己所有的欲望和幻想都发泄出来。

他的脑海里,全是陈予欢。

他一边插着身下这具温热紧致的嫩穴,一边在幻想中欣赏着陈予欢那因为极致快感而痛苦蜷缩起来的粉嫩脚趾。

他想象着自己正用双手粗暴地拉扯着她那两条长长的双马尾,在她耳边用最污秽的语言辱骂她,骂她不听话,骂她叛逆,骂她是个外表清纯、内里淫荡的小骚货。

“啊……啊……老公……你好厉害……要……要被你操死了……”身下的秦舒娆完全不知道丈夫此刻脑中的龌龊幻想,她只感觉到今天的陈道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勇猛、都要粗暴。

那根巨物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的子宫顶穿,带来一阵阵让她灵魂出窍的强烈快感。

她被操得神魂颠倒,大脑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更加卖力地扭动着自己的翘臀,去迎合那不知疲倦的撞击。

在情欲的驱使下,秦舒娆甚至做出了一个让陈道和更加兴奋的动作。

她将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臀后,十指微微用力,陷入柔软的臀肉之中。

然后,她缓缓地、坚定地向外侧用力,将自己那两片丰腴的臀瓣彻底掰开,把自己最私密、最湿润、最脆弱的穴口毫无保留地、清晰地暴露在身后男人的视线中。

这个主动献祭的动作,让陈道和的呼吸猛地一滞。

透过那被掰开的门户,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肉棒是如何在湿滑的穴道里进进出出,看到那粉嫩的穴肉是如何被自己操干得翻卷外露,晶莹的爱液和白色的泡沫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被带出,场面淫靡到了极点。

“骚货!”陈道和低吼一声,被她这副骚样刺激得双眼发红,身下的动作也变得更加凶狠、更加没有节制。

他插得更用力了。

脑海里,他想到自己不行了,老了,再也无法满足秦舒娆。

而秦舒娆,这个性欲旺盛的女人,会不会像现在这样,主动地掰开自己的骚穴,去迎接另一个男人的、甚至是一个黑人的、更年轻、更粗大的肉棒?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病态的兴奋和嫉妒。

他知道,其实以自己现在有些退步的肉棒,已经不能完全满足秦舒娆那旺盛的欲望了。

但她却从来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每一次都还是这么卖力地配合着自己,用她精湛的技巧和骚浪的身体来取悦自己,让自己获得作为男人的尊严和快感。

这种绝对的、不问缘由的顺从,让他那作为男人的虚荣心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这种满足感,甚至比真刀真枪地把秦舒娆操到高潮迭起,还要让他感到兴奋。

他俯下身,一口咬在秦舒娆光洁的背脊上,在她娇呼声中,将积蓄已久的精液,尽数喷洒在了她光滑的雪白臀肉上。

陈道和趴在秦舒娆香汗淋漓的身体上,粗重地喘息着,脑海里那些荒唐而又刺激的幻想如同退潮般缓缓散去,只留下一片疲惫的空白。

身下的秦舒娆更是早已瘫软如泥,她微张着红润的小嘴,急促地呼吸着,胸前那对被蹂躏得通红的硕大雪乳随着呼吸剧烈地起伏,诱人至极。

她那片被狠狠挞伐过的私密花园,此刻正红肿不堪,穴口微微一张一合,仿佛在诉说着刚才炮火的激烈。

陈道和胡乱抽了几张纸帮秦舒娆擦了擦身体,扯过一旁的羽绒被,将两人赤裸的身体一同裹住,便搂着这具温香软玉的身体,沉沉地睡了去了。

……

陈道和从一阵莫名的心悸中醒来。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窗外的月光,透过厚重的窗帘缝隙,在房间里投下几道狭长的光带。

万籁俱寂,静得能听到自己心脏“咚、咚、咚”的跳动声,一下比一下沉重。

他下意识地伸手往身边一揽,却摸了个空。

怀里,是空的。

冰凉的床单触感让他瞬间清醒了大半。他猛地坐起身,借着微弱的月光看去,身边的位置空空如也,甚至连一丝余温都没有。

秦舒娆不在。

也许是去上厕所了。

但他心里却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他掀开被子,赤脚走下床,没有开灯,只是摸索着走到了主卧的卫生间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一片漆黑,没有丝毫声响。

“阿娆?”他试探着喊了一声。

无人应答。

他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马桶盖安然地盖着,洗漱台上干干净净,空气中只有一丝沐浴露残留的香气。

她不在这里。

大半夜的,秦舒娆能跑去哪里?

陈道和顿时紧张了起来,那股不安感迅速膨胀,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快步走回床边,抓起自己的手机,下意识地点开了那个匿名的社交软件,进入了那个名为“围猎他的娇妻”的私密群。

群里一片死寂,最新的消息还是他几个小时前看到的那条。当然不会有消息。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像个神经病一样,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他关掉手机,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能自己吓自己。

他披上一件睡袍,蹑手蹑脚地走出主卧室。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尽头的感应夜灯发出微弱的橙色光芒,将人的影子拉得又长又扭曲。

他首先走到了女儿们的房间门口。

他轻轻推开陈栩嫣的房门一条缝,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女儿睡得很安稳。

他又走到陈予欢的房门口,同样看了一眼,那个傲娇的小丫头正抱着一个巨大的玩偶,睡得像个婴儿。

女儿们都在。

陈道和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但他依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下了楼。

一楼的客厅、餐厅、厨房,全都笼罩在死一般的寂静和黑暗之中。他检查了一圈,没有发现秦舒娆的身影。

她不在客厅,也不在厨房。

就在他开始怀疑秦舒娆是不是梦游,自己跑出了别墅时,他的耳朵捕捉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不寻常的声音。

那声音,似乎是从走廊尽头,那间平时用来堆放杂物、几乎从不使用的客房里传来的。

陈道和放轻了呼吸,悄无声息地挪到了那扇紧闭的客房门前。

客房的门没有关严,留着一道手指宽的缝隙。一丝昏黄的光线从门缝里透了出来,将走廊的地板切割成明暗两部分。

没错,声音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那不是说话声,也不是走动声,而是一种……一种湿润的、黏腻的、带着某种奇特节奏的“咕啾”声。

这种声音,对于一个经验丰富的男人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陈道和的瞳孔在黑暗中猛然收缩,他缓缓地蹲下身,将眼睛凑到了那道门缝上。

门缝里的视野极其狭窄,只能看到房间里的一角。但就是这一角,却足以让他看到一幅让他永生难忘、魂飞魄散的画面。

客房里开着一盏昏暗的落地灯,灯光下,一张大床上,一个男人正赤裸着身体,仰面躺着。

他的皮肤在灯光下呈现出一种健康的、富有光泽的古铜色。

而秦舒娆,他那个在他面前总是像小女孩一样天真、贤惠的妻子,此刻正一丝不挂地跪在那个男人的两腿之间,埋着头,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那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脸颊,只能看到她白皙的背脊在灯光下勾勒出一条优美的曲线。

而那个躺在床上的男人,赫然就是那个自称“老广”的黑人弟子——丁硕!

在床边不远处,一个黑色的三脚架突兀地立在那里,上面固定着一部摄影机,正对着床上的两人,闪烁着微弱的红色录制指示灯。

他们……在录像!

陈道和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死死地盯着门缝里那方寸之间的景象,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一个荒诞的噩梦。

然而,随着秦舒娆一个抬头的动作,那残酷的现实便再也无法回避。

她抬起头,似乎是想换一口气。

就在那一瞬间,陈道和看清了。

她的嘴唇因为长时间的吮吸而变得红肿,嘴角还挂着晶莹的、黏稠的唾液丝。

她那张美艳的脸上,此刻写满了情欲和投入,眼神迷离,双颊绯红。

他美丽的妻子,竟然在帮一个黑人口交!

而丁硕那根东西,已经不能用“大”来形容了。

它简直就像一截从黑檀木上砍下来的树根,盘踞在丁硕的两腿之间,颜色是深邃的、近乎纯黑的紫,表面布满了盘虬卧龙般的粗大青筋,在灯光下搏动着,充满了蛮横的、原始的生命力。

它的形状也异于常人,根部异常粗壮,向上却并未变细,反而像一根狼牙棒般,头部还有一个更为夸张的、如同菌菇般的冠状凸起,上面还隐约可见一些细小的、如同肉刺般的颗粒。

陈道和感觉那根本就不是一根肉棒,那是一件专门为折磨女人而设计的残忍刑具。

可是,秦舒娆,他那个连被自己的朋友们调戏都要委屈的妻子,此刻却像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样,小心翼翼地、虔诚地侍奉着那根恐怖的“刑具”。

她只是稍作喘息,便又一次低下头,张开她那红润的小嘴,努力地将那根东西再次含了进去。

因为尺寸太过夸张,她即使拼尽全力,也只能堪堪吞下那巨大的头部。

她的脸颊被撑得鼓鼓的,看起来有些滑稽,又有些令人心疼。

她一边尽心尽力地吞吐着,一边还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挡在自己的脸侧,似乎是不想让自己的正脸被那架摄影机完整地拍进去。

这个下意识的、带着一丝羞耻和自我保护的动作,与她此刻正在做的淫荡之事,形成了一种荒诞而又强烈的反差。

“阿娆,你真棒。”丁硕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是有点口音的普通话,“好不好吃?我的大鸡巴,比你老公的怎么样?”

陈道和的心脏又是一阵抽痛。

只听见秦舒娆含糊不清地、带着鼻音的声音从门缝里传来:“嗯……好大……嘴巴都酸了……”

她没有直接回答丁硕的问题,而是用一种撒娇般的抱怨,巧妙地避开了对陈道和的直接比较和羞辱。

“呵呵,这才刚开始呢。”丁硕轻笑一声,伸出手,穿过秦舒娆的秀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颈,“你确定你老公不会发现吗?这可是在你家里,万一他突然醒了……”

“不会的……”秦舒娆抬起头,换了口气,眼神迷离地看着丁硕,脸上带着一丝天真而又淫荡的笑意,“我把他伺候得好好的,他今天累坏了,睡得跟死猪一样。可是……可是人家还没爽到嘛……”

操!

原来,自己今晚那场自以为是的、充满幻想的“超常发挥”,在她看来,不过是“伺候”,不过是让她“没爽到”的前戏!

“那你为什么非要在家里做?在酒店不是更安全吗?”丁硕好奇地问。

秦舒娆的脸上露出了一个调皮的笑容,就像一个偷糖吃的小女孩。

她说道:“因为……这样才刺激啊!我老公就在楼上睡觉,我们却在这里偷偷搞……你不觉得这样更兴奋吗?”

丁硕听到这话,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他发出一声畅快的大笑,双手伸出,准确地握住了秦舒娆胸前那对因为她跪着的姿势而垂落的硕大乳房,用力地揉捏起来。

“啊!”秦舒娆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弄得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身体一软,差点趴倒在丁硕的身上。

“骚货!你真是个天生的骚货!”丁硕兴奋地骂道,“老子就喜欢你这样又纯又浪的!来,叫我,叫我黑屌爸爸!”

他一边揉捏着那两团惊人的柔软,一边用手指捻动着那两颗乳头。

强烈的快感让秦舒娆的身体不住地颤抖,她嘴里发着断断续续的呻吟,却还是顺从地、带着一丝羞耻地低声叫道:“黑……黑屌爸爸……”

“大声点!”

“黑屌爸爸!”

丁硕满意地笑了,他重新躺下,用命令的语气说:“继续,用你的小嘴,把爸爸的黑鸡巴伺候舒服了!”

秦舒娆只能再次俯下身,张开她的小嘴,将那根恐怖的巨物含了进去。

这一次,她的嘴被撑成了极致的“O”型,仿佛已经到达了极限。

她努力地摆动着头部,用自己的舌头、口腔、喉咙,去取悦那根完全不属于自己丈夫的、狰狞的肉棒。

门外的陈道和,大脑一片混乱,一头雾水。

为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没有任何端倪,没有任何征兆。

明明丁硕要跟她加好友时,她还担心地向自己询问;明明晚饭时,她已经在努力扮演好一个妈妈;明明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那么顺从,那么配合……

难道……难道秦舒娆一直在自己面前演戏?

他想起饭桌上一家人其乐融融的画面,想起秦舒娆看着自己那充满爱慕和崇拜的眼神。

那一切都是假的吗?

她那份天真,那份单纯,那份对自己的依赖,全都是伪装出来的吗?

不,不像。

陈道和混迹社会几十年,阅人无数,他自认为看人不会错。秦舒娆的单纯和天真,是装不出来的,那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

可如果不是演戏,那眼前这颠覆一切的一幕,又该如何解释?

就在这无尽的困惑和愤怒之中,一股更加强烈、更加病态的情绪,却在他心底滋生——那就是兴奋!

一种极致的、混杂着背叛、羞辱、嫉妒和好奇的兴奋!

他看到自己那个被他视若珍宝的女人,此刻正像一条母狗一样,跪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用她那张亲吻过自己无数次的嘴,去侍奉一根又黑又大的鸡巴。

而那个男人,还是一个黑人!

这个画面的冲击力,远比他看过的任何一部成人影片、任何一篇媚黑小说都要强烈一万倍!

这是真实的!这是发生在他自己家里的、活生生的NTR现场!

他感觉自己的血液在燃烧,心脏在狂跳,下腹那根刚刚才泄过火的肉棒,此刻竟然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可耻地硬了起来,坚硬如铁。

房间里,丁硕的调戏还在继续。

“啧啧,阿娆,你看你,口水都流出来了。”丁硕一边享受着,一边用手指刮了刮秦舒娆的嘴角,“慢一点,别那么急,像吃糖一样,用舌头好好舔舔,对,就是这样……感觉到了吗?爸爸的龟头是不是特别大?上面还有好多小颗粒,舔起来是不是很舒服?”

秦舒娆已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用行动来回应他。

“你说,要是你老公现在推门进来,看到你这副骚样,会是什么表情?”丁硕继续用言语刺激着她,“他会不会气得当场马上发疯?还是会兴奋地跟条狗一样,跪在旁边看我们干?”

“呜……别……别说……”秦舒娆似乎是被这话吓到了,动作停顿了一下。

“怕什么,”丁硕安抚地摸了摸她的头,“你不是说他睡得很死吗?再说了,他那根又细又软的小牙签,能满足你吗?他能像我这样,让你爽到飞天吗?”

这一次,秦舒娆没有反驳,只是沉默地、更加卖力地吞吐起来。她的沉默,在陈道和看来,就是一种默认。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秦舒娆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她的腮帮子酸痛无比,下颚都快要脱臼了。

她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爸爸……我……我口累了……嘴巴好酸……可不可以……不要了……”

丁硕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非但没有怜悯,反而笑得更加开心了。

他坐起身,伸手拍了拍秦舒娆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那“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秦舒娆立刻就明白了丁硕的意思。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抗拒,动作熟练得仿佛已经演练过千百遍。

她向后退了退,调整了一下姿势,然后像一只训练有素的母狗一样,跪趴在了床上。

她将自己的腰压得低低的,同时用力地将那丰腴的臀部高高地向上撅起,形成一个极具诱惑力、也极方便从后方进入的完美角度。

紧接着,她做出了一个让门外偷窥的陈道和瞬间心凉了半截的动作。

她将自己的双手绕到身后,然后微微用力,将那两片雪白饱满的臀肉向两侧掰开。

就是这个动作!

跟几个小时前,在他身下时做的那个动作,一模一样!

她把自己最私密、最柔软的穴口,就这么主动地、毫不设防地、甚至带着一丝谄媚地,展现在了另一个男人的面前。

陈道和感觉自己要炸了。

原来……原来这一招,并不是只属于他陈道和一个人的“特殊待遇”。

原来,不只是他,一个才认识没几天的黑鬼,同样能让她如此主动地掰开自己的骚穴,迎接侵犯!

这一刻,陈道和多么希望眼前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他甚至在刚才,就用指甲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那尖锐的疼痛让他倒吸一口凉气,皮肤上甚至都快要被掐出了淤青,可是,他没有醒过来。

眼前的画面,没有消失。

这就是现实!残酷得让他无法呼吸的现实!

房间里,丁硕并没有立刻插入。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掌控一切的感觉,享受着人妻在自己面前主动献身的快感。

他扶着自己那根狰狞的巨物,在那被秦舒娆亲手掰开的、诱人的股沟上来回地摩擦着,就是不进去。

那根粗大的、滚烫的、布满颗粒的肉棒头,反复地碾过那娇嫩的穴口和敏感的阴蒂,却又在即将进入的那一刻巧妙地滑开,转而去摩擦另一边的臀肉。

这种折磨人的挑逗,让秦舒娆的身体很快就有了反应。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从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压抑不住的、焦急的呻吟。

“嗯……啊……别……别这样……”

那股强烈的空虚感和被撩拨起来的欲望,让她痒得快要发疯了。

她忍不住开始前后地、小幅度地晃动自己的身体,试图让自己的穴口去主动吞吃那根迟迟不肯进入的巨物。

“爸爸……求求你……快进来吧……”她的声音里带上了哭腔,充满了焦急的渴求,“下面……下面好痒……痒得受不了了……快用你的大鸡巴……插进来……狠狠地操我……”

丁硕听着秦舒娆那带着哭腔的哀求,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他不再开玩笑,是时候让这只主动献祭的羔羊,尝尝真正的地狱和天堂了。

他双手扶住秦舒娆那不断扭动的纤腰,稳住她的身体,然后将自己那根早已硬得发烫、青筋暴起的狰狞巨根,对准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并且被主人亲手掰开的神秘门户。

他只是微微向前一送。

“噗嗤——”

一声令人牙酸的、类似湿滑物体被强行撕开的声音响起。

那巨大的、如同菌菇般的头部,便带着一股无可匹敌的蛮横力道,强行挤开了紧闭的穴口,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挤了进去。

“啊——!”

秦舒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那声音却在瞬间被极致的快感所扭曲,变成了一声长长的、带着颤音的销魂呻吟。

太大了!

这和陈道和那虽然也不错、但终究在正常范畴内的尺寸,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根东西的进入,带给她的不是一种被填满的满足感,而是一种被强行撑开、撕裂、贯穿的、带着痛楚的极致饱胀感!

然而,就在这撕裂般的痛楚之中,一股前所未有的、海啸般的强烈快感,却从被那巨大头部碾过的每一寸娇嫩穴肉上传来,疯狂地涌向她的大脑。

门外的陈道和,将这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那根恐怖的黑色巨根,是如何一寸一寸地、缓慢而又坚定地侵占着自己妻子的身体。

他看到秦舒娆的身体因为这蛮横的入侵而剧烈地颤抖,十根脚趾都因为极致的刺激而痛苦地蜷缩、绷直,仿佛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她脸上那副失魂落魄、欲仙欲死的表情,却又分明在告诉他,她正享受着前所未有的极乐。

丁硕并没有立刻开始抽插。

他只是将那巨大的头部完全埋入之后,便停了下来。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让猎物在痛苦与快感的边缘挣扎的感觉。

他甚至能感觉到,秦舒娆那紧致的穴道,正在因为这前所未有的刺激而产生剧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一波又一波地收缩、夹紧,试图将这个尺寸过分的入侵者排出体外,但这种痉挛,反而让他的巨根被包裹得更紧,带来了更加销魂的快感。

“怎么样?我的宝贝阿娆,”丁硕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如同地狱的魔鬼在低语,“爸爸的这根黑鸡巴,只是进来一个头,是不是就已经让你爽得快要尿出来了?”

秦舒娆根本说不出话来,她只能趴在那里,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像被抽掉了骨头一样瘫软,只有下半身还在本能地、轻微地抽搐着。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丁硕邪笑着,开始了他真正的“表演”。

他腰部猛地向前一送!

“啊啊啊——!”

如果说刚才只是头部进入,那现在,就是整根“狼牙棒”的完全贯穿!

那根长度惊人的巨物,带着一股摧枯拉朽的气势,长驱直入,顶开了她所有的防线,最终狠狠地、如同攻城锤一般,撞在了她最深处的宫口之上!

她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从最深处的子宫到最外层的穴口,就要被这根不属于人类的“刑具”撑到极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它从中间彻底撕成两半。

“咚!”

那一声沉闷的撞击声,仿佛连门外的陈道和都能听到。

秦舒娆的身体猛地向前一冲,小腹重重地撞在了柔软的床垫上。

她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像是被这一记重击给撞得移了位,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胀痛感从子宫深处炸开。

她的眼前一黑,无数金星在乱冒,大脑一片空白,几乎要当场昏厥过去。

“这就受不了了?”丁硕的声音里充满了嘲弄,“这才只是开始呢。你老公那根牙签,能顶到你这里吗?能让你尝到这种被干穿的滋味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开始了缓慢而又极具破坏力的抽送。

他的每一次抽出,都几乎将整根巨物完全从她体内撤离,只留下一个头部在里面勾引着。

而每一次插入,又都毫无保留地直捣黄龙,狠狠地撞击着她那早已酸软不堪的宫口。

这种大开大合的操干方式,让秦舒娆感觉自己被一次又一次地抛上浪尖,又一次又一次地狠狠砸下。

她体内的每一寸媚肉,都被那根布满了粗大青筋和肉刺的巨物反复地、残忍地摩擦、碾过。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一把滚烫的、粗糙的铁刷,在她的身体内部来回地刷洗,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却又让人欲罢不能的磨砺快感。

“啊……啊……爸爸……黑屌爸爸……不要了……太深了……子宫……子宫要被你顶穿了……啊……求求你……轻一点……”

秦舒娆开始语无伦次地求饶。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自己控制,只能随着身后那不知疲倦的撞击而前后摇摆。

她的双手无力地抓着床单,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白痕。

汗水早已浸湿了她的头发和后背,让她看起来狼狈不堪,却又散发着一种堕落的、淫靡的美感。

门外的陈道和,双眼通红,呼吸粗重。

他一手扶着冰冷的墙壁,另一只手伸进了自己的睡袍,握住了那根因为嫉妒、愤怒和兴奋而硬得发紫的肉棒。

他听着房间里传出的、自己妻子那从未有过的、凄厉而又满足的浪叫声,听着那一声声“黑屌爸爸”的称呼,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在往那一个地方涌去。

他开始随着房间里的撞击声,缓慢而又有力地套弄起来。

房间里,丁硕似乎也玩腻了这种慢速的折磨。

他突然改变了节奏,开始像一台马力全开的打桩机一样,对身下的这具娇嫩身体,展开了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

“啪!啪!啪!啪!啪!”

清脆而又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在安静的夜里密集地响起,如同急促的鼓点,敲击在每个人的心脏上。

丁硕的腰腹力量惊人至极,他每一次的抽插都快得只剩下一片残影。

秦舒娆那两片丰腴雪白的臀肉,在他的高速撞击下,被拍打出一波又一波惊心动魄的“臀浪”。

那浪潮从撞击点开始,向四周扩散,带动着整个臀部如同水面般涟漪阵阵,充满了肉感和弹性。

“啊!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太快了!我受不了了!啊——!”

秦舒娆的呻吟已经完全不成调,变成了纯粹的、本能的尖叫。

在这种高速的、不留一丝喘息机会的疯狂抽插下,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理智被快感的洪流彻底冲散。

她感觉自己体内的那根东西,仿佛变成了一个高速旋转的钻头,在她最敏感的G点和宫口之间来回地钻探,每一次都带来一阵让她浑身触电般的强烈刺激。

不过短短一两分钟,秦舒娆的身体便猛地绷成了一张弓,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仿佛耗尽了所有生命力的尖叫,一股股滚烫的爱液如同开闸的洪水般,从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涌而出,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她竟然就这么被硬生生地操到高潮了!

然而,丁硕却并没有因此而停下。

他甚至连速度都没有减慢分毫,依旧在那片刚刚经历过高潮、变得更加湿滑敏感的嫩穴里,进行着他那不知疲倦的征伐。

“这就去了?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丁硕喘着气,脸上却带着游刃有余的笑容,“别急,爸爸还没喂饱你呢。今天晚上,爸爸要让你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男人!”

高潮后的身体,敏感度会成倍增加。

丁硕的每一次撞击,都像是直接撞在了秦舒娆裸露的神经上,让她在极致的快感和不堪重负的酸麻感之间反复挣扎。

“不……不要了……已经……已经去了……求求你……停下来……啊……又要……又要来了……”

她的话还没说完,身体便再次因为那毫不间断的猛烈刺激,而迎来了第二次更加汹涌的潮吹。

门外的陈道和,在听到秦舒娆第一次高潮尖叫的时候,便再也忍耐不住,身体一阵剧烈的抽搐,将满手的浊白尽数释放了出来。

他靠着墙壁,大口地喘息着,身体因为脱力而微微颤抖,但他的眼睛,却依旧死死地盯着门缝里的画面。

他看到自己的妻子,在另一个男人的身下,一次又一次地被送上高潮的顶峰,像一个坏掉的玩具一样,除了尖叫和喷水,做不出任何其他的反应。

而那个施暴者,那个黑人,却仿佛拥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他的动作依旧是那么的强劲,那么的有力。

这种强烈的对比,这种自己的女人被一个性能力远超自己的“他者”所彻底征服的画面,带给陈道和的,是一种混杂着巨大羞辱和变态满足的、前所未有的精神冲击。

在秦舒娆连续高潮了三四次,几乎快要虚脱昏厥过去的时候,丁硕终于放过了她。

他缓缓地抽出自己那根依旧坚挺如初的巨物,然后将秦舒娆那瘫软如泥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正面朝上。

秦舒娆的双眼已经完全失焦,瞳孔放大,只剩下一片迷离的水雾。

她的嘴角挂着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光滑的下颌线缓缓滑落。

整张俏脸被情欲蒸腾得一片酡红,汗水浸湿了额前的碎发,一缕缕地贴在滚烫的肌肤上,呈现出一种既痛苦又享受的的痴态。

“休息好了吗?我的小母狗?”丁硕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秦舒娆只是无意识地摇着头,嘴里发出“嗯嗯”的呜咽声。

“看来还没操够啊。”丁硕笑了,他抓起秦舒娆的两条修长的大腿,将它们扛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这个姿势,让秦舒娆的整个下半身都毫无遮拦地敞开在了他的面前。

那片刚刚经历过狂风暴雨洗礼的神秘花园,此刻正一片狼藉,红肿不堪的穴口还在微微翕动,仿佛在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激烈。

在这个体位下,丁硕的每一次进入,都变得更加深入,更加没有阻碍。

他的龟头能毫无保留地直捣花心,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将她的灵魂都从身体里撞出来。

“啊……不要……不要这个姿势……太深了……肚子……肚子要破了……”

秦舒娆开始激烈地挣扎起来,但她的那点力气,在丁硕面前,无异于螳臂当车。

丁硕非但没有怜香惜玉,反而变本加厉。

他一边用这种最深入的姿势狠狠地操干着她,一边伸出手,抓住了她胸前那对因为重力而微微下坠、晃动得如同水球般的巨乳,用力地揉捏、拉扯。

“叫!给爸爸大声地叫出来!”丁硕在她耳边嘶吼着,“让你楼上的老公也听一听,他的老婆,是怎么在别的男人身下被操成一个浪货的!”

“啊——!啊——!”

丁硕将秦舒娆那两条因为高潮而微微颤抖的大腿从自己肩膀上放了下来,他变换了一下角度,整个人欺身而上,将秦舒娆柔软的身体完全压在了自己的身下。

然后又是一阵狂轰滥炸的猛攻,秦舒娆一边浪叫,小穴一下一下随着黑屌的进攻而一呼一吸。

兴许是玩累了,丁硕像抱一个大型玩偶一样,双手穿过秦舒娆的腋下,将她的上半身整个抱离了床面。

这个姿势下,秦舒娆的双腿被迫大张着,整个人像一只被穿在烤架上的羔羊,只有脚尖还能勉强点在床上,完全失去了任何着力点。

她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了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的巨物之上。

“啊……老公……不……爸爸……放我下来……好深……要坏了……”

这个姿势让那根巨物以前所未有的深度,贯穿了她的身体。

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轻微的晃动,都能感觉到那根东西在自己的子宫深处研磨、搅动,带来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酸胀感。

丁硕却完全不理会她的求饶。他开始挺动腰胯,以一种极其稳定的、频率极高的速度,进行着活塞运动。

他就像一台人形的高速打桩机,每一次抽插的行程都不长,但速度快得惊人。

秦舒娆那对硕大无朋的乳房,因为被他抱起的姿势,失去了地心引力的束缚,在他胸前被挤压、碰撞,随着他高速的撞击而疯狂地晃动、变形,仿佛随时都要被甩飞出去。

“啪啪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变得更加清脆、更加密集。

“骚货!爽不爽!爸爸的大鸡巴操得你爽不爽!”丁硕一边疯狂输出,一边在她耳边用最粗俗的语言进行羞辱。

“啊……爽……爽死了……爸爸的鸡巴……是世界上最厉害的鸡巴……啊……”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秦舒娆的理智早已崩塌,她开始口不择言,顺着丁硕的话,说出了许多连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大胆淫语。

“比你老公的怎么样?说!是不是比他那根软趴趴的牙签厉害一万倍!”

“是……是……老公的……根本……不算鸡巴……啊……只有爸爸的……才是……才是真正的大鸡巴……能把人……操死的大鸡巴……”

“哈哈哈哈!这才乖嘛!”丁硕听到自己想听的答案,兴奋地大笑起来,“那你以后就是爸爸的专属小母狗了,好不好?以后每天晚上,等他睡着了,你就偷偷溜下来,撅起屁股让爸爸操!”

“好……好……我就是……爸爸的小母狗……汪汪……啊……爸爸……快一点……再快一点……我要……我要被爸爸的大鸡巴操烂了……啊……”

她甚至开始学起了狗叫,彻底抛弃了所有的尊严和羞耻。

她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被这个强大的男人,用他那根无敌的肉棒,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占有、征服、毁灭。

丁硕似乎对她的表现非常满意,他抱着她,从床上站了起来,让她整个人都挂在了自己的身上。

他一边在房间里缓缓地走动,一边保持着下半身那高速的抽插动作。

这个移动炮台的玩法,更是让秦舒娆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快要出窍了。

每走一步,那根巨物都会在她体内变换一个角度,撞击在一个全新的、敏感的点上。

丁硕抱着她走到了那面巨大的落地镜前,让她亲眼看着自己此刻是怎样一副淫荡的模样。

镜子里,一个高大强壮的黑人男子,抱着一个身材丰腴、皮肤雪白的东方美人。

女人的双腿无力地缠在男人的腰上,脸上挂着痴迷而又痛苦的表情,身体随着男人下半身那快得看不清的动作而剧烈地颤抖。

两具肤色对比强烈的身体,就这么以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结合在一起,画面充满了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看!看着!看看你自己现在有多骚!”丁硕指着镜子里的影像,对秦舒娆吼道,“你就是天生被人操的命!就是我这种黑屌肏干的贱货!”

“是……是……我是贱货……我是爸爸的专属肉便器……啊……爸爸……射给我……把你的黑精液……全都射进我的子宫里……”

丁硕突然停下了脚步,也停止了抽插。

他低头看着秦舒娆,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射给你?可以啊。不过……我天天这么操你,把你这小骚穴操得这么狠,再过段时间,怕是都要松得能塞进一个拳头了吧?到时候可就不好玩了。”

这话像一盆冷水,瞬间浇在了秦舒娆情欲高涨的火焰上。她最怕的,就是失去这个能带给她极致快乐的男人。

她几乎是本能地、带着一丝恐慌和哀求,脱口而出:“不……不会的……爸爸……你不要嫌弃我……我……我不会松的……”

她的大脑在高速运转,拼命地想着该如何留住这个男人。突然,她想到了什么。

“爸爸……你……你如果嫌我……嫌我一个人不够你玩……我……我还有两个女儿……都……都很漂亮……还是学生……一个叫栩嫣……一个叫予欢……她们……她们的身体比我还嫩……比我还紧……我……我可以把她们都……都献给你玩……”

为了留住这根能满足自己的大鸡巴,她竟然连自己的女儿都毫不犹豫地出卖了!

丁硕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狂笑:“哈哈哈哈!真的假的?阿娆,你可真是我的好宝贝!连女儿都肯送给我?”

“真的……真的……”秦舒娆急切地说道,仿佛生怕他不信,“到时候……我们母女三个人……一起伺候爸爸……一个……一个人帮你吃鸡巴……另外两个……就帮你舔蛋蛋……好不好……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主动地扭动腰肢,用自己湿滑的穴道去摩擦那根依旧硬挺的巨物,试图再次点燃他的欲望。

“好啊!太好了!哈哈哈哈!”丁硕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天真单纯的人妻,在床上竟然能浪到这种地步。

秦舒娆看他似乎很高兴,便再接再厉,用尽自己所有的魅力去引诱他:“爸爸……只要你愿意……愿意天天这样操我……我……我还可以把陈道和的钱……全都取出来给你花……他有很多钱……有很多很多钱……都给你……好不好……”

“哦?”丁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的光芒。

“真的……我什么都给你……我的身体……我女儿的身体……我老公的钱……全都给你……只要……只要爸爸的大鸡巴……能天天插在我的身体里……”

她的话还没说完,丁硕便再次开始了新一轮的猛烈撞击,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凶狠,都要狂暴。

“骚货!你他妈的真是个无可救药的骚货!”他一边操,一边骂,“老子今天就要把你操死在床上!让你这辈子都离不开我的黑鸡巴!”

门外的陈道和,在听到秦舒娆说出那句“我还有两个女儿”的时候,大脑就已经彻底当机了。

愤怒?嫉妒?羞辱?

不,这些情绪在瞬间被一种更加庞大、更加恐怖的东西所吞噬——幻觉。

他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模糊。客房那扇紧闭的门仿佛变成了透明的玻璃,房间里的一切都清晰地呈现在他眼前。

声音也变得不真实起来。

丁硕和秦舒娆的淫声浪语,肉体撞击的“啪啪”声,仿佛都从四面八方传来,又仿佛直接在他的脑海深处响起,与他心脏狂乱的跳动声混合成一首让他头晕目眩的魔鬼交响乐。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吱呀”声,从楼梯的方向传来。

他“看到”,二楼的走廊上,陈栩嫣和陈予欢的房门,几乎在同一时间被打开了。

“姐,你听见什么声音了吗?”是陈予欢的声音,带着一丝被吵醒的不悦和好奇。

“好像……是从楼下客房传来的。”陈栩嫣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冷静,但其中也夹杂着一丝困惑。

两个穿着睡衣的少女,一前一后,蹑手蹑脚地走下了楼梯。她们循着那越来越清晰的、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走到了客房门口。

“姐,这……这是什么声音啊?”陈予欢的脸已经红了,她毕竟也是个十八岁的少女,对这种声音并不陌生。

陈栩嫣没有回答,她只是皱着眉头,眼中闪过一丝决断。她伸出手,握住门把手,猛地一拧,推开了房门。

“啊——!”

当看清房间里那不堪入目的一幕时,陈予欢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双大眼睛瞪得溜圆,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而陈栩嫣,虽然脸色也在瞬间变得惨白,但她却比妹妹要镇定得多。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复杂地看着床上那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没有说话,也没有逃跑。

床上的丁硕和秦舒娆,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闯入,动作也停了下来。

秦舒娆在看到两个女儿的瞬间,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和羞耻。

但这种情绪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便被一种混合着兴奋和献媚的表情所取代。

她非但没有从丁硕身上下来,反而更加紧地用双腿缠住了他的腰。

“栩嫣,予欢,你们……你们怎么醒了?”秦舒娆开口了,她的声音还带着刚刚被操干时的喘息,“来……过来……让你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丁硕也在这时缓缓地抽出了自己那根依旧昂扬的、沾满了秦舒娆爱液的黑色巨物。

他转过头,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门口那两位风格迥异、却同样美得惊人的少女,脸上露出了贪婪而又自信的笑容。

“姐!她……她疯了!我们快走!”陈予欢拉着陈栩嫣的胳膊,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然而,陈栩嫣却像被钉在了原地一样,一动不动。

她的目光锁在那根从秦舒娆体内刚刚退出的、尺寸恐怖的黑色肉棒上。

那东西的形状、颜色、以及上面还挂着的、自己后母的晶莹体液,都给这个一向品学兼优的乖乖女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视觉冲击。

“栩嫣……你也看到了吧?”秦舒娆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力,像伊甸园里的毒蛇,“你爸爸……他满足不了我……也满足不了你……更满足不了我们。但是……丁硕师父可以。他的大鸡巴,能让我们所有人都得到真正的快乐……”

她一边说着,一边从床上爬了下来,赤裸着身体,走到了陈栩嫣的面前。

她抓起陈栩嫣的手,将它按在了自己那片刚刚被蹂躏过的、还一片泥泞的私密花园上。

“你摸摸……这里全都是丁硕师父给我的快乐……你不想尝尝吗?”

陈栩嫣的身体猛地一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手心下那片湿热黏腻的触感,以及秦舒娆身体内部因为情欲而产生的轻微痉挛。

“不!你别碰我姐!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陈予欢终于爆发了,冲上来想要推开秦舒娆。

然而,陈栩嫣却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制止了她。

“予欢,别闹。”陈栩嫣的声音很轻,但却带着一种莫名的冷静。

她缓缓地抽回自己的手,然后抬起头,目光直视着丁硕,开口说道:“我,可以试试。”

“姐!你疯了?!”陈予欢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我没疯。”陈栩嫣摇了摇头,她的眼神异常平静,平静得有些可怕,“我只是……好奇。”

丁硕看着眼前这个主动献身的少女,笑得更加开心了。

他拍了拍床边,说道:“好啊,有胆识。过来吧,小美女。让我看看,你和你这个骚货后妈,谁的身体更棒。”

陈栩嫣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在陈予欢震惊的目光中,她缓缓地抬起手,解开了自己睡裙的扣子。

当那件棉质的睡裙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了那具虽然青涩、但却已经初具规模的少女胴体时,丁硕的呼吸也为之一滞。

丁硕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命令道:“跪下,先用你的小嘴,把它给舔干净。”

他指了指自己那根还沾着秦舒娆体液的巨物。

陈栩嫣的脸上闪过一丝抗拒,但她还是顺从地跪了下去,像秦舒娆刚才那样,开始用自己那张从未亲吻过任何男人的、纯洁的嘴,去清理那根肮脏而又巨大的肉棒。

秦舒娆则像一个称职的女仆,跪在丁硕的身后,伸出舌头,开始细致地舔舐着他那因为兴奋而微微收紧的肛门和会阴。

看到姐姐如此顺从地被那个黑人羞辱,看到自己的后妈像条母狗一样舔着那个男人的屁眼,陈予欢的世界彻底崩塌了。

她无力地靠在门框上,双腿发软,大脑一片空白。

很快,丁硕便失去了耐心。他一把将陈栩嫣推倒在床上,分开了她那双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修长玉腿。

“姐!不要!”陈予欢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喊。

但一切都晚了。

丁硕扶着那根已经被舔舐干净、愈发狰狞的巨物,对准了那片从未有任何男人踏足过的、粉嫩而又紧致的处女地,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的、混杂着剧痛和一丝诡异快感的尖叫,从陈栩嫣的口中迸发出来。鲜红的落红,在那黑色的巨物和雪白的床单之间,显得格外刺眼。

丁硕根本不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立刻就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痛……好痛……啊……求求你……慢一点……”陈栩嫣的眼角流下了痛苦的泪水。

然而,随着那根巨物一次又一次地碾过她体内的敏感点,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渐渐地被一种更加陌生的、更加汹涌的快感所取代。

她的身体开始本能地迎合,呻吟声也从痛苦变成了享受。

“啊……啊……好奇怪……身体……身体好热……”

秦舒娆此时也凑了过来,她跪在床边,伸出舌头,开始舔舐着丁硕和陈栩嫣那紧密结合的部位。

她像是在品尝一道美味佳肴,将两人交合处溢出的爱液和处子之血,全都卷入口中,吞咽下去。

“姐……姐……”陈予欢看着眼前这母女共侍一夫的淫乱景象,感觉自己的精神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

不知过了多久,陈栩嫣的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了一声长长的、满足的尖叫。她,也被操到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陈栩嫣,像是变了一个人。

她原本清冷的眼神变得迷离而又妩媚,脸上带着满足的红晕。

她从床上爬起来,走到失魂落魄的陈予欢面前,抱住了她。

“予欢,别怕……”陈栩嫣在妹妹耳边轻声说道,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你也来试试吧……真的很舒服……比你想象的……要舒服一万倍……”

秦舒娆也走了过来,从另一边抱住了陈予欢:“是啊,予欢,我们是一家人,应该有福同享。丁硕师父的大鸡巴,就是我们家最大的福气……”

陈予欢被她们两人一左一右地夹在中间,听着她们在耳边说着最淫荡的话语,闻着她们身上散发出的浓郁的、混杂着汗水和体液的腥膻气味,她感觉自己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也开始摇摇欲坠。

她半推半就地,被两人带到了床边,被按倒在了丁硕的面前。

“不……我不要……”她还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但丁硕已经没有耐心了。

他抓过她那双玲珑的玉足,放在自己的胯下,用那根刚刚才征服了姐姐的巨物,在她的足心和脚趾之间来回地摩擦、滑动。

“啊……”足底传来的异样触感,让陈予欢的身体一阵酥麻。

丁硕玩弄了一会儿,便将她翻过身,让她摆出了和秦舒娆、陈栩嫣刚才一模一样的、屈辱的犬趴式。

在秦舒娆和陈栩嫣的帮助下,陈予欢那身可爱的洛丽塔睡裙被粗暴地扯下,露出了里面同样稚嫩、同样紧致的少女身体。

“不……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

伴随着她绝望的哭喊,那根代表着绝对权力和征服的黑色巨物,也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贯穿了她最后的纯洁……

“啊——!”

丁硕操着身下这具因为恐惧和陌生快感而剧烈颤抖的少女身体,享受着那份无与伦比的紧致和生涩。

而已经被他彻底征服的秦舒娆和陈栩嫣,则像两名最虔诚的女奴,跪在他的身旁,一个伸出丁香小舌,细致地舔舐着他那因为用力而绷紧的囊袋,感受着那两颗核桃般大小的睾丸在皮囊下的滚动;另一个则更加卑微地,将脸埋在他的股缝之间,用舌头去追逐、清理他那因为汗水而显得有些湿滑的肛周。

这幅母女三人共侍一夫的淫乱画面,充满了堕落与背德的美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疯狂。

丁硕操着陈予欢,又觉得有些不够尽兴。

他突然将那根还在少女体内肆虐的巨物抽出,然后对身旁的陈栩嫣命令道:“你,过来,趴到你妹妹身上去。”

陈栩嫣没有任何犹豫,立刻顺从地爬了过去,像叠罗汉一样,将自己那具同样娇嫩美好的胴体,压在了妹妹陈予欢的身上。

“姐……不要……”陈予欢发出一声绝望的呜咽。

丁硕看着眼前这双份的、层层叠叠的美妙风景,满意地笑了。

他再次扶着自己的巨物,先是对准了上方陈栩嫣那已经有过一次经验、变得有些湿滑的穴口,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陈栩嫣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丁硕在姐姐的身体里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然后又猛地抽出,在下方陈予欢惊恐的目光中,对准了她那片更加紧致、更加生涩的处女地,再次贯穿而入。

“呜呜呜……”陈予欢只能发出痛苦的哭泣。

他就这样,像是在品尝一道双层蛋糕一样,一会儿操干上面的姐姐,一会儿又插入下面的妹妹。

两具同样青春美好的少女身体,在他的胯下,被玩弄成了最淫荡的形状。

她们的呻吟声、哭泣声和求饶声交织在一起,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终于,在又一次被狠狠地顶入身体最深处后,陈予欢的身体猛地绷直,发出了一声混杂着痛苦与解脱的哭喊。

一股热流从她腿间涌出,她那年轻的身体,也终于在这场残酷的性爱洗礼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丁硕将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巨物从陈予欢体内抽出,他看着眼前这三个已经被他彻底征服的、横七竖八地躺在床上的美丽佳人,脸上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

而秦舒娆和陈栩嫣,在短暂的休息后,似乎又恢复了一些体力。她们看着丁硕那根依旧战意高昂的黑屌,眼中同时燃起了渴求的火焰。

两人像是两只看到了肉骨头的母狗,争先恐后地爬到了丁硕的胯下,开始争抢着为他口交。

“爸爸……让我来……我的嘴巴最会伺候人了……”秦舒娆一边说,一边张开小嘴,想要将那根巨物含进去。

“不!让我来!”陈栩嫣也毫不示弱,她挤开自己的后妈,“爸爸刚刚操了我,爸爸的黑屌上还有我的味道,让我来舔干净!”

两人就在丁硕的胯下,为了能舔到那根带给她们极致快乐的肉棒,而像小孩子抢玩具一样,争执了起来。

看着眼前这个荒诞、淫靡到了极点的场面,门外的陈道和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的景象开始破碎、旋转,最终化为一片无尽的黑暗……

……

清晨,一缕刺眼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在了陈道和的脸上。

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正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房间里的一切都和他睡前一模一样,空气中弥漫着熟悉的、属于他和秦舒娆的淡淡馨香。

他转过头,看到秦舒娆正安详地躺在他的身边,睡得很甜,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满足的微笑,看起来性感而又无辜。

陈道和的心脏还在狂跳不止。他伸出手,颤抖地拉开了盖在秦舒娆身上的被子。

他凑过去,仔细地检查着她腿间的那片私密花园。

那里光洁、粉嫩,没有丝毫被蹂躏过的痕迹,更没有他幻觉中那副红肿不堪、一片狼藉的模样。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安好。

难道……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可是,那种醒不来的感觉,那种真实到让他窒息的画面,那种耳边回响的、淫靡入骨的声音……怎么可能只是一场梦?那也太离谱了!

陈道和坐在床上,脑子里一片混乱。他突然联想到了以前听老人们讲过的那些鬼压床、鬼打墙之类的都市传说。

难道……难道麻将桌上肥仔超他们讲的那些鬼操人的传说也是真的?

昨晚那个梦,无论怎么想,都太过灵异了。

那个黑人弟子丁硕,那根异于常人的恐怖肉棒,还有秦舒娆和女儿们那完全不合逻辑的、被瞬间征服的转变……这一切,用怎么都醒不过来的“春梦”来解释,实在是太过牵强。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逐渐成型。

他不再犹豫,立刻翻身下床,也顾不上去叫醒秦舒娆,以最快的速度冲进卫生间洗漱。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立刻、马上,去找到那个自称能“博采众长、融会贯通”的张大师!

他必须要搞清楚,昨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甚至来不及穿戴整齐,只胡乱地套上一件衬衫和长裤,抓起车钥匙就冲出了家门。

清晨的别墅区静悄悄的,只有鸟鸣和自己的心跳声。

他发动了雷克萨斯,一脚油门踩到底,车子如同一支离弦的箭,朝着张大师那间神秘会所的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他脑子里反复回放着昨晚那场梦的每一个细节。

秦舒娆那张在情欲中扭曲的脸,女儿们绝望而又逐渐沉沦的哭喊,丁硕那根不似人类的、狰狞的黑色巨物,以及那一声声刺穿耳膜的“黑屌爸爸”……这一切都太过真实,真实到他分不清那到底是梦境还是被某种邪术拉入的异度空间。

车子在会所门口一个急刹停下。陈道和直接推开车门,也顾不上任何礼貌,发疯似的冲向那扇厚重的木门,用力地拍打着。

“开门!开门!张大师!开门!”

过了好一会儿,门才从里面被拉开。开门的,正是昨晚那个在他梦魇中扮演着绝对主角的黑人弟子——丁硕。

丁硕还是穿着那身青色的道袍,看到陈道和这副衣衫不整、神情癫狂的模样,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陈道和看着眼前这张黝黑的面孔,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他压在自己妻女身上肆意挞伐的画面。

一股混杂着恐惧、愤怒和莫名兴奋的复杂情绪涌上心头,让他一时语塞。

他张了张嘴,不免有些尴尬,但很快他恢复了镇定,沉声说道:“张大师……我要见张大师。”

丁硕的脸上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侧身让开了一条路,用那口音奇怪的普通话说:“师父已经在茶室等你了。”

陈道和心里猛地一沉。

等我?难道这张大师真的有这么神通广大?真的可以未卜先知,算到自己会一大早火急火燎地冲过来找他?

他来不及多想,迈步走进了会所。丁硕在他身后,不紧不慢地关上了大门。

陈道和径直走进了那间充满着各种矛盾元素的茶室。

张大师正盘腿坐在一张蒲团上,双目紧闭,像是在打坐。

他面前的茶桌上,一套紫砂茶具已经摆好,茶水正咕噜咕噜地冒着热气。

陈道和顾不上客套,直接走到张大师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大师,我昨晚……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张大师没有睁眼,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

陈道和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复述昨晚那场噩梦。

他讲得非常详细,从自己半夜醒来发现秦舒娆不见,到在客房门口偷窥到的一切。

他描述了秦舒娆是如何主动地为那个男人服务,描述了那个男人那根异于常人的、恐怖的肉棒,描述了两人之间那些淫秽不堪的对话。

当然,他刻意隐去了梦里那个男主角就是丁硕这件事,只用“一个很强壮的黑人”来代替。

他讲得很投入,甚至没有注意到,在他描述秦舒娆是如何卖力口交、如何主动掰开臀肉的时候,对面那位闭目打坐的张大师,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了一下,呼吸也似乎变得有些急促,仿佛听得有些……硬了。

陈道和继续往下讲,讲到自己的两个女儿是如何撞破奸情,如何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被彻底征服,母女三人如何争先恐后地共侍一夫……他把那些最羞耻、最不堪的画面,都毫无保留地说了出来。

当他终于讲完,整个人都像虚脱了一样,额头上全是冷汗。

房间里陷入了一片长久的沉默。

过了许久,张大师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他端起茶杯,慢条斯理地呷了一口,然后用一种极其轻松、甚至有些不以为意的语气,淡淡地说道:“陈生,你不用紧张。你这种情况,我见得多了。你这个,唔系简单的发春梦,你系……遇到‘色鬼’了。”

“色鬼?”陈道和皱起了眉头,这个词听起来既荒诞又有些耳熟。

张大师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又呷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当起了科普老师:“没错,就是色鬼。陈生,你常在外面走动,应该也听过不少类似的传闻。这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除了我们肉眼可见的阳间,还有我们看不见的阴间。阴阳交错,总会有一些东西跑到不该跑的地方来。这色鬼,就是其中一种。”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世界上有许多种类的色鬼,它们大都无形无相,也没有什么智慧,只是凭着本能,寻着人间旺盛的‘女色’气息为食,就像苍蝇逐臭一样。大多数的色鬼都没什么大造化,法力低微,它们无法直接显形于人前,更别说对活人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它们唯一能做的,就是趁着女子阳气最弱的熟睡之时,潜入她们的梦里。”

张大师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画了个圈:“在梦里,它们可以幻化成人形,与女子交欢,吸取女子在极乐之时散发出的阴精之气来壮大自己。这种行为,我们称之为‘梦奸’。像你昨晚遇到的情况,就是最典型的梦奸。”

陈道和听得心惊肉跳,他急忙追问:“那……那昨夜的梦,是鬼进入了我的梦?”

“非也,非也。”张大师摇了摇头,“我之前说了,这种等级的梦奸小鬼,只会进入女子的梦境。你,是你妻子的共枕之人,你们同床而眠,气息相连。那小鬼在对你妻子施法时,法力外泄,便不小心把你的神识也一并拉了进去。所以,你才会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到了那一切。”

“原来是这样!”陈道和感觉自己的下巴都快惊掉了。

这个解释,虽然听起来光怪陆离,却完美地解答了他心中的所有疑惑。

为什么梦境那么真实,为什么自己无法醒来,为什么自己像个空气一样被无视……原来,那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梦,而是自己被拖进了妻子的春梦里!

一想到这里,他又感到一阵心寒:“那……那我妻子在梦里那般表现……又是掰穴,又是要把女儿献出去……这也太……太……”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莫慌,莫慌。”张大师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副“一切尽在掌握”的淡然表情,“陈生,你要明白,梦境和现实是两回事。那梦奸小鬼为了能最大限度地吸取阴精,会在梦里用法术无限放大人的七情六欲,让人失去理智,彻底沉沦于欲望的海洋。说白了,那不过是一场没有代价的春梦罢了。在那种情况下,人会做出一些平时不敢想、不敢做的事情,是很正常的。现实里再贤惠的淑女,在梦里也可能变成最淫荡的娼妇。所以,你完全不必为此心寒,更不必怀疑你妻子的品性。梦里的行为,说明不了任何问题。”

张大师这番话,如同一剂定心丸,让陈道和那颗悬着的心稍微放了下来。是啊,只是梦而已,当不得真。

他定了定神,继续问道:“那……那梦里那个鬼的形象……有什么说法吗?”

“这个嘛……”张大师沉吟了片刻,目光变得有些意味深长,“色鬼本身无形无相,它在梦中所幻化出的形象,通常……是做梦者潜意识里,在性方面有所幻想之人。也就是说,那个人,可能是你妻子最近在生活中见到过的,让她在性方面产生过某种遐想的男人。”

陈道和心头猛地一紧!

居然是这样!

秦舒娆,他那个看起来单纯无害的妻子,一面在自己面前表现出对和丁硕接触的担心和抗拒,另一面,却在自己的潜意识里,幻想着和那个黑人发生性事!

甚至这种幻想强烈到,都被那梦奸之鬼捕捉到,并加以利用!

这个认知,比昨晚那场噩梦本身,还要让他感到震撼和……兴奋!

有了这番亲身经历和大师的“专业”解读,陈道和对那些光怪陆离的民间传说再无半分怀疑。

他看着眼前这位谈笑风生间便解开了自己心中最大困惑的张大师,心中充满了敬佩,简直是五体投地。

“大师,您真是神人!”陈道和的语气里充满了信服,“那……那如何才能彻底驱除这只色鬼呢?我不想我太太再被这种东西骚扰。”

“不慌,不忙。”张大师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驱除一只梦奸小鬼,对贫道来说,易如反掌。但相比这只只会做春梦的小鬼,我通过演算你家的风水气运,发现你和你家人的身边,似乎还萦绕着一些……更为可怕的东西。这些东西,才是需要你多多提防的。”

陈道和心里又是一惊。大师算得太准了!难道他说得那些“更可怕的东西”,就是那群在背后偷拍自己妻子,还建群意淫的阴沟老鼠?

张大师看着他震惊的表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没有再继续说下去。

就在这时,丁硕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没有茶点,只有一个打印出来的、大大的收款二维码。那意思,不言而喻。

陈道和心领神会。他立刻拿出手机,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扫码转过去两万块。

“大师,这只是点见面礼,不成敬意。”他诚恳地说道,“日后,我还会继续赞助道场的香火。”

张大师看到转账成功的提示,脸上的笑容更盛了。

他双手合十,对着陈道和作了个揖,口中念了一句:“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陈生放心,你的事情,贫道会处理妥当。你近期多加小心,尤其要多多注意妻女的安全。”

“多谢大师指点!”

陈道和郑重地道别,离开了会所。

坐回车里,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心里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

他本就是道上混的,对神鬼之说向来秉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现在更是深信不疑。

毕竟,昨夜那场面太过真实,太过诡异。

现在,既然有大师出手,那只“色鬼”的问题想必能迎刃而解。而剩下的,就是那些现实里的“老鼠”了。

陈道和开车回到了家。

别墅里很安静,秦舒娆正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碌,准备着早餐,飘出阵阵食物的香气。

她看到陈道和回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问道:“老公,一大早跑去哪里了呀?神神秘秘的。”

“出去处理了点急事。”陈道和随口应付了一句。

这已经成了他们之间的默契。只要他这么说,秦舒娆便不会再多问一句,只是乖巧地点了点头,转身继续忙活。

餐桌上,陈栩嫣已经穿戴整齐,一身清爽的校服,正安静地吃着三明治。她吃完就要回学校上自习,高三的生活就是如此,容不得半点松懈。

另一边,陈予欢也在自己的房间里收拾着行李。

这丫头是典型的行动派,一旦下定了决心,就会拿出超强的执行力。

既然和父母达成了和解,她便要立刻回到美术集训的正轨上去,把之前耽误的时间补回来。

她对画画这件事,是发自内心的热爱,这种热情是装不出来的。

陈道和看着这两个截然不同却同样优秀的女儿,心里感到很满意。

一家人简单地吃完早餐,陈道和准备送陈栩嫣去学校。

在门口换鞋的时候,陈栩嫣拎起了一袋打包好的生活垃圾,准备出门时顺便带出去。

陈道和注意到一个极其微小的细节——她拎着垃圾袋的时候,身体会不自觉地把垃圾袋微微偏向自己的身后一侧,像是在刻意隐藏着什么。

这是一个常人极易忽视的细节,但却没能逃过陈道和那双混迹社会多年、早已练就得毒辣无比的眼睛。

他很自然地上前,从女儿手里接过了那个黑色的垃圾袋,脸上带着慈父的笑容:“栩嫣学习这么辛苦,还要丢垃圾?这种小事让爸爸来。你在家里等我一会儿,我丢完垃圾就回来开车送你去学校。”

陈栩嫣抬起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似乎有那么一瞬间的犹豫,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轻轻地点了点头,把垃圾袋递给了他。

陈道和拎着那袋并不算重的垃圾,走到了小区的垃圾回收点。

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扔进垃圾桶,而是四下看了一眼,确认没人注意后,特意把垃圾袋放在了一旁茂密的灌木丛中,并且将袋口系了一个很难解开的死结。

做完这一切,他若无其事地回到车库,发动了车子,把陈栩嫣送到了学校。一路上,父女俩闲聊了几句,气氛融洽。

送完女儿,陈道和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将车停好后,步行回到了那个垃圾回收点。

他从灌木丛中拿出那个被他做了标记的垃圾袋,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蹲下身,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解开了那个死结,然后将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地倒在了事先准备好的报纸上。

垃圾袋里的东西很普通,大多是些零食包装袋、用过的纸巾、喝完的牛奶盒……都是些寻常少女房间里该有的东西。

陈道和耐心地、仔细地翻找着,他的手指在那些杂物中拨动,终于,他的指尖触碰到了一个异物。

那东西的质感很奇特,是柔软的、富有弹性的硅胶。他把它从一堆废纸里捏了出来。

当看清那东西的全貌时,陈道和浑身都颤了一下。

那是一颗……鲜红色的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