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双根灌精(鲛人,一穴双龙灌精H)

两根同时在穴中抽插,带来的冲击早已远远超出人类能承受的范畴。

可她却没有死去,反而一次次被推上边缘,再残忍地拉回来,强迫承受不只一回。

穴肉被硬生生剥开,撑得鼓胀难忍,每一次沉腰,都把她的小腹顶得高高鼓起,像是要把她揉碎,揉进这片深海般的肉欲里。

脑海深处,瓦伊斯的声音若有似无地响起。

邪神的气息宛如触手,冰冷却又诡异地温柔,缠绕在她的神经末梢。

她清楚地感觉到,祂正透过她的身体,与鲛人共享这场疯狂的盛宴。

每当尉迟彻粗暴地冲撞,她的感官就像被邪神放大千百倍,疼痛与快乐被推到极限,失控得彻底。

高潮不再是终点,而是一道接着一道,无穷无尽的浪潮,把她席卷得粉身碎骨。

“啊啊啊……不行……啊啊……”她声音破碎,生理性的泪液和唾液沾满了脸颊。

明明羞耻到了极点,身体却还是不受控地颤抖,穴心一次次痉挛着迎合。

她觉得自己像是被操成了一具永动机,不管怎么被肏都不会坏,反而会一次次更激烈地高潮。

她成了一场淫乱的飨宴,被鲛人与邪神分食,是被非人占领、被祭祀的躯体。

穴心死死收缩,淫水与精液混杂成浊浪,一波波溅出,打湿了皮椅。

整个人像是漂浮在深海的洋流里,浪潮一层层拍打在她身上,快感与羞耻缠作绳索,将她淹没。

意识一次次断裂,眼前一片白光,她什么都看不见,什么都抓不住。

只有淫乐、疼痛、抽搐,以及胸腔里那颗心,绝望又不断地跳动。

每一次被撞击,她的呻吟都碎裂,像是被快感撕扯成一片片哭音,哭得喉咙都快破掉。

终于,在无数次的冲撞之后,尉迟彻低吼出声,双目泛着猎食者般的幽光。

“好、好撑……老公……轻一点……”她红了眼眶,声音颤抖地哀求。

她从未想过要对尉迟彻撒娇,这个男人太冷太狠,与她大堂兄相似的气质让她下意识抗拒。

但此刻,她已经被逼到无路可走,身心具疲,只能露出几分无意识的娇憨与痴态。

偏偏她的软弱与哀声,成了最毒的催情药。彻底点燃了尉迟彻的欲火,反倒让他的动作更加凶悍。

两根同时脉动,抽插得更狠。

可怜的穴肉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模样,被生生折腾成他所要的形状,薄薄的嫩肉紧贴狰狞的肉棒,硬生生被印刻成他的样态。

“哥哥,我害怕……”在恍惚中,她失言了,呻吟里带着一声“哥哥”。

这一声叫唤,却无异于在烈火里又添了一把柴。

尉迟彻原本已经近乎残暴的动作,猛地一顿,随即更加急促。

他喉间溢出低哑的闷哼,狠狠将她抱紧。

抽送越发凶狠,下半身像是天堂与地狱的交界。他狠狠一顶,尚未射出的那根直直撞向宫口。

下一瞬,滚滚的精液汹涌喷出。与以往不同,那股液体不是滚烫,而是冰冷刺骨,像深海冰流般灌入。

“啊嗯嗯嗯……”娇喘声拔高窜起,眼泪和口水齐刷刷流下。

子宫再次被迫大幅度撑开,冰冷的精液翻涌灌入,带着压迫感与刺麻,把她逼到彻底崩溃。

热与寒在体内交错,如烈焰与冰河相撞,把她的神经折磨得粉碎。

小腹鼓起,内里的液体翻滚不休。

“老婆……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尉迟彻低声咬住她的耳垂,齿尖压进细嫩的肌肤,嗓音带着颤抖,却依旧贪婪。

她已经说不出任何话,只能全身无力地抽搐。穴心却依旧在本能地收缩,像是想把那冰冷的精液死死锁在体内,不愿放走分毫。

车厢里的气息浓烈到令人窒息,皮革、汗水与腥甜的体液混合,浓稠得像泥沼。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自己的羞耻。

尉迟彻却仍未尽兴。他猛地拔出,带出哗啦溢出的白浊,下一刻又狠狠顶入,把残余的精液挤压出来,再一次深深搅动。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再来了……”她嘶哑哭喊,声音碎裂。

可她的身体却仍被迫一轮又一轮地高潮,像被逼着在炼狱中燃烧。

乳尖肿红,身子因抽搐而颤颤巍巍,汗与泪交织,把她整个人折磨得像要碎掉。

尉迟彻一次比一次更狠,像是要把她彻底吞进骨血里。

穴心没有半刻休止,高潮像连锁爆炸般一波波炸开,把她的灵魂抽空。

直到她的嗓音完全沙哑,只剩下细碎的呜咽,被车轮的声音淹没。

她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半刻,也许是永恒。当车子终于慢慢停下来时,她浑身仍在微微颤抖,腿间混合的冰冷浊液滴滴答答流下。

她眼神涣散,意识迷蒙,却还是勉强抬起眼皮,透过车窗望出去。

山坡高处云雾缭绕,一座巍峨的宫殿隐没在桃花林间。

朱红的宫墙蜿蜒如龙,飞檐高耸入云,琉璃瓦在月光下闪烁冷光,庄严得像要压碎夜色。

四周桃花盛放,无边无际,花瓣随风翻飞,如粉色的潮水漫过天地。

黑色的加长礼车缓缓驶入花雨之中。

车身映着宫灯,长长的影子与朱墙重叠,庄严得宛如进入神明的祭坛。

花瓣一片片拍打在车窗上,又顺着滑落,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恍惚间竟觉得,那些花瓣像落进自己体内,与方才数不清的高潮错觉交融,羞耻而诡异。

宫门高耸,朱漆厚木镶嵌着金铜门钉,门前石狮怒目,脚下花瓣堆积如雪。当厚重的大门缓缓敞开时,里头灯火如海,照亮了夜空。

她的心口一紧,羞愤与恐惧搅作一团,却又不可避免地,被这壮丽的景象震慑。

车轮碾过铺满桃花的石板大道,花瓣被压碎,发出低沉的声音。

她瘫软在尉迟彻怀里,身体依旧在余韵里颤抖。

羞耻与屈辱像绳索勒住她的喉咙,可眼前的宫殿、桃花与灯火,却让她心底涌出一丝难以言说的悸动。

这里,就是尉迟彻的地盘。

桃花如海,宫殿如山。

在高潮后的软弱与羞愤里,她竟忍不住,为这幻境般的景象,心底生出一抹战栗中的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