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名馨浑身剧烈地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破碎的、介于呻吟与抽搐之间的吸气声。
高潮的悬崖边上,那临门一脚的抽离所带来的痛苦,比之前还要痛苦千百倍。
无论是在驾驶室里被粗硕的肉棒贯穿、被灼热的精液灌满肉穴、还是被迫深喉吞咽精液时的屈辱,那时自己尚能用意识模糊,窒息等理由来遮羞。
但此刻,她的神志前所未有的清醒,却要第一次被迫直面自己身体内部那汹涌而陌生的欲望洪流。
自从她当上了九三集团的总裁以来,她就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感觉了。
她以为自己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在男人面前俯首称奴的附属品。
可如今,这具被重新开发、品尝过巅峰滋味的身体,腰腿正不安分地微微挣扎扭动着,一双玉腿不自主地张开又合拢,举在空中又落下,无处安放。
欲求不满的空虚感正在用每一寸媚肉的痉挛在向她抗议,每一寸的神经末梢都在要挟着她,让她放下一切,去向眼前这个男人摇尾乞怜,祈求他用任何手段,让自己达到一场淋漓尽致的高潮。
“呜……呜……”
白名馨贝齿轻咬下唇,紧紧不愿开口,躺在陆鸣怀中,理智与欲望的拉扯让她痛苦不堪,
最终,所有的挣扎都化作了从喉咙深处挤出的、难堪至极的呜咽,像一只受伤的幼兽,无助而羞耻。
那双纤纤玉手,眼看就要不自觉地向身下摸去。
但就在此时,一直冷眼旁观的陆鸣阻止了她。
他拨开了白名馨企图自慰的手,轻而易举地将她赤裸的身体打横抱在胸前,从驾驶室站起。
白名馨一米七的修长身材,平日里配合那冰冷如霜的气场,总是显得高不可攀。
可如今,在陆鸣宽阔的胸膛前,她却显得如此纤细,无助,柔若无骨。
陆鸣抱着她,轻盈地从越野车的驾驶室跳下,双脚稳稳地踩在荒野的土地上,坚实得像一棵扎根于此的树。
而白名馨被他这样赤身裸体地抱着,就像一个被肆意摆弄的人偶,毫无尊严可言。
荒野正午的风带着热气,毫不客气地吹拂过她双腿间那片泥泞的私处,风声灌入湿润的腿心,那股嗖嗖的凉意混杂着黏腻的液体,让她羞耻得几欲昏厥。
“你把我……放下来……”
白名馨咬着下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哦?是吗?”
陆鸣的语调里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白名馨陡然感到了一丝危机。
可是后悔已然来不及了,陆鸣的手臂缓缓下沉,将她一点一点放下。
当她那柔嫩的脚心,触碰到那被烈日炙烤得滚烫的地面之时,一股钻心的刺痛猛地传来。
野外被阳光炙烤得滚烫的土地,混杂着尖锐的碎石和干枯的草根,毫不留情地刺痛着她娇嫩的足底。
那是一种粗粝而陌生的痛感,让她秀美的眉头痛苦地紧蹙起来。十根脚趾蜷缩在一起,微微颤抖着,一时之间,就连身体都无法站直。
“呜……嗯……”
白名馨无法自制地发出一声呻吟,但很快又将它压制在了喉咙深处,她赌气似的想要直起背,挺起胸脯。
无论如何,她唯独不想被眼前坏笑着的的陆鸣得逞,看到自己下地后狼狈的样子。更不想再向他求饶,央求他重新抱起自己。
白名馨这么赌气而又固执地想着,但其实,一个如冰霜般的美人,此时赤身裸体地站在野外,粉嫩的肌肤上还泛着动情的光泽,这世上还有什么比这更狼狈的呢?
陆鸣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痛苦的模样,就那样任由她娇嫩的足底承受着大地的炙烤与磨砺,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
紧接着,他走到一边停着的小型圆盘飞行器旁,打开了驾驶舱,在里面翻找了一阵。
他再次回过身以后,走到了她面前,在她面前的杂草地上扔下了两样东西。那是一套衣物与一双鞋子。
在看到被摆放在面前的东西以后,白名馨浑身一震,双眼瞳孔一阵收缩,她认得这一套服装。
一件薄如蝉翼的白色轻纱睡裙,一条丁字情趣内裤,以及一双脚踝绑带的黑色露趾高跟鞋。
那正是她在毕业典礼的那一晚,跪在陆鸣面前被调教时所穿过的衣服。
“穿上它,跟我走。”
陆鸣居高临下地笑着命令道,语气却丝毫不容置喙。
白名馨猛地抬头,似乎用尽全身力气般,用冰冷的目光死死地盯着他,说道:“我……我不想穿。”
陆鸣耸耸肩,无所谓般说道:“如果白总有这种暴露癖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只是这树丛里面臭气熏天,想必里面的各类蝇蛇虫蚁,也会很喜欢白总这身娇嫩的皮肤吧。”
“你!…………”白名馨愤怒地望向他,可陆鸣的神色却丝毫没有开玩笑的成分,他是真的打算让自己在这大暑天跟着他走入密林之中。
别说树林里面有没有危险,光是头顶上这这猛烈的太阳,如果什么都不做在这里站着消耗,恐怕自己不久后也会中暑晕过去。
她别无选择。
最终,她还是弯腰,捡起了那几件衣物,穿在了身上。
那近乎透明的白色薄纱根本起不到任何遮蔽作用,反而欲盖弥彰地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
那对D罩杯的巨乳在薄纱下若隐若现,将布料顶出两个明显的凸点。
修长的双腿,光洁的后背,以及那片神秘的三角地带,都在这层朦胧的白纱下显得愈发淫秽和诱人。
而那双高跟鞋,绑带环扣住了她纤细的脚踝,鞋底虽然隔绝了地板的热量,可在这碎石丛生的林中路上,她身穿的细高跟鞋宛如束缚,依然是寸步难行。
“很不错。”
陆鸣走过来,勾起她的下巴,尽情欣赏着冰冷眼神之中的羞耻和屈辱,笑着道,“不过,还是缺了点什么。”
忽然,他的右手粗暴地撩开了下身的薄纱,直抵腿心,用两根手指分开了她湿润的唇瓣,将掌间藏着的物体强行塞入。
一个冰冷,小巧的东西就这样被放入了体内,随着白名馨的一阵眉头微蹙的呻吟,那颗东西在体内开始微微震动了起来。
跳蛋光滑的表面摩擦着敏感的内壁,激起一阵难言的酥麻。
它被深深地推入着,直到完全被她的小穴吞没,只留下一根细细的遥控天线垂在外面。
“夹住了,如果掉下来了,塞回去的时候,我可不会管地上的泥粘没粘上去。”
他露出了如恶魔般威胁的微笑。
“我们走吧。”
陆鸣直起身,完全无视了她因愕然和羞耻而煞白的脸,以及那双写满了屈辱和杀意的眼睛。转身率先向着幽深的丛林走去。
丛林的路,远比想象中更加难行。
白名馨穿着十几厘米高跟鞋、刚刚差点高潮,此时极度敏感的身体里还被塞着一个随时会发作的跳蛋。
每一步对她而言,都是一个淫秽且艰辛的挑战。
坑洼不平的泥土地上,干涸的泥块和湿滑的苔藓交错,尖锐的石子隐藏其中。她必须要将全部心神都集中在脚下。
“噗呲——”
高耸的鞋跟一次次深陷进软泥里,又被她艰难拔出,带起小片的污渍,玷污在她如玉般洁白的小腿,足背上。
嗡——!
而偏偏就在她全神贯注之时,体内的跳蛋猛烈苏醒了过来,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瞬间击溃了她紧绷的神经。
“啊……!”白名馨颤抖着停留在原地,喘着气,猛然夹紧双腿,肌肉的收缩反而让小穴的内壁更加敏感,摩擦得更加激烈。
一股热流猛地从她的小腹深处涌出,蜜液瞬间泛滥成灾。点滴粘稠地低落下来,在下身与地面之间拉成了一缕丝,于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
白名馨的双眼一阵发黑,再也难以走动,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天旋地转。
然而,就在那爆发的前一秒,一切又戛然而止。
嗡鸣声消失了,世界重归死寂。
巨大的失落感和空虚感如同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了她的心脏。腿一软,身体便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
可是,预想中的、与泥土亲密接触的狼狈并未发生。一只强壮有力的手臂及时地从前方伸来,稳稳地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腰肢。
她无助地抬头,看见了陆鸣坏笑的表情,狡黠的眼睛。
这个人明明一直走在前面,看似漠不关心的背对着她,却又总是在自己最狼狈的时候出现,尽情享受着自己的羞耻,以此为乐。
“怎么了,白总,路都走不稳了吗?”陆鸣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白名馨咬着下唇,眼中的恨意如冰霜,几乎要凝结成实质。
软弱无力的双手想要用力推开他,可偏偏此时,跳蛋再次“嗡”的一声启动。
“啊……嗯……”
她无力地嘤咛了一声,整个人软倒在了陆鸣的怀中。
但陆鸣却推开了她,笑着说:“这次你走前面。”
白名馨咬着牙,站直着身体向前走去。
身体中的跳蛋不再是持续的狂暴,而是变成了一种极具挑逗性的、断断续续的脉冲。
“嗡……嗡嗡……”一下,两下。像一个经验老道的爱人,用舌尖不轻不重地舔舐,轻柔地叩击着她最敏感的核心。
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呼吸正不由得随着跳蛋的节奏变得急促,步伐也变得如醉酒一般蹒跚,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云端一般。
不久后,泥泞的土地开始变得坚硬,他们进入了一片更为茂密的林区,粗壮的藤蔓如巨蟒般垂落,挡住了眼前的去路。
“拨开它,钻过去,我们就到了。”
白名馨微微深呼吸,不得不弯下腰,用手拨开那些带着毛刺的植物,准备钻过去。
这个动作让她被迫翘起丰满的臀部,那薄如蝉翼的轻纱早已被汗水和淫水浸透,紧紧地贴在身下,浑圆的曲线和淫荡的下身,此时在身后看来一览无遗。
甚至无需回头,白名馨也能感受到陆鸣那炽热滚烫的目光正游走在自己身上,在欣赏着她这副被欲望折磨得几近崩溃的淫荡模样。
“嗡!——”
白名馨的身体浑身一抖,一直温和发力的跳蛋此时功率忽然全功率猛猛发力。
她的整个身体立刻如触电般打了个冷颤,小穴内的软肉猛然收缩,分泌出大量淫水。
刚刚爬出藤蔓的白名馨,甚至无法识别眼前的景象,身下的小穴“噗呲噗呲”地鼓动着淫水,几乎又要再一次攀上高潮。
而跳蛋又停了。
白名馨双眼一黑,本已酸软无比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眼看着就要向前倾倒。
而那双手,在最后一秒如期而至,只不过这一次,这双手却是将她拦腰抱起,再一次将她抱在了怀中。
而白名馨的大脑一片混沌,理智与欲望的界限已经变得模糊不清。那天才得大脑之中,除了想要高潮以外,甚至再难以有第二个念头。
直到明媚的阳光不再受到树叶的阻挡,直直照射在陆鸣古铜色的胸肌之上,残存的理智这才让白名馨发现,不知何时,他们已经走出了这片丛林。
“你干得不错,”陆鸣微笑着说道:“我们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