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初尝羊眼圈的滋味(下)

电话那头杨小青突然问:“你鸡巴掏出来了吗,Dr.强斯顿?……”

我一时没搞懂:“你说什么?”

“问你鸡巴有没有捞出来!”

“喔~!捞出来了”我搞懂了、笑答。

“嘻嘻,硬吗?!”她问。

“嗯,蛮硬的。”我答。

“那就好。……”她得意地继续道:“…我最爱男人那根东西硬硬的。……即使隔着千山万水,看不见也摸不着;可是凭想象照样令我无比亢奋,感觉下面热烘烘、全身酥酥麻麻的。……噢~喔!宝贝,喜欢我讲这种事吗?”

“嗯,喜欢!”

“喜欢的话就要让我知道、让我听见,喔!?”

“好!……”边回应杨小青、边想:“又不是说相声,还一问一答的!”

“…张太太别吊胃口、快讲故事吧!”

“好,那我只捡重点……”

“不,全部精彩过程都得讲!”

杨小青笑了:“嘻嘻,不过脱衣服那段没什么精彩啦!……不都是那样子、急呼呼的脱,脱得精光、爬上床嘛?!……

“…倒是老胡,不愧是条身经百战的好汉,见我迫不及待,马上制止我、叫我别急;要我跟他慢慢调情,说要有足够的前戏,玩起来才更销魂、痛快。……经他提醒我才明白自己当时多么俗气、多没风度,简直就像三月不知肉味、饥渴不堪的女人!……

“…虽然头天下午我才跟上流社会的建筑师玩过,照理不该、也不致于迫切到那种地步;可是建筑师虽然人长得蛮帅,床上表现却很平凡,全部时间从脱衣到穿回去加起来不足两小时,而他给我唯一一次的高潮也非常简短。……证明了人确实不可以貌相、要看拿不拿得出真功夫才行!……

“…唷,对不起,话一扯扯远了!……回头讲,幸亏老胡不在意,而且为我保留了颜面,不但没有说我性饥渴不堪,还特别表明他就喜欢我这种样子:外表一幅不胜娇羞的模样儿,可骨子里浪得透顶、骚劲十足;是属于贵妇和荡妇合为一体、闷骚型的女人。……

“…讲得我羞在脸上、乐在心里,但还晓得嘟嘴嗔道:“哎哟~,你愈说愈那个了!……衣服只脱一半,你就制止人家,要人家剩下奶罩裤袜,跟你调情,那样子教人多难为情就有多难为情嘛!“……

“…老胡置之不理,一手环搂我的腰际,另一只大手捧住屁股、开始搓揉;即使隔着裤袜、三角裤,我的臀瓣都可以感觉手掌皮肤的粗糙,跟揉弄动作直透身体产生的强烈刺激。令我忍不住屁股往后猛翘、随着手掌有力的揉捏节奏团团旋转。……

“…”喔,感觉好~好喔!……屁股被人这样子一摸就把里面摸湿掉了!“我喃喃呓语,不顾没有除掉的乳罩托胸硬硬的钢丝会压痛自己肋骨,上半身紧贴老胡肌肉结实的胸口和肚子、蹭磨不停。……边磨、边感觉两个奶头硬挺凸出、胀到极点时加倍的刺激。……

“…”啊、天~哪!

我怎么这么容易就会兴奋、就会想要……!?

“我一面扭屁股、一面心想:难道我真的是一个浪荡不堪的淫妇?……比酒家女、妓女都不如的下贱烂货!?……不然为什么我被男人稍稍踫一下、摸一摸屁股,就这么恬不知耻的投怀送抱?……还生怕他不愿意带我上床,一个劲儿的卖骚取悦他?……Dr.强斯顿,你能告诉我、为我解释吗?”

杨小青突然问问题,我:“呃~,”了声,随即应道:“当然不是,我起先解释过:张太太是因为报复心切,才有这种表现!”

讲完保持沉默、等她继续。

“哦,有你这句我就放心了。……对,我是存心取悦老胡,才故意卖骚的!不过你知道吗?老胡也吃这一套,我愈是撒娇、他变得愈兴奋;喉中低吼出声,将满口浓浓酒味、热呼呼的气息喷到我脸上;揽我腰上的手臂用力、把团团旋扭的屁股往他底下已经变硬的棍棍上压。……使我的肚子清清楚楚感觉肉棒的尺码、形状,和坚硬程度。……

“…”嗳唷~!……胡大哥你。那根东西好好大喔!“……我娇滴滴唤着;一面踮脚把肚子往它上面磨、一面哼个不停。断断续续地说被那么大条的硬家伙顶在子宫部位,令我更忍不住想要它了!……

“…那,老胡揉我屁股的手剥开两片臀瓣,手指嵌入股沟,隔着裤袜三角裤薄薄的料子上上下下搓弄一阵,然后一直往下、朝我火热的阴部探了进去。……

“…我受不了那种刺激,半分开的腿子都软掉的两膝微弯,却踮脚跟、踮到不能再高的地步;像瘫痪一样挂在老胡身上,被强而有力的臂膀提着、被灵活的手指扣刮阴户早已湿透的部位。……

“…”嘿嘿,太太喜欢大的?

……喜欢得这么快就湿答答啦!?

“……老胡讲得愈露骨,我愈亢奋,连连点头、娇哼:“嗯、嗯!

喜欢。

喜欢大的!

……“同时屁股阵阵肉紧、一夹一夹的;哀声恳求:“求你,指头再往里面一点、弄我弄成更湿答答的……“……”

“……!……”

“宝贝,你也好兴奋、好硬了吗?”那边杨小青问我。

“嗯、嗯!……”我这边喘声响应,同时缓缓搓揉直立的阳具。

“在打手枪吗?”

“嗯、嗯!……”

不知何故,杨小青突然说:“宝贝,你知道吗?……像老胡这种男人,现在在台湾愈来愈少了耶!不讲老兵死,讲他们凋零的凋零、回大陆的回大陆;剩下的老芋仔大多讨了山地姑娘、子孙满地爬,已在台享受余年和天伦之乐;而硕果仅存、像老胡这种突击队、蛙人、水鬼等有真材实料的男子汉便更加可遇而不可求了!……”

“干嘛讲这个呢?”我心中问,但没有问出口。

“…所以当我终于上了老胡休息室,不,『水濂洞』里的大床,除下奶罩、,曲肘以手臂遮掩小得不能见人的乳房,却抛下廉耻、大大张开两腿,正对床旁脱衣的老胡,以手自摸裤袜当中早已湿透的阴户部位,看见他油光光的赤膊、和一块一块的胸、腹肌肉,已经难耐兴奋而急促呼吸,同时挺高屁股,抬离床面、摇甩起来。……再一见他黑色内裤,紧紧包着肿成一大坨、鼓成形状凸出的阳具,跟当年照片上国军蛙人在海滩作集体战斗操、性感的样子一模一样,简直呼吸都快要停了,只能半瞇着眼、嗯呀嗯的直哼;……

“老胡~!……你蛙人的样子好性感、好酷~啊!”……

“…尤其因为老胡的蛙人紧身裤低腰而窄小,跟本遮不住长满肚子和大腿根部黑黑浓浓的阴毛一丛丛外露,更令我瞧得两眼发直、不知不觉猛舔嘴唇。……惹得他更得意洋洋、像大力士一样对我展示两臂硬鼓鼓的肌肉,笑咪咪的问我:“怎么样!?太太您瞧,我胡某人还算老当益壮吧!?“……

“…说着两手正要脱下裤子;……

“…”不,胡大哥,还不急脱裤子,我要崇拜你一下!“我急忙跪起、伸出双手、抱住他的屁股,抬头景仰似的娇唤:“让我。让我先亲亲你!……“然后迅速凑到他胯间那包鼓胀无比的东西上,伸出舌头、隔着紧窄短裤的黑布料舔将起来:“嗯,嗯~~!!“一边舔、一边哼;两手阵阵掐捏老胡臀部坚实的肉瓣;同时想:男人屁股长得有这么完美的,还真不多见咧!……

“…我口水之多简直出乎意料,没舔几下就把老胡蛙人裤子舔得尽湿,贴住奇粗无比的棍状物、和两颗圆鼓鼓的蛋蛋,呈露出一清二楚的形状。……加上被我小手不停抚弄,肉棍直立竖起、龟头跟半截阳具伸出头、露到松紧带外面,更令我急切不堪、嘴唇立刻贴了上去又亲又吸,沾满亮晶晶的口水。……

“…我感觉头发被他纠起、握住,被另一只粗糙的手掌抚摸脸颊;同时听见老胡赞叹:“啊~,小妮子你蛮会调情的嘛!

……来,把舌头伸出来,让我瞧瞧太太舔鸡巴的功夫!

……“”…老胡『鸡巴』两个字讲得煽情极了,我不但立刻照作、舌尖勾挑作诱惑状,还哼着告诉他:“喔~、胡大哥,你知道吗?……我最爱舔。舔鸡巴了!”……

“…讲完,我就大胆扒下他的蛙人短裤,让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肉棒蹦出束缚,以将近七十五度角挺立在我面前;而我跪着压低半身,双手上伸棒住粗如旗竿的肉棒,仰头崇拜偶像似的舔它,舔湿肉茎底部、舔湿睾丸;再舔回肉茎、继续往上舔到龟头颈部,舌头缠绕流连它好一阵,最后舔到又圆又突完美的龟头顶端。……

“…”嗯,好~,太太真会舔!“老胡说我。……

“…”嗯~~,我也好爱舔喔!“我两眼半闭、无比陶醉地回应。……

“…”不但爱舔,还更爱吃。……胡大哥~,我想吃。想深喉耶!“……

“…兴奋到那种地步,我已口不择言,说只要男人鸡巴够大、够硬,我为它深喉自己也会忍不住欲火燎原,性感得要死。……

“…”好,张太太就吃个够吧!“……老胡肯定地点头,迅速踢掉鞋袜,和脚踝一环被我口水湿透的短裤;赤裸裸爬上床,背靠床头板仰躺、扶直一柱擎天的肉棒,等我下一步行动。……

“…我主动为老胡送上热情香吻,说我愿意像一名劳军女郎、全力慰劳革命军人。逗得他呵呵大笑,用手指逗弄我小小的乳房,使两颗本来早已兴奋的奶头凸挺得更厉害、肿胀的感觉更令我忍不住娇哼:“哎哟~,你好会弄哦!把人家奶头都弄硬硬的。站起来了!“……

“…躲开他的手,我以熟悉无比的动作调头、转身,臀部朝老胡的脸、提腿跨过他胸前;回眸一笑道:“胡大哥~,这样好不好?

你喂我吃、我也喂你?

“……然后头发甩到一边,侧脸低头,对准肉棍顶端嘴巴一张、把硕大的龟头含入口中、吞食下去;……像我跟无数个男人做过无数次的69人式一样纯熟、同样自然。……嘻嘻,Dr.,你说我是不是好。好自鸣得意、好自大!?……”

杨小青问,我只好答:“嗯,就说张太太蛮有自信吧!”

“嘻嘻,幸好你这么讲,否则我要深深自我检讨,才不会得意忘形。……”

“少废话,快说下去吧!”我心想,手搓阳具愈来愈急。

杨小青舔舔唇、继续道:“那,我吃老胡鸡巴的时候,他也没闲着,将我裤袜三角裤一并扒下、扯到大腿一半紧绷,粗糙的手掌把玩终于裸露出来的屁股肉瓣,不但时轻时重的搓揉、挤捏,还手指乱探,扣、刮、挑、弄各处凹陷、突出的肉缝、肉棱子,搞得我舒服死了;可是整个底下湿答答的难熬得要命,忍不住压腰挺臀、臀部朝天直翘;全力将阴户洞口呈给他玩似的,左右摇摆屁股,以身体的动作请求他用嘴、用舌头刺激我。……

“…老胡不愧是有经验的玩家,先用手搞我搞到热不可当、含着大鸡巴猛烈闷哼,两眼紧闭、不停摇头;……而底下被玩得液汁泛滥,发出唧唧吱吱水声,到我忍无可忍、几乎要哀求他的时候,才用舌头满足我:舔尽我下体各处,包括阴户和肛门穴口、肿胀外翻的阴唇肉瓣、和早已硬挺凸出的阴核;连我的尿道口也不放过,以灵活的舌尖在那儿轻挑细拨;刺激我没命似的猛吞肉棒,吞到龟头几乎顶进喉咙、闯入食道,都快要不能呼吸、窒息了一样。……

“…好几次喉咙被大龟头冲进去,几乎断了气、哽噎得想呕,可是又舍不得吐出鸡巴,只能用鼻子深呼吸,同时放弃自已似的松开喉咙让老胡鸡巴直挺进去;强忍整个胸腔不停痉挛的难受,眼泪直流,却仍然含着粗大的肉茎、痛苦般地呻吟;可是也正因此感觉自己完全被男人征服而激动无比。……

“…最后,我终于挣扎吐出沾满唾液和食道里黏黏东西的鸡巴,含泪对老胡哀声娇唤:“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了!……“但他根本听不见,抱住我的屁股,头埋在两片臀瓣当中,整个脸紧贴、磨擦我的肛门和阴户,舌头伸进阴道、迅速抽插。……”啊、啊~!!我受不了、人家。受不了了啦!!……“……

“…直到这时,老胡才将我推翻、仰躺在床上,然后迅速侧身拾起长裤、由口袋里取出两枚一红、一蓝必是保险套无疑的小包;我没看清楚就急呼呼喊道:“不,胡大哥,。不用了!我已经那个。过,不须要靠保险套了!“……

“…他摇头笑问:“难道太太不怕中镖?……“我才明白他的意思,其实是害怕我传染性病、艾滋病给他吧!?……我刹那间受到强烈委屈,咬唇摇头时,眼泪都甩掉下来了!……可是我强忍羞辱、装成他不懂我意思,再度解释:……

“…”人家输卵管早就扎住、绝育了,不会中镖生孩子了!“……

“…”哦~,我懂、我懂了!……太太既然那么信任老胡,我就不戴捞啥子套儿了!?……“于是搁下蓝色包包、动手撕开另一枚粉红的包装。令我又极度好奇地问:“那~,那又是什么呢?“……

“…”这个啊,是专为增加情趣用的玩意儿,太太没试过?“……

“…我摇头,见老胡轻手轻脚捡出一个灰色、橡皮筋一样软趴趴、湿答答的小圈圈,移到我眼前,才看清楚上面长满了极小极小的颗粒、颗粒上生着细细的纤毛。……”这~。

是什么玩意儿啊?

“我傻傻的问。……Dr.你知道吗?”

我答不出,只好反问杨小青:“是什么玩意儿啊?”

“嘻嘻,老胡嘻嘻一笑,说:“叫羊眼圈~!“……

“…套在男的龟头颈凹下去的地方,插进女人阴道就能令她欲仙欲死、爽到极点,销魂蚀骨的天然情趣用品。……咦~,Dr.你身为医师,怎么不知道呢?……”

“咦~,怪了,我干的是心理分析治疗,不是性专科,怎么可能样样全懂?而且叫什么、什么羊眼圈的,一定又是什么东方神秘玩意儿,咱们洋人不曾听说并不为过啊!”我居然被杨小青逼得自我辩护。

“好啦~!人家没怪你,何必自卫(defensive的意译)呢?!”

“好,我不自卫,你告诉我羊眼圈的滋味如何!”

“好我告诉你,可是Dr.你鸡巴还硬的吗?”

“张太太讲精彩一点就会硬!”

于是我再度打手枪。

同时听杨小青细细道来:“这羊眼圈啊~,也真是太厉害、太厉害了!……

“…不过我要先讲句题外话,就是老胡那根东西,好粗、好大又那么黑黑的看起来十分吓人,加上大片黑黑发亮的阴毛,给人一种粗犷、狂野的感觉。……

“…当他一边眨眼、一边套上羊眼圈的时候,我才正睛仔细瞧了究竟。……殷切期盼的心情交织着想象它在自己阴道狂抽急插的感受。……不觉脱口而出:“老胡啊,我看我今天晚上。恐怕会被它玩死掉耶!……“……

“…他笑着哄我:“太太您甭害怕,我老胡的家伙虽然大了些,可是会温柔体贴对待您;包准你玩得舒舒服服、乐不可支。……再说,凡是我弄过的女人,个个都爱大家伙爱得要死。酒家女不敢讲,但窑子里的姑娘、在床上板着扑克脸、亳无感情的劈开腿子让我捅,可是他奶奶的我大屌一捅捅进去照样会有反应,主动挺腰扭屁股不说、连小烂屄也汪汪流水流不停;……哼,发姣都发了还装个什么劲儿嘛?!“……

“…老胡虽然得意自夸,却无意中流露不满妓女的薄情;于是我单刀直入、问:“那~,其它良家妇女呢?……她们跟你玩总不会也摆张扑克脸吧!“……老胡点头笑道:“那~当然完全不同!“……

“…”她们床上表现什么样子呢?“我边问、边爱抚鸡巴。……

“…”不太好讲吧,会坏了人家名声。

“……老胡做人做事还蛮有原则的!可我忍不住好奇、追问他:“那,不说她们的身分姓名,光讲她们给羊眼圈搞成什么样子总可以吧!?

“……”

电话这头我早就不耐、正想问:“你烦不烦啊!?”

杨小青已道:“老胡大概不耐烦,丢下一句:“你怎么那么噜嗦?!……“同时拨开我的两腿、劈分到不能再张大的地步,低头望了望、笑迷迷的告诉我:“就像太太待会儿那幅模样!……知道吗?“……

“…说完俯身、给了我一个火辣辣的吻;叫我把自己两腿搬住、大大分开,然后他挺直上身、手执肉棒,用巨大的龟头磨擦我又湿又烫的肉穴洞口,一边磨、一边欣赏我在他底下蠕动身躯;我乐坏了,也一面哼、一面呶唇对他飞飞吻、抛媚眼,喃喃娇呓:“哎唷~~,宝贝你好会玩喔!……“……

“…因为我双手扶住两腿劈分的姿势,想要捏自己的奶奶又没手可用,唯有任它们像一对紫葡萄,在老胡眼下高高挺立、颤呀颤的直抖。……也正因为如此我强烈感觉毫无遮掩的胸膊太过于瘦小的自卑与羞惭,想要老胡爱抚乳房、却开不了口。……

“…只好以言辞转移他的注意力,说我被龟头磨得下面那个洞洞愈来愈烫、愈变愈湿,里面也像有千百支蚂蚁在爬,令我欲火难耐、痒不可当了!……标准的床上语汇我早已用得滚瓜烂熟,也不在乎他笑话,因为讲的完完全全都是真的感觉。……

“…老胡嘿嘿笑,加眉批似的说:“如果张太太喜欢蚂蚁爬,待会儿就会更爱那羊眼圈上的毛毛!

“……原来他已经开始预告女人被羊眼圈刺激的滋味了!……Dr.你知道那滋味。多么难以想象吗?……”

“嗳,我又不是女人,怎么可能知道?”杨小青问题问得真怪!我嘀咕她。

“你当然不可能知道,所以我告诉你。”

“其实,我被奇特的调情搞得心神荡漾、情欲亢进无比,根本不用再加什么肉体上的刺激,就已经足够充分湿润,准备好让阳具长驱直入、干个够了!……可是老胡却细心而体贴,把我底下磨得尽湿,仍然有点儿不放心我的感觉,当他把龟头抵到肉穴口、还没有插入,对我百般温柔地说:“太太忍一下胀痛,老胡进去以后就会舒服多了!“……

“…真的,我一辈子没踫到过这么体贴的男人,登时感动得无以复加,用力掰开自己腿子的时候,几乎含着眼泪、点头说:“没关系,胡大哥你。

进来吧!

多胀、多痛我都忍得!

……“”…“好,要插进去了喔,张太太!”老胡亲切地应道。

……

“…而你说怪不怪,男人这么露骨的宣告,竟让我刹那间产生强烈的反应;放掉拉住膝弯的双手、伸臂迎他,急切无比的嘶喊:“宝贝、戳我,戳进去!

“……”戳进去,干我、插我,……肏我!

“……”哎呀我的天哪。老胡。大哥~你。你……大。大死了哎呀、我受不了我……哎哟啊-啊~~!啊~~!!……

“…清清楚楚被老胡巨大的龟头撑开肉洞、塞进来的时候,我已天旋地转、喊叫语不成声了!……”啊、啊、啊~~!……啊~~!!……“的直嚷、头在枕上左滚右甩,神智不清地中英文全部出笼、尖啼不止:“喔~宝贝,宝贝~!肏我!Baby,Fuckme!……用力插、RamitIN~~,肏我嘛!“……

“…可是我魂飞魄散的同时,整个身体却能专注唯一的部位:我被大块肉球撑开的阴户穴口,和被那颗又圆又突的龟头缓缓塞入、胀得满满一点空隙都没有的阴道膣腔前庭;就好像那是我仅有的、唯一的真实,除了它,这个世界、整个宇宙全是虚幻不存在的地方!……

“…其实老胡并没有像我要求的一样,用力一戳就插进我里面,而是用徐徐缓缓,一分一厘的轻柔、慢慢往我洞里塞入的。……他的肉棒那么大,一戳根本戳不进我小小的阴户,虽然小洞早就湿透了照理可以润滑比较大一点的阳具进入;但是像我们,对比尺寸相差过大还是不太可能,除非他暴力强奸,把我弄伤、撑破、搞裂掉。……

“…哎我乱讲讲到那儿去了?对了、对,我就是因为老胡进来得慢,才真正一点一滴、一分一厘的细细品尝男人大鸡巴的滋味,毫无遗漏体会到完整的插入过程;天哪!我无法形容,那真是个。什么样的过程、什么样的感觉啊!……”〔Oh,whatafeeling!直译〕杨小青顿嘴时,我自摸摸得兴奋无比。

“可是宝贝,当老胡鸡巴颈套的羊眼圈触到我的肉上,跟着龟头往阴道里面进去的时候,我才真正疯掉了!……因为原本柔软绵绵的那圈细毛,一经女人的爱液湿润,就全部都变硬、站立了起来,像一环刷子似的刮在阴道里面最敏感、最紧匝匝肉壁上!……老胡虽然没解释,可我猜想应该是女性荷尔蒙影响到眼圈毛产生的天然反应。……还有一点是你也晓得,我最疯男人新长出的胡须渣磨擦皮肤的感觉;那,羊眼圈的毛站起来以后也跟麻麻的胡子渣一样,在我里面细嫩的阴道肉壁上刷进刷出,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了!……

“…不过当时我那顾得了这么多!?……被刺激得疯狂乱喊乱叫都来不及,泪水汪汪、甩头甩得乱发散落,双手四处抓扒,一手纠起床单猛扯、另一手伸到床头板上的横竿死死巴住;弓腰、挺胸,腾起、落下,腾起、落下。……

“…”天哪、天~哪!

“我连续直喊;但老胡却稳稳持住我两腿膝头、稳健而扎实的干我;当一吋、一吋粗壮的阳具往我里面推进的时候,我愈喊愈大声、调子愈来愈高,最后成了唱女高音一样的连续啼唤。……Dr.你想听吗?”

我说不出半句,只能对电话筒急促呼吸、迸出喘声。

“喔~,God!……舒服。前所未有,舒服死了!……”

“…喔~宝贝,你也兴奋了,对吗?……你知道我最爱男人兴奋时发出声音了,一听就会像施了催情剂那样令我百倍刺激!……哦~~呵!!……宝贝~,我好爱你喔!!……你不用羊眼圈也没关系,我一样会叫,叫好激情、最动听的声音你听;……想我吗?……想跟我作爱、肏我的。屄吗?……”

我哼出低吼。

“心肝宝贝,你好会肏哦!……噢~呜~!!戳进人家。好里面、好深喔!……宝贝你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的屄?。我又骚又荡、又荡又骚的屄?……

“…”喔,胡大哥你。鸡巴好~好喔!“我忍住无比刺激,讨好似的对老胡嗲声娇唤;而他也像你这样急促低吼,搞得我昏头转向一下英文、一下子中文,也问他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的屄?……宝贝你最了解我的行为,知道我只要神智一错乱,什么荒谬绝伦的话都会叫出来。……

“……”噢~喔呜、噢~喔呜、……“我一声声随着大鸡巴的抽送,呼啼、歌唱似的阵阵叫床,到忍不住的时候,全身颤抖、翻腾,呜咽、乱喊,喊声之大使整个地下储藏室都发出回响,要不是有两道门隔开一楼的玄关大厅,声音早就从楼梯传上去、让小王听个一清二楚了。……

“…真的,那羊眼圈那玩意儿真不是盖的,说它会把我弄得欲仙欲死、销魂蚀骨,不过是最涵蓄的讲法;而实际上,哎~!我真没办法形容,只能告诉你,那天晚上我。流的那种水不知道有多少,把床单浸透、浸湿成大片大片的;躺着的时候整个屁股、一直到背上都湿答答的,跪着、趴着让老胡从后面插的时候,洞里的水被掏出来一直往外流,像芭蕉叶淋雨一样不停落下,眼看它溅洒到床单上、发出滴滴嗒嗒的声音。……

“…我高潮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几次、多少次我也搞不清了,就像持续处于高潮之中下不来,一直喊:“我不行了,来了、我又来了!……哎呀我的天哪,我。人家被你玩、被你干、被肏得都快死了啦!……老胡。大哥。我。心肝宝贝,我又要来。又要来了、又要。……哎呀。不行了!……“……

“…老胡不愧是个革命军人,沉着、钢毅、持久不在话下,我愈不行,他愈是肏得生龙活虎,勇猛非凡;以嘿咻、嘿咻,不对不对,呵~、呵~、呵~!!的节奏长驱直入,次次插到底、抽到头;……完全不理会我起先还能哀哀求饶,到最后两眼翻白、连哀声求饶的力气也用尽,几乎被干死的模样。……

“…只记得最后老胡终于满意了,抽出湿淋淋的鸡巴,剥下羊眼圈、一扔;然后托起我的头,将整个肉茎贴在我脸上,迅速搓揉,用又红又肿的大龟头涂抹我的脸,弄到鼻子、嘴巴全都湿了;……

“…我大张开口、仰头猛喘,等待、也更期待热热的浓精全部射到我脸上。我激情无比地恳求:“胡大哥~心肝宝贝!

喷给我、全部都喷出来,给我吧!

“……”

我急忙插嘴问:“他喷了吗?”

“嘻嘻、还用问?!……”杨小青笑答。

“…不但喷了、喷得我满脸满嘴,连眼晴、眉毛都沾到一丝丝黏黏的浓浆,稠糊糊、滑溜溜的往下坠,简直狼狈死了!但心中的满足与冲动交集,狂喜过望而兴奋得呼吸急促;一面两手抹脸、一面提声高喊:“啊、老胡!。胡大哥~!……你好好,好~好喔!……喷那么多给我,洗脸。都洗不完了!“……

“…老胡匆匆下床跑出去,从水槽那儿拧了块湿毛巾回来,细心为我擦面、抹掉脸上半湿未干的一片烂糊,活像照顾个小女孩儿似的,令我再度激动而生情、不知不觉偎进他的怀里,抱住硬挺的腰干儿,连连亲吻汗水淋漓的胸肌;同时打心底感觉无比温馨。……”

杨小青终于顿住、舔唇的时候,我终于也喘了口气、问:“后来呢?”

“后来?。我记不太清楚,反正。好像~……。也不太重要了吧!”

我沉默不语,等她多想一想。半晌工夫,她才诺诺道:“好像作了场梦,有些地方历历在目、清楚得很,可是其它地方又模模糊糊的,不管怎么也回想不起来。……像我跟老胡作完了好事,怎么穿回衣服、怎么重新化妆?最后怎么爬上楼梯、回到门厅后面的小房间?……都成了一片空白,无法拼凑回去。……就像根本没有经历这段过程一样;……

“…唯一记得的,是我坐在小房间里、面对闭路电视的藤椅上、手拿着仍然温温的茶杯,听见老胡从身后轻喊:“张太太、张太太,醒醒,你醒醒吧,时候不早了!“……感觉虽然粗糙、可是热热的手轻推我的肩膀。……

“…头一抬,就见满面红光、堆着笑容的老胡对我眨眨眼,十分关心地道:“太太您一定累坏了,才在椅上打顿儿。可别把茶给洒了、搞湿衣裳啊!“……

“…我刹时恍然大悟自己干下的荒唐事:和这位叫老胡的大厦警卫、老芋仔兵、蛙人水鬼混一整晚,玩到意识不清、神智恍惚,才精疲力竭坐在藤椅上打起瞌睡。……再一瞄腕表,……糟了~!已经快半夜了,不、我可不能再呆下去,得赶快走了!!……

“…抓起皮包、想站起来,却全身肌肉酸疼、骨头散掉似的,根本站不稳、我”哎~哟!“一哼,老胡立刻殷勤地伸臂扶我。……可是我已不再迟疑、立意迅速走人,便扭开身、自己挣扎着蹒跚的步履,一拐、一歪蹅出豪华公寓大楼,走出巷子口到龙江街大马路上,司机老姜寸步不离在原地等候我四个小时之久的车里。……

“…老姜不发一言、沉默地开车疾驶,不消半小时就可抵家的路上,我终于累坏似的瘫在椅座上、松松叹了口气。

“…想了想:一切都还算圆满、顺利。……虽然找来报复丈夫的对象并非原计划中画廊里认识的男人,而是老当益壮的退伍军人;尽管是意外踫上,却玩得如此之好、享尽销魂蚀骨的美妙滋味,也可以说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吧!……我不觉微笑、抹了抹脸,放在鼻子下面闻一闻,居然闻到老胡精液特有的气味。……

“…唯一令我尴尬的糗事,是老胡他知道我曾经和英国摄影记者钱宁玩过,并且存了张当年我半裸写真照片,而我没有向他索回、撕掉,倒蛮失策的。……可是再想一想:自己玩都跟他玩了,全身各处澈底被他看见的地方比起照片何止多上千百倍?即使要回来,也是毫无意义的;……Dr.你觉得我讲的对不对?”

“对、张太太讲得对极了!只是,……”

话没出口,就被杨小青打断:“Ooops!糟了,Dr.我得挂电话了!……

“…我跟人约好三点半见面,现在已经两点,我还没起床,等下一定迟到,所以不能再讲了;……再说,你应该也想睡了,我们下次再谈好不好?”

“好吧、你快起床,我们下次谈。”我挂断电话。……

将手移到鼻子底下、闻到了自己精液的气味。

〔后记〕

摆在眼前杨小青的两封来信,和电话里她描述的偷人经过,令我深思、久久不能释怀。

其原因是我无法像对其他女病人那样、一眼就可以透视她的内心,而对她的思维里何者为真实、什么是虚构,也产生极大的怀疑;使我不得不担忧她认为自己可能患有人格分裂的症状,并非毫无理由。

一般而言,精神失常的病人总认为自己好端端的、绝对没有疯;对他人的怀疑和无心的言语却极度敏感,生怕人讲她有问题、须要见心理医师。

但杨小青的状况与一般通例又不太一样:她是早就怀疑自己有病,不讲那么严重、只说『也许』,而主动找我治疗、作分析的,面对面咨询时也显示近乎完全正常的意识状态;讲述的行为经历精准细腻,而且有条有理、一点也不紊乱。

除了谈论感情问题时,显现出每个正常人都有的困惑与矛盾之外,她的心态与思考过程的基本逻辑,在在都合情合理,毫无精神失常的征状。

然而,手中两封信,尤其是第二封,我读完之后苦思不得其解;再将杨小青所述与大楼警卫性行为的前后经过〔描写性爱的夸张暂且不论〕仔细审视一遍,仍然无法查其虚实、辨出真假;就令我感觉不止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而是坠入了中国人讲的“十里雾中”、迷惘不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