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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公元2002年12月31日(星期三)
地点:加州南湾住处
病人:杨小青(人在台湾。写给『强』、却寄给我的信函)
主治心理医师:布鲁士·强斯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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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今天是除夕,明天就要进入公元两千零三年,也就是我为杨小青作心理分析治疗第四个年头的开始,想想时间过得真快,刚刚认识她的情景历历在目,却已人事全非。
她远在太平洋彼岸的台湾,处于一个她称为“不上不下、有名无实”的婚姻里,和一而再、再而三不断换人、换手的异性关系中打滚;而我仍然在硅谷每天为人看病、心理咨询,多年来连个轻松消遥的长假都没有渡过。
事实上,杨小青早已不是我的病人。
对我服务的诊所而言,她去年返台之后就被从病人名单上除名,但是对身为心理医师的我而言,她的精神状况依旧处于亟需改善的境地,而我近两年来持续对她无比关切,感觉上她仍然是我的病人、也是我经常思念、和不时性幻想的对象。
因此,昨晚返回住处、收到杨小青寄来厚厚的一封航空信时,我内心悸动不已,赶忙拆开、澈夜细读,直到清晨。
下面便是她所写的信。像以前一样,没有寄信人的地址;但信封邮戳是桃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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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强,亲爱的Dr.强斯顿:请不要惊讶我把你们两人放在一块儿、同时称呼!
我终于想通了,原来你们是早就互相串通好,一个假扮我年轻时的初恋情人、另一个装成中年后为我作心理分析的医师,在我生命中前后出现、铸成巨大影响,甚至决定未来命运的两个人。
你们真的是两个人吗?
还是同一个人、却患了精神分裂,所以分开二十多年、以两个完全不同的面貌与身分,对我表达爱情,造成我左不能、右也不是非常为难的处境?
如果真是那样,我明明好端端一个人,被你分裂的人格混淆不清,搞到最后还以为自己神经失常、得了分裂症,那才是天大的讽刺呢!
所以我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仔细思考、分析分析的结果,得出结论是你、和也是强斯顿医师的你,其实是同一个人,名字就叫强!
你当年在台湾的时候对我放了真感情,可是又不敢与我海誓山盟直到永远,于是不告而别、抛下了我,让我失望到极点之余听从父母的怂恿嫁给我一点也不爱的张杰仁,可是没想到他其实曾经和另一个女的结过婚,是犯了重婚罪的人!
蒙懂无知的我傻到贞操被他夺去、还为他们张家生下两个孩子,葬送可贵的青春不说,更从此背负虚有其表、却名不副实张家大少奶奶的名义枷锁,渡过半辈子了无生趣、孤独不堪的岁月!
二十年来,我日夜盼望你有朝一日回到我的身旁。
我在报上刊登了不知多少寻人启事、而且订邮政信箱等你的回音,但它总是空荡荡的毫无片纸只字,害我每次到邮局取信的时候只换得人们抛来的同情眼神。
可是我不死心,甚至出国以后,仍然不忘四处打探,企图获得你的消息。
我听人说你也出了国,在纽约哥伦比亚大学读医,但因为参加台湾在美国的一些政治活动卷进了当年国民党情报单位非常复杂而隐密的工作;有人讲你被列上了黑名单,永远回不了台湾;更有传说你被某个单位吸收、成为间谍还是反间谍,而且身陷当地华埠黑社会斗争的险境。
我为你担心得要死,却什么事都不能做,更帮不上你一点儿忙。
因为没有人有你的地址电话、也无人知晓你的行踪。
孩子渐渐长大、上了学之后,我每天呆在空荡荡不成为家的屋里,面对丈夫在外经商一年难得回几次家留下的孤独与寂寞,以胡思乱想、编织些欺骗自己的美梦渡日。
加上夜夜床头空虚、孤枕难眠,生理的需求得不到满足,造成经不住其它男人的吸引、轻易跌入诱惑陷井,终于发生了婚外情而无法自拔。
我为自己的外遇行为感到羞耻,却不自责,理由是铸成我失足的原因不并在我,而在张杰仁:是他多年来只顾做生意、赚大钱,却冷落、忽视了我身心需求造成的结果。
后来我发现他早已娶过妻子、我根本不是他的元配,加上他又在外金屋藏娇、养另一个小的,就更不觉得我交男朋友是犯了什么罪行。
而对你,我的初恋情人,我也不认为自己背叛了你,因为多年来失去你的消息、无法获得你的爱,我们的关系只存在于过去、留驻于心灵,在现实之中毫无具体事实。
但我的需求那么强烈,要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爱情对象难道错了吗?
我相信以你英俊潇洒的外型和高级社会地位,必定吸引了不知多少美女迷上你,跟你上床、作过爱;然而不管我多么嫉妒,我都原谅了你、毫不计较。
所以请你也千万别认为我的所作所为对不起你。
其实你知道吗?
我这些外遇对象大都是结了婚、有家有小的男人,而且他们婚姻也不美满,与我同病相怜,产生出感情,然后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上了床。
虽然付出的也是真感情、不是为满足性欲才有的肉体关系,但你知道吗?
正因为他们己婚,我预期两人的外遇关系无法长久、也不可能有任何结果,才大胆投入、跟他们谈那种轰轰烈烈、却必定是灿烂烟火般短暂的恋爱!
原来藏在我心底真正的原因并不是我贪图既有的物质生活享受、舍不得抛下张家大少奶奶的贵妇身分,也不是不爱我的男友或情人;而是为了你、强!
我才坚持对爱情的忠诚,坚持盼望你终有一天带领我脱离苦海、和张杰仁离婚,与你结为夫妻、实现我人生的美梦。
只有你、唯一的你,是我的最爱。
除了你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不管我多爱他、他多爱我,能够令我义无反顾地下定决心、等待你,无论等多久,做多大的牺牲也心甘情愿。
但是这一天到临之前,不管我的身体接触过多少男人,我的心永远属于你、对你的爱也永远是纯洁的!
亲爱的Dr.,我永远的最爱,请你不要担忧、也不要害怕。
上次我从福华饭店打完长途电话给你,下楼到餐厅吃了晚餐出来,正要拨手机找老姜开车接我回去的时候,恰好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赶回旅馆的徐立彬,从柜台跑到大厅、四处张望,一看见我便气极败坏地匆匆迎来,拉我的手带到咖啡座,说他有话一定要对我讲;也不等我反应,劈口就问。
你知道他问什么吗?……他问我愿不愿意嫁给他?!!
天哪!我当场楞住、刹那间什么话都讲不出。
猜我最后怎么回答他?
你别担忧、也不要害怕。我只笑笑、摇了摇头,说很抱歉,我不能嫁给他!
然后,我挣脱他的手,咖啡也不喝了,丢下一脸迷惘、呆在那儿的徐立彬,跑出饭店拨手机召老姜。
而徐立彬这时候也追到门外,站在一旁苦苦相求,说他如何如何爱我、想我,现在终于跟老婆离了婚,成为单身汉、可以娶我为妻,只要我点头,他等我和张杰仁办离婚等多久都没有关系。
吹着冬夜晚风、头上冒汗的徐立彬甚至说:如果我答应嫁给他,他愿意留在台湾教书、陪我,直到我呆厌了想回美国他再带我回去;只差没讲出我要他吃大便他都愿意!
但是对我曾经疯狂爱过,而且是久别重逢、又刚作完爱的老情人的求婚,却丝毫不为所动,任他怎么劝、怎么哄,都只报以沉默,你知道为什么吗?
只因为我脑中想着的是你,一小时前才在电话上和你亲密表白、倾诉,感觉到你对我强烈的热情而恋恋无法忘怀;是心中每天悬挂、想念着的你;是我最亲爱、最最亲爱的Dr.强斯顿啊!
所以我叫你用不着担心、也不须害怕,我不会嫁给徐立彬的!
这些年来,我在沙发上、或任何其它地方对你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毫无修饰隐瞒,赤裸裸澈底的坦白。
自从第一次在诊所认识你,我就直觉你是全世界唯一真正了解我,发自内心真诚关心、关切我的男人。
我甚至认为你其实蛮爱我的,只是碍于医师病人之间的社会关系,你从来不曾透露、也不愿明确表达那种男女之爱。
但是我们的身体很快有了亲密接触,禁制不住情欲如燎原的野火熊熊燃烧,令我疯狂。
不论是一开始在沙发上接受你神奇的双手按摩我僵硬的肌肉、让我放松,直到性欲被撩起、痛痛快快抵达高潮;或像凌海伦一样与你在沙发上作爱,澈底发泄;或每次作完心理分析,一同晚餐、浪漫夜游,最后上床尽情玩乐,都是我难以忘怀的经历。
在心田种下了对你深深的依恋,每次将要到诊所面谈之前,就会不由自主殷切地盼望你为我治疗的美妙时光。
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吗?
是一种明明知道是恋爱、可是又不好意思讲出来的羞惭。
加上因为害怕我强烈的感情吓坏了你,造成你反而退缩、拉远我们之间的矩离,所以当面谈的时候,我常常借着描述自己和其它男人发生的某种关系、及所作所为,或用种种方式表达情绪,诱导你的思路,让你在心中跟着我跑,最后假装被你捕住,只好乖乖就范、连连点头承认;满足你的好奇心、征服感,同时挑动你对我更进一步的企图、甚至占有欲。
与我所交往过的男人最不一样的地方,是你对待我的方式。
你虽然爱我,可是不控制我;你让我是我自己,拥有完整的自我,感觉充分自由、可以大胆做一切想做的事。
但是当我在沙发上细细描述那些经历的时候,你即使心里嫉妒,却表现得毫不在意,仍然鼓励我尽情享受人生、品尝一切没有经验过的感觉。
你宽大的心胸和耐性无人可比拟;有时连我都不敢相信,反而以为你并不爱我,于是忘了你是心理医师,在讲的故事中刻意渲染、想引发你的妒火。
我耍的那些小手段当然蒙不了你,一下子就被拆穿。
可你总是回以笑咪咪、毫不令我尴尬的反应,甚至幽我一默,逗得我开心、忍不住吃吃傻笑。
真的,全世界找不到一个男人对我这样子,对我这么好、这么疼过。
除了唯一的一个:强,我终生的最爱,从初恋情人摇身一变变成对我又疼又爱的心理医师!
Dr.强斯顿,告诉我,除了他、你,之外,还会有谁!?
哎,才写几页我手就酸了,只好暂停一下。
好想跟你打电话,可是不能,原因我等等再告诉你。
现在,你让我握了半天笔的手歇一会儿、甩一甩,好吗?
……,……
Dr.强斯顿,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我想吻你、也被你吻,感觉你热热的唇在我脸上、耳边游走,灵活的舌头舔我的颈子,使我忍不住引颈、轻声迸出呻吟:“啊!……”
“喔~,宝贝!”我全身微微颤抖,一遍逼重复喊着:“宝贝,宝贝~!……”
多少话、多少柔情蜜意全都含在不能再简的『宝贝』两个字里,呼唤出来、倾诉万千笔墨难以形容的感觉。
而我的爱人,当你听见我这么娇滴滴、嗲声喊你宝贝的时候,你有什么反应?
你会在我耳畔轻声应着:“Yes,Yes!?”反问我、问我想说什么吗?
宝贝,你希望我说什么?要我喊你的名字?。叫你爱人!?还是默不作声、等我忍不住告诉你我爱你?
我是爱你、好爱你好爱你的,可是男人通常不喜欢女的老把爱呀爱的挂在嘴上,尤其是老中,不像洋人那样成天喊『我爱你』,到最后根本家常便饭、反而变得失去了意义;老中男人爱听的是我叫他:『哥哥、哥~!』喊:『我好爱你那根东西、好爱你的鸡巴喔!』大概他们比较实际、比较喜欢具体一点的讲法吧!
“宝贝,哥~!宝贝Dr.,我好爱你那根东西、好爱你的鸡巴喔!”
自从去年年初回台湾以后,我每天都好想念你,想你又硬又大的肉棒想得要死,但我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在翻来覆去、睡不着觉的晚上,深夜的暗中回忆我们作爱时的情景,或者幻想你人也来了台湾,摸黑摸到我的卧室,偷偷爬上床、跟我作爱。“”宝贝,你想不想我?。想不想跟我作爱?!你还记不记得我的身体?我那个。屄长得是什么样子?……“我压低声音、悄悄喊着问你,因为怕关住的门外有人偷听。
喔,宝贝!
快、快爬到我身上,快吻我!
不然我会忍不住喊出声来,我知道你想看我的底下、想舔我那个地方,可是我已经等不及要你,要你戳进去、插我早就湿得不象话的阴道了!
……再说,房里黑漆漆的就是要看也看不清,不如完全凭感觉、用你的肉棒直接体会我里面吧!
你知道吗?
我人在黑暗之中性欲反而持别强、持别容易亢奋耶!
……而且正因为黑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我全身、尤其是底下反而变更敏感,感觉里面的空虚也更强烈、更需要男人。
……还有,就是你的声音,急促、沉重的呼吸声好性感、好催情,令我忍不住又要“喔、喔~!……喔!”的唤个不停了。
喔~,宝贝!
你,你好壮、肌肉好结实喔!
……我想你想了那么久,手一摸到你的身体才突然感觉既陌生、却好熟悉的感觉;好想用力捏、狠狠地掐、掐进你的肩头和背上的肉里,可是又怕把你弄痛、叫出声音,被门外的人听见就糟了!
天哪,你的手真会摸,摸得我全身欲火难耐,在你底下一直扭、一直扭,整张床弄得咯吱、咯吱作响;啊、啊~啊~!
我实在忍不住、非叫出声音不可了!
……宝贝,快、吻我,把舌头插进我嘴里,让我吸、吸到无法出声。
不然,干脆用手堵住我张开的口,我光吸你手指也行!
……唔、唔!!
……
啊,我嘴巴用力吸你的手指,这样子发不出声,我才能专注你用另一只手爱抚我身体的感觉,在我大大分张开的两条腿间、揉捏大腿内侧的肉,一直探到胯下、三角裤早就脱掉的阴户,灵活搅弄两片已经肿胀潮湿不堪的阴唇肉瓣,连续挑拨硬突突站了起来的阴蒂肉核。
被你那只魔手逗得欲火高涨,我哼不出声,只能心中“天哪、天~哪!”的不停呐喊,紧紧含住你的手指,在枕上引颈、仰头,左右甩动,同时屁股猛烈旋摇。
“不,不!……我还不要出来,我不要这么快就上高潮啊!……”
我挣扎般企图吐出口中你的手指,告诉你我不想这样子被你一摸就摸出来,我要真的,真正你的肉棒戳进里面、狠狠抽插,肏我、干我,干到我神魂颠倒、神智不清的昏死过去,我才能满足,才能澈底享受性交、不,作爱的美妙啊!
“喔~哦,宝贝!……快,吸我奶奶,吸我、咬我的奶头,我两颗葡萄胀死了、需要让人咬;……啊,Yes,Yes!……咬我。啊,咬得。好舒服!……”
我心里的话不讲出来你都知道,我好爱你唷!
你知道吗?
在性方面我们两个真是好配喔,我爱什么、想要什么你全会做,做得也恰到好处,简直就像前世驻定要在一起玩似的!
强!
……你真不愧是读医的,对女人身体了解那么透澈,每个动作都那么迅速、精准。
知道我嘴巴吸得发酸你就会抽出手指、爱抚我的嘴唇;知道我阴道里快感快受不了、几乎要出的刹那就把火烫的硬棒往洞里面一戳、戳到我忍不住大叫的时候立刻用热吻堵住我的嘴、舌头伸进去好快好快的抽送,上下同时进攻,不到一分钟就把我搞得没命似的全身狂扭;而你却沉得住气,一会儿疾风扫荡、劈里啪啦的猛烈抽刺,一会儿好整以暇,沉稳着实地一进一出、有效掌控全局;使我在疯狂之中仍然百分之百完全信赖你,更加放胆地流露真情、展现最原始的面貌和女性本能。
你知道吗,那种感觉就像我每次跟强斯顿医师作心理分析面谈一样,因为他透澈了解我,我的思路、想法、和心情在他眼中一目了然,完全用不着解释,甚至话还没讲出口他就已经知道、已经不断点头了,而我对他也是百分之百的信任,将一切都毫无保留、不加掩饰、赤裸裸对他表白,甚至把藏于心底、最不能为人道的秘密、最令我羞惭的感觉和盘托出、坦陈在他面前,同时心甘情愿接受他对我所作的任何事。
我那么信任你、和强斯顿医师,其实也是因为你们学医、和作医师的人除了了解病人,还必须严守秘密、绝不对外泄露病情、隐私;所以我对医师总比较信赖,即使在他们面前脱衣服的时候有点害臊、羞答答的,但仍然能够放心,知道不管自己样子多狼狈、多不雅观,他们也不会嘲笑我,嘻嘻!
……
哎,讲着讲着题外话就给扯远了,还是继续跟你作爱吧!
啊~!
我。
好爱你吃我的奶奶喔!
……喔呜~,用力吸、用力。
吸!
……每次我只要奶头被人一吸,底下就感觉好刺激,连子宫都会不受控制、阵阵收缩;喔,喔~~!!
……你让我把你裤子脱了、请出肉棒,好吗?
……
哎哟~宝贝,你那根东西。
好大、好烫手喔!
……而且那么硬、硬得像根铁棒;你一定好兴奋、好想插洞了吧!?
……为什么不早说、早点告诉我呢?
……医生也是男人,医生的肉棒也想插女人的洞啊!
只要他不是同性恋;……
啊,我腿子已经张得好开好开,两手扒分阴唇、焦急等待你插进来了!
……喔,宝贝你,你。
……呵、啊、啊~~!!
……鸡巴。
鸡巴好好、好大。
……啊~!
进来了、进来了!
……塞得我。
满满的,好。
舒服、好舒服啊!
……
喔~,喔~~呜!!
……你终于进来了,进到我里面了!
……呜~呜~!!
……我舒服。
舒服得。
我,感动死了!
……宝贝、哥哥!
……哥~!
我们终于又作爱了,而且是你老远跑到台湾、偷偷摸上床跟我久别重逢作的爱,我怎能不感动、喜极而泣呢!?
哥~,我想死你了!
……呜~、呜~~!!
……啊~,用力。
插,用力戳我吧!
……喔、强!
……Dr.强斯顿,好情人,请你用力、插我插到死去活来吧!
……
亲爱的,亲爱的宝贝!
……你感觉我的。
屄,是不是。
还是像以前一样紧?
……有没有松掉?
……我最害怕的就是为了报复张杰仁跟不同男人上床、底下被弄得愈来愈松,最后无法给予男人快感、而自己也愈来愈体会不到他们的肉棒。
……那样子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不如干脆死掉算了!
……
哦~,还好?
还算很紧?
……那我就放心了!
因为将近两年来,除了报复我先生之外没做任何运动,以前那个黑人体育老师比尔教我收紧屁股肌肉、和收缩阴道的动作跟技术几乎全忘光了;现在只有夹男人鸡巴的时候才有机会练习,可是又不是天天有,所以……
噢~噢呜~、噢呜!
……你。
你好会弄、好会搞,噢~喔!
……喔、喔、喔~!
要我夹你?
……好。
我夹、我夹!
……噢~,噢呜!
……你好粗、好硬喔!
……哥,你爽不爽?
……舒服吗?
……有没有感觉。
我肉管子一吸一吸的?
……夹你大鸡巴?
……喔,我爱死了,我爱死你这根硬棒、爱死你大鸡巴了!
……
还有你的手,像魔爪一样!
……啊、一只手捏奶奶,一手玩我屁股;……噢呜,我全身被你玩遍,整个人都变成。
你的性玩具了!
……啊~,可是我好爱、好爱被你这样子玩。
喔~,天哪!
……你手指插进我。
肛门,连我的屁眼也被你入侵了!
……唔、唔~~!!
还把舌头伸进我嘴里、一抽一送;……唔~!
唔~……
你一定知道我嘴巴被堵住、讲不出来的话就是。我爱你!……爱死你这样子把我全身上下三个洞洞统统堵住、塞满,完完全全的占领啊!
喔~,宝贝!强、宝贝哥哥,Dr.,哥~!我爱你、我爱你!……
……………………
亲爱的,亲爱的,我每次跟你作爱做完以后都会好累、全身瘫痪无力,像个半死的人、要昏睡过去,可是又舍不得,不愿与你分开,所以总是希望你就那么紧紧把我搂在怀里轻吻、疼爱,告诉我你绝不会离开我,直到我安心跌入梦乡,当我醒来、一睁眼,看见你仍然在我身旁的时候,体会到真正幸福的感觉!
……
其实不仅是我、也不仅仅跟你,和任何男人作爱的女人不都是有同样的感觉吗?
只要你完全投入,尽情享受作爱的美妙,精神及肉体得到了充分的慰藉,和难以形容的满足感,就会自然而然产生更殷切、更强烈的追求幸福的愿望,不是吗?
你说我这话讲得有没有道理?
可是老天的安排偏偏那么残酷,连一个女人最普通的愿望都不让我有。
要我每次跟男人幽会上床满足了以后就必须和他分手、就得回家,在空荡荡的屋里守着,以免丈夫打电话查勤。
……不然就是男的是有妇之夫,在外跟我打野食打完必须回家报到,晚上还要抱老婆睡觉睡到天明,而我却孤零零一人躺在床上回忆跟他作爱的情景、想念他想得澈夜无法成眠。
……
为什么,为什么我的命这么苦!
人人都能拥有的幸福我偏偏没有?
我得到的只是些面包屑,连填肚子都不够,就别说什么山珍海味、豪华大餐了!
更残酷的是,老天只给我一开始小小的甜头,等我想多要一点的时候立刻又收回去;像故意在孩子面前摆着一罐罐五颜六色的糖果,引她忍不住手伸进罐子里、抓住了糖果,小手却拔不出来,除非撒手放弃,不然就不上、不下卡在那儿急得直掉眼泪。
而我,掉眼泪掉了这么多年,摸到过的糖果不计其数,但是始终一颗也没吃着!
我心灰意冷、无奈地怨叹,最后只有告诉自己别再作梦、别再妄想获得什么幸福不幸福,满足于摸糖果的感觉,安慰自己不是个瞎子、也没有色盲,为还能看见五颜六色、摸得着一颗颗糖而心存感激,就够了。
这那算什么安慰,什么可以心存感激的安排!?
分明是摆着要我放弃追求人生,安于现状而妥协,和永远活在幻想的梦境、在悔憾之中过一辈子啊!
……
不,我不妥协,也绝不向环境低头;我要争取,我要追求!
亲爱的强,亲爱的Dr.强斯顿,请你、请你们帮助我、支持我!
我答应你我一定听医师的话好好养病、照顾自己的身体和心理健康,等你们两人之中不管那一个到台湾来看我的时候我已经完完全全康复,把整个人、整颗心献给你!
手又酸了,其实不止手酸,脑子也因为自我分析、想得太多而累坏了!
喔~,我。又想要作爱了耶,宝贝!……
看见窗外黑夜里的明月,躲在树稍后面稍稍地瞧我,我就忍不住心中微微颤抖、而且隐隐发酸。
因为我呆在床上渡过整整一天,除了写信给你们,什么事儿也没做,连下床上厕所都不曾;所以肚子底下已经储了一大泡尿、胀胀的,压迫子宫部位,间接影响阴道里面也有点润湿、兴奋起来了!
我身披薄薄的睡袍,因为不必见任何人,底下只戴黑色胸罩、穿了条十分细窄的黑三角裤;睡袍前襟大大敞开,让银色月光洒在皮肤上。……
喔~宝贝,我这样子美不美?
有没有一种朦胧的美感?
可是黑色亵衣衬托我白白的皮肤、形成强烈对比你也说过非常诱人,还记得那个晚上吗?
我们在硅谷浪漫夜游,把车开到山顶树林无人的草坪、银白的月下,我靠在车旁让你为我口交的时候,你赞美我的话。
所以今晚我同样穿着,也可算是重温旧梦吧!?
……
嗯,我好喜欢你吃我喔!
……其实你知道吗?
我一向就好爱男人舔我底下,只要他不嫌肮脏,肯剥掉我的三角裤、用嘴跟舌头那样子挑逗女人,不需要多久很快就可以将我的性欲撩起,禁不住扭动屁股、挺起阴户朝他脸上蹭磨;乐得哇哇叫不说,发浪的淫水也像决堤般往外直流。
……
那种舒服透顶的感觉简直是难以形容,每次都使我感觉无比刺激,一面喊、一面发疯似的两腿大大张开、让他有更大迥旋空间弄我弄得更舒服,但是受不了那种刺激、立刻又要把腿合起,结果只能紧紧夹住他的头;可我也没法管那么多了,抓住他的头发猛扯,嘴里嘶喊:“宝贝、宝贝~!……舔我,舔我!”
他不但摇着头舔来舔去,而且口手并用、挑逗我的私处,一下子拨弄阴唇肉瓣,一下子揉我又肿又胀的小豆豆,还把舌头插进洞里,像条蛇一样快速不停进出。
“啊~,天哪!……你好会玩、好会搞女人啊!”我叫得好大声,怕他耳朵被我腿子夹住听不清楚。
而我这边听见的,是他唏哩呼噜吃我,害我淫液直流,被他嘴脸磨出唧唧吱吱的水声,令我更兴奋得要死、连续高喊:“Yes!……Oh,Yes!”
“喔-喔、宝贝,慢点、慢一点!……我还不想,别弄得我太激烈、忍不住出来了,我要多享受一下被舔的感觉……啊~陶醉死了!太美、太舒服了!……喔,宝贝你好会吃哦!……舔得我。头昏昏的,眼睛一闭就好像可以看见你的嘴。和脸上醮满我糊糊的液汁,对我直笑的样子好可爱喔!……”
可是你知道吗?
我眼睛必须睁大大的绝不能闭,一闭上我就糟了;因为在黑暗中我睁着眼还可以凭触觉感到兴奋,可是只要一闭我反而会看见整个世界变得好亮好亮,像所有的灯突然全部打开,还有强烈的聚光灯正对着我、把赤裸裸的身体照得通明、清清楚楚呈现出来的样子。
……
“不、不要这样子,请不要照我……我眼睛。受不了,而且羞死了!”
我在床上挣扎,哀求他们把灯关掉;我用力侧头搜寻窗外的夜月,但已经看不见它,除了黑漆漆的一方玻璃反射房间里大开着刺眼的灯光,和围在床边低头盯着我瞧的四、五个男人!
……
四、五个医师!
他们每个人蒙住口罩,戴的塑料手套涂上亮晶晶不知名的药膏;我看了就害怕。
“不、我不要再检查了!……求求你们别再检查我,好吗?”我颤抖着说。
“这怎么成呢,张太太?我们必须澈底搞清楚你的病况……”
“你们为什么讲我有病?……我没病、我真的没有病啊!”我急死了、抢着问。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却都不理会。
我知道其中那个老老的是精神病科的主治医师刘大夫,秃头瘦瘦的是内分泌科的叶大夫、和胖胖的皮肤科洪医师,但另外两人我不认识。
因为上次被他们检查的时候,三个医师把我从头到脚摸遍、玩遍了以后又叫另外两个年轻的弄我,说他们虽然是新进来的实习生,可是很敬业、表现不错,所以特别提携、允许两人在我身上见习,不过弄完之后一定要收拾干净。
结果,五个男人对我所作的那里是什么检查、什么见习!
根本是藉检查为名,把我手脚捆住,四肢大大扯开、不能动弹;以七八只戴着滑溜溜塑料手套的手同时揉、捏,把玩我赤裸裸的身体,然后用各式各样的医疗仪器和手术工具在我身上弄来弄去,插进毫无抵御的洞穴里搅动、抽送;等到我无法承受刺激、整个身体产生强烈性反应而里外尽湿,在病床还是检查台上扭曲、蠕动不停的时候他们才一个接一个轮流强奸了我!
我被他们玩完,被锁在从里面打不开门的病房内,以泪洗面整整哭了两天,那个刘大夫才告诉我初步检查结果显示我必须继续留在医院,接受进一步检验。
我流泪嘶声抗议、拒绝,讲要上法院告他们强奸,我根本没有病,他凭甚么把我当成病人对待,还将我关在病房里限制我的行动自由?
可是刘大夫只对我冷笑,然后提高声音说:“每个精神失常的人都讲自已没病,正是精神病患者最明显、最普遍的病征!”
“你。你胡说!……你们明显强奸了我,然后判我精神有病……”
“强奸?张太太弄错了吧!?……你丈夫将你送进医院,请我们澈底检查,有病的话就要尽力治疗,使你完全恢复健康正常。他对你的体贴、无比的关切令我们十分感动、佩服。……再说,张老板的身份地位及他拥有企业王国的荣耀声誉在社会上无人不知,我们全力细心照顾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有任何疏忽,让张太太误以为本院的所作所为有什么差错!?”
刘大夫不等我回答、调头就走。
而我愣在床上,喉咙发紧、什么话都讲不出;只记得那天我被张杰仁、还有我婆婆她们全家串通好,灌我迷药、送进这家医院的途中,迷迷糊糊在车上听见婆婆嘱咐儿子一定要让我住院住久一点,还要院方绝不能对外透露风声,否则张家的名誉会完全毁在一个淫荡的疯婆子手里。
“我没疯、我没有疯!……”我喊着,却喊不出声。
“求求你们,不要再检查我了!”我喊着,但这次听见了自己的声音,好凄惨!
刘大夫的手从我颈子摸起,往下摸到乳房,团团旋转、揉挤;叶大夫戴塑料手套抚摸我臂膀,往上摸到我无毛的腋下,轻轻扣弄;洪医师按了按我的肚子,然后捏我已经分开的大腿内侧。
而另外两个一定是实习助理医师将我的手、脚用床边和床头的皮套捆好;调整聚光灯的位置由上往下、正对我白白的肚子和阴毛完全刮光的部位照射。
没多久,我就感觉皮肤热烘烘的,尤其肚子里面胀胀的尿意愈来愈强,加上手脚被捆、只能身躯扭动,屁股不规则地阵阵肉紧,挺起、落下,震动到膀胱、几乎憋不住涌出小便的感觉令我无比羞惭。
但我愈感觉羞耻、人就变得愈亢奋,不由自主把弯着膝盖的两腿向外摊开,肚子用力、屁股向上拱,像祈求男人肉棒插进洞里跟我性交的动作。
……
几个医生看在眼里、相视而笑;一个说:“今天张太太好像很不一样喔!”
另一个答:“嗯,比上次反应好多了!”
刘大夫的声音:“的确!……这响应该可以取得更多研究成果了。对了,小李,把张太太的两腿吊高;炳煌,聚光灯移过来,屁股照亮一点,好、好!……”
“嗯!药膏果然管用,上礼拜还看得见红斑,现在又消失了不少。”
洪医师边摸、捏,边讲:“皮肤光泽、和肌肉弹性也恢复得不错!”
检查完我的屁股,叶大夫很专业地说:“上次脑波扫描显示张太太的下脑丘皮层结构增生,疑似性中枢与骴骨第1~5节协调不平衡,对性刺激反应产生障碍,可能还须多观察一下内分泌的状态。……”
刘大夫答道:“对、对,必须仔细观察!”然后更专业地对几人解释:“脑组织参与性机能的神经协调,与海马迥并排的梭状迥是性中枢的所在,而脑皮层细胞及性腺体、尤其肾上腺并同促进的内分泌状态对性功能更具有关键性的影响;从某种角度言,或反向思考,性机能是否正常、有没有障碍,也能反映出病患的神经与精神状态。所以……”
边说,他们边用滑溜溜的药剂,细细的探针、长短不一的金属杆、内诊鸭嘴钳、和比男人阳具还粗的震荡棒、超音波探测器,还有夹子、电线之类一大堆搞不清的东西,在我身体里里里外外各个地方涂涂抹抹、弄来弄去。
一面弄、一面以我更听不懂的专业用语相互交谈、评论般地点头、摇头;还中英文夹杂说我的皮层下神经支配机制有障碍、属于脑下丘综合症;如果诊断出精神方面躁狂忧郁、或并同内分泌失常,极可能引发无法控制性欲、也就是亢进症的病征,对任何异性都会产生乱交的倾向。
我羞得无地自容,却渐渐相信他们确实是在检验,而非占我便宜。
就算不是为了查出我的病况,至少是进行什么医学研究吧?!
可是我并没有病、也没发疯啊!我是被张杰仁和他的妈企图除掉我、甚至害死,合谋用计送进医院,永远无法再见天日啊!
什么关心、体贴?
张家那一个人关心我的幸福、体贴过我的心情?
……除了只顾钱、钱、钱,和虚有其表他们家族的企业名声,谁考虑过我的感受?
……即使我被占了便宜,只要院方守口如瓶、无损张家的名誉,你们谁在乎、又有谁会为我打抱不平!?
那,就算这群医师不是进行什么医学研究、而是真的占便宜,对我而言又有什么差别!?
我已经关进了疯人病院,迟早要被整死,作无谓的抵抗、誓死挣扎又有什么用?
……还不如跟他们合作一点,说不定可以得到较好的待遇,最后能活着走出医院大门,就谢天谢地了!
我含泪强忍被他们检查的不适、和难以抑制的性反应,盯着刘大夫、诺诺地说:“我愿意。合作,只要你们……啊-啊~!!”
还没讲完,一根粗粗的手指已经插入我的阴道,另一个指头压住阴蒂肉豆、抖呀抖的按摩;而我抬高屁股迎接、不自觉地嘶喊:“……喔~,插深一点!……”
喊出来我才知道羞耻,因为那种叫法根本是作爱中,女人要男人鸡巴的祈求,只差没喊『鸡巴』两字!
但我已经顾不了那么多,睁大眼睛、左右摇头,只见三个戴口罩医师的头、和圆圆的、刺眼的聚光灯左右幌动。
脑海中出现不知道那个医师的手指插我阴道、抽出淫液的画面。
彷佛听见唧喳、唧喳的水声,和着我“啊、呵~啊!……啊、啊~~!!……”的呻吟呼唤,和医师急促的喘声。
“小李!……别光用手指搞、搞得发呆啊;瞧,张太太已经急得要死,你必须改用更有效的检验方式予以刺激。”刘大夫一边挤我奶子、边对实习医师说。
“喔,是、是,我改、我改!”
小李按住我大大摊开的两膝,将头埋进我胯间,开始舔、吮;没舔上几口就令我忍不住发疯似的大叫:“啊,Yes!…Oh~,Yes,lickme、lickme!”
刘大夫在口罩里笑:“张太太英文讲得不错嘛!”
可是我知道在台湾像他那种年纪的医师多半日文比较精通,于是口不择言,用我从宾馆放映的成人影片上学到日本女郎叫床的时候喊舒服:“奇摩其、奇摩其!……喔~奇摩其!……”加上:“喔、哇达希,喔伊希达、阿里吗斯!”搞不清是『我好爱你喔!』、还是什么『爱你入骨』的日文。
他听了哈哈大笑,一手揪我奶头,一面对叶大夫说:“张太太蛮有天才的啊!”
“就是啊,什么语言都会!”叶大夫边答、边摸我被皮环捆住、扯到头顶的手,手指扣我的掌心,害我忍不住握他的手,好用力好用力的捏、捏住了不肯放。
就这样没多久,我被舔出高潮、高呼:“Oh,No~,噫耶、噫耶~!……”
同时听见实习医师在我腿间大叫:“啊、她尿了,张太太尿出来了!”
“不必大惊小怪,小李!……炳煌拿盆子接一下就得了!”刘大夫镇定地指挥,另外那个年轻的炳煌赶忙松了扶聚光灯的手、低身取小便盆。
“啊~!……喔、喔~~!……啊、啊~!!”我猛烈摇头、啼喊,可是怎么也不敢闭上眼晴,因为我怕、怕自己眼睛一闭就会突然跌入上次被检查的恶梦,被五个男医师轮奸的恶梦,所以必须一直睁着眼,紧紧抓住当前的现实。
“喂,炳煌!帮张太太滴药、让瞳孔放大。免得她眼晴睁那么大、难看极了!”刘大夫发号施令,实习医师立刻照作,翻我的眼皮、滴瞳孔放大液。
“啊、啊!……啊~~!!”我摇头喊着不知是抗议他批评我眼晴太大了难看,还是我阴户被舔的快感,还是眼前白茫茫一片、什么都变得好模糊看也看不清的恐惧。
可是却清清楚楚感觉整个下体、连屁股底下全部湿透了,是被我的尿液、淫液、还是实习医师小李的口水淋得尽湿?
无法分辨、也无关紧要了!
宝贝!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除了一片白茫茫的强光,和隐隐约约晃动的人影,所有人的脸都看不清,感觉可怕极了!
我最害怕的恶梦就是处于又白、又亮,眼睛无法睁开的世界里,四周布满一环环密密麻麻、不停转动的螺旋纹路,除此以外摸不到任何东西的抽象空间;整个人一直往下掉、却永远着不了地;同时身体彷佛被白色的麻布层层包住,或厚厚的胶带重重紧裹,像个木乃伊一圈圈捆死、完全动弹不得,然后被抛进巨大虚无的空间里迅速坠落、下沉;令我恐惧到极点,高声尖叫、却叫不出声音,也听不见迥响。
每次一作这种恶梦我都会吓得全身冒汗而惊醒过来,甩掉被子,在黑暗中颤抖、喘息。
而且因为不敢再闭上眼睛,澈夜难眠地守到天明,于是也更强烈需要一个看得见、摸得着的男人,被他紧紧搂住、亲吻,安慰我受尽惊吓的灵魂。
幸好我现在虽然害怕,但是手脚被皮套捆住、固定在床旁,至少不至于坠入无底深渊;加上身体同时被好几个男人的手摸弄、把玩,将我的性欲从高潮之后再度撩得亢奋无比,不由自主地挺腰、抬臀,彷佛祈求东西插进阴道。
感觉整个人被托起来、不会再往下掉,便更加放胆连连甩动屁股、嗯哼不停。
“刘主任,既然张太太这么合作,我看~不如将她松绑、大家同乐同乐如何?”
“嗯,洪医师建议不错!反正我们研究作得差不多了!”
刘大夫话没讲完,几人已经动手把皮环、套子解开,松了我手脚的捆绑;我虽然看不清谁是谁,却知道忙喊谢谢、感谢他们不再将我当囚犯处置。
而且当数不清几个人手把我的四肢拉扯、身体翻转扭曲成各种不同姿势,来来回回又摸又弄的时候,全力配合他们、哼出更娇滴滴的浪声。
“嘿嘿,张太太蛮放的啊!”
“嗯,而且浪得可以!”
“没想到张老板讨了这种老婆!”
“是啊,完全看不出是个亿万富翁的妻子。”
“而且光溜溜、从耻丘到会阴一根毛都没有,前面裂缝也看得十分清楚。……”
“小李、炳煌,你们觉得好看吗?”
“呃、呃,好看!。”
“原来剃光了毛的病人。也会这样子!……”
“炳煌,你刚开始实习,见识还不足。来,和小李先观摩观摩咱们怎么玩。”
我已经管不了几个医师七嘴八舌的对话、和年轻实习医师的回答,身体任由男人摆布,腿子自动打开、折起双膝,同时情急无比地嘶喊:“喔~,玩我、玩我吧!……啊、啊~!啊~~!!……”
不知道谁的、好大一根肉棒戳进我的阴穴、塞得好满好满;我正要张嘴高呼,但还没有喊出声就被另外一根也是好粗好粗的阳具插入口中,害我只能猛喘鼻息、急促闷哼:“唔~唔,唔~!!……”
脑子里出现自己上下两个洞穴被两个男人同时抽插的画面刺激得淫性大发,含着阳具左右摇头,伸手胡乱抓爬,不知怎么又摸到两根挺立的肉棒,立刻兴奋无比地握住、用力搓揉;心中疯狂般呐喊:“喔~你们也好大、好硬喔!……搞我。洞,搞得好。舒服、好舒服!……”
呼叫中,我渐渐陷入神智不清的地步。
只知道自己的两腿环夹上面男人的腰、臀,双脚互相勾缠,身体随着他一进一出强烈震荡,而口中含的阳具龟头连连撞击喉咙深处、几乎梗噎,两手各握住一根愈来愈硬、愈来愈粗的肉棒,不停套弄。
……
同时内心狂喊:“Fuckme!……Oh,fuckme!……”
“你们看,张太太这么疯狂的样子,是不是典型性亢进的症状?”刘大夫问。
“嗯,有那个味道!……不过。喔~啊!她小肉洞倒真紧、夹得我。有够爽!”
“嘴巴吸得也好,像条唧嘴鱼,还一收一缩的……真舒服!”
另外两个医师搞不清谁是谁,笑着回答。
我被他们夸赞得居然高兴起来,想睁开眼、告诉他们他们的鸡巴也好好喔!
可是被滴了药水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含住阳具猛烈点头、作为响应,一面上下两个洞同时用力挤捏插得好深好深的巨棒,一面紧握手中铁棍般硬的肉茎、狠命搓揉。
听见几个男人此起彼落的阵阵低吼、和互相呼应的急喘,我内心的呐喊也愈来愈大声、愈来愈迫切:“啊!求求你、求你们……几个人。鸡巴,统统戳进我里面,抽、插、进、出,永远不要停、永远不要拔出去!……我。随便你们爱怎么玩怎么玩,要怎么弄就怎么弄;……啊~,我。我是个性亢进、性欲好亢进的女人啊!我……疯狂、疯你们大鸡巴疯得要死了!……”
乘他们换人、换手、换肉棒插入我不同洞穴的间隙时分,忙用英语狂喊:“Fuck me,fuck me!……Oh,Yes!Fuck me like a whore!”
求他们像肏妓女一样的肏我!
不晓得那个医师哈哈大笑:“张太太果然疯了!”
我泪水四溅,猛烈点头:“Yes,Yes!……我是疯了、我。疯狂死了!”
然后,我全身上下被几只不同型状、大小各异的阳具插到不省人事、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