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芜最开始只是想眯一会儿,没想到真的睡着了。
她的意识浮浮沉沉最后坠入深海,所以也就没有察觉到宴睢在背着她偷偷干坏事。
宴睢不知何时又抱着雪芜进入水中,他原本修长有力的双腿化作深蓝色的鱼尾,脸上长出细密的半透明的蓝色鳞片,耳朵慢慢变成鱼鳍,手指间长出蹼,原本墨黑的发丝也开始泛蓝。
整个人诡异中,又透着一股妖异的俊美。
但如果雪芜看到宴睢现在的模样,肯定会很喜欢。
宴睢掐着雪芜的腰把人往上托了托,然后把人抵在石壁上小心的咬了一下她的脸。
没醒?奇怪?
宴睢放出魔气进入雪芜的身体运行了一圈,然后就发现他送进去的魔气都被吸收的干干净净。
雪芜的身体在自我修复。
得出这个结论后宴睢松了口气,要是寒症再爆发一次,一时半会儿他未必能找到第二颗雪灵芝。
想到这,宴睢握住雪芜的手与她十指相扣,他在雪芜的指节烙下一吻:“阿芜,一定平安健康啊。”
很快,雪芜身体里残留的雪灵芝的灵力与宴睢刚刚输送进去的魔气就被全部吸收完了。
宴睢看着雪芜的眼皮飞快的颤动着,嘴唇不安饥渴的张着,发出一些难以分辨的呓语。
宴睢咬破舌尖吻上雪芜的唇,很快就得到了雪芜无比热情的回应。
她无意识的贪婪的吮吸着宴睢舌尖上的血液,汲取着所有能让她恢复生命力的东西。
宴睢腾出一只手,勾起雪芜的一条腿往他的腰上挂,人体细腻的皮肤滑过鱼尾上的鳞片,带给宴睢难言的痒意。
这点痒一直痒到他心里,他有些急迫的挺着自己发涨的性器在雪芜的腿心滑动,嫩滑的阴唇被硕大的龟头顶开,露出里面幽深诱人的内里。
因为是在水里,天然就带着润滑,所以宴睢没费什么力就送了半根肉柱进去。
粉白的肉户咬着同色的肉茎,像榫卯一样贴合在一起,又因为情欲染上了深深浅浅的红,漂亮的好像艺术品。
尽管雪芜意识昏沉不省人事,她的小穴依旧热情的接待了宴睢的到来,甚至比之前更紧了。
紧缩的腔壁严密的包裹着宴睢的性器,热情的软肉吸附在柱身上,密密匝匝的蠕动着、吮吸着肉柱上的青筋,并随着每一次的抽动被带出,露出鲜红的肉里,然后又被塞回去。
花心里的那个小口更过分,贪婪的张着嘴,每当宴睢插到底的时候就狠狠地嘬上一口,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吸出些什么来喂饱自己。
好爽……宴睢浑身出了身薄汗,他强忍着想要大开大合抽插的冲动,颇有技巧的用龟头顶了顶半张的子宫口,腰胯使劲把龟头送进了子宫里。
那一瞬间子宫里温热的淫水四面八方的涌过来把他包裹,让他仿佛徜徉在温柔的海浪里。
宴睢就着这个姿势卡着宫口猛烈肏弄了一会儿,雪芜就抽搐着到达了高潮。
子宫里软热的壁肉痉挛似的绞紧,叫人神魂颠倒、缴械投降般的吸力狠狠的锁定了精孔。
宴睢没有再忍,体温略低的精液从马眼处激射而出。
精液打到子宫壁上又引起了子宫一阵收缩,阵缩完精液就被吸收掉了,雪芜的身体再度变成一个无底洞,贪婪的吸收着她能接触到的一切。
宴睢爱怜的亲了亲雪芜酡红的脸蛋,湿漉漉的从额头、眉眼、鼻梁、唇瓣一路往下路过雪芜修长优美的脖颈,然后是锁骨,最后是宴睢心心念念的雪乳。
等雪芜醒过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半身吻痕、胸前还埋了个脑袋的自己。
他不是变得鱼吗?怎么跟狗一样到处咬人?这是雪芜醒来后的第一个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