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梦深处的撩拨

夜色如墨,公主府的宫灯一盏盏昏黄下去,寝殿已经被香气填满,甜润的气息裹着暖意。

乐安侧躺在云被之中,眼皮逐渐沉重,本该是安睡的夜,却不知为何,脑海里有陌生的画面缓缓浮现……

这不是她的记忆,却鲜明得像亲身经历。她看见“原主”斜倚在床榻之上,身上只覆着薄薄的烟色轻纱,慵懒得像只喂饱的猫。

榻前跪着三名年轻俊美的男侍,眉眼各异,却都带着训练出来的温顺笑意。

其中一人俯身在她膝侧,手法熟练地替她脱去绣鞋,另一人半倚在榻边,指尖滑过她的小腿,极轻极慢,像是在描一幅细腻的画。

第三人动作最为大胆,俯首在她大腿间,呼吸灼热,口舌细密地逡巡着。

乐安在梦中一怔,那是真实的触感,微颤、湿热、带着隐忍讨好的颤意。

她心头一紧,意识到这就是原主的夜间常态。

在破身之前,已把一切暧昧挑逗玩到极致。

那名男侍显然熟悉她的喜好,含弄得极尽温柔,又不失节奏。

原主眯着眼,嘴角带笑,像是在等着对方讨好到极点。

可下一瞬,她眉心一皱,嫌恶之色一闪而过,抬脚便将那人踢翻在地。

“滚下去。”

冷漠的嗓音如刀刃滑过夜空,男侍脸色一白,立刻后退跪地,随即被侍从拖出殿外。

这一幕,恰好惊动了殿外守夜的墨玄。

帘影一晃,高大冷峻的身影无声入内,目光锐利地扫过空旷的殿室,落在榻上的人。

“公主。”他刚开口,就见梦中那“乐安”转过身来,眼底带笑,唇角微勾,彷佛猎人看到了猎物。

原主只是笑,抬起手指勾了勾他:“过来。”

墨玄怔了怔,心口像被一根看不见的绳索死死勒住。

幼时的血与泥、那个把他从地狱中救出的身影,与眼前这个戴着情欲的女人,奇异地重合。

他不该碰她,他只是她的奴,没有资格,也不能玷污她的洁白。

可她的命令,如同昔日那句“跟我走”般,教他彻底俘虏。

近了。近到能闻见她身上那股潮润暖甜的香气,混着温热的呼吸,像要把人整个包进去。

原主微微抬足,足尖在他胸口轻轻点了点,懒洋洋道:“替本宫脱了。”

墨玄垂眸,指尖拢上那双小巧的足踝,动作小心到极致,彷佛碰到的是瓷釉般易碎的宝物。

鞋落地,他却没有立刻放开。

视线不受控地落在那细白的脚趾,纤长、指尖嫣红,像在雪地里染了一点梅色。

“舔。”她声音更低,带着命令的慵懒。

他指节收紧,胸口像被一股烫意烧得发闷。这是绝不该有的碰触,他只是一个没有身份的野奴,只是她的贴身暗卫,这种事……不该发生。

可他还是俯下身,唇轻轻碰上那足尖。冰凉的肌肤在唇舌间渐渐暖起,他一寸寸舔过每一根脚趾,像是朝圣,又像是惩罚自己。

原主微眯着眼,像在赏玩一件极有趣的玩具。

她没催,只安静看着他自脚尖至足背,再到足踝,慢条斯理地亲吻、舔舐,每一寸肌肤,他都用唇舌细细描绘,压抑着胸腔深处翻涌的热意。

“太慢了。”她忽然哑笑,双腿一夹,将他的脸扣在自己双膝之间,肤香与热气一瞬间全封住了他的呼吸。

墨玄身形一僵。隔着薄薄的轻纱,他能清晰闻到那股属于女子的气息,浓得化不开。

“用你那张嘴,让本宫舒服。”她俯身,指尖撩起薄纱,将自己湿热的花瓣直接堵在他唇前。

墨玄指节发白,喉头滚动。他低下头,唇舌复上那处细嫩,先是轻轻勾勒花瓣的轮廓,再深入那紧闭的缝隙,细致地舔过每一道柔软。

原主轻哼,背脊微弓,花蒂在他舌下微颤。

他不敢快,只一遍遍耐心又细腻地描摹,像是在记住每一道地形,每一个颤意。

“更深……”她忽然扣住他的后脑,将他整张脸压向自己,迫使他含住花蒂,舌尖探入那温热细缝。

墨玄呼吸一滞,像被逼到悬崖。他将舌尖送入幽径,先轻舔花蒂,再探向更深处,细细吮吸,像是要把她的气息吞进喉间。

她的颤音洒在夜色中,他的血液烧得几乎炸裂。亵裤下,那根被压抑已久的热物早已鼓胀得几乎要撕裂布料。

直到她在他舌下颤抖,温热的甘露泄出,待全部吞下,他才缓缓退开。

“嗯……赏你。”她气息微乱,抬起一足,隔着他薄薄的亵裤踩上那早已涨得发烫的突起。

墨玄浑身绷紧,唇线抖得厉害。她足尖轻揉,沿着形状慢慢碾压,他的呼吸像被抽走一样急促,额上沁出细汗。

“殿下……”他低哑地唤,声音像是被撕开一条缝。

她偏头看他,唇角弯得更高,踩得更重了些。

隔着亵裤,她的脚趾灵巧揉弄,碾过那最敏感的尖端。

墨玄咬紧牙关,胸膛起伏如兽,被迫在她的脚下低声闷吟。

终于,他闷哼一声,身子微颤,那团灼热在足底炸开,浓烈到让他差点跪不住。

她却只是笑,收回足,慢条斯理地重新躺回榻上,彷佛一切只是随意的赏玩。

墨玄低着头,额发垂落,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暗色。

将这一切压回深渊。

可胸口的灼热与方才那一瞬被她全然占据的感觉,却牢牢刻进骨血,像是毒。

毒一旦入体,便再无回头的路。

乐安猛地惊醒,胸口起伏不定。湿热的触感、男人压抑到几近爆裂的气息,依旧在她脑海萦绕不去。

低头一看,她的脸顿时烫得惊人,雪色的小裤被花蜜浸透,连大腿根都温润一片。

外头传来轻响,霜花推门进来:“公主,您醒了?”紧接着是墨玄的脚步声,比她的更沈,带着压抑的急切。

乐安心头一慌,偏过脸去,完全不敢看他。墨玄在门边停下,眼底闪过不易察觉的暗色,以为她是不愿再见到自己,心口莫名一紧。

霜花目光一转,便察觉到不对,垂下眼掩去笑意,替乐安掖好被角,小声道:“要不要……传男侍进来?”

乐安瞪了她一眼,耳尖红得滴血。霜花知趣地服侍乐安更衣后退下,顺手将门关好。

门外,墨玄的手指攥得死紧,她的沉默与回避,成了最深的误会,在他心底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