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彻底搞明白了那本《玉女忘情录》,其实是一本披着“黄色小说”外衣的无上双修秘籍之后,我和离恨烟就又回归到了“比较正常”的生活。
我们不再像之前那般荒唐胡闹。
白日里,我们是离恨楼最勤奋、也最令人瞩目的“模范道侣”。
我现在已经能轻易地拔出“临渊”了。
那股曾一度让我感到陌生而又恐惧的、属于“诗剑行”的浩瀚真气,此刻也已彻底地融入了我的四肢百骸,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但是,依靠本能去作战总归是不行的。
我脑海中那些神乎其技的剑招,终究只是一幕幕模糊的、破碎的画面。
我需要将它们彻底地化作我自己的东西。
于是,我放下了我那点可笑的、属于男人的自尊,恭恭敬敬地对着我面前这位无论是在修为上,还是在实战经验上,都远胜于我的“大师姐”,抱拳行礼。
“还请,烟儿师姐,继续不吝赐教!”
于是,在那之后,离恨楼的后山演武场上,便日复一日地上演着一幕充满了“家庭暴力”与一丝甜蜜“狗粮”的奇特对练景象。
我们的对练,早已不是最初那种“师姐吊打师弟”的教学局。
在初步掌握体内那股雄浑真气的控制权后,我的剑法大开大合,锋芒毕露;而她的“离恨”伞法,则含蓄内敛,变化多端。
我们二人,一攻一守,一刚一柔,配合得天衣无缝,却又在切磋中互不相让,时常引得其他弟子驻足围观,惊叹不已;
而晚上,则是她被我用那根充满了力量与侵略性的“孽根”,狠狠地操得高潮一次又一次。
她会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哭泣、求饶;她会用那早已被极致的快感彻底撕裂的、破碎的呻吟,无声地诉说着她对我最深刻的、也最彻底的臣服。
但是,我们现在双修,早已不再是单纯地为了满足彼此那如同无底洞般的性欲了。
这也是为了修炼。
我们会在那抵死缠绵的过程之中,分出一丝心神,去仔细地感受着那股在我们二人体内不断地流转、壮大的阴阳真气。
我们会将那每一次高潮之时所爆发出的最精纯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能量,小心翼翼地引导、吸收,最终彻底地化作我们自己修为的一部分。
我们的实力,在这日复一日的、充满了汗水与爱液的、勤奋的“修炼”之中,飞速地增长着。
我们的进步如此神速,甚至,连每日都会来探望我们,为我们送来各种充满了滋补奇效的汤药的师母冷月,都忍不住开口夸赞。
“你们俩这……这进境,怕是,比我与你们师父当年还要快上三分啊……”
她看着我们,那双温柔的眼眸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欣慰与自豪。
我对“临渊”的掌握,越来越娴熟。
那柄曾一度在我手中重如千斤的古剑,此刻却仿佛早已化作了我手臂的延伸。
我脑海中那些本是模糊而又破碎的剑法记忆,也在与烟儿日复一日的对练之中,渐渐地变得清晰、连贯。
我的剑,越来越快。
我的剑意,也越来越凝练。
这一天,我们又在后山那片演武场上切磋。
从清晨到日暮。
当最后一缕金色的夕阳从天边缓缓隐去时。
我依旧屹立不倒。
我终于不再是那个只能追赶她背影的男人了。
“哼!”
烟儿看着我这副虽然狼狈不堪,却又沾沾自喜的模样,她那本是充满了赞许的清澈眼眸中,突然闪过了一丝不服气的、孩子气的恼怒。
她收起了离恨伞,那张因为一整日的激战而微微泛红的娇媚脸庞,不满地嘟了起来。
“你这个半道子出家的野和尚!”她走到我的面前,伸出那根纤长的、如同青葱般的手指,重重地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这才,练了这么点时间!居然就已经要超过我这个苦修了十八年的大师姐了!不公平!太不公平了!”
那一晚,她似乎是为了宣泄白日里那“即将被徒弟超越”的小小“不忿”。
她用“观音坐莲”的姿态,狠狠地榨了我整整一夜。
她像一匹最狂野的、也最不知疲倦的母马,在我的身上疯狂地驰骋、起落。她将我当成了她征服的对象。
而我,则心甘情愿地成为了她最忠诚的、也最任劳任怨的“坐骑”。
又过了几日。
我们的实力,都在这日复一日的、充满了汗水与爱液的“切磋”之中,飞速地增长着。
这一日,我们又在演武场上酣畅淋漓地对练着。
我手中的“临渊”古剑与她手中的离恨伞,在空中不断地碰撞、交织。
那清脆的、如同龙吟凤鸣般的金铁交击之声,与那凌厉的、足以开碑裂石的剑气伞劲,在整个后山回荡不息。
然而,就在我们二人,都渐入佳境,即将分出胜负的瞬间,一道我们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山岳般沉重威严的挺拔身影,骤然出现在了演武场的边缘。
我与烟儿都心中一凛。
我们不约而同地收了招式,对着那道身影恭敬地抱拳行礼。
“参见楼主!”
楼主鲁聃看着我,那张古井无波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充满了赞许的弧度。
“不错。”他缓缓说道,“看来这几日,你的进境倒也不慢。”
他顿了顿,那双如同深渊般的眼眸,瞬间变得无比锐利。
“既然你已有了一些实力。那今日,我便给你一个证明你自己的机会。”
他看着我,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却充满了一种最终的审判意味。
“我只出三招。”
“若是你接不下……”他一字一句地冷冷地说道,“……可敢自己滚下山去,从此永生永世不再踏入我离恨楼山门半步?”
我的心猛地一沉。
“师父!”
离恨烟发出一声充满了惊恐与乞求的娇呼,下意识地便想挡在我的身前。
我却伸出手,轻轻地将她拉到了我的身后。
我抬起头,用我此生最坚定、也最不屈的目光,直视着眼前这位足以决定我一生命运的威严楼主。
“弟子,领命!”
我明白。
我明白,这是我必须面对的考验。
若是今日我得不到他真正的认可,那即便我能和烟儿继续厮守在一起,那在未来的日子里,也必定会收到来自他明里暗里的、百般的刁难!
我必须要用我自己的力量,去堂堂正正地赢得我留在她女儿身边的资格!
不过……
我的心里,也早就有了另一层厚脸皮的打算。
哼。
我今日若是真的接不下你这三招。
我就赖在这不走了!
我就天天抱着你女儿,睡在她床上!
我倒要看看,你这个当爹的,还能真把我给撵出去不成?
整个后山,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
那些本是在演武场周边各自修炼的弟子们,此刻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我与楼主鲁聃,相隔十步,遥遥对立。
山风吹过,卷起地上的几片落叶,也吹动了我那早已被汗水浸湿的月白色的衣袍。
我的心,在这一刻,反而彻底地静了下来。
我缓缓地抬起手,握住了腰间那柄冰冷的、早已与我心意相通的“临渊”。
“铿——!”
伴随着一声清越的、充满了不屈战意的龙吟,“临渊”古剑在我的手中应声而出!
剑身如秋水,在夕阳的余晖下,流转着清冷而又致命的寒芒。
楼主未再多言。
他只是缓缓地抬起了他那只看起来与普通的中年文士一般无二的、宽厚的手掌。
然后,他对着我,随意地向前一掌拍出。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
也没有毁天灭地的威压。
那只是最朴实无华的、平平无奇的一掌。
然而,在我的眼中,那一掌却仿佛在瞬间便抽干了整个天地间所有的光芒,所有的声音!
我只觉得,自己面前,那不再是一只手掌。
那是一座正在向我迅速压来的、连绵不绝的万仞高山!
那股沉重到足以将我的灵魂都彻底压垮的无形压力,让我几乎连呼吸都无法做到!
接住这招,好难!
我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我将体内那刚刚才凝聚起来的浩瀚真气,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注于手中的“临渊”之上!
然后,我双手持剑,用尽我全身的力气,向着那座无形的高山狠狠地劈了上去!
“轰——!”
一声沉闷的、如同九天之上神雷在我耳边轰然炸响的巨响!
我的身体如同被一头发了疯的远古巨兽狠狠地撞中了一般,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向后倒飞了出去!
“噗——!”
一口滚烫的、充满了腥甜的鲜血,从我的口中狂喷而出,在空中洒下了一片凄艳的血雾。
我的身体重重地摔倒在十丈之外的冰冷的青石板上,又狼狈地翻滚了数圈,才终于堪堪停下。
我感到全身都已经轻飘飘的。
我体内那本是圆融如意的真气,此刻被那无可匹敌的掌力震得彻底散乱!
如果不想想办法,第二招,我就会,接不住!
我,会,死。
就在我心中那股名为“死亡”的恐惧即将将我彻底吞噬的瞬间。
我突然感到一股我再也熟悉不过的、冰凉的、却又充满了惊人韧性的、温柔的真气,如同一条充满了灵性的溪流般,悄无声息地从我的后心“命门穴”,缓缓地涌入了我的体内!
是烟儿!
我下意识地回过头。
只见离恨烟不知何时已经站到了我的身后。
她那双本是充满了惊恐与担忧的清澈眼眸,此刻却亮得如同两颗最璀璨的、足以照亮整个黑夜的星辰!
她灵光一闪,竟然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情况下,开始给我暗自传功!
那股阴柔真气入体,非但没有丝毫冲突,反而与我体内的阳刚真气瞬间完成了水乳交融的‘阴阳合一’!
这不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如同点燃了火药的引信!
“嗡——!”
“临渊”的剑气,瞬间暴涨!
“第二招。”
楼主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声音,再次响起。
这一次,他不再是随意地一掌拍出。
他伸出右手食指与中指,并指如剑,对着我遥遥地凌空点出!
那一瞬间,我只觉得自己的眼前仿佛出现了无数个楼主的身影!
每一道身影都以一种我完全无法看清的、神乎其技的身法,从四面八方,向我攻来!
每一道身影之上,那并指如剑的指尖,都散发着足以洞穿金石的致命寒芒!
而他们的目标,都是我身上那最脆弱的、也最致命的周身大穴!
快!
太快了!
我根本无法分辨出哪一个是真,哪一个是假!
我只能将体内那刚刚才在烟儿的帮助下,重新凝聚起来的浩瀚真气,再次毫无保留地尽数灌注于“临渊”之上!
然后,我闭上了眼睛。
我将我脑海中那些属于“诗剑行”的、所有的剑招记忆,都在这一刻彻底地燃烧、爆发!
还是挡不住!可恶!
快!太快了!根本无法用眼去看,无法用招去迎!
无法分辨………
不对!既然无法分辨,何需分辨?就像那日‘品茗’,只需守住本心,守住那最核心的‘一’!我之‘一’,便是烟儿!
随即,我不再舞动。我手中的剑,化作了一道密不透风的、银色的、圆形的屏障,将我整个人都牢牢地护在了其中!
“叮!叮!叮!叮!叮!”
一连串清脆的、如同暴雨打芭蕉般的密集金铁交击之声,在我的耳边疯狂地响起!
我只觉得,自己握着剑的虎口早已被那无可匹敌的指力震得彻底迸裂!
我的身体也在这如同狂风暴雨般的攻击之下,不断地后退、后退、再后退!
终于,当最后一声清脆的“叮”声落下之时。
我再也无法支撑。
我“扑通”一声,单膝半跪在了地上,口中再次喷出大口的鲜血。
而我手中的“临渊”,也悲鸣一声,重重地插在了我面前那早已布满了龟裂的青石板上。
我差点就直接倒下了。
原来,我们之间的差距,竟如此之大……
他这是……想直接给我做掉,不留后患吗……
我半跪在那早已布满了龟裂的青石板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鲜血顺着我的嘴角不受控制地缓缓流下,将我胸前那本是月白色的衣袍,染得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我的心中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苦笑。
我把他想得太过简单了。
我以为他只是想考验我。
可现在看来,他分明是动了真格的杀心!
也罢。
不过,一死罢了!
我诗剑行,生不知来处,死亦不知归途。能在临死之前,与烟儿有过那般抵死缠绵的、足以回味一生的风流快活,也算是不枉此生了!
只是……
我就是死,也绝不投降!
一股前所未有的、充满了不屈与悲壮的决绝,如同被点燃的最后薪柴,瞬间在我的丹田深处熊熊燃烧!
我用手中的“临渊”古剑,死死地撑住地面,接着缓缓地从那冰冷的、充满了屈辱的血泊之中,再次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
我抬起头,用那双早已被鲜血与汗水彻底模糊的眼眸,死死地盯着那如同不可战胜的魔神般,屹立于我面前的威严楼主。
来吧!
第三招!
我准备好了!
就在我凝聚起全身最后的一丝心神,准备迎接那最后的审判之时。
我突然感到额头一阵微不可察的、如同被蚊子叮了一口般的发痛。
紧接着,我那早已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变得无比迟钝的眼睛,才终于看清了面前那道不知何时已经瞬移到了我身前的挺拔身影。
啊?
楼主……
他,竟然只是伸出那根修长的、充满了力量的中指,在我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给我来了一个……脑瓜崩?
“第三招。”
他那不带丝毫感情的、充满了戏谑意味的声音,缓缓响起。
在这时,我才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临渊”,作出了一个充满了本能的、笨拙的格挡姿态。
显然,已经太晚了。
我甚至没能看清他的动作。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浩瀚的、无可匹敌的真气,从他那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指之上,轰然爆发!
紧接着,我被他那强大的真气,再次死死地威压在地,动弹不得分毫。
“生死面前,也不必太过沉重。”
他淡然一言,身形如同鬼魅般再次一闪,瞬间,便出现在离恨烟身旁。
又是一个同样的脑瓜崩。
“啪”的一声,清脆地弹在了她那光洁如玉的可爱额头上。
“作得好弊。”
他看着自己那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的心爱徒弟,那双本是古井无波的眼眸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无奈笑意。
紧接着,他便消失了。
就那么凭空地消失在了我们的面前。
只留下一句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的飘渺话语,在整个后山缓缓回荡。
“待你们,修炼那《双修教法》至倒数第二章已成,便来主殿找我!”
一旁的师母冷月,看着眼前这已尘埃落定的、充满了荒唐与温馨的一幕,她那颗一直为我们悬着的心,终于彻底地安定了下来。
她走到自己那还在捂着额头,一脸既羞又恼的可爱女儿身旁,那张本是充满了担忧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她心想,“夫君他想必从一开始就只想让剑行这孩子接他两招吧……”
“……这两招看似轻描淡写,可其中所蕴含的那股返璞归真的力与技,怕是门内那些实力稍差的长老,都难以安然无恙地接住啊……”
“不过,倒也无妨。夫君他要看的,从来就不是他能否接下这两招。他要看的,是在这绝对的、令人绝望的实力差距面前,你是否还拥有那份敢于向天挥剑的‘不屈’与‘傲骨’。这孩子……像极了年轻时的你啊,我的夫君。”
她笑盈盈地伸出手,替烟儿擦了擦额头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也转身走了。
操……
谁……
谁来,管我啊……
我脑子里这最后一个念头,刚刚闪过,我的眼前便一黑,整个人都重重地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我做了一个梦。
我梦见“临渊”,那柄早已与我心意相通的古剑,竟然化作了一道清冷如月光的、修长的身影。
它牵着我的手,带我在一片无边无际的蔚蓝大海里游泳。
后来,海水渐渐退去,我被冲到了岸上。我发现自己正在一条波涛汹涌的、宽阔的大河里游泳。
再后来,河水也渐渐干涸。
我正在一条清澈见底的、潺潺流动的小溪里游泳。
父亲就坐在岸边那块我曾躺在上面睡过午觉的光滑大青石上,一边抽着旱烟,一边用那双充满了慈爱的、苍老的眼眸,静静地看着我游泳……
不对!
小溪水深不过堪堪及膝。又怎么可能容得下一个人在里面游泳!
我猛地惊醒了!
我缓缓地睁开眼。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那再也熟悉不过的、充满了烟儿那兰花般幽香的闺房…的天花板。
然后,我便感到自己下身传来一阵无比真实的、湿漉漉的、被一股温暖的“小溪”不断冲刷的奇妙感觉。
我下意识地低下头。
然后,我的呼吸在这一刻彻底屏住了。
只见我那根不知何时已经再次狰狞挺立的欲望之上,一个极美的、清冷的、如同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的可爱小脑袋瓜,正缓缓地探出头来。
她那双本是清澈如水的眼眸,此刻正半睁半闭,充满了一种沉醉的迷离。
她那丁香小舌也还在不受控制地在我那早已被她舔舐得光亮无比的顶端,轻轻地打着旋。
“……不好意思啊,剑行……”
她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醒来。
她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沾染着我的体液的娇媚脸庞,充满了,一种做错了事的孩子般的无辜歉意,和一丝偷吃了糖果般的狡黠笑意。
“……我,照顾了你整整两天两夜。剑行,你就这么硬邦邦地挺了两天两夜……”
“……我……我,就没忍住嘛……我怕……我怕你,会硬得生病了嘛~”
在那生死一线的考验之后,我以为自己会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大战,或是一醉方休的放纵。但此刻,被她这般温柔而又充满了呵护意味地“侍奉“着,我感受到的,却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足以抚平一切创伤的宁静与安心。
我们又温存了一番。
然后,我们才终于开始认真地考虑我们的未来。
楼主既然已经认可了我们,那我们便再无后顾之忧。
只是,为何让我们只修炼到倒数第二章?
“‘倒数第二章?’”离恨烟秀眉微蹙,百思不解,“……师父他为何不让我们直接修到最后一章?难道那最后一章,藏着什么惊天的秘密,或是……巨大的凶险?”
“不管是什么,我们一起面对。先把这倒数第二章给它修成了再说!”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我们便彻底地沉浸在了那本《玉女忘情录》的无上美妙探索之中。
我们开始修炼那些更加高深、也更加充满了挑战的全新体位。
这一次,除了享受那股快感,用“术”和“道”来滋养真气,我开始更多地思考其中的武技。
比如,那名为“白鹤亮翅”的姿态。
那是一个对我们二人体内真气与身体的平衡性都有着极致要求的姿势。
我赤裸着身体,单脚稳稳地立于那冰凉的、光滑的青石之上,将另一条腿缓缓地向后抬起,与地面保持平行。
我的双臂则如同白鹤的双翼般,缓缓地展开。
而烟儿,则像一只最轻盈的、也最柔韧的蝴蝶,从我的正面一跃而起,将她那早已泥泞不堪的完美胴体,与我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她也将她那双修长而笔直的玉腿,紧紧地盘绕在我那作为支撑的、充满了力量的独腿之上;她那双温软如玉的藕臂,紧紧地环绕在我的脖颈。
然后,她缓缓地将我那根早已为她狰狞挺立的欲望,吞入她自己的身体。
我们就以这般摇摇欲坠的姿态,紧紧地结合在一起。
我们必须要将我们二人体内那早已融为一体的阴阳真气,运转一圈又一圈,也必须要将我们二人的心神都彻底地合二为一。
我们才能在这充满了危险与挑战的姿态之下,找到那唯一一个能够让我们同时保持平衡的完美支点,才能开始那充满了韵律的、缓慢的律动。
那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奇妙。
那感觉就好像我们真的化作了一对比翼双飞的圣洁白鹤,在这片只属于我们二人的、广阔的天地之间,自由地翱翔、交媾。
这一式的核心,在于极致的‘平衡’与‘稳定’。
若能将其彻底掌控,日后对敌,我的下盘与身法,必能稳如泰山,再不会被楼主那般轻易动摇!
再比如,那名为“蛟龙入海”的姿态。
我们来到那冰凉刺骨的、清澈见底的寒潭之中。
我像一条充满了力量的年轻蛟龙,潜入那冰冷的、幽暗的潭水深处,而她,则如同一片最轻柔的、也最充满了韧性的、温暖的“逆鳞”,紧紧地贴合在我的胸膛之上。
待到情动,我便抱着她,从那寂静的潭底,一飞冲天,破水而出!
在那冲出水面的短短一瞬之间,在那漫天飞舞的晶莹水花之中,我将自己那根早已因为冰冷的潭水的刺激而变得愈发坚硬的欲望,狠狠地送入她的身体,然后再重重地落回水中。
那冰与火的极致交融,那动与静的完美结合,那每一次破水而出之时,那短暂的、却又足以让我们永生永世都无法忘怀的极致快感,都让我们对那阴阳双修的真正“大道”,有了一番全新的、也更加深刻的领悟。
这一式的精髓,在于“动静转换“与”瞬间爆发“。那破水而出的短短一瞬,便是我毕生功力最极致的凝聚。若能将这一瞬的力量化作剑招,天下武功,无物不破!
我必须变强!
只有这样,我才能堂堂正正地站在她身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