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爱”中归真

我看着身旁已经沉沉睡去的两具美丽胴体,心中有说不上来的滋味。

我的爱人,睡得很沉,那张被我亲吻过无数次的脸蛋,还带着被我最后一次送上高潮之时带来的潮红,与她眼角的泪痕,共同构成了一幅令人心碎的画卷。

蜷缩在她身旁的、陌生的女人或是仇人——苏媚儿,她睡得更沉。

她那张风韵犹存的脸上,不再有丝毫属于“魅姬”的妖艳与残忍,只剩下了一种洗尽铅华的、令人心疼的憔悴与悲苦。

我们必须活下去。

火盆快燃尽了。

为了抵御这天山中那足以将骨骼都彻底冻结的严寒,也为了在那充满了不安的陌生环境中,汲取那最后一点微弱的、属于生灵的体温,我挣扎着,将自己同样冰冷的身体,也挪上了那张唯一的白狐皮软塌。

烟儿早已在极致的疲惫之中沉沉睡去,蜷缩在中间。

她的左侧,是同样不省人事的苏媚儿。

而我,则在她那依旧散发着淡淡兰花幽香的右侧,缓缓地躺下。

我伸出那只还能动弹的右臂,越过烟儿的身体,将她们二人,连同那张柔软的毛毯,一同紧紧地裹住,感受着烟儿伤痕累累的身体,传来的最后一丝体温。

左侧是仇人,右侧是爱人。我们就以这般充满了荒诞与一丝悲凉的姿态,紧紧相拥,在这无边的黑暗之中,沉沉睡去。

当我再次从那充满了警惕的浅眠之中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中午。

天山难得一晴。金色的晨曦,透过那积满了冰霜的窗棂,斑驳地洒在地上,为这间充满了血腥与绝望的屋子,带来了一丝久违的暖意。

触感不对!

我只感受到了烟儿柔软的曼妙身形。

而那个本该是蜷缩在她身旁的苏媚儿,早已不见了踪影!

一股冰冷寒意,瞬间从我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她逃了!

她去自尽了?

还是说……她一直在骗我们,如今去而复返,叫来了更多的魔教妖人?!

我心中大骇,来不及多想,立刻便想挣扎着拔出“临渊”,唤醒身旁的烟儿。

然而,就在这时,“吱呀”一声。

那扇本是虚掩着的、由不知名朽木所制成的屋门,被轻轻地推开了。

一道身影,逆着那充满了勃勃生机的、刺眼的晨光,缓缓地走了进来。

是苏媚儿。

她的身上,已经换下了新的一身黛紫色长裙。她那张本是充满了憔悴与悲苦的脸上,此刻却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充满了赎罪意味的平静。

她的手中,捧着两套叠得整整齐齐的、还带着一丝冰冷寒意的干净衣物。

一套,是不知哪个魔教喽啰的、充满了男性气息的黑色皮裘。

而另一套……

我看到,烟儿那本是安详的睡颜,似乎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静而微微蹙起了眉头,她缓缓地睁开了那双依旧带着一丝迷离睡意的、黛青色的眼眸。

然后,她也看到了。

苏媚儿将那两套衣物,默默地放在了我们的面前,之后便转身退到了屋子最不起眼的、阴暗的角落里,蜷缩成一团,再也不敢看我们一眼。

我们三人之间那份充满了猜忌、仇恨与一丝同病相怜的复杂关系之中,诞生了第一缕微弱的、名为“信赖”的曙光。

我穿上了那身充满了阳刚气息的黑色皮裘,而烟儿,在犹豫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将又一件充满了屈辱与罪恶的、本属于“魅姬”的黛紫色长裙,穿在了身上。

因为,她没有别的选择。

在吃过了苏媚儿不知从哪里找来的、几块早已风干了的、坚硬的肉干之后,我们终于决定,要处理眼下最紧急的、也是最致命的问题。

——我的断腿。

那个蜷缩在角落里的女人突然开口了。

“……让我来吧。”

她站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我的面前,缓缓地跪倒在地,将那双恢复了一丝神采的红瞳丹凤眼,无比专注地落在了我那条早已血肉模糊的、扭曲的断腿之上。

“……我虽堕入魔道,但这身‘慈悲天’的功法,却始终修行,如今已近大成。”她看着那狰狞的伤口,眼眸中第一次浮现出了一抹属于“疗愈奇才”的自信与光彩,“……请相信我。我一定……能治好你。”

她深吸一口气,将体内那的纯净真气,毫无保留地,尽数凝聚于掌心,白光瞬间便将我那条断腿彻底包裹!

没有预料中的痛苦。

倒不如说……很暖和?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早已粉碎的腿骨,正在那股充满了生命力的真气包裹之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强行地矫正、拼接、融合!

苏媚儿,则并不好受。

真气不足。那本就虚弱的身体,如同秋风中最后一片无助的枯叶般,剧烈地颤抖、痉挛。

但她还是坚持着。

终于,在一声清脆的、充满了新生力量的“咔吧”声中,我那本是扭曲的断腿,彻底地恢复了原状!

而苏媚儿眼前一黑,整个人便如同被抽去了所有骨头般,软绵绵地向后栽倒。

烟儿眼疾手快,将她那冰凉的、虚弱的身体,紧紧地拥入了怀中。

我看着眼前这充满了牺牲与救赎的一幕,我的心中,百感交集。

——换我来,守护你们。

“烟儿,”我声音沙哑地开口,“我们已经突破,真气尚且充沛……用《玉女忘情录》,为她渡入真气。”

烟儿点了点头。

我们立刻盘膝而坐,将苏媚儿安置在我们二人中间。

然后,我们便将各自的掌心,紧紧地贴在了她的后心之上,开始了我们最默契的“双修”。

然而,就在我们催动体内交泰真气,准备将其渡入苏媚儿体内的瞬间,我们二人的身体,猛地一颤!

一座充满了排斥性的无形壁垒,竟毫无征兆地,在我们二人各自的经脉之中,轰然形成!

我们体内的真气,竟如同两条被无形的堤坝彻底隔绝的江河,再也无法像以前那般,顺畅地相互交融!

更可怕的是,烟儿的身体,竟在我充满了阳刚的真气冲击之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

她那张本是充满了关切的脸上,瞬间血色尽失!

那双本是清澈的黛青眼眸,也瞬间被一种创伤后应激的灰白所彻底占据!

她猛地一挥手,如同触碰到了烧红的烙铁般,将我的手掌狠狠打开!

“滚开!”她发出一声尖叫,手脚并用地向后退去,直到后背抵住冰冷的墙壁,再也无路可退,“你们这些畜生……别过来!别再碰我了!”

与此同时,一股破碎的意念,通过那不分你我的精神链接,狠狠地刺入了我的脑海——

“好脏……不要进来……他们的东西……都还在我身体里……好恶心……救我……剑行……救我……”

我那本是想为她疗伤的、充满了爱意的真气,此刻,在她的感知里,竟与那些玷污了她的、肮脏的浊精,别无二致……

“烟儿!”我立刻收回真气,试图安抚她。

就在我们二人陷入窘境之时,苏媚儿却悠悠地转醒了。

她那双本是虚弱的红瞳丹凤眼,瞬间便被一种充满了悔恨与一丝“果然如此”的了然所彻底占据。

她看着烟儿,用一种充满了同病相怜的、沙哑的声音,缓缓地解释道:

“烟儿妹妹……你的身体……在被那些畜生侵犯时,被灌入了大量的纯阳浊精。幸而,那些男人早已被我吸干了自身的精元,是一群活死人。其浊精,皆为魅姬魔气所化,不带丝毫生命本源,并无受孕之虞。”

“因此…某种意义上…只有我一人玷污了……你……”

她咬紧牙关,又一次陈述自己的罪孽。

“……但是,”她话锋一转,叙述事实的残酷,“……这些至阳至邪的魔精,在你体内,形成了一道充满了排斥性的‘阴锁’。它会本能地抗拒任何外来的阳气,包括……剑行他那本该与你同源的真气。”

然后,她又将目光,缓缓地落在了我的身上。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尽的愧疚。

“而你……剑行……你为了抵抗我,死守元阳,又被我用至阴的魔气反复冲击。你的身体,也同样产生了自我保护的‘阳锁’,封锁住你的阳精,让你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毫无保留地将其渡给烟妹妹。”

“那……那该怎么办?”最终还是烟儿先打破了这死寂。她的声音里,带着创伤仍未消散的颤抖。

苏媚儿看着我们,那张充满了悲苦与倦意的脸上,缓缓地浮现出了一抹比哭还要难看的惨笑。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

她缓缓地,伸出那根纤长的、如同青葱般的手指,轻轻地指向了她自己。

“……我,便是那唯一的‘钥匙’。”

她解释着,“……我的身体,早已不再是纯粹的‘阴’。它是你我三人中唯一一个,能同时容纳‘阴’、‘魔’、与‘阳’这三种截然不同的力量的的导体。”

“……要想解开你们二人的‘阴阳之锁’,便只有一个办法。”

她看着我们,一字一句地,说出了那个,足以将我们二人最后的一丝尊严都彻底击溃的解决方案。

“——用我这个导体,与你们一起,行那三人的苟且之事……”

我只觉得自己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看着眼前这个成了我们唯一的救命稻草的仇人。我又看了看身旁,那个因为这离谱的“治疗方案”,彻底傻掉了的爱人。

我们真的要为了活下去,踏入那越过底线的、三人同行的深渊吗?

那样的我们,还算是人吗?

最终,又是烟儿先回过了神来。

她缓缓地抬起头,第一次不再是看着我,而是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属于“守护者”的坚定,直视着我那因这场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变得一片混乱的道心。

我们因爱活下去。

我们为守护彼此活下去。

我知道,她要守护我的“道”,解开我体内的“阳锁”,让我那早已与她融为一体的“侠医之道”,能得以圆满。

我也知道,她体内的“阴锁”,是她那场噩梦最直接的、也最肮脏的证明。

若不将其彻底清除,那份屈辱,便会如同附骨之疽般,永生永世地折磨着她。

我又怎能,让她一人独自背负这份沉重的枷锁?

我也要守护她的“洁”,彻底地将她从那场无边的噩梦之中拯救出来!

为了彼此,我们终于决定第一次,主动跨过这条背叛彼此的界线。

“但是,”就在我们二人,都已下定了决心的瞬间,苏媚儿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个过程……会非常危险。”

“我们三人的真气会以前所未有的方式交融,其产生的激荡……远非寻常双修可比。我们的身体……会本能地去追逐这种极致的力量……会产生……无法抗拒的欢愉……”

“你们,确定还能守住本心吗?”

她的警告,如同一盆及时的雪水,浇醒了我们被悲壮与决绝彻底占据的、有些发热的头脑。

我们没有再多言。

我与烟儿只是我们面对着面,用我们最熟悉的、也是最坦诚的方式——“神交”,在彼此的精神世界里,立下了那最后的、也是最神圣的誓言。

“邵儿,此行只为治好你的‘阳锁’,圆满你的道心,我的心永远只属于你!”

“烟儿,此行只为解开你的‘阴锁’,洗净你的身体,我的灵魂永远只属于你!”

没有再多的言语。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

屋子里,只剩下阳光透过窗户,将我们三人的影子,投射在冰冷的墙壁之上,交织成一幅充满了荒诞与宿命感的画卷。

苏媚儿还是第一个动了。

她褪去了身上那件长裙,紧接着,是烟儿解开衣带,最后是我。

三具同样遍体鳞伤的、赤裸的身体,在这间充满了血腥与绝望的屋子里,又一次以这般最坦诚、也最脆弱的姿态相对。

烟儿缓缓地爬到了软塌之上。她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俯下身,在苏媚儿那冰凉的额头上,印下了一个充满了悲悯的、不带丝毫情欲的轻吻。

然后,她才缓缓地躺在了白狐皮软塌的最底层,将那根早已被她握得滚烫的、我们共同的造物——“爱”,对准了自己那片充满了爱意的圣洁秘境,缓缓地送了进去。

接着,苏媚儿也顺从地躺在了烟儿的身上。

烟儿伸出手,将“爱”的另一端,对准了苏媚儿那充满了禁忌的、紧致的后庭,同样缓缓地将其彻底贯穿。

两具同样温软、同样充满了惊人弹性的绝美胴体,通过这根洁白的、象征着我们所有羁绊的器物,被紧紧地连接在了一起。

最后,我俯下身,压在了她们二人的身上。

我将自己那早已狰狞挺立的欲望,对准了那位于最上层的那片形如蝴蝶一般美丽的神秘幽谷,带着一丝“治疗”意味的坚定,送了进去。

我们终于以这般充满了荒诞与禁忌的姿态,彻底地连接在了一起。

“开始吧!”

我的念头,通过精神链接,清晰地传入了烟儿的脑海。

我们同时催动体内那早已圆融如意的“交泰真气”,开始了这场,九死一生的“治疗”。

最初的体验,是纯粹的痛苦。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股充满了生命力的阳刚真气,在烟儿体内那道坚不可摧的“阴锁”面前,撞得头破血流。

而烟儿那充满了韧性的阴柔真气,也同样被我体内那牢不可破的“阳锁”,给无情地、彻底地阻挡在外。

而作为“桥梁”的苏媚儿,则承受着比我们二人更加恐怖的折磨。

我们那两股性质截然相反的、狂暴的真气,在她的体内野蛮地冲撞、交战,将她那本就虚弱的经脉,冲击得寸寸龟裂!

她发出一声闷哼,脸上血色尽失,浑身的骨骼,都因为那无法承受的剧痛而发出“咯咯”作响的悲鸣。

然而,也正是在这痛苦之中,一股充满了致命诱惑的“欢愉”,从我们三人交缠的肉体之间,轰然爆发!

苏媚儿的警告成真了。

我们那早已在无数次双修之中,被开发得无比敏感的身体,竟在这股前所未有的三人真气交融刺激之下,不受控制地,背叛了我们的意志!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身下两具同样温软、同样充满了惊人弹性的绝美胴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痉挛。

她们的眼眸,也瞬间被一层动人的、充满了欲望的水汽所彻底占据。

我甚至已经分不清,那一声声从她们喉咙深处溢出的、破碎的呻吟,究竟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那无法抗拒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融化的快感。

而我,也同样不好受。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苏媚儿那早已被魔功改造得如同拥有了生命的、充满了细微倒刺的“蝴蝶穴”,每一次收缩,都在疯狂地、如同最贪婪的饕餮般,刮吸、掠夺着我体内那本就所剩不多的精纯阳气。

我那本是坚如磐石的道心,在这足以让任何仙神都为之堕落的极致刺激之下,开始剧烈地动摇!

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脑中那属于“医者”的、充满了冷静与克制的誓言,渐渐地被那最原始的、属于雄性的征服欲与占有欲所彻底取代。

我甚至,开始不受控制地,缓缓地挺动着我的腰。

我们都爽到了。

爽到,几乎要忘记了我们最初的、那充满了悲壮与牺牲的誓言。

爽到,几乎要在这片充满了禁忌与欢愉的、无边无际的欲望苦海之中,彻底地沉沦。

……我们必须,守住自己的本心。

这个念头,如同一根最脆弱的、也最坚韧的蛛丝,在我们三人混沌的识海之中,苦苦支撑。

然而,身体的背叛,来得比预想中更加迅猛,也更加彻底。

我那本是作为“治疗”工具的欲望,看着身下这具曾犯下滔天罪孽的妖艳胴体,一个充满了正义与亵渎的、扭曲的念头,在我脑海中成形:她不是苏媚儿,她是需要被净化的妖女!

我不是在宣泄欲望,我是在用我最纯粹、最浩瀚的纯阳真气,来洗涤她那早已被魔气浸透的肮脏灵魂!

“妖女……看剑!”我口中发出一声如同困兽般的嘶吼。

我的理智在尖叫,在哀嚎,但我那只空着的手,却缓缓地抬起,重重地复上了身下苏媚儿那对丰腴饱满、比烟儿还大一圈的雪白山峰。

那温热柔软、令人为之疯狂的触感,让我的理智更如风中残烛。

我的腰,开始疯狂耸动,每一次深入,都带着一股充满了“替天行道”意味的狂暴力量!

我身下的两具绝美胴体,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之下,同时发出了不成调的呻吟!

苏媚儿的身体,随着我的每一次撞击,而剧烈地起伏。

她那光滑的、因情动而滚烫的后背,也因此,在我身下最底层的、我唯一的爱人——烟儿那对同样早已胀痛不堪的雪白山峰之上,疯狂地来回摩擦!

“嗯……啊啊……!”烟儿那两点本就敏感的樱桃,在这隔着一层皮肉的研磨之下,瞬间便红肿、挺立!

她的白虎馒头穴,也在“爱”的冲击下,越吸越紧,一股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屈辱与极致快感的酥麻电流,从她的胸前,直冲天灵盖!

她第一个彻底地崩溃了。

她放弃了所有抵抗,将自己,彻底地代入了一个全新的、只为取悦我一人的角色之中。

“啊……!啊……!剑行……!你好坏……!”她那张本是充满了牺牲与决绝的娇媚脸上,此刻却只剩下了最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沉沦,“……慢点……不……别停……!用……用我们的……‘爱’……狠狠地……操烟儿的……骚穴……!把……把烟儿……当成你最下贱的……荡妇……妓女……狠狠地……操……!我爱你!”

而位于我们二人中间的苏媚儿,她那本就脆弱不堪的意志,在这前后夹击的、双重的极致快感冲击之下,第二个彻底地崩溃了。

她那双本是充满了悔恨的红瞳丹凤眼,此刻彻底失去了焦距,只剩下了一片充满了痴迷与错乱的迷离。

她似乎已经彻底地将我当成了那个,早已在她记忆之中死去了十七年的、唯一的爱人。

“林枫……”她在我身下,发出一声如同梦呓般的呢喃。

她拼尽全力地,伸手拥住我的头颅,仰起那张早已被汗水与泪水彻底浸透的、风韵犹存的俏脸,将自己滚烫的嘴唇,与我紧紧地吻在了一起。

“……枫……我的好枫郎……我好想你……用力……爱我……”

那一声充满了错乱爱意的“枫郎”,如同最猛烈的烈酒,瞬间冲垮了我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堤坝。

“好……我的好烟儿……我的好……媚儿……”

我腰间的耸动变得更加狂野、更加不留余地!

我不再是“医者”,我只是一个被欲望彻底支配的、要在两具绝美胴体上同时宣泄自己所有力量的雄性野兽!

“啊……!枫……!枫郎……!你好厉害……!媚儿……媚儿等了你……等了你好久……!”苏媚儿在我身下,发出如同杜鹃啼血般的破碎呻吟,那双失去焦距的红瞳丹凤眼,痴痴地看着我,仿佛要将我这张陌生的脸,与她记忆中那个早已死去的男人,彻底地重叠在一起。

而最下方的烟儿,则更是给彻底地玩坏了。

“……夫君……!啊……!操我……!用……用你那根……能杀死人的大鸡巴……狠狠地……操媚儿姐姐的……骚穴……!再……再用那根……‘爱’……狠狠地……操烟儿的……浪逼……!我们……我们姐妹……都是……都是你一个人的……母狗……!”

“轰——!”

我们三人的身体,几乎是在同一时刻,猛地剧烈地弓起!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滚烫、都要汹涌的洪流,从我们三具早已分不清彼此的、紧密交缠的身体最深处,同时喷薄而出!

高潮的余韵,如同最温暖的潮水,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我们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

但我的兽欲竟然毫无消退,只是缓缓地退出,然后将身下那两具早已被汗水与爱液彻底浸透的、软得如同烂泥般的温软身体,轻轻地翻转了过来。

如今是苏媚儿躺在了最底下,而离恨烟,则如同最温顺的、最圣洁的祭品般,趴在了她的身上。

那两对同样丰腴饱满、同样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雪白山峰,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在阳光的映照下,被挤压成令人心神荡漾的、充满了肉欲的形状。

我看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姐妹盖饭”。

接下来,该是真正的“享用”了。

我压了上去。

“不……剑行……不要那里……插那里的话……会坏掉的……”烟儿似乎是预感到了我接下来的意图,她在我身下,发出一声充满了惊恐与一丝哀求的破碎呻吟。

我没有理会。

我将自己那早已再次狰狞挺立的欲望,重重地又一次贯穿了她只为我绽放的紧致后庭。

也正是在这一刻,我与烟儿的身体,猛地一颤!

我们能清晰地感觉到,那道曾如同天堑般阻隔在我们二人之间的“阴阳之锁”,竟在这场背叛忠贞、三人同行的极致高潮之后,彻底地烟消云散了!

两股突破六品“归真”境界之后才能产生的真气,如同两条久别重逢的游龙,在我们的经脉之中,疯狂地奔涌、咆哮!

我们终于可以放下对于未来的恐惧,彻底地沉浸在这无边的、只属于我们二人的双修极乐之中了。

我缓缓地律动着,感受着烟儿给我带来别样快感的后庭,在她耳边,用充满了沙哑与一丝蛊惑的声音,轻声问道:“烟儿……既然已经治好了……那我们,不如就让媚儿师姐,先好好地睡上一觉……今天,只属于我们二人,如何?”

我本以为,她会像之前任何一次那般娇羞地、顺从地点头。

然而,她却缓缓地转过头,那双早已被情欲彻底浸染的、水汪汪的黛青眼眸,此刻带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如“圣女”般的坚定。

“……剑行,那样好自私啊……”

她看着我一字一句地,用像是我们初识之时,充满了“命令”意味的语气,缓缓说道:“……你难道,没有听到吗?她还在叫着那个,早已死去了十七年的名字!”

“……剑行,我的夫君……我命你,既要扮演我的爱人,也要……扮演她的‘林枫’。”

“……我要你用你那根,能带给我无上极乐的孽根,将我们姐妹二人,都……彻彻底底地,喂饱……”

我看着她那张神圣的,正释放出如同“女王”般气场的娇媚脸庞,我终于明白了。

她不是在纵容我的欲望。

她是在用这种最直接、也最慈悲的方式,来“治疗”那个早已被无尽的痛苦与悔恨,彻底摧毁了灵魂的、可怜女人。

为了我的爱人,也为了那个同样需要被救赎的、破碎的灵魂。

我心甘情愿地开始了这场无上神圣的“享用”与“诊治”。

“枫……枫郎……是你吗……真的是你吗……我好想你……呜呜呜……”

“是,媚儿,我在。别怕,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的好媚儿,张开腿,让我好好地看看你……”

“啊……!枫哥哥……!你好坏……!竟……竟然当着媚儿姐姐的面……用……用龟头……磨烟儿的……小骚穴……!不……不要……要……要喷水了……!”

爱人与仇人,不,可怜人——在我身下,如同两朵被彻底点燃的、最妖冶的红莲,绽放出致命的芬芳。

我缓缓地伸出手,将那充满了魔力的、宽厚的大手,探入了她们二人那紧紧相贴的“天山”之间,逗弄着她们紧紧贴合的乳头。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四点早已因为极致的欲望而红肿、挺立的樱桃,正在我的指尖,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呃……啊……!”

身下的两具娇躯,同时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充满了异样情愫的闷哼。

我不再满足于此。

我缓缓地退出烟儿的屁穴,在她那充满了不舍与一丝支持的、水汪汪的眼眸注视下,将自己那狰狞挺立、连苏媚儿都从未见过的、与生俱来的超长超粗的孽根,再次温柔地送入了苏媚儿那温暖的蝴蝶穴之中。

“啊——!枫……枫郎……!你……你怎么……变得……这么……这么粗长了……!要……要被你……彻底……捅穿了……!”苏媚儿那本是充满了痴迷与错乱的红瞳丹凤眼,瞬间便被一种足以将灵魂都彻底撕裂的极致充实感,给彻底地撑满了!

我们三人,又一次陷入了这场由离恨烟编导,由我演绎,由苏媚儿享受的欲望狂潮之中。

我缓缓地低下头,将那充满了欲望的、滚烫的嘴唇,凑到了烟儿那早已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红的、小巧的耳垂旁,伸出舌尖,轻轻地舔舐。

“烟儿……我的好烟儿……你听……你听媚儿姐姐,被我操得多浪……她的骚穴……比你的,还要更紧,更会吸……”

“……夫君……你坏……!”烟儿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着,那是一种被自己心爱的男人,也是只爱着自己一人的男人,却当着另一个女人的面肆意调戏的极致羞耻与快感,“……姐姐的……穴…………肯定没有烟儿的……会……会侍候夫君……啊……!姐姐……!别……别摸那里……!”

原来,那同样意乱情迷的苏媚儿,竟也学着我的模样,缓缓地俯下身,将自己那同样滚烫的、带着一丝羡慕的樱桃小口,凑到了烟儿的另一只耳朵旁,伸出丁香小舌,轻轻地舔舐。

而她那只空着的手,更是缓缓地向下探去,准确无误地,复上了烟儿最敏感的、正在不断收缩、痉挛的阴蒂之上,不轻不重地,缓缓揉捏。

“……烟儿妹妹……你的身子……好软……好香……”苏媚儿的脑子已经彻底错乱,“……枫郎他……最喜欢……我们姐妹……一起……一起侍候他了……”

我们就这样一边彼此说着那些,只属于这间屋子、只属于我们三人的淫词浪语,一边享受着爱意。

在我们三人即将又一次,被那如同山洪暴发般的快感淹没的瞬间,异变突生!

我们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连接着烟儿与苏媚儿的、充满了神圣与纯净气息的法器“爱”,竟在我们三人欲望的催化之下,剧烈地嗡鸣了起来!

一股精纯的、本该是用来净化我们灵魂的“交泰真气”,竟被我们二人充满了“淫靡”与“占有”的意念,倒灌成了最原始的魔气!

“啊——!”

烟儿与苏媚儿的身体,同时剧烈地弓起!

她们那本是乌黑如瀑布般的柔顺秀发,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化作了一头在阳光映衬下,流转着冰冷光辉的、毫无生机的霜白长发,与另一头紫色长发!

而她们那本是充满了人类情感的、或黛青或血红的眼眸,也同样在瞬间,被如同两颗被燃尽了所有光与热的星辰般的、死寂的灰白色,与那充满了妖异与魅惑的、如同最深沉的水晶般的紫色,所彻底取代!

她们,又变成了魔女!

不行,我们还是沉沦于欲望了!

绝不能让她们再次沦陷!

我不再有丝毫的犹豫,猛地一个翻身,将那两具充满了魔性与致命诱惑的滚烫胴体,从我的身上狠狠地推了开来!

我伸出手,将那根连接着她们二人最私密所在的、依旧在嗡鸣作响,传输魔气的“爱”,毫不留情地彻底拔出!

然而,我的举动非但没能让她们恢复清明,反而像是彻底打开了她们心中那囚禁着欲望魔鬼的、最后的枷锁。

“咯咯咯……”

“魅姬”发出一阵银铃般的、饥渴的娇笑。

她那双本是充满了错乱与痴迷的紫瞳,此刻却亮得如同两颗最璀璨的紫色黑洞,“……我的好枫郎,你跑什么呀?我们姐妹,还没被你这根,又粗又长的大宝贝,给彻底喂饱呢……”

“夫君……”而我身旁的魔女,更是褪去了所有属于“离恨烟”的羞涩与矜持。

她那双灰白眼眸,此刻只剩下了一种原始的占有欲,“……剑行……是我的……鸡巴……精液,你的一切……都只能……也必须全部都留在烟儿的身体里……”

她的目光愈加淫邪,“今天,就让烟儿和媚儿姐姐,把你这头不听话的、精力旺盛的小公狗,彻底榨干,好不好呀?”

她们一左一右地,向我缓缓爬来。

我知道,我不能退。

我也无路可退。

那是属于“守护者”的绝对平静。

我不再是那个会被欲望轻易支配的少年。

我是李邵。

我不仅是她的爱人,更是她们的“医者”。

我要用她们最熟悉的、也最渴望的“道”,来将她们,拉回人间!

我主动地张开双臂,将那两具散发着浓郁体香的肉体,紧紧地拥入了我的怀中。

“夫君,这就好好地‘疼爱’你们!”

我首先将魅姬以一个充满了掌控的姿态,按倒在那柔软的白狐皮软塌之上。

然后,我单脚立地,将她那双修长而柔韧的玉腿,以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从她的头顶绕了过去,将她那两只如同白玉雕琢般的脚丫,稳稳地踩在了她身后的床板之上。

“飞燕缠丝!”

“啊……!枫郎……!你好坏……竟然……竟然用这种……我们还没试过的姿势……”苏媚儿发出一声充满了极致欢愉的尖叫,胴体在我身下剧烈地颤抖、痉挛。

我将自己那充满了“净化”与“救赎”意味的孽根,狠狠地贯穿了她那贪婪的身体。

我疯狂地挞伐,将我充满了生命力的纯阳真气,一次又一次地注入她那被魔气浸透的丹田!

“啊——!不行了……枫郎……!媚儿……媚儿要被你操喷了……!你的阳精好烫……!快……快全都射进来……把媚儿的……骚穴和子宫……全都灌满……!”

在她攀上那足以让灵魂都为之粉碎的极乐巅峰的瞬间,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体内那股狂暴的魔气,被我给硬生生地净化了一分!

我没有停歇。

我缓缓退出,又在那早已在一旁看得欲火焚身、穴水横流的“离恨烟”面前,将苏媚儿的身体,摆成了那充满了臣服意味的“老树爬藤”之姿。

然后,我拉过那早已迫不及待的她,让她以“观音坐莲”姿态,缓缓地坐了上来。

“咯咯……夫君……还是你最疼烟儿……”她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女王般的娇笑,主动地、疯狂地在我身上起落、驰骋,“……你看媚儿姐姐……被你操得多乖……等烟儿把你榨干了……再让姐姐也来尝尝……我们姐妹……轮流……把你这根不听话的大肉棒……吸干……榨干……!”

我任由她在我的身上疯狂索取,双手却继续在那两对巨乳之上,肆意地揉捏、玩弄!

“啊……!好爽……!李邵……!你的手……好会玩……!烟儿的奶子……和媚儿姐姐的奶子……都被你……玩得……好硬……好痒……!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夫君的……大鸡巴……快……快把烟儿的……浪穴……也操烂……!”

又一次高潮,又一次感到魔气减弱,又一次抽出。

随即,我以魅姬的身体为“轴心”,用一种充满了惊人腰腹力量与柔韧性的姿态,将自己的身体缓缓地、如同陀螺般旋转了起来。

“秋叶旋舞!”

“啊……!枫……枫郎……!不……不要转了……!媚儿……媚儿的骚穴……要被你……转烂了……!好……好晕……!又要……又要去了……!”苏媚儿在我身下,发出一声声破碎呻吟,那双本是充满了错乱与痴迷的紫瞳,在天旋地转的刺激之中,彻底地失去了焦距。

我的双手也没有停歇,我一边维持着那充满了韵律的回旋,一边准确无误地,同时复上了她们二人腿心那最敏感的阴蒂之上!

“咯咯……剑行……!你好坏……!竟……竟然一边操着媚儿姐姐……一边……一边还玩烟儿的……小骚逼……!” “离恨烟”在我身旁,发出一声满足的、如同女王般的娇笑,在我身上扭动、摩擦,“……快……快来……!把媚儿姐姐操爽了……就快来操烟儿……!烟儿的……浪穴……已经……等不及了……!”

我感受到媚儿体内的魔气已经近乎干涸,是时候喂饱我此生唯一的爱人了。

我又一次在她面前,盘膝而坐,化作了那片最深厚的、也最肥沃的土地。

“是‘春兰寻根!’好喜欢这个姿势!”

她此刻虽然已恢复几分神智,但还是发出一声欢呼,像一朵即将回归本源的、圣洁的兰花,分开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面对着我,坐了上来。

她将自己那双白玉般的长腿,缓缓地向上抬起,如同最柔韧的藤蔓,最终,轻柔地,盘绕在了我的肩膀与脖颈之上,将我彻底地包裹、隐藏在了她的世界里。

“夫君……我的好夫君……你……你是烟儿一个人的……对不对?”她将我彻底地吞入,那双灰白色的眼眸,痴痴地看着我,“……只许……只许把精液……射在烟儿的……子宫里……不许……不许给那个……骚蹄子……听到了吗……?”

我没有回答。我只是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猛地一个翻身,将她们二人同时压在身下,开始了那最后的、也是最神圣的净化仪式。

我以“蛟龙入海”之势,挨个先后地,将她们二人彻底贯穿、征服!每一次撞击,都带着足以净化一切的、最纯粹的阳刚之力!

最终,在一声长长的、混合着极致的痛苦与无尽解脱的嘶吼声中,我将她们二人同时抱入怀中,以“莲花交颈”姿态,将自己那积蓄了太久的、所有的爱与守护,毫无保留地,同时倾泻在了她们二人那温暖的、不断吸吮着我的身体最深处!

“内……内射……!啊……!夫君的……阳精……好烫……好舒服……全都……全都给烟儿了……!别,别射给魅姬姐姐!”

“枫郎……!不要不给我!都……都给我……!媚儿……要给你……生孩子……!”

她们那两具本是充满了魔性的胴体,彻底地平静了下来。

那头在净化中早已变得圣洁的霜白长发,与那充满了妖异的黛紫色魔纹,都如同被阳光彻底融化的冰雪般,缓缓地褪去。

她们终于被我硬生生地操回了人的姿态。

那足以将灵魂都彻底撕裂的极致欢愉过后,是前所未有的、如同置身于母亲子宫般的、绝对的宁静与圆满。

我们三具同样遍体鳞伤,同样赤裸的身体,就以这般姿态紧紧地交缠在一起,分不清彼此的汗水、泪水与爱液,将那张小小的白狐皮软塌,彻底浸染成了一片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泥泞温床。

不知过了多久,还是烟儿先动了。

她缓缓地从我那依旧充满了力量的、温暖的怀中坐起身。

她没有去检视自己体内那股脱胎换骨的全新力量,也没有立刻去回忆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魔化。

她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看着我这张因为她而担忧、因为她而愤怒、又因为她而沉沦的脸庞。

一股前所未有的、足以抵御世间所有严寒的暖意,从她的心底缓缓升起,也顺势传入了我的脑海。

“我或许永远也无法彻底摆脱那段被玷污的过去,那具曾被魔气侵染的身体,或许终有一日还会失控。”

“可那又如何呢?只要这个男人还在她身边,只要他还会用这般温柔的、充满了爱意的眼神看着我,那即便是真正的堕入无边地狱,我也无所畏惧。”

她的念头,和那天山中璀璨的阳光,一同刺破了我心中那片因自责与无能而形成的、无边无际的黑暗。

我看着她那张沾染了泪痕,却又在此刻绽放出神圣光辉的娇媚脸庞,看着她那双本该被绝望彻底占据,此刻却只剩下对我的信赖与爱意的黛青眼眸。

是啊……

我还在自责什么呢?我还在恐惧什么呢?

我最大的恐惧,不就是怕她会因此嫌弃我,离开我吗?

可她这个刚刚才从地狱之中爬回来的、遍体鳞伤的女孩,却反过来,用她那早已超越了生死的爱,给了我最坚定的答案。

只要我还活着,只要我还在她身边,她便无所畏惧。

那我又怎能再让她失望?

我将她那娇小的、温软的身体,更紧地、更用力地拥入了我的怀中,仿佛要将她,将我们二人这早已密不可分的灵魂,彻底地,揉碎了,再融为一体。

又是一次甜腻的湿吻。

在那股甜蜜的窒息结束之后,我们发现苏媚儿的真气已经明显充沛,但暂时还未醒来。

我们决定先做些什么。

我们一起拿出那已经近乎破烂,但并未完全毁掉的笔记本,心中一阵后怕。

幸好烟儿没把我们的定情簪子带上……

“……写点……好事吧……”烟儿看着我,第一次带着一种迷信的声调,轻声说道,“……写点好事……老天爷……或许,就会保佑我们了……”

我认真翻开下一页,在那张沾染了血迹的肮脏纸页之上,一笔一划地记下了那个我们都心知肚明,却又必须共同守护的谎言:

第二日。天山,晴。第二战,大胜,斩魔教护法魅姬,救同门苏媚儿。二人双双勘破,入六品归真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