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凭顾然那个窝囊废? 敢强奸我?
顾眠不屑地想道。
再说了她哥对她根本没这种想法,她当然也没有,不过是为了报复对方罢了。
“就凭他?” 顾眠昳丽的脸上满是不屑,“自己龌龊就算了,别把别人想的都跟你一样。 ”
男人被她这样说了也没有生气,“那你说说,你是怎么强奸他的。 ”
“还能怎样,下药呗。” 顾眠轻描淡写地说,语气里颇有几分得意。
“下药? 什么药? 你哪来的这种药? “沈珩挑眉,目光锐利,”我记得你母亲还在的时候对你的管教非常严格,你好像没有机会接触能给你提供这种药物的朋友吧? ”
顾眠翻了个白眼,她不知道这男的问题怎么这么多,说好的古板呢? 这些事情到底和他有什么关系,一直问来问去的烦不烦。
但她很乐意跟别人分享自己做坏事的聪明才智,“你是不是蠢,当然是迷药,他被我迷晕了,我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
想到这里顾眠也产生了一丝疑虑,那个卖给她药的人好像确实有些…… 古怪。
算了不想了反正药效很好,她哥睡得跟死了一样,废物,这种人也配当总裁? 家族企业在他手上迟早要完蛋,这么轻易就能被别人迷晕。
“编得很完整,看来你很有做编剧的天赋。” 沈珩缓缓鼓掌,“我能理解大小姐你对婚事不满,想跟我退婚。 ”
“但你没必要这样伤害自己的名誉。 这样的话,对你,对顾然,对我们两家的股票都不好。 ”
又来了,顾眠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副市侩的样子,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能用钱解决。
“有什么不相信的? 我说的都是事实。 ”
“那就请大小姐拿出更有说服力的证据来说服我吧。”
顾眠简直要烦死了,她感觉自己现在像一个犯人一样被男人审问。
他以为他是谁?
贱男人,烦死了。
这种男人以后绝对嫁不出去。
她也不会娶他的。
怒气上头,她也不管不顾,哪怕自己还在办公室,随时都有人会进来,她也气得撩起了裙子。
顾眠今天穿的裙子很长,她嫌麻烦就没有穿里面的安全裤,裙子刚撩到一半,靠在一旁的男人就能把她内裤的颜色尽收眼底。
顾眠自然感觉到了旁边投来的炽热视线。
顿时脸色一红,要不是她的教养不允许爆粗口,她真的很想说脏话。
贱货,她从没见过哪个古板的老男人,会盯着少女的内裤看。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她没好气地呛声。
“确实没见过……这么童趣可爱的。”沈珩的目光依旧停留在那处,语调平稳。
顾眠立刻读懂了男人话中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嘲笑她还像个小孩子。
“那你见过哪种?不可爱的?”想到这里,顾眠看沈珩的神色里多了几分鄙夷。
果然,再古板的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这种道貌岸然的脏男人怎么能配当她的未婚夫。
沈珩是何等精明,自然读懂了她眼中翻涌的不屑与指责。
他唇角微扬,忍不住低笑出声,声音带着一丝无奈,“怎么会呢,我可是打定主意,要为大小姐您守身如玉的。”
顾眠听完虽然不是很相信,但心里舒服了一点,不过依然不爽。
她不就是今天早上为了舒服穿了一条很幼稚的印花内裤吗,这个贱人还要说出来,烦不烦。
和男人赌气般,她心一横,干脆直接拽下了内裤。
细白柔韧的双腿霍然分开,一条被她恣意地架上了桌面,另一条则懒散地搭在宽大的扶手椅上。
那小小的、印着可爱图案的布料,半褪不褪地缠在她纤细的脚踝之上。
在毫无遮掩的腿心之间,那朵娇嫩隐秘之处还泛着微微的红肿。
她就这样毫不设防地冲着男人张开腿,门户大开。
“看清楚了吗?”
“你要的证据。”
“看到了。”男人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声音变得沙哑起来。
“既然看到了就——”
“你要干什么,沈珩。”
话音未落,沈珩穿着尖头皮鞋的脚已经伸到了她的椅子下面,不过是轻轻一勾,整个椅子连带着上面的顾眠瞬间滑入了男人结实温热的怀抱,宛如她主动投怀送抱。
“你说……?” 他俯下身,眼底翻涌着深沉的欲念,将娇小的少女困在他与椅背之间,“我要干什么? ”
迟钝的顾大小姐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喋喋不休地抱怨着,“沈珩! 你堂堂一个大总裁,买的什么破椅子?! 还会动! 幼不幼稚啊你? ”
下一秒,她的抱怨、她的呼吸、所有未出口的字句,尽数被男人强势覆下的滚烫唇舌堵截、吞没。
当然是,教训我这个一点都不听话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