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狠话的白颖并没注意,面前的男人不敢与她直视,目光一直闪躲。
“你干啥去?”
“我去尿尿 !”左京一闪身,溜进了卫生间。
『挠头!真挠头!』
坐在马桶上的左京死活也没想到,这才刚刚第一天,竟会被自家老婆给拿捏。
这大美妞他太了解啦,看白颖这样子,估计说啥都不好使,接下来她肯定要硬杠的。
从前还只是劝说二姨,这回恐怕是劝都不用劝,直接特么来硬的。
京城大妞是这样,她自己怎么都好说,但若有外人胆敢欺负『她的人』,那他妈可绝对不行!小姑叶倩这样,白颖也是一样!
『拦?拦不住!根本就特么拦不住!』
左京知道,京妞一旦犯起虎来,谁都拦不住!自己爹妈也不行·!
他还记得有次因为自己受点委屈,白颖得知发起怒时还跟岳父岳母闹过,事后还是他帮着老婆擦屁股解围。
总之一句话,谁动了她的心头肉都不行!
看起来白颖这是真把二姨当实在亲戚了…左京有些犯难!憋了半天也没想出对策。
“你还有完没完!”外面的白颖有点不耐烦。
“呵呵,来了来了!”左京讪笑着回到床边。
“我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呐!嘻嘻…”白颖伸出大长腿在左京腿上蹭了两三下笑道。
左京一愣,自然知道她这是什么信号,心中一凛。
“等一下,老婆老婆…”左京欲言又止。
“怎么了?”白颖妩媚一笑。
左京道:“宝宝,我刚才想了想,二姨这事儿,最好还是别麻烦你哥了,他们平时多忙啊!”他知道,他若不阻止,指不定白颖会弄出什么么蛾子。
白颖闻言,娇羞的俏脸顿时一寒,道:“这事儿你不用管了!我自有办法。”
“不要啊,大姐,我咋能不管啊我!”左京一听顿时急了,就是怕她这样背着自己胡来。
“你管啥了你管?!你管就管成这样?!难道那些人的嘴脸你都没看到?!哼!我都不稀得说你!…睡觉!”白颖气呼呼地,性致全无,转身倒下背对左京。
“别,别睡啊!大姐!话还没说完呐!快起来,起来…”左京急的都要冒汗了,动手去拽白颖。
“有什么好说的!这事儿不用你管。放心,到时候叫人做的干净些,决不会让你落埋怨的,你怕啥!你就当不知道…”白颖坐起身随口道。
『真的是怕啥来啥!』左京一听更绷不住了,拽着白颖道:“别,别,千万别!”这媳妇犟起来,他也没啥好撤。
正气头上呢,想操服都不可能。
“咋,这就把你给吓成这样?咯咯咯…”白颖也很少见到左京这般模样,伸手摸摸他已经见汗的额头。
犹豫再三左京长叹一声道:“唉!好吧,我…我跟你说实话吧!”左京双手将白颖的小手紧紧握住。
“傻样!”白颖笑嘻嘻地看着左京,任他握着手没有抽回。
缓了口气左京贴近她耳边说了一句。
“哦,呵呵…嗯?”白颖听着差点笑喷,随即反应过来道:“啥?你说啥?!”她看得出左京不是在开玩笑。
左京再次附到她耳边小声说了一遍。
“嗯?!”白颖瞬间惊呆,木木地侧身瞪大双眼吃惊地看着左京道:“你你你…你说啥胡话!”
“我没说胡话,这是真的。”
“快说说,到底咋回事儿?”白颖急了,这么大事儿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左京不动声色地把房门打开向外面看了眼,又坐回到床边道:“别急,这事听我从头跟你说起。”
“……”
十分钟后,白颖才终于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恍然大悟之后,又不禁愁眉深锁开始担心起来…
李诗菡舒舒服服地在加热浴缸里泡澡,眯了一小会儿,懒懒起身,抹了些沐浴乳冲洗擦干 ,返回床边穿上内裤和胸罩。
想了想,还是套好打底裤,将刚才的旗袍又穿上,收拾好,拿起手机给郝江化拔了过去,
“呃,夫…夫人!”里面传来郝江化的声音,听上去有点舌头硬 ,似乎是喝多了。
李诗菡柔声问道:“老郝,都快十点半了,还没结束吗?”
郝江化悄声道:“夫人夫人,村长非要再喝点儿,要不你就先睡?…不用等我啦。”不敢大声说话,似乎是怕被人听到。
“这村长对咱们可真好!喝个喜酒还没完没了啦,要不我…”李诗菡有些不满道。
郝江化小心地问道:“要不什么?”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李诗菡小声笑道:“要不,我去陪你们几个喝点儿啊?咯咯…”
郝江化大惊,急道:“啥!?别啊夫人,你可千万别来,都是一群糙汉,你来干啥…”
李诗菡笑道:“我这不是想过去救你嘛!村长也真是的,哪有新婚之夜霸占人家老公的道理,哼!我不管,我这就过去啦!”
郝江化抹了把汗道:“别别别,夫人,我们这儿马上就结束,对,我这就要回去了,你别来,我回去!”
说了声好李诗菡便挂断了电话,静静地似乎想到了什么,『果然和他说的一样,呵呵!』李诗菡差点笑出声来。
理了理盘起的秀发,李诗菡迈步出屋,下楼去迎郝江化。
出门刚走了两步,李诗菡就隐隐听到异样的动静,走过去侧耳贴近房门仔细听,内里传来腻人销魂的呻吟声夹杂着啪啪啪肉体猛烈的撞击声。
李诗菡俏脸腾地一红,瞬间明了里面的人在干什么。
看了下左右,幸亏建别墅时将隔音做的相当好,否则他们这样的剧烈折腾,整个别墅的人都别想安宁。
听了半分钟,李诗菡感觉有点腿软,不敢再听下去了。
因为里面的两人不仅仅在折腾,时不时还夹杂调情的疯话,李诗菡红着脸幽怨地暗啐一口,抹了把发烫的俏脸平复心境,悄悄地下楼去迎接老郝。
今日大喜!蓄谋已久的郝江化终于得偿所愿,抱得美人归。
不仅如此,夫人家实在是太给力,斥巨资大排宴宴,令他赚足了面子。
这些天,他不仅可以在郝家作威作福,在从前那些瞧不起他的村民面前也是扬眉吐气,总之就是一个字——爽!
『比特么自己撸管爽多了!』
『总算是把夫人糊弄到手了!』
可闹归闹爽归爽,咱江化并不傻。
兴奋激动之余,积压心头的隐忧却令江化几近崩溃,常在梦中惊醒。
别人不知道,他自己最清楚。
『我特么也想要现在就把夫人按在床上,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干 !可…可特么不行啊!』
『人是糊弄到手了,但下面的家伙还经不起折腾,咋洞房!?』每每想起下面的难言伤势,郝江化就恨不得扒了何坤的皮。
前些天趁郝龙郝杰没注意,他还特意找了个医院扫地的胖大妈给他口了…可刚刚被嗦勒的有点抬头的架式,东家就直接一激灵地射了痿了。
不仅丢脸没爽到不说,之前明明讲好的三百块,大妈愣是涨到六百,把咱江化气够呛,忍痛急急给钱了事。
『妈的,老子攒这钱容易么,杂种操的还特么嫌老子臭…』转念一想『唉,不给不行啊,那虎逼娘们儿,真要是把这事儿到处乱嚷嚷,自己哪还有脸见人呐,到时候别说和李夫人的婚事要完蛋 ,恐怕连郝家沟都没法儿立足了!』
这两个月通过偷看过路美女,或者凭空想象自主意淫 ,江化偷偷自摸摆弄过好多次,可下面东家怎么拨拉都不争气。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东家总是艰难勃起,不仅半软不硬 ,还很快就无力地射了,泄后还会有隐隐的痛感袭来。
其是并非是江化讳疾忌医,不想治病。咱江化本也想跟大夫说明病情 ,但思前想后,他真的是不敢赌。
他怕,他怕下面的问题一旦暴露 ,要是真能解决了还好,但要是万一真的解决不了,那可咋办?!
咱江化可不傻,当然能预见到那几种可怕的后果。
首先就是左家。结婚?!别扯啦!你小鸡儿都不行了,那还结个屁的婚!人家本身就不满意这桩婚事,再爆出来这么个大雷,甭想美事儿了!
之后是本家大房。这些年那爷儿几个和自己不对付,一直都欺负自己,看自己不顺眼。如果没有夫人家撑腰帮衬,唉!后果真不敢想象。
最后就是村民。下面有病的事若在郝家沟传开,非得让那帮糙汉老娘们儿笑话死 ,自己可真的是没脸见人啦。
这两天大院吃席 ,借着酒力,江化晚上偷偷地意淫自撸 ,症状却依然如故不见丝毫好转。
眼瞅着就要洞房花烛夜,江化心急如焚,有苦说不出。
『晚上因为闹洞房之事,夫人他们明显是对自己的做法有些恼怒,或许晚上就不让自己和她同房,嘻嘻…』郝江化之前这样想到。
在新婚喜服的映衬下,本就娇艳无比的李诗菡光彩夺目,看得叫人心痒,恨不得直接扑上去把她扒光操干 『可下面牛子这德性 ,真特么要命!唉!』江化欲哭无泪。
村民们在奉化大院是折腾的挺晚,但在李诗菡第一次打电话时已经基本结束,郝家人一齐在收拾残局。
老根儿催他,江化也没急着回去,他就是故意想熬到夫人睡着了再回。
眼看都十点了,郝江化才慢慢腾腾地离开奉化大院。
今天大喜,除了个别房间外,照明几乎全都打开,灯火映照下的江化别墅美的象一座小型宫殿。
远远看到大院门前通亮一片,郝江化及时驻足未敢靠得太近。他知道,一旦靠近的话,就会进入监控范围之内。
在外围边缘抬头看向别墅三层,透过厚重的窗帘还是能够看得出,里面几个房间似乎都亮着灯,江化心里一颤。
『咋还都没睡!?这可怎么办?』
周围有人在窥伺,江化并不是没看到,只是他不想理会也不能去搭理,否则如何解释?
他只好假装没看见,一闪身独自猫在一旁的角落里,摸出盒喜烟,抽出点上一根儿,两根儿…三四根儿…
直到李诗菡再次来电要出来寻他,郝江化实在装不下去了才说马上回去。
狠抽了好几口,踩灭烟头,硬着头皮走向别墅大门。只是江化不知道的是,在那些窥伺的人群中 ,不只是郝新民他们,还有郝家自己人。
到了近前,输入密码,门锁解开,在『你好,欢迎光临!』的门铃声中 ,江化提心吊胆地迈步从小门进入。
听到动静,三楼某房间窗帘掀开一缝 ,左京看了眼便又快速回到床上,道:“郝江化回来了。”
娇喘吁吁的白颖闻言睁开美目急道:“那你快点下去看看啊,免得让她吃亏。”
在白颖焦急的模样,左京调笑道:“不急,没有我,她自己也能应对;再说,我总不能就这样子下去吧,呵呵…”
白颖娇柔无力地嗔道:“那你快穿啊!”
左京笑道:“急啥,我这不是怕大小姐欲求不满,想和你再来一次,把你喂饱了再下去么”
“滚吧!讨厌!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脸色羞红的白颖嗔道:“快点下去吧,不用管我!”她知道左京是顾忌自己。
“好吧!”左京起身快速冲洗擦干 ,穿衣下楼,临走时还凑近床边,低头在白颖唇上又深情一吻,白颖也热情地回应,最后叮嘱几句,狠心地将他推开…
待左京下得楼时,一楼早已不见了郝江化的身影。
左京又返回二楼,悄悄来到郝江化的房间,仔细倾听,里面似乎没什么动静。
不再犹豫,左京抬手轻轻敲响了房门。
“谁啊?”里面传来女子的声音。
左京听得出是李诗菡,回道:“二姨,是我。”
没有应答,两三秒之后咔哒一声房门被轻轻打开,开门的正是新娘李诗菡,仍是晚间跳舞时的那一袭红色修身短袖旗袍,一手拉着门把手,一手横担轻搭在了肘窝处 ,倚门含笑侧首,亭亭玉立娇艳可人。
左京问道:“二姨,你们休息了吗?”
李诗菡微微一笑道:“他睡了,进来吧!”
左京迈步进入屋内 ,却见郝叔裹着大白睡袍斜趴在大床上,果然已经睡着。
一条腿还耷拉在床外,脑袋压着胳膊,睡姿看着有些别扭。
担心郝叔这样压着胳膊睡,醒来会难受,左京忙上前,搬动郝叔解开睡袍平铺,将赤裸的郝叔挪向床头,让他躺的更舒服一些。
“我来吧!”关好门的李诗菡忙抢着过来帮忙。
左京心怀愧疚,不舍得让她动手。道:“不用,我弄就行。”左京将郝江化平放摆好,垫了枕头。
李诗菡则取块薄毯盖在江化身上,捋了下鬓边秀发淡然笑道:“以后也得是我弄,这有什么的,呵呵,小意思…颖颖呢?”她当然知道左京所想,语气轻松并不是抱怨,说的极为轻巧,其实是怕他有心理负担。
“颖颖睡着了。”左京问道:“给他用了?”
李诗菡拿起床头柜上的空杯,笑道:“喝了!效果很好!我去冲冲杯,你先坐。”郝江化一身酒气,但她知道左京是另有所指。
左京道:“别冲了,明天让别人弄。”
李诗菡嗯了一声把杯子放下,又担心道:“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来闹。”
左京道:“应该不会,如果要上来,他们早就上来啦!”想了想道:“把灯关了。”
刚关掉大灯,左京又道:“全关!”。
李诗菡又听话地将床头灯壁灯全部关掉,屋里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李诗菡却没有丝毫害怕,因为有他在。
左京已走到窗边,将窗帘轻轻拉开一点缝隙,顿时借着大院灯光掩映的屋内物品也隐约可见。
“来。”听左京唤自己,李诗菡眼睛适应后便慢慢走了过去。
“看,那边,那边,还有那边!”李诗菡靠近左京身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仔细看过去,大院墙外不远处 ,几点红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闪烁晃动,突然还有小火苗窜出映射着人脸…
不用问,李诗菡自然明白红光代表着什么。
“不止这几个人,应该还有。哼,谅他们也不敢进来。”左京一边说着,一边随手将窗帘拉开一些,让屋里更亮。
别墅屋沿的射灯是向外投射 ,只要屋里不开灯,外面的人根本看不清室内景物。
李诗菡道:“不管他们了,过去坐会儿,估计没什么意思,这些人也就散了。”中间隔了点距离,两人相继坐在床边,一时无言,气氛有点小尴尬。
感觉到左京有点拘谨的样子,李诗菡不禁噗嗤一笑,道:“要不你回去吧,颖颖找不见你,该着急了。”
左京玩笑道:“没事儿,她一时半会儿醒不了,睡的跟头猪一样。”
李诗菡一愣,随即嗔笑道:“切,还说人家象猪,咋不说你自己呐!?要不是你,疯起来象头牛似的把人家颖颖往死里折腾…呃…呵呵…”情知失语,尴尬一笑。
左京一怔道:“你?”
李诗菡脸红着解释道:“放心,没人听你墙根儿,是刚刚你们弄的动静太大,我下楼时路过恰巧听到,哼,不知道的还以为今天是你们俩洞房呐,咯咯咯…” 左京闻言大窘。
可不是么,明明是人家结婚,自己小两口却先『洞房』了,显的有点色急。
好在室内昏暗,看不清他的窘态。
李诗菡的轻笑声缓解了尴尬。
待笑过后,片刻宁静,李诗菡缓缓低头双手相抵,突然轻声道:“嗯,今天,你好象,好象还没有送我祝福吧。”
左京微诧,笑道:“怎么没送啊,典礼上,喜宴上和咱们饭桌…”
他话未说完,就被李诗菡打断道:“那不算,我是指 ,指私下,你单独的祝福。”
左京又是微诧,小声笑道:“私下?哈哈哈,你又不是真的要和他结婚,有什么可祝福的。”虽然只是跟着二人去简单地拍照登记,但其实从始至终, 郝江化都未碰过李诗菡一根指头。
婚礼前根本没有拍什么婚纱照,拜堂时各牵着花结红绸行礼,连喜宴挨桌敬酒时都有人护着,不让郝叔等人近身染指。
现在不会,今后恐怕也不会。
“你…哼!那今天也吃了喜糖喝过喜酒,是人家的大喜之日啊。”李诗菡不满地抬头小声辩道,语气却分明象是女孩子在和情郎撒娇。
左京挠挠头道:“好好好,那我现在就给新娘子送上祝福好吧,我祝你新婚快…”
“等下…”
“又怎么啦?”祝辞被打断的左京侧首疑惑地看过去,朦胧的暗夜中看不清女人的微表情。
李诗菡调笑道:“我想你再陪跳支舞,行吗?”
“嗨,早说嘛,今天你是新娘你最大,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来吧。”左京笑道,起身,向她做了个标准的邀请姿态。
李诗菡喜道:“好,我放个曲子。”急急取过手机,快速翻找挑首曲子播放。
外面盯着的那些人,仅见屋里似乎冒出点微弱的光亮,一个个急的踮脚抻脖子瞧看,却依旧什么也看不清…
而屋中 ,左京已经揽着李诗菡悠然舞起。
她本不会跳舞,她的交谊舞还是闲暇时李萱诗亲手教的,之前也只和左京跳过一两回而已。
今天能在奉化大院当众和左京翩然共舞,已算是超水平发挥。
郝江化的独立卧室不大不小,此时两人浑然不理那一角熟睡的郝江化,在空地上再次共舞。
李诗菡前所未有地激动,甩掉拖鞋,任左京主导引领,二人擎臂搭肩托玉手揽腰肢,赤足屋内随曲舞动。
虽然看不太清面目,借着那半米宽的光照余晖,却也能看到彼此大体轮廓。
李诗菡壮着胆子仰头凝视着面前的左京,反倒把个左京给看得不好意思地扭头赧笑,脚下甚至还差点拌到她。
身前的大男孩儿越是不好意思,她就越是胆大。她看的认真,看的仔细,似乎能拍照的双眼要将近前的男生定格为永久,将其深深刻印在脑海。
随着播放曲目自动停止,屋里又恢复了宁静。
两个人站在空地中央静静地没有动。不是左京不想动,而是不能动。
左京心中暗叹,一只手仍搭在她的腰际,另一只则垂落在好另一侧腰际,大拇指指背规规矩矩地卡在那里,手掌外翻一动不动,任凭她依偎在自己的怀里,一股女子发香体香幽幽钻入鼻中 …
左京道:“好了吧…”
娇躯微扭,李诗菡似不满地轻哼一声,喃喃道:“抱我。”
左京暗叹一声,僵持的双臂慢慢放松,缓缓抬起将她轻轻环抱。
一个是饱含愧疚,一个是义无反顾;一个是万般怜惜,一个是深情款款;
隔着单薄的衣衫,感受着彼此身体的温度。
静静的,香香的,暖暖的,暗夜中的卧室,如果不是咱江化的存在,这将是一副多么美好温馨的画面。
“大喜的日子,怎么还哭上了。”感受到胸口衬衫有点温湿 ,左京出言点醒。
嗯了一声,李诗菡微微一晃似有不愿,将娇躯贴的更紧,贪婪地感受着左京身上的气息,这一刻,仿佛只有躲在他的怀中 ,才能驱散暗夜中所有的阴霾,才能忘掉从前所有的悲惨,才能迎接未来那些不确定的挑战。
片刻后,似乎得到满足的李诗菡抽了下鼻子,突然偷偷地诡秘一笑,轻轻一推脱离了左京的怀抱,小声道:“才没哭呐,人家是在笑。”
左京嗤笑道:“没哭?没哭这是什么啊?把我衣服都弄湿了,呵呵。”说笑间随手在她俏脸上轻轻刮过,抚过温湿的泪痕。
李诗菡娇嗔道:“讨厌!”拔开他的大手,又搬着左京转身,羞道:“嗯,你,你先转过去!”
左京不明所以,任她摆布转身而立。
耳听得背后的李诗菡深吸一口气,仿佛做下了什么决定一般。
然后就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滞片刻,随着俏皮的一声“给你!”,一物便轻轻搭在了左京的肩头…
……
繁星点点,月光如洒。
大房这边早已宾客尽去,郝家人草草收拾完毕皆已回屋歇息。
叫嚷着要去住大别墅的郝小天被老根儿强行留下,不许他去打扰江化的好事。
看着蹦哒一天的小屁孩儿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老根儿又起身搬个小马扎坐在虚掩的门口,用从江化那里夺来的火机点支喜烟,美滋滋地吞云吐雾,幻想着美好的明天。
听得主卧那边飘过来的阵阵欢娱声,老根笑嘻嘻地默默将手伸进了裤裆…
众人瞎闹腾完,懂事的郝燕又出来帮着一起收拾残局。
大热天待着都冒汗,何况她还没少干活儿。
忙到最后才弄了些热水倒入大浴盆,插门脱衣,赤身而入,往肩上撩了点水 ,简直不要太舒服,蜷在温水里闭目养神。
这木质大浴盆陪了她六七年,是她专用的,除了毕旭梅偶尔蹭蹭拿去泡泡澡之外,别人都不许使用。
这是那人当年给她弄的,当时那人听说她是郝家唯一的女娃娃后,便顺手给她弄了这个大浴盆。
浴盆不小,是按成人尺寸做的,即使现在的燕子泡在里面也很宽畅。
她恍惚记得那人说他也有个可爱的女儿,希望燕子将来长大了也能象他女儿一样考上大学 ,走出农村,去城里上班,嫁进城里…夜深人静,主卧那边的声音也传了过来,郝燕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从最初的懵懂好奇,现在已见怪不怪。
只是从前他们都还非常小心谨慎遮遮掩掩,而今天折腾的动静却比平时大了许多。
惹得她脑海中不禁又浮现那高大帅气的身影,心头不免一阵悸动,捧水冲洗发烫的俏脸驱走绮念,暗啐一口,人家金童玉女郎才女貌,自己又何必想入非非不要脸地痴心妄想,不免又是一阵黯然。
起身准备擦拭,突然那边传来一阵急促的吟叫声,郝燕差点又坐回水里,隐约间听得分明,父亲在一遍遍地叫着『夫人,夫人』,而母亲也在『老爷,老爷』地回应着,『疯了!疯了!他们这是疯了!竟然敢这样!』,这属实不曾有过的称呼令郝燕瞬间联想到了什么,心中不免又是一阵发冷,『除了小天之外,家里人都一直尊称李诗菡为夫人,父亲此时定是…』。
不错,奉化确实是把身下的毕旭梅当成新娘子在暴操。操不到拜堂的新娘子,只能操闹洞房的『新娘子』!
今天的奉化真是憋了一肚子火。
按理说今天江化大婚,明明是戏弄夫人李诗菡的最佳时机,结果左家小子出面几句话,竟然令好色的郝新民那混蛋临时改了规矩。
不但美艳动人的新娘子没玩到,反倒令自己媳妇儿当了替罪羊,真特么窝火。
『以后想再找个这样光明正大调戏夫人的机会肯定不易啊,唉…』晚上好容易熬走了那些混蛋 ,趁着几个儿子都不在,奉化也顾不得许多,急急把旭梅拽进屋里,行男女之事,反正今天闹洞房,就把火气都发泄在这伪『新娘』身上,一口一个夫人地叫着,仿佛压在身下发浪娇吟的骚妇果真是那风姿绰约的夫人一般。
而毕旭梅十分识趣,竟然学着影视剧中配合着喊起了『老爷』。
好家伙,这一声声别样身份的轻唤,使得两个人情欲更胜从前,异常投入间再也顾不得是否被闺女他们听见…
奉化夫妇在屋折腾之时,郝杰等人却在江化大院外『恭候』。
郝杰,早早就离开了『战场』。今天目睹母亲被众人调戏,他也无能为力。
看着自己亲妈先后被几个男人『骑野马 』,郝杰再也忍受不下去,寒着脸匆匆离开了奉化大院。
今天报应到自家头上,看着自己亲妈强颜欢笑陪侍着那些糙汉,被大家伙肆意戏弄羞辱 ,年青的郝杰终于有了深深的悔意。
为自己之前的无知而懊悔,为自己从前借机侵犯『新娘子』的行为而忏悔。
郝杰是最先来到江化别墅附近的。
知道有监控,他便蹲在不远处的土包上望向别墅院内 ,看到了大少爷的坐驾,立时眼睛一亮,眯着眼紧紧盯着别墅三楼四处搜寻,他不知道哪间屋子是左京的房间,更不知道那位赛过天仙的美少女今晚是否留宿在此处。
之后,陆陆续续又有不少人向这边走来。都是村里的糙汉,有年长的,有年少的,有村长郝新民,有大哥郝龙…
没什么避讳,三三两两聚在一起,窃窃私语心照不暄。
从郝龙郝杰口中得知,江化大院有监控,密码锁,掂量掂量院墙的高度,大家都知道轻易进不得。
大晚上天气闷热,蚊虫叮咬还没什么热闹可看,有几人便悻悻离去,回家躺着多舒服,总比守在这儿遭罪强。
但是留下的人却都没有离去,因为他们都发现了一个离奇的现象:最后走过来的郝江化没有急着回『府』操逼 ,竟然他妈的也躲在角落里候着。
众人忍住好奇心,都有意避开江化,没有过去『招惹』新郎,盼他快点进去行房。
左等右等,就是不见郝江化回去,居然还他妈的在那儿悠哉悠哉地抽起香烟,一支接着一支……
气的郝新民等人心中大骂:这龟孙咋他妈还不进去,害老子大半夜陪你这儿挨蚊子咬啊!
快他妈回去操逼 ,也让老子好好欣赏欣赏那新娘子的叫床声到底咋样!
就在众人快要按捺不住之时,却见郝江化接电话私语几声后便解锁进入大院宅内。
眼见有戏,众人异常激动,一个个举目紧盯着别墅各个房间,隔着厚重的窗帘,看不到屋内 ,只能从灯光的明暗变化锁定『洞房』所在。
又等了一会儿,『洞房』内的灯光突地熄灭 ,眼见好戏就要开始,院中明晃晃的灯光却照的人即使眯着眼也看不清屋内 ,众人纷纷凑近别墅外围,竖起耳朵倾听,除了蛙鸣蟋蟀叫,哪有一丝男女欢叫声…
李萱诗等众人回到大宅时已是很晚,待两小洗漱完,三美也匆匆洗漱,各自回屋吹空调休息。
今晚还好,谁也没赖在她屋里,李萱诗一个人松松宽宽地倒在大床之上。
许是白天多喝了几杯,大脑皮层有点活跃,一闭上眼,郝家村那些恶心人的嘴脸就浮现在脑海,搅得李萱诗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眼瞅着折腾到快十一点,心神不宁的李萱诗终于忍不住,还是给左京拔去了电话。
“妈 !”李萱诗有点诧异,刚刚拔过去就立马被接听,分明好大儿此时也未休息,连忙问道:“京京,你也没睡啊。嗯,那边怎么样?我有点担心你二姨。”
“呵呵,妈 ,我就在我二姨这儿呐,这边没啥事儿,你就放心吧。”
李萱诗疑惑道:“嗯?这么晚你咋在你二姨这儿?郝江化呢?他没回来吗?颖颖呢?”都快半夜了,她不明白这么晚了儿子咋还跑人新房去了。
耳听得左京解释道:“妈 ,郝叔刚回,应该是今天高兴,喝的有点多,我刚帮着二姨将他弄好。颖颖睡了,是她让我下来帮二姨弄弄。”
李萱诗道:“噢,晚上那些村民没再过来胡闹吧。”郝家沟村民的民风,她算是领教一二,这也正是令她不安的地方。
左京略顿还是实话实说:“没人胡闹,但还有人在别墅外面呐,我刚刚看了,还有不少人,不过没事儿,他们进不来的,你放心吧。”
“啊!这都几点了!?这帮人想干啥?!”
“妈 ,他们村人就这样,喜欢凑热闹,呵呵,这边有我呢,你就放心睡吧!”
“好,那让你二姨小心点啊,有事就给我打电话。早知道让左大留下好了…嗯,实在不行,你就在这儿多待一会儿再回去,绝不能让你二姨受欺负了,听到没有?!”李萱诗不放心地嘱咐道。
“知道啦,李老师,保证完成任务!嘻嘻,妈 ,我二姨都笑话咱俩了,你快早点睡吧,妈。”
“嗯,那好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啊,拜拜!”有儿子照看二姐,李萱诗还是比较放心,挂断电话便安心睡去。
刚应对完母亲 ,一阵诱人的女子体香,确切地说是幽幽的乳香,再次将左京拉回到之前的尴尬境地。
『按着郝家村的规矩,这是你应得的奖励!记得明天还给我哟,咯咯…』女人刚刚的玩笑话音音尤在耳,轻柔俏皮却也振聋发聩,令左京木立当场。
即将23周岁的左京并非不解风情的直男初哥,他当然知晓身背后这个女子对自己的情意,不是一天两天一年两年,而是由来已久。
只是,这种情意是他一直不想接受不愿接受的——他左京根本就不是挟恩图报之人。
在父母等人熏陶之下,打小左京便是有担当负责任的好少年。
在16岁时占取了最美校花的贞洁后,那种家庭责任感便愈发的强烈。
除了自身努力之外,少不得有爱妻白颖的激励。
甚至更是不惜违背『岳父』的意愿,擅自更改专业,开店赚钱,弃政从医,左京就是要努力凭自己的双手来保护爱人,守护家人。
左京内心偶有大男子主义 ,但他却从不轻视女性物化女性 ,从未将女性当成男人的附属品,更不会将女人当做可戏可弃的玩物来随意玩弄践踏。
莫说是对身边环绕的众美未曾逾矩,就算是对那个曾毁谤自己和白颖,又与吴瑜余晖都上过床的何慧,左京都未曾有过任何欺凌淫辱的想法。
觊觎白颖的人很多,惦记左京的人也不少。
包括身后这苦命女子的微妙心意,左京也早就体味出来,只是没有当面点破而已。
试问有哪个漂亮女人放着自己的好日子不过,却甘愿接近又老又丑又臭又恶心的玩艺,还随他拜堂结婚嫁入乡野山村,没有,绝没有啊!
别说是亲戚,哪怕是友人,左京也决不允许身边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可是她,偏偏义无反顾地忍了做了,这怎是『恩』
『义 』二字了得!?
时至今日 ,左京仍一直在后悔,后悔当初自己弄的什么狗屁计划,后悔自己当时一时糊涂竟然将她拉下水来,后悔自己没有想出更好的办法,后悔自己当时没能拗过这个执拗的女人。
胡思乱想间,左京虎躯又是微微一颤,手里的胸罩差点脱手而出。
身后美人双手抵着他绷紧的后腰,温暖的俏脸轻轻贴靠在他宽阔的后背,不复之前娇俏含笑的戏谑,而是用近乎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见的声音轻轻低语道:“左京我想,我想就这样和你多待一小会儿,好吗?”认识左京这么多年以来,何曾有过如此轻佻的举动,仗着今天大喜之日 ,李诗菡才敢壮着胆子说出了埋藏心底许久的期许,三分的勇气夹带着七分的乞求。
几个呼吸之间,情绪波动的左京略感心神安宁,刚刚微僵的身躯已变得松驰,清晰地感受到后背传来女子的体温。
轻叹一声,左京小声道:“馨姐,你有没有想过,我一直是在利用你?你还对我这么好。”如她所愿,左京身形未动,抬手却将她的胸罩放在口鼻之处低头嗅了又嗅——香!
好香!
李诗菡闻言啊了一声,贴在他背后的俏脸瞬间挣开。
忙道:“没!绝没有!”激动的双手扯紧了左京的衣服道:“我绝没这样想过!你是我母女俩的救命恩人,无论你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我自己愿意!”这已是左京第二次如此言说,她依然十分激动又坚定地反驳着,接着道:“没有你,就没有我们母女俩的今天,能为你做事,我心甘情愿,更何况我也不会受啥委屈,不是吗?”稍顿又道:“如果你非要说这是利用,我倒宁愿就这样一直被你利用下去,只要能对你有好处 ,哪怕只是一点点,我赵馨蕊今生就不算白活!”说着又将俏脸紧紧贴到左京身上,比刚才贴的更紧。
听她说完,左京叹了口气,他从未自恃对其有恩而想要巧使唤人肆意地利用她。
早在谋划之初,便将小悦悦安顿妥当,也做好诸多防范措施避免其遭受欺辱。
可无论如何,她终是一介女流 ,如此安置在郝江化身边,便是莫大的委屈和耻辱 ,左京于心何忍。
“唉,傻不傻!”多说无益,也改变不了什么,事到如今,就算是演戏,也要一幕幕演下去,直到找出真相谢幕为止。
但有一点左京可以肯定,他有绝对的中止权,任她再执拗也不行。
嘴角上扬,左京道:“香,好香啊!这个可否多给我留一天?”
贴的太紧,听他说话象是有人在敲鼓,一时没能听得清,稍撤问道:“你说什么?”
左京笑道:“我说啊,你这个,哇,好香!呵呵…”
李诗菡一怔。
左京又悠悠笑道:“这个宝贝可不可以多给我玩一天?”他当然知道应该如何调节气氛,变成了个浪荡公子哥一般。
李诗菡又是一怔,随即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刚刚还想着戏谑左京的她,仿佛丧失了主动权,顿时又羞又喜。
虽是过来人,仍是难忍羞涩地道:“不行,按规矩只是今晚,再过一个小时,就要还给我。”
“一个小时哪够!怎么着也要等天亮了才能还你,哇,太好闻啦!”
“呀!你,讨厌!现在就还我!”李诗菡在他腋下探出手臂作势去抢胸罩。
伸手举高笑着避开争抢,一团绵软挤在肋下,左京不免心神一荡。落臂反捉玉手,微一侧身,将她带入怀中 ,轻轻抱住。
而她也柔顺地钻进怀里没有丝毫挣扎,能被左京这样抱着,还抢什么劳什子文胸 ,李诗菡不禁喜极而泣,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好幸福。
她深感自己之前的决定无比正确,如果不是执拗着要介入此事,她又有何德何能换来心仪之人这轻轻一抱?
娇声喃喃道:“再紧一点好吗?”
左京不语,却听话地将她搂的更紧。
二人相拥静立片刻,左京低首轻轻道:“可以了吧?”
李诗菡娇躯微晃俏鼻不满地轻哼一声,难得左京肯如此搂她,她怎么舍得轻易脱离怀抱。
左京又小声戏道:“咱们总这样傻站着不好吧,按这村里规矩不是还要骑野马吃香蕉的吗?…”
李诗菡一愣,随即回想郝新民那时解释『骑野马 』
『吃香蕉』等玩儿法,登时大羞,想要掐人挠人,却又没敢下手,只好扭动娇躯在左京怀里乱蹭表达着羞涩和『不满』。
『让一个苦命女人为你去做这种差事,亏你个大男人还能如此安心…呸!』
『今后咱们不只要保她周全,也要对得起人家母女,去吧,至少要让她今晚做个幸福的女人,快乐的新娘!』虽说对娇妻十分了解,但左京着实没有想到,知情后的白颖竟如此的义愤填膺,弄的他下楼时还在左右为难。
佳人情动,温香满怀,两团高耸轮番挤蹭,缕缕发香体香幽幽袭来,撒娇是漂亮女人的夺命杀器之一,就是左京也不免心神激荡胡思乱想,不管她是欲迎还拒还是欲拒还迎,下面已经有所反应。
(此处太恶心,省略一万三千字)
新娘子销魂蚀骨的叫床声,让别墅外那些窥伺的汉子们首当其冲乱了阵脚。
为了听得更加真切,郝新民等人全都聚集到郝叔家院墙边。可恨没带梯子,否则这些人定会翻入高墙听房。
郝龙还哄着郝杰回家去取梯子,郝杰死活不去。
他怕错过好戏,里面女人每一下高声娇啼都动人心魄,回家一来一回要十多分钟,万一错过了床戏的高潮部分,岂不悔恨终生!
趁着天黑,大家纷纷将手伸进裤裆,而有人更是毫不避讳,一边听着靡靡之音一边大胆地掏出家伙自我安慰。
郝新民也对着洞房撸了两发,甩了甩鸡巴,胡乱抹抹龟头收好。
『太他妈绝了,和村里那帮娘们儿就是不一样,难怪人家咋叫夫人呐,光这叫床声就能把人喊的丢魂儿,简直遭不住!』,知道再听下去硬下去,自己容易搁这儿起不来,『村长听房瘫倒院外!』将成为村里最大新闻,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新民恋恋不舍三步一回头轻飘飘离去。
好多精力旺盛有家室的糙汉也都急急赶回家,找自家娘们儿匆匆泄火,不一会儿郝家村村妇们浪叫声四起,零零散散遥相响应,引得村里的家犬也狂吠不已…
而象郝龙郝杰这样没有成家立室的几个单身青年则无所顾忌,不理会远处的此起彼伏的人狗交响曲,一直坚挺到后半夜郝叔洞房活动结束,新娘子彻底没了声音,他们一个个才从地上爬起,转身离去。
若不是在院墙上、砂石地和草坪中 ,那一股股散发着腥味的白色黏稠在暖风中渐渐风干留下的缕缕印痕,谁又能够证明他们曾经来过,撸过,射过…
三楼,主卧。
撵走左京后,素来喜洁的白颖托着疲惫的娇躯,急急进入浴间,先浇花释放,后冲凉擦净套上睡裙,回身便软泥般瘫在大床之上。
有心想要给母亲童佳慧打电话质问,看下时间还是算了,改天再说,她可不敢这么晚随意打搅父母休息。
刚刚欢爱的时间虽然短暂,但在情郎的操弄下,大校花高潮了好几次,甚至最后还差点丢脸被搞到失禁喷发。
幸好如今的白颖也绝非从前,楞是扛住了最后一波的猛烈冲击,腿逼齐用力,狂夹又猛吸 ,终是提炼出左京今晚第一股浓浓的爱意。
『五戏大成,京京厉害,这可咋办?难道以后真的要拉她下水才行?』后面的事情白颖有些不敢想象。
疲倦的白颖甜甜睡去,不知过了多久,竟被楼下的一波若有似无狂浪吟叫声吵醒。
她忍不住好奇,摸黑赤足下床,拉开了一扇窗。
顿时,一声一声女子的媚惑娇啼传入耳中 ,令白颖大吃一惊。
听到这声音,她便知道楼下在发生着什么。她知道李诗菡是在被操弄,更知道操弄她的人又是谁。
从缝隙中瞄了眼外面,隐约看到了好些人聚集在别墅之外,她又快速退身回到床上。
并未关窗,隔着窗帘,二姨那魅惑的淫叫声仍不断飘送入耳,令白颖心神为之激荡。
白颖之所以意外,是没想到二姨竟会这么浪。
其实和墙外那些人一样,白颖今天也是第一次亲耳听到李诗菡叫床。
从前一直以为自己够骚够浪够媚惑,可现在听到人家这肆无忌惮地娇吟啼鸣,白颖不得不服气,『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曾经私下和左京一起观摩过那种羞羞的视频,可单凭叫床声,什么这老师那老师的,哪个能有『二姨』带感!
白颖不禁开始替左京捏把汗,生怕他一不留神降不住这媚惑迷人的女妖精。
其实不只是左京没想到白颖会赶他下楼送『温暖』,换做从前的白颖,也绝不会让他去沾染别的女人。
白颖生于富贵之家,原本也是个传统观念极强的娇娇女乖乖女。
恋情之初,白颖曾象只雌虎一般勇猛地捍卫着自己的领地,在舞会上不许王诗芸何慧等漂亮女生亲近左京,在日常闲时也粘着左京形影不离,防止别人染指将左京从她身边夺去。
甚至在母亲的鼓舞下,于自己19岁生日刚过,主动将少女最宝贵的贞操交予了左京,视其为终生伴侣。
后来跟随小男友探亲 ,被左家人格外喜欢,小左一边上学一边在京城开店,二人感情日渐稳定。
虽然后来左京因改专业之事,有违父亲意愿,但白颖依然立场坚定地站在男友这边,给予他莫大的支持和鼓励。
二叔宇恒的意外坠亡 ,令左京情绪一度十分低落。
感同身受的白颖也陪着他抓心挠肝,帮他逐步走出低谷。
而李萱诗那随意的一声『儿媳妇儿』,却令白颖兴奋的一夜未合眼,暗自激动了好些天,算是打心眼里正式以『左家女人』自居,以左京的亲老婆自居。
随着左京快速成长,白颖也在慢慢发生蜕变。
不只是外观和气质,而是心理层面。
单纯的白颖突然间变的不『单纯』,机缘巧合之下,竟刻意强行安排了左京的18岁成人礼。
白颖并不似表面看上去那般镇定自若,其实她心里一直在敲鼓,生怕那女孩儿事后会和左京纠缠不清,她更怕左京心里装下了红衣女而冷落了自己。
不过还好,事实证明,不只那女生果真没有丝毫纠缠,连左京都对此事鲜再提及,白颖又怎会不放心。
考研过后,待己如父的左伯伯竟罹难离世。
家逢巨变,左家似有破败之象。
白颖寸步不离地陪伴在侧,亲眼见证着这对母子一步步负重前行走出伤痛,白颖对左京是既心疼又佩服。
在那些还调皮撒娇向父母伸手要吃要喝耍小性的年纪 ,19岁的小左京,却已扛下了家中所有,挑起左家大梁。
试问这样的男生谁不喜欢谁不爱 ?
谁又会舍弃如此上进有担当负责任的好男人?
一边上学 ,一边买车买房定婚结婚,小老公一如既往地宠爱着自己。
他敬她如姐,宠她如妹,爱她如女,恋她如母 ;她依他如父,怜他如子,敬他如兄,宠他如弟。
至爱无声,心照不宣。
左京对自己的爱 ,爱到无以附加;自己对左京的爱 ,似乎总是差那么一点点。
母亲偶尔曾问过自己是否真的幸福,白颖都是展颜一笑俏皮回应。
她心中明镜,19岁之前她不懂爱 ,19岁后她便是被上天偏爱的那一方。这一切,就是拜上天所赐,赐给她左京,来拯救了她。
几年来,二人互敬互爱感情稳固,唯一缺憾便是白颖最大的隐痛。
为了左京,为了左家,在花信之期这女人最美好的年纪 ,白颖拼了命地想要为他为左家添枚子嗣。直到遇到那人,令她陷入不可自拔的泥潭。
任她万分期许,左京却似并不在意。
『或许京京是想缓解我的压力,故意装做不在意而已』白颖心中常叹。
京中权贵富户数不胜数,即便明知白家背景,虎视耽耽想钻空子的仍有不少,尤其左京的阉人属性甚嚣尘上之后,觊觎白颖的人就更多了一些。
『夫妻合和,何惧波折!』看着蹙眉无奈的白颖,左京潇洒地撂下这句话便不再多说。
这两年,虽然学业繁重,但各种沙龙宴会庆典盛会左京和白颖也偶尔携手参加。
淡妆素服的白颖光彩照人,简约阳光的左京神采飞扬。若非二人行事异常低调,恐怕走到哪里都会成为闪光灯下焦点般的存在。
也只有在好朋友私下聚会时,大家才异常放松。
在吴瑜余晖等一众好友人面前,左京还常常自诩风流成性桃运不断,引得心妍小暖等人嘘声一片哄笑他吹牛。
哄笑的同时白颖深知,左京还真不全是在吹牛皮,他确实是一直桃运不断,多少绝佳女子主动投怀送抱,其中还不乏姿色上上之选。
奈何左京向来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这几年,白颖的心态愈发地成熟稳重,最是知道自己小老公在某些场合不过是逢场做戏而已。
她太了解自家男人,而且她也从来没有真正地阻止过左京出去玩女人。
甚至,白颖还希望左京偶尔出去放松放松,放纵放纵。
奈何左京虽然极有女人缘儿,却始终洁身自好不为所动,始终爱她如初绝无二心,否则时至今日左京身边又怎会只有她白颖一个女人。
白颖心里清楚,象那贱货何慧,青梅筱薇,发小刘瑶,少女吴彤,包括知心姐姐郑怡云以及那光彩照人的女老板贾嫣然,哪一个不想和左京之间发生些什么?!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许是和嫣然姐走的近,许是和小暖心妍聊的多,许是和小姑叶倩母亲童佳慧她们谈的深。
白颖早已今非昔比,从小心脏蜕变成大熔炉。
『夫妻和顺才是一好百好。只要不影响夫妻感情 ,男人偶尔在外面偷偷腥不算什么大不了的事,不必过多计较』有人如是说,白颖如是听,一一谨记于心。
『古代厉害的男人三妻四妾再平常不过,我的京京差什么!?』深知自己男人优秀,这两年来白颖收敛醋意,从不压制左京的本性。
甚至她还暗中和心妍小暖她们调侃过,让吴瑜余晖带小左去风月场所潇洒快活,结果并未得逞。
而且当她们知道何慧将那哥儿俩勾引上床,却独独在左京这里吃瘪时,白颖更是哭笑不得,事后还和左京一起帮着那哥俩给消气说合。
云歇雨住,浪尽风停。
三层别墅终于陷入一片静谧,听墙根儿的汉子们早已散去。
同菲佣们一样,困倦的白颖也没能坚持到最后便沉沉睡去,甚至连拉开的那扇窗都忘记了关闭。
咔哒一声,左京轻轻将门反锁。
怕吵醒白颖,他没有打开大灯。
轻手轻脚走到浴间处 ,开灯进入,冲洗刷牙,完毕擦净闭灯,赤身外罩浴袍摸黑回到大床之上,闪掉浴袍钻进薄毯伸臂将大校花轻揽入怀。
白颖睡中被人揽住腹部瞬间惊醒,随即感知出身后之人是左京,便闭着眼转身,钻入左京怀里问道:“咋回来了?她呢?”
“没啥事儿,睡吧。”
“她呢?”白颖再次问道。她是真的关心,怕那女人受欺负。
左京柔声道:“放心吧,她也回房了。”刚刚他不仅将踢下去的郝江化又弄回床上摆好,还将『李诗菡』也抱回三楼房间休息。
“哦,那就好。”白颖又轻声薄嗔道:“也不说小点声,院外都听到了。”
明明大声叫床的是『二姨』,他却跟着落埋怨,左京抱屈道:“你也听到啦,是她,我又没叫。”
白颖轻捏他一下嗔道:“那也是你弄的!”
左京被怼的无语,确实是他弄的,而且还是他们故意开窗让人听到。
不过之前还叮嘱自己『狠狠操弄』的大校花,怎么转过头来又埋怨自己,『真是女人善变!唉…』
“那我也弄你,嘻嘻…”左京说着吻向白颖的额头,顺着往下去亲吻琼鼻樱唇。
“唔~别啊,刚亲完她又来弄我,讨厌!”白颖微微挣扎着怨道。
“我洗过了!”左京不仅知道白颖素来喜洁,他也不喜欢刚从别的女人身上下来便爬到另一个女人身上,所以进来第一时间就是抓紧冲洗。
“知道你洗了!”从他身上的体味白颖当然辨出他已洗澡,仍嫌弃道:“用亲过…亲过她那里的嘴巴来…呕~”
“才没有!”左京忙解释道:“我没亲她那儿!她也不让!”
白颖哦了一声,瞬间明了。那女人能如此为左京着想,白颖对她的好感又增添几分。
左京玩笑道:“当然,不信的话你可以去问她!”
“切,去一边儿吧!这事儿咋问啊!?你是故意的,滚开!唔~”白颖羞恼道,随即樱唇又被左京的大嘴堵住说不出话来,爱意弥漫,闭着眼热烈回应,抬玉臂搂着左京配合着热吻。
刚才的事实是左京在楼下做足了前戏,从上到下几乎吻遍了李诗菡全身,除了下面那重要隐私部位。
当啃舔至李诗菡小腹时,左京曾做势要去吻她阴部,果然还是被意乱情迷的李诗菡拼命拦阻,死活不让他亲吻那里。
不是她不想,而是不能不敢,她畏惧那可怕的谶语会应验到左京头上。
左京并未勉强。其实左京本就不喜舔舐女人阴部,世上除了娇妻白颖,他才不愿埋首于女人胯间,觉得有失男人尊严。
随着亲吻加剧,二人体温逐渐升高齐齐情动。
左京掀去薄毯,起身摸黑将白颖扶起,两人配合着扒下睡裙,里面空空如也。
放倒美人,趴下她身上低头轻吮啃噬一只丰润娇嫩的美乳 ,捉住挤按揉摸另一只翘乳 ,又顺势一个回手掏,发现她下面草丛里门房处已经潮乎乎一片。
白颖闭眼感受着男人的侵略,双手紧紧抱着左京脑袋,还不时在他肩背上划过。
“呃…亲的好好啊…慢点儿…京京,人家是你的~嗯…就这样…就好…好棒啊!老公…”白颖被玩弄的浑身燥热,乳珠变硬如披战甲,蜜露泛新喜迎旧主。
感觉到左京继续向下去亲吻自己的腹部,之后自会向下面进军。白颖突然按住左京的脑袋问道:“呃~等一下,她好还是我好?”
“嗯?你说什么?”左京没听清,亲了一下她滑腻腻的小肚皮问道。
“我问你,她好还是我好?”白颖搬着他的肩头再次问道。
左京一愣,看似不屑却又认真地回道:“这还用问,当然是你好!”
“骗人!”
左京停下动作,声音平静地回怼道:“没骗,真的是你好,唉!”其实他根本不愿比较,尽管心中真的觉得白颖最好。
『做就做了,拿两个女人床上的表现如何比较?有那个必要吗?怎么比较?比较什么?能说谁好?说谁不好?无论怎么评说,都是对女人的侮辱 ,也是对自己的侮辱』
『说她不好?那不好的女人你也能上?』左京才不想陷入悖论的陷井,被无聊的问题所强奸。
左京没那么无趣,即便后来他上过很多他爱或不爱的女人,他都懒得去比较。
他只知道男人女人各有所缺,和心爱之人做爱 ,才胜过一切,情人眼里出西施,他们眼中的一切都是最美好的!
至于不爱的女人嘛,看一眼都特么烦,还上个屁床!
白颖闻言心喜。
她相信左京说的是真心话,这不屈的男人可以选择不说,但一旦说了,就绝不会骗她。
大校花又戏谑道:“可是,她这里比人家的大哦!”说着拽过左京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美乳之上。
噗嗤一声,左京笑了,身子又往上挪了一点点,笑道:“大点小点又怎么样?我就喜欢你的。今天我什么都不干 ,就吃它们俩了。”说完低头叼住一枚乳珠将一片乳肉吸入口中 ,舌尖在乳珠上调皮地拔弄,一颤一颤抖动。
“嘶!~不要啊!痒死了…坏啊蛋 …你啊!…饶了人家~呃~”动情的白颖怎能禁得起情郎如此挑逗,被身上的左京戏弄的欲仙欲死 ,忍不住开口求饶。
左京才不会轻易就这样放过她,这算是对她的一种惩罚,更是一种奖励,夫妻间的小情趣,她喜欢他便也欢喜。
跟别人左京还不兴这样玩弄,无论是对李诗菡还是几年前的那个红衣女子。
……
啪啪了近个把小时,二人冲洗完汗渍才重新相拥歇息。
白颖在他臂上咬了一小口嗔道:“坏死了,窗户都没关就弄人家…这要是让人听了去,羞都羞死。”
左京抱歉地嘿嘿一笑,在她脸上亲了口,柔声道:“外面没人,都三点啦,快睡吧宝宝。”刚刚因为开着窗,大校花根本不敢放声浪叫,闷声轻吟传不多远,夫妻欢爱更增别样的情趣。
白颖轻嗯一声,玉首偎在老公颈间,甜甜睡去。
而今晚惊叹连连的左京却过了好久才进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郝家村邻近的一方天地,一位英气不凡的青年人在空地上独自晨练。
这里地处郝家沟边缘地带,比郝家村更加深入一些,青山碧水 ,空气清新,小路上矮草蔓蔓,可见平时极少有人光顾,四周无人格外清静,正是凝神练功的好所在。
昨夜连战两大美女,消耗不少体力精力,可偏偏奇怪的是左京今晨起床后并不觉有丝毫疲惫,仍然生龙活虎地跑来此处锻炼。
这地方左京三年前就曾经来过,那次还是和薛图一起过来勘查郝家沟,当时的左京非常惊奇,没想到郝家沟深处竟然还有这样一处好地方,虽然有些偏僻,可远有高山近有平地,林深草密之处还有几个天然湖泊错落分布,可栽树可种田可放牧可养殖,绝对是休闲养老避世修身的绝佳去处。
正因为地处偏远人迹罕至,所以郝家沟根本就没人愿意迁居此处。
左京放下石块,完成力量锻炼,刚要盘坐在大石上暂歇,电话铃音响起。
李诗菡来电,喊他吃早饭。左京回应完,拍拍屁股,带上东西,跑步而回。
到『家』时已经8点,院中已有菲佣打扫庭院忙碌的身影。
左京进去时,李诗菡正在一楼客厅等候,却见她面色红润娇艳远胜从前,过来人定会看出端倪,知其必是雨露承欢的结果。
见左京回来,本有几分焦急的李诗菡眉目间又现出几许羞意。
不用言说,左京已猜到几分,直接出声笑道:“二姨,咱们上楼吧。”
答应一声,李诗菡便跟在左京后面。
看着左京高大的背影,李诗菡暗叹弗如。
她当然知道左京并非翻脸无情 ,而是拎得清,知道何时何地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进入卧房,左京掀开薄被,床上的郝江化仍是昨夜那个样子,大白睡袍平铺在身下,腿根儿小腹三角区好大一片干涸的白色印迹,有几撮阴毛也粘结成硬硬的几绺。
李诗菡早起开窗换气,用凉水为其擦面,郝叔却仍是呼呼大睡,不见醒来。
她心中不免有些焦虑,怕出问题,只好找左京前来处理。
给他盖上被,左京抓过江化的右手,号了号脉,微微一笑,冲李诗菡道:“没事儿,去弄条热毛巾来。”
李诗菡忙去用热水投了条毛巾过来,递给左京,他亲手给咱江化擦脸。
果然,郝江化眼皮颤动缓缓睁开双眼。
映入眼帘的正是大少爷左京和夫人李诗菡。
“我这是在哪儿?你们…”
见人醒来无事,李诗菡暗里松了口气,薄嗔道:“在哪儿?你在皇宫 !哼,我看你是喝点儿酒连自己姓啥都不知道了,是吧!”
左京笑道:“郝叔,你可终于醒了,害我二姨一直为你担心,以后可别喝这么多酒了。”
郝江化能听出来好赖话,对夫人十分感激,道:“谢谢夫人,谢谢夫人…”
李诗菡假装恼道:“谢我干嘛,要谢就谢京京…谢谢你家大少爷吧!是他帮你醒酒的。”
郝江化忙陪笑道:“谢谢大少爷,谢谢大少爷。”
李诗菡接道:“好了老郝,快收拾下,准备下楼吃饭。京京,你也快上楼去冲冲,一身的汗味儿…”说完便将左京拽走。
含笑目送二人离去,郝江化轻轻晃晃头,旋即有点头晕不适,感觉脑瓜仁儿晃当晃当地难受。
『唉,昨天确实是喝的有点太多啦』掀开被子坐起,发现自己浑身赤裸 ,下身处一大片射过的迹象再次证明,自己昨夜『干 』的有多么勇猛。
斜歪着身子,穿上拖鞋准备洗浴。刚站起来,江化就感觉体虚腿软,差点摔倒。揉脚晃脚缓了缓,才再次起身走进了浴间。
『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难道只有喝完大酒,才能象昨晚干的那么猛吗?』江化一边搓洗着下面的小肉虫一边琢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