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阳扯着最后一缕余晖沉入大地,城镇里的酒馆随夜的到来雀跃着,路边疲惫的人们透过木窗后的灯光听见她的欢呼:“快进来喝一杯吧,工作了一天,别亏待你自己!”
这时候,酒馆内也渐渐拥挤起来,冒险者们举杯庆贺彼此又活过一天,卸下甲胄的卫兵身边围着几个混迹街头巷尾的流氓,奉承声被爽朗的喧笑盖过,木桶杯相撞的缝隙间泄出角落传出的低声私语。
“别把流血的猎物带进来!”
提着野兔的猎人被呵止在门外,看板娘双手各举着一个堆满了烤肉与麦酒的托盘,身手敏捷地在客人间穿行。
胸前一对蜜瓜大的凝脂玉峰在兔女郎装的包裹中颤颤巍巍地晃着,下身露出的雪白臀肉被不知哪位顾客扇出半边红彤彤的掌印。
可惜那清脆的巴掌声与兔女郎小姐的娇媚惊叫皆溶化在喧嚷与空气中浓郁的酒菜香气里。
“听说了么,上个月附近城镇出现了个兽人冒险者,专挑难度最高的任务接,还是独来独往,从来没找过队友。”
“从哪听来的?别想那么多不靠谱的,再厉害的冒险者,也会在将来某一天死在没人留意的野外。”弓箭手咕咚咕咚灌下麦酒,“重要是得活着,你看看咱们,能赚够明天的饭钱就心满意足啦!”
“对!”邻座矮人猛一拍桌,凑过来撩起白胡子,迷瞪着眼托着滚烫发红的腮帮喊道,“要不是老夫深谙生存之道,你们今天怎么能听到老夫只身打败一条红龙的传奇故事?”
最先说话的棕发盾卫嫌弃地把他按回邻座:“我们可没兴趣知道你在哪做的一条龙,少喝点吧铁匠老头。你说的那条红龙现在还在南边的森林里保护甜泉村呐。”
“这个该死的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村民们为了防止更远处的哥布林聚落入侵,就必须借助红龙加以威慑。红龙借此向村民索要活人做祭品,而它尝到甜头之后更不会去主动讨伐哥布林。”弓箭手搭上盾卫肩膀,安慰性地拍拍,“人家村长还没说什么呢,咱们酒后忽悠两句,总比闲着没事瞎操心强。”
日落往往只是酒馆狂欢到来前的信号,直到夜幕淌过城镇上空,身心俱疲的可怜家伙们上楼休息,从热闹中留下来的,都是些早早准备好将精力挥霍在夜晚的人。
“砰!”
觥筹交错间,吹嘘与起哄都被一道巨响打断。
众人目光投向酒馆门口,有个身披黑袍的人正用力顶开木门,双手拖着个滚圆的黑布袋,一步步地蹭向柜台。
没人将他放在心上,见这模样,都当作是狩猎归来的寻常猎人,转头又投入回狂欢中。
黑袍人拖着布袋来到柜台前,轻声细语地几声交谈间,看板娘便花容失色,慌慌张张地小跑进柜台后的里屋。
这倒叫几个盯着看板娘下酒的醉汉不乐意了,正打算好好打量打量这个穿着怪异的人,却无意间瞥见他身边的布袋。
麻绳散开的袋口中,露出几片闪闪发光的赤红。
“龙,龙鳞?!”
随着最眼尖的那人惊呼出声,柜台后的里屋走出一位着装正式的年迈男人。
他是这家酒馆的老板,才出现就向黑袍人伸出右手,“您就是最近在这一代赫赫有名的冒险者,朝光小姐吧?非常感谢您提供的货物,若不介意的话,能否请您告知我,您是从哪得到这些东西的?”
老板语毕,酒馆内陷入一片哗然。
黑袍人抬起手迟疑片刻,最终还是同老板相握:“龙尾和其他部位有人预定,这些龙鳞按你的价钱付给我就可以。”
“等等,你是说你杀了那只红龙?”众人的注意力再度聚焦于那笼神秘黑袍下。有沉不住气的客人尖利地开口:“那群甜水村的人可有难了!”
“如果你说的灾难是指那几百只哥布林,那便不必担心,它们都已经被我除尽了。”黑袍下传来少女平静的声音,可这番话却引来了更多质疑声。
“别瞎扯了!那条红龙可是撕碎过一整支精英小队!”
“那座哥布林聚落可从来没人敢靠近!咱们都是商人,妹妹,你还是老实说说吧!”满座的客人中,一个贼眉鼠眼的男性人类悄悄挤过人群,单手抓向她肩膀。
然而下一刻,凌厉的破空声倏然炸响。
最近一圈的人们只觉什么都没看清,便听见有什么重物坠地似的,木板断裂声,男人的痛呼与少女来迟的警告先后传来。
“别碰我!不,抱歉……”
纵然语气中带着愧疚的柔软,四周围绕的人群还是不自觉地后退半步。
躺在地上痛苦打滚的家伙已经证明了这位少女的危险性。
巧合的是,男人被踢飞时刚好扯下了少女身上的厚重黑袍,由此,少女窈窕有致的玲珑玉体也暴露在众人眼前。
草绿色柔亮长发如流动的液态翡翠披散肩侧,垂至盈盈一握的纤巧腰间。
额前两片头羽正说明其凤凰亚人的身份。
柳眉秀长,一双月牙美目中似有青蓝色光芒灵动流转,无意间撩拨着在场人们的内心。
琼鼻挺翘,绯唇轻合,初雪般细腻白皙的皮肤衬着未施粉黛的秀美五官更叫人心神荡漾。
白腻脂肪匀称地包裹住少女娇躯,丰腴高挺的盎然双峰在同龄人间也称得上傲人,正在浅色微透的薄纱短上衣里挺出诱人的弧度。
挺起的短上衣在平坦素束的白皙小腹上留下阴影,而其下身除去一条浅棕色的皮革热裤,独穿着双矮根露趾短靴。
双腿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更显纤巧颀长。
短靴中盛满一对秀气玉笋,晶莹齐整的脚趾微微蜷起,若非几秒前才将一个成年人类蹬飞出去,不知又要勾住多少围观男人的魂。
“啊呀,朝光小姐,咱们这儿总是会来些没见过女人的糊涂朋友,您见谅。”酒馆老板及时出来打圆场,满脸赔笑地站在二人之间,“房间都是准备好的,您可以先到楼上休息。按您说的,五天,不,三天之后这些龙鳞的全款就能给您结清。”
说完这些,他扶起地上的男性,转过身扬了扬手,哄散围观人群:“没事没事了!大伙儿喝得开心啊!”众人也没在这事上黏糊太久,烤肉入口,酒水下肚,这段插曲也算过去了。
心上还惦记着朝光的客人将她编进自己的酒后幻想,或是趁着片刻清醒与同样好奇的人猜测她的来历。
不过在二楼客房中准备休息的亚人少女,自然已经听不到这些话了。
拉开客房门,屋内仅有用以休息的简单陈设。
大多家具都是木质的,朝光坐在床上试了试,床垫倒是比想象得要柔软舒服。
房间内有扇大木窗,推开窗,正对着屋外人来人往的街道,刚好能瞧见夜间云层后朦胧的月亮。
平躺在干净宽敞的大床上,身体也微微陷入包裹全身的绵软中,凤凰少女的翠绿色头羽舒服得抖了抖。
她是下凡历练的凤凰,即便在陌生的异世界,实力放眼整个王国也称得上数一数二。
因此她常在各个城镇的秘密情报屋和酒馆处接取些高难委托。
这次讨伐红龙也同样是受人所托,只可惜她馋了好久的红龙肉也是甲方的目标之一,到头来只给她分到些用于铸甲的龙鳞。
想到这,她有些郁闷地翻过身,摆烂地将整张脸埋进枕头里。
“等老板筹钱这几天,要不要再去找情报屋接个任务呢,就当是锻炼一下吧……”
房间中有一股甜甜的香味,既不会让人联想到食物那般甜腻,也与那些胡乱塞些香料就拿来用的劣质香包不同。
小凤凰很喜欢这份清新的甜香味,只是闻着,就会想起还在天宫时的幸福日子,于是嘴角无意识地挂起微笑,依偎进被褥的柔软中很快便睡着了。
梦中奇异的快感是从右手开始蔓延至全身的。
在朝光意识陷入休眠浑然不觉时,一阵温热正从她掌心渗入四肢百骸,顺着血液通遍五脏六腑。
直到她全身都被温热“洗礼”过后,这股暖意缓缓汇聚于少女平滑的小腹,在皮肤上凝作一片内部镂空,两侧生出恶魔翅膀的浅粉色心形纹样。
第一天城镇内的暗巷错综复杂,朝光从主干道的吵嚷声中穿过市场,拐进堆满了木制货箱和烂菜叶的脏乱胡同。
未经任何修缮的地面早被踩出了许多小土坑,里面常年积着些腥臭污浊的废水。
不止脚下潮湿,空气中的异味也湿哒哒地黏腻在鼻腔里,熏得人只想快点离开这光鲜城镇背后的一面。
“情报屋这家伙怎么想的,干嘛要把接头地点定在这么恶心的地方……”
她踮起脚,避开地面泥浆一步步朝巷子深处跳去,最终在一扇不起眼的木门前停下。
“笃笃笃”
浅黄色的眸子在门缝后一闪而过,随后木门吱呀着被拉开。
站在门内的高瘦青年招招手:“我还以为你昨晚就出城了,留在这是因为有什么舍不得的?”
他侧过身,给朝光留出一片经过的空间,又故作潇洒地吹起刘海:“我吗?”
“朋友,如果是你带着那些龙鳞,我想你也不会有心情四处乱跑吧。”
门后是间废弃已久的仓库,陈出灰的破损货箱堆叠成山,腐坏的木板和弯折翘起的长钉散落满地。
朝光找见个平整地方坐下,翘起二郎腿,足尖轻轻勾出道俏皮的弧度,“总之我来找你了,按老样子,把你觉得最困难的委托交给我。”
男青年带上木门,半倚在墙壁上:“最困难的不知道,不过我这正好有个很重要的任务,听听?”
见少女点头,他手指向屋外:“最近潘德摩斯教会有些不安分,我听线人说,他们研制了一种只要通过肢体触碰,就能将女性捕获的咒纹。”
“潘德摩斯教会?我好像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们信奉的是一位不被我们国家绝大部分人所承认的爱神,也因此被某些人视为邪教。”青年敲了敲手边的木板,“让这件事变麻烦的是,我们王国的国教圣女会在明天下午乘马车经过南边的森林。你想想,这群邪教徒会用他们新发明的捕获咒纹做什么?”
“捕获圣女么……”
朝光重心前移,右手托起一侧软乎乎的脸颊:“以我对邪教徒的印象,他们倒是有胆子做这种事。所以你希望我能保护好圣女?”
“就是这样。虽然敌人实力未知,会做到哪步也不清楚。但是我只需要你保护圣女平安地离开森林,出了森林之后,我可就不用为她的安全担一点儿责任了。”
无需再多做交代,青年与朝光相视一笑。
就在他打算离开时,却看见眼前的亚人少女颤了颤头羽:“话说回来,你知道这附近哪里有卖精力药水吗,我身体有点不舒服。”
早晨一睡醒,朝光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明显有些不对劲。
肚子周围似乎有什么隐隐发热,力气比起昨天似乎也弱了些。
可是除此之外身体也没有其他症状,她便只当作是自己前一夜没休息好的缘故。
“没精力就好好休息,别总想着用药。” 青年用力拍拍朝光肩膀,临走前鼓励道,“任务在明天,量力而行,朋友。”
“本来打算今天好好上街逛逛的,这下提不起劲了……”朝光无精打采地走回酒馆。
此时已近傍晚,踏上通往二层的木楼梯时,她忽然注意到走在自己前面的两个人。
那是身高相差分明的二人,看背影是一男一女。
身材高大的男人穿着浅色亚麻衣服,女生身上衣物的布料则明显更细腻些。
她的头发似乎是经花草染过,竟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色。
不过更引人注意的是,那高大男人的手正偷偷隔着布料抓起女生圆鼓的臀部。
朝光在后面看得一清二楚,那饱满的柔软臀肉几乎要从男人的指缝间溢出。
“哎呀,客人您就这么着急嘛,还没进屋就玩人家,叫人看见了多不好。”
“哈,还不是因为你?明明是个男孩子却打扮得这么淫荡,刚才那样勾引我,这会儿倒装起矜持来了。”
二人仅在走廊里留下几句不知羞耻的对白就搂搂抱抱地走进一间房间。
朝光愣愣地跟在后面走了一段,才回到自己房间。
一是震惊于刚才那粉头发的“女生”是个男性,二则是注意到那两人的房间就在自己隔壁。
直到朝光在令人安心的清香味中躺到床上,她也仍未从这份震撼中缓解过来。
“这座城镇这么开放么,不在娼馆做反而非要跑来外面……”
毫无目的地喃喃自语着,朝光的身体全部缩进被窝里。
不知怎地,体内那阵发热的感觉越发旺盛,甚至隐有向下腹扩散的倾向。
就在她夹住双腿红着脸侧躺时,隔壁房间忽然传出一阵细微的声音:“好,好大,请您毫无保留地全部插进来吧……人家会好好地全部吃下去的……”
在,在说什么啊?!
小凤凰只觉脸颊更加滚烫,然而隔壁房间的淫语声却并未就此停止,不多时,一阵酥靡的肉体相撞声再度隔着墙壁传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咕齁,客人的肉棒好大♡……要输给肉棒了……呜……要去了♡,要去了……”
仅仅一墙之隔的地方正进行着激烈的运动,小凤凰的心跳逐步加快,甚至毫无自知地将纤细的手指探向身下。
“居然敢做这么扰民的事,不可饶恕,嗯…等下就去和老板举报你们……”就在她这样想时,隔壁忽然爆发出一阵更加高亢兴奋的淫叫。
“不要、太快了,咿呀呀呀呀♡!客人大人,快把您的精液都射给人家,……哈啊♡”
婉转承欢声仿佛天然带着感染力,叫隔壁本就状态不佳的小凤凰也跟着思维混沌起来:“这是那个女孩子高潮了……?不对,那是个男生,可恶,再听一下,等会儿一定要把这两个人赶出去……”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你这个南梁标致爽够了,我可才刚开始呢!”
“唔噫噫噫,现在不要、求你,刚刚去过,那里还很敏感、啊啊♡”
又是一轮噗啪噗啪的软肉相撞声。
手指不自觉地探进蜜裂,触电般的快感蜻蜓点水般从下身激发,跟随着隔壁传来的淫浪叫床节奏,一次次地探入、开发、捻动,左手也随后攀上胸前两颗藏于衣物下的樱桃,即使只是手法生疏的揉搓,也能为这具身体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
“又要去了♡!呼哦哦哦哦!要被客人大人干成合不拢后穴的专属肉便器了♡!客人大人♡、客人大人♡…人家被您灌满了……好厉害……”
在那道尖利娇吟响起的同时,小凤凰未经开发的身体也迎来了一场盛大的高潮。
快感反复冲刷着大脑神经,而每次揉弄把玩都叫她体内的快感变得更加强烈。
一刻也没有为这场快感的高峰落幕而哀悼,立刻侵占小凤凰大脑的是——浓厚的困意。
仿若被高潮抽干了全身最后一丝力气,疲倦与令人安神的甜味裹挟着小凤凰的意识沉入梦乡。
“都安排好了?”
“放心吧,为了你的捕获计划,这次我请来了这位朋友……”
角落里响起一阵黏腻的水声,仿佛肉块相互挤压,却又像是什么东西在贴着地板移动。
“哦呀,这可不错。”
“当然了,不过先说清楚,我许诺过它,这样优秀强大的雌性得先经历过它的一轮交配,给它们种族留下个孩子才行。”
“没问题……我这边前期准备得差不多了,一切都等明天……”
“就等明天……”
深夜,清甜味媚药充斥整个房间。
每一次呼吸,对快感的渴求都在梦中撩拨着她的内心,向往纠缠、溶化、吞噬、被侵占或被温暖包裹,无限地索求身体的触碰与更极致的爱欲。
欲望正在慢慢改造着她的梦境,那里会成为最甜美也最引人沉沦的,她所期望投身的世界。
梦里的世界,仍是在旅馆客房,仍是在床上。
皎月被乌云遮盖,看不见一丝光亮。
黑暗中,朝光能感觉到有两个黑影正站在自己床边。
可她却不知为何完全动弹不得 生不出一丝反抗力气,倒是体内未经抚平的欲火烧得更加旺盛,小腹处的瘙痒也愈加明显。
“明明什么都做不到,明明身体和性命完全受制于来路不明的陌生人,明明很危险却又为什么会这么兴奋呢……”
“我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小腹处的淫纹似是感应到即将支配自己的强大阳具接近,似怯懦地缴械白给认输般,断断续续地发出着表示讨好的魅粉色荧光。
那两道黑影一前一后地坐在朝光身边,合力扶起完全失去了身体掌控权的她,而后摆作一副叫她羞耻至极的的姿势——后身双腿被分开,软糯的臀瓣被黑影托举着高高撅起,前身倾俯下去,眼前正对着另一个黑影胯下那凶悍骇人的一柱擎天。
硬挺雄壮的阳具从下半身探入两股之间,发情娇躯的细嫩肌肤因这根粗大肉棒的摩擦而忽地生出一股激灵,电流般顺着脊柱而上的刺激快感灌注进朝光的昏乱意识里,下身竟忍不住谄媚地向上挺了挺,欲拒还迎地勾引着黑影那根散发着蒸腾热气的肉棒。
仅仅只是隔着层布料的素股,就叫朝光下身欲求不满的小穴中分泌出大量晶莹润滑的粘稠淫液。
这种隔靴搔痒对她来说更像是勾起欲火的挑逗而完全无法填补下身的空虚感,白虎嫩穴只好隔着完全湿透的内裤不断收缩祈求着近在咫尺却求而不得的肉棒临幸。
身前的黑影则是更为粗暴地按住朝光后脑勺,还未准备好的微张檀口对准粗壮男根便狠狠按下!
只一瞬,小凤凰便觉那根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肉棒一路碾过舌尖口腔插入自己喉穴中。
柔软滑腻的香舌绕着肉棒打转,却被其上虬龙般盘绕、富有生命力般一条一条的青筋有节奏地震动按摩着。
体内对于被侵犯的渴望在这一刻得到满足,可是对于她来说这些还不够——被动吞吐着口中雄根,琼鼻正紧贴着黑影胯下的皮肤。
浓郁强烈的气味从鼻腔侵入呼吸系统,不断改造征服着她的思维……
第二天未经修缮的公路横穿森林,道路两侧郁郁葱葱的灌木丛深处,几个身着黑衣,失去意识的健壮男性被堆在一起。
小凤凰坐在这堆人山上,时不时朝东方远眺两眼,笔直而丰腴的双腿交叠在一起,优哉游哉地踢荡着。
“昨晚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梦中被两道黑影强制围攻的画面历历在目,只是想起,她的脸就会矜持不住地微微泛红。
然而奇怪的是,虽然体内的空虚感没有得到任何缓解,但是朝光今早睡醒时却感到精力前所未有的充沛。
以至于在她放倒了这几个提前埋伏在圣女必经之路上的潘德摩斯信徒之后,也丝毫不觉疲累。
“难道真的是因为昨晚的春梦……不对不对!如果能从那种事里补充体力,不就成魅魔了嘛!”
及时打住纷乱思绪的无限延伸,朝光深知这样毫无根据的猜想没有结果,干脆清空大脑,专心盯紧圣女将要出现的方向。
不多时,视线尽头的土路上出现一架装饰朴素的木制镶铁马车。
马匹健壮,马车夫则是个身着厚重铠甲的光头大叔。
三个身着轻盔,背后别着武器的骑士跟在马车周围,虽然一眼看上去是冒险者的轻便打扮,但是细看之下,便能发现其武器上独特的教会标致。
“这就是国教的实力啊……”
望见那几匹驮着沉重铁架与几百斤壮汉还耐得住长途跋涉,依旧健步如飞的骏马,朝光只能在心里感叹一句伯乐见了都说好马。
按情报屋的说法,潘德摩斯教会不会只派出寥寥几个人去绑架圣女。
倘若他们真的对新研发出的咒纹有自信,便更会追求稳妥。
因此除去刚刚被收拾掉的那几个邪教徒,一定还有其他人在这条公路旁埋伏着。
只是分神一瞬,她再将注意力集中在马车上时,变故已然发生。
浓厚的黑紫色烟幕在公路中央迸发,来不及反应,马车与随行的三位骑士瞬间冲进烟幕中。
朝光离得不算近,却仍能听见一阵金铁相交声。
下一刻,撞破烟雾冲向朝光所在的方向的却唯有一辆马车。
前端扯着缰绳的车夫身子一歪,倚在背后车厢上,原来双肩上已经不见了那颗圆溜溜的光头。
朝光从没想过事故发生得这么突然,正三步并作两步轻盈地跃向马车时,忽看见一道身影从黑雾中蹿出,一腿踢开马车门便钻进车厢中——显然,他的目标正是朝光要保护的国教圣女。
“啧!”
来不及处理无人驾驶状态下正向前疾驰的马车,朝光踏着路边树干跃向马车,先稳稳落在厢顶,再双手攀着车厢边缘灵敏地跳进车厢内。
“咕唧咕唧”
“噗啪噗啪”
出乎她预料的是,车厢内并没有什么国教圣女和邪教徒,甚至不见任何一个人影。
反倒是车厢内壁上贴满了不断蠕动挥摆的粉红色肉块触手,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阵黑暗便从头顶彻底笼罩了她。
温热柔软的肉壁摩擦过她的双肩、手臂,贴着她的小腹一路下行到双腿,甚至连蹬着短靴的双足也一并包裹吞噬。
黑暗挤压的空间中,大量粉色甜腻的催眠气体喷出,纵然是实力强劲的小凤凰也在先前媚药对身体的改造下只抵抗了一瞬便沉沉睡去。
狭窄、闷热、潮湿、光滑……
若非朝光还记得自己昏迷前经历了什么,他一定会以为自己正置身青楼内生满青苔的后巷小路。
男人们和女人们肆意散发着荷尔蒙,只是在里面站一会儿,便会被姑娘们扎起的彩灯笼晃花了眼,皮肤上渗出一层细密的薄汗,这时候,哪怕什么都没做,也会觉着自己溶在了青楼湿热的空气中。
可是她记得。
即便四周黑洞洞一片,她也大概能猜到这是在哪里——被触手怪丸吞之后,一丝光线都无法照进来,这里是独属于异世界的产卵淫乐地狱。
想到这些,四周成片的粉红肉芽,鼓胀跳动的肉块以及正将小凤凰牢牢捆住致其动弹不得的肢状触手仿佛都在她眼中现了形。
带着颗眼珠的触肢在一旁暗暗打量着朝光,随后触手怪探出几条末端触手,从朝光的下身起,撬开一双短靴,缠着小腿盘旋而上。
留下两条末端声着毛刷般肉芽的触手轻轻刮挠着白皙娇小的玉足足底。
小凤凰一时惊异,却也咬牙苦苦支撑着不发出声音。
然而那紧贴着她身子向上攀绕的触手却都裹满了腻滑的黏液,那是天然的润滑油。
留几支在胯间前后摩擦着下阴,其余的触手继续向上,抓挠过柔软平坦的小腹两侧,一路贴着肌肤滑行到胸口。
两根触手忽然掀开内衣,毫不留情地缠住小凤凰一双肥腻糯乳的根部,狠狠勒成葫芦状。
羞涩的红梅不得已挺立出来,却毫无设防地成为了触手尖端随意享用的玩具。
敏感点不断被触手拨乱挑逗着,小凤凰虽有反抗心,却也被一阵阵瘙痒撩拨得意乱情迷。
恍惚间在一片黑暗中看见了光,她看向光源,脸颊顿时如烧开的水壶般发烫。
黑暗中的光芒来自她小腹上媚态百出的荧粉色淫纹,虽然她不记得这道淫纹是何时被刻上去的,可强烈的羞耻感却也让她一时汗流浃背,头脑更清醒了些。
细长柔软的触手扯开内裤,紧贴着娇嫩无毛的少女玉蚌前后游动着,留下一滩润滑的液体黏覆在其中,像是为了让这幅身体随时被插入而做出的准备似的。
朝光惊觉到这件事时,触手已分开两侧软肉,在蜜缝间试探地游走。
这瞬间便叫小凤凰明白了触手的意图——就像所有生物最原初的欲望一样,它想要繁衍,而繁衍后代,则必须借助自己的身体替它孵化产卵……
“不行!……绝对不可以!”
被自己猜想吓到的她忍不住惊叫起来。
这是她来到异世界历练后第一次露出如此慌张的神态。
身体拼尽全力扭动反抗时,她也在大脑中规划出了几种避免成为触手苗床命运的办法。
“只有这个不行!替触手产卵,生下小宝宝什么的……如果做到了,会一辈子都变成触手苗床再也回不去的……”
“总之先!”
这样想着,朝光的身体忽然发出一阵猛烈耀眼的强光。
青绿色双翼于光源中徐徐展开,展现出凤凰姿态的一瞬她体温也随之升高,而光芒渐微弱时,重新变为亚人的朝光体内却发生了些变化。
触手怪因眼前的变故一时不知所措,只好收回两条被烫坏的出手。
等一切回归平静,它再探出触手绑缚起全身脱力的朝光时,仍派出两条触手探向他的下体。
可这次触手摸到的却不是一条微微开合的蜜裂,而是两颗托着包茎肉棒的小巧卵蛋。
就在刚才,朝光通过凤凰的特性,将自己的身体从雌性一转成为雄性!
只不过除去某些器官之外,他的娇俏脸蛋与曼妙腰身皆无改变!
唯一可惜的就是那对傲人雪乳此时已变成了如钢板般一贫如洗的平坦胸口。
也就是说!他想到的不替触手生育产卵的办法是——变成小男娘!
这样的方法着实有效,触手也在认识到这一事实之后恼怒地挥动触手,不断抽打在朝光身上泄愤。
“叫我来的时候不是都约定好了吗!都说了必须让我先和这家伙交配一轮留个孩子啊!也没人告诉我她能变成男娘啊!tm坑爹呢!”
触手怪的抽打也没下死手,心想着既然来了就不能白来,干脆提起一支触手猛地撬开朝光双唇,硬化过的触尖刺入小凤凰舌头,顷刻间便注射入一道百倍敏感特制高浓度的生物媚药。
被打进这股液体的朝光只觉有阵难耐的痒从舌尖开始扩散,携着汹涌的交合欲望通过血液渗入全身。
指尖和足尖变得酥麻,每一寸被触手剐蹭过的皮肤都尖叫着将快感反馈给神经,尤其下半身那颗可爱玲珑的短嘴茶壶,微微开合的处女后穴与上半身自变成男身之后更加放荡敏感的两点嫣红,都在肆意宣泄着想要被欺负的欲望。
倘若此时这片黑漆漆的触手怪内部能有一丝粉色以外的亮光,小凤凰一定能发现自己的白皙皮肤上也开始泛起诱惑的羞红媚粉。
挂着黏腻液体的触手重新颤上朝光盈盈一握的曼妙腰肢,而另一条触手则紧紧捆缚住他的两只手腕,将他整个人吊在半空中。
因此完全暴露的光洁腋下也同样没被放过,几支触手潜伏在旁,不时对着男娘腋下的敏感痒肉轻轻刷一刷,便能听见朝光压抑不住的颤抖娇吟。
“怎么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你……”
大概是出于这种想法,触手怪赌气地将一根连同着自身输精管的触手伸向小凤凰未经开苞的处女后穴。
完全不做任何润滑和前戏引导,猛地挤开穴后,一路开辟着菊穴肠道中的软嫩媚肉直冲进去!
“等等,别——”
无力的制止声才说到一半就被后穴传来的快感彻底冲垮,舌尖逃向口腔外,大脑因承受不住过量的快感而双眼拼命上翻,露出副彻底沉沦在快感中的痴媚婊态。
“这是,这是什么……好酥呼……”
扩张的快感、被侵犯的快感,体内容纳的快感、第一次被强上的屈从快感、实力强大却被预料之外的触手干翻的反差快感、明明是男孩子的身体却像淫荡的女孩子一样被插进来就快要高潮了的心理快感……
强劲柔韧的触手并不会因为这个男娘玩具的反应而停下动作,它只当这个已经失去了繁衍后代价值的小凤凰是一个可以随用随丢的飞机杯,因而决定要毫不留情地爽一番。
不断活塞抽插的触手每次撞击在朝光柔软润弹的肉垫圆臀上都会发出震“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纯粹粗暴的后穴狂轰滥炸将朝光原本平坦的小腹从内部顶起一道浮凸,荧粉色淫纹因快感和形变而媚意更盛,随着快感渐强,心形镂空图案中间缓缓浮现出一个数字。
“要来了,呜♡,要被触手强奸后穴到高潮了♡”
大脑早已被快感浪潮洗刷得意乱情迷,还未来得及从上一次抽插带来的极乐中抽身,触肢就已经再次碾过被肠道分泌的淫乐汁液润滑过的稚嫩前列腺。
即便在猛烈快感的间隙中漏出的几声娇媚喘息,也只是在不断提醒着朝光他此刻无可救药的淫乱媚态。
“去了去了♡,触手大人好厉害♡,把人家完全装满了♡……咕咿咿咿咿咿咿♡!!!”
含糊地模仿着前一天学会的淫语,被快感烧坏的脑子终于在此刻卸下所有负担,全心全意地准备享受即将到来的后穴高潮。
触手也在此刻抵达了性爱的顶峰,滚烫的精液终于汹涌地注入朝光体内。
第一次被内射的快感如激起一片涟漪,将他推至高潮的同时在他的发情娇躯内嫩反复回响,淫荡后穴也在此刻猛然缩紧,经历了高潮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
多天以来折磨精神的空虚感终于在此刻被触手肉棒充实,这般用身体包容着温暖巨兽的幸福感,他恐怕此生都不会再忘记。
触手怪这样猜。
第二夜踩着月光与从短靴中溢出的触手精液,小凤凰拽住身上残破的布料,拖着被折腾得近乎散架的身体一步一个脚印地赶回旅馆。
房间中不知为何没了前两夜的清甜香气。
小凤凰洗清满身白浊,躺上柔软的床铺,抬起头正能通过木床望见夜幕中的圆月。
今夜的月亮似乎比往日都要明亮闪耀,如一双狠厉尖锐的眼,灼热的视线穿透层层云雾打在朝光身上,凝结成无声的讥笑与赞美。
“盛开吧!绽放出夏季的银莲花!”
“听吧!小鸟!一切的夜莺与黄鹂都唱不出你忧郁破碎的美丽心声!”
“看吧!小鸟!世上最瑰丽的蔷薇看见凋谢边缘的你也会黯然失色!”
“来吧!回到我们与峭壁悬崖为伴的茅屋!”
“看吧!现在的你最美丽!”
“现在的我,最美丽……”
小凤凰低下头,小腹的粉色淫纹自那之后就再也没消退过。
倒像是得了滋补似的,反而强化出穿透衣物发光的功能。
不过小凤凰现在这身衣服经过触手的破坏也早就什么都遮不住了,返回旅馆的路上,他干脆把衣服季在腰间,任由小腹上的妖冶纹路散发光芒。
回想着街边路人们异样的眼神,后穴又不自觉地因紧张和羞耻感抽动起来。
酒馆里那群醉汉看他看得眼睛都直了,凶恶的目光像是随时会扑上来将他吃干抹净似的。
是啊,如果被强壮男人直接扑倒在酒馆的话,就能收获到很多……
禁忌的幻想将他重新带回被触手奸淫的回忆里,得不到满足的难耐化作虫蚁爬过他的肌肤,小口小口地啃噬着他的理智。
不似楼下酒馆的彻夜狂欢,这里留给他的只有一晚静寞的独处。
整片沉寂下来的小小空间里,唯一在活动的只有那道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粉色淫纹。
渴望得到满足、渴望被控制、渴望被比自己还要强大的雄性征服、渴望被抱在宽厚的怀里或是被压在身下、渴望被温暖填满、渴望被玩弄身体、渴望被众人注视着一点一点撕碎羞耻心、渴望被时而粗暴时而温柔地触碰、渴望能被媚药改造成除了做爱毫无价值的玩具。
分明早就察觉到了这间旅馆的问题,却还是选择回到这个地方。
如果变成男儿身之后,仍像从前作为女孩子那样被肉棒贯穿才能得到满足,难道自己的本性就是……
第三天皮靴在木制楼梯上踏出嗒嗒声,酒馆老板的脚步在酒馆二楼的窗前短暂停了会儿,屋外春风和煦,万里无云,是个适合放松的好天气。
盯着街道上行色匆匆的人们看了会儿,他才慢条斯理地再度迈开步子,最终在朝光的客房门前停下。
他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在阳光铺洒的洁净地板上驻足,留下自己的脚印。
“潘德摩斯在上。”
无需征得任何人同意,老板用备用钥匙打开房门,屋内只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年蜷缩在床上。
洁白的床单上不明液体洇湿一片,枕头也被不知何时发生的激烈动作丢在地板上。
“嘿呀,该说不愧是凤凰吗,变成男孩子也是秀色可餐啊。”老板关上房门,粗糙生茧的手掌抚上少年交叠在胸前白皙纤瘦的双腿,然而这次朝光却只是浑身一抖,便顺从地接受着老板的接触,全然没了三天之前踢飞冒犯者的气势。
“比我想象中还要矜持呢,不过你虽然嘴上什么都没说,身体却在看到我的时候就开始发情了吧。”老板淫笑着,解开了腰间裤带,凶恶狰狞的肉龙没了衣物束缚,瞬间高傲地昂起头,在空气中猛然爆发出一股浓烈的雄性气味。
“等等,这样犯规……”
纵然心中还带着些许羞耻,在见到那条雄壮的阳具时,朝光眼中的爱欲几乎瞬间凝成两颗痴媚爱心,视线死死盯着那能将自己彻底征服的一柱擎天,眼中再无他物,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凑近了些。
看着朝光就要拉丝的眼神,老板忍不住笑了笑:“想要就含住它,不过我见过的青楼里最淫荡下贱的妓女,也不会这么对肉棒痴迷。”他见小凤凰还在发愣着犹豫,干脆一挺腰,整根粗壮的挺立巨根便顶进他嘴里,从口腔到喉穴尽皆占满。
“要怎么做还用我教你吗?”
几乎是听到命令似的,小凤凰湛蓝灵动的双眼高高翻起眼白,开始自觉地一前一后吞吐着口中粗实肉棒。
口穴中的软肉配合舌头不断扫过马眼,细心侍奉着这根强行侵犯自己的肉棒。
晶莹口水温柔地将它完全包裹,随着一次次被吸紧发出滋滋的水声。
小凤凰大概天赋异禀,每次完全吞下肉棒都会将小巧挺翘的琼鼻探入老板胯下的黑丛间,猛吸一口雄性气息,任由它顺着呼吸系统将自己搞得乱七八糟。
这样的口穴侍奉持续了不知多久,知道老板发出一声低沉的叹息,整根凶恶阳具从小凤凰喉穴中拔出,精关大开,鸭蛋大小的龟头间爆射出一股黏厚白浊,带着铺天盖地的腥臭爆射在朝光幼嫩灵巧的口腔嘴穴中。
这就是,强大雄性的精液气味……
好喜欢……
或许就这样,也不错……
顺从地吞咽下嘴里将要溢出的浓精,朝光主动张开嘴任由老板检查,灵巧的小舌头还不满足似的在嘴角搜刮着漏下的男精。
“嘿,怎么忽然开窍了……”老板有些奇怪地捏了捏朝光软弹泛红的双颊,却看见手中这只小凤凰身子一软扑进自己怀里。
“当然是因为老板您帮人家发现了本心♡……为了感谢,接下来就请老板完全放松♡,享受朝光的后穴侍奉吧……♡”
将老板的身体轻轻按在床上,朝光扭动着曼妙柔软的男娘柳腰,胯坐在老板身上,一上一下的挺动着身子。
幼嫩的后穴媚肉被硕大龟头撑开,倒惊得朝光发出一声淫叫。
老板的大鸡巴所向披靡地碾荡过朝光柔软的前列腺,后穴只一瞬间就在雄根的攻势下彻底沦陷溃败,肠道间每一片软糯的粉腻媚肉都不舍地吸附在肉棒上,随着它一抽一插,背叛主人似的献媚般分泌出淫汁肠液给肉棒加以润滑,方便其每一次操干都能毫无保留地顶到最深处。
明明淫纹下没有子宫,却还是装满男人的精液了。
明明已经察觉到不对劲,却还是顺从地配合着被老板捕获了。
明明是女身的快感,却在变成男孩子之后才体验到,甚至沉沦了。
“噗啪噗啪”的肉体相撞声更加激烈,身下的老板不知何时也按捺不住挺起腰身,狠狠地顶进小凤凰的男娘淫穴中。
“好快♡!太快了咿咿咿咿呀♡!齁噢噢噢噢噢♡!”
意乱情迷间,耳畔仿佛又响起隔壁房间那个粉色头发男孩子的绝顶淫叫。
“这下……听懂了……”
平坦的小腹被生生顶出肉棒的形状,娇俏的精致五官在欲仙欲死中翻成阿嘿颜,后方菊穴谄媚地亲吻裹覆着肉棒,而前方的包皮玉茎也难逃被老板那双粗粝大手扣弄马眼,沦为只会排除稀薄废精的玩具命运。
“咕噫噫噫噫噫?!下面填得好满♡,但是好舒服♡老板大人的大肉棒好厉害齁齁齁齁♡要变成只知道交配的淫乱男娘了咿呀呀呀呀♡?!”
意识昏乱间,他忽然感到身周吹来几股冷风,睁开眼,朝光才发觉自己已经半个身子探出窗外,只有纤巧腰肢被老板抱住,在房间里被肏干得淫水四溅。
“等等,这样会被人看光的……”
老板享受着小凤凰因恐惧而下意识缩紧的后穴,继而笑道,“那不正好?干脆让大家都知道知道你就是个淫荡的肉便器!”又将他向外推出半寸,糯腻的肉臀卡在窗沿,每一次挺进都将小凤凰顶得四肢痉挛,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淫乱娇呼。
街上的人们纷纷抬头看向酒馆二楼这奇异一幕,小凤凰释然地闭上眼,原本无处安放的双手搭在肚皮上,感受着老板的大肉棒在体内带来的快感冲击。
“被人们看见在酒馆二楼淫乱地高潮的话,作为冒险者的生涯就结束了吧?”
“所以接下来,只好作为离不开肉棒大人的♡,酒馆里大家的肉便器开始新生了……”
“历练什么的,被情报屋或是邪教徒坑害什么的都已经无所谓了,唯一能确定的只有……”
“作为男孩子也可以这么可爱,能够得到大家和肉棒大人的喜欢,真是太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