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每月一次的、不定期、不预告的“户外调教”。
对妮雅而言,这意味着她将暂时离开那片纯白的、可预测的牢笼,踏入一个充满了未知与不确定性的、真实的世界。
这份未知,是她被重塑后的人格中,最顶级的兴奋剂。
今天的领队,是调教师萝萝。
仪式从着装开始,毕竟再怎么样,妮雅到了现代社会,还是必须有最低程度的衣着。
但也只有最低程度。
在调教室里,妮雅赤裸地站着,医疗团队的护士们正围绕着她,进行着复杂而精细的准备工作。
萝萝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她的娇小身躯,今天也是穿着胸前完全敞开的黑色皮衣,里面搭配迷你内衣勉强遮住乳头,下身是几乎无法蔽体的迷你裙,沉默地、用那双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睛,监督着整个过程。
一名护士拿着一件剪裁极其大胆的连身短裙,它的长度,仅能勉强遮盖到妮雅那对因为重力而微微下垂的、硕大的G罩杯乳房的乳头位置。
另一名护士则拿着一根尖锐的穿刺针。
在妮雅因为期待而轻微颤抖时,护士熟练地将针从衣服外侧,穿过布料,再狠狠地刺穿妮雅的乳头。
最后,用一个精巧的金属扣环,在乳头的另一端牢牢锁死。
剧烈的疼痛让妮雅发出一声短促的抽气,但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更为强烈的、被贯穿与固定的快感。
妮雅上身的衣着仅能从正面遮住乳头,而整个侧边和背部,则是毫不遮掩的开放状态,能够看到侧乳随时在摇晃,而短裙仅能勉强遮到屁股下缘的位置,任何一点一栋,都可以看到下半身那件特殊的内裤。
而下半身的“内裤”。
那只是一片小小的、仅能遮住私处缝隙的三角形矽胶片。
它没有任何腰带,取而代之的是汗布料相连的两个可充气式矽胶塞,分别塞进了妮雅的阴道与后庭深处。
接着,她们拿出一个小型气泵,为两个塞子充气,让塞子在妮雅体内迅速膨胀,从内部紧紧地卡在她的身体里,让那片小小的矽胶片,牢牢地固定在原位。
最后的配件,是那双鞋跟超过二十公分的芭蕾舞鞋,以及脖子上那个闪烁着金属光泽的电击项圈。
萝萝亲手将一根黑色的皮制狗炼,扣在项圈上。
这就是妮雅着装完毕的样子。
项圈、连身短裙、插入式内裤、芭蕾舞鞋,这是妮雅外出时被允许的最多穿着。
从外观上来看,妮雅身上最敏感的部位都被巧妙地遮住了,的确符合最基本的外出规范,但这种依靠穿刺与体内扩张来固定的穿着方式,无疑散发着一种比完全裸露更加令人不安的色情感。
……
下午时分,金融区的街道上,步履匆匆的白领菁英们,无不为眼前这诡异的景象而侧目。
一个身高仅145公分、穿着暴露皮衣的娇小女孩,上半身的胸部完全裸露在外,仅穿着极小覆盖面积的黑色比基尼挡住乳头,她像个哥德风格的人偶,正牵着一根狗炼。
而狗炼的另一端,拴着的,却是一个身高170公分、被那双夸张高跟鞋垫得更高的美丽“女巨人”,她几乎全裸的身材极度不协调,硕大的巨乳配上纤细身躯,还有光头的样子让她更受人瞩目。
萝萝走在前面,步伐自信而稳定。
妮雅则跟在后面,走得摇摇晃晃、举步维艰。
脚上那双极端的鞋子,让她的脚踝和小腿承受着巨大的痛苦,全身的肌肉都必须紧绷起来,才能勉强维持平衡。
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这让她胸前那对被乳钉固定的、仅仅被一块布料遮住乳头的巨乳,更显突出,随着她不稳的步伐而剧烈晃动。
萝萝从不说话。她的指令,都来自于手中那根狗炼。
当妮雅走得太慢,她会轻轻一扯;当妮雅因为失去平衡而险些摔倒,她会按下狗炼握把上的按钮,项圈发出的高压电流,会让妮雅在一阵剧烈的痉挛后,重新站稳;当她希望妮雅表现得更“淫荡”时,她会停下脚步,命令妮雅蹲下,让她随意触碰妮雅的全身上下。
在街上游行了两个小时后,妮雅已是香汗淋漓,体力几乎耗尽。
萝萝随意地,将她带进了路边一间充满了尿骚味与霉味的、肮脏不堪的公共厕所里。
萝萝没有下达任何言语指令,只是用她手中的皮鞭,轻轻点了点其中一个满是黄色污渍的小便斗。
妮雅立刻跪了下去,像一只忠实的猎犬,伸出舌头,仔细地、一丝不苟地,将小便斗的内外,以及地板上的尿液,全部舔舐干净。
完成任务后,萝萝拿出一条黑色的布,蒙住了妮雅的眼睛,然后再次用皮鞭,点了点那个刚被她舔干净、依旧湿漉漉的小便斗。
妮雅顺从地,一屁股坐在了冰冷的陶瓷上,进行着这场充满屈辱的、短暂的休息。
每当有人意外进来时,就会看到一个小女孩,和一个无毛的淫荡女人,在男厕里面,形成一个诡异的景象。
……
夜幕降临,这场户外调教,进入了最后的、也是最高潮的阶段。
萝萝将妮雅带到一家与ErosNet有长期合作关系的、灯红酒绿、音乐震耳欲聋的高级夜店。
她们被直接领进了一间极尽奢华的VIP包厢。
包厢里,早已坐着几位醉醺醺的男人。
萝萝走进包厢后,解开了妮雅脖子上的狗炼,然后将妮雅推到那群男人中间,像是把肥肉丢到狼群里面。
随后,她便独自一人,坐到包厢最阴暗的角落,点了一杯酒,像一个沉默的、置身事外的女王,冷冷地观察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
醉醺醺的男人们看到这个被当作“礼物”呈现的、一动不动的妮雅,眼中瞬间燃起了混杂着酒精与兽欲的火焰,爆发出兴奋的嚎叫。
他们像一群发现猎物的鬣狗,一拥而上。
粗糙、带着烟草与油腻气味的手掌,毫不怜惜地在她身上游走,有的粗鲁地拉扯着她身上那件奇特的皮革衣物,有的则蛮横地捏住她的下巴,将瓶口凑上,把灼热辛辣的威士忌、甜腻呛人的白兰地等烈酒,不管不顾地直接灌进她的嘴里。
刺鼻的酒精烧灼着妮雅的食道,呛得她剧烈咳嗽,但这份痛苦却像一把钥匙,瞬间开启了她身体的开关。
在陌生男人的体味与酒精的双重刺激下,她很快也进入了状态。
她开始扭动被束缚的身体,喉咙深处发出黏腻淫荡的呻吟,任由那些陌生的、带着薄茧的手掌在自己身上留下灼热的触感。
随着酒精上头,男人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动作也越来越出格。
他们急切地试图褪去她身上那件碍事的衣服,却发现它竟是用数个冰冷的乳钉环牢牢固定在乳头上的,任何拉扯都只会带给妮雅剧烈的疼痛与更亢奋的尖叫。
他们继而转向她腿间的秘境,却发现那里被体内的充气塞子锁得死死的,无论如何冲撞,都只有一种令人恼火的、滑溜而紧实的闭锁感。
这份求而不得的焦躁,混合著酒精的催化,让他们累积的欲望与暴力,全部都恶狠狠地集中到了妮雅唯一还“开放”的部位——她的嘴。
一场混乱而肮脏的口腔“轮奸”,就此上演。
妮雅被粗暴地压倒在散发着霉味的沙发上,她的头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无法躲闪。
男人们一个接一个,甚至两三个一起,围住她,将自己早已勃起的、散发着浓重腥臊与汗臭的性器,争先恐后地塞满她那被酒精和体液濡湿的口腔。
下腭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牙齿刮擦着粗糙的皮肤,窒息感让她本能地挣扎,但换来的只是更用力的压制。
烟草、劣质古龙水与酒精混合的气味,伴随着温热的液体,一次又一次地填满她的喉咙,让她的胃部剧烈翻搅。
然而,与这份生理上的极致痛苦同时发生的,是一种被彻底当作肉洞使用的、无上的屈辱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她的神经。
她的嘴被塞得满满的,只能发出绝望的、被堵塞的“呜……呜呜……”声,泪水和口水混杂在一起,流得满脸都是。
这泪水,一半源于窒息的痛苦,另一半,却源于身为“便器”的使命被彻底达成的、变态的狂喜。
在酒精、缺氧与无尽羞辱的浪潮中,妮雅的意识逐渐模糊。
她感官所能接收到的最后讯息,是男人们满足的喘息,与自己被填满的、无上的幸福感。
最终,她像一个被玩坏后的娃娃,不省人事地瘫倒在沙发上。
午夜时分,两名早已等候在外的保镳走进包厢,在众人早已见怪不怪的目光中,像拖走一件货物一样,将昏死过去的妮雅扛起,离开了这片喧嚣之地。
萝萝喝完杯中最后一口酒,跟在他们身后,娇小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