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餐厅。
“欣然,你今天……穿得好辣啊。”
小刘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是……是吗?想换个风格。”
李欣然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僵硬地坐了下来。她的身体紧绷着,不敢做任何大动作,生怕一不小心就春光乍泄。
小刘没有多想,兴致勃勃地跟她聊着最近发生的趣事。
李欣然却一个字也听不进去,她的全部心神都用来对抗内心的恐惧和羞耻。
她感觉自己身体里还残留着张来客精液的余味,这让她在面对小刘纯真的笑容时,产生了巨大的罪恶感。
就在这时,她放在桌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她心里咯噔一下,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她颤抖着拿起手机,屏幕上赫然显示着一条新信息,来自那个她最恐惧的号码。
【来洗手间。三分钟,不然我就亲自去你桌上请你。】
李欣然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我……我有点不舒服,去一下洗手间。”
李欣然慌乱地起身,对小刘说。
“怎么了?没事吧?”
小刘关切地问。
“没事,没事。”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朝着洗手间的方向快步走去。
她推开女洗手间的门,里面空无一人。
她正疑惑间,最里面的那个隔间的门突然打开了,张来客正靠在门框上,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
“我的小母狗,跑得还挺快。”
他一把将李欣然拽进隔间,反锁上门。
狭小的空间里,瞬间充满了他的压迫感。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李欣然吓得浑身发抖。
“我怎么会在这里?”
他冷笑一声,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身上扫视,“我当然是来检查我的专属婊子有没有听话了。嗯,这身衣服穿在你身上,果然比我想象得还要骚。你看,连奶头都看得一清二楚。”
他伸出手指,隔着薄薄的背心,恶意地碾过她胸前的一点凸起。
“啊……”
李欣然低呼一声,身体瞬间软了下去。
“你男朋友喜欢吗?”
他贴近李欣然的耳朵,低语道,“他看到你这副样子,是不是鸡巴都硬了?他知不知道,你这身衣服下面什么都没穿?知不知道你这个骚屄里,才刚刚被我射满了精液?”
“求求你……别说了……”
李欣然哭着哀求。
“不说?好啊。”
张来客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粉红色的物体,在她眼前晃了晃,“那我们就做点更好玩的。”
那是一个遥控跳蛋。
李欣然的瞳孔因恐惧而缩到了极致。
“约会太无聊了,我给你加点料。”
他把冰冷的跳蛋塞进李欣然的手里,“自己放进去。还是说,要我帮你?”
“不……不要……”
“那就自己来。”
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放进去,放在你刚刚被我操过的骚屄里。我知道那里现在还湿得很,很容易就能放进去。”
在男人的逼视下,李欣然颤抖着手,解开短裤的扣子。
她闭上眼睛,屈辱地将那冰冷的、光滑的异物,一点一点地塞进了自己的身体深处。
跳蛋的头部正好抵在了她最敏感的花心上,让她浑身一颤。
“很好。”
张来客满意地点点头,将一个更小的遥控器握在手里。
“现在,回去陪你男朋友吃饭。而我,会在这里,或者在餐厅的任何一个角落,好好地‘陪’你。记住,要是你敢叫出声,或者让他发现任何不对劲,我保证,你们的约会视频明天就会成为公司所有人的早餐。”
他拇指轻轻一按,李欣然体内的跳蛋突然发出一阵轻微的、却无比清晰的“嗡嗡”声,一股强烈的酥麻感瞬间从下体直冲天灵盖。
“啊……”她咬住嘴唇,才没让自己叫出来。
“这只是开胃菜,”张来客残忍地笑着,打开隔间的门,“现在,滚回去。游戏,开始了。”
从洗手间回到座位的短短几十米,李欣然感觉自己像是走在烧红的钢丝上。
每一步都伴随着体内那不安分的小东西传来的、若有若无的震动,让她双腿发软,下腹升起一股熟悉的、可耻的燥热。
她能感觉到,随着她的走动,有新的液体正不受控制地从身体里渗出,浸湿了那片禁地。
“你回来啦,脸色还是不太好,真的没事吗?”小刘关切地看着她,眼神清澈得像一汪泉水。
“没……没事,老毛病了。”李欣然强撑着坐下,身体僵硬得像块木板。
她不敢靠得太实,因为就在她坐下的瞬间,体内的跳蛋突然加强了震动,一股强烈的酥麻感让她差点叫出声来。
她死死地咬住下唇,才把那声即将冲喉的呻吟咽了回去。
她藏在桌下的手拿起手机,屏幕上又是一条新信息。
【坐姿不错,屁股撅得很高,像在等着我从后面操进来。】
李欣然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被刺激的。她能感觉到张来客的目光,就像实质的探照灯一样,正在餐厅的某个角落锁定着她。
“欣然,你想吃点什么?这里的牛排很不错。”小刘完全没察觉到她的异样,热情地推荐着。
手机再次震动。
【他对你真好啊,可惜他不知道,他温柔体贴的女朋友,现在正当着他的面,被我的玩具操得流水呢。】
伴随着这条信息,跳蛋的频率猛地提升了一个档次,开始以一种刁钻的角度,疯狂地研磨着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嗯……”李欣然的鼻腔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细微的呻吟。
“嗯?怎么了?”小刘抬起头。
“没……没什么,”李欣然慌忙掩饰,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冰冷的液体也无法浇灭她体内的火焰,“我是说,嗯,就点牛排吧。”
【演得不错,我的小婊子。现在,对他笑一笑,让他觉得你很开心。如果你笑得不够甜,我就把频率开到最大。】
李欣然抬起头,迎上小刘关切的目光,努力挤出一个她自己都觉得无比僵硬的微笑。
而就在她笑出来的瞬间,那跳蛋仿佛有生命般,开始模仿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一下地撞击着她的花心。
这是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
一边是男友纯真的脸,一边是体内最隐秘之处传来的、堕落的快感。
强烈的反差和背德感让她的理智摇摇欲坠,身体却比任何时候都要诚实。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正不受控制地涌出,将那条本就紧窄的短裤浸得一片湿热。
【湿了吗?我知道你湿了。当着他的面被我玩弄,是不是比在会议室里被我操还要刺激?】
【现在,双腿并拢,夹紧它。对,就像在办公室里夹住我的手指一样。让你的男朋友看看,你有多‘矜持’。】
李欣然下意识地照做了。
她并拢双腿,用大腿的肌肉使劲夹紧。
这个动作却让跳蛋更深、更紧地贴合在她的敏感点上,快感瞬间翻倍。
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胸前那两点在薄薄的背心下,早已硬得像石子。
“欣然,你的脸好红,是不是发烧了?”小刘担忧地伸出手,想探一下她的额头。
“别碰我!”李欣然像被蝎子蜇了一样,猛地向后一缩。
这个剧烈的动作让跳蛋在她体内狠狠一顶,一股濒临高潮的痉挛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她死死地抓住桌沿,指节都因为用力而发白。
手机屏幕亮起,是张来客的最后通牒。
【看来你已经等不及了。给你个任务,接下来的十分钟,如果你能不被他发现任何异常,我就让你高潮一次。如果被发现了……那我就过来,亲自喂你吃牛排。用我的方式。】
这条信息像是一道魔咒,恐惧和期待交织在一起,让李欣-然彻底陷入了地狱般的甜蜜折磨。
她看着对面一无所知,还在为她担心的男友,第一次感觉到,自己的人生,已经彻底失控了。
时间在李欣然的感知中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难熬。
体内的跳蛋不知疲倦地嗡鸣着,将她一次次推向高潮的悬崖,又在她即将坠落的瞬间戛然而止。
她的小腹不住地抽搐,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只能靠死死并拢来掩饰那可耻的反应。
而对面的小刘,还在兴高采烈地谈论着他们未来的计划,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审判她的罪行。
终于,在她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声的酷刑逼疯时,手机屏幕再次亮起。
【来厕所。现在。我要操你。】
命令简单、直接、粗暴。
却像天籁之音,瞬间赦免了李欣然的煎熬。
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就立刻找了个借口,再次从座位上弹了起来,几乎是踉跄着冲向了那个她刚刚离开不久的“地狱”。
推开女厕所的门,张来客早已在那个熟悉的隔间里等着她。
门一关上,他甚至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就一把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墙壁上,粗暴地扯下她那条湿透了的短裤。
“看来我的玩具把你伺候得不错,”他冷笑着,手指探入她泥泞的穴口,轻易地勾出了那个还在震动的跳蛋,随手丢在地上。
“已经这么湿了,看来是等不及要吃我的大家伙了。”
他甚至没脱裤子,只是拉开拉链,就释放出那根早已硬得发紫的巨物。
他抓住李欣然的一条腿,强行抬起,让她以一种极其屈辱的姿势架在自己的手臂上。
“不……不要在这里……会有人进来的……”李欣然最后的理智在做着徒劳的挣扎。
“就是要在这里!”张来客的声音充满了残忍的快意,“我就是要让你尝尝,在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地方被我操干是什么滋味!”
话音未落,他挺身而入,毫无保留地贯穿了她湿热的身体。
“噗嗤!”
“呜!”李欣然所有的声音都被堵在了喉咙里。
厕所隔间的空间太小,回音效果极好,她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她只能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将那灭顶的快感和被侵犯的痛楚一同咽下。
张来客开始疯狂地操干起来,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仿佛要将她的子宫都捅穿。
他捏着她的下巴,逼她看着自己因为情动而迷离的眼睛,在她耳边低语:“怎么样?我的小母狗,厕所里的鸡巴是不是比餐厅的牛排好吃多了?你男朋友还在外面傻等,知不知道他的未婚妻正撅着屁股在厕所里被人操?”
就在这时,洗手间的门被推开了,两个女生的说笑声传了进来。
李欣然的身体瞬间僵硬,恐惧像冰水一样从头顶浇下。
张来客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撞得更狠了,同时用手死死地捂住了她的嘴,只在她耳边用气声说:“听到了吗?有人来了。你要是敢出声,我们就一起上公司头条。”
那两个女生走到洗手台前,补妆的声音和她们的对话清晰地传来。
“哎,你看到项目组那个李欣然了吗?今天穿得也太骚了吧,那小背心跟没穿一样。”
“看到了看到了,还有那个短裤,屁股都快露出来了。真不知道她男朋友怎么受得了的。不过也正常,我早就听说她了,说是为了项目,陪了好几个客户睡觉呢。”
“真的假的?看不出来啊,平时在公司里装得跟个白莲花似的。”
“呵,越是这种装清纯的,私底下玩得越开。你看她今天那样子,估计又是钓到哪个凯子了吧。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贱货。”
这些恶毒的话语,一字一句,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李欣然的心上。
而与此同时,身后的男人正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侵犯着她的身体。
极致的羞辱和极致的快感在她体内交织、碰撞,催生出一种近乎变态的、让她无法抗拒的疯狂刺激。
“听到了吗?贱货。”张来客在她耳边残忍地笑着,身下的动作更加疯狂,“她们在说你呢。她们说得没错,你就是个天生的贱婊子,只配在厕所里,被人扯着腿,捂着嘴巴操!”
李欣然的眼泪决堤而出,她不知道自己是因为羞辱还是因为快感而哭泣。
她感觉自己就要高潮了,在这种被公开处刑的环境里,被身后男人的巨物和外面那些恶毒的言语,一同推向了崩溃的顶点。
外面的议论声还在继续,像两把淬了毒的小刀,一下下凌迟着李欣然的自尊心。
隔间内的男人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像是受到了鼓舞,撞击得愈发凶狠,每一次都让她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在随之颤抖。
“你说得对,看她今天走路那姿势就不对劲,”一个尖锐的女声带着笃定的猜测,“双腿夹得那么紧,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跟演戏一样。我跟你说,她那屄里头,八成塞着什么东西呢!”
另一个声音立刻压低了,带着夸张的震惊:“你是说……跳蛋那种东西?天呐!不会吧?跟男朋友约会还玩这个?这也太变态了!”
轰——!
李欣然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她们……她们怎么会猜到?
这个想法让她瞬间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仿佛自己被剥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全世界的目光下。
“听到了吗?我的小母狗。”张来客恶魔般的低语紧贴着她的耳朵,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皮肤上,每一个字都带着残忍的笑意,“她们猜对了。她们都知道你是个离不开骚东西的贱货了。你说,你是不是很贱?”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放慢了抽插的速度,转为一种缓慢而深入的研磨,每一次转动,都精准地碾过她最敏感的那一寸软肉。
“她们说你变态,”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蛊惑,“告诉我,你是不是个变态?在厕所这个肮脏的地方,听着别人一句句骂你是骚货、贱货,一边被我的鸡巴狠狠地操着,你是不是……爽到骨子里了?”
李欣然无法回答,她只能发出呜咽般的悲鸣,却被张来客的手掌死死捂住。
她的身体背叛了她的意志,在男人恶毒的话语和那缓慢却致命的研磨下,泛滥的爱液已经彻底失控,顺着他的动作,发出了清晰可闻的“咕啾、咕啾”的水声。
“听听,这水声多响亮。”张来客轻笑起来,用另一只手掐住她的腰,让她贴得更紧,“你说,我要是再用点力,外面的两位会不会听到,她们口中的‘白莲花’,正在隔壁被人操得水漫金山?”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
“肯定是,不然没法解释她那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平时在我们面前装得那么清高,私底下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过了,都玩出花样来了。”
“就是,没准她男朋友就是个接盘的傻子呢。这种女人,谁沾上谁倒霉……”
羞辱、恐惧、愤怒,以及那无法抑制的、汹涌的快感,像一张巨大的网,将李欣然彻底捕获。
她感觉自己被撕裂成了两半,一半在无尽的耻辱中沉沦,另一半却在堕落的刺激中攀升。
张来客感受到了她身体的紧绷和即将到来的顶点,他突然停止了研磨,转而用顶端,对准那早已肿胀不堪的花心,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快速冲击!
“来吧,我的小婊子!当着她们的面,高潮给我看!”
“呜呜呜——!”
李欣然的眼睛猛地睁大,瞳孔在瞬间涣散。
她无法再压抑,也无法再思考。
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电流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张被拉到极致的弓,随即又狠狠地瘫软下来。
在寂静的隔间里,没有尖叫,没有呻吟。
只有她身体剧烈到几乎痉挛的无声颤抖。
她的指甲深深地陷进张来客的手臂里,背上瞬间沁出一层冷汗。
而最致命的,是她下体那完全失控的反应——一股滚烫热辣的潮水,伴随着剧烈的收缩,毫无征兆地喷涌而出,尽数浇灌在男人滚烫的肉棒上,发出一声响亮而淫靡的“噗嗤”声。
在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她达到了高潮,一个在极致羞辱和恶意窥探中诞生的、沉默的高潮。
李欣然的高潮余韵还未散尽,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地挂在张来客的臂弯里,只有下体还在不受控制地一阵阵痉挛收缩,紧紧地吮吸着那根依旧埋在她体内的火热巨物。
外面的两个女人似乎补完了妆,在一阵高跟鞋的“哒哒”声后,洗手间的门被关上,世界瞬间恢复了死寂。
但这死寂只持续了不到一秒钟。
“啊!”
李欣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因为张来客在她最敏感、最脆弱的时刻,非但没有怜香惜玉,反而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狂野的冲撞。
“怎么?高潮了就想结束了?”他冷笑着,将她扶正,让她转过身,双手按在冰冷的隔板上,随即从她身后,再次狠狠地挺入。
“没那么容易。我的鸡巴还没吃饱,你这个骚屄就别想休息。”
这个姿势让她被迫撅起臀部,将自己最羞耻的部位完全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每一次撞击都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蛮横。
高潮后的甬道敏感得不可思议,每一次摩擦都带起一串尖锐的、几乎让她发疯的快感。
“呜……不……不行了……求求你……”她哭泣着求饶,声音破碎不堪。
“不行了?”张来客掐着她的腰,让她无法动弹分毫,一边疯狂抽送,一边在她耳边低语,“刚才听着她们骂你,被我操得喷水,是不是你这辈子最爽的一次?嗯?”
他故意加重了语气,每一次问话的尾音,都伴随着一次凶狠的深顶。
“说!是不是!”
“是……是……”李欣然的理智早已被快感冲刷得一干二净,只能本能地回答。
“这就对了。”张来客满意地笑了起来,“现在,没人了。叫出来给我听听。我想听听,我的专属婊子,叫床的声音到底有多骚浪。”
“啊……啊……啊……你……你好厉害……啊……”在男人的逼迫下,李欣然羞耻地叫喊出声。她的声音在狭小的隔间里回荡,显得格外淫靡。
“大声点!没吃饭吗?”张来客一巴掌拍在她挺翘的臀瓣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告诉我,你喜欢这样,对不对?喜欢在外面被人骂是贱货,在里面被我的大鸡巴操得死去活来!”
“我喜欢……啊……我喜欢……我就是个贱货……求求你……用力操我……操死我这个贱货……”在极致的快感和精神的崩塌下,李欣然开始语无伦次地说出那些她自己都觉得羞耻的话语。
“哈哈哈哈!这才像话!”张来客发出一阵畅快的笑声,下身的动作愈发狂暴。
他像一头发情的公牛,不知疲倦地在她体内挞伐,每一次都带出大量的淫水,撞击声和水声在隔间里谱写出最淫荡的交响乐。
李欣然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在狂风暴雨中的小舟,随时都可能被颠覆。
她被操得神志不清,眼前阵阵发黑,只能死死地抓住冰冷的隔板,才能勉强维持站立。
她甚至能从隔板光亮的表面上,看到自己此刻是多么淫乱不堪的一副景象——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和潮红,正撅着屁股,被一个男人从后面狠狠地侵犯。
“看着镜子!”张来客命令道,“看看你自己的骚样!看看你是怎么被我操的!你这张脸,配上我这根大鸡巴,才是最完美的组合!”
李欣然被迫抬起头,看到了那副让她灵魂颤抖的画面。也就在这一刻,新一轮的高潮再次毫无征兆地袭来,比上一次更加猛烈,更加彻底。
“啊——!”这一次,她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一声响彻云霄的尖叫。
第二次高潮的浪潮还未完全退去,李欣然的身体仍在剧烈地颤抖,每一次心跳都伴随着下体一阵酥麻的余韵。
她神志恍惚,视野模糊,整个世界仿佛只剩下身后那根滚烫的、还在她体内肆虐的巨物。
张来客感受着她内壁在高潮后一波又一波强劲的绞杀和吮吸,这极致的快感让他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他知道,是时候了。
“骚货……准备好……吃我的东西了吗?”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死死地按在隔板上,下身开始了最后的、毁灭性的疯狂冲刺。
“啊……啊……不……要射在里面……小刘……会被发现的……求你……”李欣然用最后一丝理智哀求着,但她的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每一次撞击,泥泞的穴肉贪婪地吞吐着男人的巨物。
“现在还想着你那个傻子男友?”张来客被她的话彻底激怒,动作愈发粗暴,“晚了!老子就是要射在你这个下贱的子宫里!我要把你操成我的专属母狗,让你怀上我的种!”
他擎起阳具,对准那痉挛不止的宫口,发起了暴风骤雨般的撞击,每一次都像是要凿穿她的身体。
“听着!从今天起,你这个骚屄就是我的专属精盆!随时随地,只要我想要,你就得撅起屁股让我灌满!”
伴随着最后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他猛地贯穿至最深处,用因为勃胀而涨大到极致的龟头死死地抵住了那灼热的、不断收缩的宫腔。
“给老子……射!”
一股炽烈到几乎让她灼伤的滚烫液体,以一种无可阻挡的强劲力道,轰然爆射而出!
“呜噢噢噢——!”
李欣然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大脑一片空白。
那滚烫的精液,带着强烈的冲击力,源源不绝地灌入她最深处的敏感地带。
子宫在高潮的余韵和精液的冲击下,开始了剧烈的、近乎痛苦的痉挛。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被那股外来的、充满侵略性的液体一点点撑满、填实。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太过强烈,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自己正在被从内部撑裂的错觉。
快感和痛楚的界限变得模糊,最终汇聚成一股将她灵魂都撞出躯壳的洪流。
张来客持续了足有十几秒的浓精激射,直到将自己最后一丝欲望都倾泻在她的身体里。
他喘着粗气,享受着她体内最后的痉挛,在她耳边用沙哑的声音宣布道:“好好感受……我的东西在你里面的味道。以后,每天都要吃。”
他缓缓地抽出自己的巨物。
随着它的离开,一股乳白色的、混合着她爱液的浓稠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微张开的穴口涌出,顺着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蜿蜒而下,在地上汇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洼。
李欣然彻底虚脱了,双腿一软,若不是张来客还扶着她,她已经瘫倒在地。
她靠在冰冷的隔板上,大口地喘息着,双眼失神地看着前方,脑子里一片混沌。
她被内射了。
在餐厅的厕所里,被她最恨也最怕的男人,射得满满的。
一会儿,她还要回到男朋友的身边,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而她的身体里,正装着另一个男人的精液。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和……一丝病态的兴奋。
张来客先一步离开了,像个幽灵般消失在餐厅的人流中。
李欣然在隔间里待了足足五分钟,才勉强让自己从情欲的废墟中重新站立起来。
她对着镜子,整理着散乱的衣服和头发,用冷水一遍遍地拍打自己滚烫的脸颊。
镜子里的女人,眼角眉梢都带着被狠狠疼爱过的风情,红肿的嘴唇像是熟透的樱桃,无论如何掩饰,都藏不住那股淫靡的气息。
最让她恐惧的是,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腹深处正盛着另一个男人的温度,那股属于张来客的、充满侵略性的味道,仿佛已经渗透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深吸一口气,像个即将走上刑场的囚犯,推开门,回到了那个属于小刘的世界。
“欣然?你……你没事吧?去了好久。”小刘看到她,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写满了担忧。
他注意到她红得异常的嘴唇,上面还有一个清晰的破口,“你的嘴怎么了?是不是上火咬破了?”
“啊……没,没什么,”李欣然的心脏漏跳了一拍,慌乱地用手背擦了擦嘴,仿佛想擦掉那罪证,“刚才……不小心磕到了洗手台。”她坐下来,不敢直视小刘的眼睛,只能拿起水杯猛灌。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小刘心疼地蹙起眉头,想伸手去碰她,却又缩了回来。
他沉默了一会,似乎在鼓起勇气,然后轻声说:“欣然,其实……我今天约你出来,是想和你说件事。下个月,是我爸妈的结婚纪念日,我想……带你回家见见他们。”
李欣然握着水杯的手猛地一抖,水洒了出来。
见家长?
这个词像一把最锋利的刀,瞬间刺穿了她所有的伪装。
她看着对面这个满眼都是对未来憧憬的男人,再想到自己刚刚在厕所里那副下贱的样子,以及此刻身体里还装着的肮脏液体,一股强烈的恶心和自我厌恶涌上心头。
“小刘,对不起,”她的声音冷硬而遥远,“我突然想起来,公司还有个很急的文件要处理,我必须得走了。”
“可是……我们的牛排还没上……”
“我不吃了,没胃口。”李欣然拿起包,甚至不敢再看小刘一眼,转身就走,步履仓促得像是逃跑。
小刘呆呆地坐在原地,看着她决绝的背影消失在餐厅门口。
巨大的失落和苦涩瞬间淹没了他。
他缓缓地低下头,伸出手,从自己的背包里拿出两个小盒子。
一个是杜蕾斯的超薄避孕套,另一个,是一张君悦酒店的总统套房房卡。
他本来计划着,今天能和她有一个完美的夜晚,甚至连“我爱你”的表白都排练了无数遍。
可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守着一桌冰冷的牛排,和一个破碎的梦。他死死地攥住房卡,卡片的边角硌得他手心生疼。
君悦酒店的总统套房极尽奢华,巨大的落地窗外是城市的璀璨夜景,但这一切都无法让李欣然感到丝毫的放松。
从进入房间的那一刻起,她就沉默地站在角落,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冰冷气息。
她刚刚亲手碾碎了小刘的梦,也碾碎了自己最后那点可怜的自尊,此刻的她,像一个被掏空了内脏的躯壳。
张来客解开领带,随手扔在昂贵的沙发上。
他走到酒柜前,倒了一杯威士忌,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冷笑。
他看着李欣然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知道这头小野猫的爪子又伸出来了。
“怎么?刚才在厕所里被我内射,把你操傻了?”他晃着酒杯,慢悠悠地走过去,用冰冷的杯壁贴上她的脸颊,“还是说,想着你那个傻子男朋友,心里不痛快了?”
李欣然被冰得一哆嗦,猛地偏过头,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恨意:“你到底想怎么样?把我的人生毁了你就开心了?”
“你的人生?”张来客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放下酒杯,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按倒在地毯上,“你的人生就是我的!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让你生你就生,让你死你就死!现在,给我跪好!”
他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喙的命令。但这一次,李欣然没有动,她只是躺在地上,用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死死地瞪着他。
“呵,有骨气了。”张来客冷笑着,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那根刚刚还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的巨物再次弹了出来,因为主人的怒意而涨得青筋毕露,顶端还残留着干涸的、属于她的液体痕迹。
他拎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弯下腰,对着李欣然那张倔强的脸,狠狠地抽了下去。
“啪!”
清脆的响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肉棒抽在脸颊上,带着温热和一股羞耻的腥膻味。李欣然的脸瞬间被打得偏向一旁,火辣辣的疼。
“啪!啪!啪!”
张来客像是上了瘾,用自己的阳具一下又一下地抽打着她的脸,左右开弓,毫不留情。
“装什么贞洁烈女!你不过是我养的一条母狗!主人给你鸡巴吃,是看得起你这条狗!”
李欣然的脸颊很快就变得红肿,但她依旧紧紧地闭着嘴,牙齿死死地咬合在一起,任由那屈辱的“鞭子”在自己脸上肆虐,就是不肯开口。
“不张嘴是吧?”张来客的耐心终于耗尽,他停下动作,肉棒的顶端就悬在她的唇边,“看来是厕所里的教训还不够深刻。我再给你一次机会,立刻,张开你这张骚嘴,给我把鸡巴舔干净!”
李欣然的身体在颤抖,但她依旧扭过头,拒绝去看那根近在咫尺的、让她又怕又渴望的丑陋东西。
“好,很好。”张来客直起身,眼神变得冰冷而残忍。
他抬起脚,那只擦得锃亮的、价值不菲的定制皮鞋,毫不犹豫地踩在了李欣然的脸上,将她的半边脸颊死死地压在柔软的地毯上。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像看一只蝼蚁。
“你就是块烂泥,只配被我踩在脚下,连给我口交都不配。”他用鞋尖碾了碾她的脸颊,声音里充满了蔑视,“我再问你最后一遍,我数三声。是选择张开嘴,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来舔我的鸡巴,还是想尝尝,被我用这只鞋,操烂你这张嘴?”
“三。”
“二。”
冰冷的数字,像是死神的倒计时,敲击在李欣然崩溃的边缘。
李欣然仍然拒绝,张来客不断用鸡巴抽打她的脸,玩弄她的奶子和玉足,不断羞辱她。
张来客的倒计时结束了,李欣然依旧紧闭着双唇,那是一种混合着恐惧和最后一丝倔强的顽抗。
“好。”张来客吐出一个字,声音冷得像冰。他移开了脚,但紧接着,是更加狂暴的羞辱。
他再次拎起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像挥舞鞭子一样,劈头盖脸地朝她的脸抽了下去,比刚才更加用力,更加密集。
“啪!啪!啪!啪!”
“不张嘴是吧?不张嘴我就把你这张脸抽到烂!我倒要看看,明天你那个傻子男朋友看到你这张被鸡巴抽肿的脸,会是什么表情!”
他的声音充满了暴虐的快感,每一句话都伴随着一次凶狠的抽击。
李欣然被迫承受着,脸颊火辣辣地疼,但更让她感到屈辱的,是那股属于男人的、充满了侵略性的腥膻气味,一次又一次地扑面而来。
在抽打的间隙,他腾出另一只手,粗暴地撕开了她的长袖上衣和里面的背心,随着“刺啦”一声,她那对C罩杯的、形状姣好的乳房瞬间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看看这对奶子,长得还挺骚。”他用空着的手掌粗鲁地罩住一只,肆意揉捏,五根手指像是铁钳一样,狠狠地掐着那团柔软的雪肉,“这对奶子,小刘那个废物肯定没少摸吧?但他敢像我这样玩吗?敢用鸡巴抽你的奶子吗?”
他说着,竟然真的将那根还在滴着前列腺液的肉棒,从她的脸颊移开,转而开始抽打她胸前那对敏感的雪白。
硬热的肉棒拍打在柔软的乳房上,发出沉闷而淫荡的“噗噗”声。
红色的印记很快就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浮现出来。
“呜……”李欣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因为这陌生的、带着痛楚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起来。
她的乳头在冰冷的空气和粗暴的玩弄下,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变成了两颗诱人的红豆。
“你看,身体不是很诚实吗?嘴上说不要,奶子倒比谁都骚!”张来客狞笑着,用手指狠狠地夹住她挺立的乳尖,用力捻动,“告诉我,是我的手让你爽,还是我的鸡巴让你爽?”
李欣然痛苦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避他的侵犯,却被他死死压住,动弹不得。
她的挣扎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的施虐欲。
他的目光下移,落在了她穿着白色蕾丝边袜子的脚上。
“听话的狗,会用嘴来伺候主人。不听话的狗,就只能用你这双贱脚了。”他一把扯掉她的运动板鞋和蕾丝袜子,露出了那双精致小巧、肤色粉嫩的脚。
他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腿拉到自己身前,然后,用他那根沾满了她口水和乳房上香气的肉棒,开始摩擦她敏感的脚心。
“啊!”李欣然像触电一样尖叫起来。
脚心是她最敏感的地方,别说是被一根滚烫的肉棒摩擦,就是平时被人轻轻一碰都会笑得喘不过气。
而此刻,这种混杂着痒、痛和强烈羞耻感的刺激,几乎让她瞬间崩溃。
“不……不要……求求你……放过我……脏……”她哭喊着,双腿乱蹬,试图把脚收回来。
“脏?你浑身上下,从头到脚,哪里是干净的?”张来客一边用肉棒狠狠地蹂躏着她的足弓和脚趾,一边残忍地说道,“你的脸,是我的鸡巴抽过的;你的奶子,是我的鸡巴玩过的;你的屄,是被我的精液灌满的。现在,连你这双脚,都成了我玩弄的骚东西!你告诉我,你哪里还干净?!”
他强行掰开她的脚趾,将自己粗大的龟头塞了进去,命令道:“夹住!用你这双贱脚,给老子夹住了!夹舒服了,今天就饶了你!”
李欣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那根滚烫的、坚硬的、带着男人强烈气息的肉棒,正在她最敏感的脚心上肆意蹂躏。
它时而用力地研磨着足弓,时而用粗大的头部去顶弄那些嫩滑的脚趾缝。
每一寸皮肤上传来的,都是那种让她头皮发麻、既痒又痛、混杂着极致羞耻的诡异快感。
“不……不要……停下……啊……”她哭喊着,声音已经不成调。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徒劳地扭动挣扎,但那只被他牢牢抓住的脚踝,却像是被铁钳焊住,无法挣脱分毫。
张来客看着她因为难耐的刺激而涨得通红的脸,眼中闪烁着残忍而兴奋的光芒。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加大了力度和速度,将自己的肉棒在她柔软的足弓间快速地抽送起来,模仿着最原始的交合动作。
“停下?为什么要停下?我看你爽得很嘛!”他狞笑着,另一只手伸进她的牛仔裤边缘,隔着内裤,狠狠地按在了她的小腹上,“你嘴上说不要,这里怎么回事?嗯?都开始发抖了?”
他精准地感受到了她小腹深处传来的、一阵阵不受控制的痉挛。
“哈!原来你的骚屄已经等不及了!隔着这么远都能有感觉?”他像是发现了新大陆,兴奋地低吼,“来,让我看看,你这条骚母狗的身体到底有多下贱!用脚都能被我操出水来!”
那根肉棒的顶端,精准地对准了最敏感的脚心凹陷处,开始疯狂地钻磨。
这一瞬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无法形容的强烈电流,从李欣然的脚底轰然炸开,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
她的大脑“嗡”地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屈辱、痒、痛、快感……所有矛盾的感觉在此刻被拧成一股毁灭性的力量,在她体内轰然引爆!
“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而又无比销魂的尖叫从她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背部离开冰冷的地毯,形成一个僵硬而优美的弧度。
那只被他玩弄的脚,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死死地蜷缩起来,带动着整条腿剧烈地颤抖。
与此同时,一股热流从她的大腿根部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她的内裤和牛仔裤布料,在深色的裤子上留下了一片深色的、无比羞耻的湿痕。
她竟然……用脚……高潮了。
这个认知像一道天雷,将她最后一丝理智和尊严劈得粉碎。
她瘫软在地毯上,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大口地喘着气,眼泪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滑过她红肿的脸颊。
张来客感受着她脚心的痉挛和那阵湿热,发出一阵畅快至极的大笑。
“哈哈哈哈!高潮了!你这条骚母狗!你他妈的用脚都能被我操到高潮!我操你妈的,你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贱的货色!”
他抽出自己的肉棒,看着上面沾满的、从她脚心蹭上的透明爱液,又低头看了看她腿间那片明显的湿痕,满足感和征服欲达到了顶点。
“感觉怎么样啊?我的专属小母狗?”他俯下身,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用脚达到高潮,是不是比用你那个被我操烂了的骚屄还爽?你看,你的身体多诚实,它已经知道谁才是它真正的主人了,不管我用什么方式,都能让它爽到流水!”
他抓起她高潮的那只脚,放到自己鼻子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嗯……真骚啊!连脚都是一股被操熟了的骚味儿。你天生就是伺候男人鸡巴的料,从头到脚,都是!”
这次的输出将是一场纯粹的、以“足”为核心的、充满征服与羞辱的色情盛宴的终章。
看着李欣然那副被自己玩到高潮后彻底失神的样子,张来客的征服欲膨胀到了极点。
他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抓起她另一只还穿着鞋袜的脚,三下五除二就扒了个干净。
“一只脚就能让你爽成这样,那两只脚加在一起,岂不是要让你骚上天?”他狞笑着,强行将她那两只因为高潮而泛着粉红、还沾着汗水和淫液的玉足并拢在一起,脚心对脚心,形成了一个狭窄而湿滑的缝隙。
一个完美的“足穴”。
“来,让老子尝尝,你这个新开发的骚屄,到底是什么滋味!”
他挺起腰,将自己那根硬得发烫、顶端还挂着晶莹液体的肉棒,对准了那道诱人的足缝,狠狠地插了进去。
“呜……”
温热柔软的足肉瞬间包裹住他的巨物,那种细腻、滑嫩、又充满弹性的触感,与操屄的感觉截然不同,带给他一种新奇而强烈的刺激。
他握住李欣然纤细的脚踝,开始疯狂地用她自己的双脚来操干自己。
“喔……操!真他妈的紧!”张来客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整根肉棒都被那柔软的足肉紧紧包裹、吸吮,“夹紧点!骚货!用你的脚趾头给老子夹紧点!对……就是这样!妈的,比你那个松垮垮的屄有意思多了!”
李欣然像个坏掉的玩偶,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由他摆弄着自己的双脚,进行着这场堪称荒唐的性事。
她的脚被迫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前后晃动,脚踝被他抓得生疼,但她已经感觉不到了。
唯一的感受,就是那根粗大的、滚烫的异物,正在用她自己的身体部件,进行着最原始的侵犯。
“你那个废物男朋友,肯定没少亲你这双脚吧?”张来客一边加速冲撞,一边在她耳边恶毒地低语,“他要是知道,他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手心的脚,现在正被我的大鸡巴操得汁水横流,马上就要被我的精液射满了,你说他会不会当场气得阳痿?”
这些话像毒针一样刺进李欣然麻木的神经,但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快了……骚货……老子要射了……”张来客的呼吸变得粗重,他最后的冲刺愈发猛烈,每一次都将肉棒深深地楔入足穴的最深处,带出“啪啪”的、淫荡的水声。
“给老子……好好接着!”
伴随着一声压抑的嘶吼,他腰部猛地一弓,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气的白浊液体,以强劲的力道,尽数喷射在她并拢的脚心之间。
浓稠的精液瞬间填满了整个足缝,又因为挤压而溢了出来,顺着她优美的足弓曲线,流淌到脚背和脚趾上,将那双原本粉嫩如玉的双脚,弄得一片狼藉,黏腻不堪。
张来客从李欣然的双脚间抽出自己那根一片狼藉的肉棒,看着上面沾满的、混合着她香汗的白浊,眼中的欲望之火非但没有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看了一眼瘫软在地、眼神空洞的李欣然,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
“这就完了?老子还没操够呢!”
他一把抓住李欣然的头发,粗暴地将她已经毫无反抗之力的身体拖拽着翻了过来,强迫她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毯上。
她那圆润挺翘的臀部高高撅起,因为之前的失禁,内裤和牛仔裤紧紧地贴在身上,勾勒出羞耻的形状。
“裤子脱了!”他命令道。
李欣然没有动,像是没听见。
“妈的,还要老子亲自动手!”张来客不耐烦地骂了一句,粗鲁地扯下她的牛仔裤和湿透的内裤,让她彻底赤裸地暴露在自己面前。
那被淫水冲刷得泥泞不堪的穴口,正微微张合着,仿佛在无声地邀请。
“骚货!脚都被操射了,这屄里是不是早就等不及了?你看,多湿,多会给老子吸!”他用沾满精液的龟头,在那红肿的阴唇上恶意地研磨着,然后腰部猛地一沉,没有任何预兆地、狠狠地贯穿了进去!
“啊!”李欣然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体被这突如其来的、毫无缓冲的闯入顶得向前一冲。
穴道因为刚刚经历过高潮而异常敏感,此刻被这根巨物撑满、贯穿,每一寸软肉都在叫嚣着又痛又麻的奇异感觉。
张来客根本不理会她的痛苦,双手绕到她身前,一把抓住了她因为跪趴姿势而垂下的、饱满的乳房。
“这对奶子就是天生给老子操的时候玩的!手感真他妈的好!”他一边开始了野兽般凶狠的抽送,一边用手掌大力地揉捏、拍打着她的双乳。
“啪!啪!啪!”
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巴掌拍打在乳房上的声音,在奢华的套房里交织成一首淫荡至极的交响乐。
李欣然的上半身随着他每一次的撞击而剧烈晃动,胸前那对雪白的软肉被他玩弄得通红一片。
“给老子叫!叫大声点!让整个酒店都听听,你是怎么被我当母狗一样操的!”他抓着她的奶子,像是握着方向盘,控制着她的身体,每一次都用尽全力,从最刁钻的角度狠狠撞击她最敏感的那一点。
“呜……啊……不要……太深了……啊啊……”李欣然的哭喊已经破碎,身体被操得摇摇欲坠,大脑在连绵不绝的快感和痛楚中几近宕机。
“不要?我看你骚得很!”张来客感觉到她穴内的软肉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绞紧,知道这条骚母狗又要被自己操到高潮了,他的动作更加疯狂,“老子今天就是要内射!就是要操死你!把你这个贱屄里里外外都灌满我的种!让你这辈子都给老子记住了,你就是我操的、一条只会摇屁股的骚母狗!”
在最后的疯狂冲刺后,他猛地挺进最深处,死死地抵住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口,嘶吼着将自己积蓄已久的滚烫精流,悉数爆发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呃啊啊啊——!”
灼热的、海量的精液,如同决堤的岩浆,狠狠地冲击着、灌溉着她最敏感的宫腔。
李欣然的身体在这股强烈的内部冲击下猛地一弓,然后又重重地瘫软下去,双眼翻白,彻底被这惩罚性的高潮和内射击溃了。
张来客缓缓从李欣然的身体里抽出,那根肉棒上沾满了两人混合的液体,黏稠而淫靡。
他看着跪趴在地上、像一滩烂泥一样微微抽搐的李欣然,脸上浮现出一种艺术家审视自己作品般的满意神情。
但这还不够,远远不够。
他慢条斯理地从扔在一旁的裤子口袋里,摸出了自己最新款的手机。
“咔哒”一声,手机屏幕的冷光瞬间照亮了李欣然那张狼狈不堪的脸。
她下意识地抬起头,当看到那个正对着自己的、黑洞洞的摄像头时,她原本空洞的眼神里,瞬间被无边的恐惧所填满。
“不……不要……”她的声音嘶哑而微弱,充满了哀求。
“嘘……别动。”张来客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却说着最残忍的话语,“给老子好好摆个姿势,我们来拍个小电影,留作纪念。”
他启动了录像功能,手机的红色录制指示灯,像魔鬼的眼睛一样闪烁着。
“来,骚货,看镜头。”他用脚尖轻轻踢了踢她的腰,“让你那个傻逼男朋友好好看看,你现在是什么德行。”
镜头缓缓地从她那张泪痕交错、红唇微肿的脸上移开,向下扫过她胸前那对被玩弄得通红、乳头还在微微挺立的雪乳,最终,定格在了她最屈辱的地方——那片泥泞不堪的三角地带,白色的、黏稠的液体正顺着她的大腿内侧,缓缓地向下流淌。
“啧啧啧,看看,多美的画面。”张来客发出一声赞叹,仿佛在欣赏一幅传世名画,“看看我给你留了多少纪念品。不过,光流出来多没意思。”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冰冷而充满命令的口吻。
“来,骚货,听我口令。用你的手,把你那两瓣骚屄给我掰开,我要拍个特写,让大家看看里面到底有多精彩。”
李欣然浑身一颤,疯狂地摇着头,双手下意识地想要遮住自己的下体。
“不听话是吧?”张来客的语气瞬间变得危险,“我说了,这视频可是好东西。以后你要是敢不听话,我就把它发给你爸妈,发给你那个宝贝男朋友小宇,再顺便发到你们学校的论坛。我想,大家都会很有兴趣欣赏一下,咱们清纯的校花,是怎么像条母狗一样被人内射的,对吧?”
这番话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瞬间击溃了李欣然所有的心理防线。她颤抖着,绝望地看着那个镜头,仿佛看到了自己身败名裂的未来。
“好……很好。”张来客见她不再反抗,满意地笑了,“现在,再做个动作。用你的肌肉,把老子刚刚射在你里面的东西,给我挤出来。对,就像母狗生小狗一样,给镜头表演一下,你是怎么把我的精液排出来的。快点!”
李欣然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因为恐惧而尖叫。
那个黑洞洞的摄像头,就是审判她灵魂的地狱之眼。
张来客的命令,像烙铁一样烫在她的神经上——挤出来,像母狗一样,把他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当着镜头的面挤出来。
“怎么?还在犹豫?”张来客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耐烦的冷笑,他晃了晃手中的手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再不动,我可就直接把这段原汁原味的视频,发给你亲爱的男朋友小宇了。标题我都想好了,就叫‘我的女朋友是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哭着高潮的’,你觉得怎么样?”
小宇……这个名字像一根针,狠狠刺进了李欣然麻木的心脏,带来一阵剧痛。
她无法想象,那个总是温柔地看着她、把她当成全世界最珍贵宝贝的男孩,看到这个视频会是什么样子。
他会崩溃,会发疯,会恨她。
不……不能让他看到……
这个念头像一根救命稻草,也被她死死抓住。但代价,是彻底的沉沦。
“想通了?”张来客看穿了她眼中的动摇,语气变得像魔鬼的低语,“这就对了。别想着当什么清纯校花了,那都是假的。你骨子里就是个骚货,一个需要被男人狠狠操干、狠狠羞辱才能爽的贱货。现在,你只有一条路,就是当我的小母狗。听话的母狗,主人才会疼。来,表演给我看,表演好了,这个视频,就只会是我们两人之间的小秘密。”
是啊……秘密……
李欣然的眼神彻底黯淡了下去,最后一丝光芒也被抽走。
她像一个被抽去灵魂的木偶,慢慢地、颤抖着抬起了自己的手。
那双手,曾经用来弹琴、画画,此刻却要用来执行最羞耻的命令。
在摄像头的注视下,她用冰冷的手指,屈辱地分开了自己那两片还红肿着的阴唇。这个动作,仿佛是亲手为自己的尊严举行了一场葬礼。
“对……就是这样……”张来客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镜头又向前凑近了一些,“真乖。现在,用力,把我给你的东西,全都还给我。”
李欣然闭上了眼睛,两行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她放弃了所有抵抗,调动起腹部和下体的肌肉,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
随着她的动作,一股股浓稠的、混合着她淫水的白浊液体,从那被掰开的穴口,伴随着轻微的“噗嗤”声,被挤了出来,流淌过她的手指,滴落在昂贵的地毯上,形成一滩滩淫靡而屈辱的痕迹。
她能感觉到那些属于他的东西离开自己身体的温热触感,更能感觉到自己灵魂被彻底掏空的冰冷。
“哈哈哈哈!好!太棒了!”张来客发出一阵狂放的大笑,他停止了录像,把手机随手扔在床上,但那个黑色的屏幕,依然像一只眼睛,监视着她。
他走上前,没有再用手,而是抬起脚,轻轻地踩在了李欣然的后背上,将她彻底压趴在地。
“真是一条好母狗。”他用脚底感受着她脊背的颤抖,声音里充满了无上的满足感,“从今天起,你没有名字,你不再是李欣然。你就是我的一条狗,一条只会吃我鸡巴、喝我精液的专属小母狗。我叫你叫,你就得叫。我叫你摇尾巴,你就得把屁股撅起来。听懂了吗?”
李欣然趴在地上,脸埋在地毯里,混合着泪水和精液的液体浸湿了一小片。
她没有回答,只是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像是呜咽又像是应答的鼻音。
她知道,一切都完了。她,彻底堕落了。
化妆间的门被轻轻地从里面反锁,隔绝了外面婚礼的喧嚣与喜庆。
李欣然站在镜子前,镜中的自己美得像个童话里的公主。
洁白无瑕的蓬蓬婚纱,精致的蕾丝长袖,衬得她肌肤胜雪。
脸上是完美的妆容,温柔而幸福,但那双美丽的眼睛深处,却是一片死寂的灰烬。
张来客大马金刀地坐在化妆间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像个审视自己领地的君王。
他甚至没有换上正装,一身随意的名牌休闲服,与这间充满新娘气息的房间格格不入。
“啧啧,看看我的小母狗,穿上婚纱还真像那么回事。”他轻佻地吹了声口哨,眼神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和嘲弄,“不过再怎么装,骨子里还是条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贱狗,对吧?”
李欣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走到他面前,然后,无比熟练地,提起了自己那繁复而华丽的婚纱裙摆,缓缓地跪了下去。
蓬松的白纱在她身下铺开,像一朵被玷污的圣洁莲花。
她戴着优雅的白色蕾丝手套,此刻却用这双本应去牵新郎的手,颤抖着解开了张来客的裤子拉链。
那根熟悉的、狰狞的巨物弹跳出来,带着强烈的雄性气息,直直地对着她的脸。
“怎么,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就这副死了爹妈的表情?”张来客伸出手,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给老子笑一个。等会儿你就要用这张吃过我鸡巴的嘴,去亲吻你那个傻逼新郎了。他要是知道你嘴里还残留着我的味道,你说他是会气死呢,还是会兴奋得当场射出来?”
李欣然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最终没有掉下来。
她只是认命般地低下头,张开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嘴唇,将那根滚烫的巨物含了进去。
几年的调教,早已让她的口腔和喉咙习惯了这个尺寸。
她甚至不需要思考,舌头就自动地开始舔舐、卷动,喉咙也顺从地放松,让那根肉棒进得更深。
“嗯……对……就是这样……我的小母狗,技术越来越好了……”张来客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他抓着她的头发,控制着她吞吐的节奏,“嗦!含着老子的叽叭嗦话!告诉窝,你系谁的母狗?”
“呜……窝……系……主……主人的……母狗……”含糊不清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从她嘴里艰难地挤出来,混合着唾液和淫荡的水声。
“大声点!没吃饭吗?”他粗暴地将肉棒又往里顶了顶,几乎要捅到她的胃里。
李欣然发出一声痛苦的呛咳,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弄花了精致的眼线。
但她还是用尽全力,从喉咙深处发出破碎的声音:“窝系……主人的……贱母狗……”
“这才乖。”张来客满意地笑了,他俯下身,欣赏着这极致反差的一幕——穿着最圣洁婚纱的新娘,正像最卑贱的妓女一样,跪在地上为他口交。
“就算你今天结婚了,也别想摆脱我。只要我一个电话,你就得像现在这样,不管你在哪,不管你在干什么,都得立刻跪下来,把老子的鸡巴舔干净。听懂了吗?我的骚货。”
张来客猛地从李欣然温热的口腔中抽出,那根粗大的肉棒上,沾满了她昂贵的口红和晶亮的唾液,在化妆间的灯光下显得淫靡不堪。
他欣赏着她那张被泪水和深喉折磨得口红花掉、眼线晕开的脸,满意地笑了。
但这还不够。
“跪着别动。”他命令道,然后转身,一把将化妆台上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扫落在地。
他回头,看着跪在地上、穿着圣洁婚纱的李欣然,眼神像一头打量猎物的野兽。“过来,趴到台子上去。”
李欣然的身体僵硬着,没有动。
“嗯?”张来客发出一声危险的鼻音。
恐惧最终战胜了一切。
李欣然像个提线木偶,扶着地面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到化妆台前,按照他的命令,屈辱地弯下腰,双手撑住了冰冷的台面。
张来客没有丝毫怜惜,粗暴地掀起她那繁复华丽的婚纱裙摆,连同里面的裙撑一起,粗鲁地撩到她的腰间,用一条胳膊紧紧箍住。
她那光洁的、因为紧张而微微战栗的裸臀,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
“操!穿着婚纱的骚货,屁股撅起来的样子就是不一样!”他狞笑着,扶住自己那根硬得发紫的肉棒,对准了那道紧闭的、羞怯的缝隙,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啊!”
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惨叫从李欣然喉咙里挤出。
没有任何润滑,干涩的甬道被强行撑开,撕裂般的疼痛让她眼前一黑,差点晕厥过去。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了她此刻的惨状——穿着美丽婚纱的上半身,和像动物一样被人从后面侵犯的下半身,构成了一副荒诞而绝望的画面。
张来客根本不理会她的痛苦,他抓着她的腰,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抽送。
“你那个傻逼老公在外面等着娶你这个二手货吧?”他一边狠狠撞击,一边在她耳边恶毒地低语,“他知不知道,他捧在手心里的宝贝新娘,在婚礼开始前几分钟,正撅着屁股,被别的男人当成母狗一样狠狠地操?”
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把她的灵魂撞碎。每一次抽出,都带着无尽的羞辱。
“叫啊!哭啊!让外面的人都听听,他们圣洁的新娘,是怎么在化妆间里被人操得流水!哦,我忘了,你本来就是我的一条母狗!”他掐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都按在镜子上,强迫她看着自己那张被情欲和痛苦扭曲的脸。
在连绵不绝的撞击下,李欣然的身体深处,竟不合时宜地涌起一股熟悉的、可耻的快感。
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身体的背叛却让她更加绝望。
“骚货!又湿了!是不是还想高潮?”张来客感受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动作更加凶狠,“老子今天就成全你!把你的子宫都灌满!让你带着我的种,去跟你那个废物老公洞房!”
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咆哮,他猛地贯穿到最深处,一股滚烫、浓稠的岩浆,毫无保留地喷射进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李欣然的身体猛地一弓,大脑一片空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属于另一个男人的、滚烫的液体,正在填满她的子宫,给她打上了一个永恒的、无法洗刷的烙印。
张来客满足地退了出来,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他看着趴在台子上,婚纱凌乱,身体还在微微抽搐的李欣然,脸上是胜利者的微笑。
“好了,我的小母狗。”他拍了拍她的屁股,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慵懒,“去整理一下,当你的新娘去吧。记住,老子给你这份‘新婚礼物’,一滴都不准流出来。在你说‘我愿意’的时候,它必须完完整整地待在你的逼里。要是敢流出来一滴,你知道后果。”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