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这几天都有种奇怪的感觉——家里老么有点奇怪,放个暑假不像以往那般满村跑起耍,反而一天到晚都闷在屋头也不知在琢磨些啥,家人跟他搭腔时,就用阴沉沉的目光盯着,让人浑身上下好像被毒蛇舔过一样不舒服。
这晚大姐秦淑忙完厨房里的事,擦擦手,看秦炎坐在院子里发呆,便坐到他旁边的小板凳上:“炎子,咋不趁着天凉快了出去玩会儿?妃妃今天没来找你吗?”
秦炎转头看看她,这个女人从小对他的照料比母亲还要多,真正做到了长姐如母。
农村出身的她从七八岁起便帮着父母干农活、 做家务,整日风吹日晒,原本灰头土脸的农村丫头在前年考上高中之后开始住校,或许是少了农村生活的磋磨,青春期迅猛发育的少女竟一年一个样,如今全然脱去了农村人的模样,出落成了一位身材匀称、 皮肤白皙、 面容清丽的美人。
秦炎挨靠的近,鼻端微微嗅到大姐身上逸出的一缕清香,有些不自在,偏过头不想搭理她。
秦淑看他倔强的样子,仿佛小时候被自己逗弄后气的跳脚的可爱模样,不由心里软软的,伸手抚摸他的头发,柔声道:“炎子看来是长大了呀,有什么心事也不跟姐姐说了……”
秦炎感受到她柔软温暖的掌心划过耳朵,好似又回到幼时窝在长姐怀里午睡的温柔恬静时刻,心里不由浮现一阵阵委屈,眼泪顿时就要流出来,他赶紧望起头,躲开秦淑的抚摸,闷声道:“能有啥事?你忙你的去,别管我!”
秦淑见他抗拒,微微一笑,放下手,“有点稀奇哦,难道是跟妃妃吵架了?不会吧,妃妃从小啥都听你的,连陈叔都在老爸面前吃了好几次醋,说闺女是给咱们家养的,只听你的话不听他的。”
秦淑饶有兴致的向秦炎凑过来,低声道:“跟姐说说,是不是你惹妃妃生气了?”
秦炎闷声道:“没有!”
秦淑一脸姨母笑:“那怎么会……哦,我知道了!”她捂着嘴低声笑着,“该不会……是你想欺负她,人家女孩子害羞,恼了吧?!”
秦炎烦躁道:“你别胡说八道!”猛地站起来进屋去了,屋外传来大姐清亮的笑声。
秦炎窝火的斜靠在床板上,闭着眼,心里有些贪恋长姐无微不至的温柔,片刻后却又浮现出她满脸痛心却又不信任的目光,心中一时天人交战,却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转过天来,赶上镇上大集,父母和二姐去了镇上,晚间方能回转,家里留下秦炎和大姐二人,大姐在家侍弄二人午饭,秦炎无聊的蹲在院门口,手里胡乱扭着草根。
远远一阵呼和喧闹渐渐抵近,村里几个二流子路过门口,一边走一边大声摆谈着下流低俗的黄色笑话,秦炎不想搭理他们,站起来想进屋。
“耶?炎娃子你放假了?”一个粗豪的声音喊住秦炎,秦炎转头一看,一个黑黝黝的胖子歪靠在篱笆上,咧着嘴对他笑着。
有些熟稔的五官在秦炎脑中逐渐跟重生前的一个面孔重合在一起,“你是……你是赵……?”
“你娃可以嘛,还记得老子!咋的,出去读一年书回来连黑哥也不喊了吗?”赵黑子一点不把自己当外人,径自走进院子揽住秦炎肩膀,“咋样?城里头读了一年书,耍了几个女朋友?有没有带回来让哥几个看看?”
秦炎闻到他身上汗臭,想要甩开他,却又想起重生前这人在家人都看不起自己的情况下还力挺自己,算是颇为讲义气,却是应当结交一番,便强忍着讪笑道:“黑哥莫笑我,我这个样子哪刷得到女朋友。”
“那有啥耍不到的!”赵黑子嘿嘿一笑,“你娃长得还可以,手上再搞点钱,到时候跟哥几个去镇上晃几圈,保证有的是妹子贴上来!”
他看看秦炎有些尴尬的样子,眼珠一转:“哦,我晓得了,你娃不是不耍女朋友,你娃是早就盯准了!”他一脸猥琐的笑,撞了一下秦炎的肩:“是不是陈家那个妃妹儿?你娃从小就天天跟那个女娃子巴到一坨,肯定早就耍起了!给黑哥说一下,那个妹儿来月经没?你想好久搞上床……”
“哐当!!”一个破盆子被扔到院子里,吓了两人一跳。
大姐秦淑黑着脸站在厨房门口,骂道:“秦炎,进屋来!中午饭还吃不吃?!一天到晚跟些二流子说些啥?!”
赵黑子一点也没有被指桑骂槐的尴尬,嬉笑着搭话:“啊哟!淑妹儿咋变这么凶哦?外头的学校厉害哟,把人教成泼妇了!”一双眼上下打量着秦淑的身子,舔着脸笑道:“看样子还是要读书,不说其他,你看人都长乖了。淑妹儿,你啥时候找对象,给我说一声,我妈就喜欢你这种儿媳妇。”
秦淑“呸”了一口,骂道:“少做你的春秋大梦,出去出去!我们要吃饭了,赶快滚!”
赵黑子不以为耻:“好好好,我走我走,秦炎,回来没事就找我们耍,兄弟伙些人多才有意思哈。”说着便跟几个二流子走了。
秦淑上来就揪秦炎的耳朵:“你跟这些人摆啥子龙门阵!你也想当二流子吗!”
秦炎耳根生疼,不耐烦地挣脱开,“就说了两句话打个招呼,至不至于?”
秦淑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你以为他们是啥子好人吗?天天在村里头乱晃,不是打架就是搞赌,跟到他们一堆,好人都变坏了!”
秦炎烦躁道:“我都这么大人了,哪就几句话就边二流子了?”
秦淑斜眼看他:“你以为我不晓得你,几天没人管就要上天!不说你几句,你啥乱七八糟事做不出来?”
秦炎被她鄙视轻蔑的眼神刺痛,仿佛又看到重生前四面八方而来的指责和不信任,顿时一甩手,愤愤的进了屋。
吃过午饭,秦炎见天气炎热,便想去河边洑水消暑,正欲出门,被大姐叫住:“你去哪?”
“河里头耍会儿。”
秦淑狐疑道:“河里头耍?这会儿河里人都没有,你跟那个耍?你是不是想去找赵黑子那些二流子耍哦?你不要出去了,我一身汗想洗个澡,你帮我把门看到。我给你说,你要是敢跟乱跑,妈他们回来脚杆给你打断!”
秦炎鬼火冒,大声道:“对!我就是要出去乱跑,我这会儿就出去杀人放火!”说罢用力一甩门,大步跑出院子,也不管秦淑在后边喊他。
秦炎憋着一股气,愤愤向河边走着,正郁闷间,被人喊住:“炎娃子,这么热往哪去?”却见赵黑子一头油汗站在前头。
秦炎勉强压下胸中怒气,闷声道:“去河头耍会儿!你呢,干啥去?”
赵黑子见他一脸怒容,笑道:“咋这么大火气?又遭你姐骂了?走,跟我走,河头人都没有有啥耍的?我约了人打麻将,你也来,黑哥带你发财!”说罢推着秦炎往回走,秦炎本也无处可去,便随着他了。
二人向村口而去,经过秦炎家院子门口时,赵黑子向里张望了一下,见院子里没人,屋门也紧闭,问道:“你姐咋没在?是不是出去找你去了哦?这么热莫搞中暑了。”
秦炎气还没消,不想多提她,随口答道:“人家这会儿自顾自在洗澡,哪还想得起找我?”
赵黑子听到“洗澡”二字?
眼神一亮:“哦,对哦,这么热的天,煮一顿饭就是一身汗,确实要洗一下,那她是不是去河头找你顺便在河头洗个澡哦,我们要不要去跟她说一声,免得她到处找。”
秦炎摆摆手:“用不着,她就在屋头。”指着院子里一处,“那不是?接了水管的。”
原来秦炎家两个姑娘,渐渐长大后没法像小时候一样光着屁股在河里洗澡,去镇上澡堂又太远,秦父便把院子里养鸡的竹圈加高,并隔出一小片地方,用竹席封起来,在里边牵了水管做淋浴,家里人洗浴时便可以不用出门,关上竹席的门便隔绝了视线方便洗澡。
赵黑子喉咙吞咽了一口口水,眼睛直勾勾的盯上了秦炎指向之处,眼珠一转,道:“对了,你带本钱没?我只带了自己的,一会儿本钱不够还要再跑一趟,你干脆这会儿回去拿一下,顺便我也在你屋头喝口水,天也太热了!”
秦炎想想也是,便推开院门,去厨房接了一瓢水递给赵黑子,让他在院子里阴凉处等一下,自己则进屋去找以往在学校里积攒的生活费。
由于重生前的事情已过了多年,好多细节处记忆不甚清晰,秦炎翻找了好一阵,才找到自己藏钱处,待取出钱走到门口,秦炎往院子里一望,却一下顿住了脚步。
原来本站在屋檐下的赵黑子此刻竟站到鸡圈的竹席外,两手扒着席子,伸着头一动不动,一张黝黑的胖脸上浮现出一层油汗,脸上的肉微微颤动,一副极度紧张的模样。
秦炎脑袋“嗡”的一声,这死胖子!他、 他在偷看大姐洗澡!
秦炎心火“腾”的一下冒起,下意识的就要扑过去揍他,刚走了一步,却鬼使神差的停下来,心里无数个念头杂乱交织,最后竟浮出一个让他莫名感到有些痛快的想法——他们这些人一个个都看不起我,打压我,反倒是赵黑子,人跟我无亲无故,却把我当兄弟看,他们都不把我当自己人,我凭什么还要把他们当自己人!
我凭什么要保护他们!
心中一阵煎熬,身体却纹丝不动,秦炎不知此刻自己该如何抉择。
他想了又想,竟冒出一个侥幸的想法——那席子编的密密麻麻没有空隙,也许、 可能,赵黑子啥也看不到呢?
可他两手扒着的地方被他身体挡住,也看不到是否有空隙。
左思右想也不能确定,秦炎索性先放下手里东西,捂着头坐在屋里,半天拿不定主意。
突然他抬起头看向堂屋顶上,原来为了放杂物,家里架了一把梯子,在堂屋梁上搭了几块木板,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阁楼,专门用来堆放不常用的物品。
阁楼靠墙开了一个小窗透光,秦炎爬上阁楼,在小窗处一望,正正好可以向下俯视到鸡圈全貌。
由于鸡圈只是加高了竹席却没封顶,秦炎可以清楚的看到圈内和圈外的全部情况。
此刻从秦炎的角度,清晰的看到赵黑子两手扒着的地方,一条破损的细微缝隙被扯开,贪婪的眼球正透过缝隙使劲向里窥探。
看来是竹席被风吹日晒一段时间开始老化,有些地方开始断裂,恰恰好被赵黑子找到这么一处裂缝用来偷窥。
秦炎又看了一下圈内的情况,不由松了口气,原来大姐此刻并没有如秦炎所想在洗澡,而是在将切好的鸡饲料倒进槽中,并呼喝着鸡群过来进食,圈里咯咯咕咕满是鸡叫嘈杂,难怪秦炎两人进院子都没叫大姐察觉。
松了口气的同时,秦炎心中又莫名的不舒服,暗暗啐了自己一口——自己就是个贱人,一边想要报复,一边却又贪念那假惺惺的亲情。
男子汉大丈夫,当断则断,难道还没看清楚那些人的嘴脸吗?!
正当秦炎心神不定暗自鄙夷之时,秦淑将鸡群召唤到了槽前,便关上鸡圈的隔断门,将手中饲料盆放到了墙角。
秦炎以为她喂完鸡就要回屋,怕她发现赵黑子在偷看,便要下楼赶人,刚作势要下梯子,便瞅见秦淑站起身来,背对着赵黑子的方向弯下腰,开始往下褪身上的牛仔裤!
秦炎心中一惊,立即将视线转向赵黑子。
只见这死胖子瞬间身体一僵,双眼猛的睁的溜圆,整个脸死死贴在竹席上,全然不顾毛刺扎脸,额头上的油汗顺着脸颊流到了嘴唇上,却一点都没有察觉。
秦炎张着嘴,一动不动的窝在窗口。
怎么办?
是喊一声?
还是冲下去?
要不然……心里乱成一团,却终究未曾动弹一下,眼睁睁的看着长姐褪下了贴身的牛仔裤,将包裹着浑圆翘臀的粉色内裤和一双洁白挺直的美腿暴露在赵黑子的眼中。
不知为何,秦炎在慌乱的同时,却未曾将目光移开,他死死盯着秦淑下身的粉色,心底竟渗出一丝兴奋的情绪。
以往从未意识到照顾自己长大的姐姐也是一名娇美的女性,然而此刻,面对着那个娇俏的臀部,秦炎猛然发现,姐姐的身上,出现了异性的致命吸引力。
秦淑将脱下的裤子搭在隔断门上,两手交错捏住T恤下摆向上拉起,纤细的腰肢渐渐显露出来。
随着T恤从头顶脱落,一头秀发垂落,堪堪遮住了纯白色的胸罩背带,大半个光滑白皙的裸背在阳光下反射着光芒,少女的青春气息在半裸的娇躯上肆意展露。
赵黑子无意识的咧着嘴,一丝口水从他的嘴角慢慢渗出来,下腹的短裤被顶出一个大包,他下意识的伸出手在下身捏弄起来。
秦淑双手伸到背后,正要解开胸罩背带的卡扣,却听鸡槽里一阵乱,两只公鸡打了起来。
秦淑连忙转过身吆喝着,把两只公鸡赶开。
这一下饱了赵黑子的眼福,只见白色胸罩包裹住大半的少女淑乳,两个白白的半球随着少女的动作上下颤动,充满了性感的诱惑。
少女浑圆的大腿开合间,粉色内裤紧紧的勒进下身,一个鼓鼓的小三角夹在白皙的大腿根部,三角底部隐隐显出一条浅浅的沟壑。
秦淑忙完鸡槽的事,没有再转身,直接两手背过去解开了背带,轻轻一提一拉间,偷窥的赵黑子猛然呼吸粗重起来——一对嫩白乳儿如半扣的羊脂玉碗,羞涩的微颤着落入偷窥者的眼中,乳儿顶端粉色的小小乳晕极为可爱,如豆般大小的娇嫩乳头微微挺立,将少女的整个上身点缀得纯洁又诱人。
赵黑子把手伸进了裤裆里,简单的揉捏已经解不了渴,他匆匆的把短裤脱到膝盖上,露着肥厚的黑屁股,一只手握住青筋爆满的粗长鸡巴,开始前后撸动起来。
秦淑向前俯身,两手扣住内裤系带向下褪去,少女平坦光滑小腹下的私密一点一点暴露在色狼的眼中,腹股沟一寸一寸显露,越来越靠近纯洁少女的终极隐秘,最终,在两条腹股沟交汇的地方,一抹浅浅的黑色跳出洁白布料的遮掩,少女的纯洁在男人的眼中瞬间变成了致命的性感诱惑!
赵黑子屏住呼吸,死死的盯着那片黑色向下延伸,直到女孩儿的大腿根完全显露,他终于透过浅浅阴毛隐约窥见了那道幽深的耻缝。
秦淑打开水龙头,清澈的水流从头顶沿着娇躯流下来,她仰着头,手臂向上伸直,胸膛微微前挺,惬意的享受着清凉蔓延全身,却不知这个姿势将女孩儿的正面进一步更加彻底的展现出来,便宜了正在疯狂手淫的色狼。
清洁完上身,秦淑双手抹上沐浴乳,开始清洁下身,两腿间浅浅的毛丛被抹上白色泡沫,完全遮蔽了女孩儿最销魂的那处器官,偷窥的色狼不停的期待着那双白嫩的大腿能够张开让人看清那销魂之处,然而直到少女冲洗完毕,也未能如愿。
秦淑擦拭完身体,赵黑子暗暗叹口气,不舍的看着女孩儿开始穿衣,手里撸动着仍未彻底发泄的鸡巴,心里清楚今天这艳福到头了。
正当他要放开鸡巴穿裤子时,却见已经穿好上身的女孩儿转过身,弯下腰去取一边的牛仔裤,这一瞬间,女孩儿白嫩的翘臀撅起,一道紧闭的肉乎乎的缝儿在臀缝间清晰的露出来,虽一闪而逝,却深深的印在了色狼的脑海中。
“呃~~”赵黑子感到一阵热血瞬间涌入心头,身子一个哆嗦,两腿一紧,一股白线从龟头顶端射出,喷到了身前的竹席上,沿着竹席渐渐滑落。
爽过之后,赵黑子逐渐清醒过来,见秦淑开始收拾东西,知道她就要出来了,不敢再耽搁下去,连忙穿上短裤三两下跑出院子,蹲在篱笆下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
秦淑收拾好洗澡用的东西,走进堂屋,见秦炎正从梯子上爬下来,不由奇怪道:“你啥时候回来的?”
秦炎涨红着脸,不声不响的拿了东西就走出屋子,秦淑心中狐疑,追出来问道:“你干嘛去?”却见院子外赵黑子站起来,嘿嘿笑道:“东西拿好了没?能走了不?”见秦炎黑着脸不搭话,不由心虚,强壮镇定对秦淑笑道:“淑妹儿,我跟秦炎去耍一会儿,你要不要一起来?”边说边瞄着秦淑湿漉漉的秀发和沐浴后清丽的脸庞,脑子里不由浮现出方才性感的少女裸体,下身又有点微微发硬。
秦淑厌恶的给了他一个白眼,见秦炎不理她,也无他法,只好交代一声:“早点回来,妈他们天黑前就到家了。”转身进了屋。
秦炎拉长个脸走在前边,赵黑子见他不声不响,摸不准他有没有发现自己偷窥的事,小心翼翼的看他脸色,试探道:“你……你刚才咋拿个东西拿这么久?”
秦炎站住不再往前走,盯住他眼睛,冷声道:“你说呢?!”
赵黑子心慌了一下:“你、 你说啥?”见秦炎狠狠的等着他,不由讪笑道:“你……你看到啦?我、 我不是故意的,就是、 就是不小心,真的,我真的是不小心那么一探头,谁知道就看到、 看到……”
见秦炎没有揍自己的意思,赵黑子胆子大了些,嘿嘿笑道:“那啥,不值当哈,生这么大气干啥,小时候咱们村的小孩儿都在河里洗澡,谁没看过谁啊?嘿嘿嘿,不过倒是没想到,淑妹儿小时候一身干巴巴的,这女大十八变,现在长的这么好,奶子大屁股翘,逼上毛都长出来了……”见秦炎脸色越发黑了,连忙闭嘴,扇了自己一个耳光:“我这张贱嘴!不说了,不说了。炎娃子,你莫放在心上,这事我谁都不说,到此为止,到此为止哈。”
秦炎憋了半天,终是憋出一句:“下不为例,再乱来老子干死你!”一声不响的埋头前行。
赵黑子忙跟上,奉承道:“那是、 那是,咱们是兄弟,我哪能乱来呢,放心、 放心……”
两人在毒辣辣的日头下,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