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夜月光从纱窗斜斜切进来,把木地板映得像块生铁。
六月底的 H 市白天能把人晒脱皮,这会儿倒起了风,带着点凉意的夜风从窗棂钻进来,把我那条高弹面料的运动款三角内裤里勃起的大鸡巴吹得舒服了一些。
单人床上的凉席被我身上的汗水黏在后腰上,压出道道竹篾子的红印,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阳子,你妈咋连空调都舍不得给你装?”
躺在地板凉席上的赵开山猛吸一口气,紧实的腹肌一缩一展,一个利索的鲤鱼打挺坐起来。
月光正照在他黝黑的膀子上,汗珠子顺着肋骨往下淌,在凉席上洇出个歪歪扭扭的人形水印子。
“家里穷呗!”
我心不在焉地随口应付,损友撇撇嘴:“呵呵……我真信了。”
“我们家这片儿电网改造还没成功,一到夏天,楼上楼下用电的地方太多,去年安了一台带不起来,后来我妈又让人给拆了,她说我一个大小伙子连这点热都受不了,让我坚持坚持。”
损友突然拽下那条灰色三角裤甩向我课桌,裆部那根完全勃起的大黑鸡巴顿时暴露在月光下。
目测超过二十分的粗黑大肉棒,布满蚯蚓状凸起血管,表皮因过度充血泛着油亮反光,更骇人的是茎身上十几颗不规则分布的肉色凸起,每颗都有未剥壳的黄豆粒大小,是这驴货偷偷做的皮下埋珠手术留下的肉凸。
“阳子,你也脱了呗,咱俩比比!”
我瞥了眼损友的大驴屌,转了个身:“无聊,正心烦呢!”
“晚上吃火锅自助,你非要跟我比赛吃生蚝。”
“要不是那老板含着眼泪给咱俩免单,估计咱俩能给他吃亏倒闭了!”
“现在我硬得难受,你电脑里有毛片儿吗?不弄出来,睡不着。”
损友站起来在我屁股上蹬了一脚,看来不和我分个高低,他今晚是左右都睡不着觉。
我一翻身把三角裤甩掉,露出胯下长度略短、粗壮胜的 20 厘米白皙大屌,坐在床上挺了挺腰杆,眉头一挑:“怎么个比法,有什么彩头?”
“阳子,你这个驴屌,跟你一样白花花的。”
损友一咧嘴,从我的床底翻出两个 15 千克的大哑铃。
“你是驴,我是人。”
我的大鸡巴同样硬到难受,站在床上拉开窗帘儿,将窗户开到最大,迎着微凉的夜风,想让火热滚烫的大鸡巴降降温。
“老规矩,看谁先软下去。赢的话,我让你去肏我的骚妈。”
我斜睨了眼和我并肩而立一起吹着夜风的损友:“无聊,咱俩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两个 gay,我看还是算了。”
“隔壁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谁有心情和你在这比鸡巴?”
损友简直就是我肚里的蛔虫,我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嘿嘿笑着:“阳子,就知道你鬼点子多。”
“就像今天下午,我看我妈那样恨不得对你以身相许咯。”
我抖掉他的胳膊,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有些事情,在时机没成熟前,最好烂在肚子里。”
“知道,知道。”
损友又笑嘻嘻地凑近几分:“快说。”
“叫爹!”
我顺手从书桌上摸起一盒损友留下的特供壮阳烟,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接着把烟盒给了他。
“我草!你还吸,不怕屌硬炸了!”
“为啥又让我喊你爹?!”
损友嘴上说着却已经将香烟点着,我俩吞云吐雾多半根后,我才缓缓开口:“晚上能让你睡个好觉,你说该不该叫?”
“爹,亲爹。”
我看着损友这没下线的样子,翻了翻白眼:“再等一会儿,我妈和你妈估计这会儿正亲热呢。”
“等多久?!”
损友一口将烟嘬到只剩烟屁股,迫不及待地追问,我看看手表上的时间,盘算了一会儿:“12 点以后差不多。”
“我去,还有一个半小时。”
损友看看时间现在才十点半,眼巴巴地瞅着我,一副好像被我骗了的样子,又看看他那根受到壮阳烟刺激后愈发坚硬的大黑鸡巴,对着我舔了舔舌头:“阳子……”
“别恶心人。否则今天晚上你就难受去。”
我一肘撞在他的胸口,躺回自己的单人床上,仰面对着天花板,双手抱头,摆出要做仰卧起坐的动作,偏头看着还是一脸迷茫的损友。
不等我开口,这驴货已经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行……阳子,咱俩是纯洁的友谊,你别想玷污。”
我没好气地呵呵一声,平躺在单人床上屈膝,后腰紧贴凉席,拍拍床头柜上的计时器后,腹肌发力带动上半身弹起,鼻尖触膝时呼气,下落时后脑悬空,看着损友嘿嘿一笑:“计时开始,10 分钟内,看谁在规定时间内做的凯格尔次数最多!”
说完,我就飞速不停地起落,持续收缩腹肌与臀部,大腿内侧随动作频率渐生震颤。
“你大爷阳子,又要赖!”
损友看我已经领先,不甘示弱地立马躺回地面上的凉席,追赶我的速度。
滴滴滴……
10 分钟后,我汗湿的后背重重砸回凉席,点上一根香烟,美美地吸一口,感受到小腹处的热火,胯下巨物的肿胀,嘿嘿一笑:“第一局我赢了。”
“你偷偷袭算什么本事?”
损友也躺回凉席,同样点上一支壮阳烟,扫了眼我俩胯下的大鸡巴,一脸懵懂地看向我:“阳子,说说你打算怎么办?”
“吸完这根烟,咱俩继续动静搞得越大越好。”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的月色,心比胯下的鸡巴还火热。
“阳子,你想把咱妈她们引出来?”
“不是,就是让他们听见,知道咱俩没睡觉。”
我回了一句,开始酝酿起小腹、睾丸、大鸡巴上的热意,感觉自己现在都能顶穿钢板。
损友一起陪我欣赏月色,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忧虑:“阳子,有时候咱俩真的是个变态。”
“变你妹呀!咱俩是杀人了?还是分尸了?”
“咱妈她们太保守,得靠咱俩去耕耘,让她们享受性爱 的美妙。”
“这还不是你教我的!”
赵开山扭头看见我脸上自信的笑容,目光也变得火热起来:“阳子,以后我真要对冰姨进行各种羞耻调教,你可别舍不得。”
“呵呵……”
我看了他一眼,撇撇嘴:“你都说我是变态了,当然还会和你一起玩了。”
损友哈哈大笑起来:“到时候也带上我妈。”
“少废话,第二回。”
我说着话,将计时器归零,腹肌收放自如,快速起落。
哐哐哐……
砰砰砰……
月光穿透纱帘斜劈在八平米卧室内,将我和赵开山两张汗湿的虎背镀上银边,发了疯的我们故意将床和地面撞得砰砰乱响。
继承了妈妈冷白皮的我,在月光下白得发光,绷直腿脚弹射起身,冷玉般的皮肤下浮着青色的经脉,倒三角腰线随动作折出锋利角度,胸肌在月光里抖出细碎银浪。
单人床下平躺在地面上的损友,见我势头不减反面更快,古铜色身躯低吼着加快频率,巧克力色背肌隆起成连绵山丘,脖颈青筋随着每次坐起突跳,汗珠滚过八块铁板似的腹肌,在肚脐窝积成小水洼。
我们两张年轻帅气的面孔在起落间短暂交错。我那根白皙的大鸡巴绷紧人鱼线发力,快速向上突刺,跳动着胜负欲,短碎发的发梢甩出汗珠。
皮肤黝黑的损友,鼓胀犹如铁棍的大鸡巴随他起伏的身躯以更凶猛的幅度弹起,随着动作,大鸡巴上的肉珠颗颗暴地凸起,我和损友像两弯蓄满力道的硬弓,两具雄性躯体蒸腾的荷尔蒙几乎凝成实体。
一黑一白,两根能肏穿女人骚逼的大鸡巴凌空对峙,损友黝黑的大鸡巴如同嵌满滚珠的狼牙铁鞭,每颗凸起足有黄豆大小,鸡蛋大小的紫红龟头裂开狰狞开口,暴突的冠状沟随着青筋搏动在大鸡巴上碾出锯齿状轮廓。
皎洁月光下,我的大鸡巴同样不遑多让,粗壮白皙的大肉棒上挑的弧度威猛霸气,足有鹅蛋大小的龟头泛着充血油光,卵形大龟头比肉棒胀大两圈有余,包皮褶皱堆叠成攻城重锤的形态,黏液正从马眼渗出,在大龟头上拉出银丝。
两具雄壮躯体上的大鸡巴在我狭小的卧室内蒸腾着腥臊热气,损友的粗黑大鸡巴每次颤动都带起肉珠,仿佛在刮擦隔壁某位雌母敏感的肉穴,我的白皙大鸡巴则随着粗壮输精管的跳动喷出滴滴前列腺液,肉棒上浮现的蚯蚓状血管突突鼓动,大龟头的肥厚肉棱缘如同剃刀般反光,仿佛下一刻就要插穿子宫颈口,把交合对象的哀嚎钉死在床板上。
两根性能能力超强的大鸡巴在壮阳香烟的加持下摇身一变,化作两柄攻无不胜的攻城锤,随着我们快速起落的小腹,下一秒好像就要准备冲击妈妈她们蜜穴最深处的紧窄子宫口与火热软糯包裹感极强的菊穴,把那矜持高雅的外表伪装通通肏烂,干成一个只知道崇拜我和损友大肉棒的发情丝袜母畜!
“嘟嘟嘟……”
我和损友刚刚做完第四组,我的手机就响了,我对着他晃了晃屏幕上妈妈的来电显示,他嘴里叼着香烟兴奋地坐起来。
我按下免提键的瞬间,妈妈冷声娇斥从扬声器里炸开:“不睡觉就滚出去!”
妈妈像是咬着后槽牙在说话,每个字都带着尖锐的冰碴子:“半夜三更的,别在这儿吵得四邻不安!”
“我们睡不着觉,妈妈你们要不管我们就自己想办法。”
我趁着妈妈挂断电话前飞快地说了一句。
损友听着电话里的忙音,对着我眨了眨眼睛,意思再明显不过:“就这!?”
我嘴角扬起,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摸出一把钥匙,损友看得眼前一亮,刚要兴奋地呼出声,被我严厉的眼神又瞪了回去。
我悄悄压着声音:“肯定是楼下有人在业主群里向物业投诉咱们。”
“我妈已经接到物业打来的电话。”
损友频频点头,急不可耐地搓着双手:“现在就开门进去。”
我点了点头,瞅一眼他那根油亮黝黑的大鸡巴,眉头一挑:“你可真急!”
“要不是怕我妈伤心,已经踹开门按着她狠狠使劲弄了。”
“你这驴屌,好像也粗大了不少。”
我点点头将手中的香烟掐灭,悄悄下床,轻轻推开房门,侧耳听了听,隐约听见妈妈和林姨的对话从妈妈的卧室传来。
转身回来,看着已经跟上来的损友,悄悄压着声音:“一会儿进去先别冲动。”
“你对付你妈,我对付我妈。切记不能霸王硬上弓,就算这次得逞了,以后咱俩也别想碰到咱妈的一根头发。”
损友比了个 OK 的手势,跟着我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门,我先将备用钥匙一点点插进锁孔,将耳朵贴在门板上。
“老公,好痒……”
林姨娇娇柔柔的妩媚声音,听得我和损友两根大鸡巴猛地一跳。
损友压着声音恶狠狠地咬着牙:“骚货妈妈,一会儿非让你好看不行。”
“小妮,刚才早上不是都那啥了吗!快点睡吧。”
妈妈的声音凉丝丝地传进我和赵开山的耳朵里,我俩猫着腰紧贴门板,都看见彼此脸上露出了淫笑。
果然和我猜的一样,妈妈和林姨在警局做完笔录,回家一头扎进卧室,两人绝对没干什么好事,她俩八成刚刚互磨完镜子!
看着损友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冲进去,我将他的手死死攥住,摇了摇头,这驴货急得直挠下巴时,林姨娇娇媚媚的声线又飘了出来。
“老公,你说两个小崽子晚上吃了那么多生蚝,是不是憋得难受?”
“呸!他俩一点儿都不小。”
“嘻嘻,老公,你跟我说实话,刚才咱俩偷弄的时候你想的是阳阳还是石头?或者是咱俩都有。”
“不知羞,你要死啊。”
“呀!坏冰儿,还摸人家小豆豆。”
“别……唔唔唔……”
“噗叽……噗叽……”
“骚小妮,你的水可真多。”
“哦哦……坏冰儿,你还会咬人呢。”
“别插……”
“你先……唔唔……插我的。”
淫靡黏腻的水声在激情中特别明显,我脑中已经幻想出妈妈与林姨舌吻、互摸骚穴的画面,不光是我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损友一双眼睛也开始发红。
妈妈的房间里,她与损友的艳母饥渴地吞吃着彼此的口水,犹如饥饿了许久的乞丐看见了丰盛的大餐,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她们吻得全情投入,吻得浑然忘我!
损友再次想转动门把,又被我拉着手腕儿摇头阻止,我悄悄竖起一根手指头。
片刻后,妈妈卧室内的淫靡水声停了下来。
“坏……冰儿……你就买根大一点儿的呗。”
林姨的话让正在偷听的我和损友瞬间瞪大眼睛。
“骚小妮……给你用了……你还不满足……是不是被你儿子给插松了?”
妈妈大胆又放荡的话语让我的胯下大鸡巴猛跳几下,损友的情况更是不堪,赌气地瞪着我,黝黑俊脸上满是兴奋,忍不住打起手枪。
“你儿子的也不小,白天我在学校里那小坏蛋还抓着我的手摸他的大鸡巴呢!比我家石头还粗。”
“估计你的应该比我还松。”
林姨明显比妈妈开放多了,见妈妈挑起话头,自然不甘示弱地反击过去。
“你才松呢,骚小妮,谁跟我说你家的坏东西,天天晚上拉着你做好几回。”
妈妈根本不知道我和损友正在偷听,说的话也越来越大胆,可是明显有着一股浓浓的醋味儿。
“吃醋了!?”
“没有!”
“就有!”
接着房间突然安静,损友眨了两下眼睛,刚想用他撸过鸡巴的手去拍我,被我一脸嫌弃地推开。
“我家的坏东西就是条色狗,弄起来没完没了,人家敏感嘛,所以……”
片刻后,响起林姨撒娇求饶声,妈妈坏笑着打断:“所以,你就一而再地惯着他?”
“你不也是。”
“我不一样,我是怕阳阳学坏。”
“嗯嗯……知道。”
林姨没有拆穿妈妈明显有些心虚的声音,声音又开始变得娇娇滴滴了:“冰儿,你和阳阳在一起的时候不舒服?”
“舒服……”
妈妈沉默片刻,给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忽然从鼻腔深处叹出绵长的气息:“他是我儿子,而且我心里还有你。”
“嗯……老公,你说如今社会都接受了咱们这种女同,像阳阳和石头那种病,真的很难启齿吗?”
“再说,我觉得也不会有外人知道。”
林姨如我所料送出一记神助攻,损友也明白我的意思,悄悄向我竖起了大拇指。
“小妮,你什么意思?”
妈妈自然听出林姨的意思,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要是暂时不能接受阳阳,就考虑考虑我儿子呗,顺便把阳阳让给我,就阳阳那张帅气的小白脸,还有他的一身腱子肉和那个大家伙,到了外面不知有多少女人会为他发疯呢?”
“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林姨的话好像让妈妈有些动摇,慌乱地回了一句:“不行!小妮,你别胡说了。”
“不行什么?你看不上我家石头,还是舍不得你的宝贝儿子,怕我给他榨成软脚虾?”
林姨咯咯娇笑,语调又媚又浪。
“石头是个好孩子,我哪有看不起他,我就是……”
妈妈似乎怕林姨生气连忙解释,好像被封住了嘴,又有一阵激吻声传来。
良久,黏腻的口水交换声消失,林姨喘着粗气:“不准瞎想。”
“当年要是没你帮我,我说不定已经死了很久了。”
妈妈听林姨伤心,连忙转移话题:“都过去了的事情,咱们不去想了。我家那小子就是头傻蛮牛,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妈妈的话让我脸红,看着损友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更是让我无语地撇撇嘴,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偷听起他艳母下面的话。
“好……老公,给我讲讲呗。”
妈妈听见林姨又在撒娇,宠溺地轻声一笑:“不准再胡思乱想。”
“嗯!那你快说!”
“他呀,就一个姿势,也没什么前戏,莽莽撞撞地就闯进来,一开始疼得要命,然后就不停地动,一个姿势他能弄上半小时都不嫌累。”
“一个姿势?比我家的坏石头还猛!”
就在我因为妈妈把错全怪到我头上气得不行时,林姨接下来讲的话却让我一下子挺直了腰杆。
我故意转头看向一脸不服气的好基友,差点憋不住偷笑起来。
“石头?很快!?”
“不是快!可能在外面还有别的女人,自己也不节制。我觉得他有点儿虚。”
赵开山听到他妈说他不行,已经气得开始咬牙切齿,估计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他的艳母在床上用他的大鸡巴狠狠教育一顿。
“是啊,明天起来就让他跟着阳阳锻炼身体,年纪轻轻太虚可不好。”
妈妈接着补刀,气得损友已经胸口剧烈起伏。
“冰儿,咱们说正经的。”
林姨的声音突然绷紧,我能听见妈妈的呼吸都停了半拍:“那两个小坏蛋要是真能熬过这个暑假特训,我肯定说话算话。”
“我问的是你!真不怕他俩独处一室闹出乱子?”
贴着门板的我和损友同时瞪大眼睛,双眼同时看向对方,各自胯下依旧硬邦邦的大鸡巴。
敢情林阿姨担心我们两个男生会搞到一起?!
真是岂有此理!
我斜眼瞥见损友耳朵通红,他也看见我白净的脸蛋儿上有些发红,我们就像被火燎着的猫,齐刷刷往后弹开半步。
“你可真会胡思乱想。”
“那两个小混蛋肯定是生蚝吃多了,硬得睡不着觉,搁那儿瞎折腾,但绝对不会是你想的那样。”
妈妈斩钉截铁的语气也让林姨轻声地哦了一句:“你把门儿锁好了吗?!”
“嗯!”
“冰儿……”
“你又痒了?”
“讨厌……你不是也湿淋淋的吗?”
“最后一次。”
“嗯……”
妈妈房间里再次传来黏腻的口水交换声,我悄悄转动门把,对着损友使个眼色,两人如道闪电般窜进了屋内。
“啪!”
我和损友一前一后冲进妈妈的房间,将卧室的灯打开。
安静整洁、香喷喷的女主卧室。
入眼便是雪白柔软的大床上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美人,瞬间让我们两个血气方刚的少年一下子红了眼,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一黑一白,两根大鸡巴兴奋地频频跳动。
“快,出去!”
妈妈反应很快,想要去拽被子,挡住她和林姨诱人的春光,却被我一把将被子夺了过来,扔到了床下。
妈妈双手护在胸前,包裹着黑丝的美腿紧紧夹住,丹凤眼带着点点情欲,又羞又恼地瞪着我。
大床之上,两具性感诱人的胴体上半身一丝不挂,半靠半躺地紧紧挨在一起。
我的清冷美母白雪肤的性感肉体,微微挡在损友艳母暖玉色的妖娆娇躯前,她俩的胴体在灯光下泛起珍珠般的光泽,还保持着刚才缠绵的姿势。
左侧的妈妈如寒潭浸出的冷玉,纤腰陷在蓬松的鹅绒枕堆里,笔直的双腿裹着哑光黑丝连裤袜,丝袜腰封深陷柳腰的软肉,勒出微凹的弧线。
右边的林姨,蛇腰扭动间带起满屋玫瑰香,一双淡紫色连裤袜包裹的蜜桃肥臀压着被单的褶皱,丝袜腰封卡在凹陷的腰窝。
妈妈的 D 罩杯雪白蜜柚嫩乳与林姨的 G 罩杯肥白大奶被她们各自的玉手牢牢护住,在两双藕臂的包夹下,四团性感的大乳肉随着她们略显急促的呼吸荡出令我和损友鸡巴发硬的迷人乳浪。
“你们两个现在就给我滚出去!”
妈妈的话显然没有让我有任何忌惮。我对着赵开山使了个眼色,他瞬间秒懂,将房门关严,并且插上门栓。
“别过来!”
妈妈和林姨看着步步逼近的我和损友,两截裹着滑腻黑丝的妖娆长腿正勾魂摄魄地交叠侧并在大床上。
纤长的小腿绷出笔直流畅的曲线,丰润如玉柱的大腿被丝袜勒出紧致饱满的弧度,雪腻的肌肤透过近乎撑破丝袜的性感张力,在雪亮的卧室灯光下泛起如冬雪融化的淫靡光泽。
精致秀美的黑丝玉足一上一下,与两条黑丝美腿侧侧压叠在一起,十颗涂着透明晶亮甲油的浑圆趾珠在哑光黑丝下顶出饱满的轮廓,如欲破茧的幼蛇般不安分地扭蹭着,妈妈的极品逆天大长腿将薄透的黑色丝袜撑出蜜糖流淌过的光泽,仿佛下一秒就要喷溅出男人鸡巴瞬间勃起的淫荡汁液。
林姨裹着浅紫罗兰连裤袜的丰腴双腿在灯光下同样泛起与妈妈一样的淫靡水光,丝袜裹不住熟透蜜桃般的臀腿曲线。
随着她慌乱后退到床头的动作,肥嫩的腿肉在丝袜里泛起层层肉浪,紧绷的袜尖被浑圆的脚趾顶出十颗珍珠般的凸起,秀美性感的小脚忍不住让我和损友猛吸一口。
那两团颤巍巍的肥腻腿根将紫色丝袜撑出半透明的菱形网格,每当膝盖相碰时就会从袜缝里溢出白花花的大腿嫩软肉。
不同于妈妈黑丝包裹的竹节般笔直玉柱,林姨的紫丝美腿像灌满甜蜜浆的藕段,丝袜勒痕处堆积的软肉泛着情欲的粉晕,连脚背鼓起的青筋都裹着层撩人的脂膏。
我和损友双目喷火,看着四条丝袜玉腿一左一右侧并在大床之上,性感的画面如此诱人,我俩欲火直燃,浑身的血液剧烈沸腾。
两女极具性欲肉感的丝袜骚腿就像春药一样刺激着我们的神经。
我和损友互看一眼后,挺着两根勃起的大鸡巴兴奋地直扑上去。
两个强壮有力的胸膛抱住各自的美艳妈妈,上下其手,用两根大鸡巴摩擦着性感丝袜美腿,恨不得立刻在她们的丝袜腿上射满精液!
“嘶嘶……疼……”
“喂……妈……你怎么咬我!”
我下午被钢管砸中的肩膀突然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妈妈竟低头狠狠咬住我的伤处旧伤叠加新痛的冲击让我爆发出狼嚎般的惨叫。
余光瞥见林姨那边,她染着玫瑰色唇膏的嘴叼住损友黝黑的手腕,尖锐的虎牙深深陷进皮肉里。
我俩的痛呼声几乎同时炸开,我们触电般松开妈妈她们,我揉着肩头,损友揉着手腕,看着我们怒气冲冲的妈妈,嘿嘿傻笑。
“你们立刻给我滚出去!”
妈妈和林姨被我和损友挤在大床中间,扭动着她们性感诱人的肉体推拒我俩,又踢又打了半天,直到累了才停下手。
妈妈双手护在胸前,清丽的丹凤美眸恼火地看着我。
“妈,说好的一起快乐玩耍呢。”
“对啊,冰姨!”
我和损友一唱一和正准备再次上手,看见妈妈和林姨一起从枕头底下翻出两瓶防狼喷雾,下午那个倒霉光头胖子中招后的尊容立刻浮现我们眼前。
“别呀!妈!”
“我们就是想找你们俩聊天,你们刚才在屋里的话,我们都听见了。”
我乖乖地举手投降,身子向外侧挪了挪,妈妈先气哼哼地瞪了我一眼,转头看向损友,他也学着我的样子,不敢再骚扰林姨。
“下床!”
妈妈冷声命令,而我知道不能再退,把脖子一横:“我现在可难受,你要想喷就喷吧,我告诉你,这东西剂量有限,你们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十五,不要逼人太甚。给个商量的余地。”
“对呀!妈,你和冰姨不是说可难受吗?我和阳子来帮帮你们。”
损友跟着帮腔,重新挤着他的艳母,朝大床里面拱了拱。
“好!你只有五句话。”
妈妈看着我盯着她诱人的粉红奶头发呆,单手立马护住胸前,举着防狼喷雾在我眼前晃了晃。
“天气太热我们睡不着。”
妈妈用胳膊肘在我厚实的胸肌上怼了一下,挡住我再想贴过来的身体,咬住红唇:“还有四句!老实点儿,别逼我!”
“我和石头鸡巴硬得难受,弄不出来得让你们帮帮我。”
我趁着妈妈看我勃起的大鸡巴,猛地探出手,像铁钳一样攥住妈妈手腕向上一抬,把她的胳膊举过头顶。
膝盖顶住床垫借力一撑,整个人翻身压住她黑丝的腿,床垫发出弹簧挤压的咯吱声。
“嗤——”
防狼喷雾在妈妈指间突然爆响,刺鼻的白雾擦着我耳畔掠过。我赶紧扭头避开,顺势一把夺过银色罐体。
“妈,你玩儿真的。”
我气咻咻地将防狼喷雾甩到门口,发出一声脆响。
损友趁林姨转头看我的刹那,一把抢过第二瓶防狼喷雾,随着“咔嗒”金属脆响,第二罐喷雾在空中划出抛物线,也砸在了门框。
“嘿嘿,骚妈妈,你的大鸡巴儿子要来咯!”
损友坏笑一声,猛地将林姨按倒在床上,他单手压住林姨两只手腕,交叠着举过她头顶,动作架势跟我刚才对付妈妈时一模一样,另一手握住他的大黑鸡巴,对着他艳母肥嫩的大奶子猛戳两下,顶出两个淫荡的凹坑。
“臭石头快放开我,妈妈真的生气了!”
林姨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的坏儿子,扭动两下被压在身下的肉体,却发现晃动淫荡的大奶子无形间在给损友做起乳交,气鼓鼓地偏过头去,不再动弹。
“高阳,你想强奸我!”
妈妈的话将我的注意力吸引过去。
我将她纤细的手腕并拢钳在床头,整个屁股重重压在那片起伏的腹部。
妈妈散乱的黑发间,那双上挑的丹凤眼死死盯过来,目光冷得像淬了冰,冷玉般的脸颊却因剧烈挣扎泛着潮红。
“怎么会?!就是想让你好好跟我说话而已。”
我嘿嘿坏笑着压低了身体,闻着妈妈奶柚乳上的阵阵乳香。
“你……你别乱动。”
“你还有三句话,快说。”
我明显感觉到妈妈的肉体被我灼热的气息刺激得颤抖了一下。
看着雪白柚乳上那两颗粉红色的奶头,我舔了舔发干的嘴:“从今晚开始,我和石头就要跟你和林姨睡在一张床上。”
“你放屁,你做……”
妈妈正想用我的话否定我,我用舌头绕着她的小奶头打了一圈儿。
酥酥麻麻的电流刺激得她精致冷艳的脸蛋瞬间红透,十分不满地瞪着我:“你再舔一下,我就咬死你,你还有两句话,说完快滚!”
“嘿嘿,以上三点你要不同意?我现在就强奸你,哪怕坐牢我也心甘情愿。”
“第五句,我只给你半分钟的考虑时间。”
我说完转头看向损友:“你先把林姨捆起来。”
“得令!”
损友和我一起嘿嘿淫笑起来,做势就要扛起林姨下床。
林姨两条丝袜美腿不停地踢踹她儿子强壮的胸肌,却起不到半点作用,整个人三两下便被扛上肩头。
“你们敢!”
妈妈拼命挣扎,却扛不过我那一身蛮力,清冷美丽的丹凤眼里迷蒙上一层泪雾,瞧着妈妈这副样子,我知道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经成了。
我对着已经走到门口的损友招招手:“石头,等等。”
“妈妈!你同意了。”
我见妈妈转过头不再看我,松开手上的力道,从她身上坐回大床,语气重新变得柔和起来:“妈,你哭什么。我也没真得强迫你啊!”
“对啊,冰姨,我和阳子跟你们俩开玩笑呢!”
损友重新走回大床,将扛在肩头的林姨重新扔回大床。
重获自由的林姨恶狠狠地剜了我 和她的坏儿子一眼,从床头柜抽出—张纸巾,轻轻扶起妈妈,帮她擦掉眼角的泪珠,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凶巴巴地瞪着我和损友:“你们要敢真的那么对我们,我敢保证,让你们两个坏东西再也见不到我们!”
“妈,明天早上的训练依然作数。”
“但你们说过的话也得认账!”
我从林姨的怀里将妈妈抱过来,紧紧搂着妈妈的腰肢,大鸡巴用力摩擦着她丰润的丝腿,压制不住内心中的激动:“妈妈,你也知道我和石头有淫母癖这种变态的毛病,一看见你和林姨,我就受不了了,你们的身体太色情了!”
听着我淫秽的话语,妈妈满脸羞红,抬手在我强壮的胸肌上狠狠捏两把,发现我的肌肉硬得像石头,抬眼瞪着我:“小王八蛋,我上辈子不知道做了什么孽,才生了你!!”
我对妈妈的话置若罔闻,大鸡巴一个劲地顶弄着妈妈的丝袜大腿,嘿嘿贱笑:“妈,你胡说什么?”
“你和林姨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才有我和石头两个好儿子。”
“我俩以后天天孝敬你们多开心。”
“你抱得太紧了,不舒服。”
妈妈用力地扭动着腰肢,却挣脱不了我的束缚,只能退而求其次。
“小混蛋!不准强迫你冰姨。”
“知道了,妈。你快给我,儿子的鸡巴都硬炸了。”
“小色狗,硬死你算了。”
我和妈妈闻声扭头,看见损友和他的艳母已经纠缠在一起。我嘿嘿笑着,凑进妈妈的耳边:“妈,咱们也开始吧。”
“必须带套。”
妈妈回眸,羞愤地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