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凌云城,长街熙攘,人声鼎沸。
青石板路被阳光晒得温热,两侧的商铺鳞次栉比,茶楼的伙计高声揽客,绸缎庄的锦绣在门前招展,一派繁华安宁的景象。
然而,这份和谐却被一阵刺耳的喧哗与女子的尖叫声撕得粉碎。
在城中最大的“锦绣阁”门前,几个身着华服、面带痞气的青年正将一名卖花女团团围住。
为首的是个身材矮胖的公子哥,正是高太尉之子高胜。
他一双小眼睛色眯眯地盯着那卖花女惊慌失措的脸,肥腻的手指已经快要触到女孩的衣襟。
“小美人儿,别怕嘛,跟了本公子,保你吃香的喝辣的,何苦在这街头抛头露面?”高胜的笑声油滑,引得身边的狐朋狗友一阵哄笑。
周围的百姓敢怒不敢言,纷纷避让,生怕惹祸上身。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仿佛携着冰雪而至,瞬间压过了所有的嘈杂。
“谁敢在凌云城放肆?”
众人闻声望去,只见一名女子不知何时已立于街心。
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劲装,勾勒出高挑而曼妙的身段。
长发如瀑,仅用一根白玉簪束起,面容绝美,却冷若冰霜。
正是凌云城主,林千歌。
高胜身边的几个地痞无赖见到林千歌,腿肚子先软了三分,但仗着高胜的家世,还是硬着头皮叫嚣。
然而他们话音未落,只觉眼前银光一闪,数道寒芒破空而来。
“咻!咻!咻!”几声轻响,那几个青年手中的兵刃便被齐齐削断,或是衣带被割开,裤子滑落,狼狈地摔作一团,却无一人真正受伤。
高胜吓得面无人色,两股战战,连连后退。
他本就是个欺软怕硬的草包,哪里见过这等阵仗。
惊惶之下,他脚下一个踉跄,胡乱挥舞的手臂撞在了旁边的货摊上。
他并未察觉,自己手腕上那只从黑市淘来的、毫不起眼的古旧铜镯,在这一刻竟毫无征兆地亮起了一道诡异的幽光。
那光芒细若游丝,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径直射向了不远处的林千歌。
林千歌正欲上前擒住高胜,娇躯却猛地一僵。
一股无法抗拒的麻痹感瞬间传遍四肢百骸,仿佛有无数无形的丝线将她牢牢捆缚。
她手中的飞刃再也握持不住, “当啷”一声坠落在地。
她引以为傲的内力,此刻竟如石沉大海,再也调动不起分毫。
她僵在原地,动作戛然而止,唯有一双美眸中,先是闪过一丝错愕,随即被无尽的惊骇与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久违的恐惧所占据。
高胜也愣住了,他看着突然不动的林千歌,又看了看自己手腕上已经恢复如常的镯子,脑中一片混乱。
他试探着向前挪了一步,林千歌依旧纹丝不动,只是那双冰冷的眸子死死地盯着他,充满了屈辱与杀意。
一个荒唐的念头在高胜心中萌生。他咽了口唾沫,壮着胆子,用蚊子般的声音试探道: “你……你抬起手来。”
话音刚落,在林千歌自己都无法置信的目光中,她的右臂竟真的违反了她的意志,以一种僵硬而缓慢的姿态,缓缓抬起。
那只曾经挥出无数致命飞刃的玉手,此刻像个提线木偶般悬在半空。
高胜的眼睛瞬间瞪大了,心脏狂跳起来,惊喜与不敢置信的情绪在他肥胖的脸上交替出现。他成功了!他真的能控制这个高高在上的女城主!
巨大的狂喜冲昏了他的头脑,他看着林千歌那张因屈辱而微微泛红的绝美脸庞:“你过来。”高胜压低了声音,眼中闪烁着贪婪而淫邪的光,“带我回你的城主府。去你的房间。”
说完,林千歌便如同一具行尸走肉,转身朝着城主府的方向走,高胜得意洋洋地跟在她身后。
城主府的大门在他们身后缓缓关闭,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府内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庭院中回响。
林千歌机械地领着路,穿过回廊,最终停在了自己闺房的门前。
她的闺房一如其人,布置得淡雅而整洁。
一张梨花木雕花的架子床,床边立着一架巨大的抛光铜镜,清晰地映照出房间内的一切。
书案上笔墨纸砚齐全,墙上还挂着一张蓄势待发的长弓,这里她最私密的领地。
高胜一进门,便反手将门闩插上。
他贪婪地环视着这间充满女子幽香的房间,最后目光落在了那面巨大的铜镜上,以及镜中映出的、林千歌那完美无瑕的背影。
“到镜子前面去。”高胜的声音油腻,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腔调。
林千歌的身体僵硬地一顿,随即,那股无形的力量便驱使着她,迈开了脚步。
她的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优雅的步态因为内心的抗拒而显得有些许迟滞,但终究还是无法违抗地走到了那面巨大的铜镜前。
镜中的她,面色苍白如纸,平日里总是神采飞扬的凤眸此刻盛满了冰冷的绝望与屈辱,紧紧抿着的唇瓣毫无血色,暴露出她内心的惊涛骇浪。
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紧握的双拳,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试图用疼痛来证明自己意志的存在。
“很好……现在,一件一件地,把你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我要你亲手,把自己剥个干净。”高胜淫笑着,大马金刀地走到一旁的太师椅上坐下,肥硕的身体将椅子挤得满满当当。
他翘起二郎腿,一副准备欣赏绝世好戏的模样。
林千歌的身体开始剧烈地颤抖,那是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抗拒与战栗。
她宁愿死在之前的巷战里,也不愿在此刻承受这般羞辱。
然而,手腕上那只古旧的镯子却传来一阵灼热的刺痛,那股霸道的力量瞬间压垮了她的意志。
她的手,仿佛不再属于自己,不受控制地缓缓抬起,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颤抖着伸向了腰间那条编织精美的白玉腰带。
指尖触碰到丝绸的瞬间,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激灵。
解开活扣的动作,在她感觉中缓慢得如同过了一个世纪。
“嘶啦……” 一声轻响,月白色的外袍从她挺秀的肩头滑落,柔软的布料堆叠在她光洁的脚踝边,像一圈破碎的月光。
失去了外袍的束缚,她玲珑有致的身段在烛光下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接下来,是贴身的杏色中衣。
她的手指笨拙地解开胸前的盘扣,一颗,两颗……随着盘扣的解开,大片白皙细腻的肌肤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激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精致的锁骨如同蝶翼,在烛光下投下浅浅的阴影。
中衣褪下,露出了里面绯红色的刺绣肚兜。
那鲜艳的红色紧紧包裹着她胸前那对傲人的丰盈,饱满的弧度将肚兜撑得鼓鼓囊囊,上面用金线绣着的并蒂莲,正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镜子里,一个绝美的女子正在亲手解开自己最后的防线。
她的脸埋在阴影里,看不真切表情,但那微微颤抖的肩膀,却泄露了她所有的无助。
高胜的呼吸已经变得粗重不堪,喉咙里发出 “嗬嗬” 的声响,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钉子,死死地钉在林千歌的身体上,尤其是那两团随着她轻微颤抖而如水银般晃动的奶子。
它们是如此的挺拔、浑圆,仿佛是上天最完美的杰作,散发着诱人的奶香与光泽。
那具如同顶级匠人耗尽心血雕琢而成的酮体,随着衣物的减少,一寸一寸地在微冷的空气中绽放。
常年的习武生涯,让她的身体充满了惊人的健美与弹性。
双腿修长笔直,肌肉线条流畅而紧实;腰肢却又纤细得不可思议,仿佛轻轻一握便会折断。
而她的胸前,是两座傲然挺拔的雪山,丰腴饱满,形状是无可挑剔的浑圆。
烛光下,细腻的肌肤泛着象牙般温润的光泽,顶端那两粒娇嫩的乳头,因为羞耻、愤怒与空气的微凉,早已收缩成了两颗坚硬的红梅,倔强地挺立着,散发出一种禁欲而又致命的诱惑。
高胜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粗重喘息,他痴肥的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他的目光像两条贪婪的毒蛇,死死地缠绕在林千歌的身体上,尤其是在那两团随着她抑制不住的轻颤而微微晃动的奶子上。
那晃动的弧度,如同上好的杏仁豆腐,弹性十足吗,充满张力,让他口干舌燥,下腹一阵阵地发紧。
终于,她身上只剩下最后一件蔽体的亵裤。
那是一条月白色的丝质亵裤,紧贴着她平坦的小腹和浑圆的臀瓣。
林千歌的手悬停在裤腰处,任凭那无形的指令如何催促,也迟迟不肯落下。
她的双眼已经蓄满了泪水,却被她以惊人的意志力强行逼退,化作一片氤氲的水光,让她的眼神更显凄楚与破碎。
“脱啊!磨蹭什么!想让本公子亲自来帮你吗!”高胜失去了耐心,一声暴躁的怒喝如同鞭子般抽在林千歌的神经上。
那道烙铁般的指令彻底粉碎了她最后的挣扎。
林千歌痛苦地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颤抖着,筛落一地破碎的光影。
她认命般地,用冰凉的手指勾住了亵裤的边缘,在缓慢的拉扯中,将它缓缓向下拉去。
丝滑的布料顺着她光洁的肌肤滑下,经过平坦紧致、隐现马甲线的小腹,越过线条优美的髋骨,擦过她修长笔直的大腿根部,最终无力地堆积在她纤细的脚踝处,像一圈耻辱的枷锁。
至此,这位名动一方、受万民敬仰的凌云城主,便彻彻底底地,以一种最原始、最不堪的姿态,一丝不挂地站立在自己的闺房之中。
铜镜无情地映照出她每一寸的完美与此刻的狼狈。
平坦的小腹之下,那片神秘的幽谷被一片修剪得整齐而浓密的黑色芳草所覆盖。
因为主人的屈辱与紧张,那两片饱满丰润的大阴唇正紧紧地闭合着,形成一道严密的缝隙,透着一种未经人事的纯洁与禁欲,却也因此显得更加诱人采撷。
高胜再也按捺不住腹中燃烧的邪火,他肥胖的身躯从太师椅上猛地弹起,发出“嘎吱”一声呻吟。
他三两步冲到林千歌的身后,像一头臃肿的野猪,用自己那满是赘肉、汗津津的胸膛,紧紧地贴上了她光洁滑腻、带着一丝凉意的后背。
他那双肥短的手,带着一股汗臭和淫欲的气味,毫不犹豫地向前探出,一把便将她胸前右侧那只丰盈的奶子整个攥在了掌心,肆无忌惮地揉捏起来。
“唔……”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的呜咽从林千歌的喉咙深处溢出。
那粗暴的触碰让她浑身僵硬如铁。
那只完美的奶子在高胜肥腻的手中被挤压、揉搓,变幻出各种淫荡的形状,柔软的触感和惊人的弹性让他发出了满足的哼哼声。
他的另一只手则更加放肆地沿着她纤细的腰线向下滑去,粗鲁地拨开她因为羞耻而死死并拢的双腿,五根手指直接按上了那片湿润的禁地。
“真是个极品……又香又滑……”他一边用指腹在那紧闭的穴口粗暴地画着圈,感受着身下玉体的颤抖,一边在她耳边喷着污浊的气息,“本公子今天倒要好好尝尝,你这高高在上的城主,小穴里到底是什么滋味!”
话音未落,他便粗暴地将林千歌拦腰抱起,转身几步,狠狠地将她摔在了那张铺着华贵锦被的软榻上。
柔软的床褥深深地陷了下去,承载住她赤裸而无助的身体。
他毫不怜惜地爬上床,像分开祭品一样分开了她修长的双腿,然后将它们扛在了自己肥硕的肩膀上。
这个极尽羞辱的姿势,让她最私密的风景,毫无遮掩地、淋漓尽致地暴露在了明亮的烛光之下。
那片幽谷的景象在明亮的烛火下,清晰得令人心悸。
因为双腿被粗暴地大张着高高架起,那平日里紧致内敛的私密之处,此刻正以一种毫无防备的姿态,被迫向侵略者敞开。
粉嫩的小阴唇不堪重负地向外翻卷,露出了内里更加湿润娇嫩的黏膜。
中间那道原本严丝合缝的缝隙,因为主人身体本能的羞耻与恐惧,已经自发地分泌出了些许晶莹剔透的淫水,混合着一丝丝因紧张而渗出的腺液,使得整个小穴的入口看起来湿润晶亮,像一颗在夜色中等待被暴徒采撷的、沾染着屈辱露珠的果实。
高胜猴急地扯开自己的裤腰,那根早已因为极度兴奋而硬得发紫、青筋盘结的肉棒便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他的鸡巴尺寸并不算骇人,但胜在异常粗大,狰狞的龟头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一种骇人的深紫色,顶端的马眼正不受控制地“咕嘟咕嘟”地向外溢出浑浊而腥臊的前液,在烛光下闪烁着黏腻的光。
他甚至连最基本的抚慰都不屑给予,在他看来,对这位高傲城主的征服,就应该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来完成。
他只是伸出肥腻的手,扶着自己那根丑陋滚烫的肉棒,将那硕大的龟头,对准了那依旧紧致无比、仅仅能容一指探入的穴口,然后腰腹猛地一沉,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次性地、毫无保留地挺了进去。
“噗嗤——!”
那巨大的、滚烫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从未有过如此异物入侵的甬道被强行撑开、碾过,那是一种仿佛要将整个人从中间劈开的撕裂剧痛,让林千歌瞬间睁大了双眼,平日里锐利有神的瞳孔在此刻急剧收缩成了一个针尖,一口气死死地堵在胸口,让她的大脑因剧痛与窒息而一片空白。
她的身体无法动弹,意识被这突如其来的、毁灭性的疼痛冲刷得支离破碎,只能像一个被钉在砧板上的鱼,被动地承受着这头野兽最野蛮、最直接的侵犯。
高胜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喟叹。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肉棒被那从未开垦过的、紧致温热到不可思议的穴肉疯狂地包裹、吮吸。
那层峦叠嶂的嫩肉拼命地挤压着他,每一寸褶皱都在与他滚烫的肉棒进行着最亲密的摩擦,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立刻射精的极致快感。
这种将一位高高在上的女城主、一位武艺高强的绝色美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的征服感,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痴肥的脸上露出了扭曲而狂喜的笑容。
“啊……”高胜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喟叹,爽得浑身的肥肉都在颤抖。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整根肉棒被那从未开垦过的、紧致温热的穴肉疯狂地包裹、吮吸。
那甬道内的每一寸嫩肉、每一道褶皱都在拼命地挤压着他,又湿又滑又紧,带来一阵阵让他头皮发麻、几乎要立刻射精的极致快感。
这种将一位高高在上的女城主、一位武艺高强的绝色美人压在身下肆意蹂躏,听着她因痛苦而发出的闷哼,感受着她小穴的撕裂,这种无与伦比的征服感让他兴奋得浑身颤抖,几欲发狂。
他开始疯狂地抽动起来。
没有任何技巧,也没有丝毫怜惜,每一次都毫无章法,只知道用尽全力地向内冲撞,肥硕的肉棒带着千钧之力整根没入,然后又几乎完全抽出,只留一个龟头在穴口,接着又狠狠地、一次又一次地撞回最深处,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最里面那敏感脆弱的子宫口上。
“啪!啪!啪!啪!”他肥硕的肚皮与林千歌挺翘浑圆的臀瓣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响亮而淫靡的肉搏声,混合着“噗嗤噗嗤”的泥泞水声,在房间里谱写出一曲最下流的乐章。
她的双腿被迫大张着,雪白的大腿内侧很快就被他粗糙的皮肤和硬实的腿毛摩擦出了一片暧昧的红痕。
更多的淫水,从被操干得泥泞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口汩汩涌出,顺着她臀部优美的曲线向下流淌,很快便将身下那价值千金的云锦被褥洇湿了一大片,留下了一副淫乱不堪的痕迹。
林千歌的意识在剧痛和羞辱的海洋中沉浮。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一次次地贯穿、撕裂,每一次撞击都带来新的痛楚。
然而,就在她的意志即将被这无尽的痛苦彻底摧毁时,一股阴冷的、几乎无法察觉的能量波动,从高胜手腕上那只古旧的镯子上传来,顺着他们紧密相连的身体,无声无息地侵入了她的体内。
那股力量像一条冰冷的蛇,精准地缠上了她的中枢神经。奇异的变化发生了。
那原本因为痛苦而僵硬得如同铁板一块的腰肢,此刻竟诡异地瘫软了下来,那份属于武者的坚韧仿佛被抽走了筋骨,变得柔软而顺从。
紧接着,一种淫贱的、迎合的韵律开始主导她的身体。
在他每一次野蛮抽出时,她的腰臀会无力地向后贴合着柔软的锦被;而在他下一次狠狠撞入时,那不堪一握的纤腰又会不受控制地微微向上挺起,带动着浑圆的臀肉,仿佛在主动将自己最深处的子宫,更深、更彻底地送到那根粗大肉棒的顶端去承受撞击。
原本死死并拢、徒劳抵抗的双腿,此刻也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着,主动地向上抬起,分得更开,然后紧紧地盘上了高胜那汗湿油腻的腰腹。
她那双修长健美、能开碑裂石的腿,此刻却成了最淫荡的枷锁,将侵犯者牢牢固定在自己身上,形成了一个更加方便他深入挞伐的下贱姿势。
就连她那双秀美的玉足也绷得笔直,十根小巧圆润的脚趾因为那贯穿身体的异样感觉而死死地蜷缩起来,精致的脚心沁出薄薄的香汗,在每一次深顶时都绷成一道优美而绝望的弧线。
她平坦的小腹开始有节奏地收缩、起伏,仿佛在渴望着那根肉棒更深、更重地填满自己。
最让她感到恐惧和崩溃的,是她自己的声音。
那压抑在喉咙里的痛苦呻吟,不知何时已经变了调。
“嗯……啊……啊哈……”一声声娇媚入骨、淫荡不堪的浪叫,从她自己的嘴里不受控制地溢了出来。
那声音是如此的陌生,带着浓重的鼻音和情欲的沙哑,仿佛她不是在被强暴,而是在享受一场酣畅淋漓的性爱。
“不……不是的……”林千歌在心中疯狂地尖叫,眼泪终于决堤,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发。但她的嘴里,发出的却是另一番景象。
“啊……好……好棒……再……再用力一点……”
高胜也察觉到了身下美人的变化,他停下动作,粗喘着,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千歌。
只见她媚眼如丝,俏脸上一片潮红,那张往日里只会说出威严命令的红唇,此刻正微微张着,不断吐出淫靡的呻吟。
“骚货!原来你这么喜欢被男人操!装什么贞洁烈女!”他得意地狞笑着,感觉自己的男性尊严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更加凶狠地冲撞起来。
“啪!啪!啪!”每一次撞击,林千歌的身体都会发出一声更加响亮、更加放荡的浪叫。
“啊!对……就是那里……要被……要被操坏了……子宫……子宫好涨……啊啊啊!”
在镯子的邪力影响下,她的感官被彻底扭曲了。
她的脑海里,屈辱和快乐这两种截然相反的情绪在疯狂地交战。
理智告诉她这是地狱,但身体传来的、一阵高过一阵的快感浪潮却又如此真实。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被操干得泥泞不堪的小穴,正在疯狂地分泌着爱液,变得比之前更加湿滑、更加紧致,每一次收缩都像是在贪婪地吸吮着那根侵犯自己的肉棒,仿佛在乞求着它的蹂躏。
这具身体……难道天生就是如此下贱吗?这个念头如同毒蛇,钻进她的脑海,让她彻底崩溃。
就在这时,高胜的肉棒又一次狠狠地捣在了她的子宫口上。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啊————!”一声尖锐到极致的、混合着痛苦与极乐的尖叫划破了房间的淫靡。
林千歌的身体猛地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双腿死死地绞住高胜的腰。
她的小腹剧烈地抽搐着,一股股透明的、带着些许腥甜气味的淫液不受控制地从被操得红肿不堪的穴口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下腹部浇得一片湿透。
她的子宫在高潮中疯狂地痉挛、收缩,紧紧地、贪婪地绞住了高胜的肉棒。
“操!你这骚货!”高胜被这突如其来的紧致包裹刺激得几乎当场缴械,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再也无法忍耐,对准那不断收缩的子宫深处,将自己积攒了许久的、滚烫腥臊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带着灼人的温度,毫无保留地、一滴不剩地,尽数射入了她的身体之中。
那股灼热的液体蛮横地灌满了她的子宫,将那小小的宫腔撑得满满当当。
被内射的异样感和高潮的余韵混合在一起,让她不受控制地一阵剧烈的痉挛,修长的脚趾都痛苦而又满足地蜷缩了起来,仿佛连灵魂都在这灭顶的侵犯与被强加的欢愉中,被彻底射穿、玷污了。
自从那日之后,凌云城主府的天,便彻底变了颜色。
高胜心安理得地鸠占鹊巢,将这座凝聚了林千歌无数心血的雅致府邸,视作了自己的游乐场。
他尤其偏爱林千歌的书房。
这间屋子宽敞明亮,午后的阳光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棂,在打磨得光洁如镜的金砖地面上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
空气中,悬浮着无数细小的金色尘埃,混合着古旧书卷特有的墨香与一丝若有若无、属于林千歌的、如同雪后寒梅般的清幽体香。
高胜大马金刀地霸占了那张由整块金丝楠木制成的宽大书案后的太师椅,他痴肥的身躯陷在里面,身上那件新换的华贵锦袍被挤出无数褶皱,腰间那块价值不菲的羊脂白玉佩随着他得意的晃动而轻轻作响。
他面前的书案上,随意地摊着几份待批的城中公务文书,但他连眼角的余光都懒得施舍一分。
他所有的注意力,都贪婪地集中在书案之下。
那片被厚重楠木桌身遮蔽的、深沉的阴影里,凌云城主林千歌,正赤身裸体地跪在冰凉坚硬的地板上。
她那一头如瀑的乌黑长发未经任何束缚,柔顺地披散下来,一部分如黑色的绸缎般覆盖着她光洁挺直的脊背,另一部分则调皮地滑落到胸前,堪堪遮住那两点娇嫩的茱萸,却因为这若隐若现,更添了一份引人探究的淫靡风情。
她的双手被一根丝绦反剪在身后,这个屈辱的姿势迫使她不得不挺起胸膛,让她那两团本就丰腴饱满的奶子更显挺翘,仿佛是献祭的贡品。
她的膝盖,已经因为长时间的跪姿而在细腻的肌肤上磨出了一片惹人怜爱的红痕。
屈辱的泪水早已在眼眶里蓄满,却被她以惊人的意志强行忍住,只化作一片氤氲的水汽,让她的眼神显得更加凄楚与破碎。
而在她的面前,是高胜那根从敞开的裤裆里大咧咧探出来的、丑陋不堪的肉棒。
那东西的长度并不出众,但却粗硕得惊人,青紫色的筋络如同虬结的树根般缠绕在柱身上,顶端那颗硕大的龟头因为长时间的兴奋而涨大成骇人的深红色,马眼处正不断地泌出黏稠腥臊的透明淫液,“嘀嗒、嘀嗒”地,一滴一滴落在林千歌光洁的下巴上,再顺着她优美修长的颈线缓缓滑落,最终没入胸前那道深邃诱人的乳沟之中。
高胜的一只脚,穿着皂色云纹靴,正毫不客气地踩在她的香肩上,将她本就低垂的头颅,更向下压去。
“含住它,林大城主。”`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与不容置喙的命令,“好好伺候本公子的宝贝玩意儿。”
林千歌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不住地颤抖。
她的灵魂在尖叫,在反抗,但她的身体却在手腕上那只冰冷镯子的控制下,缓缓地、无比屈辱地向前倾去。
她微微张开了那曾号令全城的红唇,当那柔软的唇瓣无可避免地触碰到那滚烫狰狞的龟头时,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混合着强烈的羞耻感直冲脑门,让她几欲作呕。
但她无法反抗,只能任由那根粗大的、散发着浓重腥臊气味的肉棒,一寸一寸地挤开她排列整齐的贝齿,野蛮地侵入她温软的口腔。
那股属于雄性的、原始而污浊的气味瞬间充满了她的鼻腔与口腔,那根肉棒在她温软的口腔里蛮横地横冲直撞,粗糙的柱身摩擦着她敏感的上颚与柔软的舌苔,带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感。
她被迫伸出丁香小舌,以一种极其生涩、充满了抗拒的姿态,在那狰狞的龟头冠状沟上胡乱地舔舐着。
就在这时,书房厚重的木门被人轻轻敲响了。
“叩叩叩。”
门外传来一个沉稳恭敬的声音:
“城主大人,属下王立,有要事禀报。”
是城防卫队长官的声音!
林千歌的心脏猛地一缩,全身的血液仿佛都在这一刻被抽空,然后又轰然涌上头顶。
她下意识地想要后退,想要将口中这根肮脏的秽物吐出去,但高胜却在那一瞬间加大了脚上的力道,让她无法动弹分毫。
他甚至还无比恶意地向前挺了挺腰,将那粗大的肉棒更深、更重地捅进了她的喉咙深处!
“呃……呃呕……”强烈的窒息感与翻江倒海的作呕感让她几乎晕厥,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如同断了线的珍珠,大颗大颗地夺眶而出。
高胜却仿佛没事人一样,他甚至还享受着这种极致的、在刀尖上跳舞的刺激感。
他慢条斯理地清了清嗓子,用一种慵懒而又带着一丝不耐烦的语调对外喊道:“进来吧。林城主身体不适,正在内堂静养,所有事务,暂由我代为处理。”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身穿精良甲胄的卫队长王立大步走了进来。
他身形挺拔,目光刚毅,神情严肃,进来后先是扫视了一眼空无一人的书房,才对高胜抱拳行礼道:“高公子。城南发现几名形迹可疑的外地武人,身手不凡,属下担心会对城中治安不利,是否需要加强盘查?”
桌案之上,是凌云城的要务。
桌案之下,却是凌辱与淫靡交织的绝景。
高胜一边心不在焉地回应着,一边愈发享受起身下的服务。
他甚至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挺动腰胯,让自己的肉棒在林千歌温热湿滑的口腔里轻柔地抽插起来。
“咕啾……咕啾……滋啦……”那黏腻不堪的水声,在这安静得落针可闻的书房里响起,虽然微弱,却清晰得可怕。
林千歌吓得魂飞魄散,她拼命地、本能地用自己全部的舌头和喉咙的肌肉去包裹、去吸吮那根正在作恶的肉棒,试图将这足以让她万劫不复的淫靡声音压到最低。
她的脸颊被那粗大的柱体撑得鼓起,酸麻的口水混杂着高胜不断分泌的淫液,顺着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下流淌,在光洁的下巴上拉出一道道晶亮的、羞耻的银丝,最终滴落在她胸前那对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的雪白奶子上。
高胜看着她这副忍辱负重、却又淫态毕露的模样,心中的变态快感愈发强烈。
他抬起手,装作无意地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那只古旧镯子。
随着他指尖的抚摸,一股微弱的邪力再次注入林千歌体内。
这一次,那股力量不再只是单纯的控制。
林千歌惊恐地感觉到,自己喉咙深处的肌肉,在被那肉棒撞击时,竟不受控制地产生了一阵阵痉挛般的快感。
那感觉如此诡异,如此下贱,仿佛她的身体,正在渴望着这种粗暴的填满。
她原本只是被动承受,此刻,她的舌头却开始不受控制地、主动地去卷、去舔,用一种她自己都感到陌生的、无比熟练的技巧,去取悦那根肉棒的主人。
他对王立摆了摆手,用一种极其漫不经心的语气说:“几个江湖草莽而已,能翻起什么浪?不必大惊小怪。让他们自生自灭,别拿这种小事来烦我……烦城主大人清净。”
说话间,他脚下又是一用力,肉棒毫无征兆地、狠狠一记深喉,几乎要捅穿她的喉咙。
“嗯……”一声被压抑到极致的、带着哭腔和一丝奇异满足的鼻音,从她喉间泄露出来。
王立何等敏锐,他立刻警觉地皱起了眉头:“高公子,您听见什么声音了吗?好像是……”
高胜心中一惊,随即哈哈大笑,顺手将桌上的一卷沉重的竹简推到了地上。“啪啦!”竹简散落一地,发出了巨大的声响。
“哦,没事,手滑了。”`他轻描淡写地掩饰道,同时脚下微微放松,给了林千歌一丝喘息的机会,“许是府里养的野猫在叫春吧,这畜生,回头得好好收拾一顿。”
林千歌得到片刻的喘息,大口地呼吸着,贪婪地汲取着混杂了墨香与浓重腥臊的空气。
然而,她的下身,那片久未经受刺激的幽谷,此刻竟因为这极致的羞耻、紧张与被邪力催发出的畸形快感,不受控制地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
黏滑的液体彻底浸湿了她腿间的芳草,顺着浑圆的大腿根缓缓流下,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滩清晰可见的、可耻的水渍。
她的身体,已经食髓知味,开始渴望那不该有的欢愉。
王立不疑有他,又简单汇报了几件无关痛痒的城中琐事,便躬身告退。
当书房的门再次“咔嗒”一声关上的那一刻,高胜再也抑制不住自己那被撩拨到顶点的欲望。
他一把揪住林千歌那柔顺的长发,将她的头颅狠狠地按向自己的胯下,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野蛮的抽送。
“骚货!我的林大城主!刚才是不是很刺激?啊?!当着你最忠心的下属的面,被我操嘴,是不是爽得下面都流水了?你看你!你看你这骚样!都快把地板淹了!”
他一边用最污秽、最不堪的言语辱骂着她,一边疯狂地用自己粗大的肉棒冲击着她娇嫩的喉咙。
林千歌被操得神志不清,眼冒金星,只能发出“呜呜……呃呃……咕啾……”的悲鸣。
她的口腔、她的喉咙,都被那根粗大的鸡巴反复蹂躏,变得麻木、红肿而滚烫。
终于,在一阵急促到极致的疯狂抽插后,高胜发出一声野兽般满足的低吼,一股滚烫、腥膻的精液,如同决堤的洪流,带着灼人的温度,尽数喷射进了林千歌的喉咙深处。
那巨量的、浓稠的液体瞬间灌满了她的口腔,堵住了她的呼吸。
一部分顺着她痉挛的喉管滑入食道,更多的则从她已经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混杂着她的泪水和涎液,流了满脸满胸,一片狼藉。
他缓缓地退了出来,那根沾满了她口水和自己精液的肉棒软趴趴地耷拉着。
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曾经那个高不可攀、圣洁如雪的凌云城主,此刻正无比狼狈地跪在地上,满脸污秽,剧烈地咳嗽着,试图将喉咙里的东西咳出来,却又被镯子的力量控制着,不得不艰难地、一小口一小口地吞咽下去。
高胜俯下身,用沾着她口水的手指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却又淫靡不堪的脸,看着自己。
“记住这个味道,林千歌。”`他的声音低沉而残忍,“从今以后,这就是你的食粮。你的身体,你的尊严,你的快感,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听明白了吗?我的……城主大人。”
数日之后,飞影宗。
程天瑛立于宗门最高的望月台上,远眺凌云城的方向。
她身着一袭干练的玄色武服,金线在袖口与衣襟处绣出流云暗纹,衬得她本就英气逼人的面容更添三分冷冽。
她比林千歌还要高挑几分,身姿挺拔如松,一头长发高高束成马尾,显得利落而飒爽。
她与林千歌相交莫逆,情同姐妹,往日里书信往来从未间断。
可近半月来,却杳无音信。
以林千歌的性子,绝非疏懒之人,程天瑛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
她不再犹豫,足尖在栏杆上轻轻一点,整个人便如一只黑色的雨燕,悄无声息地滑翔而出,朝着凌云城的方向疾驰而去。
夜色深沉,城主府内万籁俱寂,只有远处更夫的梆子声偶尔传来,显得空旷而寂寥。
程天瑛的轻功早已臻至化境,她如同一缕没有重量的青烟,又像一个行走于暗影中的幽魂,完美地避开了地面上所有明岗暗哨的巡逻守卫。
她的身形在亭台楼阁之间几个起落,便已悄然无声地落在了林千歌闺房所在的阁楼屋顶。
脚下的瓦片,在深夜里浸透了寒意,冰凉刺骨。她小心翼翼地俯下身,缓缓揭开一片青瓦,将目光凑了过去。
然而,卧房内的景象,却如同一道惊雷,狠狠地劈在了她的天灵盖上,心中只余下一种陌生而又令人战栗的、空白的轰鸣。
房间里烛火通明,将内里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纤毫毕现。
她的挚友,那个与她一样清冷孤傲,将尊严看得比性命还重的凌云城主林千歌,此刻,正以一种她连在最荒唐的噩梦中都无法想象的、极尽羞辱的姿态,四肢着地,像一只卑贱的、等待交媾的母狗般,趴在地上那张华丽的波斯地毯上。
她身上未着寸缕,那具因为常年习武而充满了力量与美感、曾让程天瑛都暗自赞叹的完美玉体,此刻正毫无遮拦地、淋漓尽致地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高高撅起的臀部,是整个淫靡画面的绝对中心。
两瓣因为这个姿势而被迫向两侧分开的、浑圆挺翘的臀肉,暴露出中间那道幽深诱人的股缝,以及股缝尽头那个被反复玩弄得已然红肿不堪、微微外翻的穴口。
那片曾经紧致而神秘的幽谷,此刻正被一根粗硕丑陋、青筋盘结的肉棒残暴地、毫不留情地贯穿着。
肉棒的主人,正是那个她只是在传闻中有所耳闻的京城恶少,高胜。
高胜赤裸着上半身,跪在林千歌的身后,他那痴肥的身躯上满是淋漓的汗水,在烛光下反射着油腻的光。
他一双肥手死死地掐着林千歌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每一次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向前猛力挺送,他那肥硕的、如同怀胎十月的肚腩,与林千歌雪白挺翘的臀瓣狠狠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啪!”的、清脆淫靡的肉搏声。
而那根狰狞的肉棒,则在林千歌早已泥泞不堪、被操干得不成样子的小穴里“咕啾、咕啾”地疯狂搅动,每一次野蛮的抽出,都带出大量白浊的淫水与黏腻的丝线,每一次残暴的插入,都让那红肿的穴口被撑得更加外翻,显露出内里被反复蹂躏的娇嫩媚肉。
程天瑛的目光,如同被钉住一般,死死地锁在林千歌的脸上。
她的好友无力地侧着头,乌黑的发丝被淋漓的香汗打湿,凌乱不堪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
那张往日里总是挂着清冷与威严的绝美脸庞上,此刻却是一种程天瑛从未见过的、无比复杂而又矛盾的表情——那里有深不见底的痛苦,有被碾碎在泥地里的屈辱,有灵魂被抽空的麻木,以及……一种无论如何也无法掩饰的、源自于身体最原始本能的、下贱的淫靡快感。
她的双眼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嘴角却溢出着压抑不住的、细碎入骨的呻吟。
“嗯…啊…不…不要了…呜……要被……操坏了……”那声音破碎而又勾魂摄魄,早已没了往日的清冷与坚定,只剩下被浓稠的欲望彻底浸透后,属于雌性最本能的、无助的哀鸣。
这一幕,这幅由她最亲密的好友的身体构成的、充满了凌辱与背德的活春宫,让她心底某根尘封已久的禁忌之弦,被悍然拨动。
看着那与自己并称‘凌云双璧’的知己,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承欢辗转,这本该是让她怒发冲冠的场景,却诡异地在她心湖投下了一颗滚烫的石子,激起的不是愤怒的波涛,而是……某种扭曲的、灼人的涟漪。
我们本该一同立于云端,俯瞰众生。若是要坠落,也当一同跌入这欲海泥潭,一同被碾碎,一同化作春泥。
她的呼吸,在瞬间变得急促而灼热。
一股霸道的邪火自她丹田之下猛然升起,如同燎原的野火,迅速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双颊正在不受控制地发烫,心跳如同战前的擂鼓般,“咚!咚!咚!”地疯狂撞击着她的胸膛。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腿心处那片与林千歌同样骄傲的私密秘境,此刻也正不受控制地、可耻地沁出了涓涓细流,变得湿润、泥泞。
我也要加入。
我要和她一起,被这样粗暴地、不留情面地对待。
我要和她一起,被这根丑陋的、却又充满了征服力量的肉棒,狠狠地贯穿,狠狠地蹂躏,狠狠地操干。我们要一起,成为这个男人的母狗。
这个念头一旦产生,便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再也无法遏制。
她缓缓地将瓦片盖回原处,深吸了一口冰冷的夜风,然后,她从屋顶上一跃而下,身形如同一片没有重量的落叶,悄无声息地落在了闺房的门前。
她没有推门,而是抬起手,轻轻地敲了三下。
“叩,叩,叩。”
房间内的声音戛然而止。
“吱呀——”
门轴转动的声音在死寂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与刺耳。
高胜那疯狂耸动的动作早已停下,他正干在兴头上,这突如其来的打扰让他脸上立刻露出了极度不耐烦的神色。
他保持着整根肉棒深深插入林千歌体内的姿势,扭过那颗肥硕的头颅,正欲破口大骂。
然而,当他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他所有的怒火,都在一瞬间,化作了极致的错愕与几乎要让他心脏都停止跳动的狂喜。
门口,静静地站着一位玄衣美人。
她身着利落的武服,身姿高挑,气质冷冽,那张英气与妩媚并存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但一双清冷的眸子,却如同最深邃的寒潭,让人看不透深浅。
而趴在地上的林千歌,也听到了这致命的动静,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艰难地偏过头,当她看到门口那个衣冠整洁、身姿挺拔的熟悉身影时,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到了极致,脸上最后一丝血色也尽数褪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比死亡还要冰冷的绝望与羞耻。
“天…瑛……”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充满了撕心裂肺的不敢置信。
程天瑛却没有看她,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分给地上那凄惨的挚友。
她的目光,从始至终,都如同被磁石吸引的铁屑,灼热地、贪婪地盯着高胜,以及他那根还深深埋在自己好友温暖湿热的身体里、沾满了淫水的丑陋肉棒。
她向前走了几步,走进了房间,然后反手将门轻轻关上。
她站定在房间中央,声音清冷,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不易察觉的颤抖。
“飞影宗,程天瑛,见过公子。”
自报家门之后,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
在两人惊愕的注视下,她抬起手,动作从容而优雅地,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玄色的武服滑落,露出里面雪白的中衣。
接着是中衣,然后是贴身的亵裤……她就在那里,当着自己最好的朋友和正在强暴她的男人的面,一件件地褪去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物,褪去了她身为一宗之主的尊严与骄傲。
很快,一具与林千歌同样高挑健美,却更添几分英气的完美裸体,便彻底地、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烛光之下。
她那两座比林千歌更为挺拔饱满的奶子,顶端那两粒娇嫩的乳头早已因为极度的兴奋而收缩、挺立,变得如同两颗坚硬的红宝石。
她腿间那片茂密的芳草地,也早已被淫水打湿,黏腻的液体正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
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高胜和林千歌都目瞪口呆的动作。
这位声名显赫、以冷傲着称的飞影宗掌门,缓缓地、无比郑重地双膝跪地,然后俯下身,将自己的额头,深深地、紧紧地贴在了冰凉的地板上,双手平放在身体两侧,掌心向下。
她抬起头,仰视着那个肥胖、丑陋、正在蹂躏自己好友的男人,那张一向冷傲得如同冰山雪莲的脸上,此刻却写满了卑微的、下贱的乞求。
“这位公子……天瑛不求他想,只愿能与千歌姐姐一同,承蒙公子雨露……”`她顿了顿,似乎在寻找更合适的词语,最终,她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说道,“但求公子,将我们姐妹二人,一并视作胯下玩物,随您……肆意采撷。”
高胜的大脑有那么一瞬间是彻底空白的。
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
这他妈的是什么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又一个在江湖上鼎鼎有名、被无数男人当做梦中情人的绝色美人,飞影宗的掌门程天瑛,竟然赤身裸体地、主动送上门来,求着自己和她的好姐妹一起操她们?
难以言喻的狂喜与满足感,如同山洪海啸般席卷了他全身的每一个细胞。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那根还插在林千歌穴里的鸡巴,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刺激,又硬生生地、又胀又硬大了好几分。
他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起来,那猖狂至极的笑声在房间里回荡,充满了小人得志的得意与癫狂。
“哈哈哈哈!好!好啊!既然程掌门都这么有诚意了,本公子岂有不从之理!”
他猛地从林千歌的身体里抽了出来。
“啵!”一声响亮黏腻的水声,那根粗大的、沾满了淋漓淫液的肉棒终于脱离了那温热紧致的穴道。
被操干得早已脱力的林千歌发出一声悲鸣,柔软的身体如同烂泥般软倒在地,身后那被蹂躏得红肿不堪、彻底外翻的穴口,正一张一合地、不受控制地向外流淌着混杂了高胜精液与她自身淫水的白色浊液,那样子凄惨到了极点,却又淫荡到了极点。
“都过来,并排跪好。”
林千歌的身子僵硬地一颤,阵微不可查的寒意,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操控着她的四肢,让她像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麻木地、屈辱地,在柔软的地毯上向前爬行。
最终,她与程天瑛并肩跪在了高胜的面前,那姿势,与她身旁的挚友一般无二。
两个女人,一个是清冷绝艳,执掌一城的凌云城主,一个是英气逼人,统领一宗的飞影掌门。
她们是江湖传说中并蒂而生的两朵绝世奇花,此刻,却都像牲畜市场上待售的羔羊,赤条条地、毫无遮拦地,跪在一个肥胖恶棍的脚下。
摇曳的烛光,如同一个技艺高超的画师,用温暖的光影将她们玲珑起伏的裸体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那蜜合色的肌肤与雪白的玉体并排在一起,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也照亮了她们脸上那截然不同的神情。
林千歌的双目空洞无神,仿佛蒙上了一层死灰,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那是一种被彻底碾碎后,生不如死的绝望。
而程天瑛,她的双颊则泛着一种病态的、不正常的潮红,呼吸急促而灼热,一双明亮的眸子里,那份属于强者的清冷早已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只剩下一种混杂了极致羞耻与灼热期待的、近乎癫狂的光彩。
高胜无比满意地欣赏着眼前这幅足以让任何男人疯狂的景象,他肥硕的身躯靠在椅背上,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随即,他将自己那双肥短的脚从那双早已被汗水浸透的靴子里抽出,大剌剌地、毫不客气地伸到了程天瑛的面前。
“程掌门,你不是想要恩赐吗?那就先让本公子瞧瞧你的诚意。用你的舌头,把本公子的脚舔干净。记住,是每一根脚趾,每一个缝隙,都不能放过。”
程天瑛的身子控制不住地微微一颤。
看着那只肥大、粗糙,指甲缝里还藏着污垢,并散发着一股浓重汗臭的脚,她的胃里瞬间涌起一股强烈的恶心感,让她几欲作呕。
但这种生理上的排斥,很快就被一种更为强烈的、想要被彻底玷污、彻底摧毁的黑暗渴望所压倒。
她伸出自己那从未沾染过半点凡尘的丁香小舌,无比轻柔地,触碰了一下高胜那满是老茧的脚背。
与此同时,高胜那根刚刚从林千歌温暖的穴道中拔出,还沾染着淋漓淫液的肉棒,在两位绝色美人的刺激下,已经再度精神抖擞地挺立起来。
他狞笑一声,一把揪住林千歌那柔顺的乌黑长发,猛地用力,将她的头颅狠狠地按向自己的胯下。
“还有你,林城主,可别闲着,给本公子好好含住了!”
程天瑛紧紧地闭上了眼睛,仿佛想要用这种方式来隔绝这羞耻到极点的现实,但她的舌头,却无比卖力地工作起来。
她温热湿滑的舌尖,仔细地滑过高胜脚底那粗糙得如同砂纸的皮肤,卷过每一根短粗的脚趾,再用舌尖灵巧地、深深地探入到那藏污纳垢的趾缝之间,将那些混合了汗垢与泥土的污秽,一点一点地、不留死角地卷入口中。
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臊气味混合着咸涩的汗味,瞬间充斥了她的整个口腔,但这种极致的屈辱感,却如同最猛烈的催情药,让她腿心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秘境,流淌出更加汹涌的淫水。
她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声,以及身旁,林千歌被粗暴对待时,从喉咙深处发出的、痛苦的呜咽。
林千歌的处境,无疑更为凄惨。
她的嘴巴被那根尺寸惊人的粗大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连一丝缝隙都没有留下。
高胜毫不怜惜地在她娇嫩的口腔里野蛮地进出,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深不见底地直抵她的喉口,让她发出“呃…呃…”的、令人心碎的干呕声。
那根肉棒上沾染的、属于她自己的淫液,混合着高胜马眼处不断渗出的前列腺液,以及她自己被逼出的唾液,形成了一种黏稠腥臭的液体,从她被撑到极限的嘴角不断溢出,顺着光洁的下巴,蜿蜒滴落。
她被迫承受着这一切,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好的朋友,那个与她齐名的女人,正在卑贱地舔舐着这个男人的脚,而自己,则在用嘴巴,侍奉着他肮脏不堪的欲望。
“停下。”高胜似乎已经对这初阶的侍奉感到了厌倦, “爬到那张桌子上去。”
他一声令下,两个女人便如提线木偶般,同时松开了嘴。
程天瑛控制不住地干呕了一下,吐出了一口混杂着男人脚臭与污垢的津液,而林千歌则剧烈地咳嗽起来,将满嘴的淫靡液体咳在了华贵的地毯上,留下一片狼藉。
她们不敢有丝毫的违逆,顺从地、麻木地,用一种极其屈辱的姿态,手脚并用地爬向房间中央那张光可鉴人的花梨木方桌。
桌子的表面被打磨得如同镜面,冰凉的触感透过掌心和膝盖传来,让她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们一前一后地爬上桌面,然后按照高胜的眼神示意,并排坐了下来。
赤裸的臀瓣紧紧贴着冰冷的木头,这个姿势让她们的双腿被迫微微张开,腿心那两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那个男人的视线里。
她们的身体紧紧地挨在一起,肌肤相亲。
林千歌的肌肤雪白细腻,在烛光下宛若上好的羊脂白玉,却布满了青紫的指痕与暧昧的吻痕;程天瑛的肌肤则带着习武之人特有的、健康的蜜色光泽,充满了惊人的弹性,此刻却因为情欲而泛着一层诱人的粉色。
同样修长健美的双腿,同样挺拔饱满的奶子,同样平坦紧致的小腹,在这张本该用于挥毫泼墨的文雅之物上,构成了一副足以让神佛都为之堕落的活色生香美人图。
高胜摇摇晃晃地从主位上站起,搬了一张太师椅,大马金刀地坐在了方桌的正前方,距离她们不足一臂之遥。
他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青筋盘结的丑陋肉棒,因为他坐下的姿势而高高翘起,几乎要触到她们的膝盖。
“抬起你们的脚,用你们的脚,来伺候本公子。”
她们的足型都堪称完美,足弓优美如弯月,脚趾圆润如珍珠,因为紧张和羞耻,细白的足心微微沁出了一层细密的香汗,在烛光下闪烁着点点水光。
她们笨拙地,一左一右地,用各自温软的足心,轻轻地、试探性地夹住了那根滚烫的、还在因为兴奋而微微跳动的丑陋肉棒。
那极致的触感让高胜舒服得倒吸一口凉气,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野兽般的叹息。他开始缓缓地、试探性地向前挺动腰胯。
“嘶……”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那硕大的龟头,在她们柔软得不可思议、仿佛没有骨头般的足心之间来回滑动。
那细腻、滑嫩、带着微微湿意的肌肤所带来的极致快感,是任何名器穴道都无法比拟的全新体验,让他几乎爽得灵魂出窍。
林千歌和程天瑛被迫用自己的双脚,前后交替地摩擦着那根狰狞的肉棒。
她们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东西在她们足间的每一次勃动,每一次滑动。
黏稠的淫液从顶端的马眼处不断地、大量地渗出,混合着她们足心的汗水,变得更加滑腻不堪,让那根肉棒在她们的足心间进出得更加顺畅。
“滋溜…滋溜…”
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在房间里淫靡地响起,羞耻得让她们无地自容。
但她们却下意识地、紧紧地并拢着大腿,夹紧双足,以防止那根可恶的东西从足间滑脱。
而这个动作,却让她们腿根处的两片私密秘境,隔着薄薄的皮肉,紧紧地、严丝合缝地摩擦在一起。
林千歌的身体猛地一僵,一股陌生的、强烈的酥麻电流从两腿交合之处猛然窜起,直冲天灵盖,让她空洞的眼神出现了一丝涣散,身体不受控制地弓起,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她想要分开双腿,摆脱这种不该有的快感,但镯子的力量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着这双重的、来自男人和自己的折磨。
程天瑛的反应则更为激烈。
这种与挚友肌肤相亲、共同侍奉一个男人的背德感,早已让她兴奋到了极点。
腿根处传来的摩擦,更是如同火上浇油,让她瞬间便丢盔弃甲。
她甚至主动地、细微地调整着双腿的姿势,让自己的阴蒂能够更紧密地贴合在林千歌的大腿外侧,每一次摩擦,都让她体内的淫水如同决堤般汹涌而出,将身下的花梨木桌面都濡湿了一小片。
在这样羞耻而又怪异的双重刺激下,高胜的快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攀升。
他猛地加快了挺动的动作,肉棒在她们柔嫩的足心之间疯狂地、粗暴地冲刺。
终于,在一声粗重如野兽的嘶吼后,他全身一阵剧烈的、痉挛般的颤抖,一股滚烫、浓稠的精液,如同出膛的炮弹般,带着骇人的力道,喷射而出。
那白色的、带着浓重腥膻气味的浊液,没有丝毫浪费地,尽数射在了正对着他的、林千歌那张美得令人窒息的脸上和光洁的胸前。
温热的液体,糊住了她的眼睛,让她看不清眼前的景象,只能感觉到那黏腻的液体,顺着她的脸颊,缓缓流淌下来,将她胸前那对雪白挺翘的奶子,也覆盖上了一层屈辱的、白色的黏腻。
而几滴浊液,甚至溅到了旁边程天瑛的嘴唇上,她下意识地伸出舌头,将那带着男人腥膻和挚友体温的液体,卷入口中。
林千歌的身体彻底僵住了,那温热黏腻的液体糊满了她的脸,甚至有几滴顺着她颤抖的睫毛渗入了眼中,带来一阵刺痛。
视线变得一片模糊,世界只剩下一片屈辱的白色。
一股前所未有的恶心与深不见底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海水,将她整个人彻底淹没,连灵魂都在这片污秽的海洋中窒息。
高胜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肥硕的胸膛剧烈起伏,他无比得意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那张曾经清冷如月中仙子的绝美脸庞,此刻被他阳精射满,如同被肆意涂抹的画卷,充满了亵渎的美感。
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咕噜,随即,伸出那只刚刚被舔舐过的脚,用脚尖不轻不重地踢了踢旁边同样因为足交而沾染了些许精斑的程天瑛。
“去,像条母狗一样爬过去。把你朋友身上的东西,给本公子一滴不剩地舔干净。”
程天瑛缓缓睁开眼,她侧过头,看着身旁那具被白浊污秽所覆盖的、微微颤抖的挚友身体。
她的心猛地一缩,一丝尖锐的刺痛与羞耻感划过心头,但那痛感很快就被一股更为汹涌、更为黑暗的浪潮所吞噬。
那是一种混杂了嫉妒、占有与共同堕落的病态渴望。
她没有丝毫犹豫,真的像一只被主人下了命令的猎犬,无比顺从地,手脚并用地,在那冰凉光滑的桌面上,一点一点地爬到了林千歌的身边。
“不……不要……天瑛……”林千歌终于发出了一声凄厉的、破碎的哀求。
她的理智在尖叫,在抗拒,可她的身体,却因为手镯传来的冰冷束缚,以及刚刚那场怪异足交所带来的、不该有的快感余韵,而软得像一滩烂泥,连抬起手推开对方的力气都没有。
泪水终于决堤,冲开脸上的精液,划出两道清晰而又绝望的痕迹。
但程天瑛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她那份对挚友的、积压已久的、阴暗扭曲的占有欲,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她俯下身,伸出自己那温热的舌头,在林千歌那双充满了惊恐、哀求与绝望的目光中,轻轻地、却又无比坚定地,舔上了她胸前那片还在缓缓流淌的白浊。
精液的腥膻与挚友肌肤上特有的、如同雪后寒梅般的清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诡异到极点的、独一无二的味道。
这味道疯狂地刺激着她的味蕾,也刺激着她那早已崩坏断裂的神经。
她舔得无比仔细,无比投入,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温软的舌尖将每一滴精液都从挚友雪白的肌肤上卷起,然后缓缓地、郑重地吞咽下去,仿佛那不是什么肮脏的污秽,而是在品尝着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只属于她们二人的禁忌佳肴。
舔完胸前,她又如同一个虔诚的信徒,一路向上,将林千歌脖颈上、下巴上、脸颊上的污秽,也一一舔舐干净。
当她的舌头,最终滑过林千歌那冰凉的、还在微微颤抖的嘴唇时,林千歌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彻底崩溃了。
高胜看着眼前这幅淫乱到极点的“姐妹情深”的画面,只觉得腹下那根刚刚射过的肉棒,又一次不受控制地、凶猛地抬起了头,变得比之前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他兽性大发,一把将刚刚完成“清洁”工作的程天瑛粗暴地拽了起来,将她翻过身,让她也摆出和刚才林千歌一样的、最适合被从后面肏干的母狗姿势,高高地撅起那两瓣挺翘丰腴的臀肉。
他那根刚刚射过一次,尚未完全软化,反而因为二次兴奋而显得更加狰狞的肉棒,顶端还挂着晶莹的液体,就这么对准了程天瑛那同样湿润紧致、正一张一合地流淌着淫水的穴口,没有任何的爱抚,没有任何的犹豫,伴随着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狠狠地、一捅到底!
“啊——!”程天瑛发出一声混杂了极致痛苦与无上快感的尖叫。
那被异物强行贯穿的、撕裂般的疼痛,与内心深处那份被彻底满足的、下贱的渴望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毁天灭地的风暴,让她几乎要就此疯掉。
她的身体被巨大的力道顶得向前一冲,双乳在冰冷的桌面上被压得变了形。
高胜开始了新一轮的、更为狂暴的征伐。
他抓着程天瑛那充满惊人弹性的挺翘臀部,在她那从未有外物进入过的、紧致得不可思议的甬道里疯狂地冲撞。
每一次抽出,都带出“啵啾”的黏腻水声和大量白色的泡沫淫液;每一次插入,都让程天瑛的身体被操干得如同风中落叶般前后摇晃,嘴里发出的,早已不再是压抑的喘息,而是淫荡入骨的、毫无廉耻的呻吟。
不知过了多久,高胜再次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第二股滚烫的、更为浓稠的精液,如同山洪暴发般,尽数射入了程天瑛那温暖而又紧致的子宫深处,将她的宫腔彻底填满。
他没有立刻退出来,而是保持着这个深深插入的姿势,强行按住程天瑛的头,将她的脸转向一旁瘫软在桌面上的林千歌。
“把你嘴里属于本公子的东西,渡给她。你们两个,给本公子好好交换,直到我满意为止。”他的语气,就像是在命令两条母狗,去分享同一盆馊掉的食水。
程天瑛的身体,在她那份早已堕落到极致的、病态的欲望驱使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不受控制地凑了过去。
她甚至能感觉到,身后那根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因为这个即将上演的、更为淫靡的场景,又开始有了复苏的迹象。
而林千歌,镯子的力量,强迫着她,缓缓地、麻木地,张开了那双早已被泪水和屈辱浸透的、冰凉的嘴唇。
在林千歌那双盛满了无边绝望与死寂的眼眸中,程天瑛那张因为极致情动而泛着潮红的脸,越来越近。
最终,她的唇,覆了上来。
一个混杂了男人精液、女人津液、汗水与无尽屈辱的深吻,在两个曾经亲密无间、情同骨肉的女人之间,以一种最不堪、最肮脏的方式,展开了。
程天瑛的嘴唇滚烫得如同火焰,而林千歌的则冰冷得好似寒冬的湖面。
当这冰与火接触的瞬间,程天瑛毫不犹豫地,用她那灵巧而又火热的舌头,撬开了林千歌那被动而又无力的齿关,野蛮地、深深地探了进去。
她将自己口中残留的,刚刚从林千歌雪白的肌肤上舔来的、属于高胜的精液,混着自己那因为极度兴奋而大量分泌的、带着甜腻气息的津液,形成了一股黏稠而又腥膻的浊流,尽数推向了林千歌的喉咙深处。
林千歌的喉头本能地、剧烈地收缩,想要将这股污秽的液体呕吐出来,但那手镯的力量却如同无形的枷锁,死死地扼住了她的反抗。
她被迫地、麻木地,将那混杂了挚友体温与男人腥臭的液体,一滴不剩地吞咽了下去。
那液体滑过她娇嫩的食道,仿佛一道燃烧的岩浆,所过之处,尽是灼人的羞耻与恶心。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在她刚刚完成吞咽的瞬间,那手镯的力量再次发动,这一次,是操控着她的舌头。
林千歌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舌头,不受控制地,在程天瑛的口腔里搅动起来,将那些残留在唇齿间的、混合了两人津液的污秽,再一次刮集起来,然后,用力地、深深地,推回了程天瑛的嘴里。
程天瑛发出一声满足的、近乎于呜咽的叹息,她贪婪地、急切地,将这份“回礼”吞咽下去,仿佛那是什么无上的美味。
她们就像两只被无形的线所操控的精美木偶,在这间曾经无暇的闺房里,被迫进行着不堪的交换。
她们的津液与男人的精水,在彼此的口中来回流转,如同潮汐般,一波接着一波。
黏稠的、带着白色泡沫的涎水,从她们紧紧贴合的嘴角溢出,拉出晶莹而又淫靡的丝线,然后“嘀嗒、嘀嗒”地滴落在冰凉的桌面上,与之前程天瑛流下的淫水,以及林千歌的泪水,混合在一起,洇开一片狼藉的水渍。
日复一日的凌辱,并未消磨高胜的兴致,反而如陈年的酒,在他的扭曲欲望中发酵出更为醇厚、也更为毒辣的滋味。
他不再满足于单纯的肉体侵占,而是开始沉迷于一种更为精细的、从精神到肉体彻底改造的“艺术”。
这一日,他从城中最好的珠宝行与奇珍阁里,带回了几个锦盒。
卧房内,依旧是那张宽大华贵的紫檀软榻。
林千歌与程天瑛二人赤裸着身体,并排躺在冰凉的地毯上,正对着那张软榻。
她们的身上,还残留着昨夜狂乱欢爱的痕迹,青紫交错的吻痕与深浅不一的指印,遍布于雪白与蜜合色的肌肤之上,仿佛是无情的冬日里,在雪地与冻土上肆意绽开的、充满了凌虐美感的诡异花朵。
高胜慢条斯理地打开了第一个锦盒,丝绒的内衬上,静静地躺着一对用极细的金丝精心打造的链条。
链条的两端,各系着一个小巧的、可以开合的金环,链条的正中央,则坠着一颗被切割成水滴状的红宝石,精巧得不似凡物。
“这是给你们准备的新鲜小玩意儿。”他捏起其中一条金丝乳链,缓步走到了林千歌的面前。
林千歌看着那东西,只一眼,便明白了它的用途,她死死地咬着下唇,牙齿几乎要嵌入肉里,愤恨不已。
高胜玩味地欣赏着她的表情,然后,他缓缓抬起自己戴着镯子的那只手,肥硕的拇指在镯子那光滑的表面上轻轻一捻。
阴冷的力量瞬间攫住了林千歌。
她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那份不屈的僵硬如同被抽走了骨头般,瞬间垮塌。
她眼中的烈焰被强行压下,只能眼睁睁地、一动不动地看着高胜伸出肥腻的手,粗暴地捏住她胸前那颗早已被无数次吮吸玩弄得红肿不堪、敏感至极的乳头,将那冰凉的金属环,不带丝毫怜惜地,穿过了早已被刺穿的乳尖,然后“咔哒”一声扣紧。
“啊……”
高胜如法炮制,将另一端的金环也扣在了她另一边的乳尖上。
那条精巧的金链,便如同枷锁般,横亘在她两座挺翘如玉碗的雪峰之间,中央那颗水滴状的红宝石,恰好垂落在她深邃的乳沟之中。
她只是微微一动,或是呼吸略微急促,那链条便会轻轻晃动,牵引着两处最为敏感柔嫩的所在,带来一阵阵磨人魂魄的痒痛。
一旁的程天瑛,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而灼热,腿心处那早已泛滥成灾的淫水,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汩汩地流淌出来,在身下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水渍。
当高胜捏着另一条一模一样的乳链走向她时,她非但没有丝毫的抗拒与恐惧,反而下意识地、微微挺起了自己那更为紧实挺拔的胸膛,甚至将上身微微前倾,摆出了一个方便对方施为的、充满了顺从与渴求的姿态。
她的乳房比林千歌的更为挺拔,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当那冰凉的金链挂上时,那份尖锐的刺激让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喉咙深处发出如同猫儿般的轻哼。
接着,高胜又从另外的锦盒中,取出了碧玉雕成的精致脐钉,以及用整块紫水晶打磨而成的小巧阴环。
他粗暴地将两个女人按倒在软榻之上,蛮横地分开她们那修长健美的双腿。
林千歌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双腿却违背着她自己的意志,缓缓地向两侧张开,将腿心那片最私密的风景彻底暴露。
高胜狞笑着,用指尖沾了点她穴口流出的淫水,将那碧绿的玉钉按在了她平坦紧致的小腹中央。
然后,他拨开那早已红肿不堪的阴唇,将那枚闪烁着幽光的紫晶环,挂在了她那颗小巧的、因为屈辱和刺激而微微颤抖的阴蒂之上。
冰凉的晶石一接触到那火热的嫩肉,林千歌便浑身一颤,一股强烈的、混杂着痛楚与快感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让她腿心的淫水流得更急了。
那紫晶环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在淫水的浸润下,格外耀眼。
轮到程天瑛时,她甚至不等高胜动手,便主动地、极尽所能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将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彻底敞开。
她甚至微微抬起了腰,迎接着这些屈辱的标志。
当高胜为她戴上脐钉与阴环时,她发出了细碎的呻吟,腰肢在软榻上兴奋地扭动。
最后,他拿出了两个纯白色的、毛茸茸的东西。
那是两条上好的成年白狐尾,皮毛丰厚,手感顺滑。
狐尾的根部,连接着一截被打磨得异常光滑、呈现出暧昧形状的羊脂白玉玉势。
“既然你们这么骚就该有个尾巴才更像样。”
他狞笑着。
将那冰凉的玉势涂满了黏腻的香膏。
一手分开林千歌那挺翘的臀瓣。
在手镯的绝对控制下林千歌的身体无法做出任何反抗。
她只能任由他将那冰凉滑腻的玉势顶端对准她身后那紧致的后庭。
虽非初次。
但那被异物撑开的熟悉感觉依旧让林千歌的身体绷紧。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
身体却已经食髓知味地开始分泌肠液。
高胜没有耐心等待。
他用力一捅。
那冰凉的玉势便势如破竹地彻底滑入了她温暖紧致的直肠深处。
她发出一声被堵住的闷哼。
身体剧烈地弓起。
指甲深深地抠进了身下的锦被。
程天瑛的遭遇同样如此。
但她的呻吟中却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满足。
两条蓬松的雪白的狐尾便从她们挺翘浑圆的臀瓣之间垂落下来。
随着她们身体无法抑制的颤抖而轻轻地暧昧地扫动着她们大腿内侧最为敏感的肌肤。
那感觉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混杂了羞耻与酥痒的异样。
做完这一切。高胜才心满意足地拍了拍手。如同一个完成了得意作品的工匠。他取出了他为她们精心准备的“新衣”。
给林千歌的是一件样式极为繁复的广袖宫装长裙。
衣料却是用天山冰蚕丝织就的云锦,薄如蝉翼几近透明。
当她穿上这件衣服时。
她那挂着金丝乳链的双峰。
点缀着碧玉脐钉的纤细腰腹。
以及腿间若隐若现的紫晶阴环都在那层薄纱之下一览无遗。
那层薄纱的遮掩更添了几分朦胧的引人探究的色情意味。
宽大的广袖与曳地的长裙本应是端庄华贵的象征。
此刻却因为这近乎透明的材质反而透出一种惊心动魄的淫荡。
给程天瑛的则是一套用上等黑色软皮鞣制而成的紧身劲装。
一件仅仅能包裹住双乳的皮质抹胸将她那对更为挺拔的奶子狠狠地向上托起。
挤压出一道深邃得惊人的乳沟。
那条金丝乳链与红宝石显得格外醒目。
下身则是一条仅能遮住臀缝的丁字皮裤。
将她那常年锻炼而成的结实挺翘的蜜桃臀与一双修长笔直充满爆发力的大腿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那条蓬松的白色狐尾正好从丁字裤的细带上方探出。
与漆黑的皮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显得异常醒目而又淫荡。
最后是一双用整块白玉雕琢而成有着寸许高细跟的玉履。
“走几步,让本公子瞧瞧。”
林千歌和程天瑛依言照做。
当她们的玉足踏入那冰凉坚硬的玉履时,身体都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那寸许高的细跟,让她们的重心瞬间被改变,几乎无法保持平衡,只能像初学走路的孩童般,伸开双臂,小步地、摇摇晃晃地向前挪动。
那本是完美的、如同艺术品般的玉足,此刻却被迫弓起一个极不自然却又无比诱惑的弧度。
十根圆润的脚趾因为用力而紧紧地蜷缩着,指甲盖上泛着健康的粉色,却因为紧张而显得有些发白。
每一步踏下,纤细的脚踝都在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不堪重负地折断。
随着脚步的挪动,她们的腿部线条被拉伸到了极致。
林千歌那身透明的云锦长裙,随着她的走动而轻轻飘荡,裙摆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在薄纱下更显朦胧诱惑,腿心处那枚紫色的晶环,随着步伐的晃动,不时地敲打在娇嫩的阴唇上,带来一阵阵细微却连绵不绝的刺激。
而程天瑛那身黑色的皮装,则将她那双充满了爆发力的健美长腿完全暴露出来,紧实但不突兀肌肉线条让人难以移开视线,每一步都充满了野性的魅力。
为了维持平衡,她们的腰肢不得不以一种夸张的幅度左右扭动。
林千歌的腰肢纤细柔软,如同风中摇曳的柳枝,每一次扭动,都带动着那薄如蝉翼的裙衫轻轻拂过肌肤,小腹上那枚碧绿的脐钉在透明的衣料下闪烁着微光,显得格外妖异。
她的每一次摆动都带着一种被迫的、不情愿的羞涩,但这羞涩,却反而让她那水蛇般的腰肢显得更加淫荡。
而程天瑛的腰腹则更为紧实,每一次扭动,都带动着紧绷的丁字皮裤下,臀肉与腰肌呈现出惊人的、富有弹性的波浪,充满了力量与风骚的张力,仿佛她的身体天生就是为了这样的摇摆而生。
她们身后那两条蓬松的白色狐尾,也随着腰臀的摆动而摇曳生姿。
那狐尾的摆动,更是将她们此刻的状态描摹得淋漓尽致。
林千歌身后的尾巴,摆动得有些僵硬,仿佛在抗拒着什么,却又无力地随着身体的晃动而扫过臀瓣,每一次轻柔的扫动,都让她身体一颤,眼中羞愤更甚。
而程天瑛的狐尾,则摇得欢快而又风骚,那蓬松的白毛几乎是在她的臀上舞蹈,每一次摆动都像是在向高胜献媚,展示着自己作为玩物的自觉。
这腰臀的扭动,还带动着她们体内那根冰凉的玉势不断地、深深地研磨着直肠内壁的软肉,那又酸又胀的异样快感,让她们每走一步,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痛苦与快感交织着,从身体最深处传来。
腰肢的扭动,不可避免地带动了胸部的晃动。
林千歌那对挺翘如玉碗的双峰,在那层薄纱之下,如同两只被困住的白鸽,随着她的步伐剧烈地颤抖、摇晃。
横亘在双峰之间的金丝乳链,也随之叮当作响,链条中央的红宝石不断地敲打着她深邃的乳沟,每一次撞击,都牵动着她那早已被穿透的、敏感至极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又磨人的痒痛,逼得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程天瑛的情况则更为夸张,那件皮质抹胸将她的双乳向上托起,形成了惊人的视觉冲击。
每一次晃动,都像是要挣脱束缚般,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肉感,那金丝乳链几乎要被绷断,深深地勒入饱满的乳肉之中,留下一道道红痕。
“很好。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本公子养的宠物了。现在,像狗一样爬过来,把本公子掉在地上的葡萄舔干净。”
他伸出肥胖的手指,指向不远处地毯上几颗滚落的、沾染了些许尘灰的紫色葡萄。
林千歌和程天瑛闻言,身体俱是一震。
她们对视一眼,都在对方那双同样盛满了屈辱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狼狈不堪的倒影。
穿着这身近乎赤裸的、充满了羞辱意味的衣物,踩着这可笑的、让她们步履维艰的玉履,如今,还要像最低贱的畜生一样,四肢着地爬行。
她们四肢着地时,那寸许高的细跟便毫无用处地翘起,指向屋顶,反而将她们的脚背强行绷成一道极不自然的、紧绷的弧线。
这种姿势,对寻常女子而言或许已是酷刑,但对身为武道高手的她们来说,这点筋骨的拉伸尚在忍耐范围之内。
然而,这种持续的、从脚趾一路蔓延至大腿根部的酸胀感,却像是一种无休无止的骚扰。
它并非剧痛,却磨人至极,仿佛有无数细小的蚂蚁在筋脉深处噬咬,将她们的注意力强行拉扯到自己屈辱的姿态上。
更要命的是,这种从下肢传来的、持续的紧绷与酸麻,竟与小腹深处那股燥热的欲望产生了奇异的共鸣。
身体的每一寸不适,都仿佛在为那股淫靡的快感添柴加火,让羞耻心与情欲一同发酵、膨胀。
身后的狐尾在华贵的地毯上拖曳,留下两道屈辱的痕迹。
胸前那沉甸甸的金丝乳链随着她们的动作而剧烈晃动,“叮铃当啷”的脆响不绝于耳,每一次晃动都无情地牵扯着她们那早已红肿不堪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尖锐的、几乎要将理智淹没的快感。
“很好,从今天起,你们就是本公子的专属宠物了。现在,像狗一样爬过来,把本公子刚才掉在地上的葡萄吃掉。”
他指了指地毯上几颗滚落的葡萄。
林千歌紧闭着眼,纤长的睫羽因着那股子噬骨的屈辱而微微颤抖。
腕上古镯传来一道不容抗拒的意念,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前微倾,贝齿轻启,一截温润的香舌探出,将那颗沾了浮灰的冰凉葡萄卷入口中。
沙砾的粗糙感混着果肉的甘甜,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顺着喉管滑落,让她胃里一阵翻搅。
程天瑛的动作则没那么多犹豫,她俯下身子,舌尖如蛇信般探出,将地毯上散落的葡萄一颗一颗仔细地卷起,甚至连那渗出的紫色汁液也舔得一干二净,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液。
做完这一切,她抬起脸,一双英气的眸子此刻满是献媚的湿润水光,喉间逸出几不可闻的呜咽,像只讨好主人的小兽。
这样的戏码持续了许久,直到高胜饮多了酒,腹中一阵翻涌,尿意上头。
他垂眼看着地上温顺趴伏的两个尤物,一个更为恶毒的念头自醺然的脑中窜起。
“本公子要出恭,今儿个不想用马桶。”他摇摇晃晃地站起,粗鲁地扯开裤腰,将那根因兴奋而半抬着头的粗短肉棒掏了出来,在空中晃了晃,“你们俩,躺下,嘴张开。一滴都不许洒了。”
“你……无耻!”林千歌终于忍无可忍,用尽气力啐骂出声,这或许是她身为城主最后的尊严。
高胜只轻蔑地冷哼一声,抬手捻了捻腕上的古镯。
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抽空了林千歌全身的力气,她的身体再也不受意志驱使,如同一具被扯断了线的木偶,缓缓向后倒去。
薄如蝉翼的纱裙在她身下铺开,更显出那玲珑浮凸的淫靡胴体。
她被迫仰起头,那曾号令全城的檀口不由自主地张开。
屈辱的泪水如断线的珠子,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发。
喉咙深处,却已在镯子的强制下,不受控制地做出了吞咽的准备。
程天瑛看着她这副模样,嘴里依旧象征性地咒骂着,身子却无比诚实地躺倒,与林千歌头挨着头,同样张开了嘴。
她甚至能感到自己的喉咙因那份扭曲的期待,正不受控地上下滚动,发出细微的“咕嘟”声。
高胜摇晃着站在她们上方,低头俯视着这两张等待被玷污的绝美脸庞,心中的满足感涨到了极点。
他扶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她们张开的小嘴,浊浪滔天。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骚气的黄浊液体划出一道弧线,自上而下。
一部分精准地灌入林千歌口中,她被迫大口吞咽,那股腥臊直冲脑门,让她几欲作呕,泪水流得更凶,混着金黄的尿液自嘴角溢出。
另一部分则浇在程天瑛的脸上,顺着她英气的眉眼流淌,汇入她贪婪张开的口中。
余下的,便洒在她们的颈项与胸前,浸湿了薄纱,将那金丝乳链冲刷得亮晶晶的,也让那两颗早已红肿的奶头,在湿衣下愈发清晰地挺立着。
高胜舒爽地抖了抖那话儿,浊液滴落,他看着地上那两张被尿液与泪水弄得一塌糊涂的绝美脸庞,腹下那根刚歇下的物事竟又不受控制地怒张起来。
他一把扯过程天瑛的臂膀,将她整个人粗暴地拽起,按趴在那张冰凉坚硬的书案上。
她的腰身被迫向下深陷,丰腴的臀肉被那条细细的皮带勒出两道圆润挺翘的弧光,高高地对着他。
他从后面撩开那片几乎遮不住任何春光的皮料,扶住自己那根尚挂着淋漓骚液的肉杵,对准了那紧闭的幽谷,腰身猛地一沉,便将那柱身连根捣了进去。
“呜啊——!”一声变了调的哭吟自程天瑛喉间迸出,被悍然撑开的胀痛与方才饮尿的羞辱感瞬间化作一股扭曲的狂潮,席卷了她的神智。
身后的狐尾随着每一次凶狠的顶弄疯狂抽甩,就真像是狐狸受惊而晃动尾巴,胸前那串金丝乳链撞击着早已红肿的乳尖,发出一阵清脆又淫靡的声响,足下的玉履在光洁的地面上徒劳地蹬踏,划出凄厉的刮擦声。
而另一边,林千歌被迫跪在地上,那双曾经清冷如秋水的眸子,此刻却不得不倒映着挚友在身下承欢的淫态。
在高胜腕上古镯的驱使下,她的手仿佛不再属于自己,颤抖着探入自己腿心。
指尖拨开那片被尿液与淫水濡湿的薄纱,方一触及那枚冰凉的紫晶阴环,一股酥麻的电劲便自花心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她的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如同离水的鱼,细碎的、带着哭腔的呻吟从齿缝间不受控制地漏出。
她被迫用自己的指腹,在那枚冰凉的晶石上反复地研磨、按压,感受着那份被器具无限放大的、无从逃避的羞耻快感。
“叫!给本公子叫得再浪些!”
一时间,房内只余下肉体撞击的沉闷“噗嗤”声,与两道交织在一起,一道凄厉,一道甜腻的呻吟。
终于,程天瑛的身子猛地绷直,发出一声几乎要刺破耳膜的尖叫,紧致的穴肉开始疯狂地绞紧、吸啜,而高胜则在她体内尽情宣泄出滚烫的精浊。
几乎是同一刻,跪在地上的林千歌也浑身剧烈地一颤,花心深处一股热流猛地喷涌而出,在身前的地毯上溅开一朵羞耻至极的水花。
高胜粗重地喘息着,从那不断痉挛的温热穴肉中退出。
他低头看着地上瘫软如泥,浑身沾满了尿液、精浊与汗水的两具玉体,一种暴虐的快感在他胸中涨满,却又觉得仍未尽兴。
他走到林千歌身边,像拎一只小猫般将她提溜起来,又将一旁尚在高潮余韵中轻颤的程天瑛也拖拽过来,让她们狼狈地、面对面地跪好,膝盖深陷在地毯那片湿濡的污痕里。
“互相舔干净,从脸开始,一直到下面。把对方身上,本公子的味道,还有你们自己喷出来的骚水,都给本公子喝下去!”
林千歌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倾去。
她的舌尖迟滞地探出,带着认命般的颤抖,触碰到了程天瑛那张英气逼人,此刻却沾满污秽的脸。
那股熟悉的、属于挚友的淡淡体香,如今被一股刺鼻的尿骚味和男人精液的腥气所覆盖,这股混杂的味道顺着她的舌尖涌入,让她胃里一阵翻搅。
可手镯的力量却让她无法后退,只能继续这屈辱的舔舐。
程天瑛则显得急切许多。
她灵活的舌头主动迎上,将林千歌脸颊上冰凉的泪痕与温热的尿渍一同卷入口中,细细品味,双眸中甚至泛起一层迷离而兴奋的水光。
她像是品尝无上佳肴一般,仔细地舔过林千歌的眉眼、鼻尖、唇角,喉咙里发出满足的、细微的咕噜声。
她们的舌尖继续向下,划过修长的颈项,舔去锁骨凹陷处积存的汗珠,最终来到彼此的胸前。
林千歌的舌尖冰冷地划过那串金丝乳链,那金属的凉意混着皮肤的温度,让她浑身一颤。
而程天瑛则更为大胆,她张口含住林千歌那颗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乳头,用舌尖在那顶端细细地打着圈,将残留的尿液与乳尖泌出的点点清液一同吮吸干净。
终于,在手镯的强制下,林千歌的脸颊被迫埋入了程天瑛的双腿之间。
一股更为浓郁、更为复杂的味道扑面而来——那是程天瑛的体香,混合着高胜的精液和她自己高潮时喷出的淫水,形成一种让她头晕目眩的、背德的气味。
她的脑中一片空白,舌头却已不受控制地探出,撬开了那两片湿滑、红肿的阴唇。
就在她的舌尖触碰到那片温热湿软的穴肉时,身下的小穴猛地一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身下的薄纱濡湿得更加彻底。
她尝到了挚友的味道,那味道里有屈辱,有沉沦,还有一丝丝难以言喻的、让她身体发烫的甜腥。
而程天瑛则早已将林千歌的双臀掰开,贪婪地将脸埋了进去。
她的舌头狂野地舔舐着那被尿液和淫水浸透的纱裙,像是要将那布料都吞下一般。
她顶开那层薄纱,舌尖精准地找到了那枚冰凉的紫晶阴环,在那早已肿胀的阴蒂上反复打转、吮吸。
林千歌的身子剧烈地颤抖起来,口中溢出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
高胜呢?高胜早已因为醉酒和欢爱的脱力而躺在床榻上昏睡过去,此时正呼噜震天响。而两位闺中好友,却忘我地继续着淫乱的戏码。
身体,或许比精神,更懂得享受吧……
高胜半裸着肥胖的上身,懒洋洋地仰躺在铺着整张白虎皮的巨大床榻之上。
他微微岔开双腿,那根在白日里作威作福的肉棒此刻正软塌塌地垂在腿间,随着他粗重的呼吸而微微晃动。
他的脸上带着酒后的酡红与饱食过后的倦怠,眼神却依旧清明,打量着跪在床前的两个女人。
林千歌与程天瑛早已被重新沐浴过,身上换上了更为暴露的薄纱。
白日里那些羞耻的饰品依旧挂在她们身上,只是被擦拭得更加光亮。
金丝乳链在烛火下闪着细碎的光,碧玉脐钉幽幽地泛着绿意,而那枚紫晶阴环则在腿心若隐若现,如同一个邪恶的印记。
她们身后那两条蓬松的白色狐尾,顺从地垂落在光洁的地板上,随着她们身体的轻颤而微微扫动。
“过来。”
林千歌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硬了一下,随即,在手镯传来的冰冷力量下,她顺从地、如同被设定好程序的木偶一般,膝行着爬上了柔软的床榻。
她身上的透明纱衣在动作间被身体的曲线撑起,那美好的酮体在朦胧的纱下更显淫靡。
她爬到高胜的腿间,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片黯淡的阴影,掩去了其中所有的情绪。
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吐在那根尚且疲软的肉棒之上。那股属于男人的、混杂着汗水与尿液残留的骚气直冲鼻腔,让她胃里一阵翻涌。
舌尖带着一丝颤抖,轻轻触碰到了那疲软的肉冠。
那层褶皱的软皮,带着一种温热而韧实的触感,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她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隔绝掉这份屈辱。
舌头在指令的驱使下,开始笨拙而又仔细地舔舐起来。
她将整个龟头都舔舐了一遍,又顺着柱身向下,一直舔到根部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高胜舒服地哼了一声,似乎对她的服务还算满意。他没有去管正在卖力舔舐的林千歌,而是将目光投向了另一个女人。
“你,上来。”
程天瑛的动作比林千歌要主动得多。
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爬上了床,爬到高胜的胸前,俯下身,一双英气而明亮的眸子此刻却盛满了湿润的水光。
她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吻上了高胜那两片油腻的嘴唇。
她的吻激烈而狂热,舌头如同灵蛇出洞,强行撬开高胜的齿关,在他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勾卷着他的舌头,贪婪地允吸着他口中的津液,仿佛那是什么琼浆玉液。
高胜被她这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措手不及,随即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笑声,开始回应她。
两人的舌头在口腔里激烈地交缠,发出“啧啧”的淫靡水声。
与此同时,高胜那双肥胖的大手,也毫不客气地攀上了程天瑛胸前那对更为挺拔饱满的双峰。
那对奶子被黑色的皮质抹胸向上托起,挤压出一道深邃得惊人的乳沟,此刻在高胜的大手下,被肆意地揉捏成各种形状。
他的手指粗暴地抓握着那柔软的脂肪团,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和细腻的触感。
他用力地挤压,让那饱满的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
他又用指腹在那颗早已被金丝乳链磨得红肿不堪的乳头上反复地捻动,刮搔。
“嗯……啊……”程天瑛的口中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抚摸下不住地扭动,腰肢柔软地塌陷下去,将胸前的丰盈更加彻底地送到男人的手中。
金丝乳链随着他的动作而叮当作响,那颗镶嵌在中央的红宝石,不断地敲打在她深邃的乳沟里,与她因为情动而沁出的汗珠交相辉映,显得格外淫荡。
高胜一只手继续蹂躏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则顺着她的腰线向下滑去,最终停留在她身后那条蓬松的白色狐尾根部。
他恶意地抓着那条尾巴,轻轻地拉扯着。
每一次拉扯,都带动着她体内那根冰凉的玉势,在她紧致的直肠内壁上微微转动。
“呜……”程天瑛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浑身一颤,口中的舌吻变得更加激烈,身体扭动的幅度也更大了。
而在这淫靡的二重奏之下,林千歌依旧在麻木而专注地进行着自己的工作。
高胜的肉棒在她的口舌服侍下,已经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
那根原本粗短的物事,此刻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变硬,青筋如同虬结的树根般在柱身上凸显出来。
她被迫张开嘴,将那根已经变得滚烫而坚硬的肉棒,一点一点地吞入口中。
龟头顶开了她的上颚,柱身则充满了她的整个口腔,甚至深入到了她的喉咙深处。
那种被异物填满的窒息感,让她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了出来,顺着眼角滑落,没入鬓角的发丝里。
她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床榻上,喉咙在肉棒的进出下,发出一阵阵压抑的、可怜的“嗬嗬”声。
她的头部被迫随着高胜无意识的挺动而上下起伏,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将她的胃都捅穿。
高胜似乎是享受够了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服侍。
他猛地推开还在与他激烈舌吻的程天瑛,然后一把抓住了林千歌的头发,将自己的肉棒从她嘴里粗暴地抽了出来。
“换个玩法。”他喘息着,“你,坐到我脸上来。”
林千歌的身体再次不受控制地动了起来。
她狼狈地、屈辱地调转过身体,跨坐在高胜的身上,然后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向后挪动,直到她那两瓣丰腴而挺翘的臀瓣,悬停在了高胜的脸前。
“坐下去。”高胜命令道。
林千歌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无声地滑落。她认命般地放松了身体,缓缓地坐了下去。
温热而湿润的触感,瞬间从脸上传来。
高胜只觉得眼前一暗,随即一股混杂着女子幽香与淫水腥甜的复杂气味便将他彻底包裹。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两片柔软而湿滑的阴唇,正紧紧地贴合在他的嘴唇和鼻子上。
他兴奋地伸出舌头,在那湿滑的缝隙间探索起来。
他的舌尖轻易地就顶开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长驱直入,在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口搅动。
随后,他很快就找到了那颗因为羞耻与刺激而微微颤抖的阴蒂,连同那枚紫晶环一同卷入口中,开始了疯狂的吮吸与舔舐。
林千歌感觉到男人的舌头灵活而又粗暴,每一次舔舐,每一次吮吸,都像是有一股电流从她花心最深处炸开,瞬间窜遍四肢百骸。
那枚紫晶环,将这份快感放大了无数倍,让她几乎要在瞬间就攀上顶峰。
她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在男人的脸上疯狂扭动,臀下的淫水如同开闸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高胜的整张脸都浸得湿透。
“程天瑛,”高胜含糊不清地命令道,他的嘴正忙着品尝身下的美味,“你,上来,自己动。”
程天瑛早已看得双眼发直,浑身燥热。
听到命令,她立刻行动起来。
她矫健地跨坐在高胜的身上,扶着那根早已硬得发紫,顶端还挂着林千歌津液的狰狞肉棒,对准了自己那片同样泥泞不堪的幽谷,然后慢慢地坐了下去。
“噗嗤——”一声轻响,那根粗大的肉棒被温热紧致的穴肉完全吞没。
“呜嗯……”程天瑛发出一声满足至极的叹息。
被填满的充实感,让她舒服得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
她低下头,正好能看到林千歌正以一个极为羞耻的姿势坐在主人的脸上,而自己的身体,则与主人的身体紧密地连接在一起。
她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上下起伏。
每一次坐下,都将那根滚烫的肉棒吞入最深处,每一次抬起,又让那巨大的龟头在敏感的穴肉上反复研磨。
她的动作充满了韵律感,不像林千歌那般被迫,反而带着一种主动的、献媚的意味。
她那对被黑色皮抹胸包裹的丰乳,随着她的动作而上下晃动,划出两道惊心动魄的弧线。
她身后的白色狐尾,也随着腰臀的摆动而摇曳生姿,不时地扫过高胜的大腿内侧,带来一阵阵酥痒的触感。
房间内,一时间只剩下肉体交合的“噗嗤”声,程天瑛那压抑不住的甜腻呻吟,以及林千歌那因为被舔舐而发出的、带着哭腔的破碎呻吟。
“你……你们……”高胜的嘴被堵住,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亲……亲一个……”
程天瑛没有给林千歌任何犹豫的时间。
她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急切地向前倾身,那张英气逼人而沾染了情欲红晕的脸,向着林千歌那张泪痕未干的绝美面庞凑了过去。
她那对随着身体起伏而剧烈晃动的丰乳,几乎要贴上林千歌同样饱满的胸膛。
林千歌下意识地想要偏头躲开,但手腕上的古镯却传来一道不容抗拒的指令,强迫她僵硬地抬起头,迎向那越来越近的、熟悉的唇瓣。
两片同样柔软而温热的唇,终于在半空中相遇。
程天瑛的吻,就像她这个人一样,充满了侵略性与不容置喙的强势。
她的舌头轻易地就撬开了林千歌那因羞愤而紧咬的贝齿,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中攻城略地。
她贪婪地卷起林千歌的舌头,与之交缠、吮吸,仿佛要将她口中所有的空气都掠夺殆尽。
一股混杂着程天瑛自身体香与高胜口中酒气的复杂味道,瞬间充满了林千歌的口腔,让她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林千歌的舌头在手镯的强制下,只能笨拙而无力地回应着。
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次程天瑛吞咽津液,都带动着身下那根巨大的肉棒在自己闺蜜的穴肉里更深地碾磨了一下,而自己的身体,则因为这三重刺激,不受控制地颤抖得更加厉害,臀下那张男人的脸,也因为她的扭动而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
她们的身体因为这个吻而贴得更近了。
程天瑛伸出手,抚上了林千歌胸前那对同样被金丝乳链束缚着的、挺翘如玉碗的双峰。
她的手不像高胜那般粗暴,反而带着一种奇异的、同性之间才有的细腻与温柔。
她的指腹轻轻地滑过那冰凉的金属链条,感受着链条下肌肤的细腻与温热。
然后,她的手掌握住了那团柔软,轻轻地揉捏着。
林千歌的身体猛地一僵。
被男人玩弄,是一种屈辱。
但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用如此情色的方式抚摸,远胜于屈辱。
她的乳尖在程天瑛的指尖下,不受控制地变得更加坚硬,如同两颗熟透的红樱桃,在那层薄纱之下微微挺立。
“嗯……”一声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从林千歌的鼻腔中逸出。
程天瑛似乎很满意她的反应。
她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五指分开,将那丰满的乳肉挤压成各种诱人的形状。
她甚至将自己的指甲,轻轻地探入那金丝链条的缝隙中,在那最敏感的乳晕周围轻轻地刮搔着。
林千歌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弓起,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张被拉满了的弓,随时都有可能断裂,洪流汇集在一起,疯狂地冲击着她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千歌……你的奶子……好软……好香……”程天瑛的唇舌暂时离开了林千歌,在她的耳边用气若游丝的声音低语着。
她的热气喷吐在林千歌敏感的耳廓上,让她浑身都起了一层战栗。
与此同时,程天瑛并没有忘记自己身下的“工作”。
她的腰肢扭动得更加剧烈而风骚,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为这场淫靡的盛宴伴奏。
她的穴肉因为极度的兴奋而不断地收缩,紧紧地绞住那根滚烫的肉棒,仿佛要将它彻底榨干。
高胜被这两个女人以这种方式同时服侍,早已爽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舌头更加疯狂地在林千歌腿心那片泥泞的禁地里肆虐,双手则紧紧地掐住程天瑛那富有弹性的腰肢,配合着她的动作,一下又一下地向上挺动。
“啊……不……不行了……”林千歌的眼神开始涣散,口中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哀求,“要……要去了……要喷了……”
她的话语,如同点燃火药桶的引线。
高胜听到她的话,非但没有停下,反而用一种更加疯狂的速度,吮吸舔舐起她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
程天瑛也像是受到了刺激,身下的起伏变得更加快速而猛烈,口中发出了胜利者般的高亢呻吟。
终于,林千歌的身体猛地绷成了一张完美的弓,那纤细的腰肢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一股滚烫而汹涌的热流,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她那不断痉挛的穴口猛地喷射而出,尽数浇灌在了高胜那张肥胖而狰狞的脸上。
高胜被这股突如其来的热流冲击得闷哼了一声,他贪婪地张开嘴,任由那带着女子体香的液体灌入自己的口中,甚至伸出舌头,将顺着脸颊流下的残余液体也一一舔舐干净。
他那张原本油腻的脸,此刻被林千歌的潮吹洗礼得一片晶亮湿滑,显得更加猥琐而满足。
程天瑛只觉得身下一紧,一股同样无法抑制的、山洪暴发般的快感也席卷了她的全身。
“啊——!公子!我也要……要被你……肏出来了!”
她的身体猛地向下一沉,将那根滚烫的肉棒吞到了最深处。
随即,她那温热紧致的穴肉,开始了疯狂地、不规则地绞紧、吸啜。
那力道之大,仿佛一个无形的、贪婪的嘴,要将那根肉棒连同里面所有的精华,都彻底榨取出来。
“呃啊——!”高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极致的紧致感刺激得浑身一抖。
他再也无法忍耐,腹部猛地一挺,一股股滚烫而浓稠的精浊,带着强大的冲击力,尽数射入了程天瑛那不断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
“哈……哈……哈……”
房间内,只剩下三个人粗重而满足的喘息声。
林千歌在高潮的余韵中瘫软下来,整个人都虚脱般地趴在高胜的身上,只有微弱的起伏证明她还活着。
程天瑛也停止了起伏,无力地趴在高胜的胸前,感受着那股滚烫的液体在自己体内横流的异样感觉。
高胜享受了片刻的温存,随后他一把推开趴在自己身上的两个女人,将她们像扔麻袋一样扔到了床下冰凉的地板上。
高胜指了指程天瑛,又指了指林千歌的脸:“你,尿到她脸上去,给她洗个脸。”
程天瑛抖了一下,极力维持着什么一样,颤抖着身体,慢慢地站起身。
她的腹中,因为刚才那番激烈的运动与大量精液的灌入,本就有些涨意。
此刻在高胜的命令下,那股尿意变得更加清晰而强烈。
她微微分开双腿,对准了林千歌那张被迫仰起的脸。
林千歌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因为恐惧而剧烈地颤抖着。她能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正从上方传来。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哗——”
一股温热的、带着浓烈骚气与男人精液腥气的黄色液体,划出一道羞耻的弧线,自上而下,精准地浇灌在了林千歌的脸上。
温热的液体让她浑身一颤,那股刺鼻的味道更是让她几欲作呕。
她被迫张开嘴,一部分尿液顺着她的唇角流入口中,那股腥臊的味道,让她恶心。
程天瑛站在她的上方,看着自己的尿液,将挚友的脸庞彻底玷污,看着她那痛苦而扭曲的表情,一种变态的满足感,让她的小腹也开始微微抽搐。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穴口,随着尿液的排出,又挤出了一些残留的、混合着尿液的精浊,一同洒在了林千歌的身上。
真是一场美色美景啊……
一纸请柬,以凌云城主府的烫金大印为戳,飞入城中各处朱门豪宅。
名目是赏月雅集,然城中稍有头脸的人物都心知肚明,这不过是新近盘踞于此的高大公子,又想出的寻欢作乐的新鲜花样罢了。
谁敢不给这位京城来的大人物,当朝太尉的宝贝独子面子?
夜幕甫一垂下,昔日庄严肃穆的凌云城主府便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主宴的大厅内,丝竹之声靡靡,人声鼎沸,酒气与熏香混合成一股令人醺然的甜腻气息。
高胜高踞主位,那张本就肥硕的脸庞因酒意与兴奋涨得通红,他眯着一双小眼,享受着满堂宾客的阿谀奉承,如同君王检阅他的臣民。
而在这些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宾客之间,有两道窈窕婀娜的身影,正端着沉重的银质酒盘,步履艰难地悄然穿梭。
她们是今夜宴会上,唯二的“侍女”。
两人的脸上,都蒙着一层薄如烟雾的黑纱,仅露出一双眸子,一双清冷如寒星,一双英气如利剑。
然而,这层欲盖弥彰的薄纱,却成了她们周身上下唯一的遮蔽。
除此之外,自那修长优美的天鹅颈,到温润如玉的肩头,再到挺翘饱满的酥胸、平坦紧实的小腹、浑圆挺翘的丰臀,以及那双笔直修长的玉腿,直至那纤巧精致的脚踝,尽数赤裸,一览无遗。
摇曳的烛光下,林千歌那身如上好羊脂白玉般细腻的肌肤,与程天瑛那身泛着健康蜜色光泽的肌肤,交相辉映,泛着一层令人目眩神迷的诱人光泽。
她们的胸前,横亘着一条精巧繁复的金丝乳链。
细如发丝的金链缠绕着她们胸前那两对巍峨的雪峰,链条的中央,一颗鸽血红的宝石恰好垂在两座山峰之间的深邃沟壑里,随着她们的走动而轻轻摇晃。
每一次摇晃,金链都会细微地摩擦、牵扯着她们早已被玩弄得红肿挺立的乳尖,引得她们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轻颤,呼吸也随之急促几分。
平坦的小腹上,肚脐眼处一枚碧绿的翡翠脐钉闪烁着幽幽的冷光,仿佛是雪原上唯一的生机。
而当她们不堪重负地弯下腰,为宾客们斟满杯中酒时,那些早已按捺不住的宾客们,便能从一个绝佳的角度,透过她们分开的大腿,窥见那腿心深处最为隐秘的风景——那两片被淫水濡湿而显得分外娇嫩的阴唇上,赫然挂着一枚晶莹剔透的紫晶环。
更深处,一截毛茸茸的、雪白色的狐尾自臀缝中垂落下来,随着她们腰肢的摆动而轻轻摇曳,仿佛是在无声地发出某种堕落而淫靡的邀请。
她们的脚上,穿着一双三寸高的透明玉履。
这玉履的设计极为刁钻,逼迫她们只能用脚尖着地,这使得她们每走一步,腰肢与臀部都不得不扭动出一种极尽妩媚的姿态,带动着身后的狐尾左摇右摆,像极了青楼里那些训练有素、专事以色娱人的娼妓。
体内传来一阵细微的灼痛,提醒着林千歌她此刻的身份。
她端着酒盘,目不斜视,可眼角的余光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宾客们投来的目光,早已褪去了虚伪的掩饰,变得赤裸、贪婪,如同一头头饥饿的野狼,仿佛要将她连皮带骨地生吞活剥。
她知道,她和天瑛,不过是高胜赏给这群豺狼的“开胃菜”。
就在她经过一席时,一只肥腻的大手猛地伸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整个人粗暴地拽到了桌案之下。
厚重的锦缎桌布垂落下来,瞬间隔绝了厅内大部分的视线与声音,形成一方狭小而隐秘的、专属于凌辱的空间。
“小美人儿,给爷香一个。”粗俗的男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混杂了酒臭与汗臭的气味。
她在心中无声地呐喊,用尽全力想要挣脱,可高胜看着呢,她的身体瞬间失去了力气,反而不由自主地微微仰起头,隔着那层薄薄的黑纱,任由对方那湿滑油腻的舌头在自己的唇上肆意涂抹、侵犯。
那人似乎并不满足于此,紧接着,一只粗糙的手掌便探了下来,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了嘴。
然后,一根早已肿胀不堪、散发着浓重腥臊味的物事,便硬生生地塞到了她的嘴边。
“用嘴,给爷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赏。”那盐商淫笑着,肥胖的身躯向前挤压,将那根丑陋的肉棒更加深入地抵在了她的唇齿之间。
屈辱的泪水瞬间涌上了眼眶,却只能被那层薄纱无声地吸收。
在镯子的强制命令下,林千歌被迫张开嘴,隔着那层很快便被津液浸湿的纱布,含住了那根又粗又硬的肉棒。
纱布的存在,非但没有起到任何阻隔的作用,反而让这场口交变得更为艰难,也更为羞耻。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纱布粗糙的纹理在自己的舌面、上颚、喉头来回摩擦,带来一种火辣辣的刺痛感。
而那东西的腥臊气味,则毫无阻碍地、变本加厉地灌入她的鼻腔,直冲天灵盖,让她几欲作呕。
她被迫地、机械地吞吐着,喉咙深处发出阵阵干呕,换来的却是那盐商更为兴奋的、粗重的喘息,和那肉棒在她口中更为用力的捣弄。
而在大厅的另一端,一个看似斯文,穿着一身月白长衫的年轻书生,则微笑着拉住了另一名蜜色肌肤的女子的手腕。
他并未像那盐商一般粗暴,而是引着她,让她跪坐在了自己的脚边。
然后,他施施然地端起桌上的酒杯,将杯中清冽的酒液,缓缓地、一滴不漏地浇在了她那双曲线优美、堪称完美的玉足上。
冰凉的酒液顺着她光洁的脚背缓缓流淌,浸润了每一寸肌肤,汇集在圆润的脚趾缝隙间,最终滴落在华美的地毯上,洇开一小片深色的痕迹。
“如此一双美足,想必踏过的也是香尘。在下今日,便斗胆斗胆,品尝一二这玉足酿的美酒。”他说话的语调温文尔雅,字字清晰,可话语中的内容,却充满了毫不掩饰的狎玩与侮辱。
程天瑛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陌生男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极致羞辱。
她看着那书生优雅地俯下身,伸出温热的舌头,将她脚背上的酒液,连同她肌肤的滋味,一同细细地舔入口中。
那温热湿滑的舌头,带着酒液的甘醇,轻柔地滑过她的足弓,那里的肌肤最为敏感,瞬间激起一阵酥麻的痒意,让她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脚趾。
紧接着,那舌头又探入她的趾缝,仔细地卷过每一根圆润小巧的脚趾,甚至将趾甲缝里都舔舐得干干净净。
那种酥麻混杂着屈辱的感觉,如同一道电流,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让她腿心深处一阵空虚,一股淫水不受控制地泛滥开来,将那枚紫晶环都打湿了。
宴会的气氛,在这一幕幕活色生香的表演中,逐渐变得淫靡而狂热。
很快,便有几名按捺不住的宾客将二人从各自的“岗位”上拉了出来,将她们粗暴地按倒在地毯上,强迫她们躺倒在地,用她们那双刚刚被舔舐干净、尚且沾染着津液与酒香的玉足,为他们进行更为直接的泄欲。
林千歌与程天瑛并排躺着,屈辱地将她们那双修长笔直的大腿被迫高高抬起,用那柔软温润的足心,一左一右地夹住一根根或粗或细、或长或短的肉棒。
她们的动作生涩而羞耻,在那些男人的呵斥与指导下,笨拙地用足心摩擦着那些狰狞的物事。
冰凉的玉足很快便被那些肉棒的温度所焐热,也很快便被男人前端泌出的黏液所沾湿。
黏腻滑溜的触感,让她们每一次并拢双足,都感到一阵阵的恶心与屈辱。
每当一个宾客在她们的足间发泄完毕,喷射出滚烫的精液,将她们的脚心、脚踝、甚至小腿都糊满一片白浊之后,便会有另一个人立刻上前,毫不怜惜地将自己的肉棒塞入她们那依旧沾满前人精液的足缝之间,开始新一轮的蹂躏。
她们就像是两条予取予求、毫无尊严的母狗,用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沦为这群男人发泄兽欲的工具。
高踞主位的高胜,看着这满堂春色,终于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酒嗝。
他懒洋洋地拍了拍手,示意这场荒唐的闹剧暂时告一段落。
两名侍从会意,立刻从后堂抬出了一个硕大无比的、擦得锃亮的银质酒壶,放在了大厅的中央。
高胜站起身,肥胖的身躯摇摇晃晃地走到那些刚刚在二女足间泄过身的宾客面前:“都给本公子过来,把你们裤裆里剩下的存货,都给本公子射到这个壶里去。”
宾客们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了一阵更为兴奋的哄笑与叫好声。
他们争先恐后地围了上来,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那尚且处于半勃起状态的肉棒,撸动几下后,便对准了那银质酒壶的壶口。
一时间,大厅内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精液射入金属壶中发出的“噗噗”、“哒哒”的声响。
很快,那巨大的酒壶中,便积了小半壶乳白色的、散发着浓重腥膻气味的液体,上面还漂浮着一层细密的、令人作呕的泡沫。
高胜狞笑着,在一片叫好声中走下主位。
他摇摇晃晃地走到那银壶前,同样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掏出那根粗短的肉棒,对准壶口,畅快淋漓地撒了一泡长长的尿。
浑浊的黄色尿液,带着一股刺鼻的骚味,与那满壶的白色精液混合在一起,经过一阵翻滚与搅动,形成了一壶颜色诡异、气味熏天的“特制美酒”。
“来,让本公子的两个小骚货,尝尝这真正的琼浆玉液。”高胜得意地大笑着,他费力地拎起那沉重的酒壶,摇摇晃晃地走到了依旧瘫软在地上的林千歌与程天瑛面前。
她们的脸上,还蒙着那层早已被汗水和屈辱的泪水浸湿的黑色面纱。
高胜并没有让她们起来,而是狞笑着,将壶口缓缓倾斜,对准了她们的脸庞,将那壶混杂了数十人精尿的污秽液体,兜头浇了下去。
“哗啦——”
黏稠而温热的液体,如同瀑布般瞬间覆盖了她们的面容。
黑色的面纱被那污秽的液体彻底浸透,紧紧地、密不透风地贴在了她们的口鼻之上。
她们瞬间感到呼吸一窒,一种濒临死亡的窒息感猛地攫住了她们的心脏。
她们本能地挣扎起来,手脚并用地想要推开这噩梦般的源头,却被早有准备的几个宾客死死地按住了四肢,动弹不得。
那污秽的液体顺着她们的脸颊肆意流淌,灌入她们的耳朵,流过她们修长的脖颈,将她们胸前那精巧的乳链和挺翘的奶子也彻底浸泡在了一片污秽之中。
那股浓重到令人作呕的精腥味,混杂着刺鼻的尿骚味,透过那层湿透的纱布,霸道地、无孔不入地侵入她们的感官。
她们被迫张开嘴,想要大口地呼吸,却只能将更多的、带着泡沫的污秽液体吸入口中,呛入肺里。
剧烈的咳嗽声被闷在喉咙里,变成了绝望的呜咽。
“互相舔!给本公子把对方脸上这宝贝,一滴不剩地舔干净!”
命令如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她们的意志。两个早已神智涣散的女人,几乎是出于一种动物性的条件反射,开始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头颅。
林千歌的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活下去”这一个念头。
她的脸颊紧紧贴着另一张同样冰冷滑腻的脸,隔着那层湿透的、滴着污水的纱布,她能感觉到对方急促而混乱的呼吸。
她的舌头不受控制地探出,在滑腻的纱布上拼命地舔舐着,像一只溺水的人拼命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那股混杂了数十人精尿的液体,带着一股咸腥骚臭的、令人作呕的味道,透过纱布的缝隙,源源不绝地涌入她的口中。
她分不清自己尝到的是谁的污秽,也分不清其中有多少是属于身旁这个她曾视若亲妹的女子。
她的胃里翻江倒海,可身体却在本能与命令的双重驱使下,不断地吞咽着。
而程天瑛的感觉,却截然不同。
当她的舌尖隔着纱布,触碰到林千歌的唇时,尽管这味道被无数男人的污秽所玷污、所覆盖,但她依然能从中分辨出那一丝丝独属于林千歌的、清冷的、让她迷恋不已的气息。
这份背德的快感,让她忘记了窒息,忘记了屈辱,只剩下一种几乎要将她灵魂都焚毁的兴奋。
她的舌头变得更为主动,更为狂野,隔着那层纱布,疯狂地与林千歌的舌头交缠、吮吸,仿佛要将对方的灵魂都一同吸入腹中。
高胜看着这幅淫靡至极的画面,兴奋得满脸涨红。
他淫笑着俯下身,将自己那根尚且滴着尿液的肉棒,粗暴地地塞进了她们交缠的唇舌与那层湿透的纱布之间。
“也给本公子舔舔!舔干净了!”
一根更为粗硕、更为滚烫的异物猛然闯入,让林千歌的身子触电般地一僵。
那东西蛮横地挤开了她与程天瑛纠缠的唇舌,带着一股浓重的骚臭味,在她口腔内肆意搅动。
她的舌根被顶得发酸,上颚被粗糙的肉冠刮得生疼。
她甚至已经感觉不到屈辱,只剩下一种被异物填满的、麻木的胀痛。
在这样激烈而粗暴的、三方共同的纠缠与摩擦之中,那本就湿透的、脆弱不堪的黑色面纱,终于承受不住这般蹂躏,“嘶啦”一声,自中间被彻底搓揉着撕裂、滑落下来。
两张绝美的、却沾满了乳白色与淡黄色污秽的脸庞,就这么猝不及不及防地、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所有宾客的面前。
喧闹的大厅内,瞬间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丝竹之声、淫笑之声、叫好之声,都在这一刻戛然而止。
“那……那不是……凌云城的城主,林千歌吗?!”一名眼尖的商人失声惊叫起来,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天哪!另一个!另一个是飞影宗的程天瑛掌门!”
短暂的死寂过后,是更为疯狂的、火山爆发般的兴奋与嘲弄。
“我的老天!堂堂凌云城主和飞影宗掌门,竟然是高公子胯下的两条母狗!”
“早就听说她们二人关系不一般,情同姐妹,没想到……没想到是这么个不一般法!哈哈哈!”
“能玩到传说中的两位女中豪杰,今天真是不虚此行啊!”
无数污言秽语,如决堤的浊流,从四面八方向林千歌奔涌而来。
那些曾经对她点头哈腰、满脸谄媚的嘴脸,此刻都扭曲成了最恶毒的模样。
鄙夷、嘲弄、以及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淫欲,像无数根烧红的钢针,扎在她每一寸暴露在外的肌肤上。
她赤裸地躺在那片冰冷而狼藉的地毯上,身上、脸上尽是旁人的污秽,像一件被玩腻后随意丢弃的残破商品,任由数十双眼睛肆意地估价、评判。
这份来自四面八方的、无孔不入的羞辱,比之前任何肉体上的折磨都要来得猛烈,如同一柄柄无形的、淬了毒的利刃,一刀刀地凌迟着她名为“凌云城主”的骄傲与尊严。
她的视线渐渐失去了焦点,涣散地扫过眼前一张张模糊而丑恶的脸庞。
那是一种逃避,一种灵魂在不堪重负下试图脱离肉体的本能。
最终,她的目光,仿佛被某种冥冥之中的力量牵引着,不经意间落在了不远处,高胜那肥胖的手腕上,落在了那只古旧的、泛着幽暗青铜光泽的镯子上。
那只镯子……
一阵尖锐的、仿佛要将头颅撕裂的剧痛猛然袭来。
在极致的精神冲击下,一道被她用尽毕生力气深埋于心底、用无数个噩梦筑起高墙的记忆,轰然洞开。
阴暗、潮湿、散发着铁锈与霉味的地牢。
墙壁上刻画着无数扭曲蠕动的、血红色的符文。
一群穿着黑色长袍、脸上涂抹着诡异油彩的怪人,口中吟诵着她听不懂的、邪异的音节。
她还那么小,那么无助,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被他们死死地绑在冰冷坚硬的石质祭坛上。
她记得那些冰冷的、闪着寒光的器械,是如何刺穿了她幼嫩的身体,也记得那只冰冷的铜镯,是如何“咔哒”一声,锁住了她的手腕,也锁住了一生的宿命。
那些怪人狂热的声音,跨越了十几年的光阴,再一次在她耳边响起。
“这是神赐予你的无上烙印。”
“你生来,便是为了侍奉神使的圣妓,你的身体,是献给神明最美的祭品。”
她还记得那种深入骨髓、灵魂都被抽空的无力感。
记得自己的身体,是如何在手镯的控制下,第一次不受控制地扭动,摆出各种她自己都觉得羞耻无比的姿s势,去迎合那些陌生而粗糙的手掌的抚摸与侵犯。
她记得……她记得父母带着卫兵冲进来时,那双眼睛里最初的震惊与愤怒,以及在看到她那副淫荡模样后,最终凝固成的那抹……难以言喻的绝望,与深深的、刺骨的嫌恶。
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我并非是被高胜这个畜生,变成了如今这副不堪的模样。
原来,我从被戴上这只镯子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天生的骚货了。
这个认知,没有带来崩溃的嚎哭,也没有带来疯狂的挣扎。
它像是一股平静而冰冷的洪流,冲垮了她内心最后一道名为“抵抗”的藩篱。
那份她坚持了十几年的、属于凌云城主的骄傲,那份她引以为傲的、不屈不挠的信念,在这一刻,无声无息地,化为了齑粉。
一直以来,她都在抗拒,都在挣扎。抗拒身体的本能,挣扎于意志的坚守。可此刻,她忽然觉得累了。
当精神的枷锁彻底破碎,肉体的感受便以前所未有的清晰度,奔涌而来。
她能感觉到,自己腿心深处,那片被无数男人蹂躏过的地方,非但没有疼痛,反而正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渴望被填满的酥麻痒意。
一股股温热的淫水,正不受控制地自穴心深处涌出,仿佛是在回应着周围那些贪婪的目光。
她的身体,早就比她的意志,要诚实得多了。
林千歌紧绷的身体,在这一刻,缓缓地松弛了下来。
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绝望的死灰悄然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水波荡漾的、仿佛能勾魂摄魄的媚意。
她的呼吸,也不再是之前那般急促而痛苦,而是变得悠长、绵软。
灵与肉,在这一刻,终于达成了迟来的和解。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她动了。
她没有笑,也没有哭,只是用一种近乎优雅的、袅袅婷婷的姿态,缓缓地从地上支起了那具沾满污秽的身体。
她走到离她最近的一名宾客面前,微微歪着头,一缕被精尿浸湿的黑发垂落在她白皙的肩头,更添几分凌乱的艳色。
“这位官人,”她的朱唇轻启,有着沙哑的媚意,“您看奴家这副身子,可还入得了眼?”
满堂宾客,包括始作俑者高胜,都被她这突如其来的转变给惊得瞠目结舌,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
林千歌对周遭的寂静恍若未闻,她只是微微蹙了蹙眉,似乎对自己这一身黏腻的污秽有些不满。
她与同样从地上爬起的程天瑛对视了一眼,那一眼之中,没有言语,却有了默契。
下一刻,只见林千歌素手微抬,纤长的手指在空中划过一道玄妙的轨迹。
大厅角落里,一尊用来冰镇瓜果的青玉大缸中,一道清冽的水流被无形之力牵引而出,化作一条晶莹剔透的水龙,在空中盘旋一圈,发出一阵悦耳的泠泠之声。
那水龙并温顺地游弋到了程天瑛的头顶。
水流如瀑,倾泻而下,瞬间将她从头到脚笼罩。
温热的清水冲刷着她蜜色的肌肤,那些早已干涸或依旧黏腻的精尿混合物,在这股沛然的水流下无所遁形,化作一道道浑浊的溪流,顺着她玲珑的曲线蜿蜒流下,在地毯上洇开一片片污浊的痕迹。
水流过处,她那健美而富有弹性的肌肤重新焕发出诱人的光泽,每一寸都像是被雨水洗过的上好绸缎。
与此同时,程天瑛也动了。
她并未起身,而是依旧保持着跪趴的姿势,只是单手掐了个法诀。
宴席之上,一个盛着清水的水壶应声而起,壶口倾斜,一道同样清澈的水练飞射而出,精准地冲刷在林千歌的身上。
白色的污秽在如玉的肌肤上被冲散,水珠顺着她优美的锁骨滑落,汇入胸前那道深邃的沟壑,再漫过平坦的小腹,最终自腿心深处滴落。
不过片刻功夫,两人便已焕然一新,周身上下再无一丝污秽,只剩下晶莹的水珠,如同晨间的甘露,点缀在她们完美的胴体之上。
然而,这并未结束。
随即,她们同时催动内力。
宴席上,数十个盛满了佳酿的酒壶同时震颤起来,琥珀色的、殷红色的、金黄色的各色酒液,化作数十道五彩斑斓的细流,如同百川归海一般,尽数向着大厅中央的两具赤裸娇躯汇聚而去。
馥郁的酒香瞬间弥漫了整个大厅。
那些醇美的酒液,如同情人最温柔的爱抚,将她们的身体彻底浸透。
酒水顺着她们的发丝滴落,划过她们的脸颊,她们甚至伸出粉嫩的舌尖,将流到唇边的酒液轻轻舔去。
酒液将她们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迷离的光晕,胸前的金丝乳链与红宝石,在酒液的浸润下更显妖艳。
平坦的小腹上,碧玉脐钉闪烁着幽光。
酒水顺着腰线滑落,没入臀缝,将那雪白的狐尾浸得湿透,也让那腿心深处的紫晶环,在酒水的折射下,闪烁出更为淫靡的光彩。
她们,将自己变成了一道用美酒腌制入味、只待品尝的绝顶佳肴。
做完这一切,林千歌才重新将目光投向了之前那名早已看得呆若木鸡的宾客。
她款款上前,每一步都在华美的地毯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散发着酒香的脚印。
“这位官人,”每一个字都浸透了浓得化不开的春情,“奴家如今,可用这陈年的佳酿将自己洗净了。您看,奴家这副身子,这般模样,可还入得了您的眼?要不要……亲口来尝一尝,奴家这穴儿里,是何等的香醇滋味?”
说话间,她主动地挺起了胸前那对丰盈的雪峰,酒液顺着乳肉的弧度滑落,两颗红肿的乳尖在酒水的刺激下愈发挺立。
她那纤长白皙的手指,也再次缓缓滑向自己的腿心,在那被酒水濡湿的滑腻阴唇上,轻轻地拨动了一下那枚冰凉的紫晶环。
“叮当”一声轻响,在死寂的大厅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勾魂夺魄。
而程天瑛,也缓缓转过了身子。
她没有站起,而是换了个更具诱惑的姿势,侧卧在地,单手支头,将自己那被酒液浸润得油光水滑的修长玉腿,缓缓地、一寸寸地向上抬起,将那同样被酒水洗礼过的后庭,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
“各位爷,”她那清冷的声音,此刻也染上了一丝酒后的醺然与渴望,“奴家这后面的屁眼,也用上好的美酒洗过了,保证又香又甜。哪位爷想来,为奴家解痒?奴家的屁眼,可比前面的小穴,还要紧,还要会吸呢……”
宾客们再无一丝一毫的顾忌,如同一群被解开了枷锁的饿狼,嘶吼着、咆哮着扑了上来。
林千歌与程天瑛瞬间便被他们按倒在那片被酒水与体液浸湿的华美地毯上,两条修长的大腿被粗暴地、高高地抬起,分至极限。
她们的三个穴口——那张刚刚品尝过无数污秽的嘴巴、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以及那娇嫩紧致的后庭,几乎是在同一时间,被不同男人的、尺寸各异的滚烫肉棒所狠狠地填满、贯穿。
林千歌与程天瑛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呼,便被无数只粗壮的手臂按倒、淹没在那片被酒水与体液浸湿的华美地毯上。
她们的身体被扭转成最方便侵犯的姿势,两条修长的大腿被粗暴地、毫无怜惜地高高抬起,分至极限,那凡人终其一生也难得一见的幽秘风景,就这般彻底地、毫无遮拦地暴露在数十双贪婪的眼睛之下。
滚烫的肉棒,带着浓烈的腥膻与汗臭,蛮横地撬开她们的樱唇,长驱直入,势不可挡地直抵喉间。
那柔软的舌头被死死压住,每一次吞咽都成了奢望,堵住了所有可能发出的言语,只剩下被呛出的、混合着酒液的津液,顺着惨白的嘴角蜿蜒流下,在脖颈上留下一道道晶亮的痕迹。
与此同时,她们身下那两片早已被酒液与淫水浸润得泥泞不堪的禁地,也被更为粗硕、形状各异的阳具狠狠地贯穿。
无论是那早已习惯了吞吐、此刻正温驯地包裹着入侵者的柔嫩小穴,还是那同样被开发得熟稔、此刻正紧致地吮吸着巨物的幽秘后庭,都在同一时间,被彻底地、蛮横地填满、撑开。
撕裂般的胀痛与被彻底贯穿的堕落快感,将最后一丝属于“人”的意识也焚烧殆尽。
她们无法说话,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呜咽与嗬嗬的喘息。
这声音非但没有引来丝毫怜悯,反而像是最猛烈的催情药,让压在她们身上的男人们更加疯狂,腰间的动作也愈发猛烈,每一次撞击都仿佛要将她们的魂魄都从身体里捣出来。
然而,她们并非只是被动地承受。
在极致的快感与屈辱的洪流中,二人竟不约而同地暗运玄功,将残存的内力尽数灌注于下身。
那原本只是被动承受的软肉,此刻竟化作了最温热湿滑的内缚,如有了生命一般,主动地蠕动、缠绕、吮吸着在其中肆虐的肉棒。
林千歌的穴肉如深海的漩涡,每一次收缩都带着一股绵密而阴柔的吸力,将男人的阳具向着子宫深处拉扯;而程天瑛的肠壁则化作了无数条绞紧的灵蛇,紧致而火热,每一次蠕动都精准地刺激着男人们最敏感的所在,换来他们愈发粗重的喘息与更加狂野的冲撞。
她们的身体在数十根肉棒的轮番冲击下剧烈地颤抖,像两叶在狂风暴雨中无助飘摇的扁舟。
那挂在胸前的金丝乳链与嵌在腿心的紫晶阴环,在肉体剧烈的撞击中叮当作响,与血肉拍击的“啪啪”声、液体交合的“咕啾”声交织成一曲淫靡到了极点的乐章。
第一股滚烫的浊流毫无征兆地爆发了。
那狠狠堵在林千歌喉间的肉棒猛地一颤,随即喷射出灼热的精浆,绕过她被死死压住的舌根,直冲咽喉深处。
她连一丝挣扎都做不到,只能任由那带着浓重腥气的液体呛入气管,引发一阵剧烈的、无声的痉挛,生理性的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汹涌而出。
几乎是在同一瞬间,她身下的两个穴口也被彻底地灌满。
子宫深处被一股更为凶猛的阳精狠狠一烫,那从未被如此粗暴对待过的内壁骤然收缩,带来一阵尖锐而销魂的刺痛。
而后庭的肠道更是被撑得酸麻,随即被一股混杂着尿骚气的、更为滚烫的液体彻底填塞,那股热流仿佛要将她的五脏六腑都烫熟一般。
程天瑛的遭遇如出一辙。
她的樱口、花径、后庭,在短短数息之内,被来自不同男人的精尿浊流轮番洗礼、灌满。
她们的身体成了盛放这些污秽的绝佳容器,雪白的肌肤上,青紫的掐痕与淋漓的浊液交相辉映,构成了一副淫秽至极的画卷。
宴厅内弥漫着酒香、汗臭、精骚与尿臊混合在一起的、令人作呕却又莫名兴奋的古怪气味。
男人们心满意足地拔出自己的肉棒,那“啵啾”的声响此起彼伏,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一股白浊与金黄混合的液体。
随着最后一个男人拔出,离开,宴厅暂时安静了下来。
在安静中,程天瑛的眼睫颤动着,缓缓睁开。
那双素来清冷的凤眸中,氤氲着一层奇异的水光,她的目光,越过身前狼藉的地毯,落在了同样瘫软在不远处的林千歌身上。
林千歌的身体仍在无意识地轻微抽搐,那张绝美的脸庞上沾染着泪痕与浊液,一双修长的玉腿无力地大张着,腿心那片幽谷红肿不堪,正不断向外溢出白浊与淡黄混合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滑落,蜿蜒出淫靡的痕迹。
程天瑛咽下口中还在外溢的混合液体,撑起酸软的手臂,拖着被蹂躏得几乎散架的身体,缓缓地、一寸寸地爬向林千歌。
她的动作不快,每一下移动,都让穴口与后庭中尚未流尽的浊液被挤压出来,在地毯上留下一道湿滑的、暧昧的痕迹。
林千歌似乎也感受到了这股气息,程天瑛身上散发出的那股主动沉沦的欲望,好像也刺激着她,她也缓缓睁开了眼,迷茫地看向爬到自己身前的程天瑛。
四目相对,没有言语。但那眼神中的含义,却比任何语言都更加露骨。那是深渊与深渊的对视,是堕落者与堕落者的邀约。
程天瑛没有丝毫犹豫,她俯下身,将脸埋进了林千歌那片狼藉的腿心。
温热的舌头伸出,带着一丝颤抖,轻轻舔上了那片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的阴唇。
一股复杂的、难以言喻的味道在程天瑛的口中炸开。
男人们精液的腥膻、尿液的微骚、林千歌自身淫水的甜腻,以及残存的酒香,这一切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背德的、令人作呕却又奇异地刺激着味蕾的“佳酿”。
“嗯……”林千歌的身体猛地一颤,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呻吟。
那不是痛苦,而是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所贯穿的战栗。
程天瑛的舌头是如此的柔软、如此的温热,它灵巧地、仔细地舔过每一丝褶皱,将那些黏腻的污秽卷入口中,更用舌尖轻轻拨弄着那颗早已肿胀不堪、敏感至极的阴蒂。
仿佛是为了回应,又仿佛是出于本能的模仿,林千歌也缓缓调转过身体,与程天瑛形成了一个头脚颠倒的、无比淫靡的姿态。
她低下头,同样将自己的舌头,探向了程天瑛那片同样泥泞不堪的幽谷。
当她的舌尖触碰到挚友穴口流出的、那混合着百家滋味的浊液时,一股同样的战栗贯穿了她的全身。
她尝到了自己的屈辱,也尝到了挚友的屈辱,而这屈辱,在此刻,却化作了最猛烈的春药。
她们的舌头,如同两条不知疲倦的灵蛇,在对方最私密、最肮脏的所在疯狂地探索、吮吸、交缠。
程天瑛的舌头大胆地探入林千歌的穴心深处,勾卷着那些温热粘稠的液体,发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每一次吞咽,都让林千歌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向上挺起,小腹一阵阵地痉挛。
而林千歌,也笨拙地模仿着,用舌尖去追逐程天瑛那颗颤抖的阴蒂,用唇瓣去吮吸那不断外翻的嫩肉。
“啊……天瑛……嗯……”
“千歌……千歌……好吃……你的骚水……”
破碎的、不成调的呻吟与淫语从她们的口中泄出。
她们的身体在对方的舔舐下,重新变得滚烫。
新的淫水从被舔舐得晶亮的穴口中不断涌出,与那些尚未被舔净的浊液混合在一起,变得更加黏稠、更加淫靡。
她们的十指不知何时已经紧紧相扣,修长的双腿也交缠在了一起,她们的身体紧贴着,感受着彼此同样剧烈的心跳与战栗。
而在她们所没看到的地方,高胜目瞪口呆地看着手镯碎裂、分解,消失在空中。
但他又看了一眼,还在呻吟,还在舔舐的两位女侠,又莫名的放心了。
现在,怕是两位已经忘了过往。
只沉浸于此了。
——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