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的雾气氤氲如梦,热水从花洒倾泻而下,淅淅沥沥地冲刷着林若曦的肌肤,试图洗去她身上残留的黏腻痕迹。
公交车上的疯狂如一团烈焰在她感官中燃烧,精液的腥甜、男人们的低吼、自己无法抑制的呻吟,交织成一场挥之不去的梦魇,灼烧着她的灵魂。
她站在水流下,低头凝视热水顺着她饱满的乳房、纤细的腰肢和修长的大腿滑落,皮肤被烫得泛红,像是羞耻的烙印。
闭上眼睛,她试图平复心绪,但身体的余韵却如暗流般涌动,心跳急促得仿佛要冲破胸膛。
她的内心一片混沌,羞耻与快感的交织让她不敢直视镜中那张陌生的脸庞。
张强推开浴室门,赤裸着上身走了进来,粗犷的肌肉线条在氤氲雾气中更显坚实,带着工地男人特有的硬朗气息。
他站在她身后,双手轻搭上她的肩膀,指尖温暖地摩挲着她冰凉的皮肤,像是点燃一簇暗火:“宝贝,累了吧?”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爱怜,却又藏着隐秘的兴奋。
林若曦的身体微微一颤,转过身看向他,湿漉漉的栗色长发贴在脸颊上,清澈的眼眸里夹杂着迷茫与脆弱:“强哥,我……我是不是疯了?怎么能那样……”她的声音颤抖,带着哽咽,像是被羞耻撕裂的灵魂在低诉。
张强将她拉进怀里,热水淋在两人身上,他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温暖而坚实,像是囚笼般将她困住:“傻丫头,你没疯,你只是释放了真实的自己。”他低头吻上她的脖颈,炙热的唇瓣贴着她敏感的皮肤,带来一阵战栗,“你不知道你今晚有多美,站在那车厢里,像一朵盛开的花。
我看着你,觉得你是全世界最迷人的女人。”他的手滑向她的腰,轻轻揉捏,语气里满是爱意,却又透着一股占有欲的炽热,“若曦,我的若曦,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我都爱你,永远爱你。”
林若曦的心猛地一跳,羞耻如潮水般涌来,让她想推开他,但丈夫的温柔却如藤蔓般缠绕她的意志,让她无法抗拒。
她转过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泪水混着热水滑落,模糊了她的视线:“强哥,你真的不嫌弃我吗?我怕……怕自己变成一个坏女人。”她的声音细小如丝,带着不安与脆弱,像是风中的落叶。
张强抬起她的下巴,目光炽热而坚定,像是能看穿她的灵魂:“你永远是我的宝贝,我喜欢你这样,喜欢你为我放开一切。”他低头吻上她的红唇,舌头强势地探入,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掠夺她的呼吸。
林若曦的身体在热水的冲刷下变得更加敏感,她回应着他的吻,双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结实的胸膛,感受肌肉的纹理。
浴室的雾气让气氛愈发暧昧,热水的蒸腾与瓷砖的冰凉形成强烈对比。
张强的手滑向她的乳房,轻轻揉捏,乳头在热水与他的指尖下硬挺,带来一阵阵电流般的战栗。
她发出低低的呴吟:“嗯……强哥……”声音娇媚而颤抖,像是彻底放下了心防,沉溺于他的触碰。
张强将她压在浴室的瓷砖墙上,冰冷的触感与热水的炙热交织,刺激着她的神经。
他的手滑向她的大腿内侧,探入湿润的入口,指尖轻轻揉按,引来她更急促的喘息:“啊……强哥……”她的身体迎合着他的动作,阴道不自觉地收缩,黏液混着热水流淌,散发着甜腥的气味。
他的性器早已昂扬,贴着她的大腿根部摩擦,粗糙的触感让她身体一颤。
随后,他猛地插入,粗大的性器撑开她紧致的甬道,深入到她无法承受的深处。
林若曦的身体猛地一震,双手抓紧他的肩膀,发出高亢的呴吟:“嗯……啊……好深……”
张强的动作粗暴而充满占有欲,每一次撞击都深入到她最敏感的深处,湿滑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淫靡而刺耳。
林若曦的呴吟声愈发高亢,身体在快感的冲击下彻底沉沦:“啊……强哥……好舒服……”她的内心已没有抗拒,她接受了丈夫的调教,接受了这种禁忌的快感,甚至开始渴求更深的沦陷。
张强低吼一声,释放的瞬间让她身体一颤,炽热的液体在她体内喷射,烫得她喉咙里发出一声长长的呴吟:“嗯……啊……”快感如海浪般席卷全身,撕裂她残存的理智。
两人喘着粗气,热水冲刷着他们的身体,洗去了肉体的痕迹,却无法抹去她内心的混乱。
林若曦靠在张强的怀里,眼神迷离,像是彻底放下了所有的羞耻。
她低声呢喃:“强哥,只要有你在,我什么都愿意试。”她的声音带着彻底的顺从,像是对丈夫的承诺,也像是对自己灵魂的妥协。
张强吻了吻她的额头,声音低沉而充满掌控:“好,我的宝贝,我会一直陪着你。”他的眼神炽热,带着一丝扭曲的满足,像是将她推向更深的深渊。
几天后,林若曦的生活悄然发生变化。
在学校,她依然是那个端庄的语文老师,穿着保守的衬衫和长裙,站在讲台上讲解诗词,温婉的笑容让学生们敬仰,像是未曾被欲望触碰的圣洁女神。
但一离开学校,她便像是脱下伪装的蝴蝶,化身另一个女人。
外出购物时,她开始主动挑选紧身上衣和超短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胸前的深V 露出白皙的乳沟,修长的双腿在人群中如玉柱般醒目。
她甚至开始享受陌生人投来的目光,那些贪婪的眼神如无数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让她心跳加速,羞耻与快感交织,像是地铁和公交车上禁忌的延续。
一次去超市购物,她穿了一件低胸的紧身连衣裙,裙摆短得几乎盖不住臀部,胸前的深V 露出饱满的乳沟,走路时乳房微微颤动,引来无数路人的侧目。
她推着购物车,感受到男人们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像是无数针刺在她的皮肤上,带来一种禁忌的满足。
她故意放慢脚步,臀部随着步伐轻轻摇晃,短裙下若隐若现的曲线挑逗着那些目光。
回到家,她将这一幕告诉张强,他的眼神骤然亮起,带着炽热的笑意搂住她:“宝贝,你越来越会玩了,我喜欢你这样。”他的鼓励如毒药般甜蜜,让她更加大胆,像是彻底释放了心底的欲望,沉溺于这场危险的游戏……
工地的喧嚣如狂潮般此起彼伏,挖掘机的轰鸣、钢筋碰撞的叮当声混杂着工人们的粗野吆喝,尘土在烈日下飞扬,空气中弥漫着汗味、泥土和机油的刺鼻气息。
林若曦的出现如同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瞬间打破了这片粗砺的单调节奏。
她穿着一件紧身的红色吊带裙,裙摆短得堪堪遮住臀部,薄如蝉翼的布料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形,胸前的深V 露出白皙的乳沟,饱满的曲线随着步伐微微颤动,修长的大腿在阳光下泛着瓷般莹润的光泽。
这是她近一个月来第三次踏入工地,每一次的穿着都比上回更加大胆,更加撩人。
工人们停下手头的活,目光如狼般贪婪,毫不掩饰地扫视着她的身体,有人低声吹口哨,有人窃窃私语,粗俗的笑声在尘土间回荡,像是对她身体的肆意亵渎。
林若曦推着保温桶,里面装着她亲手做的饭菜,表面上是来给张强送饭,实则心底隐隐渴求那些炽热目光的侵袭。
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羞耻感让她的步伐略显踉跄,但身体的悸动却如暗流般涌动,让她无法忽视。
工人们的注视如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地铁和公交车的禁忌记忆在她脑海中闪现,湿润的感觉悄然侵入她的下身。
她咬紧下唇,试图掩饰内心的波动,贝齿在唇瓣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径直走向张强所在的临时工棚。
张强站在工棚外,粗犷的身形被汗水浸湿,短袖衬衫紧贴着结实的肌肉,散发着工地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息。
他看到林若曦,眼中闪过一丝满意的笑意,迎上前接过保温桶,粗糙的大手顺势搂住她的腰:“宝贝,又来给我送饭了?今天这身,啧,真是越来越会勾人了。”他的声音带着调笑,手在她臀部轻轻拍了一下,力道暧昧而挑逗,引来她低低的惊呼:“强哥,别在这儿……”她的声音娇媚而羞涩,眼神却闪过一丝挑逗,像是对他的触碰既抗拒又迎合。
工棚外几个工人停下脚步,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视着林若曦的身体,赤裸的欲望在他们眼中燃烧。
有人低声笑道:“张头儿这媳妇,真他妈带劲!”声音粗俗而猥亵,带着毫不掩饰的垂涎。
张强听到了,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像是对他们的羡慕颇为受用。
他搂着林若曦走进工棚,身后工人们的议论声依然不断,粗俗的词语如刀子般刺入她的耳膜,让她脸颊烧得更红,心跳却莫名加速,湿润的感觉在她下身蔓延,像是身体对羞耻的背叛。
工棚内,空气闷热而窒息,混合着汗味、尘土和机油的刺鼻气味。
林若曦刚坐下,一个油腻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哟,张强,你这媳妇真是越来越漂亮了,每次来都让工地亮堂不少!”陈刚走了进来,45岁的他中等身材,秃顶的脑袋在昏暗灯光下泛着油光,虚伪的笑容里透着一丝狡猾。
他的目光在林若曦身上流连,毫不掩饰地打量着她的胸前和修长的大腿,眼神如刀子般锋利,带着赤裸的贪婪。
林若曦下意识地拉了拉裙摆,试图遮挡暴露的肌肤,但紧身的裙子让她无处可藏,深V 领口和短得过分的裙摆暴露了她白皙的乳沟和腿根,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让她低下了头,脸颊烧得几乎滴血。
张强笑着拍了拍陈刚的肩膀,语气轻松却带着一丝讨好:“陈总,瞧你说的,我家若曦就是来送个饭,你可别夸得她不好意思了。”他的笑容掩饰不住内心的复杂情绪,像是习惯了这样的调侃,却又隐隐透着一丝不安。
陈刚摆摆手,笑容更深,眼中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光芒:“若曦这气质,啧,放在哪儿都是顶级的,难怪工地这些糙汉子见了都眼直。”他顿了顿,目光转向张强,语气骤然变得严肃:“不过,张强,咱们得好好聊聊工地的事儿了。这儿太乱,走,去我办公室说。”
林若曦的心猛地一紧,陈刚的语气如一记重锤砸在她的胸口,让她感到一丝莫名的不安。
她看向张强,他的眼神闪过一丝阴霾,但仍点了点头,示意她一起过去。
三人穿过工地的尘土,空气中弥漫着呛人的土腥味,来到一栋临时搭建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空调嗡嗡作响,桌上堆满了凌乱的图纸和文件,墙角的电风扇转得呼呼作响,吹起一阵阵热风。
陈刚坐下,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目光再次扫向林若曦,嘴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若曦,你先坐,这事儿得跟你男人好好说清楚。”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低沉而冷酷,像是锋利的刀锋:“张强,你这工地最近问题不小啊。
你平时压榨工人,工钱拖欠,工时安排得跟牲口似的,兄弟们早就憋了一肚子火。
现在偷工减料的事儿越来越多,质量检查几次没过,上头已经开始查了。
还有人带头闹罢工,昨天又有两个班组停工了。”陈刚的眼神冷了下来,烟雾缭绕中透着寒意,盯着张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吧?要是查出大问题,你这包工头当不成不说,搞不好还得吃牢饭。
现在这摊子,你这家底子,怕是全得砸进去。”
林若曦的心猛地一沉,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像是被抽干了所有温度。
她看向张强,他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双手紧握成拳,指节泛白,青筋暴起。
她想开口,却发现喉咙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勒住,发不出声音。
陈刚吐出一口烟雾,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嘴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猎人盯着猎物:“不过,兄弟们也不是不讲理,主要是憋得太久了。
这些工人常年在外,女人都没得摸,心火旺得很。
若曦你最近常来探班,兄弟们可没少在我面前抱怨,说你这模样看得他们心痒痒,干活都没心思了。”
林若曦的脸颊瞬间烧红如火,羞耻感如刀割般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她感受到陈刚的目光如无数根针刺在她身上,胸前的深V 和暴露的大腿让她无处可躲,像是被剥光了所有遮掩。
地铁和公交车的禁忌记忆在她脑海中闪现,湿润的感觉在她下身蔓延,身体的背叛让她更加羞耻。
她咬紧下唇,贝齿几乎咬出血,试图压抑内心的波动,但陈刚的话却如一颗炸弹,炸得她大脑一片空白。
陈刚继续说道,语气带着一丝赤裸的试探:“张强,要我说,找几个小姐来慰问一下工人,兴许能平息他们的火气。
不过,这小姐可不能随便找,姿色得跟若曦差不多,不然这些糙汉子哪会买账?”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林若曦,笑容里透着一丝狡黠与猥亵,像是将她推向一个危险的边缘,“若曦,你说是不是?工人们都拿你当标准了,找差了可不行。”
林若曦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感如海啸般席卷全身,让她几乎无法站稳。
她看向张强,眼神里满是无助和慌乱,渴求从他那里得到一丝安慰或保护。
张强的脸色阴沉如暴风雨前的乌云,双手紧握成拳,青筋在手背上跳动,喉结上下滚动,像是陷入了某种痛苦的挣扎。
他的目光在林若曦和陈刚之间游移,眼神复杂,夹杂着愤怒、不甘和某种扭曲的悸动。
林若曦的心跳得更快,像是擂鼓般震耳,她能感受到丈夫的犹豫,也能感受到陈刚的目光如一张无形的网,将她牢牢困住。
她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裙摆,指尖几乎掐进掌心,湿润的感觉让她更加羞耻,却又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悸动,像是被推向一个无法回头的深渊……
陈刚的话在狭小的办公室里回荡,空气仿佛被无形的重压凝固,林若曦的心跳如擂鼓般在耳边放大,羞耻与不安如藤蔓般缠绕她的灵魂,让她的呼吸急促而颤抖。
她的手指攥紧红色吊带裙的裙摆,指尖几乎掐进掌心,薄如蝉翼的布料紧贴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形,胸前的深V 在陈刚贪婪的目光下如刀锋般刺眼,饱满的乳房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勾勒出淫靡的弧线。
她低垂着头,试图逃避那道如狼似虎的眼神,但身体的湿润感却如暗流般涌动,地铁和公交车的禁忌记忆在她脑海中翻腾,让她下身不自觉地收紧,羞耻的快感如毒药般侵蚀她的意志。
她的目光在张强脸上搜寻,渴求一丝安慰,却只看到他紧绷的下颌和复杂的神色,像是被困在愤怒与妥协的深渊。
陈刚吐出一口浓重的烟雾,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笑,眼神在她身上肆意流连:“若曦,别紧张,我就是打个比喻。
你这模样,谁找得到跟你一样的女人啊?”他顿了顿,目光在她白皙的乳沟和修长的大腿间游走,笑容变得意味深长,透着一丝赤裸的欲望,“不过说真的,工人们现在火气大得很,要是找些姿色差的小姐来,怕是满足不了他们。
这事儿不摆平,张强这工地可就悬了。”他的声音轻描淡写,却如一把悬在空中的利刃,带着不容忽视的威胁,刺向张强的命门。
林若曦的喉咙一紧,羞耻感如烈焰般灼烧她的脸颊,她低声呢喃:“陈总,你……别这样说。”她的声音细小如丝,带着颤抖,像是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却掩不住那丝莫名的悸动。
陈刚摆摆手,笑得更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好好,不说了。
你俩回去好好想想,这事儿得尽快解决。”他起身,拍了拍张强的肩膀,目光却再次扫向林若曦的胸前,嘴角的笑意如毒蛇般让人不寒而栗。
他转身离开,办公室的门砰地关上,留下一片沉重的沉默。
张强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陈总,我明白,我会想办法。”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妥协,眼神却躲闪着林若曦的目光,像是无法面对她的无助。
林若曦的心猛地一沉,像是坠入冰冷的深渊,她想质问他,却发现喉咙被无形的枷锁勒住,发不出声音。
她的双手微微颤抖,目光锁定在张强脸上,低声说道:“强哥,你不会真的……去找小姐吧?”她的声音里满是不安,眼神如风中摇曳的烛火,脆弱而渴求依靠。
张强握住她的手,指尖冰凉却带着安抚的力道:“宝贝,别担心,我会处理好。”他的声音温柔如水,却掩不住一丝疲惫与挣扎。
他拉着她走出办公室,尘土飞扬的工地让她的高跟鞋有些不稳,红色裙摆随着步伐摇晃,勾勒出她臀部的曲线,引来更多工人的侧目。
那些贪婪的目光如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像是地铁和公交车的延续,让她脸颊烧得更红,下身湿润的感觉愈发明显。
她咬紧下唇,试图压抑身体的背叛,但羞耻与快感的交织让她心跳如擂鼓,步伐愈发踉跄。
那天晚上,张强独自出门,留下林若曦在家中,孤灯下她的身影显得更加脆弱。
他驱车来到城市边缘的红灯区,昏暗的街巷里霓虹灯闪烁,空气中弥漫着廉价香水、烟草和汗液的刺鼻气味。
他走进一间不起眼的小酒吧,昏黄的灯光下,几个穿着暴露的女人倚在吧台旁,浓妆艳抹的脸上带着麻木的神情,眼神冷漠地打量着来往的男人。
吧台后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抽着烟,看到张强,懒洋洋地开口:“找谁?要啥样的货色?”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耐烦,像是早已习惯这样的交易。
张强压低声音,直截了当:“我要找几个姿色不错的小姐,伺候工地的工人。
人数多,几十个,得顶得住。”他顿了顿,补充道:“钱不是问题,但人得有点档次。”他没提林若曦,也没提陈刚的威胁,只想尽快平息眼前的危机。
横肉男眯起眼睛,吐出一口烟雾,打量了他一番,嘴角扯出一抹冷笑:“几十人?兄弟,这活儿不好接啊。
姿色好的姑娘,谁愿意伺候一帮糙汉子?再说,工地那地方,脏得要命。”
张强皱起眉头,语气加重,带着一丝急迫:“价钱好说,你开个数。”横肉男冷笑一声,起身走进里屋,片刻后带出几个女人。
她们年纪都在四十岁上下,浓妆艳抹掩不住眼角的皱纹,穿着紧身的低胸裙,皮肤松弛,散发着廉价香水的味道。
其中一个女人走上前,笑着搭上张强的肩膀,声音沙哑而风尘:“帅哥,我们几个可都是老手,保证伺候得你那些工人舒舒服服。”她的手指在他手臂上摩挲,带着挑逗的意味,但张强却皱起眉头,这些女人的姿色远不如陈刚的要求,更别提与林若曦那白皙如瓷的肌肤、凹凸有致的身形相比。
他摇了摇头,语气冷硬如铁:“就这?太差了,再找几个。”横肉男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吐出一口烟:“兄弟,你这要求太高了。
工地那活儿,谁家好姑娘愿意去?就这几个,已经是我能凑出来的了。”张强的心沉了下去,像是坠入冰冷的深渊。
他知道陈刚的威胁不是空话,工人们的怨气不平息,工地的麻烦只会愈演愈烈,甚至可能毁掉他的一切。
他咬了咬牙,掏出一叠厚厚的现金扔在吧台上,声音低沉而坚决:“再去找,钱不是问题,但人得像样点。”
横肉男收了钱,懒散地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贪婪:“行,我再问问。
不过告诉你,这行里姿色顶尖的,都不接这种活儿。
你这单子,估计还得凑合。”他转身拨了个电话,低声说了几句,语气里带着不耐烦。
张强站在原地,眉头紧锁,脑海里浮现出林若曦的身影—她穿着红色吊带裙站在工地中央,工人们贪婪的目光如狼似虎,陈刚意味深长的笑容如刀子般刺入他的心。
羞耻、嫉妒和某种扭曲的兴奋交织,让他喉结上下滚动,呼吸变得沉重而急促。
酒吧里的女人围上来,试图搭讪,浓烈的香水味和沙哑的笑声让他一阵反感。
张强冷着脸挥手赶开,掏出手机,看到林若曦发来的消息:“强哥,回来了吗?我在家等你。”消息后是一个害羞的表情,温柔的字眼如一抹暖流淌过他的心头,却也让他更加矛盾,像是被撕裂的灵魂在挣扎。
他回复了一句“快了,宝贝”,然后转身走出酒吧,夜风吹过他的脸,带着一丝刺骨的凉意。
他知道,这件事远没有那么简单,陈刚的暗示和工地的危机如同一张无形的网,将他和林若曦推向更深的深渊,而他内心的黑暗欲望,正在悄然滋长,像是无法抑制的毒藤……
张强推开家门,夜色浓重如墨,客厅的灯光柔和如纱,洒在林若曦的身上,勾勒出她纤细而诱人的轮廓。
她蜷缩在沙发一角,薄如蝉翼的睡裙贴着白皙的肌肤,栗色长发散落在肩头,泛着丝绸般的光泽。
她的脸上带着一丝不安,眼眸如湖水般清澈却藏着隐隐的忧虑。
看到张强回来,她起身迎上前,纤细的双手轻轻搭上他的手臂,温暖的指尖带着一丝颤抖:“强哥,怎么样了?找到人了吗?”她的声音温柔如水,带着担忧,像是试图抚平他眉间的阴霾。
张强疲惫地叹了口气,将她拉进怀里,粗糙的脸埋在她发间,嗅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气,像是想从她的温暖中汲取一丝逃避现实的慰藉:“宝贝,找了几个,但……不太行。”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无奈与压抑,搂着她的力道却愈发收紧,像是怕她从指缝间溜走。
林若曦靠在他的胸膛,感受到他紧绷的肌肉和沉重的呼吸,柔声问道:“强哥,别急,慢慢说,到底怎么了?”她的手指轻抚他的背,温柔得像春风,试图缓解他的疲惫,却掩不住自己内心的不安。
张强吻了吻她的额头,炙热的唇瓣带着一丝颤抖:“找了几个女人,姿色一般,怕是满足不了陈总的要求。
不过,我先试试吧。”他没有多说,只是将她抱得更紧,嘴唇滑向她白皙的脖颈,吻如烈焰般点燃她的皮肤,引来她低低的呴吟:“嗯……强哥……”她的身体一颤,睡裙被他的大手掀起,露出如瓷般莹润的肌肤。
他的吻变得急切,带着压抑的欲望,舌尖在她颈间游走,挑逗着她敏感的神经。
林若曦回应着他的热情,双手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胸膛,身体在温柔的爱抚中逐渐放松,湿润的感觉悄然在她下身蔓延,像是对羞耻的背叛。
两人在沙发上温存,灯光勾勒出他们交缠的身影,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热气。
张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指尖滑过她饱满的乳房,轻轻揉捏,乳头在睡裙下硬挺,带来一阵电流般的战栗。
林若曦的呴吟愈发娇媚:“啊……强哥……”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沉沦的邀约,睡裙被彻底掀开,露出她光滑的腹部和大腿根部。
张强的性器早已昂扬,隔着裤子摩擦着她湿润的入口,随后猛地插入,撑开她紧致的甬道,深入到她无法承受的深处。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双手抓紧他的肩膀,发出高亢的呴吟:“嗯……好深……啊……”快感如海浪般席卷全身,撕裂她残存的理智。
几天后,张强带着从红灯区找来的几个女人来到工地。
陈刚在办公室里打量着她们,皱起眉头,油腻的脸上闪过一丝不屑:“就这?张强,你这眼光也太差了点吧。”几个女人浓妆艳抹,年纪在四十岁上下,皮肤松弛,眼角的皱纹掩不住岁月的痕迹,眼神麻木而疲惫,远不如林若曦那白皙如瓷的肌肤和凹凸有致的身形。
陈刚挥挥手,语气冷硬:“凑合用吧,先安排下去。”张强点头,带着她们来到工地边缘的临时工棚,那里新搭建了几间简陋的隔间,挂上厚重的帘子,充当夜间慰问区。
每晚工人们下工后,排着长队进入隔间,发泄积压的欲望。
昏暗的灯光下,女人们的呴吟和男人们的低吼交织,汗味与淫靡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像是工地的另一重喧嚣。
几天过去,工地的气氛稍有缓和,大部分工人的怨气在发泄中逐渐平息。
但仍有几个刺头工人不满意,他们聚在工棚外,嘴里骂骂咧咧,粗俗的声音在夜色中格外刺耳:“这几个老娘们儿,伺候得一点劲儿都没有!”“张强这孙子,净整些破烂货色!”他们的抱怨如刀子般刺入张强耳中,让他眉头紧锁,脸色阴沉如暴风雨前的乌云。
晚上,几个女人也找到他,浓妆下的脸显得更加憔悴,语气带着疲惫与不满:“张头儿,你这活儿太狠了!每天几十号人,我们几个哪吃得消?得再找几个人换班,不然我们干不下去了!”
张强咬牙回到红灯区,找到那个满脸横肉的男人,掏出一叠厚厚的现金,声音低沉而急迫:“再找几个,姿色好点的,钱不是问题。”横肉男冷笑一声,拨了几个电话,最终又凑了三个女人,年纪稍轻,但姿色依旧平庸,勉强能顶上轮班。
半个月后,慰问区成了工地的常态,每晚的喧嚣成了工人们发泄的出口,帘子后传出的呴吟和低吼如夜间的野兽咆哮。
但那十来个刺头依然不依不饶,他们带头闹事,甚至威胁要继续罢工,工地的紧张气氛如一根拉紧的弦,随时可能断裂。
陈刚找到张强,语气冷硬如刀:“张强,你这事儿办得太烂了!那几个刺头不摆平,工期拖下去,质量再出问题,你就等着倾家荡产吧!”他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
张强的脸色阴沉,心底的压力如巨石压在胸口,让他几乎喘不过气。
他回到家,瘫坐在沙发上,双手抱头,眼神里满是疲惫与挣扎。
林若曦看出他的不对劲,轻轻坐在他身旁,纤细的手指握住他的手,温柔得像一缕春风:“强哥,怎么了?是不是工地的事儿还没解决?”她的声音柔软,带着担忧,眼眸如星光般闪烁。
张强抬起头,目光复杂地凝视她,喉结上下滚动,像是下了某种不可回头的决心。
他拉住她的手,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一丝绝望:“若曦,宝贝,我真的没办法了……那几个刺头不满意,工地的事儿拖下去,咱们家就完了。”他的眼眶泛红,泪光在灯光下闪烁,声音哽咽,“我不想逼你,可……如果能让你扮成小姐,混进去解决那几个刺头,兴许能平息这事儿。”他的话如一记重锤,砸在林若曦的心头。
她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感如烈焰般灼烧她的脸颊,双手不自觉地攥紧睡裙,指尖几乎掐进掌心:“强哥,你……你让我去扮小姐?”她的声音颤抖,带着不可置信,眼眸里满是慌乱与无助。
张强猛地抱住她,泪水滑落,滴在她的肩头,声音哽咽而痛苦:“宝贝,我知道这太离谱了,可我真的走投无路了!那些刺头不摆平,我得坐牢,咱们家就全完了!”他的语气里满是无奈,泪水浸湿了她的睡裙,“若曦,我爱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不会嫌弃你。
你帮我这一次,我发誓,永远对你好!”
林若曦的心被他的哭诉刺痛,羞耻与不忍如刀绞般交织,她咬紧下唇,贝齿几乎咬出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起地铁、公交车的疯狂,想起自己身体的背叛,内心的挣扎如潮水般汹涌,却又无法拒绝丈夫的哀求。
她的手指攥紧他的衣角,深吸一口气,声音细小却带着一丝决绝:“强哥,我帮你……但我有个条件。”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绝望的坚定,“不管我变成什么样,你都不许嫌弃我。
还有,我要弄个面具,遮住脸,不能让人认出来。”
张强愣了一下,随即猛地点头,紧紧抱住她,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好,宝贝,我答应你!不管发生什么,你永远是我的若曦!”他吻上她的额头,带着颤抖的感激,泪水与她的泪水交织。
第二天,他联系了一家专门定制道具的公司,带林若曦前去制作一个硅胶头套。
这款头套仿照日本知名AV女优葵司的面部打造,精致的五官、妩媚的气质足以以假乱真。
林若曦戴上头套,站在镜前凝视那个陌生的自己,栗色长发垂落肩头,猩红的唇瓣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的心跳如擂鼓,羞耻与期待如双刃剑刺穿她的灵魂。
她知道,这一次的游戏,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疯狂,像是推开了一扇通往深渊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