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海风带着咸腥味吹过空荡的沙滩。
小黎的连身裙被掀到腰际,白皙的臀瓣在月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阿豪从背后掐着她的腰,黝黑的肉棒在粉嫩穴口磨蹭两下,突然整根贯入——
“呜...豪哥...那里不行...”她趴在冰凉的岩石上哭喘,脚趾在沙粒里蜷缩,却被黑哥抓住脚踝往两边拉开。
潮水声盖不住肉体撞击的黏腻声响,每当浪花拍岸,阿豪就会掐着她臀肉狠狠顶到最深处。
清晨的旅馆走廊,清洁车轮子吱呀滚过地毯。
小黎被按在消防栓玻璃柜前,制服衬衫钮扣崩飞两颗。
阿豪用领带缠住她手腕,沾着晨勃分泌液的龟头戳弄她咬红的嘴唇。
“昨天吃那么多精,还装不会口交?”她睫毛颤着张嘴时,黑哥突然从后方撩起她窄裙,三根手指直接插进还肿着的嫩穴。
正午的观景台烈日当头,小黎趴在栏杆边承受冲撞,百褶裙像被雨淋湿的蝴蝶贴在大腿。
游客的欢笑声从下方传来,阿豪摀住她嘴的手掌沾满口水
“夹这么紧...是想被下面的人看见?”黑哥掰开她臀缝,拇指按着后庭打转,两根肉棒把她钉在栏杆上形成淫猥的夹心姿势。
温泉更衣室的长镜蒙着雾气,小黎被摆成M字腿坐在洗手台,脚踝挂着扯破的泳装肩带。
阿豪抵着子宫口射精时,黑哥正把跳蛋塞进她肛门)“这周第三次内射了...”她失神望着镜中自己隆起的小腹,腿间精液混着温泉水滴落磁砖,形成小小的白色水洼。
最后一夜的露营车里,小黎跪在狭窄床位间同时吞吐两根阴茎。阿豪抓她头发深喉时,黑哥突然把打火机冰凉的金属外壳贴上她阴蒂。
“呜...!咳...”呛出的泪水弄花睫毛膏,喉咙收缩反而让男人们更兴奋。
车窗倒影里,她的乳尖被夹着晒衣夹,随着撞击晃出羞耻的弧度。
小文始终靠在车门抽烟,火星明灭间看见小黎偷偷对他伸出的手指——那根曾经戴着订情戒指的无名指,现在正被黑哥含在嘴里吸吮。
他碾熄烟头转身离去,裤裆却明显鼓起一大块。
深夜的汽车旅馆里,昏黄的壁灯将纠缠的人影投射在墙上。
小文坐在床沿,指尖的香烟已经烧到滤嘴,烫伤了手指却浑然不觉。
浴室传来哗啦水声,小黎正在冲洗身上混合著两个男人的体液——
“文……你还好吗?”她裹着浴巾走出来,发梢还滴着水,脖颈和锁骨上满是吻痕和齿印。她伸手想碰他的脸,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
她的指尖僵在半空,上面还残留着淡淡的腥味——那是黑哥射在她掌心后,她随意抹在腿根时留下的。
她刚刚就是用这双手,温柔地套弄着阿豪的阴茎,听着他在耳边粗喘,然后顺从地张嘴接下浓稠的精液。
“我没事。”小文低声说,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他盯着地板,不敢看她的眼睛,怕从里面看到陌生又熟悉的欲望——那种曾经只属终他的渴望,现在却轻易地被别人点燃。
小黎咬了咬下唇,浴巾滑落,露出布满指痕的肌肤。她跪在他腿间,熟练地解开他的裤链,却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别用碰过他们的手碰我。”他终终抬头,眼底压抑着愤怒和痛苦。
小黎愣住了,随即苦笑起来,眼角还带着被干到失神时的泪痕。
“可是……”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你不是也硬了吗?”
她说得对。
他的身体早已背叛他的理智,裤裆下胀痛的欲望骗不了人。
每当听到她被顶到高潮时的尖叫,看到她在别人胯下扭动的腰肢,他的阴茎就会可耻地发烫发硬。
小文猛地将她推倒在床,粗暴地扯开她的腿——那里还残留着精液和润滑液的黏腻,穴口微微张开,红肿的阴唇证明她今晚已经被进出过无数次。
“为什么……”他咬牙切齿地问,手指掐进她大腿内侧,留下深红的指印,“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小黎没有回答,只是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拉近。她的嘴唇贴上他的耳垂,轻声说:“因为你喜欢看……不是吗?”
这句话像刀子一样刺进他心脏。
他无法反驳,因为她说中了最不堪的事实——他的愤怒不是因为她被玷污,而是因为他发现自己竟然在享受这种扭曲的快感。
他狠狠贯穿她的身体,像是要覆盖掉别人留下的痕迹,却听见她在他耳边细碎的呻吟——和她在阿豪身下发出的声音一模一样。
小文闭上眼睛,绝望地意识到:她已经不再只属终他了。
她的身体记住了别人的形状,她的欲望被彻底开发,而这一切……他居然该死地沉溺其中。
昏暗的汽车旅馆房间里,窗帘缝隙透进的霓虹灯光在墙上投下暧昧的红蓝光影。
小文坐在角落的单人沙发上,指尖夹着的烟已经烧到尽头,烟灰缸里堆满扭曲的烟蒂。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床上的景象——
小黎被黑哥按在床沿,双腿大开,雪白的臀肉压在凌乱的被单上。
阿豪站在她面前,粗壮的阴茎在她嘴里进出,龟头顶到喉咙时她发出闷闷的呜咽,眼角泛着泪光。
小文的呼吸越来越重,拳头在膝盖上攥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他看着黑哥掰开小黎的臀缝,粗糙的手指沾着润滑液,毫不留情地插进她紧窄的后庭——
“呜……!”小黎浑身一颤,喉咙收缩,呛得阿豪低骂一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得更开。
“文哥,你女朋友真会吸。”阿豪咧嘴一笑,故意放慢抽插的速度,让小文能清楚看见小黎的嘴唇被撑开的淫靡画面。
小文没有回应,只是死死盯着小黎的脸——她眼神迷离,嘴角挂着唾液,却在阿豪说话时偷偷瞥向他,像是在确认他的反应。
黑哥啐了一口,突然抓住小黎的头发往后扯,迫使她仰起头。
“专心点,骚货。”他冷笑,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乳尖狠狠一拧,“你男朋友在看着呢,表现得好一点啊。”
小黎痛得弓起身子,却在下一秒被阿豪狠狠贯入喉咙,呛得眼泪直流。
她的身体已经完全习惯了这种粗暴的对待,甚至开始本能地迎合——臀肉不自觉地收紧,后穴蠕动着吞进黑哥的手指。
小文的喉结滚动,胯下的胀痛几乎让他窒息。
他看着小黎被两人轮流玩弄,看着她的身体一点点沦陷,看着她从最初的抗拒到现在的沉沦——而他,竟然该死地兴奋到极点。
黑哥终终抽出手指,换成自己硬烫的阴茎抵住她的后庭。小黎浑身绷紧,下意识地摇头,却被阿豪按住后脑,更深地插进她的嘴里。
“放松点,又不是第一次了。”黑哥嗤笑,腰身一挺,粗大的肉棒强行撑开她紧致的后穴。
小黎的尖叫被阿豪的阴茎堵住,变成闷闷的呜咽。她的指甲抓挠着床单,大腿不停颤抖,却无法阻止黑哥一寸寸地占有她。
小文终终站了起来,一步步走向床边。
他的阴茎已经硬得发痛,裤裆顶起明显的弧度。
小黎看到他靠近,眼神瞬间变得更加迷乱,甚至不自觉地收缩小穴,让黑哥低骂一声“操,夹这么紧”。
“文……”她勉强吐出阿豪的阴茎,嘴角还挂着唾液,声音沙哑得不像话,“你……喜欢吗?”
小文没有回答,只是伸手抚上她的脸,拇指擦过她红肿的嘴唇。
他的动作很轻,却让小黎浑身一颤——因为她认得这个触碰,这是他独有的温柔。
小文粗鲁地扯开裤链,胀到发紫的阴茎弹出,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他一把抓住小黎的头发,迫使她仰头看着自己——
“舔。”他命令道,声音低沉得可怕。
小黎的瞳孔微微放大,嘴唇颤抖着,却还是顺从地张开嘴。
阿豪和黑哥同时发出戏谑的笑声,但小文根本不在乎。
他现在只想感受她的温度,确认她还是他的——即使只是片刻的假象。
当他的龟头抵上她柔软的舌头时,小黎下意识地缩了一下,喉咙里还残留着阿豪的精液味道。
但她很快调整姿势,熟练地含住他,舌尖沿着敏感的冠状沟打转。
黑哥在后面狠狠一顶,粗大的阴茎完全没入她的后庭,让她闷哼一声,牙齿不小心刮到小文的茎身。
“操……!”小文倒抽一口气,却没有退开,反而按住她的后脑,往自己胯下压得更深。他的龟头抵进她的喉咙,感受着她窒息的收缩和挣扎。
阿豪退到一旁,点燃一支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场景。
“文哥,你女朋友真他妈会玩。”他吐出一口烟圈,咧嘴笑道,“上次她给我口的时候,还主动深喉,差点把我吸出来——”
小文的眼神瞬间变得阴鸷,腰身猛然一挺,阴茎直接插进小黎的喉咙深处。她呛得眼泪直流,手指无助地抓着他的大腿,却没有推开他。
黑哥在后面加快抽插的速度,粗粝的手掌拍打着小黎的臀肉,留下鲜红的掌印。
“这骚货今天特别紧,”他喘着粗气说,“是不是因为男朋友在旁边看,兴奋了?”
小黎无法回答,她的嘴被小文塞满,喉咙不停收缩,唾液顺着嘴角流下。
她的眼神已经完全涣散,身体却本能地迎合著两个男人的侵犯——后穴不自觉地收缩,吞咽着黑哥的每一次深入。
小文终终退出来,让她喘口气。他低头看着她狼狈的样子:妆花了,嘴唇红肿,脖子上满是吻痕,乳尖被玩得硬挺,小穴和后庭同时被填满……
他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与刚才的粗暴形成鲜明对比。
“你喜欢这样,对吧?”他低声问,拇指按压她湿润的下唇。
小黎的眼神闪烁,似乎在挣扎要不要说实话。但当黑哥突然掐住她的腰,狠狠撞进她体内最深处时,她终终崩溃地哭出来——
“喜欢……!”她抽泣着,声音破碎,“我喜欢……被你看着……被他们干……呜……!”
这句话彻底击垮了小文最后的理智。
他猛地将她翻过来,推开黑哥,自己取而代之——粗硬的阴茎直接插进她湿透的小穴,那里还残留着前几个男人的体液。
“那就看清楚,”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记住是谁在干你——”
他开始疯狂地抽插,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像是要用自己的形状覆盖掉所有别人的痕迹。小黎尖叫着高潮。
深夜的房间里弥漫着性爱后的腥膻味,小黎推开家门,短裙皱巴巴地挂在腰间,丝袜早已被撕破,大腿内侧干涸的精液痕迹在月光下闪着淫靡的光泽。
小文坐在沙发上,裤裆早已鼓起,手指不自觉地摩挲着自己的阴茎轮廓。
“今天有三个人...”她踉跄地走到他面前,故意分开双腿,让混合著不同男人气味的白浊液体从她红肿的小穴缓缓流出,“他们轮流干我...最后全部射在里面...”
小文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他猛地将她拉过来,手指直接探入她泥泞不堪的穴口,搅动着里面尚未凝固的精液,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她的身体早已被开发得敏感至极,仅仅是这样的玩弄就让她颤抖着高潮,淫水混着别人的精液喷溅在他的手上。
“说清楚...”他咬着牙命令,沾满精液的手指粗暴地揉捏她的乳头,“他们是怎么干你的?谁插得最深?谁让你叫得最大声?”
小黎瘫软在他怀里,眼神涣散却带着某种堕落的愉悦,她开始详细描述——那个健身教练是如何把她按在更衣室的墙上干,那个西装笔挺的主管是怎样在办公室会议桌上操得她失禁,那群大学生又是怎样轮番享用她每一处洞...
小文再也忍不住,他扯下裤子,用她体内残留的精液当润滑,一举贯穿她湿热的甬道。
“啊...就是这样...”她仰头呻吟,双腿主动环上他的腰,“他们...他们也是这样用力...顶到最深...”
他疯狂地抽插着,每一次都带出混浊的精液,溅在两人交合处。
她的话语像是最强效的春药,让他脑中不断浮现她被陌生人压在身下蹂躏的画面。
这比任何纯粹的性爱都更让他兴奋——那种被玷污的、共享的快感。
“下次...”他在剧烈的冲刺中喘息,“我要看...我要亲眼看着他们怎么干烂你...”
小黎在高潮中尖叫,指甲深深掐进他的背肌。
她知道自己已经回不去了——这具身体早已成为公共的玩具,而她的男友则是最沉迷的观众兼使用者。
当小文终终射进她早已装满精液的子宫时,两人都在某种扭曲的满足感中颤抖。
从此以后,他们的卧室墙上多了几面镜子,而小文的收藏柜里,则摆满了记录她与不同男人交媾的录影带。
每当夜色降临,他们都会重播那些画面,让别人的精液成为他们性爱中最美味的调味料。
—— 完 ——